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变成人鱼的妹妹,躺在哥哥的怀抱中如愿以偿(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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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个画家。

   他一度以为,只要自己一直回避着妹妹的恋慕,坚持到她离家嫁人的那一天,自己就能功德圆满,放下一切感情迎接新的生活。

   但是他想错了。

   妹妹已经在梦中出现了多少次呢?已经多少年持续地想着她的一颦一笑入睡了呢?等她进入青春期后,又是多少次梦见她窈窕诱人的胴体,醒来后发现被中隆起了耻辱的山丘?

   无法追究了。但是那天,不知为何,在走出父母书房的前一刻,莫名的困意偷袭过来,趴在书桌上睡着的他,少见地梦见了少年时场景。

   踏入艺术之路的他,经常需要在网上寻找素材。但是,没有哪个青少年看到那些歪七八糟的黄色信息能控制住自己不点进去,于是有一天,在网上冲浪的他看见了一张人鱼的图片。

   那图片具体的样子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那张图给少年时的画家带来不亚于核弹级别的冲击。那张人鱼图用了偏写实的油画技巧,勾勒出一条有着长长紫色尾巴的美人鱼。她流线型的身体修长,水滴状的乳房随着她微微抬起上半身而略往下垂坠,粉色的珍珠镶嵌在乳房顶端,而乳房之下有着腮样的开口和勾人的纤细腰肢。

   美人鱼用含蓄腼腆而充满情欲的眼神盯着屏幕外的画家。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被直球击中。

   某种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

   然而,那图片他只看了一次。尽管映像极其深刻,再去找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黄色网站在庞大的网络上本来就朝不保夕。但是,对那人鱼画像最深、最深的映像,并非是她动人的人鱼身体,而是她的脸庞。。。和自己的妹妹有着非常微妙的相似。

   很多年过去以后,自己也记得这一点。

   “哥哥,你怎么了啊,这几天怎么老盯着我看?”

   彼时上小学的妹妹用书包挡在了自己正面,对着哥哥露出一副“色狼啊!”的表情。少年画家的眼神,不知不觉游移到妹妹短裙下细瘦而初见曲线的双腿上。

   “如果,那里是一条鱼尾的话。。。”

   他拿起笔,开始描绘妹妹-人鱼。但是,画完一页就撕掉一页。并非是因为画技的原因,而是一些别的。。。总觉得如今的自己,还欠缺了点什么。

   画家处理掉了那些废作转而开始画其他的作品,突然找到动力的他开始在艺术的道路上突飞猛进。。。但是他知道,不论自己走到哪里,自己心里始终有着想画,或者说想看到的东西。

   最近,妹妹变得十分奇怪。说不上来是从哪里开始奇怪的,虽然这种感觉一直在。那天撞开妹妹的房间门,看到赤裸的她穿着奇怪的『塑型衣』。很奇怪。。。绝对很奇怪,什么塑型衣会把人的手背在背后那样拘束起来?而且,妹妹的股间和大腿两侧青色的皮肤和鳞片又是什么状况?脑海中的念头盘旋不下,却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死死地按在心里,连心跳频率都被按住了,说出口的话让自己都感到惊讶,“妹妹啊,你这又是在玩什么啊?”

   不对,这不是自己要说的。。。但是为什么自己并不觉得奇怪呢?

   “你你你你你出去!快出去!”

   见到躺在地上的妹妹隔空拿脚踹自己,她精巧的五官因为羞愤而扭到了一起,小脸上布满了红潮,画家赶紧摔门而退。等他再次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一件睡裙端正地穿到了她身上——虽然按照常识想想,手臂被束缚的妹妹有办法帮自己穿需要套上袖子的睡裙吗?

   然而又一次,他的疑惑被那只看不见的手按在了心里。

  

   “呐,哥哥,抱我下去嘛。人家要公——主——抱——!”

   画家调整着手臂的姿势,无奈地低头,在对上妹妹眼睛的那一刻,像是心头突然被橡皮筋弹了一下。那双美目的凝望秋水流转、顾盼生辉,让哥哥心中又泛起逃避的情绪,不由得把脸别到一边,但他的胸膛感受到了妹妹压过来的两枚软肉。。。别看,别看了,再看下去。。。容易控制不住自己。

   把妹妹放到椅子上的那一刻,画家立刻闪到一边。

   “哥哥,我现在不方便吃饭,喂我嘛喂我嘛!”

   妹妹的声音本来就自带甜美,哪怕她沉下自己的嗓音也无法抹除那蜜糖一般的感觉,现在她甚至提高了一个音调。画家感觉自己的耳朵浸泡到了棉花糖中,听得他身体都有些酥软,赶紧盛了一勺饭递到妹妹嘴边。那桃色的小嘴张开,含住了勺子,然后带着其中的食物顺着划拉下去,留下细小的透明津丝藕断丝连。

   画家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他盯着勺子出神的时候,妹妹那边却传来“嗤嗤。。。”的笑声,然后那甜美的嗓音再次催促着自己喂饭。

   “嘿,哟喂。。。好了,你自己洗吧。”

   画家把妹妹放进了浴缸中,看着她灵巧地坐了起来,熟练地用手肘敲击开关,打开排风扇和出水口。。。说起来,为什么要开排风扇?而且妹妹好像是最近才开始高频使用排风扇。。。算了,这不是重点。哥哥离开浴室关上了厚重的磨砂玻璃门,但他并没有走开,而是靠在厕所的墙边,一边听着浴室内的动响,一边出了神。

   他伸出手臂,抬到胸膛左右的高度。

   那上面还残留着妹妹肌肤的柔软触感。她压过来的丰腴果实,她近在眼前的修长脖颈,她裙下大腿的触感,她雪白细嫩的双肩。。。还有那令自己日思夜想的面庞和笑容。

   该死,为什么脑海中塞满了她,这种想法,本不可以有的。。。不可以有的。我们,是亲兄妹啊!

   但是,在结束了一天的照料,终于能躺在床上入睡的时候,哥哥还是懊恼地关掉了床头灯。

   运动了一会,他伸手去拿卫生纸。。。却摸到了一包空纸巾。

   羞愤、脱力与无处发泄的心情让哥哥从床上猛然坐起。凝神静听了一会,他确定楼上已经没有任何动响,旋即他爬下了床,连拖鞋都没有穿,就这样在黑暗中走向画室。。。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赤裸的妹妹消失了。梦境中弥漫着大片大片的迷雾。

   耳边的风呼呼作响,梦中的画家吸了吸鼻子。清冷的咸味。是海风吗?那,不远处哗哗作响的声音,还有脚下陷入颗粒与云雾结合的触感,坚实又柔软。

   现在的我,是在海边吧。

   “哥哥。。。哥哥。。。”

   画家猛然转头。

   是妹妹的声音。即使细小如蚊吟,在风声中飘忽不定,这声音,从那小肉团子呱呱坠地开始,早就铭刻在了他的生命中。不可能听错。

   妹妹,你在哪里?哥哥这就来找你。。。但是,为什么即使是一个简单的转身,也像身上压着千斤顶一般难以完成。。。哥哥急躁地扭动身体,然后看到了被清晨的阳光入侵的房间。

   “呼。。。好清醒的梦境啊!”

   画家扶着额头,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了他的一天——起床梳洗,制作早餐,然后叫妹妹起床,帮她穿上书包,直到看着轻盈的裙摆消失在大路尽头。然后回家,回甲方邮件,制定今天的日程,接着在画室里闷头工作。妹妹差不多放学的时候,伸个懒腰起来做饭,每一天如此,周而复始。

   但是,梦境中的他,再一次听到了缥缈的声音。

   “哥哥,我在这里啊,哥哥。。。”

   妹妹,别急,哥哥这就来找你!

   梦境清晰得有些过头,甚至醒来后鼻尖都还残留着海风的味道。潜意识里,画家根本无法丢下呼喊自己的妹妹不管,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顶着仿佛泰山压顶般沉重的身体,他努力抬起双腿,往声音的方向迈步。

   每一步,似乎都会陷入拔不出的泥潭之中,但是在他潜意识的努力下,那声音开始一天比一天更加清晰了起来。

   “哥哥,我在这里,哥哥,快来!”“哥哥,看我啊,我是人鱼啊,看我!”“哥哥,哥哥!”

   “别急,妹妹,我这就。。。!!!”

   前方的人影,却突然让努力拔起脚往前走的画家愣住了。那人形有着明显的女性上半身,挺拔的乳房不加修饰地赤裸着,但是她却并没有站起来,因为她的下半身,是一条比腿略长一些的鱼尾。即使看不清具体的颜色,但那海豚样分叉的尾鳍上下摆动,还有那从胯部开始逐渐收窄的鱼样肢体,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难不成。。。难不成!

   “呼,哈,哈!”

   哥哥再一次被内心的惊悚的想法惊醒。这一次,他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可怕,为什么会把自己的妹妹和人鱼结合到一起?哥哥做着早餐,思绪回到了自己少年时期的那些废作上,他听见熟悉的拖鞋“啪嗒”声从楼上传到楼下,回头看到了打着呵欠,来到冰箱前拿饮料的妹妹。

   稀奇的是,她竟然已经把校服裙子穿好了,而且那裙下,还搭配了一双不怎么透光的丝袜。

   “怎么穿丝袜了?”画家随口问道。

   妹妹似乎楞了一下,拿饮料的手也停了下来,似乎还小小地咬了一下上嘴唇。但她很快恢复了正常,随手关上了冰箱门,“最近换季,天气有点冷,俗话说春捂秋冻,我想保护一下膝盖嘛。。。”

   是吗?

   画家皱眉,看着温度计上标识的25℃。正是秋老虎在这座靠海的小城中肆虐的时候,但是妹妹的丝袜却一天比一天更不透光,甚至气温飙升到30℃,带着一头汗水回家的妹妹也依然还是坚持穿丝袜上学。

   这不正常。

   画家一如既往目送妹妹离开家门,转身来到了盥洗室中。扒开垃圾桶中的层层纸屑、甚至垃圾袋本身的颜色还成为了保护色,但那被舍弃的丝袜之中,包裹着几片透明、边缘略微锋利的小圆片。

   哥哥梦中的迷雾猛然破开。

   那人影,毫无疑问就是妹妹。她的脸上保持着某种渴求的神情,但那精致的五官与细嫩的皮肤,都和自己的记忆中分毫不差。但是,妹妹的下半身,那细长笔直的双腿却不见了,变成了一条长长的青色鱼尾。尾鳍有些肉乎乎的骨骼支撑结构,带着软趴趴的鳍片拍打着沙滩;晶莹剔透的鱼鳞映着月光,随着她的身体转换着光影。

   她似乎也看到了哥哥,在沙滩上用双手支撑自己仰起上半身,长长的鱼尾拖在身后。那双美好的眼睛睁大了,渴求的神情变成了带着情欲的哀求。毕竟,她双乳赤裸,乳晕似乎随着蔓延上身的鱼鳞变成了青色,而那珍珠般的乳头,肉眼可见已经挺立了起来。

   妹妹变成了人鱼,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吓!”

   画家骤然惊醒。妹妹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偷瞄着妹妹校服裙下的腿。还好,虽然穿着丝袜,但那确实是一双少女的腿没有错。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妹妹最近很喜欢并着腿在家里跳来跳去,膝盖互相挤着。。。坐在餐桌前吃饭的时候,她也并着腿甩来甩去,时不时还会踢到自己的小腿。

   是年轻女孩之间流行的游戏吗?搞不明白呐。

   但是,夜晚来临,梦境没有放过他。他想抬起手揉掉眼前最后的迷雾,身体却依然沉重似铁,直到妹妹那边皱紧了眉头,用手臂拖着身体移动到自己脚下。她抱住了自己的腿,她的拉扯让自己感觉天旋地转,栽倒在了沙滩上,还好柔软的沙子让自己不至于晕过去。随着夜空一起到来的是妹妹的吻,那桃色的小嘴在月光下闪动着妖艳的润红,虽然妹妹的吻十分青涩,仿佛小鸡啄米,但这神奇的一吻让自己多天以来沉重的身体,突然由内而外解放了出来。

   就像一直压在自己身上的石头突然被搬走了。

   身体,好轻盈。那桃色的唇略微充血,又在这一吻下变得莹润,配合那略微有些慌张的可爱脸庞,哥哥再也忍耐不住,翻身就把妹妹压在了身下。

   “啊呀~!”

   柔软的娇躯发出了细微的娇喘,接着像认命一样展开平自己的身体,双手在身体两侧摊开,炽热的胸膛起起伏伏,呼吸混合着海风打到画家的脸上。

   反正,这一切都是梦境。。。沉重的道德锁链把自己压得脱不开身,但是,在梦中就不要紧了对吧?

   面对在自己面前绽放的身体,那近在咫尺却以千里的身体,画家的分身早就猛龙出洞,顶住裤裆硬得生疼。他一把扯下裤子,龟头怼上了那泛着蜜汁的小穴,外翻的阴唇仿佛一朵盛开的玫瑰等待着阳具的亲吻,龟头挤开层层膣肉,阳具被期盼已久的庞大温暖包围。。。脑海中根本无法思考妹妹与射精以外的事情,只能狂暴地推进、抽插、动腰、亲吻身子底下变成人鱼的妹妹,双手摸上她胸前高耸的山峰。。。直到浪花席卷了过来,又是一个明亮而黯淡的早晨降临到自己的眼睛上。

   现实感变成了再一次压在自己身上的石头,直到下体传来潮湿的感觉,有什么粘稠的污秽弄脏了内裤和床单。

   即便如此。。。也还是不够。

   画家感觉自己并不是被梦境邀请进入,而是自己主动逃避现实,从而走进了梦境之中。他再一次压倒了妹妹,这一次,他的吻汹涌地仿佛风暴一般。画家的舌头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撬开那洁白的贝齿,然后找到另一条富有弹力的温润舌头,抚摸席卷那上方浓郁的香气,嘴唇扭在一起彼此吸吮,头部左右移动以调节进攻点,一轮接着同样疯狂的另一轮。他摸上了妹妹淡蓝色的卷发,握住了妹妹精巧的锁骨底下弹性惊人的乳房,让她柔软的脂肪溢出指尖,然后他的手又来到妹妹紧致的腰部两侧,最后停留在她的鱼鳞之上——那鱼鳞非常光滑,鱼尾在身下扭来扭去,柔软的鱼肉摩擦着自己的掌心,从妹妹身上蒸腾而起的肉香则随着她的扭动变得越来越浓郁。

   “哥,哥哥。。。”

   妹妹的手指已经被蓝色包围,指尖也长出了蓝色的手蹼。她摸上了自己的小腹。画家的目光追随着她的手指,立刻感觉到口干舌燥——人鱼少女的三角地带,还是保持着白皙的肉色,并没有被鱼鳞覆盖。冒着热气的洞穴似乎随着妹妹的呼吸在兴奋地跳动,充血的阴唇外翻,越发露出其中被膣肉包裹起来的少女最隐秘的空间,同时半透明的蜜汁被跳动的洞穴一缕一缕挤出,顺着鱼鳞一路往下滑落,留下晶莹剔透的粘稠水渍。

   妹妹看着自己的眼神已经完全迷离,四散无焦,充斥着混沌而热烈的情欲。

   看到此番景象,哥哥的裆部再一次硬到疼痛了起来,但是这一次,阳具插入妹妹体内的时候,身边的场景突然天翻地覆。冰凉的海风不见了,有什么把自己的肢体动作稍微约束了起来,灯光让空间变得亮堂,举目四望,兄妹俩竟然来到了自家别墅的浴缸中。

   浴缸中只有一层浅浅的水,妹妹在浴缸中平躺,眼神依旧迷离。她用力抬起头,越过胸前的山峰,往哥哥勃起的阳具那边张望,眨了眨眼,再次躺下,桃色的小嘴中漏出娇嫩的嘟囔,小穴中淌出的蜜汁越发泛滥成灾。

   哥哥没有在不可思议中沉浸太久,毕竟周围迷蒙的环境证明了这还是在梦境之中,多看无意。眼前妹妹妙曼的人鱼身体,在这浴室环境中蒸腾出更多淫靡的肉香,几乎要顺着鼻腔占领整个大脑,画家再一次进入妹妹身体的时候,腔内的温度仿佛一缸铁水,顺着磨具逐渐流动,在画家身体里舒展蔓延,直到把大脑烧成一片空白。

   “呜,呜哇,啊啊啊啊啊!”

   阳具撞到了什么有弹性的部位,对应起妹妹脊背的挺立和身体的僵直,还有冲天的浪叫。那桃色的小嘴和迷蒙的美目中也流出了晶莹的汁水,鱼尾在身下扭来扭去,时不时撞到浴缸壁然后回弹,尾鳍掀起小型的海浪,“哗啦啦”的响声回荡在浴缸中。妹妹收紧的腹部凸起美好的线条,画家不由自主的用双手兜住了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固定住了妹妹挣扎的身体。

   撞击之前,他努力克制自己的力度,妹妹瓷器般的皮肤与娇小的上半身仿佛某种易碎的艺术品,但是,这背德的一轮又一轮撞击与抽插,却给自己带来无上的欢愉,从肉身一直洗涤到灵魂。

   “妹妹,妹妹啊,我一直,我一直对你。。。!”

   毕竟,这是他思念已久的妹妹,浴缸中的身体,变了一种形态也无所谓,依然是自己深爱着的,从未二心的希冀之物。。。他的克制与放肆在雾气萦绕的浴室中盘旋上升,双重的喘息与翻滚的水面交织在一起,直到眼泪从眼角滑落,染湿了枕头。

  

   “啊,哥哥,早上好~今天也麻烦你了哦。”

   画家在妹妹房间门口静默了三分钟,终于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这已经是小长假的第五天,也是妹妹穿上『塑形衣』的第五天了。妹妹在床沿端正地坐着,纤细的腰肢挺得笔直,她的睡衣裙摆再次变长。但是,在把妹妹抱起来的时候,妹妹扭动身体调整姿势,画家骤然吮吸到妹妹身体的清香。。。他意识到,这可不是梦境了。

   妹妹身体的味道混合着洗发精的香味,画家手一抖差点没抱稳妹妹,于是她的裙摆翻了上来,画家看到了她大腿上大片的青色与鱼鳞。

   “哇哦啊啊啊!好,好危险啊,差点摔下去,哥哥你没事吧?”

   妹妹瞪大了眼睛,通过抖腿让裙摆恢复了正常。然而,画家的精神却没能这么快调整过来。。。青色,鱼鳞,梦境,被自己狂暴肏的妹妹,妹妹的裙下,妹妹的下半身。。。妹妹的,鱼尾?不对不对,有什么不对,这绝对很奇怪吧,但是那只手为何要按住我的心脏?

   我的妹妹,是人鱼吗?

   “哥哥,哥哥!你到底怎么了啊?身体不舒服吗?”

   妹妹担忧的呼喊像是从天边传来,直到在自己耳边炸响才骤然把自己从神移中拖拽出来。“我,我没事。。。”画家的嘴里这么说,克制不住自己偷偷去瞄妹妹的小腿,青色在自己眼前闪烁的一瞬间吓得他再次差点松手,还好画家的臂膀算是有力,他通过咬舌控制住了自己。

   不对,醒过来啊,妹妹的下半身,是腿!她只是一个人鱼少女。。。人鱼,少女?腿?还是鱼尾?到底什么是对的?这里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按住我心脏的手,又是在掩盖什么真相?

   “哥哥,哥哥!听我说,你状态不对,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

   妹妹似乎也看出了一些不对劲,她开始在画家怀中扭动身体。“妹妹,别。。。那里!!!”随着激烈的挣扎,妹妹柔软的胸脯在自己胸前磨蹭了几轮,掉下来的肩带再一次露出了乳晕的轮廓,圆融的大腿肉也在自己手中弹跳,纤细的腰肢随着她的扭动宛如蛇舞,那好闻的肉香与洗发精气味像鞭子一样抽打着画家的大脑,画家猛然蹲下身把妹妹放到床上,等他站起来的时候,心脏换了一种方式剧烈跳动起来。大脑仿佛被钻了几个空洞,血液涌向下体,画家毕竟是个成年人,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摔门而出的画家低头捂住自己顶起帐篷的裤裆,声音已经有些嘶哑。

   已经。。。搞不明白了。

   梦境应该只是梦境,对吧?如果向现实渗透的话,那铁定有什么不对劲,对吧?现实中的自己,就应该背负着枷锁行走一生,而现在的自己。。。为何身为成年人的自己,已经无法抑制住自己了,再像这样和妹妹肢体接触下去的话。。。

   “哥哥。。。”

   房间里中的妹妹,最初还在焦急地呼唤哥哥。但是,她的声音逐渐越来越小,因为她也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妹妹顶着透明的乳胶衣,艰难蹭着床头坐了起来,然后借用肩膀和膝盖的力量,在床上尽量往门口的方向挪,直到一路挪到床角。

   房间门却突然打开了。

   进来的哥哥恢复了正常。

   还是那身洁白的衬衫,宠溺的表情,带着一点兄长的和蔼。哥哥抬起头,掀开的刘海中露出了眼睛。他伸出两只骨节分明的手,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说话的嗓音也不再干燥或是嘶哑,似乎已经整理好了一切。

   “来吧,妹妹,咱们下楼吃早餐咯。”

  

   “啊~呜,唔姆唔姆,好吃。。。”

   哥哥的厨艺似乎再次升级。只是一个蛋卷而已,玉米和鲜奶油酱汁却让其大放异彩,其中还加入了精心切碎的胡萝卜和欧芹点缀,妹妹沉浸在这入口即化的口感中,却在回头看到哥哥的眼神时差点吓到从椅子上摔下来。

   只是一瞥,他那眼神中的火,似乎就要把自己活生生烤化掉。然而,并不是汹涌的仇恨之火,而是像一种情至深处。。。爱恋的火,想让恋人置身其中,灵魂溶解在一起。

   见到妹妹的惊讶,哥哥也回过神来,赶紧收起脸上的表情,再一次回到了兄长的和蔼。

   “好吃不?要不要再来一块?”哥哥别过脸去,收起面前的盘子就进了厨房。

   “啊。。。不了不了,已经够多了啊。吃不下了!”

   妹妹赶紧摇头。都已经超额吃下两块蛋卷了,哥哥做的蛋卷本来分量就很足,他是想把自己喂炸还是喂胖呢?但是,除了哥哥偶尔会露出不正常的眼神,似乎其他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常态。他依然抱着自己移动,听自己的指挥到处跑腿,电视看多了也会强制把自己抱到楼上做功课,晚上把自己放进浴缸,开好水后立刻就离开,一秒都不多停留。

   只是,某天晚上睡着的时候,哥哥突然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妹妹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噗噗跳动的心脏中却是莫大的惊喜和期待,但是这死鬼哥哥只是在沙发上加装了枕头和被子,嘟囔着“你穿塑形衣睡觉我怕你出事”,说着就躺在沙发上睡死了。

   妹妹的内心极度失落。听着那规律的呼噜声,她气到差点把枕头扔过去砸醒哥哥,又一想如今被束缚成这样的自己甚至没办法扔枕头,只能气呼呼地躺下。

   算了算了。。。至少夜晚能离哥哥近一点,也好,她安慰着自己。

   “啊,已经成这样了吗。。。”

   浴缸中,妹妹让海螺帮自己脱下睡裙。这条睡裙长到能遮住自己的脚背,而且是海螺给自己挑选的,因此妹妹也看不清自己下半身的情况。双腿早就已经融合到了一起,如今只有逐渐冒出的鱼鳞给自己一些痒痒感觉,提醒自己变身的进行。但是,每天泡到水中的时候,那种不可言喻的爽感就在全身窜涌开来,妹妹真实体会到了什么叫鱼儿离不开水——大概搁浅的鱼儿重新回到水中,就是这种感觉吧?

   她并不知道,每天泡澡的时候就是她的骨骼进一步转换成人鱼骨骼的时候,同时也是她的肺部逐渐向腮转换的时候。每当到这时,海螺会让她的身体分泌出更多的脑咖肽和多巴胺,再加上冷水的镇定效果镇压身体的燥热,从而让妹妹产生了爽感的错觉。

   “我的脚。。。变成这样了?”

   妹妹把融合在一起的双腿——现在已经初具梦境中鱼尾的雏形,举向了空中。白嫩的脚趾已经被青色的膜质相连,脚踝似乎也融合到了一起,变成了自己双手就能握住的粗细,能分开的部分,已经只剩最后双脚的分叉。

   “离最后的转变,还有多远呢。。。以后的我,还能站起来吗?”

   妹妹抱住了双腿。她的潜意识中,这或许是最后一次抱住名为“双腿”的肢体,从今往后,或许对自己下半身的称呼就要改行换道了。

   妹妹的小脸磕在了膝盖之上,她玩弄着已经蔓延到小腿的鱼鳞。

   家人,朋友,同学,老师。。。他们会怎么看自己呢,尤其是哥哥,他。。。说起来?

   妹妹突然想到。哥哥这几天有些不正常。不止是那种火烧火燎一样的眼神出现的时间更长、甚至热切到自己都不好意思回头点醒他了,并且这几天他把自己扔到浴室以后,钻出去的速度似乎更快了一些。。。快到完全不对的程度。每天自己洗澡的时候都没有什么要紧的家务了,他着急着出去是想做什么呢?

   哥哥和自己现在几乎是二十四小时相处。如果他想要点自己的时间,那么趁自己洗澡的时候做什么事,想来也是合理的。

   但是。。。妹妹看了看自己融合到一起的双腿,上面有着依然紧缚的透明乳胶衣。叹了口气,妹妹小声呼唤着海螺。

   “美丽的少女,我在呢。”

   妹妹来不及吐槽这海螺的答话和智能音箱一个样,她对着胸前的海螺项链小声说,“呐,海螺先生,帮帮我。能不能让我看看哥哥现在在做什么?”

   “可以是可以。。。”海螺的回话直接传到妹妹的内心,“但是,你确定真的要看么?”

   “嗯!”妹妹坚定地点了点头。

  

   “呼。。。”海螺发出了叹息声。妹妹听到这声叹息,像是某种上层文明推开了一闪无法关闭的门,回头看的时候发出悠长的叹息。。。但是她不想管这么多。“海螺先生,拜托了,给我看看吧,我知道神通广大的你是可以做到的!”

   海螺不说话,默默亮起荧光,蓝色的文字又往前推进了一格。随即,一个椭圆的间隙在浴室中展开,像是空间从中撕裂了一块儿,间隙之中的光折射非常不正常,但是妹妹看到了哥哥的身影。

   猜对了,他果然在画室。他面前竖着一副画布,哥哥伸出手,很明显是在抚摸画布正中心。

   “海螺先生。。。画布!”

   海螺很听话地让间隙内的视角转动了一圈,然后越过哥哥的胸膛,像某种游戏的旁观者模式一样,在椭圆的中心聚焦起那幅画。浴缸中的水面响起激烈的“哗哗”声,那是妹妹在看到这幅画之后努力坐了起来。

   她并不意外画面上出现了自己,毕竟在哥哥的艺术生涯中,自己已经当了无数次的模特。哥哥画面上的自己有时穿着盛大的礼服、洁白的婚纱、花哨的cosplay服装,甚至有时是长着猫耳的猫娘或者大半个身子都赤裸着的魅魔,看到那幅画时自己还把哥哥揍了一顿——但是这一次,哥哥的画工明显再次进步了。像是倾注了自己的心血,每一笔涂抹描绘都更加细腻,每一抹颜色的选择都是精心搭配,每一次的勾勒都苍劲有力,完成度达到了新的高度。

   自己的脸庞一如既往言笑晏晏,淡蓝色的卷发下垂,遮住了自己赤裸的胸膛,而自己的下半身鱼尾折起,端坐在礁石上。

   自己成了一条坐立在海风中的人鱼。

   “哥哥他,从来没有画过人鱼。。。小时候我也很喜欢人鱼,催着他把自己画成人鱼,但是他说,唯独这个不能画。。。啊。。。我懂了。”

   妹妹的手向着间隙探去,却只摸到了虚空。哥哥说的不能画,只是因为画技或者某种时机没有成熟,所以不能画。不仅如此,哥哥画了那么多、那么多的自己,都只是为了这幅画做预演,又或者说,他就是为了画这幅画才画了那么多次自己的妹妹,才成为了画家。

   佐证这猜想的证据是,画中自己的胸膛和自己的鱼尾上,被某种白色粘稠的液体覆盖着。已然凝固的液体呈现下滴状态,那并不是普通的胶水。

   哥哥可不会在自己的画作上留下污染物。那液体是精斑。

   “哥哥。。。我。。。”

   视野在闪动,热流从眼角滑落,滴落到浴缸的冷水中。这可以忽略不计的温度却突然让冷水异样地沸腾起来,妹妹惊呼着望向下半身的时候,用了那么多时日才走到小腿的鱼鳞突然开始疯长,痒痒的刺痛感弥漫整个下半身,并且还有往腰腹两侧蔓延的趋势,转瞬之间,融合成为一个整体的下体就再也看不到腿部的皮肤了。青色全面覆盖下肢,连脚趾也被青色牢牢包裹住,并且半透明的脚蹼膜质也开始加厚。

   “鱼鳞。。。我的下半身,要变了,我要变成人鱼了,哦啊啊啊!要变了,好痒。。。但是,好爽,好舒服。。。呜啊啊啊啊啊啊!”这骤然袭击身体的电流把妹妹的电到僵直,小穴像突然被闪电击中,剧烈地跳动过后,高潮瞬间来临,黄色的液体释放到了浴缸中,而大脑的神志像是被人强行拽走,只留下一片闪烁着电信号雪花样的空白。

   “呼,啊,哈,哈啊!哈啊!”

   肺部像被人塞进了一个大功率吹风机的核心部分,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上半身的燥热循环,只有浸入水中才能冷却这横冲直撞的热风。“海螺,海螺先生。。。我的肺。。。”妹妹的内心在呼喊,她终于察觉到自己的肺也开始某种不可逆的转变了,但此刻的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瘫软在水中的身体时不时抽搐扭动一下,小穴“咕叽咕叽”吞吐着水流,喷出剩余的蜜汁。

   然而,自体的高潮实在是转瞬即逝。不管在梦中做了多少次,现实中的哥哥也未曾进入自己一次。妹妹的心逐渐冷却下来。鱼化压榨自己的身体达到的高潮,也就到此为止了吗?

   就像冷却的烟花激起更大的寂寥一样。尚未体会过真实的极乐,妹妹的头脑中空虚与苍白一同泛滥。

   已经,都到了这种程度了,反正已经无法回头了。。。那不如就,追求更大的疯狂!

   哥哥的液体,想要。。。既然他不愿意碰自己的话,那么画布上的精斑也属于哥哥的一部分!想要哥哥。。。想尝尝他的味道,想舔一舔精斑!

   “海螺先生,拜托你,把哥哥支出去吧!给我。。。给我半个小时就好!”

   在妹妹的哀求下,海螺一言不发,只是再次把文字向前推了一格。间隙中的哥哥接了个电话,大步跨出了别墅,接着间隙就关闭了,浴室恢复如初。而海螺的光亮也消失了,似乎一切都在看接下来的妹妹自己怎么做。

   “移动到画室。。。我要移动到画室!呜。。。呜哇!”

   妹妹把头磕到浴缸边缘,翘起屁股,一个翻身滚到了浴室地面上。地面的冰凉立刻让她打了一个激灵,好在洗冷水澡多天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寒冷。她靠着肩膀和膝盖一点点蹭到浴室的墙边,然后坐起来,让脚掌贴地——毕竟脚是她身上最后一个能承接体重的部位。尽管已经被青色的皮肤和脚蹼覆盖,好歹脚的形状还在。“呜。。。呜呜,加油,站起来,我的。。。腿?还是鱼尾巴?”妹妹用脚掌撑地,靠着蹭墙和扭动腰肢保持身体的平衡,尽管颤颤巍巍,时隔多天,她再一次站了起来。

   “哇啊啊啊啊!”

   好艰难,好痛苦!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用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了?肌肉、骨骼、似乎无一不被抽去了大半力量,光是站在这里,阵阵酸痛就由下至上蔓延,并且,下半身已无法通过双腿支撑维持平衡,自己一秒钟也不能放松腰部的扭动,不然就会在这滑溜溜的浴室地面上摔倒!疼,酸痛,想要坐下的念头,无时不刻不在鞭挞自己的大脑!

   好在,脚的骨骼还在,妹妹咬住嘴唇,弯曲膝盖,开始用这样的肢体一蹦一跳,往画室的方向移动。。。剧痛与麻木的激流随着每一次的跳跃震荡于自己的下半身,就连接触地面的脚掌都因为缓冲不够而疼痛起来,好在,海螺帮自己开了数道门扉,妹妹只记得一路都在鼓励自己。。。加油,我的双腿啊,不对,或许从现在开始,该叫你鱼尾巴了。。。毕竟,你已经失去了双腿的功能,但是,即使是这样狼狈不堪的移动。。。哥哥的画室,哥哥的精斑,已经近在眼前了!

   “呼啊。。。啊啊啊啊!”

   看到了。。。那副画着自己人鱼身体的画,和间隙中看到的分毫不差。靠近画布,浓郁的松节油是自己熟悉的味道,而那凝固的精斑,带着陌生的腥味与苦臭,其中也夹杂着一缕自己熟悉的。。。毫无疑问,是哥哥的味道!

   下半身的疼痛已经到达极限,站立的力气也岌岌可危。妹妹只能垂下身来,保持着双手依然被束缚在背后的姿势,脸往画布上凑进。。。在那粉嫩的香舌接触到画面上精斑的一瞬间,莫大的欢愉与下身炸裂的酸苦携手击打妹妹的大脑。她倒在地上的她大口大口喘气,眼白上翻,细嫩白皙的小脸上染遍红晕,三角部位的小穴不断收缩展开,蜜汁泛滥而出,淌溢到画室的地板上。。。

   “我,舔到了哥哥的。。。精液。。。哥哥,要回来了,得赶紧。。。回到浴室才行”

   这是妹妹最后的神志。然而鱼尾上疼痛并未消去,还在盘旋回荡,提醒自己要为刚才的行为付出代价。这时,透明的乳胶衣骤然解开,瞬间解放了妹妹的双手。妹妹感受到了乳胶衣的变薄,乳胶衣像放在火上烤炙一样,在妹妹的身上融化,然后重新塑性,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了她纤嫩的双手。

   啊。。。是这样啊。。。原来乳胶衣一直在帮助我完成鱼化啊。

   妹妹懂了。她活动了一下被乳胶衣包裹着的双手,在地板上趴起,用手臂拖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向浴室挪动。湿漉漉的水迹,再次被妹妹爬过去的身体碾压了一遍,随即被空气抚平,只留下几缕水丝的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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