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86~9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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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没有经过作者同意

   作者:纯绿不两立 https://www.pixiv.net/users/69445073

   (因为我昨天看到一半发现作者P站没有再更新了,只好上网Google去别的地方挖出来)

   哪里上传的有出错跟我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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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六章

  

   “呃,当然没有啊!我只是顺口那么...”

  

   不等我狡辩,呸,解释完,妈妈的小jio已经破空袭来,狠狠的踹在了我的背上,直踹的我往前栽倒在地,差点没朝着房门磕个响头。

  

   从力道上判断,妈妈是真的有些毛了,这一脚起码用上了四十年的内力,还有两年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我连忙又坐直了身体,挨打要立正,经验告诉我,能少挨好几下。

  

   不过妈妈倒是暂时没再为难我,房间里重新陷入了寂静,我不敢再说话,不分气氛的耍宝就是雷区蹦迪了。

  

   我像个乖巧的小学生般端坐了十来分钟,等待着妈妈的发落,脑子却也没闲着,如果说那怪物残留下的体液具有这种绅士特性的话,以它表现出来的腐蚀速度,只能解释为我们可能触发了什么前提条件才激活了这玩意儿,不然我们的衣服断然不可能撑到现在。

  

   仔仔细细的回想着我们进入房间后的所作所为,妈妈完美的胴体老是跳出来打断我的思绪,我们进入房间并没有多久,要说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也就是我亲了妈妈一口,这个总不至于是触发的条件吧,系统虽然产生了强烈的能量反应,想来两个不同维度的产物,怎么也该有着类似于生殖隔离之类的特性吧。

  

   难道,是因为那怪物已经死了?

  

   这个猜测的可能性越来越高,我有些跃跃欲试,想要开门确认一番,却又怕冒然行动等下又叫妈妈误以为我想要做一些不轨的事情不说,万一我这一开门导致了什么变故,得不偿失,我决定还是先和妈妈商量一下比较稳妥。

  

   “那个,我觉得吧,外面那东西很可能死透了,我想要去确认一下,您看?”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身后并没有传来回音,生死攸关的事情,妈妈应该不至于在这方面和我置气。

  

   我又加大了音量,重复了几遍,依然如石沉大海。

  

   一个可怕的念头钻入了我的脑海,妈妈不会出事了吧?!

  

   那种奇怪的黏液连衣服都能吞噬,有什么其他的危害也未可知,妈妈的肌肤裸露的部分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一些,想到这里,我急忙喊了一句:

  

   “妈妈您没事吧?我要转过来了喔!”

  

   我回身看向了妈妈,顿时感觉有些无语,我可是您的亲儿子啊,有必要防我到这个程度吗...

  

   眼前的妈妈将自己包裹的像只粽子一般,鸡贼的妈妈竟把双腿蜷曲,一并笼罩在衣服之内,原本之于妈妈有些宽松的上衣被撑的满满当当,随时都有崩坏的风险;上衣的双截短袖空空如也,从外表的形状判断,两只藕臂同样位于衣服之内,正紧紧的抱着双腿;曼妙绝伦的身材被尽数掩盖其中,妈妈将脑袋枕在膝盖上,静静的睡着了。

  

   唯一还露在外面的,仅剩那一对白皙小巧的玉足,出门时穿的那双运动鞋早已不知所踪;足背上的青筋隐隐可见,精巧的足趾带着健康的光泽,并未粉饰,却比最昂贵的化妆品的点缀更加光彩夺目。

  

   乌黑的短发往一旁自然垂落着,发梢微卷,既显英气,又不失俏皮;几缕青丝挂在额间,为那精致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慵懒;

  

   妈妈外泄的春光被她巧妙的完全遮挡了起来,整个人既散发着成熟的美味,又带着股邻家少女般的气息,美艳得不可方物,圣洁得不容侵犯,让我忍不住想要靠近一点,再近一点,直到我们的距离,变成负数。

  

   我不住的吞咽着口水,手脚不受控制的向着妈妈爬去,心中默默念道:我只是去确认一下妈妈是否真的没有任何不适,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短短不到一米的距离,我生生挪了好几分钟,随着距离的缓缓拉近,妈妈的美脚近在眼前。

  

   我的内心在激烈的天人交战着,妈妈刚刚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正是心力憔悴、身心俱疲的时候,我这个时候对她出手,不是趁人之危吗?

  

   正直化身的白色小人刚刚在我脑海浮现,就被黄的耀眼的色批头子率领的千军万马踩成了漫天的光点。

  

   [冲鸭!!!!]

  

   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我又不是单纯的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是为了能够更好的保护我所在意的人,这才不得不委屈自己,违背自己的本心去占妈妈的便宜,这其中的苦,又有谁能理解?这其中所背负的心理压力之大,我又能与谁说呢?

  

   最直观的就是鸡儿长时间的充血又得不到发泄,早晚得截肢了...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JUST DO IT!

  

   我犹如朝圣的信徒般匍匐在地,亲吻着妈妈秀美的脚趾,从大到小,由远及近。

  

   失去了鞋子的保护,妈妈的小脚丫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尘土,细看之下,脚掌的边缘更是有着几道擦伤。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妈妈孤零零的光着脚丫子,一个人惊惶无措的寻找着我的画面,我的心一下就揪了起来,心疼的舔舐着妈妈足背上的些许污渍,为妈妈洗脚,不是每个大孝子应该做的事情吗?

  

   几番努力之下,妈妈光滑的足背终于恢复了原有的白皙,我微微直起身子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鼻腔内徘徊着妈妈淡淡的足香,有些意犹未尽。

  

   我抬头观察了一下妈妈的动静,她的呼吸依然平缓而有力,看来是真的累坏了,我忍不住再次俯身,一口含住了妈妈的大脚趾,舌尖转动,牙齿轻咬,用力的吮吸着藏于硬壳之下,厚实饱满的小肉丸,滑腻的口感让我得寸进尺的吞咽着妈妈的脚趾,直至将其的齐根裹进了口腔里。

  

   许是湿润的嘴唇触到了妈妈的趾蹼,让她感觉到了不适,妈妈浑身抖动了一下,被我含在嘴里的脚拇指不安分的上下挣扎了起来,时不时地顶到我的上颚,压着我的舌头,似乎是想要挣脱这个潮热的洞穴。

  

   妈妈的脚掌都开始无意识的扭动着,大拇趾和食趾有一下没一下的夹着我张着的嘴角,虽然我很享受妈妈本能的举动,脑补着妈妈正在故意挑逗诱惑着我,但我不敢托大,风险已经越来越高,就快要盖过收益了,若是让妈妈看见我居然把她的脚趾含进了嘴里,恐怕我天神下凡救她于水火之中积攒的那点成果都得作废了。

  

   我连忙小心的从嘴里吐出了妈妈的脚趾,防止牙齿磕到妈妈的嫩肉而惊醒了她,几根银色的丝线粘连在妈妈的拇趾之上,挂在了我的唇边。我保持着俯身的姿态,退回了我原先的地方,重新背身坐好,一手杵着腮帮子,假装也睡着了的样子。

  

   等了好一会儿,身后并没有传来什么动静,妈妈似乎并没有醒来。

  

   人总是不懂得知足,尝到了甜头的我又有些蠢蠢欲动,怀着崇高的动机,我再次悄咪咪的朝着妈妈缓缓靠近着,这次我决定换个目标,虽然我很想试一下趴在地上偷瞄妈妈的‘裙’下风光,那可是绝对的真空领域,但这个操作实在是太过猥琐,即便是我,也有些难以招架三观上铺天盖地而来的谴责。

  

   我蹑手蹑脚的挪到了妈妈的身旁,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向着那两片已经恢复了血色的薄唇探去。

  

   妈妈的容颜在我眼前慢慢放大着,我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呼吸不由的急促了起来,明明又不是第一次亲妈妈的嘴儿,却每次都亢奋的像个心脏病患者。

  

   就在我即将得逞之际,我一下没控制好呼吸的力道,一股灼热的鼻息钻进了妈妈的衣领,要知道妈妈衣服下面可是全裸的状态,异常的敏感。

  

   果然,在我感觉到不妙的时候,妈妈的眼皮颤动着,缓缓的睁了开来。

  

   此时我离着妈妈极近,还不到三指的距离,妈妈朦胧的睡眼失神了片刻,最后凝聚在我的身上,瞬间睁大了眼睛,本能的想要将我推开,却忘了自己的双手被套在衣服里。这一番动作,使得妈妈整个人直接失去了平衡,向后仰倒而去;而她为了最大限度的防止走光,修长的双腿也同样挤在衣服里,此时就显得有些作茧自缚了,妈妈就像只翻过身去的小乌龟,以背脊为轴,在地上前前后后的摇摆着。

  

   我整个人都麻了,妈妈的衣摆底下可是一片真空,这个动作更是让妈妈城门大开,肥美的大屁股毫无遮拦,如同妈妈主动抱着双腿,奋力的抬高了小穴,邀请着我的临幸;我只需要稍微一探头,就能看到世间最旖旎的风景,再轻轻捉住妈妈摇晃的小脚,脱下自己的裤子,就能轻松地和妈妈融为一体。

  

   第八十七章

  

   可我愣是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不是我兴奋到无法行动,而是我完全不敢动,生怕只一眼就足以让我化身禽兽,将妈妈就地肏得站不起来。

  

   妈妈俏脸已经羞的通红,自然能感觉到屁股上传来的凉飕飕的感觉,加上我还直愣愣地杵在她的身旁,她可是光着屁股,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如同失控的摇椅般摇来摇去的。妈妈并没有出声寻求我的帮助,她的挣扎越来越激烈,然而越是拼命的想要站起来,手脚越是被卡的死死的。

  

   还没等我想好该怎么打破这个窘境,只听得“撕拉”一声,原本就带着好几个豁口的衣服,在妈妈奋力的挣扎之下,从妈妈身下开始被撕裂成了两半。

  

   妈妈的手脚得以脱困而出,但原本还能勉强穿在身上的衣服已经彻底成了一条浴巾,差点没直接弹飞出去,再次让妈妈的玉体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她常年跟我抢ADC的手速发挥了作用,妈妈手疾眼快的抓住了那片想要逃走的布料,罩住了即将外泄的春光,躺在地上不敢起来。

  

   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完全伸展了开来,紧紧的并拢着,面积有限的上衣残骸只能堪堪遮到妈妈的大腿根部,只消再往上拉一点点,就能看见那道粉嫩的沟壑。

  

   可惜几乎全封闭的房间里没有通风,哪怕给我刮阵阴风也行啊。

  

   “你一声不吭的靠过来想做什么!!!”

  

   妈妈羞怒的质问到道,本来在儿子面前爆衣已经足以让她想要重开了,眼下的窘境更是让她羞愤欲死,以至于都忘记了此时该第一时间让我转过身去。

  

   “天地良心,我喊了好久您都没有搭理我,我担心您是不是出事了,这才过来查看一下您的情况,谁知道您的反应这么大。我觉得那怪物可能已经死透了,我拿不准该不该去确认一下,所以想询问下您的意见...”

  

   我艰难的解释道,顺带着将我的分析告诉了妈妈。

  

   此时妈妈浑身上下仅仅盖着我单薄的上衣,姣好玲珑的身段展露无疑:饱满挺翘的乳瓜,隐隐凸起的蓓蕾,丰腴滑腻的玉腿...无一不在吸引着我的注意力,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目光从妈妈的娇躯上移开,以免进一步的刺激到妈妈。

  

   “妈妈没事,就是太累了,不小心睡着了,加上神经有些紧张,所以才有些吓到了...嗯,这个可能性的确蛮大的,你先用猫眼查看下外面的情况咱们再做决定吧,小心一些,别太冒失了。”

  

   妈妈听完我的说辞,语气瞬间柔和了下来,毕竟现在是妈妈最为脆弱的时刻,我的关心一下子触及到妈妈心底最柔软的那一部分。

  

   但此时她正平躺在地上,仅凭着一片T恤的残骸遮挡的重要的部位,即使是在自己的儿子面前,那也是难堪到了极点。

  

   我应了一声,迅速的转身,以免让妈妈看到我勃起的阴茎,这一次真是太惊险了,我暗自庆幸我的强运,做人果然不能太贪心,要是等我吻上妈妈的唇时,妈妈才苏醒了过来,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先前在气氛的烘托下,妈妈的心境也正是不稳的时候,我虽然也是在没有征询妈妈的意见的情况下偷偷亲了妈妈,但她那时可是清醒着的,她再意外、羞怒、气愤,那也只能自认倒霉,然而这会儿我再搞偷袭的话,性质可就要恶劣的多了,妈妈就算对我有那么一点感觉,也会被震怒完全取代。

  

   我缓缓的靠近了门口,小心翼翼地趴在了猫眼上往外张望了一阵,这玩意儿能反馈的信息不多,我无法确认空间扭曲的异常是否完全恢复,但看起来走廊已经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轻轻的拧开了门把手,我顺着打开的一丝门缝观察着走廊的情形,最后干脆把整个脑袋都探了出去。

  

   那怪物已然直挺挺的倒在电梯前,整个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水分,干干巴巴的,看来是真的领盒饭了。

  

   我又往套房的方向看去,房门依旧敞开着,不知那里的空间错位是否也恢复了正常,大姨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卧槽..大姨....!!!

  

   从误打误撞走出了房间开始,我一直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件事,又被妈妈娇媚无限的果体分去了大半的心神;当初一心想要拯救妈妈,不管不顾的掀了桌子,眼下这个烂摊子的可怕后果即将浮现出来,将我碾成齑粉。

  

   虽然我临出发前简单的将大姨收拾了一遍,表面上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可大姨又不是植物人,她们两姐妹重逢,我所犯下的足以凌迟处死的罪行就再也隐瞒不住。妈妈要是知道我把她的亲姐姐强行弄上了床,要么她气出个好歹来,要么我就得有个好歹了。

  

   “喂,你发什么呆呢,外面安全了吗?”

  

   妈妈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回房间穿上能令她感到安心的衣服,见我傻愣愣的杵在门口半天,不由的出声询问道。

  

   我回过了神,是福不是祸,我不可能将大姨灭口,也无法阻止妈妈和大姨的重逢,虽然我可以编造一些借口,拖延一下事发的时期,然而也不过是早死晚死的问题,况且大姨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身体又被我弄的虚弱无力,若是遇到了什么袭击,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大姨的安危在我心中如同妈妈一般重要,更何况她现在不只是我的大姨,更是我的女人。

  

   伸手向后比划了一个安全的手势,示意妈妈往我这边靠拢,我则继续警戒着走廊,以防突然发生什么变故。

  

   短短的几步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妈妈的动静,我正兀自纳闷着妈妈不会又睡着了吧,脚后跟就感觉到被妈妈轻轻地踢了踢,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眼前所见的画面让我的心脏顿时停跳了一拍。

  

   柔和的白光从头顶洒下,映衬着妈妈裸露的雪肌更加耀眼。

  

   妈妈正躬着身体,右手按在了胸口处,固定着被她撕成布料的上衣,胸前的两点激凸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明显的胸罩的形状,看来妈妈是拾起了那个搭扣被烧断的胸罩,废物利用,借着手部的力道强行按在了自己的胸上;两条修长的玉柱微曲着,长度有限的布料几乎遮盖到了膝盖处;她的左手还在努力的往下拉扯着衣摆,试图遮挡住更多的肌肤,显然一向保守的妈妈对于自己清凉魅惑的着装极度不适,恐怕妈妈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穿的如此性感,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她自己的儿子。

  

   从我的角度上看,除了两条纤细的小腿和嫩白的藕臂,我已然看不见妈妈任何敏感的部位,可她那窘迫的表情和不自在的小动作却更加使我兴奋。

  

   一个成熟丰腴的美妇人,高高的撅着自己光溜溜的大屁股,在一个少年面前羞耻而慌张的拉扯着披在身上的布片,以免被自己的儿子看到她的私处,光是这副娇羞的姿势,就值得我撸到脱皮了。

  

   更何况,妈妈虽然完美的挡住了她的两点一线,可她的背面,这时候可没有地板为她遮羞,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妈妈见我并没有领会她的意思,焦急的喊道:“别回头!你快走啊!”

  

   虽然无法从视觉上占妈妈的便宜有些失望,但妈妈的粉背和肥臀同样都是难得一见的极品,我僵硬的说道:“要不..您先走吧,我断后!”

  

   “你想的美!”

  

   妈妈美眸圆睁,语气却是有些娇嗔。

  

   我不过是习惯性的口嗨,没想到妈妈下意识的反应却像是在和我打情骂俏一般。

  

   一直以来,我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借助系统将扑朔迷离的情感量化的便利,悄无声息的影响着妈妈的心态。

  

   如今虽然还不到摘取果实的时候,但也总算初见成效,妈妈已经潜移默化的将我从母子的顺位提升到了男女之间;以我的亲身经验来看,一旦开了这个头,再想回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从我将妈妈视为一个女人时起,就再也没办法将妈妈单纯的当做妈妈了。

  

   妈妈也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合时宜,连忙又正了正神色道:“那个...妈妈自己会注意着后面的,你只管往前走就是了!”

  

   她的回绝在我的意料之中,能答应才是有鬼了,我正待走出房间,妈妈又急忙补充了一句:“我没有叫你的话,你就不许回头!”

  

   “知道了,等下若是遇到了危险,您不用管我,直接往房间里跑,我会顾好自己的。”

  

   我应了一声,没再回头去看妈妈的神态,进退有度,才能推进关系的发展,我对妈妈的情意,从来都是润物细无声。

  

   第八十八章

  

   不许回头的禁令倒是给我带来了便利,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挺着一直勃起的鸡巴,而不用担心被妈妈察觉。

  

   我走出了房间,跟趟地雷似的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妈妈亦步亦趋的跟在我的身后,像极了小时候她押着我去幼儿园的情景,不同的是,此时妈妈的手上并没有拿着威慑我的武器,而是一个阻止我化身狼人的神奇屏障。

  

   这段剧情似乎走到了尽头,直到我顺利的站在总统套房的门口,都没有再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异变,看来那怪物是真的杀青了。

  

   我伸手在空荡荡的门口探了探,连那堵空气墙也一并跟着消散了,我放下了心来,刚踏进房门,身后的妈妈突然拽住了我臀部下方的裤子。我的汗毛立刻炸起,双手捏紧了拳头,摆出了警戒的姿态,眼神来回得在客体内扫视着,难道妈妈看出了什么我没注意到的古怪?

  

   还未等我开口询问,却听见妈妈幽幽的说道:“顺着我发力的方向,慢慢的转过来。”

  

   我有些懵逼,随即恍然,原来妈妈是担心又被我看去了什么,才想了这么一出同步旋转的操作,亏我摆了半天的POSS。

  

   不管是言语还是身体上的调戏,都需要把握一个分寸,妈妈今天对我的容忍已经快要耗尽了,我没有再搞什么小动作,顺从的配合着妈妈交换了两人的位置,刚刚站定,妈妈又发出了下一步的指令:“妈妈现在要回房间换衣服,你在听到关门声之前,不许回头,你知道后果的!”

  

   不等我答应,身后已经响起一连串“啪嗒啪嗒”光脚踏在木板上的声音。

  

   妈妈迫不及待的朝着自己的房间冲去,连那条遮羞的破布都丢掉了。

  

   我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立即迅速的回头撇了一眼,又重新保持着笔挺的站姿。

  

   妈妈不是大姨,虽然她一直对我都有着男女之防,但她不会把我往坏了想,更是会不由自主的带上正人君子的滤镜;情人眼里出西施,而在母亲的眼里,儿子就是世间最完备的男人,所以说只有母子结合,才能给母亲带来谁也无法给予她的幸福。

  

   换做大姨,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视线离开我哪怕一秒,她一定会采取倒退着走的方式,才能放心的退到安全的据点;而从逻辑上判断,妈妈又岂会料到我对于偷看自己母亲的身体毫无心理负担,即使妈妈想要杀我个措手不及,大概率也会在她跑到一半的时候再确认我有没有老老实实的面壁,所以我的选择是出其不意,在一开始就完成我想要做的事情。

  

   闭上了眼睛,我细细的回味着刚才的惊鸿一瞥:妈妈的玉背修长而白皙、完美而无瑕;玲珑诱人的曲线收于腰间,于髋部猛地隆起一道惊人的弧度;匀称丰腴的美腿迅速的交错着,两瓣饱满雪白的臀肉随着妈妈的跑动而产生了剧烈的晃动,深邃的臀沟下甚至隐隐可见那白虎耻丘的边缘。

  

   我不由的回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时我刚刚觉醒了妈妈是个超级大美女的意识,天真的想要效仿母子小说的常规套路。我拽着还在做饭的妈妈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兴冲冲的掏出多校联考第一的成绩向着妈妈邀功,而妈妈却误以为我要对她的荷包狮子大开口,忙不迭的逃回了卧室,黑色修身的牛仔裤下包裹着的肥臀扭的风情万种的画面,一直深深的烙在了我的记忆里。

  

   从那天起,我就一直期盼着能够见识一次妈妈光着屁股跑路的样子,这一眼,也算是了却了我当年的一个执念,阿弥陀佛。

  

   “砰”的一声,妈妈关上了她的房门,将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也开始行动了起来,先是锁上了客厅的门,防止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突然钻进来,接着我马不停蹄的冲进了大姨的房间,一推进门,空气中一股淡淡的淫靡气息扑鼻而来,我特么居然忘记了把窗户打开通风了。

  

   大姨如我刚出门时那般,安安静静的沉睡着,至今我都难以相信,我居然和大姨有了那种关系。

  

   虽然她和妈妈有着极度相似的容颜,气质上却是天差地别,一个霸道奔放,一个神华内敛;两人各有千秋,就是完全不像是双胞胎的样子,难怪她们之间没有传说中的心灵感应。

  

   在我的注视下,两排进度条状的数值缓缓从大姨的头上冒起。我瞪大了眼睛,虽然小白毛口头证实了大姨已被列入能源供应商之一,但远不及亲眼所见来的震撼,这意味着我对大姨产生了不亚于妈妈的欲望,这其中可远不止有色欲,不然随便一个胸大腰细屁股翘的女人都能成为系统的能源,我还需要担心个什么世界末日。

  

   换句话说,我真的喜欢上了大姨,而不是仅仅馋她的身子。

  

   初见时,我只觉得这个和妈妈长相别无二致的女人一点都不可爱,虽然她的小裙子配黑丝非常顶,但一切阻碍我追求妈妈的事物都是需要消灭的存在。

  

   后来,随着我和大姨相处的逐渐加深,大姨被我的人格魅力折服(雾),从给我使绊子的搅屎棍变成帮我出谋划策的狗头军师。

  

   我虽然一直担心着这个精明的女人是不是在下一盘大棋,但我也慢慢地发现了她与众不同的魅力,无关她那疑似E-cup的大胸、超薄丝袜下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蜜桃肥臀、单手开法拉利的从容自信,而是她那藏在女神外表下的有趣灵魂。

  

   我的精神与大姨高度的契合,灵魂处于同一频率,渐渐的,我不知不觉的迷恋上了这个在我面前没大没小、爱耍宝、爱作妖、什么话都敢和外甥说的疯女人。

  

   咦,我是不是有点渣了?

  

   一边深爱着妈妈,一边又喜欢上了大姨,弭花花那丫头我似乎也蛮有好感的,苏老师我曾经也动过念头。

  

   我才十五岁啊,就要肩负起这么重的担子吗?

  

   命运之子难道注定就要多情吗?

  

   到时候我要怎么忙的过来?

  

   脑子里规划着一三五临幸妈妈,二四六翻大姨的牌子,弭花花那小身板,给她一天的时间就足以日的她嗷嗷叫了;待我看清那两根进度条刻度上的数值时,惊喜瞬间变成了惊惧,我的心如坠冰窟。

  

   我倒是真的喜欢上了大姨,可不代表人家同样喜欢我啊!我特么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仅有的十点好感度和一点的亲情值代表着大姨非但对我没有丁点的喜欢,反而是恨之入骨,我对她的所作所为,深深的破防了心志坚定的大姨。

  

   如果是妈妈对我的好感,冒着橙光的闪耀,而大姨对我的好感,就是极地般的严寒。

  

   亲情度的数值我还可以自我安慰一下,原本就不会太高,毕竟从大姨曾经给我讲述过的故事判断,她也就在我刚出生的时候见过我一面;真正意义上的相聚,是上次闹鬼的时候被妈妈召唤过来准备带我跑路开始。

  

   亲情这东西不是靠着血缘与生俱来的,除母子之外,非长期的相依相处无法增长,否则也就是看他跟你长辈的关系到了哪一步而已。

  

   对我来说,亲情值越低,我才有机会做那超出亲情范畴的事情,然而也正是因大姨对我的亲情值所剩无几,她对我更是不会手下留情。

  

   而大姨对我的好感已经降低到就算是面对一个陌生人,只要不是太讨厌,也不至于低到这个程度,我都怀疑那十点的好感度是我卖力的将大姨一次次送上巅峰挣来的,不然就此归零也一点都不夸张了。要是她的那把小手枪还在,等她醒来可能真的会直接把我毙了。

  

   我翻遍了整个商店,上千个五花八门的道具竟没有一个能解决我的燃眉之急,连个催眠洗脑之类的基础技能都没有,倒是让我找到了[单手解胸罩]、[经期预测]等不知道有什么吊用的玩意儿。

  

   大姨总有醒来的时候,她那脾气我越想越绝望,如今也只能拖一时是一时,当务之急,绝对不能让妈妈走进这个房间。

  

   虽然妈妈已经多年没有进行过那方面的行为,但她毕竟也不是个小女生了,这股气味很大概率上会被妈妈认出来。

  

   我匆匆的将房间内的窗户打开了一条细缝,又急急忙忙的往外赶,我在大姨的房间耽搁够久了,妈妈随时有可能会突然开门进来。

  

   刚一出门,我就差点撞上了站在门口的妈妈,吓得我猛地一把拉死了房门,唯恐房间内的气息泄露了一丝出来,让妈妈察觉到什么端倪。

  

   木质的门板发出了一声脆响,回荡在寂静的客厅内,我虔诚的祈祷着大姨不要被我吵醒。

  

   “吓死我了你!毛手毛脚的,刚才我都没来得及问,你姨是跟你在一起吗?她还好吧?”

  

   妈妈往后退了两步,与我拉开了一点距离,此时她已经穿上了一件白色的圆领T恤,挺翘的乳峰将上衣撑得鼓鼓囊囊;而下身穿的,正是当初那件黑色的紧身牛仔裤,将妈妈丰腴的美腿和饱满的肉臀勾勒的淋漓尽致。

  

   我受到了妈妈的启发,瞬间想好了托辞,轻声的说道:“当时我看见大姨掉队了,就回头去找她了,一转眼就找不到你们了,我和大姨只能先回房间等你们了。”

  

   “我们也遇到了一些状况,但有惊无险,大姨她没事,您放心吧,一根头发没掉,只是有些体力透支了。我刚刚查看过,她还在休息,咱们还是别打扰她了。您看您也疲乏的紧,都打几个哈欠了,赶紧先去休息吧,算起来这会儿都深夜了,我在这儿守着就行。”

  

   实际上先前我和大姨啪啪啪的时候,数次压到了大姨的头发,一根没掉肯定是不现实的...

  

   “没事就好。你快去穿件衣服吧,别着凉了。”

  

   妈妈松了一口气,眼神忽然在我赤裸的上身扫视着,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奇的说道:“咦,你的小肚子呢?明明那么可爱的,怎么变成疙瘩肉了,什么时候开始偷偷练腹肌的,是不是谈恋爱了?!”。

  

   说起来,妈妈对于我身材的认知还停留在小学的时候,家里是不允许我打赤膊的,不仅是我没有机会通过眼神去吃妈妈的豆腐,妈妈同样多年没有见过我赤身裸体的样子了,不知等她发现当初秀气的小青虫已经蜕变成一条巨蟒时,会不会惊得花容失色,合不拢嘴。

  

   “五年级开始我就没有小肚腩了,难道我小学就开始谈恋爱了吗?我是为了更好的保护您才锻炼身体的好吗,女孩子的手我都没有牵过。”

  

   理论上来讲,虽然我透过大姨的小香批,但大姨是自己人,应该不算数的吧,所以我并没有说谎。

  

   “切,说的好听,就怕以后娶了媳妇,忘了妈妈这个黄脸婆喽。”

  

   妈妈凑了上来,对我的腹肌指指点点,随着妈妈葱白的玉指落在我肚皮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妈妈的小嘴儿也越撅越高,似乎对于我小肚子的消失很是不满。

  

   我连忙制止了妈妈幼稚的行为,只要妈妈愿意,我可以让她玩上一整天。

  

   然而在我的数据视角里,妈妈的好感度居然反而下降了一点!

  

   原本我还暗自得意着,终于在不经意间将我多年的训练成果展示在妈妈的面前,多么的自然而不做作;我期待着妈妈从生理上的角度意识到儿子已经长大,是个可以依靠的成熟男人了。

  

   虽然99和100我暂时还没发现有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但再不喊停,这个鳝变的女人不知道会不会直接-1,-1,将我的好感度薅的一分不剩。

  

   我现在有点担心和妈妈坦诚相见的那一天,到时候妈妈说不定会一脸怨念的弹着我的大鸡鸡,埋怨着怎么跟小时候的白嫩完全不一样,变得又大又粗、又黑又丑,一点都不可爱了...

  

   妈妈撇撇嘴,对我不让她戳我肚子的行为更加不满,但妈妈也没再说什么,落寂的走了,背影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她真的对我曾经的小肚子有着迷一般的执念...

  

   妈妈这么夸张的反应,我不禁怀疑妈妈是否和我的小肚子有过什么孽缘...

  

   不对,妈妈再怎么跳脱,也不会和一堆脂肪缔结什么情缘。难道是,妈妈其实意识到了我的成长,终有一天会独当一面,她在害怕着我离她而去的那一天,越来越近了?

  

   这个结论合情,却又不太合理,为什么好感度反而给我掉了一点...

  

   第八十九章

  

   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打发走了妈妈,避免了即死的BE。

  

   还没等我喘口气,没想到妈妈又折返了回来,满脸狐疑的看着我:“不对,我怎么觉得你小子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你姨她真的没受伤吗?什么情况下以她的能耐都累的摊在床上,你凭的什么还生龙活虎的?我看你倒是精神的很。说起来,我之前好像还看到你身上冒着金光...算了,那应该是我的幻觉。你别挡着了,我得亲自看看才能放心。”

  

   “别别别啊!老姨她吩咐过我,谁要是打扰到她休息,她就要...就要扣我的零花钱了!”

  

   我头都大了,女人心海底捞,上一秒还一副哭卿卿的样子,这会儿又气势汹汹的,我没有什么伟光正的借口去阻止妈妈探望自己的姐姐,只能硬着头皮,生硬的把住了门框,一旦让她进了那扇门,亮亮就要凉凉了。

  

   “她有什么权力扣你的零花钱,不都是我给你发的吗!....诶呀,我就看一眼,吵不醒她的!.....她给你多少好处了,瞧你急的那样,好狗不挡道啊,快给我让开!.....赵亮!你还是不是我的狗子了!居然敢推我!!!她是不是真出事了?!你再不让我进去,我真跟你急眼了!...”

  

   妈妈和我推搡着,我的表现似乎让她更加误会了什么,她焦急的想要确认大姨是否真的安然无恙。

  

   眼看着就要拦不住即将暴走的妈妈了,忽然,客厅的门外传来了“咚”的一声闷响,有什么东西直直的撞到了防盗门上。

  

   万幸我先见之明的将客厅的门锁上了。

  

   我一把按住了妈妈掐着我腰的手,示意她鸣金收兵,暂时休战。

  

   妈妈瞬间收敛了情绪,当即顺从的噤了声,主动的挪到了我的身后。

  

   我寻了根扫把横在胸前,安全感+10,缓缓地向门口靠近着。

  

   除了最初的响声之后,门外的世界再次沉寂了下来,我小心地趴在猫眼上观察着走廊,隐约扫到了地上似乎有个人形的轮廓。

  

   我定睛一看,惊得连忙拉开了房门。

  

   弭花花正一动不动的仰躺在地上,脑门上有着一小圈红红的印记。如画般的眉眼早已灰头土脸,身上的衣服不知被什么东西割出了好几个豁口,倒是给这个静如处子的小丫头平添了几分狂野的气息。

  

   细看之下,她的身体表面上还附着着一层灰白色絮状的什么东西。

  

   我连忙丢掉了扫把,蹲了下去,用指甲盖在她的小胳膊上轻轻蹭了一下,举在眼前细细观察了一会儿,又用手指小心地试了试,有些粘手,类似蜘蛛网的感觉,但目前来看应该是没有什么毒性的。

  

   弭花花虽然狼狈得像个逃荒的难民,但身上的肌肤还是水灵灵的能掐出水似的,这东西若是有什么危害,这小丫头早就没个人形了。

  

   妈妈也匆匆跑了过来,检查着弭花花的情况,所幸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似乎只是晕厥了过去,看她那苍白的脸色和干裂的嘴唇,不知多久没有进食了。

  

   从她用脑袋来敲门就不难猜测,这小妮子早已油尽灯枯,没想到她看起来柔柔弱弱、呆呆萌萌的,能强撑着一口气,硬是坚持到现在才失去了意识,意志竟是出乎意料的坚强。

  

   也幸好她撞到了门板上,被反震的力道弹出了一小段距离,我才能在猫眼里勉强看到她早上梳的丸子头。

  

   如今这种局势下,若是无法看清发出声响的来源,谨慎起见,我肯定是不会选择冒然开门的,到时候这丫头指不定被什么东西啃的只剩骨架了。

  

   看到弭花花还算安然无恙的回到了这里,我不禁抬头往走廊深处看去,妈妈与我心有灵犀,同样望着远处发了会儿呆,母子俩相识一眼,心领神会。

  

   前去救援弭花花的弭明诚不见踪影,怕是凶多吉少了。

  

   妈妈的神情复杂,更多的是悲伤,无关男女之间的情感,她是个十分善良的人,尽管弭明诚在危难关头抛下了她,选择去拯救他的女儿,但站在父母的角度,弭明诚做的并没有错。

  

   一个优秀的男人、称职的父亲,英年早逝,任谁都会感到惋惜。

  

   何况弭花花这孩丫头早年失去了母亲,现在更是连父亲都不在了,她一个小姑娘,又该如何自处;若是引导不当,她原本多姿的人生都将笼罩在一团沉重的阴影之下。

  

   我的心里也有些五味杂陈,虽然我对于弭明诚追求妈妈的意图非常厌恶,但我同样希望能够凭实力赢得妈妈的芳心,而不是以他的死亡来画上句号。

  

   平心而论,我对他的观感并不差,无论站在何种角度,这都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男人;我再不想承认,我的内心也清楚的知道,现下的我,包括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远不及他。

  

   若不是这次意外的丘陵村之旅,我所有的行动都可能被这个变数搅的天翻地覆。

  

   然而弭明诚若是就此死去,这个变数也就彻底消失了,可我却丝毫开心不起来。

  

   归根到底,我把他视为了一个可敬的对手,而不是觊觎妈妈美色的小人,对于他的为人,连我这个情敌都是认可的。

  

   而弭花花这只表面呆萌,内里半黑半粉的呆头鹅,我也是喜欢的紧。

  

   当时妈妈若是没有遇险,我一定会去帮弭明诚一把,救出这个老是喜欢佯装成熟的小女生。

  

   即使我和她没有缘分,看到她遭此大难,我心里也是揪的难受。

  

   身体上的苦难也就罢了,我更担心这小丫头要是知道她倾慕的父亲为了救她而身陨之后,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

  

   我连想都不敢想一下,要是有一天,妈妈或是大姨遭遇了什么不幸,我能控制的住自己不拉着这个世界一起陪葬么。

  

   和妈妈合力将弭花花小心地抬进了浴室,由妈妈帮她清洗了身子,完完整整的确认了身上没有什么大的伤口后,这才抱着她躺到妈妈的床上休息去了。

  

   这一折腾,就是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弭花花身上附着的那一层灰白色絮状物非常难以清理,粘性极大,又容易堵住下水道,我想要搭把手都被妈妈赶出了浴室,她一个人整整耗去大半天才将这小丫头彻底清理干净。

  

   妈妈本就十分的疲乏,先前为了确认大姨的安危才强打着精神,这会儿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加上我不停的拍胸脯保证大姨绝对完好无损,妈妈这才老老实实的躺到了床上,几乎一沾枕头就昏睡了过去,累得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更换。

  

   我朝思暮想的人儿此时正毫无防备地躺在我的面前,我相信这会儿无论对妈妈做什么事情她都不会感觉的到,哪怕是戴上套子,回到我心心念念的老家。

  

   包括还在昏迷的弭花花、体力透支而沉睡的大姨,一屋子大小三个美到极致、风格不一的尤物完全任我鱼肉,为所欲为;甚至可以趁机将她们囚禁起来,成为只有我能欣赏的风景、随时可以发泄欲望的奴隶、再无人可染指的禁脔。

  

   但我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这个天赐的良机,哪怕只是去占一点便宜,过过手瘾。

  

   因为我还有良知。

  

   我所渴望的不止是她们的身子,更是心理上的触碰、灵魂上的共鸣。

  

   妈妈对我多年来的教育,耳濡目染,注定了我不会成为一个自私自利、无法无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渣。

  

   弭花花静静地躺在妈妈的身旁,清洁过后的小脸蛋恢复了雕琢般得精致;苍白的脸色难掩出尘的气质;本就看起来柔弱的她有了些林黛玉的感觉,更加令人疼惜,美的惊心动魄;稚气未脱的面容不时地蹙起眉头,仿佛正在经历着一场长长噩梦。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实际上心思十分单纯的小姑娘如何能承受的住与她父亲阴阳相隔的打击,只能轻轻地抚平了她皱紧的眉头,希望能对她的梦魇有所帮助。

  

   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同床共枕、大被同眠的场景可不多见,我忍住了偷偷记录下这一刻留作纪念的冲动,帮两人理好了被子,在我和妈妈共用的行李箱内随便拿了件衣服套上,我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妈妈的卧室。

  

   来到卫生间,我将拖把的杆子用力的从墩布中抽了出来,一寸长一寸强,拖把可比扫把长了许多,又在厨房里挑了把厨师刀,用胶布将刀柄牢牢的缠绕在拖把的尖端上,一把简易的长枪就诞生了。

  

   组装好了武器,我一时热血上涌、意气风发,三个正在沉睡着的公主女王可全都靠着我来守护!

  

   我双手紧握着棍身,低喝一声,学着猴哥的样子耍了几个把式,差点没在自己身上戳了一个窟窿,还打烂了一个花瓶。

  

   狼狈的收拾好散落的碎片,我悻悻的拉了把椅子,放在两个卧室的中间,正对着客厅。

  

   顺手打开了大姨的房门,我跨坐在椅子上,这样无论是妈妈还是大姨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变故,我都能第一时间察觉并做出反应,两个房间内都躺着我最重要的人,任谁我都不想看到她出了什么闪失。

  

   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将‘长枪’横放在膝,我双手搭在椅背上,手背枕着越来越沉重的脑袋,努力的想要撑起眼皮,眼前的画面却越来越模糊,渐渐的黑了屏...

  

   ...

  

   ...

  

   第九十章

  

   睡梦中,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忽然身下的椅子猛地抖动了一下。

  

   地震了?

  

   我瞬间惊醒了过来,下意识的就抓起了膝盖上的家伙,却见大姨正面无表情的站在我的面前,默默地看着我。

  

   大姨醒了!!

  

   此时的她脸色憔悴,嘴唇干裂,双眼无神,狭长的丹凤眼下镶了两条显眼的黑边;一头柔顺的大波浪乱糟糟的像个鸡窝,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那套衣服。

  

   整个人看起来状态极差,活像是通宵肝完游戏后的妈妈,纵欲过度不只是男人的专利。

  

   我吓得魂不附体,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该来的终究是要来了,不知大姨有没有穿上内裤...

  

   呸,现在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吗?!

  

   我浏览器的记录还没清空,电脑的硬盘还没有格式化,至少让我把清白留在人间啊!

  

   大姨没有趁我睡着的时候送我上路,难得的讲了一次武德,不管是要我死个明白,还是我灵机一动让大姨许下的口头承诺发挥了作用,起码我的名字暂时不用在户口本上销户了。

  

   还未等我开口求饶,大姨清冷中带着些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我坐在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您的安全整整守了一夜啊!

  

   嗯?

  

   我好像一坐下来就睡着了...

  

   邀功的话语卡在了喉咙里,虽然那次神妙的体验修复了我的身体,但精神上的疲乏并没有消失。

  

   连续经历了数个堪称我命运转折点的事件,从早晨一直折腾到了凌晨,对我的心神同样消耗甚大,铁打的汉子也得萎了。

  

   然而不管怎样,本该作为哨兵的我玩忽职守,被大姨当初抓包,对于干练的大姨来说,此时我说什么都是借口,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错误更能博得大姨的好感。

  

   没想到我认个错也被一阵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打断,突兀的敲击声在这个百鬼横行的世界里,比直接冒出一张狰狞的鬼脸更加瘆人,天知道串门的是人类还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外面的天空依然昏昏沉沉,不借助计时工具的话根本无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时候,大姨难道就是被这阵敲门声吵醒的么?

  

   我朝着妈妈的房间看了一眼,大小两人睡得十分安稳,丝毫没有被打扰的样子,妈妈和大姨暂时还没有汇合的风险。

  

   大姨肯定也注意到房间里的她们了,不知为何却是选择先把我叫醒。

  

   “咚、咚、咚”的敲击声再次响起,催促着听到这阵声音的人尽快做出反应。

  

   这么有规律的敲击,不像是那些失了智的怪物能弄出来的动静。

  

   难道是弭明诚回来了?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如果是他的话,一个人在怪物横行的世界里侥幸逃出生天,自己的女儿也未必就安全的回来了,他还能这么从容不迫的敲门?

  

   不过我一个戴罪之身也不敢发表什么看法,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大姨的下文。

  

   可大姨除了把我弄醒之外,就站在我右前方一动不动,既不打我也没骂我,只是目光平静的看着我,眼神里不带一丝情感,没有仇恨,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失望,然而那一股陌生感却让我感到绝望。

  

   大姨的气质完全变了,或者说这才是她原本的模样。高贵冷艳才是属于她的形容词;不苟言笑才是她生活上的常态;雍容大方才是她给别人留下的印象。

  

   妈妈曾和我八卦过大姨这么多年来单身的原因,那孤傲而漠视一切的性子占了大半的责任。表面上她对所有人都十分友好,然而想要在友好之上更近一步,其背后的距离却是难以逾越的鸿沟。

  

   大姨如同一朵悬崖边傲立的雪莲,睥睨众生,那一份独特的优雅早已融入了她的骨子里;而良好的教养使她不会表现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待人接物都十分得体有度,却无形中给所有想要靠近她的人带来一股压迫感;被她的美丽吸引而来,形形色色的男人们,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勇气承担着粉身碎骨的风险,去登上那座直插云霄的断崖,而这,仅仅只是第一步而已。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大姨嬉皮笑脸、大大咧咧的像个谐星,非常的接地气,甚至于有时我都觉得大姨比我还更像个逗比一样,怎么可能会是妈妈所说的那种冰山美人一般的设定。

  

   然而一旦大姨把我放到她的对立面时,我才真正体会到了妈妈所说的那种距离感是什么意思。

  

   眼下我只觉得像是面对着食物链最顶端的猛兽,虽然它只是静静地蛰伏着,并没有真正露出它的獠牙,然而那种发自求生本能的危险直觉不间断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莫说是靠近一步,我恨不得能够远远的逃开,离这个美丽而又危险的生物越好。

  

   其实从大姨和弭明诚,甚至是她与非常喜欢的弭花花相处中就能看出端倪,大姨在外人面前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优雅和从容,心思细腻之人就能发现她刻意保持的距离,而绝无可能展露出她欢脱的一面。

  

   我的特权源于我的血缘以及她和妈妈的情谊,大姨才会以她最真实的本性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不是我一个除了又高又帅之外,一无所有的小屁孩有什么人格魅力能吸引到大姨对我另眼相看。

  

   而如今,我已经被大姨移出了最亲近之人的列表,或许我再也无法取得她的信任,重新登上大姨的VIP名单,回到我在她心中原本的位置。

  

   我的心里堵的难受,一股窒息感不断的涌上来,却又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委屈。我宁愿大姨歇斯底里地狠狠给我两个耳光,也不想和大姨形同陌路,成为路人甲的存在。

  

   面对这个状态下的大姨,我的心就像是被放在烈日下的柏油马路上煎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修复和大姨的关系迫在眉睫,不仅是为了避免我所做犯下的罪行东窗事发,更是想要那个在外甥面前百无禁忌的老姨回到我的身边,哪怕我从此再也无法和她共赴巫山、再续前缘,我也愿意为此付出任何的代价。

  

   气氛在大姨沉默的注视下变得愈发僵硬,我如坐针毡,却又不敢抬头看她,只能硬着头皮忍受着这种无声的折磨,祈祷大姨念着我帮她穿上裤子的情分上,尽早收了神通。

  

   这就是心理学的真正威力么?

  

   那大姨起码是斗宗级别的强者,只是一眼就让我的心拧的跟麻花似的,恐怖如斯。

  

   催命般的敲门声恰好再次响起,对于我来说却像是救命的仙音一般动听悦耳。

  

   “我..过去看看?”

  

   我有些沉不住气了,再这么和大姨对峙下去,我自己得先内疚得跳楼了。

  

   低着头撑着椅背缓缓地站了起来,我不敢与大姨古井无波的双眼对视。

  

   大姨并没有阻止我的意思,直到我慢动作的站起,大姨也没有做出进一步的指示,让我万分愧疚的目光总算是从我身上移了开来,望向了房门。

  

   我如蒙大赦,抓起缝合的武器,刚往门口走了两步,又折返回去将妈妈卧室的房门轻轻合拢,这才重新靠近了铝合金的防盗门。

  

   随着距离的缩短,我隐约听到了门外似乎有人在低声的交谈着。

  

   久违的听到同类的声音,我还是感到有些欣慰的,至少说明我们并不是村子里唯一的幸存者。

  

   但我也没有就此放松警惕,即使在门外的人的的确确是原汁原味的人类,也未必就是能同甘共苦的伙伴了,以往的灾难片里往往就在主角团好心收留了一波陌生人后就开始翻车了。

  

   且不说食物和水的消耗问题,妈妈、大姨、花花三个红颜在这种环境下就是祸水般的存在;若是遇人不淑、识人不善,那就成引狼入室、自取灭亡了。

  

   谨慎考虑,其实不予理会才是最为稳妥的处理方式,大家各安天命、自求多福、各日各妈...

  

   可这村子里的异变多少我得负点连带责任,就这么将人拒之门外,良心上也有点说过不去,加上我实在是想要逃离大姨身边环绕着的令我感到窒息的氛围,我还是选择先看看情况再做计较。

  

   离着房门还有两三步的距离时,我停了下来。

  

   万一站在门外的是个开了灵智的高级怪物在钓鱼执法,虽然隔着一层防盗门,对于它们来说,就算不是跟纸糊的一样,要隔着门戳我一个窟窿那也是易如反掌,我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杀青了。

  

   “谁在哪里?”

  

   我拿起家伙全神戒备,轻轻地喊了一声。

  

   再次响起的敲门声只敲了两下便戛然而止。

  

   “有人在里面吗?我们是前天来到这里的游客,不知道为什么酒店里忽然到处都是吃人的怪物,手机也没了信号,座机也打不通,麻烦您开下门,让我们进去躲躲可以吗?...”

  

   门外传来一阵清脆而低沉的女声,像是刻意压低了声音。

  

   女性的嗓音让我放松了不少,我小心地挪开了我用来抵住门把手的椅子,尽量不发出一点响声,做足了突然看见猎奇玩意儿的准备,趴在了猫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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