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濒死的恐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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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之前的日子过得太过舒适,这两周老天爷尽给我整了一些活儿,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甚至是游戏上,都发生了很多让人一言难尽的事情。

   这是对我在P站拖更的惩罚吗?

   不过掐指一算,确实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自缚了,一来是工作上的事情多,各种方案,各种重做,领导甚至自作主张地给我报了培训班,好几个周末都在上课;二来是游戏上的事情也多,心血来潮想着去刷评级给小号赚装备,又想着去把新地图的幻化刷到手,一鼓作气到这周才有点阶段性的成果。

   忙到都快没有性欲了。

  

   如果老天爷对我的整活儿是因为看到我的日子过得太舒适,心生嫉妒的话,我是不是需要给自己整个活儿来平衡一下这种情况?

  

   恰好,网购的新睡裙也准备好了,是长款的白衬衫的样式。我知道很多男生对于女生穿且只穿男式衬衣会有一种莫名的期待,所以逛到这一款的时候我就毫不犹豫地下单了——我不是为了穿给谁看,只是我的骨子里就这么骚而已。

  

   我将自己脱到一丝不挂,换上了新睡裙,在全身镜前左转右转——真丝半透明的材质将我的雪白肌肤衬得若隐若现,胸前的两颗小红豆甚是夺目,而下摆刚好到了大腿根,长度极具诱惑。我忽然明白了那些臭男人的心理,感叹这些该死的商家也确实会玩。

  

   我用一杯热咖啡代替了午饭,然后开始盘算,需要将自己如何地束缚住,成为老天爷的祭品,才能让他满意。约莫十分钟之后,我有了主意,只是这次整的活儿有些风险,在寻找玩具的时候,手都在不自觉的颤抖——一方面是害怕,而另一方面,是兴奋。

  

   所有的玩具箱都重见天日的时候,我再一次脱光了自己,去简单地冲了个澡,然后穿上新睡裙,并换上了一双新的薄裤袜——自我奴役对我来说是一件很有仪式感的事情,所以我向来不吝在这方面的浪费。

   我从玩具箱中找到了新买的宝贝——一件皮带构成的上衣,然后生疏而笨拙的穿了起来。缺乏健身、锻炼和自缚,长期的静态生活让我的身体有些僵硬,背后的部分带扣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扣好,未免让人有些沮丧。不幸中的万幸是,由于严厉的家规中第一条就是“好好吃饭”,所以我依旧保持着健康的饮食习惯,虽然近日疏于锻炼,但是体型还是保持良好。

   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所有的带扣拉紧扣好,只可惜这并不是能够上锁的款式。镜中的自己呈现出了一种扭曲的诱惑感——白色的衬衣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纯感,但是皮带将自己的身体分割成无数的菱形,原本挺拔的胸部在皮带的挤压之下显得更为突出,胸口的两个红豆争先恐后地证明着自己的存在感。现在的我就像是一张蛛网捕获的一只白色蝴蝶,在清纯之上又多了几分色情。

  

   臭美了几圈之后,我继续执行着脑内的计划。

   我在杂乱的箱子里找到了那副连体皮铐,我很喜欢它,首先它是带锁的——我现在只要看到带锁的东西,都会有一种异样的兴奋感,其次,这个道具就不是为了自缚而设计的,只是我开发了自缚的玩法,一旦自缚成功,不花一点心思很难解开。

   我双手拿着这副连体皮铐,皮革相对一般的便宜货要厚实很多,沉甸甸的,手感极好,仿佛下一秒它就要活过来一样,自己扑上来完成对我的拘束。我颤抖着双手,把腰带的部分先扣好,然后上了一把小锁,为下一步做好准备。

  

   我换上了那双只在家里穿的12cm的高跟鞋——说来惭愧,这双鞋子在我的日记里面出现了这么多次,但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真正地驾驭它,或许这种驾驭不住的生疏感,才能在自我奴役这种特殊环境下极具价值吧。

   这双高跟鞋,和我的高跟鞋锁是绝配,两者从不单独行动,所以我又熟练地给我的高跟鞋上了锁——这下没了钥匙,我就无法把它脱下了。

   12cm,匕首跟,对于一个常年平底鞋,偶尔4cm的人来说,绝对是施虐的利器。我艰难地平衡好身体,迈出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如同刚学步的婴儿一般,稍有不慎,轻者跌倒,重者崴脚,让人切身体会到“如履薄冰”的含义。

  

   我小心翼翼地坐回床边,继续整理着道具。

   我将计划内的玩具从箱子里挑选出来,放在了一起,只留了一把钥匙在桌上最明显的位置,而后便抱着那一堆即将上身的玩具,来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比较沮丧的是,虽然这次的计划里面并没有“绑腿”的选项,但是我每次自我奴役对腿部的处理都是用绳索进行捆绑,而没有一个比较有趣的、现成的拘束道具。

   或许是时候去逛逛,买点新玩具了呢。

  

   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沙发,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但是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我需要一鼓作气地执行完剩下的计划。

   我从沙发边捡起了之前准备好的内裤——看什么看,没见过内裤到处扔的女孩子吗?——上面的气味让我兴奋不已,我毫不犹豫地用它填满了口腔,死死地压住了我的舌头,来满足自己低贱的欲望。随后,我捡起了那个倒Y字形的口球,将球体不偏不倚地镇守在双唇之间,打消了嘴里内裤出逃的非分之想,并将口球的每一根皮带都拉到最紧,然后扣好。接着,拿着新买的布基胶带,撕了七八片左右,让自己鼻子以下的部位都被胶带完整地覆盖住。

   舌头被压得很死,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在口球和胶带的哼哈二将之下,我的嘴部被严严实实地封锁住了,再也无法清晰地表达任何一个字,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呜声。内裤散发出的浓烈气味直冲脑门,让人有些不适,而这种生理上的不适带来的精神屈辱感让我更加兴奋,浑身开始燥热起来,两腿之间熟悉而久违的清凉感证明着我隐秘的本性。

   一只人前高傲冷若冰霜,人后低贱又风骚的母狗。

   想到这里,下身的潮水貌似更加汹涌了起来。

   我的左手下意识地伸向了自己的花园,而右手已经开始在胸上揉捏。

   不行,一切还没有准备就绪,我不可以在这里.....

  

   我定了定神,理智再一次占据了上风,依依不舍地缩回了手,快速拾起了一个眼罩——之后的一切都将在黑暗中进行了,仅有半秒钟的犹豫,我就开始在脑内演练接下里的计划,又过了三秒,觉得剩下的一切没什么好怕的,便将眼罩义无反顾地蒙在了眼睛上,拉紧了皮带,扣好。

   陷入黑暗的感觉让我略微有些不适,但是我很快便适应了,调整好呼吸之后,继续执行我的计划。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摸到了下一件即将上身的道具——一个皮头套,能将我的头部完全覆盖,只留了两个小孔用于呼吸的那种。我特意买的这个款式,对头部的完全包裹能进一步加紧拘束感,让人更加兴奋。更加有缘分的是,这个头套的大小和我的脑袋刚好契合,拘束感满满,仿佛颈部以上已经不是身体的一部分。

   我摸索着将头套戴了上去,头套的开口不大,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费劲,但当进程过半之后,便顺滑了不少。我将脑后的系绳拉紧,让皮革紧密地贴合在我的头上。

   我的头现在已经被严严实实地拘束了起来,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仅有两个出气孔给我维持最基本的生存条件。强烈的拘束感让我的情欲进一步加深了起来,我甚至可以感觉到爱液已经溢了出来,在股间流淌。

  

   行百里半九十,我不能在这里放纵自己。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然后继续执行计划。

  

   我开始在后背摸索着,将连体皮铐的颈部部分拎了上来,将颈部的皮带压住皮头套的边缘,缠绕在自己修长的玉颈上,犹豫了两秒后,我选择了最紧的那一扣,而后便摸索着最后一把小锁,将颈部的皮带锁了起来。

   这下,如果没有钥匙,打开颈部的锁,我便不能摘下皮头套,更不能揭开胶带,摘下口球,拿掉眼罩,我的整个头部,已经被结结实实地锁了起来。

   而钥匙,就在我的卧室里。

   我需要踩着我根本无法驾驭的、也没有办法脱下的高跟鞋,在黑暗的环境下,凭着对房间方位的记忆,慢慢摸索到卧室,摸索到书桌,摸索到钥匙,才能打开我颈部的锁,取下颈部的皮带,摘下皮头套,揭开嘴上层层封锁的胶带,摘下那颗已经湿漉漉的口球,从嘴里掏出那条让人又爱又恨的内裤,拿掉那条封锁我视觉的眼罩,让我的所有感官都恢复自由,重见光明。

  

   这是只存在于我的设想中的游戏,而今天终于付诸实践了。

   冒险,成就,屈辱,淫靡,各种感受混合在一起,调剂成了一味强力的催情剂,让我的心理和生理都享受着愉悦的折磨,我能感受到自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燥热,爱液汩汩而流,或许已经淌在了沙发上,情欲正在殊死挣扎,和理智做着最后的搏斗。

   不能半途而废,不能半途而废。

   我不是一个这么没有定力的人。

   如果可以,我甚至想咬一口自己的嘴唇,或者舌尖,让疼痛感刺激自己,保持清醒。可惜,嘴部的重重封锁,让我如此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到,发出的呜咽声毫无意义,却让整个房间充满着淫靡,来表达着自己最真实境遇。

   我拼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双手,不要让自己现在就得到满足,让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功亏一篑。

   但理智的一方已经显了败相,长久以来压抑的情欲展现了排山倒海的攻势,如同溃堤之水汹涌而来,占据了空虚已久的躯体。

   既然不能正面抵抗,那我能做的,也就是在完全被情欲占据之前,完成剩下的工作。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拿到了最后的玩具——一枚跳蛋,然后将它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身体,避免给身体更多的刺激。

   而后,把开关插在身后的皮带上。

  

   一切准备就绪,就剩下最后一步了。

   我将双手平行叠放在身后,一边抵御着漫至全身的情欲,一边摸索着拘束的皮带。这款连体皮铐本就不是为了自缚设计的,所以自缚的时候比一般的玩具更加困难。一只手倒是很容易就被固定好,而另一只手却要花上十倍的精力才能完成拘束。

   我干脆直接躺倒在沙发上,想用身体压住手腕,然后配合另一只手将它铐上,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可是越着急,就越铐不上,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为了使劲,我不由得抬高身体,嘴里不听话地发出了无意义的呻吟,我能感觉到,口水已经将内裤完全浸润,流到了嘴角,沾湿了胶带。

  

   就在我百般尝试,快要虚脱的时候,手指终于将缠绕好的皮带正确地穿过了金属扣,我使劲一拉,拉到最紧,然后将带扣扣好,完成了最后的拘束。

   我的双手被紧紧地铐在了身后。

   悬吊着的心在此刻终于落了地,紧绷着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全身瘫软趴在沙发上,感受着拘束给我带来了的双重刺激。

  

   我一边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一边回想着刚才的折腾,自己明显已经没有什么体力了,而且刚才颈部的皮带,我是按照最紧的程度给自己锁上的,原本是为了固定住皮头套,但是刚才的操作让我明显感受到呼吸的不畅,看来颈部的皮带还有限制我呼吸的作用,让我不能太过剧烈的呼吸,甚至让我无法在这个状态下高潮。

   这其实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过紧的皮带配合现在的境况,让我随时都有窒息的风险,虽然这个风险进一步地加重了我的刺激感,但是我还是我感到有些害怕——我只是一个周末在家找性刺激的女人,但我不是一个找死的女人。我需要尽快平复下来,恢复体力。

   即便是喝过咖啡,在经历了刚才的折磨之后,我居然产生了睡意。

   算了,睡一会儿也好,其他的等起来以后再说吧。

  

   一声巨响把我从睡梦中拖拽了出来。

   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的声音。

   难道是在我睡着之后,迷迷糊糊地用腿把茶几上的塑料盒扫到地上了吗?

   我有些懊恼,双手被缚,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如何,盒子有没有摔碎,更重要的是,楼下搬来了一个新邻居,是一个带小孩的中年男人,前不久才因为我把东西不小心摔地上,吵醒了他孩子的午休,他气冲冲地上来跟我理论,一脸凶相,不讲道理,或许是看我独居年轻女性好欺负,尽管我不住地道歉,却不仅没有得到原谅,反而让他更加变本加厉地嘶吼着,最后还是隔壁邻居叫来了物业才勉强罢休。

   这次不会又把他那天杀的娃吵醒了吧?

   带着不安和困意,我又继续睡了过去。

  

   “砰砰砰!”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敲门声把我从迷糊中拉了回来,双手依旧被铐在身后,难动分毫,头部的拘束依旧强烈,我尝试着活动身体,体力已经恢复了不少,或许是时候解开自己的束缚了。

  

   “砰砰砰!”

   敲门的声音再度传来,伴随着的还有一声经典的国骂。

   我意识到了,这是在敲我的门,而且又是楼下那个中年男人!

   这种时候我怎么能去开门?!

   就算是我能够开门,我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恐惧一下子攫住了我的咽喉,我停止了一切动作,凝神屏气,希望他错以为我不在家,然后自己打道回府。

  

   “砰砰砰!”

   “我知道你在家!你给我开门!看你干的好事!”

   男人不屈不挠地继续敲着门,嘴里骂骂咧咧,似乎只要我一开门,他就会化身猛兽,将我生吞活剥。

   不断上升的恐惧已经将我所有的细胞都填满,我的身体已经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我尽量让自己不要因为害怕而发出声音,却没办法让自己的眼泪不流出来。

  

   敲门声终于停了下来。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又听到了摆弄门把手的声音。

   也就仅仅几秒钟,在我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空隙,我就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接着,便是沉重的脚步声,带着怒火,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已经没有理智去思考为什么没有锁好门了,也不想去研究他为什么能够打开房门,我甚至因为过度恐惧,忘了逃跑躲起来,我能做的,也就是在被拘束的情况下无意义地扭动着身体,出于本能的尖叫而已,尽管这些尖叫声只能被翻译为无意义的呜咽声传出去。

   很快,脚步声就来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停了下来。

   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双手摸索着皮带的带扣,想要赶紧挣脱双手的束缚,可是越是着急,就越是毫无章法,在胡乱抓了一阵之后,双手还是被紧紧地拘束在身后,一动也不能动。

   现在我也只能祈祷,祈祷男人的道德感,祈祷他不会对我做什么,祈祷他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一切说出去。

  

   男人没有说话。我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又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那一刹那,我的心放了下来。不知道是自缚的状态被人看见,还是其他的原因,经过这么一出,我居然产生了一丝被虐的快意。先前注满全身的恐惧,此刻又慢慢转化为了久违的情欲,早已退却的燥热又开始占据了身体。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又重新开始享受着被禁锢的快感。

  

   但是,我想错了。

   门关上之后,我又听到了反锁的声音,他又走了回来。

   我完全陷入了慌乱,大脑从一种空白跳转至另一种空白。

  

   天哪,他要做什么?他要对我做什么?!

  

   他依旧没有说话,从进入房间之后就没有说话,但是代替的,是他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在我还在因为恐惧而断片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一股大力将我从沙发上提了起来,然后被他头朝后扛在了肩上,我尽我所能疯狂地地扭动着,挣扎着,尖叫着,却不能阻止他的任何动作,我想用尚且自由的双腿去踢他,但是很快脚腕就被捉住,无论我如何用力,都无法从中抽出。

   现在的我,已经被他完全控制住,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了。

  

   男人扛着我走了一会儿,然后就把我丢到了下去,吓得我连声尖叫,还好身体接触到了软绵绵的东西上——想必应该是我的床吧。

   我一边摸索着身后的皮带,希望能够冷静下来解开身体的束缚,一边努力地想要从床上站起来,逃到外面呼救。然而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那是他的裤子皮带被解开的声音。

   在我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时,一股大力将我死死地按在床上,无论我如何挣扎都不能摆脱。我尖叫着,踢打着,无意义地咒骂着,所有的一切,都于事无补,无法改写即将被侵犯的未来。

  

   我的双手依旧在无意义地摸索着,突然,我的心好像掉进了冰窖:他给我双手的皮铐上锁了!

   这下如果我没有了钥匙,我自己无论如何都打不开这个束缚了,我现在已经彻彻底底的被锁起来了!

   他依旧没有停手,开始检查着什么,随着轻微金属的碰撞声,我意识到了,他是在检查我身上的所有拘束,并尽可能地给他们上锁!

  

   即便是戴着头套,我想男人也听到了我的哭声。我依旧尝试着从软绵绵的床上站起来,却听到了胶带撕扯的声音。随后,他骑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左腿被一股大力牢牢掌控,折叠了起来,胶带开始在我的腿上缠绕,不一会儿,我的右腿也如法炮制,双腿就这样在折叠后被胶带缠得死死的。

   我唯一逃生的希望也被断送了。

  

   还没有等我回过神来,我就听到了裤袜撕扯的声音,以及他进屋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平日里看着还挺正经,没想到是这种骚货。”

  

   我下意识地想要辩解,但下身撕裂地疼痛感打断了我的思路——男人按部就班地执行着他对我的侵犯。我下意识地嗷叫了一声,却发现那一声卡在喉咙里怎么都叫不出来。

   在恐惧,屈辱,疼痛,多巴胺的混合下,我的呼吸达到了预设的临界值,我疯狂地摇着头,拼尽全力扭动着,想要传达我现在的危险境地。然而男人并没有察觉到我颈部皮带的异样,只是认为这不过是我抵抗他侵犯的象征,更像是一种迎合。

   他呵呵笑着,开始加快了动作。

  

   而我,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呼吸越来越困难,头像是要炸掉一样,胀得难受。

   我要死了吗?

   这是我意识模糊前最后的想法。

  

  

   死亡的恐惧将我再次拉了回来。

   我的双手依旧被禁锢在身后,依旧是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脖颈上的压迫感依旧没有改观。但是我的双腿是自由的,裆部的湿腻感也证明着它的完好。

   原来刚才的都是梦啊。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不能再让自己处于生命危险的境地中了,必须马上解开束缚才行。

   经过刚才的梦境,我反而静下了心来,比较麻烦的是,虽然体力已经得到了恢复,但是双手长时间的禁锢,已经有些发麻。我小范围地活动着,尽量让手指恢复至灵活的状态。

   冷静之后的我无人能敌,很快就解开了一只手的束缚,然后便是另一只,我的双手恢复了自由。

   我搓揉着被皮带勒得生疼的手腕,心里却莫名地安心,只要双手自由了,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我扶着茶几慢慢地站了起来,凭借着脑海中房间的构图,开始朝着卧室挪动,在膝盖被撞了好几次,自己也龇牙咧嘴了好几次以后,终于摸到了卧室的房门。

   卧室并不大,所以我很快地摸到了书桌,凭借着记忆和地毯式的搜寻,也很快地拿到了钥匙。

  

   几分钟后,我又彻底恢复了自由。

  

   我解开了睡裙的扣子,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感受着自由呼吸的珍贵。

   待我彻底平复之后,才意识到,虽然这次我加了跳蛋,但是避免窒息,在整个过程中都不敢开动。

   现在应该是到了补偿的时候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袜,上面的爱液已经干涸,在裆部形成了羞耻的痕迹。对我来说,这个痕迹就像是凉掉的泡面一样,让人感到惋惜。

   既然凉掉了,那就热一热吧,兴许还能吃呢。

   想到这里,我又捡起了扔在一旁的跳蛋,直接躺在地板上,一只手揉捏起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打开了开关,准备将这长久以来的积蓄,彻底地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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