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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WP警告 关于监狱里发生的二三事

  监狱风云要复刻了……所以又搞了一直想搞的黄色(。

   还是涩塞雷娅,大概是某个很贱但怂的乐子人杀手被聘请去刺杀山,结果撩狱警撩翻车自己变成乐子输麻了的故事(。

   百合注意,第二人称警告,含有大量的前戏和使用小玩具部分,哦,还有拘禁和蒙眼的xp混杂其中。

   什么?OOC?我都在搞黄了肯定ooc啊(乐)

   能接受的话:

  

   选择接下这个活儿简直是最错误的决定之一,你翻着死鱼眼想,然后在旁边狱警的警告下懒散地把铁片装进盒子里。

   作为哥伦比亚街头有名的混子和乐子人,你靠着不错的身手和源石技艺,在法律的边缘混得风生水起。生存从来不是一件便宜的事情,更别提你还三天两头往猫房子跑;你需要钱,而刚好有钱人则需要你帮忙解决些不能放在台面上的问题,双方共赢再好不过。

   虽然说的狂傲,但你做过最疯的事情也不过是走私一批源石制品罢了。当然,失踪了几个强盗这事和你完全无关。

   所以当你被邀请去刺杀某位倒霉的贵公子的时候,你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拒绝。你不介意杀人,但你介意麻烦。去到监狱里太麻烦,假装囚犯太麻烦,刺杀太麻烦,掩盖痕迹太麻烦,逃离监狱也太麻烦。监狱可不比荒郊野外,可不是随便炸个坑就能解决大部分问题的地方。

   不过可惜的是,当时的你被巨大的报酬迷惑了双眼,鬼使神差地答应下来。

   或许也有对方带着刀来谈合作的原因?你咂咂嘴,暗骂现在的人真是浮躁得不行。

   不管是利益还是威胁的驱使,总之,你现在正以囚犯441的身份,苦哈哈地做着苦工。

   这座监狱比你想象中还要大和复杂,而雇佣你的人也极为恶意。你敢打包票他不止雇佣了你一个杀手。不到两天时间,你就见到了太多普通监狱里不应该有的人。你小心地把自己身手藏起来;不比那些初出茅庐的菜鸟,长时间察言观色的生活早就教会你如何精准辨别隐藏的威胁。

   比如站在你旁边的狱警女士……你叹了口气,同是混进来的,怎么待遇就那么天差地别呢。

   “好好干活。”不知名的狱警女士用警棍敲了一下你的小腿,不疼,但你立刻瘫倒在地,装出一副腿骨骨折的样子。你可再也不想继续劳作了,这里可没有漂亮的女孩子,你完全没有呆下去的理由。

   打了你的狱警和你僵持了一会儿,她当然知道你在装,你也知道她知道,但你就是不起来,只一个劲地哼。最终她妥协了,拎着你的领子把你提起来。隔着面具,你看见她橙色的眼睛里的不耐烦。

   哦呀,虽然人很令人讨厌,但眼睛还挺漂亮的。你想。

   她把你拎去了医务室,或者按照这里的叫法,停尸间。这里倒是有个挺漂亮的小姑娘,但太阴沉了,不是你的菜。

   你喜欢和不同的女孩子腻歪,虽然你自己也是女孩子,但你就是喜欢往女人多的地方窜。尽管你和她们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医务室的小姑娘不在,于是狱警把你随便丢在了某张床上。你笑起来,为在这个下午能偷得一个午睡时间的自己高兴。

   出乎你的预料,狱警女士也坐下来。

   “你还不走?”你用手支着头,好奇地开口。这个极为负责的狱警在你每一次摸鱼的时候都会出现;才两天时间,你却觉得自己和她已经已经形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

   “不,”你完全能想象得到她的讥笑,“我挺好奇你到底是哪里疼的,我想让医生给你做个彻底的检查。”

   “啊这…”你心道不好,忙陪着笑,“不会有大问题的。我命贱,不敢耽搁您的时间。”

   “两天的时间里,你从来没有连续工作一个小时以上。”她平静地陈述着你摸鱼的事实,你后脖子地汗毛都因为声音里隐隐的压迫感而竖起。

   你打个哈哈试图混过去,但失败得彻底,她依旧直挺挺地坐在那,没有半分离开的迹象。

   所以说你才不想接这个活,太麻烦了,你叹气,现在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洗心革面似乎太晚了,更别说你也不想爬起来。

   “喂,你叫什么?”你不喜欢沉默,于是主动开口,你并不关心她的名字,你只是不喜欢有人安静地盯着自己看。

   “询问别人名字前,先自我介绍是一种礼貌。”

   “行吧行吧,”你叹气,心道这是哪个年代挖出来的老古董,居然在监狱还遵守礼仪,“我441,你呢?”

   面对你报的数字编码,对方哽了一下,不过还是回答了:“……塞雷娅。”

   “那塞雷娅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个可怜人吧。”你立刻打蛇棍上。

   塞雷娅没有说话,只是依旧坐着那里。她似乎铁了心要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

   你有些生气,你一点也不喜欢塞雷娅。如果在野外,你绝对一个源石技艺就丢过去了。

   “行吧,”你转过身,“我要睡了,晚安,小心眼的塞雷娅。”

   你把头埋进被子里,假装睡觉。你打算等对方一离开就立刻溜回自己的隔间,然后接下来几天都躲着这个灾神走。

   不过塞雷娅比你想象中要耐心的多,被窝也比你想象中要舒服得多,你竟然真就在这么在慢长的等待中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杜玛小姐已经回来了,而塞雷娅则不知踪影。

   “晚上好,杜玛小姐。”你笑嘻嘻地打招呼,然后翻身下床。

   杜玛点了点头,然后将给你留的晚饭推到你面前。她并不会应付你这样的人,但她的善良总是让你安心。你感激她的体贴,滑稽地鞠了一躬。

   你滑稽的表演把她逗笑了。当她轻轻笑起来时,你知道自己又成功混过去了一天。

   回到自己的单间,你不得不开始着手准备刺杀事宜。虽然得到了去c区清扫的名额,但这里只有铁片供你选择。你叹气,从衣服里摸出今天顺走的铁片,觉得自己接的这个活比被迫去刷厕所还要糟糕。

   清扫任务的带头人依然是塞雷娅,你并不意外这个结果。倒是塞雷娅的目光在你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后才移开。你挂着傻笑,心里却盘算着刺杀的时机。如果顺利,今天的踩点足够你布置些方便你源石技艺发挥的小准备。

   不过嘛,你看了清扫队伍,觉得自己这回估计能躺着完成任务,唯一问题只剩下怎么出去。

   当你的菜鸟同僚开始攻击时,你不意外。你像鱼一样游走在混乱里,直到你看见塞雷娅僵硬地倒在地上。

   你笑,笑这样糟糕的演技居然还没被发现,也笑塞雷娅居然在装怂。

   总是装怂的话会真的被杀掉的啊,你想,然后溜去她身边。你并不喜欢她,她的威胁感太重,而且她还逮着你折腾;更重要的是,她太无趣。

   或许你在这里沾上的第一点血不会是倒霉公子哥的了,你想,然后心脏因为这个想法赞同地蹦哒个不停。

   你小心凑近装晕的塞雷娅,笑嘻嘻开口,刻意的甜腻声音被打架声掩盖:“塞雷娅?塞雷娅小可爱?别装了嘛。”

   塞雷娅不理你,她像一个真正昏厥的人那样,身体完全放松,呼吸平稳。

   你凑得更近,然后将她的面具掀掉。出乎你的意料,她非常好看。

   面前的瓦伊凡依旧紧闭着眼,白色的头发柔顺地散下来,棕色的角在末端渐变为橙色——和她眼睛的颜色一样。真漂亮的人,你忍不住叹气,作为标准的三观跟着五官走的乐子人,你立刻就抛弃了原来的所有计划:

   “不管你想干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哦,亲爱的~”

   塞雷娅依旧不动,若不是你完整地看到了她被袭击的一幕,你或许会真的相信她晕过去了。

   算了,你又看了眼她精湛的面庞,荷尔蒙完全冲垮了理智。你凑近,闻见好闻的香味,然后你在她右脸蜻蜓点水一样地亲了一下。

   你看见她的手握成了拳头,你也知道自己现在就应该开溜以避免被打到墙上扣都扣不出来的悲惨结局,但你仍不满足。塞雷娅的装晕给了你不该有的安心;你不知道她的目的和计划,但你猜她不会因为自己的一点小骚扰而暴起。

   于是你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你隔着厚重的警服去揉她的胸,另一只手手顺着划到腰间,手指色情地转着圈。塞雷娅的身材很好,只可惜被警服遮住了。你看着她紧抿的嘴唇,又凑过去。但你最后还是没有胆子直接亲上去,只是又往左脸颊亲。

   然后你就感到后脑一疼,眼前的世界逐渐变黑。最后的景象是塞雷娅充满怒火的橙色眼眸;瓦伊凡竖着的瞳孔在愤怒中也格外好看。

   再醒过来时,你躺在自己单人间的地板上。你眨眨眼,慢吞吞爬起来。后脑依旧疼得厉害,但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你看看安静的周围,猜现在已经是午夜,而事件已经得到了控制,那群菜鸟肯定失败了。

   这一切都麻烦得要命,但你至少得到了一个乐子,你权衡了一下,觉得自己不亏,于是心里大概平衡了。你摸摸鼓起来的后脑勺,又像只沃尔珀那样笑起来。

   你收回对塞雷娅无趣的评价;接下来的监狱生活一定多姿多彩。

   第二天早上,你依旧得干活。你东张西望着,果然看见了熟悉的身影。不同以往,塞雷娅离你很远,你可以安心地摸鱼。

   你的同僚倒是对这一点非常好奇,他用手肘捅了一下你的腰,问你给了狱警什么好处。

   你摸摸嘴唇,看在前几天打牌时狠狠讹了他一笔的份上,只说那个狱警身材很不错。

   你的牌友震惊地瞪大眼睛,惊呼着拍拍你的肩膀,向你竖起大拇指。你只笑,然后朝因为吵闹而走过来的塞雷娅抛了一个媚眼,动作浮夸得你自己都觉得恶心。

   塞雷娅拍了下你的头,力度不重,但刚好和你昨天受伤的地方重合,你还是疼得变了脸色。

   “好好干活。”她说。

   “如果你昨天乖一点的话我一定会,我的小甜心。”你嬉皮笑脸地开口,你猜她为了隐蔽一定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所以你格外地放肆,甚至还去摸了一把她的尾巴。

   这是你第一次摸瓦伊凡的尾巴,坚硬而冰凉,还带着点倒刺。你咂嘴,觉得还是菲林的尾巴最好。

   塞雷娅沉默地站在你面前,她比你高了一个头,格外有压迫感。但你却不怕,只仰着头傻笑。最后塞雷娅离开了,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知道自己赌对了,不管塞雷娅的目的是什么,她都不会在达成前轻易暴露自己。你笑,然后看见自己牌友的望向自己目光已经变成了崇拜,不由得笑得更开心。

   真是有趣的人,你看着塞雷娅的背影想,然后觉得自己血赚。

   出于同样的目的,另一位叫威廉姆斯的狱警找到你,他为你解开了源石抑制器。同为乐子人的吸引力让你一口答应下来他的计划;但你也并不打算完全照他说的做。你可没有当工具人的奇怪癖好。

   你不急着杀安东尼,你还没有看够菜鸟一波一波地去送,你也没看够塞雷娅平静之下的怒火。简单的摸鱼生活让你不由地放纵自己,完全忘记了翻车的可能性。

   翻车发生在监狱里打群架时。尽管你一般不参合这一优良传统,但你喜欢混乱,尤其是混乱中能摸到些不错的东西的时候。你自由地在混乱中游荡了一会儿后才慢悠悠站到窗户旁边,你的手上多了不少小铁片,大概今天就足够偷偷换一包泡面。你欣喜地咂咂嘴,试图吹个口哨来表达喜悦,可惜你只发出了嘘嘘的声音。

   “很高兴?”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人,你看了一眼,认出是塞雷娅。

   “很高兴。”你点点头,直觉让你觉得不太对劲,你现在想独处一会儿,于是你准备离开,“一会儿见。”

   你不该因为来人是塞雷娅而放下戒心,更不该忘记这是塞雷娅第一次笑着无缘故地来找自己。所以当你的后脑又痛了一下的时候,你后悔地几乎要掉眼泪。

   但太迟了,身体已经完全软下来,眼前也逐渐沉入黑暗。

   醒过来的时候,你发现你处在一间不认识的屋子里。房间很整洁,身下的床很软也很舒服,但这不代表你愿意被束缚在这里。

   你拽了拽手,自己的两只手都被牢牢地绑在床头,而源石技艺又被新的束缚装置给禁锢。你坐起来,试图用嘴去解开手上的锁链。

   塞雷娅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她将面罩摘下来,柔顺的长发散落至腰间,她的嘴角上扬,但你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你没理她,只是继续试图用嘴去开锁链。这个锁链的结构并不复杂,你或许能挣脱开——只要塞雷娅不影响你。

   塞雷娅坐到了你身边,她将你的锁链收紧,让你的手完全悬过头,她道:“下午好,441小姐。”

   你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如果是灭口的话未免也太墨迹,于是你试探着开口:“下午好,塞雷娅女士。如果可以的话,我有荣幸请敬爱的塞雷娅女士帮一个小忙吗?比如解开我手上的铁块?”

   塞雷娅没有说话,只是凑近在你的右脸也亲了一下。你毛骨悚然,往后缩,却无处可躲。

   你强装镇定,你深知,在情势不明的情况下,慌张只会让人死得更快。

   “将我关在这里似乎不太好?小甜心你这样可是会引来麻烦的哦。”

   塞雷娅不说话,只是冷着脸去揉你的胸,你被揉得有些难受,但你装作不在乎。塞雷娅的另一只手顺着来到你的腰,你终于意识到她在干什么。

   塞雷娅在复现那个时候你对她做的事情。

   你终于放下心来,整个人也放松下来。虽然不喜欢,但你不介意自己被摸两把。你笑着把脸凑过去,示意塞雷娅赶快亲了然后放你离开,塞雷娅也如你所想那样亲了亲你的脸。

   但她没有放你离开。

   她开始掀你的衣服。[newpage]

   你终于慌张起来,挣扎着,于是瓦伊凡直接借着自己的力量将你的裤子撕开,白色的三角内裤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里。

   “塞雷娅!”你慌张地喊她的名字。

   “嗯,我在。”塞雷娅点点头,将碎布扔到一边,然后将你的囚衣也扯开。这下你就真的只剩内衣还在身上了。

   身上的冷意强行让你冷静下来:“你到底想干什么,塞雷娅?”

   “我以为你不会怕的。”塞雷娅看着你回答,漂亮的眼睛里带着满意。

   你意识到这两天可能真的把她招惹过了头,于是只好老老实实地道歉:“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放过我这一次吧。”

   “没关系,我原谅你。”塞雷娅点点头,但她并没有放你离开的意思。她的手指摸进你的胸衣,勾勒出你的肋骨,然后又在你惊慌的眼神里一路下滑,划到你的胯骨处。

   你觉得她摸过的地方都在发痒,但你没办法躲开她的手指,你瞪大了眼睛,这个时候才不得不承认翻车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我真的错了。”

   你有点后悔,早知道今天早上就不会恶意地去摸塞雷娅屁股;或是昨天不该对着塞雷娅讲糟糕的情色笑话;又或是一开始就去招惹她。

   “真的知道错了?”

   你连忙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你虽然喜欢和女人厮混,但你只是喜欢一个香香软软的抱枕抱着好睡觉。你的心跳得很快;被这样完全夺去主动权还是第一次,被基本扒光也还是第一次。

   塞雷娅嗤笑一声,她并不相信你廉价的忏悔。她的手指勾起你内裤的一角,也把你的心高高地勾起来。

   你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用腿去踹她只会让自己更被动,但身体行动得比脑子快得多。再反应过来时,你的脚已经被她抓在手里,挣脱不开。滞涩的源石技艺此刻没有半点用,而你的力气在瓦伊凡看来小的可怜。

   “塞雷娅,我警告你,现在立刻放开我。”你凶巴巴地威胁着,但眼角却忍不住有些发红,看起来就好像要哭起来一样。

   塞雷娅不理你,她将你的双腿拽高,然后另一只手拉住内裤一角,轻松地就把内裤脱下来。

   “塞雷娅…”你带着哭腔叫她的名字,私处暴露在空气中的荒乱彻底压断了你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

   “这样可爱多了,”塞雷娅放开了你的脚。你立刻将双腿闭拢,但慌张没有减少半分。你可怜地挣扎着,手上的锁链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

   “你这是违法的!”你嚷道。

   “是的,”她承认道,并且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链条,将你的腿也固定在床沿,“但有些时候法律并不能完全解决问题,尤其是在某人三番五次地挑事之后。”

   虽然总是嘴上自己的命不值钱,但当主动权完全丧失后你还是很慌张的。你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里的哭腔和颤音消失:“你要怎么杀我?”

   别紧张,你告诉自己,时间拖的越长,就越有可能找到逃出的机会。但塞雷娅永远都不会按照常理出牌,她奇怪地挑了挑眉:“我不打算杀死你。”

   然后她就把你的眼睛用布条捂住了。

   “乖一点。”黑暗中,你听见她说。

   她安抚地摸了摸你的头,然后你感到有些冰冷的液体被抹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她的手指却是温热的,轻轻敲开紧闭着的穴口。

   你并不喜欢这样,但你的双腿被固定住,哪怕你再怎么挣扎,也没法阻止那些冰凉的液体顺着手指流进花穴。被打开的恐慌让你忍不住流泪,浸湿了布条。

   黑暗中,一切感官的刺激都被无限制地放大。你早就知道塞雷娅的手指上有老茧,但当她的手擦过柔软的嫩肉时,你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声。

   你听见塞雷娅笑了,被嘲讽的感觉让害怕在这一刻变成愤怒:“我可不知道您还有如此变态的癖好。”

   “我以为你早就想和我做爱了,还是说,我并不能满足你?”塞雷娅好像没有听懂你的嘲讽回答,她轻轻弯起指节,摸索着,不一会儿就找到某个隐藏着的点。她修建得当的指甲轻轻刮过去,于是你就哆哆嗦嗦地绷直了脚趾,“但你看起来明明就很喜欢这样。”她说。

   “你他妈的,塞雷娅,我日你仙人板板!”

   作为一个乐子人,你原本觉得最羞辱的事情是初出茅庐时搞砸了委托而被委托人当众一巴掌扇在脸上。而现在你才知道世界上居然还有更糟糕的事情,比如被绑着蒙着眼,但还是被玩到了高潮。

   你的脑子一片混沌,能够想到的脏话全部一股脑地倒出来,直到某个冰冷的硬物顶在了穴口。

   你努力往后缩,但塞雷娅用手按住了你的腰,不允许更多挣扎:“听话一点,别说脏话。”

   这他妈是脏话的事情吗?你在心里把塞雷娅骂了个狗血淋头。你感觉到冰凉的润滑油又一次被挤进了穴口,然后顺着一路流进身体深处,于是你抬起一个扭曲的微笑:“塞雷娅,我吃柠檬。”

   塞雷娅没有回复你,但是那个硬物却在她的推力下慢慢挤进来。你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撑开了,下意识地收紧小腹肌肉却完全起了反效果:润滑剂的帮助下,硬物进来的轻而易举,而你微不足道的反抗只让这一刻的感受被无限放大。

   “……会死掉的,不要了……”你最终还是啜泣着服软。

   你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招惹像塞雷娅这样又有决心又有耐心的人。塞雷娅的确停下了推进,但她只是在给你休息的时间,她温柔地把你脸上的泪水擦掉,贴心地握住你紧握的双手,又在你脸上亲了亲:“不会的,放松一点。”

   然后她继续,无视任何哭闹和反抗,直到你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完全打开。

   你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但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地流下来。被剥夺视力让你变得更加脆弱和无助,你又叫她的名字:“…塞雷娅。”

   她摸了摸你的小腹,然后给你的双手里塞了一块海绵:“小声一点,我一会儿回来。”

   你有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

   然后你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还有机械启动的嗡嗡声。

   身体里的东西开始小幅度的震动,磨蹭着你的敏感点,你下意识地收紧肌肉想把它挤出去,但这只让震颤的感觉更加明显。升腾起来的快感顺着尾骨爬上脊椎又冲进大脑,很快你就控制不住地呜咽起来。

   又…又要到了。但…不可以,至少不能被这种无机物……

   你控制着自己对抗这个永无止境的规律震动,却最终输的一塌糊涂。你又吹了,你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液濡湿了床单,但机械却不给你任何休息的余地,更多的快感又将你冲的晕头转向。

   这个时候你才明白为什么塞雷娅给你了两块海绵;你捏紧了手中的海绵,好像快要溺死的人抓住漂浮的稻草。

   连续两次的高潮让你有些疲倦,但那个该死的玩具还是在震动个不停,更多的无助让你的眼泪掉得更快,而这个时候,你甚至开始想念把你逼入这个境地的罪魁祸首。

   “塞雷娅……”你忍不住呢喃道,混着哭腔的声音是自己以前没法想象的软糯。

   时间在快感和黑暗中被拉长,你甚至都不记得自己到底被迫高潮了几次,才有人走到你身边,轻轻摘下你眼睛的布条。

   透过眼泪,你看见她漂亮的白色长发和橙色眼眸,于是你更加委屈地哭起来:“你怎么才回来啊……”

   她停下了玩具,纤长的手指轻轻握住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玩具柄,轻轻一抽,就把它从被惨兮兮的花心里抽出来。她又解开你的束缚,把哭得打嗝的你抱在怀里,慢慢安抚。

   你抖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心跳也才逐渐回到正常状态。你看着自己搂住瓦伊凡腰的手,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但没等你想明白,瓦伊凡开口:“想做爱吗?”

   虽然这是一个疑问句,不过你没有别的选择。塞雷娅的手顺着你的脊柱一路向下,直到你湿漉漉的花穴,不等你回答,就进入了温软的穴道。

   你早就被玩具草熟了,对于她的手指甚至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温暖的手当然比无机物要好得多,于是你默许了她的行为,甚至还主动而讨好地蹭了蹭她。

   “乖孩子。”塞雷娅亲了亲你的额头,“等过两天也要记得乖乖的。”

   于是你又被她拉进快感的漩涡。

   [newpage]

   你是被塞雷娅公主抱回自己的小隔间的。

   事已至此,你破罐破摔地把头埋进塞雷娅的胸间,逃避自己站不起来的现实。

   人怎么能混成这个样子,在塞雷娅把你放在床上的时候,你忿忿地想。她好像说了什么,但你没有在意,只是纠结得不行。

   困倦让你小睡了一会儿,没有人来打扰你,不过等你醒来,你也还是没有想通刚刚的几个小时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你的确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这回输麻了。

   你挣扎着爬起来,决定去洗把脸清醒一下。你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一脸蠢样,脖子上还带着一个项圈似的抑制器——塞雷娅解开了对源石技艺的禁锢,但这个无用的抑制器却还是挂在那里。你试着把它取下来,它却纹丝不动。

   不过你注意到这个项圈的侧边有着浅浅的银色痕迹,好奇让你开始对着镜子反复折腾旋转,直到一个小时后,你终于看见那几个小小的漂亮的手写体字母;

   Saria

   你握紧了你的拳头。

   但你到底没有胆量去找塞雷娅质问。

   你连着躲人群躲了几天,直到威廉姆斯来找你,他的计划终于完成。(完全没有听他说话的)你摸不着头脑地跟着他绑了医疗室的小医生,又跟着一群人呼啦啦地堵在监狱底层。

   你张望了一圈,却并没有看见熟悉的身影。

   塞雷娅肯定也是假狱警,但她不在这里,那她或许和自己目标不一致?你想了想,最后决定不想了,这回输麻的经过让你决定直接摆大烂。

   于是你围观了一场奇妙的小剧场,吃瓜吃得很开心的同时隐隐觉得拉你入伙的威廉姆斯和刺杀对象的互动实在基里基气。

   再然后塞雷娅终于来了,这个时候你才知道她居然是莱茵生命的前防卫科主任。你当然听说过莱茵生命,那个半掌控了哥伦比亚的公司;但你想死也想不到为什么莱茵生命会插手到这里。

   你一边躺在地上装死,一边思考自己睡了莱茵前主任这件事能够让自己在酒馆里吹几天牛逼。虽然是自己被睡了,但吹牛逼的时候好像可以假装反过来…这样算的话其实不算是完全输麻了?

   但就算这样酒保也不会给自己免单。你又想,所以还是输麻了。

   字面意义上输掉底裤的你躺了一会儿;这是一个冷漠无情的社会,所以连地板都没有温度。你等到塞雷娅和安东尼奥一行人离开后,才慢吞吞地爬起来,趁着其他人还没有赶过来之前,也顺着打开的豁口,准备离开。

   在监狱憋了快三个月之后,外面的阳光很漂亮,风很温暖,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你想了想,决定先回自己的秘密小窝躲几天委托人的追杀,然后再说以后的事情。

   你心情很好,久违地回到小窝,还有两三包泡面;在你哼着歌烧水的时候,有人按了门铃。

   你抓起一边的斧头,打开了门。

   白发瓦伊凡面无表情地看着你,橙色的眼睛里却好像在笑。

   是的,那个该死的拿不下来的项圈里绝对有定位器。你恨恨地想,尽管你很想一斧头敲过去,但你怂了。

   “我有一个委托,441小姐。”她并不在意你的斧头。

   “我敲你……”你看见她眯起眼睛,于是只好把脏话咽下去,“我是说,当然,我很愿意接受这个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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