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想要初拥博士却反被雷普的吸血鬼是干员之屑(确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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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门-下城区贫民窟]

   身披大衣的男人牢牢地端着长弩,杀意十足地锁定着在跪倒的武装人员身上,身形庞大的敌人被黑箭贯穿,死死地钉在墙上。阴冷的风从楼间缝隙吹袭宽大的衣摆,所有人都久久地停滞着,仿佛他掌握了这一刻的命脉。

   毫无预兆的,男人晃晃身子,倒了下去。

   “博士!!”一栋危楼上传来带着哭腔的惊叫。

   [newpage]

   [贫民窟守卫战开始三小时前]

   [贫民窟某处]

   “这是最后一批要设置的侦测设备,如果我们无法将贫民窟纳入最低级的情报网络中,那么在接下来的战斗里,我们只能依靠龙门传递的情报。我们行动的成效不仅关乎到龙门对罗德岛的看法,更关联着到所有人的安全——”博士微微一顿,疑虑的目光停在极远的近卫局大楼轮廓上,“龙门的局势已如一潭浑水,任何来自他人的情报,都可能潜藏着未知的危机。”

   “问题在于哪怕重装干员也无法同时阻拦那么多机动单位,这一片区域虽说没有幽灵,但被感染的土狗太多了。”银灰摩挲着掌间似杖非剑的锋锐,丹增轻巧地落在他肩头,“更多的地面单位……?”

   “可一旦贫民窟里爆发大规模战斗,太多的地面单位会让我们会失去高地的视野优势;而且,狗群会吸引游荡的武装人员和术师,他们的威胁更大,需要足够的输出。”博士皱眉道,“优先解决零散的敌人,寻找地势开阔的地形作战,只需要等到隐匿装置启动,我们就可以撤离。”

   “有什么是一场爆发式攻击解决不了的呢?”随行医师华法琳漫不经心地喝着一杯血红液体,“只要杀得够快,我就是挡无限。”

   “你这话可别让斯卡蒂听见了……”博士一头黑线,“咱们人手有限,定期清剿龙门外环的同时还要推进城内,能在短时间爆发攻击的干员,现在似乎只有银灰。”

   “很抱歉,盟友。”银灰歉意地摇摇头,“在保持常态作战能力的情况下,我已经将真银斩的所有威力挥洒了出来。更何况,真银斩是极为特殊的战技,每次施放都需要长时间的酝酿。”

   “是我的问题,唉。”博士懊恼地说,“时间越来越紧,贫民窟和下城区又太乱……”说着,他不由得瞅了一眼脚下的公文包。

   “不如当我的小白鼠,实验实验我的新药?”华法琳蠢蠢欲动,掏出一包裹着冷雾的血浆,“注射血浆后,干员将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成倍力量,不过由于是新产品,我还没完全掌握可能存在的副作用。”她拿着血包一把送进博士手里,呲牙笑着看他。

   “你确定干员不会被你毒死……?”博士晃了晃粘稠的猩红液体,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我华法琳好歹也是罗德岛资历最久的医疗干员之一……”华法琳张口就开始吹,“我告诉你,我的医术在罗德岛有第一没第二!被我治疗过的人都知道!”

   “……”远山扭过头。

   “……”德克萨斯捂嘴,脸上毫无血色。

   “……”一众干员都陷入了沉默。

   “你的医术,确实让大家都……”博士无奈地收起血浆,“希望这东西别像你的医术那么不靠谱吧。”

   “诶呀,”华法琳没在意他的调侃,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还真打算用啊,我本来是逗你玩的。”

   “所以它没法提升战斗力?”

   “倒不是没法提升……”华法琳略一沉吟,“只是觉得你真的舍得用你的干员做实验,似乎有点冷漠无情?”她打量着泰然自若的博士,伸出苍白的食指点了点空气,“有点像你了。”

   “……我?”博士不自觉的皱皱眉头,“我这么残酷?”

   “没,没有啊!”华法琳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拍拍他,装作词不达意的样子搪塞了过去,“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这不是失忆么,偶尔逗你玩玩也蛮有意思的。”

   “……”博士半信半疑,最终没有追问什么,只是一如既往地转过身,示意干员们跟上,“快快快,开干开干。整完还能回去泡个澡。”[newpage]

   [贫民窟守卫战结束十分钟前]

   [龙门-下城区贫民窟]

   他明白,压力最大的时分即将到来,武装人员和术师组长的搭配会对战线造成极大的阻滞,处理不好,身后的设备就别想保住了。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无华的锋刃附上了灰白荧光。

   他抬头,等待着指令;他明白,自己将是奠定胜局的棋子;他伸手,丹增发出短促的尖鸣。

   他的眼中尽是风雪,风雪那头,是几个庞大的身影。他知道,自己在想的,那个人也在想。比如自己的体力所剩无几,而赫默的医疗无人机却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部署,他不能再被攻击到,否则自己会失去战斗能力,被敌人撕开阵线。

   “银灰,准备。”

   “呵……真不愧是我的盟友吗。”作为雪境的领袖,他很佩服自己这位盟友,现在施放真银斩,虽然会让自己被武装人员摸到,但却可以保证击杀这一片所剩的所有敌人,缓解一边的压力。这个时间点,与他自己的预料完全相同。

   武装人员踏入了贫民窟,缓缓迈动脚步,他们向罗德岛的防御阵线走来,带着轰然的震颤。

   “哼……”他勾起一抹冷笑,摆出架势,却忽然注意到巷子口冒出头的术师组长,那家伙手中凝聚出赤红色的光球,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击中了他。

   “该死!”他和博士同时怒吼一声,一袭红影倏的出现在术师身后,两枚尖刀没入了他的喉咙,红一脚踹出,终结了搅乱战局的罪魁祸首。但他已经受到极限伤害,这意味着武装人员的攻击会耗光他精算好的体力,毁掉侦测装置。

   银灰无奈地笑了笑,强行挥洒出苍茫的灰白席卷了面前的敌人,他知道,武装人员在倒下前正好会走到这里,而自己却来不及打出致命一击。

   所有干员都默默地叹了口气,银灰因为自己是近战能力见长的精英干员选择独守一路,他们实在来不及支援这险境。

   “保持输出,银灰。”耳麦里的声音却毫无惧色,“战局的失常,由我来补上。”

   银灰疑惑地回头,远处那座危楼上正指挥干员战斗的大衣男朝他竖了个大拇指,从怀里拿出一袋血浆,想也不想就大口灌了下去。

   “噫!!”正治疗蛇屠箱的华法琳遥遥看见他的动作,心里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惊惧,“博士!那东西真的没经过实验!”

   “呵……”血色一点点蔓延,缠绕肢体,笼罩躯干,博士平静地笑了笑,感受着身体里仿佛足以开天辟地的力量,提起公文包轻轻打开,从中取出一把精巧的手弩,他有条不紊地组装好其余零件,造型诡异的长弩赫然出现在手中。

   武装人员顶着真银斩潮水般的锋锐,强行走到银灰面前,高高地举起巨斧,他残忍的笑起来。

   博士从公文包里取出弩箭,被血色雾气笼罩的眼中亮起◇的光纹,模样类似一只黑豹的虚影在身后显现,他毫不犹豫地扳下扳机,破甲箭头切断风的轨迹,伴随着精确剧烈的轰鸣穿透了看似坚不可摧的护甲,将那庞然大物重重拍在破碎的砖墙上,银灰旋身,真银斩的辉光瞬间震慑了整个战局。

   “这就是战术的终结吗。”博士牢牢地把握着长弩,脚下备用的箭头上无一不闪着微微的莹蓝,他动用了黑和蓝毒的力量,不但破开护甲,更让那家伙妄图打到银灰的攻击迟滞了几秒。

   环绕身边的血雾渐渐散去,博士却感到身体里涌起更加粘稠的东西,溢满了每一条血管。他晃了晃,眼前一黑。

   “淦,这血浆后劲好大……”他默默地想,踉跄着倒在地上。[newpage]

   [罗德岛-非感染者病房]

   混杂些许二氧化碳的高浓度氧气通过面罩输送进气管,他渐渐恢复知觉,全身都在呻吟作痛。

   “……”有那么一会,他甚至无法发出声音,氧气面罩下嘴分了又合,声带艰涩摩擦,最终还是停下了震动,他细心听起门外若隐若现的低语声。

   “我想你是不愿意相信他失忆了,才故意用血浆试探他。”冷淡的声音。

   “不是!我没打算这么做,是他自己要……!”清脆急躁的声音。

   “你应该为你的行为负责。”

   “我……!我负责就是了!你要怎么惩罚我,我这次都认,行了吧?”声音中充满自责,渐渐染上一丝哭腔,“我只是和他开了个玩笑,没想到他真的会用血浆,还用在了自己身上……”

   “别说了,这几天你做他的跟床医生,直到他痊愈。”说到这那语气不禁有了一丝怒意,“你非得玩出大问题才算满意?”

   “呜……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啊!”

   “……哼。”轻哼一声,那话音渐渐伴随脚步声远离,“别告诉他我问过,你的事自己解决。”

   “……”博士闭着眼睛,有积木森林的帮助,他自然听清了二人的对话,“那个声音是凯尔希么……怎么感觉她似乎总不待见我,但偶尔又来这么一套……”

   “咔嗒”门被轻轻推开,博士赶紧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一动不动。进来的人好像蹑手蹑脚关上了门,然后三两步走到床前看着自己。

   病房里忽然安静下来,那人的呼吸声很小,很低,掩盖在博士被面罩放大的呼吸声中,让博士不知如何是好。那人拉过圆凳,坐下来,双肘搭在被子上,就那么搭着,除了呼吸声再无动作。

   “……”身体还没有恢复到平日的状态,再加上身旁的人一直没有做声,昏沉中,他又一次陷入沉眠。[newpage]

   [半小时前]

   [罗德岛-非感染者手术室]

   “体征微弱,心率不齐,血浆渗透压……啧,越来越高,华法琳!”凯尔希快速做着检查,在末药的帮助下套上洗手服,对正在急匆匆洗手的华法琳喊,“你过来做一助。”

   “这怎么回事?”她问准备完毕的华法琳,“贫民窟里有什么能伤到他?我记得那里有只老鼠……你们也不该遇到啊。”

   “……”华法琳嗫嚅着,“他为了干掉一个敌人用了血浆。”

   “血浆?你的?”凯尔希瞪大眼睛,“你不是说那东西药效过了就会把人炸掉吗?”

   “……那只是夸张说法!怎么会随随便便炸死人啊。”

   “那他这是?”

   “我怀疑是恶性高热,血浆的成分太不稳定了,如果……”

   “啧。”凯尔希恼怒地一咂嘴,“那为什么给他用?你指望他手撕整合运动?”

   “我也以为他拿走是要给干员用啊!结果他拿着自己就用了,我完全没时间反应!”

   “那他已经持续发热超过二十分钟了。”凯尔希扭过头,眼中看不出情绪,“末药,推平床,我去拿丹曲洛林,你们俩照顾好他。”

   华法琳点点头,指挥末药先用丙洛酚麻醉博士,开始缝合他身上爆裂的血管。

   凯尔希很快就回来了,丢给华法琳装了半瓶橙红粉末的药剂瓶,自己开始在博士身旁忙碌起来。

   打印机“嘟嘟”响起来,凯尔希拿下微热的报告纸,眉眼间萦绕着烦闷,“肌肉溶解了,高热导致的肌肉痉挛已经开始破坏组织,给他做透析,丹曲洛林尽快投入通路。”

   “透析机准备,建立新通路,生理盐水投入,丹曲洛林投入。”华法琳迅速响应,橙色粉末染上无色液体注入血管,末药早已准备好透析机,此刻也跟随凯尔希开始进行透析。

   华法琳做完自己该做的,稍微停了停手,不禁瞟了眼凯尔希。

   那双碧绿的眼眸密切地看着仪器,双手成拳,似乎与手术台上的人感同身受。[newpage]

   [罗德岛-非感染者病房]

   博士做了一个梦,模糊而久远,血色人影立在祭坛旁,身上是深邃的悲哀。

   但很奇怪,那祭坛里满是血液状粘稠猩红的液体,与他见过的祭坛完全不同——虽然他自从醒来后也没见过多少祭坛。

   理所当然的,人影坠入祭坛,血花飞溅。被液体腐蚀,被液体接纳,渐渐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睁开眼,熟悉的◇在瞳中一闪而过,身体已不再酸痛,虽然距离最好的状态还差一些,但至少不像刚刚醒来时那样乏力。他清楚自己鲁莽举动的损失,并且在他看来这很值,因为血浆本身的副作用对他造成的影响甚至还没有作战失利的影响大——除了发热和血压过高以外。

   “博士,你醒了?”华法琳正站在窗边,听到他翻动身体的声音,连忙走回床前,“不要动,好吗?你现在需要休息。”

   “……”喉结动了动,博士却没能发出声音,他让空气震动声带,却只有气流的声音。他使劲咳嗽,好歹也是发出了声。

   “华法……琳,”他苦笑一声,“让你见笑了。”

   “没没没没没……没有!”华法琳紧张地回答,“明明是我的原因让博士受伤,你别这么说。”她低下头,“搞得我更愧疚了……”

   “怎么会,没有你的帮助,侦测设备已经失守了。”博士对她晃晃手,示意她坐在圆凳上,“用了你的血浆变得这么狼狈,和我的身体素质也有很大关系,你不必如此自责。”

   “呜……”华法琳眼睛红红的,“我真的不知道你会自己用血浆……要不然我打死都不给你。”

   “你都说了没经过实验,我还怎么给干员使用?”博士摇摇头,“罗德岛是草菅人命的绞肉机吗?”

   “……”华法琳没再说话,坐在圆凳上的她把脸埋进被子里,拳头胡乱敲打床铺。

   博士见状换了个话题:“说起来,我什么时候能从这里出去?还有很多工作在等我。”

   “这种时候就别担心什么工作了啊!”华法琳撑起身体瞪着他,“不养好伤你休想从我这溜走!”

   “唉……”博士无奈地点点头,“行行,你还不去工作吗?”

   “工作……作个头。”华法琳双手叉腰站起来,“我现在的工作,就是你的随床医师!我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作息,取决于你什么时候养好伤,所以你还是给我老老实实接受治疗吧!”

   “……”博士沉默半晌,“你的治疗?我怕我被你直接抬走……”

   “哪那么多废话。”华法琳一拳放倒他,给他盖好被子,“你就把这当做我的歉意吧。”[newpage]

   肌肉溶解导致的行动受阻比博士想象中更加严重,虽然自己的身体能在源石印记的帮助下快速恢复,但重塑组织的进度依旧很慢,几天时间的治疗只能让他扶着墙勉强走一段,更别提去办公了。华法琳每天都会推来轮椅,带着他在医疗区四处逛逛。

   “呼……我说华法琳啊。”博士结束了今天的复健,一屁股坐回轮椅,“你好歹也是医疗部的扛把子,怎么看起来完全不忙一样?”

   “忙……能有什么忙的?”华法琳推起轮椅,“龙门有比较完善的医疗体系,偶尔会有感染者来罗德岛寻求帮助,也很少需要医疗部出场。来了龙门之后,闲的都快长草了。”

   “罗德岛……”他扭头望着舷窗外的城市,“我们还是不够强大。”

   “你想要多强大?”华法琳没好气地问,“龙门也只是个小小的城市,比这强大的比比皆是。罗德岛是制药公司,你偏要和城邦、国家比,真是人心不足。”

   “那……巴别塔呢?”

   “啥???”华法琳差点没把轮椅掀翻,“你*卡兹戴尔粗口*从哪知道的巴别塔?”

   “这很奇怪吗?”博士问,“舰船上很多地方都残余了它的痕迹,比如龙骨之穹。”

   “没事谁去那黑漆漆的地方……”华法琳爆锤轮椅把手,“你这家伙又没有之前的记忆,知道巴别塔有毛用啊!”

   “那我现在知道了,你不给我讲讲吗?”他摊开手,“在干员档案里,我和凯尔希的编号与其他人不一样,加上巴别塔的名号,拿脚都猜得出我失忆之前在哪里——只是问问。”

   “……”华法琳沉默了一会,“你知道凯尔希不想让你知道这么多。”

   “但是那是我啊。”他自然地回答,“我问我自己的事,怎么了吗?”

   “行行行。”华法琳无所谓地摆摆手,“巴别塔在罗德岛出现之前就消失得差不多了,就像泰拉上其他被历史淹没的组织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它是怎么消失的?”

   “怎么消失的?”华法琳不着痕迹地瞪了他一眼,“没有通天之梯,无数为此舔砖垒瓦的人也失去了继续的动力,那么长的时间里它什么都没做到。一个人的死去就能撼动所有人战斗的决心,一个人的铁血就会蒸发无数人命,一座高塔倾覆就使棋盘分崩离析……”

   她轻轻拍拍博士的头,语气中似乎有浅浅的讥讽:“有时候,你怎么确定,你仍是棋手,而非棋子?”

   “唔——”华法琳的话激起了脑海中破碎的影像,他站在黑白的瓷板外,棋子如巨木般高耸,对面的棋手覆手而下,漆黑的兵棋向前迈进。

   他下意识挥手,洁白的皇后夺走兵棋的性命,却让黑皇后趁机弑去了白国王。但他却知道棋局并未结束,一脚踏上棋盘,黑白相间瓷板发出清脆的震响,随着不断的“咔啪”声碎裂,两人落在黑乎乎的地面上。他满意地盯着对手,想看看他的反应。

   他不由自主动了起来,向前走去,面前是泾渭分明的白色地块。

   ——又是一张棋盘,而自己却是兵棋。[newpage]

   “很多人都害怕你,甚至拒绝你的治疗。”这是博士预计痊愈的倒数第二天,现在他能从病床一直走到华法琳的值班室,除了有些肌肉酸痛以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废话,我可是萨卡兹啊。”华法琳似乎还为此感到骄傲,理所应当地点点头,“萨卡兹中的魔族,血魔。”

   “有时候真好奇你怎么能控制住自己吸血的欲望。”

   “可能很多同胞不行吧,血族当然要靠吸血活下去。”华法琳撇撇嘴,“但我华法琳,除了血族还是医生,怎么可能连食材和病患都分不清?”

   “我该夸你妙手仁心吗?”

   “请务必这么做!拜托了博士!”她滑稽地拢手拜了拜,“你可要为我正名啊!”

   “正名……医术高超难道不该备受好评吗?”

   “……麻烦下次不要再拆我台子了。”

   “啊哈哈……”博士尴尬地笑了笑,忽然想起什么,“华法琳,你那个血浆,之后还要优化的吧?”

   “是啊,还要多多请教你的实验记录,我会不断调整它的效能和副作用,让它用起来不那么暴虐。”

   “你可以让它更猛一点,”博士说,“我是指你可以完全不去在意血浆的副作用,尽可能拉高强度。”

   “你打算谋杀其他干员?”

   “噗。”他差点摔下轮椅,“是因为抑制剂啊!抑制剂!这东西本质上就是兴奋剂,如果你使用抑制剂压制它的副作用,当然会影响到它本身的效能。而这一部分效能不会自己消失,却会因无处发泄转而攻击机体。”

   “所以,肌肉溶解、血管爆裂,渗透压升高和机体发热这些毛病,一旦放开限制,都可以去除?”华法琳若有所思。

   “不至于……可能还是会升高血压以至于爆开血管,毕竟作用于全身。但就算是这样,总比现在这种好吧。”

   “……我有时候真想知道你到底是刀客塔,还是Doctor。”华法琳怪异地打量他,“怎么你比我还像医生?”

   “之前也有人这么说。对自己没信心可是很严重的问题,华法琳。”博士笑了笑,“你的阅历不知比我丰富多少,我的建议最多只是萤火微光罢了。”

   “好一个萤火微光。”华法琳轻哼一声,“在泰拉上当医生,对自己有信心恰恰是最愚蠢的行为。你能治好源石病吗?你能研发出药吗?别说罗德岛做不到,放眼整个泰拉,谁能做到?”

   “看来你已深知医生的难处。”

   “都一样,知道吗。”华法琳跺跺脚,烦躁地走来走去,“什么是医生,我告诉你,现在一条命就这样躺在手术台上,全仰仗我手上这把手术刀挽回一线生机,而更多时候我能做的却是把尸体妥善地安葬,还要当心不要让别人因此感染。”她在窗前站定,背对着博士的身影逆着光拉长,“血魔也是人,这片大地上都是人,谁还不把人命当条命看?可谁又能把人命当命看?谁有那个资格?”

   博士坐在轮椅上,她突然的直白让他无所适从,沉淀在时光里的悲伤忽然被搅起,而他只得默默推着轮椅离开。

   谁还不把人命当成命看?谁能治好病?源石病是公认的绝症,这整个罗德岛多少感染者,切尔诺伯格多少感染者,龙门,还有他失忆后未曾去过的卡兹戴尔,雷姆必拓,喀兰……泰拉大陆上多少的感染者,都只能妥善地安葬,还不能让非感染者靠近?

   他想起身体已经恢复的黑,她找到病床上躺着的他,取走了自己的弩,什么都没说。她也是感染者,迟早有一天……

   轮椅停在病房门前,他忽然哭了,他感觉自己违逆了最初的本心,变得无力而软弱。[newpage]

   深夜是华法琳的主场。

   虽然为了照顾受伤的博士,调整了作息时间,但她主要的休息时间依然在白天,血魔习惯在黑夜中活动——研究和工作也是。

   和博士的对话并没有影响到她,那么多年里那么多人丧命,没有坚韧的意志怎么能好好的活下去。所以她收拾好散落的材料,叼着一袋从血库里偷出来的血浆开始查房。

   其实也没什么好查的,龙门的生意惨淡的可怜,以至于今天需要查房的只有博士一人……当然这对于她来说还是可以摸鱼的大好事。

   “每次都是一副无忧无虑呼呼大睡的滑稽样啊,博士。”她轻巧地推门而入,熟练地掀起被子和病号服,动作轻柔地做了个体格检查,她的病人基本从来没有被她吵醒过……博士也不例外。

   博士痊愈的速度比她想象中还要快很多,接连几天的检查结果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可是今天,显现在他额头的血色纹路却告诉她,事情不太对劲。

   “……啧,这个纹路……”华法琳略一检查,便明白了问题所在,“初拥??明明完全不可能,我还没有吸过他的血,仅以一袋含有我的血液的血浆,没道理成功初拥的啊?”开始上心的她又一次检查了博士的肢体情况,发现原本正常的肌肤逐渐变得苍白,传到手指上的温度也越来越低。

   “出大问题……”华法琳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关于解除初拥的任何信息,正当她手足无措时,博士打了个喷嚏,醒了。迷迷瞪瞪的他看着一脸慌乱的华法琳,俩人大眼瞪小眼,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我特么就这么不明不白成了你的眷属,还是下位的?”听完华法琳讲述来龙去脉的博士差点直接去找凯尔希投诉她,“你个吊人搞我心态?”

   “我我我我……”华法琳疯狂摇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啊啊!!!”

   “……要不你跟我也说说初拥的原理?没准就有办法了呢……”博士一脸蛋疼地说,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华法琳在开战前对他那一通毫无逻辑的形容无疑指向曾经的自己,一直以来他无比抗拒回忆起往事,他认为现在的博士和以前毫无关联,没有人应该把二者联系起来,更不要提恢复记忆……对他来说,那和杀死自己是同等的。

   但他还是决定尝试接触过往,他排斥过去不假,可随着旅程逐渐变长,涉及到的谜团也逐渐变多,他需要情报,需要信息,而罗德岛对他开放的情报区域中,根本没有他想要的。本来他还在犹豫是否真的要打探巴别塔的信息,而华法琳的一席话竟然能激起自己的反应,这让他确信这是必要的,于是便毫不犹豫地在值班室那袋血浆里滴入了自己的血。他很清楚自己曾喝下的血浆里一定混有华法琳的血液,只要自己的血液同样被她所吸收,初拥仪式即可视为完成——虽然正式的初拥比这复杂许多,但他也只能一试。

   结果是喜人的,代表初拥的刻印成功出现在自己身上,此刻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更加密切的层次。

   “其实吧,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影响。”华法琳经历了起初的慌乱,现在已经开始盘算怎么玩弄博士,“你试试把刻印隐藏,它会潜入皮肤,没人看得出来的。”

   “……虽然确实是这样,”他成功让刻印消失,皱眉说道,“但我还是觉得要解决这件事才好。”

   “你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华法琳雄赳赳地叉起腰,“这个仪式和刻印在血魔的历史中流传已久,岂能是我说解除就解除的?别说是我,就是再来个萨卡兹术师,也不可能消除它。”勾起一抹坏笑,她促狭地说,“又不会有人知道,老老实实做我的下属,我还可以教你化蝠哦?”

   “嘛,”他咂咂嘴,“我没打算消除它,你说,如果我想转嫁它,能不能实现?”

   “难度更大了好吧?”她虚点博士,“别这么不情愿嘛,血魔可是很方便的哦,每天晚上还可以到处飞来飞去。”

   “难度更大也要试一试的嘛。”他平和地笑了,身后忽然泛起点点银光,一朵金属丝花绽开在房间中,他的眼中闪过◇,银丝迅速缠住了华法琳。

   “喂喂喂,你要搞事情嘛。”华法琳有点小慌,试图挣脱银丝的束缚,“萨卡兹的法术都是很晦涩的,就算你研究出了术石和这朵不知道干啥用的花,也没法这么快弄明白它的。”

   “这我倒不否认。”博士点点头,随即向她伸出手,一抹灿烂的银光从掌心爆开,“不过下次你应该想一想,为什么我能随意记录其他人的法术,只靠一把刻刀和源石,是不是有些太简单了?”话音未落,两人的身影就融入了积木森林的银光。[newpage]

   依稀熟稔的气息游荡在周围,华法琳用力眨眨眼,试图驱散眼前的雾气。她看清了自己所处的位置,几步开外就是那个记忆中的祭坛。她慌乱地倒退,却被身后的黑袍人牢牢抓住。

   “怎么了吗,华法琳?”那人声音轻柔地问,“再不快点的话,就来不及了哦?”

   来不及什么?她问不出口,僵硬地回到祭坛口,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黑袍人跟着她,轻轻拍打她的肩膀,安慰般说道:“快进去吧,只有获得了王族的承认,你才是真正的萨卡兹哦?”

   对了,我可是真正的萨卡兹,尊贵的血魔……她着魔般想着,半推半就地跌下祭坛,溅起粘稠的血花。

   诡异的吸力从血池底部传上来,她无法呼吸,憋着气掉进深层,血光明灭中,身边的液体越发清澈,不远的血池底有一座雕像,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座雕像形似蝙蝠,却生了一副臃肿的身躯,能量的洪流随着它眼部每一次腥红的闪动涌向上层,看不见的潮涌擦过她的脸颊,让她闷声作痛。

   她摔在泥泞的池底,肺里的氧气浓度已经低到了无法维持生存的地步,她挣扎着看向雕像,朦胧中它动了起来,渐渐靠近自己,尖锐的利爪扯开双手,她控制不住,剧烈地呛水,却发现这液体涌进肺部,带来了不同于呼吸空气的流畅感。

   “吾名,希里克……”刺耳的声音直接传入脑海,“执掌,蝙蝠之神……血魔,求得认可……”

   “尊,尊敬的——伟大的蝙蝠之神希里克!”华法琳吓得连忙跪下,颤栗着祈求道,“萨卡兹,血魔华法琳,祈求您的认可,崇敬您的力量!”

   希里克没有回答,身旁腾起一阵气泡,造型奇异的阴柔女子缓缓浮现,她轻柔地走到华法琳身前,高声祈祷:“希里克,赐我双翼!”一对血翅瞬间展开,她的气息也变得幽深莫测,一双乌青双手捧起华法琳苍白的面容,轻声说:“我是高阶祭司耶克里克,若你已准备好获得承认,那就献上你的血液充实祭坛……只要一点点就好,这里已充满你族人的血液,这会让希里克更加强大。”

   华法琳颤巍巍地闭上双眼,锋锐的能量刺入她的额头,随着鲜血融入血池,一个血色刻印也浮现在额上。

   “完成的很不错,现在你已经是合格的血魔了。”耶克里克收回血色刀刃,笑着说道,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么,见证你的真实吧。”

   “什……”华法琳刚想追问,眼前的场景却发出了“喀吧”的干脆声响,仿佛一个孩子拆下一块又一块积木。血池、希里克和耶克里克也碎成粉末消失。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发现眼前的人依然是博士,而刚才那段剧情,恰好与记忆中获得承认的过程完全匹配。

   “……你做了什么?”华法琳抽出银白色的手术刀对准他,质问道,“刚才是你营造的幻境?怎么知道我的过去的?”

   “我觉得比起这些,你更应该看看这个。”博士好整以暇地递给她一面镜子,镜中倒映出自己苍白精致的面容,和额头上的血色纹路。

   “!!”华法琳被这惊人的事实震到了,腥红的眼神中再也没有得逞的狡猾,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恐慌,“你……”

   “华法琳……”博士得逞地笑起来,像她一样的狡猾,“现在,谁是谁的眷属?”[newpage]

   博士从床上坐起来,歪着头促狭地打量着华法琳,忽然开口命令道:“跪下。”

   “噗通”刻印的转移逆转了两人的从属关系,华法琳一脸不甘地跪倒,她无法违抗他的指令,哪怕现在他要她的命,她也得心甘情愿地给。

   “你可能不知道,自从我醒来知道了我失忆的问题后,我一直十分抗拒曾经的自己。我和他完全是两个人,凭什么要把我们混为一谈?”博士厌恶地摇摇头,“但罗德岛的情报系统毫无价值,毫无价值!我在努力前进,我想要解决矿石病,可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也从未向我说过!帮助龙门的目的何在,对矿石病有何帮助?碎骨是我杀的,米莎——也是我杀的,我没能救到感染者,却在一次次绞杀他们,”对华法琳掌握绝对优势的他愤恨地挥拳,怒声道,“罗德岛的前路何在?!”

   “我明明和你们的志向完全一致,却不曾获得真正的信任,核心的情报,信息,都被无处不在的权限墙挡住……”

   “所以,为了取得上一个我曾知晓的信息,我不得不这么做。”冷冽的眼神扫过华法琳,他渐渐平缓的语气中混杂了一丝情欲,“既然无法挣脱,不如好好享受吧,华法琳。”

   华法琳无法回答,只能眼睁睁的被他抱上病床,看着他站在床边宽衣解带,露出伤痕累累的身躯。他放倒她的身体,虚坐在上面,粗长紫红的巨物顶住她的双唇,“来,先给我舔一舔。”

   “不……唔咕……”想要抗拒的华法琳无法控制住被严苛咒文限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吐出可爱的猩红香舌,舔弄起乌青光滑的鬼头,唾液沾湿了表皮细胞,前端传来的触感让博士深深吸了口气。

   “哧溜……哈……唔哈……”华法琳卖力地舔着,渐渐让整根肉棒都沾上了自己的唾液,变得滑溜溜的,博士捧住她的头,一只手捏住下巴,将那巨物轻松地送进口腔,直抵喉咙,她艰难地干呕起来,却阻止不了博士猖獗的进犯,他无比舒畅的抽插着,让巨龙顶着盖住气管的软骨,射出了浓白的浊液。

   “咳咳咳……呕咳……哈……哈……”她大口喘着气,无法相信这太过魔幻的展开。

   “休息够了吧?”博士却还没有发泄到位,解开她黑灰色的外套,大手从胸口大片的镂空中摸进去,拉下挂在肩上的红色丝带,看着她贫瘠的胸部笑出了声,“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喜欢用创可贴……”说着,他一手一个,轻松解除了她的防卫。

   “……啊!放开……放开我!”华法琳不顾脑海中强烈的服从感,挣扎着说,“再继续下去,我就去找凯尔希告状!”

   “哦,凯尔希?”博士挑挑眉头,一副丝毫不惧的样子,“我还真就不信,在绝对的地位差距下,你能把这件事说出去。”仿佛要惩罚她的话一样,他的手深入到她的下身,按压起在黑丝和胖次下隐藏的玉门。

   “唔……”华法琳不禁一声娇吟,苍白的面容浮起淡淡的绯红,带着致命的魅惑,刺激着博士继续侵犯她的欲求。他舔吻着她小巧的乳鸽,豆粒大小的粉红乳头渐渐挺立,快感也如同潮水般越涨越高。

   他顺着赤红的连衣裙一路下滑,撕开微带着潮气的黑丝,大拇指按在洁白胖次的中心,不停改变着方向揉捏着,华法琳一声尖叫,羞涩地捂住嘴,却再也压抑不住连续不断的支吾。

   “还真是敏感呢,华法琳。”博士低笑着,短小精悍的剑气从食指冒出,切断了丝质胖次,他轻轻移开湿润的布料,欣赏着微微泛红的玉蚌,不由得舔了上去,惹得华法琳又是一阵压抑的娇喘,大波无色的蜜汁快乐地分泌,让她的玉门一片水花四溅。

   “唔嗯啊啊……啊啊啊——!!!”在他坚持不懈的舔弄下,华法琳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婉转的呻吟,花径抽搐着泄出一波波爱液,久久地高潮了,还带着手套的小手紧紧抓着博士的头发,怎么也不愿意放开。

   “唔呼,哈……哈……”她如他所说一般享受着高潮余韵,迷糊中等待已久的巨龙已经开始借着还未散去的快感摩擦起她绯红的鼠蹊部,半个巨大的龟头悄悄地顶开蚌肉,时不时带给她一些压迫力。

   “华法琳……”他微微喘了口气,又试着往里顶了顶,换来她加重的大口喘息,“想要吗?”

   “不……不想!谁会想要这么恶心的……”华法琳耻辱地闭紧双眼,不肯配合。

   “不要吗?还是要的吧。”博士脸上盈满笑意,追问道。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你快把它退出去,否则我真的去找凯尔希,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华法琳不停地挣扎。

   “那我再问一遍好了……”他的眼中闪过讥讽,“华法琳,想要么?”

   额头上的血色刻印随着他的话音微微亮起,华法琳已经到了嘴边上的脏话被生生憋了回去,一串淫语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想要……博士的……把,把它插进来……”

   “嘿……我就懒得再问你要什么了啊,反正我想让你说什么你都会说,就当走个程序了。”博士看着她那副吃瘪的样子,也不再理会,粗壮如攻城槌的紫黑肉棒微微一退,以摧枯拉朽之势冲破了华法琳私密的甬道,他清楚地感受到那层纯洁之膜的破碎,一股血泉潺潺流出,华法琳下意识抓住他的双臂,指甲颤抖着刺破了皮肤,吃痛的尖鸣从嗓子里迸发出来。

   “想不到啊,这么多年你竟然还是处女……这真的让人很意外,真的。”博士颇有成就感地说,缓缓抽动了巨龙,“痛过之后剩下的就是享受了哦?慢慢体会吧,亲爱的吸血鬼小姐。”

   “啊唔啊……嗯啊……”华法琳虽然不知活了多少年岁,但对男女交合却是第一次体验,博士熟练的探索很快就戳到了她的敏感点,开始不断戳弄起来,弱点被暴露出来的甬道敏感的抽搐着,她迷乱地捶打着他健壮的身体,却无法逃离越来越近的顶点。

   “别……嗯啊啊要……要去了……别动了啊啊……”华法琳难抑地娇叫道,娇躯不停地传导快感,她的高潮悠长有力,不仅自己爽的一塌糊涂,更是差点让身经百战的博士败下阵来。

   “没完呢没完呢!淫乱的血魔小姐,还得继续承受我的强暴,你似乎还对此乐在其中……哦卡哇伊阔多。”博士畅快地抽插着,把华法琳颤抖的双腿叠在一起,翻过半身,继续操弄她,“我还有个更好玩的玩法没开发,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他说着,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嗯呜……呜啊啊啊啊!!!!”华法琳快乐地高潮着,花径只知道不停缩紧,却从来没能抵挡住巨龙的攻击。

   “诶——呀。”博士让华法琳像狗一样趴在床上,一把抱起了她,托着挺翘臀部的手一送,华法琳轻盈的身体差点把巨龙的卵蛋都吞进去。这一下插得很深,她翻个白眼,老老实实地又一次高潮。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下贱奴属啊,华法琳。”博士轻蔑地骂道,心里忽然兴起一股恶趣味,便抱着她缓缓走出门。

   “博,博士!”华法琳不顾甬道还在抽搐,挣扎着喊,“就算现在外面没人,也不要出去啊!”

   “这个你就管不着了。”博士笑眯眯地走在病房区,时不时把住华法琳的小屁屁狠狠地下压又弹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又首次经历这样猛烈的刺激,华法琳每被他操干一下几乎都要高潮一次,淫液喷出甬道,顺着博士的步伐泼洒在地面上。

   “诶,不对啊。”博士走着走着停下来,“你都知道这里没有人了?”

   “嗯……哦……”华法琳轻柔地浮动着,“可还是很羞啊……也就博士还能面不改色地四处乱跑……”

   “那你现在再看,这些病房里到底有没有人?”说这话的时候,银丝已经从病房门缝钻进去,迅速地具现化了。而在华法琳眼里,自己熟识的干员正神态各异地透过窗玻璃窥视自己,这让她一阵紧张,逃避般闭上眼睛扭过头,身体却更加火热兴奋起来。

   “啧,华法琳啊……”感觉到她身体变化的博士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看看你看看,可露希尔在看你,蛇屠箱在看你,这么多干员都在病房里围观你这副痴态,你却变得更加兴奋……”他恶意十足地抬起她水淋淋的翘臀,重重地落下,“既然你自己都如此淫乱,那我就让你淫乱到底!”

   “噫啊啊啊啊啊!!!!”华法琳在多重刺激下兴奋地高潮着,花径最深处的秘密宫殿被博士长久地攻击着,淫液如雨般挥洒,她被博士引导着揉捏起自己贫瘠的乳鸽,完全是一副发情的样子。

   正当她被山崩海啸般的连续高潮刺激得胡乱淫叫时,博士拍拍她的屁屁,让她看清了面前的人,那抹质感十足的碧绿自然属于她在罗德岛上最好的朋友——凯尔希。

   “诶,凯,凯尔希?”华法琳慌乱地挣扎起来,“不,我这是,我是被逼的……”

   “嘘。”凯尔希竖起食指,抵住她淡淡血色的双唇,另一只手摸索着捻住她外翻的相思豆,淡淡地呢喃了一句。

   “堕落在快感中吧。”

   话音一落,博士高高地举起她的娇躯,用前所未有的蛮力死死地将她钉在了暴涨的巨龙上,紫黑色的巨大龟头不带一丝怜悯地穿过了狭窄的宫颈,毫不拖泥带水地撞开子宫口,冲进了吸血鬼注定无法生育的无能子宫中。凯尔希同时用像要捏碎阴蒂的力气揉搓起红彤彤的相思豆,暴虐的另类快感捣碎了脑回路,华法琳眼中瞬间失去焦距,剧烈的挣扎挣开了博士的环抱,整个身体悬空,完全悬在还在暴涨的黑红巨龙上,整根肉棒完全深入,两个硕大的卵蛋拍打在阴部。

   华法琳没有淫叫,只是震颤着把嘴张大到极限,四肢乃至躯干都在痛苦地战栗,偏偏更加剧烈的快乐还在侵袭她,一道淡黄色水柱“噗嗤”喷出,划出一道抛物线落在地面。她竟然失禁了。

   “呃哈……哈……呃……呃嗯……”缺氧的大脑泛起黑色的点状波纹,华法琳终于从破宫的苦乐中出来,虚弱地喘着气,她抬起头寻找凯尔希,却早已不见踪影,四周的病房里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干员在其中。

   “又是……你在搞鬼……”她闭上眼睛,毫不反抗地再一次被博士抱着,变成婴儿撒尿的姿势。

   “为了节目效果起见,这一出还是不错的。”博士笑眯眯的说,“可是,你还有一关没有过哦?”他揉动紧实的翘臀,稍微提了提她的娇躯,她随即发出一声痛叫,不可思议地扭头看着他,“你,你插到……”

   “子宫。”博士微笑着接话,“就是因为这个你刚才才那么爽哦。”

   “才没有。”华法琳气愤地挣扎,“你个强奸犯,快放我下来。”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博士一把提起华法琳满是情动痕迹的娇躯,棱状沟不甘地拉扯子宫口,拖出的那一瞬又让华法琳实实在在地冲上了顶峰。

   “咿呀啊啊啊啊——!!”华法琳措手不及,子宫被拉扯得发痛,高潮的淫水又一次打湿两人的结合点,“刚才……你有机会让我完全堕落进你的陷阱……为什么,又没这么做了?”她气喘吁吁地问。

   “嗯,问得好。为什么呢?”博士缓缓抽动着巨龙,“这么说吧,爽也爽了,接下来的选择权,我决定交给你。”

   他咬着她苍白的耳朵,低声说:“是否选择臣服,我让你自己选。你要是不想臣服——”他将巨龙深深送入,抵住已经被破宫的子宫口,“那我就不再侵犯你的子宫,发泄完欲望后提上裤子就跑。”他发出低沉的笑声,“如果决定臣服,就自己把肉棒送进子宫,”他好整以暇地说,“事已至此,我不可能还没解决完欲望就放过你,没道理嘛。”

   “那么,自己选吧?”博士把着她上翘的双腿,这样可以让华法琳自由发力,从而达到“自选”的目的。

   沉默半晌,华法琳扭过头,以往满是灵动认真的血瞳中已经化作了几分渴望和几分不甘,她久久地凝望着博士,最终绷紧双腿,让自己往下坠去。龟头艰难地开拓着子宫口,华法琳死死地闭着眼睛咬着牙,两行不知包含多少情感的清泪划过面颊。

   “很聪明嘛。”博士笑了笑,不等华法琳完全陷入就抱起她抽出肉棒,大步迈进无人的昏暗病房,让华法琳斜躺在床上,开始坚定有力地操干她,“啪啪啪”的交合声顿时满溢了整个房间。

   “噫唔唔唔……”华法琳瞇着血红的眼睛,一对尖牙死死地研磨着,她感受着越加迅疾的抽插,知道博士崩溃爆射的时刻就要来临,她不管不顾地强行吻住他喘息的嘴,放纵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这将是我回归的开端……华法琳!!”博士胡乱地与华法琳接吻,赤红着双眼,越发暴虐地战斗在淫汁飞溅的花径中,他一次次叩击已被攻克却还在负隅顽抗的紧窄子宫口,将那无比硕大的巨龙奋力深入密地,爽的华法琳不能自已,连续不断的高潮中子宫下降得越来越低,终于被他势大力沉的一击撞开关口,再一次造访这毫无生育能力的子宫。

   “唔啊啊啊啊啊——————”华法琳长长地淫叫起来,高潮迭起的她知道博士还没有射精,失神地抱紧他,下体不要命一样下压,让自己的子宫壁结实地压迫着即将崩溃的精关。

   “唔!华法琳……要射……了……”博士索性疯狂地挺起腰,更深层次地抵抗着子宫壁巨大的压力,龟头马眼报复般一口咬定虚弱的子宫壁往前顶,仿佛顶到了华法琳身体深处囊状的组织,她垂死挣扎般收拢双腿,被黑丝包裹的小腿肌肉不停地抽搐,她已经感觉不到除了子宫以外的任何东西。

   浊白的洪流终于爆射而出,无数想要像博士强奸华法琳一样强奸她的卵子的流氓精子激射在子宫壁上,肆虐在放弃抵抗的子宫,他们涌入她的卵管和卵巢,却只能遗憾地为她带来更强烈的感官刺激。

   “去……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华法琳翻着白眼,这具血魔的躯体品尝着新的养分,丝毫不理会濒临崩溃的精神,自顾自高潮着。

   博士的量大的惊人,污浊的子液亵渎了华法琳的密地,还要往外涌,最终只得从被塞满的甬道口中漏出少许,似乎象征着她的堕落。

   而华法琳感受着子宫蠕动着吞噬精液所传来的喜悦感,一对桃心浮现在原本认真的血瞳中。她费力地拔出自己的身体,往病床里面挪了挪,冲着博士平躺下来,摘下汗湿的手套,双手扒开满是污浊的肉蚌,对博士露出一个痴迷的微笑。

   “不管你要干什么,你想让我干什么,博士……至少今晚,你都要负起满足我的责任哦?”她渴望地舔舔嘴,魅惑地开口,“我发现,比你的血更美味的,可能是你的……”她没继续往下说,泛起桃心的眼眸爱慕地看着渐渐重振雄风的巨龙。

   “呵,你说得对。”博士看她这样,轻笑一声,再一次贯入湿滑的花径,换来她满意的一阵淫叫,他抽插起来,时不时和她交换着体位。华法琳情动地嘶鸣着,努力地跟随着他的节奏。

   “这个夜晚还很漫长……”博士喘息着,舔吻华法琳苍白的绝色娇颜,“你想要的满足,我会让你体验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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