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囚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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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也看不见……

   你记得自己是在参加企鹅物流的庆功派对来着,可颂喝得有些多,抱着面无表情的德克萨斯胡言乱语,灰狼被抱着,捏着百奇的手从可颂的肩膀下穿过,问你要不要来一根,空即兴来了一段

   后来?

   好像是能天使不见了,半杯饮料还在桌子上放着,浮着气泡,她不可能不打招呼就离开这么久

  

   你的嗅觉逐渐回归,自己眼前蒙着的……,鼻梁和眼眶上附着一层光滑细腻的摩擦感,陌生的袜子气味,隐隐约约中有一丝拉普兰德的味道

   不应该是连裤袜吗?

   这是谁的黑丝你已经猜到了,只是熟悉的白狼的足底的气味令你惊讶,你还是轻轻吸气,让这股味道钻进鼻腔来获取一点点心安

   嗅着它,就好像拉普兰德还在身边,和从前一样

  

   你的胳膊有些酸痛,以不太舒服的姿势反缚在背后,似乎还有重物压着,双脚也被固定在半空中,无法与地面接触

   你试着抬起手腕,冰冷触感瞬间让你全身一颤,哗啦哗啦的金属声音,另一端不知系了什么,拼尽全力也撼动不了分毫,疼痛让你呼吸变得急促,空气中有灰尘的味道,危机感在脑海里叫嚣

   直到蒙在眼前的东西被一只柔软的手解开,你从探入织物的指尖上体会到了某种亲切,追寻上去的鼻梁带着整张脸都扬起了,和被逗弄下巴的猫咪也没什么两样

   丝袜的触感沿着脸颊滑落

  

   不是那样的

   你一点点睁开眼睛

  

   “嗯……”

   “早上好,亲爱的”

   拉普兰德近近站在你面前,几乎遮挡了你全部的视线,一只手臂抱在灰色抹胸下,承接另一只捏着光洁下颌的手,嘴角反弯的弧度说明她真的在想,浅色眼睛看着左上方的空气,小臂上的源石结晶闪闪发光

   狼亲昵的语气让这里变成了任何地方,你可以问候,也可以假设一个晴天

   “早上好”

  

   狼环在胸前的右手拎着一只鸟笼,有鲜红的布覆盖在上面,连接处摇晃着吱呀吱呀响,太过鲜艳夺目致使你差点就没能发现拉普兰德手指上的细小伤口

   “你的手……”

  

   拉普兰德保持着沉默,把手指搭在你的唇上,向一侧轻轻滑动,敏感的神经被挑逗带来怪异快感,你全身一颤

   狼用一次力度不同的呼吸来回应你的动作,浅色的双眼渐渐闭合,拉普兰德的心思更加难以揣度了

   白狼实在是太爱笑了

  

   不管是裸足,还是穿着黑灰相间的袜子,你都经常用舌头来帮狼清理,微微湿热的触感早就铭记于心

   拉普兰德的指尖比足底要轻盈,在味道方面也一样,淡淡的香味,一点点,还有属于那条黑丝的味道

   不过,在嗅闻的方面,你再怎么努力也做不到像拉普兰德一样

   舌头附上狼的手指,舌尖蹭着指纹和伤口,有淡淡的腥甜,是拉普兰德的血,酥痒的感觉让狼无意识地发出奇怪的声音,你用舌尖扫舐过第二指节,沿着缝隙向前侵略,触碰到暖灰色手套保护的领域。

   指缝深处饱含水汽,你不太敢确定面前微笑着的白狼是不是也会紧张

   狼的手指上没有摇摇晃晃的蜂蜜,你只是想让舌头均匀地染上拉普兰德的味道

  

   “啊呜~”

   你距离拉普兰德更近了些

   在口腔中,四周是柔软的肉,你的舌头也可以更为轻松地取悦白狼的手指,自下而上舔舐修长的细指,在指节处放缓速度,把不断分泌出来的银丝附上,拉普兰德用手指迎合着舌头的动作,无论是翘起舌头,用更加湿软的侧面去卷蹭,还是压在舌根处吸吮,狼的手指自始至终都表现地十分乖巧,但也没有像之前教你吃雪糕时那样露出鲨齿坏笑着用足趾夹住舌头玩弄,缺乏的互动令你心头萦绕着一些难以言喻的失落

  

   “我有那根东西的话……”

   柔软的指腹难以让你联想到刀的重量和锋度,吸吮产生的负压把内侧软肉聚在了手指周围,双唇闭合咬住这支不够饱满的葱段,一寸寸厮磨

   最后“啾”地一声,整根手指被放走了,黑色的指甲被浸润后闪闪发亮,有些像光滑的源石结晶,和白皙的手背一起勾引欲望

   舌头摆放在空荡荡的口腔中,你才回想起自己原来有牙齿

  

   不听话的肉棒正悄悄支起帐篷,拉普兰德似乎早有预谋,鼓起的衣物刚好在两根绳子中央,棒身被夹着,只要硬起来很难再软下去,身体只要稍微动动,就会被绳子无情侵犯

  

   手上的触觉消失了许久,白狼才把紧紧贴在头发上的耳朵放松,发出满足的声音来,你想知道那条毛绒绒的大尾巴的状态,但狼明显是有意把它藏起来了,雪白雪白的双腿间什么也看不到,大概是躲在外套下面

  

   拉普兰德才懒得刻意去控制尾巴的动作,干脆不让你看好了

  

   浅灰色的眼睛慢慢睁开,打量着你,瞳孔倒影中的人被紧缚在椅子上,弱小可怜又无助

   和被抓起来的敌对士兵没什么两样

   “Dr,你现在被绳子捆着的样子……让我有些按耐不住,可惜我没有带武器来”

   你见过拉普兰德的那些手段,从未想过在自己身上的样子,黑色外套和白狼诱人的腰侧之间确实空荡荡的,你不觉得狼会骗你

   她一定是在挣扎中达成了一个奇怪的平衡

  

   “有时候真的想把亲自把你解决掉……那种感觉有些…难以抵御…我会哭出来的”

   “……”

   拉普兰德低着头,弯曲成爪子模样的手托举空气在面前,嘴角狂热,眼睛却有些悲戚,只是朝向你,不知道在看哪里

   “我没办法想象亲爱的被其他人杀死的场景”

   “到时候我们会去同一个地方…,Dr可以理解我吧”

   几近哀求的语气,夹杂了许多拉普兰德颤抖的呼吸,互相冲突的念头困扰着她

   “拉普,我们没那么容易分开”

   你这样说着,抬头注视拉普兰德的脸

   你能想起的东西很多

   比如那个因为每晚睡在刀刃下面,郁郁而终的叙拉古大尾巴狼,那个和骨头对完话后选择自我了结的吟游诗人

   还有你迄今为止所做的一切,凯尔希所说的试验……

  

   你完全看不出拉普兰德是否在听

   你自己都觉得自己话太多了,可实际上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所面对的和白狼不同,空泛的语言,缺乏力量

   她放下一只耳朵,发着呆望向头顶熄灭的灯,像这样一栋落满灰的建筑里,灯亮起来反而不正常,光线完全来自窗外,把狼的发梢变成纯白

   除了你全都昏昏欲睡

  

   窗外有鸟的翅膀声,用喙啄着玻璃

   狼突然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Dr非常非常喜欢尾巴”

   拉普兰德露出藏了许久的尾巴,自后方穿过她光滑的双腿,放在你被固定的腿上,沉甸甸地压着,跳动的洁白尾巴尖在你小腹上挠了又挠

  

   白狼没有让你舔舐另一只手,右手还牢牢抓着那只笼子,红色的绸缎没过底端,你幻视它正淌着血

  

   拉普兰德俯身拾起落在你腿上的那只丝袜,对正中央兴奋着的肉棒视而不见

   你这才看清,袜筒边缘锯齿状的撕裂痕迹

   “要不要试试穿着它足交?”

   拉普兰德确实没有用穿着黑丝的脚踩过你,那双长短不同的条纹棉袜几乎已经成了标配,气味总是刚刚好,在你昏昏沉沉的时候狼会选择跑很久,用汗津津的足底夹着肉棒,来回搓弄

   到最后,灰白相间的色彩都成了唤醒肉棒的铃铛,绕过理性让你一柱擎天

   她歪着头,单手摆弄这团陌生的丝袜,狼耳和浅灰色眼眸都陷入了沉思,五根白皙的手指撑开袜口送到鼻尖前,拉普兰德嗅了嗅其中的味道

  

   你爱拉普兰德,可这条充满某个拉特兰人气息的黑丝近在咫尺,仍旧让你的心跳加速

   这种事情…,又怎么说得出口

   “看来亲爱的现在不是很想说话,还是把嘴巴堵上吧”

  

   拉普兰德的指尖勾住你的下颌,用温热的手心顶着袜子,强行送进了你的口中,又用拇指一点点塞得更深,用来封住嘴巴的话,轻薄的丝袜没有棉袜那么好用

   细腻的酸涩味道,远不及拉普兰德狂野,即便如此也是填满了你的呼吸

  

   她把脸凑近紧盯着你的眼睛,距离近到像是向你分享她的银灰色长发,凌乱地戳在你的脸颊和锁骨

   “小乐的丝袜尝起来怎么样?”

   白狼只是在回想能天使的名字,以及那个令能天使本人感到无比羞耻的称呼

   她知道你能回答,那团纯黑的袜子塞得还不够深,最多用味道戏弄一下你的舌根

   拉普兰德的微笑中有毫不掩饰的其他的意图,锋利的牙齿渐次向嘴角露出,和你仰望的脸越来越近,最终你面前只剩下一对尖尖的狼耳,带着温暖微妙的触感在你脸上戳了戳

  

   就像是现在才看到肉棒,拉普兰德假装成很惊讶的样子,凑近在帐篷前嗅嗅

   缓慢温热的呼吸像是要把肉棒融化掉一样,沿着肉棒根部,一点点嗅到龟头

   甚至你都可以闻到拉普兰德的味道,伴随着呼吸迎面而来

   “Dr这里闻起来很干净,可是为什么衔着别人的袜子,就能变硬呢?”

   狼把食指按在帐篷顶端,力度一点点加重,直到手指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的温度和轮廓,也让你的肉棒好好尝尝指尖,和萦绕在柔软指腹下的爱意

   拉普兰德怎样放松,肉棒就怎样迎着指尖弹起,狼又像猫一样,把龟头当成是毛线球来玩耍,拨向一侧,看着它弹回到正中央

   不屈地指向白狼的鼻尖

   肉棒两侧的棱角被临幸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勃起到像矿石一样,被狼用手心攥着都不愿意倾斜,把裤子顶得鼓鼓的

   从一开始你就已经解释不清了

   “是我的错,没能处理干净Dr的欲望”

   拉普兰德收回了双手,肉棒上还残留着刚才的触觉,柔软清凉的纤指已经是常客了

  

   “最上面都湿了……”

   拉普兰德隔着裤子把肉棒含住,狼的唾液把帐篷都浸透了,肉棒前端浸没在一片温暖湿润中,龟头可以感受到拉普兰德的口水,正在一点点浸润肉棒,一直染到根部,唇瓣包裹着伞沿,舌尖不断掠过含入口中的部分,合拢的小嘴轻轻吮吸着,水却越吸越多

   在白狼香津的洗礼下整根肉棒都变得粘哒哒的,像是闷热夏日融化掉一半的冰棒,心也要被狼的舌头舔化掉了

   “拉普…”

   “嗯?”

   “肉棒很好吃吗?”

   “嗯”

  

   狼松开柔软的唇,抬头看着你的脸,一只手把肉棒握住,火热的龟头戳在白狼脸颊一侧,被她用脸颊的轮廓蹭了个遍,肉棒分泌的那一点点羞涩液体,全然被摩擦带走了

   拉普兰德得意地微笑着,张开嘴巴,把虎牙压在帐篷顶端,你的铃口能清晰地感受到牙齿的锐利

   狼歪着头和耳朵,用肉棒装点嘴角,鼓起腮帮细品其中的滋味,小Dr在狼口中嘶溜嘶溜地响,脸颊内侧的软肉比狼穴要灵活,肉棒被舌头拨着,隔着布料被包裹

   薄薄的裤子即是保护也是桎梏,但无论如何也逃不掉被当做棒棒糖舔弄的命运

  

   狼过了许久才放开这根玩具,重新用浅灰色眼睛审视你的双腿之间

   肉棒膨胀着撑起衣物,被打湿的凸起看上去像是雪顶山峰,拉普兰德决心要打破这层朦胧,让舌尖和肉棒再亲昵一些

   当然不是把裤子褪下,把你捆绑在椅子上的绳子不允许这样,现在解开还太早了

   拉普兰德把头埋在你的腿间,灰白色的长发凌乱地落在腿上,狼用手背轻轻把它们拨到一旁,对着肉棒一点点张开双唇

   狼侧着头亲吻在肉棒上,唇瓣的美妙触感轻轻包裹棒身,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舌头做着坏事,丁香小舌沿着冠沟点了点,一阵细腻的酥痒,像是蝴蝶落在肉棒上

   拉普兰德锋利的牙齿紧贴肉棒,一点点撕碎可怜的布料,几乎没有任何间隙,你的肉棒就要被拉普兰德用牙齿咬到了,白狼很有把握一样,撕咬的速度和气势让你觉得她完全就是朝着肉棒去的

   肉棒侧面会有被咬到的错觉,白齿带着一点点唾液,紧贴着肉棒移动,你看着狼把头埋在你的腿间,遮羞的衣物一点一点被咬成碎片,越来越残破

   无处躲藏的肉棒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拉普兰德每撕咬下一片布料,就会用温热的舌头抚慰露出来的肉棒,像舔舐伤口那样,把黏黏的口水涂在肉棒上,舌尖和肉棒之间拉起长长的银丝

  

   肉棒更为敏感的下方一点点暴露在她的面前,狼翘起舌尖,对准系带,挑拨带来的快感让肉棒止不住地跳动,铃口开始涌出忍耐汁来,沿着前端一点点流淌

   拉普兰德的舌头拨弄地越来越快,滑溜溜的舌头沾上了新鲜的先走汁,淫荡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

   狼一边舔舐冠沟下方,一边让嘴巴和肉棒越来越近,最后两排牙齿挟持了系带,她眼睛向上扬起,得意地看着你发烫的脸

   “拉普,别咬……”

   “那博士要先把水龙头关掉”

   狼用牙齿轻轻碾着系带,竖起一根手指按在铃口上,磨蹭内侧的嫩肉

   拉普兰德只用一根手指就可以把你的肉棒给肏了,不过她现在不想证明这些,只想着怎样戏弄你

   狼把睾丸抓在手中把玩着,黑色指甲在柔弱的皮肤上戳点

   “博士真是太狡猾了,动都不用动一下”

   “那…,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好不好”

   “可是我就喜欢这样”

  

   狼一口含住整个龟头,灵活的舌头对着马眼猛攻,激烈的摩擦感差点让你直接缴械,交出精液来

   “哈啊……那里特别……不要…”

   拉普兰德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用舌尖顶着肉棒前端旋转,对准小口吹气,你被捆住的身体一直在抖,拉普兰德的双手放在你的腿上

  

   好不容易放过尿道口,拉普兰德又把双唇压到根部,嘶溜嘶溜地用力吸含在口中的肉棒,混在一起的乱七八糟的液体多到拉普兰德不得不时不时的进行吞咽,喉咙鼓动时耳尖也会一颤

   发现你盯着看之后,又故意用力抖了抖耳朵,轻轻把牙齿压在肉棒上,舌尖沿着冠沟绕了一圈又一圈,试图用更加强烈的快感侵蚀你的理性

   “呜…再这样舔的话……”

   狼把肉棒从口中吐出来了,对着沾满唾液的龟头吹气,突如其来的清凉让肉棒一颤,白狼觉得这很好玩,更加努力地用呼吸刺激着肉棒

  

   那些湿润的液体被拉普兰德的气息带走了,留下不再反光的肉棒

   狼就像小狗舔水那样,一下,两下……用舌头去碰肉棒前端,发出潮湿的啪啪声,伴随着舌尖赋予的酥麻快感,精液就要被白狼舔出来了,你绷紧身体,完全感觉不到紧缚带来的不适,只想快点射出来

  

   拉普兰德突然停下,紧紧握住了高潮前的肉棒,精液明明已经在蛋蛋里准备就绪了

   甚至已经从前端溢出来了一点点

   狼闭上一只诱人的眼睛,从双腿间看着你问

   “想舒舒服服射我一脸吗?”

   “想!”

   “想得美呢,憋回去吧”

  

   “呜……”

   你祈求地望着拉普兰德浅灰色的眼睛,耸起鼻尖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拉普兰德陶醉地品尝你的表情

   现在只有她可以让你爽,或者就这样一直憋着,让肉棒徒劳地被空气包裹

   狼在等待你的一句话

  

   “拉普兰德最棒了……”

   你希望狼可以帮帮你,帮你射出来

   拉普兰德听到后,低着头沉默了片刻

   “好吧,只给你十秒钟”

  

   单是听到这句话,肉棒就足够复燃了

   狼用温暖的口腔再度将肉棒包裹,唾液还未能冲淡先走汁,粉嫩的软肉带来的触感仍旧黏黏的,均匀地环绕着肉棒

   你想努力挺起腰来,让肉棒在白狼的嘴巴里乱蹭,可是被绳子捆着根本动不了

   肉棒能获得多少快感全都在于拉普兰德

   她没有刻意玩弄你,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摆烂一样,含着肉棒轻轻吸吮,双唇卡在冠沟下面,柔软的舌头无力地盖在肉棒上,就连数秒的工作也交给了你

   不过你显然高估了自己,哪怕是如此敷衍的口交,你也在十秒内射了个爽

   倒不如说,拉普兰德此刻的摆烂表情让你这个变态更加兴奋了,肉棒被压着,一股股白浊全都释放到了舌根,射精时肉棒的颤动会让龟头蹭到舌头,加剧让全身融化掉的快感,当你不再挺动肉棒时,拉普兰德用力吸了吸残余在肉棒里的精液,然后啵地一声拔了出来,嘴角溢出一点点浓稠的白浆,又被舌头卷了回去

  

   吞咽声非常明显,像是要故意让你听见一样

   狼站起来,又把脸凑到你的面前,向你展示她的口腔

   拉普兰德把鲜艳的舌头探出一半,压着锋利鲨齿,舌根还纠缠着些许白浊,上方半圈尖得吓人的洁白牙齿,也只有长在拉普兰德的嘴里才会让你觉得可爱吧

   四周也全是粉红的诱人颜色

   白狼向后退了一步,站在你面前,进行了一次深刻的呼吸,呼气时的声音像是叹息,吹起脸颊旁凌乱的银发

   为什么……

  

   “博士知道我有多喜欢和你在一起吗”

   “我知道的,爱是怎样的感觉”

   口中被浸湿的丝袜让你说出的话像冬日雾气里的兔子一样模糊不清,但猎犬从来不依赖单一的感官

   白狼抱住椅子上的你,脸凑到你的颈部,视线中只剩下她的发尾和黑色外衣的背,耳畔传来嗅闻的声音,紧接着温暖的小舌头从颈部舔舐到耳根,脆弱的脖颈被狼用唾液濡湿了,脉搏就浅浅地藏在皮肤下面

   拉普兰德可以通过舔舐嗅闻来判断你是不是在说谎,凭借出色的嗅觉还有对你的了解

  

   “呵呵,心都要跳出来了”

   她用挺立的狼耳蹭蹭你的脸,是内侧绒毛的温暖柔软,拉普兰德的最高礼遇,除了做爱的时候几乎完全不给摸的鲁珀耳朵

   “这就给你解开”

   拉普兰德绕到你的侧面,抓住那根锁在你手腕上的铁链,你的视线也跟着拉普兰德修长白皙的手一起移动,直到末端

   狼又弯腰在你的嘴唇上轻轻一吻,最亲昵的恋人也不过如此,这份情感足够让那些道听途说的故事统统褪色,就算手腕和胸口还有不解风情的层层束缚

   瀑布一样的不温驯的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无比熟悉的香味在周围环绕

   关于爱,你只知道拉普兰德来着

   刚才的失落不知不觉间消散了,除了记忆你找不到其他的证据

   你一直在试着读懂拉普兰德的思维,越深入她的内心,就越觉得徒劳

   至少她深深爱着你

  

   两根白皙的手指撑开你的嘴巴,分离开合拢在一起的牙齿,捏住黑色丝袜的一角

   酸涩的味道早就被唾液浸泡,溶解到口腔中了,现在这条袜子吸满了水,变得沉甸甸的,如果拉普兰德故意使坏的话,可能你就要咕嘟咕嘟喝下去一些奇怪的液体了

   你能感受到自己舌头上的足汗味,就像是能天使的运动鞋?这是相当危险的想法

   “Dr当初还有些抗拒来着,现在居然像小狗一样护食了”

   “才不是呢……”

   当白狼拉拽你口中的丝袜时,牙齿勾到了一缕细丝,好像你的嘴巴还在挽留它一样

  

   拉普兰德用力一拉,那条味道奇怪的丝线就断掉了,狼的手心因为捏了湿透的黑丝,几滴液体沿着掌纹滴落在了地上,灰色的眼睛紧跟了上去,看它碎成水花

   “拉普,你是不是因为这条袜子不开心了”

   “emm…这条袜子吗?”

   狼正站在你身后用手去解开一串复杂的绳结,表情有些困惑,当然你看不到这些,紧紧束缚在你胸前的绳子逐渐变得松垮时,另一端就垂在身后,组成你的临时尾巴

  

   拉普兰德凑到耳边,悄悄地问你

   “Dr不会以为,这条裤袜是能天使的吧?”

   “诶?!”

   你惊讶的眼睛移向左侧,看着浅笑的白狼,她正欣赏你的表情,像是以此为食的女巫

   “那……,这是谁的…?”

   “留着这个问题每晚睡前想吧Dr,我不会吃一个死掉的人的醋的”

   之后不管你说什么,狼都只是狡猾地笑

  

   柔软的手划到了腰间,拉普兰德取下绳子时手背不经常间蹭到了垂下的肉棒,略低的温度如同蛇一般游过

   曼妙的触感下你向后紧贴椅背,刻意逃避的肉棒被指尖追逐,紧紧握在手心里,五根细腻的手指轮番倾轧,软掉的肉棒被肆意捏成各种弧度,在拉普兰德的手中又一点点地充血膨胀

   “这么贪婪可不行哦”

   狼用手指弹了弹你的肉棒,黑色的指甲击打在棒身中央,打得肉棒前后摇晃

  

   “Dr也该站起来了”

   拉普兰德伸出手来,你面前只有清晰的四根手指,其余的都在焦距以外模糊,狼变成了银白的色彩,融化进昏暗光线里

   你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些事情,一些不算遥远的事,毫无缘由的苦涩萦绕在心中,你抓不到它

  

   “快一点,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狼的手还悬在面前,你把手搭在狼的掌心上,她用力地把你拽起来,手指很疼,姿势却优雅得像是要共舞一曲

  

   你站起来,长久的悬空之后,地面令你觉得非常陌生,你似乎是一条鱼,或者是一只鸟

  

   拉普兰德说她想送给你一份礼物

  

   “猜猜里面是什么?”

   拉普兰德拾起鸟笼放在了尚有余温的椅子上,牵着的手不肯松开,用指尖挠了挠你的手心,你主动扣住狼的指缝,仅仅一个这样的小动作就可以让尾巴摇个不停

   “是……是鸟…吗?”

   那块鲜红绸缎还盖在上面,飘动的连续褶皱看上去像是剧场的帷幕,你不知道下一出会是什么,余光只能看到白狼在毫不遮掩地偷笑,锐利的鲨齿在指缝间泛着点点微光

   既然是鸟笼,就应该……,可是你总有种不妙的感觉,如果只是普通的鸟笼,拉普兰德是不会让你去猜的吧

  

   “博士亲手掀开它吧”

   你屏着呼吸,把手一点点探向未知,一些血腥的画面在你脑海中挥之不去,不知道拉普兰德的狼耳有没有听到你忐忑不安的心跳

   你不该犹豫,也不能把动作放得太慢

   指尖终于要碰到殷红绸缎的那一瞬间,鸟笼动了,鲜活的生命,合理却在意料之外

   你全身一颤,紧紧牵着的手让拉普兰德也被迫跟着,从指尖抖到耳尖,狼没有被吓到,而是止不住地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

   “Dr,我可是就在你身边啊”

  

   狼笑了很久,笑得呼吸都乱掉了,灰色抹胸包裹着的欧派不断起伏,抓着你的手摇来摇去,最后她直接掀起盖在囚笼上的绸缎,扔在一旁的地上

   里面是一只奄奄一息的鸽子,在狼的手靠近时,它努力扑棱着翅膀,撞在金属丝上,就是这种声响,把你吓了一跳

  

   “亲爱的你喜欢它吗?”

   确实是难得一见,自从临近切尔诺伯格之后,你每天面对的都是越来越缺少生机的天空,偶尔有只飞禽,你会抬着头望很久很久

   拉普兰德则对此没有多大兴趣

   “我觉得有另一只鸽子在等它”

   你扫了一眼窗户,一副讲述故事的画被分割成大大小小的色块,有几片玻璃已经脱落了,这些残破的地方反而最耀眼,同样形状的光斑落在地上

  

   “唉,博士真是长不大……那我们把它放掉吧”

   不等你反应过来,拉普兰德就已经行动起来了,金属笼门被一只手打开

   白狼抓起笼子里不安的鸽子,它颤抖着僵直在原地,细腻的羽毛被手指抓得变了形,其中几支孤零零地从指缝间穿出

   它没有发出声音,咕咕或是图噜噜

   囚笼从椅子滚落到地上,滚到阴影里去了

  

   随后拉普兰德看向了一旁的你,抖了抖翘起的狼耳,在你出神时的一瞬间将你拥入怀中,大腿富有侵略性地深入你双腿间,胁迫你加入她的节奏,白狼前进,你后退,直到世界尽头

  

   很明亮的声响

   紧张的思绪把时间都变得迟缓,彩绘玻璃窗在你身后分崩离析

   漫天的碎片让你不敢呼吸,它们漂浮着,更像是在水中,向上浮起

   拉普兰德揽着你的腰,你不安的视线里是天空和狼的微笑,高处的风把发丝吹散,也把本就模糊的话都带走了。眼睛向上看的话,只有远处倒置的灰蒙蒙的建筑群,那只鸽子正慌乱地扇动翅膀,掉落几片羽毛

   轻飘飘的羽毛,在重力和风的作用下盘旋

  

   如同成熟的苹果般饱满,软绵绵地压在你的胸口的欧派,狼汹涌的尺寸比任何时候体会到的都要更加真切,拉普兰德的胸部只是平日里并不凸显而已,实际上相当有分量

   一如白狼在你心里

   拉普兰德几乎是把全身都贴在你身上了,白狼绝对一点都不重,但此刻你只有膝盖以下的两条腿还留在室内,绷紧的躯体要承受两个人的重量……

   你当然没有干员们口口相传得那么强壮

  

   两个人正一点点偏移,虽然只是一点点,却是在和头顶的地面无限接近,你的腿搭在窗沿,被棱角压得生疼的腿连感受有没有玻璃碎屑都做不到,角度正一点点逼近注定坠落的临界点,但拉普兰德根本就不在乎

   她正放声大笑,在这个荒凉世界里毫不顾及呼吸地呐喊,像是要撕裂声带,撕裂胸腔里的一切

   “哈哈哈哈哈,我正和Dr紧紧抱在一起!贴贴!”

   狼并没有什么用力的念头,除了紧紧拥住你的身体,狂热的瞳孔中倒映的影子,是她所渴望的全部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意义

  

   就这样垂直落下去,亲吻地面的话

   大概会变成苹果派吧

   两个人一起

   可是你还没有去过叙拉古

   如果一起去的话拉普兰德会不会很开心?

   许多想象中的情形都还没有发生,你实在是心有不甘

  

   你奋力将身体扳向室内,被承载着的拉普兰德像是扑倒你的毛绒绒大狗子,灼热的气息不断在脸上流动,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你正因为濒临极限而颤抖,她却想要荡秋千

   “呜!”

   你一口咬在狼的耳朵上

  

   ……

   ……

   此刻姿势变成了你骑着拉普兰德,她把双臂水平摊开摆在地上,像是在等待钉子一样

   你贴在白狼柔软的胸口,心也在扑通扑通地跳着,不断起伏乳沟间带着狼的汗水的味道,拉普兰德躺在地上呼吸了很久,才能开口说话

   “呵呵,Dr~我的引力是不是 更 大 些 呢?”

   “我可是一直在向拉普兰德坠落”

   一根毛绒绒的大尾巴欢快地拍打着你的后背,狼一刻也不希望它在落了灰尘的地面上多待

   你享受着这根暂时的尾巴,假设自己用它来维持平衡,拉普兰德一定很多时候都不需要翘起对应的一条腿来……

   这就是鲁珀吗?

   但德克萨斯的尾巴应该做不到,她的尾巴如同她本人一样纤细,说不定尾巴大小和欧派有关!

  

   白狼打断了你的思绪

   “Dr,是在想欧派的事情?”

   “诶?!”

   你这才低头看到,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揉在狼的胸口,像是要做一块大蛋糕,隔着灰色抹胸把欧派塑造成各种形状,手指深深陷入柔软和温暖之中

   “看来你已经感受到引力了”

   拉普兰德闭着眼睛,用最放松的姿态接受你的爱抚,在口中喃喃自语

   我对博士可是百分之三百的信赖……

  

   “所以,亲爱的要骑我到什么时候?”

   拉普兰德躺在地上,闭着眼睛漫不经心地问你,悠闲的表情像是在说,想骑我多久都没有关系

   你像刚才的狼一样,伸出了手,等待另一只手搭上后将她拉起

  

   “Dr请坐吧,坐回刚才的椅子上去”

   你照做了,这次身上没有了层层束缚,你可以选择较为舒服的姿势,坚硬的材质贴合身体的曲线后,变得柔软起来

   你仰起头,正对上了白狼如水的目光,拉普兰德正倚靠在椅背上,用细指揉捻你的耳朵

   “我的耳朵可没拉普那么敏感”

   你看着狼,这样说

   白狼微笑着,抓住一缕细碎的银发,夹在指缝中,微小的发尖轻轻扫在耳朵内侧

   “哈啊…………”

   你紧紧夹着双腿,口中发出被侵犯到高潮一样的呻吟声,脚趾全都蜷起来了

   感觉整个身体都在不由自主地蜷缩,只有颈部在努力向上,主动送到拉普兰德的魔爪下

   “用头发挑逗肉棒都不会反应这么剧烈,看来Dr的新弱点要被开发了”

   白狼把柔软的唇贴在耳畔,缓缓呼出气息,你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变得灼热起来

  

  

   你闭上了眼睛

   悄悄地,一双微微发烫的光滑手臂环在你的胸前,可以感受到狼正把头倚靠在你的肩膀上,发丝弄得你痒痒的,但是非常舒适,没有一点点抗拒

  

   你又一次感受到了拉普兰德的体重,她的双臂紧紧勒在你胸口,你担心椅子会向后倒下,伤到狼

   在你疑惑着的时候,一双镶嵌着金属的靴子轻轻落在了你的腿上,鞋底交错在大腿间,诱人的白腿摩挲着你的腹侧

   这是拉普兰德的靴子,她本人正从后面抱着你,用下巴蹭你的肩膀,飘忽不定的力度像是狼有很多要告诉你的事情

  

   “帮我…脱下来吧……”

   拉普兰德此刻的声音和平时不太一样,依偎在你的背后,软软的一只,没有她口中说的,你所深爱着的不断变强的力量

   你双手插进靴子里面去抓住狼只露出一点点的洁白脚腕,在黑色靴筒的遮掩下你难以看清全貌,她的身体在不停颤抖,像是被你制服了的野兽,那是一种柔软的怯懦,带着一点点温热

   “你是不是觉得身体不舒服?”

   “没有…,继续吧Dr”

   “Dr……”

   拉普兰德把名字轻轻回放了一遍,像是空旷的山谷对面有另一只狼

  

  

   你熟练地用手指解开靴子侧面的扣子,用手掌包裹着脚后跟的位置,一点点把狼的靴子拖拽下来

   这次拉普兰德穿的靴子是相对较长的那一对,当然是作战靴之一,想让她穿一次日常的鞋子难如登天,除了运动鞋,必须是某只鲁珀的同款,她才会很乐意地穿上,可惜那双鞋子在一次任务之后就宣告寿终正寝了

   你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脱下靴子的那一瞬间的味道,满满的拉普兰德味还是令你心跳加速,会被狼听到的

   “拉普又至少穿了一整天了吧?”

   “还不是闻到就变硬了”

   你没办法狡辩,肉棒正在恢复活力,白狼把头压在你的肩膀上,看得一清二楚

   罪魁祸首应该是你吧,拉普兰德穿靴子的时长总是迎合着你的喜好而变化着,味道时而浓郁,时而飘渺

  

   你捏着靴筒,将这只沉重的靴子轻轻放在一旁的地上,再用同样的方法去脱下另一只,随着狼的脚一点点从靴子里抽出来,灰白相间的条纹袜也就露了出来,右边的脚腕两圈黑色皮带看上去像袜子的延伸,紧紧套在白皙的脚腕上,你知道那下面藏着什么

  

   狼动了动袜尖包裹的足趾,她不需要语言来表达想脱掉袜子的意图,你把指尖插进并成一排的足趾下面,将这十颗饱满湿热的脚趾捏在手心里,肆意地揉捏了几番,又明目张胆地把手送到自己的鼻子前面,嗅着拉普兰德趾缝间的味道

   肉棒在狼的两只脚后跟之间进一步膨胀,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拉普兰德察觉到之后,故意用脚后跟碾了碾不断变大变硬的肉棒

  

   手指从脚腕处插入到袜子与狼的脚之间,温暖柔软的绝妙触感让你舍不得脱得太快,如果插进来的是肉棒,可能已经把精液交出来了,不管是肉棒还是手指,只要插入之后就会完全被染成拉普兰德的味道

   随着动作的继续,白狼柔软的足心也露了出来,和皱起的棉袜一起冲击着视觉,你实在是没能忍住,于是用肉棒轻轻蹭了蹭它,拉普兰德也很配合地,让足底去贴合肉棒,一边用两侧的足心抱着伞沿,一边催促你继续脱下她的袜子

  

   最后袜尖与足趾分离,比刚才更胜一筹的,拉普兰德足底的味道飘荡在空气中,一对玉足没有任何瑕疵,完完全全长在你的欲望上,你很想把雪糕贴在鼻尖好好闻一闻,再含在口中细细品尝

   黑色的指甲油会被唾液溶解吗?

  

   “好好尝一尝吧”

   你早就离不开拉普兰德的袜子了,愉快地被迫把它叼在口中,露出一半在嘴角,低头就能看到一抹灰白

   你敢肯定拉普兰德一定穿了它很久了,浓厚的狼的味道在口中晕染开,唾液没有被袜子吸走多少,因为它本身就湿漉漉的

   被温热的足汗浸透着

   你竟然变态到了去吮吸它的地步,肉棒还硬得像钢铁,戳在白狼足底,灼热的温度把雪糕都吓跑了

  

   拉普兰德右脚紧紧贴着左腿摩挲,视线完全移不开了,看着玉足一寸寸划过紧致的肌肤,狼知道要怎样撩拨你的欲望

   足趾蜷缩再张开,白狼像是在刻意展示展示她柔嫩的趾缝,实际上是在找寻着,直到把肉棒抱住,两排可爱的趾腹夹三明治一样把肉棒紧紧夹在中间

   左脚把肉棒拨弄到另一边的趾间,五颗饱满的足趾立刻蜷起,朝着棒身抱了上来,把肉棒用力压在前脚掌处,趾缝间有些湿湿的,浸润着肉棒

   左边的足心轻轻安抚一样,压在了龟头上,在肌肤与肉棒贴合之后,一点点搓弄,偶尔也用足趾指节的凹陷去包裹肉棒

  

   在身后的拉普兰德不能用口水来润滑,只能拜托肉棒多吐些先走汁了

   幸好你像个水龙头一样,透明的液体完全润湿了拉普兰德的足底

   肉棒被十颗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足趾不停蹂躏,分离时发出湿哒哒的声音,肉棒表面的先走汁被充分揉搓后,变得像奶油一样白,狼抱着你换了一个姿势,一只裸足用足底把

   肉棒踩在另一只裸足的脚背上,用力地揉碾,不管是伞沿棒身还是冠沟,都被压着,蹭在律动的五根足趾上

   拉普兰德踩着的动作越来越快,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狼发现你一直在晃腰呢,就在你耳边轻轻吹了一口热气

   “呜!”

   你瞬间全身一颤,紧紧咬着口中的袜子,将一股股精液斜射到了一旁的地上,靴子表面似乎也沾染到了一点

   做为支撑的那五根足趾也没能幸免,精液把它们连接起来,狼试着蜷缩脚趾把这些种子弄掉,却越弄越糟了

  

   狼把半软的肉棒又抱进了趾间,足趾轮流亲吻在棒身上,挂在龟头的白浊在重力作用下落进了足穴中,翻不起一点浪花

   狼想让你的肉棒再来几发

   左脚的足趾抬起来把龟头抱进了趾间,恋人一样,肉棒也跳动着回应,亲吻汗津津的足趾根部,一点点膨胀,像是在汲取足底的营养

  

  

   你想要一点特别的东西,鲁珀特有的那种

   当肉棒连同涩涩的欲望被压制后,另一种欲望涌上你的心头

   “拉普……”

   “嗯?”

   白狼正发着呆,胡乱揉搓着肉棒,抱着棒身的足趾都跑到蛋蛋上去了

   “想RUA一RUA你的尾巴了……”

   下一刻半条毛绒绒的尾巴搭在了你的小腹上,尾巴尖抖了抖,告诉你可以随便RUA,你毫不客气地攥住了它,从中间捋到尾尖,让绒毛绕在手指上,感受来自拉普兰德的温度

   满地都是玻璃碎片,不知不觉间光线已经到了空旷的窗户的另一边,难得的休假变成这个样子,其实也还挺不错的

   “真希望这样的时间可以多一些”

   你想到了,并且这样说了出来

   狼抖了抖尾巴表示认同,自下而上勾着脚背沿肉棒蹭蹭

  

   “Dr,快说你爱我”

   “我爱你”

   拉普兰德紧紧贴着你的耳朵

   “我听不清!”

   狼的袜子压着你的舌头,你说话时难免会和它亲密接触,你深吸了一口混着足味的空气,说得很大声

   “拉普,我爱你!”

  

   “好,再……再念一遍吧”

   白狼的声音突然开始颤抖,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伏在你的肩头,放在你前面的尾巴和双腿都有些许不安,足下的动作也变得混乱,就像两个人第一次足交

   最令你赧然的是,你并不知道狼变成这样的原因,只能把口中的爱再重复一次

  

   “我…呵…我还想…还想……还……呃,想听……”

   你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没有任何其他多余的话,能够感受到脖颈被温热的液体打湿了

   白狼话语间的停顿越来越频繁,她开始说不完一个句子……一个词

   环抱在你胸口的手臂一点点向上移动,狼的触感停留在了锁骨前,你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拉普兰德才好了,用手轻轻拍打着狼放在你身前的腿,被踩在玉足下的肉棒羞愧地硬着,狼踩你肉棒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来

   白狼呜咽着,断续的温热气息冲刷着你的耳根

  

   拉普兰德的动作越来越重,不再满足于仅仅夹抱肉棒,她努力去张开最宽的趾缝来钳住冠沟的一侧,指甲是擦在肉棒上划过去的

   身后的白狼会在呼吸停顿时全身颤抖

  

   左脚的足心用力压在龟头上,连铃口内侧的肉都被抵到了足底,被细腻的足心亲吻

   你在强烈的刺激下射了出来,把拉普的左脚完全打湿了,浓厚的白浊

   “博…射……射……”

   你知道她想说什么,她现在的状态真的是说不出话来,你拍了拍她的尾巴

   拉普兰德的身体一直在微微晃动,她毫不在意地颤抖着钳住冠沟,揉搓正在射精中的铃口,把白浊涂满足底,精液的温度带来些许暖意,不同于在脚下发烫的肉棒

   过于强烈的酥痒让你的脚趾也全都紧紧蜷缩着,拉普兰德足底的摩擦牵动着你的神经,口中发出呻吟来,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可是肉棒根本就藏不住,被狼用足心一直追击

   白狼深呼吸,努力让自己不发出那些声音

  

   拉普兰德的一只手臂滑落了,另一只移到了你的脖颈,她紧紧地抱着你,呼吸有些受阻,但却和勒颈不太一样,肉棒和双腿分担着白狼的重量

   狼在身后努力控制自己不稳定的呼吸

   “你甚至都不愿叫我一声亲爱的!”

   狼继续啜泣着,用双足的内侧狠狠挤搓着伞沿,在快感下你不由地抬头,环绕着的白皙手臂又勒紧了几分

   这个角度你已经看不见肉棒和拉普兰德的双腿了,肉穴般的触感交织在龟头上,抵着未从余韵中解脱的肉棒热烈地磨蹭

  

   “我……只是趴…趴在桌上………看你读文件”

   “劝…劝我回去……回去休息”

   你像个水龙头一样溢个不停,把拉普的脚弄得黏黏糊糊的,滑溜溜地贴合住肉棒,毫不留情地搓弄着,愈发地酥麻酸痒,连拉普兰德足底的颤抖都变得难以忍受

  

   “我……我只是想…要多和你待在一起”

   狼狠狠踢了一脚你的肉棒,脚背紧紧贴在伞沿下面,它颤抖着,吐出精液,白浊在空中飞溅,狼用毛绒绒的尾巴不停地抽打肉棒,射出的汁液也随着肉棒的晃动变换轨迹,棒身上涂抹的一层透明粘液把尾巴上的毛弄得乱糟糟的

  

   随后一切动作都停止了,双脚无力地摊在你的腿间,拉普兰德抱着你放声哭泣

   狼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环抱在你颈部的手臂正一点点脱落,你抓住了它,将它拽到心口的位置

   拉普兰德宣泄着她的情感,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变成颤抖的呼吸

   “对不起…是我疏忽了你的感受……”

   “我只是那样叫会,会害羞啊”

   狼的气息还在颤,时不时停顿一下

   “以后我们不会再分开了,我保证……”

   “那…Dr要是做不到呢?”

   “那就随便拉普兰德惩罚”

  

   之后是长久的沉默,你只能听见白狼在背后克制哽咽的声音

   日落前,狼的脸从左侧凑了过了,向你索要着一个吻,你迎上去,拉普兰德的嘴角咸咸的,是泪水的味道

   唯一能被触及到的半边嘴唇,被拉普兰德用牙齿深深刺了进去,尖锐的痛觉从伤口扩散,包裹了半张脸,即便如此你还是没能忍住笑意

   温热的液体混合着铁锈味,沿着嘴角滑落,充斥在口腔里,还有衣物上,狼用她的舌头,一寸寸舔舐你的血液,从唇边一直到喉咙,都留下了潮湿的触感

   你用拇指帮拉普兰德擦去眼角的泪痕

   “如果以后我不在了…,Dr想我,就咬一咬嘴唇吧……”

  

  

  

  

  

  

  

  

  

  

  

  

  

   ————————————————

  

   在午后就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可以说是难得悠闲的一天……

   当然也可能是你忘了摸鱼

   这里是你的办公室,你捏着一支金属注射器,拉普兰德坐在桌子上,面无表情地盯着观察窗内的深蓝,连狼耳都变得严肃了

  

   “难道你想脱掉裤子来打吗?”

   “不,我是在想,那个被我威胁过的老猞猁会不会直接给Dr一根毒针”

   墨水一样的颜色,看起来确实不太友好,更像是苹果青色的那一半

   凯尔希说它可以一定程度上降低血液源石结晶密度……,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医生,而且这种先斩后奏的做法并不算明智,虽然拉普兰德曾经顶撞过她

  

   “如果是那样,我就陪亲爱的一起去”

   有些僵硬,你显然还不适应这种称呼,可毕竟拉普兰德喜欢嘛

   “Dr迟早要陪我一起去”

   狼扯开外套的一角,露出香肩给你,她是绝对不会相信凯尔希的,但她相信你,乱七八糟的事情交给Dr去想就够了

  

  

   “好困……”

   拉普兰德躺在桌上,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胸口的位置,一本书盖在脸上,像是走得安详

  

   满桌文件都被压皱了,越过桌边的部分则是被折弯,灰色的大尾巴随便在桌面上扫了扫,就有几张白纸飘到地上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让狼觉得疲倦

  

   “要听睡前故事吗?”

   “不,这次想给博士变个魔术”

   拉普兰德从胸前口袋中掏出她的怀表来,抛向天空,手指勾着表链让它在空中转了好几圈,金属的炫目光芒让这场魔术更像是催眠,最后它有引力般落到掌心,表盖清脆地打开了

   你按照白狼所说的那样,闭上了眼睛

   嗯……啾,你的唇突然附上了转瞬即逝的一层凉意,本能地睁开双眼后却发现拉普兰德仍旧躺在桌子上,只是那本书不见了踪影

  

   好啦博士,我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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