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客者,不久留》——妄之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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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被蒙上、嘴巴被塞住、手脚被铐上,对于如今的妄小姐而言,目前俨然已经达到了最严峻的情况了。更加糟糕的是,妄小姐不仅长得像萝莉,而且也和萝莉一样手无缚鸡之力,想要她凭借蛮力稍微挣扎一下都很勉强了,更别说将这些锁链全部挣开了,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箱子被打开,公子将妄从马车上抱了下来,让她双脚碰到了地面。妄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身体能活动的范围极其有限,手腕和脚踝上紧贴皮肤的触感无疑证明了镣铐的存在,而轻轻摆动手臂便能听到铁链“哗哗”作响的声音,就像一首小曲的前奏,听上去莫名地有些美妙。

  

   在放下了自己后,公子的脚步声就渐渐远去了,看样子他现在很放心把自己一个人放在这儿呢。

  

   真是的,本以为是一个精明的家伙……

  

   “唔,什么都看不见啊。”

  

   在心里嘟囔了一下,妄也懒得再打开魔法视野了,毕竟来之前她就感觉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凉意,俨然正是黑暗的矿坑所带来的——明蕴镇的矿洞,黑漆漆就像是西格利特内的神秘空间一样,冰凉凉地令人感到安心。

  

   享受了一下片刻的黑暗后,妄感到有人在背后轻轻推了自己一把,于是便顺从地乖乖迈步向前走去。然而铁链的限制令她几乎寸步难行,不得已只能小心翼翼地慢慢踱步,费了半天功夫都没能走进矿洞哪怕一步,却已经累得她香汗淋漓了。

  

   然而,这样的缓慢却惹得身后那人有些不耐烦,竟直接重重地推了她一下。结果,妄那本就站不太稳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平衡,身体仿佛突然沉重了好几倍,一下子直接向前倒去,额头拍在地上“啪”的一声脆响,摔得头晕目眩的同时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感,隐隐还能感觉到些许的湿润,她这才发现额头似乎被磕出血了。

  

   在疼痛外加晕眩的双重作用下,她一时只得蜷缩着身子痛苦地趴在地上,恍惚时竟听到了身后那略显得意的风凉话:“哈,这一下摔得可真厉害。”

  

   声音非常尖锐刺耳,并且毫无任何力量可言,这当然不可能是公子,想必只是愚人众的一个普通的打杂下属罢了。

  

   真是的,这对于你而言可不是什么胜利啊,小杂兵。

  

   “……哼。”

  

   轻哼一声,她弯着腰从地上支起了身体,随后强撑着意识从跪地的状态站起了身。而做完这一切之后,虽说因为太过用力,现在全身上下都疼得要死,但她依然不哭也不闹,自顾自安静着走进了漆黑不见底的矿洞中,只是有些一瘸一拐的样子罢了。

  

   不哭闹、不求饶、不卑躬屈膝,无论是怎样令人感到绝望的局面,妄也从来不会违背这三点。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位置永远只应该是主人,而不是奴隶。

  

   结果,这样不卑不亢的表现,看得那位杂兵也有些愣了眼。

  

   “这小姑娘怎么和之前我见过的那些不一样啊……”

  

   目送着妄远去,杂兵——应该说是狱卒,此刻非常尴尬地挠了挠脑袋,自嘲道:“哎,果然我真的连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啊,原本在愚人众里就得不到各位大人的关爱,现在居然连囚犯都开始无视我了……”

  

   正感慨着,结果旁边冷不丁地,突然窜出一个没好气的声音:“怎么,你还能有不满意的地方吗?”

  

   这声音听起来有点玩世不恭的样子,莫非是——

  

   “公、公子大人?”

  

   回过头去,狱卒一下子就看到了达达利亚那眯着眼、带着微笑的那张脸,顿时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忙上前讨好道:“啊,公子大人……您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早点告诉属下,我也好早点去接待啊。”

  

   在普通愚人众的眼中,像执行官这样的存在虽然分量不及女皇,但也称得上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了。出于对执行官们的尊敬,普通的愚人众在面对着他们时得把姿态放到最低,而自己刚刚险些就失了态,也难怪他会表现得这么紧张。

  

   公子只是挥了挥手,表示他并不在意这些,随后说道:“嗯……这是一个临时的任务,所以我们还没来得及提前通知你,好在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而且,不仅仅是我,等会儿散兵执行官也会带着第二位过来这里,到时候你可不要忘了去接待一下他。”

  

   “顺带一提,刚才的这位小姐就是我亲自押送过来的,你可要照顾好她。”

  

   “一定,一定。”

  

   忙答应着,这戴着面具的狱卒虽然脸上看不出表情,但额头上还是冷汗阵阵,一看就是神情放松不下来的样子,看得公子都觉得有些好笑,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我想,你应该明白这里设施的使用方法,所以我就先不待在这里了,毕竟璃月这里还有一些事没办完呢。”公子微笑道,“晚些时候我会带着博士的新道具亲自过来的,在那之前,就有劳你好好招待这两位小姐了。”

  

   狱卒忙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水,陪笑道:“放心吧,公子大人,事情我一定会办妥的。”

  

   至于到底是办妥什么事呢?这个嘛……

  

   ……

  

   “小姑娘,到地方了。”

  

   眼罩被摘下、口球被取走,被蒙了一路的妄小姐总算是久违地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也不能说是新鲜吧,毕竟这儿可是用矿井改造的,隐隐能够闻到些许的煤渣味,就像是发霉了很久一样,光吸上一口就令人眉头直皱。

  

   环顾四处,看不到安柏小姐的踪迹,这应该证明她是被带到其他的房间里去了,真希望她能够挺过来啊。

  

   微微抬头,她发现了那屹立在房间中心的那个巨大平台,上面安放的东西像是床的模样,四处伸展着许许多多的机械手,上面抓着各式各样的工具——刷子、羽毛、刺轮、魔术手……只是铺在上面的仍是金属质感明显的一块铁板,不用想也知道躺上去一定会磕得后背疼。

  

   这张床长度大概一米八不到,床头有一组用粗壮铁链连接起来的铁质镣铐,床尾则是一具木制足枷,包裹住脚踝的地方似乎还垫了些黑色的绒毛,难得地让妄感觉到贴心了一回。

  

   不,这根本不能说得上是贴心,而是因为不想让受刑者因为挣扎得过于剧烈而扭伤了脚踝吧?毕竟受刑的重点不在于疼痛、而在于酥麻和酸痒,出现多余的损伤并不是一件好事,反而严重地影响到受刑的效果……

  

   “看样子,他似乎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啊。”

  

   莫名地,妄的神色开始变得凝重了起来,眼神也渐渐迷离,嘴上喃喃地说着一些只有她自己才听得到的低语:“这是痒刑……是痒刑吧?居然、居然又是——”

  

   此刻的脑海中突然传出了诞先生的声音,只是语气听起来像在调侃:“如果不想被这样欺负的话,那么就老老实实向我求助吧,这样肯定就不会感觉那么痒了,毕竟咱们的小姐平时也没少因为这种原因失禁过……哼哼,我知道你撑不住的啦。”

  

   “……闭嘴,诞先生。”

  

   面对着诞的这番言论,妄顿时脸上一红,只得无奈地用心声回道:“诞先生,你总不可能不知道我身上的那个诅咒吧?只有那玩意儿对我而言才算得上是真正的麻烦,区区痒刑对我而言,不过……不过……”

  

   在谈到这里的时候,她的眼中充满了炽热的神色,言语中也尽是铿锵有力的坚定感——用心声,在心底,大声地喊了出来。然而讲着讲着,她反倒越来越没底气了,毕竟信念和身体状况是两回事,倘若她的身体不至于敏感到这种程度的话,她也不至于自我鼓舞啊。

  

   没错,妄小姐来提瓦特的这次旅行有一个最终的目的,那就是得到一个很早世界之前就应该给她的答案。

  

   而这个答案一方面在于冰之女皇,另一方面,却出人意料地是所有加在妄小姐身上的tk。

  

   没错,在妄小姐被tk的时候,诅咒的力量也会随之削弱,虽然没有办法直接将这种诅咒从她小巧的身体中剔除出去,但却可以缓和诅咒所带来的钻心的痛苦,从而逐渐恢复妄小姐作为“人”的特性,而不是作为“怪物”。

  

   削弱诅咒的首要条件是妄自己真真确确地感受到“痒”的存在,因而倘若麻烦诞先生特地去麻痹自己的感知的话,再接受对方的痒刑就没有丝毫的意义了。

  

   遗憾的是,同一个人只能削弱一次诅咒,因此这种事情麻烦诞先生就没有意义了,反而只会白白满足了对方的欲望,自己却一点好处都捞不到,而诞先生的挠痒手段又令人感到非常煎熬……

  

   除去这一点之外,就只能靠冰之女皇能给自己的那个答案了。

  

   女士的错误给妄带来了一个绝好的机会,倘若错过这个机会的话,警惕过来的冰之女皇自然不会乖乖地坐以待毙,到时候的自己也不知道还要再旅行多久……已经够了,已经等不下去了,不能再放过这个机会了。

  

   就算被玩坏了也无所谓,反正到最后她也能恢复过来,只要能得到答案就行。

  

   “所以因为这个,你就算被他们玩弄到高潮也没关系?被调教到意识模糊、失禁多次也全不在乎?”

  

   “我不在乎。”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只在乎能不能得到那个答案,只在乎旅行终点的风景到底是什么。要是我被这些小小的劫难束缚住手脚的话,那我才是最终什么都不可能得到了。”

  

   话虽然是这样讲,但妄小姐刚刚在说话的时候,几乎没有一个字听起来不像在发抖呢。

  

   明明非常害怕,却依然选择坚持了下去,为达目的就不择手段,这便是我认识的妄小姐了吧……

  

   不过这也像是她会说出来的回答,妄小姐向来是如此,就算是遍体鳞伤也从不服输,可能在她的心中自己的身体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无非是心中的那份信念。

  

   “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就随便她吧。”

  

   这样想着,诞也不再劝说什么了,而是身子缩回了胸针中,悠闲地睡起了大觉,就连通向了妄的魔力供给也顺手切断了。

  

   “诞先生?诞先生!”

  

   惊讶地感受到这一切的发生后,妄小姐也不得不承认,她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这个看热闹的家伙……可恶。”

  

   诞是一个神经网络控制的大师,他既能让人的神经变得极其敏感,也能做相反的事。只要他愿意的话,很轻易地就能屏蔽掉妄的感知力,从而让妄免受痒刑之苦。

  

   不过虽说这一次妄有意不让诞插手帮助自己,但即便是在一旁给自己说说话也好嘛,靠闲谈聊天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也不至于会被对方折磨得死去活来。而一旦真正陷入到无人可谈的孤独境地中去,那彻骨的痒意只会远甚以往,到时候……

  

   妄心底已经感觉到绝望了,但她却依然死死地咬着银牙,沉默着一言不发。

  

   诞先生的个性就是如此,毕竟作为挠痒的工具,它本人也是很乐于看见妄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这个与忠诚度无关,不过是爱好罢了。

  

   反正妄小姐只是柔弱罢了,体质还是极其优秀的,怎么玩都玩不死就对了。

  

   那么这下问题来了,没有了诞先生协助的妄,她打算用什么方式熬过这次处刑呢?

  

   答案是:硬熬。

  

   最后,在狱卒的督促下,妄费力地登上了那几级台阶,坐上了那张刑床,然后一踮脚就全身躺在了那张床上,身体放平,静静地等候着命运的到来。

  

   “咔咔……”

  

   伴随着关节转动的声响,头顶上的机械手开始运动了起来,它们几下便将妄身上的束缚轻而易举地扯断。然而很快,它们趁着妄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的那一刹那,又飞速地抓起了她的手脚,将其尽数送入刑床上新的拘束器中——“咔咔”声不断,最终镣铐锁上、足枷合紧,妄在床上被锁成了“一”字形,牢牢地镶嵌在了这张巨大的刑具上,动弹不得。

  

   但是还没完,狱卒似乎并不满足于仅仅只是这种程度。默默地舔了舔嘴唇,他再一次按了一下控制台上的那个按钮,却见一口特大的剪刀被三四只机械手合力搬了上来,紧接着又是“咔擦”“咔擦”两声,妄突然就觉得身体变得轻松了不少,惊讶地低头看去,却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剪成了碎片,再无一丝完整的踪迹可寻了。

  

   那纯黑色的哥特式洋礼服,如今化为了一堆静静地躺在角落中的毫无价值的碎片。

  

   ……喂喂,不是吧,我这一次来提瓦特来得可匆忙了,本来衣服带得就少,这种款式的衣服可是独一无二的,居然就这样被——

  

   甚至就连文胸和胖次,也……也化为了那堆碎片中的一部分,恐怕现在自己的身体早就被人看光了吧。

  

   那个狱卒,他真的是好大的胆子,居然真的敢——

  

   ……嘁,不过如此罢了。

  

   卑贱的下等生物,此刻脑海中多半还藏着原始的妄想吧,他的境界恐怕也就这么高了。

  

   不值一提。

  

   “妄小姐看起来似乎很冷静啊。”

  

   话音刚落,几缕聚光灯一下子打在了她的脸上,刺得她一时都睁不开眼。

  

   此刻,盖在身体上的碎步已经被顺手清理掉了,那狱卒饶有趣味地盯着妄白皙的胴体上下看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微笑。在他的眼中,对方光滑的脖颈、干净的腋下、纤细的腰围,还有贫瘠的小丘、含苞欲放的花蕊、小巧的金莲……一览无余,渐渐从视线中流淌而过,随之映入脑海,构成了一幅幅绝美的图画。

  

   “等我出去后,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你……”

  

   妄咬着银牙,冷冷地威胁着,然而那狱卒俨然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淡笑了一声,面露不屑。

  

   “嗯,我等着。”

  

   此刻的妄小姐可谓是春光尽显,无论远近观看皆是一览无余。

  

   妄小姐的身体现在没有丝毫的秘密可言,所有一切少女隐私的风光都被窥得一干二净,甚至连一点都没有给她自己剩下。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欣赏完妄胴体的狱卒还是不得不由衷地表示,这具躯体绝对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尤物,能激起任何人保护或是蹂躏的欲望。

  

   妄的身体非常纤细、柔软,她本就只有一米五出头的身高,微圆的面孔看上去就是娃娃脸,粉扑扑的脸庞上挂着小巧精致的五官,白嫩的肌肤也散发着恰到好处的光泽,裸露在外的尽是吹弹可破的美丽风景,仿佛光看一眼能惹人怜爱。

  

   身体的线条则接近完美,腰际上的线条有着优美的弧度,只是胸脯干干瘪瘪得没有任何起伏可言,粉嫩的乳晕上挂着两枚红豆,用“糕点”来形容已然是不合适了,但考虑到妄小姐本就是标准的萝莉体型,这一点倒也无可厚非。

  

   仍然可以满怀感激地吃下这一切。

  

   最后,狱卒将贪婪的目光转向了妄的下半身。

  

   该怎么形容妄小姐的下体呢?一时恐怕也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只能用人间尤物来勉强形容了。

  

   妄有着一对圆润的臀部,一双修长的玉腿看上去纤弱不堪,一对小巧的裸足被足枷包裹在内,足趾修长而圆润,只可惜十根都被细绳紧紧困住,整个脚面都被迫绷得紧紧的,使得那光滑而粉嫩的脚心彻底暴露在外,根本没有办法对其进行任何防守。

  

   目光向上转,看向了大腿的内侧,那儿环绕着一片茂盛的花园,尚保留着作为少女时的天然景色,似乎身体的主人并没有对此进行过多少修剪。

  

   只是可惜的是,这片秘密的花园似乎并不欢迎狱卒,一对粉嫩的花瓣如今仍紧紧地封闭着,俨然是挂上了避客牌。当然尽管如此,狱卒本人依旧对花园内的一切深感兴趣,甚至一度性欲高涨,以至于想要用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去夺走这片桃源中的一切。

  

   然而遗憾的是,这一部分并没有包含在调教的内容之中,倘若狱卒执意要这样去冒犯的话,多半会因为违反规则而被愚人众开除吧。

  

   顺带一提,虽然狱卒自己不可以,但是身为至冬国十一执行官之一的公子却是有这个权力的,他可以肆意地处理自己的囚犯。

  

   然而公子这个人嘛,似乎对于男欢女爱之类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他永远都是一个热衷于挑战强者的战斗狂啊……

  

   “罢了罢了,这种事情还是让公子考虑去好了,我就负责享用一些最表面的东西吧。”

  

   心念至此,他不顾妄那冰冷到几乎要杀死自己的眼神,随手按下了机器上那个最显眼的红色按钮。

  

   就这样,挠痒调教的第一个阶段开始了。

  

   ……

  

   在调教正式开始之前,我们还是有必要先弄懂一个问题的。

  

   那就是——我们平时敬爱的妄小姐,她的身体到底有多么敏感呢?

  

   答案是:远比你们想象中的那样敏感。

  

   负责任地讲吧,倘若普通少女的敏感程度是5,那么被妄读取过数据的荧小姐则是10,至于妄小姐自己的话……至少也是100,没有再往下的余地了。

  

   也就是说,妄小姐的身体至少比普通的少女要敏感二十倍,寻常能让少女高潮的刺激倘若作用在她自己身上的话,那么用“坠入地狱”来形容恐怕都是轻的。足以见得,当初能逃掉的她选择了乖乖束手就擒,做出这个决定想必让她付出了很大的勇气吧,再加上诞这一次又选择了躲在一旁看戏……

  

   嗯,真是一个“听话”的仆从,这下就算妄现在想要反悔都不行了,只能被动接受这场刺激。

  

   可以好好地期待一下她接下来的反应了。

  

   ……

  

   此刻,狱卒还并不知道他接下来处刑的这位对象究竟是怎样一位怕痒的存在,不过怀着姑且试试看的想法,他还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去,隔着皮革手套试图触碰到少女的纤腰。

  

   妄小姐紧锁着眉头看着这一切,她的额头都要被冒出来的冷汗所占据了。该死,明明还没有碰到,莫名其妙地腰上就痒了起来……索性闭上了双眼,眼不见为净。

  

   狱卒知道这位少女在害怕,他也没打算一开始就大动干戈,于是轻轻地碰了碰她腰的一侧,然后伸出手指在上面搔挠了一下。

  

   仅仅只是这一下,妄便感到头脑中如同一道雷霆劈过,刹那间整个身体都变得酥酥麻麻的,意识也渐渐软了下来,仿佛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能量。

  

   腰部传来了诡异的质感,清楚得如同刻印在了脑海中一般,刹那间另这具敏感的躯体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不仅如此,她眉头痛苦地锁住,眼睛变得有些迷离,嘴上也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

  

   “唔……嗯……呜……啊……”

  

   声音也是又酥又软,萌萌的充满了诱惑力——这绝对是光听一声就让人燃起了保护欲的少女音。

  

   只可惜,狱卒现在满脑子想着都是如何折磨这位美少女,更何况这样的声音他听得也不少了,自然不会因为这样就产生了怜香惜玉的想法。甚至,在听到了这声可爱的悲鸣之后,他的头脑愈发火热了起来,连带着下体都感觉有些不受控制了。

  

   冷静……冷静,要是上头了侵犯了她的身体的话,公子大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他只是有些微微的惊讶,心道:“她……居然这么敏感?”

  

   倒不如说敏感过头了。

  

   虽然对于狱卒的工作而言,处刑对象拥有敏感的身体是一件好事,但有时候太过敏感反倒会产生不少问题。

  

   毕竟,接下来的每一种刺激都比一开始的刺激要来得强烈,万一刺激的幅度过了头的话,妄的身体就会自动触发保护机制,令她昏死过去,从而免受接下来的刑罚。

  

   这一点无论如何,总归还是会对最终的调教效果产生影响的,而且还有可能让这位小姐的生命遭受危险。

  

   毕竟,公子想要的显然是一位卑躬屈膝的奴隶,而不是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

  

   心念至此,他对于之后的调教方案俨然有了新的计划——

  

   将刺激调整到最微弱的状态,“温水煮青蛙”。

  

   计划已然生成,狱卒便随手在机器上输了几个数字,先后便有十二条机械手从刑床的底座探出头来,耀武扬威地在妄的头顶肆意挥舞。

  

   仅仅是看到了这些机器的第一眼,妄的心里就凉了一大半,她说话的声音甚至都在微微地颤抖着:“不……不要……”

  

   已经是在用哀求的语气了,与之前的强势与不屈的感觉截然不同。这萝莉的外貌外加软萌的声音,结合在一起就是惹人怜爱到不忍去欺负的绝美画面——然而依旧无法打动那位冷漠无情的狱卒。

  

   狱卒只是冷冷地看了妄一眼,也懒得再说什么狠话,只是一把将机器上的拉杆拉下。

  

   刹那间,所有的机械手开始同时运作了起来,“吱嘎吱嘎”地摇晃着所有的机械关节,在妄那惊恐不已的目光下,慢慢地触碰上了妄的身体。

  

   妄只觉得体表突然多了一股冰凉的质感,回过神来时,发觉腰眼、腋窝、侧颈上传来了些许的不适感,明明真正的处刑还没开始,她就已经感到痒感如潮水般扑向自己的脑海了。

  

   低头看了一眼那平平无奇的胸脯,狱卒似乎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随后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轻轻地在她那毫无起伏的胸前来回抚摸。

  

   少女的鼻息变得粗重了起来,面上也不自觉地带上了一抹绯红,然而她只是死死地要紧牙关,闭着眼试图不去在意这些肌肤上的羞辱。

  

   然而,就算眼睛没有看到,身体依然很老实地向她反馈了这些要命的刺激,渐渐地一股热气直接往头顶上冲,快感如同毒药一般令她的半边意识都醉死过去,慢慢的那丁香似的小舌也忍不住从唇间探出头来,泛滥的唾液伴随着几近痉挛的舌尖肌肉流淌得到处都是,最后甚至连眼睛都看不清楚什么东西了,视野中是一片暧昧的绯红。

  

   糟了,好像有反应了……

  

   仅仅只是一次抚摸?我真的……原来越差劲了啊……

  

   妄感觉到了下半身上、来自秘密的花丛中的蜜汁的躁动,原本紧闭的一对花瓣不由自主地对外敞开,爱液肆意地在处刑台光滑的台面上横流,她简直就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情欲工具,张着嘴吐着舌头狂热地想要得到恩赐——恩赐又是什么呢?

  

   渐渐的,意识已经控制不住身体的快感了,强烈的刺激又要将头脑烧坏,她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要坚持不住地泛滥了,但对方的手艺似乎很好,总是能卡在关键的时候停住手里的动作,稍微留给妄一点喘息的时间恢复意识,然后又是一波新的攻势袭来,再度令妄重新回到那不可思议的情欲世界中去。

  

   甚至一度,她都忘记了反抗——反抗是什么?该如何反抗呢?都忘记了。

  

   如今,西格利特远在千里之外,她没办法施展书页上那些能让她脱身的魔法,而诞先生的默默看戏也堵上了她利用羽毛的能力屏蔽身体刺激的通道,最后的结果就是她不得不将这些所有的痛苦和愉悦照单全收,最终转变为了如今这个淫靡而无法被满足的状态。

  

   “哈……哈……嗯……呜……”

  

   也不知道几次,妄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仅仅是内心中绷着的一股弦,苟延残喘地请求着少女不要崩溃——但那又怎么可能做到呢?

  

   肉体的接触就是这样地微妙,哪怕不需要传说中贯穿一切的利刃长剑,光凭借一只训练有素的手便足以令妄小姐达到将近升天的境地,无尽的快感沿着下体上娇嫩的淫穴如一阵阵密密的电流般贯入大脑,然后麻痹了她的意识、摧残了她的意志,开始让她渐渐沉沦了下来。

  

   她——

  

   “可恶、可恶……可恶……”

  

   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眼神迷离,一边欲求不满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愤怒地低吟着。

  

   眼泪、香汗、爱液,甚至还有从张大的歪着的嘴里冒出的唾液,就这样一阵一阵不要钱似的从各种各样的地方涌出来,于是染湿了一头的乌丝,染污了这具纯洁无暇的躯体。

  

   慢慢地,她开始想要高潮了。

  

   或许说是无法忍受这种即将要高潮却始终高潮不了的局面了。

  

   欲望开始在心底生根发芽,多余的快感从花丛中以爱液的形式流淌出来,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淫秽至极的气息,而这些最终全部呈现在了她那具白皙而美丽的胴体之上。

  

   她的意识已经开始崩坏了。

  

   “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

  

   妄后悔了,后悔得很彻底。

  

   真没想到,为了让自己当初的那一个计划能够顺利执行下去,自己居然需要付出这么严重的代价——等一下,自己早就应该想到的啊……

  

   以前也是一样的,被人趁着不备抓住的时候,妄小姐其实是有逃跑的机会的,但是或许是倔强也或许是感到无趣,她总是会选择乖乖投降,结果一次一次被折磨得意识尽失、体液铺遍一床。

  

   不,自己才不是抖M呢……这一次也是,只是为了计划罢了。

  

   该死的冰之女皇,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

  

   “咿呀——”

  

   正恨恨地想着的时候,冷不丁地时候胸前那两只大手似乎有了不同的动作,竟在她猝不及防之下便开始肆意地捏住这两块糕点上的红豆,轻轻地向外一拉——效果立竿见影,顿时便有一种疼痛中夹杂着舒畅的奇妙感觉涌入脑中,一下子让她本就接近断线的意识崩碎得更加彻底了。

  

   “不要……”

  

   低声哀求着,妄不甘心地闭上了双眼,任凭着疼痛和快感的巨浪将自己吞没。

  

   眼见到这一幕的狱卒,则是会心地笑了笑,他知道妄多半已经快撑不住了。

  

   “真没想到,这一位居然这么好搞定。”狱卒一边揉着妄小姐的欧派,一边暗想着,“是时候了吧。”

  

   也就是这个恰到好处的时候,处刑机器开始了运作。

  

   只见那机器“嘎吱”一声转了起来,最先伸出的是头顶的两只魔术手,以飞快的速度触碰到了妄小姐纤细的脖子上,抚摸着她侧脖颈上滑嫩的肌肤,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自家的小狗。

  

   刺刺的、麻麻的、痒痒的……

  

   哪怕妄小姐不愿意当他人的小狗,此刻却依旧不得不接受成为了他人玩物的事实。

  

   那一点一点攀在脖子上的细微痒感,仅仅只是对表面皮肤进行一阵阵轻微的触摸罢了,莫说是致命,对于一般人而言甚至可以当成按摩的力度——然而遗憾的是,这些对于妄小姐而言却如脖颈被蚂蚁骚爬的感觉一般无二——毫无疑问,那点点痒感作为前戏应该是非常合适的。

  

   事实便是,妄小姐的意识被脖子上那刺痒的感觉所吸引了,那痒痒着却腾不出手来抓挠的感觉反倒是最让人难受的,更何况此刻连欧派都落入了敌人之手,所带来的刺激一阵一阵如同潮水一般,羞耻的感觉外加脑中的躁意混成了一团乱麻,怎么也挥之不去啊……

  

   “唔?”

  

   正胡思乱想着,冷不丁突然感觉腋下被什么东西直接戳了一下,妄被惊得直接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想夹紧腋下时却始终无能为力——手腕被牢牢地铐在了床头,根本动弹不得!一抬眼看到的只是一个明晃晃的手铐,这么大的手铐就这样锁在纤细的手腕上,毫不留情地堵住了少女所有的退路!

  

   须臾间,便见两柄小巧的带着猪鬃毛的刷子慢慢地靠近了妄胳膊下的那两块腋肉,在她因惊恐而瞪得老大的眼中,缓慢但又不容置疑地将刷头按了上去——

  

   如同江水决堤一般,一瞬间腋下的神经信号冲破了头脑的防线,无尽的刺激感最终化为了简简单单的一个字——痒!根本毫无还手之力,那猪鬃毛在她光滑的腋下就这样随随便便地刷来刷去,每根鬃毛在光洁的腋下皮肤上印下了一个个点,来回滑动时便带动了这些点的移动刺激,偏偏上面似乎涂了不少的肥皂液,以至于那该死的刷子在腋下工作时竟如此丝滑!

  

   那根本抵抗不住的痒意被妄小姐无可奈何地全盘接受,最终她的嘴角开始向上抽搐了起来,口水不要钱似的从嘴角流淌而下,甚至还渐渐翻起了白眼——有一说一,她现在是真的想把那根看热闹的羽毛给掰成两截!为什么这货一定要在如此重要的时节故意开溜,就这样让自己毫无防备的敏感身体去和那台诡异的挠痒机器作战啊!

  

   “嗯,这个挠痒手法还不错,可以记在小本本上……不对,小本本好像被冰之女皇收走了,那还是记在脑子里吧。”

  

   此时的诞,依旧躲在妄小姐挂在衣服上——当然如今已经是一团烂布料——那一枚银羽胸针内,利用魔法视野全方面地观看妄被折磨的全过程,一边看还一边点头,还不忘随手点评几句狱卒听不到的话——但毕竟双子之间天然有着感应,这些话倒是全被意识模糊的妄小姐听去了。

  

   “诞先生?!喂——”

  

   妄被这根乱来的羽毛气得头皮发麻,此刻她忍着上半身的痒意,刚想用无比威严的命令强迫强迫诞帮自己抵御痒感时,突然间又是一波全新的刺激从腰间传上了天灵盖,直接一波把她所有的思绪清扫得一干二净。

  

   “住、住手!不要……呜……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

  

   妄小姐到底还是忍不住大笑了出来,红扑扑的小脸上挂着痛苦却快乐的表情,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腰际上扫来扫去——是羽毛?怎么又是羽毛?

  

   可恶,一想起诞先生这坑货玩意儿就想打人,但……唔……哈哈哈哈好痒……

  

   意识突然就被惊醒了,原本模糊的头脑此刻倒是轻松了很多——因为里面只有一片空白。

  

   凭借着躲避危险的本能,妄试图扭动着腰肢来避开这危险的挠痒,然而那机器似乎比她本人更早地发现了这一点,居然真就把她的腰给铐上了,给铐上了!就在她拼命扭腰的那一瞬间,一根铁链死死地缠住了她的纤腰,一把就她的身体往处刑台上一撞,摔得妄七荤八素的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只能凭借着本能无助地不停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

  

   除了单纯的笑声之外,似乎没有任何的言语能够表达自己的心情了,可悲的是如今的妄小姐心情糟糕得很,她居然还不得不硬着头皮笑出声来。

  

   一瞬间魔术手狂抓、刷子飞舞、羽毛轻扫,一阵一阵地自上而下一条龙,时刻不停地朝着妄提供最纯粹最原始的刺激,用简单却致命的痒感出击,像剧毒一般一点一点瓦解着妄的心智——她脑中的记忆已经开始紊乱了,口水和眼泪条件反射似的流出,连带着一串香汗粘在自己那一头的黑发上,弄得头发也是乱糟糟的,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少女的身躯一直在颤抖,一阵一阵如同痉挛一般,她那绝美的肌肤上正微微泛着红,双乳和淫穴已经不介意自己先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了,一个微微硬起、一个大门敞开,毫无疑问是欲求不满的模样。狱卒只是用手指轻轻摩擦了一下尿道,便有一阵金黄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洒落出来,随后尿道口又是条件反射地一阵收缩,看得狱卒脸上是一阵嫌弃,心中却是一阵兴奋,就连胯下的蛟龙都开始抬起了头来,此刻只想拱破那被造化滋润得极其美好的神秘花园。

  

   再次轻轻碰了碰那枚红豆,这一次妄居然连忍都没能忍住,大叫了一声便锁紧了眉头,须臾间下体泛滥如同喷泉一般,湿润的液体将桃源内外滋养得如同仙境,意识沉溺在了一片醉生醉死的浮云之中,那脸上因淫乱而满足的神情仿佛在提醒狱卒,此刻无论他对这位做什么事情她都是察觉不到的,只会用最为原始的交合反应去迎接他。

  

   着实是太诱人了,太诱人了……要不要真的动手?

  

   狱卒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托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倒不如说有这么一瞬间,他还真的产生了几分的冲动。

  

   “算了算了,实在没必要。”

  

   一边嘟囔着,他一边顺手将机器上的拉杆拉到了底,结果便是再度引起了一阵疯狂到一听上去就很缺氧的大笑,时不时还能听到妄小姐几次急停和换气,然后又是接着笑到不能自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直在笑,一直不停,嗓子也渐渐沙哑了,狱卒甚至听到了那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中传出了一阵气泡音——那是声带负荷过重的标志。

  

   但他并不怎么在意,对于他而言战利品从来就不是什么人,而仅仅只是玩具罢了,又有多少人会介意再继续下去会不会把玩具给玩坏呢?

  

   总之,很满意地看着妄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的过程,然而看着看着他却皱紧了眉头。

  

   虽说眼前的观感的确不错,但依然少了些什么……没错,下半身还没有进行过调教,那一对玉足可是他一直垂涎三尺的呢,怎么说也该好好爱抚一下吧。

  

   心念至此,他顺手停下了机器所有的动作,就这样看着妄从一个凌乱的状态慢慢地缓过了神来,眼中也重新出现了高光。只是她的神情还是颇为茫然,看起来像是睡了很久却没能睡好一样。

  

   “结……结束了吗……”她抬着头喃喃道,此时嘴角上尚挂着未干的口水。

  

   “结束?哼。”狱卒冷笑了一声,“别做梦了,妄小姐你不过是一个罪人,接下来等待着你的不过是更为可怕的处刑!”

  

   “呸——”

  

   一口唾沫吐出口,带着略微血丝的口水就这样挂在了狱卒的脸上,看着狱卒那由惊讶慢慢转为愤怒的精彩神情,她眨了眨疲惫无比的双眼,满足地笑出了声。

  

   “我早说了,人是不会向狗屈服的……”

  

   拖着沙哑的嗓音一阵冷笑,然而笑着笑着又是咳嗽一阵,故意无视了对方投过来的阴冷的目光,她背过脸去不作理会,身体却因为害怕的条件反射而不住发抖。

  

   “你之前可没说过这句话。”狱卒默默地擦干了脸颊上的口水,冷冷道,“不过无论你说什么也没用,这一次的刑罚你是吃定了。”

  

   “这一次就算你求饶,也休想让我停下来。”

  

   狱卒恨恨地撂下了最后的一句话。

  

   ……

  

   当然,妄已经对狱卒不报任何希望了,只是认命似的闭上了双眼,心情却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身体和心灵一样紧张,意识在陷入昏沉之间仍然在忍受着不间断的酥酥麻麻的刺激,而妄则很清楚地意识到,接下来的劫难可并非是咬咬牙就能熬过去的那种了。

  

   原因无他,因为按照狱卒之前的话语来看,他接下来应该要对自己的这一对裸足动手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事到如今的妄小姐还是不得不坦白,她浑身上下最怕痒的地方还是足底,那三寸大光滑柔软的足底、看着也是极其小巧的区域,却出乎意料正是这一位致命的痒穴。

  

   为什么会这样呢?就算你直接问妄小姐本人,她也肯定会回答你“不知道”。

  

   诞先生倒是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原因,他觉得妄小姐可能在成为魔法师前曾在故乡遭受过非人的对待,而当时虐待她的人就极其酷爱对于足底的刑罚,当然基本上都是各种各样的痒刑。

  

   曾经被绑成驷马吊在天花板上,被刷子和藤蔓折磨脚底板这么久,每一次都又哭又喊直到身体和意识同步地开始崩溃为止,那样悲惨到非人的经历是她永远都不愿回忆的灰色地带。然而直到如今,妄也依然没能锻炼出对这些痒感的抗性,反而随着岁月变得越发敏感了起来,那大概正是因为始终存留在妄身上的那某种未知的诅咒在作祟——至少这个诅咒还没大发良心到忽略了妄小姐的弱点。

  

   正因如此,诞觉得妄小姐挺不过去,妄小姐自己也知道自己挺不过去——但现实便是,她必须经历这一遭的折磨,不然……

  

   “刑罚的强度远在小姐的极限之外,她是断然停不住的!”

  

   虽然热闹看了半天,但关键时刻的诞到底还是靠谱了些,他暗想着:“果然,现在得轮到我……”

  

   “现在想来帮我了?那你之前装死这么久干什么?”妄气得浑身发冷,一撅嘴便回道,“你这是在可怜我吗?休想!就这样的折磨而已,又怎会——”

  

   言外之意,便是要拒绝诞的帮助了,这确实在他的意料之外——而且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妄小姐主动要求诞不在自己受刑的时候帮助自己。

  

   谁能猜到妄小姐此刻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谁也不知道,多半也只会当做她是在赌气吧。虽说此刻诞确实有帮助她的意愿,但既然妄自己都这么说了,那么……

  

   就不帮她了吧,反正这多半也是她自己心里希望的。

  

   那就和以前一样躲在后面观望吧。

  

   “嘁……说不帮就不帮,还真是实在。”

  

   感受到了内心中那个影子的消失,妄满不在乎地暗暗微笑了一下,随后正对上了狱卒的背影——此刻的他,正在调试着机器的数值,同时右手已经握在了启动的把杆上,俨然是打算对自己做着最后的处刑。

  

   似乎一切都要完了,一切都要完了……

  

   直截了当地拒绝了诞先生的帮助,对于妄小姐自己而言与自绝后路无异,不过妄小姐自己倒是很清楚,她想要的还是彻底终结这一切,而并不在这简单的个人受辱之上。

  

   并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一切的始末,即困扰着妄小姐自身许久的那个诅咒。这个诅咒,值得她反复强调牢记,因为只有解决它才是这场旅行的意义所在啊。

  

   解决这个诅咒,或许这是除了这场旅行本身之外,唯一可以让她自己觉得好受些的办法吧。

  

   “要来,就赶紧来吧。”双眼依然紧闭,她淡然朝着那狱卒开口道。

  

   “成全你。”

  

   狱卒只当妄是在死鸭子嘴硬,冷哼一声便一把拉下了拉杆,刹那间却见两根毛刷一下子从机器内隐藏的部位探出了头,随后飞似的冲向了妄小姐那一对美丽的玉足——

  

   在找准了方位之后,无数根硬毛就这样顺着足底的纹路贴了上去,以飞快的速度来回地挪动!

  

   刹那间,有一股奇妙的感觉冒冒失失地冲入了妄的脑内,一下子足底仿佛与之上的每一根硬毛都产生了反应,阵阵酥麻的细小痒感如同阵阵电流般自脚底板钻入,突然间贯通了妄的全身,激烈的悸动令心脏的跳动都停了一瞬,她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双脚仿佛一下子不存在了一般,还没来得及思考些什么,剧烈的痒感驱动着沙哑的笑声不受控制地回荡在了小小的受刑室内——

  

   “哈哈哈哈哈……呜啊……咳咳……”

  

   眼前变得一片模糊,不管是泪水汗水还是其他什么液体此刻仿佛也没那么重要了,总之她就是想痛痛快快笑上一场。然而这也并不是她想要的,却是她不得不接受的,就如同人到了一定阶段就会选择接受自己的命运一般,妄小姐如今也在尽可能地接受命运,但是……

  

   那根本不是她能够承受得住的痒感!

  

   被牢牢拴在刑床之上,妄的两只脚都失去了自由活动的能力,倒不如说是被直接定死在那儿了。毛刷肆意地在脚底刷来刷去,死命地挣扎也没办法令脚掌挪动分毫,所能做的最大的程度也无非是令这张床“吱嘎”响几声罢了,但被拘束着的妄小姐纵然能做到这种事,难道还能有新的意义不成?

  

   于是,光滑且娇嫩的脚心便成了受刑的重灾区,一点一点在最敏感的区域不住刺激,妄是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了——不,即便是真的死过去也远比现在这种境遇要来得好,毕竟死人并不会因为一点痒感就难受得死去活来,这样的折磨对于妄来说甚至远比死亡要来得恐怖,还是说其实死亡本就不是最恐怖的事情?

  

   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吗?安柏小姐……她还好吗?

  

   妄想不清楚这些事情,不仅仅是眼神,连意识也彻底模糊了,很快就要重归混沌……

  

   “再加一把猛料吧。”

  

   伴随着狱卒这一声冷淡的话语,却见刑床上所有的魔术手都开始了舞动,于是原本单纯的足底tk一下子变为了最糟糕的全身挠痒,一瞬间的功夫,她便觉得自己的脖颈、腋下、小腹、腰际、大腿根,都同时被魔术手攀上了,它们同时开始了挠动,全然不顾妄小姐因为长时间被挠痒而糟糕得不行的心情,就这样自顾自地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但还未等她因为过于刺激而喊出声来,又是一个细小的圆柱形的物体被送入了她的蜜穴之内——

  

   “这是——?!”

  

   双目骤然睁大,妄小姐那淡灰色的瞳孔在处刑室天花板上那昏暗的灯光下一阵收缩,颤动的瞳孔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那不可思议的快感一下子贯通全身,下体上的刺激与全身的刺激同时缠住了妄的意识,并不等待着意识的及时反应,便兴冲冲地开始造作起来。

  

   “咿呀呀啊啊啊啊啊——”

  

   少女在惊叫、在无助而凄厉地喊叫,那一声悲鸣正是一个恰到好处的标志,带动着蜜穴深处的那股力量涌动起来,一瞬间令大量粘稠而甘美的爱液从少女的下体喷涌而出,抬起的液体直冲向天花板的方向,一瞬间竟昂起了头跃得老高,少女的森林中也悄然升起一座喷泉,令淫靡而令人沉醉的气味在整座处刑室内弥漫开来,刑床也彻底泛滥开了少女的体液,各种各样的都有——但最主要的还是少女的蜜液。

  

   妄小姐高潮了,当着一个外人的面就这样无比羞耻地高潮了。

  

   哪怕先前可能会有这样几段没那么愉快的回忆,但是在提瓦特这片美丽的土地之上,还是头一次。

  

   狱卒见状只是微微一笑,他已然知道这一位已经不可能在撑下去了——但他并没有就此停下机器的运作,倒不如说他还在赌,他在赌妄主动向自己屈服的那一刻,等待着妄的娇躯如蛇一般缠在自己身上,软糯的声音垂在自己的耳畔,一字一句向自己温柔地吐露秘密的那一刻,同样也是等待着最终的那一刻。

  

   对于愚人众而言,失去了自我的废物不再是执行官们青睐的对象,那么自然而然地,底下的小兵可以理所当然地接受长官们的战利品。

  

   那么将妄的身心全部纳为己有,便不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已然是高潮了一阵,妄头昏脑涨着根本不想清醒过来,然而机器仍然在不遗余力地折磨着她的身体,令她不得不全程保持着大笑的状态,像个傻子一样疯了似的来回扭动着身体,却不得不在动弹不得的境地内不情愿地成为最完美的玩具,然后在令人绝望的痒感袭击中等待着自己最终的命运……

  

   要么是臣服,要么是折磨到死。

  

   房间内的笑声依然在继续……

  

   ……

  

   “所以,这便是你的极限了?”

  

   另一个房间内,那位头戴斗笠的和风少年,此刻正在卖力地用双手在少女充满活力的身体上来回挠动,一次又一次地令那甘甜的汁水不受控制地喷溅而出。

  

   却见有一根绳索高吊在了天花板上,向下以龟甲缚倒吊着一位美丽的少女,由于其手脚皆连在一起的特性,姿势颇像一匹被倒捆住蹄子的马匹,故这种绳缚也被成为“驷马”。

  

   这名少女的身份自然便是和妄一起被愚人众捕获的安柏了,此刻的她被迫以屈辱的姿势被吊在了天花板上,身无寸缕地忍受着散兵那双手如鱿鱼般在全身各处的舞动,此刻她那头顶红色的兔子发饰不知所踪,一头长发被汗水打湿,弄得乱糟糟的根本没法见人,而龟甲似的走绳则很好地勾勒出了身体的曲线,尤其是丰满的双乳向外凸出的粉嫩一点,更是让她的身体从各种意义上而言都充满了诱惑力。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绳缚正是散兵的得意之作,来自于稻妻的传统艺术之一。

  

   绳子勾住了股间,摩擦着花瓣上娇嫩的区域,原本干燥的麻绳很快被爱液染湿,脚踝和手腕处的皮肤很快便因为拼命的挣扎而被磨破了皮,然而即便如此,那柔若无骨的小脚却依然躲不开散兵灵活的手指,最终在来回不定的各处的折磨中,安柏还是迎来了崩溃。

  

   “呜呜呜……”

  

   低声哭泣着,但嘴角却依旧保持着狂笑的趋势,又哭又笑简直不要太难看,然而纵然知道了这一点的她也依然无能为力,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那般,只得任人摆布。

  

   她已经快撑不住了。

  

   散兵见状停下了手底的动作,见安柏安分下来的身体依旧在颤抖,以及她眼角仍旧挂着的泪花,便心知肚明这一位估计很快就要被拿下了。

  

   “除了你那个朋友之外,我同样对你们西风骑士团的事情很感兴趣。”散兵笑了笑,“要是把这些事情全部讲出来的话,那么——”

  

   “你做梦!”

  

   出人意料的,即便是被折磨到泣不成声的安柏,在听到了这种劝诱的话语之后依旧愤怒地喊出了声来,极大的分贝和果断的回应令他微微一愣,眉头顿时紧皱了起来,俨然是非常不悦。

  

   “那么就没办法了。”

  

   他冷冷说了一句,随后再一次伸出了手,迎上了少女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

  

   安柏知道,拒绝了散兵的她只会面对远比之前还要严峻的考验,但她全然不在乎这些,倒不如说背叛琴团长和西风骑士团这件事,反而比让她忍受这样的折磨听起来更让人绝望,那绝对不是她应该去考虑的事情……

  

   总之就这样吧,一切都结束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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