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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方舟同人】【异客x凯尔希】重逢

  写在前面

  

   吸烟有害健康。吸烟会显著提高罹患216种疾病的几率,并且影响性能力。为了您和您的家人着想,请勿吸烟,请及时戒烟。

  

   轻度血腥警告。(真的很少

  

   异客x凯尔希。

  

   以上,祝您用餐愉快。[newpage]

  

  

   深夜。

  

   强劲的罡风吹打着荒原,风中裹挟着细沙,将一切触碰到的东西磨碎、碾平,成为和它们一样的齑粉。

  

   “嗯……凯尔希……”

  

   人的生命力是顽强的。像是最坚强的青苔与野草,在两块巨大的磐石之间,有着人的身影。

  

   “啊……啊……”

  

   两个身影,在行男女之事。昏黄的篝火驱散了沙漠的寒夜,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投向石壁。

  

   “凯尔希啊……”

  

   男人约莫十六七岁,稚气未脱的脸颊还没长几根髯须,白衣之下瘦削的身板仅能勉强看出肌肉的轮廓。而那女人裹得严实,一身黑袍之下,伸出两条不属于沙漠的白腿,任凭男人架在腋下。

  

   “唔……不要光叫名字……我教过你的……艾利奥特……”

  

   即使是行性事,名为凯尔希的女人,仍然保持着贵妇般的矜持。从头上的一对洁白猫耳来看,她应当是菲林,一个不属于萨尔贡的种族。

  

   “好……凯尔希老师,这里,舒服吗?”

  

   艾利奥特谨慎地询问,生涩的性技倒是符合他的年龄。将凯尔希压在身下,白裤子退至腰间,几乎降至冰点的寒夜不需要裸体的存在。他勉强将性器塞入凯尔希的私处,毫无章法地胡乱抽插着,很难想象这样的事情该如何称之为性爱。

  

   “慢一点……腰向下沉。”

  

   但是,他的尺寸至少还是惊人的。二指有余的粗细,二十厘米的大家伙在胯间挺立着,每一次的突进都能撑开凯尔希稍显松弛的小穴,连根没入体内。少年显然不懂什么房事技巧,每次抽插,都要将整根沾满淫液的阳具拔出,再蛮横地塞进女人的身体,发出气体拍击的巨响,丝毫没有考虑到阴道的柔弱。

  

   “向下……嗯……”

  

   不过,凯尔希似乎也乐在其中。完全称不上缠绵的性爱,仅仅是单方面的泄欲罢了,然而就是这样的泄欲,也能让她产生身为女性应当具备的反应。刚刚发育成熟的雄器,无情地将她的阴道填满,恰到好处的大小刚好能够熨平淫穴内的每一处褶皱,又不至于过大而难以承受。粗长的阳具利微向上翘起,少年的腰部向下沉,以穴口为轴,让狰狞的龙头一次又一次敲打凯尔希的深处。即便是身经百战的她,本能地将子宫前倾,好躲避阳具的直击,但她那丰满而圆润,已经堕胎过两次的肥嫩宫颈,仍然逃不过艾利奥特的蹂躏。

  

   “嗯啊……对……!”

  

   重锤敲打着宫殿的城门,肿痛的子宫口无处可避,只得屈辱地躲在小穴的底端,默默承受着少年的鞭挞。品尝过各种各样的男女,注射过各种各样的药物,凯尔希的身体早已麻木,对阴蒂或者阴道的刺激已经很难再让她达到顶峰,唯有子宫口,作为女人身上永恒不变的敏感点,不论是怎样的玩弄,都能给予她难得的快感。享受着弥漫至整个下身的酸麻,她忍不住将双腿盘在艾利奥特的腰间,好让他再也不能拔出,尽情地欺负那隐藏于末端的,唯一的敏感之处。

  

   “凯尔希老师……动不了了……”

  

   “啊……再……左右……”

  

   柔软的媚肉,尽管称不上紧致,可包裹着少年的青涩还是足够。性经验屈指可数的艾利奥特,被这丰韵而成熟的肉体一夹,走火在所难免。感受到阴道里,本已经巨大无比的阳具变得更加坚挺壮硕,她心满意足地挺了挺腰,好让子宫口能够正对着即将到来的冲击。

  

   少年的腰听话地左右晃着,用铁棍一般的性器搅拌着凯尔希的穴肉,龟头抵在嫩滑的宫颈里,将子宫口微微撑开,套在阳具上来回晃动。男孩子的阳具,敏感而富有朝气,遍布神经末梢的龟头与同样拥有敏锐感官的子宫口一接触,肉体之间的研磨爆发出惊人的快感,轻而易举地将二人送上高潮。

  

   “嗯——!”

  

   “凯尔希……凯尔希!”

  

   阳物蹦跳着,搏动着喷射大股种汁,青春的生命力在女人的腔内尽情绽放。抵在子宫口的性器,嘴对嘴地将精液喂进了凯尔希的子宫,稀薄的宫颈粘液徒劳地保护圣殿,却又被强劲的射流冲开,只得欣然接受怀孕的事实。一发接一发,她的宫腔容量极小,少年用饱含欲望与热情的浓浆注满了她,直到她再也容不下一滴。微涨的小腹暗示着她方才的遭遇,被蹂躏后稍显松弛的穴口,正涌出股股白浊。

  

   “嗯……哈……唉……”

  

   随意将身体支起,忍受着高潮的余韵,她用四指按压着下腹,好将精液从胀痛的子宫中逼出。粘稠的液体从体内流出,滴在沙子上,结成一个个深色的泥团。这样虽然不能改变即将受孕的事实,却能让她的子宫享受最后的轻松时光。

  

   处男毕竟是处男。

  

   她手中按摩的动作没有停下,双眼却是一潭春水泛起点点涟漪。

  

   “凯尔希……?”

  

   昏黄的营火映照着仍然泛红的双颊,少年怯生生地呼唤着身旁的女人。

  

   “嗯?”

  

   “我……我能抽根烟吗?”

  

   像是询问,又像是知会,在凯尔希回答之前,他已经把手中的半截烟蒂靠向了火边。刺鼻的劣质烟草气味很快就灌进了她的鼻腔,她知道,这时候的阻止已是徒劳。灼热的空气流过滤嘴发出斯斯响声,将热量与污浊留在那段微黄的纤维之中,与篝火的噼啪声一同点缀着夜空。

  

   高潮来的快,去的也快。像她这样的女人,早已习惯于那汹涌澎湃的快乐,与其说是例行公事一般的性爱,倒不如说是为了满足身旁的少年所行的善举。只不过,酸软的身子冷静下来之后,如约而至的空虚,使得她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这不是她第一次如此询问艾利奥特。作为破冰的方式,不如说,她每次云雨之后,都会这么说。用随身携带的酒精湿巾仔细地擦拭着双腿之间满溢的白汁,她渐渐总结起那些宴会场上那些大腹便便的权贵难能可贵的优点——至少,他们可没有这么强的性能力。

  

   “十四岁。”

  

   而答案,她也心知肚明。

  

   “你在实验室的大门外染上了烟瘾,”凯尔希翻过身,露出黑色长袍下,一片皎月般的脖颈,“你的导师说,会抽烟的男人,更容易获得女性的青睐。”

  

   “您知道答案。”

  

   “我已经听了四遍。”

  

   他漫不经心地弹了一下拇指,一小截烟灰掉在风口边,被气流吸进火堆之中。

  

   “四遍。”凯尔希盘腿坐起身,丝毫不在意绿色短裙之下,微微濡湿的春光乍泄。“黎博利男人的性欲都这么强吗?”

  

   艾利奥特不置可否地叹了一口气,将烟雾吹进火里。

  

   “别人我不知道,但是……在您之前,”他又吸了一口劣质烟草,“……您是我的……第一次。”

  

   凯尔希不动声色地将那团沾满了精液与爱液的布团捏在手中。

  

   “看着我。”

  

   她想求证一个事实。

  

   “嗯。”

  

   他掐灭了烟头,将其丢至火中,动作熟练地根本不像他做爱时的样子。他用侧颜对着凯尔希,目光躲闪。

  

   “你,对我,是不是有超出肉体关系之外的情感?”

  

   一针见血。艾利奥特被如此询问,立即移开了视线,眼神欣赏着自己的白色皮鞋与脚底下的沙砾。

  

   “……我……。”

  

   年轻人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完整的话。

  

   “……不。”

  

   “你当然可以这么说。”

  

   没有从艾利奥特的嘴里问出什么,凯尔希看起来稍微有些沮丧。

  

   不过,也只是看起来而已。她对那个答案心知肚明。

  

   “明天我们的计划是……”

  

   即使是在没有地图的情况下,她仍然记得逃亡路线的每一个细节,就好像她才是那张写满了标点符号与等高线的纸。没有来由地,艾利奥特相信,他一定能被凯尔希带出这片黄沙,安顿地很好。

  

   “……基本上就是这样。考虑到明天可能的体力消耗,我建议你立即休息。”

  

   话毕,凯尔希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摸出来一条干净崭新的黑色丝质内裤,套在了自己笔直修长的双腿上,完全没有顾及到艾利奥特躲闪的目光,以及羞红到脖子根的样子。

  

   “那个……凯尔希……”

  

   “能看到的,你都看过了。”

  

   察觉到少男火热目光的她仍然那么冰冷,仿佛……

  

   仿佛,他才是那个突兀而多余的人。他不知道,他也不敢知道。这个名叫凯尔希的女人,闯入了他的生活,取代了教授的位置,而他,甚至……还对她做过那样的事。

  

   而且不止一次。

  

   漫漫长夜,有一人安然睡去,而另一人尚未入眠。换下来的丝质内裤,仍留着女性的余温与一日的淡淡腥臊,在少年的手中,在少年的鼻尖。

  

   还有不知疲倦,喷薄而出的炽烈感情。

   ——————

  

   “那您就随便挑一个吧。”

  

   他就站在那里,目光已然不再躲闪,却也不再如年少时那般灼热。时光磨平了他的棱角,失去了冲动,失去了仇恨,失去了一切不属于三十余岁中年黎博利男人的幼稚。

  

   不过,他唯独珍藏着一样东西。

  

   “我——”

  

   凯尔希欲言又止。她形如枯槁的双唇微张,他等待着这双唇给出一个答案。

  

   但是他没有等到。

  

   “我无法回答。”

  

   难得地,凯尔希不再如往日那般理智而盛气凌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令人惊讶的犹豫与踟蹰。

  

   “为什么?”

  

   “我……”

  

   谈话间,那件绿色的连衣裙,在男人的心头重重地砸向地面,有千斤重。

  

   “我不能断言,矿石病尚能赏赐我多少时间,作为一名患者,应当对自己的身体状态有所觉悟。最短三年,最长五年,大限就在那里。”

  

   她就这样站着,瘦弱的身板,和男人精壮的身材形成了残忍的对比。她的肩头,她的周身,蔓延着触目惊心的黑色晶体。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基于这样的理由,我无法做出相应的保证。”

  

   投向凯尔希的目光,再度燃烧起来,她知道,那个少年又回来了。

  

   “我……嗯……你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

  

   男人结结巴巴,顾左右而言他,可他的身体早已将他出卖。白色的长风衣之下,浅灰色的西裤,被什么东西顶起,胯间不合时宜鼓出的小包让凯尔希变得警觉起来。

  

   “另外,我要提醒你,异客干员。”凯尔希坐在急诊室的床上,平淡的语气甚至有点让人厌恶,“未经女性干员同意,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将会被处以最为严厉的刑罚。”

  

   “哦,是吗?”

  

   他往前迈步,那份气势让她想起萨尔贡的黄沙与市侩。

  

   “异客干员。”

  

   她握住了桌上的手术刀,果断而决绝。他并不怀疑,那比纸片厚不了多少的刀片,能够割开他的喉管,让他在几秒之内像牲畜一样没有尊严地死去。

  

   但是他仍在向前。他的手扶上了腰带扣,机械地将其解开。

  

   “我在。”

  

   “请你注意你的行为。”

  

   他迈过褪至脚踝的裤子,狰狞的巨物在布匹间若隐若现。

  

   “如果说您教会了我什么的话。”

  

   她握住手术刀的指尖发白,紧锁眉头盯着那个男人。

  

   “我想,大概是‘爱’吧。”

  

   他的手搭上了凯尔希的肩头,毫无防备。只轻轻一推,她就像断线的木偶,倒在床前,比想象中的还要柔弱。

  

   “异客干员。这不是你可以强奸女性干员的理由。”

  

   轻拉那条熟悉的丝质内裤,他将凯尔希的防线尽数剥开。

  

   “这不是强奸。不,您说得对,这是强奸。我正在强奸自己十几年前,最喜欢的那个女人。”

  

   双手分开凯尔希的花瓣,那松弛而干涩的肉洞,散发着熟悉的温度与陌生的药味。

  

   “我……当然,那时候的我实在是过于懦弱。”

  

   他用阳具抵上穴口,几滴先走汁渗进肉壁的沟壑之中。

  

   “所以,我想,既然我们在这里重逢,而我也无从报答您的救命之恩……以及那时的感情……”

  

   他缓慢地挺着腰,小心地不让阳具扯痛她的穴壁。

  

   “我想,这样的方式,足以说明我的内心。”

  

   坚挺的巨大,再次回到了那阔别已久的温柔,他用龟头深吻着凯尔希微张的子宫口。

  

   “我爱你,凯尔希。”

  

   “艾利奥特……唉。”

  

   凯尔希躺在床上,感受着体内的充盈,攥着手术刀的关节渐渐有了一点血色。干燥的阴道粘膜被拉扯,交合的本能让她分泌出了薄薄一层粘液——这是她多年以来的经验。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遭遇了什么,只要是在进行性行为,那么保护自己最柔嫩的部位,便是当下的重中之重。

  

   “您又用那个名字称呼我。不。我不该否认。我的感情,您十分清楚,不是吗?我还是那个艾利奥特。”

  

   他温柔但不可抗拒地蠕动着,拖动凯尔希的淫肉前后摆动。褶皱与沟壑,在艾利奥特周围形成,又被扯平,只留下道道水痕证明这里曾是凹陷。她越来越湿润,那种感觉就像十几年前的夜晚,冷淡而迷人。

  

   “是的,您看出来了,我对您确实有着超出肉体之外的情感。”

  

   轻轻地捶打凯尔希的子宫口,他知道,她最喜欢被人这样玩弄性器官。他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过于轻柔,让迟钝的她忽略这些撞击,又不会过于粗暴,以至于弄痛女性的至宝。一次次的碰撞,碰出肉欲的火花,健壮的耕牛低吟着,耕耘凯尔希这块龟裂的田。

  

   “那……哈……为什么……”

  

   享受着绅士风度的小穴按摩,尽管凯尔希不愿承认,但是她已深深为这久违的快感所折服。没有隐瞒的必要,她大方地通过粗重的呼吸承认,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小穴,已经做好了性爱的准备。柔软的穴肉轻轻含住他的巨大,若即若离地贴合,让二人都有一种隔靴搔痒的抓心感。

  

   “因为……不,我不知道,那时的我还太幼稚……嗯……”

  

   感受到缠绕着阳具的穴肉变得湿润,他的动作渐渐放开,冲撞的力道也不再保留,以一种稳定而均匀的速度,叩击着凯尔希的子宫口。孕育生命的软肉,在长枪的冲击下渐渐变得充血,纯粹的快乐,即使是冷静如凯尔希也无法抵挡。

  

   “哈……啊……幼稚吗……”

  

   “是的……我……我那时不知道,您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一句一顿,机械地抽插着,就像对待那些集市里的风尘女子。他知道,没有任何女性可以抵挡这样的持续进攻,即使是凯尔希也不例外。论尺寸,艾利奥特决不是最大的那个,但是相比于漫长生命中的无数过客,他的技巧,确实能排在第一梯队。

  

   “哈……哈……”

  

   尽力摆出不在乎的神色,可他实在是太棒了,冷淡如凯尔希也能为之疯狂。每次饱含深意的插入,都能将她的穴肉彻底冲开,让小穴的每一处都能如水波般涌动。阳具一撞到底,精准而巧妙地直击早已被充分挑起情欲的宫颈。酸胀的痛感,被她的胞宫转化为扭曲的快乐,舒张如产妇的子宫口化身涌泉,肆意流淌着清澈的宫液。

  

   “可是……哈……”

  

   “嗯……您不用多说……我早已追悔莫及……”

  

   凯尔希的小穴,在这十余年中,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最明显的,当属她那异常松弛的子宫口了。艾利奥特惊奇地发现,他的连根进入的阳具,正被小穴里的一张小嘴吮吸头部。鸡蛋大的龟头,轻易地撑开禁地,凯尔希正用宫颈的内侧温柔地拥抱他的珍棒。这般体验,是他从未经历过的。

  

   当然他也不可能知道,在罗德岛的这段时间,凯尔希的子宫,几乎就没怎么合上过。不论是召唤物的异常巨大的晶体阴茎,还是可露希尔的那些琳琅满目的残酷道具,几乎每一个都能无情地撬开她的子宫口,用甜美的性欲灌满她流产过三次的脆弱子宫。也许,只有暴烈的快感,才能赋予她生存的实感,为她灰白的人生涂上一点粉红。至于那些觊觎着她的人……哦,他们除了会在她的阴道里射精,让她怀上不知道是谁的野种之外,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快感,都是天方夜谭。

  

   “所以……嗯啊——所以,我希望您能接受……接受我……”

  

   阳具插入到底,堪堪能够将她的子宫口完全打开,却又遗憾地无法触及内壁。于是,他只好以她的耻骨为轴,向上轻提,让龟头能够尽可能地埋进凯尔希那最敏感的嫩肉之中。被这样奸淫着子宫,每次插入与拔出,都能让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胀痛的快感连绵不绝。他反复侵犯着她,用骄傲一再啄吻宫颈内侧,在她视线不可及的地方,赐予她女人最深刻的极乐。只消几次研磨,宫颈管表面脆弱的嫩肉便被撕开,露出下层鲜血淋漓的,更为娇嫩的软肉。

  

   他清楚,她也不反对,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让她娱乐。流血不是处子的专利,而是皮肉绽开的必然,她乐见于此,以最柔嫩而珍贵的地方,承受痛楚的快感。于是,就像是她在飞舞着雪花的乌萨斯密林,亲手操作着Mon3ter,用锋锐的前肢剜去和他的骨血时那样,她悄无声息地攀上了绝顶。

  

   “啊……啊啊……”

  

   华美的高潮才刚刚开始,而他甚至未曾触碰过她的小穴以外的部位。配合着收缩的节奏,他将手掌压在凯尔希平坦的胸前,记忆中的那对称不上丰硕,但也绝对饱满的白兔,如今因矿石病而极端消瘦,如泄气的足球扁塌着,即使是触摸都让人心痛。

  

   “啊……即使是这样……也喜欢吗……”

  

   “您无论变成什么样,我也深爱着您。”

  

   “即便是……嗯啊——”

  

   抽插的力度越发强烈,她尽力锁紧的子宫口与他的全身对抗。在一次又一次被强行撑开子宫的刺痛与酸胀中,她不适时地被打断话语,只得生生将后半句话混着快感屈辱咽下。和那些可怕而可敬的物体比起来,与人类性交实在算不上什么。不过,与那种机械的泄欲相比,爱意,是无法被取代的,被称为做爱的行为之中,最重要的一环。

  

   一股略微冰凉的液体,冲撞在她的禁地,被撑开的宫口只能坦然接下这发阳精,她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周身的源石晶体引发的炎症反应,令她的身体永远保持在一个较高的温度,即使是火热的精液都显得有些凉爽。黏糊糊的异样触感在子宫内扩散,她推测应是高潮时的宫缩,将他不小心逼了出来。

  

   ……还真是以前认识的那个小家伙啊。

  

   “起来。”

  

   即使是刚刚高潮过,凯尔希的声音也如同平日一般冷静,只不过增添了些许的轻喘罢了。子宫口被如此虐待,自然有些跳痛,但她并没有展露在脸上。

  

   “我不。”

  

   “起来。”

  

   像当年的那个孩子,艾利奥特紧紧地搂住箱子,生怕被人抢了去:艾利奥特紧紧地搂住凯尔希,生怕有人将她夺走。他选择了凯尔希,凯尔希选择了罗德岛,无可指摘。

  

   “啪。”

  

   响亮,但不文雅,她的一记耳光抽在他的耳边。仿佛有一支幽灵乐团围绕着脑瓜起舞,艾利奥特却是放心了下来。疼痛,赋予了生存的实感,就像她一样,他终于肯将早已疲软的性器从她的子宫内抽出,留下了红肿不堪,向外淌着血与精的肉洞。

  

   那时的她用自己的一切接纳了那个可怜的男孩,而她也清楚,那时的他,只不过是那个名为凯尔希的漫长生命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过客罢了。

  

   就像现在这样。她只不过是那个代号异客(Passenger)的男人,生命中的一个过客(passenger)罢了。

  

   “凯尔希……?”

  

   他怯生生地问着,汗津津的手心还握着她的手指。

  

   “嗯?”

  

   “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艾利奥特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抗拒。

  

   “你说的……三年或者五年……”

  

   “事实上,我不知道。”凯尔希这样回答着,熟练地按压下腹,就像是她十几年前做的那样。“没有人能够断言,在不进行手术的情况下,像我这样的感染者能够生存多久。目前的一个……”

  

   “我……我想抽根烟。”

  

   像是知会,又像是询问,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根惨白的卷烟,打断了凯尔希的阐述。一手习惯性地遮着并不存在的风,指尖火花闪过,烟雾的刺鼻气味顿时充满了整个急诊室。稍一转身,他就和凯尔希并肩而坐。

  

   “另外我还要提醒你一下。”

  

   凯尔希的表情,似乎确实有了那么一丝变化,变得愉悦也说不准,如同融化的冰山。

  

   “罗德岛内,严禁吸烟。”

  

   刺耳的警报响起,房门被踹开的轰响过后,是面面相觑的消防队众人,以及在病床上并排而坐,衣衫不整的二人。

  

   其中的那个白衣服男人,还掐着烟卷。

  

   ————————

  

   “喂,我说,可以啊你小子。”

  

   异客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凯尔希口中的博士,竟然是在这种不知高到哪里去的地方。而且,那个博士,竟然……没有比小个子的杜林族女性高到哪里去。

  

   “嗯。能得到您的赞誉,荣幸之至。”

  

   “别扯那些文绉绉的。我问你,你怎么就被挂到这里了?”

  

   “您清楚。”

  

   看着脚底下的虚空,最近的地面大概至少得有个……二十米?

  

   “不是,为什么啊,凯尔希怎么就……”

  

   “博士,我有必要提醒您,我的罪名是在舰体内部违规引燃火源。”

  

   一阵寒风吹过,吹的两个人在高高的桅杆上危险地乱晃。他从衬衫的口袋里,摸出来一根皱巴巴的香烟,借着风劲叼在嘴里。

  

   “哎,这就虚伪了。你看,咱们俩今天还有的聊……她怎么就看上你了?”

  

  

   罗德岛隆隆前行,就像一直以来。傍晚的夕阳,将万物泼上一层血色,舰桥的桅杆之上,悬挂一点红芒,两个人影,还有说不完的萨尔贡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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