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午夜裸行2(搬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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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南方某城市后,我先在一家工厂打工,认识了小丽,一开始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后来有一次一起洗澡,我看到她身上有淡淡的绳痕,没有这种经历的人是看不出来的,于是我知道遇到了同好,我们走到了一起。我和小丽搬出了集体宿舍,在临近的地方租了房子,一方面是价格便宜,另外这里是个老房区,房东搬到新区去了,只每个季度来收一下房费,我们也没告诉其他人房子的位置,剩下的时间我们可以无拘无束了。

  

   前面是一个花园,后面隔着一道墙是一个建筑工地,听说以前是坟地,后来盖房子盖到一半没钱了就停了下来。话不繁述,几个月过去了,什么花样也都玩尽了,正好这几天我上夜班,活不多,十二点去三点就回来了,这时天气开始转凉,外头漆黑一片,也没什么人了,我想到一个新点子就跟小丽说了,

  

   就是我去上夜班的时候把她绑好,披上大衣带到外头,然后把她放下把大衣拿走,她自己光溜溜被捆绑着走回来,一想到赤身裸体在外头等三个小时,我就兴奋得浑身发烫。小丽说什么也不肯,说除非我先来。也好,反正下星期就该她上夜班了。

  

   好不容易等到星期一,我们做好了准备,十一点半准时出门,小区里偶尔还有一两个人来来去去,由于天黑,我又披着大衣,他们看不到我里头什么也没穿,而且绑着绳子,小丽骑车带着我出了小区,往郊外骑了有十分钟,路上还碰到了一个同事,吓得我都要尿出来了,还好,他没发现,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小丽把我放下来,又给我加了几道束缚,原来绑紧的绳子又抽紧了一道——喔,好紧!该死的小丽,心真够黑的。

  

   这时候,面对着黑沉沉充满恐惧的四周,刚出门时我心里那种兴奋的感觉早已荡然无存了,其实在路上我就想打退堂鼓了,但又不好意思说。

  

   我看到小丽上车欲走,再也顾不得面子自尊,急忙小声喊道:“小丽····我····我····要不算了吧,你还是····还是把我带回去····”

  

   没料道该死的小丽竟笑了起来:“哈哈哈····我的大小姐,现在害怕了?晚了!你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自作自受’吗?你今天就好好享受享受吧!”

  

   说完竟不管不顾地骑上车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过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一想已经这样了,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

  

   我现在的束缚是这样的,基本上属于五花大绑,双臂被反绑在身后成“蝴蝶缚”,脖子上的绳套连在身后的手腕上,使得我的头只能挺得高高的。还有两道绳子紧紧地勒在仙道和后庭上,后庭里还进入了个塑料胶水瓶,是我从商店买的,当时一眼看到就觉得像那个,觉得商家也真会设计,可能也想到它的这种用途吧。

  

   我的身上除了这些绳子之外一丝不挂,只有脚上穿着双细高跟的高跟鞋,绳索一直缠到我的膝盖上,这样我只能走小碎步了,而且还穿着双这样子的高跟鞋!

  

   我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一步一挨地往前走,好几次都差一点儿摔倒,天哪,我要这么样走到什么时候啊?我挨挨蹭蹭来到公路边上,这是通往市区的主干道,路面很宽,中间还有一道突起的隔离带,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昏黄的路灯照耀下的公路显得分外明亮。

  

   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我胆子也慢慢大了起来,我突然有种欲望,想穿过公路!我简直是难以遏制地想要赤身裸体五花大绑地暴露在明亮的公路上!这时公路隔一段时间还有一两辆车通过,正因为这样我才更想感受这种冒着暴露危险的刺激!我想,只要把握机会动作够快就会没事的。

  

   我静听了一会,远处没有动静,就向公路走去,由于有点上坡,比我想的要费些力气和时间,中间有辆车开过,我赶紧想蹲下,这才发现我这种绑法只能跪下,象磕头一样伏着身子才行,站起来又费了一会时间,只这一下我下面已经开始湿润起来了。过中间的机动车道是最紧张的了,虽然只有二三十米,但给我的感觉比跑长跑还漫长,我紧迈着小碎步向对面倒动,高跟鞋撞击路面的“咯咯咯”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里分外响亮。

  

   快到隔离带时我听到了汽车的声音,不由得加紧了步伐,但到了隔离带跟前才发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由于绑缚的原因我上不了台子,我被绑缚到膝盖的腿根本迈不上去,想退回去已经来不及了,我又体会到了当年差点被父亲看见的感觉,我一狠心弯曲着身子先把上身趴了上去,然后一个侧倒,滚到了隔离带上,这样一来绳子上下齐拉紧,我差点喘不上气来,一时动弹不得,就那么仰面躺着,心里一面暗骂小丽绑得太紧了,一面又希望车子快些开过去,千万不要发现隔离带上有我这么个白生生的“东西”存在。

  

   车子从旁边驰过去了,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慢慢调整好坐了起来,又象刚才那样“滚”下了隔离带向对面走去,刚走到边上就听到车子的声音,接着一辆车大开着车灯从反方向开了过来,我不由得腿一软从路边滚了下去,这下可惨了,身体和地面的磨擦又痛又兴奋,绳子勒紧更加强了兴奋的程度。

  

   这时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你怎么了,姑娘?”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只好装晕过去。那个人拿手电照着我,犹豫了一会,俯身抱起我快步向车子走去,他把我放在后车座上,把车子发动起来,车子一开我才听出来就是刚才过去的那辆车,他肯定是看见我了,又从前面绕了回来。

  

   我不由得害怕起来,所幸没多久,车就又停了下来,他拿条毛巾给我擦拭身体,我又羞又急,不敢睁眼看他,只好拼命移动身体,但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更增加了诱惑力,他的毛巾尽在我的敏感部位移动,擦到我的私处时不禁笑道:“已经泄了一次了,哈哈!\\"

  

   我只好睁开眼道:“你不要碰我,送我回去,求求你了。”

  

   “好呀,不过你先告诉哥哥是怎么回事呀?”

  

   我把刚刚编好的一套话告诉了他,说我欠人家钱还不了,对方就要我这样走去,就两清了等等,我不敢说遇到坏人,怕一报警更糟。但他却不在意,一边听我说,一边将仙唇上的绳子分开,在那抚弄,最后说道没关系,先和哥哥玩会,一会我开车送你。

  

   我忙说不行的。可也知道说了也白说,他长得像是快四十的人了,自称哥哥还能有什么好事呢?而且谁让我这样自动“送货上门”来呢?‘作茧自缚’‘自作自受’,我这可真的让小丽说着了。

  

   以后的事,就不用详述了,他一开始还用避孕套,怕染上什么病,等到一发现我还是个处女,把套也脱了,特别是他进入后发现后庭的秘密后,我更是无地自容了,只好紧闭着眼听天由命,而且那人只是为了“玩”我方便,解开了我腿上的绳子,而我上身的绳子他根本理都不理。

  

   第一次和男人做爱的感觉只能用百感交集来形容了,终于他射在了我的仙宫里,然后他起身点了烟,我能感觉到他心满意足在欣赏我的身体,突然他把烟喷到我脸上,呛得我眼泪都咳出来了,他抱起我把我两腿从前排中间放过去,把我的头摁到他两腿之间,我明白他要做什么了,无用的挣扎了一会后只好用嘴巴给他服务了,他还用脚趾抠我的仙窝,用腿磨我的面包,用手摁我后庭中的瓶子,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完了后他把我又送到了一开始的地方,他下车把我抱出来,又想了想,不知从那找到块黑布给我蒙上,我明白是怕我看见他的车牌号,不禁又气又急,想喊,他一看,把我放进车里拿出根香肠塞到我嘴里,外面用绳子勒住,又把另一根恶作剧地塞进我的私处。完了后才把我放下车。

  

   听到车走远的声音,我又恨又怕,我可怎么回去呢?经过这一劫我只想早点回去洗个热水澡。必需先把眼睛上蒙的布去掉,我凭记忆摸索着找到路边的一棵树边上,刚才那人为了方便进入我的身体将绑在我腿上的绳子去掉了,所以我走路的步子相对大点了,腿也能分开了,但比平常走路还差的远。由于我上身不能弯曲只能用腿夹住树干,通过微曲、伸直来磨擦眼上的布,但忙了十多分钟也只是将布稍微往下移了一点,但来回的运动使我体内的三个柱状物不断运动,我又快要受不了了。

  

   正在这时,又一辆车驶来了,并在路边停了下来,只听有人道,快到家了,先方便一下吧。依稀有两三个人下车,接着听到撒尿的声音。我把身体紧贴在树上,希望不被看到。但却听到一人咦的一声,我知道坏了,果然几个人围了过来。只听一人道:“小妹妹,怎么了,我们帮你吧。”

  

   我赶紧点头,心想遇到了好人,但事实告诉我又错了。他们并没有解开我的绳子就把我抱到了车上,我被平放到三个人的腿上,身体各处都受到骚扰,在车子行进中就有一人把他的神物掏出来在我身上乱蹭。不一会车子停了下来,我也被抬下车,这时我身体中的东西都被他们拿了出来,倒感到一阵轻松,但接下来的事让我终生难忘。

  

   我先被放到一座隆起物上,我不由的想起了我们住房后面的坟场(后来才知道正是那里)。我被他们摆了个仰面朝天的姿势,他们上下一起向我发起进攻,一人从身下进入入我后庭,一人从身上进入入仙道,一人把老二夹在我面包上,一人进入入我口中,我的身体被用到了极限。

  

   过不多久他们先后泉涌,又来回换位忙个不亦乐乎,又把我换成背部朝天,并用绳子把我的手脚反绑到了一起拽紧。

  

   我只有腹部顶在坟尖上,其他部位都悬着,更是难过,不断的高潮使我快要发狂了,这时听一人说这么经典的场面应该照像留念,其余的人连声称好,只听一人开车离去,不一会就回来了,只听一人说,给她照全了,我们只照下身,他们给我摆了个飞机的姿式,又从各处进入我的身体,进入入我嘴中的人拉下我的面布,又揪着我的头发让我仰着头,侧了侧身子以便能照到我的脸部,

  

   我一睁眼看到汽车灯把我身体周围照得雪亮,牌照上也蒙了布,照像机支在三角架上,照了几张后,只听一人说这样太慢,你蒙了脸用录像机照吧,这样我眼前多了一个蒙脸的裸体男人,我赶紧闭眼,但说话的人命令我睁开,稍一犹豫脸上就挨了几下,只好睁大眼,

  

   这时我已经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应该就是我住所后面的建筑工地,我们在几个楼的边上,四周杂草丛生,我身下的坟头还算较整齐的一个,他们看来是住在附近的人,因为最近正严打,所以十分谨慎。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也不知他们一人射了几次,录了几盘带子,我又被蒙上眼,只听见汽车远去的马达声。

  

   过了一阵,我的头脑才渐渐清醒过来,顾不上羞愧,我得先想办法回去才行,我先滚下坟堆,四处移动,找到突出的物体枕在脑后将布蹭了下来,这是我刚才仰面朝天被强暴时想到的,又找到一块小铁片,将连接手脚的绳子割断。

  

   这些事说起来容易,但如果你被四马攒蹄的绑住做一下就知道了,我不得不休息一下,把麻木的腿伸直,一时动弹不得,过了一会,只觉得两腿之间有东西在动,吓得我只想大叫,但又不敢,但愿不是蛇。

  

   这时就觉有毛茸茸的东西碰到了我的私处,是老鼠!!我的天,我想动一下把它吓走,可是血液还没完全流通,竟是动不了,想发出声音把它们吓走,可嗓子被攮的只能发出细小的声音。不一会,就感到它在品味我的私处,而且又有一只上到了我的身上,不一会又有一只到了我的胸口,多亏香肠都拿出来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感到又怕又痒,体内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这时有只老鼠竟要上我的脸了,我本能的一翻身,只听的吱吱乱响,老鼠都跑了,我能活动了,挣扎着站起来,本来想在脚手架上磨断反绑着手腕的绳子,但看看架子不稳,而且天快亮了,只有先回去再说了。

  

   我认准方向,一步一挨地往回走,每一迈步都觉得浑身疼痛难忍,又怕碰到人。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走到和我们小区隔着的墙边,我心一凉,原来铁门是锁着的,门口传达室外面的灯大概有一百瓦,里头的灯倒黑着,看样子工地又要开工了,前一阵这里还没人呢。

  

   我在阴影里躲了一会,心一横,就走了过去,其中一个铁条的空隙大些,可能是被上工地玩的小孩钻的,只不知道我行不行。

  

   我先把一条腿伸过去,一个面包也磨过去了,屁股坐到了铁栏上一阵冰凉,铁门开始晃来晃去,发出声响,在静静的夜空里显得格外刺耳,可把我吓坏了,还好屋里没动静。我把头费了半天劲才挤过去,另一半身子也过去了,但铁门也发出了不小的声响,只听屋里喊谁呀,接着灯亮了,我快速的小跑到最近的楼下靠墙蹲下,躲了起来,只听有人喊谁呀,还拿了手电四处乱照,幸亏没有照到我,这时我再也控制不住,禁不住尿了出来。

  

   这里离我住的地方还隔着五座楼,我必须立刻赶回去,否则卖早点的一出摊就难办了。

  

   我小心的绕过这几橦楼,还好没人,终于到了。我轻轻用头撞了撞门,但没有响应,这时我听到隔壁的王二哥要出门送货了,正在捆扎货物,我真急了,用头用力的又撞了几下,还没响应。王二已经打开门了,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这时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了我,我一惊,扭头一看是小丽,不禁责怪道:“你去哪儿了?”

  

   她还没等回答,货运三轮的屁股已经出来了,现在开门也来不及了,我急中生智,往两家中间的冬青树下一蹲用眼睛催小丽抓紧开门,小丽开开防盗门,王二已经出来了,和小丽边搭讪边整理货物,小丽突然说:“咦!这门怎么开不开呀!王二哥你来帮个忙好吗?”

  

   只听王二应道就来。我本来就已经吓得历害了,一听这话不禁下身一紧,阴精又泄了。只不过经过一晚的折腾,量已经很少了。只听小丽一笑,道:“不用了,已经开了。”

  

   我这才明白是这小妮子故意吓我。等王二骑着车走了,我立即闪身进屋。小丽也跟了进来,说:“你到哪去了,我到处找不到你。”

  

   说着给我解开绳子又给我倒好洗澡水,边洗澡我边把一晚的经历告诉了她,只隐瞒了被拍照的事,只听得她目瞪口呆。到了最后,这小妮子竟然又问了我一句:“你到底觉得爽不爽呢?”哇噻!我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第二个星期我对小丽说该轮到她去体验一下了,小丽却总是推三阻四不肯,但事情的发展使她最终也逃脱不掉裸行的命运。

  

   这天我刚回来,正在换衣服,就听到有人敲门,小丽去开门,一会拿了个信封和照片进来,我一看她的脸色已明白了八九分。问道:“谁送来的?”“没见人,我开门只见这些东西。”

  

   我拿过照片一看,不禁脸气得通红,不光有在坟尖上的照片,还有一张是我正在钻铁门的照片,原来他们还暗中跟踪我——啊,一定是想知道我的住处和身份,好进一步“玩弄”我!果然,信里写着让我今晚十二点准时到老地方见,还要我象上次一样缚好,并蒙上眼睛,否则就公开照片。

  

   小丽看我发呆,就问我打算怎么办。我想了半天,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于是和小丽商量好,我去赴约,小丽拿照像机打埋伏,这样拿住对方的把柄就好办了,如果被B急了就能告到公安去。

  

   到了晚上我绕道去了工地,小丽骑车从另一边去打埋伏,我到了工地,找到上次的坟头,一狠心抖掉身上的大衣,又拿出黑布蒙上眼睛,不一会听到有车驶近,我本能的低下身子,车上下来几个人,其中一人道,手怎么没绑上,这么不听话。

  

   接着过来把我的手背到后面捆了起来,其它几人在我身上到处乱抠,都说,怎么偷工减料了,香肠也都没有了,听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想等我拿到证据非把你们送进去,让你们知道姑奶奶不是好惹的。

  

   正在这时,只听一人说,谁说小姑娘偷工减料了,她是买一送一,只听一人叫道:“小萱!”是小丽的声音,看样子小丽也被他们控制了。接下来小丽也受到了我上次的待遇,而我是二进宫了,依稀还听到有摄象机的声音,心想这些人怎么也没有什么新花样呀!他们老大好象看出了我的意思,说道:“小姑娘好象不满足呀!我们给她们来点新花样吧。”

  

   他们把我们放到车厢里,他们钻进驾驶室,把车开了起来,为了不被人看到,我们只好爬在地上,一会到了一个地方,先给我们洗了个澡,又给我们脖子、手上,膝上、脚上都套了东西,并有绳子连着,使我们只能象狗一样趴在地上,又在我们后庭里塞了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使我们的屁股后面就象长了根狗尾巴一样。

  

   几个人解开了我们的眼罩,牵着我们顺着一条小道上了一座小山,他们都带了面罩,但身上什么也没穿,有一人专门负责摄像,另外还有一只大狼狗,我们不准闭眼,一闭眼身上就挨几鞭子,一个人在我们阴部不知涂了些什么东西,那狼狗一个劲地在我们阴部蹭来蹭去,要不是有人牵着,恐怕早就扑上来了,为了躲避它,我不得不尽快地爬。

  

   地上全是松叶,又有东西护着倒没什么,但阴部却觉得越来越庠,听到狼狗呼呼的喘气声,我隐隐感到不妙,那种羞辱、恐惧的感觉,以及绳子和进入在体内的东西对感官的刺激,让我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了。

  

   这时天已经亮了,只不过这山较偏没有人来,这时一人在我肩上披了块皮子样的东西,牵狗的把狗也放开了,它跑到我身后把鼻子伸到我的跨下嗅了起来,这时已没有人牵,我自己手脚并用想躲开狼狗,但无济于事,终于被它品味到我的阴部,我感到一阵酸麻就再也爬不动了,不一会就被品味得洪水泛滥了。

  

   突然之间那狗猛的一窜扑到我背上,我不禁手臂一软伏在地上,它的阳具直进入进来,比人的要热一些,而且不断膨胀,我想摆脱它,可它的蝴蝶结把我们紧紧结合在一起了,它的频率很快,我很快就到了高潮,其间我看到小丽正在给一个人口交。

  

   摄像机把我们的丑态都拍下来了,但我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觉得上天入地,翻江倒海一般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涌来。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和狗才分开。过不了一会他们竟让我给狼狗口交,而狗正在品味小丽的阴部,我把狗的jj舔大后,狗又和小丽干,我又为他们服务,这时已依稀能听到有人在附近晨练和打柴的声音,但我已经麻木得不知道害怕了。

  

   最后这几个人又把我和小丽背靠背地绑在一块,而他们自己却扬长而去,甚至连一件衣服、一块布片也没留给我们。

  

   我们只好在石头上磨绳子,但还没磨断就被人发现了,这次多亏是个老实的当地农民,帮我们解开绳子,又给我们拿来两件衣服,带我们到他山上的小屋给我们做饭吃,还给我们几块钱回家的路费,我们无以为报,就一起为他解决一下生理需要。反正我们已经不是处女了,连与狗融合的丑事都做过了,还有什么事不能做呢?

  

   我们不得不进行了“战略转移”,到另外一个城市去打工了。在新的环境里,我和小丽还有过自缚裸行的经历,值得庆幸的是再也没有被人发现过——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却又有一种渴望:我其实是盼望着能再有一次被人发现、被人象狗一样欺负的经历啊!只不过我的这种想法甚至连对小丽也无法说出口:那样我岂不成了货真价实的淫贱母狗了么?

  

   有一次我和小丽到郊区去玩,傍晚回来时路过一家破破烂烂的录像厅,厅外的招牌上竟然贴着“顶级A片《淫贱母狗》”的广告,我和小丽对视了一眼,脸一下子都红了,我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次做狗的经历。我们一般不去这种“野”录像厅,那里面都是些乌七八糟的粗野男人和不正经的女人,可这一次我和小丽竟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等到录像开演,我骇然发现录像里的镜头竟是如此似曾相识:荒凉的坟场、盖到一半的楼房、偏僻的山道····天哪,那两个被人牵着在地上爬的精光女人不就是我和小丽吗?接下去,画面上出现了我和小丽和几个男人杂交的镜头,再往后又出现了我和小丽与狗融合的镜头!

  

   银幕上不断出现我和小丽各个部位的大特写:我唇肉翻起的仙窝被狗jj插着、我伸长了舌头去品味狗的阳具、我被狗操的意乱神醉色迷迷的脸上还涂着狗的神水和我自己的口水····

  

   原来我们的那些录像带被卖给了专门制作色情小电影的团伙,用电脑后期加工后制成了录像带四处发售!坐在我四周的男人们看得粗声喘气脸红筋涨,我又羞又气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想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可双脚偏偏不听使唤;我想闭上眼睛不去看我的那些丢人现眼到家的镜头,可那些画面象是有种不可抗拒的魔力,紧紧地吸引着我的视线····我浑忘了周围的一切,居然就在这种屈辱的环境里,在一大群陌生男人的环伺之下一耸一耸的泄了身!

  

   “嗨,小姐!你自己玩得好开心哪!”透过暗淡的光线我看到一双灼灼的眼睛狼一样地盯着我,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麻脸男人,随着话声还扑过来一股难闻的酒臭味——糟了,一定是我刚刚的“异常表现”被他发现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那男人又惊叫起来:“咦,这小姐长得很象录像里的那位母狗吔!”我差一点儿没被吓晕过去,赶紧连声否认:“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我真的不是她!”

  

   那男人嘿嘿笑了起来:“就算你不是那母狗,可你和她一样骚吔!”说着说着就把手伸过来摸我的下身。

  

   我吓得亡魂直冒,连忙起身要跑,可四周又围上了几个男人,一边动手动脚一边七嘴八舌的说道:“小姐别跑啊,陪大哥们好好玩玩!”“你自己一个人玩也是玩,和大哥们玩也是玩,何必白白浪费呢?”“你就别给老子们假装正经了,既然来这种地方看这种录像你就不是什么好货!”

  

   我再怎么反抗也是无济于事了,不到一分钟衣服已经被扒得精光,成了狼群里的一只“白羊”。这时候我又听见小丽的一声尖叫,我知道她也遭到和我一样的命运····

  

   后来的事我记不太清了,当时我已是神智模糊,只是依稀记得那天晚上总有几十个人强暴了我,我的仙窝、菊门、嘴巴都被操了几十次,而我被操得狂呼乱叫着,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天亮了,我和小丽赤身裸体的躺在马路边上,周围围了几百个看热闹的男男女女····出于本能,我试图翻过身子遮住我毫无掩盖的面包和仙窝,可是只要我稍稍动弹,浑身就象折断了一样的痛,而且从我的仙窝、菊门甚至嘴巴里都往外冒出一股股的液体,那是那些臭男人们排在我身体里的神水啊!

  

   “啊!”“喔!”“咦!”四周的人群发出阵阵惊叫声,象是在看一出精彩的好戏。

  

   后来来了两个警察,把我和小丽带到了一个派出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到了派出所那两个警察也没给我们一件衣服,连一块遮羞的布都没有!我和小丽根本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裸行着游街示众啊!

  

   一路上,从我的仙窝和菊门里流出的神水糊满了我的大腿小腿,一直流到了双脚上,看得围观的人群一阵阵的哄笑,那一刻我真恨不能马上死了的好····

  

   我们没敢把那晚发生的事说出来,我们不想让警察知道有那么盘录像带,只好胡编了个故事: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伙流氓强暴了。警察也没认真追究,他们一定是把我们当成“卖”的鸡了,既然是鸡,被人强暴也是自作自受、活该倒霉,这种破事他们才懒得管呢。

  

   我和小丽又一次的转移到另一个城市去了,也许我们以后的命运就是这么不断的转移吧?可是没过多久,一天早晨小丽却不辞而别了,只留下一张纸条,说她家里给她找了个婆家,她要回家结婚生子去了,于是我又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如果你有机会去到南方的某个城市,如果你凑巧在晚上到了某个偏僻的郊区,或许你会看见在小路上在树丛中有一个白生生的身影在游荡;如果你悄悄跟上去仔细看看,你会看见那是一幕多么诡异的画面:一个五花大绑赤身裸体的艳丽女子在那里蹒跚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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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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