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肆意淫虐虔诚修女们的日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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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

   秋月裕美被束缚在一张皮质软椅上,手和脚腕被某种用来栓束宠物的链条捆在两侧,边缘的肉被勒出红痕,她的手臂伸展,双腿张开,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赤裸裸地暴露在教宗的眼前。

   她才十六岁,还不算懂事,因为早起摔碎了一只玻璃杯而被“惩罚”,于是撇撇嘴,声音软下来朝教宗撒娇。

   “好痛唔,奶头都被撑开啦!”

   可裕美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完全赤裸的状态,被人看光也并不脸红,似乎唯一困扰她的,仅仅是因为胸部上用作扩开乳头的钝钩因为动作而紧绷着,原本只能捅进两根手指的肉洞被拉扯着,变得可以轻松容纳一个成年男人的阴茎。

   藤井佳就站在他们的旁边,作为教宗的贴身警卫,她几乎二十四小时都会跟随在教宗的身边,她穿了一件深蓝色的紧身衣,从颈部以下的皮肤都被包裹其中,裕美知道那些胶衣附着下是被剥去皮层的组织软肉,但她从没亲眼看过,佳很在意被别人看到,所以只有和教宗单独相处时才会脱下那些。

   此时的她正低着头,黑色短发垂到下巴,令人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裕美平日里不怎么和她有过多来往,或许是因为职位的缘故,她脸上总是没什么表情,话也很少,就像是一个没什么感情的机器人,连看到教宗和别人进行性交时都只是谨慎地观察周边的状况,就像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哨兵,好像丝毫不在意的模样。

   但即便是习惯了佳的存在,也不代表着裕美在这种时候会任由别人目睹全程,她有些不自在,若是一场寻常的床事也就罢了,偏偏还是要被教宗用马鞭责打,她挣动了几下,趁着教宗去调整鞭子长度时,愤愤地瞪了佳一眼。

   “像小狗一样……”

   “什么?”

   他没听清裕美在嘟囔什么,转过身来,发出一声疑问,那人便不开口了,鼓着嘴像只怄气的金鱼,教宗对她总像是对待小孩子,不会倾注多余的感情,却会有比别人更多的耐心,毕竟没有人会和一个小孩太过计较。

   更何况,裕美还算一个比较乖驯的小孩子,她发育的不好,只有一层薄薄的奶肉,用一只手就能包拢过来,却显出具有幼态的可爱,现下正高高地挺起,两颗缀在其中的红肉早就被调教成不符的膨胀大小,软而烂熟,因为长久的扩撑,即使将钩子解开也没办法恢复成正常模样。

   “啪”的一声,鞭子抽破空气,重且急地落在裕美的身上,长长的血痕横着从肚脐中间穿过,热痛沿着神经传递,很快,那处皮肤就变红变胀,在她白皙的身体上形成一道微微的凸起。

   “我在问你话。”

   教宗的语气却还淡淡的,他的眼神都没落在裕美的脸上,单单落在被他弄出的那处伤痕处,明显而又刺眼,却有种被凌辱后的杂乱美感,她有些痛,身体在细微地颤抖,仍不自觉地挺腰,双乳的钩子连着一条长长的细链一直系到阴户部,虽然教宗并不会实质性的插入,但那里依旧被掰开,以至于外阴的软肉都被拉扯变形。

   “佳!是佳…像陛下养的小狗一样……”

   她的音调因为疼痛而变高,声音却越说越小,像是在教宗面前说别人坏话这件事让裕美感到有些羞赧,她有些懊恼,觉得自己不该如此,因为这样的话,在陛下的眼里,自己可能就不算是“乖孩子”了。

   因为对于裕美来说,教宗就是她的全部,她从小就养在教宗身边,长大一些才开始照料教宗的一些生活琐事,所以教宗不仅仅是她的信仰,从某种角度来说,他还有一份类似长辈的威严和宠爱,她害怕教宗对自己产生不满,同时希望可以得到来自教宗更多的“爱”。

   可这又不能称之为爱情,或许更偏向于将其比喻成获得更多的糖果。

   教宗却笑了,他先是一怔,接着转过身来,勾勾手让佳过来,佳不会抗拒教宗的任何指令,她走过来,在教宗的身旁站定,像是没看见裕美,也没听见她说什么一样,佳面朝着教宗,以绝对服从的态度询问他有什么指令。

   “听到了吗?她说你是我养的一只小狗。”

   他的虎口钳住佳的下巴,迫使她跟自己对视,说这话时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嘲讽。

   “你是吗?”

   教宗含着笑反问她。

   “陛下,我的职责就是守护陛下的安全……”

   胶衣和皮肉间的摩擦给她带来持续性的刺痛,佳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却还是费力地扯出一个笑来。

   “我的一切都为陛下服务。”

   她仰起头,强烈的自尊心让佳不肯正面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可她的神情却像是一个面对神的虔诚信徒,即使将自身献祭于他也不足惜。

   “好啊,那佳就在这里吧。”

   教宗拦下了佳的脚步,她平日里都会隔着一段距离在房间门处等候,听清教宗说什么后停在了原地,过了一阵儿才缓慢转过身,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好”来。

   她几乎连裕美的任何一点细微动静都能看清,裕美侧着脸,自欺欺人似的不肯去看旁边的佳,她呼吸急促,脖颈上的皮肤泛出大片的红,乳肉被撑开,露出内里红白的乳腺组织,因为还未发育完全,就被外界的器械强行中断,乳房结构还停留在十三四岁时的状态,脆弱的、软绵的乳腺血管像是一团石榴籽团在一起,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破裂出血,阴唇也同样被固定拉拽,那个从未经外物侵入的小口隐约张开,就连小小一颗的阴蒂也清晰可见,冒出头来,往下一点就是极富弹性的尿道口,或许那里更能被称为一个性器官,早就在多次的性交中被肏熟,尿道口的软肉肥厚无比,几近脱垂。

   教宗似乎有些不满于她的抗拒,掌根扬起,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大腿和胳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鞭痕,各式的红掺杂在一起,像是一团在她身体上盛开的樱花簇,甚至有的部位过于用力,最外一层的皮肉稍有绽开,露出里面浅粉色的嫩肉。

   鞭子刻意避开了乳房和阴户,他并不喜欢那些鞭打而渗出的血珠将裕美的乳孔糊作一团,而是更倾向于能清晰地看到阴茎在其中插入的全过程,可现在,教宗还不着急享用,他用手指触碰到那些裸露在外的乳腺组织,稍一使力,就有浅黄色的粘稠液体从中溢出,沾满指腹。

   “不行…呜…要破掉了!”

   她惊叫起来,感受到教宗将整根手指都捅了进来,不断翻搅着,裕美很瘦,指节完全插入后能够触摸到肋骨的模糊轮廓,隔着一层薄薄的乳腺组织,湿而软热,带来一些难以描述的滑腻触感,却并不惹人厌烦。

   十几岁的身体还保留着青涩与稚嫩,裕美觉到疼痛,声音里就含上了哭腔,她好委屈,想抬起手臂,在教宗怀里讨一个拥抱或是亲吻,可她被固定在软椅上,丝毫动弹不得,睫毛被泪水沾湿,浅金色的卷发凌乱地散在脑后。

   “裕美打碎了杯子,当然要受到惩罚,你说是不是?”

   教宗斯条慢里地开口,手掌被流出来的组织液弄湿,又被他随手抹蹭在裕美的侧腰,接着缓慢地下移,覆到她的小腹、肚脐,这种完全被束缚的姿势让裕美产生一些生理性的恐慌,她不知道下一秒会被如何对待,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身体跟随着教宗的触碰打着小小的细颤,而再往下一点,就是完整的、稚嫩的女穴,作为修女,她们要保证那里一如出生时的纯真。

   她看见教宗将鞭子反拿过来,握住由木材制成的手柄,将最末端正朝着自己的双腿之间。

   “我…陛下……”

   裕美在他面前哭红了鼻子,颤颤地应答,嗓音软绵,像是像以此来得到教宗的怜爱,胸部渗出的组织液已经兜拢不住,缓缓地流淌下来,末入后腰,被揉弄后的破损奶口如同一只被捣碎的软柿,变得甜蜜而淫荡,教宗却没伸手去触碰那里,也没有下一步的插入行为,他用鞭子的木柄对准那个糜烂的尿道口,那里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六岁少女该拥有的模样形状,尿道口处整圈的软肉都异常膨软,肉鼓鼓地围着中间的小口,同时又柔韧无比,坚硬的顶端将肥熟的尿口顶开,那里便自发的包裹、吸缩,俨然早就适应了这种程度的插入。

   可他只是浅浅地戳弄了几下,手指一转,就将木柄从尿道口中拔出,女穴里分泌的粘液足够将整根柄身沾湿,它变得水滑不堪,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透明的套子,因为在尿道中停留过一阵儿,几乎被里面的温度暖温,教宗将它在层层叠叠的穴肉中来回蹭了几下,甚至有几回,木柄蹭过交合处的小小肉粒,裕美便后腰一颤,发出一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阴口不断地吐出水来,穴眼被蹭得又酸又涨,令她不断地扭动着腰肢,穴肉变得通红,都想不管不顾地让什么东西插进来,将那里填满,才能舒缓这种难耐的痒意。

   “那我插进这里,裕美也没关系吧?”

   可当教宗真的将木柄下移,抵在热烫的肉穴上这样跟她说时,裕美便如同一只被遏住脖颈的幼兽,浑身一静,接着开始不自觉地瑟缩,可肉穴却谄媚地吸吮上来,像张柔软的小嘴一嘬一嘬,渴望着能从中获得些许快感。

   “不要!”

   裕美的抗拒被他堵在喉咙里,他按着她的腰,斑驳的血痕被压在掌心下,教宗猛一顶腰,将紫红的骇人性器肏进她上面的奶孔里,她被吓得又一次惊叫出声,还以为是被木柄完全插进了自己的穴里,对于一个修女而言,那层薄薄瓣膜的破裂才被定义为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她的罪恶再也无法洗清,会永远坠入罪恶的牢笼。

   她剧烈地呼吸着,心脏因为紧张而跳得厉害,几乎产生细微的耳鸣,那个木柄在挣扎中又末入了一些,或许往里再进入一点,它就被轻而易举地捅破,这个距离让裕美大腿发软,腿面出了一层的汗,软塌塌地贴附在软椅上,红润的唇嗫嚅着,眼神怯怯地望向他,再不敢动弹。

   “啊嗯……”

   可教宗却并未顾忌,他见到裕美的这副模样还轻轻地笑了下,像是看见总是朝自己张牙舞爪的猫咪收起爪子,所以当这副乖巧表现在她的身上,更能引起他的兴致。

   她满脸都是泪,脸蛋浮出潮红,细软的头发贴在额头上,阴茎插进左边的乳房内,经脉遍布的茎身捅进奶头中,软白的皮肤被顶得凸起,甚至外观看起来,比裕美原本的胸都愈加鼓胀,如同那片皮肉是被教宗生生顶开的,一些被捣碎的乳腺组织从周围溢出,她开始放慢呼吸,生怕会一不小心让木柄进得更深,那些粘浊就同样缓慢地下滑,在她身体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一直留攒到肚脐处的小窝里。

   “别、别进来…陛下…求……”

   裕美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她被固定在软椅上,根本无处可逃,甚至在此时,在自己乳房内插着的性器都没办法分走她的半分注意,教宗却不满于她此刻的分神,他维持着木柄插入穴口的姿势,用另一只手套弄着裸露在外、还未吞入的阴茎根部,鼓囊的卵袋甸甸地坠在下方,他用拇指摩挲着,食指试图往已经塞了一根器官的乳口内挤,指节微微弯曲,将那处扩得更开,接着猛一挺胯,将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奶肉拍在囊袋上发出“啪”的轻响。

   教宗没说话,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她,威胁似的转动了一下手中的木柄。

   “裕美,你应该知道,这种时候该怎么做的吧?”

   修女以修行为主,而一切修行的最主要目的就是服从并侍奉教宗,同样,为了获取精液,她们通常是心甘情愿地去做这些事,这不仅是义务,更是属于修女的天职,修女的职责要求她绝对服从,所以即便是现在,在随时有被破身的情况下,她也应该先用自己的乳房让教宗射进自己的身体内。

   她怔了怔,眼睛圆圆睁开,透出些迷茫,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阴口处缩了缩,淅淅沥沥流出的淫汁涂满了双腿,让她看起来像是因为恐惧而失禁的小孩子,裕美并不是被紧压在软椅之上的,手腕处有一段不长的链条,容纳她撑起一点身体,教宗看见了她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闭上。

   裕美尽力让自己靠他再近一些,链条绷到极限,在手腕皮肤上勒出肉感的凹陷,教宗就注视着她将胸口处的那团软肉递到他跟前,一朵细稚的、幼嫩的初生花苞,像是在盛放之前就被人掐断,花瓣被强行掰开,以某种还未生长完全的模样被恶劣地催熟,白而微粉,被撑扩成原来的两倍大小,皮肤上的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

   被玩弄熟烂的乳肉泛着种奇异的可爱,隐约能嗅到些许热气和奶腥味,肉呼呼地朝外鼓起,密切地扑在勃发的性器上,她扭动着上半身,那个张开的奶孔就跟着裕美的动作笨拙地将阴茎含进身体里,再一点点吐出来,她必须极为小心,以保证自己身下的那根木柄不会再朝里一步。

   “呜…好胀……”

   但阴蒂却刚好顶在柄身上,那颗肿硬的肉豆几乎被压扁,持续不断地传来电流般的快感,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和臀肉,渴望获得更多,阴唇壁被坚硬的木柄磨到艳红,像两片肥叶子,穴内越发酥痒,令她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但脚腕被固定,只能任由高潮激烈地袭来……

  

   预览2:

   永子坐在手术台上,她几乎裸露着整个上半身,脖颈上系了一条皮质项圈,制服被扒褪到两侧的乳房后,奶肉沉甸甸地坠在身前,冷白的灯光投射下来,显得乳肉上的粉红小点越发圆润可爱。

   “我是在这里剖开一道口子?”

   她手上拿着那把金属小刀,刀尖冰凉,轻轻地戳在乳晕处,永子抬起眼睛,伸出小腿用光裸脚趾按压着教宗勃起的位置,她隔着布料在上头来回蹭弄,接着把手术刀下移,落到奶肉的正下方,然后问他。

   “还是这里?”

   她用小刀创造出一个新鲜的创口,永子在划开自己身体上的皮肤时也如同为病患进行手术的医生,刀面平滑地从底部传过,不大也不小,刚好留出一个供阴茎从中插入的横面,让龟头进入时甚至能感觉到类似插入女屄的压迫快感。

   流出的血液还温热着,从奶肉破开的口子中淌下来时,像某种异常的泌乳反应,腥甜的、鲜红的液体在白皙肚皮上蜿蜒,显得格外扎眼,痛觉的神经传输具有延时效用,永子在那道伤口被彻底划开并流出鲜血后,才迟钝地感知到痛觉,先是针扎一般的刺痛,皮肤屏障被破坏后,内里更加持续而难捱的灼热痛感便紧接着袭来。

   “嘶——”

   永子的身体也因为疼痛而轻微地颤抖着,她小声地抽气,手术小刀被掷弃在了一旁,扯着教宗的领带让他离自己更近一些,永子仰起头,用下巴蹭他的胸口,像只在他怀里撒娇的柔软小猫,滴落的血液将他的衬衫渍出一片深色,教宗用指腹蹭了蹭,嗅到了一点血液氧化出的铁锈气味。

   他随手扯松了领带,露出一小片锁骨和颈部皮肤,然后捏着永子的脖颈往下按,虎口收紧,让她吸入的氧气变得稀薄,脆弱的血管压在手指下,似乎下一秒就会破裂出血,永子的眼前闪过白光,她的手指也搭在了陛下的手背上,但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他掐制,直到看到永子的嘴唇都开始不自觉地颤动,她的棕色眼眸中显出仓皇神情,教宗才将她松开,俯下身吻上去,将氧气渡进她的身体里,像是以此来赞赏一个做得棒的乖孩子。

   永子的大脑因为缺氧还懵懵的,只觉得嘴唇上传来软而热的吸吮感,与刚刚濒临窒息的触感全然不同,教宗吻得温柔而专注,舌尖扫过口腔,细细地舔吻过每一处,好像他们是一对甜蜜爱人,他似乎很喜欢这种慢性折磨,让永子在痛苦和欢愉中反复剥离,她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但她的一切感知都由教宗给予,这让她无论面对的是好还是坏,都无法不依附于他。

   她被搂在怀里,嘴唇因为失血而变得稍凉,又在教宗不断地啄吻中变得红肿,还粘在不知是谁的津液,唇釉一般亮晶晶地覆在唇肉上,呈现出一种强行催熟后的淫靡红色,教宗却还在把玩她的奶尖,用手指捏住,把那里拉扯成奇怪形状,偶尔用整只手掌拢住,稍一揉弄,永子便挤出几声模糊的呻吟,胸下破开的口子也一同挤出些许粘稠组织液,掺杂着血水,溏糊在创口边缘处。

   “你的乳头都硬了。”

   他还没插进去,掐着圆圆肉粒笑着跟永子说,说话时温热呼吸落在上面,更激起了一阵颤栗,她缩着肩膀,羞耻地看着自己的乳头仅仅因为几下触碰就挺立起来,永子的乳房丰满,乳尖却小而幼粉,像是少女未发育前的那般模样,此刻充血着变成浅红色,像是渴望着得到更多的抚摸或揉弄。

   没有多余的润滑,就凭借着那点浑浊吐出的组织液蹭湿龟头,腥膻热烫的性器被教宗握着抵在那个创口处,他试探似的挺腰,想把阴茎插进永子的乳房内,奶肉被撞得乱颤,乳房柔软,里里外外又沾满了她自己淌出来的各式液体,顶端来回插了好几次,才正对着那个破开的口子,慢慢地挤进去一点。

   “唔!好烫……”

   但即使只埋进去龟头的部分,永子也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呼,脊背紧绷,不敢再随意动弹,但又止不住地哆嗦,连带着裹住阴茎的嫩肉都跟着她的身体小幅度地晃荡,像是自觉地吸吮着入侵的异物。

   过分丰满的胸部就像是一只生长在永子身体上的柔软肉球,内里是丰富的乳腺组织以及油润脂肪层,外部原本白嫩的皮肤变得泛红,他用手指拨弄了几下,把那处伤口掰得更开,露出其中的粉红嫩肉,接着腰一沉,又往里送进去半截。

   整个乳房因为撞击的惯性变成了绵扁形状,很快又恢复,坠坠地下沉,似乎是想将教宗的阴茎吃得更深,媚肉纷纷簇拥上来,谄媚地裹贴住茎身,永子的眼眶中已经溢出生理性泪水,猛然插入的刺激太大,胀痛感令她脸色发白,她本能地抬手,想要捂住自己的乳房,但又无济于事,疼痛并不是发生在表面,教宗将性器埋进她的身体里,她不可能在此时请求他抽出来。

   他却抓住永子的手腕,令她触摸着自己正在被阴茎肏弄的乳房,教宗的声音有些低,对着永子说。

   “我要全部插进去。”

   即便永子的胸部已经极尽丰满,但由下而上地插入还是无法令教宗的阴茎整根末入,他用力地插进去,在其中搅出咕叽水声,可即使龟头在上端隔着皮肤顶出一个凸起,仍有小部分的性器无法进入到永子的身体。

   她怔怔地盯着那处被反复顶出形状的乳房看,喃喃地重复了一遍:“要全部插进去……”

   永子愣了一阵,她能感受到奶肉内,被一根粗热的阴茎占据着,那些脆弱的、不堪触碰的柔软乳腺,就像是被随意碾碎的石榴籽,即使外观还是完整的,但早就坏烂成一团,但她还是在旁边的手术台上拣起那把小刀,永子扶着自己的乳房,生怕会伤害到教宗,极其小心地在乳晕旁又划开了一道小口。

   很浅的一道口子,表皮绽开,甚至只是渗出了一滴细小的血珠,但却禁不住内里的顶操,每一次插进来的时候,皮肤下层的血肉和组织都几乎快被教宗捅穿。丰盈的乳肉软颤颤地含住阴茎,被顶出一个与教宗性器的形状全然相同的肉洞,来回磨蹭间,创口边缘的肉已经被摩擦得又热又软,略微肿起,湿淋淋的小口就像是蚌肉一般紧紧吸吮着阴茎,饱满的乳房上,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浸湿,几乎没有一处干净的皮肤。

   “啊……”

   永子仰着纤白的脖颈,棕色长发散落在腰际,她发出一声尖叫,嗓音嫩而细,类似高潮时发出的呻吟,永子抖着身子抽搐了几下,接着忽地失了力气,几乎是瞬间瘫软在了教宗的怀里。

   很快,她的乳房被教宗用阴茎生生顶开,硬物穿破软组织,将划开皮肤的那处撕扯开来,他的性器竖直着穿过整个乳房,上面的创口过小,在被捅穿后,伤口被扩大,变成了不规则形状,紧紧勒在冠状沟的位置……

  

   预览3:

   “陛下,今天可以插进理绫的小穴里吗?”

   晚餐过后,她刚从练功房里出来,穿着嫩粉色的芭蕾裙和白色连体袜,不透肤色的练功服包裹住纤细而有力的小腿,裙摆短而膨鼓,落到膝盖往上的位置,理绫朝他扑过来,身上带着淡淡的甜奶味,像只活泼的小天鹅。

   理绫飞快地在教宗的侧脸上啄吻了一下,接着从他的身上下来,她扎了一个丸子头,带着同色系的缎面蝴蝶结,在教宗的跟前仰起头,模样天真,手指却揪着裙摆底端,丝毫不觉得羞耻,笑嘻嘻地掀起来给他看。

   “铛铛~”

   裙底之下,是同样被连体袜包裹住的圆润臀肉,只是与少女该具有的下体不同,理绫的身前,白色尼龙布上有一团奇怪的凸起,正微微勃起,在那里生长一副如同男孩十几岁大小一般的性器,它被移植到理绫的身上,同各式复杂的性快感连接到了一起,可以肿硬、吐水,甚至在高潮时,阴道上方的尿口处喷射出的潮吹液体,也会有一部分从阴茎的马眼处射出,形成如同射精一样的生理反应。

   “都鼓起来啦,好想要陛下插进来喔。”

   她瘪瘪嘴唇,好委屈的样子,抱着教宗的胳膊跟他撒娇。

   “陛下要不要尝一尝?”

   理绫吃过一颗草莓硬糖,说话时嘴里泛出甜腻腻的糖精味,她探出舌尖,圆滚的糖球融化了一半,还泛着些许水光。

   教宗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顺着理绫的身后看过去,不远处还站着一个穿着纯白长裙的少女。

   黑色长卷发落到腰线,是理绘,理绫的双胞胎姐姐,尽管两个人的模样大致相似,但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她很瘦,因为足趾、胸部以及屁股的皮肤都被移植成了粘膜,走路时总有些跛脚,只能缓慢跟在妹妹的身后,身体的原因让她没办法再进行舞蹈的练习,所以理绘担任了传唱圣歌的工作,她不喜欢出门,于是身上剩余的完整皮肤也都呈现出一种近乎病态的白,让她看起来像是那种该被摆在玻璃柜里用来观赏的洋娃娃。

   “姐姐也很想念陛下了是不是?”

   发觉出理绘呆在一旁一直不敢过来,理绫又跑回去,推着姐姐到教宗的身前,理绘有些羞赧,她比自己的妹妹还要矮一些,黑发有些散乱地垂着,低着头不敢看他,她穿的衣服布料过分柔软,贴在身体上,奶子都裹不住,露出一点半透明的红。

   “你不想要我去你们那里吗?”

   教宗见到理绘很乖地扣着手,手指难为情地缠绕着,突然想要逗一逗她,理绘的脸便腾的一下烧红,湿漉漉地眼睛注视着他,显得有些惊慌无措,忙不迭地去牵他的手。

   “不是,不是。”

   她小声地开口,声音很轻,像天上浮着的轻飘飘的云。

   理绘踮起脚,足尖着地,受力位置的缩小让她不由地皱着眉,脚趾敏感无比,理绘颤颤地呼吸,近乎虔诚又痴迷地吻了吻教宗凸起的喉结。

   “陛下……”

   她轻轻扯了扯教宗的衣角,朝着理绫和自己卧室的方向。

   “好啊,那理绘把衣服脱掉,再带我过去吧。”

   从练功室过去,要经过一段露天的长廊,四周生长着藤蔓,虽说外面的人看不清晰,但也并非遮蔽完全,如果是赤身裸体,同样能隐约看到这里的景象。

   “陛下!”

   还没等理绘说些什么,理绫反而先想要拦住他,她从小就和姐姐的关系就十分亲密,而理绘生性怯懦,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去身上的衣物对她来说无疑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理绘却拉住了妹妹的手腕,尽管羞耻难耐,但对于教宗而言,她爱恋并仰慕陛下,这份感情大过于她对疼痛甚至死亡的恐惧,理绘愿意去做任何事,来获得教宗的“凌虐”,并以此来获得永生,理绫见状也不再多讲,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又只好退回教宗的身后,注视着姐姐是如何将身上的衣物脱掉。

   天气已经有些转凉,晚风吹过裸露的皮肤激起理绘阵阵的颤栗,她只穿了一层轻薄的罩裙,很轻松就能脱掉,光滑的腋窝处有个被改造成小穴似的软洞,随着手臂的抬起而微微张开,那里融合完整,如同原本就该生长在她身上一般,已经没有多余的血污外溢,只在内壁上积蓄着一层组织液,腥甜粘腻,如同阴穴中分泌的淫水,在阴茎插入时当作润滑。

   胸衣也被脱下,彻底露出被粘膜覆盖的乳肉,透明粘膜就像是敷在血肉之上的一层软玻璃,能看清整团失去皮肤包裹的胸脯,表层红紫色的血管遍布,一团团的乳腺组织夹杂着肥软脂肪呈现出淡黄色,只有奶头位置的颜色比别处都要更红更艳,凸起的部位在改造过程中就被割去,留下中间的输乳孔,也被扩张器扩张到极限大小,两个被完全撑开的肉洞在未被插入的状态下就松垮地垂在乳房上,长时间的裸露在外,粘膜都变得有些干燥,呈现出一种紧绷的状态……

  

   全文6.6万字,H站购买链接:https://www.hiccears.com/zh/contents/058460eb-6f5e-4374-9122-4b0ed91529ee,爱赞助购买链接:https://azz.net/Lance(购买“虔诚修女们的日常”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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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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