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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笑邀约

  文字tk产物,逻辑性剧情性并不强,如有希望和我(ee)对戏的可以私聊我,希望和er大佬对戏的也可以私聊我,在征得大佬同意后会把联系方式发给您哦。

  

   “邀约?”

  

   林逸拾起墨色鎏金信封拆开阅读着,一个只有赴约地没有邀约人的邀约本该置之不理,然而旺盛的好奇欲并不允许他这么做,正巧是难得的长假,就算耽搁一两天也完全没问题,只是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很难给人安全感,少年打开笔记本电脑搜索着赴约地,是一片相对分散的别墅群,也是传闻中的富人区。

  

   “明明都这么有钱了……邀约为什么会发到我这里……”

  

   思索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合上笔记本,在衣柜里挑选一身尽可能庄重的衣物免得到时候身份落差太大惹人嘲笑,至于信封则被少年好好的摆在书架上,毕竟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参观富人区的机会不可多得。

  

   “师父,没必要啊……”

  

   一身道袍的少年堪堪躲避着劈头盖脸砸过来的拂尘,陆铭自幼跟随师父在武当山上修行,即使是收了邀约也不愿前往,然而师父正为赶他下山游历找借口,借着这封邀约自然顺理成章的把他逐下山去,最好游历个三年五年再回来

  

   与此同时法律界小有名气的新星云厌收到的邀约却有所不同,向来一严谨高效价码高著称的他收到的信件是请求赴宴谈论案情,据称不方便在电话或者网络上谈,看着厚厚的几沓订金,他自然清楚,今天不得不加个班了。

  

   夜色将至,几位少年已然赶往赴宴地,林逸和陆铭在门口寒暄片刻,至于云厌在洞悉二人身份之后则完全没有与他们交流的打算,就这样三位俊秀少年跟随着接引人到了宴会之上,相比于陆铭的不拘小节,云厌的内敛与观察,林逸则显得极为拘谨,只是小口小口的喝着酒,直到倒在酒桌上被仆从搀扶下去,陆铭喝了没几杯也有了明显的醉意,同样拉到客房休息,云厌则很清楚自己来的目的,从头到尾滴酒未沾,此刻也只有他的头脑依旧清醒。

  

   宴会上灯火通明,豪华吊灯将别墅照耀的十分璀璨,乐队在客人到后便迎着燥热氛围吹响乐曲,男男女女在宴会间交谈甚欢将这燥热氛围推到极致,而作为主办方的沫辰自然也就借着宴会游走在每个人身边四处搜寻着诱人的目标。

   “啊啦~多么诱人的少年啊”

   身着一袭黑色旗袍、佩戴着黑色面具在这宴会内毫无疑问是耀眼的存在,自然也就有不少男人企图攀附但对自己而言那些无脑的男人自然不在眼中存在,她看上的则是那三位少年

   “就从你开始吧~”

   仆人将陆铭送入了客房,沫辰自然尾随而去,将那几位少年定为目标后也就不担心他们能逃走,走入客房后,只觉面前那人的穿着倒是新奇不已。

   “没想到还是个小道士”

   仆人连忙将人带去暗格后的密室,那里的物化装置就如同自己一样想尽快品尝人的味道,随着光芒的照耀则是见到了那被物化成沙发的少年

   “陆铭吗…?真是个好名字~”

   说完沫辰双手便抚摸着扶手上少年的两只脚爱不释手。

  

   陆铭迷醉之间发出了异常可爱的娇哼,原本以贴身粘打技惊四座的柔软躯体现在则成为少年最大的破绽与弱点,这种太极虽为杀人技,但练起来需足下生根,不必挪移踢击,稳扎稳打,时间长了双足自然比其他人娇嫩上许多,再者久居山野,身上的灵气滋养体肤,自然更加晶莹剔透,即使是在昏迷中也难敌痒意,足趾轻轻蜷缩着。

  

   想要躲避痒感自然没那么容易,沙发扶手上的套索就断绝了陆铭的后路,柔软套索不会勒伤脚趾,然而加以禁锢后则将白嫩足底全盘暴露出来,没了挣扎的余地,这样敏感的一双脚即使是轻轻抚摸也难以忍受,就算放在足控富豪们用以交易的地下拍卖场也是天价的存在

  

   “慈悲慈悲……唔……这是哪啊……吃酒吃多了多有叨扰啊……”

  

   痒感迫使着少年苏醒过来,只是尚且酒醉的他迷迷糊糊,根本不清楚现在自己身居怎样的境地,头枕着软垫姑且称得上舒适,双手双腿则被内嵌绒布的铁环禁锢在棉花套里,虽然说不得不舒服,但棉花最大程度的抵消掉人的发力,即使是陆铭也挣脱不开,即使挣扎也无法抵消丝毫痒感,全然被柔软沙发棉抵消掉。

  

   “太乙救苦天尊……”

  

   足底持续的痒感让少年终于认清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惊出了一声救苦法令来,然而似乎道令在人世间的作用微乎其微,又好似连救苦天尊也救不得如今遭囚的陆铭,俊秀面容迅速被笑意填充,只是陆铭这种人始终是有野性的,一点挫折不足以挫败他的野性,正如现在他极力的挣扎妄图挣断禁锢手脚的铁环,只是铁环与框架连接处的滚珠轴承让他的心凉了一半,铁环会随着他双手运动的方向旋转,却始终控制在一个范围内,如此一来既起到了禁锢作用,又消去了挣扎的力道,换而言之这个禁锢装置也符合贴身粘打的理念,加以科技的力量,让即使是陆铭这种太极高手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操……”

  

   一声脏话把陆铭自己也吓了一跳,他理应不打诳语,只是如今的场景实在是太恶劣了些,他看不到是谁坐在沙发上,只能看见两条修长的腿就摆在自己脑袋的两边,足底微微发凉想必是在扶手上,然而下体的位置他始终琢磨不透,似乎介于皮质与某种温热之间,这样一来陆铭不由得有些火大,但还是按捺了性子

  

   “不知哪位居士在此……可否将贫道解救出来……?”

  

   “没想到小道士也会说脏话啊”

  

   如今陆铭通过物化装置的转换已经成了一个沙发供沫辰享用,那一身道士服与满口的法决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是沫辰充满爱慕的眼神看向陆铭扭动挣扎。

   在房间暗格的密室里就是她的天地,那小道士自然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沙发扶手上一左一右的两只脚则被沫辰双手轻轻爱抚,指尖缓缓伸向人脚心嫩肉处轻柔划圈…如今陆铭是案板鱼肉只能任人刀俎自然不担心他有什么别的想法,何况物化装置在沫辰的运作下可以玩弄他的任何部位。

  

   “小道士…别喊了~与其喊话耗费体力倒不如留在这儿陪我玩哄我开心啊?”

  

   而陆铭的下体则被安放在沫辰的巨乳间,位置可比其他部位要高的多,指尖的轻搔不至于让他一下子笑出来却是格外的难忍,而下体所遭受乳交就足以让人飘飘欲仙了更别提沫辰埋首于人的下体前端不断哈着热气。

  

   “话说…还不知道小道士叫什么呢~免得到时候一不小心爱上你还不知道名字呢~”

  

   说完还没等人有什么反应便对人的双脚和下体出了两招。由于密室里空旷倒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声音,或许现在变成沙发的小道士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又或是根本无法在思考那些事情,而扶手上的十指则是紧贴人的双脚可以随时保证给予人痒感…更何况嘴中伺候着他的下体,这样痒爽交替刺激人的身子别提有多舒服了。

  

  

   “嘻……等……等一下!”

  

   陆铭洁白足心被沫辰圈点着泛起红痕,其中激烈痒感迫使着陆铭发出屈辱笑声,嵌在扶手上的双足试图挣扎扭动,但即使是使出最大的力气也不过能轻微摆动,然而这样的摆动不止是不足以减轻痒感,甚至更激起了座上人欺负这对嫩足的欲望,陆铭的足汗裹挟着竹林间的清新味道,在指腹的涂抹下成为新的润滑剂,无尽的挣扎只不过是为越挠越痒提供了道具而已。

  

   “哈——哈啊……还不是你逼得!”

  

   对那人的态度逐渐不敬起来,痒感充刷着陆铭的头脑,让他愈发暴躁,成为一点即燃的火药桶,沫辰显然极为精通心理,她很清楚只有这样才能最快的冲刷掉道教思想对陆铭的影响,进而以最快的速度让他崩溃,甚至成为头脑里只留存痒痒与性爱,就这样成为她的收藏品,但陆铭涉世未深,对此根本不清楚,在心术的博弈上,二者根本不在同一层次。

  

   “痴……嘻嘻嘻……痴心妄想……”

  

   少年使尽浑身解数让沙发颠簸起来,妄图把人颠下去,然而如此举动却反而激怒了她,下体被两团绵软之物裹挟撸动,前段的湿热哈气更是让陆铭一阵阵发着抖,作为道士,他的元阳未泄,根本没有过类似的半点经验,更不知道如何克制,只能任由快感与痒感交替着冲刷着脑海中残存不多的理智,也彻底酥软了身子,再也没了颠簸的力气,连眸子也被水雾覆盖,多了几分情欲,不再是那个清纯如林间精灵的存在。

  

   “不……呜啊……我不嘻……咯咯咯……我不告诉你啊哈哈哈哈……滚……滚呐!”

  

   可怜的少年此刻全然被攻破了心防,尽管他仍然坚持着倔强,但早已忘却了为什么倔强,陆铭已然无从思考太多,爆炸过的火药桶便再也没了威力,取代脑海里各类道令思想的事无尽的快感与足下骤增的痒感,他现在只能大笑与呻吟,顾不得膨胀得下体,也顾不得受难的双足,那人似是一定要狠狠的欺负他,欺负到他再也不敢有逃跑的思想,再也不敢拒绝她的任何命令。

  

   陆铭的样子无遗有着巨大诱惑,纵然嘴上说的再硬但身子总是软的,沫辰看向胸前口中人的下体又看了看那被十指轮番照顾的脚心似乎等待人的只有那无休无止的痒感与快意,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什么清高姿态,抛去那道士外衣无外乎是沫辰怀里的玩物而已。

  

   “咯叽咯叽~小小道士~嘴硬身软~口是心非~”

  

   人越是笑的欢施加在身上的刺激就越是细致入微,至于他的名字沫辰早就知道,现在问不过是逗弄人的意思,不过让他自己说出来显然更好玩,而这也是为什么沫辰这么挑逗人想让他说出名字。

  

   尽管少年再扭动抵抗着刺激也坚持不了多久,而原本只是热息哈着的下体随即便被小口裹挟吮吸开来,口壁软肉四面八方贴紧阵阵蠕动这可比只哈气刺激要强的多。

  

   沫辰水乳交融不时摩擦陆铭的下体,软舌也不时临摹那少年粉嫩前端次次吮吸吞吐开来,陆铭原本被搔痒着的脚心只会在玩弄下扭个不停…而随着将人的每根脚趾拉开得以更好的按下按钮用最好的软羽在少年的脚趾缝里穿梭。

  

   “吸溜…乖乖的陪我玩吧~你忍不住的~”

   说完对陆铭的身子的刺激全部加速不再留一点时间给少年忍耐。

  

  

   “哈…咿呀…哈啊哈哈哈哈……痒……痒死了啊哈哈哈哈哈……”

  

   少年口中只剩娇笑和呻吟,足趾轻而易举被拉开,穿梭在趾缝之间的软羽几乎是要把少年的心魂都扫出来,十指于陆铭足心的侵犯并不会因为多了几根羽毛就停下,痒感与痒感叠加的效果可不只是一加一等于二这样简单,于陆铭来说他现在只希望自己的脚能被剁掉,免得受这样的酷刑。

  

   “我说……呜嘻嘻……说了你就呜哈哈哈哈……放了我……”

  

   被人言语羞辱得双颊滚烫,少年的男根是禁不住柔软口腔肉壁的蠕动与灵巧舌尖的侵扰的,以陆铭的特殊体质,他无法对长时间的瘙痒与快感产生免疫,反而有种历久弥新之感,下体在她吞吐之下膨胀数倍,少年似乎明白了他即将经历什么,此刻只想以说出自己的名字来保全最后一点尊严,殊不知这样的请求根本不会被接受。

  

   “咕……哈哈哈……我……我叫陆铭……嘻嘻嘻……诶……怎么还不停啊哈哈哈哈”

  

   随着最后一点希望被无情的击碎,陆铭彻底慌了神,他只是依旧不肯求饶,但这样做的下场也就是没有半点的休息时间,他被施加以最为残酷的痒感与快感,容不得喘息与拒绝,他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刚刚下山就不得不承受如此酷刑,但想来他已经没有机会再回到山上了。

  

   “呜!”

  

   陆铭发出一声悲鸣,少年的滚烫元阳被狠狠的压榨出来,伴随着眼角的泪痕与早已透支的体力,少年逐渐感到麻木,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然而这只是他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以后却还有无数个这样的日夜要度过。

  

   沫辰直到这时才松开了那名叫陆铭的小道士,见人晕过去也只是妩媚的笑了笑将口中陆铭的元阳吞吃入腹后便又回到了宴会上,男男女女在燥热舞池内不断热吻,重新戴上面具后自己宛如一个狩猎的猎人一样搜寻着她看上的第二个猎物——林逸。

  

   此时的林逸因为饮酒的缘故也不省人事了起来,沫辰随意给手下打个招呼后那猎物就出现在了密室里,物化装置一番操作下倒是将林逸物化成了床,而沫辰却总是有些迫不及待的上前尝鲜

  

   “林逸小宝贝儿~可馋死人家了~”

  

   她不断赞美着举办的宴会,因为宴会逐渐才能遇到这么多可口的猎物。宴会正举办到高潮自然没有什么人去理会一个少年的去向,软床上只见沫辰煺去高跟,黑丝软足就这么挑逗起床上那裸露的下体了,丝足左右微夹轻轻撸动别说是林逸了就算是其他荒淫无度的男人都不见得忍得住这么刺激的挑逗。

  

   “小宝贝儿~每个都让人家这么馋~只好一个个吃掉你们了~”

  

   而在丝足挑逗人的下体时怀里抱的则是少年的腰腹,相比之前的陆铭,林逸受到的刺激显然更厉害,自己就如同一个贪婪的食客一样埋首于怀中人的腰腹鼓气吹向人的肚皮

  

   “噗噗~痒吧…?”

  

   而林逸的双脚也是没有闲着,被仆人每根指尖轻轻划过,这可苦了躺平成床的林逸,说完软床便不断的震动似乎十分新奇似的。

   “呜!”

  

   同性子烈的陆铭不同,自幼在城市里长大的林逸清楚阶级的差距,更清楚坏人到底可以有多坏,自然更加怯懦。常年使用茶香类型的沐浴露让此刻的林逸身上充斥着碧螺春与铁观音的混合气味,常年因为一张漂亮脸蛋被推崇作为校草的林逸有着自己的骄傲,他把自己的皮肤保养得格外出色,嫩得如同能掐出水一样,让塌上人都不免艳羡。

  

   “嗯……嘻……”

  

   即使在梦乡之中,痒感被层层削弱之后,仍然是林逸所不能承受的程度,肌肉虽不明显,但人鱼线却格外诱人,精瘦腰肢扭动挣扎起来却格外有力,小腹微缩似是躲避这人逗孩子一般的吹气呵痒,只是这招对林逸有奇效,少年最大的弱点即腰窝与小腹,明明是根本碰不得的程度,此刻却被人揽在怀中肆意把玩

  

   “哈……哈啊!怎么回事……在做梦吗……”

  

   随着仆人的加入与下体被如此蹂躏,林逸自深眠中惊醒,他只以为是做了奇怪的梦,但更奇怪的是这梦似乎完全不受他自己的掌控,一个身着墨色旗袍佩戴面具的女人卧在自己身上,搂着自己的腰腹就像抱着抱枕一般,下体虽然看不见,但只是想想也能得知现在正在遭受何等的侵袭,丝质袜的加入更让快感提升一个档次。

  

   “姐……嘻嘻……姐姐……先停……停一下呜咿嘻嘻嘻……起码让我知道……哈……哈啊怎么回事!”

  

   双足在仆人的手下并不算好过,但比起在这人怀中的腰腹还姑且算轻松一些,起码仆从也只是做做样子,但尽管如此还是让林逸吃尽苦头,他的腰腹最怕痒也不能代表其他地方并不怕痒,他身子的敏感度在塌上人历来的收藏品里数一数二,而且性子温婉,如果说陆铭是难以驯服的大猫,云厌是性子孤僻的独狼,林逸则是百依百顺的百灵鸟,嘴甜身柔,稍加调教便能成为最耀眼的艺术品。

  

   “嘻……痒……姐姐咿呀……姐姐要把我痒死了……可就呜嘻嘻嘻……可就没得玩了……放咱嘻嘻嘻……放咱喘口气也行啊哈哈哈……饶命呀!”

  

   随着身体的挣扎床微微震动着,林逸不敢惹怒这个女人,便只能顺着她说,她似乎也格外享受床铺震动的感觉,想必是心情不错,或许会答应自己的请求也说不定。

  

   “怕什么…?宝贝这么美味~我可舍不得松开”

  

   林逸倒是比陆铭要温顺的多也就省了沫辰不少事,少年的身子在各方挑逗下想忍住自然不可能,而放过人与否也是她一念之间的事而已,但显然沫辰不愿意松开他,躺在床上挑逗的诱人的少年可是无数女人都求之不得的。

  

   “小宝贝儿真可爱~姐姐看上你了~想挑逗你~”

  

   见林逸似乎还没有明白处境也就一字一句的解释着,但解释归解释人的身子所受刺激却是一点都没有停下与其说是玩弄倒不如说如今的林逸给沫辰的更多感受是可爱容易把玩的金丝雀而已。

  

   软舌就这么如同灵蛇一样扭动钻向人的肚脐舔舐,而沫辰似乎想到了别的玩法似的也就让痒感全部停了下来,丝足细致入微的摩擦着人的下体而物化装置也将怀里那人的腰腹换成了林逸翘翘的小屁股

  

   “这可是只有宝贝儿才能享受的特殊服务啊~”

  

   随着软舌钻进少年的菊穴舔舐原本的痒感如今有的只剩下少年的喘息声,而沫辰的目标也从之前的把玩要到如今要林逸泄出来为止。

  

   说完少年的下体被丝足摩擦,菊穴被软舌临摹钻向前列腺轮番刺激,就连氛围也逐渐暧昧燥热起来,沫辰也在他的喘息声中体会到不同的感觉。

  

   “姐……呜啊!姐姐…那里…很脏的…不要啊!”

  

   少年眸子里蓄满泪珠,却不敢轻易洒落,眼见着自己雪腻挺翘的屁股被那人箍在怀里,从来未经开发的雏菊此刻被肆意舔舐,少年的头脑于此刻全然宕机,他不知道该怎么思考,或许跟之前舌尖舔舐肚脐那种钻心的痒感相比,这种高频率而屈辱的快感才是他更不愿意承受的。

  

   “姐姐……嗯啊……我不合适……呜……姐姐换个人……好不好……”

  

   少年的声音显然已经带了一丝颤抖与哭腔,这样高强度的榨精行为显然不是这副小小躯体所能承受的,前列腺液已然不受控制的分泌滴落,少年的敏感身子不必经过特殊调教液淫荡至极,或许这才是他被选中的原因。

  

   少年的挣扎对于物化装置来说毫无意义,连习武的陆铭都没能挣脱,更别说本来就没几分力气的林逸了,少年的喘息似是有着特殊的魔力,诱惑着人继续探索禁忌,不断从可怜的少年躯体上发掘惊喜,而林逸的耐力更是超出常人许多,换做常人现在已然不知泄了多少次,而林逸却仍然坚守着那份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底线,尽管小脸憋得涨红,却仍然不肯让她轻易得偿所愿。

  

   “姐姐……咱真的……咕啾……真的……受不了了呜……”

  

   柔声的告饶似是让那人更兴奋,对着洁白的少年臀瓣不断的发起冲刺施加威能,少年的身体轻轻颤动,像是给软床加了按摩功能,更让床上人舒爽至极,如此淫靡的氛围之下只怕不管是谁都难以把持欲望了,相对于沫辰的舒爽,只可怜林逸此刻如遭雷击,一点点被拽向暗无天日的地狱。

   但显然少年所说的一切都是多余的,因为正在性头上的沫辰显然不会考虑他的处境与感受,唯一的就是享受着这个名叫林逸的少年身子,欲火一点点侵蚀着他的理智也让沫辰更想欣赏那人的表情。

  

   “宝贝儿~不用那么隐忍~放松身子~吸溜…乖乖泄出来吧~很舒服的”

  

   或许沫辰都没想到林逸这么能忍,毕竟直接刺激男性两个最舒服的部位很少有人忍得住更何况对方还只是一个少年而已,软床随着她给予少年的刺激而震动倒是让她难得体会着物化装置带来的快感,不再担忧对方会挣扎躲避,因为根本无法动弹。

   但有一点林逸猜的没错,那就是沫辰现在的心情十分愉悦,因为少年的配合让自己省了不少事,毕竟刚刚陆铭的表现可是有些让人窝火,物化装置可以将人的任何部位送到眼前施加调教,而人的下体、菊穴乃至痒痒肉似乎都躲不过沫辰的挑逗。

  

   “受不了了~就泄出来吧~”

  

   说完对林逸的娇软身子前后夹击更是不忘用物化装置将少年的面容带到面前来,沫辰要亲自欣赏着他高潮的表情。

  

   “咿呀…嗯哈…呜呜……”

  

   林逸从未受到过如此强烈的侵袭,自小到大最严重的也不过是被同学戳戳腰痒得有些瘫软而已,而如今被人囚起来作为性奴似乎才是这样敏感多姿的身体应该有的结果,在踏上人的打理之下,林逸的父母很快就会接受自己的孩子去冰面游玩坠入冰窟尸体仍旧没被打捞出来的“事实”,学校那边很快也会被办理退学手续,这样于世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林逸会以禁脔的身份永远的在别墅中生存下去,作为这个女人的床铺,作为她随时可以享用的性玩具。

  

   “要……呜……要忍不住了……”

  

   即使是再能忍的躯体面对生理刺激上的前后夹击也不能全然将刺激吞噬殆尽,更别说林逸本就敏感至极,少年身体颤抖着发烫,不堪重负之下根本无法思考,如同渴望清凉的可怜小狗一般将小舌吐露出来,连双眼在刺激之下都微微上翻,面色潮红之余身体终于接连抽搐几下,进入了快感的彼岸。

  

   “呜……”

  

   少年轻声啜泣着,然而将少年初精收割殆尽的沫辰心情却格外愉悦,她已经很久没遇到过这样的尤物了,看来今晚的宴席的确给她带来了不小的惊喜。

  

   沫辰接连将两个少年收入囊中后就差最后一个少年了,似乎叫云厌,之所以将他留到最后一个调教也是因为云厌并没有和其他两人一样喝酒,意识清楚也是他比较棘手的方面。

   宴会上逐渐结束的众人也有些离场了,而就在众人都离开的时候那原本打算离开的云厌此时却被押进了她的密室里,由于沫辰清楚他不同那些喝醉了的少年自然也就通过物化装置将人变成了一架钢琴,此时钢琴盖上云厌正在怒视着沫辰,而原本的琴键也变成了云厌的双脚,而她的丝足下摩擦的正是人的下体

  

   “云厌宝贝儿别这么看着人家啊~好凶啊~”

  

   指尖随即就呈弹钢琴似的在少年的双脚脚心上搔痒玩弄起来,毕竟她可不喜欢猎物一副不服的样子,而等待人的显然也就只有那无用功的笑声了,一个两个猎物都败在沫辰身下自然也就不信这最后一个小家伙能忍多久。

  

   此时的宴会已然落下帷幕,就如同宴会的开始——高潮——落幕一样,沫辰借着这场宴会则是收获了三个不同的猎物,她知道云厌的律师身份也就随口询问着她现在的举动会受到什么惩罚,但显然原本精明的少年律师即便是没有喝酒恐怕也很难忍得住这样的搔痒玩弄吧。

   说完沫辰便将唯一的吻留给了云厌,也将唯一能和她面对面的机会留给了少年。

  

   “嗯……”

  

   与之前林逸的耐力不同,云厌更加不苟言笑,他的双足与腋下都怕痒得要命,只是他能办到对于自身的控制,他是个自身控制力相当恐怖的人,而此刻即是少年与对面女人对峙争夺身体控制权的时刻。

  

   “非法拘禁,具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应予立案:非法拘禁持续时间超过24小时的;3次以上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一次非法拘禁3人以上的;非法拘禁他人,并实施捆绑、殴打、侮辱等行为的;非法拘禁,致人伤残、死亡、精神失常的;为索取债务非法扣押、拘禁他人,具有上述情形之一的;司法工作人员对明知是无辜的人而非法拘禁的。”

  

   云厌的表情平静的可怕,尽管内心深处的小云厌已然快要因瘙痒和快感而疯狂起来,他明白,自己绝不能展现出半点松懈之态,尽管如此,足底不断痉挛的肌肉却仍旧出卖了他,这是不可能控制的生理反应,就如同下体的确在一点点胀大一般。

  

   “整场宴席算上我在内消失人数正好三人,离场者中少了那个道士和学生,也就是说你一次非法拘禁了三个人并起码实施了捆绑与侮辱,如果让我作为律师的话你会跳过自由刑中的管制,拘役,有期徒刑,进行到自由刑的最高阶段无期徒刑。”

  

   下意识的想要躲避那人的亲吻,然而无论如何也躲不开,于此分神之刻足心被划过长长一道,一下子惹得云厌惊呼出声,情形瞬间急转直下,在博弈之中云厌依然处于被动状态,尽管他极力思索,但了解了如何击破云厌坚固心房的人显然不会再给他喘息的机会。

  

   沫辰漫不经心听着少年一条条的陈述着司法解释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但显然不管人怎么装也躲不过她的眼睛,有扭动的空间都未必忍得住的搔痒更何况如今那律师全身都动不了的情况下。

  

   “是吗~那云律师说了这么多~不如再说说~你的身子哪里敏感啊?”

  

   看向琴键上那不断扭动的双脚也就慢慢以指尖按压摩挲露出的足筋能给少年本就痒痒的双脚带去一丝微疼和酥麻感,沫辰更是对云厌做出了和之前陆铭与林逸完全不同的举动,赤红唇印深深的印在人的双脚脚心上留下两枚艳丽唇印,看了看唇印满意的笑着

  

   “云律师~难道你也是口硬身子软吗…?”

  

   而双手上对少年嫩足的搔痒亲吻还没结束,钢琴下的丝足反倒是笔直摩擦起来,感受着脚下云厌下体的滚烫让沫辰也不经意间漏了一丝妩媚的声音

  

   “啊哈~云律师~你的那里~烫到人家了~”

  

   而沫辰也是对云厌的身体部位通过物化装置挨个亲吻,这是之前的小道士与男高中生所不具备的特权,甚至允许少年的下体来到她的私处逗留。

   说完沫辰便不住的吻着他的双脚,而少年的下体也在沫辰的各方挑逗下让那少年律师破防。

  

   “无耻……!”

  

   不论外在如何沉着冷静,内里也不过是个少年罢了,自然禁不住如此多方位的亲昵与挑逗,身为律师自己能让她的罪过一条叠加一条,但身为云厌本身他甚至脆弱得经不起对面女人于自己足心处的一吻。

  

   “你呢,连嘴都不硬……哈啊!不要趁着我愣神……嘻……哈啊哈哈哈哈”

  

   嘴一但被撬开,笑声就很难收住了,云厌自然厌恶这个女人贱货一般的行为,只是此刻全然无法挣脱,对于那人对于自己下体滚烫的评论更是让人面红耳赤,但一直这样下去输的肯定是自己,云厌不得不一边受痒一边思考。

  

   “哈……停下……我们做个交易……我把我的敏感点告诉你,你放我出去半天,我了结一下事务所的事情再回来,如果你不放心的话也可以在我身上注射定位装置,很合理吧。”

  

   半天,只需要半天自己就可以把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部剥夺,但这也是最后的希望了,如果这人不答应自己的请求呢,又会如何,云厌有些不敢想了,或许自己会被作为钢琴摆在别墅最显眼的位置,静待这个女人与其他人聚会时享用,又或者自己会如同多年前处理的那个案件一样,被售卖到地下拍卖场,哪里的人或多或少承蒙过云厌的“照顾”,对他可没有半点好印象。

  

   “哈……这点要求都嘻嘻嘻……都不敢答应么……”

  

   云厌最难以忍受的就是她的亲吻,以双唇拘住一块软肉贝齿轻咬之余以舌尖轮番舔舐,这样留下的唇印每个都会带来无尽的痒感,足筋被无情按压更为痒感增添多元性,变得更加难以忍受起来。

  

   云厌的提议换来的却不是停下的放松,而是沫辰愈发贪婪的挑逗,如今的律师镇定自若的表情已经逐渐崩塌,看少年的样子似乎十分喜欢她的亲吻似的也就毫不吝啬的在人的脚心上一遍遍的吻着,逐渐弯起眉头浅笑。

  

   “啧啧啧…激将法可没用呢~只会让云儿宝贝儿你的身子承受更多的刺激~”

  

   脑海中无数挑逗法子应运而生,将陆铭的软舌通过物化装置去钻云厌的菊穴前列腺、林逸的双脚则是一下下的踩着云厌的腹部毕竟没有什么比落败在另外两个受害者的手上更屈辱。

  

   “我可以让数不清的舌头、手指去搔你痒痒、让你射出来~不过~那些技巧云律师这么高贵的人自然享受不了”

  

   至于他说不说身上的敏感点根本无关痛痒,沫辰可以一寸寸肌肤的寻找,如今有了陆铭和林逸的加入三人一同刺激着让她最宝贝儿的云厌,这样的多方刺激绝不是少年能忍得住的。

  

   说完操纵着林逸的小口含住云厌的软囊吮吸舔舐、陆铭的双手去搔云厌的腰肋…沫辰的目标就是要眼前的少年崩溃。

  

   “变态……呜……呼啊……你……嘻嘻嘻嘻”

  

   如此多重的刺激之下云厌难得有几分神智不清,连话都有些说不利落,后穴下意识的紧缩却只是把陆铭的舌尖箍得更紧,不知发生了什么的陆铭此刻只觉舌头发紧不由得挣扎得更厉害,这可苦了云厌的前列腺,被刺激得不断淌下前列腺液,林逸此刻也只觉足底不断踏着什么,脚趾不安分的搓动起来,似是瘙痒着云厌的小腹。

  

   “你居然……嘻……哈啊嗯哈哈……你……!”

  

   剩下两人不清楚,云厌却全然明白下来,在物化装置面前自己根本没有半点胜算,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只能乖乖听从面前女人的掌控,哪怕她要让自己连续射精或者跪地求饶也不过是一个指令的事而已。

  

   “哈哈哈……痒死我嘻嘻嘻……爽死我算了……”

  

   得知一切之后的云厌不再挣扎,反而有几分自暴自弃下来,任由那人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吻痕,任由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射精,甚至灌满了林逸的嘴,因为他清楚,自己的挣扎再也没了意义。

  

   自此之后,富人区的别墅常常传来少年的笑声,然而问起附近居民则都是统一口径的答复,即这里有一处外国人建的礼仪培训基地,全封闭化管理,主张让孩子们有幸福感的学习,至于他们见没见过这个基地很难说,但三个小家伙的敏感身体应当是都没少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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