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儿倚天屠龙记(7IF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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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儿倚天屠龙记(7IF2)

  九(7IF2)万古奇毒鸩僻壤

  

   张无忌当下对春杏说了心中所想:如若真如春杏所说,这荒山僻野杳无人迹,相隔九年,竟然有两人在同一处往谷中丢下孩子,这样的事难道不是过于蹊跷了吗?两人按照张无忌猜想,走到崖边细细搜索,果然在茂密的草木之下,又找到了三具小孩的骸骨,可惜年深日久,俱成白骨,无法判断性别,但三个孩子都用被单、棉布包裹,其中一块棉布尚未完全腐烂,绣得有字:吾儿红蕊……另外两块包孩子的薄被虽然绣字部分已经腐烂,但都用的是桃花、忍冬等女孩图案,看来都是女孩。

  

   春杏饶是从小喝猿奶长大,胆气豪壮,性情粗野,见此情景也不禁骇然。张无忌虽然也不过十四五岁年纪,但半生坎坷,见多识广,到此关头倒十分冷静,说道:“同一处所在有这么多的女婴被抛下,上面必有古怪。从女婴这一点来推想,若说是有人长期逼迫女子产子,只留男婴,倒也勉强可信,但这‘吾儿红蕊’四字又十分可疑。”春杏道:“怎见得可疑?”张无忌道:“我也说不上来,这四个字中,透着一股浓浓爱意,萦绕不散。方才这孩子被抛下时,上面那女子不也在放声痛哭么?”春杏拍了他头一掌道:“哼,你又听见了?我只道你当时玩我玩得正开心呢。”张无忌咕哝道:“是你玩我,不是我玩你,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让我今天泄了四次,好不难受,我还没处置你呢,不亮两手,教天下人小觑了我武当派的手段,看招!”说着突如其来,一个“懒扎衣”,一掌掏向春杏胸部。春杏吓了一跳,抛弃孩子便跑。张无忌单手接住孩子,放在地上,转身一个“高四平”,接一个“鬼蹴”,把春杏掀翻在地,顺手捡起一节绳头,将春杏捆了起来。春杏怒道:“腌臜东西,你敢碰老娘一根指头,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张无忌道:“指头可以不碰,舌头行不行?”

  

   说罢张无忌向春杏一步步走去。春杏面露惊惶之色,向后退却,冷不防踩在一块尖石之上,双手被绑在身后不能保持平衡,哎呀一声仰天摔倒,双腿大大分开。春杏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从张无忌阳物上抽身之后,便接到了那个孩子,跟着便去崖边寻骨,根本没时间穿衣。眼下自己倒不能说是一丝不挂——手上有一捆绳子。

  

   张无忌俯身下来,对春杏道:“现下我要舔你的谷实了,你不要踢我踹我,否则我就要用手了。”春杏惊怒交集,骂道:“腌臜东西,不许碰我!谷实是甚么?”张无忌再不多言,附身便用舌头缠上了春杏阴唇间的那颗肉豆。春杏在谷中无事,每日恨不能洗十个澡,身上各处洗得干干净净,因此谷实虽然深藏肉缝之间,却没有任何味道。张无忌仅凭舌头,终究难以翻开谷实上的嫩皮,便用手指扒开,同时将另一只手的食指中指骈起,插入阴道之中向上挑弄。春杏道:“你不是说不用手么!啊……嗯嗯……”接连便发出呻吟之声。她本就生性粗野,此时觉得舒服,更不掩饰,不久便觉身下狂潮来临,一股水涌出阴肉之间,腰肢一挺,狂喷而出。就在此时,张无忌的舌头却离她而去,春杏顿觉肌肤寸裂,血液干涸,四肢折断,脊髓抽空,不住哭喊:“舔我,插我,操我,不要停,救命,救命啊!”张无忌虽然已泄精四次,听到此声,目睹此景,总算大仇得报,心满意足,胯下之物再次阳起,慢悠悠地跪下身子,插入春杏体内,不疾不徐地抽动起来。春杏不再喊叫,满足地闭着眼睛,弓起身子迎合张无忌。张无忌拉开绳结,在她耳边柔声道:“我的傻姑娘,我虽不会打猎户结,但我打的可是活扣。”春杏更不能言,双手抱住张无忌,两人之间的柔情蜜意从阴部结合处源源不断地涌出,充斥山谷,远近可闻。

  

   张无忌这次久久没有泄精之意,春杏却泄了三次,再不能动弹了,张无忌这才掐住她的小腰,加速抽动,准备强泄。春杏忽然睁开眼睛道:“等一下,不要泄!”张无忌愕然道:“怎么?你想让我泄在你胸脯上么?”春杏怒道:“呸,想甚么呢?你泄到那婴儿嘴里吧,听说男精虽少,但是最补,饮一次可三天不饿。”张无忌哈哈大笑道:“天下焉有是理?”但想起西来路上不悔妹妹多次饮精后确实曾数日不饿,饶是他精通医道,心中也不禁茫然,便抽出阳物,春杏勉强撑持着酸软的身子起身,抱过婴儿。那婴儿早已饥饿不堪,此时有人一抱,哭了起来,张无忌把阴头塞入她口中,她便吮吸起来。婴儿吮物之快,匪夷所思,成人绝难做到,胡青牛的医书曾经讲过,婴儿吮吸、吞咽一类的本领都超过常人,甚至生来可以闭气游泳,水下视物,长大却需要苦练才行。胡思乱想一阵,只觉婴儿吮吸虽快,但口太小,只能含住阴头一小部,触不到系带处,想泄也泄不出来。最后还是春杏用手帮他泄出,婴儿也不管好不好吃,胡乱吃了,哄了一会儿便睡去了。

  

   翌日醒来,张无忌出了洞口,险些惊了个跟斗。原来洞口坐着一大一小两只白猿,都有常人一个半高,身形魁梧,面貌凶恶。它们带来了果子、鱼、一只不知名的小兽,还有一个蜂巢。张无忌恍然大悟,原来只要把这些物事合着蜂蜜嚼成泥,便可味婴儿吃,否则自己一日之内已经泄了五六次,最后婴儿吃到的,其实就是水了。春杏披衣出来,见到大小白猿,惊喜地跳了起来,冲上去又搂又抱。

  

   这两只白猿虽通人性,终究是畜生,它们住在哪里,连春杏也不得而知。张无忌心想,它们这次前来,一是救出春杏后前来探望,而是听到了了婴儿哭声。想到这里,突发奇想,问春杏道:“既然它们都来了这里,能否让它们负咱们出去?”春杏点头道:“我也正做此想,但它们毕竟不是人,我问问看。”说罢出去比手画脚地“问”了一阵,又跳又叫地奔回来道:“成啦!”

  

   当日下午,两人收拾停当,带了水、食物、果子、绳索等物,由张无忌背着婴儿。春杏加急为张无忌赶制了一身粗布衣裳,虽然丑陋,但也能遮羞了。整装完毕,两人便伏在猿猴背上,由发现婴儿尸骨的悬崖笔直上爬。这悬崖说高其实也没多高,只是过于陡峭,看着唬人,有两只白猿在,一眨眼的功夫便爬到了。休息一阵,白猿便自去了,春杏告诉张无忌,需要回去时白猿自然会来,其中道理她也讲不清楚。

  

   养足精神之后,两人起身往林中走去,穿过一片深山老林,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片平地,上面高矮错落地建着数十座木屋,俨然是一个村落。村头零星有几根人在锄地劳作,附近木屋中有女子哭闹声,也有飞禽鸣叫、野狗吠声,似乎是一个不通人世的隐居古村。此时张无忌背后的婴儿忽然哭闹起来,惊动了村头的几个男子,一个老者擦了擦汗,带头走了过来,奇道:“两位从哪里来?这边是悬崖峭壁啊!”说着上下打量着张无忌。

  

   张无忌心下骇然,暗道:“这老儿说的是地道官话啊!看来这村是有出路通往外界的。”心中不解之事一时甚多,心想走一步看一步便了,于是接话道:“老丈请了,我们是从前山朱长龄的连环庄上逃……逃出来的。”说完故作羞涩,看了看身边的春杏。他这些年闯荡江湖,深知说谎定要有三分真话才能唬人。果然老儿一听朱长龄三个字,顿时放下戒备,道:“你们本事不小啊,能从那老儿手里逃出来,想必是为了要这妮子吧?嚯,孩子都生下啦,男孩女孩?”春杏腼腆道:“女……女孩。”张无忌心中奇道:“你做戏还真有一套!”

  

   老头带着几个村民,特请地把两人请到村中最大的一所木屋。这座屋子不但巨大,而且是圆形的,顶上蒸汽腾腾,皆因中间有个温泉池,可以洗澡。村民常在此处聚会饮酒,洗澡谈天。张无忌观察良久,见村中走动的,伺候饮食起居的,池中洗澡的,屋前笑骂的,都是年龄各异的男子,一个女子也无,便问那老者。老者有了几分酒意,小声对张无忌道:“女子自然是有,每个屋子里都有,只是都在忙着,不便出来。”说话间,一个村民走进来道:“四爷,香菱带来了。”张无忌和春杏转身一看,两个村民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孩,那女孩一丝不挂,怯生生地站着。老者挥了挥手,村民将女孩推过来,便退出圆屋。

  

   四爷道:“香菱啊,你几岁了?”香菱道:“回四爷,我过了今晚,就六岁了。”四爷点头道:“五岁之夜,很是宝贵啊!今日我们村子里百年不遇地来了贵客,不如就献给客人罢?”香菱看了看张无忌,咬着下唇,点了点头,走到张无忌面前,动手就解他的裤子。张无忌和春杏都是大惊,四爷笑道:“小哥不必客气,我们耳尖村,所有女孩子都是可以随便操的。香菱这孩子舌头是甜的,是我耳尖村待客的一点礼数,笑纳罢。”春杏道:“他……他怎可以跟别的女子……”忽然头晕眼花,双目一翻,晕了过去。

  

   张无忌心知不妙,正要发作,却见几个壮汉闯了进来,拖走春杏,抱走婴儿。他们持枪带棒,张无忌奋力拼救,弄了一身伤,却没有救下春杏。四爷捏着下巴,揉着春杏的双乳,又拔下她的裤子看了看,奇道:“这女孩到底几岁啊?生得出娃儿么?可是这两个奶子又这样喜人……”张无忌喝道:“老儿,你不要动他!我告诉你,我是武当弟子,我义父是金毛狮王谢逊!你想不想要屠龙刀的下落?”四爷哈哈大笑道:“什么刀?我们都不会武,要那玩意干嘛?我们耳尖村的男子,一日不与女子交合,便会中毒而死,你懂么?今日须是你自动闯上门来,与我耳尖村无干,我们只要阴穴,不要人命,今晚我耳尖村一百六十四个男丁都跟你这巨乳妹子好过,明日好端端地还你。那香菱过了今晚就六岁了,五岁姑娘不是等闲操得到的,快享受吧!”说着哈哈大笑,挟着春杏出门去了。

  

   张无忌耳边轰轰作响,眼前金星乱窜,心中烦闷欲呕,想不出一个脱身之计,又总觉得有什么线头就在眼前,似乎一个猎户结一扯就开。那些村民留下两人看守张无忌,余人哄笑而去,其中一人道:“四爷,这次该我先来了吧?”四爷笑骂道:“放你娘的屁!上次莺歌四岁生日,就是你先操的,你鸡巴太粗,差点把莺歌操死,这次该二猴子先来。”

  

   张无忌只觉眼前电光一闪,心道:“二猴子?二猴子?”接着恍然大悟,那个线头就在眼前,于是双手拢在嘴边,高呼:“大白!二白!”那是两只白猿的名字。张无忌连呼多时,果然两头白猿劈破壁板闯入,村民骇然之间,已经被猿猴锤扁了脑袋。张无忌指着门外大叫:“春杏被抓走了!”二猿虎吼一声,破门而去。张无忌追了出去,见二白已经抢到了春杏,大白正和村民搏斗。张无忌冲上前去抱住春杏护在身后,春杏颤声道:“孩子,孩子被他们抢去了!”张无忌低声道:“先脱身再说,又不是你的孩子!”却听春杏一声悲鸣道:“大白!”只见几个村民抬着一个竹筒,射出一股毒汁,大白应声倒地,猿事不省。说时迟,那时快,张无忌只觉毕生的聪明敏捷全汇聚于此时,他劈手从村民手中抢过一把匕首,一个“省地龙”跟“一条鞭”打翻了两个村民,冲到四爷跟前,把匕首横在他颈上,喝道:“都给我放下!”

  

   张无忌虽无内功,但此时情急之下,这一声威震山谷,村民见四爷被制,纷纷放下了手里的武器。张无忌将四爷掳至大白、二白身边,低声道:“那孩子呢?”四爷冷笑道:“孩子?我刚刚才知道,那孩子是我们耳尖村的血脉!你还想带走么?”张无忌一时想不明白他的意思,刚才情急飞智此时也已用完,他其实生性木讷,脑子不快,这时局面过于复杂,他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竟不知怎样收场。

  

   四爷又冷笑一声,道:“小哥,懵了不是?我告诉你,耳尖村不杀人,只睡女人,我们都中了上古奇毒,一天不睡女人,就要死人。女人不够用,只好睡小孩,大家不愿睡自己的女儿,就交换来睡。有的女人不开面儿,宁愿把孩子扔进山谷也不给我们睡,那不就被你们捡到了?大家各有各的苦衷,不如交个朋友。你这猴子大哥也得救治,我们这里的温泉治疗毒汁烧伤特别有效,大家各退一步,岂不是好?”

  

   张无忌道:“怎么各退一步法?”四爷道:“现下我让你放了我,那么你便没有求生的手段,你定然不同意。放你们走路,我定然不甘心。我说交个朋友,意思就是让你成了我们耳尖村的一员。只要进了村,你就是自己人,不放心的话,到时我让兄弟们全都互绑双手,排成一排任你处置,或是放你走路。否则你就是杀了我,你和这大奶子妮子,两头白猿,一个孩子,谁也别想走。”张无忌道:“怎样才能进村?”四爷一笑,道:“你把刀给这妮子。”春杏方才中了蒙汗药,这一惊吓刚刚醒来,迷迷糊糊、犹犹豫豫接过刀,一丝都不离开四爷的头颈。四爷又道:“来人,带……嗯,带兰姐来。”

  

   张无忌胡思乱想,以为兰姐会是一位成年女子,说不定是那抛下的婴儿之母,谁知村民却又抱来一个三岁大的女童。四爷笑道:“这就是兰姐,按耳尖村的规矩,三岁以下女童是不能碰的,三岁到五岁间,只有十五岁以下男子可操,之前有个叫莺歌的孩子……唉,不提了。总之,按我们的村规,你当众操了这个三岁的丫头,就算是我们的人了。我们当着你的面,丢下兵器和毒筒,捆成一排让你处置。我跟你说,事不宜迟,这儿很多兄弟已经快憋了一天了,你看那个紫脸的兄弟,他叫大虎,他已经快不行了。”张无忌看那大虎时,见他裤子支起一个帐篷,浑身颤抖,双眼盯着春杏和兰姐,如要喷火。张无忌灵机一动,问道:“四爷,有针么?取两根我用。”四爷一愣,道:“给你丈八蛇矛,你也逃不出去,针有何用?来人,取针来!”

  

   张无忌就篝火上烤了针,走到大虎身边,叫声“得罪!”忽然两针插入“三焦俞”“关元俞”两穴,捻动两下便即拔出,两股黑血顿时喷出。那大虎正要发作,忽觉身下一软,坐在地上,道:“四爷,我……我泄精了。”四爷摇头道:“小哥,你这是什么手段我不知道,但泄精要是有用,我们用手不就行了?这毒非女子阴穴不能解,你快点动手吧。”张无忌摇头道:“我没有解毒,也不是靠泄精临时救急,而是泄掉这两处穴道的积血,让这兄弟今晚好过一些。”心中不住盘算:四爷所言看来非虚,这是什么奇毒?若是阴阳和合散,怎么本村女子没事?否则不就成了两情相悦之局面,何必睡彼此女儿?今日用脑过度,已经想不出个所以然,走到春杏身边,问道:“春杏,怎么办?”春杏嗔道:“你是男人,你说了算。”张无忌道:“为今之计,舍弃大白,凭二白护咱们杀出去,固然可行,但山谷悬崖太险,对方追到,使用落石,你我死无葬身之地。他们会讲官话,说明这村子可通外界,但即使从另一侧杀出,这村里的女人孩子终究还是要遭殃。”春杏怒道:“你想欺负这三岁女孩子,是不是?”张无忌默然不语。春杏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这是缓兵之计,留下大家性命,凭你手段,或许可慢慢解了这耳尖村的奇毒,那么将来便没有后患了。”张无忌激动地握住春杏左手,道:“知我者春杏。再者我们若是放着这村子不管,将来这毒若是流到世上,可就糟了。”

  

  

   他们这番对话,全然没有背着四爷。四爷冷哼一声,道:“耳尖村的人只操自己村里的姑娘。我们如何不知这万恶剧毒不能流于世上?我们虽然也下山采买,但严禁男子在外过夜,否则还用糟蹋自己村里幼女么?废话不要太多了,动手吧!”

  

  

  

   春杏点了点头,张无忌也点头回应,用那两根针插入自己“身柱”“仙骨”两血,勉强恢复气力,强行令阳物勃起。村民早已将三岁的兰姐脱了个精光,兰姐刚会说话,指着张无忌道:“没见过的叔叔!”张无忌抱起兰姐,柔声道:“小妹妹,一会儿可能会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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