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消失的孩子们【乌萨斯熊团凌辱】前篇 索尼娅:本应守护之物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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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呜嗯……呕!!”

  

  

     “咳咳……嗯……呕咳咳……啊……啊呜!呜噜……咕……”

  

  

     前一根肉棒扯着浊白的拉丝刚刚抽离,后一根紧接着塞满了自己的口腔,无数次试图抵抗的身体都被捆住住身体的拘束绳索所阻止,就连试图将眼前恶心的东西咬断都因为口枷的存在而失败。那根火热的肉杆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只是插入便开始飞速抽动起来,不断顶撞着喉咙最深处柔软的肉垫,黏腥的液体在口中散开,带着一股恶心的咸涩,连带着不断对喉头的刺激,更是不断加剧着胃袋的翻涌。身体一阵阵地抽搐着,可每一次抽动都会导致紧紧缠绕在身体上的绳索又往皮肉中勒进几分,带来另一种痛感。

  

  

     胃袋里不断地翻涌着,一股股呕意不断涌入脑海,让眼前的一切场景冲击得模糊混沌,混乱的视场中只有那黑漆漆的密密麻麻的“丛林”,其每一次撞击都会让那些茂密粗硬毛发扎在脸颊,带来一阵阵刺痛。而相比于这边的不适,下体那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冲撞与充盈感也渐渐地占据了大部分的意识,坚硬的粗长巨根迅速撑开狭窄的甬道,直接撞击在最深处的花心之上,引得浑身上下陷入一阵触电般的奇妙感触,而尚未等这股遍及全身的酥麻感开始消退,第二次冲击已然抵达,犹如涨潮之时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荡涤着已显疲态的意识。

  

  

     “咳啊!嗯呜……呜咕……呜……”一点点的喘息机会都没有,下身一股热流涌过,让身体的颤栗又加剧了几分。“又在里面”,这个意识短暂地闪过脑海,却旋即被下体再度传来的充盈与撕裂的混杂着快感的疼痛扯碎。眼前的场景变得模糊,双腿似乎也适应了这种状态——它们被岔开并用皮带一圈圈牢牢捆绑在台子上,这样一来每一个人都可以尽情抚弄那对红色裤袜包裹的纤长下肢,先前还因为被那种污秽沾染而感到恶心的肌肉此刻也已麻木,任凭他们炽热的肉根在腿上涂抹,顺着裤袜上的破洞抽插。

  

  

     这一天的夜晚格外漫长,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狭窄的铁窗照进这个昏暗的储物间时,所能感受到的也只有腥臭的气味,沉重的喘息,以及身体的酸痛。

  

  

     门开了?不对,这扇铁门打开时总会伴随着吱呀吱呀的声音,格外刺耳。这一夜不知有多少人从这里进进出出,铁门开开合合,即便是混杂着人们的咒骂,喘息,兴奋的叫喊。却也依旧是那样的刺耳。

  

  

     但现在,没有声音,门却开了。

  

  

     “嘁,这就不行了?威风凛凛的‘冬将军’,连一晚上都扛不住么?”

  

  

     她迈动的脚步无比熟悉,她的声音无比熟悉,她那种语调显得有些陌生,但依旧很熟悉,最主要的是,她的容貌……

  

  

     余光瞥见了那容貌,俊美的面庞,一样的棕色散发与朱红挑染,却不是自己常在镜中见到的玩世不恭,反而带着阴森的笑容。

  

  

     “呜……嗯嗯……嗯呜……”

  

  

     想说什么,但只能发出简单的音节,被摩擦到火辣辣的喉肉依旧不断经受着浓郁腥臭气息的侵染,疼痛,粗糙,仿佛自己的嗓子眼附着着一片辣椒磨成的粉末,又好像有蜘蛛在那里活动着自己8条尖尖的细腿。那是坚硬而炽热的男人性器夹杂着浓烈雄性气息一遍遍顶入后遗留的触感,那是被灌满了胃袋的秽物在胃酸作用下散发出的难以忍受的诡异气味在作祟。

  

  

     “我是谁?哈,可笑的问题。”她好像察觉到了这份惊诧与不解,蹲下身子。被污浊的黏液粘成一团的发丝在她眼里仿佛变成了精致的玩物,她伸出手,轻柔而不失灵活地拨弄开那一条条黏连在一起的头发,她的手上也跟着沾了些,她将手指合拢,再张开,那些遗留的,已经液化了的浑白浊液在她纤指间扯出晶莹的细丝。她又是一阵冷笑,将手递到面前,品尝美味一般吸吮着自己的指头。

  

  

     “我是你啊,傻瓜。”

  

  

     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不可思议,仿佛是一个随时会醒来的噩梦,但……如果真的是梦,为什么身体的酸痛是如此的真实,为什么……这个身影如此清晰……

  

  

     “你的模样真是狼狈呢,‘冬将军’,嗬嗬,也有这么滑稽而可笑的一天么?”

  

  

     “呜嗯……”

  

  

     挣扎,扭动,丝毫不顾束缚双手的绑带已经勒进皮肉,丝毫不在意卡住脚踝的镣铐磨出血迹。挣脱开这些烦人的枷锁,然后给这个一脸欠揍样的家伙狠狠来一拳,这样的想法在思维里一向占有着被视为“正常”的地位。不过,她似乎也察觉到了。

  

  

     “呵,要揍我了?有趣,‘冬将军’,当反抗不过欺凌弱者的凶手,就会转过身来对弱者抬起拳头么?有趣,有趣,哈哈哈哈……”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这样的话语无法冲破口枷的桎梏,不过,应该也传达到她那里了。

  

  

     毕竟,她是我,是吧?

  

  

     不知不觉间,开始接受了这样的想法。

  

  

     “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如愿的,不是吗,‘冬将军’。”她几乎是贴着耳朵,一字一顿地重复着那个称呼。

  

  

     “你为什么要一直闭着眼呢,因为那些脏脏的液体留到你眼睛里了?”

  

  

     闭着眼么?明明亲眼看到阳光照进这里,明明亲眼看着那扇门打开……

  

  

     “你在打架的时候连飞进眼睛里的沙子都毫不在意,会因为这个闭眼么?”

  

  

     “你在害怕,对吧?”

  

  

     “你害怕你挣开眼睛后,看到的是她们。”

  

  

     她们……什么她们?等下……她们!

  

  

     心里骤然一紧,仿佛身体受到了一记重击,混乱的记忆再度被激醒。上次遭受到这样的重击,还是在那间办公室里……在那个人面前……

  

  

     “你想干什么?造反?!很好,我也在等着你迈出这一步。”

  

  

     粗糙而布满沧桑的男性嗓音,浓郁的乌萨斯西部嗓音,每一个字节都会让自己感受到厌恶。

  

  

     “记得这个人么?很好,看来你想起来了,那么,你一定也能想起,之后的事情。”

  

  

     “为什么闭着眼呢?是在逃避么?嗬嗬,事情不会因为你的逃避就消散的。”

  

  

     “不过,你还有耳朵呀,你没有听到么?你听听啊。”

  

  

     那种声音……那种……那种……

  

  

     喉咙开始急促地收缩,呼出炽热的、透着腥臭味的气体,在高速流过狭窄的嗓子时摩擦出沉重的哼声。声音很大,足够遮掩自己的耳朵,声音持续很久,足够把注意力完全挪到这上面……

  

  

     “你其实听到了的。”种种努力再次因为她的这句话而破功,她仿佛贴在耳边,热息扑打在耳朵上,吹拂耳廓的棕色绒毛。

  

  

     “你逃不了的。”

  

  

     那种声音在这句话之后就涌进来了,那是哭声,断断续续的、一抽一抽的那种哭声。音色辨识度很高,仿佛这声音的主人那开朗……或者至少是装出来的开朗而积极的面容此刻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但现在,是哭声。

  

  

     “嘿,多么响亮的哭声呀,这孩子,还很有活力的嘛。”熟悉的,属于自己的声音适时响起。

  

  

     “她比你还早经历那些的嘛,真是的,结果却是最强壮的你先倒下?很差劲啊,‘冬将军’。”

  

  

     “啊……呃……嗯呜……啊……”挣扎,比任何时候都强烈的挣扎,无论出于什么理由,无论用什么手段,总之……

  

  

     让她闭嘴!

  

  

     闭嘴!

  

  

     “你听出来了吧,拉达她……”

  

  

     该死的。

  

  

     她说出来了。

  

  

     “嘿,你在听么?”

  

  

     “拉达那孩子,哼。”

  

  

     “她已经开始主动吸那些男人的玩意儿了呢,你知道的吧,就像她之前,嘬取骨髓一样,把那些白花花的东西吸出来,然后一滴不剩地吞下肚。”

  

  

     “真是个傻孩子呢,只顾着吞吐嘴里的东西,他们怎么抱住她的腰,怎么冲撞着她的身体,她都不在乎了呢。”

  

  

     “饿疯了一样吸出那些东西然后喝下肚,肚子都撑起来了欸,不知道这一晚多少人给她贡献了‘精华’,或许有二十个,还是三十个?哦,你应该比我清楚。”

  

  

     “你睁眼的时候,她还挣扎的很厉害呢,因为哭闹的太大声,脸上挨过的巴掌比你都多。”

  

  

     “你说,她会不会再多一个习惯呢?哈哈,看到别人挥手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弯腰,低头躲闪。哈哈哈……”

  

  

     “别再说了!!”

  

  

     这句话多么想要喊出口,多么希望能带着高分贝灌进对方的耳朵里面,然后把她说的那些话死死堵在她的咽喉。可惜并没有,喊不出来,喊不出来……

  

  

     喊不出来,喊不出来,无论在心里迸发出多么激烈的嘶吼,都已然被脑海里愈发清晰的哭闹与凄厉的叫喊所遮盖。重重黑影之中,那一抹本应代表着活泼与开朗的金色短发在其中耸动。这景象愈发清晰了,黑影开始具现成一个个魁梧的壮汉,以他们高大的身形相衬,中间的马来熊女孩是那样的渺小,柔弱,被他们搂在怀里如同小熊软糖般各种揉捏,搓弄,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

  

  

     壮汉们兴奋的叫嚷与邻近爆发时的低吼声逐渐清晰,他们笑着,喊着,对撞着手中的酒瓶,畅快地一饮而尽。酒气将他们虬结于背部的硬实肌肉渲染得宛若行将被岩浆突破的浅层地表,那柳条般的肌肉一阵阵地收缩,带动腰肢狠狠向下冲撞过去。每一次砸下,从那腰间两侧伸出来的,被红色连裤袜包裹的纤细双腿都会猛地一颤,两只黑色的小皮鞋一只已经脱落,另一只还半挂在脚掌上,正随着这个大块头腰肢的快速挺动而摇摇欲坠。

  

  

     “你听到了吧,他们在说的。”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这句话,你的耳边响起那些粗糙的嗓音。

  

  

     “妈的,学生就是爽,下面夹得真是紧啊!”

  

  

     “快点快点,排着队呢。”

  

  

     “噢噢噢噢这个丝袜小腿,真舒服呀,射了射了!”

  

  

     “呼,完事,真爽,等下再试试那边的。”

  

  

     “啊对,差点都忘了,还有那个爱看书的女孩……”

  

  

     不……不!

  

  

     不要说她!不要!

  

  

     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敲击在心头一般,浑身上下因愤怒而积攒起了力气片刻间消散殆尽,手臂和腰腹再也使不上劲。

  

  

     “安娜,对吧?我记得,她是叫这个名字。”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而陷于时间旋涡之中的自己被同一条罪状反复审判、鞭笞……想要踏上赎罪的道路却完全不知道该向何处去。

  

  

     寂静。

  

  

     “嗯呜……”打破这寂静的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却完完全全不希望听到的声音。

  

  

     她的声音。

  

  

     浅浅的一声低吟,从满是污浊白浆的喉咙中挤出而显得模糊不清,却被耳朵如此清楚地捕获。这轻轻的哼声在脑海里不断地跳跃、撞击、循环。每一次与神经元的触碰都会擦碰出更多的信息:或是依旧在反抗,在经历过一晚上的蛮横强暴后,仍不愿屈从的抗拒;或是妥协,在身体被众人轮番奸淫后尝试着靠妥协的低吟换取歇息和食物;或是不屑,摆出一副不过如此的态度,吸引更多的人侵犯自己的身体,以此减轻同伴们的压力……

  

  

     不屑?

  

  

     真的是……对那些家伙的不屑么……

  

  

     还是……对我的?

  

   [newpage]

  

     这段思绪如同一颗石子,在脑海里掀起万层波纹。越来越多的情绪被解读出来,那些苛责、埋怨、质疑,乃至失望,彻底的失望。

  

  

     “呣嗯?感受到了么?安娜的心思。”

  

  

     “真是坚强的姑娘呢,居然真的一晚上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简直就像是死尸一样,任由他们怎么折腾,就是不给一点反应。”

  

  

     “你可能没有留意过他们被激怒时的样子呢,其实你当时的反抗只会让他们更高兴,更乐于去享用,去征服你这只满嘴脏话的欠肏的棕熊。”

  

  

     “但安娜不一样,毫无反应就是最好的反应,他们感到被藐视了,开始动用起一切手段折磨她,让她发出痛苦的呻吟。哦哦对,就像你一直想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一样。嗯?你在奇怪我为什么知道这个?傻瓜,我就是你啊。”

  

  

     “哈,谁能想到呢,那么一个文静的女孩子,居然被一个比自己大一圈的肌肉男搂在怀里,摁在破败的垫子上,一下一下砸进身体的最深处,却始终毫无反应。嘿,即便是你也发出杀猪一样难听的叫声了吧?”

  

  

     “我说,你也体会过的,其实,最开始的你,不也是这副模样么。被捆住双手,被那个筋肉大汉抱住搂在怀里,坐在他身上,被他一下下地顶着。”

  

  

     “你不愿意想起来么?那正好,我可以说得更细致些:你感受着汗液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死死咬住的牙齿变得松脱,你一直在忍受,但他实在是太大了,嗬嗬。啊,怎么能怪你呢?毕竟那样的东西充盈下身的时候,被顶开,被顶进来,无论是从生理还是心理方面,遵从自己的本能,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似乎是很正常的情形吧,你当时也是这么告诫自己的。所以也没有感到除了被侵犯以外的更多耻辱,不是吗?”

  

  

     “嗬嗬,你其实从内心深处,也渴望,或者说在享受着吧?”

  

  

     “她居然真的一声不吭,我不懂欸,是不是为了不让你察觉?你没有留意过,或者是刻意回避了自己所看到的,但我没有。”

  

  

     “我看到了她随着他们的深入而颤抖、弓起的双脚,她的小皮鞋很可爱,你第一次见到时是有这样的想法的呢。那柔软的小皮鞋正伴随着她的足弓弯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噢,不止这些,我还看到她死咬住嘴唇忍受着痛苦和快感,我看到了当白花花的黏液一点点从身体里挤出时,她眼睛里的绝望。”

  

  

     “欸,对哦,她眼睛里能看到你的样子呢。哈哈哈,狼狈不堪的,‘冬将军’的样子。”

  

  

     闭嘴!!!

  

  

     脑海中泛起的涟漪逐渐演变成滔天巨浪,海浪卷卷汇成了昨晚被深深刻印在视网膜中的景象——那些曾经试图在昏厥之中彻底忘记,但又被强行激起的景象。

  

  

     她在看着我,她在看着我!

  

  

     这样的想法一经产生就无法抑制,如同炸雷在脑子里爆响过后久久没有褪去的耳鸣音。发抖,手脚在发抖,身体在发抖,就连眼前的场景都在剧烈的抖动着,地震一样的抖动着,直到那十分坚固的混凝土墙壁出现一丝裂痕。裂痕一开始很小,然后逐渐扩张,像是自泥土中逐渐钻出的蚯蚓,扭曲,而又惊心。这裂缝不断的向天花板蔓延而去,之前记忆中一直模糊的天花板此刻分外清楚。裂缝在天花板岔开,像灌木的分叉,又像划破感官的闪电,瞬间密密麻麻遍布整个顶板。

  

  

     然后,崩塌了,无尽的碎块将眼前逐渐扭曲的肉体们淹没,将被黑峻峻的裸体包围的安娜与拉达淹没,自己的眼前已然尽是飞速下落的混凝土碎块与扬起的尘土。是地震?是天灾?!不,都不是,那些场景无比真实,自己却没有任何感觉,哪怕是被砸中的疼痛,哪怕是尘土蒙住眼睛的酸楚。没有,都没有,身上的疼痛很显然那些家伙的拳头留下的,这种酸楚是绳索缚住身体,强迫着自己长时间摆出那样的姿势而导致。但短暂产生的疑惑很快又被眼前景象的突变所冲散,坍塌的天花板理应露出阴霾遮蔽的天空,那是劫难降临后天的颜色。

  

  

     但并非如此,这时的天空是红,血红,不同于夕阳下落时映衬出的壮丽血色,是可以嗅得到血腥味的暗红。这血色的天空再度出现了裂缝,破碎后,一抹艳红的挑染在其中分外显眼,棕发被风吹起,飘扬着,仿佛随时会被那丛挑染一并染红,然后变成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丑陋章鱼。这时,被棕发包裹着的脸似乎出现了五官,五官从中间产生,而后各自缓缓移动到自己最熟悉但又最不希望看到的位置。

  

  

     那是她,那是我……

  

  

     那是自己,是索尼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身下忽然出现一个大洞,深不见底的大洞,那一瞬间自己的身体格外轻盈,仿佛灵魂被抽走了一般。

  

  

     坠落,无尽的坠落。

  

  

     黑,真他妈的黑啊。

  

  

     心底忽然飘出这样一句话。

  

  

     [newpage]

  

  

     “哟?你醒啦。”

  

  

     “哦,不对,应该说,你睡着了,嗬嗬。”

  

  

     “睡吧,这是摆脱痛苦的最好方法呢,虽然你还会感到自己的头痛得快要炸开,不过至少,是之前的事情了,不是吗?”

  

  

     “头痛是很独特的一种痛觉,它会让人在体味痛苦之余徒增焦躁,现在的你是不是就是这样子呢?‘冬将军’~”

  

  

     “摇头是没有用的,哼哼,你多少次试图通过疯狂摇摆着自己的直憨憨的脑袋来摆脱这种痛苦,可哪一次成功过呢?”

  

  

     “喔,居然是回到这里了么。与其说是床,‘两片垒起来的软垫’倒是更合适的形容,你把它们铺在门口,而自己则睡在上面,你以为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房间里熟睡的安娜与拉达,嗬嗬,真是率真而单纯的想法。”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不是吗?我们的冬将军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呢。”

  

  

     “嘿,瞧,你还能回忆起来。那张破破烂烂的床上,拉达睡得很香啊。”

  

  

     安娜醒了,正翻阅着那有些皱了的红色封皮的书,她抬起头,对你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承认吧,你喜欢看她这种恬静的笑容,不知道你之后还能不能看到呢,嗬嗬。”

  

  

     “哦?我是不会闭嘴的,就像我从来没有张口说话过一样。”

  

  

     “我是你,傻瓜。”

  

  

     “嘿,今天居然这么热闹,地下搏击俱乐部,怎么也想不到这里居然成为了天灾过后的避难所。哎呀,瞧瞧,你连这个都想起来了么?那些可悲的家伙,他们日夜跪在电台前面,呼叫着并不远但毫无音信的军队。接受自己被抛弃的现实还真是很困难呢,什么?你也不接受,嗬嗬,那难怪。”

  

  

    “喔,这个时候学生们就开始加入搜集资源的队伍了啊,我说怎么这么闹腾。真是稚嫩的体现呢,他们就这样接受了不明不白的要求,踏上不明不白的旅途,走向不明不白的归宿。”

  

  

     “嘿,不要用那种眼神盯着我,你其实清楚的,鲍里斯馆长把他们派出去的目的。”

  

  

     “嘛,毕竟你们来了之后,资源就开始捉襟见肘了不是么。”

  

  

     “就像,在彼得海姆中学那个时候一样呢。”

  

  

     “而你,还会做出和当初一样的做法,不是吗?”

  

  

     “哈,瞧你现在的样子,炸开花的红薯,真可爱。”

  

  

     “啊,拉达早早就进厨房里了呢,她可喜欢帮厨了,而且,帮忙准备每日的固定食物配给,是鲍里斯馆长收留你们时提出的条件吧。”

  

  

     “拉达当时可是很开心地答应了呢,她真的很开心,对吧。烹饪似乎确实可以,让她忘记很多事情呢。”

  

  

     “不过,我不会忘记的,而她,也不会只有留存在记忆中的苦痛。”

  

  

     “你问我发生了什么?蠢货,我就是你啊,你应该知道的。那天的那个厨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呵,还不死心,即便对于自己的内心,你也倾向于欺骗么?”

  

  

     “还嘴硬么,你眼前其实已经有了清晰的画面了,对吧。拉达她,被人搂住腰,举起抬到案板上,在沸腾的汤锅前,被粗暴地侵犯着呢。”

  

  

     “可怜的小姑娘,被摁在桌前无助地踢蹬自己的双腿,却紧接着被人攥住那对红色裤袜包裹的纤长下肢,男人嘛,嗬嗬。就像你偷偷摸摸从碟片中看到的一样。”

  

  

     男人的双手如饥似渴般摩挲着她的裤袜,然后用力撕扯开。与此同时那壮汉爆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声,愈发兴奋地在她身上吸吮,亲吻,狂蹭。狠狠地,狠狠地把玩着眼前的小女孩。他紧接着撕扯开她的衣服,校服的布料在这样一段日子里显得有些不堪承受了,于是很轻易地就被撕开,发出沉闷的“嘶啦”声。

  

  

     “拉达她呀,你其实很清楚的,她受过很严重的刺激,所以这个时候,不出声才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哦呀,想出声也没办法了呢,嗬嗬,那个家伙先是捂住她的嘴巴,然后另一只手不住地揉搓着那对嫩嫩的小乳房。她的胸部并不算坚挺,和你的差远了。但是她看上去,好欺负得多呢。男人嘛,被困在雄性气息浓郁的环境里这么久了,见到个好欺负的女孩子,哪会按捺得住自己呢?”

  

  

     是的,她说的没错,尽管想要堵住耳朵,尽管想要强忍住不使自己回忆起来,但这一幕仍然在眼前清晰地展现着:男人的手完全遮住了拉达小巧精致的脸蛋,堵住了任何可能的叫喊,他一边亲吻着被自己撕扯开衣物后露出的滑嫩脊背肌肤,一边用另一只手钻进前胸里疯狂地搓弄,先是前胸,不过显然他的兴趣不只有前胸,于是很自然地,那只宽大而粗糙的手掌向下滑去,开始摩挲起少女的私处。这样的刺激加剧了她的挣扎,但没有用,被扯下来的校服布条牢牢拴住了她的嘴巴,这样男人的另一只手便也腾了出来,他攥住那毛茸茸的米黄色耳朵,连带着一部分的头发一起攥住,迫使她昂起头,绷直上身,以便自己愈发深入地吸吮着她身上的香气。

  

  

     “真是饥渴的男人呢,不过他显然不是这里唯一的存在,你应该清楚,他们对这方面的诉求有多么的强烈。”

  

  

     “就像,你们那天看到的那样,那个伤痕累累的女孩,哦,是的,她死了,括约肌撕裂内出血。或许是那三个傻瓜太蛮野了,或许是她挣扎的太激烈?这么看的话,拉达这时被吓得一动不动也是一件幸事吧。”

  

  

     “你还记得那个被你揍的当事人怎么说的么?他好像没有任何忏悔呢,他们把那个可怜女孩的手脚捆在桌子的四角,撑开她的腿,然后插进去,处女的艳红让他们愈发兴奋,她喊叫,她哭泣,她扭动着身躯激烈地抗争。然后他们打她,咬她,在轮番享受完之后顺手抄起旁边的木棍塞进她的下体……”

  

  

     “哦,她和安娜的关系还不错。什么,住口?嗬嗬,这不是你自己回忆起来的东西么?”

  

  

     “我就是你啊,傻瓜。”

  

  

     “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不想承认是么?那我说得再清晰点好了:拉达她呀,被那个高大的壮汉抱起,身体完全凌空,双手撑在灶台上。在搏击俱乐部里面的男人可不一般,像抓小鸟那样拎着娇小的姑娘,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像是徒增情趣的娱乐项目。”

  

  

     “然后?然后他那只不老实的手自然就在她的下体游走咯,手掌粗暴地拂过裤袜包裹的小腹,搓起一层层地褶皱,然后粗暴地扯开。不知道是出于恐惧还是别的什么,那里已经被晶莹的液体润湿了呢,而你……”

  

  

     “呣哼?哈,果然你再一次冲进去了,就像当时奋不顾身保护她们的时候一样。我应该恭喜你呀,‘冬将军’。”

  

  

     壮汉可不跟彼得海姆中学那时虚弱的学生们一样,这一番较量颇有些难以应付,不过还是成功了,他被击倒在地,从手背到肩膀一整道长长的豁口渗出血液,但自己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他的手劲大到将耳朵生生撕扯出一个豁口。

  

  

     “你赢了,暂时的,哼哼。”

  

  

     “但你输了,彻底的。”

  

  

     “事情不会随着你的奋勇而改变什么,哪怕那群大块头们看上去对你礼待有加。螃蟹是肥美鲜嫩的,谁都想吃,只是谁都惧怕那挥舞着的两个大钳子罢了。”

  

  

     “你现在就在徒劳地挥舞着自己的螯肢,等到你累了,无法举起手臂的时候,他们就会露出狰狞的真实面目。”

  

  

     “很有趣,不是么。他们表现出了难以抑制的饥渴,但真正的领导者,却有着深不可测的耐心。”

  

  

     “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耐心。”

  

  

     “你有什么办法么?你只能继续日夜守在门口,拿着那柄卷了刃的斧子,惊恐地看着大家在房间外来往。”

  

  

     “你要怎么做呢?‘行走的校服’很容易制造,但‘行走的肌肉块’怕是要费不少力气吧?”

  

  

     “你还有多少力气呢?说不定哪天,你连这个门框都守不住了吧,哈哈。”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把他们漏掉,他们说着笑着,走进这个小房间,把你要守护的人摁在身下。”

  

  

     “哦,现在已经实现了呢。嗬嗬,我们先不谈这个问题。”

  

  

     “正如我说得那样,你一时的奋起改变不了什么。你想起来了?作为那次事情的结果,那个家伙被放逐,而你则被勒令不得离开生活区。”

  

  

     “你一定记得,拉达还是每天都去帮厨,回来时眼眶红红的。”

  

  

     “安娜也去帮忙安顿学生们,她淡淡的笑容总是能感染身边的人。那样恬静的女孩子,谁不想占有呢,嗬嗬。”

  

  

     “干嘛露出那样的表情?你心里难道不是这样想的么?”

  

  

     “变态?嗬嗬,我当然是变态,我就是你啊,嘻嘻。”

  

  

     “想起来啦?那些人说的话,那些对安娜的觊觎,那些不满足于窥视她文静样貌的言论。那些……”

  

  

     “哈哈,对自己的回忆都能愤怒么?真是没用啊,‘冬将军’~”

  

  

     “所以,还要用那个方法,对吗。”

  

  

     “那个曾经险些葬送掉你们所有人的举动。”

  

  

     “你不是不想冒险了么,嗬嗬。”

  

  

     “‘反正安娜说过即便没有我去做也会出现类似的事情。’你是打算这么安慰自己的吧?”

  

  

     “你觉得,现在还和当时一样么?”

  

  

     “嗬嗬嗬,我们等着看好了。”

  

  

     眼前的虚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坚毅的目光,挺直了身体,举起斧头。

  

  

     安娜,拉达,我要保护你们。这样的字眼以血红色的模样高悬在那个女孩的头顶,不知是在暗示过程,还是在昭示结局。

  

  

     地下搏击场的馆长鲍里斯,这一切的领导者,他的房间在地下二层最深处,现在时间是凌晨三点半,大家都在休息。

  

  

     拉达依旧枕在安娜的臂弯里,她的身体蜷得更往里了些,像一个愈发奢求着庇护的小猫。

  

  

     安娜搂着她,那个姿势对她而言肯定睡得不会很舒服,但她依旧搂着她,似乎在尽力将她揽入怀中,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她。

  

  

     现在,该想办法改变现状,保护她们了。

  

  

     斧头有些沉重,提了一会儿后,手臂有些酸胀,耳朵上的豁口还在隐隐作痛。

  

  

     要去做么?

  

  

     当然。

  

  

     和那时候一样?

  

  

     和那时候一样。

  

  

     似乎不需要什么顾虑,不需要什么犹豫,解决问题的方式就该如此干脆,如此直接,如此粗暴。

  

  

     这就是我的做法,这就是索尼娅的做法。

  

  

     用这样的做法,去守护她们,守护我身边的人。

  

  

     直到被他们击倒,被他们踩在脚下,被铁索束缚住手脚之前,一直是这么想的。

  

  

     “你看,失败了吧,我就知道。”

  

  

     “对付几个、十几个营养不良的学生实在容易很多,可惜,你现在的对手不是学生,营养不良的也是你自己。”

  

  

     噩梦开始了。

  

  

     [newpage]

  

  

     “女学生索尼娅,伙同安娜,拉达等人蓄意谋反一事证据确凿,现将其关押,任由众人发落!”

  

  

     当鲍里斯在集会上说出这样的话语后,众人没有唏嘘,没有质疑,只有兴奋,只有欢呼。

  

  

     他在等着这一刻,他们都在等着这一刻。

  

  

     避难所里有足够的食物和水,有足够的御寒衣物,但唯独没有女人。

  

  

     他们需要释放积压许久的荷尔蒙,他需要给他们释放的途径。

  

  

     狂欢,男人们的狂欢。

  

  

     所谓的由众人发落,便是如此。天灾过后,在这一处小避难所里苟活着的人们,终于找到了将其积攒许久的荷尔蒙完全宣泄的时刻。

  

  

     欢呼,高喊,咒骂,然后是浓烈的雄性气息与汗液的挥洒,十几个裸体的肌肉男,三个女性。

  

  

     第一天的时光在持续不断的秽物腥臭与雄性们以搏斗职业病一般的击掌接力中度过:身体还未在丢失贞洁后又被粗暴抽插践踏后的疼痛中有所缓解,便又随着清脆的击掌声再度陷入混乱。男人们最喜欢的显然是这副更显健美与高挑的身体,而面前这个红发女孩曾经的强势表现也在此刻全部转换为男人们霸占与亵玩的欲望。一开始衣衫便被扯得粉碎,所谓的挣扎仅仅是限于疯狂扭动着被铁链所束缚的手脚,而同之前见到的那个可怜的遇难者一样,来自四面八方的拳头雨点般落到身上。直到最后,除了红色裤袜外的衣衫全部变成碎布条,一缕缕散落于布满淤青伤痕的身躯。双腿在捆住脚踝的铁链解开后根本来不及发出踢蹬的反抗便被他们粗壮的手臂一圈圈缠绕住,最后变成被绳子捆着吊起,拉出一个“V”字形,将双腿间最为隐秘的部位完全展露出来。早已饥渴难耐,胀硬到极致的铁棍毫不犹豫地插入,以最为简单粗暴的方式撕扯掉贞洁的象征,而后是持续不断的冲撞,并随着耳边粗声喘息的愈发急促而加快着频率。直至最后死死撞击在脆弱敏感的花心上,以一发火热的喷射给少女的初次性体验画上狂野与暴力的句号。

  

  

     来自下体的火辣辣的疼痛还没有消退,第二根便迫不及待地再度侵入,意识尚停留在丢失贞洁的痛苦与耻辱间,却紧接着被迅速抽插的火热肉棍顶成一片混乱。疼痛没有消退,快感则愈发炽烈,直至一股暖流窜入身体最深处诱发意识如闪电般炸响又同波纹般扩散,眼前的景象在这一刻变得模糊而繁乱,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以至于设想好的任何抗拒的动作此刻都显得格外幼稚与异想天开。那粗硬的铁棍抽走了,下身忽地又陷入一种没来由的空虚之中,但这空虚并没有持续太久,伴随着一声叫骂和“啪”的一声脆响以及对应着的来自臀部的火辣辣的刺痛,短暂的歇息时间又被另一根火热坚硬的巨物生生掐断。

  

  

    

  

  

     一团乱麻,意识完全被绞成一团乱麻。混乱的感官因下身猛烈而持续的刺激而对身体的创伤变得麻痹,好像刚刚自己还是以上半身被捆在台子上,双脚被吊起的姿势被他们搂抱住双腿拼命抽插。而之后自己又被解开了束缚,却因为身体的乏力与酸胀而无力抵抗,以至于在手脚完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仍然被他们侵犯着,而不是挥起自己最擅长的拳头砸回去。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搂抱住自己,或是抬起自己一条腿,或是两条都抬起来,或是被以婴儿把尿般的姿势展示出不断“亲密”交合的两性耻间,或是面对着对方充满淫欲的脸庞,然后被他们的舌头钻进口腔,欺压着自己的舌头,吸吮着自己的口津。而在咬破一个人的舌头以示抗争后,那打在脸上的一掌让耳畔一阵蜂鸣。紧接着,一个特殊的口环被卡在自己的唇间,强行将嘴巴撑开。

  

  

     “呃……呃呜……呕!呕呜……呜……咕……”

  

  

     男人们兴奋的叫嚷,畅谈,乃至搂住自己腰肢猛力抽送时爆发出的一阵阵吼叫声都变得模糊不清。唯有自胃袋中翻涌出来的呕吐欲如此清晰而强烈:即便是在艰苦生存时也未体验过如此令人作呕的秽物,却在此时将其不断地咽下肚去。拼命想要排出什么的努力都被下一根散发着浓烈腥臭气的肉棍堵死在了喉咙——为了防止面前这个生猛而刚烈的少女突然闭合牙关,把他们最能带去快感的工具齐根切断,那个精心设计的口枷被牢牢箍在了唇间。无法享受到柔软唇瓣的男人们只能将激发快感的方式寄托于下意识夹紧的喉肉,便一个接一个拼命般向着喉咙深处顶去。被这样的刺激引起一系列不适的声音只会徒增他们交流时的笑料。“妈的,夹得真紧,比小穴还紧!处女不愧是处女,无论怎么样的触感都是顶尖的哈哈哈哈。”为数不多听清的话语,却是只能增加自己毫无意义的愤怒。

  

  

     “呜噗!”

  

  

     或许即便是健壮的他们,将自己以各种姿势搂抱着接力侵犯也耗费了太多的体力。沾满着白浊秽物的身躯就这样被丢在地上,黏答答的像是裹满了糖浆,将这间牢房里的尘土与杂草粘在身上,滑嫩的肌肤因此蒙上更多的污浊。壮汉们轮番飞扑下来,这般重量砸中身体时每一次都会因腹部与地表的冲击而将些许含着酸水的白浆从口中挤出。或许也是自己想要的,可以排出这样污秽的结果?还没来得及细想,身体却被他们死死压在身下,这般姿势下炽热的阳物狠狠地撞击于身体最深处的花心之上。伴随着对方一边亲吻自己后背一边粗暴揉搓前胸的动作,火热的肉棍打桩机一般狠狠砸进身体,把好不容易有所恢复的意识再度冲击到支离破碎。在这之后,依旧欲求不满的男人们开始变本加厉地侵犯着自己的身体,手,足,乃至膝弯、肘弯乃至腋下无不成为火热肉棒蹭弄与抽送的部位,更有甚者开始揪起棕发,在头皮被拉扯的刺痛之中用柔软的发丝撸出一股热精,浇淋在早已被浊液浸润的头上。

  

  

     疯狂喷射后的肉棒拖着数缕浊白的拉丝从口中抽出,紧接着又有新的填进来,这一夜就在这种无尽的痛苦与折磨中度过,最终,沾满污秽的自己被绳索捆住手脚,吊悬在半空,而那些尚能一战的家伙们随时可以拽住绳子,继续狠狠砸进自己的花心或是喉咙之中。

  

  

     “咕……呜嗯……呕!!”

  

  

     “咳咳……嗯……呕咳咳……啊……啊呜!呜噜……咕……”

  

  

     前一根肉棒扯着浊白的拉丝刚刚抽离,后一根紧接着塞满了自己的口腔,无数次试图抵抗的身体都被捆住住身体的拘束绳索所阻止,就连试图将眼前恶心的东西咬断都因为口枷的存在而失败。

  

  

     等下……

  

  

     混乱模糊的记忆在这一刻与意识的感知所重叠,一幕幕场景走马灯般闪过,最终汇成此刻眼前的景象与交织着酸胀疼痛的身躯。

  

  

     “我说,这不是还有两个女学生么?不能只让这棕熊爽了呀。”

  

  

     “是啊,我可惦记这黄毛小妞好久了!”

  

  

     “诶诶这个长得文静的是我的!”

  

  

     耳边响起这样的话语。

  

  

     这,也是现实么?

  

  

     不,这也是回忆,眼前的景象清晰后,是同样遍布着淤青血痕,躯体和面庞都沾满着精液的安娜与拉达。

  

  

     原来,已经发生过了么?

  

  

     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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