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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神【蒙德篇】

  提瓦特历●●年3月15日|至冬|午

   “女皇大人,一切已经准备妥当,达达里亚已经率先前往蒙德,我的部下也会在今日动身,预计明天能够成功汇合并且成功攻陷蒙德!”

   “嗯……快点结束这一切吧…”

   窗外的寒风啃食着这片早已荒瘠的土地,它们呼啸而过,是造物主的画笔,天空中降下的鹅毛大雪是向这片大地挥洒的颜料,花岗岩与万年的坚冰拼砌而成的坚堡要塞沉稳的伫立在最高的那座山峰之巅,黑白灰三色构成了这幅有些单调的画卷,城堡中虽然没有刺骨的寒风,但是这里的温度似乎比外面还要低上不少,墙壁上的那些兽头装饰嘴中都燃烧着没有温度的蓝色火焰…

   一条长长的白色地毯,用森林中的野兽皮毛缝纫而成,一整条都是雪白的兽毛地毯在这主色调是黑蓝色的城堡中有些突兀,地毯的尽头,是那扇可以用“雕梁画栋”形容的古老大门,两扇门板的巨大,恐怕废弃的那些遗迹守卫两个摞起来都能轻松出入,它的年岁恐怕要比城堡外面的坚冰还要古老,而门前,此刻正有一个人影,她单膝跪地,向屋内禀报着远方传回的战况,离近观瞧,那是一个女人,一件设计大胆的露背三色礼裙衬出了她那婀娜的身姿,黑红白的颜色交相呼应,搭配她那白皙的皮肤再合适不过,黑色的纱织装饰遮住了半张俏脸,颇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

   屋内回应她的声音也是个女声,门外跪地的女人正是那愚人众的第八席执行官[女士],能够让她都如此谦卑说话的存在,这提瓦特大陆上恐怕也就仅有此一位…

   至冬的女王,尘世七执政之一的冰之神,可是就算是冰之神最为亲近的手下,愚人众十一席所有执行官,谁都没有亲眼见过冰之女王的尊容,众人若是有幸,能够得到女王的赏赐,那便是能得到与女王隔这这扇门对话的机会,冰之神可以说是除了七神,世人根本没有见识过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所以也是被至冬人民戏称为七神中掌管“神秘”之神…

   “退下吧,我累了,你也尽快启程,别让达达里亚一个人孤军奋战…”

   “属下领命——”

   女士扯起裙摆,她在常人,甚至同僚面前的那种趾高气扬现在根本不敢透漏半点,谦卑的弯着腰肢,快步后退了几步,便急忙转身离开了…

   女士前脚刚走,后脚那扇古老的大门就缓缓的张开了一道缝,一瞬间刺骨的寒风近乎是以喷涌的状态从屋中吹出,兽毛地毯上甚至都结上了一层冰霜,巨大的门被推开了供一人出入的缝隙,一个身着黑蓝色长裙的女性缓缓的从屋中踱步到门外,她的白色长发高高盘起,上面插满了冰晶雕刻而成的装饰,而她的大半脸颊都被一张黑色的纱网遮挡,长裙也是将她的身体遮的严严实实,但是能从额头与脖颈处看到,她的皮肤没有一丁点血色,真的就像盖着一层雪一样的瘆人白色,随着睫毛缓缓挑动,一双闪烁着诡异光芒的蓝色眸子缓缓睁开…

   女王背后的门内空间极其巨大,但是里面的照明设施似乎并不完善,使人在门外只能看清不远处的一个灯座照亮的小片区域,只见一个身材娇小肌肤稚嫩的少年被褪去所有的衣物,那如藕段般白皙的四肢被那冰环牢牢的禁锢,他那有些瘦弱的身子被迫端坐在尺寸宽大的王座上,庄严的坐姿与这赤裸的身体形成了不小的反差

   他的身旁,几个冰之女王创造的人偶正乐死不疲的把玩着少年的身体,他被强行分开的两腿之间那根早已高高昂起的白皙根茎被人偶们冰凉的手指来回套弄着,每一下撸动都让他止不住的痉挛,少年的体温还在不断升高,但是人偶们冰凉的手指就这样在自己的那根器官之上来回试探,冷热来回交替,最终随着一双手挤进自己的腋下不停的抓挠以及下体那根手指轻轻沿着根茎上微微凸起的血管向上挑动了两下后,少年终于忍耐不住,猛的挺直了腰杆,一股股滚烫的白灼从他的下体溅射而出,他的身体也在不停的抽搐,喉咙中发出如幼兽般可怜的悲鸣,弄得蹲在他面前的冰人偶一脸都是他喷涌上去的子嗣…

   “嗯噫呦哦哦哦~嗷呜哦哦…停下啊啊…嗯噫哦哦哦吼!不…嘻嘻嘻…不要呜哦哦哦!啊嗯咿咿咿——”

   少年含糊不清的叫声在黑暗中回荡,他被紧随其后的新一轮撸动折磨的更加绝望,那一根根纤细尖锐的冰凉手指不停地在少年上身的敏感带上不停抠挖着,一会轻轻抚摸他的肋骨,一会碾动他的乳头,每一次戏弄,少年都会非常生涩的扭动起自己的腰肢,人偶们不停探索着少年身上的敏感区域,很快少年的忍耐达到了临界值,他本想要挺起腰肢躲闪,但是身上其余的束缚不允许他这样做,他只得不停挺动下体企图能够躲过傀儡的攻击,但是那冰冷的触感如影随形,很快下一次快感也开始慢慢临近,昏暗的光照下,少年生涩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敏感带上传来的刺激让他应接不暇,浪叫连连…

   王座之下杂乱的扔着几件绿白相称的洋装,那双白色的丝袜上也被溅射上了少许滚烫的浊液,一双小皮鞋胡乱的扔在地上,散落的衣物之间还静静地躺着一柄竖琴,一柄名为“天空”的竖琴…

   听着少年曼妙的声音,冰之女皇回头轻瞟了他一眼,面纱下的嘴唇勾起了些许弧度,那对蓝色的眸子似乎也闪了闪,一挥手巨门缓缓关闭,少年的声音也从逐渐模糊到最后无法分辨…

   “风,该凝结了——”

   [哒……哒……哒……]

   鞋跟的撞击声越来越远,地面上除了结出一层蓝色的冰晶,没有留下什么别的痕迹…

   ——————————————————————

   提瓦特历●●年3月13日|蒙德|夜

   劳伦斯家族的宅邸早已辉煌不再,从外面看甚至连猫尾酒馆的酒窖都比这个贵族宅邸要豪华,劳伦斯家族是随着那位暴君统治旧蒙德诞生的一支古老血脉,可是自从旧蒙德解体,风神赋予了这片土地自由,全盛的劳伦斯家族就突然一蹶不振,一度他们的血脉出现断层,后继无人,但是如今,旧蒙德的古老贵族终于迎来了涅槃重生的机会——

   “计划成功,劳伦斯家族能得到三亿摩拉,意下如何?”

   “哼,我才不要那些虚头巴脑的,你们攻陷了蒙德城这里要重新回归我们家族的统治,统治蒙德城的应该是贵族!不是骑士团——”

   琉璃烧制出的精美吊灯在头顶反射着一道道七彩的光芒,一个神情激动的中年男人正不断的拍打着面前木质的餐桌,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一身黑衣带着兜帽面具的神秘男性,两人似乎是在讨论着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

   “呜嗯~嗯哼哼哼…呜~嗯呜咿咿——”

   一阵阵淫靡的叫声从一旁传出,实在与这剑拔弩张的场景不搭,两人是在宅邸入门的大厅中讨价还价,这张长长的餐桌的尽头,那个双面的旋转楼梯前,一个身材姣好的少女正赤裸着全身,不停的摇晃挣扎着,她那对丰硕的乳肉也随着每一下摆动来回摇晃着…

   “优菈你安静点!叔父正在跟这位愚人众的代理人讨论事情,你这没有一点身为贵族与骑士的矜持,成何体统!”

   那个中年男人有些激动的朝着这边喊叫着,没错,被绑在这里嘴中还在不停发出下流娇嗔的少女正是西风骑士团中的游击小队队长,浪花骑士——优菈·劳伦斯

   蓝色的短发杂乱的散在两侧,一条黑色的眼罩与一颗塞在朱唇间的漆黑球体遮住了她与外界沟通的主要方式,这位平日像海浪一般纯洁冷静的骑士小姐现在可没了那份矜持,她的表情被扭曲成滑稽的模样,没了那蓝白相间的紧身战服包裹,全身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之中,她那纤细的躯干早就已经被汗水浸透,在灯光照射下泛着诱人的光芒,长相俏丽的少女却被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束缚,像是扎马步一般被强制岔开双腿,但是由于双臂被高高吊起,这样站若不踮高脚尖根本无法接触地面…

   随着身体的颤抖,那对不停晃动的乳肉顶端,那两颗高高昂起头颅的红点被一对雷石雕刻出的小圆环紧紧套住,剧烈的电流透过神经贯穿她的全身,不给她任何休息的时间,一刻不停的刺激着优菈全身的神经…

   下身那仔细修剪过的耻毛间,同样不甘示弱挺起身躯的小巧阴蒂也被雷石戒环套住,但是这里的电流就比上身微弱不少,毕竟越是轻柔的刺激,越能激起被她信奉的骑士道封存的那一团恶欲,股间的花庭早已经是一片狼藉,但是少女此刻连遮羞的权利都被剥夺…

   那对肉感十足的脚掌因此就不得不紧紧的绷起一条条肌肉,让整个曲线优美的足弓与脚心窝中的凹陷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那几颗压的有些红里泛白的脚趾撑起了全身的重量,它们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现如今还在不停的被那紧紧贴在脚心窝中央的雷石释放出的电流反复刺激着,那绝望的痒感让她无力支撑沉重的身体,但是一旦放松身体别处的刺激就会重新让优菈紧张起来,真是苦不堪言…

   当然如果全身仅仅是这么几块小小的雷石,那优菈也不会露出这般丑态,让她发出那样下流叫声的是不停围着她来回踱步的两个紫衣术士,愚人众已经渗透进了蒙德,而优菈作为蒙德的第一道防线自然也是最先沦陷的,可是西风骑士团并不知道他们最重要的一层防线已经溃败,所以优菈此刻就是一个孤立无援的状态,而那两名雷莹术士操控者雷元素创造出的那一只只蝴蝶则一刻不停地蚕咬着优菈的胴体,每一次噬咬,那一对带着雷电的大颚就会给少女带来绝望的痒感,两个术士的手中分别拿着一根柔软的羽毛,它们与手指互相配合,轻快的在少女的胴体之上点起一团团涟漪,换来的就是隔这那黑色的球体从喉咙中发出的咿唔之声…

   “咳咳…回到正题劳伦斯先生,[公子]大人会在明日抵达蒙德,[女士]大人也准备从至冬启程,蒙德用不了几天就会彻底沦陷,我觉得……”

   愚人众的代理人顿了顿,舒伯特·劳伦斯感觉心快跳到了嗓子眼,因为这次,是劳伦斯家族重新君临蒙德的最后机会,倘若这次也无法匡扶家族,那劳伦斯家族就会彻底跟着旧蒙德暴君的传说被风吹散了…

   “我觉得你的提案并没有什么问题,待我们的执行官亲临后,届时我们再详细讨论,若是没有问题,那三亿摩拉的报酬您要是不怎么满意,还请到时候亲自与那位大人商讨,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帮我一个小忙……”

   “哦?!你说!只要我能出一份力,我一定会帮忙的!”

   强迫微风驻足的阴谋在蒙德的黑夜摇篮中被慢慢孕育,西风骑士团还没有收到奔狼领战线全面崩溃的求援信书,也没有人会发现这位游击队队长究竟会迎来什么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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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瓦特历●●年3月14日|蒙德|晨

   “呼……呼……”

   那抹鲜艳的火红色身影正在风起地的丘陵之上欢快的奔跑着,她与苍鹰同行,与花鹿们嬉闹。在翻过了一座又一座微微鼓起的小丘陵后,安柏来到了奔狼领的森林入口,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个记录地点,做完登记就可以等下午到了时间再来巡逻了,整了整衣装,备好弓箭,安柏跑进了那厚重的树荫遮挡的通道之中…

   这里比外面凉快不少,因为现在是初春,这里甚至能感受到冬天残留于此的寒意,从灌木丛上摘下一颗颗泛着青紫色的勾勾果,初春的它们还没有成熟,但是这种奇怪的浆果没有成熟的时候反而是甜的,成熟了糖分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变得奇酸无比,摘了一把这也就一节手指大小的浆果,安柏也只是一颗一颗的在身上擦了擦就送进了嘴里,没有成熟的它们那些钩刺也都是柔软的,清甜无比…

   [窸窸窣窣——]

   还沉浸在果实甜蜜中的安柏被一声微弱的声响吸引了注意,她的背后那团浆果丛,不停的发出窸窣声响,安柏警觉的将勾勾果塞进口袋,取下了背后的弓箭,但她没有打草惊蛇,还是假装往前走着,但是注意力多半都已经在背后的响动上了,她的脚步越走越快,背后的那个响动也顺着一旁的草丛不断的跟着自己…

   新出生不会狩猎的狼崽?不对,冬末初春狼群是不会允许年幼的狼独自外出的,那会是什么,偷猎者?现在连勾勾果还没长成奔狼领根本没有猎物啊,他们也没有来这里的可能,难不成是之前的那些丘丘人?也不对,那些丘丘人都去风起地那棵大树周围的营地冬眠去了,这样想着,安柏排除了多半存疑的目标,那还能有什么…

   [嗖——]

   一块东西从身后的草丛扔了出来,安柏反应快速的翻身躲开,回头就是两箭射进了草丛,窸窣声停下了,定睛一看,那扔过来的东西竟是啃食的只剩一半的胡萝卜,安柏重新搭上了一根箭,蹑手蹑脚的朝着草丛走去,猛的扯开那团乱草,在扯开的前一秒她已经幻想过无数个会发生的结局,但是草丛后面却只有一只奄奄一息的兔子,身上插着安柏的两支箭矢…

   “奇怪……”

   安柏没有注意,头顶的那片树荫之间,已经有另一位猎人瞄准了她,水元素在弓箭上凝聚,随着弓弦震动,箭矢划破空气,飘落的枯叶都被它快速移动的身躯洞穿,安柏灵敏的听觉让她提前预知到了危险,猛的一弓身子翻身跳跃,箭矢顺着她的下巴擦面门而过…

   翻身还没来得及站定第二支箭矢就刺中了安柏,这次她就没有第一次那么幸运了,布满水元素的箭矢深深地嵌入了她的右肩,撞得她踉跄了几步,那股寒意顺着血液开始在整条手臂上蔓延

   安柏掰断箭杆,不顾那仍留在体内的箭头,转身就像森林外面跑去,敌暗我明的场地对于她来说本来就不适合战斗,现在还处于了下风,安柏一边躲避着身后飞过的箭矢,一边朝着不远处的那抹光芒飞奔着…

   就快要到达森林的入口了,突然地面的落叶下唰的升起一根粗实的藤蔓,然后一张巨大的捕网将躲闪不及的安柏收入囊中,网口被触发的陷阱拉紧,然后整张网兜着安柏升到了半空中,周围依旧没有出现一个人影,除了落叶飘荡的声音还有安柏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就再也没了别的什么声音…

   “这位侦查骑士小姐?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去蒙德城啊~我有点迷路了呢……”

   一个人缓缓的从大树的阴影后面走了出来,安柏看不清他长什么样,橙红色的面具遮住了他的脸,但是看清了他衣服上的标志,安柏只觉得整个人都如坠冰窟般的恶寒

   “啊?!你是!我想起来了,你是愚人——”

   没等安柏说完,一支箭矢就朝着藤网飞了过来,奔狼领的森林中一切又回归了寂静,随着远处的几声狼嚎,这里已经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连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剩下,不管是树上的箭矢还是那个藤网,亦或者带着面具的神秘之人,都已经没了踪影,只有那几颗泛着青紫色的勾勾果安静的躺在布满了落叶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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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瓦特历●●年3月14日|蒙德|昏

   “妈妈——你在哪——”

   “关闭城门!快关闭城门!!”

   “优先保护老幼,有序撤离!”

   火焰,硝烟,刺鼻的味道与刺耳的噪音。刀剑出鞘的声音,房屋倒塌的声音,死去士兵惨叫的声音,走失孩童哭闹的声音,交织绘制出了一副绝望的画卷,蒙德城已经彻底被战乱席卷,愚人众先遣军队的突然出现让整个西风骑士团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不等重振阵势,愚人众就已经攻入了蒙德城…

   “风啊!请护佑我们——”

   “奥兹,去掩护琴团长!”

   “明白,小姐!”

   微风创造的领域中蒲公英正漫天飞舞,大半的伤员都在琴团长创造的元素领域中恢复着伤势,可是愚人众的攻势却愈发的猛烈,挡在前面的骑士团枪阵每一轮袭击过后就会折损大半的兵力,伤员的数量逐渐增加到了琴的领域都无法覆盖的地步…

   此刻空中正不断盘旋着一只黑紫色的渡鸦,在菲谢尔的指挥下不停朝地面倾泻着雷元素构成的子弹,诺艾尔操纵着沉重的巨剑在人群中不停挥舞着,但这就是杯水车薪,愚人众们的攻势就像那气势汹汹的雪崩,仅凭这两人根本无法抵挡多久,而且伤员还在不断增加,实力的差距太夸张了…

   愚人众的铁骑带来的不仅是携着寒冰的绝望,他们的出现似乎就像一场暴风雪碾压了毫无防备的蒙德,众人在琴的带领下不停地迂回作战,先是与丽莎凯亚等人汇合,战力稍稍有所提升后他们带着为数不多的士兵向着西风教堂的方向撤离,教堂中挤满了避难的人群还有修女,教堂后面的墓地有一条小道能够直接连接到果酒湖的码头,如果敌人没有渗透到那个位置众人还能够有一线生机,愚人众的攻势已经迫在眉睫,这样迂回也不会支撑太久,所以琴打算带领众人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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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路困难地突出重围,又牺牲了无数断后的士兵后,一行人来到了西风教堂后方的墓地,准备从一侧的一条小道能直接顺着“后门”出城,但是当队伍来到了这条小路的入口之后,他们被人拦住了去路…

   “舒伯特先生…?”

   “恭候多时了~”

   舒伯特整理着衣领上别着的蝴蝶结,他的背后,那扇小门已经被劳伦斯家族的几个家丁用碎石堵住,很明显这次愚人众的袭击并不是毫无组织预谋的,而是蒙德城中出现了接应他们的内鬼,而这个出卖自己国家的人也只能是…

   舒伯特一副坐山观火的神气模样,他这个出卖同伴的所作所为让丽莎感觉气愤无比,蒙德城危在旦夕的关头竟然出现了这样的内鬼

   “你这种叛徒是想现在就体验一下雷元素贯穿身体的感觉了吗?!”

   “闭嘴你这黄脸婆,我在这里等了这么久的目的就是想告诉各位,在愚人众各位大人的帮助下,劳伦斯家族即将夺回对蒙德城的控制,骑士团统领蒙德的篇章已经是过去式了!答应至冬的要求兴许还能够放你们一条生路!”

   丽莎的脾气不像琴那样不温不火,这样的挑衅已经让她骂出了从书上学来的古老粗口,而且毕竟像劳伦斯家族这样臭名昭著的贵族全蒙德也就仅剩这一支,而劳伦斯家的家丁,流淌着这条血脉血液的生命,两只手能够轻松数过来,但是他们从新蒙德建立没有一天不在幻想着恢复往日的荣光,而现如今,竟然与外界实力勾结,打算里应外合一举废除西风骑士团对这座城邦的保护,重新恢复那贵族垄断政权的时代,又有谁会愿意呢

   “哼,不用你们现在在这里逞威风,用不了一会,等至冬的那位大人来到这里,你们如果不愿意服从愚人众的命令蒙德的所有人就都得死!!!”

   舒伯特现在的模样,与那癫狂的教堂传教士无二,他的眼睛瞪得老大,表情都被一种疯狂的“喜悦”扭曲,挥舞着双手看起来十分诡异,但是他的话也确实打动了几个士兵,他们在队伍中窃窃私语,毕竟这次突然袭击让他们损失惨重,一开始将近上百人的护卫队在一路的颠沛之后现在还站在这里的不过二三十人…

   “舒伯特…我想知道,究竟是谁蛊惑了你的心智,让你去与至冬,与愚人众为伍?难不成…”

   琴走上前来,她的语气带着几分的无奈,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平日存在感非常低的贵族子嗣是什么时候萌生了想要“解放”蒙德的想法,更不知道在他背后推波助澜的势力究竟是谁…

   “没有人蛊惑我,我想匡扶劳伦斯家族建立[全新的蒙德]的愿望才是让我付诸行动的目标!”

   “全新的蒙德…吗…”

   琴没有再说什么,气氛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如果琴一行人在这里强行冲出包围的话劳伦斯家的那几个兵丁根本不是对手,但是他们没有这样做,是琴的命令,不过琴在未来兴许会后悔这样做吧…

   一些士兵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他们也有些不解琴为什么会下达那样的命令,但是他们管不了这么多了,就是这群里应外合的苟且之辈让愚人众在蒙德出现,夺走了他们的家人与朋友,刀剑出鞘的声音络绎不绝,就在即将有人带头冲上去时,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从众人背后传来…

   “不知道现在的各位,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说两句呢?”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众人纷纷回头看去,之间一个身着灰色礼服的男子缓缓地从队伍后方走上前来,众人纷纷退让,那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在这硝烟纷飞的战场上与这夜景属实有些不搭,待他走近琴才得以看清,长相倒有几分俊俏,但是看着他别在身上的神之眼的轮廓,琴知道,这个人并不属于这里,再看一眼,那至冬国的国徽在礼服的一侧印的是这样的扎眼…

   “久闻大名了琴团长,现如今亲自见到……看起来您比传闻之中更加美丽知性呢~”

   男子的打趣换来的只是琴的一双冷眉怒目,还有那缓缓抽出的腰间佩剑,男子见状故作投降状的举起双手

   “哎呀呀,开个玩笑不要这么紧张,此次前来,只备了些许薄礼,真是失敬~”

   虽然他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但是琴没能从这笑容中读到一丝情感,她感觉到的只有那无尽的寒意…

   “战场之上突然出现的无名之辈,还得请您报上自己的名号呢…”

   丽莎走上前来,将他围在了队伍之中,手中的法典也缓缓翻开,一道道紫色的雷电开始缠绕在她的身体周围,而那个男人也是一声爽朗的笑声

   “啊哈哈,真是失礼,我只不过就是愚人众的一员罢了,我是执行官的末席,女王陛下赐下的代号名为……[公子]~”

   公子的脸上依旧洋溢着笑容,但是琴攥着剑柄的手更加用力了,愚人众的执行官,不管哪一席他们的实力都是极其强悍的,对于不曾与至冬有过任何来往的蒙德,他们对执行官的了解也就仅限于此…

   “那听你的意思…是想用武力来占领蒙德了?”

   丽莎与琴二人堵住了公子的去路,凯亚也从队伍一侧挤上前来,挡住了他的退路,丽莎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劈啪作响的电流在她身侧不断闪烁,公子也只是笑了笑,从腰间抽出了两把细短的匕首…

   “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想跟各位坐下来喝杯咖啡然后用和平的方式解决,但是这只是如果…”

   公子的匕首上缠绕上了几圈流动的水元素,摆出了进攻的架势,周围那些手持刀剑的士兵也识相的想四周后退,给几人让出了一片空地,琴与丽莎在前,凯亚在后,几人也同样摆出了迎击的架势…

   “勇气可嘉,只不过不知道琴团长的实力是否也像传说中的那样可怕呢——”

   见那些碍事的人撤出舞台,公子也不再浪费时间,操起双刀猛的跃起先是朝着丽莎冲了过来,法术发动的时间根本来不及,丽莎也没有了躲闪的时间,就在匕首即将刺入她胸膛的前一秒,两柄长剑夹住了袭来的断刃,二人合力将公子甩飞,开始了有来有回的几轮战斗

   凯亚与琴二人互相配合着左右夹击着公子,丽莎则控制着雷元素在远方辅助着两人,三人的攻势竟有几分压制公子的意思

   几个回合下来,琴他们在体力的消耗上有些落入下风,公子则像是刚做完热身,又是几个回合下来,琴他们已经开始逐渐追不上公子的步调,而他笑了笑,将双刀插回了腰间

   “呵呵,琴团长的实力果然名不虚传,还有你们二位,漂亮的合作招数,我一开始还想着要不要用解决那个红衣姑娘的箭术来与琴团长比试,现在想想幸亏没有轻敌~”

   “红衣姑娘?”

   公子的话让琴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安,她恍然想起,今天愚人众的入侵是这样的突然,没有一点预警,而身为侦查骑士的安柏也没能按时归队汇报情况,起初琴只以为这孩子贪玩又去哪里打猎去了,直到愚人众攻破蒙德城的大门,她都无心顾及这事,而现在公子提及的红衣姑娘…难不成……

   “就是你们团里的那个侦查骑士!执行官大人跟她好好的交流了一番,她可是出卖了蒙德城哦,要不然我也不知道会有这么一个偏门~”

   一旁的舒伯特得意忘形的大声喊叫着,琴的心凉了半截,果然跟她猜想的一样,安柏真的遭遇不测了…

   “别担心琴团长,我没有伤害那个可爱的姑娘,她现在很好,至少呃…没有生命危险!”

   “这么说前段时间游击部队的联系也是断断续续的,也是你们搞的鬼?”

   面对琴的质疑公子没说什么,空气中的温度一下子降到了冰点,琴再次摆出了架势,不过这次不是迎击,而是进攻的架势…

   “哦?看琴团长这意思……是没有打痛快吗。正好,我还没有尽兴,让我们开始第二回合吧!!”

   随着一声怒吼,公子摘下头顶的那个橙红色的面具,当它贴上了公子的脸颊,一股奇特,而且强烈的元素能量围绕着他爆炸出来,气浪将退远的士兵都掀了个跟头,没有人注意早就跑远的舒伯特,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那副凭空出现的元素构成的铠甲吸引,它们不断侵蚀着公子的身体,直到完全把他覆盖,伴随着一阵强烈的气流,面前那个俊俏的男人竟变成了一个非人之物一般,那副铠甲彻底改变了他的体态,水元素与雷元素围绕着他的身体,电光不停在他身体周围闪烁…

   “不论怎么挣扎结果也是一样,接下来的这一击你们将用性命来阻挡——”

   公子的左手出现了一柄紫色的长枪,他快速挥舞着手中利器,枪尖带动甩出了一股又一股水刃,很难相信这种媲美一个术士小队的攻击仅仅是挥舞了几下武器,在凯亚召唤的坚冰与丽莎倾泻而出的雷元素力的阻挡下众人才得以在第一轮的攻击过后喘口气…

   “不错,不错……既然能够活下来,那便再接我一招!”

   那柄紫色的长枪变成了一把长弓,用力开满弓弦,那根水元素构成的箭矢离弦的瞬间,一声悲鸣从公子背后响起,水元素的箭矢开始变形,先是一根锐利的长角,然后是庞大的身躯,一只高高腾起身躯的角鲸凭空出现,它沉重的身体正飞速的下砸而来,随着奔涌的浪涛声越来越近,琴展开了微风的领域企图抵挡,丽莎的身体周围也出现了无数颗雷球,实力悬殊的元素对撞结果显而易见,琴等一众蒙德的战力被公子凝聚的庞大水元素拍在了地上,就像被数十米的海浪重重的拍打过一般,除了撑剑勉强跪在地上撑着身体的琴,那些士兵很多甚至都没了生气,其余便再无一个能够站起身来应战的人了

   但是琴此刻的状况也不容乐观,被巨大的冲击力击中,她全身的肌肉都仿佛被撕裂,骨骼也都好似被撞碎。只是呼吸两口整个身体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公子似乎是被身体周围雷元素托起,他在空中缓缓的朝着琴这边飘了过来,琴努力攥紧剑柄想要让身体动起来,但是双腿根本不听使唤,无法聚力,勉强撑起大半个身躯却一直抖个不停,根本无法站定,更别说再与公子打上几个回合了…

   “琴,我在想,如果你被劈的血肉横飞是个什么样的场景呢!!”

   公子已经来到了琴的面前,长弓再次幻化为枪,紫色的长枪携着电光袭来,直奔她的脖颈而去,誓要将琴斩首一般,而琴似乎也看淡了一般,无力抵抗的她,双目微合。在一阵袭向自己的劲风中平淡的迎接即将到来的死亡…

   “不要在这里就止步啊你这笨蛋!!”

   一声怒吼将琴拉回了现实,下一秒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她面前炸裂,凯亚单手执剑挡在了琴与公子中间,他的右侧胳膊的骨头在刚才的一击下似乎已经断裂,只能用不熟练的左手执剑替琴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击…

   凯亚愤怒的朝着琴大喊着,有些精神恍惚的琴甚至听不太清凯亚说了些什么,只见公子手中的长枪再次缠绕雷光,力度肉眼可见的再几倍增长,凯亚不敌,但是已经没有退路,横着挡在上方的长剑已经被长枪的重压给压制下去,反倒嵌入了自己一侧的肩胛,鲜血已经开始顺着刀刃缓缓流下,琴焦急的想要站起身来帮忙,近在咫尺,明明就近在咫尺!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

   琴拼命想要让自己的身体冷静,她越是想要举剑帮凯亚化解危机。她的身体就越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事后她才明白,那时候自己竟然在害怕,在害怕死亡,作为一名骑士,同伴面临危机自己竟然因为害怕死亡退缩了,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啊…

   时间拉回现在,凯亚的口中已经不受控制的咳出了鲜血,高强度的元素侵袭比一把长枪刺入身体带来的伤害要高的高,哪怕公子现在停手,凯亚的内脏恐怕都已经被雷元素“灼烧”的一塌糊涂了,他必死无疑,而琴,依旧呆愣的跪在原地,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琴……不要害怕,记住我不管是过去,现在,亦或者未来,都与你同在,一定记住,以后只剩自己一个人了可不能逞强了…”

   看着凯亚失去了血色的面庞,琴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决堤了,但是她却一动都不能动,无数死去同伴的脸开始像走马灯一样在琴的脑海中闪现,凯亚一脸苦笑的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永远都没有长大的小女孩一样,眼神是那样的温柔…

   “交代完了的话。这温馨的场面就该结束了!”

   公子手中的长枪骤然发力,一道雷光与爆炸声掩盖了琴的喊叫,被爆炸波及炸飞出去的琴在地上滚了十几圈才勉强停了下来,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解除了魔神武装的公子已经站在她的面前,琴想要支撑着身子站起来,但是一瞬间全身散发的剧痛险些将她的意识撕碎,公子像是可怜乞讨者一般将一颗已经暗淡的冰属性的神之眼扔到了奄奄一息的琴面前…

   “蒙德的新篇章就要开始了,做好见证的准备了吗?”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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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瓦特历●●年3月17日|蒙德|

   蒙德城于几日后彻底沦陷,战争结束,伤亡惨重,至此,没有神统治的城邦彻底变为至冬拓展的领土

   愚人众控制了这座因为战火几乎废弃的城邦,粉碎了了骑士团对蒙德的庇护,骑士团团长琴也在此次战斗中被击败俘虏,愚人众建立了新的统治机构并交由劳伦斯家族统领,西风骑士团及教团的修女及女性骑士还有此次战役捕获的所有女性战俘将交由末席执行官公子大人亲自处置…

   蒙德城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琴·古恩希尔德被俘,西风骑士团骑兵队队长凯亚·亚尔伯里奇于此次战役中牺牲,剩余战俘约四十余人,牺牲者约三百余人,愚人众谨此纪念勇敢舍身之人…

   冒险协会,酒馆,不管是哪里的公告栏都贴满了这场战争最后结果的统计文书,蒙德人输了,输得很彻底,幸存下来的那些平民他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笼中之鸟,至冬统治这片土地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作为蒙德人的身份就彻底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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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瓦特历●●年3月18日|蒙德|晨

   “公子大人,您提前吩咐的那些特别战俘的数量我清点了一下,共计九位,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了。还有…”

   一身紫衣的术士少女手捧着一沓厚厚的纸张,她一张一张翻阅着,仔细汇报着每张上的重点条例…

   “嗯…九个人啊…不知道用来杀鸡儆猴够不够用呢…”

   公子将少女递过来的一张数据统计的纸张扔回了桌上,刚端起茶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就放了下去,又将那几张纸拿了起来…

   “哦对了,记得让劳伦斯家的把消息传出去,就说我们将在两天之后在蒙德的那个风神像下面公开审判那些罪人…”

   以前的骑士团办公处,曾经属于琴的那个座位现在已经成了公子休憩的地方,屋内所有的装饰还没有更换,愚人众的军队占领了多数蒙德的重要建筑,并清理出了蒙德城大多的战后废墟,他们在那里驻扎起了一个又一个军营,象征着自由的城邦此刻重新筑起的城门紧闭,城中一片死寂,尸横遍野…

   “我明白了,但是公子大人,说起来战俘是九位,但是其实有一人还在被您扔在风起地的临时营地,另一人也仍在劳伦斯家族的宅邸之中,您只要有需要可以立刻召回她们!”

   “嗯…确实这样的时刻应该让他们一同见证呢,去办吧,传我令下去把那两个姑娘也带到教堂…”

   “明白,那属下先行告退,请您在用完早餐后来教堂吧,那里已经全部按照您的要求布置好了…”

   公子没在说话,摆手示意手下退下,听着少女越来越模糊的脚步声,公子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相框,上面是一个扎着双马尾的金发少女跟一个红发少年还有一个蓝发的黑皮肤少年几人在沙滩上打闹的场景,几个人笑的都很开心,公子拿起一旁的手帕轻轻擦拭了一下框外玻璃上的灰尘,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回了原处…

   他缓缓起身,照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装,只是抿了一口下属端来的那杯咖啡,清涩的味道在口腔中徘徊,那块已经没了温度的吐司他看都没看一眼,清点了一下携身物品便动身前往西风教堂了

   一路走在昔日人声鼎沸的街道上,这里没有半点生气,连微风与鸟儿都不再驻足,偶尔地上还会有些烧焦的看不出形状的东西挡住去路,蒙德城现在除去那些没有反抗得以保命的平民剩下的也就是被公子俘虏的以琴为首的众人了,这两天所有的反抗力量尽数被愚人众的战术小队清剿,现在的蒙德唯一的希望就是琴她们那几个人了,但是恐怕这点星星之火用不了多久也会熄灭了…

   两旁的房屋那些没被战火波及的,保存的还尚且完好的都是门窗紧闭,重兵把守,它们就像一个个集中营,囚禁着这群苟延残喘的折翼之鸟…

   “嗯?”

   感受到了街道一侧的小道之中似乎有一双不善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公子踢起一块地上的小石子用力朝着小道中踢去,随着一阵烟尘被激起,那仅剩一半本不牢固的房屋轰然倒塌,烟尘落定,并无什么生气,兴许是自己神经太过敏感了,这样想着,公子耸了耸肩不再理会那依旧充满恶意的视线,兴许是躲在哪里的难民正在盯着自己也说不定,他继续朝着教堂那边走去…

   刚才被击穿的楼房旁边的废墟中,两个少女正互相依偎在那里,准确的说是一个少女带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那白净的脸蛋被蒙上了一层灰尘,那个年纪较大的少女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确认公子走远了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莫娜姐姐!我们快速救琴团长还有大家!她们还都在等着我们呢!”

   “嘘——可莉!小点声这边都是他们…遭了!”

   “谁在那里!”

   声响引起了一旁士兵的怀疑,眼见几个士兵已经分头将这里包围,再愣神下去非要被捉不可

   “可莉我们先去跟[他们]汇合,等到时候再来商量琴团长他们的事!”

   只见少女操纵凭空出现的法器,金色的圆环交叉旋转,一扇水元素构成的[门]凭空出现,来不及多想了,一把将女孩推了进去,随后她也在士兵包围过来的前一秒钻了进去关闭了通道

   “谁!出来——”

   “哎?奇了个怪了…明明听见有声音的…”

   两个士兵面面相觑,废墟的地上除了有一枚摩拉,便再无它物了…

   西风教堂,蒙德城最宏伟的建筑,平日兴许能看到修女们焦急出入的身影,但是现在这里也同样没有半点生气,地面上满是烧焦的痕迹与干涸的血液,还有无数断裂的刀剑…

   登上那已经有些崩裂的百余节阶梯,来到了被破坏的一片狼藉的教堂门前,那本应华丽庄严的木门此刻也就仅剩半个还坚强的挂在门框上,周围的装饰的花草尽数被铁骑踏平,石制的楼梯护栏也都损毁严重,本应带给人希望的教堂现在它自身就充满绝望…

   教堂内部也没有幸免于难,木质的长椅被粉碎了大半,甚至有几根石柱也都出现了崩裂的情况,让人有种这栋建筑摇摇欲坠的感觉,只见教堂的两侧整齐的站着两排士兵,见公子到来,整齐的行了个军礼,然后那个清晨给公子汇报情况的少女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又急匆匆的跑开了

   教堂中央,那尊伫立的神像也被斩去了头颅,似乎是在预示着蒙德城现在的处境,而神像面前,跪坐的那个少女,她已经在这里跪了一个早晨

   琴的口中念念有词,她正在对未来的命运祈祷,以及在悼念那些牺牲的同伴,注意到公子来到了自己的身后,恐怕现在自己的佩剑要是在身边琴会毅然决然的再次举剑,虽然结局不会改变…

   坚硬沉重的镣铐让琴举手祈祷都变得异常艰难等她结束了整个“仪式”,公子便吩咐两旁的士兵将她架着抬入了教堂下方的那个密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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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这地下有点冷啊,你穿成这样不觉得冷吗琴团长?”

   顺着旋转阶梯一路小跑终于是追上了几人,士兵们正押着琴走在昏暗的甬道之中,头顶是一排排用萤光虫制作的简易照明工具,而这地下的温度确实要比外面的低上很多,公子说这话也纯粹是为了打趣琴,毕竟琴上身那件披肩下面也只剩一件露肩的洋装,琴没有说话,失去了一位至亲之人,同时身为骑士团代理团长却没能保护好蒙德的自责让她的情绪有些崩溃,但是她不能倒下,她要是选择放弃,那整个蒙德也就没有多少能与愚人众抗衡的人了…

   “还在为你同僚的事情伤心?那是战争,在所难免的啦…”

   “…这不是你杀了他们用来推脱的理由…”

   琴的眼神不像以前那般温柔知性,此刻的她就像一只随时可能会发狂的野兽,额前散乱的碎发与那憔悴的神情让她的眼神看起来更加的阴冷…

   “啧…别这么瞪着我好吗,看着怪吓人的…”

   来到了甬道的尽头,那扇对琴来说无比熟悉的大门前却站着两个陌生的愚人众的士兵,他们行了军礼,放行了几人,身后传来了大门上锁的声音,琴被带到了曾经存放天空竖琴的那个地下密室

   密室是一个圆形教堂一样的设计,凹陷的穹顶上印刻着古代信徒描绘的风神画像,本应存放在中央书架上的那一排排古籍已经全数被打包运送回了至冬,而那些书架装饰什么的也都在一夜之间清空,这样才能看清,在周围的墙壁下散布着几十个小铁门,每一个的都是一间独立隔出的小房间,而周围不知是哪些房间里传出的那些绝望的笑声,还有时而传出的吼叫声,是那样的熟悉,每一声都像一把锐利的匕首割在琴的心间,她的身体再次开始颤抖…

   这里已经特意为她预留出了一间房间,公子等人带着琴来到门前,拉开这厚重的铁门,简单打扫过灰尘的狭窄房间内,只有头顶一盏小灯照明,中央立着一具似乎是通过炼金术创造的刑架,泛着阵阵银白色的光芒,架子的主体就像一个放大的字母X,上面的两条延伸之间还有一条较短的延伸,这是为了防止受刑者伤到脖子特意设计的,而刑架每一处延伸的末端都有一个皮环,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是它肯定很坚韧…

   除了这些,就只剩下头顶一个小到塞不进苹果的换气通道,别处就再无什么摆设了…

   “两位,帮琴团长摘掉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团长?请吧~“

   公子那阴险的微笑让琴四肢发麻,但是她没有反抗,似乎这种事对于她来说已经失去了什么意义,公子接过两个手下递过来的披肩与金属的臂甲,摘掉了琴身上大半无用的衣物装饰,然后将她的手臂高举用皮环捆住,脚踝也是同理,这样一来琴除了能够鼓动几下大臂与大腿还有未被束缚的腰肢,就完全没有挣扎的空间了…

   “绑的紧不紧?用不用我帮你松松啊~”

   用眼神将两个帮忙的手下赶了出去,随着那扇厚重的铁门轰的一声关上,屋顶的风元素换气装置开始运作,嗡嗡声在这狭小的房间中回荡,公子在琴的身边来回踱步,手中捧着手下递过来的那几件衣物

   “想不到琴团长平日对身体的防护很看重呢,日常办公也要带着这么沉重的臂甲…”

   公子将琴的那一对臂甲,还有那颗闪烁着碧绿光芒的神之眼一同放在了一旁,手中攥着她那件黑蓝两面双色的金边披肩,感受着这件衣物尚存的温度,凑近鼻子大口大口的吸吮着残存于上面的专属于女性的那股味道,披肩上有种沐浴在微风中的田野般的味道,夹杂着琴身体的一股独特清香味道,让人竟有些上瘾,公子贪婪的吸吮着每一寸布料,直到它不再拥有短暂的温度

   “嘶呃啊……真不错,想不到琴团长…除了战斗的本领很让我意外,身上还有很多很多与“传说”不同的秘密呢,那我就来当第一个探险的人好了~”

   公子来到了琴的面前,琴依旧一声不吭,眼神也是冰冷异常,公子伸出手掂起了琴纤瘦的脸颊,看着她那充满怨恨的空洞眼神,公子接下来使用的手段将会让这条死去的灵魂重新复活,会让她沉沦其中,忘却悲伤的经历…

   “对…对~就是这幅眼神,啊……真是棒极了,就是这个眼神哈哈哈,你还有让我彻底击溃你的价值…”

   公子的话语不再像一个阳光的邻家少年,他骨子中那股专属于胜者的傲气已经开始占据主导,他现在也是站在了一个胜者的姿态来“折磨与审判”琴,而不是与她小打小闹

   “如果琴团长准备好了可以告诉我,我们随时开始哦~”

   公子缓缓的踱步到了琴的身后,碍于那根抵着脖子的金属板的存在,让琴无法回头看清公子的位置,这也将这种无形的恐惧放大了几倍,她虽然有些心里没底,但是这屋里什么刑具都没有,公子能做的五八四十也就那些事,只要做好心理准备:

   “哼,你呜嗯嗯…”

   随着公子那好似蜻蜓点动水面一般的手指探入琴团长那没有任何防护的光洁腋下,本应出口的话语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毫无防备,被摆了一道,琴怎么也没想到至冬国处置审讯战俘会用这样的手段…

   “琴团长平时看着英气十足,想不到这件衣服是十分之色气呢~”

   “啧…别…咕呜呜……啰嗦!”

   手指轻点腋肉之余,公子还是不是将手掌抚上那白皙紧致的后背,露背洋装的大胆设计也让人能够清晰的看到那均匀分布的肌肉,衬起那一条条优美的曲线沟壑,琴的那两块狭小的胛骨也随着每一次活动手臂在后背上勾勒出一块一块凸起,仅仅是这片白皙的脊背就够人遐想连篇,更别说还有那对深深凹陷的红润腋穴的加持,就算平时保持着裸露与通风,琴的腋窝也是一片粉嫩的红色,手感温润舒适,每一次挑动着那层层腋肉堆叠出的三角区域时,琴整个人都向被雷元素击中一般不停的颤抖,而公子用两指的指甲轻轻捏住那块小软肉,琴那比至冬的千年寒冰还要牢固的双唇就会微微被撬开,生涩的笑声就从喉咙中蠢蠢欲动,一待这双唇微启,它们就一股脑的从深处涌出,顺着那细微的缝隙逃出生天

   “琴团长的腋下真的是柔软至极,就像那天空之中的云彩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咕…呜嗯呃呃…嘶……””

   琴无心顾及公子再说什么,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被塞满手指的腋下,琴明白如果在这样的对抗中败下阵来等待着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当然公子看着她这副模样还是有些不爽的,毕竟已经成为了战俘就要有个战俘的样子,而琴现在的表现他有些不满意,他将双手从腋下抽离,琴也得以喘息两口,缓解紧绷的神经…

   “你现在不会还觉得你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代理团长吧?摆正自己的位置,你,还有你的同伴,你们现在是我们愚人众的战俘…”

   公子一边说一边开始伸手解琴两条束腰与衣服相接处的扣子,每解开一个,他刚才说的话就像炸雷一样快速在琴的脑子里面重复一遍,倘若仅有自己受难,那也无妨,现在自己的那些同伴们也要跟着自己一同经历这场磨难,琴不敢去想象那样的画面,但是那些画面就像一根根银针不停的刺入她的大脑之中…

   公子解开了连接着燕尾后摆的束腰上的两排扣子,又伸手插到琴的背后解开了束腰上的那两根弹绳,用力一拽,束腰之间的“那片”白色褶皱的半身衬衣就被扯了下来,大片白皙的肌肤上衬着一件黑色的蕾丝抹胸,与琴这可人的肌肤互相加持可以说是相得益彰,公子看着眼前的这幅景象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那么…看看你还能嘴硬多久呢。”

   “…”

   琴没有说话,就是用那冰冷的眼神默默地看着公子,有些羞恼的公子那两只有力的手掌,攀上了琴纤细的身躯,先是指甲留下星星点点的痕痒从腰间一路向上,来到了被最后一层胸衣保护的山峰脚下,尖锐的指甲划向柔软的下乳,每一次触动电流都顺着神经群庞大的这对乳肉传达回大脑,琴整个人被这股电流攻击的频频颤抖…

   “哈啊?!这…呜嗯……”

   很快乳沟之中传来异样的感觉,那根带有一层薄茧的细长手指钻进了这温热的缝隙,这也是琴第一次惊叫出声,感受着琴那逐渐上升的体温的同时,也在给予这片平日连它主人都未曾踏足的敏感区域最大的刺激,快速旋转的手指让这层薄茧像一圈不停转动的砂轮,来回摩擦带来的奇怪刺激让琴不停的挺起后腰想要摆脱这根手指…

   “哦?终于愿意开口了吗~”

   公子抽出那根手指,细嗅着上面残存的那股清香,琴也趁着这个空档抓紧调整呼吸,她明白,倘若自己一直坚持这会变成一场对自己越来越不利的持久战,但是她也做好了觉悟,休整完毕的琴,那双坚毅的眸子对上了公子的视线,她已经做好了迎接下一轮攻击的准备

   “不知道琴团长的这对奶子,能不能抗过接下来的“洗礼”呢?”

   公子就像一个单口说书人一样,不管他说什么,琴的表情一直都是那副冷漠淡然的模样,即便是当着她的面将那黑色的蕾丝抹胸扯下,琴的脸也只是一转即逝的绯红,依旧保持着那副冷漠的模样……

   “一直听说蒙德的畜牧业非常发达,如今看来,你们自由之都果然是盛产奶牛啊~”

   言语上的羞辱,换来的是更为坚毅的眼神,肢体上的刺激,换来的是更加漠然的表情,除了一开始的那一声惊呼,似乎这具身体切断了与琴神经上的联系一般,虽然她抿紧的双唇有的时候也在止不住的颤抖,但是心中的那份执念促使着她就算是硬撑,也要撑下来

   公子开始不耐烦,他那几根手指开始用力的挤压乳肉,这只浑圆的乳房被来回挤压不停变形,圆形的轮廓也因为揉捏拉拽在不停的改变外形,随着力度逐渐增大,疼痛伴随着一股奇妙的感觉撬开了琴的嘴

   “嗯啊…哈啊啊……”

   但也就只是短短一瞬,不过公子却像如获至宝的孩童一般欣喜若狂,他开始更卖力的把弄这两团乳肉,琴也暗叫不妙,这样下去恐怕自己真的有可能会败下阵来…

   “这才刚开始呢!可得撑到最后啊琴团长——”

   琴紧紧的咬着两排皓齿,恶狠狠的瞪了公子一眼,这种刺激的压迫力可以说是无比强大,琴又自幼家风严厉,她从未接触过那些从事污秽之事的人,也从未亲身经历过这等污秽之事,她也不曾想到仅仅是揉捏那个部位,刺激竟然就如此强烈,倘若他要是再用上什么工具…

   不等琴胡思乱想下去,峰顶的那抹红晕周围传来了一阵滑腻的触感,伴随着一股暖流顺着琴的脊柱神经直击大脑,她整个人高高挺起后腰,这股刺激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没想到公子竟然出此下策,此刻的公子也不顾形象的半蹲在琴的面前,像那刚出生的孩童渴望母乳一般将琴一侧的乳头含在嘴中不停的舔舐,轻轻地啃咬着,琴开始不安的晃动身体,她那嘴角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咧开

   公子一边啃咬着左侧的乳头,一边用手指轻轻拨弄着琴右侧的乳头,一边是湿热的口腔,舌头与牙齿的盛宴,一边是干燥的空气,但是尖锐的指甲每次都能触及最为敏感的神经末梢,截然不同的两种刺激形成的反差让琴仿佛同时置身与两个世界…

   “那么,我们该上第二道菜了吧?”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公子中传来,他举起双手,十根手指比做了爪状在琴的面前晃了晃,琴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极力想要挺直有些泄力的身子,但是没等她准备好尖锐的指甲就攀上了侧腹的防线

   “停下咳哈哈哈…不要…嗯呀哈哈~”

   同时刺激三个地方,就算是铁石人也未必能够坚持,更何况是持有女子肉身的琴,她第一次笑出了声,就是这么短短的一声浅笑,公子心中的那份自豪感简直要比占领蒙德时还要强烈,琴也明白现在还有挽救的机会,要是现在还忍不住这股强烈的笑意,用不了一分钟自己就会沦陷,那不就等于在宣告着自己的失败吗…

   “咕呀?!怎…噗呼呼呼……不行…咕呜嗯哼哼哼哼…”

   琴松散的忍耐阵线来不及重新组建,随着乳头传来一阵强烈的啃咬感,就在注意力刚被分散,腋下又突然一痒,这样两处地方交叉攻击让琴根本无法思考出防御的手段,本应忍耐下去的笑意又一次开始膨胀…

   琴抬起头,看着头顶那个不停摇晃的昏黄灯盏企图分散一下注意力,但是实在是太难受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群小虫在身上不停啃咬,笑意憋到嘴边但是张开嘴又笑不太出来,只能干咧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

   又过了约摸着五分钟,似乎是意识到再这样用一个手法琴只会感到无聊后,公子停了下来,期待着的一身香汗精疲力尽的琴并没有出现在他面前,相反,琴依旧是那副漠然的样子,只是短暂的休整便重新找回了步调,公子很疑惑,这样的刺激对她竟然都收效甚微,那究竟应该怎样才好?

   他开始四下打量起琴的身体,虽然自己的半裸体被敌人这样不停审视很不爽,但是琴也只能默许他这样做,兴许这时候琴如果高声宣泄自己的不满公子则会更兴奋的玩弄自己吧,结合着刚才的那一系列表现琴冷静的分析的局势,她能够担任代理团长可不单是靠的一身武力…

   上下审视了许久,公子将视线停留在了琴的那双昂贵的白金相间的长筒皮靴上,琴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不仅觉得心头一紧,这下遭了,虽然那里称不上是绝对弱点,但是肯定会促使自己笑出声来,琴脸上那转瞬即逝的不安被公子清晰的捕捉到了,他也没有表露出太过分的喜悦,看着琴逐渐皱紧的眉头,公子也不再拖沓

   按下刑架后面的按钮,本来竖直的金属刑架随着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被慢慢放平过去,琴就像是被抬上手术台的病人一般,看着头顶的小团灯光,向内心中仅存的信仰祈祷着,她绝不能在这里倒下…

   先是大腿传来了一阵极其讨人厌的感觉,公子正隔这那条勾勒出琴曼妙线条的裤子不停的摩挲着她的两条笔直的大腿,琴虽然想要反抗,但是公子给她的大腿也绑上了绳环,然后解开了脚踝上的两圈皮环,琴本来以为暴风雨即将来袭,没想到公子依旧不紧不慢的来回摩挲揉捏着自己的两条腿,这种感觉…很奇妙,刺激没有多强烈,强烈的是由心底生出的那股厌恶感,在琴恶狠狠的目光注视下,公子“盘玩”了一阵子后,终于,他向下伸手了,琴也随之有些紧张了起来,因为不知道他下一步究竟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靴子后面的金属拉链被一点点的拉了开来,琴有些意外,又似乎明白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公子特意将这个过程放的特别慢,企图能够让琴紧张起来,这次琴确实如公子所愿,有些不安的抽动了一下手臂,浑身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的紧绷起来,如临大敌…

   “嗯?怎么……嗅嗅…是塞西莉亚花的香味…”

   公子一手抓住鞋跟,一手握住靴子的尖端,将它抽离了琴的脚掌,随着拉链完全解开,长筒靴的靴口褪到了琴小腿肚的位置时,一股奇特的清香飘入了公子的鼻腔,琴没有理会,这次她直接偏过了头不再理会公子的动作,越往下拉,香味越强烈,干脆一探究竟,公子径直扯下了这只靴子,突然接触到了较低的室温尚有些不太适应,琴那只被丝质物包裹的纤细脚掌不安的在空中甩了甩,蜷缩了起来

   公子这次竟没有第一时间去“关照”琴的脚,而是凑近靴口,轻嗅了两下里面的味道,一股塞西莉亚花的淡雅香味夹杂着皮革专有的独特气味填满了整个鼻腔,又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便随手扔掉了这只平日它的主人保养有佳的高贵皮质长靴,虽然琴现在一脸幽怨的瞪着自己,但是公子全然不在意这些,不顾琴的脸色有多么难看,公子一把逮住了琴一侧褪去长靴的这条腿的脚踝,仔细的盘弄着裤口与袜口之间裸露出的那块区域,跟腱与两侧凸起的骨骼的手感都是轮廓分明,肌肤也同样如新生婴儿一般滑嫩细腻…

   “少见的款式呢,难不成连袜子琴团长都有什么奇怪的偏好吗?”

   “哼,彼此彼此吧,你们至冬的男人难不成都好那一口?”

   琴这次没有在唇枪舌剑之争中落败,见她开始挑衅自己,公子知道,这是在虚张声势罢了,只是为了掩盖某些真相故意装出的强硬模样罢了

   “我的爱好…这不是很显而易见吗,琴团长没看出啦?”

   “呜嗯!”

   公子细长的手指开始顺着琴的那只脚掌上的纹路不停爬搔起来,琴只觉得整个后背都像是虫群爬过一般瞬间浑身的汗毛都炸立了起来,她没想到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被开了个下马威,自己的脚底竟然如此怕痒吗,以前可从来没有注意过啊,习武之人并不会像同龄的女孩们一样过度关注皮肤的问题,琴的脚跟上甚至覆着薄薄的一层皮质,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茧,但是这层盔甲也没起到什么保护作用啊,公子的手指仅仅是轻轻的爬搔就是如此之痒,琴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要是他用上全力…

   公子似乎读出了琴的想法,按住脚踝的那只手更加用力了几分,不等琴反应过来开始挣扎,他剩下的五根手指就已经招呼了上去,用力的开始抓挠那只不停摇摆的脚掌上的软肉

   “嗯…嘻嘻嘻嘻嘻你…赶紧停下…咕呼呼呼…别…噗嗯…”

   手指紧贴在脚底,随着它不停的来回摆动,琴想要挣扎摆脱的想法算是落空了,她企图蜷缩起脚掌能够减轻些许痒感,不料公子直接将手指扣进了她的趾缝中,随着最为软弱的部位逐一沦陷,琴的笑声高了几个分贝,但是她依旧没有屈服的意思,穿插在笑声中的话语最多也就是喊停,一句央求的话也未曾说过,当然公子这次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温柔了,很快另一只靴子也被扔到了地上,两只轻薄的短丝袜根本无法替脚掌抵挡痒感,相反它们好像还将这痒感放大了几倍似的,琴开始感觉呼吸变得有些吃力,体力也在快速被消耗着,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

   公子的手指逐渐开始加速,他不再给琴冷静思考的时间,琴的耳边围绕着的也都是自己痴笑的声音,虽然想要极力控制住自己去想出对策,但是似乎一切都变得徒劳起来

   “哈……哈……”

   看着那不停摇晃的灯盏,视线已经被模糊,是什么,泪水吗?自己已经笑出眼泪了吗?计划呢,可恶,只顾着想怎么才能躲开他的挠痒计划什么的根本没时间去想

   琴一边头脑风暴一边快速喘息着,好不容易得来的休息时间不能浪费,自己还不能放弃,这才刚刚开始,但是想不到仅仅是一个挠痒竟然就夺走了自己大半的思考功能,被迫的“沉浸其中”,这样下去该怎么应对呢…

   就在琴还在想着下一步对抗公子的对策时,只见他匆忙的整理了一下衣冠,收拾了一下周围的东西便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琴都傻眼了,这不是在审讯吗?怎么突然就…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不等琴继续想下去,几个士兵从门口挤了进来,看他们满脸色相琴就知道那个混蛋出去干什么了,估计是认为一个人在自己这里会耽误太多时间,这样一群人动手的话恐怕会更快的达成目的吧,真是阴险啊…

   笑声,耳边充斥着笑声,为什么自己停不下来,明明不是自主的笑意,明明这么痛苦,但是为什么停不下来,琴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虽然这样的刺激不会让她昏厥,但是她所有的思绪都会被掐断,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字…

   痒,痒!痒啊!哪里都在痒,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变得这么不争气,再多忍耐一会兴许就能想出对策,再多争取一点时间兴许同伴们获救的可能性就会加大一些,但是…为什么忍不住,为什么…这只是挠痒而已啊,为什么身体却一点也无法抵抗,这究竟…

   琴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么可笑,她竟然觉得自己能够在被挠痒的时候想好下一步行动的对策,现在想想真是太天真了,自己的大脑中似乎都在循环播放着“哈哈哈”几个字眼,此起彼伏的音调在大脑中回荡,琴的思绪就像那被不停搅动的泥潭,已经自身难保了,又怎么可能会去思考别的事情,只会遵从身体最本能发出的指令罢了

   很快,琴的理智就被烧却了,她展露出此生从未出现过的疯狂姿态,大笑的声音几乎都盖过了众人说话的声音,她疯狂的在刑架上挣扎着,声音也从尖锐慢慢变的沙哑,即使此刻的大脑已经无暇思考,但是深深烙在心中的信条不能撼动——

   “绝不屈服!”

   时间好像凝滞,不知道过了多久,断断续续的高强度挠痒把琴折磨的几次都险些晕过去,她本以为那些士兵是公子找来代替他审问自己的,没想到那些士兵就是单纯的在享受自己的肉体罢了,琴坐在刑架上,现在似乎到了晚上,士兵们在一个小时前似乎是接到了命令,在进行完了最后一次的高强度挠痒之后,他们竟然给琴松了绑,一行人便退出了牢房

   不大的牢房中一片死寂,只有琴均匀的呼吸声,她呆坐在刑架的边缘,赤裸着上身,上面遍布红色的抓痕,只有一条裤腿尚且完好的长裤勉强还能保护住她的双腿,赤裸着脚尖轻触在那潮湿阴冷的地面上,脚趾已经被冻的麻木,甚至都感受不到地板的温度,袜子早就不知道被甩到哪去了,琴现在都觉得脚底依旧在不停的发痒,那刷子留下的一道道红痕让她能够轻触的回忆起每一下刷动带来的刺激,琴现在突然有些迷茫,因为在将近一天的高强度折磨下,自己先前那些天真的想法被逐一粉碎,现在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带着同伴逃出这个地方,不管会付出什么代价,但是…

   低头看着手中那颗神之眼,似乎是公子特意让人留在这里的,它早已暗淡,冰元素的花纹也不再具有温度,变成了一个空壳,琴的脑中又想走马灯一样出现了凯亚的脸,她回忆起与他的点点滴滴,直至那天夜里他替琴接下了那一击,然后…

   一想到这琴的眼泪竟然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明明今天这样的折磨都坚强的挺过来了,为什么到这里…

   她无助的捶打着金属的刑架,想要将自己心底萌生的那股绝望与怒火宣泄出来,但是捶打了一下又一下没有任何意义,也没有任何的改善…

   琴捧着那颗神之眼蜷缩起自己的身体躺在刑架上,夜晚的寒意在这地下密室之中是这样的刺骨,一闭上眼,白天经历的一切与凯亚的脸就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绝望的笑声与尖叫就会在耳边回荡,睁开眼透过牢门好像还能听到其余同伴歇斯底里的尖叫与笑声,不知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还是它在真的发生,琴辗转反侧了许久,根本无法入睡,牢房中除了那个小灯盏便再无了别的光亮…

   “凯亚……”

   好不容易浅浅睡去,又不知被什么可怕的梦魇笼罩,琴那冻得不停哆嗦的嘴唇中时不时的蹦出那个她曾呼唤千万遍的名字,再坚实的盾牌也会有出现裂痕的那一天,更何况是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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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的到来无疑不是给这寂静的牢房蒙上了一层绝望的薄纱,我们将时间的指针向前拨动几格,画面从公子走出了琴的牢门开始继续衔接

   其实公子也是完全没有料到[那些人]会介入,他不知道[博士]在想什么,但是抢走了本应该在自己盘子里的肉,这件事不会这么容易就过去的…

   推开了第二间牢房的们,果不其然,清一色的白大褂,公子并不愿意看到他们,听属下说另一位执行官插手进了这次审讯,他本以为能够赶在他前面收好自己的[玩具],没想到还是来晚一步

   不大的房间中几个白大褂正在着手布置着他们的设备,而牢房中央的那个刑架上,砂糖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脖子上紧紧束缚的皮环还有那甚至束缚住脑袋的钢架让她的眼泪只能顺着侧脸流向耳廓,连偏头的权利都被剥夺,除去衣物的绿衣少女此刻举着双手好似做出投降的姿态,上身的拘束带完美的勾勒出了少女那对尚未绽放的花苞,白皙的肌肤被勒出了一道道红痕,显得着实可怜,那些白大褂径直无视突然闯入的公子,从带来的箱子中拿出一根又一根的针管,将五颜六色的药剂在少女惊恐眼神的注视下顺着手腕的血管打入体内,一旁的秒表开始计时,未知的恐惧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到来

   “你们研发部队的…见到长官也不问好吗…啊?!”

   公子的怒斥让几个人朝着门口投来了嫌弃的目光,而那个刚给砂糖注射完一管绿色针剂的瘦弱男人颤颤巍巍的来到公子面前,苍白消瘦的脸仿佛吹口风都能让他摔个跟头,他那双褐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公子

   “公子大人,还请您在研究部队工作期间不要前来叨扰,如有冒犯,工作结束之后我们会向您赔罪的。”

   “工作?你们自顾自的占了我部队弟兄的东西,你管这叫工作,是我分配给你的吗?”

   公子的手已经摸上了刀柄,那个男人也只是轻瞄了他一眼,径直转过了身去,继续吩咐下属准备药剂,似乎还有很多的准备工作没有完成,公子就被晾在了忙碌的人群之中,这一举动竟将他憋得哑口无言,那个病秧子能有这种魄力,虽然气愤异常,但是说不定他们真的能整出什么自己没有见识过的玩法,出于这样的想法,公子摸在刀柄上的手也放松了下来…

   几人合力扳开少女的两条大腿,虽然躺在铁板上,但是还是维持着马步的姿势一般岔开双腿,两根坚硬的铁环扣住了少女的大腿根部直接锁死了双腿的挣扎范围,一道道黑色的皮环在少女大腿的白皙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随着它们扎紧,砂糖那未曾锻炼脂肪略有些丰盈的小肉腿就被勒出了一个又一个轮廓,这些科学家似乎认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少女能够挣脱那些坚韧到用刀割都很费劲的皮环,一道道加固的铁架扣在了皮环的上方

   “如果裹得太严实玩起来了就没有感觉喽~”

   “不要把我们跟您取悦自己的手段相提并论公子大人,我们是在采集数据,科学需要严谨!”

   公子的冷笑话甚至都没让那个病秧子回头看他一眼,旁边的仪器也都准备完毕,拉出一条条末端带有金属片的细丝,将这些像吸盘一样的金属粘在了砂糖的胴体各处,噼里啪啦的一顿敲击声,完成了一系列公子看不懂的准备工作后,一根黑色的柱状物被横着塞入了砂糖嘴里,这下好了,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喊两嗓子了,注射药剂的时候由于极度的紧张,砂糖甚至都忘了喊叫,眼睁睁的看着药物被送入了自己体内,不过目前为止身体状况还没有发生什么改变,应该是心理作————

   突然间,瞳孔骤然收缩,飞速的在眼眶之中晃动,那份疯狂溢于言表,虽然看不到砂糖的身体在挣扎,但是似乎整个刑架都在随着她颤动,被一根根弹绳捆住的脚趾四散拉开,向后扳直至最大的限度,完全舒展暴露的脚心此刻忙碌起来了

   刷毛,坚硬的刷毛每一下掠过似乎都要将砂糖的理智粉碎,贴在身体上的铁片开始注入雷元素,刺痛伴随着酥麻贯穿全身,刚想松懈下来脚底的滔天巨痒又将神智拽回现实,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准备,毫无理性可言的挠痒,公子看的目瞪口呆,这些白大褂从调试好设备的下一秒就开始进入到这种机械性折磨的状态,他们不给砂糖身体反应的时间,也不给她大脑休息的时间,似乎是药物催化了她的身体,导致这样强度的挠痒竟能有异于常人的表现

   不过公子并不好这口,他甚至还有些反感,但是等这个玩具被研究部队玩腻了丢回来恐怕也就是个活死人了,药物不仅会摧毁她的心智,更会腐蚀她的大脑,加上那样强烈的刺激…

   公子推门而去,他甚至有些接受不了这些人毫不优雅的“吃相”,这与他对折磨的理念背道而驰,只见公子来到了第三扇门前,厚重的铁门被他拉开,在这里,他将展示什么才是名为[被绝望填满的折磨]

   同样昏暗的灯光下,第三间牢房中几个五花大绑的老幼修女跪在地上,她们的口中默默有词,似乎仍在向她们那已经沦为取悦至冬女皇的奴隶之神祈祷呢

   “这位修女小姐…我没记错的话是叫芭芭拉对吧?”

   屋子中央同样立着一个刑架,上面被拘束的半裸少女与跪地的那些老修女被公子的声音打断了祈祷,几人在看到这个毁灭了半个蒙德的存在出现脸上早都没了什么血色…

   而芭芭拉,身为修女,却刻意被安排成这幅衣不蔽体的样子拘束在刑架上,酷似✓的刑架让少女被迫改变姿势,全身一重重的束缚就像是害怕芭芭拉能够插翅而逃一样,她的双腿向后弯曲被弯折的刑架末端束缚住脚踝,令两张脚掌能够完美的呈现在客人面前,双手向后弯折几乎达到了肩胛的位置,然后一条弹绳将它们与腰上一圈一圈的皮环连接,芭芭拉就是以一个这样羞耻的姿势趴在刑架上,不算宽大的底板勉强能够遮住她裸露的一对鸽乳,白色的修女服早就不知所踪,全身上下能找到的衣物除了还套在腿上的一条裤袜就是绑着马尾的那两个小蝴蝶结了…

   “愿风神能够将你拉入永劫轮回,罪人应该得到审判…”芭芭拉的口中念念有词,但是公子并不喜欢“游戏时间”出现这么扫兴的人

   “啧……你们蒙德的神职人员都这么啰嗦吗?”

   公子抽出了腰间的匕首,寒光闪过,窃窃私语的众人都纷纷安静了下来,果然还是这种东西有用,他走上前来,在芭芭拉那哀怨的眼神中托起了她的下巴,端详着这张还略有婴儿肥就已经被战争磨炼过的小脸,从上面已经看不到多少属于少女的稚嫩…

   “你的脸跟你姐姐一样美,但是你的眼睛不像她,你的更加的……”

   见公子这个样子不停地打量着自己,芭芭拉有些恼怒,猛的别开了脑袋,挣脱了那只掐着自己下巴的手…

   “我们来做个游戏吧芭芭拉小姐,你如果能赢过我,不止他们几个——”公子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几个修女

   “所有的神职人员我们都会将他们安全的放走的,决不食言哦~”

   芭芭拉愤恼的瞪着公子,他的笑容就像那天晚上第一次与琴他们打照面时一样,虽然那时芭芭拉没有在场,但是她也听说了这个恶魔是怎样残害凯亚的…

   “哼,你的话比那蛊惑人的恶魔还要不可信,我凭什么相信你?”

   面对芭芭拉的质问,公子依旧保持着微笑,但是他没说话,转身来到一个修女的身旁,没等芭芭拉明白过来,冰冷的刀刃从修女的脖颈上夺走了体温,喷涌而出的鲜血甚至溅到了别的修女的身上——

   “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一瞬间,惊叫声此起彼伏,就连芭芭拉都愣住了,看着公子提着刀来到了第二个修女背后,整间屋子鸦雀无声

   “要跟我…做个游戏吗芭芭拉小姐~”

   匕首已经顶上了修女的脖颈,她近乎是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芭芭拉,她双眼之中的那股绝望都好像快要溢出一般,芭芭拉也没想到公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说…说吧,要我做什么,只要不伤害她们我…我愿意答应你的要求…”

   强忍着心底的恶寒,后半句话芭芭拉几乎是强逼着自己说出来的,看出了她心底的不情愿,公子自然不会强求…

   “如果不想玩的话…可以不玩哦芭芭拉小姐,我不愿意强迫别人——”

   又是轻轻一挥手,公子面前的那个修女抽搐了两下倒在了喷涌而出的血泊之中,一眨眼的功夫屋子里就多了两具正在不断失去温度的尸体,剩下的修女瞬间哑然,芭芭拉也傻了,直到第三个修女也倒在了血泊之中,看着剩下的同伴那哀求的目光,芭芭拉的内心已经有些崩溃

   “求你!求你了…不要再伤害她们了,我愿意,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你了,只要放过她们,让我做什么都好…”

   芭芭拉用力的挣动着双臂,但是弹绳的存在让这个行为变成了只是在无意义的消耗体力,而一旁剩下的几个修女也拼命的向着墙角蠕动,谁也不愿意成为下一个倒在地上的尸体,但是风神会怜悯世人,愚人众的执行官不会!

   公子又从缩在墙角仅剩的三人中拽出了一个运气不好的,带着她跪在了芭芭拉的面前,但是这次公子收起了那把匕首

   “早这样听话不就省事了?别急,游戏的规则也很简单——”

   公子跨过几个修女的尸体走上前来,他的手中开始凝聚一小团水元素,轻轻的掐住芭芭拉弹软的脸蛋,撬开紧闭的双唇,将这刚好一口量的水元素塞进了芭芭拉嘴中

   “不管怎么样,不准咽下去,不准流出来,也不准吐出来,撑五分钟,我就兑现我的诺言,放了你们~”

   “哼——”

   公子笑了笑,再次掂起芭芭拉的下巴,轻轻的按压着她那因为充水鼓起的脸蛋,这样的外力施加,让那团积蓄已久的水元素开始躁动,随时都有可能控制不住流出,那样的话恐怕又会有新的生命被自己亲手葬送

   芭芭拉没有察觉到公子另一只逐渐向下伸去的手,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她还在向风神祈祷,突然公子另一只手猛的掐上了芭芭拉一侧微微隆起的鸽乳,一阵突如其来的刺激宛若那空中落雷一般贯穿了芭芭拉全身,毫无防备的少女先是娇躯一震,随着一声惊呼,口中大半的水都被喷了出去,等她反应过来时,公子已经在拿着手帕给她擦拭嘴角剩下的水渍…

   “真遗憾芭芭拉小姐……”

   听到公子这样说芭芭拉急忙向他身后看去,那个修女早已没了生气,脖子上外翻的刀口还在不停向外鼓动着鲜血,再看看公子脸上挂着的微笑,芭芭拉现在只感觉眼前的这个恶魔恐怕会将整个蒙德都屠戮殆尽…

   “你还剩下两次机会芭芭拉小姐,那么…谁是下一个呢~”

   公子走向那个墙角,在不停的哀求与哭啼声中拽来了那个年纪与芭芭拉相仿的小修女,看着她像稚雏一般不停颤抖着缩成一团的身子,芭芭拉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请好好忍耐下去哦芭芭拉小姐…第二轮游戏——开始~”

   这次芭芭拉不敢再有一瞬的放松,她的神经被迫保持紧绷的状态,视线也随着公子的移动开始四下寻找他的身影,突然,那股刺激再次出现,不过这次与方才略有不同,这股刺激伴随着那强烈的笑意一同涌入芭芭拉的脑海之中,她强咬住想要彼此分离的两排牙齿,惊恐的四下寻找公子的身影,刚才一瞬间的失神就让他从视线之中消失,然后传来了这样的刺激

   巡着刺激找上源头,终于芭芭拉在刑架的尾端勉强捕捉到了公子的身影,由于拘束带的存在让她无法大幅度的扭头看清全景,她也不知道公子在后面打着什么算盘,未知的恐惧令芭芭拉不禁有些心底发毛

   又来了,竟然是在挠痒吗,这次芭芭拉清晰的感受到了这种感觉,她没想到公子竟然会用这种出其不意的方法,但是这种方法的效果却出奇的奏效,芭芭拉能感受到,只是挑逗,她就已经很难忍耐喉咙中积压的笑意了…

   公子的手指在芭芭拉那几颗袖珍的趾豆之间来回游走摩挲,隔着这层裤袜痒感也清晰的传递回了芭芭拉的大脑之中,她明白公子此刻并没有用上全力,也不敢想象未来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而那个女孩的性命还被牵在自己的身上,要是自己忍不住笑出了声,恐怕这个女孩也就…

   “哎呀,坚定决心的芭芭拉小姐忍耐力也变强了呢,既然如此…那我也应该加把劲了呦~”

   公子的狩猎范围不再拘泥于那几根脚趾之间,他扩张到了芭芭拉的两只脚掌,十根手指轻快的来回挑逗着芭芭拉脚底的一块块痒痒肉

   骤然增加的挠痒刺激也让芭芭拉的笑意浓烈了数倍,脑海中那扇名为忍耐的大门已经被撞击了数次,她有几次甚至有想要放弃的念头,但是看着少女缩成一团不停颤抖的身子,芭芭拉明白自己不能这样做,这是对生命最为不敬的亵渎,可惜…

   “噗噶呀啊哈哈哈——”

   脚心被一阵钻心奇痒集中攻击之后芭芭拉的忍耐防线功亏一篑,当她意识到自己笑出了声并急忙闭嘴企图挽留那些飞速下落的水元素时,一切都晚了,少女也似乎得到了危险的信号,她惊恐的不停向后蠕动着身子,眼神中的那股绝望与责备刺中了芭芭拉心底最为柔弱的那个地方,但是公子并没有关心她们二人是什么表情,死亡很快追拼命后退的少女,匕首从她的肚子里带出了属于她的温度,看着她眼神中的光彩一点点的消失,最终整具身体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芭芭拉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

   公子将女孩的身体扔到了那几个修女的身旁,他起身去将角落里最后的一个修女拽了出来,奇怪的是这次她表现得全然没有刚才自己拽出那个女孩时那样强烈的反抗了,当她被按在地上时,她缓缓的张开早已干枯的嘴唇,沙哑的声音飘进二人的耳中

   “你……是恶魔…我的女儿……你们亲手杀死了我的女儿!你!我们作为同样侍奉风神的信徒你竟然将同伴的性命作为取悦自己的玩具?!我……我受不了了,我要诅咒你,哪怕是死我也要将你拉下地狱——”

   聆听着那美妙的尖叫声,站在门外公子留给了两人足够的时间用来交流感情,临走前他割开了最后那个修女身上束缚她的绳索,让她亲手去审判那个“罪人”就好,他也来到了第四间牢房的门前,这里相较于前几个看房总算是热闹了点

   “操,你这臭婊子刚才骂我不是骂的挺狠吗,让你骂…我让你骂——”

   “还有你,当个修女竟然长着这么个下流的身子,是打算诱惑你们蒙德的哪个主教啊,嗯?”

   几个士兵蹲在房间中央的地上,不管是他们手中还是在地上散落着的,都是些样式古怪的情趣玩具,伴随着阵阵哀嚎,这些玩具似乎都在尽职尽责的发挥着它们的用途,公子的出现似乎是打断了几人的[用餐]时间,他们站起来给公子行礼,后者也只是点头回应

   公子的目光早就被墙上那被镶嵌着的两具[身体]吸引,这间牢房与别间不同的就是中央竖起的一堵隔断墙将这房间一分为二,中间墙上像是猎户展示他们的战利品一样特意用[相框]框出了两件展品,两具女性丰盈的臀部,是的,就只有两瓣臀肉包含着她们的性器官被墙壁隔出,两边下方还各有两只不停颤抖的脚掌,公子不难认出它们的主人是谁,这样丰满的体态除了琴之外他亲自清点过选中的战俘中也就仅剩两人,再抬头看一眼被恶趣味一样挂在臀部上面的两张照片,也不知道是谁挂上去的…

   一边那个肤色更加白皙的,上面挂着的照片是一个酒红色短发的修女,似乎拍照的时候她非常的不爽,头巾已经被扯下,她那同样泛着红色的眸子中燃烧着的那股怒火就算是一张照片也能清晰的感受到…

   而另一侧更为丰满的这位,上方悬挂着的照片则是公子先前交过手的那位使用雷元素的图书管理员,照片上的她满脸哀怨,紫色的尖顶帽被胡乱的扣在头上,她那本应柔顺的褐金色长发也杂乱的贴在脸颊两侧,想必在拍这张照片之前她可能就经历过一些“愉快”的事情了,那对碧绿色的眸子恶狠狠的瞪着镜头,眉间甚至都挤出了一条条愤怒的皱纹…

   而这两张照片与下方它们的主人那两团丰盈的臀肉之间,有两条金色的“名牌”被钉在了墙上,似乎是方便游览的“客人们”记住她们的名字,真是让人感觉无比羞耻,这样下流的体态,自己的照片,甚至连名字都被一同展示,这是何等的……

   “罗莎莉亚……丽莎…呵呵呵,真是好名字,不过没想到蒙德城里面不管是修女还是图书管理员…身体竟然都这么下流呢……”

   公子走近蹲了下来,伸手轻捏了一下挂着丽莎照片那一侧弹软的臀肉,这位亚麻色长发的图书管理员让他印象深刻,而指尖传来了她一阵颤抖的反馈,隔断墙两侧并没有与房间的墙壁连接,不大的空档后却清晰的传来了女性淫靡的哼叫声

   看着地上散乱的一些工具,公子都觉得有些眼花缭乱,再看一旁,罗莎莉亚她的菊穴之中甚至还插着一根拔到一半的拉珠,被肠液润滑过的塑料小球此刻在头顶不停摇晃的灯光的照射下正泛着一阵晶亮的光芒…

   “这东西这样塞着会让她更难受吗?”

   “这您就得亲自问问这位被自己屁股拖累的修女了,毕竟哥几个也没试过哈哈哈。”

   公子伸手轻轻抚摸着罗莎莉亚那已经被汗液浸透有些发黏的脚底,她跟丽莎二人的体态与琴差不许多,但是三人脚掌的尺寸截然不同,这其中琴与罗莎莉亚相差的还不大,属于她们这个身高的正常大小,而丽莎,她的这双脚可并不能用精致来形容,将近40码的尺寸对于一个女性来说已经算不上小巧玲珑了,但是对于公子这样就好这一口的人来说,可以说是上天恩赐下来的尤物。比同龄人更为宽大的尺寸代表着可以运用更为复杂的机械,可以得到更为激烈的反馈,可以造就更为美妙的“艺术品”…

   “你们几个人真是享福了,这么两具完美的身体被你们几个小子抢到了。”

   “嘿,公子大人您还说呢,刚送来的时候那个修女倒是挺快就开始享受了,那个穿着紫色术袍的骚娘们怎么弄都不肯服软,废了我们好大的劲呢~”

   听着这样的描述,公子也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丽莎那宽大的足底,墙的那一侧也传来了了模糊的呼喊声,享受着指尖传来的触感,感受着它主人那无助的颤抖,再好好欣赏一下两副照片上那没有经历这等劫难之前二人愤怒的眼神,真是…

   “美妙至极……”

   盘弄了一阵两只不停颤抖的脚丫后,公子的注意力被那根尚有一半还存在罗莎莉亚体内的拉珠吸引了过去…

   “公子大人,这娘们明明是个修女,但是这下流的屁股似乎完全抗拒不了这东西的诱惑,一开始我们只是用了一点小玩具她就撑不住了…”

   公子似乎知道这个士兵为什么这么说了,只是伸手轻轻拽住粉色的塑料圆环,传达到手指的抖动感就无比强烈,看着罗莎莉亚那不安颤抖着的脚掌,公子心底的那份好奇就愈发的强烈…

   随着一连串清脆并且略带水声的[啵]响起,整根拉珠被公子粗暴的抽了出来,似乎是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罗莎莉亚愣了愣,随后她整个下体都开始剧烈的颤抖,双腿也在能够摆动的幅度中疯狂的摇晃,墙的另一侧传来绝望的悲鸣与被那快感催化出的放荡浪叫,那双修长白皙的脚丫也不停的蜷缩舒张着以此来缓解这直冲大脑的快感…

   已经被玩弄过的菊穴此刻无助的撑着松松垮垮的外圈褶皱随着主人的呼吸一下下的舒张着,透明的肠液化作一缕缕银丝顺着那粉嫩的皱圈滴落下来,两只脚丫无助的垂在两侧,时不时的痉挛似乎在向外界传达着它们的主人已经彻底屈服的讯息…

   虽然公子对女性的屁股没有什么称得上是恶趣味的癖好,但是偶尔恶作剧一下的心思还是有的,公子玩腻了这位下流的修女,进攻的矛头就转向了一旁的丽莎,伸手撑开了她那肥硕的两团臀肉,露出了深藏于下的秘密花芯,自己最为羞耻隐私的部位之一被人这样光明正大的观瞧任凭平日性格怎样的女性此刻恐怕都无法接受吧,丽莎自然也是如此,要强的她怎能忍受这份屈辱,她不停的摆动着脚掌,似乎这样就能将凌辱自己的人给踢开一样,但这个动作从公子的这个视角看去与色诱几乎无二…

   但是对于这位已经与自己交过手的成熟女性,公子并不太愿意去玩弄那些自己不感兴趣的位置,松开了用力的双手,然后在肥厚的白皙臀肉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掌印,他对这位图书管理员的身体更感兴趣部分自然就是那对略宽大与其余女性的脚掌

   这双厚实的脚掌已经舒张到了极限,特意使用了弹绳束缚,五根脚趾中间的缝隙也已经张开到最大,脚趾都在维持着舒张的姿势不停的颤抖,似乎不用亲眼观瞧也能想象出那位盛气凌然的管理员小姐此刻究竟是一副怎样的嘴脸了…

   “哎哎哎,公子大人,您要是想玩这娘们的话我可就得跟您说道说道了~”

   一旁的一个士兵蹲在了公子身旁,在得到公子的准许后他扳住了丽莎那只厚实的脚掌,被层层束缚后的脚掌只能在士兵手中发出阵阵抖动,连挣扎的权利都被尽数剥夺…

   “我们刚接手她的时候这就是一典型的硬茬子,后来我们发现了这娘们的一个弱点,她才能像现在一样这么听话,您看,先这样——”

   士兵那刻意留长的锐利指甲扣上了丽莎光滑温润的脚跟,顺着脚底那条深深的纹路一路用力的剐到了脚尖,这一过程一直伴随着剧烈的颤抖还有墙壁另一侧那绝望的悲鸣停歇才算结束,然后那个士兵又开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个过程,直到吼叫的声音越来越小,颤抖的幅度也愈发微弱,最后,整只脚掌开始舒展,像是一只暂时被驯服的温顺野兽,恐怕等它主人恢复了理智它依旧会变回那副不可一世的姿态

   “这娘们就挺离谱的,之前只是这样划两下她就总是浪叫着趴在地上不动了,然后不管我们怎么刺激她,要么是淫叫要么就是在笑,自己的身体段时间内是不会挣扎的了…”

   公子倒是觉得新鲜,但是只是看脚多少还是差了点意思,他扯下了两张贴在墙上的照片,吩咐几个士兵继续对两人施加刺激,而他,则绕到了墙壁的另一侧,准备一睹二人狼狈的姿态

   转了过来,相较于二人屁股的姿态,这一边的场景可以说是不堪入目了,罗莎莉亚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修女蒙发用的纱巾早就掉在地上甚至已经被自己的口水浸透,她的嘴中那根黑色的口枷让她不能发出半点声音,不过现在就算松开口枷也只会流出口水不会发出声音了吧,虽未昏迷但是恐怕也已经神游天外了,丰盈的双乳也因为重力向下垂去,两条纤细白皙的大腿也时不时的痉挛两下,膝盖与坚实的地面来回摩擦早已通红一片,双臂因为身体重力与拘束方式的问题,向后弯折并伸直至了极限,那早已一片狼藉染着绯红的腋穴也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好生色气…

   而一旁的丽莎就没这么幸运了,在这样的地狱之中,罗莎莉亚现在的惨状兴许还算幸运,她还能得到短暂的休息,而丽莎这种一直都保持着清醒的在这样的折磨中最为煎熬,此刻的她双眼已经近乎失神,剩余的色彩也多半被疯狂填满,就算公子此刻站在了她的面前,她也好像看不见了一般,满脸都似乎洋溢着一股淫荡的气息一般,那平日勤加护理的亚麻色长发现在就像一团枯草,有的粘在脸上,有的四散在脑后,丽莎的嘴中同样被塞入了一根黑色的圆柱口枷,但是现在的她正拼命的[撕咬]着这根坚硬的塑料,背后的那些士兵对她的刺激恐怕异常强烈,但是她却像是无力挣扎一样无力的垂着身体,双臂也因为惯性绷直,她全身可以活动挣扎的地方还有很多,可除了那不停上下摆动的腰肢丽莎并没有太过激烈的挣扎,而随着她的眼神逐渐迷离,贴近下体的湿润墙面那还没有干透的水渍又再次被冲刷,这次丽莎也在一声声微弱的悲鸣中垂下了她那高傲的头颅…

   “操,这娘们不会又她妈晕了吧?这也太不撑玩了,我们光等她们睡醒得等到啥时候!”

   “啧,你别急,公子大人这不还没走呢么,等他走了让这俩娘们醒过来的玩法不是多的是?”

   听到了隔断另一侧传来的声音,公子也明白他可能打扰到这几位的发挥了,他最后蹲下伸手在丽莎丰硕的乳肉上捏了一把后,起身操纵起了两大团水元素,将它们甩到了神志不清的二人身上,冰凉的液体刺激神经,让本能得到短暂休息的丽莎罗莎莉亚二人被迫的清醒了过来,看着她们的脚掌重新活动起来,另一侧的几个士兵开心的欢呼了几声,然后随着两个淫荡的女人神情再次变得疯狂,公子也离开了这间房间,相较于前几个,砂糖那个房间代表着疯狂,芭芭拉则是代表着绝望,而丽莎与罗莎莉亚的牢房……恐怕代表着的就是淫荡二字了…

   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椁”样的容器,直挺挺的立在地上,它的内部空间不算太大,体型正常的女性站直在里面就不剩多少空间了,而现在它的内部不仅“站”着一个全裸着并高举双臂的少女,还被塞入了一只又一只史莱姆,各种各样元素的史莱姆被钝化了它们之间的元素反应,这也能让水与雷元素在少女身上触发感电反应时带来的是阵阵酥麻而不是剧痛

   这是第四间房间,同样不算大的空间里却容纳了不少的人,公子没有挤上前去,他甚至都没有拉开那扇铁门,隔着门上的护栏就能一览屋中全貌,这些士兵分为“两派”,围在巨大的棺椁旁边的几个士兵饶有兴致的拿着手中的小木棍去挑逗那些史莱姆,它们受到刺激释放的电流就会加大,安柏那绝望的笑声也会随之尖锐

   而另一侧,则是以诺艾尔为中心的一群“客人”,这位女仆小姐即使是到了这样的处境,也依旧尽着她的职责,少女厚重的甲胄已经被卸下,黑白相称的轻薄女仆长裙勾勒出她较为娇小的身姿,衬着玫红色的裙摆已经被粗暴的撕去了大半,那双灰色的丝质物自上而下环绕住了两条纤细的青葱尤物,少女双腿直至脚趾的轮廓尽数被凸显出来,没有人会想到那个干练勤俭的女仆褪去了厚重的盔甲,下面还藏着这么少女的一面

   “你搁那逗那史莱姆有啥意思?动手啊!”

   “不能这么说,你们那边那小婊子我看着也就那样啊,一般的货色…”

   诺艾尔那银灰色的短发已经被汗水打湿拧成了无数小股,她脸颊涨的通红,虽然女仆的入门课程第一门学的便是针对各种场合都能够不透露出情感,用忍耐来抑制表情的变化,但是没想到本以为自己的功底已经足够扎实,今天却被这从不重视的孩童之间的玩闹给彻底击溃…

   安柏也已经被这样处置了两天了,她是第一个被愚人众抓到的,也是第一个体验到名为痒的绝望的,她已经笑不动了,此刻的安柏全身赤裸,身上被一层液体蒙上了晶亮的光罩,下体流下的体液早就在地上形成了一块不小的水渍,火红的蝴蝶结早就不知去向,棕褐色的柔顺长发也因为干枯打结胡乱粘在了黏糊糊的肌肤上…

   “什么叫一般货色啊,这位女仆小姐可是非常尽职的在服务我们哥几个呢,你再看看你那边,多寒酸!”

   “哎,话可不能这样说,每个人的喜好可都是不同的,嗨呀我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我就是好这口——”

   公子没有再多看几眼,他来到了第五间牢房的门前,毕竟不管是那个侦查骑士还是那个女仆都完美的避开了自己的审美观念,而将她们纳入此次审讯纯粹是因为剩下的那些战俘几乎连这二人都不如…

   拉开了第五间牢房厚重的铁门,里面的那几个男人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给公子鞠了个躬。他们身后被绑在刑架上的那个少女与公子未曾谋面,但是那一头海蓝色的短发也不难让公子猜出她的身份

   倒Y字形的刑架上,优菈以一个奇怪且羞耻的姿势被束缚在上面,双腿分开,脚踝处的皮环连接着刑架的末端下半身是跪在床板上,臀部高高的翘起,上半身则是下巴跟床板来了个亲密接触,双手从胸前并拢一路穿过整个腹部被压在身下,刑架后方延伸出的两条绳子固定住了她的手腕,这样优菈要是想再挣扎或者起身就会变得万分艰难,重心的改变让她很难汇聚力量挺起腰肢,只能维持着这样下流的动作供这些人玩乐…

   而在优菈被分开的两腿之间,地上安静的躺着一柄银蓝相间的巨大剑刃,剑刃上不知被谁淋上了什么“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反映着昏暗的光亮,这几个与优菈同处一室的男人也都是劳伦斯家族的族人,他们像公子解释了优菈巨剑与液体这三者互相的关系

   劳伦斯家族世代传承的这柄冰霜巨剑是由旧蒙德的那位暴君打造,曾经是他最钟爱的佩剑之一,那时想要唤醒这柄巨剑沉睡的权能,就需要献祭一百位贞洁的少女最为淫靡的体液,这样矛盾且苛刻的使用条件也只让这柄巨剑的光芒在历史之上昙花一现,后来就随着旧蒙德的暴君的统治被推翻,巨剑也传到了劳伦斯家族的一位家主手中,由于其难以唤醒,故一直沉睡至此,而优菈作为现在整个蒙德唯一的流淌着旧蒙德血脉,且符合年纪的女性,自然就肩负起了这项重任,她的身体被术士部队那些古怪的老头种下了诅咒,让她能够有着异于正常女性的体液分泌频率,同样也减轻这种刺激带给身体的体力消耗,也加固了她意识的坚韧程度让她几乎没有可能晕厥过去,只能直面这无尽的恐惧…

   在公子的要求下,几人开始特意的“演示”一遍整个榨取的过程,他们分工明确,优菈全身的敏感带都无一例外的被仔细的照顾到,菊穴双乳还有脚掌这些能够提供高强度刺激的身体部位都是被特别关照的地方,很快,在优菈那妖媚无比的哼叫声中,晶莹的液体顺着她的股间像那涓涓细流一样滴下,再次打湿了那并未干透的剑身,不需要等优菈恢复体力,新一轮的折磨如期而至,用不了多久下一次绝顶便能够抵达,届时优菈就会迎来新的一轮疯狂,然后再度轮回…

   最后一间牢房,拉开铁门看到的同样是不算大的房间,也是同样昏暗的灯光,但是这里可就热闹的多,屋子没有任何装饰跟多余的物品,只有中央的一张X形的刑床,一个全裸躺在上面的少女,还有几个不停把玩着她那贞净肉体的士兵

   这几个士兵见到公子也只是匆忙的打了个招呼,以为他们还要各司其职,每个人都不能在合作“作战”中落下阵来

   这个瘦弱的少女被以x形固定契合在刑床上,她那只本应碧绿通透的眸子早就失去了光泽无助的上翻着,另一侧那只本应藏在眼罩之下的缭绕着雷元素的眼球此刻也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少女的神智似乎已经不怎么清醒,她的嘴巴里被异物填充,只能向外界传达出断断续续的信号…

   “别…呼嗯吼哦呵呵呵…停下哦哦…嗯叽嘻嘻嘻嘻…噗行咕呼呼呼呼…”

   菲谢尔此刻相较于前几间牢房的同伴来说,另外几人她们的处境可谓之是幸福的天堂了,菲谢尔的大脑已经宕机,只能靠身体本能做出反应,她的后腰上,坐着一个体型娇小的少年,看起来虽然人畜无害但是他却是给菲谢尔带来绝望的元凶之一,少年那十根稚嫩的手指插在菲谢尔那早就已经汗湿一片的腋穴之中来回粗暴的抠挖着腋肉,时不时还会招呼一下那白皙的侧乳,可惜的就是没法玩弄到整只乳房,不过光两个腋穴就够少年忙活了,他不停变幻着花样,他可不希望这个姐姐对自己的手法提出质疑…

   “姐姐的腋下真的好——软呢,真不知道别的地方还有没有像姐姐这样又怕痒身材又好又可爱的女孩子呢~”

   而少年的后面,X刑床的中央分叉处,菲谢尔两条笔直白皙的大腿向左右两侧分开,赤裸的全身似乎是在昭告世人这位少女的不洁,她的花庭门户大开,不过花庭之下的刑床上,丝丝缕缕的鲜红血液看的人有些发毛,没错,随着那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不停的响起,少女最后的一丝贞洁早就被那个高大的男人夺了去,他那根充血挺立的灼热巨物正一刻不停的冲击着少女的下体,每重复一次拔出塞入的过程,就会响起那让人遐想连篇的水声,菲谢尔一开始还不停的挣扎反抗,现在的她哪怕那个高大的男人不用手扶径直挺动下体她也都不再挣扎,她的大脑已经彻底被快感击溃,短时间内是无法处理这样庞大的数据了

   “呼……呼……安德烈,你…嗯啊……加把劲啊,这位姐姐的下面可是变得松了不少啊,赶紧多挠一会她痒痒让她收紧些…呜嗯……哈啊…“

   得到命令的前面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而刑架后方的那个男人也感受到了菲谢尔下体的腔道开始一下下的吸吮起来,这也让他有些呼吸急促,而顺着两条不断痉挛的葱白大腿一路向下,来到了末端,那两只小脚的脚底已经是通红一片,一层油光罩住了整只脚掌,巨大的板刷携着那桶中不知是什么的透明液体招呼在那两只还没有刷子大的娇小尤物上,一开始还能够榨取出她的笑声,现在连呻吟都听不见了,只有肌肉下意识的痉挛还能提供些许反馈以至于不会让两位士兵太过无聊…

   这些挤压在少女羸弱身躯之上的压力还没能够彻底将她压垮,彻底击碎她理智与尊严最后一道防线的正是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腥臭,难闻,菲谢尔的鼻腔已经被男人下体的腥臭味彻底灌满,那股混合着雄性荷尔蒙的强烈腥臭味现在对于她来说似乎也闻不太到了,毕竟她的意识已经快要云外闲游去了,击溃少女的最后一根稻草便是此刻站在菲谢尔的面前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的这个人

   “呼……卓卡…你……你也他妈加把劲啊,公子大人在这里看着你不会这就不行了吧?只坚持这么一小会是要打算当众出丑吗?”

   他拽着菲谢尔那金色的柔顺长发,把它们当做了缰绳,一下下的甩动拉扯似乎都在想让身下这个地位接近牲畜的少女活动起她的舌头

   “嗯噫?!呜咕咕噫嗯呦噢噢噢哦哦——”

   “去你妈的,我才没…嗯啊……可恶,我…哈啊……嗯嗯——呼……操他妈的,你这小子还真就是乌鸦嘴,我看你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吧!”

   名为卓卡的男人将自己那已经有些疲软的阳具从不停抽搐着的菲谢尔的下体抽了出来,还带出了一缕缕白浊,这一次内射径直将菲谢尔仅存的理智也送上云霄,由于嘴里塞着异物所以她只能发出这声高昂的悲鸣

   一开始身前这个男人的阳物撬开菲谢尔的嘴巴伸进去的时候那根灵活的舌头还不停的表达着抗议,但是随着下体也同样沦陷,菲谢尔的理智已经被焚烧殆尽,现在那根舌头也已经无力的缩在口腔之中,每当巨物捅的过深,伴随着几声干呕舌尖也就只会再微微挑动两下,其余时间便只剩下粗重的呼吸来传达自己还存活的信息了,菲谢尔现在不是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她现在仿佛就是一具被人玩腻了扔在地上的毛绒玩具,有人想要摆弄她的身体,她也不会再像最初的那样反抗了,强硬的少女最终也彻底败倒在了如同降维打击的快感面前…

   提瓦特历●●年3月18日|蒙德|昏

   愚人众向外张贴了公开处刑的告示,背叛同僚出卖蒙德的代理团长琴与她那以同伴性命为筹码来换取自身自由的修女妹妹芭芭拉将会经由愚人众之手替神审判,其余一众追随琴的反抗势力届时也会同时处以极刑

   这条流言蜚语在人们口中一传十,十传百,瘟疫一样恐怖的扩散速度让它每一次传播都会被改编的更加离奇,蒙德还活着的的那些民众现在连自身的存亡都难以保证,又怎能顾及这种事的真实性呢,他们那早已经摇摇欲坠的信仰经不住这样沉重的打击,知道真相的士兵多半都被愚人众的士兵肃清,而那些只听说过只言片语的人再内心挣扎过许久之后也选择了相信愚人众铁证如山的“现实”…

   谁也不会想到那位温文尔雅实力强大的骑士团长竟然才是真正与愚人众勾结出卖了蒙德的奸贼,要不是舒伯特·劳伦斯在战场上冒着生命危险向愚人众那边解释清楚了琴最终的利益目的,恐怕现在所有人都还在被蒙在鼓里吧

   而那位温柔知性的修女小姐,信仰神明,与神最为接近的“人类”竟然能够干出那样的事,只是为了能够让自己自由,竟然就拿自己同僚的性命当做草芥一般,这何止是不敬,这简直就是对神明的亵渎,若不是这位愚人众的执行官将这件事公之于众,恐怕蒙德的整个教会,乃至全国的人民都还在信任着她也说不定

   七言八语将那些本就不停动摇的人们心中的怒火点燃,他们并不是针对琴等一众“反叛势力”散播自己的怒火,而是家国破灭,总得有这样的存在出现用来宣泄人民的愤怒,而对于现在被愚人众占领的蒙德来说,这些不稳定隐患正是绝佳的泄愤对象不是吗?

   恐怕等到公开处刑那天刑场之上会人声鼎沸吧,除了琴她们知道整件事件的来龙去脉,蒙德上下那些无辜的平民都被蒙在了鼓里,恐怕到时候就算琴她们百般解释,这些人心底再动摇也不会再替她们发声,毕竟火没有烧到自己身后时,每一个人都愿意看着别人被火焰吞没,更别说是看这些个[罪人]被火海淹没了…

   ——————————————————————

   提瓦特历●●年3月19日|蒙德|午

   巨大的风神像之下人头攒动,教堂门口的百余阶阶梯之上也站满了人,他们都是仅存的那些受风神庇佑的子民,几十个修女跪在教堂门口的地上,她们双目紧闭,双手合十不停的向着风神祈祷,渴求他能够审判这些罪人!

   穿过一层层堆叠的人群,中央被空出了一个圆形的空地,就在神像的注视之下,愚人众的士兵围在了队伍的最前方防止那些行为过激的人群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叛徒!你们出卖了蒙德!”

   “你对得起你们古恩希尔德家的家训吗!”

   “什么狗屁的保护蒙德,你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琴被绑在空地最中央的刑架上,在一夜未眠后的清晨迎接她的又是几个小时的折磨,直到现在被绑上刑场,她都未曾吃过一口东西,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曾经被自己守护的子民此刻要对自己刀剑相向,说出那样的话,不过等她真正的冷静了下来,琴似乎也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了,视线摇摆掠过了能够看到的所有人。那天晚上参与战争的士兵无一在场,除了那些被俘虏的与牺牲的,琴应该还安排了一支小队去救助伤员,但是现在不仅场上没几个熟悉的面孔,那支小队的士兵也应该都被愚人众的人清洗了,为了达到更好的惑众效果,这些不确定因素都需要清理掉才行…

   “各位!各位请安静一下!你们愤怒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各位还请稍安勿躁,等我的手下把那些反动派的罪人也带上台,我们就正式开始处刑——”

   公子站在琴的一旁,手中的扩音器能让他的声音清晰的传达进每个人的耳朵之中。众人也没等多久,愚人众的士兵就押送着一排衣不蔽体的女人从教堂走了出来,围观的群众给他们让出了一条道,人群开始嘈杂起来,有人叫好有人痛骂,有人惋惜有人兴奋,众人的视线一路随着这群“叛徒”来到空地之上,看着她们被用那坚硬的刑架固定住身体,一个个曾经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遐想的肉体此刻确确实实的被用那下流的拘束方式固定,似乎是像世人炫耀着她们被玩弄过的痕迹一般。琴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是许久也没能挤出一个词语,看着神态各异的同伴,琴的内心无比复杂…

   岩元素创造出的那一排岩板,一块接着一块,就像是绵延而起的高墙,这些罪人就像即将被斩首一般跪在地上,她们的头颅与手腕被嵌入了石板的另一侧,淫荡的身体就像一尊尊艺术品一样在石板的这一侧展示给众人…

   而中央那具醒目的刑架的大体像是一个“土”字形,琴被固定在刑架的前方,双腿后弯脚踝正好能够被土字刑架下方的那根钢管担住,一对皮环圈住了悬空的脚踝,整个人的重量都被膝盖承受,这唯一的支撑点下方被垫上了一层软垫,毕竟公子不愿意看着自己的玩具受到任何损坏,而琴的双臂则是直接向下伸直,刑架上探出的一根根钢管的末端连接着一圈皮环,它们分段束缚住了少女纤细的胳膊,而她的后腰也被一根钢管向前顶起,钢管的前段连接着一块不大的方形软垫,顶着琴的脊柱令她不得不向前挺起腹部至最大限度

   这样配合甚至的双臂不仅能够露出腋穴之中的软肉,同样能够让少女的双乳与下体更加清晰的展示给众人,进一步从尊严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让少女崩溃,芭芭拉那边那个小一号的刑架设计与琴这边一模一样,她也被以那样羞耻的姿势固定,将自己平日最为隐秘的部位展露给前来观瞧的众人,琴已经有几天没见到芭芭拉了,这次一见琴竟觉得有些心疼,之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孩子早就已经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面容憔悴,神经衰弱的可怜之人…

   “淫荡!下流!你这样也配做蒙德的修女了吗!滚出蒙德,我们丢不起这个人!”

   “同样都是修女,难不成你还比别人强在哪里吗!她们的命不是命吗!!你这恶魔——”

   芭芭拉的心理承受能力远不及她的姐姐,不知所措的她很快就在众人的谩骂声中低头啜泣起来,不明所以的被愚人众的士兵抓起来进行那样惨无人道的折磨,又见证了生命那般的脆弱,而因为自己的失误葬送了那个少女的生命之后整整一个夜晚芭芭拉都没能睡着,那个疯狂的修女被带出去之后她的内心也久久不能平息,而现如今被拉上了这刑场,还被众人这样的诋毁,她那早已布满裂痕的内心承受不住这样的攻击…

   “各位,请安静一下,这些人所犯下的罪行不需要我过多赘述想必各位也已经有所了解,那么,愚人众谨在此代表诸位蒙德城风神的意志向这些忤逆之人降下惩罚!让我们一同……创建更加美好的国度吧…”

   公子的演讲一呼百应,那些被迷惑了心智的人为了追随能够让他们苟活此生的存在,更是为了亲眼看着这些“罪人”被惩罚,他们振臂高呼,似乎等她们真的被处刑之后,蒙德城还能够恢复以前的那种生活一样……

   所有人都被心中最为渴望的乌托邦吸引,而公子的出现似乎让蒙德人认为他们的幻想在除去异端之后就能得到实现,而谁也无法拒绝公子向众人递上的这颗最为诱人的禁果,众人高声呼喊着为他们带来“救赎”的愚人众的名字,殊不知那些真正保护了他们的人已经被他们亲手推上了刑场等待着“审判”…

   这场公开处刑自然不是让这些愤怒的民众一拥而上抢夺他们称心如意的玩具,公子早就给这几人安排好了对应的“项目”

   听到了公子的呼唤,人群中挤出了几个孩子,琴看到他们的脸的时候发现大多她都认识,但是这场时间极短的战争也改变了孩子们,他们的脸上也已经没剩下多少那份专属于他们的童贞了

   “琴团长…想必这些孩子你一定很熟悉吧,他们可是在你出卖蒙德之后的战争中都大多失去了亲人呢……你该如何偿还…”

   看着这一张张小脸,这无比熟悉的脸庞此刻却是这样的陌生,琴有些不知所措,只见公子在一个孩子耳边耳语了几句

   “去吧孩子们,就像我说的那样,对破坏了你们童年的罪人降下代表风神的审判吧!”

   孩子们三五成群的走上前来将琴围住,她想要解释,但是张开嘴依旧什么都说不出来,这些孩子年纪不尽相同,琴没法想象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又被愚人众的这些混蛋颠倒是非的言论洗脑,现在站在琴面前的这些孩子兴许就跟行尸走肉仅差一步之遥,她明白,估计就算自己解释也不会有什么回应,那还不如…坦然的面对即将到来的事情……

   看到站在最前方的那个少年抬起了手,琴缓缓地合上了双眼,像是静静等待着某种事物的到来一般,果不其然,痒感如她预料所到来,先是小腹沦陷,然后越来越多的地方,腋下,乳头,大腿,脚掌,它们纷纷像大脑发送危险信号,但是琴似乎满不在意这些,她看着这些孩子,耳边充斥着的是自己的惨笑声,琴甚至有一瞬间的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她是该咒骂这群孩子?还是可怜他们的经历,亦或者把他们当做愚人众的士兵反抗到底,还是当做自己的孩子让他们发泄自己的怒火,琴有些迷茫…

   “停下呀呵呵呵呵呵…不行…别嗯哈哈哈哈哈…赶紧停下呀哈哈哈哈哈!这样不行…别呀噗呵呵呵呵呵呵…”

   琴的笑声也在一点点的变得不受控制,经历了先前那样高强度的折磨,虽然她的心智还算坚强,但是身体针对这样的刺激多多少少的都产生了些许畏惧的感觉,这些孩子的手法算不上多么精湛,但是他们也同样能够给这幅身体带来不小的刺激,他们小巧的手指相较于成年人的手指更能钻入那些狭窄的区域,带来更为完整的刺激及体验…

   “你们哈哈哈哈…停一下啊哈哈哈哈!孩子们!不要噗嘻嘻嘻不要被坏人骗了啊哈哈哈哈给…快停下来呀~”

   “你……都是因为琴团长挑起的这场战争,我爸爸才会被调上前线,要不是你,他也不会……”

   “都怪你,因为那些坏人闯入了我们家,我的妈妈为了让我能带着弟弟跑远自己一个人留在了那里,再也没回来…”

   孩子们轻描淡写说出的这种话第一次让琴感受到心底最柔弱的部分被深深触动,那些咒骂声似乎在她耳畔周围也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她看着这些孩子,他们作为战争中最弱势的那一方却承受了最沉重的痛苦…

   “对不起呀哈哈哈哈哈…真的…不是我噗呵呵呵呵呵…这…嗯噫?!噫呦哦哦哦吼吼吼——”

   一个小女孩的手指掐住了琴那已经有些挺立的乳头,纯真的孩童不会对赤裸的人体抱有邪念,对于他们来说此刻对琴做的事可能也就与平常的打闹嬉戏无二,那些孩子越是不懂这些淫靡之事,就容易在不该用力的地方用力过猛,这样带来的后果也显而易见…

   “噗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难受咯咯咯咯…脚底…慢一点啊哈哈哈哈哈哈!乳头不能用力那啊叽嘻嘻嘻嘻嘻…求你们…原谅我呀哈哈哈哈哈哈…”

   似乎琴的意识在潜移默化的转变中认为她真的愧对于这些孩子一样,周围的人见她不停的挺动着胸部让自己的那对下流的乳房在孩子面前来回晃动,琴那副坚毅知性的人设已经彻底崩塌,虽然她是在挣扎躲避身体各处传来的痒感,但是对于人们来说此刻的她就如同那后街“卖艺”的荡妇一样搔首弄姿,摆弄着自己下流的身体

   “混蛋!你在孩子们面前这是什么样子!”

   “你这婊子竟然还…还敢露出那副模样!下流!恶心!!”

   “不是啊哈哈哈哈哈…我没有呀叽嘻嘻嘻嘻嘻…我真的没有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噫?!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快停下来啊!”

   琴那坚强的内心早就被磨的不堪一击,先前公子与那些士兵对她的折磨她都挺过来了,但是这些孩子却快要将琴最后的理智高墙给推倒,他们本不应该是这样子的,都是因为自己的软弱造就了这场战争的败局,也让这些本应享受童年的孩子经历了这样的磨难,兴许这一切…真的有可能是自己的错呢,但是…

   听着自己背后不知何时传出的芭芭拉的凄惨笑声,琴又不得不扪心自问,这样的坚持究竟是为了什么,本来还抱有着能够保护同伴的幻想,但是此刻近在咫尺的妹妹她都无法亲手守护,更何况是那些远离自己的同伴呢

   “琴团长…妈妈她真的…回不来了吗?”

   “琴团长…刚才那个哥哥说只要能够让团长被挠痒到昏迷我的哥哥也能从前线回来,这是真的吗?”

   这些天真的问题就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刺入了琴的内心,那层名为坚强的护盾已经出现了裂痕,而且裂痕还在逐渐的扩大,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些孩子,但是…

   “对不起呀哈哈哈哈哈哈…我…我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快停下来啊哈哈哈哈哈…我真的不哈哈哈哈哈知…道…他们能不能…咿呀~”

   已经连完整的句子都很难从琴的嘴中说出,她的理智竟开始被挠痒侵蚀,开始烧却,而背后也传来了芭芭拉那凄惨的笑声与绝望的哀嚎,那些天杀的修女此刻正围着她,以净化她那混沌的心灵为名义不停的折磨着她那已经精疲力尽的肉体…

   而那些同伴们的笑声也在耳边此起彼伏,琴看不到她们正在经历着什么,只能听见她们那逐渐绝望的哀嚎,很快琴就开始无心顾及同伴们的情况,她也开始无法招架贯穿全身的痒感,那些个小手力度各不相同,带来的刺激也截然不同,它们就这样在琴的身上胡乱抓挠着,这样的痒感,不借助任何的工具,但仿佛要比那天晚上经历的还要强出数倍

   “快停下…求你们了哈哈哈……快…停下啊孩子们…我…咕嗯不行了啊哈哈哈…让我……休息一会吧…”

   琴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但是孩子们似乎并不打算就此停手,虽然这位代理团长平日对他们就像一位家中的亲人一样温柔,但是刚才的那个哥哥说了,只要能用挠痒把代理团长笑到晕过去消失的家人们就能回来,这还离他们的目标远得很呢…

   “不要给这个婊子休息的时间卡娅!就是她害死了你的哥哥,你哥哥要是不加入骑士团就不会死了!”

   “喂!当着孩子的面你说什么呢!嘘,嘘嘘!!”

   意识到说错了话的那个女人急忙捂嘴,但是那个女孩已经从嘈杂的人群中清晰的捕捉到了这句话,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虽然他们很多事都不知道,但是这些孩子对死亡的概念却异常敏感,本来以为只要能够完成任务自己的哥哥就能回来,现在这个名叫卡娅的小女孩才知道自己的哥哥竟然已经被眼前的这位代理团长给“害死”了,她那眼中本就仅剩的一缕光也消散了…

   “孩子你听我说,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的,真相其实哎呦哈哈哈哈哈哈!别…别挠痒了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哈~”

   本想趁着几个孩子停手愣神的空档跟眼前的女孩解释清楚,但是这个女孩却沉着脸举起双手,继续在琴的敏感带上探索着,似乎是恍然过来,几个孩子又重新将手贴上了琴的肌肤,短暂休息了几秒钟的琴再次被痒感的浪潮席卷,但是本来还能多坚持一会的意志在下一秒彻底崩散

   “只要将团长大人痒到笑晕过去…哥哥就能…就能回来了,这可是那个大哥哥说的…”

   选择相信给予他们转瞬即逝希望的愚人众也不再选择去相信曾经护佑她成长的蒙德,这,也许就是残酷的现实,有人做过实验,越是心理素质强大的人彻底崩溃后,反馈来的伤害就越是强烈,琴就是如此,努力坚持的一切在那个瞬间被她自己亲手粉碎,无意义的坚持换来的是“背叛”,“谎言”,被冠以骗子,叛徒的名号,这些她还都能承受,但是倘若连自己守护的人民对自己的信任都已经消失,那这份坚持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家对不起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没能保护蒙德对不起呀哈哈哈哈哈哈!”

   琴疯狂的颤抖着全身的肌肉,她连挣扎的权利也不曾被给予,这样疯狂的表现只能通过表情表现,而此刻的琴,可谓是展示着此生最为疯狂的一面,她大大咧开的嘴角上还挂着未干的津液,姣好的脸庞也已经被肆意横流的涕泪浸透,没有用口枷封上她最后的发泄方式似乎就是愚人众最后的仁慈

   但是在场的没有人会接受她的道歉,他们需要的也不是一个道歉,兴许有人明白罪魁祸首并不是琴跟骑士团,但是…总要有一个替罪羊站出来来供人们宣泄怒火…

   “去死吧混蛋!蒙德不需要你——”

   “我们不需要背叛家人的混蛋带领我们!更不要谈什么保护了!”

   “对不起呀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很对不起呀哈哈哈哈哈但是咳咳…大家…请相信我呀哈哈哈哈哈!这里面有更大的阴谋啊噶哈哈哈咯咯咯咯…”

   琴的呼唤没有换来任何人的怜悯,孩童们的折磨还在继续,台下的咒骂声恐怕会持续好几天,琴跟她的一众同伴将会在这蒙德的广场上,在风神的注视下度过“罪恶的一生”最后的几个节点迎来终结,但是最起码不是今天,绝望还未到来,那就用最疯狂的行为来迎接它便是,公子下令让部队解除了警戒,他们逆着人流冲出来时,刑场之上的那些个女人还有少女们都已经被团团围住,那些早就馋食已久的豺狼们可经不住这样的诱惑,不同的刺激自然会催化出不同的反应,故事的结局也将不同,在今天的太阳沉入果酒湖之前,蒙德城的教堂门前将会是疯狂的,淫乱的,想必若是风神真的能看到一定会宽恕他这些“自由”的子民吧…

   愿微风……能够为你驻足陌生人,蒙德欢迎你的到来——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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