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Ipomoea nil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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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川越又下起了绵绵细雨,入夏以来阴湿连绵的雨季无止境般的降临在了川越城内,年复一年的晚春光景也逐渐从城中退走,残余些微寒意还被关在门户的阴面不见天日的积蓄着,赤裸着双足的少女从斜倚在榻边的栏杆上,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和细碎碎的雨,挂在窗边的风铃叮叮咚地响了起来,她垂下眼闭上了窗。

  

   又是一年,她已在这呆了有三年了。

  

   曾着过的绣有六棱家纹织造昂贵的锦缎的身躯,现在也是习惯了这花楼中艳丽但廉价的和服,冰川纱夜苦笑着摇了摇头,束在腰间的系带在身前松垮地挽成一结,像是等待着被谁拉开般两条衣带垂落到交叠的腿上。

  

   屋内点燃的熏香烧出的烟雾缠在她的指尖上,被捻动着,她也只能做做这种事来排解排解心里的幽怨,纱夜望着那只紫铜制的小香炉,兽耳狸猫纹,圆溜溜的可爱得紧,与她那副肃穆持重的脸显得不甚相配,它曾属于另一人,一个有着和她近似的容貌的少女,她总将蓬松的发丝在齐肩处扎起两条小指粗细的辫子,跑动起来时就晃呀晃,成天笑嘻嘻得像个不谙世事的稚童,可晃着晃着那个人就不再是她印象里那个对权势毫无兴趣,一心跟在她身后四处玩闹的孩子了。

  

   纱夜的指尖划过木制桌面,留下了道浅印,她已经失去了冰川的名姓了。

  

   冰川家的长女死在了一个被贼人盯上的雨夜里,中了二三十刀脸都被砍烂了还哪来的命能活,而她只是个被无良父亲卖进花楼的落魄椿姬,而那个卖她的人也死在了一个雨夜里,像条卑贱的蛇被开膛破肚,艳红的血从河堤边上一直淌下去,流到了河里等到清晨有人发现时,血迹也早被雨水冲刷了个干净。

  

   忍住悲痛继承了姐姐遗志的次女披上了六棱家纹的羽织成为了家主,她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只是再也没有人会像纱夜那样在那小辫子晃啊晃地跑过来时,搂住她的肩头,一边轻声说教着,一边用手帕擦掉她额角的汗水了。

  

   一支香烧到底,烧完的灰落到香炉里碎裂开,那细不可闻的响动被外边急促的脚步声给遮掩起来,哒哒哒木屐的声音自远及近,纱夜皱起了眉头转过头背向了来人。写有夕颜的名牌因门被推开的缘故而转动了几周,其下垂挂的铃铛也跟着发出脆响,那本是花楼游女们接待客人时的提醒,此刻却只被充当来人慌张神情的陪衬。

  

   是她又来了,纱夜攥紧了拳头没等来人出声就冷淡地说道。

  

   “让她滚。”

  

   既然她都当自己的亲姐姐死了,又何必月月来她这里自取其辱,纱夜忘不掉自己本该与寄亲之子联姻的那夜遭受的屈辱,新婚之夜等来的是浑身染血的孪生妹妹,她看不清冰川日菜藏在狐狸面具下的表情,却深深记得那双眼睛,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只可怜的畜生一样的眼神,冰冷而锐利就如同那日的雨水,滴进了她的心里。

  

   那一日是冰川日菜带人封锁了冰川的大宅,悄无声息地清洗了宅邸中所有她的亲信包括那个即将要成为她丈夫的男人,那条曝尸河岸的卑贱之蛇,未婚夫被颠倒以她的父亲的名义死去,自己则被剥掉原有的名姓投入了这风月花柳之地,纱夜的眼眸中静静地跳动着火,憎恨和复仇的火,这火烧得她几乎要死,可鸟笼主人不会容许她死,她也舍不得死,绵长如秋雨般的恨让她活着。

  

   “姐姐,你过得还好么?”

  

   缓步走近的声音隔着重新被她关上的门扉轻轻地传到了纱夜的耳边,数年过去,身材略有拔高清瘦的妹妹穿着浅色的便装半跪在门外,每月一次,她总是要来的,也总是会来的,不推门,也不敲门只是轻声问一句纱夜,是否还安好,随后在外边跪一会就走,也不作过多的停留。

  

   只是今日就在日菜起身准备离去的时候,房内传来了又一道清冷的声音。

  

   “你往后就别再来了。”

  

   “……姐姐。”

  

   “别再来了,月月像是上坟似的你也不嫌晦气,一个早已沦落为俗夫玩物的我不值得你这个城主大人浪费时间。”

  

   啪喀,某种冰结的齿轮被雨水打碎了,碎裂开来的透明破片映照着两人的面容,

  

   没有预料到内里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的日菜在原地呆滞了几息,她深吸了一口气说。

  

   “姐姐是冰川家的长女,身份尊贵,这个城里没有人能配得上你。”

  

   “冰川纱夜已经死了!抬起你的头看看这笼子上挂的牌子,那不是你选的么?怎么了,你把我变成这副模样,还要提从前是想羞辱我?”

  

   “不是的,我不是,姐姐,你可以恨我,但日菜恳请你不要轻贱自己的身体,把你留在这里只是权宜之计,总有一天我会带你离开的,不用再管这些,我们可以去北国…姐姐你说过你想看雪…我……”

  

   “……日菜。够了!我是不会跟你走的。哪怕世上再无人知晓那夜你究竟做了什么,我也是不会忘记的,反正你想要也和那些男人差不多,想夺去的话就尽管来好了,我一生都不会原谅你的所作所为的。”

  

   纱夜不屑地轻笑了声,似有若无地牵引起了妹妹最不愿提起也最难以启齿的秘密,她不会屈服于妹妹的威压,更不愿软弱的向死亡投诚,即使身陷牢笼也要用最后的爪牙去刺伤对方这就是她仅剩的尊严。

  

   “姐姐……我还会再来的。”

  

   “……”

  

   日菜站起身,走出几步又侧身回头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凝视许久后依然是面色晦暗的离开了。

  

   那一夜的真相仅是浮现了冰山一角,

  

   除了她没有人会知道冰川家的上一代家主为什么会在壮年暴病身亡,也不会知道如果冰川纱夜就此继任家主的话,那么不久她也会被设计去世,许是生子难产也可能是诡病暴毙,但无论是添上什么样的理由,其结果都是日菜所无法承受的,如果那些人非要杀死姐姐不可,那不如就用自己的手在此代葬送掉冰川一族。

  

   日菜捂住自己隐约作痛的头,冰冷的汗水从指缝间渗出继而流到手腕上,些微间露出的眼眸被危险的光所支配,于极致的爱意中疯狂,她就是那个在细绳上行走的人,只有她自己明白脚下的每一步意味着的艰难与危险,

  

   但这都没关系……

  

   只要纱夜还能在身边,她什么都能做到,为了姐姐的话,日菜可以一直一直忍耐下去,即使恒久被困于这细绳进退寸尺之间也无妨。

  

  

  

   夕颜的花在黄昏开放又在清晨来临前凋谢,薄命而又梦幻的花朵,如清晨的薄雾般经不起一丝光芒的洗礼而消解于无形,日菜选择它的原因,恐怕花楼中的人也都觉得自己便是这样薄命的花儿,那日支配川越城的冰川家家主从纱夜的房前负气离开的事让她在花楼里更受人冷落和讥讽。

  

   三月初日,风暴正中的另一人在私宅召见了花楼的负责人,他一走进房间就感受到了盘腿坐在正中的人传递来的巨大压力。

  

   冰川日菜披散着发丝,青黑龙鲤纹的和服在她身上裹出了不符年龄的色气,她的眉眼被涂抹上了色彩,被抚顺的眼尾不笑时与曾经坐在同一个地方的姐姐别无二致,她捉住胸口的绒球,从袖口伸出的手臂上是与冰川纱夜完全不同的累累伤痕,纵横交错的血槽被割裂后愈合复而被撕开层层叠叠,白皙的肌肤上像是盘桓了一尾丑恶的蛟龙般让人心惊,也不敢把她与前一位温和的冰川家后继人相论。

  

   同一时,纱夜正被几个年老的椿姬除去衣衫,用特质的浴材为她清洗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如枯枝般的粗糙的手掌用力擦过腿间敏感的皮肤,老妇们拉开她的双腿,附在那处仔细地确认着这次将要被拍卖出去的,少女最后的隐秘,冰川纱夜的尊严,微不足道的一线——她的初夜。

  

   她也不挣扎只是如同一个旁观者般审视着这一切。

  

   被油水浸泡发黑腐化的古旧木桶中盛着浸泡有各样香料的油液,老妇们将它灌进她的身体里,下腹部被撑开的酸胀让她用力咬住了那用来防止她咬舌自尽的布带。油液的腻味从胃部直达咽喉,纱夜闭上了眼睛,连那里都要被用来干这种事么,真是下贱,真是下贱的女人。

  

   纱夜努力将泪水憋回了眼眶,不想要示弱,甚至是在这种时候,她忘不掉日菜那一日对她轻蔑的目光,仿佛是在质问她,

  

   你连这都不懂么?

  

   她没有妹妹聪明,没有办法去理解妹妹所看的书,也明白不了日菜常说的话语的意思,但是那样的眼神,就像是再嘲笑她那么多年拼命想要取得留在日菜身边而付出的努力不过是无用之物一样,如果不是家主就没有权力将妹妹留在身边,为了日菜,即使是与不爱的男人结下连理这种事她都已经接受了,为什么日菜要毁掉这一切。

  

   清理完一切她又被包裹上了高价的和服,艳丽的布料上用浅色的丝线绣着似隐若现的夕颜花,今夜她就是这只绽放于一夜之间的花儿,受蜜吸引而来的雄蜂们已在外边等得急不可耐,不知道今晚会有哪个男人进到房间里,把她心里最后一点的余热连同身体一块揉碎,让冰川纱夜彻底被他们的刀剑穿刺连遗骸都不留一具的与夜一同逝去。

  

   但这样就好,这就是她最后能够做到的对于妹妹的复仇。

  

   纱夜侧跪在床榻上,静静地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日菜端坐在主座上,愤怒地凝视着花楼的主人。

  

   “我们当年不是这么约定的!为什么要动我的姐姐!”

  

   “冰川纱夜是你的姐姐,夕颜只不过是个被卖进来的贫农家的女儿你生什么气?”

  

   “……你想死么…”

  

   冰川日菜突然笑了起来,碎冰纹的银亮刀身横在两人之间,照出了春楼主人那张带着调笑一尾的脸,她用手中的铁扇架开了日菜挥向着她眉心的剑刃,生气的猫咪也会如猛虎一般凶狠,这话用来形容眼前的女孩正好。

  

   “你毒杀了试图用她去和亲的族中长辈,绞杀了害死你们父亲的人,却又把她的未婚夫开膛破肚,临了还废掉了她的继承权把她关在这种地方,对外宣称她死了。冰川日菜,川越城主大人,你究竟在期盼什么你自己最明白。”

  

   “我没有开导你的兴趣,你再在这跟我纠结这些无聊的事,她会怎么样我可不知道。”

  

   日菜动摇间,刀被打开,脱力的手臂垂向地面,那人没有管她如何转身就走了出去,从这楼的最高层看下去的话所有人都像是被女人的花蜜所吸引的愚蠢蚂蚁团聚在一块,黑漆漆的。

  

   纱夜垂着目光坐在最高位的花牌后,梦幻的花朵被掩在薄帘后看不清面容,但裸露出的双足让同样走到栏杆边的妹妹露出了憎恨的眼神,过度用力而折断的指甲从断口处流出的血液自高空滴下,落在了纱夜的眼角晕染出一抹血色,她抬起脸正对上了妹妹的视线。

  

   与那日如出一辙的目光。

  

   于是纱夜的耳朵被夺走了一切的声音,她再也听不见那些男人对她的出价,妹妹用带血的刀割开她身上衣物的记忆鲜明地在脑中浮现出来。

  

   ‘姐姐不可以属于任何人,我的姐姐。’

  

   弥漫着血臭味的她与夫婿的婚房中,被妹妹撕开了衣衫,日菜吻过的每一处都燃起了她人生中从未品尝过的甜蜜快意,狂乱地交缠着的舌与舌像是违背了本人意志的其他活物,纱夜那日迷醉在了与妹妹的交欢,直到下身隔着衣物被那蠢动着试图贯穿她的热物抵上时纱夜才取回了理智。

  

   那一夜,她知晓了妹妹对自己保持着超越亲族的爱欲的事,比起那个一直被她视作最重要的人的日菜,自己的孪生妹妹想要和自己交欢这件事,自己的身体居然真的想要被日菜进入更让纱夜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纱夜的思绪摇晃着如残烛之火,等到回过神时,她又被送回了那点燃着清甜香薰的鸟笼之中。

  

   是谁落札了,是谁要在今晚抱她,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日菜,为什么你要做出这种事…明明我只是想要你留在我的身边而已。”

  

   纱夜从床榻撑起身体,和服的领口如同花朵盛开般从她的肩头绽放开来,一层又一层剥落,露出如雪白皙如玉温润的少女的肌肤,被选中允许让她在今日成为女人的人站在门口被灯光拉长了的影子在纸质的门扉上勾勒出灰色的轮廓。

  

   冰川日菜面对门,面对着冰川纱夜最后的领地,她沉默着将手掌贴上了门。

  

   “姐姐。”

  

   门被推开,她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正在床榻上一脸哀伤的人。

  

   “你滚出去。”

  

   看清来人面容的纱夜揪住了领口的和服,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炸毛地瞪着推门而入的妹妹,让她感到耻辱的事,身体一瞬间的放松与本能上的恐惧,是对自己即将属于妹妹这件事感到放松么?还是对于冰川日菜的劣等感已经刻进了她的骨髓?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日菜会担心你的。”

  

   抓住纱夜手腕的手带着一些湿意,温热黏稠的血液从断裂的指甲处不停地流出,日菜几乎是跪在地上爬到了她的身边质问着她,压低的少女嗓音如熬焦的砂糖般散发出一股焦醇的香味,纱夜试图向后拉开距离的动作也被妹妹阻止,反而被抓住了破绽按倒在了床上。

  

   又是这样……

  

   纱夜撇过头,凌乱和服掩不住她抽长的身躯,花纹衣料的下摆悄悄隐去了少女的密处,裸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胸口紧贴着妹妹胸口丰硕的果实,在两人急促的呼吸间互相挤压摩擦着。日菜压低身体,颤抖地嘴唇想要吻纱夜的手腕内侧,在唇即将触及肌肤的时候,一记响亮的耳光炸裂在了迷乱在情欲中的人耳边,冰川日菜的脸颊很快就显出了一个红色的印记,她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地呆愣了好几秒。

  

   “姐姐讨厌日菜呢。”

  

   “那,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么!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和自己的姐姐……日菜!等下这种事…”

  

   妹妹的眼神灰暗地落在打了自己的姐姐的脸上,日菜骑到纱夜的腰上,抽开自己的腰带捆住了她的双手,向两边散开的和服下显露出来的是少女散发着象牙般光泽的肉体和在股间因为过度的膨胀而从狭小布料中探出半身的赤红色肉具,在距离纱夜的脸不远的地方散发着异样的热度和味道。

  

   掠夺者的气味。

  

   笔直地贴着小腹的肉具被妹妹的手握住,日菜低下身体咬住了姐姐的耳垂,在纱夜苦闷的吐息间抚弄着自己腿间的那个。

  

   “日菜…停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姐姐你能乖乖闭上嘴么?我还想多听听姐姐的呻吟,所以现在可以不要讲话么?”

  

   日菜面无表情地说着,双手探入了里衣中捏住扯出了两团柔软的膨起,她捧起姐姐的双乳夹住自己那膨胀至极限的器具,前后动着腰,纱夜惊恐地看着她自己的身上动作,从强硬被捏住像是被当作性器使用着的胸房传来妹妹物件的滚烫,和乳尖被摩擦到时的快意。纱夜侧过头咬住了枕头,被妹妹当作泄欲器具使用的屈辱正同她的动作一起一下又一下的捶打着她的自尊心。

  

   “姐姐不要撇开视线啊,这个东西之后可是要放到姐姐的身体里,给姐姐种上小宝宝的种子的,要好好看着啊。”

  

   “……”

  

   纱夜依然倔强地无视了妹妹的温言细语。

  

   “我不想弄痛姐姐,所以姐姐请不要那样闹别扭,如果现在不好好做,之后会很痛的。”

  

   “那你停下来不就好了么!”

  

   面对停下动作温柔抚摸着自己脸颊的妹妹,纱夜抬起被捆住的双手掐住了日菜的脖子,后者先是一愣,继而则露出了解脱的笑容,她闭上眼睛把身体交付给身下的人。

  

   “可以啊,被姐姐杀死的话,我也觉得很幸福。”

  

   “你这个疯子!”

  

   纱夜的指甲嵌进了妹妹的脖子留下了深红的扼痕,两个人僵持了片刻,日菜缓慢地睁开双眼浅金双眸倒映着点点烛火她盯着纱夜被泪水弄脏的面容像是一只小狗般吐出舌头去舔,纱夜恼怒地想要阻止她,伸出的双手却被妹妹引导到了股间,上下套弄着,端口流出的透明液体弄湿了纱夜的双手也弄湿了缠在她手腕上的腰带还有两人的衣物,就算她故意捏紧也只会让日菜吐露出低沉的呻吟而已。

  

   变硬的乳尖被妹妹夹在指间用指节挤弄着,日菜另一只手抓住了纱夜脸边的被褥,在她的手中摩擦取乐的男性器顶在另一边的胸房下方,原本浅淡的樱色尖端此刻因为充血而显得鲜红诱人,透明的液体从顶端淌到了被挤压翘起的果实上,浓厚的爱欲气息冲进了纱夜的鼻腔里,引诱着她接受自己作为女人的部分向妹妹屈服,她闭上眼睛不想去看那在自己面前张扬着权威的侵犯器官,作为双生的姐姐她当然清楚妹妹的秘密,这从小长在她胯下的自己没有的东西,与男人的那个如出一辙,毫无疑问是为了让女人怀孕才被装着上去的物件,也是因此没有生出子嗣的父亲才会那般溺爱自己的妹妹。

  

   “呐,姐姐,已经可以了吧?”

  

   被父亲给予期望延续冰川家血脉的东西此刻却要插入自己的身体么?

  

   真是令人笑不出来的现实,纱夜双手握拳顶住了妹妹的胸口撑开,她喘着气回答道。

  

   “日菜你明白你自己在做什么么?”

  

   “我要让姐姐怀上我的孩子。”

  

   “那种事当然是不行的!我们是家人啊!”

  

   日菜才刚因下身汲取的快感而恢复了些神采的眼眸再度黯淡了下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爱上自己的孪生姐姐是被禁止的行为,日菜收回手从纱夜的身上退开了身,半跪在纱夜的身前,她将流血的手伸进嘴里,将那些鲜血舔进嘴里,似乎是要呕吐般捏着自己脖子低着头,几秒后她的嘴里传来了清晰的吞咽声,日菜擦掉了唇边的血迹,露出了惨然的笑容看着姐姐。

  

   “家人?父亲已经死了,我只剩下姐姐了。”

  

   “日菜…所以这种事不要再继续了,让我们再回到以前那样的话……”

  

   “已经回不去了姐姐。”

  

   下身被抵上妹妹的巨物到强行的进入只有一息的空档,纱夜丝毫没有能够作出抵抗的瞬间,也或是她的身体放松的那一刻,紧闭的裂隙就被日菜所贯穿,透明的爱液混杂着强行破开而流出的几丝鲜红一同沿着妹妹胯下的竿部流出滴落在了早就准备好的垫巾上扩散成一片无可成形的暗痕。

  

   “我想要姐姐的全部。”

  

   “日菜!”

  

   没有痛感,只有被撑开的鼓胀感,还有从摩擦到的部分滋生出的快感,纱夜羞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想要踢开妹妹的脚被日菜钳住压到了身下,她抱住姐姐的腰一边从口中释放出被那湿润的内部舔舐肉体表面而摄取的快感,将留在外边的一部分也扭入了纱夜的体内,她颤抖着身体向后倾倒,日菜低头看着终于和姐姐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的腰胯,扯出了一抹干涩的笑意,兴许是初次做的缘故,纱夜的私处大力绞住了她的下身,蠕动着的内壁缠绕着,难以忍耐的快感抚摸着日菜的后腰,现在仿佛一放松精神就会释放在姐姐的身体里。

  

   日菜吸了一口气将力量集中到腹部,小心地抽出一些,开始了在姐姐身体里的抽迭,她很意外能够得到姐姐的第一次,也更加明白做了这种事肯定是得不到姐姐的原谅了。

  

   “姐姐的里面在吸日菜的那个啊,真色。”

  

   纱夜的指尖在妹妹的腹部划出红痕,下身无法忽视的快感随着妹妹摇动腰部的速度的加快而加强,她在被褥上瑟缩着身体,每一次被妹妹将那根肉竿喂进腔道的深处抵在花芯轻轻摩擦时,从内部传递出的如波似浪的酥麻快意都让纱夜浑身发颤,被侵犯着却可耻地感受到了快感,沾湿了腿根的淫液涂抹在妹妹的下身上,濡湿了与发色同样的卷曲毛发。

  

   “我会让姐姐更加舒服的,舒服到忘掉冰川家的一切,变成只属于日菜(我)的纱夜。”

  

   “为什么……要这,做这种事,啊啊哈那里不要~里面顶到了,好涨,拔出去日菜!不要让我变得奇怪!”

  

   “姐姐,姐姐,叫出来吧,承认你的身体在为我感到快乐,我会给你更多的,姐姐喜欢被顶到最里面的吧。”

  

   日菜抓住她的双臂向自己的方向拉去,羞人的叫声被撞出喉咙,纱夜愤恨地看着妹妹,却没有办法抵御下身被冲撞的感觉,仿佛是在嘲笑她的抵抗一般,肉体的撞击声渐次叠加侵犯着她的理智,脑内是一片混沌迷蒙,就这样被妹妹干到死也好,她的脑中盘旋着的念头连她自己都为之吓了一跳。

  

   “姐姐的叫声太色情了,光是听着姐姐喊我的名字就要射出来了。”

  

   “你要是射在里面,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日菜。”

  

   纱夜被撞击胁迫得不得不抬起腰去接受妹妹降下的宠爱,她咬住枕头的边角喘着粗气说道,日菜愣了一秒,继而无畏地笑了,她抽出那因为忍耐而显出赤红的肉具将欲望的浊液尽数释放在了姐姐的肚子上,和服的下身被大大的敞开着沾染上了大量的种液,明明没有被射进去,那肿大的软肉却张开着像是盛开在少女腿间的代表其已成为女人的艳欲之花,花瓣上还带着经受鞭挞之后的浊液露水。

  

   双颊被情欲烧红的纱夜喘着气不肯和妹妹对上目光,日菜没有放下架在肩上的大腿,冷眼看着那些半透的白色液体从纱夜的小腹流下到那被撑大鞭挞后红肿着还不能很好闭合上的穴口,内里桃红的肉壁有如活物般收缩着,纱夜勾起身子伸手想要遮住那处。

  

   “不要看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泣音,日菜想要安慰她手却在半途缩了回来,她抬手摸着自己被打之后的地方,畏缩地望着纱夜,好似害怕姐姐再一度的惩罚。

  

   “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我变成这个样子!,我唯独不想在你面前这么狼狈!”

  

   纱夜用被捆起的手敲打着妹妹的手臂,无力的攻击无论重复多少次也不会对日菜的身体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

  

   “我想要姐姐一直在一起的话,不这样做是不行的,姐姐会被别人占有,以前我以为只要姐姐开心,所有的事我都可以接受,与他人结下连理也好,诞下别人的子嗣也好,我一直在忍耐,忍耐会有那么一天姐姐变成别人的女人”

  

   日菜爬到纱夜的身上,将她翻过身压了上去,过大垂落的果实贴在纱夜裸露的后背上挤压着改变了形状。

  

   “对不起姐姐,我做不到,光是想着别的男人会对你做这种事我就要嫉妒得发狂,而他们居然还想要伤害你,不能原谅,除了你以外,我什么都不需要。”

  

   日菜从背后握住姐姐的双乳,把玩着那对小巧而敏感的柔软乳房,感受着姐姐在身下扭动肉体与肉体相互摩擦的感觉,是姐姐的温度,现在能够感受到这份真实的热意,下身紧贴的缝隙再一度分泌出了黏滑的液体在纱夜的扭动间涂抹到了与穴口的软肉相贴的肉竿上,她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了血,身体违背了意识擅自发出了雌兽的渴望。

  

   日菜吻上她的耳垂轻轻将气息送入她的耳朵,纱夜的身体被激起了颤栗,她的手从胸口下滑到纱夜沾染着她精液的小腹,托起的手的中指插入了姐姐的裂隙中,趁纱夜没有反应过来,另一只手中的东西便突入了另一处未经开发的处所。

  

   “如果不准我射进下面那个话,那就上面那个?”

  

   冰凉的壶嘴插入了身后的窄口,跟被清洗时一样的油腻被注入进了她的后穴,意识到了妹妹要做什么的纱夜用力挣扎着不让妹妹插入,相比起濡湿的女性器,几乎没有除了手指粗细的东西进去过以外经验的窄穴,若不用上几分力气总是难以降伏身下这匹烈马的抵抗,几次都从日菜的柱头滑开了,快要被欲望逼疯的人掐住了姐姐胡乱动着的臀瓣,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的指尖陷进了纱夜挺翘的臀肉中,她的拇指逐渐没入那被油液润滑的穴道。

  

   “痛……日菜!拔出来!我求你了,拔出来!”

  

   “马上就会舒服起来的,姐姐稍微忍耐一下。”

  

   “那种地方怎么可以用来做这种事,不行,拔出来,很脏。”

  

   “姐姐的身体怎么会有脏的地方,啊~姐姐的后面好紧,也是初次么?”

  

   “怎么可能会被别人碰过,不都是你强行进去的么呀~第一次什么的,不要问我那种问题,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扩张开窄口,正在逐渐把那个插进去的日菜靠到纱夜的耳边用着无可忍耐的沙哑声音说道。

  

   “明明身体的第一次都是我的,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被揉胸部,用那对可爱的胸部夹住做也是第一次,后面的处女也被日菜夺走了的人还说什么不是我的女人,你还想要和多少人做爱啊?”

  

   “冰川日菜!你不要给我得寸进尺嗯哈~”

  

   穿过穴口的紧密阻碍,纱夜的后面吞下了妹妹整根的欲望,本不该被用来做这种事的处所内充满了异香的油液,两个人像是街边发情的犬兽般交合的下体因激烈的进出而飞散出透明的液提,每一次进出纱夜都会尝到被扩张开的快感,那是禁忌的快乐,与孪生的妹妹像野兽一样媾和,她攥紧拳头,指甲刺入了掌心的痛感也无法将她从无边的罪恶中救赎出来,唯一能够将她从地狱中救出的蛛丝插入了她的身体,此刻正在为她源源不断的注入快乐的毒液。

  

   “我爱你,姐姐,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可以结合,日菜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但为什么那些人连这个都不肯给我们!”

  

   是成为快乐的奴隶还是坚持意志落入深渊,纱夜半闭着眼睛,原本清纯端正的面容此刻被情欲调弄得歪斜,不可控的涎液混杂着泪水浸透了被咬住了枕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姐姐,我已经忍不住了,要进去了,不会怀上小宝宝的,要出来了。”

  

   她闭起双眼,被滚热的精液注入的快感让她收紧身体抬起了肩膀,像只被授种的母猫连指尖都因为身后的快感而颤抖,被卡住的肉具不止歇得一波又一波得吐出黏液,像是要把这十几年的爱意都释放到姐姐的身体里般,日菜爱惜地抚摸着纱夜的肚子,那里面现在正收纳着自己肉体的一部分,光是这个事实就让两次吐精后略有收敛的物件再一次膨胀起来。

  

   “你刚刚说什么……”

  

   “不会再有第二夜了,今晚结束,我就会放姐姐走的。”

  

   “等下,不要…呀!啊啊哈…日~日菜,你又。”

  

   妹妹的眼神彻底丧失了热意,燃尽抽空的躯壳只剩下对于姐姐的爱恋与狂乱无尽的欲望,日菜没有抽出下身,就那样丢开了纱夜身上的和服,扒开她的臀瓣再一次抽迭了起来,无论纱夜再多说什么也全然不听,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把自己的种子释放进姐姐的身体里。

  

   “我要让姐姐的身体盛满日菜的下流液体,一辈子都忘不掉被我插入的感触。”

  

   日菜环过姐姐的腰,轻柔地把头靠上了她的肩膀,纱夜只感觉到后背有一抹冷意滴落,却也很快被下身妹妹猛烈索求夺取了全部的注意力。

  

   不会被允许的爱恋,不会留存未来的结合,那就让自己也在这一夜燃烧成灰烬,为这无果的恋情殉葬。

  

  

  

   纯白的光在纱夜的眼前浮现出来,从米粒大小的光点逐渐晕开化作填满了整个视界的光亮,她的睫毛翕动着,那对绀碧的双眸还迷蒙着昨夜的疲劳与初醒的混沌,纱夜转动眼珠,映入眼帘的便是见惯的阁楼景致,肩头是平日穿着的浅色里衣,昨夜的一切狂乱都是宛若一个梦境,一个旖旎的春梦,纱夜单手拄在被褥上想要起身,却感到下身有股热流从身体的内部缓缓地流出,她慌乱地掀开被子,那被浊液沾湿的痕迹在她的眼中慢慢扩大着。

  

   一切都不是梦境。

  

   她拖着像是随时会散架的身子走向了屋子角落放有清水的小室,糟糕透顶的初体验,被妹妹粗杂的顶撞就送上巅峰的躯体让她难以接受自己竟然会是那样淫乱索欢的女人,仅仅是被孪生妹妹不温柔地揉弄了胸房就湿了下身,被日菜的那个插入就感到欢愉,结局还像这样被射满了肚子,真的是差劲透了。

  

   对着自己亲生妹妹发情的女人,数年的修养与学识在冰川日菜面前全数化为了刺向尊严的利刃,昨夜她没有能够如愿死去,被唤醒的肉身在这三年内从未有过如此鲜活的感官体验,肉欲的性爱刺激着她的意识,将活着的感触赤裸裸地印进了她的身体。

  

   纱夜转过身,向着竖起铜镜的地方抬起了臀部,里衣被她撩起少许,露出了残存着妹妹指痕的臀瓣,那之间…

  

   还含着日菜的精液。

  

   意识到这点的纱夜恼怒地咬住了下唇,扶在墙上的手收拢了,她的胸口起伏着,粗重的呼吸声在她的手探入臀缝之中后收敛起来。

  

   “嗯唔…”

  

   经过彻夜扩张的窄穴轻松地容纳了她的指节,纱夜忍耐着羞涩,打开了入口,源源不断的精液从窄口涌出砸落在地面上,她低头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如果这些都被射进了她的种袋中又会如何,会怀上妹妹的孩子么?

  

   日菜的孩子,是会像她那样可爱的孩子的话…

  

   “我在想什么…真的是。”

  

   泪水随着发丝一起垂落,纱夜沾湿了布擦过身上深深浅浅的咬痕与吻痕,湿漉漉的布滑过被触碰的红肿腿间时传来的些微快意让她下意识地发出了叹息。

  

   纱夜的手一颤没有拿住布落进了水桶里,她愣了会儿后,继而抚上了自己的肚子,向下越过昨晚被空置了的小腹来到了还留着昨晚被日菜触碰时湿意的蜜裂,透明的粘液混杂着从窄穴中流出的白液,垂落到大腿上带出一条隐秘的液痕。

  

   “为什么我要……”

  

   只被开垦了一次之后就被冷落的处所一经指尖的拨撩就再度变得泥泞起来,纱夜的指尖无阻碍地进入了那紧致的甬道中,昨晚明明连日菜的阳物都整个被塞进去了,现在只是两根手指的程度其中的滋味就让她蜷拢身体背靠墙板滑落,跪到了地上。

  

   眼前变作了她离开家前还年幼的妹妹,日菜穿着和她类同的碧蓝和服腰带被抽开,落在地上叠成一团,妹妹的面色绯红好似很紧张的样子,一点点把那还未为长成的小巧阳物插进了她的下身,伴着脑中臆想纱夜往复抽送着身下的手指。

  

   隐忍的呻吟声从她紧闭的嘴里漏出来,她肩头前倾靠在了地板上,被妹妹舔弄过后红痕未褪的乳尖磨蹭着硬质的木地板掠取着些许带有刺痛的快意。

  

   “讨厌,日菜,日菜总是你,都是你的错。”

  

   被淫乱的叫声填满的喉咙里漏出了妹妹的名字,她用指腹磨蹭着内壁上光滑的一点,如水蛇般的细腰扭动着一如昨夜日菜教她的那样,下身一遍遍像是确认着插进入的东西的形状一般痉挛着,流出的浊液循着她的手背蜿蜒而下。

  

   冰川纱夜幻想着妹妹喊自己的声音,稚嫩,幼弱,只能依靠着自己的冰川日菜的模样,连先端都是可爱粉色的小小肉具被自己的裂隙吞入体内,仿佛是占有了妹妹的全部,榨取着记忆的残渣,纱夜加快了手指的动作,腰臀因达到了高潮挛动而摇摆着。

  

   “不要,日菜,我的,日菜,都怪你。”

  

   “那样…啊~随心所欲的对我,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为什么…啊啊~要让我变成这么淫乱的身~啊日菜。”

  

   不远处的水盆中倒映着她不堪淫乱的模样,独自在角落抚慰着于清晨复燃的性欲,只是幻想着与年幼的妹妹性交就高潮的女人,直到现在下身还淌着日菜的精液,不过是被占有了一夜,不仅身体向她屈服了难道就连思想也一同被彻底侵犯了么?

  

   纱夜抱住自己的身体蜷缩在地板上,静静地流下了泪水,

  

   是悔恨还是愧疚亦或是被夺走了一切的哀伤,连她自己也无法分清,对于妹妹的爱憎已然让她无法面对自己。

  

   是该爱还是该恨,那个剥夺了她一切的冰川家的天才,那个…永远在她面前会笑着喊她姐姐的孩子,都重叠为了昨夜害怕她的责罚而畏缩起身体的日菜,明明对自己做了那么粗鲁过分的事却总是做出一副怕兮兮的可怜样。

  

   纱夜胡乱地抓着自己额前的刘海,从地上起身将桶中的水一次从头浇了下来,以此冷却着自己纷乱无由的思绪。

  

   “啊啦,这就已经完事了么你们?还以为那孩子会抱你一整天呢,都已经忍耐了那么久了,难得的机会也不利用到底。”

  

   陌生女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浑身湿透的纱夜在小室换上了平日里穿的便服,抓起了落在一边的外衣披在了身上从隔间的屏风处探出了头。敏锐嗅到了房中爱欲的气味的女人嘴角勾起了狡黠的笑容,花楼主人踱着步子走到了纱夜的面前,用铁扇移开了屏风。

  

   “你要找昨晚的客人的话,她早就走了。”

  

   “不,我是来找你的。”

  

   “我?有什么事么?”

  

   花楼主人笑眯眯的模样像极了猎物到手正在盘算着该怎么处理着吃才好的狐狸,棕红翘卷的毛尾巴在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是身体的本能还是十几年在冰川家里周旋练出来的魄力,纱夜倒也没有畏她如何,只是稍显戒备地望着。花楼中人来人往的,鱼龙混杂,这个人一副游女打扮可全然没有一丝烟尘气,她开始担心起妹妹是不是招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而被寻仇。

  

   “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冰川日菜她活不久了,你有没有想过再回去当这川越城的城主当然冰川家主的位置也会一并交给你。”

  

   “你说什么!?日菜她怎么了!”

  

   木质的地板被阁楼主人踏得吱呀作响,纱夜攥住花楼主人的衣领仿佛是要将她提起来询问一般,嘶吼着问道。

  

   “你怎么这般不冷静,不就死个妹妹么,至于么你,我说你是要当还是不要当这个城主啊。”

  

   “马上告诉我,她出了什么事,否则一切都免谈。”

  

   “她答应了我的主子,只要借兵助她当上冰川家的主事,就将川越城拱手献给我家将军,但是她现在改注意了准备杀光冰川家所有人,这可跟我们事先说好的不一样,那么当然我们也就不能履行诺言替她将你隐藏保护起来了。”

  

   “杀光?怎么可能…日菜她,为什么。”

  

   纱夜失神地看向地面,她不能想象妹妹作出这个决定的原因,身为家主的她要杀光自己的族人,即便她能够全身而退也会被天下人唾弃,花楼主人笑意更浓,她用铁扇抬起冰川长女的下巴,又沿着她的喉咙向下滑去,拨开衣衫露出了齿痕。

  

   “只要杀了冰川家所有人,普天之下就再也没有人能够认出来你了,到时候你就自由了,冰川纱夜也无须躲在这种是非之地当个孤魂野鬼。但是这让我家大人恼火得很,她不喜欢不听话的狗,所以她马上就会死。”

  

   那人的话好似一把小锤,轻飘飘地砸在头上,不疼却能听到如受风蚀日晒的岩石年月之后生出裂纹的声响,那是要一点点敲碎全身骨头的疼,钻进骨髓里翻腾起滔天的浪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疼,三年来织就的恨意在此刻都像是命运对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这三年来唯有对冰川日菜的恨,才是她活着的理由,而这个女人却告诉她,日菜所有的行径的唯一目的就是救她,为此甚至不惜背叛出卖一城的人,宁可灭杀全族也要放自己自由,是她疯癫了,还是自己在做梦。

  

   “冰川日菜确实比你更适合当这个城主,可太聪明的人总会早夭的,有些时候还是像你这样愣生生的长命些,也好命些,陪个舍得为你豁命的人睡你这一晚上也算没白受,虽然~那人还是你亲妹妹。”

  

   “她在哪!”

  

   花楼主人没反应过来再一度被眼前狼狈不堪的女人揪住了衣领碍于身高,她施展不开手脚只能皱着眉头用铁扇敲打了几下纱夜的手臂,可这人毫无松开她的意思,好像她现在要是不说出冰川日菜的下落,这人马上就要生吃了自己。

  

   她没好气地抱怨到。

  

   “你放开,动手动脚的,你们冰川家的人都什么毛病,太没礼貌了。”

  

   “莉莎你也少跟她们闹。”

  

   戴着怪异面具的女人从门后走了进来,腰边挎的是名传天下的宝刀,纱夜盯着那把刀几息后放开了眼前艳丽的女人,她哼了一声着手整理起自己的衣衫,另一人打量了纱夜几许轻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我要杀她,是她今日只为赴死不为搏生,你救不了她的,何况你这个样子,还是在这里休养几天之后,我再送你出城。”

  

   ‘今晚结束,我会放姐姐走。’

  

   日菜,你又要丢下我一个人远去了么?

  

   纱夜推开了对方好心扶她的手,一把抢过了那人配在腰间的长刀奔出了花楼,花楼的主人本想阻拦却被另一人抬手挡住了,她饶有兴趣地走到榻边看着纱夜一路下楼奔向冰川大宅的方向,虽有三年未出花楼,她仍没有忘回家的路,

  

   只是,那里已不知还是否能算她们的家。

  

  

   日菜独坐在阶梯前,抱着冰川家代代流传下来的宝刀,纯白的鞘中是泛着青光的刀刃,狭长的血槽中片刻前曾嵌满了族人的血肉,她已然不知自己斩了多少人,日菜用耳朵贴着刀,一下,一下,轻微而强劲的鼓动从刀身上传来,她用刀的冷缓解了身上的热,反手插刀入鞘,握紧绷在身上的长弓身形隐进了屋脊的暗角。

  

   三年以来大大小小的刺杀也快有百十次了,手臂上的伤口也不知道留下了多少道,如果自己能够多承受一道,姐姐就会多一丝平安的可能,就那么无由来的妄想支撑着她不至于在杀戮和绝境中陷入疯癫。日菜屏住气息,冰川大宅在三年前被她清洗了宅邸上下的细作之后便封闭弃用了,唯有她偶尔前来寻找些纱夜曾经用过的物件才会推开那道被锁上的大门,刺客自然是不会从门前进入的,日菜听着那个由远及近的慌乱脚步,架弓抽箭的手带了几分踌躇。

  

   “你在哪!日菜你在么?”

  

   纱夜脚步踉跄地冲进了门内,刚刚被日菜斩杀的数具尸体堆在一处,刺入心脏后任凭那斩骨如削草的刀刃斜向下划出一道能让人一览腑脏的伤口,它们被雨水冲刷着,暗红的血水在青黑石质的地面染出了一片薄凉的赤。纱夜握刀的手颤抖了,唐突一声利箭击破雨滴乘风向着纱夜的后心飞来,若是就此没有发现这次暗袭,那位侥幸逃过了冰川日菜屠杀的刺客应该就能看着眼前这酷似曾经冰川家掌权人的少女被淬毒的箭矢射个透心凉,她可能会被箭矢的前进力再往前拉着前进几步或是胸口穿出一个大洞,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

  

   她必死无疑,在他的预想里就该是这样的,这样他就可以砍下她的头颅拿回去复命了。

  

   “日菜?”

  

   纯白蟒皮制成的刀鞘贴着纱夜的后背轻击了下,将她推到了一个潮湿但温暖的怀抱里,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完成的戏法般,日菜甩开刀鞘用刀尖对上箭矢,金属相碰间发出清脆的声响后箭矢的方向被改转划破她另一边手臂的衣物就一头扎进了身后的假山中。

  

   “姐姐!”

  

   纱夜抽出日菜箭壶中的箭矢搭上了她从身上摘下的长弓上,仿佛是与生俱来的默契,纱夜环过妹妹的肩膀一手拉了个满月,松弦,被射出箭矢准确无误地射穿了试图逃跑的刺客,直到他停止了呼吸,两个人才松了口气。日菜伸出的手颓然垂落,连那把长弓也一起掉落在了地上,纱夜抱住妹妹的身体才发觉这人正在发高烧,刚刚替她挡下箭矢时被割开的布料下是一道泛着青紫色的浅浅伤痕。

  

   “日菜,你的手,刚刚的箭被喂了毒。”

  

   “……姐…纱…夜……”

  

   日菜只觉得身体如同被灌入了铅汞般沉重无比,如不是姐姐抱着她恐怕此刻就要和那些尸体躺到一块去了,她挣扎着站稳脚步可身体全然不听使唤只是一味酸痛发热着。

  

   “我,姐姐,药在你的房间,对不起,让你遭遇这种事。”

  

   “你不要再说话,我抱你过去。”

  

   纱夜扛起日菜的手,迈出步伐的脚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气力有所不足,这也不能怪她,昨夜被那样无度地索取了一整晚,刚在路上跑动时还没注意到的腿间的古怪感觉,现在却如此固执地主张着存在感。

  

   纱夜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祈求能够这安逸锈钝的躯体至少在现在不要垮塌,她还没能够对着日菜说出真正的心情,烟雨弥漫的血色中两个不稳的脚步深深浅浅地走向了不远处的偏房。

  

   推开门的刹那,纱夜恍惚觉得自己回到了三年前,纤尘不染的房间依旧维持着三年前她还在这里居住时的模样,个中缘由不用问她也明了,日菜的呼吸紊乱此刻只能抓着她的衣袖勉强依附在纱夜的身上,不知为何她将妹妹抱上床后回想起了日菜在母亲去世之后的那一次大病,同样是发着高烧躺在床上,平日里白皙的面孔在内火的蒸腾下潮红而烫手。

  

   那时的她只能抓住重病的妹妹的手,其余的,什么都做不到。

  

   纱夜拖着身体去找来水盆打了些清水想要给她擦拭伤口,长弓,箭筒,小刀,短剑,日菜的身上装满了各色各样的武器甚至连袖口中都藏了两根极长的尖刺,是怎么样的生活将这个在她记忆里只会抱着球找她玩的孩子变成这样,她将那一件件武器从妹妹的身上取下放到一旁的柜子上,日菜紧闭着双眼,双手在空气中似是要抓取什么般凭空耗着力气,纱夜沾湿了软布,想要解开妹妹的外衣,一只手却阻止了她的动作。

  

   “姐姐,不用了。”

  

   “多大人了还是不会注意这些,我说过多少遍不要出去淋雨,病成这样。”

  

   日菜半闭着眼睛蜷缩起身体回避了纱夜的手,姐姐垂下的眼角因着愤怒而翘起了些许。

  

   “你还有什么我没看过的!”

  

   “等下姐姐…”

  

   纱夜褪下了妹妹身上染血的衣物,她确实没有见过,昨夜也没有,现在想来妹妹那时是刻意遮盖了自己双臂,后背之上条条道道的伤痕,肌肤因着发热而透出了不健康的红,她喘着气想要拉上被纱夜脱掉的衣服,从扯开的伤口中渗出的血沾到了被褥上红艳艳的,刺痛了纱夜的眼睛,她张口想要询问,但看到妹妹如受伤小兽般退居在床里角的样子她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了。

  

   “很难看的,不要看。”

  

   “为什么你总要瞒着我?”

  

   她退开几步取来了药瓶,爬上了床按住日菜的双肩将她骑在身下,就像她昨天对待自己的那样,低头贴上了她滚烫的额头,日菜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她撇着头吐出一团又一团的云雾,水汽萦绕的眼眸斜睨着纱夜。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清凉的药膏涂抹到伤口上时有种近乎酥麻的刺痛感,箭矢上喂毒时会在里面添加些催情的药末,这是那些下三滥刺客惯用的伎俩,想必是被下达了要活捉自己的指令才没有选用致命的毒,也是万幸,手臂的麻痹与酸楚在药的作用下缓解了些许,但纱夜依旧骑跨在她的腰上看着妹妹的脸,她在等一个回答。

  

   等了三年。

  

   日菜咬住下唇,用力抬起腰部让纱夜的身体向前滑近一些,那人却是了然她的意图,冰凉的手越过衣裤的阻隔握住了比之前更加硬挺的器官,日菜的面色瞬间添上了几分异样的绯色,她挣扎着想要从姐姐的手中抽出,纱夜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还残留着雨水潮湿的手指从根部抚摸着那浮于表面的丑恶经络,虽然没有直接看到,她也能知道妹妹的那处此刻是的模样会是怎样的凶暴,纱夜抚摸着日菜性器夸耀着自身般翘起的首部下方的凹处。

  

   “姐姐…不行,会想……”

  

   “你在想什么,又想用那根东西强迫我就范了么?那插进来不就好了,你昨晚不就是那么做的么?不管我怎么抵抗怎么哭都一概不听地硬插进来,差劲透了。”

  

   日菜伸长的双腿反复用那些玉雕般的脚指去勾抓着被褥,高烧与手臂的麻痹感让她丧失了阻止纱夜对她身体苛责的力气,进一步膨胀的肉具抵上了纱夜的臀部,故意刁难对方的人抽回手坐在妹妹的性器上前后运动着腰,日菜几乎要在自己的孪生姐姐面前被瓦解全部的理智伪装,相隔两层布料的性器各自散发着情爱的气息,引诱对方吐出透明的体液濡湿了衣裤。

  

   “姐姐我求你了,不要这样,我会告诉你的,真的,忍不住了。”

  

   被姐姐玩弄着重要器官的人除了喘息,就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示意纱夜放过她。看着妹妹有如路旁被抛弃的幼犬般可怜讨饶的眼神,纱夜被戳中了心里的软处,但她没有就此放开身下这个居然一个谎话骗了自己三年的人,只是略微退开身用沾湿的布缠裹住了妹妹的性器根部,日菜感受到下身精隧被绞住,松了口气般缓缓散去了气力躺在了床上。

  

   “那天,你杀他们是为了我么?”

  

   “你知道了多少…”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对你而言日菜,我究竟是什么…”

  

   “姐姐,你在说什么,纱夜是日菜的姐姐啊。”

  

   “你不会忘了你昨晚对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了吧,想让自己的姐姐怀上自己的孩子什么的,那样的妹妹你以为可以被饶恕么?”

  

   纱夜抚摸过妹妹的脸颊,日菜听到她的话目光黯淡了下去,不愿和她对视。

  

   “我只是,不希望姐姐…离开我。”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会离开你,告诉我你的答案,日菜,我想听的不是这种话。”

  

   “不行,不行的姐姐,日菜不可以说。”

  

   “为什么?”

  

   “说了的话,又会被姐姐讨厌的。”

  

   肉眼不可见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扩散,日菜扭过身把自己缩成一团,不想让纱夜看到自己身上那些丑陋的伤痕也不想被看到下身的惨状,打破气氛的人用手捏住了她的脚踝,静静地说。

  

   “……”

  

   一次都没有讨厌过你,这样的话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如果能够日菜愿意坦率承认这一切都出于她对姐姐产生了超越亲情的爱的话,纱夜也可以就此放弃思考,从此只要想着如何回应妹妹的爱就好了。

  

   她揪住自己胸前的布料,泪水从脸颊上滚落而下,不想要面对的感情被从心底唤起。

  

   “呐,日菜,你…爱我么?”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呢,姐姐。”

  

   明明身体残破不堪的两人,明明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人杀死的时点,纱夜只觉得被藏在心中的情绪已经生长到压迫了喉咙,再不倾吐而出的话,她就要窒息了。

  

   “对不起,把一切都推给你,但是,果然我还是想要听你的心情。日菜,我…”

  

   “…等…姐姐到里面去!”

  

   尖锐的破空声在传递到纱夜的耳边时,妹妹的身体早就占据了她全部的视线,日菜单臂举弓奋力用牙拉开了弓弦,两支相仿的箭矢犹如那时互相伤害的二人般在空中相错,金属与金属的碰撞带起一小串肉眼无法辨识的火花,各自埋入了对方的身体中。

  

   日菜的身体被穿刺在肩膀之上的箭矢带动着向后推了几步滚倒在地上,她抬起脸看到另一人没事像是安心了一样垂下了眼角,视界的景致从纱夜哭着跑过来的样子逐渐模糊化作了小时候在宅邸的连廊看见的雨景,一滴,一滴的雨水落在墙角盛开的白色小花上。

  

   于黄昏开放,在黎明时分凋谢的薄命而虚幻的花儿。

  

   她向着雨中的花伸出双手,想要为其遮挡雨水,不知为何这雨水带着些许温度,日菜眯着眼睛看着从手背上滑落的水滴,意识沉入了黑暗。

  

   对不起,没能够保护你。

  

   ……

  

   今年川越城的冬季比之往年冷了不少,堆积在道路上的齐踝白雪被清晨起早的人们用簸箕仔细扫到路边,行人们都裹着棉衣来抵御那入骨的寒意快步走在街上,坊间近日生出流言说是那日被杀的冰川一族的人阴魂仍旧聚集于城中,才使得这鬼冷的冬季降临在这常夏的城寨中。

  

   新入川越的少将军披着衬绒的外袍,独自站在城主府的瞭望台上,穿着艳丽的女人在生有暖炉的室内招呼着她快进来,外边天冷,她望了几眼那已被封锁的宅邸,转身回了房内。

  

   “城中的事务安排好了么?”

  

   “嗯,交给我你放心好了~”

  

   “是么,那就好。”

  

   半年前,冰川邸发生了一件惨案,全族上下除去幼弱妇孺都被屠杀了个干净,还顺带横七竖八的死了不少刺客,新入主的将军说是外敌暗杀城主,牵连其族人,最后两败俱伤,城主战死,刺客也尽数丧命于此。本就遭人言辞的冰川邸在那之后更加是被视为鬼宅般无人愿意靠近,本来住在其中的残余妇孺也都搬离了那里,另找出路去了。

  

   而传言中英勇战死的城主此刻却是在北国的旅店中幽幽转醒过来,她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大大咧咧地从卧房走到了前堂,虽然脸上还有些许伤痕未褪,一侧的手臂上缠绕着布带,但那张酷似没有得到饱睡而困奄奄的猫一般的面容,依旧能让人确信她就是曾经川越城的少城主,冰川家的天才,冰川日菜。

  

   日菜伸了个懒腰,四处搜寻着另一位少女的踪迹,自从那日被赶来的花楼主人救下,送两人来到北国也过去了几个月,在纱夜的日夜看护下她的伤早已好得七七八八,只是旧伤的疤痕没有那么容易淡去,偶尔姐姐还是会对着她身上的伤痕叹气懊悔。

  

   “姐姐!我好饿,我的早饭呢!”

  

   “不要喊了,让别人听到多不好意思。”

  

   纱夜从外面推门进来,才刚跨进三两步,一只大猫就挂到了她的身上使劲地蹭着嗅着,纱夜无可奈何地抚摸着妹妹毛绒绒的脑袋,嘴里都唠叨着让她快点下来。

  

   “姐姐快看,伤口都长好了!”

  

   “真的么?你没有骗我吧。”

  

   “才没有,你看嘛!”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日菜抖了抖身子,将遮盖少女玲珑躯体的衣物给丢到了一旁,布带之下确实没有血渗出的迹象,但纱夜的目光却落到了羞人的别处。

  

   因着清晨的缘故,妹妹的胯下此刻正挺翘着,好似也在向她表明日菜修养之后有多么的精力充沛,微微上翘的雁首泛着赤红的润泽,纱夜垂下头撇开目光,两人从那日生还逃脱后也再没有做过那种事。没有摆脱追击也不敢如那日般就地行事,惹得而后赶来替日菜疗伤的女人看到她胯下被缠绕的布巾后看纱夜的眼神都变得奇怪了起来。

  

   “那个我说,日菜…医师说……现在可以了。”

  

   “什么什么?”

  

   日菜的眼睛里闪动着光芒,裸身贴近了试图说出请求的人。

  

   “你会有需要么,那个,就是你……”

  

   纱夜反复地吐出话语,但是就是羞得成不了完整的句子。

  

   “好了,够了!日菜你给我坐好!”

  

   气恼至极的人干脆不再言语,而是在日菜震惊的表情中把她推倒在了地上,因着纱夜突然欺身而上的势两人倒在了一处,她才刚抬头就发现自己的脸颊上贴着某种温热的肢体,纱夜的目光呆滞了,她盯着浸在咫尺的妹妹的性器愣在了原地,日菜也顿时明白过来纱夜想的,她皱着鼻子像只偷吃的小猫似的不怀好意地笑了。

  

   “姐姐,想要这个么?”

  

   她握住半勃起的肉具的根部将前端逼近了纱夜的嘴唇。

  

   “为什么我要…”

  

   “不好好舔的话,进去的时候会很痛的,姐姐如果痛痛的话日菜会难过的。”

  

   纱夜目光游离着似乎是不愿意直面妹妹的性器,她缓缓抚上妹妹敞开的大腿抚摸着敏感的腿根,她的手指贴住日菜的手指,微微吐出的舌尖抵上了前端下方的回沟,被久违的快感抚弄着神经的日菜吐出了像是小兽叫声般的呻吟,她扣住姐姐的下巴,来回摩挲着。

  

   “姐姐的舌头,好舒服,可以在嘴里出来么。”

  

   “可以啊。”

  

   故意捉弄妹妹般纱夜说完就张口吞进了日菜的半端肉竿,不熟练地使用着喉咙和舌挑逗着妹妹开始膨胀的下身。

  

   “等下,等下姐姐!不行这太糟了。”

  

   日菜抱着纱夜的头似乎是无法忍耐住突如其来的快乐波涛而抵抗着,她左右摇动着头发,纱夜越是将它吞进去一分,妹妹勾起的后背就向下压低一分,日菜的眼角歪斜着用力按住姐姐的脸颊一股脑儿将那些挤压许久味道浓厚的浊液灌进了纱夜的喉咙里,没有料想到妹妹会这么经不起拨撩的人被口中满溢的精液呛得咳嗽起来,日菜慌张得抱住姐姐的身体轻拍着她的后背,害怕自己是不是弄痛她了。

  

   “我没事,只是你为什么射得那么快……”

  

   “欸!?”

  

   “我还以为你能多忍耐一会的,日菜真是个下流的孩子,只是被含住下面就去得那么快。”

  

   “真的是,都是姐姐太色情了的错啦,那样子不情愿的表情却一直想把我的下面全部吞进去的姐姐太色了才会…被最喜欢的人舔当然会忍耐不了了。”

  

   “明明那个时候在我身体里都做了那么就才射出来。”

  

   回想起纱夜说的内容,日菜的动作开始拘谨起来,她转着手指避开姐姐审视的目光,低头怯弱地说道。

  

   “那是…那个时候,已经自己做了两回了,去之前就自己在房间里做了两回了。”

  

   “原来你会自己做啊,日菜看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我以为你对这方面没有什么兴趣呢。”

  

   “姐姐不还是长着这么清纯端庄的样子,却会含…那个。”

  

   “那还不是因为是你的,我才……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听说这样做你会舒服才……真的是笨蛋日菜。”

  

   日菜靠近姐姐的脸轻轻将自己的吐息送到她的耳中,纱夜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也不抵抗妹妹的亲吻,伸出舌与她交缠,日菜变换着角度舔舐着姐姐口中的舌,纱夜转过身跨到了妹妹的膝盖上,她低头汲取着日菜口中的气息,一手套弄着妹妹那仍旧硬度不减的锐物,像是捏着一团火焰,炙热的肉具在她手中如活物般跳动着,她睁开一遍的眼观望着刚刚吐过一次精的物什,好像是比之前更加膨胀了一些,如孩童手臂般粗细的竿部与上翘带有些许锐意的前端,记忆深处被剥取出的快感回忆让她感到自己的下身正在渗出淫乱的液珠,潺潺的湿意与粘腻感徘徊在下身。

  

   “姐姐?”

  

   一方的不专心惹得另一方也睁开了眼,垂眼看到了姐姐的手还停在那处,日菜一手拥住了姐姐的腰,伸手探入了姐姐衣裙的内里,她用指腹磨蹭着粘腻不堪的裂隙又抽出手含住了那根手指,纱夜从下身的快感中回过味一手捏住了妹妹的脸颊。

  

   “不要舔。”

  

   “姐姐都吞下去那么多射出来的那个了,姐姐下面的味道又不奇怪。”

  

   “不是不奇怪的问题吧……很害羞啊。”

  

   日菜捏住自己的性器在姐姐裸露出来的腿根磨蹭着,纱夜抓住妹妹的肩膀,感受着她的手从后背绕过衣物拉起了遮挡住下身风光的布料,粗糙的线绳陷入了女人的裂缝中,她抬高腰臀想要逃离那种被勒紧的感觉,布料摩擦到敏感的一点时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日菜用手指拨出了那被磨蹭得红肿的一点与自己的巨物尖端紧贴在一块,她运动腰故意戳了几下换来了姐姐无力的呻吟炸裂在她的耳边。

  

   “不要玩了,日菜,已经……”

  

   纱夜更加抱紧了妹妹,和服内侧的乳尖未经触碰却也硬挺起来贴在衣物上随着每次身体的颤动都会让它们摩擦在一块,悬而不落的快感让她无法忍耐对妹妹发出了求欢的信号。

  

   日菜却像是没有察觉一样退开了一些距离,放开了性器,让纱夜直身跪起来,自己将膝盖竖起架空了她的两条腿,突然失去了平衡的人慌忙将手撑到了妹妹的腰上,纱夜手忙脚乱地维持着平衡,日菜分开一点膝盖将她的高度放下一些,高高翘起的前端刚好拨开了入口处紧闭的双唇,纱夜像是自己翘起屁股趴在妹妹身上的小狗一般被主人顶起了下半身玩闹着。

  

   “你要干嘛啊!这种体位。”

  

   “我想看姐姐自己把那个插进去,如果姐姐不想的话也可以就这样给你一下插到最里面哟。”

  

   “又是这种无理的要求,呀!啊~”

  

   落下的冲击让硬物一气冲入了那软嫩多汁的穴口之中,睽违已久的再接触是超越了主人预想的激烈亲吻,纱夜感觉自己的腰在一瞬脱力即刻就要软下去了,可日菜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再一次将她顶了起来,重复的冲击将腔道里积蓄的液体全都挤压得飞溅了出来,仅是两次她的身体就完全被抽走了气力软趴趴的,只能将上身倚靠在妹妹的胸腹上,而下身则被往复着那个甜蜜的穿刺惩罚。

  

   “姐姐还要继续么?”

  

   重复到第七次的时候,日菜伸直了自己的双腿歪头看着伏在自己身上不断喘气的姐姐,那被情欲折磨得无处可逃只能颤抖着身体接受的女人媚态让她不由得露出了璨笑,日菜低下头想要去吻她的唇,用舌尖轻轻在姐姐一样带着颤意的嘴唇上舔过,略微尝一口甜美的滋味后,探入早无防备的齿间肆意地挑拨着她柔软的舌,纱夜无力抵抗也无力回应,只被填满了几次的穴张开着内里桃色的蠢肉,蠕动着诱惑着,施恩者的疼爱。

  

   “就不能正常的做么?”

  

   “明明刚刚都让姐姐自己插进去了,是姐姐自己不要的。”

  

   “那现在……”

  

   纱夜伸出的手被妹妹握住抬起,日菜的舌头舔弄着姐姐的指缝嬉笑着说。

  

   “姐姐想要用什么来做什么?不说清楚,日菜可不知道要给你什么呀。”

  

   “你不要得寸进尺。”

  

   纱夜故作气恼的样子向妹妹施压,可跪趴在地上的姿态让她的语气显得很没有威胁性。

  

   “还是说,姐姐还要刚刚那样的~”

  

   “你……好了我知道了,说就好了吧。”

  

   “我…想要,想要……”

  

   “什么?”

  

   “ひ、ひなの…あつい…かたいお、おちんちんで…わたしのそのやらしいまんこをめちゃくちゃにしてください。”

  

   面对着自暴自弃般说出了下流淫语的姐姐,日菜陷入了短暂的失神,回过神时纱夜已经骑到了她的腰上,纱夜褪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一手遮住了前胸,另一只手将妹妹那贴着肚脐的昂扬性器对准到下身的穴口,从没有闭合起的裂缝间渗出的汁液浇在柱头上,纱夜沉身将妹妹的肉竿一点一点的放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自出生时被一分为二的肉体在此刻终于取回了另一半,在即将彻底贴合时,纱夜靠上了妹妹的身体,手脚分别环过她的脖颈和腰部。

  

   “我可以动了么?”

  

   “不行,等一下。”

  

   “可以不等么。”

  

   噗叽噗叽的水声在下体交合处游荡着,日菜自下往上耸动着,纱夜柔软的胸乳随着下身撞击的韵律上下摇摆着,她闭着双眼用力拥抱着妹妹的脖颈,将一切被日菜榨出的呻吟都化作甘美的媚药送进妹妹的耳朵里,日菜那张稚嫩的脸红了个透彻,两个人通红的耳朵互相磨蹭着就像是两头小豹子在玩乐般蹭着对方的脸庞来获取些许安稳感。

  

   “姐姐的里面是因为很久没做了么?好紧。”

  

   “啊哈…不要说。”

  

   “姐姐的身体讨厌我抽出去呢,你看抽出来的话就会吸紧一些。”

  

   许是已经去过一次的缘故,纱夜被冲顶到了几次巅峰,妹妹也没有再泄出来,反复叠加着高超的躯体变得更加敏感,乳头被日菜含在嘴中吮吸着,下身的桃色肉膜也在妹妹连番的蛮干下充血泛红,她的身体大大地向后弯折下去犹如一朵被折断了的花枝,日菜挺起腰身将她顶在了墙上,深入花心的柱头将种袋口挤压变形,纱夜缠在妹妹腰上的双脚向前伸直绷紧,一股股热意冲击在日菜的性器上,她垂下头忍耐几分还是没有能够赢过身体里驱驰着的原始欲望。

  

   “姐姐,对不起,要射在里面了。”

  

   没容得纱夜再说什么,由于忍耐射精而变得赤紫色的巨物再一次冲入了更深的场所,喷涌而出的浊液灌满了纱夜那未经人探访的胎内,体内被注入精液的快感带来了第二波浪潮再一次将她推向了顶峰,纱夜的身体痉挛着,在妹妹抽出下身之后脱力地靠在墙边,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涌出的浊液,叹了口气认命般闭上了眼。

  

   “在里面出来了啊。”

  

   “对不起…如果姐姐有了孩子…我会…”

  

   “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会陪你一起面对的,不要再抛下我一个人去远方了。”

  

   纱夜倒进了妹妹的怀里,那并不宽大的怀抱,甚至是伤痕累累的,在漫长的黑夜中独自跪在雨中为那墙角的小花遮去雨水的孩子,她那比任何的爱语都要来的更加真挚炽热的心,将纱夜从那无止境的孤寂中拯救出来。

  

   她交握住日菜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

  

   “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

  

   “嗯,日菜会一直陪在姐姐的身边哟,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了。”

  

   “谢谢你。”

  

   “有姐姐在的地方就是日菜的家,我爱你,纱夜。”

  

   和煦的冬阳照在洁白的雪层上,一切都回归了最初的原点,寻回生命的完整的两人要从此处再一次开始属于她们的旅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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