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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稿】轻狂少年的惨痛教训

  时维六月,十数年寒窗苦读,许家又出了一个大学生,按理说,因为许意远的父亲经常出差在外,养育孩子的重任就肩负到了妻子曹香曼身上。一路把许意远拉扯高考的曹香曼女士,应该感觉到担子一下子轻了才是,可没想到自己这个看上去听话懂事的乖孩子,高考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让她更加忧愁了。

   本来风韵犹存的美少妇,此时圆润温婉的脸上平添了几分倦意,即使是杏眼含情,也难掩其憔悴之色,甚至鬓角的乌黑的秀发又多了数缕灰白的发丝,都被她细细掖在脑后。

   毕竟,今天有客人要来——尽管来客是个刚入职场不久的少女。

   这位客人的到来源于一次无意间的交流,她又找到了曾经给自己的儿子许意远做过家教的王元琪。

   五年前,王元琪还只是个刚高中毕业的准大学生,本着暑假勤工助学的想法,在网上投递了关于自己的简历,曹香曼一眼就看上了这个青春靓丽,又极为懂礼节的少女,便联系她给自己的孩子做家教。

   那时的许意远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正值青春期的小少年,在遇到王元琪之后,奇迹般的提前结束了那个目空一切,叛逆桀骜的时期。曹香曼只觉得惊奇,但是他们两个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一样,都缄口不言,具体发生了什么她现在也不清楚。

   或许奇迹还能再发生一次,曹香曼这样想着,看向王元琪的眼睛多了分希冀。

   “阿姨,您找我来,又是因为意远,是嘛?哎,其实也没有做什么啦,面对小孩子最有效的办法往往是简单粗暴嘛。”

   王元琪笑笑,双手捧着精致的茶杯,小口抿在杯壁上,青绿的茶汤润泽在红唇上,这种惬意让她舒适得眯起双眼,像一只可爱的小狐狸。

   “之前和意远约定过嘛,他只要做乖孩子的话,我就不把当时对他的所作所为说出来,不过嘛,既然是他先违约的话,那我就都告诉阿姨咯。”

   一边说着,王元琪放下茶杯,手指交叉轻轻揉搓残余在手上的水汽,随后大大方方地将润泽的手伸出,展示在曹香曼面前。

   那是怎样的一双手啊!洁白如雪、晶莹剔透,带着盈盈的光泽,好似那玉石般细腻而柔滑,在她的指尖之上还有些许温润的液体,让人看着都忍不住心中一阵悸动。

   “很多小男孩都很怕这个哟,阿姨,再顽劣的男孩,到了长辈的腿上,也会害怕到不断挣扎自己的双腿,然后只需要这样,抬起手来,打下去,就会老实了呢。”

   只见王元琪一挥手臂,几根手指突然并拢在一起,伴随着半道弧线,手掌就停留在了半空当中,让一旁观看的曹香曼忍不住一颤身子,刚想开口辩驳,但是又忍住没有说什么,她竟然觉得这看似有些荒谬的话语,有几分道理。

   “阿姨,您还记得之前,您说您的丈夫还没有出差的时候,他许意远还是个乖孩子,对吧?因为您温和,而他自然而然亲近您,但是是您的丈夫表现出严厉的一面,教育孩子嘛,自然要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您自己说,您教育许意远的时候,是不是都带着讨好的意思?您觉得你在他面前有什么威严吗?”

   被戳到痛楚一样,又如同醍醐灌顶一般,曹香曼不开口,美眸在不断地流转,王元琪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的眼睛。

   半晌,她轻轻叹了口气,眼底一瞬间的挣扎也被王元琪捕捉到,她便继续开始了自己的劝导:

   “阿姨,我也有一个弟弟,爸妈老来得子,对他宠得也确实不像话,当时我学业比较忙,也没有来得及管他,房间里的东西只要是他能看见的,准会给你弄得一团糟,后来我有空了,好好收拾了他几顿,现在一见到我还发怵,更别提在我面前捣乱了。

   当时呢,他又在我面前调皮,仗着爸妈都在家,觉得我一个姐姐管不了他,我当时可不管那么多,直接揪着他的衣领,拖到自己的房间里锁上门,然后就直接把他按在腿上,裤子一扒就开始揍。

   小家伙屁股上的肉还没长结实,手掌拍上去就跟拍到皮球上一样,手感很不错,他就挣扎就哭,但是哭也没有用,我只顾着打自己的,爸妈都在外面要我开门,我当时就更生气了,不过我弟弟元玮反而更羞耻了,求我不要开门,现在想想,说不定他还很喜欢那种被管教的感觉呢。

   又打了一会儿,他不知是累了,还是真的冷静下来感到羞耻了,小屁股被扇得红肿均匀,反而一句话都不说了,我一问他他就向我道歉求饶,又补了几巴掌,他就一边哭着一边发誓再也不敢了,现在在家里可算是个乖宝宝了!”

   这样有魔力的句子,勾起了曹香曼的兴趣,似乎能感受到曹香曼的欣喜,王元琪便继续开口讲道,

   “不过呢,单纯地只是打,反而有时会适得其反,说不定会更加激起他们反抗的欲望,说不定呢,几年前意远对我感恩戴德,现在可能见到我就得盘算着怎么报仇,从我这里找回牌面呢。”

   “那,那怎么办呢,意远已经是大孩子了,这,您的这个方法还管用吗?琪琪,您可要帮帮阿姨啊!”

   “好了好了,阿姨,您不用那么客气,您对我都这样,对您的孩子不是更没有底气嘛?一会儿意远醒了,您看我怎么做就好,哼哼,男孩子嘛,再大不也只是孩子嘛!”

   王元琪自信地说着,目光转向一侧的房间,尽管还和曹香曼有说有笑,但是一种难以掩盖的严厉和清冷感,正在屋内的气息蔓延。

   小家伙,五年不见,我倒要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墙上的挂钟也兢兢业业地转动,预示着时间在一点点地飘过,茶水已经有些发凉,而王元琪也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曹香曼说话,现在的她真有种冲进许意远的房间,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拖出来的冲动,但她还是忍住了,握住杯柄的手骨节捏得有些发白。

   杯中的茶水见底,另一侧的房门才懒洋洋得吱呀一声,只见一个身材颀长而有型的少年,只穿着一条内裤,就自然地走向卫生间,不过,等到睡眼惺忪的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然是走到了客厅。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看到那个给自己留下难以忘怀的记忆的家教老师,此刻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之前她还拥有的青涩感,此刻转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尤其在她深色的外套以及包裹在内部的衬衣映衬下,更加神秘而诱人。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断然不可能只穿着这样一身就急急忙忙地走出房间。现在,他只能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揉揉眼睛却还是这般,羞耻之余,顾不得和她和母亲打招呼,就径直冲向了厕所。

   等到他再出来的时候,身上却多了一件浴巾,也只得把上半身堪堪盖住,身下的内裤被肉棒顶得微微翘起——晨勃之下的少年,看到这样漂亮的姐姐老师,自然是更不可能软下高昂的肉棒。但一直躲在厕所里不出来,反而更加煎熬。

   “意远啊,还记得你王老师吗?妈妈,呃,把她喊过来是……”

   “是我听说你高考完了,要来看看你哟,来来来,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拘束,姐姐还能吃了你吗?来,坐到姐姐旁边,让姐姐看看你现在怎么样了。”

   尽管内心里是抑制不住的火气,王元琪还是给了许意远最后的体面,她得体地微笑着招呼着少年坐到她的身旁,暗自盘算着计划。

   许意远只觉得自己有点鬼迷心窍,本来想着回房间收拾一番再出来的他,真的就衣衫不整地走到姐姐老师身边坐下了。

   一旁的曹香曼更加不好意思介绍了,她总不能告诉自己的儿子,我管不了你了,试着把之前能管你的老师喊过来看看能不能收拾你吧?思来想去,她只得对着王元琪和许意远尴尬地笑笑:

   “你们两个那就继续叙旧吧,公司里还有点事情,妈妈先去处理一下。”

   伴随着房门一声响,似乎一下子都变了,似乎又一切都没变。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一对俊男俏女,气氛一下子清冷不少,王元琪也没说什么,就微笑着,一遍又一遍地扫视着许意远,直看得许意远有些背后发凉。

   明明自己已经成熟了,不再像以前那样需要微微仰视才能看到比他高出不少的姐姐。甚至此刻他已经更高,更强壮,更有力量,但是他还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不过,这种不安的感觉,很快就慢慢消散去了,身体的资本给了他在姐姐面前嚣张的本钱。

   再说了,反正自己更凄惨的样子,也被面前的王元琪悉数看到过,甚至王元琪就是他那些惨痛回忆的缔造者,现在也不会比之以前还要惨痛吧。

   他开始鼓起勇气,尽管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贯语言带着些出言不逊的他,此刻对着王元琪开口也多了一分戏谑:

   “老师,您看着我干嘛呢?是觉得我好看嘛?”

   王元琪不再来回打量着许意远的身子,直视着他的眼眸,回应的话也满是插科打诨的语气,两个人也的气氛也渐渐融洽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啊,我在想几年前收拾你的事情,欸,一转眼啊,小孩子也长大了,都高考结束了,我很想你啊,所以就想过来看看你,之前那种经历,去大学前要不要再体验体验?我记得你很乐在其中嘛。”

   “老师,您,您别开玩笑,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您这是白费力气。”

   “你没有直接拒绝我,还是有这个想法的,对吗?况且,我记得你很喜欢丝袜,老师现在就穿着呢,不想来试试嘛?至于白费力气嘛……我还没那么不堪吧,”王元琪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自己的手,还故意在自己腿上抚来抚去。

   “还是说,你怕痛?老师还记得前几年你一直挣扎,没打你的时候,你就呜呜地哭起来,好像,最后还射在老师腿上了是吧?”

   这样有些露骨的话语,让许意远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还是一种争强好胜的意思,他觉得他有必要再跟老师证明一下,证明自己不再怕被打嘛?很可笑啊!

   或者说,他内心中,真的有种渴望,再到面前这个漂亮的美女家教腿上,被酥香柔软的巴掌再打一顿的感觉。

   嗓子有些发干,他慌忙捡起一旁的水杯,不过,杯中的茶水已经见了底,杯壁上一抹香气,让他意识到了不好的事情,这倒显得他更加尴尬。

   “你喜欢老师用过的茶杯?就不喜欢老师本人嘛?老师对你一点诱惑力都没有吗?”

   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不要那么冲动,但是王元琪还是忍不住说了一连串的问话,她感觉自己如果是把事情说出来,许意远只怕是打死也不会屈服,更别提主动去趴到她的腿上。

   这样一个大男孩,要是强迫着按到腿上,是件很困难的事情,而且这样效果也会大打折扣吧。

   好在这一连串的话语,勾起了许意远内心中最原始的欲望,理智也早已被沸腾的血液给冲刷殆尽,他再次打量了王元琪一眼,终于是忍不住站起了身子,缓慢地凑了过去,但是嘴上却不肯示弱。

   “我,我,老师很好看,而且,很很性感。只是,我只是,只是觉得老师不要这样白费力气了,老师要是执意要试试,我也不反对。”

   上钩了,空气中回响着轻声的嗤笑。

   王元琪只觉得自己像是捕获了猎物一般,她享受着这个过程,看着有点傻乎乎的猎物上钩。

   她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用手直接拉过这个大男孩按到自己腿上,相反,她的动作很温柔,甚至还抬起手,抚摸着少年的秀发。

   许意远的身子一僵,似乎这个姿势熟悉而又陌生,思绪翩飞,本应反悔的他却有些沉迷了。

   矮小的沙发,再加上已经抽高的身子,让他之前勉强才能碰触到地面的双腿,此刻竟然要微微倾斜,才能绷直后刚好点到地面上。

   先前的女家教,此刻显得像是一个小家碧玉一般,那么娇小,他甚至暗自有些轻蔑或者庆幸的笑了笑,像矫健的麋鹿嘲笑捕鼠夹渺小的一般。

   他有种莫名的自信,紧绷的肌肉也一点点放松,身子也更加舒适,轻盈地展开,他甚至有些渴望展示出自己的力与美,展示给王元琪。

   王元琪则抚摸着他的背部,亦或是顺着两侧的肋骨,在腹下的一侧摩挲着,若是许意远如果抛开之前的那些劣迹,许意远的身材竟然很符合她的审美——恰到好处的肌肉,显得不突兀而格外顺眼,就像是一尊精心琢磨过的雕塑,而这尊雕塑此刻就任凭自己摆布。

   这可不是她犯花痴的时候,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生怕是惊动了少年一样,王元琪决定文火慢炖,一点点让许意远再次彻底屈服,做一个让人喜欢的大男孩,乖宝宝。

   灵巧的手指,非常轻盈地点在了许意远的腰肢,内裤的松紧带,就往下慢慢被推开。

   许意远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把手伸到身后,而她也没有再动,看着少年的手向前探,直到点到她的手上时,少年有些认命而畏缩地又退了回去。

   煎熬感不言而喻,但是这样的煎熬下,隐藏着一种希冀:他希冀于这样一层薄薄的屏障被褪去,希冀于将自己浑圆而紧实的臀瓣露出来,被王元琪责打;但是他又不止希冀于被责打,他要证明自己已然不复从前,像那种香软无力的巴掌,已经对他毫无作用了。

   所以,当内裤被拉至大腿根部的时候,他甚至还抖了抖大腿,希望能把这碍事的布条给扭下去。

   不过,王元琪有意把内裤摆成这个形状,这样两条有力的大腿,就很难去有什么大的动作去挣扎,这样挨打时,许意远的动作就会更像是一个可怜的顽童,扭动着臀部或者腿部讨打一般。

   也不急着去打,她反而格外注意爱抚这个大男孩光裸的臀部,玉手按在男孩臀部上——这个在她心里一直像个长不大的大男孩,已经发育得很好了,臀瓣不似先前那般柔软,但还带给她难以言喻的触感。

   同时,她感觉这两瓣肉还保留着对她的敏感和本能的畏惧,时不时抽动一般的瑟缩着。

   这是一个好现象,也让她试着继续麻痹猎物。

   “现在你很强壮嘛,我感觉腿都有点发麻,一会儿,你要忍受不了哭鼻子,反抗姐姐,那姐姐也会很苦恼呢。你会一直保持得像个孩子,是吧?或者,你需要姐姐一点别的帮助?”

   许意远有些恍惚,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对于爱抚非常受用一样,大腿也开始轻轻颤动,就像是小时候被铁链栓住的象,即使是长大了,可以轻松挣脱锁链也本能地不再去抵抗。

   他用力去感受着那几根可以称得上柔弱的手指,感受上面每一点温度,每一点热量,感受着上面的每一点感情与心意。

   有些可笑,她竟然也会怕自己挣脱嘛?

   确实,此刻的他只许腰上一用力,双臂一撑,随后就可以摆脱这双丝袜美腿的掌控,他甚至还可以把王元琪拽到自己腿上,去偿还曾经的恩怨。

   但是,这不是他想要做的,这是一种不光彩的胜利。

   他最想要的是,给先前的自己画上一个圆润的休止符。而这枚休止符的落笔,他也要画得自信而轻狂。

   “老师,我觉得也是,还是说,您怕我反水翻脸不认人,把您打一顿嘛?”

   一时尴尬而产生的沉默,在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中烟消云散,自认为有些失言的许意远虽不多言语,倒是也惬意地动动身子。

   王元琪不再应答什么,而她的动作表明了所有的心意——将手指按在自己大腿一侧,厚实而极具韧性的丝袜就被挑起一角,如同一道逐渐张开的深渊,要将这个男孩拖下去一般。

   顺着男孩光滑的腹部前推,另一只手小心地环住男孩的身子,勒住少年腹部的一处发力抬起。丝袜美腿随之一伸,手指就沿着腿部弧线滑去,顺利地将丝袜褪下,如同直下的湍流落至脚边。

   姿势又恢复到先前优雅而端庄的坐姿,她微微下俯身子,饱满的胸部甚至压到了许意远身上,不过,她没在乎那么多亲密的接触,不去在乎少年心潮涌动,只是玉足一抖,丝袜便被勾在自己手中。

   此时的她,也该拿出自己的气场了,拿出一个初涉社会的姐姐的气场。而意远也只是刚刚毕业的高中生,面对于情色的诱惑,就算表面再不屑,内心也难免羞涩而失去抵抗的心思吧。

   “意远,你喜欢姐姐的丝袜,对嘛?”

   她希望听到的回复并没有出现,不过,毕竟是少年羞于回答嘛。况且,从这具微微翕动的身体上,她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一边用丝袜在他身上轻轻擦过,感受着少年几乎要起起鸡皮疙瘩的颤抖,她一边便继续挑逗着,

   “姐姐其实都明白呢,你既然喜欢的话,那姐姐现在就送给你。嗯,上面还有姐姐的温度呢!我说你啊,大清早太阳没升起多高,出房间也不穿上衣,冻到了怎么办呢?还是姐姐对你体贴呢!”

   丝袜顺着结实的臂膀,从外侧穿到手臂内侧,许意远尽管很自然地配合着她的动作,但还是有些不屑。

   某种意义上,他觉得王元琪甚至有些可笑。他甚至有些同情曾经强势的姐姐,此刻却要怕指尖弄痛他,得不到他的妥协一般谨慎。

   就算是当双手被反握在身后,黑丝在手腕上如同灵蛇一样游曵,将他捆缚住时,他还沉溺于盲目的自大嚣张。

   殊不知,他这已经是陷入了毒蛇的陷阱中,一场美艳带着残酷美感的狩猎,也逐渐开幕。

   面对一双有力的臂膀,王元琪只是将丝袜上提,手腕便被紧缚了,她精心去捆绑着许意远,每一寸丝袜绳结都用得恰到好处,精妙而满是诱惑感。

   她将手指按在少年的身前,只轻轻搔动,默契的少年就很配合地挺胸收腹,不过,少年没有料到的是,她的目的可不只是一双手腕,丝袜绕过脖颈时,她还测试般有意无意地扯了扯。随后在喉结上摩挲,手指扯着丝袜,指尖在光滑的脊背上攀附着,直到在少年手腕处打上了一个结。

   许意远感觉自己的双臂被迫从身后吊起,这种香艳的姿势让他无所适从,似乎真如同王元琪所说,丝袜上还残余着她的温度,每一寸肌肤都被余温灼烧着,发出一种奇特的讯息,冲刷着他的大脑。

   “意远,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嗯?老师,您之前不是说要,要再体验一次吗?”

   “不只是这样,你犯错,姐姐要惩罚你,刚刚给你憧憬的那些温存,都是对好孩子的奖励。”

   王元琪神情认真地说着,她也有些不耻于先前的谎言,不能直接暴力镇压坏孩子,却要用这种谎言来欺骗,她感到遗憾——这种遗憾感让她耿耿于怀,以至于她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发冲,许意远只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回应也愈发不客气。

   尽管二人的火药味愈发浓烈,可赢家只能有一位,他们都以为胜券在握,言语也有种撕破脸皮般的针锋相对。

   “你不尊重长辈,目中无人,天天泡吧,不思进取,还有更多的坏事,还用我一一道来嘛?”

   “老师,王元琪,你,你住手,我不再是小孩子了!”

   “怎么,你是开始怕了是吗?还是说,你本能地也知道你做的事情是错事,如果只是稀松平常的吃饭睡觉,或是看电视玩手机,不会让你反应那么大,对吧?

   因为你内心有愧,羞于做这些事情被发现被指出,而且你很嚣张嘛,敢直呼我的名字,是不是很久不打,把你惯的太厉害了,嗯?”

   “打打打,你随意打,这种对小孩子的方式,对我无效,我不再是小孩子,我也有权利去做更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倒不如看看你的手受得了嘛?”

   “你真的是这么想嘛?还是所谓的酒壮怂人胆呢?没喝多吧,怎么竟说胡话呢?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记得姐姐怎么揍哭你的了,是吧?”

   这些话语让许意远又想起五年前,自己被王元琪征服,被她强行控制在自己腿上。雨点一样的巴掌落在他腿上,把他口中的脏话变成求饶,把他的叫骂变为哭喊,把他的白皙臀部揍到姹紫嫣红。

   如果说是单纯被训诫,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他最痛恨的还是王元琪得逞时,那种欺凌弱小时的洋洋得意感,期间羞辱他的话语让他记忆犹新。

   当时,王元琪不单单是为了训诫他。实际上,她对青春期的男孩也有着很大程度好奇心,她甚至有点喜欢这个小小少年。因为他聪明灵敏,充满朝气,甚至有点愣头愣脑,像是一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幼虎,她喜欢不停挑逗他,看他呲牙咧嘴,无助地反抗。

   此时,即使她是变得成熟,以往所埋藏的这方面的种子,又已然发芽开花,牢牢占据了她的内心,这是身为姐姐的宠溺和侵犯的冲动。

   当局者迷,两个人的心境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本质上还是一场较量:先前屈服于淫威的许意远,此刻带着内心的执念,去妄图证明什么;而王元琪更像是卫冕自己的荣誉一样,用阴谋或者阳谋,去镇压这不安分的想法。

   似乎被王元琪那风凉话一般的问语激怒一样,不顾着身上的捆缚,许意远开始肆意挣扎着身子,而王元琪就将手臂环在腿外,防止他挣脱亦或是摔下去,口中依旧训斥着他。

   “不顶嘴了是吧,改蹬腿了?你这样弄痛我的腿了,我可全加倍奉还给你,挨打都没有样子,还说自己不怕疼?”

   “还有,不要去想着挣脱手臂,这双丝袜的质量相当不错,再加上姐姐这娴熟的绳艺技巧,你是不可能挣脱的,就老老实实带着这丝袜绳挨姐姐打就好。”

   听到了王元琪的话语,他又不服气地双臂用力,除了让他感受到更加紧致地捆缚感以及窒息感外,也没有什么挣脱的迹象,有些冷静的他又开始集中在身下的挣扎。

   “还挺会想办法嘛,又想让你的鸡蛋香肠都被姐姐看到是吗?姐姐倒是觉得没什么,就是有些惋惜,惋惜你现在都不怕被别人看到下面了吗,已经不注意廉耻了嘛?”

   “王元琪,你,你闭嘴!要是让我挣脱了,你,我也要打你屁股……”

   “嘴上还是那么逞能,怎么,还对姐姐有这种坏心思是吧?还是说就是个纸老虎嘛,动作倒是安静了不少嘛,怕姐姐看到你的丑态是吗?放心,我今天肯定会把你揍改了,让你丑态百出。”王元琪手指点在少年的腰上,继续折辱着他的同时,发号施令,

   “我可提醒你,你最好保持着这个姿势。如果你胆敢有逃跑的念头,姐姐就把房门打开,让周围的邻居都看到,你脱光了被姐姐打屁股,看到你刚发育的身子。”

   许意远被这胁迫一样话语给震慑了一样,虽然停止了动作,但是表情有些狰狞,几乎可以说是咬牙切齿,反观一侧的王元琪,只见她一脸轻松且愉悦,此刻俨然已经是占了上风。

   她一改先前细致的手法,手掌开始在许意远的臀部上不住地把玩揉捏,将一大团满是弹性和韧劲的臀肉握在手中,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在她这样的抓握下,大块大块浑圆的臀肉,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淡粉色。本来有些紧绷的臀肉,也被这样地毯式大范围地小惩罚到很自然地舒展开来。

   伴随着许意远不满地嘶鸣声,王元琪开始用手掌用力在他的臀肉上按压,口中还啧啧惊奇。

   “看不出来嘛,过了几年,屁股上更有肉了,更想让人征服了呢!之前打个小屁孩的屁股蛋子,确实没这种过瘾呢!你说,你长这么个上等屁股,是不是专门用来被姐姐打呀?”

   “王元琪,你要打就打,净说这些话干什么?去彰显你的虚伪无耻与龌龊嘛?”

   王元琪终于不再继续嘲讽许意远了,她觉得气氛已经相当到位。恍惚间,她想起数年前,自己也是这般嘲弄许意远来满足自己的欲望,那么,接下来,她该品尝更加成熟的胜利果实了。

   信手在许意远的臀部上又抓起一大块,而松开之时,则挥舞出一记用力而短促的抽打。

   一拧一扇,一静一动,显得格外干练,而对许意远来说,两种痛感交织,就像是被开水拂过一样,不过,痛意远在接受的范围内。

   “呵,姐姐,您是没吃早饭嘛?还是说大学躺床上荒废了四年啊,一点力气也没有。”

   “小东西,别着急,姐姐不是怕打疼了你嘛,万一你真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蹭蹭蹭跑出去了呢,大肉棒甩来甩去让人看见,多让别人害臊啊!”

   臀肉不停地被挟起,被巴掌细细抽过,上面原本浅色的印记,也开始一点点地加深。

   诚然,对于许意远来说,并不是完全不痛,而是酥麻之中,臀部散发着逐渐肿起的炙热与痛苦。

   不过,他只需要专注于每一处被掐拧时,那种疼痛便缓解不少,让他不那么难堪。他唯一觉得难堪的,反而是自己被紧缚的身子,和被按在腿上抽打的羞耻感了。

   羞耻感让他不舒服,可肉体却很诚实,自己身下的肉棒,也悄然抬起了头,变得坚硬而挺立,卡在二人腿与腿之间。

   血气方刚的他,肉棒其实一直都这样昂扬,目前肉棒上的的骄傲,却成为了给他难堪的源泉,因为在姐姐越来越用力的惩罚时,她的腿肉也因此不自主地发力,并在一起震颤,给他的肉棒时不时的刺激。

   这双美妙的玉腿不只是上天的馈赠,更是来自后天的精琢。

   王元琪本是个生活极有规律的女生,在大学期间,她也没少锻炼过身体,去保持完善自己的玲珑美妙的体型。自然,她的力气也比先前刚高中毕业时要大很多,挥舞巴掌的动作也得心应手,虎虎生风。

   施虐的快感对于她来说是兴奋的麻醉剂,她现在完全没有去设身处地去想许意远的艰难处境,反而打得更加兴奋上头了——这浑圆的臀肉也已经从那种久违的陌生变得愈发熟悉,她越发娴熟起来。巴掌也不似之前需要掐拧的定位,或拧或拍完全随着心意。而表面的肌肤和深层的臀肉被扇打揉拧后,已经整体都开始变得热烫,让她更加爱不释手。

  

   接下来的剧情是姐姐用巴掌征服了弟弟,并且对弟弟之前的错误进行了清算,工具为镇纸,随后是比较羞耻的play以及香艳而刺激的腿上打射过程,涩涩的同时文内对心境变换的历程描写部分较多,基本无雷区,放心食用(❁´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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