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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童天使岛(15~22)

  15. 手先生的盛宴·新菜“金童玉女”

  

   拉车的女孩子们休息充分再加上车夫把鞭子抽得“啪啪”响,人体车跑了十分钟就到了盛幼斎。

   我付了车费,让他驾着车回车行,回家的路就不需要坐车了,反正盛幼齋离我家很近,我们走着就能回去。

   进了盛幼斎的大门,大厅里像往常一样清净,只有3、4桌客人正在热闹地吃吃喝喝,桌子上摆着的也是简单的炒菜或是精致的肉排。

   服务员看到我们来了,立刻热情地过来招待,带着我们来到了最大的一间包房内。

  

   “晚上好,尊敬的洛君大人和美丽的居维叶小姐。”手先生首先出来迎接我们。他的那五角星的大脑袋仍然很惊悚,但是我们都已经习以为常,再加上我们都知道手先生是个不错的家伙,所以我们的关系一直很不错。

   “晚上好,手先生。”居维叶小姐甜甜地回应道,“听说你想要离开天使岛了?”

   手先生不好意思地搓着手:“是、是的……所以我才准备了今天的晚宴。”

   “哦,手先生。其实你想要恢复容貌的话跟我说一下就好了,不用特地准备的。虽然我没有权利批准你离开。”

   手先生显然受宠若惊,他支吾道:“是、是这样吗?我以为您……我是说……”

   “无需解释,先生。”居维叶小姐拉开椅子温柔地说,“你一直没跟我提过要恢复容貌的要求,我还以为你喜欢这个五角星的造型呢。至于离开这里嘛,你得拜托洛君大人。”说完她妩媚地看向了我。

   居维叶小姐的意思很明显,无论今晚的餐宴满意与否,她都可以帮助手先生恢复容貌。

  

   手先生似乎倍受鼓舞,立刻宣布了餐宴开始。今晚是他连夜发明出的一道新菜“金童玉女”。

   听到名字我便猜到了,食材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但是,当他把食材牵出来的时候,仍然让我和居维叶小姐大吃了一惊。

  

   今晚的食材确实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但是却不是随便一个普通的小男孩小女孩。

   小男孩大约8岁,生的清秀漂亮,那居然是居维叶小姐的表弟“小磊”;

   小女孩年龄较大,9岁左右,是我的表妹“瑶瑶”。

  

   “卧槽?!”向来淑女的居维叶小姐彪了句脏话惊讶地站了起来,我的反应跟她差不多。

   我们俩注视着被迁过来的两个小孩子,光着身子肉嘟嘟的一男一女两个小可爱,他们俩可我们最熟悉的亲人……至少曾经是的。

   很快,两个小朋友也认出了我们,他俩看着我们——他们的亲表哥、亲表姐——呜呜地哭叫了出来,眼泪扑簌簌地流了出来。

  

   手先生微笑着向我们展示这两个小食材:“怎们样,这就是二位今晚要进餐的食材,是我们连夜设计委托外勤队抓回来的,为此还动用了‘穿梭机’。如何?二位还算满意吗?”

   我注意到居维叶小姐咽了咽口水,颤抖着坐下,默不作声。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因为我的心情也是一样的——吃自己的亲表弟亲表妹,那是一种猎奇感十足的兴奋和激动,还有紧张。我的下体已经开始有反应了,连忙坐下不让别人看到我出丑。

   “非、非常满意……快开始吧。”居维叶小姐似乎很难受,她捂着下体——想必她此时也因为激动而“泛滥”了吧。

   我颤抖着手,点着了一根烟,此时我的心跳的厉害——自己看着长大的小不点要被做成美味的菜肴了。

  

   小磊和瑶瑶看到我们俩出面,却没有救他们,反而催促厨师们快些烹饪他俩,更是绝望地大声哭叫。

   “由于考虑到他们会在烹饪的过程中向你们二位求救,使二位心软,我们特意割下了两个小朋友的舌头。如果二位没什么要交代的,我们就开始烹饪了。”手先生微笑着解释道。

  

   我深吸了一口烟,由于紧张那股烟炝得我咳嗽。

   居维叶小姐用力捂着下体替我吩咐道:“快开始、快开始吧!我们……我们都……都等不及了。”

  

   厨师们刚开始似乎还在紧张我们二人的态度,而居维叶小姐的一声令下让他们打消了所有顾虑。然而手先生除外,他似乎根本不担心我们俩的态度,坐到一旁听着音乐制作器酱料来。

   那些打下手的厨师们立刻开始了工作——手先生说是大厨,实际上他几乎不需要做什么事情,他只是设计奇特的烹饪方式,和制作他那根本没人可以复制得出来的美味酱料。而那些或基本或复杂的操作几乎不需要他亲自动手,据说手先生其实对于控制挣扎着的小孩子这种事很反感。

   不过不得不说他的设计确实很新颖——厨师们先是在两个小孩子的胸脯、肚子、小腹、大腿内侧都涂抹上肉体胶,由于小孩子身体较小,涂抹的速度很快,一分钟都没有到。

   随后厨师长——他是一个面相凶恶的胖家伙——开始对两个小朋友大声呵斥起来,先是对着我妹妹瑶瑶吼道:“去!躺在料理抬上,两腿张开,就像刚才教给你们那样!”

   瑶瑶似乎非常害怕厨师长,他那满脸横肉和他的大嗓门吓得瑶瑶直打颤。她委屈地流着眼泪,非常听话地爬上了料理台。宽大的料理台对于9岁的瑶瑶就像一张床一样。

   瑶瑶可怜巴巴地躺在了上面,她把两腿抬起来,尽可能地分开,用两只小手扶着劈开的两腿,亮出自己粉嫩的小穴。

   “你,去上她!快去,就像刚刚教你的那样!”厨师长又对着小磊大声吼道。

   然而,小磊很固执,他或许知道就算听了厨师的话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看着居维叶小姐,两只眼睛里滔滔落泪,瘪着小嘴哭叫着什么。或许是在说“姐姐救救我”之类的吧,但是他没了舌头,只能胡乱地哭叫,发不出任何可以被分辨成语言的声音。

   但是居维叶小姐根本不理他——但是她没有别过头去装作没看见,也没有很冷漠地看着他。事实上她更残忍,她面带着微笑,微笑地看着小磊接下来的遭遇。

   厨师长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几乎把小磊推翻在地上,大声呵斥着命令他“上”她。

   小磊还是不动,依然流着眼泪看着自己的姐姐,幻想着姐姐会心软出言保住他。

   厨师长开始不耐烦了,他用力拽住了小磊的胳膊把他拖到了料理台跟前,又跟其他几个厨师联手一起把小磊抬上了料理台。

   “上她!快点!否则有你受的。”厨师长大声吼着。

   小磊瑟瑟发抖,此时他应该清楚居维叶小姐根本不会救他了,不得不按照厨师长说的做。他趴在瑶瑶身体上方,用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揉搓着自己可爱的小肉条让它硬起来。没一会儿那小肉条就变成了小肉棒,但是只是小小的一根,非常可爱。

   小男孩扒开了我妹妹的小阴户,他似乎像仔细地看看这个他没见过的部位,但是又不敢耽误时间。笨拙地将自己的小东西塞进了那小小的洞口。

   由于没有经验,两个小朋友进行得不是那么顺利,他俩都难受的呻吟了起来,瑶瑶似乎在用力抵抗,小磊则在用力地突破。两人本能地互相较劲,谁也不放手。直到厨师们过来指导他俩如何能更顺利地进行这项“活动”。比如让瑶瑶放松腹部和下体啊,让小磊腰部用力啊等等。

   在厨师们的“指导”下,两个年龄还不满10岁的小孩子完成了一次年幼的性爱。他俩都累坏了,脸贴着脸、胸贴着胸、下体贴着下体;小磊跨坐在瑶瑶的身体两侧,而瑶瑶则本能地用两条小腿缠着小磊的腰,双臂环着小磊的肩膀后背。两个小孩子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贴在一起休息,他们大口喘着气,把哈气呼在对方脸上,眼泪流在了一起。

  

   让他俩歇了一会儿,厨师长简单地命令了一声:“可以了,你们可以分开了。”

   小磊听到后先是如释重负地出了口气,接着开始动作想把自己的下体撤出来,然而他却惊奇地发现——他根本做不到。两个小孩子死死地黏在了一起,两面平板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尽管小磊用力地撑起身子想要直起上身来,或是抽动下体想要抽离瑶瑶的小穴,但是胸脯和下体上的肉却死死地粘合在一起,用力拉扯也是徒劳。

  

   其实我和居维叶小姐刚开始都是一脸迷惑,搞不清楚手先生这样设计到底是为了什么,何必强迫两个不满10岁的小孩进行性行为呢。直到看到这里,我们才明白——

   还记得刚才在两个小孩身上涂抹的肉体胶吗?(忘了的现在返回去看还来得及)那种胶水本来是天使岛发明出来用来粘合伤口的,它可以粘合任何肉体,但是不能对肉体以外的物体生效,就像纸黏土只能黏在纸上是一样的道理。

   同样的,这种胶水可以把两个肉体牢牢地黏在一起6个月,6个月之后胶水会自动失效。但如果是伤口的话,6个月的时间也足够愈合好了。

  

   小磊不想放弃,喘了口气又开始用力撑开两人的身体。瑶瑶却大声喊起来,拉扯的感觉让她很疼。听到她的哭叫,小磊马上就不敢动了——想不到这小子还挺怜香惜玉的。

   两个小孩子就这样不动了。小磊撅着小屁股嵌在瑶瑶体内,而瑶瑶用腿缠着他,双手搂抱着小磊,她的双手双脚也都黏在了小磊身上无法分离了(他们的大腿内侧也被涂了胶水,记得吗?)。

   在场的所有成年人被两个孩子笨拙的动作逗笑了,我和居维叶小姐也不例外,只不过我们俩的笑是一种“附和”。事实上我们来的肾上腺素一直在飙升——看着自己的表妹(表弟)被逼迫发生性行为,这种感觉和心情真的很奇妙,是一种……辛酸的兴奋,内心在痛苦地劝说身体去阻止他们,可是身体却很兴奋地做出……生理反应。

  

   “分开啊?怎么分不开了呢?哈哈哈!”厨师长哈哈大笑着拍了拍小磊翘着的小屁股,那是很清脆的“啪啪”两声,听声音就知道手劲不小,打得小磊痛叫了两声,小巧的屁股蛋上两个红红的手印。

   小磊痛苦地看着厨师长哭叫着什么,似乎实在恳求他饶过自己,也可能是在求厨师长将自己和瑶瑶分开。

   而厨师长却愚弄性质地把手拢在耳边开玩笑地说:“你说什么?再大声点儿?哈哈哈!”其他的厨师也跟着他丑陋的笑声哈哈大笑起来。

  

   “别闹了。”正在制作酱料的手先生冷冷地说了一句。仅仅这一句,就让所有的厨师安静下来,包括那令人厌恶的厨师长。

   “第一,你不该戏弄食材。第二,我们的客人还饿着呢。”手先生示意了我们两人,说完他转向了我们俩,道歉说,“请原谅,居维叶小姐。我的厨师长不是有意戏弄您的弟弟,这是他的癖好,并不是特地针对于您。”

   “没关系,”居维叶小姐微笑地拖着下巴,“我挺喜欢他的癖好。”

   她说这话时,一只手一直捂着下体,我看到一项端庄大方的她居然隔着裤子轻轻的……

  

  

   十六.馅料

  

  

   接下来的环节,对经常来盛幼斎吃“烧烤”的客人来说会很有意思——

   在盛幼斎,客人们可以自主选择想要向食材体内灌注的肉馅馅料,从植物、菌类甚至有一些活着的小动物,可选择的种类非常多。

   客人们甚至可以自己动手把馅料塞进小食材的体内,听着小孩子们痛苦地呻吟声,看着他们因为腹部鼓胀而挣扎着扭动身体,食客们的施虐心理定会备受满足,然后食欲大增。

   待到小孩子们烤熟以后,他们那填满了馅料的肠道是可以像香肠一样,从后庭里抽出来切着吃,就像现制的香肠一样。

  

   厨师们开始给我妹妹和小磊清理身体,和换血,他们要把小孩子体内的血液全部替换成手先生秘制的烧烤酱料。由于过程很血腥,为了不影响食欲,这个时候客人们通常会被请到自助区去挑选馅料。

   在厨师们把一些换血用的管子接到小磊和瑶瑶身上的同时,我和居维叶小姐非常自觉地起身走出了包间,轻车熟路地前往了自助区——毕竟我们俩是这儿的常客,几乎不需要厨师们开口提醒。

  

   就在小磊和瑶瑶在料理台上因为换血的疼痛哀嚎的时候,他们的亲表姐亲表哥正在自助区里,一边挑选着准备塞入他们体内的馅料,一边打情骂俏。

   我悄悄在她耳边告诉她我看到了她刚才偷偷那啥的事情,被她羞红着脸用力锤了我一拳,马上又把话题岔开到了挑选馅料上的事情。

   自助区里摆着几十口大锅,里面盛着不同的肉类、菌类、蔬菜,或是一些你认为根本不能吃的东西。每个大锅旁都写着该种馅料的名字,以及一些简单的介绍,说明一下这些馅料填入小孩子体内烤熟的口感或功能。

   居维叶小姐非常喜欢海鲜类的东西,她在盘子里加了很多海带、虾仁、牡蛎肉、蟹黄、海参、金枪鱼肉酱,甚至还捞了7、8条活着的小鱿鱼。

   而我则专挑价格昂贵的东西,这顿饭我们不花一分钱,如果不挑些贵的东西就亏了。我尽量用燕窝、竹荪、鱼翅、野山参等等,能看到的名贵之物填满自己的盘子,直到居维叶小姐提醒我:“拿太多了!你要把你妹妹灌死吗?”,我这才依依不舍地把几块大肉排夹回了锅里——不过我还是添了几条筷子粗细的小水蛇在盘子里,看着它们被系成一团在我的盘子里蠕动,我十分期待它们钻进我妹妹体内时的样子。

   满载而归的我俩回到了包间,时间掌控得刚刚好,两个小孩子身上的肤色已经变成了黑胡椒酱的棕色了,厨师们见到我们俩突然回来连忙把几大桶红红的血液藏起来。

   我们之前讲过,天使岛发明的人工血液不但有黑胡椒酱的颜色和味道,还能在一段时间内代替真正血液的功效,保证人体的供氧。因此,此时的两个两个小朋友即便痛苦不堪,但仍然清醒地活着。

  

   由于我没有体验过换血的经历,所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疼,但是看他们的表情就能看的出来人工酱料在体内流淌时的那种疼痛是遍及全身,并且不会停止的。

   手先生亲自把我们两人挑选的馅料倒进了盛满碎肉块、烧烤酱的肉料桶里,又加了料酒和调料粉搅拌均匀,然后示意我们两个可以亲自装填馅料了。

  

   首先是居维叶小姐,她当然要亲自给自己的弟弟“入料”了。而且说实话她不止一次这样做了,只是这一次对象有些特殊而已。

   居维叶小姐把“入料”用的塑料管子捅入了小磊的小菊花里,管子有些粗,痛得小磊诶呀叫了一声。居维叶小姐娴熟地打开保险,防止管子从小磊身体里掉出来把馅料喷得到处都是。接着她打开了入料机,她没有把压力调得太高,不知道是担心小男孩受不了,还是想慢慢享受他被“入料”的痛苦样子……我个人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居维叶小姐拉下了拉杆,机器“嗡嗡”地运作起来,通过透明的管子可以看到,由碎肉、烧烤酱作为主料,居维叶小姐挑选的海产品作为辅料的馅料呼噜噜地一口气灌入了小磊的身体里。

   我们都看到小磊大叫了一声,猛地挺直了身子,然后夹紧了臀部的肌肉本能地想要用力把肛门里的塑料管子挤出去。但是由于居维叶小姐开了保险,管子的头部卡在了他的肛门处,他只能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任由馅料灌进自己的身体里。

  

   当机器发出了空响,塑料管子里几乎没有什么东西灌入的时候,然而这个环节还没有结束。居维叶小姐停下了机器,接过了厨师递过来的烧得红彤彤的烙铁,她关掉了塑料管子的保险,以非常快的速度拔出了它,然后毫不犹豫地把手中烧红的烙铁捅向了小磊的小菊花。

   “呲——”的那一声响起的前一秒小磊就大声叫了起来,这次比他之前叫的哪一声都响得多、尖得多、刺耳得多。

   看着自己的弟弟双臀痛得颤抖、肛门处冒出了缕缕的青烟。居维叶小姐咯咯地娇笑,她本来便是五官精致的人,笑起来更是好看。只是这个时候她的笑容显得无比残忍。

   焦糊味飘来,意味着小磊的肛门已经被焊住了,无论他怎么做,体内的馅料都不可能会喷出来了。小磊的叫声已经平静下去,他的小肚子明显已经鼓起来了,而且有些透明,我甚至看见了那几条小鱿鱼在他的体内蠕动……小磊此时全身是汗,趴在瑶瑶的身上大口喘着气。

   居维叶小姐走到了她这饱受了痛苦的弟弟跟前,用一根手指妩媚地挑起了他的下巴,柔情无限、又残忍无比地说:“我可爱的弟弟,我已经等不及吃你的肉了。”

   小磊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他不能扭动身体、不能喊叫、甚至不能主动地抬起头与自己的姐姐对视。在居维叶小姐松开手指的时候他的小脑袋直接倒了下去,除了喘气什么也做不了。

  

   居维叶小姐回到了席位,接下来轮到我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给我妹妹灌肠……呃不,要委婉一些,是“入料”。

   我先是来到了两个小朋友跟前,看了看我妹妹的表情,她正惊恐地看着我。实际上我们俩好久没见面了,而再次见面的方式居然是这样的,我们俩谁也不可能猜得到。

   我像以前一样,掐了掐瑶瑶婴儿肥的小脸蛋,几滴泪水被挤了出来。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用嘴型跟我说:“救救我,哥哥。”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不行,亲爱的。你今晚注定要成为我的晚餐的。”

   瑶瑶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她的表情变了,变得惊讶和绝望。

   我在看到她怨恨的表情之前离开了那里,来到了“入料机”旁边。

  

   手先生已经把我选好的材料搅拌好了,装进了入料机的槽里。我随时可以开始“入料”。

   我弯下腰,在两个小孩的胯下寻找着妹妹的小肛门。由于妹妹的身体被小磊压在下面,找到她的小菊花之前要先拨开小磊的蛋蛋,先看到的是两个小朋友交媾的结合处,再往下找才能看到那紧闭着的小菊花。

   我把塑料管子捅进瑶瑶的菊花,但是这稍微有些难度——妹妹被小磊压着,他压在上面的体重很容易把捅进去的塑料管子挤出来。我连着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最后由于不耐烦变得粗暴起来——

   我双手用力把管子捅进瑶瑶的深处,瑶瑶痛得嗷嗷大叫,她夹紧了缠在小磊腰上的双腿,绷直了双脚,手指甲抠进了小磊后背的肉里。

   我似乎力道过大让她的肛门撕裂了,小菊花周围涓涓地流出了几股黑胡椒烧烤酱——那其实是她的血。

   在确保塑料管子不会再被挤出来之后,我打开了管子的保险,并且拉下了拉杆开始“入料”。机器照之前那样“嗡嗡”地响着,大股的碎肉混合着我之前挑选的名贵食材涌入了妹妹的肠道。

   妹妹的反应跟小磊差不多,她先是难受得大喊大叫、扭动身体,一边用力挤压括约肌想要把小菊里的水管挤出来。但同样是徒劳,浪费力气的尝试。

   由于我挑选的东西太多了,同时也需要更多的碎肉和烧烤酱来均匀馅料的比例,因此瑶瑶的馅料比起小磊的更大量,“入料”时间也比小磊更长。瑶瑶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她也开始因为痛苦暴躁起来——

   瑶瑶开始用非常尖利的声音大叫,同时发了疯一般扭动身体,几度险些从料理台上滚下来,好在旁边的厨师扶住了他们俩。但是无论怎么挣扎她仍然无法阻止“入料”。瑶瑶更加暴躁,她开始搂紧身体上的小磊,一口咬在了小磊的肩膀上。半昏迷的小磊被疼醒了,同样大叫起来。不知道怎么会是的他以牙还牙同样咬在了瑶瑶的脖子上。

   两个小孩互相咬出了血,而一旁的我们和厨师们却哈哈大笑——亲手灌肠……呃,亲手“入料”之后,我和居维叶小姐已然接受了某个事实——这两个小孩已经不再是我们的弟弟妹妹,而是两个要入嘴下肚的食材。

  

   瑶瑶的肚子鼓得非常夸张,小小的身体,肚子却像是塞了一个篮球。后来由于压在她身上的小磊的体重,那些堆积在她肠道里的馅料从她的嘴巴和鼻子里喷了出来。

   当时她正咬着小磊的肩头不松口,大股的馅料喷了小磊一后背,然后瑶瑶便脱力般地一头躺了下去,后脑磕在料理台上发出了不小的声音。她嘴巴和鼻子周围都是碎肉、烧烤酱,还有一些不名状的东西,我分辨出有些是我挑选的燕窝,和竹荪。

   她躺在那里大口喘气,嘴里还在一呕一呕地喷着馅料,不少都喷到了小磊的脸上;鼻子里像是流鼻血一样流出了黑棕色的烧烤酱,不知道是涌出来的酱料汁,还是内伤所导致的“鼻血”,毕竟她此时全身的血液都是烧烤酱。

  

   不管入料机里还剩下多少馅料,已经没有继续灌下去的必要了,毕竟此时馅料应该已经贯穿了她全身上下。

   我接过了烧得红红的烙铁,拔出了妹妹肛门里的管子。而在我准备焊接的前一刻我注意到了一个小惊喜——

   是一条小水蛇,它残留在妹妹的肛门处,剩了半截身子没有钻进去,长长的下半截身子上下左右来回摆动着,缓慢地钻进妹妹的身体。

   瑶瑶似乎已经没有力气操控自己的括约肌和腹部肌肉把肚子里的馅料排出体外了,她只是平静地躺着,被小磊压在身上艰难地喘着粗气。

   我慢慢等着小水蛇钻进去,才用烙铁焊住了妹妹的肛门。妹妹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她的力气都耗光了,我只能从她绷直的双腿和再次抠进小磊后背的手指甲判断出她的疼痛。不过,由于小磊的蛋蛋袋距离烙铁有些近,尽管他痛叫着抬高了身体,却依然没有避免蛋蛋被灼伤。

   焊接完成。我也想居维叶小姐那样走到了两人跟前,我看着满脸吐得都是馅料和烧烤酱,双目无神、痛苦呻吟着的,9岁的妹妹,开心地笑起来。这个样子的妹妹真的很漂亮啊!

   我吻了吻她的脸颊,她却疲惫地别开小脑袋拒绝了我,想必她此时应该非常恨我吧。

  

   我回到了坐席上,跟居维叶小姐坐在一起。接下来,他们俩该进烤炉了。

  

  

   十七.金童玉女

  

   厨师们又用拿着刷子在两个孩子的身体表面涂刷着烧烤酱,直到两个孩子的身体表面都被烧烤酱裹满。两个小孩子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任何力气挣扎反抗了,他们似乎也因为绝望而接受了现实,乖乖地让厨师们用烧烤酱涂抹自己。

   涂抹完毕,两个烧烤酱小孩被装进了铁托盘,塞进了烤箱。

   这个时候两个孩子的样子终于有些变化了,他们开始紧张——隔着烤箱的透明玻璃,我们可以看到两个小孩都紧张地在烤箱里东张西望。

   肥胖的厨师长调节了温度和时间,然后摁下了「烧烤」键。

   烤箱里的微波加热灯亮了起来,两个小孩子被照射得油亮亮的,温度立刻飙升起来。大约一分钟以后,最先惨叫起来的是瑶瑶,经过了一段时间休息的她此时非常有精神——因为她后背紧贴在铁托盘是,当烤箱里的温度热起来,贴托盘也随之变得炙烫,瑶瑶后背上的皮肤立刻被烫烂。

   很快小磊也惨叫起来,他的后背距离顶部的加热灯很近,那光滑的背部随即出现了凹凸不平的水泡和烫伤,有的水泡开始爆裂,喷出汁液来。

   为了所谓的“外焦里嫩”,温度立刻飙涨到了150度。两个小孩剧烈挣扎着,身上开始冒出了水蒸气,体内的水分被全部蒸发了出来。接下来一瞬间两个小孩的头发“呼”地一下着了火,没几秒便烧得精光,露出了光秃秃的头皮。

   170度的时候,两个小孩开始歇斯底里,挣扎的程度到了最高潮,他们用尽了最大的力气在烤箱里折腾起来,“呀啊啊啊啊!”“嗷嗷嗷嗷!”的叫声即便隔着烤箱门也非常响亮。

   此时的两人全身已经布满了烧伤伤口,样子很难看全然没有了他们刚开始出现时的那种幼嫩可爱。身上的烧烤酱也混合着喷出来的组织液渗入了这些伤口,这也加大了痛苦的程度。

  

   温度涨到200度的时候,瑶瑶的挣扎慢慢停止了,她的惨叫声也戛然而止,小脑袋剧烈地来回扭了几下,就撇到了一遍,不动了。她的眼球已经成了乳白色,嘴巴大大地张开着,冒着白色蒸汽,再也不动了。

   小磊用肩膀用力地撞了一下烤箱的玻璃门,似乎是想把烤箱门撞开,却被烫得缩了回来,流出的眼泪也被瞬间蒸发,化成了白汽。

  

   外面的人看不到的是——由于痛苦,小磊一直在不停地在射精,但是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精囊里已经不再是前列腺液,而早已经被手先生替换成了专门料理小女孩子宫阴道的酱料。

   他利用小男孩由于痛苦射精的本能,让小男孩将这酱料射进小女孩的子宫深处,使小女孩的生殖器官更加美味——毕竟这个地方是无法涂抹烧烤酱的。

  

   250度的时候,小磊也不再动了,他无力地一头倒在了瑶瑶的身上,他身上已经不再冒出蒸气,全身也呈现出了烤肉的颜色。

   又过了几分钟,烤箱发出了“叮”的一声。

   几个厨师戴着隔热手套,将盛着两个小孩子的铁托盘端出来,摆在了我和居维叶小姐的餐桌上。

  

   一对儿被活活烤熟的小男孩小女孩,盛在托盘里“吱吱”地冒油。两人都死不瞑目地半睁着眼睛,眼球呈着乳白色,张着的小嘴,扭曲的面部表情,诉说着他们死前多么痛苦。

   他们曾经是我和居维叶小姐的亲表妹、亲表弟。而此时此刻,他们只是我们的晚餐——

   “金童玉女”。

  

   被烤至金黄的两个孩子,香喷喷的气味随着那“吱吱”冒油的肉体散发至整个屋子,我们馋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手先生亲自过来为我们切肉,还不忘跟我们聊天。

   他娴熟地切下了小磊屁股上的一大块肉,几乎切下了他半个屁股,然后切割成一片片地分给我和居维叶小姐。

   就在刀子切开皮肉的那一瞬间,伴随着脆皮的轻响肉香就溢满了整个房间,融化的皮下脂肪流了下来,伴随着爆出的肉香升腾出一股热气。

   我们刀叉并用,与手先生聊着天,吃着美味的烤肉,感叹着小磊的小翘臀美味极了。

  

   到后来,手先生在两个孩子的肛门处剜了一刀,用夹子将他们的整条肠子热气腾腾地抽了出来。

   装填满馅料的两条肠子像两条尾巴一样拖在两个孩子的身后,里面除了最基本的碎肉和酱料,隔着半透明的肠壁还能隐约看到我们两人之前挑选的馅料。

  

   手先生把“香肠”每隔10公分打一个结,然后小心翼翼地切下来,放进我们的盘子里。

   我看着我的盘子里的几节香肠,热气腾腾散发着阵阵肉香,单凭里面的馅料就可以推测出哪条是小磊的,哪条是瑶瑶的——

   在碎肉中夹杂着牡蛎肉、虾仁,甚至还有完整的小鱿鱼,这是小磊的美味;而夹杂着燕窝、竹荪还有完整的小水蛇的便是瑶瑶的秀色。

  

   我用叉子叉起一节香肠一口咬了下去,汁液“吱”地一声充满了口腔,刺激着味蕾和唾腺。咀嚼的时候偶尔会有“咯吱咯吱”的声音,我想我应该是吃到了小鱿鱼了。

   然而缺点是每咀嚼一口都是满嘴的肉香和肉汁,甚至从嘴角流了出来,滴在了桌子上,有些不雅。

  

   手先生提醒我们:“先生女士,这种香肠要闭着嘴咀嚼,否则汁液会滴得到处都是的。”

  

   不只是我出丑,居维叶小姐也是没有防备地咬了一嘴的肉汁从嘴巴里流了出来,很不雅观。

   听到手先生的提醒,居维叶小姐十分不好意思地用餐巾纸擦掉嘴边和桌子上的汁液——她一项端庄,吃东西的时候更是精致,从来不会有任何不雅观或失礼的行为,除非像这次,防不胜防。因此满嘴流汁还滴到了桌子上这种事对于她来说是相当不淑女、不能接受的。

  

   手先生礼貌地笑了笑,继续为我们切割着食物。我们俩也学会了闭着嘴咀嚼这种香肠,不能咬。

  

   没多一会儿,我们俩对于这种香肠开始上瘾了,几乎都忘记了两个被烤熟的小孩的本体肉,只是不停地要求手先生切下香肠给我们。

  

   香肠伴随着烤肉,这是我们这次餐宴的两大核心。这顿餐宴一直吃到了深夜,但是要吃完两个完整的小孩子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们又不想浪费掉自己亲表弟亲表妹,于是我们邀请了全体的厨师组一起吃,甚至还有几个大厅里的客人。

   前前后后总共有十来个人享用了小磊和瑶瑶的肉体,以及他们两人美味的香肠。

   直到深夜,铁托盘里剩下的是撒乱的、留有些许残肉的骨头——可能是我们的弟弟妹妹太过美味,客人们吃下了他们俩几乎所有能吃的肉体,内脏也没放过。

  

   厨师们把剩下的一些肉块收集起来,拿到了后院喂给了狗狗,那些骨头则被扔进了焚尸炉。就这样,一对儿漂亮的小男孩小女孩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什么也没留下……不,还是有留下了一些东西的——

   居维叶小姐把两个小孩子的头骨挑了出来,吩咐厨师们把上面被啃得乱七八糟肉刷掉,把头骨洗干净烘干好,她要带回家做装饰。

  

   几分钟后,厨师们将两个雪白的儿童颅骨交给了我们,遗憾的是我们根本分不清哪个是小磊,哪个是瑶瑶。

   小孩子的颅骨其实很吓人,因为有很多恒牙嵌在颅骨里,那是以后要长出来的新牙,但是身为经常虐杀小孩的人,这种颅骨我们见多了,早就习惯了。

   居维叶小姐用绳子把两个小孩的颅骨穿好提在手里,开玩笑地说:“你们俩货下辈子投胎做夫妻吧!”

   我哈哈大笑地搂住她,跟手先生和盛幼斎里的其他厨师们道别,在厨师们的欢送下走出了大门。走上了回家的路。

  

   事实上,我更希望那两个货下辈子投胎还能被抓到天使岛来,再吃他们一次。

  

   十八.早上的休闲

  

   天使岛深夜的大街上非常安静,空无一人,偶尔会有车夫驾驶着几个小孩拉着人力车跑过去,看样子是回车行交车准备下班了。

   家离着盛幼斎不远,我们今晚又吃了不少东西,这段路程就当作了饭后散步。

   由于我们驾驶的牲口都是小孩子,所有没有任何大气污染,天使岛夜晚的天空很晴朗,漫天的星河围绕着月亮。周围是晚风的轻呼声,居维叶小姐手里提着的两颗颅骨时不时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们俩聊着,时不时提一提有关瑶瑶和小磊的话题,互相交流了一下我们印象里关于他们的记忆。慢慢地走到了家门口。

  

   掏出钥匙打开门——终于到家了。

   居维叶小姐随手把小磊和瑶瑶的颅骨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然后一头倒在沙发上懒癌发作起来。在我连三的催促下才懒洋洋地爬起来,走上了二楼的浴室沐浴洗澡。

   我则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嗯,地下室已经被打扫干净了,小夏柏的尸体也没有了,之前满屋子的血迹也已经被清理干净。整个地下室非常干净。

   我又来到了笼子跟前,看着里面的5个孩子——俄罗斯金发萝莉艾瑞娜、中国双胞胎姐妹、4岁日本幼女、还有那个小黑妞。她们似乎之前挤在一起睡觉,被我的突然光临吵醒了,此时正惊恐地看着我。

   由于我的笼子太小,这5个孩子根本不能躺下来,只能蹲坐着睡觉。

   “唔……下周发工资以后我应该改建一下我的地下监狱了。”我这样想着。

  

   十分钟后,当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之后,我已经铺好了床,准备好了避孕工具。

   我如同恐怖分子一样突然冲进了浴室,吓得居维叶小姐惊叫了一声。她光着身子,漂亮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肤上挂着水珠,如同出水芙蓉一样。

   我一把抱起她,把她扔在床上,然后深深吻了下去。

   她开始还在本能地抗拒,后来慢慢融合了我,她扭动着身子,柔情无限,与我缠绵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事实上,我直到临近中午才起来,时间是10点多。而本来睡在我身边的居维叶小姐却不见了。

   这不奇怪,无论多累,她都没有赖床、晚起的习惯,即便是我们昨晚做了3、4次爱的缠绵。

   我起身去了洗手间洗漱刮胡子,换上了家里的睡袍,开始在家里寻找居维叶小姐。

   其实我想都不用想,她一定是去地下室了。

  

   居维叶小姐正在“休闲”,说直白些就是在玩小孩。她不会做饭,事实上是她做得很糟糕,她那双会做人体实验的手做出来的食物跟她制作的生化武器一样致命。

   所以,做早饭这种事通常是我在做的,而她一般舍不得吵醒我,早上饿得难受就会去地下室玩小孩,孩子们痛苦地样子会让她暂时忘记饥饿。

  

   今天也不例外,地下室里一直传来“咚咚”地锤子砸东西的声音——我走进去,发现她正在玩弄那个4岁的日本幼女。

   这个极其年幼的小女孩被分开四肢铐在金属台子上,她此时只剩下了一只眼睛和一只鼻子了,她的左眼、舌头、牙齿和一对儿耳朵都整齐地摆放在一个白瓷的托盘里。小女孩的脖子上扎着几根针,她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想必正是那几根针抑制住了声带的发声吧。

   居维叶小姐手里正拿着一个榔头,用力地敲砸在女孩的圆鼓鼓、肉嘟嘟的小腹上,“咚咚”声不断地传来,女孩的阴道里也不断地流淌着鲜血。

  

   “你在干什么,亲爱的?”我问道。

   听到我的声音,居维叶小姐回头看了我一眼,继续用榔头“咚咚咚”地敲砸着女孩的小腹,随口答道:“我无聊啊……”

  

   小女孩已经昏厥过去了,但是居维叶小姐还是没有停止敲砸。我有些看不懂了,连忙拦住她:“你这是干什么呢?”

  

   “取子宫啊。”她一脸懵懵地看着我,用一种“你看不出来吗?”的语气说道,“不用榔头砸松了,怎么取子宫啊?”

   我松开了手,让她继续“咚咚咚”地敲着。

  

   “你取子宫……就是因为无聊啊?”

   “欸……也不是。”她笑了一下,特别好看,“一会儿早餐的汤里,你可以加点儿子宫的碎肉啊。”

  

   她继续敲砸了几十下,然后解开了铐着女孩双腿的铐锁,然后向上用力将女孩的双腿掰起来,让她劈成一字马。女孩的表情疯了一般,血红的双眼和尽可能长大的小嘴儿,都是痛苦无比的样子,却是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

   居维叶小姐把那小姑娘的双腿掰得角度越来越大,甚至超过了一字马的180°,就见她那越长越大的小穴口里,“呼”地一下,幼女的小小子宫如同一个气球一样地冒了出来。居维叶小姐这才放手。

  

   她割下了那小小的子宫,满手、满脸都是血,将那血淋淋的一小坨肉递给我,笑得非常好看:“给你!做早饭去吧!”

  

   那个4岁的日本小萝莉,她被居维叶小姐随意地打了一针药剂。据说,这个药剂可以刺激人体的所有激素分泌。短短10秒钟,那个小姑娘就有了剧烈的反应,她的大脑开启了全身各个激素的释放,自身的调节系统完全崩溃。这种极端的痛苦连成年人都无法承受,更不要提4岁的小姑娘了。

   我们看着她躺在金属台上,四肢剧烈地抽搐着,纤细的小蛮腰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两只手摆出一个奇怪又畸形的手势;脚趾也用力地向内勾了起来。

   小小的嘴巴里流出乳白色的液体,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出了血,幼嫩的小乳头直挺挺地勃起着。最后她全身发紫,严重的内出血导致肚子肿起来一大块,血从鼻子和眼角里流出来。她就这样痛苦地挣扎了一分钟,最后撤下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如同突然丧失动力的机器,下体喷出了些许恶臭的排泄物,悲惨地死掉了。

  

   我们俩联手把这个仅仅100厘米长的小尸体塞进了焚化炉,离开了地下室开始准备早饭,居维叶小姐给我打下手。

   虽然刚才目睹了一个小女孩极其悲惨的死法,甚至看到了肮脏的排泄之物,但是我们却一点儿不适感都没有,就当作是早饭前的一点儿小小的助兴节目吧。

   早饭,我们吃得很清淡,连培根片都没有。简单的面包黄油,还有简单的松茸汤……当然,我没有用那个4岁小女孩的子宫。

  

   可是,我和居维叶小姐都是无肉不欢的“肉食动物”——尤其是居维叶小姐,她就是传说中的“肉食女”,喜欢吃肉、饭量不小,也不怎么做户外运动,然而依旧保持着身材,和漂亮的小俏脸。她自己解释说是因为脑力工作也会消耗脂肪,所以她每天在实验室里上班等于在做大卡路里消耗运动。

  

   然而我依旧把早餐做的清淡,倒不是我不想给她做荤菜,主要是因为——家里没有肉了。

   如果此时打开我家的冰箱的话,你只能看到面包和黄油,还有一些蔬菜,而储放鲜肉的冷冻室里空空如也,原因是我早在三天前就把家里的肉吃光了,却一直忙于工作没有去买,而是一直到盛幼斎下馆子,或是叫外卖。

  

   居维叶小姐啃着面包,味如嚼蜡。身为一个无肉不欢的人,她没有指责我、抱怨我,依旧很给面子地啃着她不喜欢的面包,这个态度算是很好了。

  

   “那个……我们去买肉吧。”我提议道,“毕竟,我不希望晚饭也给你做面包和松茸汤。”

   居维叶小姐眼睛发亮:“真的?你不工作吗?”

   “唔……视察肉联厂,也算是工作吧~。”我疑惑地说。

   她兴奋地起身拉着我就往外面跑:“走走走,现在就去吧!我晚上要吃你炖的棒骨汤!”

   “喂喂,先去换衣服呀!”

  

   今天的人力车来的很快,我们只能了不到5分钟,就见到一个两个孩子拉着的人力车在鞭子声中快速驶来。

   拉车的牲口是一对儿已然步入少年的的少男少女,十三四岁的模样。特别的是那少女明显已经怀孕了,她瘦弱的小身体挺着圆滚滚的6月胎肚子。

   居维叶小姐拍了拍女孩的小肚子:“怎么?这丫头怀着小马还要出来拉车吗?”

   车夫是个爽朗的家伙,他坐在驾驶位置伸出一只脚踏在女孩的后背上:“嘿!您有所不知,这丫头是我们新任车行行长前女友的女儿,当初就是跟别的男人乱搞绿了我们行长,后来还生了这个丫头。

   行长上任之后特意拜托抓捕队把她抓来的。刚被抓来的那天,就被我们行长叫走睡了好几个晚上。后来还拍录像发给了她妈妈。怀着孕拉车也是行长的意思,他还打算让她生的小孩也当拉车童呢!”

   车夫说到这儿,我注意到女孩紧紧地咬着嘴里的口爵,眼睛里泪盈盈的,像是用力在忍住不让眼泪流出来。

  

   待到我们上车坐稳,车夫摁下了按钮,两个孩子肛门里的电击器照例“嗡”了一声,人力车便行驶了起来。

   “嗯~,这丫头肯定有不同的待遇吧?”居维叶小姐坐在车上这样问车夫,她对这个怀孕的拉车童很感兴趣。

   “那是自然,这可是行长的小仇人。”车夫说着,同时挥出一鞭抽在女孩屁股上,痛得她呜呜地哼叫着加快了脚步。

   车夫拉动缰绳示意两个小牲口准备转弯:“怎么说呢……反正这个丫头是唯一一个没有牢房的拉车童,她通常跟牢房里看守拉车童的那几条大狼狗栓在一起,睡觉的时候还要戴着镣铐,狗吃她吃什么,有时候狗发情还会上她,她也不能反抗……”

   我听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里感叹白芷(车行行长的名字)的报复心理太强了。

  

   十九.肉联厂

  

   我们的人力车驶进肉联厂的铁栅门,来到门前空地的时候,我们就被上百辆运送幼畜的人力车拒之门外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白花花的肉体。

   肉联厂门前的空地上挤满了大型人力车,都是4男4女的8童标配,每辆人力车上都装载着巨大的笼子,里面满满当当地塞着20只胖乎乎肉嘟嘟的小幼畜,他们都是经过了特别养殖,迅速成型的用于食用的孩子们,统称为“幼畜”。

  

   有的笼子里也能看到关着赤裸的成年女人或是少女,她们挤在一群小孩子的中间蜷缩着,有的异常安静,似乎生死看淡;有的把脸埋在双腿中默默哭泣;有的跟旁边又哭又闹的孩子们一起哀嚎着——

   她们都是已经失去生育能力的成年奴隶,这些女人是从外界被绑来,在天使岛的养殖厂里唯一的利用价值就是生孩子,为天使岛提供源源不断的奴役对象。

  

   但是她们总会因为生的太多而丧失了生育能力,那时,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她们也会跟幼畜们一样接受肉质的检疫,然后被送来肉联厂屠宰。而那些即将被屠宰的孩子们中,或许就有她的亲骨肉呢!

   空地上的人力车正在缓缓地按照指挥进入肉联厂的仓库。笼子里的孩子们嗷嗷乱叫着,他们似乎知道自己即将被屠宰,绝望的驱使下他们抓着笼子哭喊着,嚎叫着,却无济于事,终究还是要被带进屠宰区里的。

  

   肉联厂的厂长跌跌撞撞地从各种人力车中间挤出来,身上的西装和领带都乱了。他忙手忙脚地整理好,向我和居维叶小姐行礼:

   “上午好,两位大人!请原谅我厂过于忙碌没能给您让出一条通道来,实在是抱歉。如果您不介意,请下车随我来,我们走员工通道进去……可以吗?”

   厂长说话很小心很客气,因为他上个月刚刚受了罚,此时正是他的观察期,我的突然来访自然让他十分紧张。

   他本是官方大型养殖场的场长,却给几百个幼畜灌水来增加体重,报告给天使岛的高层,谎称肉畜们的食量增加,由此骗取了几百斤上好的饲料。

   而他私底下却把那些饲料以极高的价格卖给了一些会员开设的小型私人养殖场赚取外快,毕竟私人养殖场是不可能申请到上好的饲料的。

   这个事件被曝光后高层们不得不出面惩治他,于是他便被停职观察了一段时间,最近才重新给他委派工作,让他到这里管理肉联厂。

  

   “不用紧张,厂长。”我缓和语气,“我只是来买肉的,顺便来视察一下工作。但是如果我确实发现了什么不好的现象,我还是会上报给高层的。”

   “当、当然。”厂长擦着冷汗,打着礼貌的手势,“这边请,两位大人。”

  

   我和居维叶小姐下了车,跟着厂长绕过了堆挤在一起的人力车,走进了员工通道。

   员工通道有十几米那么宽敞,里面随处可见忙碌着的员工们,偶尔也有8个小孩拉着的、卸载了小幼畜载着空笼子返回车行的人力车路过我们身边。

   随着深入肉联厂,我们已经可以闻到空气中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和生肉味,还有小孩子的惨叫声。

   血腥味和生肉味越来越浓,惨叫声也逐渐响了起来。我们终于走出了员工通道,来到了肉联厂的内部。最先来到的是放血屠宰区——这是处理最普通、数量最多的幼畜的屠宰间,也是整个肉联厂规模最大的屠宰间,一共有15个,每天要给七、八百只小幼畜放血,屠宰总数占了80%以上。

  

   无数的小孩子被关在笼子里等待着屠宰;一些工作人员负责从笼子里把小孩子揪出来,控制住想要逃跑而不断挣扎着的小身体,捆绑住双手,再将铁链拴在他们的脚踝上倒吊起来,通过流水线送向了磨刀霍霍的屠夫。

  

   流水线上无数被倒吊着的小孩子,偶尔也能看到几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她们正来回扭动着身体,大声哭叫着,那白花花的小身体就像一条条被挂在鱼钩上的小虫子;当他们被运输到了放血槽的上方时,也代表他们的生命即将结束了。

  

   屠夫们揪起孩子们的头发,一刀划开他们的喉咙,鲜血会噗噗地喷出来,这时几个男人会上来摁住那孩子,以防因为挣扎而把血喷得到处都是。而有些孩子的挣扎会异常剧烈,甚至于几个男人都摁不住他。

  

   待到血放了大半,也不再挣扎的时候,这个孩子的身体已然失去了血色,软塌塌地不再动弹。工作人员会把它空到一边闲置,让残留的血液继续空出来,然后将下一个惨叫着、扭动挣扎着的孩子运输过来。

  

   我们到的时候,闲置区域已经闲置着6个被屠宰完毕的幼畜尸体了,他们有男有女,但是身材、肉质、肤色、甚至于体重都是一样的,这便是天使岛养殖厂里培育出来的速成肉,这种幼畜是岛上数量最多的,也是最便宜的肉类。

  

   事实上这些幼畜大部分只有一个星期的寿命,他们自出生以来就要接受身体改造,仅仅一个星期就可以从新生儿成长到适合食用的8、9岁的体型。这和很多快餐店的“速成鸡”是一样的原理,廉价而且低贱。

  

   虽然外表和智商又是8、9岁该上学的年纪,但是实际上,只成长了7天的他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不懂文明社会,甚至连说话都不会,他们只有对于死亡本能的恐惧。

  

   倒吊着的小孩尸体脖子上的刀口还在流着血,但是已经几乎要放空了。接下来这些小孩子的尸体会被运送到加工车间切割肢解,切割好的皮肉和内脏会被送去冷却加工车间准备包装上市。

  

   居维叶小姐拍了拍一个小孩子的尸体,那肉体的手感和弹性让她赞叹地点了点头。

  

   肉联厂屠宰的也不全都是“速成肉”——就在这时,在我们身后一个女孩的声音传过来:“救命啊!!求求你别杀我!”

   我们扭头看过去,是一个中国的女孩子正被倒吊着即将被屠宰。听语言就知道她不是速成肉而是从文明世界被抓捕来的。

   “欸?居然有个从正常世界来的小姑娘!”居维叶小姐眼睛放光,迅速地掏出了手机打开录像,“这个要记录下来!”

  

   全然不顾她的求饶尖叫,工作人员们用力控制住左右摇摆扭动着的小姑娘,屠夫也揪起了她的头发,将屠刀抵在了她的喉咙处。

   “不要啊!妈妈救我……”这是她被割喉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她这辈子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鲜血从刀口处喷涌出来,有些也从她的嘴里和鼻子里流出来,看着工作人员们费力地表情可以猜得出女孩挣扎的力道非常大。但是随着喷血量,她的挣扎渐渐地失去了力量。

   “好了,下一个。”屠夫命令道。

   工作人员们松开了手,只留下女孩倒吊的自然晃动着的尸体。流水线运作起来,这个中国女孩的尸体向我们俩运输过来,一起被闲置在了闲置区,成为了第7具尸体。

  

   “如何,居维叶小姐?”肉联厂厂长问道。

   居维叶小姐手机屏幕上摁下了停止录制的按钮,那个一分钟的屠宰短片就保存进了她的手机:“好刺激……还有没有更刺激的的屠宰区?”

   “有的,小姐。请随我来。”

  

  

   二十.电击屠宰

  

   厂长带领我们穿过了一间又一间的放血屠宰区,终于到了一间方式不一样的屠宰间。

   这里是电击屠宰室,规模比放血屠宰区要小上不少倍,因为需要屠宰的小孩子也比放血区的数量少上不少倍。

   适合电击屠宰的小幼畜几乎没有“速成肉”,都来自外面的世界各地,不是从人贩子手里买来,就是抓捕队从某个学校、幼儿园的众多孩子里挑选出来的。

  

   生命力越强的孩子越适合最为电击屠宰的幼畜。毕竟这种屠宰方式需要承受很大的痛苦,并不人道——不过,我们什么时候在意过有关人道的问题了?

   电击屠宰区的小孩子们不像放血区的速成肉那样,体型、肤色都是一致的。这里的孩子肤色各异,也是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年龄也不同。他们大约只有100来个人,每10个人一组关在笼子里瑟瑟发抖,等待着自己被拉出去电死。

  

   我们到的时候,屠夫们刚刚电死了一个黑皮肤的非洲小姑娘。几个屠夫把她的冒着青烟的尸体倒吊起来,运到了闲置区。另有几个屠夫从一旁的换血机器里取出一个痛苦不堪的小女孩,他看样子十一、二岁,是个脸上有些许雀斑的红发小女孩。

   她被从换血机器里放开的时候站都站不稳,直接爬在了地上,几个屠夫把她架起来的时候她甚至没有反抗的力气。

   屠夫们把这个带有雀斑的红发女孩带到了电刑椅前,她知道那是要她命的东西,本能地还想反抗,但是换血已经让她失去了大部分的力气,男人们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绑在了电刑椅上。

  

   另几个屠夫在把黑女孩送到闲置区之后,紧接着就从笼子里揪出下一个小孩子。这是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亚洲姑娘,听语言,应该是日本女孩,看样子像是国中生的年纪,无论是乳房还是下阴都已经有些些许发育的迹象了。

   她尖叫挣扎着被屠夫们拽出了笼子,在那之前她还试图拽住笼子的铁条,但还是被屠夫们掰开了手指头,然后绝望地哭叫着被安放进了换血机。

  

   就在我们聊天的时候,电击开始了。

   电椅上的红头发小女孩的小脑袋上被扣上了连接着各种电线的电刑帽子,远处看来就像是她的脑袋上扣着一个碗。身上各个敏感部位也贴上了电击,夹上了导线。

   小女孩紧张地发抖,而屠夫们在一旁也重新调节好了电压。

   开始电击前,一个屠夫走到了她面前,邪魅地笑着、看着她。而那女孩对着屠夫拼命地摇着小脑袋,用自己的语言说着:“不要”“求你”“放过我”之类的千篇一律的话。她眼泪滚滚流,乞求着屠夫的饶恕。

   而屠夫只是用力地掰开了她的小嘴,把一根透明的导管塞了进去。

   “那是什么?”居维叶小姐问道。

   “那是用来注入保护内脏的药剂的管子。”厂长解释道,“由于电击会损坏小幼畜们的内脏,使得内脏不能食用,我们就用强行灌注的方式,将药剂输入她的身体里,保护她的内脏,使得她即便被电死内脏也是可以食用的。同时,也是为了防止她胡乱地骂人或者哭叫。”

  

   电击开始了,透明的管子里开始向女孩口中注入蓝颜色的药剂,透过管子壁我们都看得清楚。

   刚开始屠夫把电压调得很低,只是用电流刺激她的肌肉群。女孩的反应也不是很剧烈,她紧紧咬着嘴里的透明管子喉咙里哼叫着,难受地在电椅上扭来扭去。

   除了女孩痛苦的哼叫声,我们还能听到每隔一秒种就响一次的电击声。可见这种轻级别的电击就已经让她很难受了。我们可以看到女孩把自己身上的肌肉都绷了起来来对抗电流带来的疼痛,她全身冒汗,使自己光溜溜的小身体油亮亮的。

  

   这种低电压电击持续了几分钟。屠夫终于停下了,随后将电压调高。

   他们仁慈地让女孩歇了会儿,让她那湿透了的小身子半躺在电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的小肚子和尚未发育的小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但是由于嘴巴被堵着,她只能通过鼻子呼吸,因此呼吸得并不是很顺畅。

   待到女孩的呼吸逐渐平静下来,屠夫们准备开始下一轮的电击了——或许他们只是在等她的心率慢下来,毕竟是要通过心跳将“奇卡蒂洛药剂”输送全身的。

   这一轮的电击,女孩可没有那么轻松了。在电流声响起的那一瞬间,女孩被绑铐在电椅上的小身子伴随着“呜唔唔——!”的嚎叫声跳了起来。

   由于束缚,她不可能真的“跳”起来,而是弓起了自己的小身子,将自己的下体抬得高高的,我们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她的阴部、和紧紧收缩着的小屁眼了。

   这种强度的电击不能持续太久,仅仅10秒钟就结束了。小女孩的身体“咣当”一下,如同砸在了电椅上一般落了下来——事实上也确实是砸下来的。

   这一次女孩呼吸得比上一次剧烈多了,这说明她的血液流动也更加快速了。她的腿上、胸口、肚皮上都呈现了紫色的网络状血管纹路。

   屠夫们再一次等待她的喘息平静下来,然后再一次通了电。

   女孩的反应跟上一次相比差不太多,只不过这次更加无力一些。她还是高高地抬起了身体,伴随着电流的节奏颤抖着,大声叫着。

  

   这种强度的电击持续了将近10分钟,女孩还没有死,而且仍然很清醒,只是慢慢地丧失了力气,她抬起身体的高度越来越低,叫声也越来越小声。直到最后她的挣扎仅仅是瘫在电椅上发抖、她的惨叫仅仅是喉咙里发出的“咯咯咯”“唔唔唔”“咕咕咕”而已。

   这个时候,屠夫们随即在她的每个位置抽了一管血,并用试纸做了简单的检测。试纸成功地变色了,这说明这管血液中有足够含量的“奇卡蒂洛”液体。

   屠夫们准备电死她了。他们先把女孩嘴里塞着的透明管子拔出来,然后电压调到最高,然后果断地通了电。

  

   她的身体开始痉挛,几乎没有什么叫声了,几秒钟后我们清楚地看到了她的鼻子和嘴巴里彪出了血,然后是她的耳朵和眼睛。

   我很快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我也有过把小孩电死的经验。

   事实很快验证了我的猜测——女孩的通红的眼珠子爆了出来,左眼飞出了几米远、而她的右眼直接碎在了眼眶里,飞出了几块眼球的碎块。

   又过了几秒,当她的下阴和肛门里也喷出了血的时候,屠夫们立刻停止了电击。因为继续电下去会损伤她的肉体——

   我曾经用过更高的电压电死过更年幼的小孩,我知道如果在大量内出血之后继续电击的话,她的某处贴着电极的肉体会爆开,血肉横飞。

   如果是自己玩的话,这样做挺有乐趣,但是如果是为了吃肉,还是点到为止即可。不过,我还是有些疑问。

  

   “她为什么没有失禁呢,厂长?”我问道。

   “哦,恐怕您在开玩笑,先生。”厂长给我找了个台阶,因为我确实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她们是肉畜,在屠宰前当然要将体内的排泄物清空的呀。”

   居维叶小姐轻笑起来。我也随着附和着尴尬地笑着——没错,听过解释后我觉得这个问题确实愚蠢。

  

   电击停止后,红发女孩的头便沉沉地低了下去,她的嘴巴和鼻子里还在一滴一滴地滴答着鲜血,全身冒着白色的青烟。

   屠夫们联手把红头发女孩吊起来之后,从换血机里取出日本少女绑在了电椅上——这个情节有点儿像某个AV,只不过演员年纪太小了点儿。

  

   就在日本女孩杯电得惨叫连连的时候,我们三个离开了电击屠宰区,前往了肢解、切割肉体的区域,也是整个肉联厂最大的一片区域。

  

   在这里看到最多的东西便是尸体、血迹、肉块。

   屋顶上的运输带倒吊着上千条小幼畜的尸体,从十几间不同的屠宰区输送出来,来到工人手里。

   肢解工人们先将倒吊着的尸体的双臂砍下来,小孩子的骨头不硬,工人们的切割刀可以非常轻松地砍下孩子们的胳膊,只要稍微用些力量即可;接着他们会齐着孩子们的阴部切下他们的双腿,让他们没有四肢的躯体自然掉落下来,空中的运输带上,吊着的仅仅是一双双幼嫩的腿;

   屋顶上的运输带会继续运行,将一双有一双的腿运往前面的处理区,而肢解工人们则让那些没有四肢的躯体仰面平躺在处理台上,剖开他们的腹腔,取出内脏,将内脏和肉体分门别类;

   肢解工人之后是切割工人,他们负责把那些已经切割好的肉块剖开,去除骨头,将肉块从骨头上剔下来;还要把内脏分类,将一些不能吃的内脏出去,和骨头一起扔掉。

  

   有些颠覆我的思想的是,肉联厂里工作的不只有天使岛的会员,还是有一些孩子在这里工作的。

   没错,有一些光着屁股的小男孩小女孩在肉联厂里工作——他们很明显地都是奴隶,也带着镣铐,只不过为了方便干活镣铐的长度更长一些,他们的活动空间也更大一些。

   这些孩子的工作是把成堆成堆的骨头、内脏,和一些肢解失败、切割失败的肉块运输到焚化炉去。这可是个大体力消耗的工作。

   只见一群瘦弱的、光着身子的孩子们推着小车,排着队等待着切割工人们将不能吃的内脏和骨头扔进他们推着的小车里。当车斗满了,那孩子便把车推走送去焚烧,下一个排着队的小孩子会走上前部位。倾倒完骨肉的小孩子会回到队伍的队尾继续排队。

  

   “愿意解释一下吗,厂长先生?”我问道,“我还从来不知道奴隶也是可以工作的。”

   “呃,这……是这样的先生。”厂长擦着冷汗,“以前倾倒屠宰垃圾这种工作确实是我们的员工来做,但是说实话这会大大降低我们的工作效率。因此我想出了这个主意,让这些奴隶们做这个工作,这些奴隶都是我从奴隶市场上买来、调教好的。他们完全可以胜任这项工作,而且不需要支付工资。”

  

   “不得不说,是个好主意呢。”居维叶小姐忍不住用手机拍照,“我觉得没必要吹毛求疵,人力车的拉车童和矿坑里‘小矮人’,还有装修队里的孩子们不都是算有工作的嘛。那肉联厂里工作的孩子们就叫……”

  

   ……

  

   我们聊着给这个工作的孩子们取名字,直到最后也没想出来好名字。渐渐地也便默许了厂长的这种方案,毕竟这也算不上什么坏事。

   “你是怎么调教这些孩子努力工作的,厂长先生?”居维叶小姐问道。

   “这没什么难的,居维叶小姐。”厂长先生有些得意地说,“先让他们看看那些被屠宰、肢解的小孩,然后把几个看到后发疯、胡闹、神经错乱的小孩子当着其他人的面施以酷刑。每天工作后,处决掉不努力工作的小孩子,杀鸡儆猴,告诉他们只要好好工作就不会死,他们就会乖乖听话了……这是跟人力车行行长白芷大人学习的,他就很会调教拉车童。”

   “嗯哼,我其实能猜得到……我喜欢简单暴力的方式。”居维叶小姐说着,又转过头对我说:“话说,亲爱的,我想,我们该把晚餐的食材买回去了,说好要炖棒骨汤的还记得吗?”

   “嗯哼,那……你选好买哪一块肉了吗?”我看着这里应接不暇的大大小小的肉块,根本分辨不出来那一块适合做棒骨汤。

   “当然。我觉得——那个就很合适。”居维叶小姐指向了不远处,那是她选好的肉。

  

   可是,那并不是一块已经切好的“肉”,而是一个活着的小孩。是众多推着小车,排着队等待工作的小孩子中的一个。

   “这……尊敬的小姐,那个可不能吃啊,她……她不是肉畜。”厂长看着居维叶小姐选出的那个小孩。

   居维叶小姐笑着回答:“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就是看上她了……可以把她带过来嘛?”

   出于无奈,厂长只好命令两个工人将那个女孩从队伍里揪了出来。那女孩当时正在排队等工作,当被揪出来的时候她还在莫名其妙,但是明显已经在恐慌了。

   在工人们的呵斥声中,她也不敢反抗,愣愣地被揪到了居维叶小姐跟前。

   其他的小孩子还在好奇地向这边张望,在工人们一声“看什么看?干活!”的呵斥声中乖乖地低下了头。

  

   被选中小女孩很明显地是个中国人。她长得挺好看,样子有些刁蛮,有一双鬼精鬼精的狐狸眼。就是身材太瘦了些,跟矿坑里的矿童们一样营养不良。

   她低着头跪在那里,全身害怕得不住地颤抖,不时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瞄着我们。

  

   “你好呀,璐璐。还记得姐姐吗?”居维叶小姐蹲下来,亲昵地掐了掐那女孩的脸。

   女孩这才抬起头来看了看居维叶小姐,胆怯地摇了摇头。

   “我可记得你呀。”居维叶小姐的声音突然变得恶狠狠的,掐着女孩脸蛋儿的手开始发狠,似乎非常用力。

   女孩被掐疼了,她皱着眉头诶呀地叫了一声,然后连声说:“疼!疼!……”

  

   “怎么?你认识她啊?”我问道。

   居维叶小姐松开手,说道:“何止认识,这个该死的熊孩子差点儿害死我——她是我妈妈同事家的孩子,五年前来我家做客的时候,打碎了我的化妆品,掰断了我的口红也就罢了。

   “她乱玩儿我的电脑,输错了好几次密码。那段时间也正好是公司被媒体、警方调查的高峰期,所以高层们对所有的员工都很敏感,他们以为我被盯上,或者背叛了公司,马上把我列入了追杀名单。当时要不是你搭救我,我恐怕就死在这孩子手里了。”

  

   我听完一脚踹在那小女孩的肚子上,骂道:“艹,熊孩子!早就该弄死你了。”

  

   小女孩被我踹岔气了,佝偻在地上抽搐着。

   “当心,别踹死了她。我等着看她被屠宰呢。”居维叶小姐转而问向厂长:“可以破个例,屠宰她吗,厂长大人?就当为我报仇,好吗?我会非常感激的。洛君大人也会付给您奴隶的差价的。”

  

   “这……”我踟蹰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拽了拽她的衣角,在她耳边耳语道:“我就带了买肉的钱,没带买奴隶的钱——你知道这两者的价格差上多少倍呢吗?”

   “呃……”居维叶小姐也尴尬起来,然后我们俩一起尴尬地看向了厂长。

  

   厂长被我俩逗笑了,然后大方地说:“不用纠结价格的问题,先生小姐。这个女孩的肉算我送给你们的了,不用付钱,就像居维叶小姐说的那样,算是我为她报仇了。”

   我们俩都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有个请求,洛君大人。”厂长继续说,“可不可以建议一下高层,提前结束我的观察期呢?……请您放心,我会另外给您酬谢的。”

  

   “好的好的,没问题。这对我来说是小事情。”我点头应允,“只要你别再犯上次的错误,否则我身为保举你的人也会有惩罚的,你可不能坑我。”

   “我保证不会再犯上次的错误了,否则就让我去养殖场里铲屎,我发誓!”厂长举起三根手指头发誓。

   我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工作了。

  

   “来人,把这个小丫头带到声纳房去,她现在是肉畜了。”厂长挥着手命令着几个工人。

   那个小女孩——哦,居维叶小姐叫她璐璐来着——她惊慌失措地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两个男人惊恐地大叫着:“不要啊!你说过只要好好工作就可以活着的!”

   但是在场的成年人没人理会她,只是她身旁的两个人将她架起来,连拖带拽地前往声纳房。

   小璐璐一直在大声喊叫,用脚搓住地板抵抗着前进:“我不要死呀!我没有偷懒!我有好好工作!……昨天弄坏小车子的不是我,是陈晓玲呀!你们为什么不去抓她?!”

   这熊孩子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杀她。

  

   二十一.声纳房

  

   声纳房是用来给孩子们清理体内污秽的。你很快就知道它的作用有多么大了。

   璐璐正好被安排跟下一批小孩子一起进声纳房。

   那时,声纳房前有一百多辆人力车正在排队等待着。两三个工作人员打开人力车上的囚笼,把里面的“速成肉”小孩一个个地抱出来,然后粗鲁地随手扔进了声纳房的门里;另外有两三个工作人员拿着电棍、钢叉之类的,把想要逃出来的小孩子逼回去。

   璐璐就被安排进了这一批。

   此时她还没有放弃挣扎,她不停地说着“我什么都没做错过,我一直是最好的员工,从来没犯过错误。”

   员工?可笑,她或许不知道她其实是奴隶。

  

   夸赞自己的同时,璐璐还不停地检举着她的同伴,什么“荆娜晓在推车的时候经常把骨头内脏洒一地”啦;什么“余昕乐背后骂过厂长”啦;什么“曹琳媛经常在推车的时候故意走得很慢偷懒”啦;什么“王媛娥经常偷肉联厂的肉,回了宿舍偷偷分给伙伴们吃”啦等等等等。

   我们就站在一边笑着看她做着无谓的挣扎,这是施虐者的乐趣。

  

   说个题外的——多亏了她的检举,当天晚上厂长查办了很多小孩子:经常把骨头内脏洒一地的荆娜晓,和推车故意偷懒的曹琳媛两个小朋友在那天晚上,当着其他孩子的面被酷刑折磨致死了。两个女孩子的尸体被吊在了孩子们宿舍的屋顶上,直到腐烂了都没有摘下来,不知是厂长忘了还是怎么的,孩子们就这样闻着腐臭味睡了好几个星期;

   而背后骂过场长的余昕乐和经常偷窃的王媛娥两个小朋友更惨,她们被送去了“工艺岛”,余昕乐去了矿坑当了矿童;而已经具备生育能力的12岁的小姑娘王媛娥则被送到了皮革养殖场,过上了每个月生一个孩子的新生活。

  

   待到囚笼里十来个白嫩嫩的小“速成肉”都被扔进了声纳房,也便轮到小璐璐了。

   看得出她的情绪一直很急切很激动,眼看着笼子里一个个的小孩被扔进去,距离自己被扔进去的时间也便越来越近了。她越来越焦急越来越害怕,不停地劝说着、哀求着男人们,直到轮到她自己。

   当她两侧的男人把她架起来走向声纳房门口的时候,璐璐开始真的害怕了,她大声尖叫起来,比那些“速成肉”小孩叫得还要刺耳。

   “不要呀,我不要进去!!我不要!!”她在两个男人的束缚之中拼命挣扎着,几次试图咬其中一个男人来抵抗,却被一一躲过了。

   两个男人一人拽着璐璐的一只胳臂将她扔进了声纳房。摔在了地板上的璐璐立即爬起来转身向门口跑去,却被守门的一个工作人员一脚踢了回去。

   这一脚力道不小,璐璐趴在地上喘了好久才爬起来,继续向门口挣扎——而此时,声纳房的门已然关死了。

   “放我出去!”璐璐满脸鼻涕泪水地拍打着房门,“求求你们了,我还不想死!放我出去吧……”

   不过很快她就停止了哭喊,因为声纳房顶部的机器开始运转了,机器的轰鸣声让小璐璐的恐惧达到了极点——

   她依靠着门,双腿软得瘫坐了下去,双手捂着嘴巴叫不出声,眼泪不停地流着——

   她看到在天花板的位置,一个巨大的圆形机器装置慢慢运作起来,除了周围突露出来得电线,和几十个一闪一闪的指示灯,这机器的造型像极了一个巨大的音箱。

   机器越转越快,慢慢地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来,并且越来越响——由于声纳房的墙壁可以阻隔固定频率区间的声音,机器的声音外面的人是听不到的,只能听到孩子们的惨叫,和小璐璐的求饶声。

  

   所有的孩子们都表情痛苦地捂住了耳朵,小璐璐也不例外。

   没出10秒钟,声纳房里便传出了惨叫声。一个速成肉小女孩带头大声叫了起来,紧接着其他的孩子也大声叫了起来。

   孩子们大多数抓狂了起来,她们捂着耳朵脑袋来回地摆,两只小脚四处乱蹬,很快便漏出尿来。

   璐璐尖叫着躺在地上,捂着耳朵打起滚来。尖叫的同时嘴巴里大声咒骂着,那些难听的话语不像是一个孩子能说出来的,还真是个粗鲁的小姑娘。

   工作人员继续调高频率,惨叫声突然一下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孩子们时痉挛是发出的“咯咯”“咕咕”的喉音。

   孩子们就像事先排练好的一样立刻停止了尖叫,所有的小孩子都躺在地上四肢抽搐,眼睛瞪得滴溜圆,嘴巴里涌出来白沫子。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几秒钟,孩子们开始剧烈地上吐下泻,十几个小孩子躺在地上抽搐着,而呕吐物就像小喷泉一样从他们的小嘴里喷出来,同时下体也如同决堤一般地喷出了屎尿。

   满地都是肮脏的污秽,有的孩子挣扎打滚的时候便沾上了一身的肮脏恶臭。

   孩子们不停地呕吐着、排泄着,让人不禁感慨这样可爱稚嫩如同天使一般的外表,体内却装着如此肮脏丑陋的东西。而且值得奇怪的是,这么小的身体是如何装得下这么多污秽的?

   各种失禁、呕吐的现象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直到所有的孩子都停止排泄呕吐了,工作人员才把声纳关掉,声纳房中的孩子们这才停止了挣扎。

  

   房门打开,一股熏天的臭气扑了出来,呛得我们直咳嗽,我连忙带着居维叶小姐走出了这个范围,在不远处等着。

   而工作人员们貌似已经习惯了这种恶臭,他们有的戴着口罩或防毒面具,有的则仅仅带着护目镜,有的甚至什么都不带,泰然自若地进入了声纳房,那恶臭无比的室内。

   十来个孩子,躺在一片污秽里大口喘息着,有的身上已经沾满了屎尿、呕吐物;有的孩子耳朵、眼睛里已经流出了血;有的孩子则在干呕;有的则已然死掉了。

   工作人员把几个已经死掉的孩子的尸体摆在一边,然后把剩余还喘着气的孩子揪出来带到附近的清洗房,继续洗胃、灌肠,最重要的是冲洗身体。

   小璐璐已经失神了,躺在地上,她头发上、脸上、身体上到处都是呕吐物,有她自己吐的,也有别的孩子吐的。有意思的是,当她被工作人员拉起来的时候,她的小屁眼里还漏出几股粪水,在去往清洗房的5、6秒之间洒了一路。

   没一会儿,随着小孩子们一个个地被带走,声纳房里只剩下一地的污秽,和几具沾满污秽、七窍流血的童尸。

   声纳房的自洁系统开始了,墙壁四周巨大的高压水枪喷射出消毒水冲刷掉墙壁和地面上的脏东西,也冲刷着几具童尸。

   脏东西随着水流流进了下水道,地面又燃起火焰来,由于消毒水本来就是易燃的,于是很快整个声纳房的地面便“呼”地一声烧成一片火海——这是为了把一些冲不掉的脏东西或无法用消毒水杀死的细菌彻底清理——顺便,烧掉那几具尸体。

   今天比较有意思的是,在熊熊燃烧着的火焰中,有一个小孩子的“尸体”突然坐了起来,大声惨叫着——原来它根本没死,只是休克过去,被工作人员当成了死尸罢了。而剧烈的烧伤疼痛让它又醒了过来。

   由于它全身都被烈焰覆盖,皮肤黑的像碳一样,我们根本分不清它究竟是个小男孩还是小女孩。听惨叫声,似乎是个女孩子,但是有时因为剧烈的痛苦,小男生的惨叫声也会像小女孩一样尖锐的。

   那孩子身上披着烈焰,像个小火人一样大声惨叫着在满地的大火里跑来跑去、滚来滚去,而惨叫声会迫使它吸入大量的高温度的空气,很快它就因为呼吸道灼伤而无法喊叫了,最终倒在了火里,慢慢地烧成了灰烬。

  

   工作人员告诉我们,这种情况并不新鲜,经常会有小孩子被声纳折磨得休克,最后被当作尸体活活烧死。比如说今天,算上刚才那个,今天已经有4个被误当作尸体烧死的小倒霉蛋儿了。

  

  

   那些活下来的孩子,一个个被声纳折磨得半死的他们又被折腾进了清洗房,工作人员把水管捅进了孩子的嗓子里和肛门里,灌入了大量清水。

   本来奄奄一息的孩子么似乎又变得有活力起来——随着肚子涨起来,孩子们又开始剧烈地挥舞手脚挣扎着。与此同时,工作人员们又用大量的清水冲刷着她们的身体,将沾满身体的屎尿冲刷下去,重新露出那白嫩的肌肤。

   当水灌满,孩子的肚子就像塞了一颗篮球一样鼓胀的时候,工作人员们拔出了水管,孩子们再次开始上吐下泻,只不过这次,吐出、喷出的是带有污秽颜色的水而已——

   这种灌肠、洗胃要持续3、4次,直到孩子们喷出来的都是清水为止。有时幸运的话1、2次就可以,这取决于那孩子在声纳房里受苦的程度,每个孩子对声纳的感受程度是不一样的。

  

   小璐璐就很遗憾地不是这样的孩子,尽管她和其他的孩子一样痛苦地在声纳房里又拉又吐地熬过了几分钟,她体内残留的污秽却比别的孩子多多了。

   工作人员们给她洗胃、灌肠了9次,才让灌入她体内的水变清。然而这很毫时间,第5次之后工作人员们便开始不耐烦,他们用力地踩着璐璐鼓囊囊的肚子,踩得璐璐哇哇大叫。水从她的口鼻、肛门里涌出来的时候会打断她的怪叫。然而7次灌肠过去,灌入璐璐体内的水还是没有变清。

   “妈的,你吃什么了?话多也就罢了,屎还这么多!”工作人员骂骂咧咧地继续工作着,直到第9次涌出的水已经没有了肮脏的颜色,确实有些淡红色的血水了。

   或许是在踩踏她肚子的时候弄伤了她的肠胃。不过这没关系,反正她很快就要死了。

  

   小璐璐翻着白眼,嘴巴、肛门里还有几股淡红色的水涌出来。

   “这小畜生,拉不拉干净,吐也不吐干净。一会儿看我们怎么给你放血,一定让你吃够了苦头再死。”一个工作人员说道。

  

   “您稍等一下先生。”居维叶小姐听到了他的话,上前问他,“您是打算给她放血屠宰吗?”

   “呃,是的……没错,小姐。”

   “这是我亲自点的肉畜,我是否有权决定她的屠宰方式呢?”

   听到居维叶小姐的话,那个工作人员有些为难地看向了肉联厂厂长。厂长殷勤地问道:“那么,尊敬的女士,您希望怎么处理这个小家伙呢?”

   居维叶小姐冷笑一声:“电死她。”

  

   还不等别人接话,听到这句话的璐璐抢先骂了起来:

   “你这个该死的婊子!去死吧!先他妈的电死你自己吧!”本来奄奄一息的璐璐突然恢复了元气,破口大骂起来,各种污言秽语劈头盖脸地骂向了居维叶小姐。小小的孩子骂街居然妈的这么顺嘴,不得不感叹这孩子的家教是真的糟糕。

  

   而居维叶小姐非常淡定地,微笑地听着骂,毫不动声色。

   几个男人想要教训一下这个没教养的熊丫头,却被居维叶小姐拦住。

   “没关系的,先生们。让她骂吧。”居维叶小姐微笑着说,“我在实验室的时候经常会被一些实验体辱骂。不过没关系,因为他们很快就会求我饶命了,我喜欢这种反差。更何况——她都要死了,骂两句也没什么。”

   “我才不会死呢!我要活到800岁气死你!……我告诉你,我和我爸妈有心灵感应,他们已经报警了,你们最好快点儿放了我!否则让你们坐牢天天挨打!尤其是你!你这个勾搭野男人的臭婊子,让他们把你扔进男监里艹烂你的骚*……”

   不等她说完我一脚就踹了上去——我还真没见过这么会骂街的小孩,可见家里的大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死丫头,连我都骂?谁是野男人呀!……呃,不对……总之你闭嘴!……赶紧搞死她,我们拿她的肉回家做饭了。”

  

   璐璐的眼神这才闪过恐惧的神色,或许是没想到自己的威胁与咒骂毫不起作用。

   “嗯……我改主意了,你们还是不要电死她了。”居维叶小姐改口。

   璐璐的眼神又从恐惧变成了得意:“哼哼,怕了吧!快放了我,然后给我爸妈打电话……”

   “你们的切割台可以切割活人吗?”居维叶小姐问厂长。

   “什么?”璐璐一脸震惊,以为自己听错了。

   此时的厂长已经满脸冷汗了——居维叶小姐被如此辱骂,他这个厂长却没有采取正确的措施。想必他此时也觉得自己刚才的不作为是十分不妥的决定。这家伙真不会讨好领导。

  

   “是……是,都按您说的办……”厂长擦擦冷汗,他此时还能说什么呢,“把这个小混账带到切割区去,切了她!”

  

   “不、不……等一下,你们……你们不能……我要给我爸妈打电话,求你们了!”璐璐挣扎着想要摆脱拖拽她的两个男人,但是刚才一连9次的灌肠洗胃,再加上一连串的骂街让她耗费了不少体力,此时的她即便挣扎也挣扎不了多么剧烈了,仅仅靠口头上的“挣扎”罢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平时说话要留口德。)

  

  

   二十二.最后的处理

  

   小璐璐瞎喊乱叫着被带到了一个新的房间里——这里很干净,墙壁和地面都是一尘不染,房间正中央摆着金属不锈钢的切割台,墙上挂着一幅幼畜肉体分布的图解,图画上一个小孩子的身体剪影被划分成了7、8个区域,写着“肋排”“里脊”“臀肉”之类的字样。

  

   小璐璐很快就要成为污染这里的第一具尸体了。

   她刚被带进房间里的时候,被这刑床和那些令人不寒而栗的切割工具吓得呆住了,居然停止了挣扎喊叫,被两个驾着她的男人轻松地铐在了刑床上。

   当她回过神来,她已经被固定了四肢,亮出了自己苍白、骨瘦如柴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

   她真的瘦极了,在她紧张的呼吸间肋骨的条纹都清晰可见。她吓得不断地颤抖,但是并没有挣扎扭动,不知是吓的还是已经没有体力挣扎了。

   居维叶摸了摸她的肋骨,啧啧地感叹道:“你也太瘦了,我估计切割进行不到一半儿你就会昏过去。不过不要紧,我会帮助你保持清醒的——直到你彻底死掉。”

   小璐璐说不出话来,她只是无限惊恐地看着居维叶小姐,小嘴一瘪一瘪地似乎是想要求饶,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负责切割的师傅已经换上了围裙、戴好了耳塞,挑选好了适合切割这个瘦弱的小姑娘的工具。

  

   就在这时,居维叶小姐再次表现出了她极度恶趣味的一面了。她先吩咐厂长将整个过程录下来,又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变音系统,拨通了璐璐妈妈的电话。

   变音系统是天使岛开发的软件之一,也是几乎所有会员必须购买的一个APP。这是会员们专门给外界通讯时隐藏身份的重要工具。

  

   这个软件可以将成年人的音色变成奇怪的电子音,但是小孩子的声音不会变——所以,一些天生娃娃音的天使岛会员们是无法使用这个软件的。

  

  

   “喂,您好。王女士吗?”居维叶小姐用自己的本音说道,而对方听到的却是经过加工、分辨不出男女的电子音。

   “喂?谁啊?”电话那头是一个听起来憔悴又疲惫的女声,应该就是璐璐的妈妈了。

   “您还在找您的女儿璐璐对吧?”居维叶小姐得以地回答道,“她现在在我这里。”

   电话那头的声音又惊又喜,又带着一些不安和恐惧:“真的?……让我女儿听电话!”

   随着璐璐妈妈的话,周围的杂音里似乎又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但是听不清说着些什么——看来爸爸也在旁边呢。

   “当然当然!我正要这么做呢。”说着,她凑到了瑟瑟发抖的小璐璐耳边,说道:“你想跟你爸妈打电话对吗?……我满足你喽,一会儿你可要大声地惨叫啊。”说完她就把电话贴在了璐璐的耳朵上。

  

   刚才还一言不发的璐璐终于开始大叫起来:“爸!妈!你们快来啊!!他们要杀我!”

   由于变声器不会改变小孩子的音色,电话那头马上就辨认出了自己女儿的声音,听筒里传出了父母焦急的哭喊声,什么“乖女儿别怕爸爸妈妈马上就去救你”之类的蠢话。

   而璐璐显然比她的父母更明白自己的处境,她大声叫喊着:“不行呀!来不及了!他们现在就要杀我!!”

   电话那头不断传来璐璐父母焦急的哭喊声。看到时机合适,居维叶小姐才重新把电话贴回自己的耳朵上:“喂,怎么样二位?此时心情如何?”

  

   一个男人的声音接听了过来,那一定是璐璐的爸爸,听声音是个很粗野的男人:“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绝对不还价,200万够吗?不够再加,我有的是钱!只要你肯放了我的女儿……”

  

   “您误会了,先生。我并不缺钱。”居维叶小姐说,“我给您二位打电话就是为了让你们听听你们女儿临死前的声音的——就像当年,我父母听到我临死前的声音那样……”

  

   居维叶小姐感慨了一下,叹了口气。随即又恢复了情绪,从包里掏出了一小瓶药剂,装进了便携式的注射枪里——这种东西她都是随身带着的,就像摄影师会随身带着相机一样,生怕错过值得拍摄的美景,而她则生怕错过值得玩弄的小孩。

  

   今天她的第一个目标便是小璐璐。居维叶小姐把注射枪的针头刺入了璐璐的太阳穴,将药剂注射了进去。

   “不用担心。这个药剂可以强迫你活着,即使摘除了心脏,大脑也会清醒很长一段时间。”她说着,不知道是说给电话里璐璐的父母还是说给小璐璐本人,“惨叫声会持续很久哒!”

   小璐璐听了她的话立刻嚎啕大哭起来,哭腔里夹杂着胡言乱语,似乎又是在向电话里的父母求救,又是在向居维叶小姐求饶。

   此时两名切割工人已经准备就绪,开始工作了。他们拿出了小型的圆锯,开始切割小璐璐的四肢。

   圆锯飞速旋转起来的时候发出的那令人牙酸的声音让小璐璐恐惧的尖叫声更加尖锐,直到那飞速旋转的锯齿切进了她的关节,发出更加刺耳的切锯骨头的声音。

   鲜血飞溅出来染红了切割工人的工作服,染红了金属的切割台。原本一尘不染、干干净净的房间立刻布满了血腥味。

   小璐璐惨叫着企图抬起自己的身体,但是胸口、肚皮、下腹三处的束腹带让她无法动弹。

   她真的太瘦了,两柄圆锯仅仅花了几秒钟就锯断了她的骨头,截下了她的一条腿和一条胳膊。

   断口处开始喷血,发出了那种“嗞嗞”的声音,伴随着她悲惨的叫喊,通过手机话筒,传到了她亲爸妈的耳朵里。

   我隐约能听到手机听筒里传出激动的喊叫,似乎是男人的咒骂和女人的哀求所混合出的声音,但是由于璐璐的叫声和圆锯运作的声音太嘈杂了,我无法分辨出内容。

  

   切割工人们继续锯下了璐璐仅剩的胳膊和腿,这下,这个瘦弱的小姑娘就变成了没有四肢的小人棍。

   两位助手走过来取走了璐璐的四肢,将这四条瘦弱的肢体吊起来,剥下了肢体的皮,露出鲜红的肌肉。尽管,她四肢上的肉真的很少。

   切割工人用机器勒住了璐璐四肢断口的进心端,然后用酒精喷灯灼烧了伤口,止住了喷血,接下来便开始开膛破肚了。

  

   在刀子划开她的肚皮的那一刻,她可爱的小肠子和袖珍的内脏“呼”地一下冒了出来。同时,璐璐的各种叫声都停止了,大概是因为失去了腹压,没有办法喊叫了。

   切割工人顺着刀口向两侧撕开她的皮肤,露出了没多少肉的肋排和大片乱糟糟的内脏——最后,剥下了她的皮。

   此时的小璐璐喉咙里“咯咯”“咕咕”地响着,偶尔会从小嘴里涌出奇怪的液体。

   居维叶小姐在她乱糟糟的内脏堆里翻找着,最终在胸口的位置掏出了一块小小的红色跳动的肉块,举到了她的眼前说:

   “看看~!虽然很小,不过这可是你的心脏啊!……还在跳呢!你看你看!”

   居维叶小姐用力地捏了起来,璐璐开始难受地呻吟起来。

  

   切割工人很快就掏空了璐璐的身体,此时的了璐璐只剩下了有着些许残肉的身体,而她也频临死亡,却因为居维叶小姐为她注射的药剂,让她此时依旧保持着些许意识。

  

   切割工人将一根铁钉刺入了璐璐的头皮,轻轻地用榔头敲了几下钉头——就这样,这根硬家伙便刺穿了璐璐的头盖骨。

   璐璐哼了一声,身体开始痉挛起来,显然开脑壳的痛苦程度比摘除内脏更高。

   两名切割工人合作,撬开了她的脑壳,露出了一层粉红色的半透明薄膜,薄膜里面蠕动着的便是她的脑子,撕开薄膜,就能看到了,那蠕动着的、粉白色的玩意儿。

  

   当工作人员抓住脑子,将它揪了出来。几股脑浆伴随着流出,脑子挣扎一般地连着几条粘稠的丝线,似乎是不愿意离开璐璐的脑袋。

   而璐璐在这过程中加剧了痛苦的反应,除了不停地“咕咕”叫着,她还左眼上翻右眼下翻,样子十分可笑。不一会儿,小嘴巴里也吐出了白沫子,身体像打摆子一样剧烈颤抖着,直到——大脑彻底被摘了出去,她的颤抖和咕咕声也停止了。

   随着大脑的摘除,与大脑连接着的两颗眼球也被带了出来,缀在脑子的下方晃来晃去。

   金属台上,只摆着一具没有内脏的空肉壳。

  

   “嗯……终于结束了。”居维叶小姐说着,看了眼手机,却发现与璐璐父母的通讯早就被挂断了,似乎是父母受不了女儿的惨叫声主动挂断的。

   “哼!以为挂了电话我就被办法了吗?”居维叶小姐冷笑了一下,对着肉联厂厂长问道:“厂长大人,我刚才让您录像……您录好了吗?”

   “已经完成了,尊敬的小姐。”厂长把手中的DV机交给了居维叶小姐,“我只对准了那小丫头的身体,其余在场的人谁都没有录进画面里。”

   “干得好。”居维叶小姐接过DV看着里面的画面称赞道,“我要带回去剪辑一下,发给她爸妈。DV过几天再还给您。至于这丫头的肉,麻烦您在傍晚之前送到我们家好吗?因为,我和洛君大人一会儿要去参加一场很重要的拍卖会。”

  

  

   接下来,切割工人仔细地把璐璐剩下的躯干切割好,剃下了她的肋排,并把它们裹上了厚厚的保鲜膜。

   由于要做棒骨汤,所挑选的肉材不能太过油腻或多肉,所以我们只挑选了璐璐的两片肋排,和切成数段的四肢。

  

   “谢谢款待,厂长先生。”居维叶小姐礼貌地答道。

  

   我最后一次确认了邮寄的地址,也对厂长说道:“答应您的事情,我会尽快办的。”

   说完,我们就准备离开了,然而厂长却叫住了我们。

   “请等一下,先生女士。”厂长先生说,“由于刚刚……我们的奴隶对居维叶小姐出言不逊,我……深表歉意……”

   “无须在意,先生。”居维叶小姐很是大度,“这种情况对于我来说并不少见,而且这并不是您能控制的。我已经让您不要放在心上了。”

   “是啊是啊,但是……”厂长依旧带着歉意地说,“我之前答应给您的谢礼……也是为了弥补,我刚刚特意吩咐我的手下人,安排了几头厂里最好的肉畜,送给您作为补偿。”

  

   听到这里,我的嘴角微微上翘,心里暗夸了一句,随口问道:“在哪儿?”

   “就在门口,我带您去看。”厂长殷勤地引路,为我们打开了切割室的门。

  

   门外赫然站着四个矮小的女孩子,都是白嫩嫩、肉嘟嘟的样子,带着铁链子,排成一排,乖乖地站在门外。她们的身旁有两个工作人员正牵着铁链等在那里。

   “这些是外界绑架来的女孩子吗?”居维叶小姐蹲下来捏了捏几个女孩子的身体。

   “不,是养殖场生产的速成肉,但是她们是特地培育的高级肉畜,肉质不是一般的幼畜可以比拟的,是高级货色。通常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可以卖到200班克币一斤。”

  

   我笑了两下,粗略地看了看这四个女孩,但是没有太过在意,我根本就无需担心厂长会骗我。于是随口吩咐道:

   “宰掉两只,剩下两只留活口。肉和活幼畜都送到我家来。”

   “遵命,先生。”厂长殷勤地答复到,“一切按照您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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