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关于我透翻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修们的那件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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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刚因为钟离节奏,把某平行世界的米哈游公司高层全抓到诸天透批城或者虐杀或者娘化成肉便器,让城里那些老色批公民真正实现了一波怒草大伟出奇迹,并让那些傻逼策划给美工磕了一万个响头,最后传统艺能地如解神者的少昊一般沦为全城公民永生永世的玩物,承受无尽痛苦。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诸天透批城的老色批们对米哈游的美工却表示热烈欢迎,并已经把批量制造用来透批的IP世界的计划提上日程,好吃好喝伺候那些美工让他们开发让老色批们喜闻乐见的二次元角色,差不多泄愤完毕,念头通达回到家中的林庸陷入贤者模式,闲着无聊看小说。

  

   “啊,果然还是想透批…”林庸自语,脑子里浮现出以前看的玄幻小说,“一直穿越到动漫游戏里透批也有点腻了,去玄幻世界透批倒也不错,嗯,就这么决定了,最好是得有操得高冷师傅一边骂逆徒一边母猪脸高潮的那种桥段…”

  

   主意一定,林庸念头一动,便穿梭到无垠的混沌虚空之中,眼中阅览过无穷尽世界,最后挑选了一个十分标准的玄幻世界,当然,是没有原作的,难得也要去个没有原作的新颖世界透批才完整嘛,毕竟他可是被尊为诸天透批王的男人啊。

  

   随即,林庸念头一动,便降临到这世界之中。

  

   …

  

   太阴宗,北域鼎鼎有名的顶尖宗门之一,盛产高强女修,其门内虽都修太阴真经,却分为两大流派,一派性情放纵,擅采阴补阳,称为逆阴流,一派压抑情感,只修本体元阴,称为正阴流。逆阴流是后起之秀,因修为进境迅速而占据宗门一席之地,正阴流则为最早的正统,修为进境虽慢,战力却更强,两大流派虽理念不同,几有分裂之势,却能对内井水不犯河水,对外同仇敌忾,倒也是一件奇事。

  

   太阴宗在正阴流独占鳌头时本是不收男弟子的,但随着逆阴流壮大,却是开了收男弟子的先河,只是这些男弟子进入太阴宗后,大多都是被逆阴流充做炉鼎修炼或面首取乐之用,没几年就要精尽人亡或告老还乡,即便偶有天赋出众之徒,也受到正阴流青睐,得以逃离逆阴流魔爪,也因无法适应太阴真经的修炼而或走火入魔或泯然众人,一切种种,造就了太阴宗的男性弟子就是最低等下人的地位。

  

   而如今,这些低等下人又淘汰和被榨干了一大批,需要补充了。

  

   逆阴流派出门下弟子前往北域各地寻找男弟子,或者说,样貌出众,适合做炉鼎的玩物。

  

   只是,那些城镇和村庄一听逆阴流是来收女弟子还好,巴不得让自家女子攀上仙缘,一听到是收男弟子,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任凭逆阴流弟子好话说尽,补助加倍,也避之不及,好像一被收入其门下,就是进了人间炼狱。

  

   其实也不怪这些凡人,多年来逆阴流虽有意识的对告老还乡的男弟子进行封口并进行高额补助,但那副去之前还是铁塔一样的汉子,一回来就成了短命病痨鬼的反差还是太恐怖了,更别提大多数人根本就没命回来…加上其他门派竞争乃至正阴流的从中作梗,暗中传谣,凡人们对逆阴流的恐惧已是难以搬动的大山。

  

   一想到这里,负责收徒事宜的女弟子们就一阵气愤,这些凡人能成为我们这些仙子的入幕之宾,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还有什么好不满的?!真是恶臭凡蝻!

  

   但气愤归气愤,姑且还是得做个名门正派的样子,好歹是修仙宗门,哪怕有规矩约束,想杀凡人也不过一念之间,这些凡人自然也不敢真个儿惹急了这些姑奶奶,就算是抽签抓阄也得挑出人选来,于是在一阵鸡飞狗跳后,几百个倒霉的男人被挑选了出来。

  

   逆阴流的女弟子发令,“把裤子脱了,把你们的鸡巴露出来给我们瞧瞧。”明明个个都是不染尘埃,美貌非凡的仙女般人儿,说话却如此粗鄙。

  

   顿时无比奇葩的画面出现了,几百个垂头丧气的男子只能在这巨大的广场上,在一干闲杂人等的好奇围观下,屈辱地脱了裤子,露出下体。

  

   女弟子们穿梭这些男子的阵列之间,时不时点指,“你,你,你,还有你,鸡巴太小了,淘汰。”

  

   顿时全场大笑,那几名男子也羞愧难当,但还是心情复杂地火速提上裤子跑路了。

  

   “今年的苗子都不咋地啊。”女弟子们一边走路观鸟一边闲聊,“一个成色好点的炉鼎都没有,阳气衰得都快和弱女子一样了,也就只能做做普通性奴了。”

  

   “啊,回去肯定要给长老责骂了,还得被另外几个小队的人嘲讽…去年我们可是不相上下,都找到了几个好苗子,今年不会只有我们垫底吧?”一个戴花簪子的女弟子说。

  

   “可恶,老天啊,就不能给我们来个器大活好还阳气充沛的男人吗!”另一个轻纱蒙面,看起来仙气飘飘的女弟子仰天长啸。

  

   此话一出,众男子皆低头,感到了深深的挫败,若非亲眼目睹这些仙子乘风御剑,高来高去,真是恨不得把她们按在身下狠操一顿以正雄风。

  

   花簪女发现了他们的蠢蠢欲动,嗤笑一声,身形倏地接近过去,衣裙飘舞间,小手已攀上了一个男人的肉棒,她对男人露出媚笑,“你这家伙,似乎很想肏我?”

  

   “草民,哪敢对仙子有非分之想…”那男人战战兢兢地说,却不由露出销魂的表情,却是花簪女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了他的肉棒,温软的包裹住棒身,使得肉棒逐渐坚挺起来,然后就轻轻捋动起来,男人只觉得自己好像是陷入了蚀骨的温柔乡中,鸡巴比插在小穴里还舒服,那滋味让他想起第一次嫖娼,乃至儿时的美好回忆,忽的,他看见了一只鸟儿飞过,眼前越来越黑。

  

   噗噗噗。

  

   被花簪女握在手中轻轻捋动的肉棒涨得好像要爆炸,青筋毕现,龟头呈紫红色,颤抖着从马眼中喷出大股大股的浓精,男人低吼着,从面目狰狞到双眼失去高光,低吼变成惨叫,肉棒也软化下去,但仍旧在射精,直到精液越来越稀,一股鲜血涌了出来,男人随即软倒在地,失去了呼吸。

  

   “嘁,眼高手低,就这水平还想操我还早了八辈子呢。”花簪女抬起沾满粘稠拉丝浓精的玉手凑到唇前探出小舌舔了一口,随即就一脸嫌弃地吐了一口唾沫,发动水系法术将手洗净顺便漱口,啧了一声道,“一点阳气也没有价值的精液。”

  

   这一幕将所有男人彻底震慑了,再不敢有异心,意识到这些仙子是真的杀人不眨眼,顿时都深深低下头去。

  

   “一群废物,连操我都不敢,呵,我还想着如果有人真敢出来说要操我我还会稍微刮目相看呢。”花簪女环视现场的男人们,满脸不屑,所有男人都觉得屈辱至极,却根本不敢与她对视,拼命地低头避让。

  

   “那么,如果我说,我敢呢?”这时,一个身材高大健壮超过一米九,样貌平平无奇的青年走了出来。

  

   “喔?你这是要报名入我太阴宗?”花簪女站在男人的尸体旁,云淡风轻地转头,她的几个同伴也把目光投过去,顿时露出失望困惑的表情,失望的是这青年本事不大,口气倒是不小,明明体质不比刚被花簪女榨死的男人强多少就做出头鸟,且资质和样貌一样平平无奇,丝毫没有做炉鼎的价值。困惑的则是这家伙为何这么普通却又这么自信?

  

   难道是个想哗众取宠的?只是为了哗众取宠却把命也丢了,属实跳梁小丑。

  

   众女都摇头,然后就见花簪女瞬移过去,虽抬头仰视,却带着狂气的笑意,不输气势地质问,“喔?你是说你敢操我?”

  

   “正是。”青年面不改色道。

  

   “那就把鸡巴露出来瞧瞧吧,可别只是个只会说大话的家伙。”花簪女轻蔑地笑。

  

   “喔,没问题。”青年淡定地脱掉裤子。

  

   随着裤子落下,全场略微惊讶。

  

   未勃起就超过十五厘米,好像个小花瓶的鸡巴解放在空气中,色泽黝黑,通体潮湿且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龟头几乎女子拳头的大小,光看着就令在场众女子宫幻痛,难以想象被这种龟头刮擦淫穴,撞击子宫该是如何快活滋味,不由就湿了下身,嘴角流涎,目光呆滞,好一会儿才回神,匆匆舔唇,收拾仪容。

  

   “啊,还挺大的嘛,倒是有点超出我的意料,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和之前那人一样的银样镴枪头。”花簪女也有些流口水,迫不及待就想品尝一番这肉棒的滋味,但还是矜持地保持上位者姿态淡淡道。

  

   “那就请仙子你试试。”青年无所谓道。

  

   “呵,那我就不客气了,希望你等会儿不要求饶。”花簪女冷战一声,暗想只要我稍使媚术,定叫你这区区凡人缴械投降…

  

   “嗯,我也希望。”青年微笑,似乎是话中有话。

  

   “哼。”花簪女冷哼一声,就故技重施,一只洁白无瑕的玉手攀上了青年的肉棒。肉棒刚一入手,花簪女就轻咦一声,感到那非凡的热度,好像是要通过她的肌肤入侵进她的四肢百骸里将她浑身都强奸一般,再看那平平无奇的青年,竟忽的有了一种返璞归真,和尘同光的高深莫测之感。

  

   不会是合欢宗的大佬来戏耍我们吧…不对,我想什么呢…

  

   花簪女将纷乱的念头压下,小手尽力地将棒身包覆,肉棒之粗比她想象中还要恐怖,以至于她无法完全握住,只能用五根纤柔的手指勉强圈住,然后轻轻捋动起来,随着肉棒勃起,变得更加粗长,几乎超过二十厘米长,五厘米直径粗细,花簪女的小手都快把握不住,手心被坚硬的肉棒擦出红痕,逐渐酸麻。

  

   “没劲儿,根本感觉不到,再给我认真点啊!”青年打着哈欠道,肉棒始终半软不硬。

  

   这无疑是对花簪女最大的嘲讽,她一边疑惑明明我已动用了太阴媚术,搅乱了他的阳气,凡人都因立刻一泻如注才是,为何他还如此从容?难道真的是扮猪吃老虎的大佬?不对,不要自己吓自己,我还有很多杀招没用呢…一边感到周围男人们的目光变得不再那么恐惧,而是看起好戏,乐不得她吃瘪,一众同门的注意力也完全在青年的肉棒上,带着点对她的幸灾乐祸,顿时感到莫大的耻辱,另一只小手也攀上去,变成一只手捋动棒身,轻揉卵袋,一只手以手心摩擦龟头,指尖刮擦龟头棱角,掌心按着龟头,离开时与马眼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拉出一条粘稠的先走汁,然后就着这粘液的润滑,小手打着旋地摩擦龟头,五指灵活地在龟头棱角上触碰滑过,另一只手则加快对棒身的捋动,动作甚至不带多少淫靡,只让众人感到赏心悦目,仿佛艺术,也不知经过了多少锻炼才如此熟练。

  

   “怎么样?该射了吧,凡人。”一边卖力地为青年手交伺候着鸡巴,花簪女一边抬头问。

  

   并没有看到那种男人猥琐的快意表情,青年表情寡淡,轻蔑道,“如果只有这种程度的话,我觉得你连给我操得价值都没有。”

  

   可恶!区区凡人!!!

  

   花簪女已是气到炸毛,真恨不得把青年杀了,但碍于在师姐妹之间的面子,她必须漂亮地打一场胜仗才是。

  

   于是她果断蹲下身。

  

   “喔?终于要认真了吗?”青年稍微起了兴趣地说。

  

   “哼。”花簪女白了青年一眼,就用两只小手扶着粗长的肉棒将龟头对准凑过去的莹润小嘴,然后小嘴一张,将其含住,龟头之大几乎塞满了口腔,让她下巴酸胀。

  

   “有点意思了,再接再厉哦。”青年抚摸花簪女的头发,好像爱抚宠物那样说道

  

   花簪女将青年的大手打开,抬眼充满不爽地看了青年一眼,含着龟头口齿不清道,“啵忒修簪惹【别太嚣张了】!”

  

   “呵呵。”青年笑而不语,

  

   等着,立刻让你精尽人亡!

  

   花簪女一看到青年那张笑脸就烦躁,小嘴一吸,脸颊就凹陷下去,口腔深处爆发出超强的吸力,柔软舌头却顶住马眼施加相反的力并从不同角度舔舐或勾卷,将整个龟头都品尝过,包括龟头棱角里藏着的包皮垢都卷入喉中吞下,先走汁越来越浓郁了,花簪女好像章鱼嘴似鼓起包裹肉棒的小嘴不停溢出晶莹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濡湿了布料,透出下面酥胸的白腻肉色,色情又淫荡,看得众人鸡儿梆硬,甚至有男人忍不住就撸起肉棒来,想象着自己的肉棒也在那销魂的小嘴儿里进出,很快就喷出一股股浓精,令空气中的淫靡气息愈发浓郁。

  

   感受到将要功成的花簪女忍着口腔的酸麻和熏得她头脑发昏的雄性气味,更加卖力地吸吮肉棒,脸颊完成了贴在龟头和棒身上的肉套,舌头卷舔着龟头和棒身,龟头往口腔更深处进去,抵住了花簪女柔软的喉咙,花簪女纤细的脖颈收缩滚动做出吞咽动作,抵住龟头的那块喉间软肉立刻就好像有生命般摩擦包裹起龟头,配合真空吸式的口交加两只小手对卵袋和棒身的快速揉搓和捋动,花簪女只觉得自己赢定了,抬眼把一个得意又娇媚的目光递给青年。

  

   “不错,要射了。”青年淡淡地说。

  

   什么鬼,什么叫要射了!我都这么努力伺候了,你还只是要射了?难道不该痛哭流涕说仙子仙子我要射了我要射了跟个傻子一样吗?

  

   花簪女想着,甚至猜测不出青年是否真的要射了,产生一种深深的挫败感,难道自己真的那么弱?连舔个鸡巴都舔不好?

  

   但另一方面,丰富的经验令她感到口中的鸡巴确实有了要射精的迹象,卵袋的紧缩做不了假,有大量的精液要来了,她正想来个拿手的深喉把这波精液完美地榨干,却忽的被青年的大手按住脑袋。

  

   “唔?!!”花簪女又惊又怒,就要施法给青年教训,却不知怎的一点法力都用不出,被青年直接按着脑袋到底,鼻子没进了青年浓密的阴毛丛中,喉道则被肉棒狠狠贯穿,几乎窒息。

  

   花簪女的同门们只当她是故意做出这姿态增加情趣让青年缴械,眼中只有敬佩,殊不知花簪女屈辱到了极点,从来都只有她玩男人的份儿,哪有男人玩她的份儿,何况只是个低贱的凡人!?

  

   虽然用不出法力,花簪女却还是猛烈挣扎,甚至想要咬伤口中的鸡巴,但这一切都是徒劳,青年的鸡巴韧性超乎想象,简直就是千锤百炼过的法宝,过于恐怖,而青年大手牢牢按着她的脑袋,任她怎么挣扎,小手打在青年大腿上,对青年来说都好像挠痒痒一样,真就徒增情趣。

  

   花簪女只能抬头怒视青年,青年却一副无所谓的轻笑,好像只当花簪女是宠物般,大手用力,就让花簪女脑袋前后动起来,口腔和喉道被当成了小穴般抽插,不断有口水从她口鼻间溢出,和青年的舒爽相反,花簪女难受极了。

  

   噗噜噜。

  

   终于,在一阵抽插后,青年再度把花簪女的脑袋按到最底,花簪女就这么在不甘和愤怒中,口鼻埋在青年的阴毛丛中,几乎无法呼吸地被青年口爆,粗大的肉棒令喉道生痛,跳动着射出的精液几乎把胃烫伤,射完后还抓着花簪女的头发把她脑袋拉开,肉棒位置不动,她却好像个用废的玩具一样被抽离,花簪女头皮疼痛,清晰的感觉到肉棒从口中退出的过程,屈辱到极点,青年的动作很慢,就好像故意要让她品尝肉棒上的新鲜精液似的,包括她喉道里也有精液逆流,等她唇瓣和肉棒完全分离,拉出粘稠银丝时,口中已是满溢了白浊的精液,为了不洒落出来更加失态,又只能赶快闭嘴咽下,苦涩至极。

  

   “谢谢仙子,我射的好爽。”青年松开花簪女的头发,令其跌坐在地上,然后挺着湿漉漉的肉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人畜无害地笑道。

  

   谢你妈啊!

  

   花簪女抹抹嘴巴站起来,但也知道了这青年的诡异,正想知会给几个同门,却又被青年拉住手,反剪着令她站起来转过身,然后就掀起来她的裙子,露出她洁白浑圆的屁股来,啪的一下一巴掌打上去,打出来一片炫目的白色肉浪。

  

   因为青年的动作过于突然和快速,花簪女完全没反应过来,又被打了下屁股,整个人都蒙了,然后就气急,正要开口痛骂,却被青年粗糙的手指捅进嘴里,夹住舌头带出嘴外玩弄,杜绝了她说话的可能。

  

   青年一边把肉棒在花簪女的屁股上摩擦着,一边道,“仙子真是心急啊,才刚让我在你的小嘴里射过,就要让我插小穴了。”

  

   胡说!根本没有!

  

   花簪女想要这么反驳,奈何只能发出呜呜声,把求助目光看向自己的同门好姐妹们,却见这些家伙一副不知是真的没看出来异样还是故意要看好戏的模样,而那些刚才还被震慑,不敢直视的凡夫俗子看到她吃瘪,也纷纷又壮起胆来,死死的盯着她的淫态瞧,花簪女只觉得自己的大白屁股上汇聚了无数道淫秽的视线,因此发热起来,以刚被打出的巴掌印为中心扩散开一片嫣红,顿时悲愤交加,但又隐隐有点兴奋。

  

   兴奋,是啊,从来没被男人如此粗暴对待过,还被这些看不起的凡人围观,真是羞耻又下贱,但这样和男人做的话,应该会是全然不同的体验吧?而且被这种大鸡巴操,想必能采补到不少功力。

  

   这样想着,加上出乎意料的,明明之前望气看去青年天赋一般,阳气普通,但咽下精液后稍微消化竟然就能增添不少功力,在显而易见的好处面前,此番境况好像也不是很屈辱了,花簪女不再挣扎,反而嚣张地扭了扭屁股,竭力施展逆阴流媚功,小穴已经湿漉漉准备好接受抽插,她倒想看看青年能整出什么花里胡哨来。

  

   “仙子可真是淫荡啊。”青年笑着感慨一句,摸了把花簪女流水的淫穴,“你们连亵裤都不穿吗?在天上飞不怕被凡人看光光吗?还是说你们个个都是暴露狂?”

  

   “哼,我们逆阴流一向放纵天性,道法自然,区区衣物而已,我们爱怎么穿怎么穿,亵裤太丑,自然就是不穿!”旁边的女弟子正气凛然地答道,“你这凡人,哪来这么多废话?要操就操啊,他妈的,我们还倒要看看你的鸡巴有什么特别之处,操完她就到我们。”

  

   草,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

  

   花簪女在心里骂道,口中呜呜出声,嘴角淌落下些许晶莹的唾液,到地上积成了闪亮的水洼。

  

   “真是直接啊…不过我很喜欢。”青年笑笑,揪着花簪女的舌头,强迫其低下身子,脊背与他肉棒平行,并抬高了白嫩的美臀,然后挺着肉棒慢慢戳着花簪女白美的臀肉,留下一道流着残精的凹陷湿痕,最后终于来到肥美的肉屄上,缓慢而坚定地捅了进去。

  

   “噢❤️…”只是刚被肉棒进入,花簪女就发出一声淫媚的娇喘,刚才还怒气满满,写着你就算得到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的眼眸被媚意填满,微张的小嘴勾起一抹淫荡的笑意,唾液流出更多,地上的水洼肉眼可见地在扩大,她甚至不雅地流下鼻涕来,拱着鼻子好像母猪,别提多淫荡了。

  

   好大,好烫,该死,明明都不是雏儿了,怎么还这么激动…

  

   肉棒的缓慢进入,每进入一点,就将小穴扩大一点,变成自己的形状,那种霸道,令花簪女错觉回到了初夜的时候,小穴媚肉已经饥渴难耐地蠕动起来,爆发出一股吸力要把肉棒整根吞没,但青年仍旧是不紧不慢,丝毫不为这媚功上成的销魂小穴所扰,五分之一,五分之二,再进入到五分之三时,肉棒已经将花簪女的小穴填满,龟头抵住了子宫口,令花簪女不禁发出一声畅快的娇吟,但还未停止,青年的肉棒继续前进,最后狠狠地把剩下的部分一下子全捅了进去。

  

   “噢啊啊啊啊❤️!”花簪女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尖叫,她的小穴被肉棒生生扩张拉长,子宫也被龟头撞得位移,内脏都钝痛起来,但同时随之而来的也有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感,脑子里已经只剩下了鸡巴,小嘴自动裹住青年的手指吮吸,小舌蛇一样在青年的指间跳动,脸上淫荡的笑容更浓郁了,美眸里的媚意浓的快像水一样溢出来。

  

   “仙子,我还没开始动呢,你这就要高潮了?真弱啊。”青年调笑道。

  

   “呜呜呜呜!”花簪女口齿不清地辩驳,似乎是想说才没有。

  

   “嚯嚯,既然仙子这么想要的话,那我就开始动了哦。”

  

   草,我才没说我想要啊,而且现在动的话…

  

   花簪女瞪大了美眸,随即就感觉到那根填满她小穴的肉棒活塞运动起来,只是退出就好像要把她的内脏也抽离出去,穴肉更是火辣辣地缠着棒身翻卷出去,然后又火辣辣地被插回来,花瓣没多久就红肿,但淫水却越流越多,快感也越来越强,花簪女洁白的美腿颤抖,踩在露趾高跟鞋里的脚趾根根蜷缩,脊背也过电般战栗,两眼赫然已经发白,眼泪飙出,同鼻涕唾液一起流了满脸,再滑落汇聚到地上的水洼里。

  

   好厉害,好恐怖的鸡巴,媚功根本没用,脑子里已经只剩下鸡巴无法思考了,根本运转不了功法,我在这根鸡巴之下,只是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卑贱母狗…

  

   花簪女用已经不太清醒的意识想到,因为双眼爽得翻白,她已经看不清周围的人了,只能感到一道道灼热的目光烫的她浑身发热。

  

   事实上她的感觉并没有错,周围的凡夫俗子已经毫不掩饰自己淫秽的目光了,胆大的甚至已经开始撸起鸡巴来,至于她的同门好姐妹,则惊讶又好奇,惊讶于花簪女不同以往的痴态,竟如此轻易就被这根鸡巴征服,好奇则是这根鸡巴难道真就那么舒服?好想赶快也尝试一下啊。

  

   “仙子,我的鸡巴舒服吗?不够的话我要再加快速度了哦。”青年戏谑的声音又传来,好像故意似的,然后不等花簪女回应,就陡然快速抽插起来。

  

   “呜噢噢噢噢噢噢❤️!!”花簪女惊呼着淫叫,被插得头晕目眩,鸡巴的力道仿佛力透纸背,能一直透到她的脑袋,她整个人都成了放大小穴,被鸡巴狂干,剧烈的震颤从臀肉开始传遍全身,包括奶子在内到处都在摇晃,她根本站不稳,险些就要摔倒,却又被青年的大手扣住半张脸,玩弄她舌头的同时,和鸡巴一起支撑住了她的身体,同时青年空闲的那只手扬起又落下,重重地打在她白嫩的美臀上,激荡起更猛烈的肉浪,掌印好像红梅一样洒落在臀部上,而不止局限于臀部,花簪女浑身都开始发红,好像醉酒一样的酡红,被大手扣住的脸蛋更是红如朱砂。

  

   连连的娇喘从无法闭合的小嘴中传出,越来越多的人忍不住开始打手冲,射出的精液挥发在空气中,激化了淫靡的气氛,然后所有人都在专心致志的围观这场盘肠大战,却没有加入的心思,只感觉正大力操干着花簪女的青年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圣感,令他们由衷的佩服,甚至想要喝彩。

  

   干死这个小婊砸!叫她那么嚣张!

  

   这是属于凡夫俗子的心声,这让那些逆阴流弟子们也被感染,恨不得被干的是自己,也能享受到那种被侮辱的快感,不由地,子宫抽痛起来,小穴已经湿润。

  

   “呜呜呜噢噢噢!!❤️”又一连串的娇喘,花簪女脊背几乎断掉的弯折,脑袋向后仰,双腿绷直,已是不知第几次被干到了高潮,涕泪横流。

  

   但青年却还没有缴械的迹象,他原本扣住花簪女的手下移,打屁股的手则上移,一起扒掉了花簪女的上衣,抓住了她同样真空没穿肚兜内衣,硕大浑圆的奶子,暴力揉捏着,把花簪女按进自己怀里,让她脊背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肉棒从下往上的抽插花簪女的小穴。花簪女奶子被粗暴抓揉成各种形状,乳肉几乎要被揉烂似的被干得双脚几乎离地,勉强才能踮脚站着,脚弓已经离了鞋面,满是汗珠,脚背更是青筋血管乍现,脚趾则发白的蜷缩着,大腿肉在和臀肉一样震颤,小腿也免不了前后晃动,花簪女感觉自己真的要被干死了,这时候她反而想被堵住嘴了,因为她知道自己无意识下叫出的话语一定会极其羞耻,但现实是她现在嘴没被堵着,可以通畅讲话了,真是造化弄人。

  

   “齁噢噢噢噢❤️…太、太用力了喔喔喔❤️…轻点、呼哦❤️…不要、噢噢噢、不要用龟头冠来回勾我的雌穴里面啊咿咿咿咿咿——高潮了,又要高潮了,要高潮死了啊啊啊啊❤️~~”混着母猪般叫声的下贱淫语响彻了全场,凡人们看着被干成了发情母猪状的花簪女,一时心情复杂,但刚射精的鸡巴却又诚实地硬了。

  

   青年,永远滴神!

  

   他们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期盼青年有更佳的表现,他们甚至感觉哪怕没有被这些逆阴流弟子榨干的危险,也不想亲身上阵了,光看着青年透批不香么,甚至更爽,他们心里也许没有A片的概念,但已经触摸到了类似的真谛。

  

   而青年也没有让他们失望,最后狠抓花簪女的乳房,手指捏住硬起的乳头,啪啪啪地又是几声小腹撞击臀部的声音,鸡巴几乎整根退出又整根插入,捣得结合部出现了泡沫,终于尽根没入,再不留一丝缝隙,龟头零距离的抵着子宫播种出了精液,肉眼可见的,可以看到花簪女平坦的肚子略微鼓起,是被龟头戳的,也是被喷发的大量精液撑大的。

  

   要怀孕了,绝对要被这大鸡巴干怀孕了,变成下崽的肉便器母猪惹~

  

   子宫被灌入精液,花簪女被烫的再度高潮,两眼翻白之际,这样想到。

  

   噗呲。

  

   是青年抽出了鸡巴,精液淋漓的肉棒带出些许翻出又翻进的穴肉和大量黏连的精液,令花簪女银牙紧咬,哈啊哈啊的大口喘气,然后流出来更多鼻涕眼泪,身体颤抖,竟是又小小高潮了一下,只见的两瓣阴唇已然无法合拢,红肿地张开,粉红的小穴收缩扩张着吐出一股股的精液,噗噗的产生又破裂掉一个个浊白的精液泡泡,精液流了花簪女满腿,就连一双玉足也被泡在精液里,随着花簪女娇躯的颤抖,稍微动弹就拉出粘稠的精液丝线,淫美异常。

  

   青年松开手,花簪女立刻上半身前倾倒下,,但立马又被青年扶住臀部,变成双手触地,上半身和双腿折叠的站姿,青年把精液淋漓的鸡巴放在流精小穴上方的美臀上,欣赏了一会儿,一手抓住一瓣美臀,手指深陷进臀肉,一根大拇指甚至捅进花簪女的后庭小花之中,然后就又把鸡巴插进去,开始狂干,插得淫水和精液飞溅,花簪女还晕晕乎乎地就又爽得清醒过来,淫叫着手掌撑地,布满红印的奶子随地心引力自然下垂地在她自己的两腿之间摇晃着,肤光炫目。

  

   “他妈的了,菊花真软啊仙子,看来平时没少被玩这里啊。”青年的大拇指插在花簪女的后庭里,纯将其当做握把,随着抽插的节奏自动抠挖,不多时就肠液淋漓,赫然是已经开发过,不由啧啧称奇。

  

   “齁噢噢噢噢❤️,操我…喔喔喔、把我淫荡的小穴和菊花一起操坏掉…噢噢噢❤️,好爽,爽死了啊咿咿咿咿咿——”花簪女意识不清的淫叫声从下方传来,她的脸蛋因为脑袋充血更红了,却不见丝毫痛苦,因为快感而笑容满面,小嘴时张时合,流出一长溜的香涎。

  

   见花簪女回答也是驴头不对马嘴,青年也懒得继续言语攻势了,专心透批,干得花簪女双脚离地,在其高潮后,又猛的把鸡巴抽出干进菊花里,然后抓住腰肢,将其整个人抬到空中飞机杯一样爆肏,每肏一下,合不拢的小穴里就有精液和淫水飞溅出,奶子更是晃得好像要飞出去,终于在把精液灌进菊花后,青年才算停歇,把花簪女扔垃圾似的扔到地上。

  

   “咕噜。”逆阴流的弟子们纷纷咽了口唾沫,被花簪女的惨状有点吓到了。但紧接着,更让她们惊讶的事发生了,花簪女不顾还在流精的菊花和小穴就爬起来,跪在青年胯下,痴笑潋滟地亲吻吮吸鸡巴,用自己的小嘴和乳房细心的清理干净鸡巴,然后对青年露出讨好的媚笑。

  

   “繁缕,你这是?”同门师姐妹呼出了花簪女的名字。

  

   “没什么,只是在侍奉我的鸡巴主人而已,啊,被这么一肏我发现了,过去的二十年人生就是狗屎,今天我才真的做了一回女人,我现在已经是这位大人的奴隶了,你说是吧?主人?”花簪女一边舔着肉棒一边说,母狗一样m字开腿地蹲在青年脚边,小穴和菊花流出的精液在臀下积成了水洼,眼睛越过横在脸前的肉棒看向青年。

  

   “是这样的没错,所以,剩下的几位仙子,你们还想试试吗?我可不保证你们不会也变成我的性奴隶哦。”青年淡淡的说,被他鸡巴操过的女人,堕落是必然的,意志不坚定,或者生性淫荡的直接变成性奴隶也是常事,这些逆阴流女弟子修炼功法不正,又修为尚浅,自然会招致这种结局。

  

   “呵,为什么不试?我辈修士,就是要逆天!”戴面纱,仙气飘飘的女子说道,走了过来。

  

   半小时后。

  

   面纱女浑身都是精液,连面纱都被精液浸透黏在脸上,映出一张淫荡容颜地匍匐在地上,向青年宣誓了忠诚,“我就是您最忠诚的母狗,精液容器,我愿向主人您的肉棒宣誓效忠,永不背叛!”

  

   全场瞠目结舌。

  

   “真这么邪门?那我来!”又一个来送的葫芦娃出现了。

  

   又是半小时后。

  

   又一条母狗爬在地上求欢道,“主人,主人,再操我一次吧,求求你了…”

  

   如是重复。

  

   最后,所有女弟子都沦陷,簇拥着青年争宠。

  

   “好了,我的小母狗们,你们不是来收徒的吗?接下来该带我回去你们的宗门的了,快穿上衣服吧。”青年说,又环视周围的凡人,“这些人就不必带回去了,我一个人就够满足你们全宗上下了,啊,不对,应该说你们全宗都会成为我独属的肉便器,自然不需要多余的男弟子。”

  

   “主人说的是。”众女穿上衣服,莺莺燕燕的环绕青年,完全忘了宗门利益,完全以青年为优先,“我们这就带您回宗门,把姐妹们都献给您做肉便器,嘻嘻嘻,我想她们一定会很开心的。”

  

   “对了,说起来,还没问过,主人你叫什么?”繁缕,也就是花簪女问。

  

   “我叫林庸。”青年歪嘴一笑。

  

   PS:元旦快乐!

   下一章,透少妇长老,再下一章,卧底正阴流操高冷师傅,然后快进到全宗成为性奴隶,再快进到透翻全世界。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467886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467886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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