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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园死刑

  校园死刑

   序章

   新校长的上任是一场灾难。因为所有人都在传言这个新校长的上任名不正言不顺,是骗来的、偷来的。

  

   也正是因为这种言论的存在,才让不计其数的学生遭了殃——大量的学生被校警逮捕,关进了监狱,没有一个人被释放。

  

   最可怕的是,校委会会定期公开处决一部分学生,将他们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前残忍杀死,以儆效尤。

  

   这些学生们都是因为反对新校长的继任而被逮捕的,数量多达上百人,最重要的是,校委会没有任何实际证据可以证明,仅仅是接到举报就将那些学生逮捕,过几周,这些被逮捕的学生就会全身赤裸着被押上刑场,在全校师生的注目下被处决。

  

   女生们多数是哭哭啼啼直喊冤枉;男生们则破口大骂,有的还会奋力反抗宁死不从;也有一部分是老老实实生无可恋……

  

   整座学校都笼罩在肆意死刑的恐惧之中,不需要任何证据,只要有人被举报指控“反对新校长”的罪名,就是死路一条。

  

   因此冤案自然是不少的,但在这个由教育机构完全控制的国家里,教师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每一个学校都有极大的权力——

  

   每个学校有自己的法律来处决学生,如同中世纪的教会一样,各学校允许拥有由学生组成的私人军队,和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以供收税和招收学生。如果校长愿意,也可以发动这只军队向别的学校宣战,争夺地盘。

  

   因此,处决学生已经变成家常便饭了,学生们的生命在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师、校长眼里不过是草菅罢了。

  

  

   彩葵是小学部中一个6年级的孩子,她才11岁,被逮捕的时候她正在和宿舍里的室友们一起过生日。

  

   那时宿舍里的4个小姑娘正围坐在一圈,吹蜡烛吃蛋糕,是少有的她们能忘记学校的恐怖权利、开心快乐的时刻,但破门而入的校警却打破了这一规矩。

  

   校警的警官是学校的某个体育老师,人高马大的,胸口、胳膊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毛发,像一只没进化完全的大猩猩。

  

   他身后跟着几个不知道哪里雇来的小混混,叫嚣着:“都起来!校警执法了啊!”那声音大得恨不得把整栋宿舍楼的人都吵醒。

  

   这些粗野的男人们丝毫不避讳这里是女生宿舍,大摇大摆地想逛街一样。宿舍走廊里还穿着睡衣的女孩们纷纷避让,吓得不敢动弹,只怕他们是来逮捕自己的。

  

   而那些校警,他们皇帝般地趾高气扬、招摇过市,“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偶尔还会对走廊里没来得及回房间的高中部的小姐姐们动手动脚,揩油占便宜;

  

   有的校警更加过分,他闯进某个房间,在一群姑娘们惊恐的目光中毫不避讳,旁若无人地从晾衣架上扯下几条胸罩、内裤塞在兜里,揣着手走出了房间,连门也不关。

  

   女孩们只希望他们快点把人抓走,快些送走这些瘟神——前提是,目标不是她们自己。

  

  

   宿舍门被踹开了,房间里正在过生日的4个小学女生被吓了一跳,刚刚过生日的气氛也瞬间全无。

  

   当几个校警闯入房间的时候,彩葵——这个可怜又年幼的女孩就已经是死人了……

  

  

   1.

   监狱区的大铁门哗啦啦地打开了,只要走进去就是绞肉机。

  

   “快走,小逼!”校警用力拽了一下铁链,险些让彩葵摔倒在地。

  

   彩葵没得选,她被手铐铐住双手,一根牵狗一样的铁链栓着她的脖子,几个人高马大的校警简直把她当作狗一样牵着带去了监狱。

  

   当她在宿舍里被抓的时候,她的3个室友一声不敢吭,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没人为她辩解、为她讲情,甚至还刻意避开她的目光,假装不认识的样子。

  

   这也能理解,毕竟谁也不想趟这浑水……

  

   她被一群男人当众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带出了宿舍楼,走廊里还有几个高年级的小姐姐在同情地看着她,有的房间悄悄打开了一道门缝,露出几双看热闹的眼睛……

  

   ……

   校警们牵着光着身子的小彩葵走进了那道黑漆漆的大铁门。

  

   门内是一片萧条。一栋黑漆漆,但看起来就十分坚固的水泥建筑伫立在不远处,那便是这座学校的女监牢了。

  

   水泥建筑前的空地上洒满了已然殷暗了的血迹,一棵树的树梢上还挂着几颗人头,有的已经化了骨头,有的已经高度腐烂,有的还是新鲜的,还在滴血,透过那颗人头惨白的脸,还能辨认出她生前的几分俏丽。

  

   彩葵打了个冷颤,她只觉得一阵眩晕,眼睛都花了。与此同时一股甜腻的反胃感涌上心头。

  

   “呕呕!”

   她弯下腰呕出几口胃液。

  

   “妈的,小逼别磨蹭!继续走!”牵着她的那名校警十分不耐烦,用力拉扯着她脖子上的铁链。

  

   其他的校警也极其恶劣,他们推搡着,骂着脏话。

  

   他们似乎有什么事情急着做,因此不断催促着彩葵快走。为首的大猩猩警官似乎也同样地不耐烦,他一把将彩葵拎了起来,夹在腋下,就像夹带着一个小布娃娃一样。

  

   刚刚呕吐完的彩葵还处在眩晕中,而当她回过神来,她就已经被几个男人夹带起来了。

  

   “彩葵?彩葵学姐!是你吗?!”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那是谁在呼唤彩葵的名字。

  

   彩葵被夹在男人的臂弯下,她努力地扭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在空地里的某个角落立着一座狭小的铁笼子,里面蜷缩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

  

   彩葵仔细辨认了一下才想起,这是她的小学妹千雅,一周前被逮捕的,而她此时光着身子,窝在这座笼子里。

  

   那笼子小的过分,小到一个8岁的小女生都都无法站立,只能别扭地缩在里面,蹲不下去、站不起来。

  

   “千雅?你怎么被关到这了!?”彩葵隔空向千雅喊道。

  

   男人们根本没有理会两个小姑娘的对话,他们只是夹带着彩葵快步地走着,身边发生了什么丝毫不在意。

  

   “我是在牢房里自杀失败才被关到这里来的!他们罚我要把我关在这座笼子里直到我死!……你记住!千万别自杀!千万别逃跑!否则的话他们就会……¥%@&*……”

  

   距离越来越远,模糊了千雅的声音,彩葵没能听到“否则”后面的后果是什么,她也渐渐看不清千雅的身形和面孔了,就连那座小笼子也看不见了。

  

   2.

   “站起来!往里走!”

   进入了那座阴森的水泥建筑,门内是一道黑色的走廊。校警呵斥起来,大猩猩把彩葵扔在地上,还用力踢了一脚。

  

   彩葵哎呦哎呦地叫了几声,还不等她爬起来,一个校警就拎起她的后衣领,一路连拖带拽,嘴里念叨着:“快点快点!磨蹭什么!?”

  

   彩葵四肢悬空,光着小屁股,被校警们拽进了建筑中更深处的区域。

  

   这里简直是地狱。

  

   校警们拽着她,一路穿过刑讯区。刑讯区的墙壁两侧布满了刑讯室,每隔几步便设有一座牢门,那些牢门里不停地传出歇斯底里的惨嚎声,那些惨叫声是一个又一个正在遭受酷刑的女孩所发出的声音,那种最原始、最痛苦的人类嘶吼。

  

   彩葵吓得浑身发抖,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求饶的时候,在她面前的一道牢门突然打开了,一个满身是伤口的女孩爬了出来。

  

   “我受不了了啊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啊!!”

   那女孩看起来14、5岁,赤裸的身体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身上布满了鞭痕、烫伤,后背和屁股上还钉着几根钉子……

  

   她拼了命地往外爬着,动作缓慢而扭曲像一只鳄鱼,看起来是已经无法站立了,难以想象她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换做是谁都会想逃跑的吧。

  

   几个带着面罩的行刑者走出来,那些人高马大四肢粗壮的男人们拽住了那女孩的脚踝,将她拖了回去。

  

   女孩叫着“不要啊!!不要!”顺势扒住了牢房的门框,以阻止行刑者将她拖回去,那门框简直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然而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他手中拿着一柄铁锤,对准女孩扒住门框的双手狠命地敲了过去。

  

   随着敲击,女孩大声惨叫,却还是不肯放手。那混蛋狠命地敲了7、8下,女孩的手被敲得血肉模糊,血肉翻了出来,很明显骨头已经碎了,连指甲都飞了出去——

  

   她被迫松开了手,因为粉碎的手指也不能允许她抓握任何东西了。

  

   女孩尖叫着被拖回了刑讯室。铁制的牢门“砰!”地一下关上,只留那凄厉的尖叫声回荡着。

  

   一直故作坚强没有求饶的彩葵终究还是怂了,眼前这般场景哪怕是成年人都会心生退意,吓得尿裤子,更何况是一个11岁的小学生了。

  

   彩葵脚下开始打绊,她蹭着地面,惊恐的眼泪哗啦啦地涌出来。

   “我不去了!我不去了!……”她惊恐地呢喃着,身体本能地开始挣扎,“我冤枉啊!求求您了!”

  

   看到彩葵这个样子,那群校警总算是看到了他们想看到的样子了,但是他们并没有放过她,依旧拽着她幸灾乐祸地调侃:“怕什么,你早晚也是这一出!”

  

   几个校警总算拖拽着彩葵穿过了地狱般的刑讯区,来到了监禁区。

   3.

   监禁区一片恶臭,诺大的如同地下停车场一般的装修中摆着数不清的牢笼,每座牢笼中都关着几个赤裸着身体的女孩,有的笼子里甚至是尸体、白骨……

  

   被囚禁的女孩们年龄不一,有的是十几岁初高中的小姐姐;有的甚至是刚上一年级的小朋友,6、7岁的小女孩;有的甚至是已然成年的教师,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关了进来,和那些学生们同样的境况……

  

   她们无一不是伤痕累累,全身脏兮兮的,每个人都垂头丧气地缩在牢笼里,对谁都不理睬。整个监禁区关着上百人,却安静得可怕。

  

   有的女孩也不是被关着的,她们被吊在过道里,有的大头朝下倒吊着,有的则是被吊住双臂双脚离地……这些女孩四肢上的关节处无一不是青紫色的,很显然已经被吊着多时了。

  

   彩葵被关进了一件普通的牢笼里,笼中已经关着3个女孩了,彩葵进去就成了4人间。

  

   “进去!好好呆着,一会儿过堂!”

   校警恶狠狠地警告了她,就“咣”地一下撞上了牢门,上了锁。

  

   彩葵抹了抹眼泪,此时的她有些无助且迷茫,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一下子落到了这般田地了,明明刚刚大家还在一起过生日呢……

  

   笼中的其他3个女生都缩在笼子的角落里,用手臂环抱着自己的身体,不住地打着哆嗦。一个女生甚至还有些发疯,她用警觉的眼神四处乱瞄,不知道在看什么,干瘪的嘴唇不停地蠕动着,似乎在低语着什么。

  

   看身材大小,彩葵推测3个女孩中有两个是初高中的学姐,一个是6岁左右的一年级小学妹——她们全身都脏兮兮、伤痕累累的,头发披散蓬乱着,甚至身上还有血迹没擦干净,相对于她们的身体情况,新入狱的彩葵白净的身体与她们三个对比十分明显。

  

   她们似乎对外界十分敏感,精神已经不正常了,彩葵也不敢上前搭话,她只好静观其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周围的人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动弹,其他的笼子里差不多也是这幅德行,充斥着绝望、无助、黑暗,每一个人都随时会死,而死亡似乎是这座监狱里最仁慈的事情了。

  

   4.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膀大腰圆的男人走进监禁区,挑选一个女孩带走——被选中的女孩通常会大喊大叫,奋力挣扎。只有少部分人无动于衷,似乎已经生无可恋。

  

   过些时候,他们就会拖着被打的满身是伤、鲜血淋漓的女孩回来,把她随便塞进某个牢笼里,再挑走下一个姑娘……

  

   看着身边的人被一个个地带走,听着那些女孩被带走前的求饶和爱好,每个人都不寒而栗,每个人都在紧张这些男人们挑选的目标是不是自己,就连彩葵自己也不例外。

  

   但是幸运的天平不会总是向她倾倒,该来的总会来。

  

   当彩葵看到一个男人走向自己的牢笼时,她便开始紧张——不仅是她,同一牢笼的其他3个女孩也开始紧张起来。4个女孩纷纷祈祷着他只是顺路走过来而已。

  

   当那个男人打开了牢房的门,站在笼门口用那双凶狠的眼睛扫过这些女孩的裸体时,4个女孩都下意识地向角落里缩了缩,刻意地避开那个男人的目光,祈祷着不要挑中自己。

  

   可事实上那个男人根本没有挑选——他一眼就看中了4个女孩中身体最干净的那一个,没有伤口、没有血迹、没有污垢,而这正是他要找的犯人。

  

   “出来,小逼!该你提审了!”

   那男人拽住彩葵的胳膊将她拖了出来,挤过层出不穷的牢笼,离开绝望黑暗的监禁区,前往万劫不复的刑讯室。

  

   再次被带回刑讯区的走廊里,彩葵心里慌极了,之前经历的一幕幕尽在眼前。

  

   走廊里依旧回荡着从不同房间里发出的惨叫声,而她自己的惨叫声,很快就会从某个房间里传出来。

  

   男人打开了某个刑讯室的门,将彩葵推了进去,并关上了门。

  

   刑讯室内,一个小女孩被吊在房间中央,长长的铁链拴着她的手臂,铁链很长,以至于她的双脚还能站在地上。一个刽子手抡着鞭子,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每一鞭都带着风声和清脆的鞭响。

  

   小女孩似乎只有6、7岁,小小的身体表面布满了的鞭痕和血迹,她被打的哇哇怪叫着四处乱跑。

  

   在房间的另一头,摆着一张桌案,桌子后面坐着一个成年人,很明显是某个老师。似乎是害怕学生们记仇或是别的什么原因,老师和刽子手均戴着面具,看不到他们的脸和表情。

  

   “说吧。你的同伙到底是谁。”

   坐在桌案后的老师厉声道,在他面前,一个6岁左右的孩子遭受酷刑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唔……唔唔……”

   小女孩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唔地含糊着发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却已经力不从心了。

  

   “算了,她已经没用了。”那个老师说道,“把她扔进粪坑里吧,咱们审问下一个。”

  

   一旁的刽子手点了点头,收起了鞭子,麻利的解开了吊着女孩双手的铁链——

   铁链一松,那个小女孩立刻瘫软了下去,站都站不起来了,瘫在地上只剩下呼吸了。

  

   刽子手拖着她的一条腿,将她拖到了房间角落里的一口井盖旁。他将井盖掀了起来,那一瞬间一股冲天的恶臭瞬间飘满全屋。

  

   彩葵在一旁呛得治咳嗽,那是一股浓郁的粪便的气味,她十分确信这口井直通下水道。

  

   刽子手和那个老师并没有明显的不适感,他们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是脸上的面具有过滤气味的作用,看来那面具也并不只有防止学生记恨的功能。

  

   “唔要哇……唔唔——唔要……”小女孩努力张口想说话,但是她只能发出怪音。

   刽子手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同情,他非常随意地用脚把女孩踢了下去,女孩瘦小的身体在重力之下“咕咚”一声掉进了那黑洞洞的井里,没入那令人作呕的恶臭种,被屎尿排泄物淹没。

  

   接下来的时间里,在对她来说如同数个世纪一般漫长的几天之中,她将活活烂死,蛆虫在她身上蠕动,苍蝇吸食着她的肉体,没人会记得她死在了这里……

  

   彩葵早就被吓得动都动不了了,因此当刽子手走来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到房间中央,用铁链吊起她的双臂,这一过程中她完全没有反抗。

  

   “你好,彩葵同学。”这一句冷冽的寒暄让彩葵回过了神,“你愿意说一下你不支持校长的理由是什么吗?”

  

   彩葵立刻答道:“我没有我没有!我绝对没有过不支持新的校长。我的同学们都知道的!”

  

   “可是正是你的同学举报你的。如果你没有过这样的言论和行为,你的同学又为什么会举报你呢?”

  

   彩葵急哭了,焦急地说:“我真的不知道……请您告诉我是谁举报的我,我想这可能是个误会。”

  

   “在我看来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误会,你只是不想承认罢了。”老师威胁道,“我们并不想伤害你——事实上我们杀的学生已经够多得了,但是如果你执迷不悟,我们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威胁完,那老师扶了扶面具,身体向前倾了倾:“我已经把所有跟你关系好的朋友都抓来了,她们最终都承认了她们的罪行,所以我希望你也能认清现实,这样的话我们都能节省不少时间。”

  

   彩葵一愣,一种恐慌感袭上心头:“我的……我的朋友们?”

  

   “千雅、月洁、星云……这三个同学你都认识吧?”那个老师装模做样地看了看名单,“让你们见个面吧——把她的朋友们都带来,现在!”

  

   5.

   在铁链的碰撞声中,刽子手拽来了两个小女孩——她们跟彩葵一般年纪,俏丽可爱的小学生。然而两人的面容十分憔悴,骨瘦如柴、披头散发,身上满是伤疤、血痕。

  

   尽管她们的样貌和平时大不相同,彩葵还是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她的两个好朋友——都是和她关系要好的低年级的小学妹们,9岁的月洁,和年仅6岁的小星云。而且彩葵很明显地看到月洁的嘴角挂着一丝血迹,而星云的一只眼球通红通红的,似乎是眼球充血,不知道她还看不看得见了。

  

   “那个叫千雅的小丫头呢?”老师看了看跪在地上垂着头的两个女孩,不知道他是怎么认出来的。

  

   “她在院子里的饥饿笼里,您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能把她放出来,直到她死。”刽子手回答道。

  

   “哦~,是的,我想起来了。”说完,他就了座,对于这道残忍的命令他一点也不感到愧疚。

  

   他正襟危坐,面具下面看不到他的表情,然而彩葵却能感觉到他在笑。

  

   “真巧啊,彩葵同学。今天是星云同学的处刑日……你知道吗,上个星期我们刚好处决了她的姐姐——绞刑。而这周该轮到她了。”

  

   听到这话,星云明显地紧张起来,她难得地抬起了头,用惊恐且绝望的眼神看了看一旁的彩葵,又看了看坐在桌子后的那个衣冠禽兽。

  

   “来做个交易吧——我们会慢慢地杀死星云,这个过程中她会很痛苦,但是只要你认罪,我们就会终止行刑,让她多活几天……思虑清楚,彩葵同学——星云的命可就掌握在你的手里。”

  

   彩葵也跟着慌了,她连连摇头:“等等!等一下!请别……”

   “开始行刑吧!”

  

   那个禽兽一声令下,刽子手便用力拽起了星云的铁链。小星云真的开始慌了,她开始大叫,嘴里呜呜哇哇地怪叫着,身体本能地抗拒着刽子手的力气——

  

   她用脚用力搓着地面,身体的所有重心都向下偏移,企图蹲下或趴下,以抵抗刽子手的拖拽。

  

   可是一个饿了好几天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抵抗得过一名壮硕的刽子手呢——那个大家伙拖拽着星云,将她带到了镶嵌在墙壁中的一座机器前。

  

   那东西黑黝黝的,泛着金属光泽的同时,有一股莫名的煞气散发出来,与它“对视”的话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这台可怕的机器已经杀过不少人了。

  

   刽子手把机器的透明门打开,用铁链紧紧地缠住了星云的小手小脚,将她塞进了那座机器里。

  

   机器的内部空间很小,以至于星云只能蜷缩在里面,无法舒展身体,也无法立起身体。

   似乎是回光返照,星云面临着死亡的威胁爆发出了超乎常人的爆发力——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不知什么原因说不了话,但是却依然大喊大叫着,她的身体挣扎之剧烈足以把机器的内壁碰撞地砰砰乱响——那是机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

  

   “求求您,别这样!放了星云吧。”彩葵向老师苦苦哀求,企图换取他的一丝同情。

   “哦?这么说你愿意认罪了?”老师引诱她。

  

   “这……我……我真的没有不支持新的校长。”理智还是战胜了友谊,彩葵并不想死,她不想承认这本就子虚乌有的罪名。

  

   老师摇了摇头,假做惋惜:“可惜了星云同学啊,多么年轻的女孩——动手吧。”

  

   刽子手点了点头,按下了机器的启动按钮。

  

   机器的内部立刻明亮起来,几盏明晃晃的高温加热灯让人看一眼就眼睛疼。一旁的控制面板上显示着当前的温度——50℃。

  

   原来这是个烤箱?

  

   彩葵惊得目瞪口呆,她没想到,这些大人们居然要把星云活活烤熟?这太残忍了。

  

   “不要啊!快停手!”彩葵大叫道。

  

   与此同时,蜷在烤箱里的星云也终于开始惨叫起来了。

   “啊啊——!!”小丫头依然沙哑的嗓子发了疯一般嘶吼着,全身鬼畜似的拼命扭动。

  

   高温让她歇斯底里,已然超越了死亡所带来的恐惧。

  

   “不要啊,老师!求求您,放了星云吧!她是无辜的!她真的是无辜的!!”

  

   “你愿意认罪了吗?否则的话她就是死路一条。”

  

   星云的全身都冒出了白色的蒸气,她的叫声也更加的歇斯底里,似乎已经达到了痛苦地巅峰——控制面板上显示的温度,已经高达了105摄氏度。

  

   彩葵含着眼泪,看着烤箱里星云的惨状,咬了咬嘴唇,狠下心说:“我认罪。我……我承认我不服从校长大人的统治,我愿意承担一切法律后果——请您、请您……救救星云吧……”

  

   老师哼了一声,由于面具看不到表情,没人能猜出他这声哼响,是不满还是得意。

  

   他并没有下令停下死刑,任由小星云在烤箱里继续惨叫挣扎。

  

   彩葵这才意识到他是在诈自己——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星云,只是想骗自己认罪罢了。

  

   “你这个骗子!混账!快放了星云——她快死了!”

  

   然而那老师无动于衷,摆出了一副“我就是打算让她死”的表情。

  

   星云的惨叫声逐渐平息,全身的皮肤都开始焦黄,散发着浓浓的烤肉香味。

  

   她开始失明、失聪,因为她的眼球已经蒸发干了,耳膜也破裂了。剧烈得让人癫狂的痛苦正在缓缓地褪去,身体和意识正慢慢地走进死亡。

  

   迷迷糊糊的意识中,她回忆起了一周前,她的姐姐星月被处决的时候——

   她的姐姐是高中部的学生会主席,成绩优异,样貌甜美。然而,在15岁的青春年纪中,却因为同样子虚乌有的罪名被逮捕入狱,不知经历了怎样的酷刑折磨才被迫认罪。

  

   那时的星云也和彩葵一样,在姐姐面前被老师们逼着认罪,否则就会处死姐姐。但星云也同样地因为怕死,而狠不下心来认罪。姐姐就在她的眼前活活地被绞刑架绞死了。

  

   即便是死亡的前一刻,她还是清楚地记得姐姐临死时的样子——她的双臂被绑在身后,整个人被绞刑架高高地吊起,距离地面1米余高——整张脸因为窒息而憋成了紫红色;两只眼球血红血红的,血丝甚至有耳机线一般粗细;舌头吐出了很长,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星云根本想象不到人的舌头可以伸得这么长……

   她的两只脚四处蹬踹着,奢求着找到一个平衡点可以支撑她的身体,让她呼吸一口气——可是奢求终究是奢求……

  

   她渐渐地不动了,她经历了史上最漫长的10分钟才彻底死去,赤裸的身体保持着一个十分怪异的姿势被吊在空中——她的两条腿岔开,下体大开着暴露在他人眼前,露着阴道,十分不雅观。

  

   她的身体还在空中晃动着,吊着的绳子也随着晃动“吱嘎——吱嘎——”地响着。不一会儿,她的下体里流出尿液来,哗啦啦地浇在地上。

   她尿了很长时间,有数分钟之久,甚至最后连大便也流了出来,从高高悬空的肛门中流出,“啪嗒”一声落在了地面上,恶臭不堪。

  

   星云永远也想不到,她那漂亮又优秀的姐姐,以这样痛苦又羞耻的方式死去了。

  

   星月死后,她的尸体还被带去进行了解剖,挖出了她的每一块内脏。有的被卖给了贩卖人体器官的组织,有的送给了校长——据说那个变态的老头最爱收集美少女的性器,在他的地下室里,摆满了福尔马林罐,里面泡着的是一个又一个,少女的卵巢。

  

   而星云自己——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姐姐被解剖,那副没了内脏的空壳子被,刽子手们烤熟,成为了她和月洁接下来数日的饲料。

  

   在这痛苦的回忆中,回忆着姐姐的惨状,与吃掉自己姐姐肉体的无奈与悔恨,带着深深的怨念,星云渐渐失去了意识。

  

   过了些时候,烤箱里的星云已经不叫了,也不再挣扎了,她乖乖地趴在烤箱里,一动不动。

  

   “熟了。”老师吸了吸鼻子,满屋子烤肉的香气沁人心肺。

  

   刽子手打开了烤箱,白色的烟气登时冲出了烤箱,整座刑讯室里氤氲一片,伴随着氤氲一鼓焦糊味也一同传了出来。

  

   被重新暴露在空气中的星云没有解脱,反而更加痛苦了——他全身的皮肤都已然烤焦了,小小的身体表面上布满了大面积的烧伤和大片的水泡,头发也被烧了个精光,头皮光秃秃的暴露着,甚至裂开了几道口子——那是由于她的头距离微波加热灯太近了,烧毁了头发之后,头皮也因高温而皲裂。

  

   “把她扔过来,让她们道个别吧。”老师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

  

   但刽子手没有丝毫的质疑,他就像一个只会执行指令的机器人,老师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他抓着星云滚烫的身体——似乎也不是很怕烫的样子,因为他一点不适的反应都没有——随手一扔,便将星云的身体扔到了彩葵的脚下。

  

   被吊住双臂的彩葵无法抚摸伏在脚下奄奄一息的星云,她只能噙着眼泪,焦急地问:“星云!星云!你怎么样?”

  

   可是星云无法回答她了,她瞪着已然发白、散瞳的双眼,全身上下冒着热气,嘴巴痛苦地大张着的,似乎想说些什么,或是想大口呼吸。

  

   “哎呀呀,真可惜,她已经死了。”老师假惺惺地可怜着说。

  

   彩葵终于哭了出来,她满脸眼泪地怨恨道:“你说过你会放过她的!”

   “真是个小笨蛋,动动脑子想想就会知道,今天是她的处刑日,我有多大的胆子放过她呢?我又不是校长。”

  

   彩葵后悔不已,哭哭啼啼地什么也说不出口,眼泪落在了星云焦黄的身体上,却被高到离谱的体表温度蒸发出“哧——”地一声响。

  

   6.

   “真是可悲啊,彩葵同学。你既没能救自己,也没救到朋友。”老师起身,凑到月洁的耳边:“下个星期就是你的处决日,我可不会再这么仁慈了。”

  

   老师离开了,刽子手并没有将她们带会牢房,而是直接将两个女孩关进了刑讯室角落的一个铁笼子里也离开了。

  

   刑讯室里点着昏暗的灯,因此还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两个小女孩缩在笼子里,连腿都伸不开。

  

   月洁蜷着身体,缩在角落里,小脑袋歪在一边,眼神迷离,似乎已经习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蜷缩身体了。

  

   “月洁?月洁,你……还好吧?”彩葵小心翼翼地问她,希望能得到回应。

   在她的印象里,月洁是个开朗且积极向上的女生。可是现在她却这般的无力、绝望,生无可恋,似乎就是在平静地等待死亡一样。

  

   月洁没有回应彩葵的问候,她用疲惫且迷离的眼神看了看彩葵,张开了自己的嘴。

  

   没有舌头!

   彩葵的心里震了一下,她想起刚刚星云被活烤时一直乱喊乱叫,却没有说话求饶,现在想来,她也一定和月洁一样被割了舌头。

  

   这些残忍的家伙……

  

   彩葵的眼神立刻软了下来,瘪了瘪嘴,不再说话了。

  

   数十分钟死一般的沉默,两个女孩什么也没说,都是这样彼此沉默着,在无声的痛苦中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接下来的数日里,两人以星云被烤得焦熟的尸体为食,刽子手们定期就会来“投喂”她们,但由于一直被关在笼子里而丧失了时间概念,两个小姑娘根本不知道那些男人们多久来一次。

  

   彩葵是拒绝食用尸体的——特别是她好友的尸体。

   但是月洁却不一样,每当那些男人来“投喂”的时候,月洁的那双红色眸子里就在发光——她很渴望食物,渴望到她根本不在意那是她好友的尸体。

  

   她像狗一样爬出笼子,匍匐在男人们脚下。而男人们踩着她的头、后背,一边嘻嘻淫笑着,一边用刀子将肉块从星云的尸体上割下来,扔在地上。而月洁则毫无尊严可言,她趴在地上,大快朵颐。

  

   男人们哈哈笑着用语言羞辱她,甚至脱下裤子,在她身上撒尿。月洁也不在意,她甚至会张开嘴饮用男人的尿液,就像吃饭时喝饮料那样自然……

  

   当她吃完喝完,那群男人就会脱下裤子,露出那根早已勃起的生殖器,将这个小女孩按倒,开始享用她的身体。月洁却也不反抗,被男人们压在身下,被生殖器侵入体内……她都表现得十分从人,甚至还会轻轻地呻吟,或是扭动自己的小屁股迎合着男人们,从容得如同在餐厅吃饭完付账一样理所当然。

  

   隔着笼子,听着月洁的呻吟、男人们的朗笑和吼叫,看着月洁和一群男人的淫乱,这让彩葵觉得恶心……她根本想不到,自己曾经的好友变成了这副摸样,也在心中暗暗发誓绝对不会变得像月洁这样。

  

   然而现实,总会给人一个大大的耳光。

   唯一不变的真理就是“变”,这句名言在哪里都十分适用。

  

   星云的尸体仅仅吃了3天就吃光了。男人们不在投喂,不论是月洁还是彩葵都没办法再吃任何东西了,哪怕是好友的尸体。

  

   饿了三天的彩葵终于开始动摇了,腹中剧烈的绞痛她开始后悔当初没有食用那些在她看来肮脏的肉块——那些刽子手根本不在意她们这些女孩会不会死在这里,他们连一杯水都不给,简直就是把她们关起来,自生自灭。

  

   月洁开始喝自己的尿液——她每次排尿的时候,都用手捧住一些,十分珍惜地小口小口地喝着,尽管她的手已经很瘦弱根本捧不住多少水,但在她看来这就是生存的救命稻草,常常一捧就是一整天。

  

   彩葵也学着她的样子,喝起自己的尿——或许,几天前她还在厌恶这种为了活下去什么都不在乎的行为,可是现在濒临死亡的边缘时,她也终于做了她所厌恶的事情。

  

   艰难的一周终于过去了,两个女孩已经没有尿液了。至于月洁咬破自己的手臂,吮吸血液的行为,彩葵也跟着模仿了。可是伤口不断地愈合、凝固,她们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揭开伤疤,或是咬出新的伤口,这几天下来,两个女孩的手臂也是千疮百孔了。

  

   而坚持活下去的两个人,也终于迎来了月洁的处刑日。

  

   不知为什么老师没有来,或许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早早回家享受生活。而处决犯人这类辛苦工作便留给了刽子手们。

  

   3个刽子手就是平时投喂二人、轮奸月洁的那几个家伙。今天是处刑月洁的日子,三个大男人打开了笼子,将月洁拽了出来。

  

   “今天该你上路了,小逼!”一个刽子手说着,将一碗黄米饭和一杯水摆在了月洁面前,“吃吧,吃得饱饱的好上路。”

  

   连着饿了几天,就算有食物也是尸体和尿液,好容易看到了正常的食物,月洁的眼睛甚至冒出了光,似乎隔着老远都能看到她眼睛里金光闪闪的。

  

   几个刽子手退到一边,留小月洁和那一大碗黄米饭“独处”。

  

   月洁也早已经等不及——没有筷子,她用脏兮兮的手抓着米饭,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明明嘴里装不下了,却还不停地填着。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几乎无法咀嚼。

  

   看着月洁狼吞虎咽的样子,彩葵羡慕不已,她可怜巴巴地舔了舔嘴唇,隔着笼子对月洁喊着:“给我留点!月洁!求你了,我也想吃……”

  

   可是月洁并没有理会——不是听不到,而是她的脑子自动屏蔽掉了除了进食以外的一切功能、思想。

  

   那一大碗黄米饭,甚至连男人都要吃上2、3顿才能吃完的饭量,月洁仅仅花了5分钟就吃得一干二净,连残留在碗里或掉在地上的饭粒都被舔了干净,那杯水也被她一饮而尽,什么都不剩。

  

   彩葵看得着急,月洁心中有着小小的满足。可是两人都不知道,这其实是一场折磨的开始。

  

   不一会儿,月洁肚子里的黄米就会水泡发,膨胀起来。她的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胀大,鼓鼓囊囊的,与她干枯、瘦小的身躯格格不入,像个贫民窟里的小孕妇。

  

   “呃……呃呃啊……”

   月洁胀得难受,很快就躺在地上无法动弹了。全身乏力的她什么也做不了。

  

   男人们开始处决她了。

   他们将月洁搬到了一翎草席上,开始了处刑工作。

  

   一个男人将一个瘪了气的塑胶气球塞进了月洁的嘴里,并且开始充气。气球在月洁的口腔里迅速胀大,很快就填满了月洁的整个口腔;

  

   另外两个男人在月洁的下半身忙活——两人一个抬起月洁的双腿,另外一人将一串拉珠塞进月洁的肛门里——似乎是担心拉珠掉漏出来,他们选的尺寸很大,足有鹌鹑蛋的大小,但这对于月洁那被多次轮奸、松松垮垮的肛门来说恰好合适。

  

   两人塞得很深很深,似乎不论怎么深入都不满意,都会担心那一串拉珠会掉漏出来,却丝毫不在意月洁的痛苦感受。

  

   上面和下面都被塞得严严实实的,月洁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她只是痛苦地摆动着头部和屁股,尽可能地挣扎着,避开来自男人们的痛苦。

  

   将月洁的嘴巴和肛门塞好,几个男人用她身下的那翎草席将月洁得身体卷好,用绳子绑紧、扎了起来。

  

   膨胀的身体被草席紧紧地裹住,月洁十分痛苦,她皱着眉头,满脸的痛苦,被气球塞满的嘴里唔唔叫着,裹在席子里的身体也不断地扭动……此时的小月洁,如同一只垂死挣扎的蠕虫,等待着被踩死。

  

   最后,男人们将一块沉重的大石板压在了月洁的身上——那被紧裹着的身体很明显地扁了下去,天知道这块石板有多重?!

  

   月洁的身体被压着,嘴巴和肛门都被堵住了,而她体内的黄米饭还在持续膨胀……她会知道自己会怎样死去了。

  

   “唔——!!唔——!!唔……、……、……”

   月洁哼叫的声音越来越小,她被石板压着,已经几乎无法发声了。没过几秒钟,她就满脸紫红,两只眼球凸出了眼眶,血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额头上、太阳穴上的青筋凸出得格外明显,脸上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

  

   她摆动着头部,身体感觉要炸开了,剧烈的痛苦下她却连挣扎都做不到。

  

   最后,一股血流从她的眼睛、鼻子、耳朵里喷了出来。月洁那通红的左眼球甚至飞出了眼眶,黑洞洞的眼眶里流出涓涓的血……

  

   不一会,草席里也渗出了血液,洇红了草席和地面。

  

   男人们搬开石板,解开了札紧草席的绳子,露出了月洁的身体。她已经面目全非了,草席中她的肚子已经破裂了,肠子、内脏变扭地挤在一起,乱七八糟……

  

   而那串塞在肛门里的拉珠已经被挤出了好几节了,可见她在痛苦中用了多大的力……

  

   男人们并没有放过月洁,即便她已经死了。

   他们将月洁的头颅砍下,挂在了房间里——那少了一只眼睛的头颅,已经全然看不出月洁的样子了,仅能凭着金黄的头发,稍稍判断她的身份。

  

   无头的尸体被男人们塞进了烤箱里,将尸体烤熟——这便是接下来几天,彩葵的食物。

  

   7.

   “喂,小逼。出来吃饭!”

   男人们打开了笼子,想当初投喂月结那样将肉块从尸体上割下来扔在地上,喂给彩葵。

  

   就在一周前,彩葵还暗暗发誓不会食用好友的尸体,可是仅仅过了一周的时间,她便违背了自己的誓言,长时间的饥饿,再加上刚刚看到月洁狼吞虎咽吃饭的样子,她早已经忍不了了。

  

   和当初的月洁一样,彩葵如同狗似的爬出了笼子,四肢着地地蹿向了地上的肉块,伏着身子,大快朵颐。

  

   彩葵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男人们比她还清楚,她不过是下一个月洁罢了,而这种事情他们见得太多了。

  

   男人们耐心地等待着彩葵吃完,然后便将她按倒,让她翘起了屁股,露出了她还没被侵犯过的下体——那粉红色的阴道,和漂亮的肛门。

  

   小女孩的纯洁,在被男人侵入前无论发生什么也不会改变的,正如彩葵一样,即便她饱经折磨,她的下体还是那么漂亮,引得男人们不禁犯罪。

  

   “哎呦!哎呦!!……疼!轻一点、轻一点!”

   一个男人入侵了彩葵的处女阴,娟红的血液流出,让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幼女尝了一回苦头。

   紧接着,其他的男人们也凑了上来,朗笑着、羞辱着、咒骂着,开始像轮奸月洁那般,轮奸起了彩葵。

  

   吃了烤肉对彩葵的体力有了些补充,在男人们的攻势下,她尽情地大叫着,这是她开苞的第一次,没有什么比这更值得她大叫的事儿了。

  

   不一会,男人们就在这个小处女的身上射了十几次,以至于小彩葵的肠道、阴道、口腔里都被精液灌满了,她的脸上、身上、头发上也被恶心的白色液体糊了一层。

  

   事后的小彩葵也动弹不得了,她趴在地上,裹着满身的精液大口喘息着,咳嗽的时候,连鼻子里都有精液流出……

  

   “今天就到这儿吧。”

   刽子手们提上了裤子。其中一个刽子手指着挂在墙上,月洁的头颅,对着彩葵说:“看到她了吗?过几天,你也会像这样死的,走着瞧吧,等这个小妞的头腐烂之后,我们就把你的头替换上去!”

  

   彩葵躺在地上,她的嘴里、下体不断地有热乎乎的液体流出,她眼神迷离,即便已经听清了男人的话,知道自己的死期不远,却也没什么特别意外的感觉。

  

   或许,她正在渴望着死亡吧。

  

   但是身体的本能还是不能允许她去死的——重新被关回笼子里的彩葵开始了没有月洁的独自关押,这似乎并没有比以往更困难,毕竟月洁在的时候,两人也没有什么交流,相反,笼子反而还宽敞了不少。

  

   由于有了进食,彩葵恢复了排泄,尽管……很少很少。

  

   每次都在那些男人们享用过她的身体后,才允许她排泄一次。他们会掀开角落的粪坑井盖,让彩葵蹲在上面方便。

  

   每次彩葵都会被熏得眼泪直流,却又不得不蹲在上面,当着一群陌生男人的面前排泄。

  

   有一次,彩葵低下头,看向粪坑内——在那恶臭的最深处,隐约可见一具骸骨,皮肉尽消,泡在肮脏的粪水里,一些蛆虫在白骨的上蠕动着……那想必就是一周之前被扔进去的,那个6岁小学妹吧……天知道她在这肮脏、恶臭,暗无天日的地狱中经历了怎样的痛苦过程,在粪便与臭气的侵蚀下活活溃烂而死,成为了这副恶心的模样。她死得象一只蟑螂,即使是死后,也依然令人作呕。

  

   8.

   月洁被处刑的第4天,她那颗挂在墙壁上的脑袋已经开始腐烂了。房间中弥漫着少许的恶臭,好在排风系统一直在运作,那味道才不至于让彩葵发疯。

  

   彩葵瘫在笼子里,颓废着等待3天后的死刑。

   笼子外面有几只脏兮兮的老鼠,吱吱叫着四处乱跑,偶尔停下来,似乎是在寻找食物。

  

   彩葵隔着笼子观察它们,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羡慕——无论它们生活在多么肮脏的地方,都比她要自由得多、幸福得多。下辈子,她要不要做一只老鼠呢?

  

   “真是不像话!我就想要个包,你们却连一个皮肤合格的犯人都没有!?”

   刑讯室外面传来了清脆的女人的声音,那声音非常好听,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那声音中仿佛充满了无限的阳光和活力。

  

   彩葵不由得被这声音吸引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了。她抬起头,向外面望去,听着门外高跟鞋的轻响和那女人的嗓音,如同看到一只小鸟飞越了围墙,落进刑讯室里。

  

   那女人的声音很快来到了自己的刑讯室门前。门被打开了,一个身材匀称的漂亮姑娘站在门外。

  

   她穿卓华丽,化着淡妆,看样子是高中部的学姐。

  

   围在她身边的是一群人高马大的刽子手,他们比这个女生高出好几头,却一个个地点头哈腰,恭维、奉承着她。

  

   彩葵隔着笼子,她看清了这个女孩的脸——那是校长的女儿!人称“公主”,是个仗着自己父亲的高位,在校园里横行霸道的恶毒的女人。

  

   “公主”也很快注意到了笼子里的彩葵,她小手一挥,随口命令道:“把她拉出来给我看看。”

  

   几个刽子手立刻蹿了过来,麻利地打开了笼子,将里面窝着的彩葵揪了出来。

  

   彩葵几乎站不稳,几次想要瘫倒,都被旁边的男人们扶住了,折腾了几次她才站稳,怯懦地站在校长女儿面前,低着头不敢直视。

  

   “公主”来回打量着彩葵的身体——由于彩葵才11岁,身材矮小,“公主”不得不弯下腰凑近她,才能勉强看清她的身体。

  

   由于没有遭受到酷刑,彩葵的身体还是保持着入狱前的光滑和白嫩,这是小孩子无法被剥夺的特质——除了手臂上被她自己咬出的些许伤疤,那时她为了解渴喝自己的血时咬出的伤口——但是相比其他饱受酷刑的女孩们,这点小瑕疵已经微不足道了。

  

   她的身上有些脏,那是长期关在笼子里和被男人们性侵时留下的污渍,且因为营养不良,她的身体已经十分瘦弱了。但这些缺点依然遮掩不住这个11岁女孩特有的体型美——她小屁股翘翘的,微微发育的胸部乳房上顶着粉红色的小乳头,翘翘地凸显着小学女生的青春和可爱。

  

   “公主”围着彩葵,绕了几圈,然后十分惊喜地拍了下小手,眼睛里似乎有小星星在闪烁一般:“哇,这真是一身完美的皮子,一点伤疤都没有欸!”

  

   彩葵听到这也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她似乎确实没遭受过什么酷刑,只是被轮奸和羞辱而已。

  

   “咳咳~,嗯——好了,快去把她的皮给我剥下来,给我做成皮包,我今天就要!”

   “公主”立刻恢复了常态,她恢复了严肃,用高傲的语气下着命令,宛如一个真正的公主一样。

  

   在她的眼中,一个11岁女孩的生命,还不如一个皮包值钱。

  

   几个刽子手架起了彩葵离开了刑讯室——而彩葵过了好几分钟才缓过神来,随后又哭又笑,不知道是高兴自己终于将迎来解脱,还是在悲哀自己的死法竟是“剥皮”这样的残酷。

  

   9.

   彩葵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宽敞的的手术台上,四肢被束腹带牢牢扎紧,捆绑固定在铁床的四角,嘴上像当初处决月洁是那样,被一颗气球塞满,无法吭声。

  

   台子上的小女孩,双眼红润,不停地瑟瑟发抖。而同一房间内,有好几张手术床,上面分别躺着不同年龄、不同身材的,伤痕累累的女孩们。她们无一不是皮开肉绽,光洁的身体布满了鞭痕、伤口和血迹,看的出,她们都遭受过非人的虐待。

  

   而在手术台无影灯下的核心位置的,正是泪眼朦胧的彩葵。那些男人清洗过她的身体了,因此正上方的无影灯把她的身体照射的洁白透亮,白嫩光滑,一丝阴影都没有,由于害怕,她的小腹急剧地起伏着。

  

   彩葵的身边,除了那些奄奄一息的女孩,还有几名刽子手。

   他们穿着皮制的围裙,带着口罩,全副武装,其架势分明就是像医院的手术做准备。

  

   而“公主”这个蛇蝎女人,竟然站在彩葵的身边,双手不断抚摸着她光滑白嫩的肌肤,时而揪下羸弱的乳头,期待着彩葵的尖叫声,感慨着她会有一个漂亮的皮包。

  

   男人们用镊子夹起大块棉花,蘸着酒精,非常认真的开始反复擦拭少女白嫩细滑的胴体,从少女的脖颈擦到柔软的肚皮,又循序渐进擦完少女纤细柔嫩的四肢,这才满意地放下工具。

  

   一个家伙拿起了银光闪亮的剥皮刀,在彩葵惊恐万分的注视下,把刀子抵在了少女的脖颈,刀刃横着自左向右巧妙地游走着,十分轻松地割开了少女锁骨上窝的皮肤,整个刀口并不深,但十分精准的割开了少女的皮肤。

  

   彩葵漂亮的小脸憋的红的像个苹果,痛苦地扭动着瘦小干枯的身体,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小腹快速地起伏着。

  

   剥皮刀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割到两侧腋下后,刀锋一转沿着身体两侧中间,继续向下精细地切割着,丝毫不顾及手术台上痛苦万分的彩葵的感受,仿佛她就是个死人。

  

   “唔唔——!!”此时的彩葵,拼命想要叫出来,她痛得撕心裂肺,感受着刀子切开皮肤的痛苦,那感觉就像是一条虫子在皮肤下拼命撕咬游走,但她毫无还手之力,像被屠宰的羔羊,只能极力忍耐着屠夫的屠宰,祈祷着生命快点结束。

  

   刀子切割到了胯骨侧边,依旧没有任何停留,沿着大腿两侧继续向下,直直开到少女的脚裸,再捏住表皮轻轻翻开,把刀子探入少女的皮下,开始一刀一刀地由左向右,由浅至深,非常细致的分割少女正面身体的表皮,生怕有一点细微地撕扯,惹得“公主”不满。

  

   彩葵抖得像筛糠一样,身体绷的死死的,眼球瞪得快要爆出来,她似乎不明白自己明明什么错都没犯,却被迫承认了罪行,白白被折磨了好几天,最后他们活活把自己剥皮了,甚至连一点麻药都不给用。她不甘心地哀嚎着,哭泣着,却没有一点办法,甚至,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即不能忍耐、又不能解脱、也不能放纵。

  

   剥皮刀割到了少女的乳房,11岁的女孩,尽管有些许的发育,双乳的大小也可以忽略不计。

  

   但他们仍然精心雕刻般掀开了彩葵白嫩柔滑的乳房上皮,认真地将刀子探入下方乳腺组织上方,只剥离表皮,不伤及乳腺组织。甚至还特意用一把小剪刀,精细地从皮下剪下乳头,最终完整地把少女乳房的皮和乳头剥离了少女的身体,只留下黄色的乳腺挂在少女身上。

  

   “唔啊……咕!咕咕……”

   可怜的彩葵不堪忍受如此折磨,昏死了过去,但是马上被注射了肾上腺素和强心针,很快便悠悠地转醒,无可奈何地继续哀嚎着。

  

   一个小时过去了,彩葵甚至已经习惯了痛苦,不再哀嚎、不再扭动了。只是默默等待着自己的皮肉分离。终于,剥皮刀掀开了少女的整张人皮,唯一还没有彻底分离的点,就是阴道里面的生殖器官。

  

   两名刽子手一左一右,像掀开被子一样,揭开了彩葵身体正面的皮肉,最终汇合于幼嫩的阴道口。

  

   这是最关键的一步,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一起向外发力,已经被分离的阴道组织,在两名壮汉的暴力撕扯下,开始向外一点点崭露头角,鲜红色的阴道肉,一点点暴露在众人面前。

  

   “唔噫噫噫——!唔唔——!!”手术台上的彩葵实在无法忍受如此剧烈的疼痛,虽然被封了嘴巴,但是由于疼痛过于强烈,在台子上发出各种奇怪的嘶叫,全身身体肌肉紧的像一张钢板,尿液,鲜血,粪便从下体源源不断地溢出。

  

   尽管彩葵已经疼的失禁了,男人们还是不急不慌地慢慢拽着,直到把少女的整副性器官连带正面半身的皮肉,一块扯了下来。她的下体瞬间鲜血四建,彩葵实在无法忍受如此变态的折磨,再次昏死过去。

  

   男人们将取下的正面人皮和生殖器,与两条大腿的表皮分割开,又特意把剩余两条胳膊的表皮也剥离下来,胳膊和腿的表皮被扔在桌子上,胸腹部连带着生殖系统的子宫阴道卵巢则晾在了一旁的铁棍上,鲜嫩的少女皮还不断滴答着鲜血。

  

   虽然小彩葵已经昏死过去,但是对她的折磨才算开始一半。男人们又把彩葵的四肢解开,翻过身让她趴在手术台上,随后再次绑好四肢,开始同正面一样如法炮制切除少女背部的皮肤。

  

   先是剥离少女背部的皮肉,随后是臀部,只留下小屁眼的一点皮肉没有分离。伴随着切割的继续,大小腿后侧也被分离开来,直到最后把少女背部的整张人皮,彻底分离了她的身体

  

   可怜的彩葵成了一个肌肉人,还有鲜血和组织液不断渗出。

  

   从背部取下的皮肤并没有晾在架子上,而是和胳膊腿的表皮一起,递给一旁一直待命的手工艺者——他们是“公主”请来的专业人师,自从开始剥皮的时候就一直呆在这儿了,接下来就要由他们将这块人皮制作成“公主”大人想要的皮包。

  

   男人们把目光再次聚集在少女剩余的菊花上,用解剖刀沿四周,小心翼翼地切开肛门括约肌,紧跟着用一只手插进彩葵不断剧烈收缩的肛门四周的切口,轻轻抽出女孩的直肠,撸着、拽着,丢进手术台下面的铁桶里。

  

   “呜呜啊~~~!!!”抽肠的酷刑终于让少女再度清醒了,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挣扎了,在台子上不断的哀嚎,痉挛,曾经美丽的面庞上,已经狰狞不堪,看了便令人生厌。

  

   被彻底剥皮的彩葵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不,她还有最后一点剩余的价值——

  

   男人们将她绑在了立架上,让她吊挂在架子上,便不再管她了。

  

   此时的彩葵已经没有力气惨叫了,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脑袋低垂着。

  

   由于没了眼皮,她只能直愣愣地看着自己面目全非的身体,双眼中一片空洞,似乎无法接受现在的自己。

  

   她的身体上只剩下红白相间肌肉和筋骨,还有一些淡黄的脂肪,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只有医院或者博物馆才会出现的标本。暗红的肌肉的上布满了猩红的血迹,每一块肌肉都在不由自主的抽搐跳动。

  

   然后,“公主”走了过来。就像第一次见到彩葵时那样转着圈,来回打量着她,调侃着嘿嘿笑道:“怎么了,觉得变成丑八怪的自己惨不忍睹吗?那我就好心帮帮你吧。”

  

   说着她走到彩葵的身后,用力扳住彩葵的头颅,让脑袋背后扬起,然后另一只手将手指狠狠的扣向彩葵的眼眶。彩葵本能地想要闭上眼睛,可是她根本没有眼皮,更阻止不了强硬闯入的手指。

  

   几下扣弄之后,彩葵的一只眼球被从眼眶中生生的扣了出来。接着彩葵的另一只眼睛也惨遭毒手。失去双眼的彩葵满脸的血污,脑袋茫然的抬着,身体不停的抽搐。

  

   接下来“公主”将捆绑在彩葵手脚上的绳子一一割断。彩葵的身体从架子上摔倒在地上,皮肤接触地面的刹那,剧痛让彩葵本能地翻滚起来,但是不管怎么翻滚,她总要与地面接触的,无论如何也不能避免那剧烈的疼痛。

  

   意义不明的惨叫声中,彩葵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地面上被印出了一个个血色的印记,记录下了彩葵的悲惨身影。那个蛇蝎女人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满眼的快意,等到彩葵挣扎的微弱下来,她却向刽子手们要来了一桶盐水,命令他们对着地上的血肉人形泼洒过去。

  

   冰冷的盐水洒落在彩葵的身上,彩葵发出了非人类的惨叫,身体无法控制地再次挣扎翻滚起来。

  

   地上的彩葵身形扭曲,手脚不自然的伸张着,嘴巴大大的张开,发出咯咯咯的响动。

  

   然而“公主”还是不够尽兴,她拆开了一袋食盐,用手涂抹在彩葵的血肉上,呵呵的看着这一切,每当彩葵挣扎的放缓的时候,就把一捧食盐抹在彩葵的身上,不过即使如此,彩葵的挣扎也越来越轻微,最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剩下肌肉微微的抽搐。

  

   “公主”踢了那无皮的身体几脚,猜测彩葵是死了,骂了一句“真没劲”,便离开了,去看自己的皮包做得怎么样了。

  

   刽子手们拖着彩葵的身体,丢进了一个靠墙的巨大笼子里,过了一会儿,一只只色彩不一的饿狗从里面走出。饿狗们先是小心翼翼地看着地上那一团血肉模糊的人形,最后确认没有危险,才一拥而上,疯狂的撕咬起彩葵的身体。那些男人们就这么站在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彩葵最后葬身狗嘴,最后只留下一些残破的骸骨。

  

   皮包制成了,肉白色的外皮在金黄色的金属衬式下有一种白色和金色相间的高级感。彩葵的皮成了“公主”炫耀的资本,她拿着人皮制的包包和其他的上流人物聚会时格外显眼,无数人都羡慕着这款罕见质地的皮包,引得那些贵小姐、阔少爷纷纷效仿。

  

   于是那段时间里,人皮制品成了一种时尚。无数的少女被选中,活活剥下了皮,制成了皮包、皮衣。阔少爷们用少女的皮子制成皮鞋、皮带也不是新鲜的事。

  

   后来,“公主”大人又戴了一串人的牙齿制成的手链出席了某场宴会——那是她偶然看见高高悬挂着的月洁的头颅,突发奇想,便命人将她的头颅取下,敲下月洁的牙齿,染上漂亮的颜色,打好孔,再用月洁金银相间的罕见头发串成手链,这几颗从死人头颅中取出的牙齿,变成了一件漂亮的装饰品。

  

   于是很快,由人骨、牙齿、指甲为材料,制成的项链、手串、发卡、烟灰缸等产品也流行了起来。那些贵妇人为了得到品相姣好的材料明争暗斗,疯抢着争夺着少女资源。

  

   无数的女孩被冤逮捕,残忍地活剥下皮肤后,又拔下了指甲和牙齿、剔下了骨头,在极端的痛苦之下被肢解了仅剩的肉体,成为菜市场中最便宜的肉类食材,仅仅是因为那些上流社会的人,想要几件装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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