第1章 长夜微明 · 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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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完全虚构,与现实中的任何人,物,事件没有任何关系*

  

  

  

  

   雨夜,赫尔共和国东南部的城市宫渊市中,两辆军用卡车缓慢行驶在市南郊的街道上,随着相继两声刹车声,两队装备精良的士兵从卡车尾部鱼贯而出。

   一名明显是军官的中年男人让手下几十名士兵分为两队以侦查队形前进,在轻松解决掉门口的保安后,包围了面前这栋三层高的建筑。

   士兵们的耳麦中出现了军官的声音:“资料你们出发前也看过了,我再强调一遍,面前这座医院已经被恐怖分子控制,正在进行着针对我国国民的生物武器的研究,等到医院电力切断后,立刻突入,格杀勿论!”

   两分钟后,建筑里的灯光突然熄灭,几十名士兵分成十队,一半在外围警戒,一半开始从各个入口突入。

   身穿夜行服头戴夜视仪和防毒面具的侦察营士兵们手持装配了消音器的自动武器,在建筑内逐层逐屋搜索,对所有活物开枪,无论是医生,护士,还是患者打扮的人,一个不留。有些患者被响声惊动,拿出了枕头下的手枪,但一出门就被冲锋枪打成了筛子。医院里还活着的保安们则纷纷从保险柜里取出霰弹枪和冲锋枪,依靠着墙角和柜台与士兵们交火,但是不论训练还是装备,都被侦察兵们碾压了。

  

   十五分钟后,只见军官引着一位身穿西服,脸庞瘦削但眼神充满狠厉的男子走向一间办公室。在办公室门口,男子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脚边的保安尸体,不屑一顾道:“哼,臭鱼烂虾。”

   此时医院的电力已经被士兵重新连通,西服男子走进办公室内,亲眼确认了倒在地上的尸体的身份后,用尸体衣兜里的钥匙打开了房间里的保险柜。在随意翻看了几页文件之后,把保险箱里的文件放进了公文包里,起身笑着对身后的军官说道:“辛苦兄弟,代我向你们师长问个好,我还有点事,剩下的事情拜托兄弟们了。”说完就走出了门,独自一人进入了黑暗里。

   军官目送男人走掉,冲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内务局的阴人”,接着对身后的卫兵问到:“准备好了吗”,身后的士兵回答道“汽油正在从车上搬下来,最多需要5分钟”,军官点了点头,“继续执行计划”,“是!”卫兵敬了个军礼转身走掉了。

   这时,军官突然发现书柜格子后面的墙面,有一块颜色比较浅一点,像是新刷的一样,军官轻轻敲了敲这块墙面,“果然”,清脆的声音从敲击处传了出来,这里面有个暗格!

   3分钟后,一名士兵拎着汽油桶走进了这个房间,“报告!就差这个房间了”。军官不露声色地把手中的文件塞进口袋,“执行吧”。

  

   不一会儿,整栋医院都被熊熊的烈火吞没了。

  

  

   与此同时,赫尔共和国首都东都谷田区某别墅内。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坐在沙发上,面如死灰地对着手中的电话说道:“终于还是被发现了吗,居然还动用了军队?应该是查到了那里有你的人了吧。”男人苦笑了下:“可惜,差一点就能成功了……咱们那边再见吧。”男人挂下了电话,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慢慢喝了起来,不一会儿,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随后逐渐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慢慢从沙发上滑了下去。

  

  

   “2032年4月21日新闻播报,今日凌晨2点50分,宫渊市中心医院发生了一起火灾事故,该事故造成该医院工作人员和患者共203人全部死亡,最高议会已于今晨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善后事宜……讣告,上议院议员武仁和安全局局长森下于昨夜突发心脏病,经抢救无效去世……”

  

   “妈!你看新闻,又是医院!”15岁的中学女孩诗羽对着妈妈喊到,正在厨房做早饭的理子边切着吐司边问到,“小羽,是哪里的医院啊?”

   “宫渊市的医院”,诗羽说完突然眼睛一亮:“爸爸好像就在宫渊市吧!”

   这时理子端着做好的早餐走到客厅,将餐盘和牛奶放在诗语面前,在诗语对面坐下,语重心长地对诗羽说:“诗羽,咱们两个说可以,但不能对别人说你爸爸在哪儿哦,也不能说你爸爸叫什么,听到了吗孩子。”

   诗羽点了点头,情绪低落的扒拉起了面前的早饭。理子看女儿这样,便放缓了表情,面露微笑地对诗羽说:“小羽,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爸爸今天休假回家哦。”听到这话,诗羽眼睛都亮了起来,“真的吗妈妈!”“当然是真的了”理子笑着说道。

   “妈妈我去上学啦”诗羽背起书包出了门,一想到晚上就能和爸爸见面了,心中充满了欢喜,明天是要去公园还是游乐场呢?

  

   然而在经过一个没什么人经过的街道时,诗羽感觉自己口鼻突然被捂住,一股刺鼻的气味冲进鼻腔,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叶卡营长,你做的不错,恐怖分子们一个都没逃走,上面很满意”。面前的男人背对着窗户坐在一张大桌子后面,窗外的阳光将片片斑驳的树影映照在桌面上。

   “听说你申请休假了?”坐在桌后的男人似笑非笑道。

   “是的师长”这名叫叶卡的男人淡定回应道,“回去两天陪一陪家人”。

   “有家人好啊,”办公桌后的男人用深邃的目光盯着叶卡,嘴巴动了动。叶卡心中一动,张嘴想要说什么,桌后的男人伸手止住了他的话头,说道:“那你去吧,好好休息两天。”“那属下告辞”,男人敬了一下军礼,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待到男人离开房间,房间角落里的秘书走了过来:“古泉师长,感谢您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古泉也不看他,面色古井无波,“既然你们内务部定下了他的嫌疑,那我也无话可说”,古泉师长站起身盯着秘书:“只是这人能不能我们来审呢?毕竟他是我们军队系统的人,更何况要不是你们把人借走,也根本出不了这事。”秘书露出微笑,说道“查他的案是我们内务部的职责,至于借人的事,我记得那是总理下达的军令吧,我们也只是配合,难道不是吗?”,秘书的笑容异常灿烂。师长又逼近了一步“如果我强留呢?”秘书丝毫不惧:“您大可以试试,反正我提醒您,内务部成立这5年多来,还没有办不成的事呢”。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看着,一言不发。

   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古泉师长突然哈哈大笑,“哎呀跟你开玩笑呢,这么认真干嘛”,说完还拍了拍秘书的肩膀,秘书对这个结果丝毫不意外,说道:“你跟我开得,我跟你开不得啦?哈哈哈。”剑拔弩张的气氛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其乐融融。古泉没有发现,秘书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轻蔑。

   ……

  

   叶卡开车走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回想刚才和师长的会面,师长提到家人的时候明显暗示了自己什么,那个口型是在说“危险”吗?叶卡伸手摸了摸裤兜,摸到了衣兜里的一份文件和一枚u盘。

   原来昨晚带队执行灭口任务的就是叶卡上尉,他那时在目标办公室书柜暗格发现的文件里,看到了一些叶卡不懂的东西,他只记住了其中一段

   ——“经过对血液的排查,我们发现几乎所有人的身体里都有这种纳米机械,根本不知道它的来源为何,但是它们似乎对人的身体也没有任何影响”。

  

   而那个u盘,同样是暗格里的东西。

  

   叶卡上尉的车穿过了一个小市镇,他记得自己几个月前路过这里时,这里已经相当萧条,没找到今天再次经过这里,这个小镇仿佛已经被彻底废弃了一般,没有一点人烟。叶卡知道这个小镇肯定不是特例——

   12年前一场瘟疫席卷了全球,面对国内外愈演愈烈的疫情,总理下令暂时关闭国内所有港口和机场,整个赫尔共和国变成了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贸易的断绝使得国内经济迅速萎靡,缺少了外部原材料和进口品的输入,国内工业也难以为继,市面上的商品也越来越少,像自己经过的这样的小镇破败了的绝不在少数。

   当时谁也没能想到,这一关就关了12年。

  

   当天傍晚,叶卡上尉开了两个小时的车,终于开到了家门口,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叶卡拿起手机,只见上面显示“号码未知”。

   叶卡按下了接听键,随后将手机放在耳边,

   “……”基于职业习惯,叶卡不发一声,并且从对方的杂音中听出对面应该身处一个密闭的空间,有可能是暗房或者地下室。

   “……”

   十几秒过去了,电话那头终于发出了声音,

   “叶卡先生,您好”。对方的声音经过了处理,但叶卡听出对方年龄应该不大。

   “你是谁”叶卡问到。

   对方并不理会叶卡的询问:“您应该回到家门口了吧,迦南市明治区三丁目别墅区,对吗?”

   叶卡虽然心中惊讶于对方对自己的了解,但语气依然冷静“有什么事吗?”

   “找您聊聊”,对方语气波澜不惊。

   “我有什么和你聊天的必要吗”叶卡回道。

   “……我想如果您听到这个声音就明白是否必要了”对方想了想,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叶卡仔细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一开始是脚步声,然后是推门的声音,接着感觉声音特别嘈杂,好像是一个酒馆或者饭店,接着听到刚才和自己说话的那个人的声音,好像在对着谁说话:“来诗羽,你爸爸打开的电话”

   听到这话,叶卡的心仿佛停跳了一拍。

   手机里的声音好像被调整到了真音,从里面传出了少女兴奋又稚嫩的嗓音,“喂?是爸爸吗!?”

   “诗羽?!你在哪儿呢?没有受伤把?”叶卡焦急的问道。

   “没有啊”电话那头发出了疑惑“叔叔阿姨们说他们是你的朋友,对我可好了~现在在请我吃饭呢”。叶卡稍稍放下了心,至少女儿目前还是安全的,接下来就看他们要什么了,便对电话说道:“爸爸现在过去接你,你先把电话还了吧乖。”

   “好~”电话那边发出乖巧软糯的声音。

   不一会儿,手机里的嘈杂消失了,变声器再次被开启。电话那头直接了当地说道:“我需要您手上的东西”。“什么东西”,叶卡问到。

   “你凌晨拿到的东西。”

   叶卡感觉突然间心跳加速,自己行动时偷拿文件和u盘的事,居然被人发现了!

   忽然间,他想起自己拿着汽油进屋的卫兵,他看到了!只有这种可能性。可恶,我的卫兵居然是别人埋的钉子吗!?

   内务部?不可能,内务部不会搞这么多弯弯绕,而是直接来抓我了。

   安全局?安全局力量有限,还处处被内务部打压,还有力量渗透进军队里吗?

   军队稽查处?如果是他们的话,也应该是直接抓人了。

   自己的手怎么这么欠!拿了这么个烫手山芋。

   “你是什么人”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你把位置给我,我见了人就把东西给你。”

   “不,先见货,再还人”

   “……”

   “叶卡先生,您时间不多了,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叶卡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以内务部的无孔不入,不管对方属于哪个势力,内务部探听到消息都是迟早的事,再联想到今天老上司的警告……

   似乎感到了叶卡的犹豫,电话那头适时补充道:“今晚有一艘走私船要离岸,就在你所在城市附近的海岸边。我会给你一张凭据,你和你的家人们可以乘这艘船离开这个国家。”

   叶卡思索了一会儿,终于咬了咬牙,“成交!”

   交易的过程没起什么波澜,双方也并没有见到面。

   叶卡开车将u盘和文件放在了对方指定地点的一个鞋盒里。

   随后便接到了电话,让他去某地接回自己的女儿。

  

   当看到路边等待自己的女儿时,叶卡激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随后女儿也高兴地拥抱了自己的父亲,叽叽喳喳讲起了自己晕倒后被“父亲的朋友们”救起并且领着吃喝玩乐的事,随后还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说是一位姐姐要自己给父亲的。

   叶卡一看,发现原来是一张乘船凭据。

  

   叶卡开着车,载着妻女向着一处海岸驶去。理子没有质疑丈夫的决定,而女儿更是以为要出去旅游。后备箱里塞进了两个大行李箱,里面装着衣服,日用品,还有几块黄金。

   车辆行驶在宽阔又缺少修缮的滨海道路上,夜晚的路上车辆非常少,十几分钟也没有一辆对头车经过,道路两旁几乎全是农田和碎石滩,海面上波光粼粼,月亮半挂在空中。

   叶卡已经连续挂掉了好几通陌生人打来的电话,索性关了机。

   不一会儿,叶卡仿佛看到不远处的海岸边上冒出了一艘渔船的轮廓。

   然而就在这时,后排的女儿突然大口呼吸起来,叶卡赶紧转头看去,借着月光,叶卡看到女儿整张脸变得青紫。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后,叶卡的汽车停了下来。

  

   怎么办,眼看逃离的机会就在眼前,女儿却突然病的这么严重,要丢掉女儿,自己和妻子逃跑吗?叶卡看向理子,只见理子慌张地用手帮着女儿顺气,并且转头看向叶卡,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祈求,不能抛弃诗羽!那现在怎么办?赌内务部暂时没有发现吗?

   没时间给他多想,反正无论如何,必须要找个地方给女儿治疗!既然如此。。。

  

   在确认了渔船的身份后,叶卡用凭据把自己的妻子送上了渔船。只见长长的滨海道路上,一辆小轿车毅然朝着来时的路驶去,迎接它未知的命运。

  

   迦南市某条街道

   两个穿着皮大衣戴着帽子的人并排走在街道上。

   “通知同伴们转移了吗?”中年男声说道。

   “已经通知了。”回答他的是年轻的女声,

   “监控视频替换了吗?”男声问到。

   “也已经替换了。”年轻的女声答道。

   “u盘数据也验证了吧”男声又问。

   “还没全验完,但应该是真的,”女声回答道。

   “那你情绪为什么这么低落呢?”男人不解地问道,

   “我骗了他。”女人低下了头。

   男人瞬间明白了原委,安慰她道:“你骗不骗他其实并不重要,当他被内务部那些畜生盯上之后,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更何况你也不算骗他,你也没有承诺他们一定能乘船逃走。”

   男人站到女孩前面,双手搭在后者肩膀上:“别忘了,就是他杀掉了很多咱们盟友的人,算是我们的敌人!而且现在是咱们最弱势的时候,武仁议员和森下局长的死给我们的盟友们带来了很大的震动,这个失而复得的u盘能提振很多人的信心。”

   “可是那个女孩是无辜的啊,我们都很喜欢她,我一想到她可能要……”女孩带着一丝哭腔摇了摇头,“她好像我死去的妹妹……”

   男人垂下了双手望着天,灰暗的夜空看不到几颗星星,“这就是我们所作所为的意义,为了以后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至于现在,我们无能为力。”

  

  

   叶卡开车回到了迦南市,将女儿送进了医院的急诊室。然而神奇的是,当自己女儿进了医院后,她的身体却又恢复了正常,医生也查不出诗羽到底得了什么病。

   不一会儿,从门外闯进来了一群不速之客,它们身着清一色的黑色西服,领头的人还与叶卡有着一面之缘,他就是昨晚和叶卡一起行动的,迦南市内务局稽查处处长真寻。

   “哎呀这不是叶卡营长吗?没想到咱们缘分未尽呀。”职业的假笑下面隐藏着极度的危险。

   叶卡站了起来,将女儿护在身后,冷静地说道:“真寻处长您这么晚了不睡觉,怎么还来医院转悠呢?”真寻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文件,对叶卡说:“瞧瞧我这记性,”真寻拿着文件展示给叶卡,原来这是一张逮捕令。“跟我们喝杯茶吧叶卡营长。”叶卡对此早有预料,两个特务一左一右架住了他,谁想到这时真寻又对手下说:“把叶卡营长的女儿也请到局里坐坐。”

   听到这,叶卡剧烈挣扎了起来,“带我一个就行了,你带她做什么!”电光火石间,叶卡感觉后脑勺和膝盖窝挨了一下重击,双腿再也无法用力,被身旁两人稳稳架了起来向门口拖去,隐隐约约听到身后女儿的哭泣,而后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叶卡幽幽转醒。然后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拷在了身后的铁栏杆上。

   叶卡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只见这个10平米见方的房间里,有三条长凳固定在墙面上,分别在左边,右边,和自己的身下,女儿躺在右边的长凳上沉沉的睡着,好在已经恢复了健康的样子,气息和缓,脸色如常。

   再看自己面对的那面墙上,有一块巨大的幕布,幕布的右边则是一扇带窗的铁门。在房间的正中间,一个投影仪吊在天花板上,对着门旁的幕布,还有一个摄像头吊在天花板的角落上,俯视着屋内的一切。另有一台摄影机矗立在房间中间,对准了自己,想必是用来录口供的。

   “小羽!小羽!”叶卡尝试把诗羽叫醒,诗羽白嫩的小脸上,大大的眼睛慢慢睁开,“爸爸?”“小羽你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叶卡急切地问道。诗羽伸了个懒腰,手腕上的铁链发出“哗哗”的响声,“没有呀,身上没有哪里不舒服。”

   叶卡暗暗松了口气。

  

   突然间,投影仪亮了起来,幕布上显示的东西越来越清晰,原来是真寻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站在桌子后面。

   “叶营长睡得怎么样,”真寻笑着说:“真不是慢待你啊,别的审讯室都已经被人占用了,你那个拘留室又太小,只能视频聊天了”,声音从投影机里传出来。

   “我给你介绍一下,我旁边这位是咱们稽查处的审讯科科长淳平。”真寻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点了点头。

   叶卡一言不发的看着两人表演。

   “那咱们开始吧”真寻表情变得严肃,“叶卡,你昨天凌晨在宫渊市中心医院,是否带走了现场的物品。”

   “没有”

   “可是有人看到了你从现场拿走了一份文件。”

   “没有,那可能是他看错了。”

   绝对不能承认拿过东西,如果承认了,那自己必死无疑,女儿也不会好过,而且那些东西全给了那些不明身份的人,内务局的人应该拿不到证据的。

  

   屏幕中两人相视一笑,淳平说道:“就知道你不肯承认,我这儿有证据。”随后便招手对身边戴着头套的壮汉说道:“把那些拿过来。”

   听到有证据,叶卡的心突然一阵慌乱,哪儿来的证据?!难不成那些神秘人是内务部的?那样自己可真载了!

   然而,头套男端到桌子上的证物盘终结了叶卡的胡思乱想,叶卡甚至觉得莫名其妙。

   因为盘子里装的既不是文件,也不是u盘,而是好几块奇形怪状的肉。

   叶卡不知道俩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索性一言不发。只见幕布上,胖胖的审讯科长淳平戴上了眼镜和白手套,从盘子里拎起一个肉块,叶卡认出来这应该是个女性的子宫。

   “叶卡,你昨天凌晨在宫渊市中心医院里,是否带走了现场的物品?”淳平一边问,一边向叶卡展示手中的肉块,只见这个肉块异常粉嫩,光滑的表面没有什么褶皱,下面的子宫颈圆鼓鼓的,中间的孔洞十分细小,一看便未曾生育过,两颗雪白的卵巢光滑照人,连月经也没经历过几次的卵巢才会如此。

   拿这个当证据是不是脑袋秀逗了?“没有”,叶卡当即回答道。

   “嗯?”淳平发出疑问,同时把手中的子宫放在桌面上,把其中一颗可爱的卵巢单独拉了出来,在下面铺上了几层卫生纸,淳平把右手高高举起,只见手中还握着一柄小木锤。

   “真的没有吗?”随着淳平的疑问,他的右手突然落下,小木锤狠狠地砸向桌子上的卵巢。下一瞬间,只听“咚”的一声,锤面就和垫的卫生纸来了个亲密接触,至于中间原本的那颗卵巢,在刚才那一瞬间就被砸的七零八碎的,只剩下了一张薄薄的皮贴在锤面上。

   叶卡整个人都蒙了,他搞不清楚这位审讯科的科长在搞些什么幺蛾子,直到下一个瞬间他听到了女儿的尖叫声。

   叶卡惊讶的看向女儿,只见女儿用手捂着自己的腰,在长凳上痛苦的扭来扭去,原本有着软糯的音色的嗓子却发出了惊人心弦的惨叫声。叶卡想去照顾女儿却发现自己被固定的动弹不得,便对着幕布喊道:“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淳平没有理会他,用卫生纸把桌子上的一些液体擦干净后,又铺上了几层卫生纸,把另一颗卵巢也放了上去。高高举起木锤后又问到:“叶卡,你昨天凌晨在宫渊中心医院里,是否带走了现场的物品。”

  

   “我操你妈的,你到底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叶卡双眼通红的对着幕布喊道。

   没有听到答案,淳平手中的木锤再次挥下。

   “啊啊啊!……”诗羽身体一挺摔倒在了地上,不停用手敲打自己的腰试图减缓疼痛,手腕上的铁链也发出了“哗哗”的声音。

   “告诉你吧,叶卡,这就是你女儿的子宫!要是不想她受更多罪,就早点承认,你我都省点功夫。”审讯科长淳平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胖胖的肉脸上满是残忍的狞笑。

   叶卡被淳平的话语打的天旋地转,难以置信地小声嘟囔着:“这怎么可能是真的,怎么可能呢?”叶卡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无法相信如此不科学的事情,然而女儿痛苦的样子更不可能作假。

   “哈哈哈,这是我们的神赐予我们的力量,用以统治你们这些凡人!”略显中二的发言并没能让叶卡笑出来,因为他看出了淳平眼中的狂热。

   叶卡想抱起女儿,但是却被固定动弹不得,只见在地上躺着的诗羽眉头紧蹙,大颗汗珠从额头滑落。“诗羽,小羽”,叶卡声音颤抖着,小声叫着女儿的名字。

   这时脸庞瘦削的真寻从证物盘中捧起一个小巧的肉块,这肉块通体雪白,形状像一个白面馒头,又随着真寻手的动作轻轻颤动,嫩滑的像一颗布丁一样,顶端还点缀着一抹殷红,看上去就像一颗小樱桃。

   这难道是女儿的乳房吗?!

   叶卡看到屏幕上的真寻端详着手掌上的小巧乳房,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乳房的中间,只见手指轻松地馅了进去,可见它有多么柔软。然后真寻一边把乳房尖端含在嘴里,用舌头和牙齿轻轻挑弄着乳尖那颗小樱桃。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道:“多么可爱的小东西啊,好想把他咬下来。”

   地上的诗羽突然间扭动着身体,不时用手在胸口附近摸索着什么。

   “不要”,叶卡对着幕布哀求道。“我回答,我回答,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女儿了。”

   听到这话,真寻才恋恋不舍般地移开面前的乳房,对着叶卡说道:“可以”。

   “你的名字!”真寻严肃起来,用他鹰一般的眼睛凝视着摄像机对面的男人。

   “叶卡”,叶卡仿佛被抽干了精气。

   “职务”。

   “东都卫戍区109师直属侦查营营长”

   “4月21日,也就是昨天,你带领士兵屠杀并焚毁了宫渊市医院,你有没有从现场带走什么东西?”

   “我从目标办公室里拿走了一份文件和一个u盘。”

   幕布上的真寻坐直了身体,“东西现在在哪儿。”

   叶卡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被勒索的事情讲了出来。真寻听完后叫来了一个手下说了些什么,之后手下便走出了房间。真寻转头对叶卡说:“你说的是真是假,我要派人验证一下,在此之前我要问你另外的问题”。

  

   真寻长满了胡茬的嘴微微张开,透出不易察觉的微笑,幽幽说到:“是谁指使你做这件事的?”

  

   叶卡微微抬起头,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什么事情?偷拿文件的事情吗?”

  

   真寻微微摇了摇头,一字一字说道:“私下领兵,屠杀并烧毁宫渊市医院的事!”

  

   叶卡觉得脑袋嗡的一响,嗓音都颤抖了起来:“屠杀!?他们不是恐怖分子吗!?私下领兵?昨天你也和我一起行动了!而且明明是上面……!”

   突然间,叶卡意识到自己原来一开始就犯了一个错误,从袭击医院开始,自己就被内务部掌控在了手心,那个医院并没有恐怖分子!自己杀掉了好多无辜的人,这样不管自己拿不拿现场的东西,他们都有了抓自己的理由,因为这根本就是内务部针对军队发动的一场清洗!如果自己回答的不好,整个东都卫戍区都将面临一场血雨腥风。

  

   真寻笑了笑,说道:“谁能证明昨天我也在呢?而且。”真寻摸了摸胡茬,“你说的上面,是谁?”咧开的大嘴中间,参差不齐地生长着被香烟熏得焦黄的牙齿。

  

   叶卡一言不发,心里却如波涛般翻涌着。那晚医院里医生和护士们惊恐的表情出现在眼前,他们恐惧的叫喊震得自己双耳耳鸣。

  

   “既然如此”,真寻收起了难看的笑容,一手拿起一个大号的老虎钳子,轻轻用前端夹住手中的花蕾上挺立的小樱桃后,猛然握住老虎钳子的两条腿。成年男子手部的握力利用杠杆原理放大了十几倍,传递到了老虎钳子的前端,两块钢铁狠狠地向中间压去,诗羽乳丘上面娇嫩的小肉柱瞬间被夹成了薄薄的肉片。

  

   眼见诗羽又被痛的在地上挣扎惨叫,叶卡心痛得无以复加,但是一想到如果让他们得逞,那自己和女儿将会变成他们手里的工具,然后在失去利用价值后变成完全的玩具和废物。

   但如果现在自己不随他们的意,那么女儿又将被他们残忍折磨,这群畜生!

   就在他纠结时,一声软糯又略带沙哑的少女音打断了他的思考,“爸爸。”叶卡没想到,女儿竟然在这种时候对自己说话了,“爸爸,你现在应该很痛苦吧,”因为剧痛导致的惨白的小脸上不时有汗珠滑落,“不用担心我哦,我一点也不痛。”

   怎么可能不痛!叶卡心如刀绞,他想抱抱女儿,他想杀掉给女儿造成痛苦的那两人!但现在他什么都做不到,甚至抚摸女儿的小脸也做不到。

   “不要因为诗羽……让爸爸做出后悔的选择……这样诗羽会自责的。”

   诗羽的话语让叶卡陷入更加深重的纠结,思考着有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

  

   “啧”,真寻眼角抽动了一下,他才不会给叶卡思考的时间,在把手中的老虎钳和少女乳丘扔到了一旁后站了起来。“处长,是不是可以……”审讯科科长,胖脸淳平谄媚地对旁边的真寻说。

  

   真寻闭上眼睛,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这时,淳平兴奋地搓着手,对身边的4个蒙面大汉说道:“处长同意了,咱们可以开始了!”

  

   叶卡心头一股不详之感,但接下来的场景,对他来说跟地狱也相差不远。

  

   淳平拿出证物盘里的一根长条状的肉管,正是诗羽的阴道,细长的肉管充满弹性,中间布满了褶皱,肉管头则是诗羽的全部外阴,诗羽洁白光滑的外阴上,两片肥嫩的大阴唇紧紧护着中间,淳平用手指在舌头上沾了一点口水,涂抹在两片大阴唇的中间,然后用食指和中指向两边剥开了大阴唇,诗羽未经人事的嫰穴便被展示在大幕布上面。

  

   看到女儿漂亮的嫰穴被放大展示在自己眼前,叶卡难以自抑地起了生理反应,察觉到这一点的叶卡内心充满了羞愧和愤怒,对着摄影机喊道:“你要做什么!你这个畜生!”

  

   幕布上的胖子置若罔闻,倒不如说来自叶卡的怒吼更能打动自己的兽性。淳平拉开了裤子的拉链,一根粗大的阴茎瞬间弹了出来。

   淳平拿着阴户轻轻抵在自己的龟头上,洁白的阴户和红黑色的龟头产生了强烈的对比。

   在叶卡的咒骂声中,淳平分别用左右两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诗羽阴户的两片大阴唇,向自己的阴茎根部狠狠拉了过去,肉质长龙轻松突破了入口处的障碍踏入了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幽禁花园。

   如果说未经人事的少女阴道娇嫩的如同一朵花儿,那么中年男人粗大的阴茎就是农夫手中的钉耙。诗羽粉薄软滑的阴道肉将淳平又黑又硬的阴茎完全包裹住,不和谐的感觉犹如将最小号的白色丝袜硬生生套在树桩上。

  

   诗羽咬紧了嘴唇,生生忍住了下体剧烈的撕裂感和胀痛,为了不让父亲难过,一声都没有发出来。

   但是她的下体此刻还是出卖了她的感受,淳平看到紧紧箍在自己阴茎根部的两片阴唇一张一合,还有一丝丝微弱的颤抖,而整条阴道则在不规律地抽搐着。

   淳平喜欢这种美妙的感觉,手握软滑的阴道给自己套弄起来,诗羽的下体被淳平当做了活体飞机杯。

   “你也来”淳平随手指定了一个头套男,被指到的男人兴奋地小跑了过来,淳平对他说:“你用那边。”那个头套男表示了解,急忙站到淳平的对面,掏出了早已挺起的肉棒,将诗羽阴道的内口套在阴茎上套弄。诗羽的阴道没有足够长度同时容纳两根肉棒,两人在套弄的时候将它扯的老长,连中间部分的褶皱都被拉平了。

  

   尚未发育完全的阴道被两个中年男人插入套弄,甚至被强行拉长,诗羽除了痛苦还有羞耻,但为了不让爸爸担心,咬着嘴唇忍受着,大大的眼睛泪眼婆娑,少女特有的饱满又凹凸有致的大腿不停地相互摩擦。

   叶卡看到幕布上的画面目眦欲裂,自己的掌上明珠,从小便被公认为大家闺秀的女儿,居然在被人如此随意,如此暴戾地侵犯。“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叶卡用尽全力想要站起来,想要冲出房间,找到淳平后用刀一刀一刀地捅在他身上,然而身后的双手依然牢牢地固定在墙上的栏杆上。

   淳平丝毫不在乎怒吼的叶卡,一边用诗羽的阴道套弄着阴茎,一边对其他几个头套男说道:“你们几个,别傻站着了,桌子上那堆东西随便玩”。站在墙边的几个头套男们瞬间欢呼雀跃起来,冲到桌子上开始挑选自己的玩具。

  

   说是那堆东西,实际上就剩下了两只乳房和子宫,刚好够他们三个人一人一个。

  

   只见一个头套男拿着一盒绣花针,一根一根地刺入诗羽的椒乳内,不一会儿就将白嫩的乳房刺成了一个仙人掌,而诗羽小巧玲珑的粉嫩乳头居然被插了十几根针,像极了仙人掌头顶的刺球。随后头套男拿出皮鞭,狠狠地抽打在面前的乳房上,只见一道道红色的痕迹出现在表皮上,有一些绣花针被打飞了,而另一些则被抽得完全没入了乳肉里。

   还有一个头套男拿到了另外一只乳房,盈盈一握的白嫩椒乳十分惹人怜爱。只见男人拿出一个大针管,吸了整整一管辣椒油后扎入乳房,一口气推了进去,辣椒油多到让这只乳房瞬间鼓胀了一些,不一会儿,这只乳房由原来的白嫩变得越来越通红,用手摸起来还感觉热热的。接着,头套男又拿出了一个喷灯,对着乳房尖端挺立的肉柱打开了开关,很快,高温炙烤下的少女乳头失去了水分开始燃烧起来,男人关掉了喷灯,看着乳头燃烧得越来越剧烈,并且还出现了“噼啪”的燃烧声,整颗乳房就像一个喷发着火焰的小火山,哪里还有原来半分白嫩可爱的样子。

   最后一个头套男分到了诗羽的子宫,本来他打算让这颗小肉袋客串一下飞机杯,然而少女的子宫颈口实在太小了,自己费尽了力气也插不进去,不甘心的皮套男拿出了一把电钻,装上最粗的钻头后,对准诗羽的子宫颈口就按下开关,刹那间,从钻杆上甩出的肉沫飞溅的到处都是,不一会儿就把子宫颈口扩到了小指般粗细,然而,不同于富有弹性的阴道,子宫颈几乎无法扩张,哪怕是小指般粗细的子宫颈口,头套男的龟头也塞不进去。气急败坏的头套男不顾轻轻颤抖的子宫,拿出一把锉刀,插进诗羽的子宫颈后一前一后用力挫着,带出来的肉屑落得满地都是,终于,在把子宫颈挫到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嫩肉之后,头套男这下得偿所愿,成功把肉棒插入子宫中,并且开始拿着子宫套弄起来。

  

   如果说对自己阴道的强奸还勉强能够忍受的话,其他三个头套男对自己乳房和子宫的折磨则痛苦到了极致,成人都难以忍受,更不用说诗羽只是个15岁的少女了,在三个头套男尽情玩乐的同时,诗羽因为疼痛不停地惨叫着,而且在看到幕布上的5个男人,把自己最宝贵,最不可能轻易示人的女孩密宝,像最便宜的玩具一样随意玩弄,破坏,诗羽委屈和痛苦的眼泪交织着不住的流下。

  

   叶卡的嗓音已经沙哑,浑身也因为疯狂的挣扎脱了力。他难以想象怎么会有一群人居然会如此对待一个女孩,更别说这个女孩还是自己的女儿了。

   他不敢去看自己的女儿,因为他认为女儿的遭遇都是因为自己,另一方面他也不忍心去看自己女儿被折磨的样子。

  

   “好了,可以了”,这时真寻回到了审讯室,对淳平和四个头套男说道。他们也恋恋不舍地把玩具放回了证物盘上。

   真寻转头对着叶卡说道:“叶卡营长,刚才我的人去查了现场和监控录像,没有出现你或者你说的那个神秘人的踪迹,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叶卡低着头,像一只受伤了的野兽般,发出低沉的嗓音:“我不知道,我没说谎。”

  

   真寻板着脸:“希望你说的是真的,我已经派人去你经过的地方搜查了,你就祈祷我的人没有找到那些东西吧”。

   真寻双手交叉支在桌子上,把下巴放了上去,微笑着对摄像机对面的叶卡说道:“现在说说你背后的人吧。”

  

   叶卡大概猜到了真寻要自己攀咬人是谁,无非是自己的顶头上司,109师师长古泉,但是肯定不止如此,内务部不可能为了个小小的师长大动干戈。难道是卫戍区总司令?甚至是议会的大人物?总不可能是真正下达军令的总理吧。

   但是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我希望我回答过后,可以让我的女儿不再受到伤害。”

   “如你所愿。”真寻淡淡地说道。

   在真寻的提示下,叶卡说出了一连串的人名。

   最终,真寻满意地拿走了审讯的记录簿和录像,一场剧烈的社会动荡即将在赫尔共和国发生,然而这一切已经与现在颓坐着的叶卡没有了关系。

  

   真寻离开后,胖脸淳平淫笑着对着叶卡说道:“哎呀叶先生既然如此配合,我们审讯科决定让你享受享受”。

  

   听到这,叶卡迷茫地抬起了头。

  

   只见淳平从另一个小桌子上拿起了什么东西,叶卡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根软趴趴的阴茎,这时,叶卡也发现了自己下体的异常,自己的阴茎居然有被手拿着的感觉,叶卡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你要做什么!?”

  

   “我说过了,让你享受享受嘛。”淳平说着从桌上拿起了诗羽的阴道,并且把叶卡的龟头贴在诗羽的阴户上,上下摩擦了起来!

  

   叶卡难以置信地看着幕布上传来的画面,瞪大了眼睛用着沙哑的嗓音吼道:“你们真的比畜生都不如,我刚才真的应该一个字都不说的。”淳平并不气恼,并且敏锐地感觉到手上的阴茎慢慢地挺立了起来,“别这么说嘛叶卡先生,我看你也乐在其中哦。”

  

   同样察觉到自己下体变化的叶卡羞愧难当,忍着不去看幕布上的画面,但是自己下体传来的柔软和温热的感觉,以及自己龟头蹭着女儿漂亮阴户的画面,还是深深地映照在了自己的脑海里。生理的本能让叶卡的阴茎不断充血膨胀,而且越是去想“那是自己女儿的小穴”,下体反而燥热地越厉害。

   “你们不是答应我不去伤害我的女儿了吗?”叶卡带着哭腔质问道。

   “在我们审讯科,这种可不算伤害哦。”眼看手中的肉棒已经完全挺立,淳平直接把它捅进了小穴里,叶卡硕大的龟头挤开洁白肥厚的阴唇,进入了女儿滑嫩的小穴中,一层一层紧密的褶皱依次抚过坚硬的龟头表皮,叶卡和诗羽同时发出了闷哼声。

  

   被身体分泌的激素暂时镇住了痛觉的诗羽,此时也理解了情况,自己居然被父亲的肉棒插入了!强烈的背德感加强了下体的快感,诗羽的脸红得像一颗熟透的桃子,“至少父亲的下面,并不让人讨厌呢,”诗羽这样想着。

   随着淳平两手的运动,叶卡的肉棒在诗语的阴道内抽插着,下体传来阵阵的快感让诗羽夹紧了双腿,轻轻咬住了嘴唇,而叶卡不愿意看幕布上的画面,但肉棒上的包裹与温热感,以及时不时被嫩肉夹紧的感觉则忠实地反馈给了大脑。

  

   淳平感觉手上的肉棒已经要撑不住了,便停下了手,招呼手下把桌上的子宫拿来。

  

   抽插突然停止让叶卡有一瞬间的不满,然后就在心中痛骂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可是自己女儿的阴道啊,还想射在里面不成?然而紧接着,下体再次出现了快感。

  

   硕大又坚硬的龟头挤过了被锉刀扩大过的宫颈,进入了诗羽稚嫩的胞宫,不同于少女紧实而嫩滑的阴道,子宫给叶卡带来的则是另一种风味——坚韧的子宫颈紧紧箍着肉棒,湿热的子宫内壁布满的纤毛好像一双双小手抚摸着自己的龟头。

   诗羽只觉得下体的快感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则是小腹中传来阵阵剧烈的疼痛,被电钻和锉刀伤害过的子宫颈此刻又面临着巨物的插入,而随着巨物的一进一出,诗羽感觉下体像是要被撕裂一样。诗羽看了一眼低着头喘着粗气的父亲,生生忍住了疼痛没有叫叫出声音来,反正已经无可挽回了,那不如让最爱的爸爸快乐一次吧。

  

   “不要,住手……”叶卡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淳平自然充耳不闻,在用力抽插了几下后,淳平手中的肉棒突然鼓胀了起来,随着几次猛烈的颤抖,肉棒慢慢软了下来。

   淳平将肉棒从肉袋上拔了下来,只见肉袋里装满了浓浓的白色浓浆……淳平身后的头套男们摩拳擦掌,纷纷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数小时后,审讯室内。

   诗羽静静的坐着,而这时她的肚子里,子宫静静的待在它原本的位置,只是子宫颈内却紧紧插着一个软木塞,子宫内则灌满了7,8个男人的精液。

  

   叶卡和诗羽相顾无言。

  

   第二天,赫尔共和国被内务部发布的一则消息引爆了舆论——审讯录像显示,一名参与了屠杀行动的中级军官坦白,宫渊市中心医院发生的惨案是由议会中的一些议员和卫戍区的一些将军们主导的,针对平民的一场屠杀!早已不满的国民纷纷走上了街头,矛头直指军队和议会,议会立刻宣布全国戒严,同时解散内务部,调卫戍区130师进入东都。

  

   然而从那天起,议会再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军队也没有了任何动静。直到一周后,一则消息由内务部公布。

   —— 一艘载着许多议员和将领的船只在近海倾覆,据说就是他们主导了宫渊县医院惨案,现在被内务部揭发后打算畏罪潜逃,却不幸在岸边触礁沉没了。

  

   内务部成了民众心中正义的代表,主导了接下来持续了一年的政府和军队改革,然而此时赫尔共和国的民众们,还没意识到真正的黑暗时刻已经悄然降临了。

  

   一个男人站在东都最高的写字楼的楼顶,俯瞰着首都繁华的夜景,露出了微笑,“从此时起,我便成为了真正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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