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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狗失乐园

  母狗失乐园

  

   我报名参加了“母狗乐园”的招聘,不是为了免费操母狗,而是为了能吃饱饭。

  

   母狗乐园是个什么东西?按照它官方说法,就是想让全天下的男人都操得起优质母狗,要成为年轻人第一个母狗的青春品牌。

  

   弯弯绕绕的话就不多说了,直白点就是众筹操母狗,官方会自己培养母狗,或者和第三方骚鸡签订母狗合约,然后让客户们一起凑钱操逼。

  

   “那这和嫖娼没什么区别。”我说。

  

   “不不不,区别可大了。”部门经理梅姐跟我说话的时候,轻轻撩了一下额头的秀发,显露出她那张三十岁仍然诱惑美艳的脸蛋,带着股成熟女人的致命吸引力。

  

   她指着背后的舞蹈室,里面正是一个个母狗在经历上岗培训,“我们旗下的母狗会经过培训,而且每个月都会有完善的体检流程,来预约母狗的人不用担心会不会有病,嫖娼的话你甚至都不知道妓女干不干净,但在这里大家尽可放心。”

  

   我沉默了,看着舞蹈室里,女孩们光滑白嫩的翘臀上都印着一个紫色的质检印章,让我想起了肉联厂里的一头头母猪。

  

   部门经理梅姐见我沉默,继续滔滔不绝地跟我科普:“还有我们对客户也是有要求的,要有健康证明,而且如果懒得去医院,也可以来我们公司做一套全面检测,这些都是免费的。我们的母狗众筹也是有人数限定,每个众筹最多只能有二十人,再多的话母狗也受不了,当然某些母狗特意要求的除外……”

  

   部门经理说了很多,可我听不进去了,目光被玻璃窗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看着她那裸露的美腿渐渐失神。

  

   最后梅姐拍了我肩膀一下,我才回过神来,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总之好好干,我们正式高速发展的前期,干得好了,过几年月入几万不成问题。”

  

   我点点头,咧嘴笑了笑表示赞同。

  

   梅姐看我神色飘忽的,猜出了怎么回事,神秘一笑,她眼角的皱纹随之皱起来,再多的脂粉也掩盖不掉岁月的痕迹,“你很有目光啊小子,你刚刚看的可是我们公司上个月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母狗,不过你别想多了,公司明确规定,员工是不能和母狗有任何私底下的接触的。”

  

   我愣了一下,补了一句:“下班后也不行吗?”

  

   “下班后也不行。”女经理这时神秘地笑了笑,靠近我,低声说:“但你要是升到了部门经理的职位,那就难说了哦~”

  

   我眼皮一跳。

  

   “总之好好干小伙汁,公司不会亏待你的。”梅姐说完后就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似乎要赶去开会。

  

   我也要赶着去做入职培训,隔着玻璃窗多看了两眼后就匆匆离开了,只是在我转身的时候,玻璃窗背后的女孩似乎察觉到了我,愣了一下,分开的美腿跟不上教练的节奏,呆呆地站着。

  

   我并不是一见钟情。因为那个玻璃窗后的女孩我是认识的,她是我大学时期的同学,名叫宁川,读的是文学系,白白净净的一个女孩。以前读书时我每天都能在图书馆的路上看到她捧着厚厚的书走过,她总是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问题,也不在乎路上男生们的倾慕目光,她棉白的裙角总是蓄满了阳光,连带裙下露出的小腿也泛起淡淡的光晕。

  

   后来我打听了一下,宁川在文学系里小有名气,就连隔壁的建筑系和电子系都有不少男生想追求她,而她总是忽略这些追求者,一心沉浸在艰涩难懂的欧美文学中。

  

   而我和她有过一面之缘,那时我为了靠近她也跟着加入了文学社。

  

   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校园女神,纯纯洁洁,像棉花团一样轻盈的女孩。

  

   然后女神陨落了。

  

   午餐时间,我终于找到了机会和她碰面,把餐盘放下,坐在她的对面。

  

   “你好,好久不见。”我率先打了个招呼。

  

   宁川愣了一下,“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我打招呼的那一瞬间,明明看到了她水盈盈的眼眸一亮,分明就是认出了我,可还是假装我们从未见面。

  

   “大学时期的文学社里,你是副社长,我是你手下的社员,叫楚明。”我重新自我介绍一遍,一字一句咬字清晰。

  

   宁川依旧面无表情地吃着饭,也不在乎粘嘴边的番茄酱和米粒,“嗯,不好意思,过去的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我要问她为什么要来当母狗?她大概也想到了我问这些问题,所以才假装不认识我吧。

  

   我也跟着她沉默地吃着饭,心里不断搜索着话题,最后冷不丁地说:“那个……我最近在看《包法利夫人》,有些地方不明白的,你能给我说说吗?”

  

   宁川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平静的眼眸里终于腾起一丝灵魂的亮光,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蠕动的樱唇冒出的只有冰冷的几个字:“对不起,文学这些我早就不弄。”

  

   然后她把吃了一半的餐盘端起来,匆匆离开了,连嘴边的番茄酱和米粒都没擦干净。

  

   我看着餐盘里的红烧肉和椒盐鸭腿,忽然就觉得不香了。

  

   …………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回到了校园。

  

   烟雨朦胧的未名湖畔,我和宁川撑着伞一起走在林荫道上,稀稀疏疏的细雨隔绝了伞外的世界,那些房屋的窗口空洞洞的,像是一只只沉默注视我们的眼睛。

  

   宁川沉默着,一路上撑着伞,细雨打湿了她的香肩,布料紧贴肌肤透出隐约的肉色,她的侧脸沾着雨水,水滴顺着她白净的脸蛋滑落,划过优美的弧线,从下巴下滴落。

  

   那一刻,她美得仿佛雨夜里盛开的白花,散发出清幽的香气。

  

   我心潮澎湃,看着她清亮的眼眸,我很想对她说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她,想要和她在一起。就算我表白后被她拒绝也无所谓,总之我就要说出来,不然会被自己那熊熊燃烧的心烧死。

  

   可在梦里我就是说不出来,嘴唇仿佛有千钧之重,明明她就在我面前,我甚至能看到她清亮的眼眸里倒映着我的影子,可我就是开不了口,总觉得一开口,她就会像蒲公英一样随风而去。

  

   然后我醒了,半夜四点,外面下着细雨,冷风呼呼地拍着窗户,把细雨吹到我脸上,让我清醒了不少。

  

   其实我在大学的四年时间里,根本没有和宁川并肩走过任何一条校园林荫道。我距离宁川最近的那次,是文学社的小团体活动,她在未名湖畔吹口风琴,而我和众多社员一起坐着看她的棉白衣裙随风飞扬、蕾丝白袜上沾着早晨花草的雨露。

  

   也许这个梦有一定的暗示,因为第二天宁川就要被三五个精壮大汉轮奸。

  

   当时我听到女经理梅姐在晨会上说起这个的时候,我手中的笔啪地掉地上了。梅姐被声音吸引住,看了我两眼,然后说:“阿泽你就负责在片场打光吧,借机熟悉熟悉工作流程。”

  

   我不知道该感谢梅姐还是干梅姐的祖宗十八代,只好呆呆地点点头。

  

   好消息是我终于可以看到宁川的妙曼娇躯了,坏消息是我只能在一旁看。

  

   为什么宁川要被当众轮奸?

  

   公司为了宣传造势,总会让新人母狗直播啪啪啪,还放到官方APP上吸引流量,客户们看得兴起了,说不定就豪掷千金要当母狗的首位主人。

  

   我在现场拿着打光灯,经过工作人员的简单教导就熟悉了基本操作,我们不是拍什么大片,对光线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能清晰拍下女主的骚逼流出很多水就行了。

  

   导演想体现出宁川出尘文静的气质,于是让她穿了一身白色蕾丝连衣裙出场,她安安静静地偏腿坐在沙发上,裙摆下的小腿白净无瑕,要是她再端起本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情人》,那就真的完美复刻她大学时期的样子了。

  

   我努力不让自己手抖,让灯光始终把宁川照得熠熠生辉。

  

   而下一刻,美得像是天使般的宁川就要在我眼皮底下逐渐崩坏。

  

   五六个精壮男人围了上去,他们似乎都是从健身房里出来的,一米八的身高,肌肉分明,带着黑色皮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只穿着一条单薄的内裤,粗大的肉棒把布料撑得紧紧的,似乎下一刻龟头就要顶破内裤。

  

   宁川有些慌乱了,就算事先做好了心理准备,一下子被五六个精壮男人围住,她娇躯肉眼可见地在颤抖。偏偏导演就喜欢这种纯洁妹纸被狠狠糟蹋的桥段,在他的示意下,五六个精壮男子靠得更近了,不给宁川一点退路,膨胀的胯部抵到宁川面前。

  

   宁川咬了咬牙,用双手慢慢拉下一件又一件内裤,让那些狰狞粗壮的大肉棒暴露出来,龟头戳着她的白嫩脸蛋,或者柔软耳朵,散发出的浓烈雄性腥臭气息让宁川直咳嗽。

  

   “小母狗……你准备好了吗?今天可是你的首秀直播哦,快跟屏幕前的大家打个招呼吧!”一个头套上标有“A”字的男优A抓着肉棒怼着她的脸蛋。

  

   宁川似乎慢慢接受了现在的局面,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于是她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眼里的光渐渐暗淡下去,抬起头看着镜头,脸蛋被大肉棒戳弄得说话都带着懒音:“大……大家好呀,我是新人宁川,今天我就要当着大家的面,被狠狠地……操翻了,要是对我感兴趣的话,可以点击屏幕下方当我的主人,期待着和各位主人见面~嗷呜呜呜呜~”

  

   约定好的开场白一说完,一根大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塞进了她的小嘴里,顶得她嗷呜呜呜地乱叫,其它男优们也安耐不住欲火了,有人强迫她用手撸着自己的大肉棒,也有的人把她的小皮鞋脱下,抓着蕾丝白袜蹭着滚烫的龟头。

  

   场面一度淫靡混乱,像是一只羔羊被群狼们扑上去撕咬。

  

   “啊呜呜呜……大肉棒好脏好臭……咳咳咳……不要不要嗷呜呜呜……”一根肉棒在她的嘴里射了一发后,宁川还没把精液咳嗽出来,又立刻被另一个肉棒怼进口里,咕啾咕啾地强迫口交。

  

   精液喷射在她的脸蛋上,白净如雪的肤色如今再也不是当初的文静端庄,而是显得淫靡浪荡。而宁川在大肉棒丛林里已经迷失了自己,用小嘴一口接一口地迎着那些用不知疲倦的大肉棒。

  

   我在一旁看得兴奋不已,大肉棒在裤裆里顶起了大帐篷。什么你说愤怒?和宁川一样,我来之前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我现在很冷静,冷得能静静看着宁川的蕾丝连衣裙被狠狠撕破,露出大片大片的白嫩肌肤。

  

   这一刻我明白,其实我从未拥有过她,也无所谓失去。

  

   男优B猛地扯下了她的棉白内裤,露出了白嫩饱满的美穴,在镜头前泛着淫靡的水光,男优B连蹭都懒得蹭了,一上来就整根大肉棒直接没入。

  

   “啊啊啊……好大……里面被撑得好难受,不要再抽插了呜呜呜……”宁川才喊了几声,忽然又提高了音调,“那里……那里不行的啊啊啊……真的不行!!”

  

   男优C掰开了她的白嫩翘臀,用大肉棒直接插入她的菊花,和抽插美穴的男优B来个两面包夹芝士,而宁川的惨叫渐渐被肉棒的噗嗤噗嗤抽插声所淹没。

  

   “要……要高潮了……真的不能再被干了,放了我吧咿喔喔喔……”宁川摇晃着脑袋,可没人理会他,大肉棒仍然猛地抽插她的美穴和菊花,小嘴也没被放过,被大肉棒塞得满满,她的身体在一阵阵痉挛不断高潮,直到眼皮翻白,嘴角流涎。

  

   最后的宁川被操到只会嗯哼哼的呻吟了,像一团被玩坏的烂泥一般,被男优们肆意摆布,一股股腥臭的浓精射满了她的小肚、美脚、香肩、美背……翘起来的翘臀下是从小穴和菊花滴流出来的精液水洼。

  

   男优A抓起宁川的头发,强迫她看着摄像头,“小母狗,现在你的感觉怎么样啊?跟主人们分享一下?”

  

   宁川口里含着滚烫的精液,每说一个字都会流出腥臭的白浊,“咳咳咳……好、好难受……下面好痛呜呜呜……”

  

   大概宁川说的台词和约定好的不太一样,男优A 接着问,一字一顿声音清晰,像是极力提醒她:“还~有~呢?”

  

   “咳咳咳……”宁川终于从精液的腥味中回过神来,溃散的眼眸有了点精神,慢慢蠕动小嘴低声说:“太……太棒了……被精液爆射的感觉……真的太棒了……主人们要射更多的精液进我的洞洞里哦,我等着各位主人们把我的洞洞灌满~”

  

   语气惊慌中带着无奈的酸楚,任谁看了都知道她不是发自内心的,可偏偏她这种不得不在现实面前屈服的样子越发诱人喜欢,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想要抚摸她的脑袋安慰她,然后掏出大肉棒让她体会这个世界的满满恶意,想用激烈的内射告诉她什么叫做现实。

  

   “好,很好!”导演从位置上站起来,拍着手掌赞叹说:“第一次直播就这么上镜了,我很看好你4481小母狗!”

  

   周围人都欢呼,他们不是为宁川这个4481小母狗而高兴,而是直播完了就可以下班吃饭了。大家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往摄影棚外走去,男优们拿起撕碎的蕾丝裙布擦了擦肉棒上的水渍,穿上内裤就走了。

  

   大家都闹哄哄地离场,但就是没人理会静静地趴在精液水洼里的宁川,刚刚镜头前她还是万众瞩目的焦点,一关了直播,她就像是角落里的垃圾般无人在乎。

  

   宁川也不在乎,只是趴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精液布满了她的半张脸蛋,她也懒得去擦掉。

  

   我不能去扶起她,也不能上去跟她说打气的话,因为她现在脑袋一片空白,想哭但似乎刚刚的快感提醒她该满足地笑,所以她现在只是呆呆地趴在地上不知所以,她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人静静。

  

   我能做的只有默默地关了灯光,让她浑身布满精液的娇躯不在聚光灯下泛着淫光,而后我在黑暗里静静离开,让她独自一人待一会。

  

   …………

  

   现场目睹了宁川被五六个精壮大汉轮奸后,我无精打采地回到宿舍,愣愣地坐在床上呆了很久,直到窗外太阳落山,余晖透过窗户照进来,折射到我的眼镜上炫到了我,我才猛然惊醒,第一时间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用手撸动自己挺硬的大肉棒,回想刚刚宁川被射满精液的画面,撸动的速度越发快速。

  

   干!干死宁川这个骚货!干死你这条骚母狗!

  

   我觉得还不够过瘾,拿出了刚刚在摄影棚里顺手拿来的蕾丝白袜和小白鞋,上面都带着宁川的淡淡香气,我把蕾丝白袜套住大肉棒,袜口的蕾丝边蹭得我胯间瘙痒,龟头使劲顶着袜尖那一抹淡黄,然后用力地戳,想象着宁川用小脚帮我足交,她娇哼哼的淫靡样子在我脑海里越发清晰。

  

   “干你的臭淫脚,要射满你这对臭淫脚啊啊啊!”我气喘吁吁地喊着,把宁川穿过的小白鞋放在床上,然后趴着把大肉棒塞进鞋子里,棒身蹭着柔软的鞋垫,龟头戳着鞋尖,趴着干宁川的小白鞋就像在干宁川一样。

  

   终于在一阵激烈的抽插中,我浑身一阵酸麻,龟头射出了十几股浓稠的精液,不仅把蕾丝白袜弄得黏糊糊的,还把鞋子也弄得湿漉漉,香气已经被掩盖,取而代之的精液的腥臭,一如被轮奸后射满一身精液的宁川。

  

   射完精后我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感到无尽的空虚,也不想洗澡了,用蕾丝白袜擦掉大肉棒上的残余精液,再把它揉成一团塞进小白鞋里,把鞋子像垃圾一样扔进垃圾桶。

  

   我卷着被子缩成一团,困意很快就袭了上来,这次我睡得很舒服,再也没有做梦。

  

   那次直播首秀后,宁川的人气一路飙升,几天之内就进入了母狗排行榜前十位,很多主人都被她清纯文静的外貌吸引,当然最打动人心的还是她那纯白溃散后的骚媚淫贱。

  

   所以宁川很快就有了第一位金主,据说她的第一次就卖出了五十万,仅次于巅峰记录的六十万,一时间宁川成为“母狗乐园”上最火热的母狗,没有之一。

  

   公司里的工作忙忙碌碌,我有几次有幸看到宁川。她的变化有点大,一改以前朴素的穿着,棉白连衣裙换成了束腰的超短裙,黑色蕾丝隐约透露出胸前的丰满,白色棉袜换成了吊带黑丝,踩着一对红底高跟鞋哒哒哒地走路,步姿妖娆自信,仿佛一只骄傲的黑猫。

  

   她化了妆,涂了红色的眼影,和她对视有种勾魂摄魄的诱惑,黑色的长发发梢挑染成红色,风一吹就像有团火焰从发梢燃烧起来似的。

  

   真的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文学女生变成风尘熟女。我有些惊讶,但也在意料之中。大概宁川也想明白,来到这里就是当母狗的,期期艾艾的没必要,不如大大方方接受就好,接受还不如享受。

  

   果然有句话说得对,女孩总会变成女人,关键是用你的大肉棒还是别人的大肉棒。

  

   之后宁川还直播了好几次,我每一次都收看了。她在镜头和聚光灯下丝毫没有上次的怯懦慌张,从容地应付着男优们的粗大肉棒,还主动地喊着“主人主人快点来操小母狗”,就算她的小穴和菊穴都被大肉棒使劲抽插,她也能呜呜呜地舔好每一根塞进嘴里的大肉棒,还对着镜头抛出妩媚诱惑的眼神,仿佛叫唤着屏幕前的各位主人也赶紧来操翻自己。

  

   我每次看到宁川直播的骚样都忍不住自慰,听着她嗯哼哼的叫喊呻吟,我的大肉棒就涨得难受,不撸射出来就好像对不起宁川这么卖力叫唤似的。我有点后悔把蕾丝白袜和小白鞋当垃圾扔了,单纯看着视频撸大肉棒有点单调,射出来后也感觉不满足。

  

   幸好我的工作可以让我在场地里捡到宁川每次拍摄后扔掉的丝袜和内裤,每次等大家退场后,我就独自一人重回摄影棚,打着手机的亮光灯,摸索着一条又一条丝袜内裤,上面带有她的浓厚的气息:丝袜潮乎乎的,香水味里混着汗臭味;而内裤更是夸张,全都是被淫水染得湿漉漉的,还粘着两条阴毛。

  

   或许传闻是真的,有人说宁川每天都在自己的骚逼里塞跳蛋,一有空就躲进休息室里掀起裙摆自慰,让自己时刻都在高潮,真的把自己当成一条只会高潮的母狗。

  

   我拿着她的丝袜内裤一次次地撸射,渐渐地我也明白,自己其实是馋她的身子,想要用大肉棒狠狠地操翻她,而不是娶她回家当老婆。

  

   而宁川这样的当红骚母狗,想操她的人多了去,就算轮奸也轮不到我。

  

   但很快机会就来了。

  

   女经理梅姐把一份文档拍在我桌面时,我正盯着屏幕忙于工作,慌忙中抬起头看了一眼梅姐:“梅姐你好,是又有什么工作要交代吗?”

  

   “我每次来可不会催你工作的,这次是给你一个福利,”梅姐笑了笑,把文档打开,里面是一张烫金的邀请函,“看在你这几个月那么勤奋的份上,周末的公司十周年聚会,你就跟我一起去吧。”

  

   我犹豫着没去拿邀请函,平常工作日累得像条狗,难得周末有两天假,根本不想去参加公司的聚会,只想躺在床上,一边看宁川的母狗直播一边撸管,床头柜里还塞了两条这周刚收集的丝袜呢,再不拿来用的话就要发霉了。

  

   可梅姐的下一句就打消了我所有的犹豫,“会上有很多当红母狗都可以操,其中也包括了宁川。”

  

   她说完后神秘一笑,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把邀请函放在桌面上就走了,我看着梅姐远去的身影,黑色职业套裙下的丝袜美腿一前一后地踩着猫步,勾勒出诱惑的翘臀弧线。

  

   我不禁感叹,她真的是个老狐狸,还是风韵犹存的那种。

  

   无论是出于工作、还是出于私心,我都没有拒绝的理由,这或许是我唯一能操到宁川的机会。公司里规定任何工作人员都不能和母狗发生关系,谈恋爱也不行,因为每一个被精心培养的母狗都是用来挣钱的,是生产资料,万一和某个员工私奔了,那投入的前都打水漂了。

  

   在摄影棚里,除了那五个戴头套的专业男优外,就连导演也没资格操宁川,更别说我这种临时客串打灯光的工作人员。

  

   但这种规定对高管来说是没用的,因为他们就是制定规则的人。而在年会上,如果高管看上了哪个母狗,就算当场脱裤子揣出大鸡巴操,母狗也只有撅起翘臀迎合,还要温柔地说出入平安嗯啊啊啊。

  

   我越想越激动,一想到宁川会撅起白白嫩嫩的翘臀等待我大肉棒的插入,我就兴奋得睡不着。

  

   我租了一套高级西装,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蹬了蹬铮亮的皮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由低声骂了句衣冠禽兽。

  

   穿得这么衣冠楚楚,心里却只想着怎么才能在年会上操翻宁川这条骚母狗。

  

   公司的十周年晚会在国际大酒店举行,整一层都被包下来当做会场。

  

   主持人说完客套话,然后董事长上台讲了讲公司的流程和未来,这些都是很沉闷的内容,我对此早已免疫了,心不在焉地听着,四处扫视,想要找出宁川的身影。

  

   她坐在我左前方,距离我有五六个桌,越过一个个人的肩膀,我看到她今天盛装出席,穿着蓝色吊带晚礼服,丝绸的质地反射着柔光,露出光滑白皙的后背,胸前挂的两抹布料只堪堪遮住乳头,明晃晃地展现丰满的乳沟,礼服的两侧高开叉,隐约能看到她里面穿着的粉色丁字裤,灰色吊带丝袜把长腿勾勒出魅惑的曲线。

  

   我咽了咽口水,宁川大概也猜到了今天是要被人操翻的,所以才穿得这么淫媚骚贱,恨不得吸引住全场男人的目光似的。

  

   我也察觉到了很多火热的视线都有意无意地视奸着宁川的乳胸和长腿,会场里的母狗很多,但论起视觉冲击,宁川的骚还是数一数二的。

  

   来参加晚会的都是公司里有头有脸的人,都讲究面子,哪怕最后都要露出大肉棒操逼,也要先客套一番。男人们有说有笑地吃着佳肴,而母狗们陪着喝酒,娇嗔着拨弄开男人不老实的手,还有意无意地用酥胸磨蹭男人的手臂。

  

   场内的气氛越吃就越淫靡,空气中混杂着一股脂粉的情欲气息。

  

   我和梅姐坐在最角落的一桌,偌大的一张桌子只有我们两个人,十五个人的佳肴摆满了整张桌子。而坐我旁边的梅姐只是交叠双腿坐着,很少吃东西,用一只手拿起高脚杯细细嘬饮着红酒,视线游移不定,好像是冷冷地观察会场的每一个人,又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地发呆。

  

   我看不懂,也不敢问,只好闷头吃饭,等着能操母狗的时刻到来。

  

   “你看,开始了。”梅姐冷不丁地说了一句。我刚掰开一只帝皇蟹,愣了几秒后才懂梅姐的意思,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远处,喝醉的男人们开始不老实起来,纷纷对母狗们出手。

  

   宁川似乎早就料到,所以当几个男人靠拢过来时,她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然后用小手一左一右地握住了滚烫狰狞的大肉棒,还任由后面的一个男人肆意揉弄着她的双乳,掐出各种形状,还有一个男人十分猴急地掰开她的双腿,把脸埋进裙底嗅着骚逼的淫水味。

  

   我看得心急火燎,帝皇蟹也懒得吃了,用纸巾胡乱擦了擦嘴和手,打算加入战团,不然待会儿人多起来,轮奸都轮不到我。

  

   我刚起身,梅姐就喊住了我:“小伙汁你这么心急啊,你还没看清楚吗?你这样过去怕是连宁川的高跟鞋都摸不到。”

  

   梅姐提醒了我,我这才发现,那些原本视奸了宁川好久的男人们都没有上前,他们大多数都是饥渴地看着宁川被玩弄的骚淫样子,迫于无奈地朝身边的母狗发泄,用大肉棒戳着母狗的奶子或者大腿,好像旁边的母狗只是宁川的代替工具。

  

   而操着宁川的几个都是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胸前挂着的铭牌要么是市场部的经理,要么是后勤部的经理,而那些望眼欲穿只能拿身边母狗发泄的男人大多数只是低一级的主管。

  

   大家遵循着一条约定俗成的潜规则,只有职位高的人才有权享受高级母狗,一个母狗形成一个社交圈,从高到低,似乎每张饭桌之间都有一层透明的墙,没有谁敢打破这个约定,除非那人精虫上脑,为了打一炮而不惜丢了自己的工作。你今晚能为了色色操我的母狗,那明天是不是要为了钱而篡夺我的职位呢?

  

   我慢慢失去了兴致,只能远远看着宁川被四个老男人弄得娇喘连连,明明我都能看到她丝绸裙摆下的流水小穴,但就是无法靠近。

  

   不想丢工作,就得好好遵守潜规则。

  

   “拿我的名片过去,跟那些经理打个招呼,熟悉熟悉一下。”梅姐把她胸前的铭牌摘下来递给我。

  

   “这……用梅姐你的,能行吗?”我疑惑地接过来。梅姐的头衔肯定没问题,但梅姐是梅姐,我是我。

  

   “我把铭牌递给你,他们也懂我意思,你放心玩就是了,别想那么多。”梅姐笑了笑,还很贴心地给我整了整衣襟,“别表现得那么猴急,要给那些经理们一个好印象。”

  

   我隐约猜到梅姐的用意,可能是想要培养我,所以带我来这里,还把铭牌给我用,想要告诉高管们这是我的人,以后我帮梅姐办事也顺利很多。

  

   我那时一心想着操宁川,也没多想,就带上铭牌昂首阔步地走向宁川了。殊不知命运里的一切馈赠都暗中标号了价码,不过这都是后话。

  

   那些经理一看到我这个年轻人走近,纷纷露出不悦的神色,大概把我当成了不懂礼节的愣头青,但当他们看到我胸上的漆金铭牌,他们的不悦纷纷烟消云散,换成乐呵呵的表情,有一个男人还拉着我,热情得像是熟络了多年的老朋友。

  

   “哎呀,原来是梅姐的人啊!”

  

   “梅姐的眼光一向都不错,她看中的人都很能干的哈哈哈!”

  

   老男人们一边双手在宁川的娇躯上摩挲,一边笑眯眯地说着客套话。

  

   宁川也注意到了我,娇媚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上次我们相遇时的慌乱和惊讶,但很快就一闪而过,她依旧半闭着眼眸,涂了唇彩的小嘴娇哼着魅惑的淫语,似乎根本没把我当成一个老同学,而是一个普普通通只想在她身上射精的雄性生物。

  

   我也确实只想操翻宁川,于是我也和那些老男人一样,毫不犹豫地掏出自己的大肉棒。

  

   之前每次都只能用她的丝袜内裤射精,现在终于能真真切切地把滚烫的龟头戳到宁川的脸蛋上。我感受到婴儿般柔软的肌肤触感,顿时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好比沙漠里的人找到了绿洲,冰原上的人找到了温泉。

  

   但宁川对我的肉棒甚是冷淡,只忙着应付别的大肉棒,明明小嘴都空着,可就是不想舔我那戳到嘴边的大肉棒。

  

   大概她知道我的职位只是个普通的文员,不过是借着上司的头衔狐假虎威,与其花力气讨好我,不如花力气讨好旁边的经理,起码人家能给到她实打实的利益。

  

   我有点愤怒,但不好意思表露出来,只要用力地挺了挺大肉棒,用力地戳了她的脸蛋几下,表面上还是和几位经理们谈笑风生,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如果只看我们的上半身,大家都西装革履彬彬有礼,拿着香槟酒有说有笑,像极了商业片里的应酬场面,可我们的下半身都脱下了裤子,五根大肉棒正围着宁川,戳着她的奶子或者脸蛋,活像岛国动作片里的轮奸场面。

  

   一个头顶地中海的老男人忍不住了,被宁川的小手撸得连连颤抖,射出了黏稠的精液,弄得宁川的精致发型上都是黏答答的白浊。

  

   他闭上眼,长舒一口气,喝了口香槟,笑着跟我说:“下个月有个大项目,梅姐之前跟我打过招呼,到时候可能要你这个年轻人帮帮忙啊。”

  

   我愣了一下,随机点头笑着说:“好啊好啊,能帮的一定帮哈哈哈!”

  

   另一个带着眼镜的老男人也说:“梅姐也跟我说过她手下有个挺能干的小伙汁,正好这个月末有个重要的线下活动,到时候你有空的话也来跑跑过场。”

  

   我和他碰杯,哈哈哈地一饮而尽。

  

   我表面假装镇定自若,但内心早就惊涛骇浪,不,是心花怒放。

  

   他们说的可都是真金白银的好机会。要是我按部就班地勤奋工作,或许干个两三年才能拥有一两个。可如今我只要融入了他们的圈子,跟他们说几句话,就能少奋斗五六年。或许在他们看来,喝杯香槟的时间随便分配公司资源是很正常的事,云淡风轻的一两句话就能决定上百名员工未来两三年的待遇。

  

   而我被他们这么重视,是因为我是梅姐要极力培养的人。

  

   我开心震惊之余,忽然感受到了胯下一阵舒服的柔软,低头一看,宁川张开了小嘴吸着我的大肉棒,和刚刚的冷淡不同,她热情地用丁香小舌舔舐着龟头下方的系带,又张嘴把我的大肉棒慢慢吸进去,用舌头挑逗着我的敏感冠状沟,期间还用妩媚讨好的眼神仰视我,蛇一样妩媚的目光似乎催促着我赶紧舒服地射出来。

  

   死骚货!刚刚还对我不理不睬,一看到我要升官发财就马上像条母狗一样讨好我了,真是个只看利益的骚母狗!干死你干死你!

  

   挺动着大肉棒,无论多么粗暴,宁川的小嘴都没有吐出来,反而呜咽着用口璧嫩肉夹得我的大肉棒阵阵酸麻。

  

   感受快感涌上天灵感的同时,我也品尝到了权与力的美好,原来有了足够的权与力后,之前看不上你的女神,就会像母狗一样跪在面前,讨好般地给你舔鸡巴,恨不得你赶紧射爆她的小嘴。

  

   “嘶哈嘶哈……吸得好厉害,真是个骚母狗!”我打趣地说。

  

   周围的老男人也笑了起来,在色色面前,男人们都一致地融洽,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干死眼前的骚母狗。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老男人忍不住了,在大家其乐融融的笑声中,掀开了宁川的裙摆,抓着自己胖粗的肉棒,咕啾一声挤进了她的菊穴,“嘶哈……伙计们,我先操为敬哈,给你们留了个最舒服的小穴,谁想要操的赶紧上吧哈哈哈!”

  

   菊穴一被抽插,宁川就呜呜呜地呻吟起来,小嘴就更用力地吸着我的大肉棒了,吸得两边脸颊都凹出酒窝,好像要把蛋蛋里的精液都吸出来似的,我想要拔出来都不行,感觉大肉棒像是插进泥沼里一样,强烈的快感让我沦陷。

  

   就这么一愣神间,戴眼镜的老男人就把自己的肉棒抵在早已湿润的骚逼上,猛地一挺身,就整根肉棒都插进了小穴里,甚至还清晰地弄出一声咕啾的淫靡水声。

  

   “骚货,小穴居然这么湿了,果然很想被我用大鸡巴操翻对吧?!”戴眼镜的老男人一改刚刚彬彬有礼的模样,抓着宁川的美腿如狼似虎地舔弄起来,下身大肉棒有规律地抽搐小穴。

  

   “嗯呜呜呜……吸溜吸溜……”宁川的小嘴吸着我的大肉棒没法说话,只能呜呜呜地回应,饱含淫欲的媚眼眨了眨,似乎在用眼神暗示没错我就是骚货,赶紧来操我吧嗯哼哼!

  

   另一个地中海的男人刚从射精中恢复过来,看到宁川的骚样,大肉棒又硬了起来,于是抓起宁川的另一条美腿,用她的娇嫩足弓蹭着自己的肉棒,感受丝袜和肌肤的完美触感,吸着凉气,一脸焦躁地正在操逼的戴眼镜老男人说:“老曹老曹,赶紧射出来吧,我还等着操这小骚货的母狗逼呢!真是骚得不行啊!”

  

   “你等等啊,这骚母狗的逼实在太舒服了,我要多享受一阵子,嘶哈嘶哈……小穴又开始收缩了噢噢噢噢……太爽了!”戴眼镜的老男人喊出来的话让我听到心痒痒的。

  

   可恶,我也想操宁川的骚逼啊啊啊!

  

   我心有不甘,只好把满腔的操逼欲望都发泄在宁川的小嘴里,大肉棒越发激烈地捅着宁川的口穴,咕啾一声就滑入了她的喉咙,她的呜咽让喉咙嫩壁反复蠕动,夹得我龟头酸酸麻麻。

  

   “射……射死你这个骚母狗!”我感觉大肉棒被她吸得快到极限了,抓着她的脑袋急速冲刺起来。

  

   宁川的白嫩脖颈隐约突出我大肉棒的形状,要是换作一般的女孩早就受不了要吐了,可宁川依旧没有想要吐出我大肉棒的想法,她还是一脸骚媚的样子,用水盈盈的淫靡目光仰视我,似乎很期待我射爆她口穴一样。

  

   啊~在我之前应该有无数人口爆过宁川的口穴了吧,所以现在的她才这么游刃有余,说不定小嘴一天不含大肉棒都觉得索然无味呢!真是个贱货!

  

   我一阵哆嗦,在电流般刺激的快感中,大肉棒射出了滚烫的精液,几下抽搐之后,我感觉浑身绷紧的肌肉都放松下来,浑身暖洋洋的。

  

   宁川咕噜咕噜地把我的精液都吞了下去,一点都没有浪费,当大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时,棒身上没有一丁点的精液痕迹,而宁川张着嘴呼出带有精液腥臭的热气。

  

   我想从宁川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比如被老同学口爆的惊讶,又或者走上不归路的后悔,再也许是凄凄惨惨的哀怨……但这些都没有,她的表情是纯粹的淫荡,让你感觉她就是为了高潮而高潮,没有什么理由,就是想要舔你的大肉棒,想要你用大肉棒内射她。

  

   纯粹得让人唏嘘。

  

   我想要跟她说两句话,看着她那刚刚被我爆射的小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宁川没有在乎我,她小嘴才喘了几口气,就主动舔起旁边的一根大肉棒,用同样的技巧吸得那个老男人嗷嗷乱叫,用依旧淫媚的眼神仰视老男人。

  

   或许在她看来,每一根大肉棒只是大肉棒,只要让它们愉快地射出来就行,没有感情可言,一切淫媚都是伪装,能让大肉棒射得更爽。

  

   那些老男人急着去操弄宁川的口穴、菊穴和骚逼,一双丝袜美脚终于空了出来,我抓着那早已被射得湿漉漉的丝袜美脚,灰色的丝袜紧贴肌肤,透出诱惑的肉色,我把软乎乎的大肉棒反复蹭着丝袜,觉得还不够爽,就抓起两只美脚,用足弓组成柔软足穴,把我的大肉棒完美包裹起来。

  

   我就一边享受宁川的丝袜足交,一边等那些老男人抽插完骚逼。

  

   “嗯啊啊啊……骚逼……骚逼被操得好厉害呜呜呜……继续继续……”

  

   “嘤嘤嘤……菊花也被捅得好舒服……里面被撑得满满的喔喔喔!”

  

   宁川感受着大肉棒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发出浪荡又魅惑的呻吟。

  

   老男人们的身体毕竟不太行,等他们大概都射了三次后,他们就失去了玩弄宁川的兴致,都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或者椅子上,抽着烟喝口香槟,看着宁川满身精液的样子露出满足的微笑。

  

   宁川现在躺在地上,像条失了水的金鱼那样张嘴呼气吸气,小穴和菊花都慢慢流淌下精液,屁股被拍得红肿,乳胸上残留着粉色的掌印,身上的晚礼服已经被玩弄得像抹布一样,长发披散开来,精液把头发粘成一股一股的。

  

   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的时候,我就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把她拖到我的大肉棒面前,她的骚逼和菊穴都流淌着精液,我一点都不觉得脏,反而觉得淫荡到了极致,大肉棒一碰到骚逼口就硬梆得滚烫,就着不知道谁的精液咕啾一声插入了骚逼里面。

  

   终于轮到我啦,看我操死你这个小骚货的母狗逼!

  

   宁川有些惊讶,大概是没想到还有人能硬起来操她,虽然有些疲惫,但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她娇媚地呻吟起来,抬起翘臀迎合我的抽插:“嗯哼哼……好大的肉棒……再进来点……再来射满我的骚逼喔喔喔!”

  

   我奋力地操着她的骚逼,大肉棒把狭窄的阴道迫开,把里面的精液都咕啾咕啾地挤出来。

  

   “咿喔喔喔……再快点……小穴被操得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喔喔喔!”

  

   “不行了不行,大肉棒好租好凶猛,真的不行了嘤嘤嘤!”

  

   宁川娇媚的呻吟萦绕在我耳边,可丝毫没有提高我射精的欲望,在我听来,她的呻吟更像是固定的话术,虚伪的职业微笑,或许她被操得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被操得要死要死的样子。我不知道她这是出于职业习惯,还是出于麻木。

  

   我越发地用力干宁川,龟头不断撞击子宫口,想要看到她出于真心的快感表情,想要听到她带有感情的呻吟,可直到我的大肉棒忍不住在她的小穴里射精了,她也还是维持着伪装的淫媚。

  

   “大肉棒……射……射了好多喔……太爽了!”宁川说的这句话,几乎每一个内射过她的老男人都听过。

  

   我不甘心,把她翻过来,从后面狠狠地插入她的菊花,咕啾咕啾地捣弄起来。她就撅着翘臀迎合我的抽插,还侧脸回头看着我,“菊穴被捣得好舒服……再快点……再快点哦哦哦……”

  

   明明刚刚就被好几根大肉棒捅过,可菊穴还是紧致如初,要不是我的大肉棒刚刚射过一次,或许一插进来就忍不住射精了。

  

   “哈哈哈,小伙汁年轻就是不一样。”

  

   “确实,年轻有为啊,让我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

  

   周围的老男人看我这么奋力操菊穴的样子,都纷纷赞叹。

  

   我抓着翘臀,大肉棒咕啾咕啾地一进一出,宁川扬起脖子骚媚浪叫:“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咿喔喔喔……”

  

   我很快就射精了,菊穴越发收缩,夹得我的大肉棒快感连连,积蓄在蛋蛋里的最后一股精液都射了出来。

  

   大肉棒拔出来后,宁川躺在精液池子里,嘴里念叨着:“来操我啊……快用大肉棒继续操我……操我的母狗逼……我还要被灌浆射爆嘤嘤嘤……”

  

   她的眼神空洞,视线溃散,像是一个被玩坏的精致玩偶。

  

   我射完精后,觉得兴意阑珊,没有理会浑身精液的宁川,穿起裤子和老男人们抽烟喝酒,又聊了几句,准备打算离开。

  

   离开前我下意识地想要捡起宁川落在地上的丝袜和内裤,以前无数个夜晚我都是靠她的贴身衣物才能舒服地射精。而如今我犹豫了,最后还是放弃了捡起来的念头。

  

   因为我看到丝袜上沾染的淫水和精液,心里第一次泛起不可抑制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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