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奴母亲的来信0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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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的阳光从窗口射入,落在我的鼻尖上,将我从睡梦中唤醒,然后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昨天真是个好日子,先是找回了罗丝阿姨的尸娼,拿着她和母亲的身子来了场三人一组,晚饭过后又有艾德文娜的尽心侍奉才筋疲力尽地入睡。

  

   说到艾德文娜,我从床上坐起来,随即看见身边的被子多了一团奇怪的隆起。揭开被子后果然是她,她正侧着身子熟睡着,醒目地凸显出了她那曼妙的曲线,健美的娇躯仍是后手交叠缚的状态,但在捆绑状态下自然入睡是联盟女奴的一项技能,浓密的长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显得分外柔媚而又诱人,原本就锃亮的银色发丝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一层美丽的光芒,檀口被一只红色的塞口球堵住,从嘴角溢出的丝丝香涎渗入到枕头里。

  

   曾经的高岭之花,如今只是我予取予求的女奴,多少有点感慨命运无常。我扭头看向房间的一处角落,我母亲莎曼萨和罗丝阿姨的无头艳尸经过清洗,两个串在一起正倒挂在钢杆上,莎曼萨在上而罗丝在下,大小腿对折捆绑,与身子构成一个W字形,像炫耀一般将蜜穴朝上展露,硕大的巨乳无力地向下垂着,但粉颈之上的部分仍旧空无一物。

  

   按照玛菲莎的说法,经过塑化处理的尸娼尽管可以保持个几十年不变样,但偶尔的维护保养还是必须的,否则会大大缩短她们的使用寿命。于是我也就暂时打消了拿母亲或罗丝阿姨的无头艳尸解决晨勃的想法,转而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那个装满记忆水晶的木匣子,取出了被我标记为“三”的那一枚。

  

   这是距离我收到母亲第二枚记忆水晶后再过去了一年后收到的。光幕在我的魔力注入下弹出,母亲莎曼萨又以一丝不挂和被捆绑的姿态出现在我眼前,不过这一次稍有不同,她的美眸被一副黑色眼罩蒙上,项圈上系着一个铃铛,好几条皮革扣带横过她腋下和肋下,将本已堪称壮观的豪乳勒得紧紧的,显得更加夸张硕大,两粒因生育过而变成棕黑色的乳头被一条银色的链子串在一起,一个像是马灯的金属小瓶悬挂在链子上,把她的两颗豪乳往下拉得老长,而金属小瓶内也确实有一根短短的蜡烛在燃烧着。

  

   她反捆在背后的双手前臂彼此交叠,托着一张从尺寸看来应该是给儿童使用的马鞍椅子,淫荡的大屁股还插着一根肛塞尾巴,小腿穿着一双马蹄状的过膝长靴,乍看之前真就是一匹让人骑乘的母马。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肚子……原本有着深深的马甲线和六块腹肌的腹部已经像个气球似的膨胀起来,毛孔因为皮肤的紧绷而显得粗大,紧绷的皮肤在光线的照射下显得油光光的,连肚脐也鼓起老高,其中的褶皱清晰可见。

  

   我的母亲莎曼萨已经是一个孕妇了。

  

   就算我和父亲再不愿意承认,都明白这一点:经历了长时间的、毫无任何避孕措施的交欢后,一个身体没有任何缺陷的女人会怀孕是必然的发展。

  

   光幕中的莎曼萨双腿岔开,暴露着因大量交欢而变得红肿肥大起来的蜜穴,挺起圆鼓鼓的肚子娓娓道来:“丈夫啊,儿子啊,你们的贱奴莎曼萨已经有两年没能与你们相见了,离上次写信也过去一年了,贱奴还活着呢,希望你们一没续弦,二没找续母,也许某天主人一高兴,就把贱奴送回也说不定喔。”

  

   美眸被眼罩蒙住的女奴继续道:“你们看到贱奴这副打扮应该猜到什么了吧。贱奴仍是主人的一匹母马,贱奴参加比赛就是以这样的打扮走上赛场的喔。但是比起比赛,贱奴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们,尤其是贱奴的儿子,贱奴的肚子啊,在主人的耕耘下终于快要结果了,贱奴为你添一个小妹妹或小弟弟喔,不过是妹妹的可能性更大,你们也知道,在贸易联盟这片被赎罪女神祝福的地方,女奴想生下儿子是很困难的,也不知道贱奴有没有为主人添一个继承人的福气。”

  

   说到这里,母亲脸露遗憾,幽幽地道:“但是啊,这也是有代价的。为了不影响安胎,贱奴暂时不能参加训练和比赛了,成绩和排名都被落下了很多,以后要追赶就要花更大的力气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啦,谁叫女人的身子就是这样子,这次的信的内容有点短呢,不过主人已经答应贱奴,只要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再在比赛上赢个好名次,就允许贱奴再写一封信。请你们满怀期待地等待贱奴的下一封吧,你们的女奴兼母马:莎曼萨。”

  

   光幕就此消散,我收好了记忆水晶,回头看了艾德文娜一眼,她胸前那在呼吸中微微起伏的巨乳上的马头纹身清晰可辨。于是我想好了今天的行程,但在那之前得给她一个小教训。

  

   我伸手搂住还在熟睡中的艾德文娜,并且捏住她的琼鼻。

  

   “嗯?唔!”被堵住呼吸的艾德文娜很快惊醒过来,下意识地乱蹬双腿挣扎,睁开天蓝色的美眸看向我不断地猛眨眼睑和转动眼珠子,似乎在打联盟女奴的眼语,可惜我这个大陆人看不懂。

  

   没过多久,艾德文娜洁若冰霜的俏脸憋得通红,反抗的动静渐渐减弱,乱蹬的双腿也慢慢踢不动了,我这才松手,捏着她的下巴道:“作为一个女奴,醒得比主人还晚,可是一项罪过。你应该比我早起,然后给我来个早安咬。”

  

   “唔!嗯、嗯、嗯!”差点被憋死的艾德文娜一边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一边畏惧地猛点螓首。

  

   我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然后命令道:“去,打盆洗脸水来,要热的。”

  

   “贱畜遵命!”艾德文娜连忙手脚并用地爬了出去——昨晚干了她一遍后,我给她立个了规矩,凡是在这间旅馆里,没有我的允许,她只能爬行,要是被我或别人发现她站起来行走,那么她就得跟自己的小腿说再见了。

  

   曾经的未婚妻没让我等多久就回来了,仍是像一条母狗似的爬行而归,但那一盆洗脸水被她驮在裸背上,哪怕她爬得飞快,里面的水也没溅出一滴,令我看得叹为观止。

  

   “干得不错。”我满意地摸摸她头顶的银发,直接取过毛巾和牙刷,开始洗脸漱口。完成了这一切开始穿衣换服,而艾德文娜则用那盆洗脸水完成她的清洁。

  

   等到我穿好了衣服,便带着艾德文娜来到旅馆的大厅。也许是上午时分的关系,在大厅里就餐的人很少,只有一些外国的水手和商客在喝酒交谈,而我的卫队队长威森独占一张桌子,用一整瓶果酒就着吃叠成小山似的猪肉馅饼,他脚边还有一个只穿着奴隶三件套的女奴趴在地上,洁若冰霜的肌肤与乌黑如墨的秀发构成强烈的视对比,由于她像一条母狗似的吃着一个放到地上的盘子里的食物,我只能看出她的屁股又圆又大,上面没有一个心形纹身。

  

   “啊,大人,一起吃个早饭?”注意到我的出现,这个大胡子猛汉拿起了手里的酒瓶冲我喊道。

  

   “好啊,不过这顿饭别指望我来结账喔。”我打算着坐到他对面,而艾德文娜安静地来到我脚边跪坐在地,双手抱在后脑,摆出女奴待命礼的姿势。

  

   “大人,你这样说我就太伤心了。”威森说拉住一个路过的侍女,向她要来了一个杯子,用他面前的那壶酒倒满后推到我面前。

  

   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指了指他脚边的那个女奴:“昨天买的?”

  

   “她长得很漂亮不是么,大人。足足花了十五个金佛里,不过物有所价,是很难得的考取了床铺纹身的处女女奴。”威森说着用他的大手用力捏了那个女奴的大屁股一把,疼得她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

  

   “那真是难的。”从奴隶市场里买了上百个母畜的我也明白在贸易联盟里想找一个长到十几岁还是处女的女奴有多么困难,我挥手示意一个侍女过来点菜,“其他人呢?”

  

   “都出去找乐子了,大人,您忘了昨天刚好轮到第二批休假的家伙上岸。”

  

   “原来是这样……啊,我要一份烤肉排,一份胡椒炒蛋,两个淋上蜂蜜的面包,两杯橘子汁。”见侍女点头确认都把我要的早餐都记清楚后,我重新看向威森,指了指那个黑发女奴,“那么,我的队长,你今天的乐子就是她?”

  

   “没错,我已经等不及把这顿早饭吃完,然后将这几天学到的东西用在她身上了。”威森露出一种男人都懂的淫笑,“大人,您千万别跟我说今天需要我的护卫啊,今天可还是我的休假日。”

  

   “得了吧,我有玛菲莎跟着,又有艾德文娜在身边,你就安心享受假期吧。”我笑骂着捶了卫队队长的肩膀一下。

  

   等到威森把最后的一块馅饼塞进嘴里,牵着那黑发女奴走向通往二楼客房的楼梯时,旅馆侍女也送来了我点的早餐。我又向她多要了一个盘子,然后把肉排、炒蛋和面包都分出一半到这个盘子里,连同其中一杯橘子汁一起放到艾德文娜的面前。“吃饭吧。”

  

   “感谢主人赐饭。”艾德文娜见状露出感激之情,便像威森的黑发女奴那样趴伏在地上啃咬盘子里的食物。

  

   早饭还没吃完,旅馆的大门被推开,走进来的却是玛菲莎和两个床奴侍女。“大人,希望贱奴没打扰到您的用餐。”

  

   “没有的事,你和你的随从吃过没?我付账。”我伸手朝圆桌对面的空椅子比划了一下。

  

   “感谢大人的好意,贱奴不饿。”玛菲莎坐到我的对面,“请问大人今天的行程决定了吗?”

  

   我问道:“城里有赛马场吗?”

  

   “专门用于赛马的地方没有,不过有一座运动场,那里每天都有着不同的表演项目,从战奴的各种竞技对决到单纯的体育运动赛都有,也有赛马项目。”

  

   “是真正的马儿,还由女奴扮成的母马?”在我向玛菲莎确认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瞟见艾德文娜的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她僵持了几秒才继续吃饭。

  

   “都有。”玛菲莎在回答的同时也看向我脚边的艾德文娜,露出一个会意的微笑。

  

   十几分钟后,我和玛菲莎登上了马车,她随行的两个床奴侍女则站在车厢后面的站板上,扶着车檐同行,而艾德文娜重新穿上我买下她那天附送的母马拘束套装,檀口戴上了塞口球,大屁股也插上一根与她的银发颜色一致的尾巴肛塞,被捆成后手交叠缚,双腿套着及膝马蹄靴,奴隶项圈系着一个马铃,只差把那个给小孩子坐的鞍椅也背到身上。身份恢复成母马的她自然不可能与我同样坐在车厢里,她被车夫女奴拴到马车的前面,跟那两个同样被迫当马的女奴一起拉车。

  

   “驾!”伴随着车夫女奴的口令,她手中的长鞭雨露均沾地抽打到三个母马的裸背上,在她们整齐地发出吃疼的呜咽声后,迈动玉腿拉着马车朝前走去。

  

   一个小时之后,三个香汗淋漓的母马在车夫女奴拉动缰绳的指挥下止住脚步,当马车停好后,玛菲莎领着我从车厢中走出,而我没有挽上她的纤手直接走进运动场的大门,径直走到马车前面,把艾德文娜解了下来。

  

   “辛苦了,吃颗糖吧。”我一边用毛巾细心擦拭起前未婚妻满是汗水的娇躯,一边解开她的塞口球并喂给她一颗蜂蜜糖。

  

   “这是贱畜该做的。”吃下糖果的艾德文娜品味着舌头上逐渐融化的蜂蜜,一副满脸开心的样子。

  

   “走吧,如果有机会,我想你上场比赛。”我说完把一条链子系到艾德文娜奴隶项圈的前环上,牵着她跟上玛菲莎,一同往运动场的大门走去。

  

   一行人穿过大门,没走多远就迎面而来了一个身穿礼服的男子,他见到玛菲莎就笑容可掬地欠身行礼道:“啊,玛菲莎夫人,许久不见,请问您的主人拉达克子爵近况还好吗?”

  

   “感谢洛普斯大人的关心,主人身体安好,没准明年还能让贱奴再为他生个孩子。”玛菲莎亦欠身回礼。

  

   “夫人和这位大人今天到访是想来看看比赛吗?”应该是运动场经理的洛普斯又看了看我。

  

   “是的,今天有什么项目上演吗?”玛菲莎问道。

  

   洛普斯带着我们往运动场的高台走去,同时嘴里说个不停地介绍道:“两位真是幸运,今天上午是精彩的生死战较量赛,下午有母马全能赛,如果这位大人您有兴趣,可以派您身后的这个女奴参赛……”

  

   洛普斯说到这里时,我注意到艾德文娜微微颤抖起来,美眸中也流露出些许畏惧,估计担心我让她去参赛。而没注意到这点的运动场经理继续侃侃而谈:“虽然有死在赛场的危险,但是呢获胜者可以得到失败者的尸体,还能为她的主人赢得一笔不低于三百金佛里的奖金,要是觉得生死战太危险,那么母马全能赛要安全很多,最多是冲撞摔伤的风险,大人您甚至可以亲自下场参与。如果只想当个旁观者,那么要给参赛者押注也行,相关的赔率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浮动。”

  

   “听起来不错,不过我舍不得她那么早就变成尸娼,等到下午再说。”我说着往艾德文娜的大屁股上狠狠捏上一把,她在发出一声吃疼的呻吟的同时,美眸的畏惧也转化为感激。“劳驾替我和玛菲莎找个好位置看看今天的比赛。”

  

   “那么,让我为您和玛菲莎夫人打开贵宾包厢,享受一场视觉的盛宴吧。”

  

   顺着洛普斯带领的道路,我们沿着狭小的通道朝运动场内部前进,从运动场建筑内部通往赛场的通道非常狭窄,极有压迫之感,幽深的隧道,压抑的环境,不断朝内缩小的墙壁,都让人心生抑郁之情。

  

   可是当走到隧道尽头时,迎面而来的是刺眼的光亮和巨大的声浪,成千上万的观众在呼喊怒喝着,巨大的运动场观众席、碧蓝的冬日晴空、方圆数百米的运动场内部都尽显于眼前,那种从极小到极大的落差感刺激着我的神经——别笑话,眼前这个占地面积达到数公顷的运动场,即使在我的祖国也只有首都才有那么一座。

  

   不过令我感到惊奇的是,外面的观众席上的女性数量颇多,甚至稍多于男性,也不知道她们是自己有钱进来看比赛,还是被她们的主人带进来的。

  

   我们被那位经理领到一个包厢内,在外面的观众只能屁股并着屁股挤成一团的情况下,这个足有十平米的露台式空间绝对是贵宾级的奢侈。它的中央位置是一张宽敞到可以当大床使用的躺椅,还配有几张小矮桌,桌面摆放着一些水果和小点心,并附有一叠被一只摇铃压着的羊皮纸。

  

   我拿起羊皮纸看了看,原来这是一份价目表,上面全是各种酒水饮料与餐点菜肴的价格,最下面还写有一句“若点餐或下注,可摇铃通知侍女”。

  

   “嗯,服务真是体贴,就是这价格很难让人消受得起啊。”我看到在这份价目表上连平时极为廉价的黑麦啤酒都要八枚银币一杯,这笔钱要是用在我祖国的乡下酒馆里,足以买到让一个成年人醉死在酒桶里的份量。

  

   “大人,您说笑了。俗话说一分价钱一分货,一块麻布只值几个铜板,可您想要一张丝绸,那得掏出金币才行,不是么。”洛普斯笑容不减,脸上见不到半点尴尬的神色。“那我不打扰两位观赏比赛的雅兴,如果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时候,请摇响那铃铛叫侍女来通知我。”

  

   等到运动场经理退出包厢,我直接躺到躺倚上,把价目表递给玛菲莎:“要喝点什么?我请客。”

  

   “一杯加冰的白葡萄酒,谢谢。”玛菲莎看也不看就报以回答,然后坐到我旁边,我甚至有些怀疑如果我对她毛手毛脚,她也很可能不会拒绝。她随行的两个床奴侍女一个拿起摇铃去召唤运动场的侍女,另一个跪坐在矮桌前,开始给摆在那里的水果削皮切块,方便我们享用。艾德文娜则跪坐在躺椅旁边,摆出女奴待命礼的姿势。

  

   这时赛场上已经有两个战奴厮杀了一段时间,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直冒热气的汗珠,她们都有着健美的娇躯,身穿着比基尼战铠,试图将手中寒光闪闪的兵器劈入对手的身体,钢铁激烈的铿锵伴随着四溅的火星在赛场上回响。

  

   其中一方渐渐不支,最终被对手的长剑刺入巨乳之间的峡谷。染血的剑身穿胸而过,而这不幸的战奴随即倒地。获胜者一脚踩到她的左乳上,拔回长剑,顿时带出一股血箭。

  

   如此血腥的一幕立刻引起观众们的一片欢呼,观众席上成千上万的男男女女不约而同地高喊:“割首、割首、割首……”

  

   获胜者高举长剑朝四方挥手,沐浴在观众们的欢呼,随后一把抓住落败者的秀发将她地上拽起,挥剑劈向她的粉颈。

  

   寒光闪过,项圈被毁而粉颈断开。获胜者提着这颗死不瞑目的美丽头颅,像挥舞投石索似的高过头顶抡上几圈,然后脱手掷出。

  

   头颅越过围墙,飞上观众席,随即引发一起哄抢。而赛场上,获胜者已经扛起那具她亲手制作的无头艳尸,朝向连通休息区的大门。

  

   这时一个运动场的侍女敲门而入,为我带来了一份今天连环赛选手们的赔率表。

  

   我快速招扫过上面那些不认识的名字:“比赛是很精彩,不过一场比赛就要死掉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奴,这样城里的战奴够死吗?”

  

   “这位主人,您说笑了。”侍女为我讲解道:“生死战每个月仅举办一次,平时只是拿着包上海绵的木制训练武器对打,一个月下来也死不到十个。”

  

   我点点头,又看向手中的羊皮纸,在多个赔率连一赔一都不到的名字的旁边都标注了“往届的获胜者”、“有某某名号的战奴”、“曾经在某场战争中击杀了哪位强大英雄”等等的信息,看来越能打的女奴,赔率就越低。

  

   “那她要是上场,赔率有多高?”我指了指艾德文娜。

  

   那个侍女审视了艾德文娜胸乳上的技能纹身和阴埠上的名号后,答道:“恐怕只有一比一的赔率。”

  

   “怎么这么低?”我惊讶道。

  

   “大人,她是一位有名号和剑盾纹身的极品战奴,赔率就会被相应降低,考虑到她是首次参赛,这已经是一个很高的赔率了。”

  

   “那算了,我押这个艾美拉吧。””我说完摸出十枚金佛里交到侍女手中,虽然我挺想艾德文娜上场为自己赢一两具值得收藏的无头艳尸,但是从羊皮纸上的名单看来,这次生死战强者也不少,万一她变成了别人的奖品,那就得不偿失了。

  

   “好的,大人。”收到钱的侍女推门而去,留下我们在包厢里欣赏比赛。

  

   血迹未干的赛场上又有两个战奴上场,一个满头金发,左臂挎盾右手持矛,一个魁梧如熊,只拎着一把双斧战斧,伴随着号角的吹响与观众们的喝彩中,新一轮的血战开始了……

  

   在大陆诸国,骑士比武是贵族们常见的娱乐活动,也是平民们可以自由观赏的娱乐,但看着一堆钢铁罐头在泥地里打成一团,尽管精彩刺激,却不及现在的战奴捉对厮杀养眼,而且在骑士比武中要是出了人命,那是意外甚至是谋杀,而眼前的生死战却是要至死方休。如果有选择,我一定会来这里看战奴们打得藕臂粉腿乱飞的较量。

  

   在我的思绪从过去的比武大会的回忆中抽离时,赛场上的生死之战已经到了尾声。金发战奴尽管走的是防守反击的武技路线,但她面对的对手力量和速度都太强了,虽有圆盾格挡,可在双刃战斧的疯狂劈砍下渐渐分崩离析,而她的短矛怎么也刺不中对手。

  

   持续的被动挨打直到圆盾彻底化作一堆木屑,从金发战奴的左臂上散落一地后,高个战奴的双刃战斧直接给她来了个袈裟斩,战斧劈入她的左肩甲,斜斜地划过上半身,粉碎了她的钢铁胸罩后从肋下划出。

  

   金发战奴的健美娇躯顿时化为两截残尸扑倒在地上,高个战奴连忙像上一位获胜者那样剁下死者的头颅,拽着上面的及腰秀发抡上几圈,然后抛上观众席。

  

   也许是女神保佑,这颗美丽的金发头颅飞进了我所在的包厢,就在它快要砸到玛菲莎的时候,我一手接住了它,与那张被死亡所凝固、杏目圆瞪的俏脸来了个四目相对。而外面的观众席上响起了一片失望的哀叹。

  

   “啊,是个外来奴呢,可怜的小姑娘。”我合上那双茶色的眸子,抱着这颗金发头颅向玛菲莎问道:“我该怎么处置它?”

  

   “现在它已经属于您了,随您处置。拿去尸娼工坊塑化加工,或者转卖给别人,甚至干脆扔掉都行。”

  

   “这样子啊……”我捏了捏头颅那余温仍旧的脸蛋,觉得手感不错,“那就把这个女孩儿的美貌永久地保存下来吧。”

  

   玛菲莎的一个随行侍女立刻上前从我手中接过金发头颅,跑出去找尸娼作坊了。而我则把艾德文娜搂到躺椅上,一边揉搓她的巨乳,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派你下去打一场吗?”

  

   前未婚妻敏感的娇躯在我的爱抚下很快有了反应,她的两颗乳头因兴奋充血而竖起,檀口忍不住吐出愉悦的呻吟:“嗯……啊……因为主人怜惜贱畜。”

  

   “这是其中之一,我想起你的名号,你是习惯用战锤的女骑士。现在手边没有合适你的趁手家伙不说,派你上场就算打赢了,你的对手也会死得很难看,根本没有收藏的价值。”我告诉我的前未婚妻,而赛场上的高个战奴好像要映证我的话似的,直接走向大门,任由她一斧子制造的两截残肢躺在地上,等候运动场的力奴来搬走。

  

   “感谢主人怜惜。”艾德文娜从我的怀中抬起螓首再次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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