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疏于管教的母亲就应该好好惩罚!(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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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疏于管教的母亲就应该好好惩罚!(上)

  自上一次洛去过那个俱乐部之后,仿佛变了个人,也不怎么打电动了,成天出去锻炼身体,当然也时不时偷偷摸摸地去一趟红灯区,小半年之后甚至开了张VIP卡,每日的开销自然而然地就变多了。

  

   于是过不了多久,洛的母亲就发现了他的异常。

  

   洛的父亲本就坐拥国家金融的半壁江山,在这片地盘上是当之无愧的产业巨头,自然也连接了灰色产业,因此妻妾成群也就理所当然。不过,这么多女人为他生下的子女中,只有尚未成年的洛一个男孩,其余全是女孩。再者,在这样的环境下,洛的家族成员接触了解男女之事也较早,这些姐姐们生来就接受的是不一样的教育,对于性爱也十分开放,对家里唯一一个小弟弟也自然加倍疼爱。这样一来,洛在无数貌美如花的姐姐簇拥下长大,所受到的关怀和照顾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只恨之前洛自己不争气,也不去开发一下周围现成的资源,整天就只会窝在家里打电动。

  

   言归正传,洛的母亲诗晓也相当年轻,三十来岁仍保持着水嫩的皮肤和纤瘦苗条的身材,外人第一眼绝对会认成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少妇。她也有过和丈夫如胶似漆的甜蜜岁月,可后来这个充满活力的美女出于对丈夫的爱和对新鲜事物的好奇接受了洛的父亲的调教,然后就彻底堕落成了男人私底下的荡妇和奴仆,和他前几任妻子一样,默默接受了他的虐待和折磨。

  

   她对于儿子是相当关心的,毕竟生出太子的嫔妃也会不知不觉间高人一等,她对于这个为她带来了荣誉和自豪感的骨肉自然也就倾尽一切,察觉洛的变化也就不足为奇。

  

   一天晚上,诗晓专门等楼下的酒会散去,丈夫又不知带了哪些美女去别处疯玩,仆人们收拾好残局各自休息之后,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儿子的房间门口。

  

   门内传来十分细微的娇喘声,看来儿子果然没睡,而且还在床上登dua郎。

  

   诗晓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瞬间就没了动静,洛估计开始装睡了。她笑了笑,轻轻推开了门又关上,反手打开了床头灯,坐到了洛的床边。

  

   “儿子,妈妈想跟你聊聊,你也快是个成年人了,还是咱们唯一的男孩,有些事情我必须教一教你,将来好接替你爸,去做大事。”

  

   洛从被子里探了个头出来,看了她一眼:“妈,这么晚了,还要讲什么?”

  

   “你刚刚是在看那些片子吗?”

  

   “……”

  

   诗晓微微一笑:“妈妈告诉你,你出生在咱家,早应该接触一些相关的事情了。我们家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你如果想体验,随便找你的哪个姐姐都行,你的姐姐们哪个出去不是屁股后面一大堆追求者?放着现成的不用,躲在房间里看那些费眼睛的烂片子,出去不怕被人家笑话。”

  

   洛有些好奇地坐起来,问道:“真的有这么随便吗?姐姐们虽然也和我玩得都挺好,但她们真的会和我干那种事?”

  

   “我们家的教育有些不同,你爸他啊,一开始就是想把家里的女孩都调教成他的性奴,他自己玩腻了还可以送合作伙伴加深关系。”诗晓撇了撇嘴,“结果有了你,他可疼你了,就决定把那些调教好的姐姐们全部送给你当性奴,他自己动都没舍得动。可是你整天就只会打电动,那么多姐姐,看都不看一眼的。给妈妈担心得,还以为你那方面有些问题呢。”

  

   洛眼珠一转:“那妈妈你呢?你也是爸爸的性奴吗?”

  

   诗晓有些脸红:“你爸基本上把他的妻子都调教成女奴了,所以妈妈其实也是……”

  

   “那如果我想妈妈来教我,爸爸会答应吗?”

  

   诗晓一看儿子那眼神就明白了他那点小心思,微笑道,“你爸对你好得很,虽然对我们这些妻子有规定,但如果是和你的话,想必他也不会反对吧。”她说着起身,拉开了房门,“来我房间吧,他今晚又不知道去哪里浪了。”

  

   洛见母亲离去,按耐不住心底那股急躁的欲望,悄悄伸手揉了揉下面早已硬邦邦的小弟弟,猴急地起身扒开被子,拉开门来到屋外。走廊里静悄悄的,其他姐姐们还有仆人都睡了,过道尽头母亲的房间隐约可以听见淅沥的水声,虚掩的房门透出昏黄的灯光来。

  

   洛蹑手蹑脚地穿走廊,推开房门。

  

   诗晓的房间非常大,正中央放着足够容纳三四个人的大床,侧边的磨砂玻璃门后面是一间独立的卫浴,此时她就在里面洗澡,玻璃上隐约透着曼妙的黑影。

  

   洛一屁股坐在那弹性十足的床上,想起小时候他最喜欢跑到妈妈的房间,挤在爸爸妈妈之间睡觉,而且还经常从他们身上拽被子。

  

   不过现在的洛跟以前早就不一样了,自从去了那家俱乐部之后他才发觉人生中居然有虐待女人这么好玩的东西,而他作为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若不好好钻研这其中的学问,探索干净女人身上每一处可以施加虐待与痛苦的私密部位,的确是有些对不起这么好的运气。

  

   胡思乱想间,淋浴间的门开了,诗晓缓步走了出来,捧着还未吹干的湿发。那乌黑的秀发闪着健康的光泽,还滴着水,反而为这位少妇徒添了一丝风韵。

  

   诗晓裹着浴巾,白暂丰腴的肩膀上闪着水珠,赤裸的修长双腿保养极好,不见一点褶皱,几乎与花季少女的粉嫩肌肤别无二致。这样一个风韵十足的美妇人往那一站,一种柔美而不失娇贵的气质自然而然地就显现了出来,毕竟她可是名扬坊间的大美人,根本不需要什么情趣或者挑逗,便已经让她的儿子无可救药地硬了起来。

  

   “呵呵……”这位美妇饶有兴致地隔着裤子将她儿子的肉棒审视了一番,不慌不忙向洛走了过来。这样一来,反而是洛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毕竟之前都是俱乐部里面的性奴们对他百依百顺,才能任由他施为,如今这个可是他的母亲,浑身上下散发着毫无疑问的贵妇气质。虽说诗晓也是洛的父亲的女奴,但在她儿子面前,她也是能够御得起来的。

  

   “所以你希望妈妈怎么教你呢?从哪里教起呢?”少妇的脸颊上逐渐浮出一抹嫣红,毕竟如果真要和儿子做,这对她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经历,的确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的。只不过,如果面对洛她都主动不起来,恐怕才是更加丢人的事情吧。

  

   于是诗晓抖擞精神,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干练地扯下了洛的裤子,教那冲天而起的硕大肉棒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真大……”她轻轻惊叹了一声,凑上前去在那龟头上轻抚几下,随即“啊呜”一口整个吞进嘴中。

  

   洛的肉棒被吸在少妇的嘴里,迅速被诗晓那温暖的小舌极其熟练地包裹起来,随后他就只感觉龟头被夹在诗晓湿漉漉的温暖口腔壁之间,顿时被挑弄得左摇右晃。

  

   “啊呜……唔姆,唔姆……”

  

   诗晓那炉火纯青的口技远超那些侍奉过洛的俱乐部小姐,这灵巧的舌头一会挑逗着敏感的马眼,一会儿则像条蛇一样缠绕在他那青筋凸起的棒身上,有节奏地按摩着肉棒下部的输精管,辅以柔软地吸吮和舔舐,让洛舒服得忍不住叫出声来。

  

   “唔嗯……妈妈的技术怎么样……?把儿子的宝贝鸡巴弄得舒服吗?呼嗯……啊呜……”

  

   少妇任由粗大的肉棒在自己口中左冲右撞,其尺寸之大把自己插得直翻白眼,却十分享受似的埋下头,纵情吞吐起儿子硕大的性器,场面极其淫荡而刺激,即使是洛也完全没经历过这种服务,忍不住双手紧紧抓住诗晓的头颅,狠命在她嘴中抽插起来。

  

   “好爽……要射了!要射了!”

  

   洛只来得及做出预告,他粗大的肉棒就直挺挺地捅进了诗晓的喉咙之中,塞满她的嘴的同时还将她的脖颈处顶得微微隆起,愣是让少妇被肏得动弹不得,上身挺直迎着洛的肉棒,只来得及做好吞精的准备。

  

   “嗯……!”

  

   洛一股脑地将精液全都射了出来,滚烫而浓郁,一发不可收拾地灌进诗晓的喉咙中,满溢的白精向上涌着,填满了她的口腔,甚至沿着她微张的小嘴滴滴渗出,一看就十分诱人。

  

   不过洛完全没有停下的想法。他喘着气,起身将母亲一把推倒在床上,掀开她的浴巾。诗晓白暂丰腴的裸体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饱满鼓胀的乳房,曼妙而不臃肿的身姿,以及那滑腻洁白的大腿,看得洛眼都直了。

  

   “嗯哼……儿子,你还可以吗?要妈妈教你更多的东西吗?嗯……那来吧……插进来,你的大鸡巴……”

  

   诗晓沉浸于满嘴的浓精当中,毕竟许久未被主人所宠幸,早就饥渴难耐了,如今借此机会体验儿子那么粗大的肉棒,自然放飞自我了,躺在床上分开双腿,一只纤手忍不住搓弄着肥厚的阴唇,将手指探入紧致的穴道中挑弄着细腻的里肉,不时划拉着高高翘起在空中的阴核。随着她手上的挤弄,少妇的下体早已是女汁泛滥,咕滋作响,期待着男根的插入了。

  

   洛本就在兴头上,见母亲如此主动也就毫不客气,上身挺入,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捅到底,只听“噗滋”一声,些许透明的爱液竟是被这凶猛的插入飞溅出来,一滴滴洒在白床单上。

  

   “嗯!”少妇被如此巨大的性器侵犯,有些措不及防,身体微微一缩,一股温热的感觉席卷着洛的肉棒沿身而上,按压着每一寸凸起的青筋,仿佛要将精液直接榨出来一样。

  

   巨根突入蜜壶之中,一阵抽拉翻卷着诗晓私处的肥美淫肉,挤压出道道横溢的熟女蜜汁,犹如含苞久未开的高贵名花中孕育的多汁果肉,“啪叽”作响间母亲竟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奸淫蹂躏得仰头只剩下高声浪叫,光洁的双腿高高抬起缠在洛的腰间,交叉锁紧,将那不止被侵犯过多少次却仍紧致细腻如初的嫩屄紧紧与儿子的胯间贴合,肌肤相贴,被四溢的女汁潮水湿透。

  

   洛完全没想到母亲在床上的表现竟然如此精力充沛,要不是自己事先补过肾宝恐怕早已累得爬不起来了。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诗晓那全力地迎合与高亢的浪叫令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连射了三次,直到粘稠的白精从外翻的阴唇中淌出,在诗晓的大腿两侧留下道道精斑,她身下的床单也完全被染成了深色,洛才终于停了下来,伏在少妇的身上喘着粗气。

  

   “呃嗯……哈嗯……儿子的大鸡巴……太爽了呢~妈妈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呢~”

  

   诗晓仰躺在床上,经历了数次高潮的她也同样筋疲力尽,小嘴微张还从侧面淌着几丝口水。

  

   洛喘息着翻过身来躺在床上:“我今晚就在这里睡吧,不想动了。”

  

   诗晓闻言爬起身,扶着墙支起仍旧虚弱的身体往浴室走去:“等我清理一下身子。”

  

   洛完全没有力气爬起来了,他侧过头,凝视着母亲白如凝脂的背影和丰腴的翘臀,随着她优雅的步伐一晃一晃的,耻缝间还渗着滴滴浓稠的液体,留下一路白色的斑痕。

  

   他草草换了一张崭新的床单,喝了口水便熄了灯,重新爬上床缩进了被子里。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不久之后停了。玻璃门被拉开,人妻成熟勾人的身姿衬着背后略微透着鹅黄的白色灯光在门框处被尽情勾勒出来,焕然一新的诗晓在门口甩了甩刚刚吹干的秀发,注视着床上儿子的背影,微微咬了咬嘴唇。

  

   洛享受着被窝的温暖,意识正逐渐朦胧,突然身旁挤进来一个温软无比,还带着清香的躯体,原来出浴的少妇此时也钻入了被窝,与儿子贴在了一起。

  

   洛愣了一下,睁眼正对上母亲那柔情万种的双眸,一眼扫过她略微泛着粉红的水灵脸颊,心里一阵悸动。看来诗晓不愧是极品美女,只要稍加保养就能抹去岁月冲刷的痕迹,无论是那缕缕垂落与额头的秀发,那秋波频送的灵动双瞳,小巧清晰的鼻尖还是水润透亮,粉嫩粉嫩的双唇,都丝毫不像一个三十来岁的人妻,完全就是正值芳龄的娇嫩少女,不过额外平添了一份成熟的美感与气质。

  

   他与含笑的诗晓对视了几秒,只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忍不住就搂住了那软嫩的娇躯,往母亲的双唇上吻了上去。

  

   诗晓的舌头极其老练有力,不过也相当娇嫩,两人双唇一贴合她的舌头就探进了洛的嘴中,带着藕断丝连的晶亮口水,仿佛要将洛的灵魂个吸出来一样。两人接吻了足足五分钟,随后诗晓就已经微微娇声喘息着,朝洛压了过来。

  

   眼看一场惨绝人寰的榨精盛宴又要开始,洛慌忙将诗晓推开,自己连连缩回到了床的一角:“别!妈妈你不要乱动了行吗?我今天学得够多了,再来要出人命了……”

  

   “哦~?”欲求不满的丰满少妇被儿子拒之门外,有些不满地将一只白葱似的食指探入自己小嘴中略微吮了一吮,眼珠一转,“那如果,妈妈控制不住自己,一定要儿子把妈妈肏死为止呢?”

  

   洛有些无语地转过身去准备睡觉,不料诗晓不依不饶地擒住了自己的胳膊,看来今晚不对付一下这个淫娃是没法睡了。

  

   他突然十分懊悔,为什么之前要整天窝在家里打电动,搞得身体这么差,但凡有点体力就回去睡了,可现在似乎连床都下不了。

  

   洛一边掰开母亲的手,一边问了一句:“房间里有绳子吗?麻绳。”

  

   诗晓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儿子的目的,随即笑道:“就在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啊,要多少有多少哦~”

  

   说着,她主动爬起身,背对着洛跪了下来,把双手背到了背后。

  

   洛也毫不客气,拿来了绳子随即就把这么长时间掌握的绳艺技术运用在了母亲身上,将诗晓的藕臂紧紧反绑,来了一个标准的后手观音。紧接着,他找出了一个大号跳蛋,直接塞进了诗晓那再次汁水泛滥的敏感私处,填满了她的整个阴道。最后是双腿,只见少妇的两条美腿被包粽子似的缠了几十道,最后在她纤细的脚腕处打上结,这样诗晓的整个下身都被固定在了一起,动弹不得。

  

   诗晓任由儿子摆布着,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俏脸上浮着诱人的绯红,仿佛被紧紧捆绑的不是她,而是洛。

  

   眼见洛一脸迷茫地拿起了一个“Y”字形的三头铁夹,她的笑容变得愈发灿烂,忍不住问道:“你知道这东西咋用嘛?”

  

   洛摇了摇头。

  

   少妇一撇嘴:“那两个短头夹到我的乳头上,长的那端夹在阴蒂上。”

  

   洛于是先给诗晓朝他送过来的两个乳头带上夹子,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随着铁夹合拢,母亲轻轻倒吸了一口凉气。

  

   “阴蒂……在哪?”

  

   诗晓被这夹子弄得有些难受,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回应道:“你连阴蒂在哪都不知道?改天去找一个姐姐给你做一下活体解剖,好好了解一下人体构造。真是,这要传出去可得丢大脸了。”

  

   说着,她侧身躺了下来,尽力分开双腿,露出被跳蛋弄得已经泛红的蜜穴来:“翻开上面那一瓣肉,找到那个硬邦邦的凸起,看到没?那里就是阴蒂,夹上去……嘶——唔——!”

  

   这一夹差点就让诗晓叫出声来了,剧烈的快感令她紧闭双眼,仍是抑制不住地流下一行泪来。

  

   洛替她擦去脸颊上的泪水,不解地问道:“这东西不就是三个夹子嘛,为什么要用硬质绳连起来?”

  

   她母亲轻笑一声:“这可就要让你涨点知识了,来,你先扶我躺好。”

  

   完全侧躺在床上之后,诗晓解释道:“你注意到没,这个绳子是偏短的,并不能让我挺直身子或者向后仰头,这样我的手就碰不到自己的屁股,所以这个装置其实有两种玩法。第一种,便是将绳子再调短一点,这样我就只能狠命弯着腰,时间长了保证痛苦不堪,不亚于骑木马。这其实类似另一种处刑装置,那也是一条短绳子,一端充当绞索,另一端插进后庭,使得受刑者整个人朝后弓着身子,不是被窒息而死就是折断脊椎。”

  

   她说着,扭了一下身子,伸长手指试图够到自己的臀部,当然以失败告终。

  

   “第二种,便是给我灌大量春药,然后不塞跳蛋。这是你爸想出来的,这样我又没法自慰,又特别燥热难耐,那种玩法对女人的折磨完全不亚于任何一种刑罚。”

  

   洛突然想起,小时候有一天看到一个姐姐穿着贞操带,被拴在屋外一个角落里那痛苦翻滚着,以头抢地的疯狂模样,他还以为那是吸毒产生的副作用,现在才明白原来是被注射了春药还无法泄欲,才会如此难受。

  

   “所以,你要怎么玩妈妈?”诗晓解释完了,冲他微微一笑,“如果用那个处刑用的窒息装置也是可以的哦~”

  

   那一瞬间洛恍惚以为自己处在那个俱乐部的阴暗房间之中,身下是那些自愿在痛苦中死去的一个个年轻姑娘尚温的尸体,仿佛血液就在他眼前一点点蔓延开来,苍白而娇嫩的肌肤被闪着寒光的锋利金属所切割,垂死的生命最后痛苦而绝望的挣扎,那是染血的盛宴,阴暗而诱人。他以为这一切都已被他母亲所知晓,那一刻他的手脚都是冰冷的,不自觉的打着颤。

  

   这样的处刑与虐杀固然诱人,但对于尚未成年的洛来说,绝不是一日三餐都能甘之如饴的美食。

  

   诗晓察觉到了儿子的出神,轻声叫唤着他的名字:“洛?你还好吗?”

  

   “啊……我没事。”

  

   洛回过神来,匆忙拿起放在床边的一条肉色丝袜,胡乱塞进了母亲的嘴中,将她的小舌包得严严实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然后,他扶着诗晓那诱人的身躯,让她保持侧躺的姿势,在她的翘挺美臀上拍了一巴掌。诗晓随着那一声脆响,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娇哼。

  

   洛处理好他的母亲,随即回到被窝之中,搂着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母亲合眼入睡。

  

   “如果妈妈知道了这事,爸爸也很快会知道吧?他会说什么呢?他虽然有很多女奴,但关系到人命这种事,他会不会报警把我抓起来?要不,明天找个借口把妈妈杀掉?想必妈妈自己是不会反对的吧?虽然她即使反对也没什么用……”

  

   洛摩挲着母亲那被麻绳拘束着的柔嫩肌肤,久久未能入睡。

  

   然而此时诗晓却完全沉浸在跳蛋一档的剧烈震动之中,不住压抑着自己的娇喘,同时尽可能的小幅度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缓解手脚上紧勒着的麻绳带来的麻痹感。然而每一下身体的扭动都会扯动身前那三点三线的夹子,给她最为敏感的地方带来极度的折磨,弄得她下身不停地淌着透明的爱液,不一会就再次浸湿了刚换的床单。

  

   “什么时候天会亮呢……”

  

   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中,这年轻而淫荡的少妇逐渐浅浅睡去。

  

  

   次日早上,洛的一个姐姐,芹,来到弟弟的房间叫他起床,却发现弟弟并不在房内。她随即来到了诗晓的房间,准备通知主母这一消息。哪知道她敲半天都没人应,一推开门见弟弟在床上睡得正香,一旁的年轻女人被捆得结结实实,身下被泛滥的潮水浸湿了一大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女汁骚味,看来这对母子玩得够疯。

  

   芹是知道父亲的规矩的,他的妻子们都不能随意与除他之外的男人交欢,哪怕是小少爷也不行,一旦违反必死无疑。可是眼前这场面怕是洛主动去玩他的母亲了,这属不属于例外她不知道,不过至少有一点她是非常清楚的:她们这些姐姐们都是父亲要求去服侍洛这个唯一的弟弟的,而在这之前这个脑子不开窍的家伙整天不近女色,如今把主母夫人干了,想必是想通了,开张了。

  

   而现在,恐怕她是第一个知道这点的,也就是说有很大的概率,她能够成为洛的第一个正式的性奴。

  

   基于这点,头脑极其灵光的芹第一时间关上了门,并且叫醒了这边母子俩。

  

   洛一听芹的要求吃了一惊:“我还没成年呢……姐姐你这是要急着投胎吗……”

  

   诗晓这边虽说一晚上没怎么睡好,但也不至于一点精神没有,她嘴中的丝袜被取出之后,跪坐在床边,让芹帮着忙给她松绑,一边笑道:“你不知道,这一大群姐姐们都争着你的初夜呢。她们都见识了你爸开的后宫,那些时常被你爸关照到的不是有倾国倾城色,就是来得早感情深,虽然被玩得挺惨的,但比起那些一年不来碰一次的几个女人,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毕竟,从一开始就被调教成了那样的易发情体质,结果一整年见不到主人来一次,又不能自慰,也没法泄欲,那得有多痛苦啊。”

  

   洛这么一听,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再去看芹,想想也有道理。毕竟芹姐姐也是和他玩得比较好的姐姐之一,而且相当漂亮,乌黑的披肩秀发衬着娇嫩可人的瓜子脸,嘴唇微显单薄但透着粉红,身材略瘦,不过有着将近D罩的美乳。她是舞蹈系出身的,身体极其柔韧,修长的双腿无论配上什么样的裤袜或者短袜都十分优雅,不过最为关键的还是她那包含秋波的多情双眸,即使是洛小时候也特别喜欢跟芹玩,因为“姐姐的眼睛特别好看”。

  

   所以真想想,如果芹成为了自己的性奴,能被自己随意玩弄,洛的下体还是忍不住一阵悸动。

  

   “这样吧。”诗晓还是有经验的,她见这姐弟俩一个有些害羞地难以启齿,一个虽然愿意但不怎么敢说,在一旁都快笑出声了,“我和你姐姐比个赛,如果你姐姐赢了,就让她当你的性奴;如果我赢了,你就把你姐姐处死,当做是对她的惩罚,如何?”

  

   芹一听,倒是没有什么异议。毕竟如果这次她没能抢先取得洛的认可,拿到这个位置,这之后她可没有什么自信争得过其他那些鬼点子又多,长相还极其出众的姐妹,恐怕比被当场处死还要痛苦的多。

  

   再说了,女奴的生命与草芥无二,什么时候被主人杀死都是一样的吧。

  

   诗晓转头去看洛,见他一直沉默不语,还以为他被这样简单粗暴的解决方法吓到了,连忙安慰他说:“不要紧的,在我们家,处死性奴跟打扫卫生一样普遍,你是一定要适应的。”

  

   哪知洛根本就不是在忌惮这点,他随即缓过神来,问道:“比什么呢?”

  

   “我和你姐姐的乳房都是差不多D罩杯大小,那就比产奶量吧,你定个时间,谁产的奶多谁就算赢。”

  

   诗晓打量着芹那有些慌乱的表情,笑道:“你放心,我是喂过母乳的,肯定没有你多,你输不了的,来吧。”

  

   这母子二人简单洗漱了一下,带着芹来到了楼上一间平日不开的小房间。诗晓有钥匙,开了门带着后面两个年轻人进屋,随后把门锁上了。

  

   屋子里面正好有两张椅子,没有扶手,基本全是木质的,椅子腿固定在地上挪动不了,两条前椅腿上有两个金属圆环,看来是固定脚腕用的,椅子背微靠向两边的位置有两个圆孔,座位上还有一个碗状大小的底部孔。

  

   诗晓坐在其中椅子上,招呼洛过来:“帮忙绑一下。”

  

   她依旧是全身赤裸,坐在椅子上,臀部微收,正好卡在座位上的卡口上,将双臂向后穿过椅子背后的圆孔,在椅背处并拢,让洛给她戴上手铐,一副锁死她的手腕,一副固定手肘的地方,使她双臂完全合拢,动弹不得。随后是腰腹部的一条弹性绑带,并没有限制她身子的活动空间,而是用来防止可能出现的剧烈挣扎让她的臀部脱离下方卡口。随后便是双腿,一边一条在大腿上用皮带固定在椅子腿上,然后便是脚腕处的金属环铐,死死卡住诗晓的双脚脚腕,令她保持着一个脚掌贴着椅腿,足尖踮地的姿势再也无法挣扎。完成了上述步骤,还有一条稍短的皮带,束住诗晓的脖颈,拉到后面连接上她双手腕的手铐,这样相互牵制,使得她既不能向前挺直身子,也不能向下伸直手臂。

  

   完成绑缚后,诗晓在椅子上全力挣扎了几下,确认自己已经无法挣脱之后,朝左手墙边的木柜子努了努嘴:“榨乳器开门左手边就是,还要拿两个盆子出来,还有抽屉第一层的那一套装备,全拿过来。”

  

   只见洛手忙脚乱地搬了一堆东西出来,七手八脚抱到诗晓面前,放在地上。

  

   “榨乳器先来,把容器搬到对面的桌子上,导管连上,这边的按压机给我戴上。”诗晓一边指示着儿子的行动,一边努力挺起上身,让洛能够顺利给自己戴上按摩装置,用环装束带紧紧扎在乳房根部,同时将吸嘴对准乳头,紧紧贴合。

  

   “唔……对,没问题,你看看有没有漏气?”诗晓扭了扭身子,确认乳房不会从搾乳机上甩脱之后,朝儿子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现在把电源接上……不是搾乳器的电源啦,那玩意儿啥时弄都可以,先把地上那条黑线连到椅子后腿的那个小插座那里,对,就是那里,插上去。”

  

   洛遵循母亲的指示,接上了黑线,沿着黑线的另一端翻出了一个黑色的小匣子,好像是一个闹钟一样的东西,打开开关后上面红色的数字一闪一闪的。

  

   “那个是连通椅子的电源,数字表示电流量,你调到15毫安,然后等会按那个红色小按钮开启电源,电流就会通过这把椅子上所有的金属接点接触我的身体。”诗晓淡淡一笑。

  

   “最后就是无线电击夹和电极贴片了,都是无线连接的,和电源同步触发,你随便在我身上贴就行了,想电我哪里就贴哪里,不过记得在阴蒂上夹那个夹子。”被紧紧固定在电椅上的少妇十分平静地指示道,然后闭上双眼,任由儿子摆弄。

  

   “夫人……为什么会对此这么清楚?”一旁的芹全程注视着两人,不禁发问。

  

   “啊……你爸他可喜欢搞这些花样了,之前来兴致的时候把我绑在这上面一天24小时发电,我都快把这里当自己的床了,能不清楚吗?”

  

   诗晓风轻云淡地解释着,又最后确认了一下身体束缚的稳定程度,问儿子道:“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

  

   “行了,现在把口球给我戴上,然后拿个盆子放到椅子下面用来接尿,去绑你的姐姐吧。”

  

   洛依言,拿来口球塞进少妇张开的嘴中,将脑后的带子调节好,确定她吐不出来后,转身来进行下一套工序。

  

   这边芹已经脱光了衣服,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等他了。她那齐肩的黑色长发垂过椅背,披在后面,光洁的身子十分精致,一双白嫩的乳房垂在胸前,显得无比诱人,两腿之间更是光滑无比,不光粉嫩崭新,甚至不见一点阴毛,看来是天生的白虎。

  

   洛如法炮制,将芹也紧紧绑在电椅上,完成了榨乳器以及电源的连接安装。

  

   “姐姐一定要加油赢过妈妈哦。”洛拿来口球,认真叮嘱芹道。

  

   芹粲然一笑。“放心,姐姐没那么容易输的。”说着,她张开小嘴,含住洛递过来的口球。

  

   “你们准备好了吗?”

  

   洛来到桌前坐下,拿起两个电源,看着对面椅子上坐着的两个美女问道。

  

   两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那么,计时十分钟,预备——起!”

  

   说着,洛启动了电源。

  

   只见一道蓝色的电弧同时在两张电椅的后腿闪了一下,被绑在椅子上的两人同时就剧烈扭动挣扎了起来,圆睁双眼满脸通红,身子极力向前倾着,试图离开那跃动着电流的致命拘束椅。她们都在“呜呜”娇哼着,看来身体被连续通电的滋味并不怎么好受,无奈身体每一处关节似乎都被死死卡住,根本做不出大幅度的挣扎,只能十分绝望而无力地在原地上下跳动,似乎全身每一处肌肉都在电击中抽搐,那场面十分诱人而色情,毕竟两位风格迥异的美女同时受电刑这样的场面可不是随处可见。

  

   只见挣扎幅度最大的诗晓,全身青筋凸起,头颅顶在椅子背上不受控制地一前一后撞击着椅背,乒乓作响的同时那形状都随之改变的脖颈却仍然受到皮带的束缚,死死勒着她的脖子,令她挣扎时间长了也感受到窒息的痛苦,于是不得不收回身体,继续靠回椅背,接受更进一步的电击。她的双眼向上翻起,露出大片失神的眼白,晶莹的口水肆意沿着口球流淌而下,滴在向前被吸起的乳房上。

  

   而另一边的芹似乎完全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电击,从一开始就瘫在了椅子上一动不动,两眼翻白,看来是昏了过去,僵硬的四肢被拘束在原处,偶尔机械般地抽搐几下。她的下体卡在底部孔上,早就失禁得不成样子了,只见大股尿液淅淅沥沥的灌入椅子下面的盆子当中,不一会儿就装了小半盆,而芹本人却仍然毫无动静,似乎彻底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任由放松的括约肌开闸,看着那透亮的尿液大股大股向下渗去。

  

   两人的榨乳器都有在工作,此刻都在全力运转着,“哼哧哼哧”揉捏按压着同样饱满柔嫩的双乳,这一头的储存容器里,母乳的水位线也都在缓缓上涨。

  

   只听一声纵情的娇喘,诗晓终于在剧烈电击之中达到了高潮,一股蜜汁沿着她那完全湿透的私处向斜上方笔直喷射出去,伴随着女体那不时的痉挛而晃着不一样的曲线,那场面颇为壮观,令一旁欣赏着两人的洛都不自觉地开始自慰。与此同时,随着她的高潮而开始剧烈分泌的母乳也肉眼可见地灌入这边的储存器中,诗晓的母乳水位线迅速向上涨去,很快便超过了芹的泌乳量。

  

   十五分钟转瞬即逝,当洛停下两人的电源和榨乳器时,诗晓和芹都跟断了电一样瘫软在椅子上,即使随后被解除了绑缚,也一动不动,只剩微弱的鼻息和轻微的呻吟。

  

   她们赤裸的肌肤上都出现了口水的渍痕,还有喷洒而出的乳汁与爱液,点点斑驳,横呈于娇嫩的美躯之上,平添一种淫乱而诱人的美感。

  

   待她们逐渐缓过神来,洛便开始宣布比赛结果:

  

   按照比赛规则,一人的得分为她的泌乳量减去她的排尿量,计算最后的液体体积为最终结果。毫无疑问,诗晓的泌乳量超了芹不少,而虽然她也有不少的漏尿,但芹的膀胱几乎跟开了闸一样。这样一来,诗晓便毫无悬念地获胜了。

  

   知晓结果后,芹叹了口气,垂下头来。她的秀发在刚才的电刑中完全被弄乱了,身上细嫩的肌肤也留下了不少拘束造成的红印,显得楚楚可怜,凄美动人。

  

   诗晓坐在一旁喘着气,正好跟洛的眼神对上。洛显得有些犹豫不决,而诗晓则很清楚,这一步恐怕得儿子自己跨出去,便朝他笃定地点点头。

  

   洛走上前,在芹的身旁坐下,轻轻搂住了她的肩膀:“姐……”

  

   芹竭力掩盖住自己的失落与悲伤,抬起头睁大眼睛望着洛:“弟弟,能不能答应姐最后一个要求,真的就最后一个……”

  

   “你说,我保证答应。”

  

   “让我做你的第一个女奴,哪怕只有十几分钟,也至少让姐姐以你的奴隶这样一个身份死去,求你了……”

  

   视自己的生命如草芥,却将正式性奴这一个身份看得无比重要,这对芹来说,究竟是一个悲剧还是一件好事?

  

   洛答应了。

  

   芹如释重负般长出了一口气,深深把头向地上埋去:“谢主人恩赐……”

  

   曾经最为亲近的姐姐如今的表现却让洛有些心慌,他连忙将芹扶起来,叮嘱道:“快去洗个澡,整理一下别的事吧,我在这里等你。”

  

   目送着芹那苗条的身形消失在门口,洛瘫倒在椅子上喘了口气。

  

   “你是故意的吧。”诗晓冷不丁说道。

  

   他愣了一下,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一时不知道如何辩解。

  

   因为他的确是故意的,连接芹的电源调的是30毫安,足足是诗晓的两倍,难怪芹一开始就昏了过去,如此高强度的电击根本就不是她能够承受的。原因也很简单,洛希望芹姐姐被自己亲手处死,这种欲望已经盖过一切了。

  

   “其实完全没必要的,因为你姐姐乳房再大都比不过经过哺乳期的我,更何况我都快习惯这种程度的电击了,即使失禁也不会漏那么多的尿。”

  

   少妇抬起头,朝一脸懵逼的儿子瞄了一眼,微微一笑。

  

   “你没有做好正式接收性奴的准备,但又难以拒绝你姐姐的恳求。既然强扭的瓜不甜,还不如我帮个忙,让你找个借口更合理地处决掉你姐姐。谁知道呢,你这家伙居然自己也有此意。”

  

   “这……真的没问题吗?”洛有些迟疑地问道。

  

   “我说过了,”诗晓深吸一口气,扶着墙站了起来,那傲人的双乳在胸前轻轻甩动着,“在我们家,处决女奴比倒垃圾还常见。”

  

   话音刚落,芹就回来了。她精心打扮了一番,还画了淡淡的妆,将乌黑的秀发梳成马尾,披在脑后。赤裸的身体相当耐看,白嫩的肌肤上闪着薄薄的晶亮水珠,正如出水芙蓉,那美玉凝脂般的娇嫩皮肤上点缀着诱人的粉红,不愧是精力旺盛的年轻人,这么一点时间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见了洛,她一改平日仪态,迅速跪了下来,俯身道:“贱奴芹,请主人赐死,贱奴绝无二言。”

  

   诗晓朝洛笑了笑:“那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也得去收拾一下身子和房间。”她说着,把钥匙留在了桌子上,离开了房间,并且反手关上了门,将这昔日的姐弟,今日的主奴俩留在了里面。

  

   洛知道芹其实完全是被自己害死的,内心对她的确有愧,也不敢做更多其他的事情,只想着赶紧将她杀了了事,自己达到了目的好安心欣赏姐姐临终的模样。于是他也没废话,拿起两副金属手铐,让芹原地趴下来。

  

   芹十分顺从地将双手背到背后,让洛戴上手铐,问道:“主人要如何处死贱奴呢?”

  

   洛自觉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窒息。”

  

   他早已在脑中推演过无数种芹的死法,最后还是认定窒息这种方式才能最完美地展现出芹那柔韧度极佳的身躯。

  

   芹还以为洛是紧张害怕了,笑着安慰道:“不用怕,你作为我们家的接班人,总归是要经历这一切的。如果你怕留下阴影,堵上我的嘴就是了,我会尽力扼制自己的呻吟的。”

  

   “不不不,不是,啊……”洛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那个,我不是怕,还有,你能不能还是用这种方式和我说话啊,我还是会认你做女奴的,但之前那种说话方式太奇怪了。”

  

   “哈哈,行啊。”芹微笑道,“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保证满足你。”

  

   “呃,就是,那个……”洛显然有些难以启齿,“待会你能不能用力挣扎一点……就是,我喜欢看……”

  

   “嗯……原来你选窒息是想看这种啊,放心,我保证让你看到爽。对了,听说这个时候用我的脚做足交会很爽,你要试试吗?”

  

   “不,不必了……”洛更加语无伦次了,“我更喜欢远远地看……”

  

   说着,他将芹的双脚并拢铐住,并且用一条细皮带将芹的手脚连在一起,令她无法轻易做出大幅度的挣扎。与此同时,他还调节了手脚铐的两环长度,使得芹的手腕脚腕紧紧贴合,中间几乎没有空档,远远看去完全就是被攒在了一起,基本上动弹不得。

  

   “这样如何?挣扎起来痛吗?”洛四下检查了一下,问芹道。

  

   女孩试图扭动了一下手脚,带起一阵金属碰撞的“叮叮当当”声。“还行……根本没有挣扎空间了,痛不痛倒是没什么所谓……”

  

   “那,我动手了啊。”洛拾起旁边准备好的一个黑色的不透光塑胶头套——说是不透光其实还是略微有些透明的,效果跟黑丝差不多——走上前去,将芹的马尾解开,拢一拢她的秀发,然后给她戴上了头套。

  

   “唔——冲得尽兴,主人……”芹轻轻扭了扭身子,只听见她含糊不清地叫出了她的遗言,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洛将塑胶头套整个套过她的头,将她的头颅包裹起来,连同头发都裹在了里面,显得有些不算太规整。然后他将头套下底拉直,用一条硬塑料细条将开口在芹的脖颈处扎紧,再用几条橡皮筋封实了开口,便拍了拍芹裸露的温软翘臀,到一边坐下开始观赏起来。

  

   一开始芹的呼吸还算平稳,但逐渐随着头套内空气的耗尽,她就开始不住扭动起来,别在背后的双手不自觉地想要去够脸上的头套,整只手提着脚腕扭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但那颤抖的手指离头套也仍旧差了几十厘米,只能像只虫子一样在地上不住地蠕动,她的头高高仰起,现在开始带着间歇性的喘息,伴随着大口大口徒劳地呼气,粉舌全力向外顶出,在塑胶头套上制造了一个小小地凸起。芹的全身很快就不受控制地全力挣扎了起来,不知道有没有她的主观意识在其中,她开始在地上翻滚挣扎,一会儿是双手猛地高高举起,将纤腰掰出一个离谱至极的折角,一会儿是双脚竭力踢蹬,扯动着背后的双臂游移着,光滑纤长的美腿制造出一副绝妙的淫虐挣扎的景象。

  

   “唔,唔嗯!唔嗯嗯!”芹的挣扎幅度变得越来越大,手脚前后上下牵连着疯狂扯动,不时向上探去,想要够到头套,而同时她的柳腰也联动着施展起她身体的变态柔韧性来,整个身子向后仰去,饱满的双乳向前甩动着,愣是用一个大后仰的姿势让她够到了头套,但很快她就力竭了,身体向前甩去,那塑胶头套愣是被这么一扯,芹整个面部的五官都在上面勾勒了出来,失神地拍击着地面,“砰砰”作响,伴随着手脚游移制造处的“哗啦啦”手铐碰撞声,构成了一副淫荡凄美至极的舞蹈。

  

   她终于力竭了,无力地瘫倒在地面上,再也无法做出更多大幅度的挣扎,洛也明白芹的生命将要走到尽头了,仍抑制不住地继续自慰,看着芹的关节泛白的,近乎脱臼的一双纤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折叠在背后,十指扭曲,神经质似的无意识地抽搐着,那几乎被磨出鲜血来的白暂手腕泛着青色,向后仰着,似乎还想去触碰那遥不可及的头套。她的头颅仍然向上挺起,鼻尖抽动,渴求着遥不可及的氧气,却只能盼来僵硬而痛苦地死亡。芹的一双柔嫩的美足同样不住蜷缩着,匀称可爱的十根脚趾不停地痉挛抽动,向外伸开,紧绷着顶住冰凉的地面,不知是在支撑着什么。

  

   她最终还是软了下去,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动过。一股尿液沿着那光洁如初的臀部下侧蔓延开来,浸湿了她被死死铐着的手脚。因为不久前才大量失禁,芹这次基本上已经不剩什么液体了,泛着青白色的肌肤上映着最后的血色,为这个年轻女孩的死添上了最后一笔色彩。

  

   洛长出一口气,站起身来去摘下了芹的头套。她已经死透了,双目圆睁带着道道血丝,顶着塑胶头套的粉舌无力地耷拉在嘴边再也收不回去。长时间的窒息使得她的俏脸保留了一丝红润,显得依旧娇艳动人,拢在脑边的秀发被横流的口水打湿,反着透亮的白光。真不知道,她死的时候经历了多大的痛苦,又带给洛多大的欢愉。

  

   洛细细打量着姐姐的死颜,不得不承认这难得一见的美女即使没有了生命也依旧无比动人。他将芹的尸体扛了起来,打开门准备丢去焚化炉处理掉。芹很轻,身体尚温,摸起来手感依旧很好,用不着洛费多大力气。

  

   洛哼着小曲儿,带着他的第一个性奴的尸体,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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