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只要能够活下去(其三)(和W)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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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秋之后,惨淡的阴雨天几乎成了罗德岛上唯一可见的光景,当浑身酸痛的灰鳕从睡梦中睁开双眼的时候,舱室窗外的大雨拍打着玻璃,几乎要突破窗口向着内里而来。她抱住双腿蜷缩在洁白的病床上,占据了小小的一角。双手勉强支撑身体坐立起来,病床因为她的动作吱呀作响。

   捂住刺痛的脑袋,她回想起昨天地狱般的光景,眼中是恐惧和迷茫。庆幸于自己竟然安然无恙,她开始小心的观察四周的环境。

   这里似乎是医疗室会自带的病床,所占据的很小,一展薄薄的帘子把这里和真正的诊疗室分开,床的右边就是罗德岛的主甲板。灰色占据了画面的主色调,淅沥沥的雨点打在舱室的窗户上,发出刺耳的响声。掀开棉被,自己被病号服挡住的身体一览无遗,她伸出手解开纽扣......

   “啊......医生姐姐们都帮我把身体清理干净还上了药呢,真好哇......” 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她在心底如此感激着为她治疗的人这里和矿场根本不一样的人们是如此的好心,即使是对她这样低贱的人物也能施舍相当的善意。

   “罗德岛真是个好地方呢,诶嘿嘿~”眯着眼睛窃笑,相比于在矿场里死无全尸的那些人们,她的遭遇简直再幸运不过了。

   浑身干爽,衣服也被换成了病号穿的白色条纹衬衫,虽然很大,但她能忍住。凯尔希给她的冲锋衣则被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看起来是被快速清理过了,伸手摸摸也是干燥洁净的触感。肩膀上包裹着密密麻麻的纱布,中间红色的一大片尤为触目惊心,但是她却感觉伤口处冰冰凉凉的,那两个女人在她昏迷的时候帮她清理了身体还上了药。

   “错误,您的认知与事实有误差,为您清理身体并涂抹药物的,是亚叶医生吩咐过的普瑞赛斯。”空灵的声音凭空响起。

   “啊......”听过这个名字很多次的少女自然不会不知道指的是谁,她马上就为自己的臆断而红了脸。“对...对不起......”

   “您没有为人工智能道歉的理由,请谨记这一点。”虽然她的机械化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灰鳕却莫名的听出了,隐藏的极深的......愉悦?

   应该是......错觉...吧?

   “是吗......那,谢谢您?”

   “......”没有回应。

   小小的尴尬很快过去,少女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有事情要做。

   “我好像......今天还没打.....打什么..什么来着......”如此喃喃自语,她想起了凯尔希为她布置的工作。

   “打卡签到。普瑞赛斯建议您:您的身体此刻并不适合剧烈运动,休息应该完毕后再进行工作。”

   灰鳕这次难得的没有理会她说的话,对于她来说,听从凯尔希的话几乎相当于她能够在罗德岛上立足的根本。如果不能好好完成的话,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无稽之谈,无根浮萍。所以,不论多艰难,她都必须得去......

   “内个......”她低着头发问:“您..您能告诉我..我的办公室......该..该往哪里走吗....?我..我来的时候没有记住路口牙......”少女挠挠头,有求于人总会让她情不自禁羞怯并没有底气。

   “如您所愿,我会为您指路。请拿好柜台处为您的药物,定时服用、擦拭和包裹。”

   “......嗯!谢谢您!”

   “我的职责。”

   说罢,灰鳕挣扎着想要下床。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脚刚一沾地,她就莫名其妙的无法保持自己的平衡了。突然,一阵噬心的剧痛从后庭传来。洁白的帘布也被她一头撞开,她趴在了地上。

   “为什么.....?”灰鳕万分不解,抬头想要询问普瑞赛斯。

   “您的尾巴在昨天与亚叶小姐的交媾中,遭其使用暴力手段...切除,普瑞赛斯初步推测是尾巴断裂导致身体失去平衡支撑,无法适应所导致。”

   “为什么......”

   “......普瑞赛斯为您无法解答,请原谅。”

   灰鳕伸手摸摸自己的屁股上方,她感受不到也触摸不到自己尾巴的存在,一用力屁股上就火辣辣的疼,取而代之的是被绷带包裹住的断口和粘稠的液体滴落的触感。

   她有些懵了,她根本记不起昨天是什么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原本的尾巴生气满满,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充满了活力。

   但是现在......

   她眼巴巴向前望去,一帘之隔的手术台上,还残留着她和那两位医生欢愉的痕迹。而在那之上,赫然随意摆放着一条黑色的,覆盖有细密鳞片的新鲜断尾。

   是她的。

   眼睛里的光芒几近消散,几乎倾尽全力,她奋力用双手爬到手术台前,艰难的想要爬上去拿到属于自己的东西,但,虚脱的身体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一步之遥,她与断尾失之交臂,即使已经尽全力努力伸长了手。但跪趴在地上再起不能的她与手术台的距离仿若天堑,不甘的眼泪从眼眶中喷涌而出,染深了身上的绷带。

   “普瑞赛斯提醒您,该断肢已经完全失去生命体征,并且离体后开始高速结晶化,目前源石结晶率为84%,不存在任何拼接归位的可能性。”

   双目死死瞪着手术台,灰鳕想要怒号,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大声说话。嗓子在昨天的虐待中早已沙哑,她努力把泪水憋回眼眶,拼尽全力让自己接受这个现实:她不再完整了,现在的她,无比丑陋,能够作为身份的证明也只有头上小小的角了。

   普瑞赛斯初步预估她至少需要十分钟才能够从悲伤的阴云中脱离出来,她静静等待着少女的呼唤,却没曾想仅仅片刻之后她就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隐藏在了兜帽之下。脚上依然穿着诊疗室的纸质简易拖鞋,她拿着自己的小破包,按照早已表明的箭头离开了诊室。

   “这是....活下去应该要付出的代价...不能伤心..不能伤心..要习惯......一定要忍住......”

   跨越门槛的那一刻,眼泪悄无声息的浸润了外衣的领子,没有人看见。在出了大门的那一刻,兜帽下的她,脸上是灿烂无匹的美丽笑容,搭配上凌乱的眼泪和鼻涕,混杂在一起呈现出了与她想要表达出来的喜悦截然不同的悲伤。

   很刻意。

   不过没人看得见就是了,嘛,有什么关系呢。

  

  

  

   博士办公室。

   W,现在很无聊。

   她的任务在上周完成了凯尔希指示的外派任务后,就返回了罗德岛,但,正式抵达还是在昨天。回来之后她又开始了无业游民的生活,在罗德岛上整日闲逛,身为官方认定的高级资深干员,除非主动要求,否则罗德岛一般不会为她们派遣过于简单的任务。高昂的薪水也给了她游手好闲的资本,小弟们都去了动力车间会老朋友顺便帮工了,伊内丝和赫德雷正在卡兹戴尔发展他们的佣兵事业,此时不在罗德岛。

   时代今非昔比,战乱早就已经过去,对于曾经站在罗德岛对立面的整合运动干部W,干员们对她的态度已经从淡淡的敌意转成了平和的心态。这很艰难,不可否认的是,W陪着罗德岛度过了最难过的那个时期。她得以和某些干员交心,人们也终于有了机会认识玩世不恭的艳丽外表下,那个真正的W。

   不过,真正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就只有W自己知道了,至少,她自认为自己是和时代脱节的,怪物。

   她的脾气绝称不上很好,甚至可以说阴晴不定,上一秒对你嬉皮笑脸,下一秒就可能把一枚特制的D12塞进你的裤裆里。

   所以,即使罗德岛的干员们已经不排斥她了,愿意和她主动交流的人依然还是少数中的少数。

   不过嘛....大资本家凯尔希小姐向来不会浪费多余的劳动力,或是有意或是无意,她特派W作为今天的博士助理。

   “啊......***,好无聊啊*,就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让我消遣一下吗......”瘫坐在办公室的长椅上,W小姐百无聊赖的抱怨着把她当牛使的医生:“***,凯尔希那个闷骚的**,***更年期到了没事干拿我消遣啊*,没事让我当什么博士助理啊***,真**吧这人......”连续的口吐芬芳让人不禁无语凝噎,而随性的W小姐显然没有觉得这些话有什么不妥。

   大家都习惯了,嘴臭的恶魔小姐谁不喜欢呢。(bushi)

   正当她躺在沙发上保养着自己的榴弹发射器时,她忽然听到大门被推开的声音。

   “谁啊。”

   电子门受到指令缓缓打开,来人正是刚从医疗部一路飞奔过来的灰鳕。

   “呼..呼...呼啊~应..应该没有迟到很久吧......”好不容易适应了没有尾巴走路的灰鳕喘着粗气弓腰低声询问道。

   “两个小时。”

   “!?”她傻眼了。

   “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9:40了。”

   “唔......”灰鳕的身体缩成一团,蹲在地下,有些自闭。

  

   W看着这个进门开始就在注视着这个和普瑞赛斯窃窃私语的少女,自她进门起女人的目光就一直在她的身上驻留。

   少女也开始注意到这个一直在看着她的高挑萨卡兹,身体紧绷着,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非常危险,和先前见过的罗德岛干员们完全不一样,绝非善类。

   那是在矿场的时候见过的,真正上过战场和敌人搏杀过的,血腥、硝烟的气息,浓厚的危机感把她完全笼罩,几乎让她窒息。

   她们彼此僵持着,灰鳕没有上前的胆子,只敢尽量掩耳盗铃般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黑色的物体,强压下自己的恐惧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存在感。W摸摸打量着她,

   许久,W主动打破了沉寂,她调笑着开口了:“哎呀呀~让我看看,这不是凯老太婆....凯尔希说的,新来的博士嘛~”(好虚伪)

   听到她主动发问,灰鳕也不敢继续隐藏,颤抖着开口了:“这位....这位大人您..您好唔!我..我是...咕嘟......”她支支吾吾的,每说出一个字都像是倾尽全力一样。

   “呀......我**看起来有那么可怕吗,喂,看见我都不敢说话了?”W诧异,虽然提前有过功课,她入手过这个少女的资料,知道她胆子小,却没想到是这样和猫儿一样的性格。

   “呀~突然有了玩心呢......就当打发时间了......”W并不在意少女的出身,坦言之,其实她的身份也没有比这个少女高贵到哪里去。她深吸一口气,使劲嗅了嗅少女身上的味道。

   “嗯......最浓的消毒水...吸血鬼..制式沐浴露...菲林...是老女人身边的那一头吗...还有些闻不出来成分的药啊......”强大的分析能力让她片刻之间分辨出来了少女身上残留的气味:“还有...啧啧啧...血液.....”W开始好奇她所经历的事情。

   横抱起这个比她矮了两个头的少女,不由得她反抗,身手矫健的雇佣兵小姐就把她径直带到了博士的办公椅上。一边走还一边为她“好心的”提醒她:“呐,小东西,我记得老女人定下的上班时间是早上八点整吧,怎么招,和那些女人做爱做的太爽了爬都爬不起来了?”

   她的口无遮拦让灰鳕害羞,但却无法辩驳,因为真实情况和她所说的八九不离十,虽然是单方面的受虐,但她,确实取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于是只能默默由W抱着她走着,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小布包,似乎这样能给予她奢侈的的安全感。W自然也能够看见她的小动作,心下嗤笑:“嗤..以为这种东西能救你吗,还真是.....天真。”

   博士的办公室其实很大,而且W刻意放缓了行走的速度,为了给予这个少女暴风雨前宁静的错觉。正如她所预料的,她能够感觉到自己怀中的这副身躯正在一点点的紧绷。

   终于,W停下了脚步,而灰鳕也认命般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随着座椅被挪开的声音,她被女人放置在了属于博士的办公椅上。

   W把她放在座椅上后,屁股一蹬就坐到了办公桌上,若是以前的博士肯定会责怪她这随意的行为。

   但是嘛......已经不存在这种可能性啦。

   终于安顿下来,伸手拍了拍面前的女孩,让她睁开眼睛,W也有机会能够细细观察面前这个畏首畏尾的小东西了。没有揭开她的面罩,面容早在资料上就已经看到过了。

   兀地,W发话了:“嗯......有些东西我倒是挺好奇的。”

   “我问,你答。答好了放你一马,答不好嘛......”说罢扬了扬手上的榴弹发射器:“我这有的是手段让你好好说出来......”

   灰鳕连忙点点头示意自己了解了,W能够从面罩的透明构件中略微观察到她惊恐的眼神。

   “穿的这么严实,早上干嘛去了。”拍了拍她的头,缓缓道出第一个问题。

   “......这..这是凯尔希医生说要穿的...在外面一定要穿好不能暴露......早..早上是..是因为....去找医生了......”少女嗓音干哑,带着明显的讨好和屈服色彩。

   “伤了?伤哪了?”她语气很淡漠,但内心倒是有些惊讶。自诩救死扶伤第一组织的罗德岛上竟然还会有因为非战斗环节而受伤的事件发生,让她更加鄙夷凯尔希的监管。

   这一次,少女开始犹豫起来,毕竟某些伤口的来历实在是难以启齿。

   见她没有答复,W的眼神变得危险,炫耀似的从办公桌上拿出一柄水果刀。随即威胁道: “老娘刚刚说过了吧......给你两条路,自己动手,或者让这把刀帮你剥干净身上的东西。”还虚张声势的舔了舔刀背,作势要化开她的胸口一探究竟。

   “不过嘛....你要是不说..我也能猜得出来是什么原因,不要让我等太久。”然后反握刀柄,猛地一插!像是划豆腐,尖锐的刀尖插进了旁的一叠A4纸上。

   灰鳕哪经历过这种威胁,她没得选择,凯尔希根本没想过多给她几套制服,若是这套衣服也坏了,那她以后出门可真就得要裸着出去了。刚才走得急,再加上衣服的尺寸对她来说真的很大,没有费多少力气,冲锋衣很快就被直接脱了下来。露出了伤痕累累缠着绷带的娇小身体和煞白小脸。连最基本的胸衣和内裤都没有,冲锋衣被扔到一旁,赤裸的身躯老实的坐在办公椅上,灰鳕羞涩的挡住胸乳希望能够减少羞耻感,但W火热的目光反而激的她的身体一阵颤抖。

   “哎呀呀~见到了难得的风景啊......”饶是W也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很保守的少女会那么干脆就把自己的节操丢掉(其实她想错了,从来就没捡起来过。),衣衫下残破不堪的身躯也出乎了她的意料。

   “啧啧啧,这是被狗啃了,这么多伤口?啧啧啧....看看这吻痕..多用力啊。”有些无厘头的说着玩笑话,她伸手摸了摸少女肩膀上最严重的,被陈警司啃出来的痕迹。被纱布蹭蹭包裹的伤口上渗出来的血染红了洁白的纱布,上面沾染上的血腥气混杂着药物的气味几乎快要消失,但W依然能够嗅的出来,并且对于她曾经的遭遇有了一个大概的认知。

   “来来来,脱都脱了,转个圈让我看看。”

   “......”很多时候,灰鳕其实并不能理解这些掌握她生死的大人物的趣味,总是把她贫弱丑陋的身体当做取乐的玩物,但主动权不在她,少女也只能乖乖照做。缓缓放开遮挡身体的手,把自己最美的小穴和青涩双乳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W面前。显然是经过了充足的抚慰,它们此刻呈现出微微的淡粉色,形状迤逦,引人遐想。

   随着她身体的转动,骨节分明的后背也暴露在了W眼中,几乎是一瞬间,女人就注意到了她屁股上方被纱布包裹的,血液已经把纱布染的猩红的伤口。瞬间的惊诧从她的面前一闪而过,但灰鳕并没有注意到,此刻她正背对着女人身体颤抖,身体靠在座椅上,努力想要隐藏自己。

   很显然,是人为损伤,隔着纱布她都能看得出凶手的利落,可以判断是一刀即断,这样的手法即使是在她面对过的敌人身上也不常见,除非......

   “是某种特地针对萨卡兹尾部的医疗器械吗,挥刀的也是个练家子,医生么......那就只会是那只菲林了。凯尔希这个***的**竟然无聊到做这种东西了,还送给自己的学生当玩具啊......她**的。”精准分析着伤口的出处,W突然有了另一种想法:“说起来......那个老女人似乎是把她买了回来当博士的替代品啊....也就不难理解会有这样的伤口了......既然如此..”

   “哎呀哎呀,看起来还真是可怜呢~就连我这样人美心善的大姐姐都看不下去了~”突然,W的声音开始故作娇媚,悄然逼近了灰鳕,直接把她拦腰抱起。被迫躺在女人身上的灰鳕十分不解,而女人的话语解答了她的疑惑:“呐,小可爱,我们来做个交易。”

   “......?”灰鳕听不懂她的意思,她并不认为自己有可以用于交换的东西,只能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隐晦的表示自己的不解,虽然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习惯告诉她在这种时候道歉或者拍马屁能让她免受皮肉之苦。

   “......*乌萨斯粗口*,果然老子还是说不出来这么恶心的话,真傻还是假傻,*!这是被那几个**操成**人话都听不懂了?(乌萨斯语)”拍了拍少女的脑袋,女人忍不住飙了粗口,蚌埠住了,她的耐性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差。

   “不是....不是傻子..听..听得懂..哦......(乌萨斯语)”熟悉的语言,上了罗德岛之后就再也没有听过的方言,即使是脏话也让少女感到无比亲切,这是在矿场的时候那些警官经常会对她们说的粗话,她听得懂,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已经习惯了所以无所谓。

   她没怎么细看少女的档案,只知道她是萨卡兹,出身卡兹戴尔,不知道她曾长时间栖息于乌萨斯的矿场。所以,当她听到这个少女用一口正宗的乌萨斯话回应她的时候,W其实是有些惊讶的。

   “......”

   “我对你的兴趣真是越来越大了啊~是叫灰鳕对吗~?”不明所以的说出这句话,W的摆弄着少女的身体,嗅着她身上和博士尤为相像的体香,接着诉说刚才提到的所谓“交易”。

   “是......”轻声答应点头。

   W指了指墙壁上的电子表,再看向灰鳕:“刚刚我说过吧,你已经迟到了。”

   “......嗯....”

   “但是,对于我来说,想要制造你准时到达了的信息给凯尔希是很简单的,懂我的意思吧。”W双手抱胸。

   “......是..要用身体来换吗......?”

   “哎呀呀,还挺上道的,明白就好。”看着她逆来顺受的表现,对性之一事向来不感兴趣且克制的W难得的主动用手段想要试探一下这个少女的底线。

   “看你这身上没几块好肉,经验挺足的吧?”

   “..嗯.....”弱弱的应答。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了!到我累为止,满足我,你迟到的事情凯尔希就不会知道。你少了被踢出罗德岛的风险,如何,这个交易?我可难得如此大发善心,赶快决定吧。”

   片刻沉默过后,灰鳕主动抱住了比她高上一截的女人。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了,W心中不屑:“真好搞定。”

   灰鳕跨坐在W身上,办公椅狭窄的空间让她有些轻微的闭塞感,但此刻更要紧的应该是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她能感受到自己胯下抵住的某处已经发硬肿胀,颤颤巍巍的扒开女人的裙子,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优美大腿依稀可见内里被内裤包裹的肿胀。她抬头看了一眼W,见她没有反应,便小心的开始了自己的动作。

   她其实没有穿过丝袜,她其实根本不理解这种看起来就很不保暖的薄薄东西到底有什么意义。她曾悄咪咪留意过很多女性干员的大腿,几乎每个高挑的大姐姐腿上都会穿一层这样的东西。

   “无法理解。”她这么想。

   但并不妨碍她取悦这个女人。

   她的动作稍显粗鲁,因为实在是没有经验的缘故,娇小的双手不断在女人的大腿内侧游移而不深入,她在寻找着破局之法,如同小鸟轻啄的动作却无意之中把W的欲望撩拨的高涨。纯棉的黑色内裤鼓成一团,可见内里隐藏的怪物究竟有多大。W注视着她的动作,青涩的服侍带来的是完全无法抵挡的快感,仅仅是这种程度W就觉得自己快要泄了。

   “真是......骚货啊......”她突然开始理解为什么她身上会有那么多痕迹了。

   她抱起灰鳕的腰,少女的体重很轻,像是一张纸。很轻易的,W就把她的下体举了起来,通过换边的方式让少女呈倒立的姿势正对她的下体。随即用压抑着欲望的语气隐晦的说道:“啧,真麻烦!一条丝袜不知道你**在犹豫什么!给老娘gkd,撕了也没关系,不把我这火泄下去今天没你好果汁吃嗷!”随即一口咬住少女光洁无毛的小穴开始吮吸起来。

   “咕~!脏,脏!”小穴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件,灰鳕心如一团乱麻,正怔神的时候,女人已经压住了她的头颅不断的在自己的下体上摩擦。像是被倒吊起来,全身的血液汇聚在大脑让她面庞通红,顾不得着急,她用力撕开了女人的裤袜。

   随着一声“嘶啦”的刺响,完整优美的黑色丝袜就从下阴处被破开一个口子,露出了女人带着丝丝汗香的内裤。正想要拉开内裤的时候,女人却自己动了。双手先是拉住少女的双腿,把它们靠在自己肩膀上,一边吮吸着小穴,双手扯下自己的内裤拉到跨间。猛然间,肉棒从内裤里弹了出来,一下打到灰鳕脸上。浓厚的气息从粗长的肉棒上散发出来,灰鳕轻轻握住女人的肉棒,像是回礼一样,用嘴唇包裹住了女人的欲望。

   倒立的滋味并不好受,何况位于上方的下体正在被女人不断侵犯,灵巧的舌头钻进肉缝力极力探索她的小穴,小穴还没有吸收完毕药膏就被再一次入侵。W只感觉到满嘴清香的药味,她并不止步于此,舌尖的运动空间还有很大,她不断努力探索着阴穴里能够撩拨少女欲望的敏感点。上齿还不断挂弄着阴核迫使其一摇一晃的,少女差点就克制不住自己要闭合牙齿咬住肉棒,索性千钧一发之际还是死死忍耐住了。下体一阵酥麻,双腿渐渐失去了知觉,但小穴的酥麻却依然刺激着大脑。

   小穴开始渐渐分泌淫水,带着体液特有的咸腥味道冲击着W的鼻息,原始的荷尔蒙味道让她欲罢不能,肉棒被小巧的少女握住仔细舔舐。

   罗德岛的大姐姐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肉棒都很干净,这是她来到罗德岛经历过好几次口交后得出的第一结论。

   那个女人的毛发很旺盛,理所当然的体液分泌的也会很多(胡诌的),她有一段时间是和那个女人住在一起的。那是为数不多的不用担心食物问题的时候,女人作为监督者每天工作都很忙,而她只需要完成每天下达的指标就可以下班了。所以,在那段时间里,女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回到住处用各种姿势肆意侵犯灰鳕。办公桌上、厨房里、地板上、甚至饭桌上都曾流淌过她们交合的痕迹。很长一段时间,灰鳕待在房间里都有随时随地能够闻到她们体液的错觉。每天晚上迎接她的都是带着浓厚体味和酒精气息的肉棒,带着一整天流下的汗水,灰鳕甚至都要习惯这种味道了。

   但是干员们的肉棒都很干净,肯定是奢侈的天天沐浴才会有这样的气味。

   所以,并不讨厌。

   像是在享受什么美味的食物,灰鳕的动作开始投入,干净的肉棒配合着女人的体香几乎要让她入迷。她忘情的吮吸,拿出自己所有的本领取悦这个女人,而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确信),她越是用力,难耐的女人就越是加重了自己舌头和嘴唇侵犯小穴的动作。如此的交互体验之下,她们几乎都要到达高潮了。

   灰鳕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有什么东西要从被舌头堵住的阴道里喷出而不能,女人故意把快感保持到了一个临界点,让她上下皆不得。心痒难耐之间,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通过抚慰肉棒讨好女人,乞求她,勾引她......

   被带偏了呢......什么时候开始..

   被倒吊起来,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原本的上半身,而作为身体支撑的下半身则慢慢失去了血液供给,灰鳕的下体给予女人的回应渐渐变弱,而W突然感觉有些温润的液体浸透了她的肉棒。

   拔出了自己的舌头,整个嘴唇放开了少女的小穴,W低头看向自己肉棒和少女交合的地方。此刻的灰鳕面目狰狞通红,鲜红的鼻血顺着鼻子不断向下流淌,把她的眼睛都覆上了一层血红,可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时不时吸两下鼻子,不断刺激W的肉棒。

   她知道,这是身体机能承受不住了,赶忙松开箍住她的双腿,把她恢复成正常的体位。嘴唇脱离了阴茎,灰鳕有些不舍的舔了舔舌头,看向W。

   看着面容盖上了一层鲜血宛若地狱归来的少女,W的心理十分无语:“喂,玩过头了,自己出血了都没看到吗。”

   听到她的质问,还有些呆愣的少女才反应过来,用双手擦了擦脸上的血,但反而让她看起来更加凄惨了。

   “啧......真无聊...”她作势想走,灰鳕看到她的动作赶忙阻拦。

   “哦?”

   少女没有回话,止住了她的动作,在椅子上艰难站起身来,惨白的双腿脆弱如纸。撸起女人耸立在小腹上方的粗壮肉棒,咽了一口口水。对准自己的小穴,灰鳕径直坐了下去。

   “呲啦......”

   好疼......好像小腹被一把剑给贯穿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像是什么东西进入到了湿润的液体当中,淫乱的小穴自上而下把W的肉棒吞了进去。一瞬间,像是破口的气球,灰鳕直接瘫软,她根本没有预想到肉棒会插的这样深这样痛。推搡着女人的胸脯,她倾尽力量想把肉棒拔出来,但品尝到甜头的女人怎会让她如愿,把她拥入怀中。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后背,感受着肉棒在内里的温暖,堪称绝妙的触感让她直接上瘾。

   灰鳕疯狂的干咳,肚子里宛若翻江倒海,肉棒透过阴道和子宫直接入侵了她的肚子。小腹拱起一个子弹形状的凸起,灰鳕舌头伸出口外,双眼剧烈上翻,说不粗话。因为她的动作,鼻血似乎有更加喷薄而出的趋势。W站起身来,飞速从办公桌上抽出两张纸巾,卷成团状,插进了灰鳕的鼻孔,暂时性的止住了流血。现在的她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做。

   因为她的动作,灰鳕身体猛地一颤,反抗的动作更加强烈,女人的怀抱勒的她几乎要喘不过气,下身被暴力入侵又让她疼痛难忍,进退不得的她已经身陷绝境。

   “听好了......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求老娘肏你......忍住别喊疼.....叫出来一声今天就多高潮一次......嘶.....”感受着下体的温软,W威胁一般吐出冰冷的话语,仍残余了理智的灰鳕看茫然的点点头。

   随后,隐忍不发的萨卡兹像是解开了束缚,死死抱着娇小的少女就开始运动起自己的腰肢。W的腰远不如看上去那么脆弱,常年战场搏杀的经历让她的身体素质非同常人,所以,女人腰肢挺动的速度也超乎少女的想象。没有任何停顿,无比流畅,像是一尊精密的仪器在运作,肉棒如此上上下下的侵犯灰鳕的穴儿。每一次进出的深度和力度都几乎一模一样,如此迅速,灰鳕仅仅片刻就在这如狂风骤雨的攻势里被杀的丢盔卸甲。剧烈收缩痉挛的小穴告诉W,这个小东西已经上头了。

   “蛤,就这?自己插进去的时候我还以为多能耐呢......不过..你跑不了。”窄小的阴道进出并不容易,但是有淫液的润滑和W高效的动作加持,少女小穴变形的频率看起来也就格外赏心悦目。但这带给她的不是快感,而是难以忍受的剧烈痛苦,女人的动作带着强烈的目的性,不曾照顾少女的感受,她顺着自己想要的节奏动作。灰鳕的身体像是一个大号的充气娃娃被她充分开发使用着,她的身上沾染的不是情欲的痕迹,而是钻心的疼痛引起的肌肉发颤。她的脸上似是竭力忍耐着痛苦的折磨,却又夹杂着淡淡的欲望。复杂的矛盾又被女人强有力的动作统统击碎,一切外物在这场让W欲罢不能的单方面性爱中都毫无意义。

   有多久没有这么放肆过了?

   “啊......博士走了之后...因为答应过她不能在罗德岛上这么随意了啊......”

   开心吗?

   “切,**才问的出来这种弱智问题,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压抑和忍耐过后,真正的,被她死死按在心底的疯狂触底反弹。W像是回到了战场上一样,用她最喜欢的方式折磨着自己的敌人,挥洒热血,然后把猎物击毙。竖瞳里的血色好像更加锐利,W仿佛受到了召唤,那是萨卡兹血脉里流淌的欲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果然!你的身体,怪物!如此弱小,却能把它们全部吞下去!果然是凯尔希亲自选定的,能够承载所有人欲望的,不折不扣的怪物!!”W在狂笑,这是遭遇同类后不自禁的喜悦。

   “呐。”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子宫口,灰鳕的双腿死死环抱住女人的腰肢不敢动弹。

   “你是个怪物,知道吗。”凑在她的耳边,W说着富含攻击性的话语,然后一把咬掉肩膀伤口上的绷带。

   看着血淋淋的裂口,二话不说,锐利的獠牙瞄准了最深的部分,一口下去。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灰鳕竭力的吼叫着,快要把自己的牙齿咬碎了,W的行为比伤口上撒盐要恶劣一万倍,但灰鳕已经没有机会和能力反抗她的行为了......

   啖其肉,饮其血。古代的将军在疆场上肆意驰骋,正如此时此刻。女人的牙齿接触到伤口的一瞬间,W感觉自己仿若置身天堂,一瞬间,小穴绞的肉棒几乎要直接高潮。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让我再看看你的潜力!”满嘴的血腥,牙齿好像啃住了肩胛骨,坚硬。但是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正在阻止W继续深入,并且在不断修复着灰鳕破损的身躯。伤口上的肉好像有了灵魂,W能明显的感受到它们的蠕动,外渗的鲜血也没有一点要减少的意思,W察觉到了回血恐怖的身体修复功能。

   “怪物..怪物...”类似的语句不断在她的耳边重复,W的声音如同附骨之疽一样萦绕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终于,她崩溃了。

   “不要...”

   “什么!?”

   “不要....不要再说了.....求求您了....”

   “哈哈哈哈~还是不愿意接受现实吗,呐,听好了,你和我一样,都是不被这个世界认可的怪物啊!”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求求您..求求您了....不要..不要......”眼泪不断低落,灰鳕涕泪横流,脸上的表情无助而绝望......“我不是..我不是怪物......我不是....”这个称号带给她的伤害远比所谓的“婊子”、“贱货”要大的多得多。她一直不愿承认,但是异于常人的体质和高的离谱的感染率一直都在告诉她自己的怪异之处。

   灰鳕,不堪重负,高潮了。

   毫无征兆,连W也没有预料到她突如其来的高潮,淫液喷洒的凶猛无匹,带着怨念和要把肉棒从小穴里驱逐出去的气势,少女毫无保留的,高潮了。

   “还没完呢!别想着高潮了我就会放过你!喝啊!”强力的一顶!少女高潮的节奏被打乱,女人见状,趁机而入,放弃了忍耐,顺着身体也到了高潮。滚烫的精液如同奔流的岩浆流进少女的身体里,和淫水交汇在一起,温暖粘稠的感觉是身体的主旋律,灰鳕更加没有形象的大叫着。因为她们一起的高潮,宽而扁的小腹很快充盈,里面满满的都是女人的精液和少女的淫水组成的混合物。同时还有明显的女人肉棒顶出来的红肿,灰鳕的身体烫的一塌糊涂,很快就因为体力不支和精神崩溃晕厥了过去。

   “......”W射精完毕,看着少女因为自己而晕过去,罕见的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全身崩坏的少女,破天荒的说了一句:“......睡吧..至少在我这..你还能有休息的机会......”

   没有选择拔出依旧坚挺肉棒,这样会吵醒少女,而且强行拔出会给她带来更加过分的伤害,W默默的抱着她,周遭的一切都在诉说着刚才的疯狂。但是位于风暴中心的两人却看起来那么的安详......

   “嘛......看你可怜,醒了再弄,算你走运。”

   “啧。”

   (噔噔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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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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