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一卷 第七章 密谷离别前少尊授宝解惑,隐潭翠坪里人妖弃伦相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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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苏在激烈的欢爱之后带着一脸满足沉沉睡去,反观白雩下身那根骇人的巨物仍坚挺耸立。即使方才激烈猛射而出的浓精使得芷苏的肚子都微微隆起,那沉坠硕大的阴囊仍饱满而不见一丝萎缩。好在白雩识海中那暴虐疯狂的欲望消减了不少,终于能静下心来好好思考近来自己身体的异常。

   自那日有惊无险地同时突破神念师斩念境和武夫的髓海境后,分离出的魔念真身在识海中的具现正是白雩本身。“他”赤裸身体盘膝静坐在白雩识海内的“瀚海镜湖”之上,炼体八境的标志——血气凝实幻化而成赤雷缠绕的血色长枪静静横放在膝上没有一丝动静。赤红的电光从深邃暗红而不知具体模样的枪身源源不断地扩散开来,编织成一个将“他”完全困锁的球状电网就像是一张画地为牢的樊笼。小麦色的健美肌肤在赤红闪烁下显得妖异阴暗,无风自动的乌黑长发隐隐约约有血色蔓延,不知道是否是赤雷光影映照晕染的结果。

   神念师凭借对神念精巧的掌控从神念中分离出魔念而凝聚出魔念真身,可以大大降低因为神念不断庞大导致体内魔念积累而失控的概率,这是从远古开始无数神念修士用生命总结出的修行方式。然修行一途如履薄冰,境界超凡之人又有几个神念能完全纯净呢?

   白雩突然发现自己以前似乎将修行之事想得太过简单了。在他原本的计划中,无论是练气修行还是神念修行,无论是吞食的灵气或是磨砺的神念,自己应当没有被魔气侵染丝毫才对。但最近无端出现的暴虐情欲以及此刻身下仍硬勃胀痛的肉棒都让他心底生出阵阵寒意,时不时在吞食灵气的神定状态下,脑中无缘无故地浮现出芷娘的丰腴躯体、姐姐的娇嫩模样,甚至是至尊母亲的柔雅身子。

   他已在毫无征兆的欲望和肉体反应中及时尽力地控制了多次,直到今天忍耐到自己的极限,才偷偷在这隐秘的潭水中放肆自渎,谁知芷娘却正巧找来!白雩心中苦笑,在心里他对芷娘是感激的、尊重的、怜惜的。他一直将芷娘看作自己另一位母亲,可他却已经和芷娘欢爱这么多次了。今日若不是芷娘过来,自己还不知要手淫多久才能射出,而且就算好不容易射出来一次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呀,看着下身现在还坚挺的巨物白雩无奈地想到。他一度怀疑自己自幼修习的《内经》到底是不是一本正经的武道功法,母亲固然是不会伤害自己也不会走眼。只是这《内经》记载神通纵然高妙无穷,但来源神秘连心楼道藏内全无记载。在自己不断拔高武道修为和肉体境界之时,自己在性爱这方面的能力也越来越强地离谱。白雩思来想去也找不到目前身体异常的原因只得暂时作罢,他不是那种忧虑犹豫的人。

   当白雩从思虑中回过神来将注意力放在侧躺在自己怀中休憩的芷苏身上时,才发现方才在情动极乐之时显露出的那对娇俏的白狐耳朵。

   清澈的潭水被从山岩细缝中窜出的溪流扰动,柔润的阳光从云朵稀疏的水蓝天空中洒下,光影交错,波光粼粼。玉狐雪裙湿堆在岸边葱翠的草坪上,贴身的透薄白纱内衬在水波中起伏晃漾,轻盈的衣带在水面上拖得很长很长......

   芷苏的半个赤裸的香肩沾着几滴闪耀的水珠,娇涩地露出微漾的潭水。大胆的凹凸侧乳半隐在透明黯淡的水下,鼻腔中传出悠长安详的呼吸声音。此情此景,只是刹那便让白雩忘记了一切烦恼。他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脸庞靠近了那只在他眼中可爱非常的狐耳,侧脸先是传来一丝微痒的轻柔,随后便是火热温度的耳尖软肉的软弹触感。他用自己稍凉的脸颊温柔磨蹭着狐耳,仔细感受着雪色毛发的绵软舒适,耳畔只剩下山泉飞溅滴打青岩的叮咚音调。

   沉浸在这片刻温柔安宁之中,白雩丝毫没有注意到怀中人儿的微微颤抖。

   直到一声娇媚的嘤咛打断了他的神游,才低下头来看着芷苏略显倦怠的绝世容颜,爱怜地说道:“芷娘,为何不多休息一会儿?”

   芷苏媚眼半合,眉尾颤动,轻声娇嗔道:“公子又在欺负奴家了,教奴家如何休息。”

   “芷娘,我、我什么也没做呀。”白雩不解,面色局促。

   “你刚刚不还在玩弄奴家的耳朵嘛?这会儿就不认账了!”芷苏脸蛋通红,露出少见的美妇娇羞。

   被芷苏点破自己刚刚的痴态,白雩也有些不好意思,慌忙道歉道:“芷娘,我不是有意打扰你休憩的。只是芷娘的狐耳看着太可爱了,又软又粉的,我忍不住便凑上去了。”

   芷苏眼中一亮,追问道:“那公子以为奴家的狐耳比之平日的人耳,模样如何?”勾人心魄的红宝石眸子闪烁着期许的光芒,早没了刚刚的睡眼朦胧。

   “我喜欢狐耳多些。”白雩老老实实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芷苏脸上佯装鄙恶,眉眼却难掩欢喜笑意,“没想到公子也和那些个色鬼变态一般无二,喜欢亵玩兽种妖族呢~~”,故意媚魅地将尾音拖得很长。

   白雩自然听得出芷苏的言语戏谑,却隐隐察觉到她言语中一丝苦涩。他轻吻下她的额头,而后直盯着她深邃的眼眸深情说道:“芷娘,我爱你,从来不是因为狐族天演的尤物身体,仅仅是因为你是我的芷娘。这天下生灵何其多也,却只有你是芷娘。我与你心意能相系,神念可相融。在我心中你就像这一泓密谷隐潭,是能让我神念思绪完全安静下来的地方。”话毕,好像是又想到了些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再次开口:“当然,单论这密潭风光,可谓之:‘青岩暖绵,绿水温润,黑沙软糯,白泉硬澈’。时当寒冬,朔风凛冽,素纱飞悬,皂石默朗,冰肌玉骨,清雅高绝;及至酷暑,明日当空,碧波荡漾,红叶覆岸,艳容春情,浓炙无穷,当是天下有数的奇绝景观。我也深深为芷娘的身子着迷罢了!”情动之处,身下仍旧坚挺的粗壮肉棒也不自觉抖动了几下。

   “公子!”芷苏媚语轻唤一声,浑身都有些酥软了。她没想到平日守礼内敛的白雩竟在此刻吐露出这等浓烈醉人的情话,令自己的放荡娇媚完全溃败而不知如何回应,她怎会听不出白雩正借着对密潭风光的赞美暗喻自己呢!此刻,她的心中既感动又欣喜,但即将离别的不舍夹着数百年的悲苦酸涩又不合时宜地涌上心头,眉眼低落,吐露心事:“公子,奴家要走了,便不能再陪伴照顾公子了。”

   白雩似乎早有预料,听到消息后并没有太多情绪变化,温柔问道:“什么时候?”

   “今日晚些便走。”

   “走这么急吗?”白雩不再平静,语气略显焦急。

   见状,芷苏柔声解释道:“并非奴家着急离公子而去,只是在我消沉的这些年里青丘白狐一直以涂山苏懿为尊。苏懿他虽年长我千年,然性格懦弱、修为迟滞,虽有行雅暗中照顾,白狐一脉仍备受黑狐一脉欺压,修行资源匮乏,本该遍布天下的‘暗香阁’如今也毁得七七八八。”说到这里,她面露痛苦,“苏懿为了换取族脉苟延的资源已同黑狐一脉达成协议,每百年以‘玉壶’一件同西贺大陆商旅兽贩交换,现在距离交易日期只余下数年。”

   “‘玉壶’是何物?竟这样珍贵,能换取白狐一脉百年的修行资源?”白雩不解道。

   芷苏艰难启齿,幽幽地解释道:“‘玉壶’不是物件,而是我白狐族的天骄!白狐一脉人姿天予,天赋愈高则愈是媚骨娇容,又因为修习九念天狐诀更是妩媚勾人,对于那些欲念熏心的色鬼不正是最上等的物件吗?”她自嘲轻笑,接着痛苦说道,“这些孩子本应是‘暗香阁’的名花台柱,如今却要被那些脑满肠肥、粗俗下流的腌臜变态调教亵玩、宣泄肉欲。一旦被玩腻了,或被随意赏赐下属,或被卖作风月娼妓,有的甚至被残忍虐杀供人取乐。”

   芷苏泪眼婆娑地望着白雩,整个人显得脆弱可怜,“公子知道吗?这些年我都将这些事情一件一件地看在眼里,虽然那时的我心死了、凉了,却被狠狠钻了无数孔洞。现在我的心好痛啊!她们都是狐族的好孩子,再如何天生的骚媚也不该被人强迫虐待。诸天之下每个生灵都有选择爱与不爱的权利,不是吗?就因为我们是妖,就该被奴役?就该在被残害凌辱时令‘人’生出只有变态的快感而没有一丝同情不忍?”

   白雩怜惜地抚摸着芷苏湿漉漉的长发,缓缓开口:“在我心中人和妖没有什么不同,心楼道藏中记载了太多人性的丑恶残忍,也收录着很多妖兽的情义忠贞。无论是人是妖,一旦被沾染魔气都会变成魔物,和天生种族、血脉贵贱没有半点关系。只要肆意残害生灵、宣泄欲望,无论人妖多少都沾染魔气了。芷娘,你去吧,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嗯...奴家知道的。”芷苏渐渐平静下来,眉眼低顺地答应,接着她将搂在白雩脖后的手臂拿到身前,开口询问道:“公子,玟姐姐赠我此宝,要我向你询问此物的来历用法。”

   白雩看了眼她手腕上那个似水欲滴的乳白手镯瞬间便已有数,而心下在意的却是这镯子正衬托得芷娘本就冷白的肌肤更加清冷诱人了,真是十分合适!没有让芷娘等久,他缓缓解释道:“这镯子原本唤作【角涯石精】,是北海之极孤悬在涯角下的一滴太古石精历经北海之水和元日之炎恒久韵养而成。北海之极当属极阴,极阴而阳,元日之炎恰好对应少阳,故此镯契合由阴转阳之道,正与神念师化虚为实之意相合,一直是母亲的贴身之物。它最大的用处便是增强虚实转合的能力,比如说这样...”说着,只见他的手指轻抚过镯身,神念顺着镯子流转一周。只是刹那,山泉窜动两侧的青石被水花飞溅洗濯干净的葱翠兰草肉眼可见地凝结白霜,而后迅速挂上晶莹的冰滴玉露。

   芷苏看着眼前的变化,而在神念中她没有感受到任何灵气的剧烈流转变化,确信此刻异象并非是用灵气产生的冰霜效果。神念也没能察觉到任何突兀和异常,一切都直接地给她传递出一个信息:这是天时演化的自然结果。这就是山泉在寒冬时节的样子,可现在明明还在酷暑时节呀!

   “你应该明白了,这是我从神念之海中勾出的冬日景象,通过【角涯石精】可以让它自然转化为现实,即便是神念师也很难察觉。只可惜在十万年前母亲诛杀入魔青龙时断裂受损,如今已不能维持到使用者神念枯竭的时候了。”话毕,他将手镯裂口翻转出来,示意这便是当时大战遗留的痕迹。继续说道:“不过母亲以青龙之躯为材料,将其光阴痕迹化为魂魄,炼化在手镯之内,现在它被唤作【天霄石乳】。诺,这团若水绿就是那条青龙。只要在裂口处注以奇珍血脉的心血,便能召唤青龙显现。由于青龙以嗜血贪杀入魔,血脉越是奇异青龙复苏的实力便越强。若是芷娘的天狐心血大概能恢复它九成力量吧,堪比半步不朽的武夫。不过,心血太伤元气了,最好还是用别人的。”说着他的指间便自行破开一道小口,不给芷苏反应时间,一缕金血便不断滴落在断口之处。原本渗染在乳白石精内的淡薄血色逐渐浓郁并闪耀起亮金光泽,那团龙形水绿也变得更加鲜活灵动。

   芷苏来不及阻止,急切惊呼:“公子不必如此。”

   白雩微微一笑,略显苍白的俊朗面庞上一副计划得逞的样子,刚刚滴落的这些心血已经差不多达到饱和了。他继续耐心解释道:“芷娘,方才这些心血大约够你驱使青龙五次。这青龙对母亲恨意滔天,我的心血更能激发它的凶性,实力应可堪比不朽了。只是你要切记三日之内只可使用一次,否则手镯破碎,魔龙现世,又是一场嗜血残杀的大劫。”

   “嗯...”芷苏心中满是对白雩的心疼,她知道心血对修士来说意味着什么。没再多说感谢,只是将白雩放在了内心的最深处。又想到至尊姐姐还有安排,不敢怠慢:“玟姐姐还让奴家讨要一座【九蒂青莲盏】于青丘布设。”

   白雩听后点点头,伸出右手,神念微动,一座古朴盎然的灯盏便浮现与掌心之上凌空旋转。灯芯处尚无青焰飘燃,底座处隐隐有无数根须蔓延舞动。随即缓缓说道:“这【九蒂青莲盏】世上共有九座,今已于天下各处布下六盏,此次青丘就是第七盏了。道藏记载:天地初生之时,混沌初开,虚实未分。地脉先于土地蔓延,清气上升凝为天空,而山川大地以地脉之曲折起伏为根基扩张,灵气与神念的虚实界线才开始变得清晰。有青莲一株自混沌之时便与地脉共生,根须同地脉纠缠难分,一株三茎,计十二苞。一者一花一茎,清浊未分之时便得证大道,随后摘取身旁的并蒂青莲离开了。只余下尚小的九蒂青莲,根须随大地祖脉蔓延至如今各处。后被炼化为九座【九蒂青莲盏】,只需在部洲的主要地脉处安放即可布设,青丘宝地就十分适宜。莲蒂化为灯盏,只因根须早已同各处地脉相融,故而莲盏落地即可生根,因地脉而互相关联。布设完成之后,神念师凌虚境界之人将神念融入青焰便能于七盏莲台间往来穿梭,须弥之间便能横跨幽海部洲,当然传信递物也是可以的。”顿了顿,他突然开玩笑道:“这样芷娘若是寂寞找我也方便许多,母亲想得真周到。”

   芷苏本来还在回味这段洪荒辛秘,忽然听到白雩的话语,娇嗔一声“讨厌~”便软倒在白雩怀中,丰腴的大腿却不慎碰到了少年已挺立多时的火热巨物。

   白雩只觉胀痛敏感的肉棒微陷进芷娘绵软的腿肉中,不断传来令他无比舒爽的清凉感觉,引得肉棒根部不禁紧绷、棒身颤抖连连,随即有些不好意思挠头说道:“芷娘,我也不知道它为何还这般挺立,明明方才都射过了。”

   触碰到阳物的瞬间,芷苏便明白了白雩那儿还远远没有满足。这怪物只是微微磨蹭着她的腿肉,便引得饱满小腹一阵酥痒,子宫软肉也不自觉蠕动起来,舒张下沉之间注满子宫肉袋的浓精也不慎涌漏出几滴。本已被肉棒摩擦蹂躏到红肿的花径肉芽被烫得软弱躲闪,厚实阴唇下隐匿的红嫩穴口传来阵阵抽搐的火辣肿痛,都让芷苏不禁在心中感叹:自己的小穴都被他欺负成这般了,这坏东西竟还这般不讲道理!可她实在不忍让公子再苦苦忍受了,只因她是公子的榨乳狐娘、淫穴芷奴,为公子吸出那折磨人的美味阳精不是应该吗?淫欲之情逐渐淹没了她的识海,掩盖了肉穴的红肿哀鸣,她就是这样痴迷于被公子虐玩的淫荡狐仙呀!

   晶红的眸子满载着一泓浓郁的春情,芷苏脸上尽是淫媚春潮,柔柔地开口道:“公子那儿这般厉害可是好事呢。”说着伸出十指宛若鲜嫩葱根的玉手一把紧握住了白雩下身的灼烫阳物。前一秒还是娇弱倦怠的雅致狐仙,顷刻间就化作一只淫媚放荡的狐妖贱奴了。由于白雩的肉棒粗若她的丰美小臂,芷苏本就修长的指掌紧握才堪堪能包裹住四分之三。蜷缩在少年的怀中,仰视着白雩已舒爽到微眯的双眼,芷苏满意地浅浅一笑。随后手上微微用力,缓缓将肉棒外丝丝血管都清晰可见的嫩薄包皮向下撸剥。紧缚着紫红色硕大龟头的包皮套口由于玉手的撸动被撑大到极限,就在几近透明到破裂之时,芷苏猛然发力将包皮一举从龟头上剥离下来。刹那间,残存在龟头沟壑内的狐仙淫汁与冻状浓精的混合之物即使在夏暑时节也散发出肉眼可见的腾腾热气。媚香体味夹杂着精水的清新苦香一股脑涌入芷苏的敏感鼻腔之中,本想看看白雩极乐窘态的芷苏反倒是被这浓郁的味道冲得晕晕乎乎,对白雩的神色倒是顾不上半点了。

   虽已精神迷糊、神念朦胧,芷苏的玉手却没停下一点儿。在包皮下蒸捂许久的混合淫汁顺着棒身滴落沾染在芊芊玉指之上,给那朱红的指甲都蒙上了一层半透乳白的液膜。就着黏腻湿滑的精水淫液,芷苏强忍将手指吮含在口中的冲动,用蜷卷的指腹和掌心软肉组成的天然手穴上下套弄起粗壮的肉棒来。饱满微鼓的指节每每滑过龟头沟壑之时都能准确触及敏感的深处,五根并拢的修长玉指每一次上下往返都能带给白雩肉棒迥异难言的刺激。

   在“噗呲”,”噗呲”,...的撸动声中,芷苏手臂的套撸动作越来越快,原本乳白细丝悬浮的清亮淫汁也逐渐在手穴和肉棒的激烈磨蹭中化作蓬松四溢的细密泡沫,沾满了芷苏玉洁的手背。

   白雩已舒服地说不出话来,早在芷苏动作之时他便将掌心的灯盏慌忙收起,生怕其在自己不能自控时落地生根。此时他的口中只能传出粗重的喘息,无法下咽的津液让他的喉咙干涸不已。庞大的神念完全无法扩张开来,被迫去全身心地感受芷娘的手掌握卷而成肉穴内的层叠美景。这小巧的手穴虽不如多水的肉穴中那般触感多变、肉芽软弹,但并拢的五指却在每一次撸动摩擦时提供了五种不同力度的抚弄。手掌攒成的淫穴比芷娘那多肉的花径少了紧致弹性,却多几分骨感的强硬。每每套弄到顶端时,手穴都会在芷娘的刻意挤压下不留一丝缝隙,又在撸动下去时被充血的龟头狠狠撑开。一股反抗的、冲破的、叛逆的心绪在白雩的心头喷薄,芷娘的手指越是攥捏掰弄,他越是将下体的肉棒挺翘臌胀。一股股激热的血液在他攀升情欲的催动下源源不断地注入棒身,使得这本就骇人的巨物又火热粗壮了几分。

   “公子,你的肉棒又大了几分呢~,呵呵❤”可是白雩此刻已顾不上回应。

   芷苏用掌心美肉仔细感受着肉棒上鼓起的血管内传出的血液奔涌的波动,手掌的冰凉誓要浇灭这棒身的烈火,却只能使其更加坚硬灼烫。看着不断充血愈发光滑的紫红龟头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不禁在心中感叹其真像一颗完美无瑕已然熟透的李子,引诱着她去出用唇齿轻咬舔舐。强压下口含舌舐的放荡欲念,她今天就是想逗弄公子,她要让公子不止记住自己的花径百转,还要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忘不了自己的手足淫穴!

   她手中的撸动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配着淫媚仰望的娇弱面容,好一副痴熟少妇的淫贱姿态!当年天下传闻狐仙芷苏嫁予人妇之时,多少妖族豪杰扼腕叹息,倘若此刻看到心中的冷傲仙子竟用仟仟玉手撸动着人族少年鸡巴的背德模样,不知该作何感想?激烈之间,白雩露出水面的小半截肉棒已无法让芷苏满足,她手穴的套弄幅度越来越大,拍动着清澈的潭水飞溅出无数痴狂的水花。

   少年阳精和美妇淫液的混合先是由粘液被摩擦成泡沫,又在雌雄肉体的激烈碰撞下蒸发成味道浓郁的水汽。一旦被那处子贞妇嗅到,想必又是勾出一场淫堕和乱伦的风月之事。随着润滑淫汁的干渴,只剩下了手穴淫肉和坚硬肉棒间最纯粹的摩擦,索性白雩已舒服到极点,他的肉棒足够坚硬和结实,偶有剐蹭微痛也都转换为连绵肉欲的快感爆点。

   “芷娘,你用手弄得雩儿好舒服,你的手好软、好紧啊。”白雩痴迷地赞叹道。

   原本稍显冰凉的玉手掌心已变得充血温热,激烈撸动的淫荡姿态配着芷娘脸上幸福得意的淫骚表情,让白雩再也无法忍受:“芷娘,啊啊嗯❤,你弄得雩儿美死了~啊,我要射了!我要全射给你!!!!”少年粗喘之间,硕大的阴囊已开始用力收缩,浓稠如冻的阳精被不断泵入肉棒,争先恐后地涌向外界。一心只想将那榨精的柔荑射满玷污,让它完全被乳白色包裹浸透!

   就在白雩登上极乐的最后一阶,晶莹浓烈的精液已将红嫩的马眼撑得滚圆之时,芷苏邪恶地配上另一只小手将龟头下的沟壑紧箍,好似一支纤瘦的精致玉锁扣上了锁夹,让那棒身中已然饱满的浓精再也无法前进一步。不管少年粗壮肉棒的根部再如何地筋肉纵横、肌腱抽动,也没法射出那迈向肉欲巅峰的大股浓精。然而快感的空白潮水已先肉体一步将他的识海覆盖,双眼紧闭,双手狠抓着潭底的软泥,浑身上下精硕结实的肌肉寸寸紧绷,肉棒挺立的胯部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挺动,只是那雄伟的顶端没有一丝白浊能激射而出。

   约莫十息,脑海中的空白宛若潮水般缓缓退去,白雩神念虚弱有些恍惚,残留的快感余韵不断告诉他刚刚经历了以前从未体验过的舒爽。有些疲惫地看着正在怀中仰望自己、面带狡黠的人儿,有些生气道:“芷娘,你太放肆了。”

   谁知一向顺从的芷苏却不理会白雩的佯怒,甚至没有一句回应。只是慢慢将娇媚的绝色脸庞凑近了因无法射精而仍旧坚挺的肉棒。她没有用自己的娇艳红唇将硕大的龟头含入,而是用肉唇吻上了龟头的丑陋凸起,而后抵住肉棒将端庄的俏脸下压,此时那肉棒的顶端便狠狠顶弄住了娇美的琼鼻。本该秀美典雅的容颜由于鼻尖儿被龟头撅起上扬而露出淫荡的豚畜模样,又因对雄性味道猛烈嗅闻而发出“哼哧”,“哼哧”的下贱猪叫声,她却毫不在意反倒是一脸的痴态迷离。那尚未被激射出的浓精完全撑开的马眼肉缝散发着少年精液的浓烈气味,顺着狐仙的鼻腔不断侵蚀着她的理智,让她萌发出生生世世献予少年为奴为婢的心意。她开始用双手擎着样貌丑陋、颜色玉白的肉棒磨蹭起自己的精致脸庞,让火热紫红的龟头将自己绝美的脸颊怼弄出耻辱的凹陷。

   看着平日里高雅的芷娘此刻这般的痴畜模样,白雩心中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刚刚高潮过后的肉棒又是如此的敏感,以至于在芷娘的肆意蹭弄下险些又让他无法自持。激烈的刺激让他腿部都有些软麻,生出一股逃走的意念,只是肉棒的挺翘根本不受他的控制。每被磨蹭一下,他的胯部就会不自觉得抽动回应,以求取和美人俏颜更多的接触挤压。

   就这样“折磨”了白雩一会儿,芷苏不去理会脸颊和唇角上粘黏的丝缕白浊,媚语勾魂道:“公子难道不想射出来吗?不想用精液射满芷奴的全身嘛?呵呵~,来嘛,现在给公子一个机会❤”说完,便直接从潭水中站起完美的尤物身子,带出的清澈潭水在阳光的照耀下烁烁闪光。白纱内衬已然完全被山泉浸透,半漏香肩的一侧衣襟粘挂在八字巨乳上方,而另一侧薄布就着水渍局部包裹着动情凸出的红枣般大小的奶头,硕大的深色乳晕在白色衣衫下清晰诱人。

   她不由分说便拉起白雩从暖潭中脱离,将他推倒平躺在厚软的苍翠草坪之上,而她则对坐在白雩岔开的双腿之间,缓缓舒展出那一对被齐腰的黑色网丝包裹的丰腴美腿,活像一对交缠的黑纹雪色大蟒。透过丰满多肉的大腿内侧构成的半开门庭,白雩清晰看到芷娘秀美鹅颈下那条由她亡夫遗物幻化而成的繁枝项链,晶红宝石仿佛散发着对自己怨怒的微光,却无力地被淹没在胸前淫靡的乳肉之中。芷苏特有的肥厚阴唇紧夹成一道细缝,将娇柔湿润的花蕊完全隐匿保护其中。从未绽放过的粉嫩雏菊却天真地暴露在外、一张一合地蠕动,仿佛一位对一切都心存好奇且毫无防备的天真幼女。右脚上驼色高跟的脚踝系扣早在先前的激烈交合中松掉,只留下前掌的帮面勉强勾挂在足趾之上。

   紧盯着芷娘缓缓打开的双腿和摇摇欲坠的鞋子,白雩不自觉地吞咽口水,身下的巨物也明显地大幅度抖动了几下。芷苏见状,妩媚娇笑道:“公子好坏,原来你喜欢奴家的脚,嗯?”

   “我、我没有。”白雩没有底气地辩驳道。

   “呵呵~,只要公子接下来忍住,公子的任何要求奴家可都是会乖乖听从的~”虽语气娇弱可怜,芷苏却不急不慢地将双脚伸出舒展。在白雩的注视之下,用左脚将勉强耷拉在右脚足尖的驼色高跟踢掉,精致的高跟摔落在柔软的草地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却在白雩的心神激起了圈圈涟漪,因为此刻芷娘的玉足隐秘完完全地展露在他的面前:骨感的脚背伸展到与小腿成一条直线,五只润糯的足趾仿佛一颗颗大小不一的荔枝果肉从网丝的孔隙中探出,这才明白网丝的尖端恰好勾套固定在足趾的缝隙之间;与指甲一般颜色的朱红足甲宛若乳汁中半潜的樱果,映衬得玉足肌肤更显冷色晶莹;足趾微蜷,指肉挤压出一层娇嫩的褶皱蕴含着浓郁的足香。足掌粉润、足心雪白、足跟红嫩,非但没有一丝干燥的纹理和硬肉,反而有一层轻薄香汗的包裹滋润。白雩瞬间便看痴了!

   芷苏对白雩的痴态十分满足,内心却涌现出几分娇羞,毕竟女儿家的小脚哪能随便教人把玩?更何况以前的芷苏可是十分保守,就连自己的丈夫也没这般仔细赏玩过这对美足,而她现在却要用这精致的小脚踩上公子的丑陋肉棒了。

   “嗯~❤”赤裸的玉足半踩上肉棒上端,只是由于其尺寸过大,单靠一只小脚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它完全包裹覆盖的。芷苏选择了轻碾那敏感的龟头,她用微蜷美脚下层叠的足心褶皱将龟头亲吻抚弄,红嫩的足跟紧贴龟头下端的棒身。曲线优美的小腿微微使力,将倔强挺立的坚硬肉棒踩压在白雩小腹的肌肉沟壑之中,可怜的肉棒虽然结实有力,却只知道昂首翘起,想要掰下是很困难,但顺势摁倒却十分容易。铁棍一般的阳物被软嫩的足底和主人结实的腹肌夹在中间被挤压研磨,束缚狐仙美肉的网袜丝线不断磨蹭着粗壮阳根上的每一处沟壑凸起。

   “芷娘,芷娘再用力一些吧。”

   芷苏微微一笑,踩着棒身小脚轻轻一推,黑色网丝便宛若一根根紧绷的琴弦被肉棒上的血管起伏拨弄,给予白雩无限的快感刺激。猝不及防间,方才被阻塞在马眼口的浓精漏出了许多,白雩不禁舒服地呻吟出声:“芷娘,你踩得雩儿好舒服,只是用脚,怎么会~这样,啊~太舒服了!”

   “嗯❤~啊❤,公子,这才刚刚开始呢~,要好好忍住哦❤”

   泄露的阳精粘黏在芷苏的指缝之中,炙热的温度烫得她玉足抽搐连连。浓稠的精液迅速被网丝吸收,随着芷苏玉足的研磨踩踏动作很快便涂满的整个足底,滑腻的触感和肉棒的反抗也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的足心。芷苏不禁用修长的手指撑开那两扇厚实的阴唇,露出已然红肿坚硬的阴蒂掐捏起来,口中不断传出压抑的媚语:“公子,你的肉棒好大❤、好热❤,黏黏的精液都烫烂奴家的小脚了呀❤,芷奴差点就、就坚持不下了。啊❤,好想被公子粗暴地肏干呀,嗯~❤,啊~❤”沉浸在被公子肏弄幻想中的芷苏,在足底和阴蒂的双重刺激之下小穴竟喷射出一股清亮的水花,其中还夹杂早先被注入的温热阳精。

   趁着这高潮余韵后的短暂清醒,芷苏双手恋恋不舍地离开外翻的肥厚阴唇,不断地在心中暗示自己可不能再随意败北了,一定要让公子完全体会到自己足穴的味道。就在刚刚,肉棒中的白浊又溢出了不少,唤作常人恐怕已喷射殆尽,而对于白雩来说仅仅是满溢渗出了些许罢了。被忽略在一旁许久的左脚总算派上了用场,平底的驼色高跟穿戴得还算整齐,芷苏也没打算将其脱掉。赤裸的右脚稍一放松,被压制许久的肉棒便立刻弹挺起来,仿佛又恢复了方才的雄姿,只是棒身上遍布的黏腻精水无不预示着刚刚被玉足踩踏的蹂躏屈辱。

   肉棒甩动之间,数滴冻状的阳精被甩黏在芷苏绝美清冷的脸上,随后被香舌卷入口唇之中细细品味,吞咽入喉。

   穿着高跟鞋的左脚被芷苏垫在白雩的小腹之上,鞋底的冰冷和僵硬材质让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他对芷娘接下来的动作又期待又害怕,只是挺立的肉棒晃了两晃似乎更加威风了。直到再次被白浊浸泡的赤裸左脚狠狠踩下,丑陋的巨物又一次不甘地躺倒,只是这次它是被夹在左脚的内侧凹陷和右足的前掌凸弹之间,伴随着湿润丝线和坚硬鞋缘的剐蹭,被来回地撸动踩摩。白雩不明白为什么芷娘的足脚会这般美妙,明明触感十分单调,可只是纯粹踩踏磨蹭就让他爽得说不出话来。是的,他的喉咙已发不出完整的言语,只能嘶嘶哑哑几近求饶:“芷娘~,芷娘~”

   这样的声音在芷苏耳中无异于鼓励的魔音,她只想让公子完全体会她身体的所有!她不再局限于用足侧和足心组成美妙的足穴,渐渐地,骨感的足背和隐秘的趾缝也被她加入动作。足背骨感硬朗,往往将肿胀的龟头按压得变形,足趾灵活软糯总能夹住龟头下的沟壑给予白雩深层的刺激。因为精液的润滑导致肉棒是不是脱离玉足的掌控,满溢出的浓精甩到美腿上点点滴滴。

   虽说白雩一早便在芷苏的足下败退,但是肏弄了足穴许久也仅是漏出了些许阳精。

   芷苏的美腿已经有些酸困了,白雩却丝毫没有喷射的意思。只是花径的骚痒她已忍耐到极限了,此刻乳头、阴蒂、足心没有一处不渴望揉捏研磨的,只得眼眶含泪地无奈哀求道:“公子,公子~,奴家不行了,奴家想要~❤,好想被公子肏穴呀❤。”

   “这就是你求肏的姿态吗?”白雩的声音带着些许冷酷邪意,然而芷苏已注意不到。她慌忙躺倒在地上,双臂搂住自己的膝弯,将肥美白皙的大腿狠狠压在八字巨乳的两侧,淫乱地摆出正面自愿种付的下流姿势,哪里还有半点刚刚运筹帷幄的妖媚样子,急得都带上哭腔:“求主人肏芷奴吧!❤芷奴知道错了,主人用大肉棒狠狠地惩罚芷奴吧~❤”

   白雩心中满是暴戾淫虐的念头,眼中暗藏赤芒,令他陌生虐玩想法又一次充斥着他的整片识海。本该清澈无物的瀚海镜湖异变顿生,一抹妖异的猩红从盘膝静坐的魔念身下弥漫开来,仿佛是将一桶血水倾倒进清澈的潭水中一般。现在的白雩只想将身下的肉棒狠狠轰入含苞待肏的狐仙肉穴,甚至是那娇小可怜的天真菊门!每下都全力地齐根没入,直至肏进她骚贱的子宫肉袋内肆意喷发播种!

   白雩站起身子,乌黑湿透的长发已然血色半染,俯看着胯下芷苏的淫态宛如一位冷酷的君王。芷苏本该夹紧的肥厚阴唇早已被淫水打湿耷拉着外翻,穴口如花瓣般绽放的肉芽因为红肿不再粉嫩,清亮的淫水夹杂着乳白絮状随着花径中起伏的穴肉蠕动缓缓流出。

   白雩已被粗暴虐玩情绪完全蒙蔽的心底竟本能地生出一丝怜惜之情,狠钳着芷苏弹软大腿的双手不再为肉棒捅干而做好准备。“啪”得一声,手掌与雪白臀肉激烈碰撞而发出淫靡的脆响,留下数道可见的红色指印,惹得身下的美人一阵痉挛哀鸣:“嗯~嗯~❤~啊❤,公子,公子快来吧,怎样芷奴都高兴的。”

   白雩却偏不随芷苏心愿,双手握住由于臀股拍击的疼痛而略微放松的一对美足脚腕,惹得身下人儿一阵惊呼,胸前的迷人乳肉都晃动起来。白雩强硬地将美脚足心相对地错开合并,肉棒从右侧足跟部位的网袜孔隙间一点点钻入,在乳白浓精的滋润下直从网袜尖端的指缝间穿出。这样芷苏娇嫩湿润的小脚便被网丝紧紧捆绑在丑陋的肉棒之上,活像惨遭炮烙刑罚的美艳妖女。然而白雩动作并没有停下,肉棒继续向左脚的足底狠狠捅去。坚硬的龟头一点一点地从红润足跟和坚硬鞋掌的缝隙中强硬挤入,索性方才的挑弄足交使得鞋子系带已经松垮,整个龟头轻易便完全钻到了足心微拢的位置。看着芷娘的诱人足底已完全和自己的肉棒贴合,下身不断传来的足肉、网丝、鞋底的混合触感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微微颤抖。

   芷苏只觉足脚传来剧烈的快感,远比刚刚故意挑弄白雩要浓郁得多,胸前已凸涨到红枣般大小的乳头不自觉流溢出香浓的母乳,毕竟小脚是她未被人亵玩过的处子之地呀!方才放荡主动之时已让她羞耻难当,如今却被迫被公子粗鲁地钳在手中,玉足被套缚在他的硕大肉棒之上,整个人都无力反抗也无心反抗。

   “公子,那里不可以的啊❤,太敏感了,嗯~嗯~❤,那儿就连信明也没有玩过的呀,啊~,不行了,不行了,主奴的小脚要被公子肏成精袋肉穴了......呃呃!❤啊!!!!”哀鸣之间,芷苏显露出一副崩坏的容颜,朱红的唇角流下一行新鲜的水渍,门户大开的红肿穴口不断涌出一股股骚淫清亮的喷泉。

   不去理会芷苏的失神高潮,白雩双手将足心更加紧闭的贴合,就这样放肆肏干起迷人的软弹足穴来。裸足的嫩肉褶皱和被精液浸透的网丝不断剐蹭着棒身上鼓起的血管节瘤,富有弹性的足跟配合着冰冷坚硬的鞋底夹踩着充血敏感的龟头。被从马眼处挤出的阳精滋润着足底的每一处,在网袜、鞋底和肌肤间拉出一条条绵密淫靡的乳白丝线,还有不少在凶猛的抽插中从鞋侧溢散飞溅!

   “芷娘!芷娘!你的脚好软,我好爱你,我爱死你了啊~”白雩忘情地挺动着筋肉纵横的腰肢,硕大下垂的卵袋甩动拍击在芷苏秀美的小腿肚上,发出“啪”,“啪”,“啪”的肉战淫响。

   黏腻温热的精液裹满芷苏的整个敏感足心,她觉得她好像中毒了,中了白雩精液的剧毒!那极富活力的亿万精子仿佛一个个都在奋力穿透她足底的软糯肌肤,让她一对玉足隆成的处子足穴完完全全变成了和受精子宫一般的受种肉袋了啊!她再也离不开这种湿润又粘糯的脚底触感了,她多么想将自己的受精小脚无时无刻都浸泡在主人的浓精之中啊!

   “公子主人,好主人❤,好相公❤,快射给芷奴吧~,啊❤,射满芷奴的足穴!让芷奴的搔足也受孕吧!!”

   “芷娘,芷娘,我要射了,雩儿爱死你的网丝足穴了!”一声怒吼,白雩精关彻底放开,滚烫新鲜的浓精一股接着一股地激射而出,很快便填满了驼色高跟的每一处孔隙,而后满溢而出,滴落到芷苏光滑赤裸的足背、丰润的微隆小腹、奶水流溢的深邃乳沟,玷污了繁枝项链上镶嵌的赤红宝石,使其本就微弱的光芒完全黯淡了......

  

  

   白雩神念一片清明,浑身轻松地躺在松软苍翠的草地之上,轻吻着躺在自己臂弯内乖巧人儿的粉嫩狐耳,温柔问道:“芷娘,你方才唤我作什么?”

   芷苏不愿再回忆方才自己的淫态,娇羞蜷缩起来,低声细语,绵长婉转:“好相——公——”说完将娇容埋得更深了,不敢再去看少年一眼。

   白雩听完爽朗大笑。

   一对同巢的白鸟自悬崖苍松中惊飞而出,扶摇直上,比翼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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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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