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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蓝航线定制——这永远蔚蓝的海洋(中)战斗,然后与不情不愿的能代酒吧百合

   清晨的堀北家,富丽堂皇的洋楼中,拥有着一对儿硕大胸部的贝尔法斯特一脸慌张地看着正在整冠束带的我:“您要亲自上前线吗主人?恕我僭越,这件事情还请您再考虑一下。”

  

   我对着穿衣镜扶正了帽子——将全部着装都穿在身上的我好像看上去也没有那么憔悴了:“昨天晚上我决定好了,想要去前线战场上体验一下。”

  

   “太危险了...”贝尔法斯特皱起了眉头,手里还拿着蘸满水的拖把:“炮弹是不长眼的。”

  

   “嘛,不用劝我,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好了。”我笑了笑:“身为堀北家的家主,如果就在这种普通的战斗中死掉,那也确实证明自己的时运不足以让我结束这漫长的战争。”

  

   “这样吗......”贝尔法斯特面色凝重地沉吟着:“如果您执意这样做的话,还请让最得力的舰娘陪您同行。”

  

   “我知道,我会带上最强有力的女士的。”这么说着,我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一位穿着漆黑的女士正在门口等我——

  

   “我的孩子。”长长的头发就像是漫天生长蜿蜒的荆棘,一对儿红色的弯角蕴藏的是独属于这位只存在于概念中的兵器的力量。

  

   “腓特烈。”我不无尊敬地看着这个比我还要高上一点的女士:“看来您不仅需要在床上教导我了。”

  

   “我的孩子。”腓特烈颇为优雅地轻挥着手中的交响乐指挥棒:“无论什么时候,从军士的角度观察战场总是指挥官最明智的抉择之一,我很愿意在这场战斗中保护你的安全。”

  

   “我也很开心是您与我一道。”我的目光瞟向了远方:“还有谁与咱们一同出海呢?”

  

   “啊拉拉...指挥官小姐。”另一个稍微矮上一些的少女亦是从我没能察觉到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淡粉色的短发刚刚到脖颈的位置,近额前的几缕头发挑染成了夺目的猩红:“看来是我与您一起呢。”

  

   “啊...罗恩小姐...今天居然是你们两个与我同去吗?”我有些惊讶:“我以为会是Z23或者是提尔比茨她们,不过这样也好,请让我看到战争的冰山一角吧。”

  

   前往战场的这段时间是一段略微有些折磨人的过程,这期间我的心里开始七上八下地打鼓,大概我早晚都需要亲自踏上战场指挥战斗,此时此刻也算是预演了未来会经历的情况,可是现在仍旧为即将见识到真正的炮火轰鸣与血肉横飞而感到紧张,心跳得极快,感到了坐立不安的感觉,更不用说罗恩和腓特烈两个偏执的话痨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跨频道聊天,腓特烈呢,一直在给我阐述生命与交响乐的关系,罗恩呢,一直尝试让我相信血肉横飞的场面是世界上唯一的美,最终二人还为此争吵了一次,大概完全忽略了我的感受,我们踏上了仿造罗恩的舰装制造的量产型巡洋舰,就像是出海的商船一样开到了早就在几周之前就决定要进攻的这一片海域。

  

   碧蓝如天际的海洋之上,我站在量产舰的船首,腓特烈就站在我身后,好整以暇地把玩着她那根指挥棒,而罗恩则带着如同狂喜一般的笑容率先从船头跳了上去。

  

   “呵呵,现在见到我才准备跑,跑得掉吗。”我隐隐约约听到罗恩对着那些突然从海洋深处窜出来的敌人说出了有些意味不明的台词,疑惑地看向了腓特烈,腓特烈则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孩子,不要试图在一个疯子的台词中寻找逻辑。”

  

   我点了点头,下一秒就看到那些配色主打黑色与紫色的塞壬舰娘将主炮的目标全部锁定到了罗恩的身上,本是阴云密布的天空下,塞壬主炮准备开火的紫色光芒连成了一条不长不短的线,机械的轰鸣声即使在那么远的地方也精准无误地传递到了我的耳朵里,腓特烈轻轻地用指挥棒指向了敌人的阵型:“看好,孩子,这就是即将上演的交响乐前奏。”

  

   “您会怎么理解战争呢。”我看着罗恩在海上如履平地般的穿行,闪躲,还击,看向了老神在在的腓特烈,后者闭上了眼睛,像是在聆听某种至上艺术品似的陶醉,但依旧不忘将她的想法告诉我。

  

   “有人流血牺牲,有人冲锋陷阵,有人曾经那么无畏却在战场上哭着喊妈妈,有人曾经那么懦弱怕事却站出来成了英雄,荣誉的声音,求生的声音,仇恨的声音,愤怒的声音,希望的声音,你能在战场上领会到一切,你能真正体会到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感觉,每一次炮弹的轰击都会结束一段长达几十年的生命,每一次敌军的主炮齐射都会摧毁一个人用无数书本和经历建立出的勇气,但是依旧有无数的人硬着头皮冲进去,就是这样。”腓特烈闭着眼,摇头晃脑。

  

   我懂了,在不同的角度去看,战争对于每个人来说意义都不同,大帝会这么说,光辉又会怎么说呢?她会把战争理解成需要被她驱散的黑暗吗?那克利夫兰又会怎么说?

  

   “孩子。”腓特烈仍旧闭着眼睛:“如果害怕耳膜会痛的话,捂住耳朵。”

  

   还未等我问出“为什么”这三个字,在海的那一头,一门塞壬的主炮就已经对着我放射出了剧烈的紫色光芒,贝尔法斯特所担心的情况在此时此刻化为了现实,被主炮锁定的那一瞬间我深刻地感觉到自己的毛孔都快要炸开了,刚刚看到罗恩迅捷地躲过弹幕的洗礼,看到塞壬的炮火激起八九米高的水柱,已经明白了被这东西轰到绝对会立刻化为齑粉——

  

   而腓特烈大帝,她的动作更加迅捷,迅捷到像是在开玩笑,她有着所有舰娘中最巨大最夸张的舰装,那舰装从她的腰际展开的一瞬间,我分明地看到了两条由钢铁组构而成的巨龙吼叫着自无物中爬出,横在了我的面前。

  

   “腓特烈——”我的呼唤声被巨大的轰鸣声所淹没,以至于我连自己都没能听到自己说了什么,腓特烈将死亡与恐怖隔绝在了她的舰装之外,即使如此我也能看到漫天的紫色光芒填满了我的全部视野,腓特烈那龙型的舰装在刚刚的那一刻只能看到轮廓,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腓特烈大帝仍然在把玩手中的指挥棒。

  

   “....没事吧,我的孩子。”等一切都结束,烟尘散尽,紫光归于虚无,腓特烈低下头对我露出了一个无比和蔼的微笑,她眯着眼睛对我说:“你现在要捂住耳朵吗?我要反击了喔。”

  

   “我......”我愣了愣,仍然在刚刚的慌张中没能恢复过来,只是下意识地回应了一句:“没关系,齐射,速战速决。”

  

   腓特烈应当是看出了此时我的失神,她亲昵地走到我身后,用掌底将我的耳朵堵住之后——我这才庆幸有腓特烈为我堵住耳朵,要不然一定会在下面的膜撕裂之前先把耳膜搞毁掉——左右两侧的钢铁巨龙喷射出了令人震惊的黄色光芒,颇像是龙息,虽然没有见过龙息,但是感觉就应该是现在的这个样子,黄色的光柱自我搭乘的这艘量产舰上喷发而出,直指向彼方塞壬的舰阵,同时那些在钢铁巨龙上盘踞的大型炮塔也没有偃旗息鼓,一发发炮弹跟随者巨龙喷射出让人胆寒的光芒一并飞掠过阴郁的海洋,然后在敌阵中绽放出了无比耀眼的光芒。

  

   那篇耀眼的光芒散尽之后,我看到海面恢复到了曾经的风平浪静,大海拥有无比强大的包容力,几乎能够包容一切,所以我也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翻涌的暗潮在爆发出十数米的水柱之后又回到了曾经的那般安静翻涌的状态。

  

   等波涛平静之后,我便看到了那些曾经移动着,叫嚣着向我们进攻的塞壬舰船变成了一块块碎裂的废铁,至于那些塞壬舰娘,恐怕早就已经沉到了海底——

  

   “炮火在轰鸣,生命无法承受。”腓特烈大帝酣畅淋漓地挥舞着她那根指挥棒:“但是没有人会因此就停止战争。即使他们想,战争也无法断绝。”

  

   “这样吗?”我呆愣的看着这片海域,罗恩依旧在冲锋,塞壬悍不畏死,残存的敌方舰队依旧在向罗恩开火,而罗恩则成了这片海洋上跃行的飞鱼,以我完全想不到的敏捷规避着一发又一发的炮弹,她身后的主炮与腓特烈的主炮有些相似,皆是咆哮着的钢铁巨龙,口径要小上许多,但是发射的频率却让我这个在她身后眺望着的旁观者都感到了窒息。

  

   罗恩享受着每一场战斗——这是其他铁血派系的舰娘告诉我的,此时作为指挥官的我却仍然沉浸在刚刚的震撼中无法缓和,腓特烈向我道出了一个非常简单又无比深刻的道理,在很多人眼里战场都是建功立业的沃土,是英姿勃发的身影穿行的舞台,但这却无法掩盖战争的本质,死亡与永生,它带走生命,自身却一直绵延在人类甚至所有生命的历史之中,即使塞壬的入侵有一天会结束,人类也会因为其他的争端而掀起内斗,这个道理并非在这个瞬间形成——在与那些海军的高官们交流的时候,我已经深刻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即使大敌当前,那些脑满肠肥的官员们仍然在盘算着如何通过阻挠其他海军势力的方式来为自己谋求利益。

  

   更加悲哀的是,即使我通过今天的观摩战斗悟出了这些道理,我也没有改变它的能力,纵使我麾下的舰娘骁勇善战,纵使有腓特烈大帝,俾斯麦这样拥有智慧和卓越眼光的舰娘陪在我的左右,我也寻找不到从战火中解脱的方法。

  

   对不起啊江风,我可能要做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了。

  

   腓特烈震耳欲聋的开火声把我的思绪又拉了回来,那些钢铁的巨龙又开始掠夺那些敌人的生命——虽说这样显得我特别假慈悲,但是我却想到了那些塞壬舰船可能存在的朋友甚至亲人,想到他们再也没法看到期冀中的身影从海面上回来了,竟然也有些伤心。

  

   这之后我就再没说话,一直看着腓特烈和罗恩用夸张的火力和精妙绝伦的战斗姿态清理着敢于向她们冲上来的敌人,战斗比我想象中的轻松很多,这片海域的敌人也确实不是什么强大的对手,但即使是从场面上来看完全一边倒的战斗也让我的内心受到了相当大的冲击,等罗恩笑意盈盈地从海上回到船上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海浪将那些敌人的碎片与残骸尽数吞没,只剩下夕阳的余辉如同融化的黄金一样洒在重归于风平浪静的海面,腓特烈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用那对儿宏伟的胸部揉了揉我的后脑,然后温柔地说:“回去吧,我的孩子,今天辛苦了。”

  

   等量产舰慢悠悠地回到我的港区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靠港的我在腓特烈与罗恩的陪伴下回到了熟悉的港区,除了熟悉的风景之外,还有几个熟悉的人在等我。

  

   当然了,我是绝对不想看到这几个熟悉的身影——文森特,伊迪萨和克里斯,此时就在港口,靠着一辆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汽车,兴高采烈的正讨论着什么,在见到我之后,这几个家伙立刻立正站好,伊迪萨一边挠着他的鬓角一边笑呵呵地对我说:“大小姐辛苦了,今天我们几个带你放松一下吧。”

  

   “放松什么?”我没好气的问——实在是不想见到他们,再加上我实在是太累了,以至于连招呼都没有打。

  

   “我们给大小姐准备了一个惊喜!”文森特挥舞着双手夸张地说着。

  

   “绝对能让大小姐开心到爆炸的那种!”伊迪萨也随声附和。

  

   “所以到底是什么?”我皱起了眉头。

  

   “大小姐和我们上车就好了!”克里斯笑着为我打开了副驾驶的门,然后对罗恩说道:“您二位就先请回吧,我们会照顾好大小姐的。”

  

   “别耍花样哦。”腓特烈盯着这几个男人,身后的钢铁巨龙也随着腓特烈的情绪波动而开始耀武扬威了起来。

  

   “嘛,那就去吧。”我沉吟着点了点头——此时我也确实需要用一袭快乐的事情来缓和今天受到的冲击,于是我也没有想太多,踏上了这辆黑色轿车——

  

   “我们去哪里。”我扣上了安全带,文森特启动了汽车:“我们去伦穆蒂尼,卢克斯和一个朋友在那儿等我们。”

  

   伦穆蒂尼是港区的一个酒吧,不算大。

  

   “别装神弄鬼了,谁在等我啊?”我有点不耐烦的问。

  

   “啊,您肯定想见那个人。”文森特的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微笑:“很快就到了。”

  

   “切...”我不满地抱怨了一下,然后就闭上了眼睛,准备小睡一会儿,今天实在是太累了,闭了一会儿眼睛之后就听到文森特在喊我,迷迷糊糊地起身,已经看到了车窗外孤零零伫立在城郊的酒吧,看上去沾着老气,房子是木头盖的,外墙上斑斑驳驳的有呕吐物的痕迹和血的殷红,霓虹灯装饰的牌子倒是一直在维护,亮闪闪的,从窗子里透出了买醉酒客的剪影,我倒也不是没来过这个地方,这里呢,一般都是我和刚刚遇到的舰娘先喝酒交谈的地方,所以说这意味着。。。?

  

   我的心情突然激动了起来,看向旁边似笑非笑的文森特,身后跟着的就是伊迪萨和克里斯,这两个家伙今天的话很少,遇到我之后没有像以前那般奉承和讨好,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倒是也开心——这几个人说话最好越少越好,像这样安静地站着我会很开心。

  

   酒吧里今天蛮安静的,人不多,但是依旧弥漫着散不去的酒糟味,呕吐物的酒精味和烤肉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味道颇为让人反胃,直觉告诉我这里在不久之前还人声鼎沸觥筹交错,只是现在却突然人去楼空,只剩下昏黄的灯光和刚刚被摆回原位的桌子,地板也刚刚擦干净。

  

   “大小姐,您来了。”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卢克斯那被烟熏坏了的嗓音,啊,至于为什么说是隐隐约约,我现在的大脑有些麻木,有些空白,听觉,嗅觉和触觉好像都有些失灵了,但是视力倒是很敏锐,倒不如说全身上下所有其他的感官全部都被集中在了视力上。

  

   我走进伦穆蒂尼,在伦穆蒂尼环伺一圈,我看到了之前没见过的少女身影,我看到酒吧吧台前的高高三脚椅上坐着一个少女,昏黄的灯光将她的纤细勾勒的分毫毕现,隐约中能看到黑色的上衣是日式制服的版型,包括连衣裙也是那种短款的百褶裙,整体来看就是普通学生的着装风格,这套服装搭配总是让我觉得似曾相识,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看错了,或者说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什么的,才将这个孩子和心目中一直在期望的那个孩子的形象重叠到一起,但是额头上面的那对儿尖锐的角和那一直垂到后腰的黑色长发,都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将她和那个孩子叠在一起。

  

   “她......”我张了张嘴巴,愣住半天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一边笑一边向我迎上来的卢克斯,说出了没什么意义的沙哑音节,卢克斯脸上的笑意也分外明显:“您可以大胆一点印证您的猜测,这位正是阿贺野级轻巡洋舰,能代。”

  

   “!!!”我当场如同被雷电击中一样呆立在原地,震惊和狂喜直接搅乱了我的大脑,让我无法做出任何思考,只剩下那不自觉咧开的嘴巴,突然变红的脸颊和飞快跳动的心脏证实着我此时尚且没有失去意识,我轻轻抬起了戴着手套的手,发现自己连指尖都在颤抖——

  

   “小人今天将她建造了出来,也算是幸运女神眷顾,让小人得到了孝敬大小姐的机会。”卢克斯轻轻地弯腰,向我致意之后拍了拍手,示意其他几个人与他一起离去,我则颤颤巍巍地走到了这个只为我留出一个背影的少女——少女的神色恬静,面沉似水,似乎根本没有要理睬我的意思。

  

   “你好。”我蹑手蹑脚地坐在了能代的椅子旁边,这之后就沉默了一阵子,一个非常痛苦的情况是:不论我与多少漂亮的女孩在床上交媾缠绵过,无论从我嘴里对着那些身经百战的舰娘说出过多少句甜蜜蜜的情话,到了真正喜欢的事物面前却总是表现得像是一个孩子。

  

   “指挥官,堀北真白是吗。”能代轻轻地瞥向了我,灰紫色的眸子看上去总是透着点儿冷漠:“我的指挥官吩咐我在今天晚上做你想要我做的事情。”

  

   “咕...”我吞了一口口水——她好像很不喜欢我的样子:“你之前听说过我吗?”

  

   “是啊,您的名字在我们这些被称为兵器的女孩子里面很响亮,大名鼎鼎的堀北真白,堀北家的大小姐,战术专家,谈判专家,富可敌国。”能代说完之后,像是在品味什么东西似的沉吟了一会儿,然后一个词汇从她微张的嘴巴里吐了出来:“渣女。”

  

   “欸...?”我没有想到自己心目中一直念念不忘的女孩子居然会这么直白的表达出对我的讨厌,尴尬的我只得拍了拍手,朝酒酒吧的服务生要了两杯酒,这期间我还特意询问了一下能代的口味,得到的答案却是“随便”。

  

   我也只得根据自己的喜好要上两杯口味相同的酒,我平常喜欢喝杜松子,总觉得那个味道相当的性感,但又不至于过分的刺激,等酒摆上来之后,我将属于能代的那一杯轻轻地推到能代的面前——这个过程中我的手也在不停的抖,我不由得开始感叹起自己的不争气——堀北真白啊,怎么反而是到最关键的时刻你却掉了链子呢?

  

   “有什么喜欢的——”我喝了一大口酒来让自己冷静下来,酒精席卷着奔流的热浪从我的喉管一路烧灼到我的胃袋,但这样的行为反而让我的心跳越来越快,绞尽脑汁想出的开启话题的语言如今成了那些普通的处男才会说出的搭讪,哈啊堀北真白啊,你又不是在相亲啊——我心里正骂着自己,能代却率先打断了我的发言。

  

   “真白小姐。”少女的手指轻轻地将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我喜欢更加单刀直入的进行一件事情,所以有的时候这种交流我觉得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必要呢。”

  

   “呃...”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而且拜这让人窒息的尴尬所赐,我的全身都开始发热,细密的汗珠开始浮现于我的额头之上,而此时的能代反而像是个御女无数的老手似的向我举起了酒杯:“我们...无法违抗建造者的命令,而我的想法是既然无法违抗,就不如想想怎么高效率且迅捷的把被分配到的任务完成。”

  

   “呵呵。”我笑了笑,突然感觉冷静下来了,大概是被能代那冷冰冰的态度给点醒了吧,我的思绪瞬间就链接上了,但是等冷静下来之后,心情也就跟着不好了起来:能代最终并非由我建造出来,她也对我丝毫没有一点兴趣。

  

   “我啊,其实很喜欢和成熟的人交流。”我用手把玩着酒杯,看着里面的液体不停摇晃:“既然你我都是各取所需,那能代小姐也不妨热情一些?快乐的完成上头的指示岂不美哉?”

  

   “热情啊,很不巧我是那种对不来电的人不会有感觉的类型呢。”能代的睫毛很长,此时低垂着,一眼看上去这个少女就像是很没有精神的样子,不过这个状态只持续了几秒钟,之后她就看向了我,向我举杯致意道:“不过真白小姐真的是个很漂亮的美人儿,先喝上一杯吧,就当是敬你的容貌?”

  

   “哪有,该是我敬你。”我看着生涩举杯的能代,心中的喜欢更甚,她的态度丝毫没有让我的热情冷却,倒不如说昨天在床上婉转承欢哀鸣求饶的江风,和能代也是差不多的说话风格,刚开始的时候也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倒不如说这个样子越发地让我期待她一会儿的样子——

  

   心跳的速度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

  

   感觉自己就像是回到了刚刚被腓特烈按在床上那个下午,那天阳光很足,从西面打进我办公室的窗户,我房间的床上,腓特烈的黑色长发与我的金色长发不分彼此,她压在我的身上,耐心地告诉我什么是高潮,哪里是小豆豆,一直挖弄下面会怎么样,而我就像一只受惊的雏鸟一样,随便被碰哪里都会猛地一缩,怯生生地期待着腓特烈的下一步动作,那时候的心跳,就像今天的这般快到让我喉咙沙哑。

  

   “想要从接吻开始?”我问道。

  

   “随便。”能代的回答与刚才我问她想要什么类型的酒时如出一辙,我虽然心跳极快,但是依旧在尽力地维持一个情场老手的形象,我凑近了能代,那张小脸用稚气未脱来形容不夸张,用坚毅冷静来形容也不过分,而如果你愿意用可爱或者秀色可餐这样的词汇来形容她,似乎也完全不过分,她就是一个这样的孩子,能够直接击中我身上的全部好球带,我用手指捻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轻轻地抬了起来,轻轻地对她说:“嘴张开。”

  

   “.....啊——”可以看得出能代也多多少少有点紧张,在与我的脸贴近的一瞬间,我借着灯光看到能代的小脸微微发红,而我则轻车熟路的吻了下去——即使心中再怎么紧张,在嘴唇相贴的一瞬间,我还是如同贯彻本能一样的将舌头伸了出去,仅仅是通过张嘴的动作我就知道能代绝对没有过接吻的经验,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是牙科医生或者是什么其他类似的人,她的嘴巴张的很大,但是好像即使她将嘴巴最努力地张开也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总而言之,我将舌头探了进去——

  

   为了防止她突然咬我或者突然逃开,我用手指捏住了能代的脸颊,让她无法轻易地活动,而能代似乎也有在克制自己——档案上说能代是非常理智冷静的舰船,现在来看确实如此,她一定是平生第一次被其他的舌头伸进嘴巴吧,如果换成其他的女孩子一定紧张和震惊的情况下猛地咬紧牙关,我已经吃过不止一次这样的亏,所以对于能代甚至没有做出咬我尝试这件事相当的震惊。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猥琐的痴汉一样贪婪地贴紧着这个让我朝思暮想的少女,我的手开始随着亲吻的动作而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抚摸——

  

   “角...可以吗?”我很谨慎地看向了能代额头上的一对儿弯弯的角,能代的回应倒是很直白:“最好不要,不对,不可以碰。”少女摇了摇头:“其他的地方随便你,唯独角——”

  

   “我明白了。”为了表示对能代的尊重,我将伸向她角的手放了回来,改去抚摸她的小脸,我曾经触摸过婴儿,觉得现在完全可以用婴儿的肤质来形容能代的皮肤,光滑到我的手可以直接从她的脸颊上滑过,只需要轻轻一用力,就能掐起一小块脸颊上的嫩肉,肤质实在是太过完美以至于我在能代的小脸上流连了很久的时间。

  

   “呼...嗯...啾啾...”闭上眼睛的能代被我用舌头将她藏在口内的香舌给挑捉了出来,她似乎在逃避,即使嘴上什么都没说,也能从那不停躲闪的丁香中察觉得出来,在这种基础上我依旧没准备放弃继续玩弄她的身体,虽然手法有些让人感到猥琐,但是只要能够快乐就好吧,此时服务生在给我们准备好了酒之后也离开了吧台,临走前告诉我这里被卢克斯包场,想要的酒可以随意取用,如果有其他需要可以直接摇铃呼唤他,等服务生走之后,整个房间里就剩下了我与这个长着角的少女,我们继续拥吻着,甚至我还在心里赞许起了卢克斯——这个老小子平时不言不语,做的事情也太靠谱了——这么想着,我轻轻放开了能代的唇——能代对于我的口水稍微有一些抗拒,所以嘴角和脸蛋上流出了不少口水,我用手帕帮她擦干,然后牵着她的手,将她轻轻按在了一张桌子上。

  

   哈啊...一定是因为能代太过可爱了吧,我的心跳到现在为止丝毫都没有要平息下来的迹象,并且随着心跳的加快和见到能代之后的时间流逝,我的身体开始不可抑制地变得燥热难当,我能够感受到,这个燥热不是来自于空气环境,而是来自我的身体内部,不是中医上说得玄而又玄的“上火”,而确实是有一股热力自我身体的最深处涌到我的四肢百骸。

  

   “呼...能代...”我的行动越发地变得急不可耐,我抓住了能代的那只小手,将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胸部之上,几乎是碰到的一瞬间,我就发出了一声不能控制的呻吟。

  

   “.....”能代自然是想象不到仅仅是一次对胸部的触碰就给我带来了这么大的反应,我看到她的面色确实是吓了一跳的样子,于是强装镇定地和能代说道:“来,试着捏一捏。”

  

   能代就像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一样好奇地看着我,然后轻轻地动了动那修长的手指,我的胸部立刻就跟着她的手指凹陷了下去,带来的刺激触感也如同迅捷的霹雳一样刺上我的脑海,但是我这次确实有好好地控制住自己没有呻吟出声,而是回敬似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能代的胸部上,能代的胸围和江风难分高下,摸上去的瞬间“玲珑”这个词就会在下一秒传递给自己的脑海,以心智魔方为基础诞生于这个世界的少女,拥有着顶级的胸部触感,每一次手指轻微用力地揉捏都会向我反馈者无上的弹性和柔软,这种弹软即使隔着胸罩也能够感受得到,至于少女身体的其他地方——

  

   我又一次吻上了能代的嘴唇,一边贪婪地夺取着她的唾液与呼吸权,一边从胸部开始感受她身体的其他地方,双手贪婪地自她的身体向下,轻轻地爱抚着那诱人的腰际线条,感受着身体每一个细节反馈给我的柔软,衣服的面料相当高档,黑色的布匹让能代的身体看上去更加的洁白耀眼,无论是个头虽小但形状完美的胸部,还是平坦的小腹和凹凸有致的腰际曲线,到挺翘的臀部和那对儿被黑色裤袜包裹着的长腿——上天对于能代的双腿想必是雕琢有加,能够感受到那如同溪流,如同极光一样柔软的腿部线条,被黑丝包裹的双腿虽长,但丝毫没有弯曲的迹象,保持着惊人的笔直和纤细,大腿并没有过分的粗壮也没有过分的细瘦,小腿则笔直且曲线柔和,尤其是辅以大腿处环绕着的腿环,更显出双腿的性感迷人,各种元素都让能代的这对儿长腿如同艺术品一样吸引着每一个看到她的男人的目光。

  

   圆润饱满的膝盖随着主人屈起腿的动作让少女的两条腿看上去更加具有致命的诱惑力,甚至在少女身体的尽头,那双套着小皮鞋的双脚也维持着让人心驰神往的吸引力和让人心旷神怡的美丽。

  

   “能代,你好漂亮。”我由衷地赞叹着,将手放在了少女的双腿之间,那让人晕眩的鼠蹊部,那诱人的三角地带,那让人迷失的秘密花园,能代虽在与我亲吻,但是当我的手轻轻触碰到她的下体的时候——这时候她猛地躲闪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无奈地将下体迎向了我的手——发现她似乎一点湿的意思都没有。

  

   先用手指试探一下,一会儿再用震动棒试一试吧——这么想着,我的手顺着能代上衣的下摆伸了进去,手掌抚过能代那柔软顺滑到惊人的小腹,掀开胸罩,直接触碰到胸部的感觉让能代发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声呻吟——

  

   “嗯...”能代轻轻地扭动了一下娇躯,我的手轻车熟路地寻找着她的乳头,然后就自然而然地找到了那藏在胸部最顶端的小小乳头,能代的乳头是稍微有些内陷的类型,此时正羞怯地藏在乳晕之中,我用指甲轻轻地剐蹭,能感受到那柔软的乳肉中轻轻吐出了一个有些坚硬的肉点——

  

   “咕...稍微轻一点?”能代用那精致的黯紫色眸子盯着我:“如果太痛的话我很有可能抗命喔。”

  

   “啊抱歉。”我耸了耸肩,然后趴在能代的肩膀上有些不怀好意地问道:“不过没想到能代你居然是乳头内陷的类型呢?”

  

   “....不...不要说出来...”能代的乳头告诉我她此时并没有感觉到什么舒服刺激的体验,但是也确实被我弄得有些羞怯,于是我开始考虑从少女的羞耻心开始着手进行攻击这种操作方法的可行性,毕竟虽然我现在正在被燥热难耐的感受煽动着快点做些什么的情绪,但是看到能代与我一起登上快乐的顶峰才是最终的目的——这么想着我将少女的上衣下摆整个掀开到能代锁骨处的位置。

  

   昏暗的灯光映衬出那温香软玉的皎白光泽,正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少女的娇躯洁白到甚至能够反射出头顶的橘黄色灯光,性感的人鱼线一直延伸到被短裙遮盖的肉体,描绘出活色生香的纤腰和腹部,羞怯的肚脐没有任何藏污纳垢的迹象,看上去干净整洁,形状如同女神的眼泪,此时此刻我看着能代的肉体,中只觉得皎白如雪,浑然天成,少女羞怯地看着我的眼睛,即使对我再不感冒,在我这个初次见面的人面前赤裸上半身也依旧让她感觉到羞涩,而随着上衣被完全掀开,少女那形状完美的胸部也带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展露在酒吧内浑浊的空气之中,伴随着不甚明亮的光芒照耀,我依旧能看出少女的乳头和乳晕都呈现出如樱花,如春桃一般粉嫩的樱色。

  

   不对——我心下想着,说是如春桃,如樱花,但是事实上这些东西都只能是与少女这诱人的雌性器官相对比,就像是世界上并不存在真正的圆,有的只是圆形的车轮和圆形的箩筐似的,少女的乳头也是一样,只能找到相近的事物去对比,可是那种粉嫩和柔软,以及乳晕中间那如同螺丝帽一样的凹陷乳头都是天生的,都是固有的,是无法被精准比喻出来的,如果真的让我用什么词汇来形容的话,我想我只能用那形而上学的概念去描述。

  

   能做描述的词汇只剩下美了吧。

  

   我这么想着,不由分说地按住了能代左右两边的胳膊,然后轻轻地将脑袋埋了下去,我没有急于进攻能代那可爱的乳头,这是一道世间罕见的珍馐,需要用更多的耐心去品尝,若是囫囵吞枣,大快朵颐,那未免糟蹋了这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处女地,于是我先将下巴放在能代的上腹,肋骨中央的位置,用力地嗅着能代的味道,仔细地感受着那淡雅的香气钻入我的鼻腔,那是妙不可言的香味,与乳头的色泽一样,都是只可意会的美妙味道,不管是用马卡龙,还是用迪奥或香奈儿的香水,都只能描述那种让人闻起来就兴致勃勃的香味,这味道如兰似麝,是一种莫名的幽香,并不激烈,非常柔和,只是闻一闻就那么的让人心醉——

  

   我将鼻孔贴在了能代的乳房之上,小小的乳肉,就像是两只羞怯的兔子,静静地等待着我的侵犯,我用力地吮吸着能代的乳肉,直到那充满弹性的软肉被吸起,凑上我的鼻孔,我才将它们放开,而能代感受到我的鼻息,感受到我的吸吮,自然更是羞愧难当,两只修长的小手轻轻推拒着我的脑袋,就好像是想要将我赶走,但是我心下清楚的——无论是因为她指挥官的命令,还是因为没有舰装,她都无法抗拒我,我抓住了她的两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强硬地将她的双手放在一边,感受着属于她手掌的细腻和手指的纤细,然后我轻轻地开口,含住了她的整个乳晕——

  

   “咕嗯...那里....”能代轻轻扭动着娇躯想要抗拒我的玩弄,可是却丝毫阻止不了我的动作,没有装备舰装的舰娘只能发挥出与体型相匹配的力量,所以此时的能代,能够使用的力量就和一个普通女高中生的力量一样,自然无法对抗经常进行身体锻炼的我。

  

   虽然我的身体都是和罗恩在床上纠缠练成的,但是这不影响我含住能代的乳晕,然后用舌尖轻轻划过那凹陷的乳头在乳肉上留下的沟壑,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来来回回地刺激着这藏起来的乳头,舌尖每次划过能代那微微绽出的乳尖,都会引得能代的上半身发出激烈的颤抖。

  

   “乳头...很敏感吗?”我看向闭上了眼睛的能代,少女的呼吸开始变得紊乱了起来,一声长一声短的呼吸昭示着少女此时的心乱如麻,只是此时此刻我摸向少女那温暖的股间,指尖传来的触感依旧是干涩的,与我不同,我已经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春潮泛滥,轻轻地移动都能感受到那湿润至极的感觉,稍微有一点难受,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了,抬头看了一眼——我现在确确实实是在酒吧里,而不是在其他的什么地方,但是这明显和我平时的作风相悖,在以前的情况下,就算是遇到再喜欢的舰娘,我都会将她带到我经常去的酒店,并在床上和她安安心心的翻云覆雨,而我现在可是在酒吧啊!虽然没有一个人,但是门也没有锁,随时会有人进来。

  

   我是怎么了?真正让我诧异的是,即使知道了自己的位置相当糟糕,也没有停止对能代的爱抚,我的动作甚至开始越来越大,以至于我开始放肆地抚摸能代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用指尖去触摸少女的皮肤,拼上全部的集中力去告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地感受这如玉之润,如缎之柔的肌肤,控制着自己不要因为少女的国色天香而失去理智,太努力地控制自己以至于手在不住的颤抖,手指抚摸过的地方,少女的皮肤都会轻轻地凹陷下去,于是我手指的游弋,就在能代的娇躯之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转瞬即逝的淫靡轨迹。

  

   这之后,我的嘴巴又一次攀附在了能代那对儿椒乳之上,左手在少女的右乳上抠挖,嘴唇则紧贴着少女的左胸,像是进食的鸭嘴兽一样用嘴唇夹住能代乳晕所圈出的范围,一次一次将那温香软玉衔起再放下,而我也不断地夹紧着自己的大腿,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已经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的热力究竟来自何方——自我双腿之间最深处的肉穴内,那象征着生命孕育的神秘器官,此时正在饥渴难耐地悸动并发热,灼热让我那神秘的甬道无比的瘙痒,不需要任何爱抚就已经汁水盈盈——

  

   “能代...能代...”我急促地咬上了能代的耳朵:“我一直都喜欢你...我一直都...一直都...”

  

   “哈啊...我听到了...所以耳朵请别...嘶...”能代不由自主的呻吟着,如果此时我的身体和思维没有被子宫传来的燥热和阴道的瘙痒所影响,我应该能够轻轻松松地听出来能代此时的呻吟完全出自于羞赧和不适,而并不是舒适和刺激,但是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将这个声音当成了情欲的证明,从而更加卖力地进攻能代的乳头,少女的眸子紧闭着,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我听到了她的双脚拍打地板的声音,这种挣扎的感觉也让我迷醉——

  

   轻轻地将手伸了下去,灵巧麻利地解开了少女裙边的扣子,那黑色的百褶裙自然地脱落,然后我又轻轻地褪下了能代那手感极佳的连裤袜,那白色的棉质缎带内裤才得以呈现在我面前,内裤上画着一只圆滚滚的可爱轻松熊,与能代那理性又严肃的外表相对比,塑造了一种反差萌的感觉,即使能代得到了顺从我的指令,此时也完全无法与强烈的羞耻感抗衡,她的手挡在了内裤的前面,试图遮挡我的视线,而我则轻描淡写地将她的手拨开,用手指抓住她的内裤系带,轻轻一扯,那系带就解了开,露出了我朝思暮想了许久的,藏在能代那漂亮的制服裙装下面那一直隐秘保护着的肉穴——

  

   “大小姐玩得还开心吗?”就在我沉醉于欣赏能代的裸体时,一个阴沉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身后响起,我吓了一跳,猛地回头一看,文森特和卢克斯就站在我的身后——这一瞬间我的血仿佛都凝固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首先从心底升起的是羞耻,然后是愤怒——

  

   “谁允许你们进来的?”我指着卢克斯的鼻子怒斥道:“还不快滚!”

  

   “谁不允许我们进来了?”卢克斯的脸上挂着阴险的弧度,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盘踞着锁定猎物准备出手的雄鹰:“真白大小姐,我们中有很多人看不惯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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