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故事二·不挠的爱恋·Chapter 1 深沉的爱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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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Chapter 1、深沉的爱怜】

   \\t以下的内容,来自一位名叫莱娜·黯月轮(Dr. Legna DimFullmoon)的历史学博士的讲述,这是她于第四纪元1159年,在罗兰河国(Rolandusriver)罗兰河庄园网环世界大图书馆的一个隐秘藏书阁里,了解到的一个不为人知的历史片段。

  

   \\t* * * * * * * *

  

   \\t缃黄色的初秋月亮斜斜地挂在晴朗的夜空里,用稀疏的淡黄色光芒为平静宽阔的水晶湖盖上一层薄纱,薄雾从水面腾起,顺着微风轻拂过湖畔的庄园。教皇国东南部的南汀斯教区(Nanntings),初秋的夜晚已经褪去了夏的温度,秋凉借着缃黄的月光,从幽暗的森林到开阔的田野,从平静的湖面到湖畔的庄园,把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静谧的清冷。庄园顶层朝南的窗户是这片清冷中唯一的温暖光亮,矿石灯光透过薄纱帘和玻璃窗,稍稍驱散了黑夜。

   \\t这座远离城镇喧嚣的庄园空置了很久,它曾经属于杰尔顿市(Geradton)的一位富有的贵族,偏僻的位置让那位喜于享乐的贵族都鲜有光顾。人迹罕至的萧条,直到两个月前才被一群新住户打破。一位来自首都圣索伦图堡的女主教买下了这座偏僻的庄园,一位圣东宫(Saint Eastward Palace)里的大人物又亲临为其赐名:“被救赎者庄园”。

   \\t这则新闻在这座安逸平静的城镇里传播了很久,人们都在饶有趣味地讨论这位偏僻庄园的新主人,有人说他看见过庄园主人身穿主教教袍,在城中最宏伟的教堂里任职,那永远带着笑意宛如人偶一般的精致面容仿佛是创世神的杰作;有人说他在教堂大厅中亲自聆听过庄园主人宣读教义,那婉转柔美的语调和春日的晨光一样沁人心脾;有人说他听闻庄园主人全名叫“法迪米娅丝·琴·达帝纳(Fatimyas Chin Dartina)”,这个姓氏来自某个遥远南方的天使国,据说还有天使国王室血统;有人说他还听闻庄园主人是西征战争中的英雄,还被圣灵议会授予了“圣女”头衔。

   \\t人们把最美好的幻想,堆砌在这位庄园新主人的身上:崇高的、纯洁的、优雅的、神圣的……

   \\t而此时此刻,在这座被夜色笼罩的宁静庄园中,这位崇高的、纯洁的、优雅的、神圣的庄园主人,教皇国不灭的圣女、杰尔顿教会庭的主教、天使国都文王国的公主,法迪米娅丝·琴·达帝纳,此刻正赤裸着身体跪坐在铺满月光的窗前,周身锁满了令她几乎无法动弹的金属拘束具:四只套在大腿根和脚腕互相连接的圆环,强迫她只能痛苦地跪坐在地上;几条金属带沿着胸口的上下左右和中间,把两团圆润饱满的乳房紧紧箍住,迫使它们从金属带围成的狭小框缝里艰难地挤出;一排金属环从手肘往下一直扣到手腕,让双臂只能紧贴后腰地平端着;还有一只金属口球,正扣在她的脑袋上,堵着她的嘴巴让她无法说话,合不上的柔唇边滴挂着一丝一丝晶莹的唾液丝。亚麻色的秀发被简单地束成一只辫子,顺着光滑的脊背拖在地上,发丝下那张被人形容成人偶般的脸蛋挂满了娇红,两只黑色的金属环嵌在她那对丰盈双乳的乳尖,随着略带娇艳的呼吸微微摇摆晃动。这番妖娆邪淫的欲肉模样,与崇高纯洁、优雅神圣挂不上一丁点关系。

   \\t这番妖娆模样的,在这里还不只是她一人。

   \\t她的对面,也跪着一个赤身裸体满身拘束的女孩。

   \\t微微内卷的深棕色发丝在肩膀上散铺着,稍显圆润的乖巧脸蛋上勒着一条铁色金属带,毫不留情地把一颗坚硬的硕大金属球堵在女孩口中,小巧的嘴巴被撑到最大,可爱标致的面容都因此变了形。赤裸的光洁身躯上缠着和法迪米娅丝一样严密的拘束具,被迫跪着身。脖子上的项圈挂着一根极短的锁链,和圣女小姐脖子上的项圈锁在了一起,强行把她俩拉得脸碰脸,几乎分不开一点空间。身旁的地上还散落着一件黑白相拼的长裙、围裙和帽子,看起来像是从这个女孩身上刚脱下来的。

   \\t这个女孩名叫因朵蜜(Indomitable),是被救赎者庄园的女仆,也是神的仆从。

   \\t因朵蜜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现在的状态,只是一直用她那双晶莹剔透的翠绿色眼睛望着法迪米娅丝,眼神中满是爱怜和眷注。每当法迪米娅丝因为困乏而垂下眼皮时,她就用自己的脸撑着她的额头让她能休息片刻;每当法迪米娅丝因为疲倦而耷拉下脑袋时,她又会用自己口中的金属口球轻触她嘴中的那颗,发出轻微的声响让她打起精神。

   \\t空气中充满了娇淫的喘息和燥热的汗湿,让人身处屋内却觉不到一丝窗外秋的凉意。

   \\t当法迪米娅丝被因朵蜜又一次撑着腰,用项圈上的短锁链硬拉起身子时,她感觉自己的意志快要支撑不住了。在轻轻蹭了一下因朵蜜的脸表示感谢后,她小心翼翼地扭头瞧向一旁。

   \\t“啊呢……呜啊呜呜哇……”

   \\t被金属口球堵住的朱唇,疲惫又费力地呜鸣着。她胆颤心惊地望向那位执掌这一切的人,或者说神,用鸢肩羔膝的姿态向她轻声求饶。

   \\t那位被法迪米娅丝注视着的神,是一位身着银白长裙,留着银白短发,眼眸血红如渊的少女。身材娇小的她坐在一张硕大的书桌后,纤细惨白的手指正握着一只精美的羽毛笔,专心致志地伏案写着东西,似乎并没有听到法迪米娅丝的求饶。

   \\t实际上,她什么都知道,中烧的怒火让她并不想搭理眼前的这两个家伙,她现在只想看她俩受罪。

   \\t事态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还要从早些时候说起。

  

   \\t……

  

   \\t通体漆黑透亮的六爪金属圆锥笼吊立在宽敞的地下室中央,由金属锁链和金属圈构建的严密拘束,把一丝不挂的法迪米娅丝固定在笼底部的马鞍状尖台上,让她动弹不得。

   \\t法迪米娅丝早就对这身严密的拘不陌生了,在巴辛洛格她曾身陷这座牢笼,像个牲畜一样,在痛苦与快乐交替的黑暗地狱被折磨了长达四年之久。万念俱灭之际,一位银白色的红瞳少女宛若神一样降临,把她从绝望中拯救,让她重获新生。

   \\t那位少女名叫:赫辛(Hersin)。

   \\t在巴辛洛格的那个黑暗的地牢里,法迪米娅丝曾向这位白衣少女许诺,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以换取她的救赎。白衣少女是慈悲的,她救法迪米娅丝于那个暗无终日的地牢,让她成为头了顶圣女头衔、向普罗大众宣讲教义的崇高主教;同时她也是无情的,她把法迪米娅丝变成了永远的奴隶,令她必须在夜幕降临后坐进那座充满痛苦记忆的六爪金属囚笼里,用自己的身体炼制液态魔素供少女研究。

   \\t“啊~嗯呜~!嗯~嗯!呜!呜~啊~”

   \\t法迪米娅丝还带着红妆的柔唇被黑色金属球填得满满当当,艳丽的吟啼和着如雨下的津液银丝,在红黑相撞的朱唇与口球间不停地翻滚,显得无比妖娆娇媚。赤裸的身体覆满了淫香的汗珠,一只手都抓不下的圆润乳房随着短促的呼吸颤抖,两只乳尖乌晕上镶着的金属圆环格外显眼。象征天使血统的淡红色皮肤印记,在修长的脖颈处向下划为两条,分别勾画出柔软丰满的乳房和妖娆纤细的腰身,天使印记滋润下的白皙肌肤水润柔滑,甚至看得出皮肤肌肉的蠕动。满身的金属拘束,被繁复的锁链交织固定在金属囚笼粗壮的六爪外栏上,让她的身躯无法挪动分毫,再剧烈的挣扎最后也只能变成吱呀的金属轻响。没有被固定的脑袋释放着全身上下的悍劲,疯狂摇甩着亚麻色的长辫,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泪水浸透了她的脸庞,端庄优雅的妆容早已晕花,可依旧掩盖不住人偶一般的精致容貌。

   \\t金属笼底部一直传出的奇特声响变了个调,似乎换了一种运作方式。法迪米娅丝惊叫了一下,随即收紧双腿,但也只是收紧了肌肉而已,她的小腿和大腿此刻折叠并靠在一起,各被三条金属圈带箍住,又牢牢地嵌在她正骑坐着的马鞍型尖台上。马鞍尖台的前后檐上各翻卷出一条厚实的金属块,互相连接着套住她的小腹和后腰,让她动弹不得。这座马鞍尖台看起来只是固定身体的拘束具,但是其真正的奥秘却藏在法迪米娅丝坐着的地方,一条粗大坚硬的金属棒从这里直插进她水润的蜜穴,顶入毫无保护花心深处。

   \\t这根金属棒的设计十分精妙,不仅能用中空的管道在适当的时机往子宫内注入液态魔素的精炼原液,还能用不断变化的炙热刺激娇嫩的私处,更绝妙的是只有用力夹紧它,贯穿肉穴的炙热刺激才能缓解成令人欣娱的酥麻,让身心抵达高潮。

   \\t然而极乐的高潮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达到的,每当无上的快乐抵达将至的前夕,马鞍尖座前檐贴着她小腹的金属块,就会激活小腹上纹着的咒文,把灌进子宫的液态魔素原液变成疯狂蠕动的怪物,在小腹深处娇嫩柔弱的秘园里肆虐,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能够驱散任何快乐的感觉。待到神智被拉回到清醒的现实,蜜穴深处的粗大金属棒就会再次开始炙热的刺激,用淫痒与酥麻混合的洪流,重新把意识推向极乐的边缘,如此往复,在无尽的高潮寸止中,以子宫为炉完成液态魔素的精炼。

   \\t当法迪米娅丝又一次从极乐边缘被拉回现实时,已经虚弱得差点要昏厥过去了。骑坐的鞍座深压进蜜穴花瓣,被蹂躏许久的蜜穴早就泥泞一片,润稠的爱液顺着大棒浸湿了尖座,在夹紧大腿的动作中发出轻微的黏腻声。大朵的泪珠从漂亮的黄水晶色眼睛中涌出,她无助地抬起头,用哀求的眼神望向控制着这台金属笼的两人:

   \\t身披银白色长裙的红瞳白发少女,和身着黑白制服长裙的棕发仆从。

   \\t“赫辛大人,达帝纳小姐已经完成第十三次循环了。”

   \\t棕发女仆温柔可人的声音里听得出关切,翠绿色的目光中更是藏着焦急,不停望向一旁的白发少女。

   \\t“只是到了以往的极限罢了。”

   \\t白发少女完全没有理会棕发女仆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只顾凑在笼边打量笼中的胴体,用不带感情的冷漠语调问道:

   \\t“法迪米娅丝,还能再坚持一轮么?”

   \\t亚麻色的长辫疯狂甩动,金属口球都挡不住的悲鸣乞求,随着不停滴落的津液银丝翻涌而出,泪光闪烁的黄眼睛哀哀地望着红瞳少女,渴求得到她的怜悯。痛苦的折磨已经压过了对快乐的憧憬,她能感到自己的意志就像一只裂痕满布的水罐,已经到了支离破碎的边缘,下一轮的蹂躏一定会让自己的意志崩塌,满盛的罐子水泼洒而出将意味着先前的努力都将白费,更重要的是,自己苦苦等待的无上快乐也会灰飞烟灭。

   \\t“啊呜~呢!啊噢~昂噢!啊呜~呢!呜~啊呜呜哇!”

   \\t法迪米娅丝竭尽全力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求你了!让我到吧!求你了!我想要高潮!”她不想再经历蹂躏了,她想要进到那个快乐的尽头,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女能听得懂,常人听起来再无意义的咿呀发音,在这个少女耳中都能听得懂。

   \\t“行,既然你还能坚持,那就再来一次。”

   \\t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白发少女曲解了她的意思。

   \\t圆睁的黄水晶色双眼里填满了不可思议,转瞬后化成了怨恨,随后又变成了哀伤,一丝委屈窜上鼻头凝成一股酸楚,让她噙着泪不由得啜泣了起来。法迪米娅丝不敢怨恨这位自己心目中的神,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她也明白赫辛这般冷漠无情,只是出于对魔法奥秘的痴迷研究。用身体精制液态魔素这种事,对于这位充满探索欲的少女来说是无价的珍宝,自然会精益求精。

   \\t她咬紧了口中那颗金属口球,为即将到来的痛楚求一丝慰藉。这颗实心口球是为了防止她在丧失意识时咬到舌头而塞进她嘴里的,看起来球体坚硬无比,其实覆了层柔软的材质,由赫辛的另一位仆从:因文(Invincible),参考了早先那件带深喉管的金属口枷所打造。当初赫辛为了救她,把那套乌钢拘束具给拆了稀巴烂,可等需要精制液态魔素的时候赫辛才发现,这台机械在运作时产生的强烈刺激会让法迪米娅丝根本无法老老实实地骑在鞍座上,甚至几度差点摔下身,就算用绳索把她捆得结结实实也毫无作用。无奈之下,赫辛只得让因文想办法把那套乌钢拘束具重新修复,当时还是在繁华的圣索伦图堡,要避人耳目地完成一系列铁匠活着实不易,为此因文整整忙活了一个月有余。最终,他不仅把那套乌钢拘束具修复一新,还按法迪米娅丝的要求做了些许改良,更用生铁打造了两套差不多的以作备用。

   \\t炙热的触感开始在金属棒上升腾,新的循环又将开始。“也许这次我能在痛苦到来前到达呢。”法迪米娅丝安慰自己,但转念又打消了这不切实际的臆想,在曾经无数次的循环中,这台精炼机械总能精准地在高潮前一刻打断快乐,用痛楚把她拽回现实。

   \\t这一次小穴里回荡的是往复的触感,这是她最喜欢的一种运作方式。从潮湿润泽的小穴花瓣到柔嫩敏感的花心深处,炙热的触感深浅交替往复,那感觉就像被真正的男根抽插一样。法迪米娅丝并没有中意的男人,但是却有男女交欢的体验,在自己命运的转折点——当年战败被俘时的那片军营空地上,她身负枷锁被无数不知道长相的男人当作妓女一样泄欲,那种在无助欺凌中被迫进入高潮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即让她耻辱羞愧,却又让她心神荡漾。

   \\t要是再被人那样对待会怎么样呢?她娇痴媚态地哼了一声,旋即摇头驱散了脑中奇怪的幻想,下身却不由自主地用力夹紧了金属棒,让小穴内的炙热变成了最合体感的酥痒。无法动弹的腰身也竭尽所能地蠕动扭转,带着圆润丰腴的屁股微微上下蜷伸,让汁水泥泞的花园肉壁随着往复的节奏,拥抱那根能给她带来欢乐的粗棒,糜淫媚香的粘稠爱液顺着肥嫩双臀间的缝隙流溢,奏出靡润的声响,在安静的地下室里放肆地回荡。

   \\t淡淡的怨恨和弥漫的快感交合在一起,让她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她已经毫不在意是否应该在自己的神面前保留些许贤淑,彻底沦为妖娆淫媚的欲肉,用被堵住的嘴巴愤愤呜鸣道:

   \\t“既然您想要!那就随您的便吧!反正我早就是您的所有物了!”

   \\t她知道那位红瞳少女能听懂她的呜鸣,也许之后会有什么惩罚吧,但是无所谓了,她只要现在就好。身体深处每一次抽插的触感,都引着她的喉咙出发急促甜腻的娇喘,令人着迷的酥麻感开始升腾,燥热在脸上弥漫成诱人的潮红,她仰起头把全身所有的重量尽数压在深入蜜穴的金属棒上,扭动身躯让全身的拘束具剐蹭挤压自己早已变得敏感的肌肤,夹紧双腿颤搐着紧靠在马鞍尖座两壁,闭上眼幻想自己回到了曾经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可怜无助正,等待拯救。

   \\t幻想的力量让小穴花蕊处升起的酥麻快感变得亢奋,像一道闪电瞬间贯穿身体,从淫香的花瓣直冲脑海深处。猛烈的欢愉感令她身体陡然绷紧,修长的手指蜷曲着僵直在空中,渗出皮肤的汗水混着黏腻的爱液让马鞍尖台变得湿滑无比,如果不是拘束具四周交织的锁链固定着她的身体,她可能都已经从尖台上跌落。

   \\t她努力着,想要在痛楚降临前就一鼓作气把自己推进高潮的境地。

   \\t然而刺激还不足以让快感达到顶峰。如同一个等待被灌满的水瓶,先入的水流凶猛激烈,可凶猛的前奏结束后却发现水瓶离满溢还差了一大截。甜腻的娇喘开始变成呻吟,扭动的腰肢逐渐乱了节奏,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马上就会被腹中的痛楚打回原形。

   \\t“再来点什么!什么都行!求你了!不然就要落回去了!”

   \\t她胡乱地加紧双腿,希望止住正渐消退的爱欲。

   \\t突然间,一股冰冷的触感从乳尖蹦出。她猛得一惊,睁开双眼,惊讶地发现赫辛伸手穿过笼栏,正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纤细的手指在柔软的乳球上跳动划拨,每一次移动都在滚烫的皮肤上一道冰凉的快感,这丝凉意比下体的炙热更能撩拨人的心弦。

   \\t“啊~嗯……啊!”

   \\t在赫辛如此近距离的面前,法迪米娅丝还想忍住娇吟,但是冰冷的手指却不给她任何机会。冰凉的快感在胸前爆发,五根手指像捏面团一样,用力揉搓着这只一手抓不下的乳球,嵌在乳尖的金属环正正地被按在掌心,随着揉搓牵扯出一缕缕微弱的刺痛。冰凉与滚烫交杂,紧绷与刺痛结合,汇成一大股快感的流水,灌进了她身体中的水瓶。上下一起袭来的快感,让她再也忍耐不住,她知道那个时刻要来了。

   \\t在意识快要到达空白之前,她凭借最后的力气,再次咬紧口球,等待那个快乐与痛苦交换的时刻。

   \\t“法迪米娅丝,辛苦了,不用再忍耐了。”

   \\t赫辛的声音传进脑海,伴着冰凉的触感在乳尖最后一次撩拨,宛如美妙的音乐演奏抵达了结尾,这丝又冷又麻又痛的拨动成了最后一涓快感的流水,注满了性欲的空瓶。小腹里此刻异常的平静,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冰冷纤细的手指握住了法迪米娅丝僵曲在空中的手,幸福的泪水从黄水晶一样的眼眸中夺眶而出,那个白色身姿在泪光中化成为一团闪动着莹白的光芒。

   \\t“您果然是我虔信的神。”

   \\t一瞬间的平静之后,是情不自禁地放声娇吟。被送进高潮天堂的法迪米娅丝浑身剧烈地抽颤,定格的修长手指紧紧扣住了冰冷的纤细手指,粘稠的粉红色液体,从深入蜜穴的金属管道里喷挤溅射而出,顺着蜿蜒的管道流进了金属笼底座下的烧瓶,而更多的体液则顺着马鞍尖台边缘喷溅滴落。

   \\t疲惫不堪的身体心满意足地昏厥了过去,在意识归于虚无之前,法迪米娅丝隐约感觉到有人正在抚摸自己的脑袋,动作温暖柔情。

  

   \\t……

  

   \\t“因朵蜜,打理好法迪米娅丝和这里,我今晚会很忙,就不盯着了。”

   \\t赫辛摇了摇手中装满粉红色液体的烧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正隔着笼子扶着法迪米娅丝脑袋的因朵蜜,转身走出了地下室的房门。

   \\t“主控辛苦了。”

   \\t庄园女仆因朵蜜微微欠身,恭送自己的主人离开。

  

   \\t……

   \\t

   \\t当法迪米娅丝朦朦胧胧地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已经从精炼笼子里被挪到了地板上。因朵蜜正扶着她的上身,拿着温热的毛巾帮她擦拭身体,满身的汗液、唾液,还有大腿上浸满的爱液,都在一点一点地被那位温柔可人的女仆仔细地擦洗干净。温热的湿润感抹过光洁如凝脂的身体,让法迪米娅丝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体想舒展一下,却发现只有双腿恢复了自由,双手依然被上身的拘束具箍在身后。

   \\t“因朵蜜。”金属口球已经被卸下,脸上的污渍也已经被温水擦净,庄园女仆微微带笑的翠绿色眼眸里满是爱意,直让法迪米娅丝的脸颊发烫,不由得避开了,只轻声问道:“能帮我解开嘛。”

   \\t“法迪娅今天辛苦了,现在只要放松就好了。”

   \\t庄园女仆没有理睬法迪米娅丝的请求,只是放下了手中的毛巾。

   \\t“可是我上身还被捆着呢,怎么放松……啊~”

   \\t还带着温水余温的双手,从背后扣住了法迪米娅丝的双乳,双手手指同时拨弄起她乳尖的金属环。这对金属环很早以前就被钉在了她的乳尖上,细细的金属针穿过圆环的一对孔眼扎穿了乳首,又被焊死在紧贴胸前娇嫩皮肤的金属环上。赫辛曾想帮她取下这对淫媚的装饰,可想切开这对被彻底焊死的乌钢环困难重重,产自第一纪元古文明的乌钢是出了名的坚不可摧,在娇嫩的乳首上做粗暴的切割,就算是拥有强大恢复力的法迪米娅丝也不一定受得了。

   \\t一对食指拨起乳环,浅浅地套在指尖,轻轻拉扯。一股酥痛立刻从胸前穿透全身,令法迪米娅丝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可随后指尖的拉扯又松弛,轻抚乳尖,酥痛又瞬间替换成酥麻。温柔可人的庄园女仆指尖一张一弛的动作,让痛麻交替,既不张扬又不内敛,熟练得恰到好处,惹得法迪米娅丝娇吟连连,因朵蜜似乎很善于让她发出这种舒服的娇喘。最开始听闻乳环再也不能被取下来的法迪米娅丝的确有些失落,不过后来发现这对小环能玩弄出这样的刺激享受时,她又欣然接受了。

   \\t因朵蜜剩余的手指也没有闲着,捏揉着掌中白皙的乳球,丰腴柔软的白团从指间缝隙中肆无忌惮地挤出,把早已坚硬的乳首挤得更加挺立敏感,让食指尖每一次的摩挲触摸都像带了电击一般,撩得身体随着节奏抽搐蠕动。

   \\t凉丝丝的皮肤贴到了法迪米娅丝的脖颈,红唇微张,湿凉的舌头把滚烫的耳垂舔进唇间,轻轻咬住。一只手扣着乳环向上抬起,水滴型的乳球被拉拽得变了形,钩住乳环的指尖随即一松,让这只玉团随意坠落弹动,空出的手却没有再去照顾这只还在颤动的乳球,而是顺着腰身一路向下,抚过小腹上由蔷薇、爱心与藤蔓组成的纹印,伸进了大腿之间。

   \\t“因朵蜜~啊~不要,嗯~”

   \\t“真的不要么?法迪娅?”

   \\t轻柔的声音在耳中轻轻的回响,仿佛有魔力一样,让她的头脑一片空白。

   \\t“还想要……”

   \\t“我没有听清呢,法迪娅想要什么?”

   \\t“想要……快乐……”

   \\t“不说清是什么样的快乐,我也是很难办的呢。”

   \\t庄园女仆调皮地调戏着法迪米娅丝,温热的手指已经抚在了下体的花蕊口,却只是一动不动地触碰着。

   \\t这简直是明知故问。

   \\t“我……想要高潮!”

   \\t滚烫的脸蛋说完就转头埋进了因朵蜜棕色的发丝里。

   \\t“如你所愿,圣女大人。”

   \\t手指刮过花蕊上的肉豆,小心翼翼的拨开那两片柔软粉嫩的花瓣,缓缓的伸进了她早就湿润非常的蜜穴,这温柔的探入比之前机械的暴躁蹂躏更让人心潮澎湃。手指探入湿滑燥热的小穴,修剪得恰到好处的指甲在柔软的肉壁上故意轻轻勾动,每一次轻划都犹如在施展强力的媚咒。白嫩的双腿瞬间蹬的笔直,夹紧拢在了一起,可依然阻止不了已经侵入小穴的手指继续挠动。搓揉着乳首的手指换了个力度和节奏,拨弄金属环的动作全然没有了疼痛的感觉,纯粹的酥麻刺激,让她只能无助地呻吟着,上身紧锁的拘束,让她只能任凭摆布。

   \\t“把腿打开不要拘谨,圣女大人。”

   \\t耳旁轻柔的话音犹如摄人心魄的咒语,令法迪米娅丝刚刚还紧夹的双腿缓缓地张开,沾着蜜液的手指伸到了她那一双红润的唇边,稍稍撩拭了一下就被柔软灵活的舌头卷进口中,贪婪地吮吸了起来。待到那粘稠的液体被吸食感觉,手指才依依不舍地从舌片的包裹中抽出,再次探入了蜜穴花蕾深处。

   \\t腔穴深处的刺激让双腿不由得并拢了一下,但随即就又顺从地打开了。诱人的花苞一张一合拼命吞吸着探入的手指,想把它们吸进身体里填满躁动不安的欲望,而那灵活的指尖也再一次开始在肉壁上施展强力的媚咒。

   \\t“呜~啊……因朵蜜!啊~因朵蜜!”

   \\t“我在呢,法迪娅。”

   \\t“啊~因朵蜜……我爱你!嗯……啊~”

   \\t“我也爱你,法迪娅。”

   \\t因朵蜜湿冷的舌尖轻轻舔过法迪米娅丝滚烫的耳朵,这微小的动作成了推动身体前往高潮的最后一步。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在回荡,新的快乐又开始在全身游走,咬住的牙关彻底松开了,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娇媚的淫叫。蜜穴深处的肉壁在强烈的刺激中忍不住地收缩,连脚ㄚ上的十根脚趾都不由得屈握了起来。

   \\t不需要再多铺垫,一切都犹如水到渠成,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剧烈又顺畅。

   \\t第二次高潮让法迪米娅丝的身躯止不住地痉挛,紧绷的腰身硬挺了很久才缓缓松软下来,娇红的脸庞浸染着扶媚又娇羞的表情,紧咬着嘴唇闭着眼,用满足的声音甜甜地说道:

   \\t“因朵蜜,我想喝一口水。”

   \\t“稍等一下哦。”

   \\t软绵绵的身体被小心地放躺下,不多久后又被抱起,还在高潮回味中迷离的嘴唇微微张开,准备触碰水杯。

   \\t然而最终碰触到嘴唇的,不是坚硬的杯壁,而是柔软湿润的嘴唇。

   \\t法迪米娅丝惊讶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因朵蜜的脸。清凉甘冽的清水,从相接的双唇喂进了法迪米娅丝的喉咙,一起进入她嘴巴的还有一只调皮的舌头。幸福的满足感被一口一口喂进身体,让法迪米娅丝忍不住想伸手拥抱这个温柔可人的女仆,但是双手还被束缚在身后,她只能无助地张张手指摇摇肩膀。温柔可人的女仆以为她想要逃开,反而自己伸手抱紧了眼前这个软绵无助的酮体。

   \\t彼此间的舌头缠绵挑逗,卷到了一起,相互吞舔含咬着对方的柔唇。法迪米娅丝柔媚陶醉的目光越过因朵蜜的深棕色头发,落到了在地下室的门旁,跃入眼帘的是那个她平日里无比熟悉,此刻却让她心脏骤停的身影:

   \\t那个身着银白色连衣裙的娇小身影,正倚着门框,血红色的双瞳深邃如渊,冷冷地死盯着她俩。

   \\t法迪米娅丝背后汗毛都立起来了,柔情的缠绵更是立刻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拼命扭动脖子,呜鸣着想把因朵蜜的香舌从自己口中顶出去,奈何毫不知情的庄园女仆却还以为这是法迪米娅丝的欲迎还拒,反而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的脑袋。

   \\t“你俩,玩得很开心呀。”

   \\t冰冷的声音幽幽地在身后响起,让还在享受肌肤缠绵的因朵蜜浑身一颤,猛然直起身,湿润的嘴唇还拖着晶莹的唾液细丝,回头就看到赫辛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身后。

   \\t“赫、赫、赫辛大人!”

   \\t因朵蜜一边匆忙地站起身擦拭还嘴角的唾液丝,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起自己衣衫不整的制服。

   \\t赫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这位仆从穿好衣服,那充满愤恨、疑惑、沮丧的眼神,就像把自己正在偷尝禁果的乖孩子抓了个现行。

   \\t“解释一下?”

   \\t毫无感情的话音中能隐约能听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t“赫辛小姐,这个不怪……”

   \\t“没问你,我的‘圣女大人’。你解释一下,因朵蜜”

   \\t“赫辛大人……”

   \\t因朵蜜绕着手指搓着尚未完全整理整齐的衣服褶皱,垂着脑袋呆站着,像个犯了错又不敢搭话的孩子。

   \\t“这事,应该有段日子了吧?”

   \\t垂着的脑袋微微点了点头。

   \\t“为什么?你是怎么想的?你怎么能去做……”

   \\t质疑声响彻地下室,红眼睛中闪烁的怒意清晰可见。

   \\t因朵蜜胆怯地扭头望了一眼还瘫坐在地上的法迪米娅丝,咬着嘴唇思索了片刻,最终那绕地飞快的手指死捏住衣角,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抬头直视那双如渊的红眼睛,奋然说道:

   \\t“赫辛大人,我喜欢达帝纳小姐!”

   \\t不可置信的表情闪过赫辛常年冷漠的面庞,像如镜的冰面崩开一道裂缝。

   \\t“因朵蜜?你说什么?喜欢?那种喜欢?”

   \\t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抬起的头又垂了下去,不过这次还略带羞涩地点了点头。

   \\t“伊波拉特拉罗莎(Ipora Terraroxa)!是你这家伙干的好事吧!”

   \\t一声怒吼从娇小的身躯里爆发,把因朵蜜和法迪米娅丝都惊了一跳,法迪米娅丝这是第一次见到赫辛那张冰山美人般的脸上波动出这样剧烈的感情,虽然她不知道“伊波拉特拉罗莎”这个读起来奇怪又拗口的名字是什么意思,但是她隐约觉得这人和因朵蜜有莫大的关系。

   \\t“好呀,简直好到不行,难怪现在你越来越不愿出远门做任务,只愿意窝在家里做家务了,原来是藏娇了呀。那你又是怎么想的呢?我的‘圣女大人’?”

   \\t如芒的红色目光投向还跪在地上的法迪米娅丝,冰冷的语气让她不由得一惊。

   \\t“我,我,我是觉得因朵蜜小姐,她特别温柔体贴……还很可靠……还很会照顾……就是,那种照顾……”

   \\t“停,停停。一个控制不住自己性欲的发情圣女,一个脑袋里装满了女女钟情的痴情女仆,你们两个真般配。既然这么般配,那我就成全你们。因朵蜜,把墙上那套备用拘束具拿着,然后带着你亲爱的达帝纳小姐一起去我书房。不许给她松开!”

   \\t两个人面面相觑,只得服从这位怒气冲冲的红瞳白发少女。因朵蜜扶起还坐在地上的法迪米娅丝,没法为她解开她上半身的金属拘束,也来不及去给她光溜溜的身体找一件衣服披上,这位热恋中的庄园女仆只能战战兢兢地在赫辛的注视下,带着一整套束缚具,一步一步扶着自己的恋人,仿佛是前往刑场赴死一样,来到那间位于庄园别墅顶楼的书房。

   \\t赫辛当然不会要她俩的命,但势必也不会轻饶了她们。

   \\t“因朵蜜,把衣服脱了,全脱了。”

   \\t书房的门砰然关闭,这间处刑场的处刑人下达了她的第一条命令。庄园女仆犹豫了一下,用可怜巴巴的目光投向那个娇小的白色身影,却换不来任何宽恕,只能无奈地微微颤抖地伸手解开自己的长裙制服。她不能违逆自己的主人,即使是再不讲道理的命令,她都必须去完成。

   \\t围裙、长裙、内衣,甚至连头上的发箍都一并脱去,胡乱堆在了地上。矿石台灯的光芒洒在因朵蜜的酮体上,勾勒出一副与法迪米娅丝差不多身高的优美身姿,光泽紧实的细腻肌肤看不见一处伤疤和瑕疵,冰肌玉骨的光洁身体看不见一处多余的毛发,看起来虽有些纤瘦,但却见不到半点骨骼的痕迹,反倒能隐约看见淡淡的肌肉线条,略显瘦小的双峰被手臂扭捏地遮掩着,深棕色直发包裹着的乖巧脸蛋上弥漫着浓浓的羞耻,似乎是第一次在自己主人面前展现出这样的窘态。

   \\t“自己把口球和项圈带上。”

   \\t冰冷的金属口球填进了小嘴,铁色的金属项圈锁住了脖颈。

   \\t“给法迪米娅丝戴上她的,嘴里的、脖子上的、身上的、腿上的,一个都不许落下。”

   \\t法迪米娅丝哀哀地望了因朵蜜一眼,主动跪下了身,她觉得自己这样应该就不会让这位女仆在她的主人面前过于为难。漆黑的口球又被送到嘴边,她自觉地张开嘴伸出舌头,把这只无比熟悉的金属球舔进口腔。套进脖子里的金属项圈倒是有些陌生,颈椎上坠着重量的感觉已经有很长一段日子没有体验过了。双腿才刚刚解放了一会会,现在就又要被锁住,大腿根和脚腕两处相连的圆环,让她只能跪坐在地上。下体倒是自由的,可对于法迪米娅丝来说,这个位置的自由还不如被夺走更让人欣慰。

   \\t“自己站好,别遮遮掩掩的了。”

   \\t见因朵蜜完成了工作,红瞳白发的处刑人接过了她手中剩下的拘束具。因朵蜜明白主人的意思,顺从却又颤抖着把双手并拢端平摆在身后。和法迪米娅丝身上一模一样的金属圈环,一个一个套在了因朵蜜身上,从手腕到胳膊再到身躯,一点一点把她的自由剥夺殆尽。上身的束缚完成后,她自觉地跪下了身,让双腿也悉数送出自由。最后,一根极短的锁链,把她和法迪米娅丝脖子上的项圈锁在一起,强行把她俩拉得脸碰脸,几乎分不开一点空隙。

   \\t“既然你们感情那么好,今晚也别睡觉了,就这样贴着吧。”

   \\t丢下一句明显的气话,赫辛回到了自己的书桌里。

   \\t桌上散着的是早些时候研究魔素时写下的东西,密密麻麻得和复杂的咒术一般。她拿起一张,捏起羽毛笔想继续写下去,却发现笔尖迟滞在最后的数字上,怎么也写不下去。眼前的两人让她一贯可以一心多用的她,此刻乱得连一件事都专心做不下去了。她索性扯出一张新纸,想写下那些扰乱心智的东西,缕清思绪:

   \\t“为什么?”

   \\t“这有意义么?”

   \\t“这是灵魂自源里的东西么?还是超源里的?”

   \\t“问题一定在本源里。”

   \\t“特拉罗莎,你干嘛要把你的那个癖好写给你孩子?”

   \\t“因芙蕾不会也是吧?”

   \\t“你可真能干事,特拉罗莎。”

   \\t“我当初就应该把你送去做思想矫正的!”

   \\t“这本源里的人性会让因朵蜜误事么?”

   \\t“会么?”

   \\t“我也不是没办法修改因朵蜜的本源。”

   \\t“不过……”

   \\t“不行……”

   \\t空纸很快就被不成逻辑的句子填满,复杂混乱的思绪仍然在她心中涌动,心烦意乱反而让最初的火气隐约有些消退。

   \\t今晚注定是什么都写不成的了。

   \\t“因朵蜜。法迪米娅丝。”

   \\t两个人的名字掠过她的心底。

   \\t因朵蜜是她的仆从,是她一直以来最信任的人之一,也是她最为在乎的孩子之一,更是她的无价之宝。法迪米娅丝呢?不过是一个有价值的奴隶罢了,或是一个值得利用的人类,准确的说是人类的残魂——天使,仅此而已。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看待这位圣女小姐的。

   \\t而现在,法迪米娅丝这样一个身份卑微的家伙,居然敢染指她的无价之宝,这种触碰自己底限的行径,难道还不应该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生吞活剥了么。

   \\t可是,白发少女立刻就沮丧地发现,即使法迪米娅丝做了这般过分的事情,她也居然对法迪米娅丝恨不起来。这个忠心耿耿的圣女小姐在她心里的价值,远超她一直以来的想象。

   \\t“那我究竟在生谁的气……难道……不会是……我自己的?”

   \\t一段悲伤的回忆流入心扉,令赫辛的手指猛然抽动了一下。她连忙在纸上划出了几根贯穿纸张的墨水线条,趁那段模糊的回忆成为清晰的画面之前,强行驱散了它。几乎在同时,她就意识到,自己的愤怒只是源于这段不堪回首的往昔。

   \\t怒火断了源头,瞬间消退,气鼓鼓的身躯只剩下了空架子,无力地端坐在座中。

   \\t她突然发现自己把法迪米娅丝和因朵蜜弄成那样,全然只是孩子气般的撒火发泄,可笑又不可理喻。

   \\t“有点后悔当初没把我的愤怒感情剥离干净。”羽毛笔的笔尖在已经满满当当的纸上又书写了一句,赫辛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抬起头,和战战兢兢的法迪米娅丝对上了视线。已经被摧残了一整晚的圣女小姐,正用可怜巴巴的疲惫声音向她求饶。一时间,她着实被这副场面弄得有些心软。

   \\t可她尚不能就这样饶了这两个小家伙,至少身为神的身份和主人的威严让她不能轻言饶恕。于是她甩手把枷锁的钥匙串丢在了她俩身旁,强提着愤愤的语气说道:

   \\t“你们自己想办法打开身上的东西!打不开就一晚上这样戴着。”

   \\t说完,她起身摔门而去。

   \\t两个人一起望向地上的钥匙串,被平端固定在身后的双臂无法伸展,连轻微的缩肩扭臂都做不到,钥匙近在眼前,却无力去取。因朵蜜侧扭腰身,伸直手指想去探触钥匙,可立刻就被自己和法迪米娅丝项圈上那条短锁链牵制了。这根令两人脸贴脸的短锁链比满身的拘束都更难对付,它让她们俩互相限制着对方的活动空间,使得任何弯腰俯身动作都困难重重。因朵蜜还没有死心,挪动着被强制折跪着的双腿,艰难地靠近法迪米娅丝,想要争取更多的空间去弯腰拾取钥匙,可是那根短锁链再次阻止了她。

   \\t因朵蜜懊恼地哼唧了一声,听得出已然有了些焦躁。法迪米娅丝则贴了贴她的脸,学着她一开始的样子,用自己口中的口球轻触她的,为她安慰鼓励。

   \\t平静的夜晚无比漫长,没有快乐只有疲倦,安慰和鼓励将是这漫漫长夜里必不可少的东西。

  

   \\t* * * * * * * *

  

   \\t当赫辛第二天再次打开书房的屋门时,留在这里的两人还保持着面对面跪坐的姿势。因朵蜜的一只膝盖抵在法迪米娅丝的双腿之间,挺着胸让四只白皙圆润的乳房紧贴在一起,用这样吃力的姿势使法迪米娅丝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而法迪米娅丝枕着因朵蜜的肩膀,早已熟睡了过去,晶莹闪亮的津液顺着她无法闭合的嘴巴,从脸颊贴着的肩头一路流到因朵蜜的后背。因朵蜜倒不在意自己,只是睁着翠绿色的双眼等候着房间主人的回归。昨晚丢在地上的钥匙串提在她手中,但是严苛的拘束具却一件也没有减少,想必昨夜她俩都做了不少努力,最终也没能打开拘束。

   \\t深棕色头发的脑袋微微点头,向赫辛欢迎问好。

   \\t赫辛轻叹了一口气,一言不发地径直走向两人,取过仆从手中的钥匙,打开了堵住她嘴巴的金属带。口中的铁球被摘下,奇怪的是并未见半点津液的湿润。

   \\t“主控……我……”

   \\t因朵蜜急切地想解释点什么,但是被赫辛伸手制止。

   \\t“不用说了,因朵蜜,我并不想怪你。特拉罗莎在你灵魂的本源里刻了些特质,我知道你只是遵循它而已。”

   \\t赫辛伸出一向冰冷的手,摸了摸因朵蜜的脑袋,蹲下身打开她身上剩余的枷锁,举止投足间早已不见了昨日的怒意。

   \\t“可是,如果……主控您真的需要……我,我……我愿意……让您把它……抹平……”

   \\t翠绿色的目不由得光躲避开如渊的红眼睛,表情里流露出的是言不由衷的酸楚,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模糊不清。

   \\t赫辛心中流过一丝异样的揪撦,她知道只要自己愿意,哪怕肝脑涂地,这个仆从也会在所不辞。

   \\t作为神使的她们,都有绝对的忠心。

   \\t“那样的因朵蜜就不是特拉罗莎的因朵蜜了。”

   \\t手指的冰冷,并不代表灵魂也同样冰冷。

   \\t“我只是一时没忍住,把对人类的……发泄到你和她身上了。不过话说回来,幸好你选的是法迪米娅丝,换了别人,我把那家伙烧成灰都有可能。好了,你的这位小朋友的装饰品,你自己给她解开吧。”

   \\t赫辛说罢,回到书桌前,看见了昨晚心烦意乱间写下的文字,立刻拿起揉成了纸团,丢进了书桌旁的废纸桶里。

   \\t看着还没来得及披上衣服,就匆匆为法迪米娅丝打开拘束的因朵蜜;看着刚刚从疲倦的睡梦中醒来,还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法迪米娅丝;看着两个赤裸的曼妙身躯相拥在一起的模样,赫辛平静的心似乎起了点涟漪。昨日打心底里的一番衡量让她发现,她并不讨厌法迪米娅丝,相反还挺中意这个一直以来鞠躬尽瘁的家伙,既然因朵蜜喜欢她,她也有办法把这位“圣女大人”调教得更符合自己的口味。

   \\t(防丢水印,Twitter@YemomoChan,Pixiv@叶沫沫的沫沫酱)

   \\t桌上的一只金属球敲出了一声清脆的铃音,打断了的赫辛的思绪。在铃音的余韵中,一位身穿红底白纹露肩裙袍,头系红纹白边缎带蝴蝶结的小女孩,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突然乍现。她微微透光的身姿仿佛轻盈得没有重量,白发红瞳的样子,乍看之下几乎与赫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更显稚嫩幼态的脸蛋又和赫辛迥然不同,柔软如瀑的齐腰银发和矮过一截的身高,看起来更像是赫辛年幼时的样子,柔弱得叫人爱怜,可爱得让人想抱。

   \\t这个奇异的女孩名叫琴十二(Chin 12th),是赫辛的分身。

   \\t“早上好,主人。”

   \\t琴十二年幼的嗓音空灵清澈,让人不由得猜想赫辛年幼时的声音是否也是这样:“琴刚刚接收到了来自努比丝的紧急讯息,该讯息被标记为最高等级,是否现在为您播报?”

   \\t“最高等级的紧急讯息?”这个词让赫辛皱了一下眉头:“琴十二,念吧。”

   \\t“明白,即将开始播报来自努比丝的紧急讯息。”琴十二闭上了双眼,再次睁开时眼眸变成了深沉的金色,空灵清澈的嗓音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略显沙哑的女声:“‘主控,这里是努比丝,很抱歉向您发送求救讯息。我在艾加迪(Egadi)中央工房的潜伏身份已于缃黄孟秋月十二日凌晨暴露,陷入圈套被抓,未能逃脱,现被收押进中央工房地下某处。我已尽最大努力丈量路线,并把坐标草图发于您。在等待您救援的同时我将始终尝试与您联系,如果三十日内未能收到确认回复,我将按既定方案认定我的求救未抵达您那里,之后将履行对您的忠诚’。播报完毕。”

   \\t“努比丝被那群虫豸抓了……怎么会!孟秋月十二日凌晨,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情!琴十二,还可以联系到努比丝么?”

   \\t“琴已经尝试过了。很抱歉,主人,无法联系到努比丝。”

   \\t“因芙蕾(Inflexible)现在应该还在赫卡忒(Hecate)大陆西北的世界伤疤,她太远了,救不了这近火。可瑞儿(Courageous)和格萝(Glorious)还在南边,她俩也顾不上。因文(Invincible)不擅长干这种活。”

   \\t血红色的目光落在了正在匆忙穿衣的因朵蜜身上,即刻命令道:“因朵蜜,立刻进行整备,尽快动身前往巴辛洛格中央工房,不计代价,营救努比丝。”

   \\t“是!赫辛大人!”

   \\t没有一丝犹豫,只要是赫辛需要,她的仆从们都会赴汤蹈火。

   \\t“因朵蜜前辈,琴还接收到一条努比丝发给您的讯息,是否现在为您播报?”

   \\t“发给我的?琴十二,请说吧。”

   \\t“明白,即将开始播报来自努比丝的讯息。‘因朵蜜,之前你拜托我调查的事情已经查到了线索,我在中央工房的实验用奴隶名单里,发现了莉莉安娜这个名字,从相关记录推测应该还活着……’”

   \\t一股热血陡然冲进了法迪米娅丝的头颅,那个让她无比熟悉的名字混着热血在她的头脑里不断炸响,不等到琴十二说完她便呼喊道:

   \\t“莉莉安娜!你说莉莉安娜还活着!”

   \\t“我也不确定,法迪娅。我之前听你说你的朋友,我就觉得有可能会在艾加迪,甚至是中央工房里找到关于她的线索,就拜托努比丝调查了一下。更具体的可能得问努比丝……”

   \\t“那我也去!我也去救她!”

   \\t急促的呼吼打断了因朵蜜的话音。

   \\t“不行。你去能干嘛?还想被抓,然后再给人当药罐子么?”

   \\t回绝,毅然决然。

   \\t“曾经没能救莉莉安娜是我至今最大的遗憾,赫辛小姐,求求你了!我想救她!”

   \\t法迪米娅丝跪爬到赫辛脚下,抓着她的裙边,泪眼朦胧地仰望哀求着她心中的神,祈求得到许可。

   \\t“不行。关于这个莉莉安娜,我会让因朵蜜留意的。”

   \\t血红如渊的目光冰冷绝情。

   \\t“赫辛小姐!求……”

   \\t“法迪娅,别说了。”因朵蜜一把抱住了还在苦苦哀求的法迪米娅丝,她知道自己的主人是什么样的性格,已经决定的命令绝不会轻易更改,她此刻也只能用紧紧的拥抱安慰这个无助的灵魂:“法迪娅,请相信我,都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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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为琴十二设计的形象——琴十二:“早上好,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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