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对恋人艾雅法拉的特殊疗法——只是为了治疗矿石病,小羊应该不会介意的……对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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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辈……”

  

   已然沉入梦境许久,朦胧之中隐约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又感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正抓着我的手。带着疑惑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头浅棕色柔顺的卷发,一对微微弯起的羊角,以及少女那有些天然呆的恬静的面容——艾雅法拉,一位年轻的卡普里尼少女,是我最珍视的干员之一,同时也是我深爱的恋人。

  

   “啊,是小羊……”

  

   嘴里喃喃地说着,思绪似乎又飘到了从前。

  

   是的,罗德岛的博士和干员艾雅法拉,迄今为止已经做了三个月的情侣了。

  

   这段关系到底是怎样开始的呢?事实上我也有些记不清了。总之,是当初的她自告奋勇地接替了阿米娅助理的工作,然后我的桌子上便顺理成章地多了数不清的各类解馋用的小零食。

  

   当然,有时候这些零食也会换成各种各样的研究报告,其中不乏学术性很高让人看一眼就头疼的玩意儿,小羊似乎是想当然地把我当成了泰拉大陆的超人了……真是的,偏偏又没法责怪她,只能回之以微笑,然后看着那对美丽的淡粉双眸中闪出开心的光来,我似乎只是看着就已经很满足了。

  

   然后。

  

   告白,交往,约定终身,昭告众人,最后再敲定。

  

   就这么轻易成了,简直顺利得令人不敢相信。不过归根到底,对于不少干员来说罗德岛便是她们最终的归宿,因而她们会想要委身于我也是很正常的事。小羊多半也是吧——但有所不同的是,她的这份爱朴素且单纯,很认真地把我视作至亲之人,然后平淡地倾诉以深沉的爱意,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她的这份纯粹呢?

  

   等到泰拉大陆的事态最终平稳,我会想办法带着她找个安静的地方一起好好过日子,我保证。

  

   “怎么又工作到这么晚?这可不行,工作虽然很重要,前辈也要照顾好身体啊。”小羊说着便把嘴凑到了我的耳旁,炽热的鼻息正轻抚着耳垂,这份温存感令人着迷。

  

   “嗯,我会多注意的。”

  

   忍不住就多看了她一眼,盯上了她淡漠的眼瞳,然而在无意间瞥到挂在她羊耳朵上的助听器时,心中咯噔一下又是一阵刺痛。

  

   就是因为这场天灾,让无数无辜的人终日饱受矿石病的困扰,小羊也是其中之一。身为感染者的她平时就很难听清楚我们的话,尤其是最近眼神也不太好了,好几次我走到她面前晃,她眯着眼看了半天才勉强认出来,这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疼啊。

  

   然后,大概是泛滥的情绪用了上来,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柔软的身体,双手环扣在她的后腰上,感受着少女那份沁人心脾的清香缕缕钻入鼻内,只觉得心情也变好了、身体也轻松了,自早上积累到现在的疲惫一扫而过,剩下的只有欣慰和遗憾——欣慰的是小羊也能感受到和自己一样的幸福,遗憾的是我却迟迟没能拯救默默忍受着病痛的她……

  

   好在,这一切就要到此为止了。

  

   “啊,前辈……”小羊似乎对我的拥抱起了反应,可爱的小脸庞红彤彤的,“好、好害羞啊,贴得太近了,唔……”

  

   看着她这么拘谨的样子,我忍不住会心一笑。

  

   是啊,她还不习惯被我这么抱着,以前因为工作太忙也很少有机会能和她亲密接触上。即便已经有了恋人的事实,表现得似乎也没那么明显,干员们依旧还是“博士”“艾雅法拉”地叫着,生活还是继续走在熟悉的轨迹中,仿佛就是过去千百个日月的又一次重现。

  

   直到现在。

  

   “至少这样能把你留在我的身边,只一会儿就好。”

  

   这么说着,我如往常一样地在小羊的手心里写了两个字,一笔一划,看着小羊歪着脑袋略有些疑惑地思考了一会儿,突然间便恍然大悟了。

  

   “治疗……是嘛?前辈已经知道怎么治好我了?”

  

   “对。”我笑了笑,轻轻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你可是我的女朋友啊,我之前就有向你保证过一定会治好你的。”

  

   “嗯……我一直都很信任前辈哦。”

  

   小羊虽是这么回应,但说话的时候眼神却在躲闪,根本不敢看我……是静不下心来吗?还是担心我那未经过实验的手段会让她受伤?真是的,总是杞人忧天,我又怎会让最爱的小羊出事呢?

  

   尽管包在我身上吧。

  

   之后,携住了最爱的女朋友的小手,我拉着她走进了罗德岛最底层的实验室,由于此地尘封已久,刚打开门的时候便有一股腐朽的怪味随着微尘钻入了鼻子里,以至于我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匆匆打开排风扇洁净空气,等了大概一分钟后我才敢让小羊和我一起进去,又开了灯,本昏暗的屋内顿时亮堂了许多。

  

   这里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手术床、一座无影灯、一台生命维持机器,外加四处纯白的墙壁,正面是一大块落地窗,可以从中透过并欣赏罗德岛外滚动的风景——一大片深蓝的海平面。

  

   夜色迷人,窗外高悬着一轮明月,朝内撒进几许皎洁的银辉。我看了看小羊的脸庞,她正注视着外面的风景,若有所思。

  

   即便不太忍心打断她此刻的沉思,但治疗的项目已经迫在眉睫,我也只能不情愿地开口:“躺上去吧,小羊。”

  

   她低低地垂着脑袋,点了点头,有些费力地爬上了那座其实不太高的手术台,然后手指交叉轻轻放在小腹前,身子向后躺倒在了枕头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正的治疗从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我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先是取下了她脖子上套着的呼吸面罩,然后解开了她连衣裙的扣子,将外衣整个从上半身套了出来,再脱下她的靴子,从靴筒内抽出两条裹着黑丝的小巧玉足来,脚掌和脚趾透过薄薄的布料映出了粉嫩的肤色。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运动过了的缘故,她的脚底似乎出了不少汗,手指轻轻点了点脚掌,指尖上泛了点儿湿润的感觉,似乎还能隐隐闻出一点儿淡淡的汗香。

  

   剥去了连衣裙的外套之后,小羊的身上便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和两条薄黑丝了,她的身材曲线很纤细,肩膀狭窄柔软、腰线圆润,小腹上甚至找不出一星半点的赘肉来,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肤也总体呈现出白皙的色泽,虽说因为矿石病的缘故有些虚弱,但因为保养得当的缘故,姑且还算是健康。

  

   虽说身材在罗德岛内属于小巧玲珑的那一类,但仔细看时却发现她的胸前格外有料,两只好似雪白稚兔的酥胸裹在蕾丝边的胸衣里,被修饰得格外有型,以至于我的目光都为其牢牢吸住了。

  

   “现在可是要为小羊治疗啊,别胡思乱想。”

  

   摇了摇头摒弃心中的杂念,我再度伸手想要解开小羊的内衣扣,却不想这一次她却有些不太愿意了。

  

   “一定要脱光嘛,前辈?”

  

   她那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小嘴微撅,略有些不满。对此我也只能无奈地摇头,回道:“这可是必要的治疗步骤啊。”

  

   尽管这也是事实,但从我嘴里说出来却总感觉怪怪的,仿佛我现在并不是在治病,而是正在哄骗纯真的少女……嗯,罗德岛的大部分干员不都是被我哄骗进来的么?说笑了。

  

   总之哄了半天,好容易才劝动小羊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净。先是胸衣被卸下,那本就有些笼不住那醒目的规模,如今更是完完整整地展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能看到面团似的双乳和樱桃红的乳尖,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在视野中晃荡;下半身则是从丰满的大腿根一直伸展到臀部的美丽风景,小羊粉嫩的阴阜一尘不染,绽放的花瓣也正氤氲着水汽,显得此地有些虚幻与朦胧。当然在我的大发慈悲之下,她的丝袜还是得以保留在了腿上——虽说最后都是要脱的,但现在还没到时候呢。

  

   “这、这样就可以了吧?”

  

   少女颤颤巍巍地说着,忍不住就要用胳膊去遮住胸前的两点,之后似乎是安全感胜过了羞耻心,于是便慢慢松开,任凭那可爱的蓓蕾暴露在空气之中也不为所动,只是此刻两颊已经扑满了红霞。

  

   我看着她的脸庞,再一次静下心来去思考治疗的细节。总之,矿石病侵蚀了她的神经系统,让她逐渐丧失了听觉和视觉,这种情况想要自然恢复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目前的治疗原理也很简单,就是用触摸去唤醒那些失去的知觉。

  

   听上去是不是很荒谬?然而结合起先前医疗部的研究成果,就能让这个不可靠的念头成为可能。

  

   不仅如此,我这一次的目标是根治小羊身上的矿石病,让饱经磨难的她能够过上普通人该有的生活。

  

   那么,接下来……

  

   我先是脱掉了手套,从口袋里取出一罐蔚蓝色的液体后,涂抹了一些在右手的食指上。再一次定了定神,看着眼前因为过于羞耻而情不自禁地以手掩面的小女朋友,也不知怎么的,一时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

  

   “忍不住的话一定要好好告诉我,不要硬撑着。”

  

   提前打了个招呼,随后手轻轻探向了少女的腋窝,指尖轻轻一蹭便戳入了那条狭窄的缝隙里,然后被小羊的胳膊紧紧地夹住了——她怕痒,那具敏感的娇躯似乎经不起折腾,一被触碰就忍不住浑身一颤,还会从嘴里发出不明所以的声音。我也顾不上那么多,感受了一下小羊腋下的温暖与湿润后,指尖便在那儿轻轻打着转,争取让更多的液体渗入进她肌肤之中。

  

   至于为什么要先从腋下这种地方开始……那可是有讲究的。治疗的目的是激活那些受到损伤的神经,直接从受伤的部位开始太过冒险,首选的自然是那些神经富集、敏感且容易受影响的地方,正如腋下。

  

   “前辈……嗯……前辈……”

  

   小羊口中喃喃地说着,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起来,像是没睡饱一般的慵懒,但还不至于彻底昏睡过去。显然是液体中致幻剂的成分起了作用,就好比麻醉剂在一场手术中发挥的作用一样,对于这一次的治疗而言,这种成分也是必不可少的。

  

   随着我手指律动的节奏,她的身体先是动着、颤着,没过多久就渐渐舒展了开来。我便乘胜追击,抓着她右手的手腕将整个胳膊都抬过她的头顶,在那玉藕似的上臂之下,便是细腻柔软的少女的美腋,上面未曾能看到一缕毛发,微微冒着热汗氤氲着热气的感觉有些令人着迷,以至于我都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

  

   她正在享受其中,我也是。伸出指甲轻轻在软软的腋肉上刮挠一下,她很快就会条件反射般地试图夹紧,却因为我的控制而未能如愿,只能任凭我去对那块敏感的区域细细把玩。时而刮,时而揉,看着小羊从轻咬着银牙忍耐再到彻底绷不住而笑出声来,即便如此我也没法稍微放慢些速度,反倒狠下心来加快了手头的动作,意在争取让这一次治疗的效果达到最好。

  

   “咿……咿啊……那儿不行嘻嘻哈哈哈……停下来啊前辈嘿嘿哈哈哈哈……”

  

   这阵突然的加速无疑给了小羊倍增的压力,她再也没法压抑住自己躁动不安的身体,拼了命地想要从我的控制下挣脱出来,但如此柔弱的她又怎么拗得过我呢?即便整日坐办公室不活动的如今,我也有不让她逃脱出我手掌心的自信,事实也的确如此——小羊在手术床上疯狂扭动、挣扎着身体,却只是把床单被褥给弄得一团糟罢了,我抓着她手腕的手甚至动也不动,而另一只手则一直在忠实地将有限的液体涂抹遍处,顺着胳膊的曲线不停不止,甚是恣意妄为。

  

   “哈哈哈哈……呜……不要啊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羊此刻已经有些受不住了,且不说涕泗横流的事儿,她现在正在我手指的挑逗下不住地流着口水,又宛若被玩坏了般“嘿嘿”地傻笑;同时,少女可爱的鸽乳微微肿了起来,下半身渗出了清澈的甘液,为床单染上糟糕的色彩;她的身体每逢一次触碰就会一阵颤抖,像是被电击了之后的不断痉挛。

  

   我越看越皱眉,越看越心惊。

  

   真奇怪,明明按照预期她不应有这么强烈的反应才对。这些本应是温柔的爱抚,作用在小羊的身上却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直接引发了巨量的化学反应——老实说,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欺负她了。

  

   出于对小羊健康的考虑,我还是及时停下了手头的动作,也顺便放开了她的胳膊。笑声与哭闹声终于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急促而充满魅惑力的喘息声。我看着小羊,她那张本是恬静的可爱小脸都被哭花了,即便是对上了我的目光,她也没有丝毫好过来的迹象,不时还轻轻地抽泣……

  

   果然是做过头了呢,没想到这种治疗方式居然会让她这么痛苦,我真是……作为罗德岛的博士,怎么说也不该让干员蒙受这样的委屈吧——尤其是对我最亲爱的小羊,打算今后相处一生一世的爱人,就更不应该表现得这么粗暴了。

  

   想到这儿,心里顿时便有些愧疚。

  

   “抱歉,让你受苦了。”

  

   “呜……前辈……”

  

   听到了我的声音,小羊连忙抹去了泪水,有些着急地回应道:“我、我没有在怪前辈的意思,前辈肯定是为了治好我的矿石病才——啊对了,前辈的治疗很有效呢,我现在不怎么费力就能听见博士的话了,而且还很清楚呢!”

  

   “你是说,治疗有效?”

  

   听了这话,我下意识地以为小羊是在安慰我,一时还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性,心情顿时被鼓舞了起来,于是连忙去看那台机器上的数据,结果竟真是喜人的——小羊体内的血液源石结晶密度竟在刚刚的治疗中降低了将近三分之一,并且源石与体细胞的融合率也足足降低了三个百分点,现在的她已经顺利脱离“重症矿石病患者”这个群体了!

  

   居然真的可以……

  

   是啊,当亚叶把那几份临床试验的报告给我看的时候,我其实还有些将信将疑。但既然凯尔希都说没问题了,我便抱着至少让心爱之人优先得到治疗的想法,将身体情况每况愈下的小羊推进了手术室……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取得成果,罗德岛的干员们乃至于饱受天灾蹂躏的泰拉人民,你们的病终于有救了!

  

   “那个,前辈?”

  

   耳边温柔的话语一下子拉回了我的思绪。再看向小羊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有些疑惑,那种天然呆的可爱的感觉,看着实在是让人有些把持不住。

  

   啊,有些太得意忘形了,以后的事儿还得以后再考虑呢,至于现在的话——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小羊,咱们就……继续?”

  

   “嗯,继续吧。”

  

   她欣然回应,我点了点头正准备再上手,然而接下来她却突然大喊道:“等一下前辈——”

  

   我被吓了一跳,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小羊却臊红着脸微微低着脑袋,双手十指交叉,那对黑丝小脚不安分地来回搓着:“那个……前辈,我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怕痒,要是因为我自己而影响了最后的治疗结果,那、那我……”

  

   说到最后大抵是因为太害羞了,她脸红红的头也抬不起头,先是轻咬着唇齿,最后却又像下定了决心似的,那双澄澈的双眸定定地看着我:“请、请把我绑起来吧,只要……只要前辈愿意的话,我没关系的!”

  

   我微微一怔,想着平时温顺的小羊主动要求被绑还是挺大胆的。虽说让人有些意外,不过这也正合我的心意,毕竟总算可以腾出手来对着小羊的身体双管齐下了,想必这样也能让治疗的效率大大提高吧。

  

   于是,我再一次点了点头,握着小羊双手的手腕挂在了手术床的床头,再用床上自带的圆环将她双臂的关节部位牢牢锁在了床板上,然后再在腰上挂一条锁链,努力束缚住上本身后,膝盖和脚踝上的铁环自然也不能少,“咔咔”几声便将其牢牢固定。

  

   所有的拘束完成之后,我甩了一把手上的汗,颇为满意地看着自己刚刚完成的杰作——那赤身裸体的、被牢牢束缚在手术床上的可怜少女,纵然不去挣扎也足以感受到那些拘束器给小羊身心带来的沉重压力,而泛着金属光泽的银白镣铐则正好镶嵌在少女娇美胴体的雪白肌肤之间,共同构成了一道足以令人脸红心跳的艳美画卷。小羊现在双手被高吊在床头,双脚则被铁环牢牢铐在床板上,此刻俨然是因为有些紧张,她的腋下和腰间冒出了丝丝晶莹的汗珠,私处泛滥流淌着蜜水,而脚掌上的丝袜也因香汗而大半湿润了,汗液透过薄薄的丝袜涓涓冒出,本就蒸腾的热气如今则在这番气氛中更显浓重了。

  

   “真美啊……”

  

   看着如今在严丝合缝的拘束器中瑟瑟发抖的小羊,我忍不住便赞叹出了声,然而话一出口便感到有些不对。遗憾的是,这个时候想要改口已经来不及了,听到了我这句无心夸奖的小羊脸色变得愈发潮红,伸手一摸时又传来了滚烫的触感——她真的很害羞啊,在被全身固定到动弹不得的情况下,被最亲最爱的恋人夸赞自己绝美的胴体,在某种意义上好像也是件好事?

  

   这……这也没什么好不承认的,我确实很馋小羊的身子——全身上下都是,尤其馋她那双白嫩柔软的小巧玉足,我做梦都想好好品尝一番此等的佳肴,亦或是用舌头去挑逗挑逗这般尤物。但我和她之间可不是从一见钟情开始的,所谓的羁绊便是博士与干员、前辈与后辈间多年的合作,以及彼此间亲密无间的讨论、促膝长谈,再到互相交换了心底的秘密,从对方的身世开始了解到一切的一切。

  

   只要我能一直深爱着这位柔弱、善良但又顽强不屈的少女,她也一直爱着我,这样就够了。

  

   回想起过去和小羊度过的那一天天,心中顿时泛起了一股暖意。于是伸手去触摸小羊的黑丝玉足,初一抚摸只觉得手中的尤物柔若无骨,指尖又黑丝布料光滑的表面一阵溜达,轻抚过脚的侧面、脚背脚心,时不时勾一勾脚趾间的嫩肉,亦或是在那肉嘟嘟的脚掌上抓挠一下……小羊的脸色愈发鲜红,我的情绪也日渐高涨,或许这就是玩脚的快乐吧?

  

   “唔,前辈……”

  

   冷不丁耳边又是一阵娇软的呢喃,心头又是一颤。此刻的小羊,脸上表情都有些迷醉了,微吐着小舌头眼中又闪烁着期盼,这抹任人采撷的桃色更是让我欲火中烧,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将小羊就地正法——但绝不是现在,她那柔弱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我的折腾啊!

  

   可恶,明明有一道如此美味的佳肴摆在眼前却无法品尝,天底下最让人纠结的事儿莫过于此了吧?然而欲望已经有些抑制不住了,或许是因为石棺治疗的副作用,也可能是因为今天做了太多工作以至于我理智有些崩溃,我竟一时没法控制住双手去抓向小羊那柔软的娇躯,某些可怕的东西慢慢在心底发酵了起来……

  

   不,绝对不能伤害到小羊,绝对不能!

  

   就在此刻,我的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抱歉了,小羊。”

  

   长叹了一声,我慢慢将手按在自己的兜帽上,然后再轻轻往后一拽,最终把那从未为人所知、全泰拉大陆最为神秘的容颜展示在了小羊的面前。她一开始还有些疑惑,然而在看到了我真容的那一刹那还是愣了一下,先前淫靡的媚态在这一刻直接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惊。

  

   “前辈,原来你——”

  

   我并没有等她说完,而是动作迅速地将那瓶蔚蓝色的液体拿在手里,拧开盖后仰头便一饮而尽——当然并没有喝下,而是顺势含在了口腔里,用舌头快速搅拌了一阵。小羊眼中的惊讶尚未消去,我便已然在手术床的床尾蹲下了身,随即便对上了她的那对黑丝玉足,一左一右抓住脚踝,然后伸出舌头便在脚底板上恣意舔了起来——

  

   “哎?哎哎哎啊啊?!前辈你……咦嘻嘻啊哈哈哈哈不要舔哎嘿嘿嘿哈哈哈哈哈……脚心不行啊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她被这么突然一舔舐脚底,精神似乎有些崩溃。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我也不太清楚,想必是一种痒丝丝的快感吧,让那带了些许湿润的柔软物体在敏感的足底上肆意蹦跶,然后大面积地在脚掌上溜达、在脚趾前蠕动,混杂着口水与治疗药水的液体渗入薄薄的丝袜之中,侵蚀着小羊敏感的脚底肌肤,逼着她再一次疯了似的笑出了声来。

  

   “啊哈哈哈哈前辈好过分哈哈哈哈哈……不要舔啊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并不是她能够轻易承受的痒感,所以她反应得也非常激烈,那本就柔弱的身子与坚不可摧的钢铁做着激烈的对抗,然而即使累出了一身汗,手术床却连晃也不晃,依旧稳稳地立在原地岿然不动,仿佛在嘲笑着少女的不自量力。

  

   这是一份令人感到绝望的拘束感,她到底还是疲了、倦了,自暴自弃地不再动弹身体,然而胸前却急促地起起伏伏,那带着媚气的喘息声也不绝于耳……眼看着小羊的眼泪稀里哗啦流了一大把,也不知此时的她有没有后悔之前主动提出要让我把她给绑在床上呢?

  

   不过确实很奇怪,用舔舐的方式来治病什么的……撇去这变态的部分不谈,恐怕就算聪明如小羊,也绝对想不出天底下还有这样一种治疗方法吧。

  

   我就这样自顾自地在小羊的脚趾间舔来舔去,事实上口感的确不错,混杂着汗香的丝袜布料也的确很是很迷人——但还是感觉有些不太尽兴。倒不是说体验不好,主要是无论舔得再怎么卖力,总会有一层丝袜将我的舌头与小羊的脚底隔开,乃至于阻碍了我和小羊的亲密接触了。

  

   当然,我先前是有意将小羊的丝袜一直留到了最后,为的就是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将这整一场的调教带向高潮。

  

   “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

  

   耳边依旧是小羊沉溺在痛苦却快乐的笑声、叫声,然而她的呐喊却已然无法再动摇我的决心。我凝视着这对被困在黑暗之中的可爱幼足,只觉得胸臆中自有一股张狂的成分,正驱使着我往前走下那一步。

  

   就是现在,让这人世间绝美的尤物揭开真面目吧。

  

   我不再犹豫,拽住两只丝袜的袜尖猛地一扯,再朝着脚后跟的方向用力撕开,就宛若剥笋一般,轻易便从中剥出了两只秀气的脚丫来:可爱圆润的脚趾、肉嘟嘟泛着粉润色泽的脚掌,还有那白里透红的脚心、纤细敏感的足背,这一切似乎都在向我尽情诠释着何为美好;像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玉葱似的可爱的小脚趾们蜷缩起了身子,但被我轻轻扳住后也只能不情愿地张开,我看到了那些镶嵌在脚趾上的亮晶晶的白月牙,在落地窗玻璃的阳光透照下闪烁着动人的色彩。

  

   如今呈现在我面前的,当真便是一道美味的大餐,在这一刻我仿佛一下子理解了“秀色可餐”这个词的含义了,忍不住便凑上前去,一张嘴便含住了小羊一整只脚的脚趾,舌头在无垢的脚趾缝间来回穿梭,很快便品出了甜的咸的各种味道;入口的质感是那么柔软,一时间无数的甜美溶解在了味蕾之中,我仿佛正在品尝着一道高级甜点,一开始嘴里的动静就已经停不下来了。

  

   绮丽、绝美,仿佛是这个世界所不应有的一道宝物,如今却正静静地躺在我的眼前,泛着洁白与柔嫩。

  

   我到底何德何能,竟能独享如此的珍宝?

  

   “啊……”

  

   由于吮吸代替了舔舐、快感胜过了痒感,本是狂笑着的小羊突然神色一变,从那樱桃红的小口中突然便长长地媚叫出声,就连那对大眼睛因为过于舒服而慢慢眯了起来。嘴角上挑勾起了一抹笑意,这份本是疯狂的笑却慢慢变得温柔,以至于看得我都有些发愣,一时不明白她的这份情绪转变是从何而来。

  

   “前辈……前辈……”

  

   一边喃喃地呼唤着,一边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小羊……她就是这样的人。此刻眼中泛滥着情丝,她那满怀的爱意止不住地涌现出来——自幼失去父母的小羊,渴望得到能抚慰自己心灵的那份爱,又何错之有呢?

  

   尽管如此,我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为她的那份精神支柱,此时此刻也只能尽我所能去给小羊带来身心上的欢愉,唯有如此才能不辜负她对我的这份深厚情谊。

  

   想到这儿,我便舔舐得更加卖力了,舌头不住地在少女的趾缝间翻滚、腾挪,不禁意间舌尖便汲取了大量的香汗。于是,这个柔软、湿润又粘稠的物体,就这样慢慢地涂抹着小羊脚底洁白的领域,不多时给这一整片纯洁的净土染上了淫靡的颜色,而小羊的反应则显得更加诱人了——

  

   “啊……再快一点……请、请在快一点啊……嘿嘿哈哈哈哈……”

  

   在治疗的过程推向最高潮的那一刻,少女的脸上终于绽放了满足的微笑。于是在阵阵的“靡靡之音”里,满怀的情欲与淫欲被酝酿到了极致,最终却化作了一声绵长的模糊不清的媚叫。

  

   “嗯……啊……”

  

   蜜液噼噼啪啪,宛若喷泉一般从世外的桃花源中喷溅出来,少女的腰肢先是猛地反弓了一阵,随后力气又在一瞬间悉数松懈,也只能软绵绵地躺倒在床板上了不停喘息了。我倒是完全没想到,小羊绝顶时并不像想象中那样动静激烈,反而叫声中还藏着淡淡的柔情。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调教……应该说是治疗?我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学到了这么多奇怪的词汇。不管怎么说,过程还挺顺利,我也总算能长舒一口气,休息下早就酸痛不已的手腕和手指了。

  

   “嘿嘿……前辈……”

  

   所有的拘束都解开了,小羊的身子软趴趴地倒在床上,只是脸上的表情依旧有些迷离。也不知刚刚的治疗对她而言是折磨还是享受,也许早从挠痒变成舔舐的那一刻开始,她的心态就已经发生转变了吧。

  

   说起来,小羊会喜欢上这种足以让人全身癫狂的快感么?

  

   “我很开心哦。”

  

   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

  

   辗转便又是几个月之后了,其间又经过了几次高强度的治疗,可以说效果是相当显著,小羊的眼睛慢慢地亮了起来,助听器也早闲置了很久,如果不是刻意去提醒的话,她甚至都想不到自己还有个助听器的事儿——有时还会惊讶一下,原来自己曾经得过这么可怕的病吗?

  

   如今,矿石病已经离她远去,罗德岛的许多干员在得到了同样的治疗后也逐渐脱离了生命危险,或许这就是我们的未来吧。只是,在将治疗方法推向整个泰拉大陆之前,我们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路漫漫其修远兮,也不知我们的负重前行能不能为后来者做好启示的工作。

  

   “前辈……”

  

   又是一个休息日,在办公桌前惬意地扫清一摞文件之后,我看见穿着纯白连衣裙的小羊正带着微笑款款向我走来,浑身顿时又是一个激灵。此刻嘴角也不免露出了一丝苦笑,看来我这后半身都改不了被女朋友缠上的命啊——也不多言,我拉着她的手帮助她踩上了办公桌,她再将脚上的拖鞋随意扔到一边,最后再将双脚伸到我的眼前,被我迫不及待地一把揽入了怀中,一边闻着清新的足香一边细细地把玩。

  

   说起来,小羊早已知悉了我的这个特别的兴趣,所以最近的她对于玉足的保养可谓是越发得心应手,乃至于让人看一眼都要垂涎三尺、恨不得扑上去像是饿狼一样狠狠地啃上去。手中的温软之物正感受着爱抚,脚心已然是变得红彤彤的了,只是小羊仍有些欲求不满,于是便在我面前俏皮地勾了勾脚趾,不时用趾甲盖向上戳一戳我的下巴和侧颈……

  

   真是的,她就是在诱惑我,就是想让我和她缠绵在一起。可真不像话,曾经的天灾信使、火山学家艾雅法拉,罗德岛的各位公认的乖巧可爱的小绵羊,到底何时变成这种贪婪好色的大灰狼的?

  

   盯着她粉扑扑的脸庞,她的眼中闪过一抹羞涩但又期待的光,这种像是欲拒还迎、欲说还休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把持不住。于是我便扑上去抱住了她的身体,然后再顺势转移到了沙发之上,双手再撑在她身子的两侧,直到彼此之间距离再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低头,先是吻上了她粉嫩的娇唇,舌头顶开牙关深入口腔,探向了丁香、感受着爱意的柔软,缠绵许久,最后再悠悠起身。

  

   还不够,还有后续的事儿要干呢,但小羊……

  

   “前辈,可以的哦?”

  

   最终还是那声清脆的应允,直挺挺地打碎了我最后的一抹理智。

  

   “嗯。”

  

   简单的回应,包含的情绪也同样简单。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小羊带笑的眼瞳,似乎能从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今晚注定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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