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为了远离爱慕我的妹妹,不小心沾染了太多烂桃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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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因为《与妹》千收了,所以更一章《霏原》,想约稿记得加主页QQ,有兴趣可以来主页Q群一起玩 。

  

   南希看到诺依脱下那沾有淫水的黑色蕾丝内裤,露出粉红饱满的诱人蜜穴时,她几乎要忘记自己正在偷窥的不正当性,想大力推门而入,阻止诺依与霏原之间即将发生的更加不正当的淫秽性事。

  

   在南希吸入下一口空气时,她的手已经抵在了那厚重的黑褐色木门上,但她霎时冷静了下来。如果现在挑破他们之间的关系,诺依与霏原估计没有颜面再待在庄园里,估计会私奔到外面。那样天绝蓝就没有机会与霏原亲密接触了。

  

   南希攥紧手指,想到:“霏原大人,你可千万要保持住自己的童贞呀,你难道真的要跟诺依做爱吗?你们之间真的存在爱恋吗?”现在她只能相信霏原不会轻易地交出珍贵的第一次。

  

   虽然在南希的视角已经把诺依挂满蜜露的私处一览无余。但是在霏原的视角,那碍事的红黑色百褶短裙将诺依的三角区以及柔嫩的腿根完全遮盖住。

  

   诺依在脱下内裤的时候就小心翼翼地不让霏原看到,她依旧害怕霏原会兽性大发。在他面前,她依旧是柔弱可口的羔羊。

  

   庆幸他尚由那些愚蠢古板的道德所约束。

  

   正如当年他拥有毁灭六国的能力,他依旧没有尝试倾泻他的伟力。

  

   当诺依脱下内裤后,她害羞地将内裤套在霏原挺立颤动的雄伟肉棒之上。窄小薄透的肉棒面对这等伟物显得力不从心,连根部都无法遮盖住。

  

   霏原敏感的雄根上感受到内裤上诺依的余温与撩人的湿润。他从未想过如此性感私密的女性物品就这样盖在自己充满男子气概的丑陋性器之上。

  

   霏原的肉棒在诺依纤细的手指禁锢之中再度涨大,流出的前列腺液从顶端渗出内裤,玷污了诺依的贴身衣物与手指。诺依看着手指上温热的液体,鼻尖偷偷嗅着那腥臭的味道。原本就桃红的脸蒙上了更多羞赧与情欲,双眼微眯,氤氲着朦胧性感的水雾,仿佛醉心于眼前与霏原的淫行之中。

  

   这种代表性器的脏污淫靡的气味,萦绕在庄园宽大舒适、整洁庄重的客房中,熏得人头昏眼花,似乎让人眼睛都泛出爱心或者桃花来,搞得人清晰理智的大脑都变质成充满恋爱情色的猪脑。

  

   诺依原本并不相信人的器官会散发什么吸引异性的荷尔蒙类物质,但眼下她发情的大脑与熟媚的身体只能用此来解释了。她甚至开始幻想手中玷污自己贴身内衣的肉棒插入到自己早已饥肠辘辘流淌淫液的樱色山涧之中。

  

   她张着嘴,呆呆地看着手中凶恶狰狞的肉棒在掌中颤动,口中分泌的津液从嘴角流出。当口水从嘴角滴落在床单上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用还空闲的那只手擦拭嘴角的水迹。

  

   诺依匆忙开始撸动手中的肉棒,因为扭动着腰肢感受着她持握的霏原已经饥渴难耐,迫不及待地开始做着轻轻顶动的小动作。

  

   “你的阴茎有多长?”诺依如此询问着。

  

   正享受着诺依手冲的霏原正对抗着阴茎酥麻的感觉对神经的猛烈冲击,舒爽的感觉让他想要呻吟,但却被他的自尊极力地压制着,至多在口中听到嗯唔的奇怪声音。他在混乱的理智之中搜索到了在地球最后一次体检的数据:“完全勃起的话,应该有12英寸。”

  

   听到12这个数字时,她尚未能察觉到具体的形象,因为手中的肉棒虽然庞大,但还达不到惊世骇俗的程度。当她在不适合数学思维的大脑中搜索英寸时,恍然惊觉:“30cm?!”

  

   当她喊出这句话时,握住霏原男根的手猛然一缩,本就鼓胀通红的龟头刹那间变得圆润光滑,连上面的褶皱都被撑平,好似要爆开一般。

  

   “酷——唔……”这一下疼得霏原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诺依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没弄疼你吧。”

  

   霏原疼得满头大汗,虚弱地躺在床上,绷紧腮帮子说:“没关系,你继续吧。”

  

   诺依听着霏原的粗喘,知道他在逞强,手上的动作变得轻缓柔和。舒爽的快感将疼痛慢慢地赶出通红的肉棒。

  

   诺依一边撸动着霏原的淫根,一边问道:“我看现在你的阴茎也才20多厘米,怎么测的三十呀?”

  

   霏原苦笑着说:“控制充血,因为要是生理反应后完全勃起,这么长的肉棒裤子可遮盖不住,我还能更短一点,15cm算是我最短的极限了,我也习惯用现在这么长,毕竟完全勃起的话看起来像前面长了根尾巴,阴茎根部也会坠得难受。”

  

   听到这番话,在偷窥的南希与在帮霏原手淫的诺依都开始思考自己能容纳的极限了。

  

   南希用手在下腹上丈量着,在肚脐上方的位置按了一下,那毫无疑问已经超越了子宫的位置。老处女的南希萌生除了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属于小女生的爱情悸动。她想尝试容纳那骇人听闻的12英寸,不知道会带来什么疯点刺激的惊奇体验。

  

   而诺依心下却生出一种恐惧,裙下雪白的屁股中间,樱色的花瓣与菊花抗拒地皱缩着,仿似在推拒着主人刚才还幻想着进入身体的恶物。只有自慰经验的诺依曾将钢笔推入小穴,仅12厘米的可笑长度已经足够让她潮喷到无法自控,将床单搞得一片狼藉。而霏原如此长度怕是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裂痛。

  

   想到如此,诺依立刻用双手给霏原研磨,因为她开始害怕霏原兽性大发会对自己造成伤害。

  

   光是进入就足以让她失态吧。诺依这样想着,脑中却复现出自己被霏原压在身下疯狂抽插却无力抵抗,只能翻着白眼不断浪叫的淫靡场景。

  

   一定会被肏傻吧。诺依这样想着,一手在霏原的柱身上不断撸动,一手抚摸揉捏他的龟头与冠状沟。这样贴心细致的照顾让霏原的马眼不断流出清澈浊臭的前列腺液。

  

   与霏原多次边缘的她逐渐熟悉了自己的业务,对霏原的敏感点略知一二,也在那循渊的成年网站学到了一些技巧。

  

   诺依好像真的把这些当成职业去做,那她跟妓女有多大差别?——随即她又为自己辩驳:生活所迫,又不是出卖身体。

  

   被诺依鲜嫩的手指撸动、研磨、揉搓肉棒的霏原口中发出舒适勾人的声音。他虽然无法明了自己这是否算是恋物癖,但是仅仅是这般一件薄薄的、透亮、充满黑色花纹的蕾丝边内裤,就让霏原的精液全挤在了精关处,仿佛随时都要冲出,将雄伟的阴茎变成白色浆液的立柱喷泉。他现在只知道快感的洪流在他的脑海中窜动,甚至触发了巫塔三防的抑制机关,防止他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失却了理智。在某个瞬间,他甚至对诺依产生了由性欲快感衍生而出的依恋,想要诺依成为自己妻子的想法再次跃然心头。

  

   此刻的诺依正专心致志地对那根被折磨得红润的肉棒做着最后的进攻。霏原拿起枕头盖在自己脸上,遏制自己屈辱淫乱的男性呻吟。

  

   诺依双手的温度、力度,以及对敏感点恰到好处的把握、按压、揉捏,都成为了导致霏原疯狂喘息与呜咽的导火索。

  

   那双充满女性味道的薄透内裤则成了导致霏原被性欲攻击到昏聩的罪魁祸首。

  

   霏原从雪白的鹅毛枕下露出半截红温的俊俏面庞,楚楚可怜的眼睛望向诺依。看着诺依纯情欲孽的面庞,他心中萌生出藉由当下残暴快感产生的幸福感。

  

   “诺依姐姐~”他口中温柔细声地念出对眼前这位为自己处理性欲的漂亮女性的亲昵称谓。

  

   诺依看向霏原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害羞,心里竟然腾出一种欢喜。

  

   她恍然有一种错觉,认为自己能给霏原带来快乐与幸福,自己足以胜任这名贵人的女友,她甚至开始奢望未来的美好生活。就好似当那个俊俏的少年朝自己微笑的时候,自己连与他的孩子都想好了。

  

   好似他们之间的沟壑山峦全部变成了坦道通途。当她漫步在乡下的街道,诺依也是如此悠然快乐——这仅仅只是因为霏原在她面前、因她手掌,展现的愉悦与羞怯。

  

   爱意不自觉地从心中涌出,让诺依想抱住这个比她还高的大男孩。

  

   诺依腾出原先按住裙子防止自己走光的手,双手抓握住那根通红膨胀的肉棒,施加更强大的压力,使用更多的技巧和动作,去刺激霏原的敏感点。这样只是为了让眼前这个男孩更加舒服,他的快乐俨然已经成为了诺依自己的快乐。

  

   而回应她的,是霏原埋在枕头下的舒爽呻吟,克制,羞涩,但不乏兴奋与快感蕴藏其中。

  

   “诺依姐姐,太…刺激…了,这样下去…很快就会射出来的。”霏原含混不清的话语配合呻吟从洁白柔软的枕头下传出。

  

   诺依嘴角含笑,充满了成就感,她已经抓住了霏原的“命脉”,仅这一时刻的优越都让她欢欣不已。

  

   她附身凑到霏原的耳旁,轻声细语地说着:“霏原,很色气呢……”说罢便含住他早已通红温热的耳朵,嗫嚅舔舐着。

  

   霏原那经受得住这样酥麻的枕边风,在腹部与腰背收紧之后,一阵剧烈的痉挛让他泄身,浓稠黏腻的精液伴随着身体的颤抖与阴囊的收缩从尿道喷涌而出。那镂空透明的蕾丝内裤无法阻碍精液的喷射路径,只是稍微受到阻滞。浊液仅仅喷出半米来多就从空中落下,糊在诺依紧握肉棒的白皙双手上。那白色液体沿着诺依双手的轮廓起伏流淌,反而衬托出诺依未被覆盖的手部的粉嫩。

  

   而之后喷出的精液失去了初次的磅礴动力,又因为糊满精液的精液的内裤阻碍,只是从丝线的缝隙中随着身体颤抖的频率汩汩流出。

  

   “呼呼~唔……哈~哈~”霏原仿佛经历了剧烈的运动一般喘息着,身体还因为余韵而微微颤抖着。他从枕头下漏出一只眼睛,用那湛蓝的眼睛羞涩地观察着刚刚为他处理性欲的少女。

  

   诺依将沾满精液的手递到眼前观看,在灯光的映衬下,流淌的精液仿佛有万千精子在里面游动。她鬼使神差地将手送到嘴边,身处红嫩的舌头舔舐上面的精液,浅尝了一下味道。

  

   见到这一幕的霏原下体又颤抖了一下,而诺依象征地把沾满精液的肉棒撸动了几下,就站起身来,在床头找到卫生纸擦拭双手。

  

   霏原紧紧盯着诺依短裙,辨析臀胯的弧度。现如今里面的已是一片真空,光洁的腿上还能看到从阴唇流淌而出的淫液。

  

   “诺依,也有欲望。”他简单地想着。

  

   而肉棒显然没有因为贴身内裤手淫而得到满足,而光是幻想诺依裙下的旖旎风光就已经让他有了再度勃起的迹象。

  

   面对那充满女性特征的臀部,霏原兽性的野蛮逐渐涌上那被荷尔蒙催发的大脑,龙性的根也在下腹不断发热,向上蔓延。

  

   站起来,强暴她。这一想法兀然出现在霏原的脑海里,即使他第一时间就对它说不,否认它,妄图打消它。霏原也的的确确地压制住了这个性欲产物。

  

   但是,当这个念头出现在脑海的时候,霏原就觉得自己变质了。

  

   霏原看向自己胯部的一片狼藉,黏腻的精液从温热渐渐变凉,小腹与阴毛都被这代表生育的原始之物所沾染,湿润的女性内裤粘连在射精后敏感的丑恶肉棒上,双腿之间的地毯也已经染上了尚未干涸的大片精斑。

  

   他突然觉得自己可笑,但也无能为力。霏原知晓这只算是贤者时间一瞬间的明晰,而当欲望再度袭来的时候,自己依旧会想要撺取快感。

  

   诺依此时将双手擦干净,对着霏原说了一句:“你自己清理一下,我还有事情,钱打到我的soi账户上就行。”随后就转身离去,将那已经无法穿戴在隐私部位的、被玷污的内裤留在了霏原的肉棒上。

  

   霏原抱着枕头轻轻应了一句,将目光瞥向其他地方,不去探求真空的诺依走路会是何种姿态。

  

   开门,关门。就这样,房间中再度陷入孤寂,只留下萦绕在房间内的,浊臭的腥骚。

  

   如何处理射精后的一片狼藉成为了霏原空想后的首要问题。霏原将枕头扔到一旁,慢慢站起身来,过量精液从胯部沿着红嫩的具有肌肉沟壑的大腿上流下,不可避免地脏污了他的黑色西裤。

  

   “真是麻烦。”刚射过精的霏原反倒嫌弃从自己身体里出产的浊液恶心脏污,毕竟没有女性在场,这些东西只是无用的腥臭玩意儿罢了。

  

   此时门外用魔法融入墙体的南希看到诺依离开,从金褐色条纹的墙纸中显出。南希看着诺依匆忙慢跑的背影,拿出手机,给他发信息:你先监督工作,我有其他事情要干。

  

   收起手机,南希看向那扇大门,挺着高傲的脊梁慢慢地走近,轻悄悄推开一道门缝。

  

   即使偷窥,也没有弯下她的腰,作为女仆的淑仪让她始终喜爱直起脊梁,挺起胸膛。再加上她那骇人的身高,导致她从别人身旁经过,傲人的胸部与微微昂起的头颅总得产生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力。而当她用那绿色的眼眸以轻蔑的目光俯视别人时,连霏原都会低下头,不与那恐怖的视线相接。

  

   而现在的霏原正在拿起至今擦拭着粘在胯部的恶心粘液,南希正用她足以把男人吓到阳痿的目光审视着霏原那射完一次依旧挺立的肉棒,琢磨着那种怪奇的尺寸是怎么在他这样的青少年身上生长而出。

  

   她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个艰难昏暗的雨夜。那时的雨下得并不大,只是稍微让人感到清爽而已。她在庄园中悠闲地散着步,小主人天绝蓝刚从危险中脱离出来,南希的心情本是舒畅惬意的。

  

   直到那些巫师轻轻吟唱魔法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他们想趁着君蓝尚年幼将她扼杀在摇篮里——这不是比喻——防止她步她哥哥的后尘,成为第二个无壑。

  

   庄园法术结界被侵入了,刺客们用法术隐藏着身影,潜入了庄园。在利刃尚未触及南希的时候,她敏锐地洞察了空中的雨丝偏移了方向,随即用足以炸开中等魔装的魔法予以还击。

  

   一个刺客倒下了,而更多悉悉索索的咒语开始传出。南希抽出狭空间里的两把利刃,迎战袭来的敌人。

  

   庄园里弥漫着血腥的气息,许多女仆倒下了,无论她们是否学会了杀伤性魔法,都惨死在了魔法轰炸与咒术武器之下。而头顶下雨的天穹,被暗红色的丝线所组成的魔法网络所隔绝——他们破坏了结界,又创造了一层自己的结界,使得讯息无法传导至外界。

  

   且战且退的南希最终停在别墅的石头阶梯前,因为身后的别墅是幼小的君蓝与年少的霏原所居住的场所。她的魔力灵感再也闪烁不出什么剧烈的火花,光是维持接近残破的魔装都显得吃力,手中的两把刻印之刃被法术融化到到无法释放其中拥有的魔法。

  

   对方拥有远高于她等级的巫师,对方在瞬间仅用风压魔法就能穿透魔装的防御在她的胸前留下了一道可怖的幽深伤口。从伤口流出的血液染红了本来洁白的裹胸,在地上的雨水中晕染成一朵朵鲜红的牡丹。

  

   她的勇武虽然让那些巫师们感到惧怕,但是个人都知道尚且保持蓄势待发的战斗姿态的她,已经是强弩之末。

  

   就在南希等待迎接新一轮的法术冲击时,所有的刺客都停住了,甚至有些畏缩地向后退了两步。原来可怕迅猛的进攻姿态,在看到某物的瞬间,变成了怯懦的防守。

  

   连领头的那位实力明显在七级以上的巫师,略显苍老的眼神与姿态也充满了敬意。

  

   南希向身后看去,那位年岁能称上孩童,稍有少年身姿的霏原,拿着他那柄由世界树枯枝制造而成的法杖,正一步一步地往南希的方向走来,仿佛天使踏上了通往人间的阶梯。

  

   巫师们敢大肆进攻这座庄园的原因,不过是从巫师议会的叛徒那里得知了无壑为了拯救被使徒附身的妹妹,献祭了自已右眼的金瞳,以自己的全部魔力源泉为代价,与循渊的神明们达成了交易。

  

   即便如此,当那位无壑拿着象征着绝世魔法的法杖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时,刺客们心中依旧有一丝迟疑,这位太一级法师是否用自己拥有强大魔力灵感的大脑,欺骗了循渊的神明们。

  

   年幼的霏原脸上有着诡异的深邃与成熟,当他站立在台阶,用矮小的身高,清澈的左眼俯视着那些来袭的刺客时,在场的人都被震慑住了。连南希在看着他的时候,那道伤口带来的疼痛都消弭了。

  

   “你们要干什么?”他用孩童特有的尖利声音问询并斥责着刺客们。

  

   领头的人轻念咒语,想在霏原的眼皮子底下咏唱一个毁灭性的法术:“达斯洛罔……”

  

   霏原也轻念:“克罗地亚……”

  

   刺客首领:“雷蒙斯特朗……等等、不对。”他意识到自己的咒语被霏原歪曲了,用一种简单的方法:

  

   人背诵东西,往往是用简单的方式来记住它,咒语也不例外。但这种方式有种缺陷,就如你想背“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但是被别人引导成了“碧云天,黄叶地……”那后面就很容易念成“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对语言涉及越是广博越是容易陷入这种词语扰乱之中。

  

   刺客首领的咏唱就是被这样简单的方式所干扰了,他看着霏原嘴角浅笑的样子,吓出一身冷汗的同时,羞耻心也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思考——用这种非魔法把戏来干扰自己,说明无壑已经失去了他压制性的魔力。

  

   刺客首领说:“无壑已经失去了魔力,不要害怕,进攻!”

  

   诸多绚丽耀眼的魔法阵在雨夜绽放、稀碎嗡鸣的咏唱声在庄园回荡,他们都认为自己足以杀死跌下神坛的传奇,成为足以一生夸耀的丰功伟绩。

  

   霏原轻叹一声,随后念到:“赫尔墨斯。”一阵微不可察的蓝色魔力光辉从颈后传递至霏原的整个头部,随后又消失不见。

  

   在巫师们的法术光辉映衬下,霏原仅存的左眼放射出惊异的蓝色光芒……

  

   南希此生难忘霏原用怎样高效残酷的方式杀死了来袭的敌人,连那位八级巫师也没办法与之拮抗即使她现在想起,也会萌生出一种疯癫般的兴奋,足以让她产生失禁般的尿意与快感。

  

   事后给南希治疗的女管家芙洛拉都对她诡异的傻笑不解,像是被注射了兴奋剂、吸入了毒品一样癫狂失态。

  

   南希理解自己对天绝蓝的崇拜与忠诚,原初都是对霏原那英姿绰影产生的。

  

   而现在用拙劣的手法擦拭着下体的霏原,显然不是当初带给她希望与震撼的神明。年少笨拙霏原对处理性欲的理解,显然不如对魔法知识那样驾轻就熟。而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南希觉得,自己能够玷污神明,让神明获得愉悦。

  

   当然,南希明晰地知晓,天绝蓝大人才是能与之相匹配的存在,她也不打算把旧神从新神手中夺走。

  

   她目前只有一个小小的目标——霏原那挺立的阴茎,喷吐出阴囊内的所有精液。

  

   光是这样想,她就感受到非日常的强烈快感,从她的下腹,向着四肢百骸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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