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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健屋花那剪了指甲

  健屋花那剪了指甲。

  

   她是当着白雪巴的面剪的。彼时她们正并肩坐在床前,一边小酌一边看着电影,白雪巴自从发现了她这一动作后,注意力便不在电影上了,借着倚靠在她肩膀上的姿态,悄悄地扭头看她。

  

   好在她的头发遮挡了她的视野,她暗自庆幸。但情侣间的默契总是不言而喻,尽管健屋花那一早就察觉了她的视线,但还是装作视而不见,保持了那份偷偷摸摸的刺激感,令白雪巴的心跳毫无征兆地加快。

  

   电影正好放到了剧情相对平缓的时刻,除了大段不知道有没有意义的对白以外,没有任何能吸引观众的地方,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健屋花那额外的“小动作”变得越来越多。白雪巴假装面对着电视荧幕,实际上却在用余光偷瞄身边的人,看她忽然丢下吃了一半的牛肉干,缓慢又仔细地剪起了指甲。

  

   健屋花那的手指纤长且白皙,瘦削又分明的指骨显得非常有力,是令人无比心安的双手。白雪巴曾亲身体验过她的握力,那是一种近乎要将她融进自己身体里的力道,满满都是占有欲,但出于她对自己的怜爱,霸道中又尽显了温柔。

  

   白雪巴非常喜欢她的手——这不算是什么秘密,她也几乎无时无刻都挂在嘴边,但并不显得刻意或谄媚,每一次都是无比的真挚。她从不吝惜自己对于爱人的热爱与夸耀,就像对方也从不回避自己的热忱,愿意在她面前敞开心扉一样。

  

   所以,当健屋花那剪完了指甲,将手指轻轻捏成拳,边举在面前仔细检查边无比自然地提问“好看吗”的时候,白雪巴才会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好看”。

  

   “巴果然在盯着我看。”她象是当众揭穿了什么恶作剧一般沾沾自喜,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嬉笑起来,“丝毫没有迟疑就回答了呢。”

  

   “诶?什么啊,你、你不是在问电影吗?确实挺好看的嘛。”

  

   白雪巴慌乱地狡辩着,反应得很及时,理由也乍一听非常充分,但她明显乱瞟的眼神和故意拉开了一点的距离却非常明显地出卖了她。健屋花那笑得更加开心了,一双尖尖的虎牙从咧开的唇间露出,很是可爱,又轻易地击垮了白雪巴的理智,让她忍不住盯着它看,“那我的手呢?”她将五指伸开,炫耀般举到她的面前,问:“好看吗?”

  

   “好看。”白雪巴这回依然不假思索,甚至比方才还更加笃定地回答了她,双眼甚至一瞬不动地与她对视,仿佛正在宣誓忠诚的骑士,严肃正经。

  

   “色鬼。”健屋花那嗔怪地笑了一下,委下身子,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肩窝。

  

   然而迟钝如白雪巴,根本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她被她头发里自己常用的洗发露香味冲昏了头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健屋花那的身上就充满了她的味道。最初的变化,只是几件对方留宿时穿过的睡衣,后来才慢慢变成了同样牌子味道的香水,或是已经分不清彼此气味区别的浴巾。

  

   就像她们的关系与感情一样,在这种循序渐进的过程里,逐渐升温。

  

   白雪巴发现自己的体温似乎也升高了。她将这一切归咎于酒精作祟,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身边那位娇小的女孩已经不知何时更靠了过来,几乎要坐进她的怀里,但她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只是斜斜地靠着她,重新捡起了脚边的牛肉干。

  

   电影终于结束了枯燥的部分,逐渐变得有趣了起来,然而白雪巴却已然看不进去。她有些焦躁,一口又一口地喝着酒,耳朵里嗡嗡作响,除了健屋花那平缓的呼吸以及她仿佛小孩子般细细的咀嚼声以外,她听不见任何声音。

  

   这孩子真的察觉不到自己有多诱人吗?白雪巴在心里想。她披散的长发还没有干透,发尾出积聚的水珠沾湿了她的衣袖,凉凉的触感透进了皮肤里,正好缓解了她的燥热。双手无处安放,她觉得自己得找点事情做才能分散注意力,不去对她有非分之想,索性开了一包薯片,放在了两人的腿间。

  

   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健屋花那其实也没有在看电影。她一直悄悄垂着眸,看着白雪巴的手指伸进零食包装袋,再慢慢取出几块薯片,一遍又一遍,不亦乐乎。直到对方无意识地低下头来,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才徒然停滞了动作。

  

   她抬起头来,冲她微笑,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小心思被拆穿时的羞赧与慌乱,仿佛是故意要她知道一样。

  

   “巴的指甲好像也长了。”她轻声问,“要我帮你剪吗?”

  

   如此自然又娴熟的提问,找不出任何破绽,白雪巴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诶?怎么了?是里面塞了脏东西吗?”她连忙抽回了手,皱眉仔细地察看起来,“好像……没有呢。一会睡前我会自己剪的啦,健屋,我们先看电影好不好?”

  

   她是故意这样说的。故意没有顺了她的意愿,也没有如愿看到她露出失落的表情,反而是趁她躲开前眼疾手快抓过了她的手腕,牵到了自己的面前。“可是我想帮你剪。”她抬起眼睑,深深地看进她的双眼里,被刘海遮挡住的眼眸中,隐约闪烁着点点星光,那是期盼,也是一种渴求。

  

   “巴的手指很好看。无论看多少遍都不厌呢,所以剪指甲这件事情,健屋想对你做很久了哦。”

  

   她的声音软了下来,她正在撒娇。白雪巴悄悄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紧绷成一根弦,稍不注意便会扯断。

  

   她抽出面巾纸,将她手指上沾有的碎末擦拭干净,然后手背向上翻转了过来,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她的指尖,来回仔细地勾勒,从食指开始直到尾指,每一次变换都依依不舍。她的触摸仿佛是一簇火苗,所到之处都仿佛被浇过了岩浆的荒土,贫瘠荒凉,寸草不生。

  

   白雪巴的指尖有些颤抖,她忍不住收紧了手,用力握住了她的。

  

   健屋花那无法掩饰脸上的喜悦,眼眉都笑成了一弯月牙。她全当这是邀请,但又不敢擅自行动,出于对彼此的尊重,她还是恭敬地伏了伏身子,稍稍往前凑了一点距离,小声地问:“可以吗,巴?”

  

   象是正在讨要奖励的孩子,她微微仰起了下巴,朝她佯装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不可以了。白雪巴从这一刻起已经决定不再挣扎,任由她的理智崩塌。

  

   “可以哦。”她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语气里却充满了宠溺。她同样恭敬地低下了身子,轻声回答:“那就麻烦你了。”

  

   健屋花那笑得非常开心,她象是捧着珍宝一般小心地摊开她的手掌,旋过身子跪坐她的面前,低头仔细地帮她剪着指甲。她的动作非常认真,却又有些老练与成熟,没有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慌乱和犹豫,每一下都下手得非常果断。白雪巴此时大脑已经一片空白,电影里突然激昂起来的配乐于她而言已然变成了噪音,只能紧绷了身体坐直,逼迫自己将注意力全部放在面前那人的脸上。

  

   她的睫毛非常长,浓密且又卷翘,低垂下来时,仿佛被风压倒的芦苇,在本就白皙似雪的肌肤上晃荡出点点斑驳,若隐若现的泪痣正巧藏在其中。有发丝在拂弄她直挺的鼻梁,双唇轻轻抿成一条严肃的直线,而她最喜欢的虎牙却无法展现,白雪巴有些许沮丧,随即便胡思乱想起来,她会不会,也对别的女孩子做过这样的事情?

  

   “巴好严肃呢。”健屋花那突然轻笑了一声,灼热的呼吸呵在她的手背上,“都不说话了,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

  

   “啊,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怕打扰你。”白雪巴轻咳了一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自然,与平常无异。“需要我把电影暂停吗?”她又问道——但此时此刻,更象是在转移话题。

  

   “没关系,我可以靠听的。”不知不觉中,健屋花那已经剪完了一只手,正在用指腹轻轻抚摸测试锋利度,同时抬起头来,朝她嫣然一笑。“你看吧,已经剪完了一只手哦,完全不需要担心的。”她安慰道,“健屋虽然是第一次帮别人剪指甲,但是作为一个有经验的医疗从业者,巴完全可以相信我的哦。”

  

   她象是读懂了她的心思,如此轻描淡写就消除了她的顾虑。

  

   白雪巴笑了起来,胸腔里象是灌了一层蜜一样甜滋滋的。她收起了左手,将右手递给了她,轻声说:“谢谢。”

  

   健屋花那重又低下了头去。白雪巴看着她的脸颊,渐渐地有些发痴。她不止一次在书上或是别的地方看到过,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气——尽管健屋花那的性别并不适用这一句话,但她们之间的爱意早已脱离了性别固定的束缚,因此,在白雪巴心里,认真的健屋又何尝不是最帅气的人。

  

   她每看她一秒,心中的爱意就又更深了一分,身体无意识地前倾,向她逐渐靠近。健屋花那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发出一声轻笑,嗓音低低地呢喃起来:“巴的手,真好看呐。”

  

   “嗯?”白雪巴被她突如其来的夸奖震住,下意识身体一僵。

  

   然而,健屋花那却不再说话了,仿佛刚刚的那一句只是她的错觉。

  

   她轻轻按下了指甲刀,当机立断地剪下了最后一片指甲,然后捧起她的手,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真的很好看呢。”她再一次赞叹起来。

  

   白雪巴喜欢听她赞美自己,无论是手、腿,甚至是身体里更加隐蔽的地方,她都不止一次地夸奖过,虽然早已习惯,但每一次听到都依旧仿佛第一次那般令她小鹿乱撞。然而很快,她就从原本的喜悦转变为惊异,健屋花那突然张开口,含住了她纤长的中指。

  

   热烫湿滑的舌身轻轻包裹着她的指尖,明显感觉到舌苔在来回摩挲她的指甲,有些尖锐的虎牙顺势咬了上去,却很轻很柔,只有一瞬的刺痛。白雪巴脑袋轰的一声巨响,仿佛触电一般浑身一颤,狠狠地猛吸一口凉气。

  

   “健屋?”她声音嘶哑又颤抖地呼唤了她。她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感觉自己若是再不阻止,身体怕不是要即刻软成一滩春水。

  

   “森莫?”健屋花那抬起头看她,明亮的眸子里正倒影她的模样。她依旧咬着她的手指,有些口齿不清地明知故问。

  

   白雪巴静静地望着她,眼神突然黯淡了下去。她听到了她仅存的理智轰然倒塌的声音。

  

   “健屋,牛肉干好吃吗?”她凑上前去,与她的额头相抵,轻笑起来,故意压低了声音轻问。

  

   “好吃。”健屋花那诚实地回答,“巴选的口味都非常好吃。”

  

   “是什么味道的?这个口味我似乎没吃过呢。”

  

   “你要尝尝吗?啊……好像被健屋吃完了,对不起。”

  

   她松开了她的手,吐了吐舌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声道歉。

  

   白雪巴却微笑起来,拇指指腹轻蹭她湿润的唇角,眼里流露出一丝危险的讯息。随后,她低下头去,深深地吻住了她。

  

   健屋花那有些惊喜,高高地仰起了下巴,热切地迎合她,几乎是主动张开唇,伸出舌尖与她的纠缠。白雪巴的动作带了些霸道的意味,又好似惩罚,故意用力吮吸她的甜津,作势要抢走她的呼吸,令她不自觉往她怀抱里靠去,双手握成了拳,轻轻抵住她的双肩。

  

   她们吻得深情,且又忘情,电影放到了哪里、她们究竟错过了什么剧情,又还有多久才能放完,诸如此类的事情早已被她们抛之脑后,眼中只剩下彼此对视中的双眼,以及意乱情迷的喘息。

  

   酒精的甜香很重,轻易就掩盖了其他的气味,充斥了她们的口腔。白雪巴虽说是借此尝试牛肉干的口味,但其实她根本什么也尝不出来,留给她的,只有混合了酒液的,属于健屋花那的一切。

  

   小护士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从鼻腔里吐出如梦呓般的轻哼,原本欲拒还迎的双手也终于随了本能,像蛇一般缠上了她的脖子,整个身体都贴近她的怀抱。白雪巴很满意她的反应,怜爱地揽过她的背,象是在安抚小动物一般,轻轻抚摸。

  

   她终于舍得放开了她,她便顺势趴在她的肩膀上剧烈喘息起来。白雪巴脸上得意的笑容已经掩藏不住,更深更紧地抱着她,细碎的轻吻一下一下如雨点般落在她的下巴、颈侧以及肩膀。

  

   “你用我的香水了?”白雪巴轻嗅一口她的耳后,轻声问。

  

   “唔……刚刚洗澡的时候,偷偷喷了一点。巴会介意吗?”

  

   “完全不会哦。我很喜欢……健屋身上有我的味道。”

  

   她笑着回答,双手却并不安分,从瘦削的后背慢慢滑到了腰侧,自下而上,掀开了她衣角,径直探入了其中。健屋花那因为她的触碰而浑身燥热,呼吸也逐渐紊乱起来,原本蜷缩着的身体有些慌张地扭动着,想要逃离她的“魔爪”,却又依依不舍。她的双手已经从腰侧游历去了丰满的胸脯,温热的掌心倾覆在上,象是面对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藏,不敢用力地抓握,只是轻柔地爱抚,但正因为是这般小心翼翼,反倒宛如细微的电流般,从肿胀的乳尖向四周扩散而去,健屋花那有些忍不住了,她低下头去,逸出一句低吟。

  

   “花那,”她换了一种语气,一种专属于她的、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被她听见的语气,低声呼唤她的名字,“可以吗?”

  

   健屋花那咬住了下唇,她的脸颊滚烫如烙,根本不敢看她,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回答:“可以哦。”

  

   她爱怜地亲了亲她的脸颊,将她轻抱了起来,放在了身后的床铺上。她乖乖地撑起了上身,双手举过头顶,让她能够顺利地褪下她的上衣,然后又不舍地重新攀上她的肩膀,不愿分开。

  

   白雪巴无奈地轻笑起来,她原本就比她高上不少,此刻被她仿佛树懒一样揽着,实在不方便动作,只能弯下腰来,趴伏在她的身上,慢慢脱去她下身唯一蔽体的那一方布料,被带离出的银丝淫靡非常,令她脸上的笑意更深。

  

   健屋花那羞得连忙用双臂遮挡住脸颊,不敢看她。

  

   “真是糟糕啊,花那。”白雪巴的嗓音低沉又性感,载满了数不清的情欲,“忍很久了?”

  

   “……才没有呢。”健屋花那撇过了脸颊,耳朵通红得好似熟透的果实,“明明、明明是巴忍了很久才对,从刚才剪指甲开始,就一直用很糟糕的眼神看着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哦。”

  

   “你说得对。”白雪巴大方地承认了这一点,吃吃地笑了起来,同时右手熟稔地摸到她的腿间,将指尖轻轻抵在她湿润的密道入口,身体继续下俯,朝她通红的耳尖轻轻吐息:“那我开动咯。”

  

   语毕,指尖便顺势滑入她的花径,被厚实又湿热的内壁紧紧地包裹。健屋花那的身体有些紧绷,尽管早已做好了准备,但依旧在本能地推搡着她,使得白雪巴不得不放缓了速度,不停地用双唇轻吻她胸前白皙又柔软的雪原,来缓解她的不适感。她的双腿轻轻曲起,抵在她的腰间,想要把她推开却完全使不出力气,不住加重的喘息呵在她的颈窝上,她转而轻吻她的双唇,咬了咬牙,稍一用力便连根没入她的体内。

  

   “嗯……”

  

   健屋花那吐出一句绵长的呻吟,泪花沾湿她的睫毛,她有些娇嗔地瞪她一眼,同时抬起头来,报复性地咬了咬她的下巴。

  

   白雪巴哭笑不得,仿佛正面对着一只炸毛的小猫咪,连忙抬起手来,轻轻地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这一招对健屋花那非常受用,她享受地轻阖双眼,抓过她的手背,贴在脸颊上来回轻蹭。

  

   “真可爱啊,花那。”白雪巴忍不住轻声赞叹。

  

   然后,她并不等她反应,手上便快速律动起来。一瞬间,快感宛如湍急的洪水般深深淹没了她。

  

   健屋花那高高地躬起了腰,呻吟闷闷的,被她刻意压制了,却还是能够从口中流出。她的双手同时攀上她的肩,用力捏着她的衣服,腰肢则在她逐渐加快的节奏中缓缓律动。白雪巴喜欢她的声音,但此刻因为电影的原因,她并不能心无旁骛地好好欣赏,于是突然有些懊恼起来,轻啧了一声,暂时停滞了动作,抓过遥控器调成了静音。

  

   得到了短暂休息的小护士双眼湿漉漉的,正不解地凝望着她。

  

   “好吵。”白雪巴轻哼一声,趴下了身子,埋入她柔软的胸脯内,小声抱怨:“吵到我听花那的声音了。”

  

   “……笨蛋。”健屋花那脸颊噌一下通红,支支吾吾起来,“我又不会……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嗯?真的吗?”白雪巴轻笑一声,手指重又开始抽送起来,并且速度和刚才相比故意加快了许多,让健屋花那几乎毫无防备便丢盔弃甲。

  

   “啊啊……巴……等一下,太快了……求求你……啊……”

  

   “是谁说不会发出奇怪的声音的?嗯?”

  

   “呜……明明是你……嗯啊……是你欺负我……呜呜……”

  

   白雪巴满意地笑起来,她虽然嘴上仍在狡辩,但她知道,她动情了。迷离的双眼里噙满了泪珠,薄汗沾湿了她的秀发,如杂草般凌乱地贴在她的脖颈上,起伏的小腹以及不断收紧的双手力道,无一不在表露着她的情欲。

  

   她的渴求是纯粹的。她也一样。

  

   白雪巴爱极了她此刻的模样,轻吻落在她妩媚的泪痣上,稍微减缓了一点动作,却坏心眼地,故意一下一下抵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然后,她牵过了她的手,学着她刚才的样子,轻舔的中指。

  

   健屋花那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似乎是没有意料到她居然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呼吸瞬间急促了几分,小腹也突然紧缩,悄悄地夹紧了双腿。

  

   “手指真好看啊。”

  

   她咬住了她的指尖,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抖开了眼睫,与她迷乱的双眸对视。那一刻,仿佛有一只无形的箭矢,刺穿了她的心脏,将彼此的灵魂紧紧串联在了一起。健屋花那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高高地扬起下巴,浑身颤抖如筛。

  

   “可以哦。”她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去吧,我的花那。”

  

   好似恶魔的低语,又象是天使在吟唱,健屋花那只感觉自己身处云端,身体轻飘飘的,脑袋空空如也,丧失了一瞬的理智。白雪巴带给她的快感强烈到近乎难以承受,她以为自己差一点就要死在这里,不是是恐惧还是过于愉悦的泪水,顺着鬓角滑落下来。

  

   她哽咽了一下,低声哭泣起来。

  

   “你做的很好呢,花那。”白雪巴将手指从她的体内抽出,用掌心轻轻抚摸她依旧颤抖不止的花心,一边吻去她的泪水,一边低声哄着她。

  

   “可不要轻易睡着了哦。”她轻笑起来,“你还没有……完全喂饱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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