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自大狂杏·玛尔天命受辱记(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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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周围墙上挂着的“刑具”,和中间的少女俘虏,视觉效果极佳。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由于装置的影响,再加上刚刚吐过,拘束椅上的杏有些无力,她挣扎了一下,强装镇定地打量着周围这些将要用在她身上的形形色色的奇怪工具。

   我蹲下来,打开足枷的钥匙,将它取下来放在一边。杏就算只剩最后一点精力,也要撑起足够的尊严,这副傲慢的样子倒像是在享受奴隶为她脱鞋。趾高气扬的少女双脚一得到自由,便高高抬起向我踩下来。早已预料到的我当然不会让她得逞,而是眼疾手快地把她的双脚抱在怀里,一只手按住,一只手拉开长靴的拉链,彻底把这双虽然非常适合杏却严重阻碍我行动的保护层脱了下来,然后在杏踹我之前迅速把这仅穿着薄袜的两只脚分别拷在拘束椅底端。按下按钮,椅子底端升了起来,与座位相平,让杏精巧的足部像艺术品一样展示在我眼前,任我处置。由于一直被长靴捂着,又经过了剧烈运动,覆盖过脚踝的白袜已被足汗湿透,向空气中散发着热量;脚踝处的图案像是小熊软糖,果然还是个幼稚鬼呢。我忍不住把脸埋进去深吸一口,回味着皮革,棉织物,洗衣液与淡淡的汗酸味混合在一起的少女气息,令我兴奋得颤抖起来。

   杏的胃部刚刚平复下来,又感到一阵恶心,一脚蹬在我的脸上。由于动作受到脚铐的限制,我的脸并不是很疼,这种力度就像撒娇一样。

   “你……你……信不信本大爷杀了你!垃圾!变态恋足癖!”杏完全没料到我会这样做,竟然有点语塞,脸上因为羞愤而更加动人了。以她单纯的思想,想破脑袋都只会以为我顶多会对她严刑拷打,或者伤害身体一类的吧。我知道,由于之前地狱般的童年经历,疼痛不会激起杏的恐惧,反而会是她绝佳的兴奋剂。那么今天,我就对症下药,让杏来体验一下快感与屈辱感交织的地狱吧!

  

   “说的没错呢,杏小姐,人家就是超——级变态的恋足癖哟~~听说平常你喜欢把敌人踩在脚下狠狠羞辱对不对?这双小皮靴真是精巧可爱,非常适合你的爱好呢~真羡慕那些被踩的人,嘶哈——嘶哈——”

   “是又怎样?卑劣的狗就应该乖乖摇着尾巴趴在本大爷脚下!”

   “可是,杏的脚丫是如此娇嫩洁白,怎能去接触那么肮脏的身体呢?所以,接下来我要给这双可爱的小脚丫好好地做个养护,去除别人沾上去的污秽~”说着,我掏出一瓶精油和一支精致的小毛刷,在杏的面前晃着。

   “哈?你费尽心思把本大爷抓过来,就是为了做这个?”杏顿时一脸轻蔑,像看智障一样看着我,“哼,就算是难以忍受的剧痛,本大爷也从不皱一下眉头,你以为我会怕痒?真是笑死人了!噗哈哈哈哈~”

   “对,杏一笑可比刚才凶巴巴的样子可爱多了,接下来也要露出这样灿烂的的笑容哦~”

   现在的杏应该把我完全当成了傻子,她一副傲慢的样子舒服地倚在座位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还能有什么更傻气的操作,果然是不知者无畏啊。但是,她很快就要后悔了——

   我用牙齿咬住小熊白袜的袜口,把这最后一层保护膜剥了下来。由于脚踝被足枷磨伤了,在袜子被剥离这处皮肤的时候脚筋还疼得跳动了一下。苍白的脚背皮肤下透出血管的淡青色。可恶,这么完美的玉足,任何不透明的鞋袜都是对这份绝佳美感的埋没!

   最后,稍一用力,杏最后一点藏在棉袜里的足尖便跳了出来,五只肉乎乎的脚趾微微蜷缩在一起,一点也不像自己的主人一样张扬跋扈。同时,我的吉尔也呼之欲出了。我一边看着杏,一边把手放在腰带上作势要解开。

   “干什么?你敢把那玩意露出来污染本大爷的眼睛,信不信本大爷阉了你!!”

   “为了保护杏的眼睛,我当然会把它遮住啦~这双袜子在杏的脚上会埋没你的美,不如就用它怎么样?”说着,皮带啪地弹开,小兄弟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我把手上还带着杏的温度与湿度的袜子套在吉尔上。真是一双小巧玲珑的脚丫,袜子都显得有点紧,被撑成了我鸡巴的形状。

   “舰长我啊,一向是个有原则的人,从来不对未成年下手,所以只好让杏的袜子来替代了~嘶……又紧又湿的袜子小穴感觉也不错呢!这里面平常是杏的专属,可如今,却被我的吉尔霸占了哦!看啊,是不是再合适不过了?一直保护着杏纯洁脚丫、吸满杏的足汗的袜子,现在正在与我的吉尔360度亲密接触哦~说不定上面还有杏的细胞呢,作为杏身体的一部分爱抚着我的吉尔,嘿嘿~~”我把吉尔晃来晃去,随着杏躲闪的目光,“逆熵大名鼎鼎的虐待狂杏·玛尔,明明自称本大爷,怎么还穿着这种带着幼稚图案的袜子啊~听说就算有人在你手下侥幸逃脱,也都被吓到精神崩溃了,那么他们在那么害怕的时候,知不知道在你沾满鲜血的长靴之下,竟然是这种小女孩才会穿的袜子啊?”

   “闭嘴!本大爷穿什么要你管!这袜子是统一配发的,再问就把你的舌头拽出来!”杏的脚被控制着,只好弓了几下以示抗议,可以看到上面已经急得出了一层薄汗,亮晶晶的引人去玩弄。

  

   “好好好~看来我们的杏酱已经迫不及待了,赶紧进入正题吧~”我亮出小毛刷,把精油倒在上面,然后用刷子涂抹均匀。这幼滑的触感,在我手中微微颤动着,简直是淋了糖浆的蛋奶布丁!

   虚浮的接触已经让杏有一些痒感了,但她还能保持住刚才的神情,并以为不过如此——别得意太早,刺激的还没来呢。我像考古学家对待出土文物一样慢慢地涂着油,欣赏着艺术品在我的手下变得晶莹剔透地泛着光。3,2,1——

   “什么嘛,还挺舒——等等……这是怎么回事!”杏傲慢的神情突然凝固住了,因为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涂满她脚心的精油可不仅仅有润滑作用,还是强力的媚药,能刺激细微的神经末梢,让人变得极度敏感。

   “唔……”敏感液的力量终于盖过了杏强力支撑的傲气,她开始颤抖着极力蜷缩脚趾和足弓,试图通过挤压来缓解异样的感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泪水从紧闭的眼中渗出来。

   “是不是脚心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从来没有体会过吧?”

   “可恶……是男人的话就放开本大爷,堂堂正正地打一场,这种卑鄙的手段算什么……”

   “错·了·哦。本舰长不是男人,而是——变态的男人啊!哈哈哈哈!!”我大笑着,打开了毛刷上的开关。顿时,在嗡嗡的震颤中,刷毛的尖端伸出了细微的触手,顶部的小嘴一张一合地招摇着。

   “这……这又是什么!先别……”随着毛刷的逼近,杏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啊,说到这个,还是逆熵的绿毛博士对付崩坏兽的发明呢。窃取过来之后,就被恶趣味的我改成这样咯。”

   说着,我一下把毛刷按在杏娇嫩的脚心上,饥渴的触手一触碰到皮肤,就迫不及待地吸附在上面,成千上万张微小的口器时而吮吸,时而钻动,刺激着神经密布的敏感区。

   “呼……呼啊……”杏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尖利的牙齿把下唇咬出了血,疯狂地甩动着唯一可以活动的头部,用后脑撞击着椅背,妄想着能把这份奇痒的感觉甩出身体。她拼命地晃动着、蜷缩着毫无防备的可怜脚丫,想要躲开,可是无处可藏。

   唉,真是个倔强的小家伙。我在椅背上塞了一个软垫,免得我的完美猎物真的弄伤自己,把功率从一档开到三档。

   “去……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不……好难受……好痒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杀了我……本大爷……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困兽的最后一丝尊严果然屈服于压倒性的生理刺激之下,再也憋不住的笑声、屈辱的哭声和断断续续的怒吼声混在一起,随着触手的不断侵犯,这双可爱的、属于一个狂妄少女的脚一次又一次地绷紧又脱力垂下,紧接着又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做出毫无效果的防御姿态。抵抗的话语还没出口,就被不断的狂笑硬生生地憋回去。杏娇小的身体在束缚之下不断挣扎着,流出的口水打湿了衬衫,紧身短裤包裹下的小腹也缩了起来。窒息式的笑让杏翻起了白眼,很难分出是在哭还是在笑。没有了那些凶狠表情的杏,正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

   “杏终于笑出声了,我好开心~杏是这里更敏感一些,还是这里?”我把刷头在湿淋淋的趾缝、趾腹和脚心之间来回移动着,观察着杏每次都由于我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激烈的反应。太过于专注杏而被我冷落在一边的吉尔抖动了几下,不甘寂寞地吐出几滴黏液,透过紧裹在上面的袜尖渗了出来。

   看着一脸崩坏快要窒息的杏,我笑了一下,关掉手中的开关,把它稍微移开杏的脚面,同时把自己的吉尔凑过去,指着被折磨到崩溃边缘的脚心。

   “很想休息一下喘口气吧?现在我给杏一个选择的机会,是继续被触手们爱抚呢,还是由我这根普通的、人畜无害的吉尔来代替呢?”

   杏像落水狗一样抓住这个间隙拼命呼吸着,由于呼吸时间太过宝贵,连骂我都放弃了。

   “赶快做出选择,杏一定不想被刺激到像小婴儿那样毫无尊严地失禁吧?3,2,——”

   “停!我选,我选……第二个……”

   “要说清楚才行哦,不然我可是会搞错的——”说着,我作势要打开触手毛刷的开关。

   “我,选——你的,你的废物小牙签!!就当是给脚底做针灸了还不行吗?这下满意了吧?快给本大爷把那长满触手的玩意拿开!!”

   看着杏低下头试图用头发遮住自己羞愤欲死的脸,我满意极了,拿掉套在吉尔上的袜子,重见天日的吉尔也感激不尽地冲向杏脚心的怀抱。

   “可恶,可恶,可恶!!!呜呜呜呜……竟敢逼迫本大爷做这种事,本大爷从没受过这种侮辱……”虽然刚刚才放过狠话,但现在真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处女脚心切实地被我下贱的鸡巴所玷污,还沾上了黏糊糊的前列腺液,杏作为“战士”的外壳终于被击碎,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放声哭了出来。

   我的吉尔被这刷新可爱记录的样子刺激得快要爆炸了,在杏柔软嫩滑的脚丫各部位蹭来蹭去——当然,敏感液的药效还在不断增强。

   所以杏没哭几声又在我吉尔的摩擦和戳弄之下坠回了刚才的地狱。

   “你现在没法说话,但是我知道,你的心里一定在想要解药对吧?”

   杏一边歇斯底里地笑着,喘息着,一边拼命地疯狂点头。

   “这款敏感液的设计原理就是,可以和精液里的蛋白质产生化合反应,从而抵消药效——而且,是消除药效的唯一途径哦。”

   说完,我继续让吉尔在杏的脚上滑来滑去,享受着杏因为剧烈的瘙痒而像花瓣一样绽开、不断蜷缩挤压的脚趾和脚心带来的快感。最嫩的部位是趾缝之间,这里平时从不外露,也不会被人看到,哪怕是杏本人也从未正视过它,在我心目中的私密程度丝毫不输于真正的性器官。龟头顶在趾腹、趾缝与脚掌肉形成的三角区域,只是轻轻滑动一下就会引起更加剧烈的收缩;阴毛虚虚的触感也起到了搔痒羽毛的作用。

   杏的眼睛已经被玩弄到失神上翻,脸上眼泪横流,因为缺氧,嘴也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张着,任凭无暇咽下的口水不断流出来。听到这句话,她终于看到了希望,在脚部能活动的范围之内尽力地用脚趾抚弄着我的吉尔,尽管每次与它接触,都会引来更加钻心的瘙痒,可杏是个坚强的孩子,为了最后的解脱而逼迫自己,试图用自己那毫无经验的青涩的足技从我体内榨出解药。

   虽然极度生涩,但是对我这个视觉动物来说也已经足够了。不如说,只是看着杏屈辱的表情,我就能社保三千次。在杏毫无章法的足交初体验之下,我的小兄弟老老实实地吐出了白浊污秽的解药。

   精液喷洒在被亵玩得染上了红晕的少女玉足上,填满了趾缝,有的黏连在脚趾之间。在皮肤接触到精液的一瞬间,巨大的解脱感让杏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了,只是像鱼渴求着水一样卖力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渴望着更多精液沾满自己脚丫的每一处角落。随着我体内的精液被尽数榨出,杏脱力地垂下了头和四肢,昏了过去。

  

   “真是可怜的孩子,辛苦了……”我把杏低垂的小脑袋抱在怀里,轻轻摇晃着。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杏终于得到了暂时的解脱,疲惫的睡颜看上去毫无威胁,仿佛我怀里的不是那个以虐杀与折磨为乐的逆熵虐待狂,而是我刚从孤儿院中收养来的被抛弃的孩子。

   寂静的空气中,我的精液混着敏感液和汗水汇集在杏的足尖上黏黏地流下来。对啊,这么纯洁的孩子,怎么能被我肮脏的体液玷污呢?要全部清理干净才行。

   我打开高压细流喷头,细细冲刷着这纤巧如狄安娜的白玉色双足。可怜的杏在强力水流的刺激下被强行从昏厥中拉回噩梦般的现实,在这无尽的屈辱地狱中,大名鼎鼎的逆熵战士杏·玛尔在一次强过一次的打击之下完全失去了尊严和反抗的动力,只能任由自己颤抖挣扎着,发出无助的笑声,在宝贵的喘息间隙里像狗一样喘息着,乞求着那永远都不会到来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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