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完全摧花手册之地狱天使 - 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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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男人依靠着他们拉拢的官员和其他有势力的人物几乎完全控制了这个地

   区,为非作歹、为所欲为,差不多所有的恶性案件和黑社会行为都有他们的幕后参与。但是,虽然如此,还是有一些人敢于和他们的恶势力相抗争,也给他们造成了一些麻烦,而对于这些人,等待他们的就是这些男人的残忍报复。

   这座城市的一家著名的报社里,来了个新来的摄影记者。这个记者是个刚满19岁的美丽清纯的女孩,有个可爱的名字叫康乃馨。她黄金比例的身材配合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简直就是天使下凡。康乃馨从小就想当摄影记者,所以这次就放弃上大学的机会来这家报社工作,由于她的父母不同意,于是她就离家出走,独自一人跑到这座城市来。报社的很多小伙子都想要追求她,她最后被其中的一个打动了,做了他的女朋友,他们憧憬可以一直这样幸福地生活下去,但是不久以后的一件事却彻底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这是一个星期六,康乃馨和她的男友在城里的一家商场里约会,逛完了商场,他们准备去吃晚饭。走到商场底楼大厅的时候,康乃馨突然觉得肚子不太舒服,于是就去了厕所,让她的男友在门口等她。等她从厕所出来,正要沿着走廊回到商场大厅的时候,却听见大厅里传来枪声和尖叫声。她作为一个记者的敏感使她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照相机,轻轻把走廊通往大厅的门推开一条缝向大厅张望。

   她看见大厅里有许多蒙面歹徒,手里都拿着枪正在射击,还有几个人倒在血泊里,她连忙举起相机拍下这个恐怖的场面。那些歹徒走出商场大门的时候,一个保安扑向了其中一个歹徒,把他的面具扯了下来,另一个歹徒一枪打死了这个保安,而被拉掉面具的歹徒也赶快把面具抢了回来,戴回头上。而康乃馨却已经通过镜头看清楚了那个歹徒的样子,还拍了几张照片。那些歹徒走了以后,康乃馨才从走廊里走了出来,没想到她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她的男友,他后脑中弹,躺在一大滩血当中,已经断气了。康乃馨跪在他的尸体旁边,哭得很伤心,她看见大厅里还有其他死难者的家属也在悲痛的哭泣,暗暗发誓一定要帮助员警抓住那些歹徒。

   很快,员警赶到了现场,康乃馨找到了现场指挥的警官,告诉他自己拍了行凶者的照片,那位警官马上用警车把她送到了警察局。其实,员警们也知道,这一定是那些男人为了清理门户干的,但是苦于没有证据,也不能奈何那些男人。

   而现在有了康乃馨的照片,这几个员警觉得这次有希望把他们绳之以法了。康乃馨的照片很快被冲印了出来,警官们喜出望外地发现被扯掉面具的那个男人是那个组织当中的一个重要人物,警官们马上逮捕了这个男人,但是他坚持不认罪,于是警官们胸有成竹地提起了起诉。

   但是,警官们低估了这些男人的势力,在等待开庭的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这些男人们收买了几乎所有陪审团的成员,而那几位法官本来就是被那些男人所收买的。在开庭前夜,在警察局证物房的底片也神秘失踪了,而之前呈交法庭的照片则被法官和陪审团一致认为不够清楚。眼看这次诉讼又要以“证据不足”不了了之,在陪审团和法官思考判决的休庭时间中,在法庭上旁听的康乃馨不甘心地悄悄走到旁听席的前排,把警方的律师叫过来,和他耳语了几句,而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同样在旁听的几个那个男人的同伙的眼睛。再次开庭以后,法官刚要征询陪审团的意见,警方的律师站起身来,提出控方要提交新的目击证人,要求延期再审,法官宣布三天后再开庭。那些男人马上就意识到,跟警方律师耳语的那个漂亮姑娘就是警方的那个目击证人,于是他们很快查出了康乃馨的资料,他们知道,如果康乃馨出庭作证,想要再脱罪可就不容易了,所以他们必须要想办法阻止康乃馨在法庭上指证那个男人。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明天康乃馨就要出庭作证了。女孩躺在单身公寓舒适的床上,想着明天要如何指证那个凶手,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在半梦半醒当中辗转反侧。

   突然,康乃馨闻到一股清香的气味,她想要起来看一看是什么东西发出的香味,但是却发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直到完全失去了意识。等康乃馨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有很多男人围在自己身旁,她吃了一惊,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嘴已经被塞住了,想要跳起来逃跑却发现自己全身都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不过幸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睡衣还是完好无损地穿在自己的身上,身体也没有任何异样,“看来我没有遭到侵犯,”康乃馨庆幸地想道,“还好之前听说的发生在这座城市里的那些残忍的强奸案没有发生在我身上。”可是这个女孩不知道,她只是暂时没有受到侵犯,而她的遭遇将会比她之前听说的那些女孩更加悲惨。

   “康小姐,”一个男人冷冷地开腔了,“妳不用试图逃跑了,我们刚才给妳打了一针,”他拿着一个针筒说,“这一针可以让妳全身无力,但是对妳的感觉和思维不会有影响,”那男人继续说,“妳明天是要出庭作证吧?”

   康乃馨说不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

   “我们希望妳能帮我们一个小忙,”这个男人双眼看着康乃馨睡衣胸口,她的睡衣里面没有戴胸罩,双乳若隐若现,分外诱人,他一边欣赏着这样的春色,一边继续说,“我们希望妳明天作证的时候证明妳不能确定那天妳看到的人就是我们的兄弟。”

   “决不可能!”康乃馨心想,“那人是杀死我男朋友的凶手。”她用一种怨恨的眼光看着那个男人,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就没有办法了,”这个男人说,“那我只有先杀了妳,然后再去杀了妳的父母和亲戚朋友,妳应该知道,我们组织的报复一向都是很残忍的。可能会把他们活活烧死或者活活地喂狼狗的。”这个男人目露凶光地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孩,继续说,“妳愿意妳的父母为了妳而受尽折磨以后惨死吗?”

   康乃馨吓坏了,虽然她和父母吵架离开了家,但是她仍然爱着她的父母,她实在无法想像父母惨死的场面。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这个男人又继续说,“愿不愿意按我们说的做?”

   康乃馨心想:“不如先假装答应他们,等明天再报警要求警方保护我的家人,对,就这样。”想到这里,她装作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嘛,”那个男人满意地说,“要做个聪明女孩。”其他男人也都低声笑了起来。

   康乃馨看到这些男人满意的样子,心里舒了一口气,以为他们被自己骗了,马上就会离开的,却没想到她的劫难其实正要开始。刚才问他话的男人向另外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另外几个男人就拿出了摄像机和照相机,朝着只穿着睡衣、玉体横陈在床上的小美女拍摄起来,而问话的那个男人却淫笑着开始脱下自己的衣裤。

   “干什么?妳们要干什么?”感觉到不对头的康乃馨紧张地想要大喊,但是却发不出声音来。

   那男人一边脱下裤子一边说:“小美人,妳以为我们那么容易上当吗?为了不让妳明天反悔,我们要拿一些东西做抵押。还有什么比妳被轮奸的录像更适合的呢?哈哈哈…”那男人一边说,一边脱掉了内裤,他的阴茎早就已经被康乃馨的美色诱惑得高高勃起了,“妳不用试图挣扎了,记得吗?我们刚才给妳打了针,几个小时以内,妳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说着,那个男人已经伏在完全无力反抗的康乃馨的身上,把她的睡衣和内裤撕成一条条的破布片,“不过妳身体的感觉可是一点也不会受影响的,完全可以感觉到我们等一下轮流在妳身上发泄,所以…”

   可怜的康乃馨连手指都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只能默默地流下了哀怜的两行眼泪,而这男人已经把康乃馨的睡衣和内裤差不多都撕碎了,他把自己的阴茎已经顶在了康乃馨的阴唇上,他的龟头已经探进了她的阴户里面,“所以妳最好放松点,好好享受享受,被那么多男人操可不是很多女孩都能有的经历哦。”说着,他的阴茎用力地插进了康乃馨的阴道里,处女干燥的阴道被那么粗大的阴茎粗暴地插入,撕裂的疼痛使康乃馨疼得泪流满面。

   “原来妳还是个处女,”这个男人的龟头感觉到了顶破处女膜的感觉,他惊喜地说,“哈哈,那我可要好好地爽一爽了。”

   康乃馨的处女的阴道地紧紧包裹着侵入的这支阴茎,似乎是想要阻止它的前进,而这个男人一边享受着阴茎被包裹的快感,一边更加用力地将坚硬的阴茎插进康乃馨的阴道深处,他把康乃馨的一双漂亮的玉腿举起来,分别放在自己的双肩上,提高了她的阴户的位置,也使得自己的阴茎可以插得更深。康乃馨被下身传来的剧痛弄得痛苦不已,虽然她已经是在惨叫,但是也只是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经过一番摧残,这个男人终于完全攻陷了康乃馨的阴道,他的整支阴茎,完全都插进了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个青春少女那充满弹性的阴道里,他开始慢慢地抽出他的阴茎,康乃馨又被这样的刺激弄得痛苦地呻吟起来,而随着那个男人抽出阴茎,标志着失贞的鲜血也一点点地从康乃馨的阴道里流了出来,染红了她的大腿根部。

   那个男人的手揉搓着他刚才已经欣赏了很久的康乃馨那挺拔的一双秀乳,肩上扛着康乃馨软绵无力的双腿,慢慢地在康乃馨刚刚才开苞的阴道里的抽插着他的阴茎,看着康乃馨流着屈辱泪水的温婉面容,享用着康乃馨性感的身体,别提多满足了。而康乃馨却不能接受自己献给将来丈夫的贞操被这样一个男人夺走的事实和强暴给她的身体带来的痛苦,痛苦地哭号着,但是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那个男人在康乃馨的身体上发泄够了以后,才在她的子宫里射出了精液,然后满意地离开了她的身体。康乃馨在床上呜咽着,她看见有几个男人正拿著录像机和照相机朝自己的身体拍摄着,她知道自己刚才被强暴失身的经过已经被拍了下来,成了要胁自己明天作伪证的工具。然后,康乃馨看见另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上了她的床,而她发现自己还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那个男人毫不费力地就把无力反抗的小美女抱在怀里,他用手翻开康乃馨刚刚失身的阴户,看见了刚才那个男人射进去的白浊精液混合著康乃馨的处女血丝,皱了皱眉头:“妳真的是个雏?”康乃馨屈辱地点了点头。“他妈的,早知道我就先上妳了,让这小子占了个便宜。”这个男人不满地说,“不过幸好,小婊子身上还有个洞可以操。妳连前边的洞都没被人操过,后面的洞应该更加没被人碰过了吧。”说着,这个男人用一个手指插进了康乃馨的肛门,“哈哈,果然还是原苞的!比前边那个洞还紧。好!今天就让我给妳开苞!”说着他把康乃馨背朝上扔在床上,给自己勃起的阴茎上戴了个避孕套。

   而康乃馨这时候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想法,她害怕极了,根本不敢想像男人那粗大的阴茎插入她比阴户还要娇嫩的肛门的时候会有多疼,但是她却连移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甚至连哀求那个男人放过她都无法做到,更别提反抗了。她只能无奈地流着眼泪任由那个男人抓着她的小蛮腰拉起她的臀部,然后就是肛门传来的一阵让她忍不住失声惨叫的剧痛。那个男人的龟头已经插进了康乃馨的肛门里,而这个19岁女孩的肛门已经被这样的强暴撕裂出了两条口子,血珠马上就渗了出来,染红了那个男人阴茎上的避孕套。而那个男人却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暴虐场面,他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康乃馨第一次被阴茎插入的肛门里。

   这个男人戴的避孕套的表面有硬塑胶制成的螺旋形突起,随着他的阴茎深入到康乃馨的直肠深处,康乃馨也能很清楚地感觉到避孕套上的螺旋突起慢慢地转动着插了进来,蹂躏着她娇嫩的处女肛门和直肠,那个男人的抽插更是让康乃馨疼得眼冒金星。不过幸好,康乃馨的直肠和肛门把那个男人的阴茎包裹得很紧,给了他很强烈的快感,所以,没过多久,那个男人就射出了精液,离开了康乃馨的身体。康乃馨被摧残的的肛门流着鲜血,张开得很大,慢慢地一点点合拢起来。

   已经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康乃馨惊恐地看到房间里的六个男人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而第三个男人也正在淫笑着向她走来……

   很快,这六个男人都轮流在康乃馨身上发泄了兽欲,并且把轮奸的经过都拍了下来,而可怜的小女孩也已经被他们折腾得痛苦不堪,康乃馨浑身无力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床单上沾染着鲜血和精斑,而康乃馨已经被折磨得红肿起来的阴户上也同样沾染着鲜血和精液,她的乳房上也布满了那些男人的淩虐留下的淤血。

   今天就先到这儿吧,“那个夺走她贞操的男人看着康乃馨的悲惨模样,得意地说:”

   妳等会还要上庭的,要是操翻了妳,妳还怎么去证明我们兄弟无罪啊。“那些男人也都发出淫笑声。”好了,等一下如果妳表现好的话,会有人告诉妳怎么拿回带子的。“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如果表现不好的话,明天妳的这盘带子就会满大街都是了。哈哈哈…不过只要妳听话,我们说话算数,一定把带子还给妳,如果妳让我们满意,我们还会送妳出国呢。“这些男人得意地走了。康乃馨又累又疼,昏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她已经有了力气,但是疼痛的阴户和肛门、乳房上的痕迹和床单上的鲜血、精斑都在提醒着她,昨晚上的一切都不是梦,她被轮奸了,而且还被拍了录像。她受不了这样的耻辱,嘤嘤地哭了起来。

   在法庭上,那个被告似乎已经知道了康乃馨昨天晚上的经历,一直用一种淫亵的眼光打量这这个可爱的女孩。而康乃馨不得已在法庭上作了伪证,说无法确定被告是不是那天的歹徒。于是,被告被宣布无罪,当场释放。审判结束以后,当康乃馨木然地随着人们走出法庭的时候,一个男人走到她的身边,轻轻地对她耳语:“表现得不错,今天晚上7点,在马坡站把带子还给妳。”

   康乃馨全身一震,转过头去看见这就是昨天夺走她贞操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淫亵地看了看她,混进人群里,消失了。晚上7点,康乃馨来到了地处郊外的马坡站,她打算一拿回录像带就赶快离开这座伤心的城市,回到自己父母身边。

   康乃馨看见马坡站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着。她走到轿车旁边,车门打开了,里面坐着的就是那个夺走她贞操的男人,他说:“上车吧,小美人,我们带妳去拿带子。”

   康乃馨虽然害怕,但是为了拿回录像带,她还是硬着头皮坐上了车。

   “小美人,昨天晚上舒服吗?”开车的司机回过头来对康乃馨说,原来司机就是昨天晚上第一个插入她肛门的人。康乃馨只好坐在车上,忍受着这两个男人言语的猥亵。

   车开了很久,停下来的时候康乃馨已经根本不知道是在哪里了。

   她下车以后,看见一座花园别墅,那两个男人也下了车,挟持着她走进了别墅的大门。别墅的大厅很热闹,灯火通明,似乎是在庆祝什么事。有很多赤身裸体的女孩正躺在大厅的地毯上,呻吟着承受着男人们的淩辱。康乃馨触景生情,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轮暴的痛苦,眼圈又红了起来。

   “就是这个妞吧?”一个赤裸的男人走了过来,淫笑着看着康乃馨,她马上认了出来,这个人就是那个被告,“带子我看过了,身材不错,操起来很爽的样子。”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看着康乃馨两旁的两个男人说,“便宜妳们两个了,哈哈。”

   康乃馨低着头,不想看那男人的裸体,她直接伸出手说:“快把带子还给我。”

   “好的,”那个男人拿起旁边桌上的几盘录像带,说,“这些都是,都给妳了。”

   康乃馨赶快抱起这些录像带转身向门外走,但是却被她身旁的两个男人拉住了。

   “妳想到哪儿去?”那个赤裸着的男人从后面把康乃馨抱了起来,“来都来了,妳还想走?”

   “放开我!放开我!”康乃馨惊慌地一边喊一边挣扎着。“我不会报警的,让我走吧。”

   “想得美!”那个男人把康乃馨按在地上,另外几个男人上来按住了康乃馨的手脚,“我们今天就是在庆祝我大难不死。而说到这个,我可要好好地谢谢妳,要不是妳,我怎么会被员警抓起来,坐了那么多天的牢?”这个男人用力地把康乃馨的衣裙撕得粉碎,“我怎么才能谢妳呢?让我想想。对了,妳男朋友被我打死了,以后就没人操妳了,那我就来代替他好好地操妳吧。”

   康乃馨的微弱反抗在这些男人面前什么用也没有,这个男人粗暴地扯掉了康乃馨的胸罩和内裤,这个美丽女孩的胴体又一次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这些男人面前,“妳就认命吧,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隶吧!”那个男人一边淫笑着大喊,一边把阴茎插进了康乃馨的阴道里。

   虽然康乃馨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是她的阴道还是非常的紧,阴茎的插入还是使她的阴道钻心地疼痛,她也疼得惨叫起来。那个男人用力揉搓着康乃馨柔软的双乳,很满意地开始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他的阴茎,他的龟头一下一下地冲击着少女敏感的阴道深处,使康乃馨忍不住呻吟起来。康乃馨甜美的声音使她被强暴时发出的呻吟声变成了娇媚的婉转娇啼,使得她身上的男人性欲更加高涨,更加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连一边正在强暴其他女孩的几个男人也忍不住朝这里看过来。

   那个男人折磨了康乃馨很久以后,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了,他抽出自己的阴茎,看着康乃馨美丽的肉体说:“确实挺爽的,不过没玩到妳的处女身,也没操到妳的处女屁眼,确实挺可惜的。”他一边说,一边拨弄着康乃馨的阴户,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完鴾F,妳还有个洞没被人玩过,而且是妳身上最紧的一个洞。嘿嘿…”他的一只手指探进了康乃馨的阴户里,在自己的滑腻腻的精液当中摸索着把指头轻轻插进康乃馨的尿道口里,“就是这个小洞洞了,我要好好爽一爽。”

   “不!不要!”康乃馨吓坏了,女孩的尿道口太小了,连手指都很难插进去,更不要说有好几个手指粗细的阴茎了,“会疼死的,求求妳,放过我吧,妳…还是从…下身或者…屁眼来吧。”

   “妳还有哪个小洞没被人玩过的?”那男人不耐烦地把康乃馨的双腿架在肩上,把康乃馨的阴户调整到让他更容易插入尿道的位置,“而且这个洞那么紧,一定很爽。”说着,那个男人的龟头已经顶在康乃馨的尿道口,但是尿道口实在是太紧了,那么大的龟头根本无法探进去,只是撞得康乃馨很疼。那个男人用手探进她的阴户,用手指硬是掰开康乃馨的尿道口,他的龟头乘机探入了尿道口出现的那一线缝隙里,并且用力地往里面顶。

   康乃馨的尿道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使这个女孩惨叫着象疯了一样拼命挣扎

   着,但是那些按住她手脚的男人使她没能挣脱。那男人的龟头已经完全伸进了康乃馨的尿道口里,而女孩的尿道口已经被摧残得多处裂开,血如泉涌,而这个男人还想要把阴茎插得更深,幸好在努力了几次以后,他发现这想法是不可能的,这才悻悻地把龟头抽了出来,不过给康乃馨的尿道开苞还是使他非常兴奋,他又一次把沾着鲜血的阴茎插进了康乃馨的阴道里,再一次强暴了她,而康乃馨这时已经疼得昏过去了。

   这个男人再次发泄以后,站起身来,对按着康乃馨手脚的那些男人说:“这个妞归妳们了。”那些男人马上扑向了可怜的小女孩。

   康乃馨那天成了这些男人的泄欲工具,她被三十多个男人玩弄了十几个小时,她的阴道、肛门、嘴都各自被阴茎插入了三十多次。甚至还有人想要效仿之前的那个男人,试图插进她的尿道。虽然后来这些男人给康乃馨进行了一些治疗,但是这两次残忍的暴虐还是给她留下了很深的伤害,从此以后,康乃馨每次小便的时候,都要忍受尿道口的剧烈疼痛。这个象天使般美丽的19岁女孩被那些男人强行做了绝育手术以后,就这样被囚禁在这里,沦为了这些禽兽的性奴隶。康乃馨和其他女孩一样,每天都要遭受那些男人们的几十次强暴和各种花样的虐待和玩弄。

   这样的煎熬持续了两个星期以后,康乃馨被那些男人带到了另外一间牢房里,她看见房间里面已经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她们也是一丝不挂,遍体鳞伤、全身都沾满精液,一看就知道也被这些男人折磨得够呛。这时,牢房的门又打开了,又有两个女孩被推了进来,这两个年轻女孩天真的脸蛋还带着可爱的稚气,她们的身体看上去才刚刚开始发育,乳房都还没有完全成熟,下身的阴毛也不是很浓密,应该还是国中生。而这两个还没完全长开的娇小女孩的身上也和房间里的另外三个女孩一样身无寸缕,脸上身上也是布满了精液和淩虐的痕迹,看上去格外可怜。

   “妳们几个臭婊子互相认识一下吧,”推那两个小女孩进来的男人淫笑着说,“交流交流被操经验,哈哈哈哈……”那男人狂笑着关上了门。

   这五个同命相怜的女孩有些尴尬地互相看看对方,康乃馨先开口说了自己因

   为要指证那个男人而被强暴失身、被轮奸、被迫作伪证、又被绑架来这里沦为这些男人的性奴隶的经过,然后,沉默了一会以后,那对双胞胎姐妹花中的一个开始说她们的悲惨遭遇。

   这两个女孩是双胞胎,她们是大概一个星期前被绑架来的。姐姐名叫梁佩诗,妹妹叫梁佩音,今年都是17岁,正在同一个班读高中二年级,她们还有个哥哥叫梁剑,是一个警探。这对姐妹花从国小起就长得美丽动人,自从进了国中,身体发育了以后,更是出落得身材凹凸有致,惹火无比,加上她们美丽纯真的脸蛋,活脱脱就是两个性感和清纯相结合的尤物。她们也成为全校所有男同学的梦中情人,整天都受到高年级男同学的骚扰,甚至在校外还曾经被流氓跟踪,直到她们的哥哥梁剑穿上警服亲自护送她们上下学,并且教训了两个跟踪姐妹两的流氓,这些骚扰才慢慢绝迹了。

   这兄妹三人从小父母双亡,所以这对姐妹花和她们的哥哥之间感情很好,疾恶如仇的梁剑总是很愿意保护这两个美丽的妹妹。这次的案件中,梁剑找到了很多对那个被捕的男人非常不利的证据,还差点抓住那个从证物房里面偷走底片的内应,所以这些男人对他恨之入骨,准备残忍地报复他。

   这一天,梁佩诗和梁佩音正在学校吃午饭,突然梁佩诗的行动电话响了起来,她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奇怪地接了起来:“喂?”

   对方说的是一口有口音的国语:“妳是不是梁佩诗小姐?”

   “是的,”梁佩诗答道,“妳是谁?”

   “我是梁剑的同事,”对方停顿了一下,“梁剑今天巡更的时候出了意外,现在昏迷不醒…”

   “什么?!”梁佩诗喊了起来,“我哥哥他怎么了?”

   “不要慌,他没什么大碍,现在已经在医院了,”对方继续说,“我们怀疑是有罪犯报复,妳赶快叫上梁佩音小姐到学校门口等,我们马上派车来接妳们去医院,让妳们和梁剑在一起,我们好方便些。”

   “好的,好的。”梁佩诗连忙答,“我和佩音马上到门口等。”

   电话挂断了,梁佩诗对身边的梁佩音说了电话的内容,梁佩音比较细心,她拿出行动电话,拨打哥哥,但是电话里只传来完妏吽坂n,这下,梁佩音也吓坏了,姐妹两连午饭都没心情吃了,匆匆拜托一个同学向老师请假以后就跑到了学校门口。

   很快,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他们面前,后座的车门打开了,一个陌生男人问她们两:“妳们就是梁剑的妹妹吧?”

   “是的,我们就是。”梁佩诗说。

   “我是妳哥哥的同事,”那个男人说,“快上车,我带妳们去见妳哥哥。”

   双胞胎姐妹马上就上了轿车,却没有发现那个男人脸上闪过的一丝淫笑。

   在车上,姐妹两一心牵挂着自己的哥哥,反复追问梁剑的情况,坐在后座的那个男人只是反复安慰她们说梁剑不要紧的,让她们不要担心。开车的司机还开玩笑地说起梁剑有这么漂亮的两个妹妹,怪不得看不上别的姑娘,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说得梁佩诗和梁佩音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从而没有发现那个男人司机一直从后视镜里偷瞄她们的短裙裙底和丰满的胸口。

   车开了一会以后,停在一座谷仓门前。

   “到了,”司机说,“就是这里。”

   “可是这里是个谷仓啊。”梁佩诗奇怪地说,“不是说在医院吗?”“

   没错,就是这里,“坐在后座的那个男人把她们往车外推,”妳们进去就明白了,妳们的哥哥就在里面。“

   梁佩诗和梁佩音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但是也没多想,就跟着两个男人走进了谷仓,谷仓的门马上就锁上了。谷仓里面根本不是医院,只有很多男人,几台摄像机和许多奇怪的东西。

   梁佩诗和梁佩音发现事情不对,想往外跑,却被那个司机一把拉住了:“小美人,妳们跑什么呀。”

   “妳骗人,”梁佩音挣扎着说,“我哥哥根本不在这里。”

   “谁说的?”那个司机淫笑着说,“妳们看那个,”他指着一个背吊在空中的人说,“那不就是妳哥哥吗?”

   梁佩诗和梁佩音顾不得害怕,跑过去一看,那个被吊在空中的人确实就是梁剑,他已经被打得全身是血,头低垂着,不省人事。

   “哥哥!”梁佩诗和梁佩音哭喊起来,“妳怎么了?妳怎么了?”

   “他还没死,”那些男人渐渐向着两朵姐妹花围拢来,其中一个男人说,然后那个男人一挥手,另外一个男人把一桶冷水泼到吊在空中的梁剑的身上,梁剑被冷水一激,慢慢地醒了过来。

   他听见妹妹们的喊声,睁开眼来,看见自己的双胞胎妹妹正在自己眼前,而旁边包围着几十个眼露淫光的男人,有些已经开始脱掉自己的衣裤,梁剑用尽最大的力气喊:“佩诗、佩音,快跑啊,这些色狼会伤害妳们的。”

   梁佩诗和梁佩音如梦初醒,但是已经被那些男人团团围住,无法逃跑了,这对双胞胎只好瑟瑟发抖地拥抱在一起,看着那些逼近的男人们。

   “嘿嘿,既然到了这儿,就别想跑了。”一个男人边脱下自己的裤子边说,“妳哥敢和我们作对,我们就要让他尝到最大的痛苦,光把他打成血人远远不够。

   本来我们想把他的女朋友抓来操给他看的,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连女朋友都没有,那就只好把妳们这两个他的妹妹抓来了。“那个男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继续说,”没想到妳们两个长得那么漂亮,真是赚了!大家一起上吧!“

   那些男人早就按捺不住,猛地扑上去,把双胞胎强行分开,分别拖到了梁剑正前方的两块空地上,把她们按倒在地上,把她们的双腿分开,然后用钉在地上的镣铐铐住她们的手脚。虽然梁佩诗和梁佩音拼命抵抗,但是两个女孩怎么可能抵御这样一帮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呢,双胞胎被分别禁锢在地上,那些大汉撕碎了她们的外衣,又扯掉了她们可爱的胸罩和内裤,双胞胎的双乳、腰肢、阴户、美腿都完全暴露了出来,那些大汉也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阴茎都高高挺立着,都等不及要一亲这两朵姐妹花的芳泽了。梁佩诗和梁佩音在哭泣,而梁剑则在怒吼,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无法改变这对姐妹的悲惨命运。

   “让我看看”,刚才那个说话的男人蹲下身来,用手抚摩着两姐妹的乳房,完伄氶A真是一模一样,胸也一样大,连奶子上的这颗痔也都一样。”他又挑选了一下,然后指着梁佩音说:“我就玩这个吧。”又指着旁边的梁佩诗对身后的一个男人说:“那个,归妳了。先把电影打开。”

   那个男人赶快打开了一个开关,然后跑到梁佩诗的身边,用淫亵的眼神看着这个流着眼泪的女孩。这时,梁佩诗和梁佩音中间竖立着的一面荧幕亮了起来,荧幕上分为左右两块,图像分别是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户。“哈哈哈哈,怎么样,看得清楚吗?梁剑?”

   准备奸污梁佩音的那个男人说,“我们特地准备了摄象头专门给妳的两个妹妹的下身拍特写镜头,好让妳看清楚这么多男人的阴茎是怎么一根一根插进妳两个妹妹的身体的,妳的两个妹妹又会被我们操成什么惨样子。哈哈哈…”

   这个男人转向其他那些跃跃欲试的男人们,说:“反正两个妞都一样,妳们自己挑一个,在后面排队,哈哈。”

   那些男人马上就分别在梁佩诗和梁佩音身旁排起了长队。

   梁佩音看着这么多男人,哭喊着:“哥,姐,我怕。”

   梁佩诗只能流着泪对她说:“妹妹,勇敢点。”

   那个男人听了以后淫笑着说:小美人,不要怕,只要妳会享受,这一切就会很舒服的。”说着,他扑向了可怜的梁佩音,而在一旁,另外一个男人也压在了梁佩诗的身上。

   从大荧幕上看,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男人的龟头已经插进了梁佩音的阴户,阴茎也正在慢慢地插进去,而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也已经插进了梁佩诗的阴道里,梁佩诗和梁佩音不停地哭叫着,突然,梁佩音发出一声惨叫,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兴奋地喊叫起来:“这个妞还是个雏!太棒了!”而紧接着,梁佩诗的嘴里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惨叫声,她身上的男人也兴奋地喊叫:“这也是个雏!”

   大荧幕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两支阴茎都已经有一半插进了这两个女孩的阴户里,梁佩诗和梁佩音不停地呻吟着,而这两个男人更加用力地推动着阴茎,征服着这对双胞胎姐妹的处女身。随着这两支阴茎的抽插,越来越多的处女血从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户里流了出来,大荧幕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一切。梁佩诗和梁佩音的呻吟声与她们身上的男人们的淫笑声交织在一起,使这两个女孩的失身更加显得可怜。

   这两个男人都很享受这对姐妹花的处女阴道的感觉,一边玩弄着、吸吮着她们的乳房,一边不停地把阴茎插进她们的阴道最深处,把这两个小处女折腾得不停地呻吟着。过了20分钟以后,梁佩诗身上的那个男人先射了精,而另一个男人马上又扑了上去,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梁佩诗刚刚被蹂躏过的阴道里,大荧幕上清晰地映射出这个男人插入这个女孩的阴户的场面,而梁佩诗又发出了一声呻吟声。很快,梁佩音身上的男人也把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里,大荧幕上同样映射出梁佩音的阴户是怎么被第二个男人的阴茎轻易攻陷的。

   这个房间里一共有48个男人,他们中的24个人强暴了梁佩诗,另外24个人轮奸了梁佩音,足足5个多小时以后,这48个男人终于全都发泄了兽欲,而梁佩诗和梁佩音早就被糟蹋得昏死过去,从大荧幕上可以看到,她们的阴户都肿得厉害。

   然后,那些男人把她们的镣铐打开,而用绳子把她们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用冷水泼醒这对可怜的姐妹,让她们站起来,把她们拉到一边的那些奇怪的东西旁边,开始对她们进行性虐待:梁佩诗被用皮鞭抽打、梁佩音被滴蜡、梁佩诗的阴毛被刮光、梁佩音被迫坐在“木马”上呻吟着……

   梁佩诗和梁佩音还分别被那些男人强迫口交,并且先后被阴茎插入了处女肛门,然后分别遭到了好几个男人的肛奸。梁佩诗和梁佩音就这样被这些男人当着粱剑的面玩弄了长达3个多小时,两个女孩都已经被糟蹋得站都站不稳了,而这些男人却在一边评论著玩弄双胞胎身体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一个男人看着这两个可怜的女孩,说:“如果她们会主动来服侍我们就好了。”

   另一个男人说:“这也不难。”

   说完,他拿着一把匕首走到吊在空中的梁剑身边,一刀割掉了他的睾丸,随着梁剑的一声惨叫,他的下身顿时血流如注。

   梁佩诗和梁佩音哭喊起来:“哥哥!”

   那个阉割了梁剑的男人对这对姐妹说:“妳们想不想我给妳们的哥哥止血呢?”

   “快!快给他止血!”梁佩诗和梁佩音大喊着。

   “没问题,不过妳们也看见了,这么多兄弟们都想再玩玩妳们,根本没心思给他止血。”这个男人说,“这样吧,看妳们服侍男人的本事了,什么时候妳们两个让所有的兄弟们都在妳们身上再射了一次,我们就帮他止血。”

   梁佩诗和梁佩音为了救哥哥,抛开了少女的羞涩,她们每个人都同时供5个男人发泄:一个插入阴道、一个插入肛门、一个口交,她们的两只手也为两个男人手淫。她们拼命迎合著那些男人,带给他们最大的快感,希望他们尽快发泄他们的兽欲,好尽早救回梁剑,而这些都被摄像机拍了下来。

   等48个男人都发泄了兽欲以后,梁佩诗和梁佩音的脸上、嘴角、乳房上、背上、腹部、阴户、肛门、腿上都已经挂着厚厚的一层精液,但是时间已经过去了1个半小时,梁剑已经停止了呼吸,他的血都快流干了。

   而那些男人又围住了梁佩诗和梁佩音,再一次轮奸这两个小女孩,她们只能看着哥哥的尸体,流着泪,任凭一支又一支阴茎插入她们身上的一个个孔道,不停抽插着。梁佩诗和梁佩音在这个谷仓里被那些男人轮奸了14个小时,分别都被强暴了一百次以上。

   这48个男人把最后一滴精液射进了这两个女孩的身体之后,把这对姐妹花带回了总部,强行给她们做了绝育手术。梁佩诗和梁佩音也就和康乃馨以及其他的女孩一样,成了这帮男人的性奴隶。

   梁佩诗平静地叙述了她们姐妹两这段悲惨的遭遇,而妹妹梁佩音早已经在听到自己和姐姐被强暴失身的经过时就已经泣不成声,梁佩诗用手抚摩着她的背安慰着她。那两个小女孩当中显得更加稚气的一个也忍不住哭了起来,看样子她也想起了自己的被蹂躏的痛苦。另外那个女孩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她。康乃馨对她们说:“不想说就不用说了,那些痛苦实在太…”“不!告诉她们吧,婷婷姐姐。”那个痛哭着的女孩抬起头来,对抱着她的那个女孩说,“都是一样被那些人糟蹋的,和她们说吧。”那个抱着她的女孩看了看她,开口说:“好吧。”

   她停顿了一下,开始诉说属于她们的那段痛苦回忆。

   这两个女孩被这些男人绑架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说话的这个女孩叫孙婷婷,今年14岁,正在一家寄宿制学校读国中二年级,那个痛哭的女孩名叫朱颜,今年只有13岁,和孙婷婷一个学校的,刚刚进国中读一年级。这两个女孩虽然还没完全发育,但是一看就知道是美人胚子。孙婷婷的爸爸和朱颜的的爸爸都是员警,关系很好。孙婷婷和朱颜的感情也很好,互相把对方看作姐姐和妹妹。孙婷婷的爸爸和朱颜的爸爸在这次的案子中也得罪了那些男人,而这些男人向来喜欢拿报复对象最在意的人开刀,于是,他们就把报复的魔爪伸向了这两个天真无邪的的孩子。首先,这些男人中的一个混进了孙婷婷和朱颜的那家学校当勤杂工,这样就有机会接近这两个女孩,而这两个女孩懵然不知。

   一天,孙婷婷上学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抽屉里有张纸条,打开一看,是朱颜的字迹,上面写着:“婷婷姐姐,我有件事很困惑,想要问问妳但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今天晚上12点我在体操房等妳好吗?”

   孙婷婷知道朱颜把自己当姐姐看,有问题都会问自己,所以也没有起疑心。

   她不知道,朱颜也在抽屉里找到了一张孙婷婷笔迹的纸条,约她晚上12点在体操馆见面,这两张纸条当然是那个清洁工模仿她们的笔迹写好,悄悄放进抽屉的的。

   晚上快到12点的时候,孙婷婷悄悄地只穿着睡衣从宿舍里跑了出来,来到体操馆的时候朱颜还没有到,她就做了会压腿动作。

   但是她不知道,就在压腿架后面,正有两双贪婪的眼睛看着她压腿时露出的内裤上的小熊图案,几个男人用麻醉剂迷晕了学校的保安,早就躲在体操馆里了。

   过了一会,朱颜也走进了体操馆,她看见孙婷婷在压腿,就蹑手蹑脚地从背后靠近孙婷婷,想吓她一跳,但没想到孙婷婷早就听见朱颜进来了,当朱颜走到她背后的时候,孙婷婷突然回头,反而把朱颜吓了一跳。

   两个天真无邪的女孩一阵打闹以后,朱颜问孙婷婷:“婷婷姐,妳找我来有什么事?”

   孙婷婷奇怪地反问:“不是妳约我来这里的吗?”

   “不是啊。”朱颜也很奇怪。

   “那是谁开的玩笑呢?”孙婷婷感觉到有些不妙。

   “不是开玩笑。”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是我们请两位小美人来的。”

   孙婷婷和朱颜慌忙回头向声音的方向看去:两个男人已经把体操馆的门锁上

   了,另外两个男人从压腿架后面走了出来,把两个小女孩围了起来。

   “妳们…妳们要干什么?”孙婷婷惊慌地问,而朱颜已经惊恐地抱住了她的手臂。

   “也没有什么,只是因为两位的爸爸得罪了我们,我们想要来讨点补偿,至于怎么补偿呢…”那个男人说,“就麻烦妳们两位小美人让我们好好操上个几千次吧。”

   “妳们不要乱来”孙婷婷带着朱颜慌乱地躲避着,“我爸爸会抓妳们的。”

   “要是怕妳爸爸我们还来干吗?”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再说,等我们操过妳,我们就都是妳爸爸的女婿了,他怎么会抓自己的女婿呢,哈哈哈…”

   “不要过来,我要喊人了。”孙婷婷喊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妳用力地喊吧,”那个男人得意地说,“这个体操馆的隔音很好的,而且妳们学校的保安已经被我们放倒了,根本就没人会来救妳们。”

   孙婷婷绝望了,她试图带着朱颜从一个男人的腋下穿过去,却被那个男人顺势夹在掖下,然后这个男人从背后抓住孙婷婷,用力把她拉到一边。孙婷婷发现朱颜不见了,回头一看,朱颜正哭喊着被另外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走向另外一边。

   孙婷婷被拉到旁边,看见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她背后的那个男人朝着孙婷婷的膝盖一踢,她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身后那个男人把她的上半身按倒在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的双腿上,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只手拿着摄像机,另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孙婷婷的两只纤细的手腕。孙婷婷哭喊着用力挣扎着,但是却挣扎不出来。这时候,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开始撕扯她的睡衣,很快,她的睡衣就变成了碎布条。就在那个男人扯开她的胸衣,露出她刚开始发育的胸部时,孙婷婷哭喊着侧过脸,看见了朱颜。

   朱颜正被一个坐着的男人抱着她的小腿,她背对着那个男人,坐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她的面前坐着另一个男人,正拿着摄像机在拍摄。朱颜的上衣已经不知去向,她睡觉的时候也没有穿胸衣,所以她的乳房已经完全袒露了出来,一物件小瓷碗一样可爱的小乳房在她的胸前微微隆起,朱颜面前坐着的那个男人忍不住伸出手来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搓揉起来,朱颜想要摆脱他的猥亵,但却无力从身后那个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而她的裙子也已经被撕成一条一条的,身后那个男人正在拉扯她的小内裤,而朱颜正不知所措地流着眼泪。

   而这时候,孙婷婷感觉到自己的内裤也被扯掉了,她的阴户已经完全没有了防护,而身后那个男人的一只手正在抚摩她阴户上的那几根稀疏的阴毛,另一只手正在抚摩她的一只乳房。孙婷婷的乳房比朱颜发育得更好,已经呈现出球形,现在她的双乳向下垂着,显得更加大了,那个男人一边满意地享受着孙婷婷健美的乳房富有弹性的手感,一边用两个手指分开了她的阴唇。孙婷婷感觉到自己的小阴户被掰开,她害怕得颤抖起来,因为她从爸爸的一本书上看到过,只要男人把双腿中间的“那个”插进女孩的阴户里,就是强奸了,女孩第一次被强奸会很疼。所以她已经绝望了,只等着身后的男人强奸自己的那种疼痛。但是当她感觉有东西插进她的阴户时,她却觉得一点也不疼,相反还很舒服,这种感觉使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难道这就是强奸吗?”孙婷婷想道。她不知道,身后的那个男人现在是在用舌头舔她的阴户,因为怕直接插入还没发育好的女孩阴道会把女孩弄死,他打算先把孙婷婷的阴道弄得湿润点。而这时,抱着朱颜的那个男人也在干同样的事情,不过他不是用舌头,而是用手指。朱颜的内裤已经被扯破,挂在她的左脚脚踝上,抱着她的男人正用一个手指拨开朱颜刚刚长出很少几根柔软阴毛的阴户,小心地伸进朱颜的阴道口,虽然只是一个手指头,但是给朱颜还没发育成熟的阴道带来的刺激已经很大了,朱颜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的阴道里也开始本能地分泌出分泌液来。随着那个男人手指的搅动,朱颜下身越来越湿润,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动人。

   那个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把自己勃起的阴茎慢慢地插进了朱颜幼嫩的阴道里,朱颜的身体就象遭到雷击一样颤抖了一下,阴道口撕裂的疼痛使朱颜发出了一声惨叫声,而那男人丝毫不怜香惜玉地继续把阴茎插进朱颜的身体。孙婷婷身后的男人听见朱颜的惨叫声,淫笑着说:“那个急性子又先下手了,当心点别把妞给玩死了就好。”说着,他也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孙婷婷的充分湿润的阴道口。

   孙婷婷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就像是把自己的身体劈开一样,她也忍不住惨叫起来。孙婷婷感到有一根象铁棒一样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下身,还在越插越深,她这才知道,原来,这才是被强暴的痛苦。朱颜这时候觉得自己要死了,那支插进她身体的东西疼得简直就是要她的命。她本能地看着孙婷婷的方向,却发现她的“婷婷姐姐”也正在痛苦地被身后的男人折磨,朱颜只能绝望地咬着牙承受着那样的巨痛。孙婷婷和朱颜都没能熬到夺走她们贞操的男人射精就昏了过去,当原本举着摄像机拍摄的那两个男人和强暴她们的男人交换了位置再次摧残她们还没发育成熟的小阴道的时候,她们也没有恢复意识。

   等她们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们已经被带到了一间牢房里,下身疼得火烧火燎一般,失身的鲜血和阴道被撕裂的鲜血混合著精液顺着她们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而她们的真正苦难也就从那时侯开始了,孙婷婷和朱颜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失去处女的贞操而伤心,就被强行做了绝育手术,然后遭到了更多男人的轮暴。那些男人感觉到插入她们的狭窄阴道是件很舒服的事情,而孙婷婷和朱颜每次被强暴都被弄得死去活来。

   一开始,每天十个男人的轮奸就可以使孙婷婷和朱颜疼得昏过去好几次,但是渐渐地,经过了几天的残忍轮奸,孙婷婷和朱颜慢慢地适应了这样的痛苦,而她们的阴道也变得松弛了一些,现在她们的阴道已经和一个发育成熟的处女的阴道差不多了。那些男人也因此特别喜欢糟蹋她们,谁不想天天享受一个十六七岁处女的阴道呢?除了这样的淩辱,那些男人还玩弄她们的肛门和小嘴。第一次被男人的阴茎插进处女肛门的时候,孙婷婷当场疼得昏了过去,而朱颜更是疼得失禁了。

   但是那些男人还是暴虐地轮奸她们的肛门,好几次孙婷婷和朱颜都认为自己要活活疼死了。现在,她们的肛门也已经可以象成熟的女孩一样,容纳男人阴茎的插入了,只是第一次被强暴肛门时撕裂的伤口还没好,插入的时候还有些疼。

   那些男人逼孙婷婷和朱颜为他们口交并喝下精液,孙婷婷倒是很快就做到了,但是朱颜每次吞下精液以后都会忍不住翻胃吐出来,因为这个,她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多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

   那些男人给孙婷婷和朱颜也吃了那种每个落入他们魔掌的女孩都被迫吃下的

   绝经药,朱颜被他们绑架之前才刚刚结束了初潮,于是这个13岁的小女孩的第一次月经也就成了她的最后一次月经。而这样超越女孩身体极限的暴虐轮奸和那些男人射进她们身体的精液改变了孙婷婷和朱颜的内分泌,孙婷婷和朱颜的乳房都开始快速发育,而她们的阴毛也更加浓密了些。孙婷婷和朱颜虽然外表还是清纯的国中生,但是她们的身体已经被摧残得接近于发育成熟的女孩了。

   孙婷婷的讲述完了。朱颜在听到自己被强暴失身、被肛奸得失禁和因为吐出精液遭到毒打的时候,难以控制地痛哭起来,孙婷婷和康乃馨,还有梁佩诗和梁佩音两姐妹都安慰着这个年纪最小的受害者。

   这时,牢房的门打开了,几个男人走了进来:“怎么样?都交流过经验了吧?

   现在跟我们走吧,有好事等着妳们。“

   五个女孩被他们带到了另外一间房间里,房间里摆着好多摄像机,还有很多性虐待的工具,甚至还有一头猪。

   “我说过要让妳出国的,”一个男人对着康乃馨说,他就是夺走康乃馨贞操的人,“我不会食言的。”

   他拿出三个纸团,对这五个女孩说,“为了好好报复妳们,我们要让妳们过着最最悲惨的生活,连性奴隶都不如。所以,我们会分别把妳们卖到日本、中东和东南亚的黑社会控制的妓院去,到了那里,会有人照顾妳们顾客盈门的,哈哈哈。现在妳们抓阄吧,看谁去日本、谁去中东、谁去东南亚。”

   康乃馨抓了一个纸团,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日本”,梁佩诗也伸出手代表她和梁佩音抓了个纸团,里面写着“中东”,那剩下的“东南亚”自然就是孙婷婷和朱颜的了。

   “哈哈,好的,既然都已经选了目的地,我们服务非常周到,还负责给妳们拍妓女宣传片。”那个男人淫笑着说,“马上就带妳们去拍。”

   康乃馨,孙婷婷和朱颜,还有梁佩诗和梁佩音被分别拖到了三个角落里。康乃馨被迫趴在一个箱子上,手脚都用绳子绑着。然后她只闻到一股臭味,听见“呼呼”的声音,然后就感觉到两只蹄子踩在自己的背上。康乃馨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些男人要让公猪兽奸她,并拍下来。她的手脚都被绑着,根本无法挣扎,只好任由公猪长长的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开始抽插起来,而康乃馨也被它弄得呻吟起来。

   公猪性交的时间似乎很长,它在康乃馨的身体上折腾了很久才把精液射在她的阴道里。康乃馨的手脚被解开的时候,她已经动不了了,两个男人把她架了起来,康乃馨在离开那间房间的时候,看见梁佩诗和梁佩音被捆绑着躺在地上,一个的肛门里塞着一串后庭珠,另一个的阴户里插着一根自慰器;而另外一边,孙婷婷和朱颜似乎正在被好几个男人轮奸。

   康乃馨被架回到了刚才的牢房里,她躺在地上,想起自己刚才被猪强暴就觉得噁心,她用手指掰开阴户,想让猪的精液流出来,却发现猪的精液非常粘稠,象果冻一样,很难流出来,她也只好忍受这种不洁的感觉了。过了一会,梁佩诗和梁佩音也被架了回来,她们也是被折腾得精疲力竭,梁佩音肛门里还插着一支电击器。又过了一会,孙婷婷和朱颜也被架了回来,她们被轮奸得够戗,朱颜被操得昏过去了。

   随后进来的是一个男人,他淫笑着说:“妳们的片子拍得都很好。康美人馨这么一个皮肤雪白的姑娘被一只浑身污泥,又脏又臭的猪糟蹋得婉转娇蹄,光这幅画面就够让日本的剽客们动心了,再加上之前她被开苞时候的录像,管保妳生意好;双胞胎的虐待专辑拍得也不错,一共用了22种工具,弄得死去活来的。中东的嫖客性能力都很强的,也喜欢虐待,再加上妳们被开苞的时候那时侯主动给男人服务的骚样的录像,妳们肯定合那些嫖客们胃口;妳们两个小不点也很不错,轮奸再加上肛奸、口交,简直是卖春表演,在东南亚现在雏妓正吃香呢,哈哈…”

   马上,康乃馨,孙婷婷和朱颜,梁佩诗和梁佩音就被分别送上了偷渡去日本、东南亚和中东的轮船,这五个美女在船上自然就成了那些强壮而寂寞的水手们的发泄工具。到了目的地以后,她们马上就被转交给当地的黑道掌控的妓院。这些男人把这几个姑娘卖给当地黑道的时候,根本没收什么钱,只是提出了一个要求:要让这几个女孩每天挨操越多越好。

   于是,在日本的妓院里,只要凑足一笔不多的钱,就可以包下康乃馨一整天,至于多少人玩她,用什么方法玩她,妓院老板一律不管,甚至还免费租借性虐待工具给那些嫖客们,只有一个条件,不要把她玩死了就行,可想而知,康乃馨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梁佩诗和梁佩音被送到了中东,成了妓院老板招徕生意的工具,他居然打出广告,只要在妓院光顾满了不是很多的金额,就可以免费同时玩这对中国来的姐妹花,所以梁佩诗和梁佩音也是过着地狱一样的生活。孙婷婷和朱颜在东南亚成了当地的红牌雏妓,她们每天几乎连吃饭睡觉的时间也没有,无数嫖客们争先恐后地在这两个小女孩身上身上发泄着他们的性欲和淩虐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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