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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父的始末

  第一话:鬼父一家最后的日常

  

  

   「优奈,去叫爸爸起床吃饭了。」厨房传来妈妈由美子声音。

  

   「叫过了~」被唤作优奈的少女,穿著初中制服,坐在餐桌那儿吃著早餐。「但是他爬不起来,不能怪我啊。」

  

   「真是,都快八点了。」由美子端著一盘煎火腿与荷包蛋出来说道。

  

   由美子朝著楼梯上头喊道,「老公,赶快起来,要迟到了!」

  

   优奈看著妈妈,发出牢骚。「讨厌,像爸爸这样子的人,妈妈你当初怎麼会想要嫁给他啊?」

  

   在优奈的眼中,中年的爸爸算是她最讨厌的人之一。身上总有著奇怪的体味。走路总看起来无精打采,说话有气无力,一点儿精神气儿都没有。

  

   每次出去时让爸爸跟著,都让优奈觉得很丢脸,不想承认他是她的爸爸。

  

   「是啊,优奈你说得没错,妈妈当年也是美人呢,也不知道為何会答应爸爸。」由美子叹了口气,笑著对著女儿说道。「你以后可别跟妈妈一样,随便找个人就嫁了喔,不然会后悔的。」

  

   由美子虽然用有些调侃的语气说著,但却不自觉多少透露出她内心的想法;对於嫁给丈夫鬼头日三郎,她一直觉得是人生最大的错误之一。

  

   鬼头日三郎在泡沫经济时代还算得上是人才,公司也很重用他们这些年轻人,但当日本经济恶化后,他们的价值马上贬了下来。虽然到最后日三郎还是在后续的裁员风波中留了下来,甚至熬十几年的资歷熬成了课长,但大概一辈子的出息也就是这样了。

  

   家中有二个女儿都还在唸书,正是花费最大的时候,仅凭丈夫微薄的薪水不足以支持这个家,所以一直操持家计的由美子,最近也不得不出来找兼差的工作,最后在一间大卖场担任推销店员。

  

   都已经一把年纪了,还得出来掉脸面地推销牛奶、冷冻食品,由美子不免会心中有怨,认為自己眼光太差选错了人。不过身為传统的日本妇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都是根深蒂固的观念,所以由美子她也认命了。

  

   虽然如此,但由美子在与女儿谈话时,总是不经意会贬低自己的丈夫,这也让二个女儿与自己父亲的关系亲密度不断下跌,打从心裡看不起他。

  

   基本上在这个家中,三个女性都把本是家中支柱的鬼头日三郎,当作是空气一般的存在。只要他有按时缴薪水跟回家,他的其它事,没人会真正留心在意。

  

   「什麼?八点了,為什麼没人叫我?」鬼头日三郎慌张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他狼狈地拿著裤子,身上的西装及衬衫钮扣也没有扣好,领带拿在手上,就这样衝了下来,嘴巴还不停抱怨著。「害我又快迟到了。」

  

  

  

   真是讨人厌的中年大叔!

  

   优奈看著不成体统的爸爸,心中厌恶地想著,嘴巴也不客气地说道。「别冤枉人啊,我已经叫过你起床了!」

  

   说是叫过他起床,其实也不过是路过门口时随手敲二下的程度,完全是敷衍。

  

   「真是的,如果迟到了怎麼办,这个月的全勤奖金又都没了。」鬼头日三郎嘴巴著急地碎唸道,虽然只是几千块的奖金,但对家裡也不无小补啊。

  

   「什麼啊,一点小钱也计较成这样?真没出息。」吃完早餐的优奈,边起身边说道。

  

   「优奈,怎麼可以这样直接在爸爸的面前,这样讲呢?」收拾餐桌的由美子唸道。

  

   言下之意,不是不能这样讲,只是不该直接当面讲罢了。连由美子自己都没注意到,无形中自己是在纵容女儿瞧不起自己的爸爸。

  

   头顶已微秃的鬼头日三郎没多说什麼,他早习惯了妻女的这种态度,很早以前他就学会不要去在意了。

  

   随手拿了片火腿蛋土司装入纸袋,日三郎就準备赶地铁去了。

  

   「优奈,你不是也要上学吗?跟爸爸一起走吧。」日三郎边穿鞋边回头说道。

  

   「蛤~~~~~不要,我才不要,跟爸爸走好丢脸!」优奈不掩饰厌恶地说道。

  

   不是因為已经初中了还跟爸爸走一起而害羞拒绝,单纯是因為厌恶跟已经有小腹的爸爸走一起,被认识的人看到,那就太丢脸了。

  

   「爸爸的车到底什麼时候修好啊,真讨厌跟他一起搭地铁。」优奈回头问妈妈。

  

   家裡原本有一辆开十年的车给爸爸开著上班用,但前阵子日太郎在雨中开车打滑,还撞进别人的店铺。虽然日三郎当时有撞击到头部,不过检查后发现无大碍,住几天就出院了。

  

   只是人虽然没事,烂摊子却是不小。

  

   除了撞坏的车子必须进厂维修外,还得赔给店铺受损的店家一笔钱,更糟糕的是保险公司最后还认定為人為因素而非意外事故,不愿支付保险金。

  

   因為这件事,家裡经济的负担更重,念大学的大女儿奈绪也不得不出去打工。这点更让家裡三个女性对他有更多不谅解,日三郎在家中也更加没地位了,平常吃完晚饭就躲进书房,免得到处晃惹人厌。

  

   现在优奈一提到这件事,由美子也不高兴了。

  

   出个车祸都拿不到保险金,还得赔付一大笔钱,自己的老公实在太没出息。修车的钱现在也不知道在哪裡,由美子甚至巴不得那车最好修上几年,不然一旦修好就又是一张帐单得要支付。

  

   「别抱怨了,跟爸爸一起出门有什麼不好,还不快去,要迟到了!」由美子催促道。

  

   「对了老公,别忘了,这几天我们卖场举办週年庆,晚上我都必须要加班不能回来,晚餐你记得自己解决。女儿们的份,我都帮她们预备好了。」由美子对日三郎说道。

  

   有準备女儿的份,却没有自己的?

  

   听到由美子理所当然的口气,日三郎楞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也辛苦了。」

  

   「对了妈妈,下礼拜我们学校有文化祭,你有空可以过来捧场喔!我会给你点数券的。」优奈在玄关处喊著。

  

   说完转头瞪了爸爸一眼。「……你可不要来啊!一张都不会给你的!」

  

   日三郎什麼也没说,穿戴好就匆匆要出门了。

  

   日三郎:「我们出门了!」

  

   优奈:「我走萝!」

  

   由美子:「路上小心。」

  

   看似平常的日常,谁也不知道,这一天会是这个家巨大的转折。

  

  

  

  

   第02话:处女丧失的女儿优奈

  

   本帖最后由 edahung33 於 2014-10-6 10:26 AM 编辑

  

  

   晚上,约莫八点多,优奈匆匆赶上地铁。

  

   為筹备文化祭的展览,她们社团每个人今天都留下来,开会到刚刚才分配好各自的工作。

  

   能赶上八点发车的地铁,优奈觉得自己很幸运。

  

   优奈的学校离家裡比较远,如果再拖更晚的话,就不是十五分鐘一班车,而是一个小时才一班车了。

  

   虽然时间晚了,但车厢内仍然有很多人。

  

   大多是上班族。

  

   日本也逐渐跟南边的某鬼岛看齐,最大化员工的价值,包括压榨他们晚上休息与家人相处的时间。

  

   虽然日本的企业还不至於像鬼岛那样连加班费都不给(鬼岛通常只给员工他们永远没机会用到的补休时数),但对这些上班族来说,每天这样加班仍然是很辛苦劳累的事。

  

   许多人都在打著瞌睡,甚至还有人练成站著睡的高级技巧。

  

   车内充斥著让人昏昏欲睡的气氛。

  

   站著拉著吊环的优奈,也被这种气氛感染了。刚刚全力投入在社团会议上的她,眼皮也开始搭拉下来。

  

   又一站到了,一批人下去,又更多一批人上来,车厢内顿时变得有些拥挤。

  

   优奈跟人在车厢内挤著,各种味道跟人的体热弄得她很不舒服,不时随著地铁的晃动还有人擦撞她。优奈也只能无奈地告诉自己,人会越来越少的。

  

   这也是事实,刚已经是市区内最后的一个大站,接下来的停靠站都是靠都市外围的住宅区。人只会一直下去,不会再这麼夸张涌上这麼多人。

  

   又是一隻手擦过她的大腿。

  

   是不经意的吗?

  

   但频率似乎越发著频繁,彷彿像是种试探。

  

   痴汉吗?优奈心裡想著,手不禁握紧包包的背带。

  

   优奈不是没有碰过痴汉,毕竟年轻貌美的学校女生是这些变态的最爱。但以往她们都是女生三五成群,这些色狼如果色胆包天,敢来吃她们豆腐,都是被她们围起来追打的份。

  

   但今天优奈只有一个人,因為她不是在放学时段跟同学们一起搭的车。

  

   优奈只能暗自祈祷,希望那个变态或自己要下的站赶快到。

  

   麻烦的事还是来了,那隻手装自然地擦过优奈短裙下的大腿几次后,动作开始变得大胆,直接伸入了裙中,开始抚摸起她的臀部。

  

  

  

   变态!色狼!人渣!

  

   优奈在心中狂骂著。

  

   要是有同伴在身边的话,她现在早就拿起包包打人了,但现在她却不敢有什麼动作。

  

   追根究底起来,优奈也不过只是个半大不小的初中生,单独一人时,慌张起来就手足无措了。

  

   痴汉的那隻手隔著内裤揉著优奈的臀部,不时还用手指划过她的股间。当他这麼做时,优奈都觉得身体一阵战慄,似乎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优奈试著想要闪躲开他的骚扰,但还没到下一站前,根本没有多少可以让她挪移的空间。周围的人也都一脸疲倦与冷漠,他们要不是在打著瞌睡,要不就是在做著自己的事。

  

   摸了后面不满足,那隻手伸向了前面,用手指沿著优奈的小穴画著圈儿。

  

   优奈还是头次被人这麼摸著那儿,她不自觉想缩紧大腿阻挡,但却没有什麼用。

  

   微弱的快感仍然不断从下面传来。

  

   见优奈还是闷不吭声,那隻手终於沿著优奈胖次的边缘,用手指把它挑开,準备开始探入裡面摸索。

  

   眼看私密地带要被触及,优奈慌忙地微转身,但地铁一个晃动,身边的人刚好挤过来,让她动弹不得。

  

   她只能依稀看见,对方也是个穿著西装的上班族,但是是背对著她。

  

   那手轻柔抚摸著优奈那儿刚长出来的稀疏细毛,然后用食指跟无名指分开她的阴唇儿,正中的中指不客气地探了进蜜穴裡面。

  

   被……被插了………我的那裡………

  

   这是脑中一片空白的优奈,剩下的唯一的念头。虽然只是手指,但也是优奈头一次被人侵犯著。

  

   优奈抓紧吊环,缩著身子,试图抵御住体内涌出来的奇怪感觉。

  

   优奈的阴道感觉到手指的入侵,但这指头却显得十分绅士有耐心,它是一点一滴地在伸入著,没有给优奈带来太大痛苦跟不适,反倒让她觉得很舒服。

  

   随著那手指的伸入,很快就触碰到女孩子最宝贵的那层膜。

  

   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

  

   这在听说只有幼稚园裡面才找得到处女的日本,真的是很难得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意识到这点的关系,那隻手停下好一阵子没有动作,久到优奈以為他都要就此放弃继续。

  

   手缩了回去。

  

   优奈鬆了口气,看来他应该是满足了,所以放过自己。

  

   但事情并不是这样。

  

   优奈听到背后传来悉悉窣窣的声音,是衣料之间互相摩擦的声音。接著便是一双手袭向她的胸口。

  

  

  

   竟是那个背对著自己的痴汉不满足单手的侵犯,乾脆转身过来要好好玩弄优奈一番。

  

   那双手隔著毛衣和衬衫抚摸著优奈的胸部,虽然才刚进入青春期,但发育好的优奈已经有B等级的罩杯。

  

   过往是她自豪跟与朋友炫耀的本钱,今天却成了痴汉那双手的玩物。

  

   优奈紧咬下唇,努力让自己不哭出来,然后挣扎著扭动身体,但丝毫阻止不了对方的进逼。

  

   对方几乎是将优奈紧抱在怀裡,若不从正面看的话,还以為这是感情相当好的二人拥抱在一起。

  

   虽然隔著三四层的衣料,优奈稚嫩的胸脯依旧敏感,被这样的老手抚摸把玩,很快就有了感觉,呼吸声也开始变得粗重。

  

   痴汉的手继续熟练地解开毛衣的钮扣,解开衬衫的钮扣,很快优奈的内衣便暴露在空气之中。

  

   优奈一直想用手把痴汉的手给拉开,但原本就只是个普通的小女生,怎可能是大人男性在力气上的对手,最多是对方增加一些小小的麻烦,还趁机摸了优奈小手,吃了几把豆腐。

  

   内衣是前扣式的。

  

   痴汉的手滑过胸前,沿著胸带摸索著,很快便找著了夹扣处,稍微一用力便解了开来。接著再用些力缓慢地抽著,把胸罩给从优奈身上拉了出来。

  

  

  

   优奈大吃一惊,她可没想到这个变态这麼大胆,居然还抽走她的胸衣。当她意识到想抢回时,变态已经把她的胸衣给收进西装口袋内,同时另一手把玩起优奈裸露的胸脯。

  

   啊………

  

   少女纯洁的胸脯哪有这样任人把玩的经验,下意识优奈她就要尖叫出声。但随即痴汉收走胸衣的那隻手用一块软布摀住了她的嘴,不让她有发出声音的机会。

  

   软布上带著奇妙的味道,似乎浸染过什麼液体;当优奈吸入时,只觉得手脚都使不上力,只能勉强站著,脑中也是一阵空白,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随著电车的摇晃,优奈只能无力地靠在身后的痴汉身上,才不会让自己跌倒坐在地上。

  

   眼见药效发作,优奈身后的男子便放心地把玩起优奈小巧的乳房,肆意地在掌心上揉捏著。而敏感部位被这样触摸,粉嫩的乳尖被人用指头搓弄著,让触电般的快感不断袭向优奈。

  

   差一点优奈就呻吟出声,但她最后一丝清明让她给强忍住了,但发红的耳朵已经出卖她开始动情的事实;优奈身后的男子看得一清二楚。

  

   男子伸手抚向优奈的下身,只见他手指鉤住优奈胖次的侧边,用某种锋利的东西割断了它,然后再次快速地将优奈的胖次也收走。

  

   现在可以说优奈的裡面完全是空无一物的,只剩下外头凌乱不堪的衣物可以勉强遮羞。下身的清凉让优奈下意识想夹紧大腿,但双腿却不听她的使唤,在微微地发抖著。

  

   再一次,男子的手又深入优奈的小穴中;此时优奈的上面与下面都在男子的掌控之中,被肆意地玩弄著。

  

   啊……啊……

  

   优奈发出无声的呻吟,身体因快感而不自觉微微前弯,手提的书包已掉落在地。优奈的二隻手分别贴在男子的大手上,虽然是想抵抗拉开,但从外人的角度看过去,却像是在鼓励著对方继续著。

  

   优奈很想哭,此刻的她不像早晨在家时那般强势,此刻的她只是个被欺侮著的少女。

  

   男子边抚弄著优奈青春的肉体,边悄悄拉开裤档的拉鍊,掏出怒挺的粗大肉棒。

  

   他不想再忍耐,只想用肉棒狠狠挺入眼前少女的小穴,享受进出的快感。

  

   男子用脚尖巧妙顶开优奈的双腿,趁著她还来不及回神,肉棒已经挺入她的小穴之中。

  

   紧窄,湿润。这是男子挺进后的第一个感觉。

  

   对优奈来说,却是撕裂般地强烈痛楚。男子粗大的肉棒无情地捅穿优奈的那层薄膜,夺走了她宝贵的处女。

  

   这般地痛楚反倒让优奈暂时恢复清醒,她努力挣扎著转身回头,她要看清楚身后的禽兽到底是何模样。

  

  

  

   「…………欧、欧多桑!?」

  

  

  

   第3话:不走运的鬼头日三郎-3300

  

   本帖最后由 edahung33 於 2014-10-6 10:26 AM 编辑

  

  

   鬼头日三郎觉得自己最近很不走运。

  

   车祸之后,虽然医生说并没有受伤,但鬼头日三郎他觉得自己有哪裡不太一样了。

  

   对性的衝动一直在增强。

  

   起先出院时还好,只觉得是待在医院太久而有了积累。回家就算老婆不乐意,自己在书房用手解决就好。

  

   但随著日子一久,他发现单纯的自慰无法缓解他内心的那股衝动。

  

   以為自己身体出了状况,鬼头日三郎当时也很紧张地回医院就诊,但不管医生怎麼检查也查不出异常发生的原因,只能推测可能是脑部有稍微受损受伤,可是还不至於影响日常生活跟生命安全。

  

   面对鬼头日三郎半信半疑的眼神,尷尬的医生最后只好给一个看似不怎麼样的建议,多运动。毕竟研究显示,透过适度的运动,维持身心健康,能有效缓解内心的性衝动。

  

   鬼头日三郎也没其他好方法,只好照医生的指示开始规律运动;晚上偶尔会出去跑步,或是在书房进行重量训练。

  

   不得不说这个建议还是挺靠谱的。每次当鬼头日三郎在剧烈运动中,身体分泌肾上腺素及脑内吗啡时,那种愉悦感似乎跟做爱的感觉差不多,还真的暂时抑制住了自己的性衝动。

  

   而且附带的好处是身体变得健康且强壮许多,虽然穿上衣服看不出来,但鬼头日三郎知道自己锻鍊出不少肌肉,感觉很不错,像回到以前年轻的时候。

  

   但就像一开始说的,他,最近很不走运。

  

   这几天晚上都经常性的下大雨,不能够出去跑步,公司最近又打算再推出不少新的药品,连他这个小单位在前几天都分到一个企画案,被命令在明天之前弄出个销售方案出来。

  

   為了这件事,他跟部属们已经晚上义务加班好几天,回到家都很晚了。睡觉都来不及,更别说要运动了。只是哪怕就算如此拼命,但企划的资料还是弄不出来,如果今天晚上不熬夜弄的话,明天自己铁定在主管会议上又会被公开大骂。

  

   压力大,心事多,自然心情很不好。可以说现在的他身心状况都很不好、很不稳定。

  

   鬼头日三郎心事重重地搭上回家的地铁,跟往常一样,跟其它一脸疲惫的人挤上了车。对这些日常,他已经习惯到麻木了,现在的他只想放空,什麼都不要想。

  

   当地铁一个晃动时,他手不自觉往后碰到一个柔软的存在。

  

   经验告诉他,那是女性的臀部。

  

   就在意识到这一点的这一刻,连日积累的性欲,忽然一口气全部释放出来。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手就直接不断地擦过那柔臀。即便他心裡清楚这麼做他冒了很大的风险,但,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就像一个饿了许多天的人,当你在他面前摆上一桌丰盛的酒菜,哪怕他心裡清楚自己虚弱的肠胃无法适应,他仍然会无法克制地大吃起来,哪怕他明知道可能把自己活活吃死。

  

   饮鷲止渴,不外如是。

  

   当他试探了多次,发现对方没有多大反应,他的手开始大胆摸了上去,肆意地揉弄著。

  

   并没有太多赘肉,对方的屁股摸起来十分有弹性。虽然自己背对著对方,但根据对方屁股的高度,再加上那触感,鬼头日三郎判断对方应该是个年轻女性,甚至可能只是个学生。

  

   如果是这样,鬼头日三郎就能理解对方為何不敢声张。年轻女孩毕竟脸皮薄,不想在眾人面前丢脸,所以大多都是想说忍耐到到站就好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

  

   已经不满足小范围的鬼头日三郎,把手探向对方的前面,隔著内裤开始对小穴部位划起圈儿。

  

   虽然对方好像身体微曲,大腿夹紧,但只要她不逃去别的地方,这麼做根本没多大意义。但也可以理解,毕竟这时候大站才刚过去不久,车上正是人多的时候,她想逃也逃不了。

  

   觉得自己已经琢磨到对方心思的鬼头日三郎,放心地用手指拉开内裤,直接整个手掌探入,抚弄起对方的阴部,甚至中指探入到对方的蜜穴之中。

  

   稀疏的阴毛,紧窄的穴径,更加佐证对方是个年轻女孩儿。

  

   忽然伸入小穴的手指遇到了一层薄膜似的拦阻;鬼头日三郎先是一愣,紧接著心头就是一阵狂喜。

  

   这女孩儿竟然是处女啊?这在现在实在太少见了!

  

   错过了,就可能不再有机会遇到啊!

  

   这样的心思一起,鬼头日三郎便马上下了决定,把手缩了回来。

  

   他想起自己公事包内放著的公司產品样本,一种可以有效治疗失眠的成药。因為成分天然无副作用,助眠的效果又好,将来不需医师处方签,便可在一般药局内购买。

  

   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鬼头日三郎从口袋裡拿出了手帕,在手帕上倒上一些新產品,只到整个手帕沾湿。虽然效果比不上用口服的好,但直接透过鼻腔黏膜吸收,反而可以更快奏效。

  

   一切準备就绪后,鬼头日三郎就整个人转身过来,正对著背对自己的少女。不过因為多少有些心虚,鬼头日三郎没仔细多看对方几眼,他头稍微上抬了些,装作自己正在看那些贴在车厢内高处的广告。

  

   匆忙间,他只留意到对方真的是个穿著制服的学生,看这制服似乎还跟自己女儿优奈同间学校。

  

   鬼头日三郎这次不再摸向下身,改為单手直接摸上对方的胸部,他想好好满足下手感。

  

   隔著衣服揉弄起来,鬼头日三郎觉得有点遗憾,因為对方因為年纪不大的关系,发育不怎麼样,充其量只有B罩杯的大小,加上衣物的阻隔,实在不怎麼过癮。

  

   摸著摸著,鬼头日三郎很快解开了对方制服上的钮扣,伸手探入裡面。得说他的运气真的很好,对方穿的是前扣式的胸罩,手指稍微一紧一放,胸罩的扣子便解了开来。

  

   一个鬼使神差的念头,鬼头日三郎像是恶作剧似地把对方胸罩拽了出来,然后收入自己口袋裡。

  

   想必对方一定吓一跳吧?鬼头日三郎戏謔地想道。

  

   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开始呢!

  

   当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被抽走了的胸衣时,鬼头日三郎另一隻手便袭向了敞露的少女胸部,同时另一手拿著沾湿的手帕,飞快摀上对方的口鼻。

  

   自己公司不亏是还算是日本知名的企业,这打算要推出的药品果然效果不俗。少女一被摀住口鼻,心裡惊慌猛烈的一吸气,药物很快便从黏膜进入了血液中,开始发挥效果。

  

   原本少女想举起手拉开鬼头日三郎的手,但最后手却无力地垂下,她人也随著地铁的晃动,靠在了背后的鬼头日三郎身上。

  

   眼见一切如此顺利,鬼头日三郎便再也无法忍耐。在用钥匙割开少女的内裤并收走后,鬼头日三郎便用手拉开裤襠上的拉鍊,把已经硬挺到发涨的肉棒掏了出来。

  

   他要狠狠地挺入进去少女的小穴,夺去她的处女!

  

   现在什麼也阻止不了他!

  

   用脚微微顶开少女的双腿后,鬼头日三郎便用手导引著肉棒,找著对方小穴的所在处,腰部一挺,肉棒便应声没入。

  

   紧,真的是紧!

  

   这是鬼头日三郎插进去后第一个念头。

  

   自己的老婆由美子那已经生过孩子的老穴,根本完全不能与这个紧窄的处女穴相比。鬼头日三郎甚至觉得,在插过这麼棒的小穴后,如果还要他用自己老婆的肉穴发洩,就算由美子她答应,自己还寧可打飞机呢!

  

   被自己破处,对少女似乎也是很大的衝击。虽然被自己下了药,虽然自己还用二手上下架住了她,但她仍勉强挣扎转过身来。

  

   「…………欧、欧多桑!?」

  

   熟悉的声音响起。这是自己每天都会听到的声音。这是每天都对自己不会好言好语的声音。这是………他那小女儿的声音。

  

   「优、优奈?為什麼,為什麼你会在这裡?」

  

   鬼头日三郎再次深刻体认到,自己,最近真的很不走运。

  

  

   第4话:女儿优奈的初次高潮-4188

  

   本帖最后由 edahung33 於 2014-10-7 04:54 AM 编辑

  

  

   「优、优奈?為什麼,為什麼你会在这裡?」

  

   鬼头日三郎觉得自己脑筋忽然暂时短路了;他作梦都想不到,被自己肉棒破处的,竟然是自己女儿?

  

   為什麼这个时间点,优奈会出现在这辆晚班的地铁上头?没在注意女儿学校最近活动的鬼头日三郎,想破头也想不出答案。

  

   但哪怕脑袋陷入短路,鬼头日三郎那被性衝动所支配的身体,仍旧是很诚实地抽在自己女儿的裡面。

  

   曾有人以人类学的角度来探讨,為何男人的肉棒会有龟头这样的突起的这个问题。

  

   人类学的答案是,这样是為了把其他男性留在女人裡面的精液给刮出来,让自己的种更确实地播下去,让血脉得以延续传承。一代一代的演化,最后是拥有这种性徵的人在竞争中获胜。

  

   在刚刚,鬼头日三郎也正如自己千百年来的祖先那般,用自己的大龟头直入幽径,拓宽对方那放手指进去都嫌紧窄的嫩穴,把它变成自己肉棒的形状,藉此宣示著自己佔领后的主权。

  

   当然,对男性来说是一件很爽的事,但对女性当事人来说,这个过程可就如同地狱一般了。

  

   优奈感觉到的是有如撕裂一般的痛楚,本来就没有经过充分润滑,如今又被自己父亲那有如婴儿手臂粗的大肉棒,贯穿自己的下身,可以想见这折磨非同一般。

  

   「爸爸你……你怎麼可以……你走开……」

  

   发觉站在自己身后,夺去自己处女身的痴汉竟然是讨厌的爸爸,羞愤交加的优奈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气,举起手就想把父亲往后推开。

  

   但年纪小又被下了药的她,又怎麼推得动强壮、高自己一个头的父亲?

  

   这般推挤,反而更像是情人间的撩拨。

  

   被女儿这样一推攘,鬼头日三郎反而清醒过来,意识到现在是什麼情况。

  

   他现在的心情,就像是一个快饿死的人,正坐在餐桌上开怀大吃时,却发现自己老婆正张开双腿在隔壁房间被人干,為的是充抵这顿饭的饭钱。

  

   这种情况下是还能怎麼办?既然干都被干了,那怎麼能委屈自己;该吃(插)的还是该继续吃(插),不然不就浪费了?

  

   鬼头日三郎低头看著那用愤恨的眼神注视著自己的女儿,她还在那边徒劳无功地推著自己。此刻他内心真的百感交集。不过心情复杂归复杂,GG可是还ININ的呢。

  

   双手用力抱紧了女儿,迫使她转身回去,让她背部紧贴著自己,鬼头日三郎开始摆动起腰部,抽插了起来。

  

   随著肉棒的重新进出,刚刚稍微缓解的痛楚又再次浮现,已经被「我居然被自己爸爸破处」这个事实搞得混乱的优奈,下意识因痛楚想要叫出来。但鬼头日三郎早已经重新拿出沾满药物的手帕,摀住了优奈的口鼻,让优奈最后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叫声。

  

   不管了,先享受完再来烦恼吧。这是被性欲支配的鬼头日三郎,唯一剩下的念头了。

  

   此刻的优奈已经衣衫不整,针织的米色小外套被扯开,衬衫所有扣子也被解开,胸脯就这样外露在空气中,而那学校的暗红色领带,则仍然在优奈胸前晃动著。

  

   至於优奈下身的裙子,已被从后面撩起。鬼头日三郎的手放在女儿的腰间,而在优奈的裙子底下,父女二人的性器正紧密地交合,细微的噗滋噗滋声正持续不断著。

  

   虽然因為没有经过充分的前戏,优奈的小穴并未分泌充足的爱液,但破处时的鲜血多少起到润滑的作用,让鬼头日三郎得以还算顺利地抽插著。

  

   一想到正在干著自己的女儿,女儿小穴内裡的肉壁正在蠕动著,吸咬著自己的肉棒不放,鬼头日三郎觉得过去自己所坚持、所守护的一切正在缓缓崩塌;每次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都在提醒著他这件事。

  

   但是有崩坏,就有新生。

  

   那个為了家庭付出一切,甘愿活得卑微的鬼头日三郎,正像水煮蛋的蛋壳那般缓缓剥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包裹在那层外壳裡面,一个只為自己而活,只想活得随心所\\"欲\\"的新生的鬼头日三郎。

  

   觉醒,并不总是会惊天动地、引人注目,有时候也可能是在摇晃的地铁中,一男一女紧贴的身躯,在那一阵阵低吟喘气声中发生。

  

   鬼父的诞生,有时只是需要一个误会,一个契机。

  

   享受在这背德的现实的鬼头日三郎,对正被自己插著的可怜小女儿產生了一股怜爱,轻轻用手抚弄著女性的敏感带,乳头和阴蒂。想透过这样的刺激,让小女儿的身体分泌出更多爱液,缓解她的痛楚。

  

   这是鬼父的爱的表现。

  

   几分鐘前才被破处的优奈,怎会是经验丰富的父亲的对手,很快地强烈的快感便从父亲那双大手抚弄的部位发出,让优奈差点呻吟了出来,但她自己的手及时摀住了嘴巴。

  

   為什麼要摀住自己的嘴巴呢,连优奈她自己也搞不懂。

  

   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父亲粗大的肉棒,持续坚定地在自己裡面进去著,但刚刚开始时的强烈痛楚,现在却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酸麻痛痒混合的奇怪感受。

  

   每当这个感觉随著父亲手的举动或是肉棒又一次挺进而发出时,优奈觉得自己必须忍耐著不要叫出声来,下意识中她觉得自己如果被这个感觉支配,忘情地呻吟,那一定是件羞耻的事情。

  

   「不……不要啊……」

  

   「欧多桑(爸爸),雅美蝶(住手)………」

  

   从优奈摀住自己嘴巴的手指间传来微弱的话语声;优奈想试著唤醒爸爸的理智,不要再这样继续下去。

  

   但鬼头日三郎已经完成蜕变,又怎麼会听她的话呢?

  

   甚至,他还想继续开展更為大胆的举动。

  

   停下了抽插,拔出了肉棒。

  

   随著父亲那大龟头从自己的小穴中拔出,优奈终於得以喘口气,但不知道為何,下身却有著一股空虚感,让她有那麼一点点的难受。

  

   爸爸实在太可恶了,回去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妈妈!

  

   正当脑中开始在思索该如何报复爸爸时,优奈却猝不及防地被身后的爸爸给转了身,变成面朝著爸爸他。

  

   优奈还在觉得困惑到底发生什麼事的时候,鬼头日三郎已经用肉棒对準目标,再一次挺进去自己女儿的小穴之中。

  

   竟是要面对面,看著自己女儿的表情,来好好干她!?

  

   不得不说,鬼父鬼头日三郎,真的不一样了,变得牛逼了。

  

   「优奈……真的长大了呢」

  

   「不再是小女孩了啊」

  

   通常应该是女儿不再愿意跟自己洗澡,或是开始会锁门躲在房间裡的时候,作爸爸的才会发出这种叹息。

  

   但对一个鬼父来说,品嚐著自己养育多年的女儿的处女嫩穴,才是真正感慨万千的时刻。

  

   此刻的鬼头日三郎,无疑是幸福的。

  

   「你在说什麼啊……放开我……」

  

   优奈用快哭出来的表情推著自己的父亲,但阻止不了他的抽插。

  

   父亲的肉棒正在自己的裡面不断进出著,当面对面看著父亲的脸时,优奈对这个事实越发地感到清晰。

  

   「怎麼捨得放开呢……这可是优奈珍贵的处女啊……欧多桑要好好享受才行」

  

   鬼头日三郎边说边往后摆腰,把自己的肉棒几乎整个拉出来,仅餘龟头的前端在裡头,然后猛地又用力全部贯入。

  

   突然其来的强攻让优奈舒服得差点站不住;她一隻手下意识地抓著父亲的肩膀,另一隻手则用手背堵住了口,不让自己叫出来。

  

   但鬼头日三郎可没罢休的意思,他继续这样全出全进的动作,浑然不在意自己突兀的举动会不会被旁人注意到。

  

   或许是绅士之神也在祝福他这个鬼父的诞生,满车的人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居然没人注意到在自己身边正发生著一桩背德的惨事;一个少女被自己的父亲破了处,现在还被自己父亲的肉棒不断猛插,插到差点叫出声来。

  

   看著自己女儿泫然欲泣的表情,鬼头日三郎变得更加兴奋,忍不住低头说道,「优奈,觉得舒服的话,可以叫出来喔~」

  

   优奈撇过头,努力用厌恶的口吻地说道,「怎麼可能觉得舒服!?你这个变态、混球,啊……啊……」

  

   还没把狠话讲完,优奈已经被突然加快频率的鬼头日三郎搅得说不出话来,差点还真的叫出声来。

  

   「答昧(不行啊)………快、快停下……」优奈慌张地推著自己爸爸,这突然加快的速度,让她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麼会让自己害羞的事情快要发生。

  

   「停、停不下了……优奈……欧多桑……要射了………!」

  

   「哪尼(什麼)?答昧(不行)…答昧答昧答昧答昧(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多少知道\\"要射了\\"是什麼意思的优奈,惊慌地低叫想阻止道,但鬼头日三郎根本不把她的拍打当一回事,抽插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本能地,优奈知道,自己也要\\"到了\\"。她战慄地等待著那一刻的到来。

  

   「啊,射了!!」父亲低吼道,然后在那一瞬间拔出肉棒,把优奈身子压低,将白浊的精液射在她的胸脯上。

  

   优奈只能空洞地看著这一切发生,看著父亲丑恶的肉棒喷发著白浆,洒落在自己身上。下身的小穴则在强烈地收缩著。

  

   在自己的第一次SEX中,优奈也达到了人生首次的高潮,由自己的父亲所给予的高潮。

  

   优奈有一种想要流泪的衝动。她感觉到,自己已经失去了一些人生很重要的东西………

  

   --

  

  

   第05话:鬼父与优奈浴室谈心

  

  

   许是药效持续发作的关系,后来的事优奈就没什麼印象了。

  

   恍惚间,爸爸带著她下了地铁,而因為晚上依旧下著雨的关系,二人出了地铁站,便招呼一辆计程车往家裡开去。

  

   搭车的过程中,跟她一起坐在后座的爸爸,还很有精神地跟司机大哥在閒聊著,但手却不安分地偷偷抚摸著她的臀部。

  

   当优奈她脑袋终於恢复清醒时,她人已经坐在家裡的沙发上。爸爸一边脱下西装外套掛在衣架上,一边对她说:「……优奈……先……去洗个澡吧……」

  

   声音模模糊糊的,但令人生气的是他那彷彿什麼事都没发生过的口吻。

  

   优奈生气地叫道:「不用你假好心……混球……混帐父亲!」

  

   不用他说,优奈她也想先洗澡;身上似乎还残留著父亲那噁心的精液,优奈她恨不得立刻把身体洗得乾净。

  

   摇摇晃晃起身,进了家裡的浴室。

  

   日本的浴室其实进去后,还有分内外;优奈先在外头把已经脏了的制服丢进洗衣篮内,然后才进了实质意义的浴室,裡面有著单人浴缸跟莲蓬头。

  

   打开水龙头往浴缸裡放著热水,同时优奈拿起莲蓬头开始清洗著身体。

  

   拼命洗,拼命擦。

  

   优奈用沾著肥皂泡儿的海绵搓洗著全身,尤其是泥泞的下体部位。只是当有些粗糙的海绵擦过敏感的下体时,刚刚在地铁上的快感又浮现了出来。

  

   「喔…………」优奈忍不住发出呻吟声,随即摀住嘴巴。

  

   自己是怎麼了?

  

   為什麼会像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那样?

  

   明明失去了处女……

  

   明明被自己的父亲侵犯了……

  

   越想越伤心,优奈忍不住趴在浴缸边缘,无声地哭泣著。

  

   掛著的莲蓬头继续喷洒著温度适中的热水,但丝毫温暖不了优奈受伤的心灵。此刻的她觉得自己好无助……

  

   就这样过了好一阵子,当浴缸的水快放满时,忽然疵啊的一声,浴室那毛玻璃的拉门被打开。

  

   刚刚进来时,脑袋还很混乱的优奈似乎忘记把门锁上。

  

   「优奈,爸爸进来了喔~」是那混帐老爸的声音。

  

   优奈抬起头,往门那裡望去,鬼头日三郎也是脱得一身精光,拿著条毛巾就走了进来。

  

   他底下的肉棒还翘得老高。

  

   「你进来做什麼?给我出去!」优奈愤怒地叫道。

  

   鬼头日三郎一脸无奈地说道,「刚不是说了吗……你先进来,等等我们一起洗啊。」

  

   蛤?他在说什麼?优奈真不敢相信。

  

   「你、你在说什麼?我怎麼可能……可能跟你这种人一起洗!」

  

   优奈真的快气坏了,这什麼跟什麼啊?

  

   但我们已经升级成為鬼父的鬼头日三郎,可不是用这三言二语就可以打发的。

  

   「优奈,爸爸这不是担心你吗?如果药还在作用的话,你要好好洗澡可不容易呢,就让爸爸好好帮你吧。」鬼头日三郎边说边走向优奈。

  

   「不,你、你不要过来!」

  

   「放开我,不要,我不要你帮我洗!」

  

   「我自己…自己可以……呜呜,这样的… 我不要…」

  

   反抗是没有用的,娇小的优奈很快被因锻鍊而变得强壮的鬼头日三郎抓住,并且被逼著背对著坐在他大腿上,而鬼头日三郎自己则坐在浴室的小木凳上。

  

   觉得优奈一直动来动去很碍事的他,乾脆让优奈的二隻手往后伸,分别穿过鬼头日三郎他身体的二侧,然后他再用毛巾把她二手给绑起。

  

   优奈就这样被困住了;她被逼得得坐在爸爸腿上,二手则被反绑在爸爸身后,动弹不得。

  

   爸爸拿起莲蓬头,重新调好了水温,边温柔地帮优奈清洗起身体来。

  

   优奈以前要求浴室内要加装落地镜,现在她无比痛恨自己当初的坚持。她被逼著看镜中的自己微弓著身体,而父亲的手则在她身上摸索著。

  

   每一处都不放过,仔细地清洗。

  

   这样子,令人觉得羞耻,但却又觉得舒服。

  

   优奈忍不住哭泣了起来。

  

   「优奈,今天的事,不全是爸爸的错啊……」

  

   「爸爸也不知道你居然会在那班地铁上,是学校有什麼活动吗?」

  

   「真要说的话,只能说优奈你太诱人了,让爸爸忍耐不了啊……」

  

   鬼头日三郎像在情人耳边低语般说著话,二隻手则挤了挤沐浴乳,在优奈身上涂抹著。

  

   修长的腿,没赘肉的臀,平滑的小腹,青涩的胸脯。

  

   刚刚在地铁上只顾著发洩的鬼头日三郎,此刻总算有机会来好好关心一下女儿的成长。

  

   感觉到爸爸在耳边骚扰的吐息,以及他的大手摸过她所有敏感的部位,优奈只能难耐地扭动著身体。而当父亲二隻手不停把玩著她胸脯前粉嫩的突起时,优奈的身体终於起了诚实的反应。

  

   小穴开始分泌起爱液,开始觉得有一点点的空虚。

  

   鬼头日三郎似乎也察觉到优奈呼吸的加重,知道女儿已经微微情动的他,很快便把左手往下移动,开始抠弄起女儿的小穴来。

  

   在沐浴乳润滑的效果下,手指的侵犯变得更加容易,优奈只能无力承受著父亲手指的侵犯。

  

   一根……二根……当第三根手指也想进入时,优奈终於慌了。

  

   「不、不行啊……太多了……进不去的……」优奈紧张地说道。

  

   鬼头日三郎轻咬著优奈的小耳朵,听到她发出嚶嚀声,身体越发地软了。

  

   「不要紧的,来,放鬆,不要用力的话,进得去的。」

  

   「乖,优奈,听爸爸的话。」

  

   鬼头日三郎像哄小孩一般说著。

  

   听著爸爸在耳边低声说的话,恍惚间,优奈想起在小的时候,爸爸也是这样哄著自己。

  

   练习骑脚踏车的时候,第一次不用辅助轮,在后面扶著车子的爸爸,也是这麼说,要自己听他的话,相信他然后勇敢把踏板踩下去,一直往前骑去。

  

   她还记得,当她骑了好长一段路,回头看去时,爸爸只是在她身后跑著,手却已经没有扶著车子了。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在爸爸的看顾下,学会了骑脚踏车。

  

   「乖,优奈,听爸爸的话。」

  

   熟悉温柔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优奈不自觉地点点头,缓缓张开双腿。

  

   优奈的屁股微微往前移,身子顺势有些向下滑,然后二腿张开,分别放在爸爸的二隻脚上。就像是个幼童被爸爸从身后抱起,对著马桶小解的姿势一般。

  

   三根指头顺利地进去了,在裡面不断搅动、抽弄著。

  

   「别……别动这麼快……啊啊……」

  

   「又、又是那个感觉……」

  

   「优奈……优奈要……要去了…啊………」

  

   随著鬼头日三郎的手高速抽插,大拇指还不断刺激著优奈的阴核,初经人事的优奈,很快便被推上了高潮。

  

   是的,大部分的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之后就会驾轻就熟,就跟学骑脚踏车的道理一样。

  

   感受著女儿在自己怀裡因高潮而颤抖著,鬼头日三郎露出温馨的笑容,伸手拿过莲蓬头,温柔地帮女儿冲去身上的泡沫。

  

   当然因高速进出而冒著小泡泡的小穴,一定是清理的重点萝。

  

   当优奈再次回神过来时,她已经被爸爸抱入浴缸,与爸爸面对面坐著。

  

   父女俩享受著泡汤之乐,虽然只是在自己家的单人浴缸裡面一起挤著。

  

   「上次跟优奈你一起泡澡都快忘了是什麼时候,我还记得你那时候最喜欢玩一隻黄色的小鸭鸭呢,现在跑哪去了呢?好像很久没见著那隻鸭子了~」

  

   鬼头日三郎慵懒地躺在浴缸内,其实他一个成年人就已经佔据了整个浴缸,优奈也只是坐在他身上罢了。

  

   「谁、谁知道啊?我已经不碰那些幼稚的玩意儿很久了。」

  

   「是吗………」

  

   父女两沉默对望一会儿,优奈才想起现在是怎麼情况。

  

   现在可不是父女俩温馨泡澡话家常的时候啊!

  

   「我要把今天的事告诉妈妈!」优奈瞪著鬼头日三郎说道。

  

   「喔…………」

  

   鬼头日三郎似乎不為所动,还在那微微用手划著水。

  

   看著爸爸的反应,优奈楞了一下,这跟她预期的反应不符。她本来以為会看到爸爸哭著跪在地上,求她不要说出去。

  

   「不只要告诉妈妈,我还要跟学校老师、警察说你侵犯我!」优奈决定下更猛的料。

  

   「恩,去说吧~」鬼头日三郎状似悠閒地说道,好像二人在说的只是今天天气好不好之类的家常话题似地。

  

   「蛤…………?你、你说什麼?」优奈觉得自己无法理解现在是什麼情况。

  

   「我说,你想去说的话,就去说啊………如果你希望这个家分崩离析的话。」

  

   鬼头日三郎坐起身来,与女儿面对面,一字一句地说道。

  

   「别忘了,是谁在赚钱,维持这个家的?」

  

   「你当然可以去告发我,但如果我被抓走了,进了监狱了,你有想过接下来会怎麼样吗?」

  

   「妈妈的工作只能赚那麼一点钱,很快你们就住不起现在的房子,因為缴不起贷款。」

  

   「你们会被迫搬去小小的公寓,就是电视上演的那种睡觉、吃饭都只能共同用一个空间的小公寓,当然你也不可能有自己的房间了。」

  

   「你也不能像现在一回家就在房间裡窝著,你得跟姊姊一样出去打工赚钱。」

  

   「然后,事情公开后,你们会被人指指点点,到哪裡都会有人说,这就是那个被自己父亲侵犯的女儿啊,这孩子平常一定很不检点之类的话。」

  

   「妈妈可能因此被开除,到处都找不到工作,只能靠政府给的救济金养你们。而姊姊奈绪那麼纤细的人,也可能受不了周围的人异样的眼光,迟早会被逼疯或自杀。」

  

   「至於你……呵呵,以后你不会有漂亮的衣服穿,不能吃好吃的东西,不可能去念你想念的私立学校,更不用说可以找到什麼好工作,遇到会珍惜你的男人。」

  

   「如果你想毁了这个家,我不介意啊,儘管去说吧!反正我也有被抓的觉悟了,不过就不知道妈妈跟姊姊能不能原谅你就是了。」鬼头日三郎从口中不断吐出冰冷、恶毒、恐怖的话语来。

  

   优奈被鬼头日三郎描述的光景给说得傻住了,她下意识知道,这不是危言耸听,封闭保守的日本社会,不可能会在事后宽大地接受她们,哪怕她们只是受害者。

  

   之前在学校,就有一个女孩子原本生活得很好,也很受欢迎,但就因為后来爆出新闻说,她爸爸透过职务之便贪墨了公司的公款,被警察带走后,结果那女孩子马上从天堂掉落地狱。

  

   不再有人跟她说话,好朋友也都一个一个离开,到哪裡都是独自一个人,所有人都冷眼看著她。她脸上不再有笑容,每天就穿著旧旧的制服来上学。她不断被排挤、每天被欺负,霸凌她的人说,她必须代替她那对公司不忠的爸爸被教训、受惩罚。

  

   再后来,她就消失了,听说是转学到其他县市。再然后没有人再谈起她,彷彿从未有过这个人存在,似乎大家都觉得谈论起她就像沾染上什麼污秽一般而避讳著。

  

   她不想跟那个女孩子一样那麼悲惨,那麼可怜,然后消失后被人遗忘!

  

   看著优奈慌张不安的表情,鬼头日三郎知道这个只有那张嘴厉害的孩子,已经被他描绘的情景给吓住了。况且他并没有说谎,以目前日本的风气,他这麼预测还算好的呢。

  

   「知道了吧,把事情抖开,对大家都没有好处的,是不是?」鬼头日三郎笑著道。

  

   被点醒真相揭露后,后果有多严重的优奈,不禁犹豫、沉默了。

  

   「所以,让我们好好相处吧~」鬼头日三郎将优奈微微抱起。

  

   「别怕,只要优奈你好好听话,爸爸会好好疼爱、保护优奈的。」

  

   鬼父的肉棒再次插入女儿的小穴之中。

  

  

   第06话:浴室内外的二个女儿

  

   本帖最后由 edahung33 於 2014-10-30 11:35 PM 编辑

  

  

   早先夺去优奈处女的肉棒,又再一次插入了优奈的小穴当中。只是这次已经没有初次时的痛楚,反而有种酸麻的充实感。

  

   在刚刚洗身体时,鬼头日三郎就被乱动的优奈给弄得欲火难耐,事实上已经多日没有发洩的他,仅仅只有在地铁上射过一次,怎麼可能会觉得满足?於是在优奈被自己吓住了之后,鬼头日三郎就迫不及待再次把硬挺的肉棒插进优奈的小穴。

  

   突如其来的侵犯,自然是吓了优奈一跳,正想要大声斥责父亲时,嘴巴却被赌住,声音被迫卡在喉咙之中。是父亲鬼头日三郎的强吻;父亲用单手扣住她的后脑杓,强迫著向她索求著一个深吻;二人的舌头在优奈嘴巴内交缠著。

  

   优奈在失去处女的同一天,也失守了自己的初吻,而且还都是同一个人干的好事,是她那讨人厌的爸爸。优奈想用手把父亲推开,但鬼头日三郎另一手早已抓住她的双手手腕,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

  

   鬼头日三郎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优奈的牙关,伸了进去,与优奈的小巧香舌交缠著。这样的强势是青涩的优奈从未遇过的,她不知道该怎麼办,只能稀裡糊涂任由父亲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弄著。

  

   许久,许久;当优奈觉得自己被吻得快窒息时,鬼头日三郎总算结束这一次的深吻,放过了她。当他嘴巴缓缓离开优奈的小口时,还有一丝唾液被拉得长久,使得这一幕显得异常淫靡。

  

   「优奈的口水,实在太美味了………」鬼头日三郎发出感慨声。

  

   「……变态!大变态!你……可恶!!!!」优奈生气地想尖叫。

  

   年轻女孩真的是很奇妙的生物,比起失去处女,似乎失去初吻,反而要更让她们激动愤怒。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对她们来说,现在这个年龄最值得期待的事,最多最多也就是到达二垒(亲吻)。至於三垒(爱抚)、本垒(做爱),反而因為太遥远而不会有实感。

  

   以优奈来说,原本她的初吻是準备要献给隔壁班暗恋的英井同学,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在夺去自己小穴的处女之后,居然连自己的初吻都不放过了。

  

   对於小女儿的撒泼,鬼头日三郎只是一笑置之;他托著优奈的臀部站了起来,将她背抵著墙,继续抽插著。

  

   身体悬空的优奈,在被父亲抱离开浴缸水位的同时,下意识她的双腿绕过父亲的腰间交缠著,二手则扣环在父亲的脖子那儿。

  

   「啊……啊……」

  

   优奈就这样掛在父亲身上,随著父亲的进出上下晃动著,口中发出无意义的低吟声。看著父亲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强而有力的手臂则托著她的翘臀,让粗大的肉棒得以顺利进出她的蜜穴。

  

   内裡早已湿透的优奈,让鬼头日三郎进出起来相当地顺利。看著女儿她脸蛋发红,小嘴吐出迷人的喘息声,当擦过她的G点时还会小小尖叫几声,腰也不会自觉扭了几下。鬼头日三郎知道,自己正慢慢解除优奈的心防,让她不再对自己那麼反抗。

  

   只是意外总是会突然来到。

  

   正当鬼头日三郎得正起劲时,一个人影出现在模糊的毛玻璃拉门另一侧,而且还敲了门。

  

   叩叩。

  

   「优奈?优奈,是你在裡面吗?」一个柔美的声音问道。

  

   是大女儿奈绪的声音,这个时间点,应该是她打工也回来了。

  

   鬼头日三郎慌忙摀住优奈的嘴巴,然后大声回道,「不是喔,是爸爸在裡面。怎麼了吗,奈绪?」

  

   「啊,是爸爸啊……抱歉,我以為是优奈在裡头。」门外的姊姊奈绪说道。

  

   「没关系,优奈她比我早回来,可能洗完澡又跑出去了吧?你找她有事?」鬼头日三郎边缓缓抽弄著,边若无其事地回问道。

  

   「也没什麼,只是看冰箱裡的饭菜没动过……爸爸,吃过了吗?要不要我帮您弄点吃的呢?」

  

   奈绪跟家中另外二个女性不太一样,虽然她也不怎麼喜欢爸爸,但温柔体贴的奈绪知道爸爸赚钱的辛苦,所以比起像优奈那样不成熟地表达个人情绪,她反而对爸爸更多了份关心。

  

   像现在她就注意到冰箱裡只有二份饭菜的事实,她便知道一定是妈妈没有準备爸爸的份;体贴的奈绪觉得这样忽视爸爸的存在似乎不太好,所以如果爸爸还没吃晚饭的话,以她的个性,她不会介意帮爸爸弄一些简单的吃食。

  

   鬼头日三郎心中那个感动啊,大女儿真的是对他最贴心的了,相比之下………他看了优奈一眼。被摀著嘴巴的优奈,也知道他想表达什麼意思,发出哼的一声,便撇头过去不看他。

  

   对这种现在肉棒还插著自己小嫩穴的爸爸,优奈她可没一丝一毫\\"体贴他\\"的打算。

  

   在同个屋簷下相处多年的鬼头日三郎,当然能理解女儿那肢体动作表示著\\"鄙视\\"的意思,不禁觉得有点气恼。乾脆也不摀著优奈的嘴巴,直接二手抱著女儿踏出了浴缸,缓缓向拉门那走去。

  

   随著踏步,优奈掛在父亲身上的身体也随之晃动著,肉棒在裡头胡乱进出著,更增添了一种异样的刺激。被父亲大胆举动吓到的优奈,立即摀住自己的嘴巴,免得自己叫出声来。

  

   当然鬼头日三郎也不是脑袋发疯,想去把门给拉开,他只是象徵性往门那儿移动几步,想吓吓优奈。在这个距离,奈绪从门的另一侧看去,也只看到一个大概的模糊身影。

  

   「喔~~~~~」这样的举动自然是有效果的,鬼头日三郎可以明显感受到优奈小穴的紧绷,夹得又更紧了,让他舒服得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爸爸?没事吧?」隔著拉门听到父亲的叹息,奈绪问道。

  

   「啊啊,没事,只是觉得,优奈她如果有奈绪你一半懂事就好了。」日三郎说道。「奈绪你也不用帮爸爸弄吃的,晚上打工也累了吧,早点休息吧。」

  

   「好的爸爸,那您也早点休息。」奈绪说完就离开了。

  

   听到奈绪打开更衣间的门又关上,浴室内的二人才真正鬆了口气。当然真正紧张的只有优奈,她可不知道该怎麼跟姊姊解释,為何会跟爸爸一块洗澡。

  

   日三郎又继续抽动,那进出时带来的快感,打断了优奈的思绪。

  

   「你……你别一直……一直动啊……啊啊………你这鬼畜爸爸!」

  

   奈绪一隻脚著地,另一隻脚则仍然被父亲日三郎高抬著,她只能双手扶著墙面保持平衡,忍受著日三郎的抽插。这个姿势让日三郎不用靠双手支撑优奈的重量,也让他得以插得更顺畅。

  

   看著女儿嘴巴发出呻吟与咒骂声,小穴还时不时地收缩夹紧,这都让日三郎越发地兴奋。

  

   「优奈……怎麼骂我是鬼畜爸爸时,你的小穴反而夹得更紧了呢?………是兴奋了吧?」日三郎说道。

  

   「蛤……你……你说什麼……啊啊………怎…怎麼可能……有这种事……啊……啊?」优奈嘴硬得很。

  

   「呵呵,你就继续嘴硬吧,要是没这回事,你骂声变态来听听就知道了。」

  

   「那……那有什麼问题……你这……变态!侵……侵犯女儿……啊……啊……的大变态!!」优奈不客气地骂道。

  

   「喔喔,又变紧了呢!优奈,你的身体比你还诚实喔~~」日三郎用力一顶,直达优奈的花心,让她又忍不住舒服地叫了一声。

  

   浴室内蒸汽裊裊,让二人交缠的肉体变得更加湿滑,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水气。强壮高大的男子身躯,不断紧逼著娇小的身子;男子每一下的深入,都让那娇躯一阵抖动。

  

   日三郎乾脆把优奈的另一隻脚也放下,让她背对著自己,而他则扣住女儿的翘臀,继续捅著女儿的肉洞。

  

   啪啪啪啪…………当两人肉体相碰时,一阵阵撞击声也响起。优奈说不出话来,经验尚浅的她,因為快感的衝击,让她脑袋一阵混乱,此刻只能被动地配合著,从口中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不行了……要……要射了!」鬼父日三郎的喘息声开始变得粗重,这是要射精的前兆。

  

   「不…不能射在裡面……会……会怀孕的!」沉浸在肉欲的优奈,用残存的理智阻止道。

  

   「放心,乖女儿,喔喔,爸爸要……要射了!」日三郎叫喊著拔出肉棒,然后白精就喷洒在优奈湿滑的身体上。

  

   看著达到高潮而失神的优奈,日三郎露出微笑。

  

   新的父女关系,从此刻开始,确定了。

  

  

  

   第07话:日三郎,一日日三次

  

   本帖最后由 edahung33 於 2014-11-2 03:00 AM 编辑

  

  

   ★★★★★★★

   易利眠。(名称暂定)

  

   採用中药汉方,粹取草药精华製成。

  

   无传统刺鼻药味,却有淡淡清香。

  

   液态浓缩精华,可让身体直接吸收,迅速產生效果。

  

   味甘微甜,打算中药味苦的刻板印象。

  

   稀释后擦拭於体表亦可,有安神舒压之奇效。

  

   让您的生活回归正常,晚上能安稳入梦,是现代人追寻之良方。

  

   拥有易利眠,让您轻鬆入眠!

   ★★★★★★★★

   卡卡卡………

  

   夜晚的二楼书房,日三郎飞快地在笔记型电脑上打著字,努力完成明天要在会议上报告的新產品的企画案。

  

   虽然研发部门提供了关於新药的大量数据资料,但要如何塑造成可以吸引消费者的產品,却是他们企画人员的工作。

  

   新產品的名字、介绍、目标客群、宣传与销售方式,每个环节都会影响成败,也不是没发生过明明是优秀的產品,却因為宣传太过平凡,而被竞争激烈的市场淘汰,不得不重新包装的例子。

  

   这还是日三郎的惨痛亲身经验,因為那次的失败,让他从宣传一课掉落到宣传三课去,而基本上这代表他没啥翻身的机会了,因為大家都知道宣传三课专门閒置安放一些对公司不再那麼有价值,却又不能随意开除的閒人们。

  

   宣传三课,又被戏称為养老课。因為在这裡的人,最擅长的事不是工作,而是泡茶、看报。

  

   平常三课在做的事情,都是些销售追踪、市场调查的小事,要不是因為一课、二课最近真的忙不过来,公司是不会把新產品的案子丢给三课的。即便分配了案子给三课,这也不是什麼重点產品,没人指望过这能给公司赚大钱。

  

   三课的职员们也都是些老油条了,对这些事都心知肚明,所以对新案子也没有特别卖力用心;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是他们这些準备退休养老的人,最高的行事原则。因此虽然為新產品花了近一个月讨论,却几乎没有任何实质进展。

  

   本来身為课长的日三郎也认命了,甚至做好明天开会挨骂的心理準备,但今晚他却彷彿开了窍一般,脑中的灵感有如泉涌般不断冒出,很顺利地建立起整个企画的核心与架构,然后就是把它给完善化,弄成放得上台面的模样。

  

   依照日三郎在公司十几年的经验,这份企画案如果在明天宣传部门联合会议中提出来,一定能够吸引大家的目光,让大家吓一跳的。

  

   果然勇於实践才是硬道理啊………给企画案打上最后一个句点,作為完美Ending的鬼头日三郎,不禁在心中感叹道。

  

   不过都快到午夜了,怎麼加班的由美子还没回来?

  

   心中正為妻子担心的同时,日三郎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正是由美子。

  

   「喂,是由美子吗?」日三郎把电话接起来,问道。

  

   「恩,亲…亲爱的,哈……哈……是我。」电话内传来由美子急促的声音。

  

   「由美子,正担心你呢。怎麼了?怎麼喘得这麼厉害?」日三郎关心地问道。

  

   「唉……刚…刚想赶最后一班电车……所…所以跑了一段路……哈…哈…但…但没赶上……」由美子断断续续地说著,看来刚刚真的跑得很急。

  

   「这样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日三郎说道。

  

   「所…所以……亲爱的……我……啊啊啊……」由美子忽然发出叫声。

  

   「由美子?由美子?怎麼了吗?」听到妻子的叫声,日三郎关心地问道。

  

   「没……没事,刚……刚绊倒扭了脚……我……我会找个旅店过夜……再……再搭早班电车回去……啊……恩……」

  

   「恩,我知道了,我会跟孩子们说一声的,你放心吧。」日三郎善解人意的说道。「脚扭到要注意些,在旅店裡记得用热水再热敷一下。」

  

   「……………………………」

  

   日三郎说完,话筒内是一阵长长的静默,只有由美子微微急促的呼吸声。

  

   「阿那答(亲爱的)……勾…勾昧纳赛(对不起)……」由美子忽然低声说道。

  

   「是我该说对不起才是,让你这样辛苦。」日三郎有些惭愧,如果不是自己不争气,也不用让妻子还要出外负担家计。「放心吧由美子,日子会越来越好的,我在公司也会努力的。」

  

   「恩……那……那先掛了……晚安……」说完由美子便掛了电话。

  

   听著手机传来都都都的断线提示音,日三郎楞了下神,為在外过夜的由美子有些担心,希望她能找到合适的旅馆,晚上睡得安稳。

  

   虽然有时家人们会有些不合,但总归会互相体谅与扶持,因此日三郎还是对能拥有这样一个家与家人,而感谢上苍的。

  

   日三郎忽然想起,曾有一首歌的歌词是这样写的:

  

   感恩的心感谢有你

   伴我一生让我有勇气作我自己

   感恩的心感谢命运{:45:}

   花开花落我一样会珍惜{:47:}

  

   怀著如歌词所说的感恩、珍惜的心情,鬼头日三郎缓缓合上笔记型电脑,关上灯走出了书房,準备回到他与妻子的主卧室好好休…………

  

   等等,日三郎,你走过了头!(☉д⊙)

  

   喂喂,日三郎,你有听到吗?(☉д⊙)

  

   再过去就是你女儿房间了啊!(☉д⊙)

  

   你不会是要………… Σ( ̄□ ̄;)

  

   轻轻转开了门把,走了进去。

  

   「优奈…优奈…睡了吗?」开了门,小声说道。

  

   「妈妈………晚上没赶上车,不会回来了呢。」进房间,关了门,小声说道。

  

   「晚上让爸爸陪优奈睡吧,就跟以前一样………」缓缓走向床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大变态!」

  

   洗澡时间结束后,随著少女在房间内的吶喊,熊大的抱枕在空中飞舞著;不断从床上飞起,撞到墙面后落下,然后又再次被打飞。

  

   洗完澡身上散发著淡淡沐浴乳香味的优奈,穿著粉红色的睡衣,咬牙切齿地捶打著抱枕熊大,发洩著对父亲日三郎的怒气。

  

   「居然对女儿出手,得是多变态才能够做出这种事啊?」

  

   「去死去死去死去去死去死!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优奈只觉得心中有一股燥动,必须要马上、立刻发洩出来。

  

   如果说,在电车上的感觉是惊恐,回到家后是觉得委屈,那麼现在自己的心情,应该是混乱吧………

  

   事情发生得太快,又太突然,一连串的变化让她措手不及。以往遇到难处时,她可以找母亲商量、找姊姊倾诉,但今天的事,她却只能自己承担,自己守住这个秘密。

  

   身心尚未完全成熟的她,对父亲的作為只有粗浅的意识、表面的厌恶。就像比起被夺去处女,反而是被夺去初吻,让她更為在意生气。

  

   价值观还未完全成形的她,只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是不对的,但实际上身心并没有受到深刻的创伤。下意识中,她只觉得这是讨厌的爸爸,他另一个讨人厌的事蹟罢了。

  

   在把气都发洩到无辜的熊大身上后,优奈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没有感到绝望或悲痛,只是觉得很生气、很讨厌。

  

   看著歪倒在自己身旁,那面无表情的抱枕熊大,又让她想到在浴室内不害怕自己威胁,一脸无所谓的父亲。

  

   粉拳一扬,又是几拳下去。「叫你得意!叫你嚣张!讨厌讨厌!」

  

   但是,真的那麼讨厌吗?

  

   回忆起在电车内,那双揉弄著自己臀部的手,彷彿在对待宝物般那样爱不释手。

  

   回忆起在浴室内,那条深入自己口中的舌头,搅动著有如在渴求著自己的津液。

  

   还有…………那根肉棒…………

  

   下身一阵酸麻,优奈不自觉夹紧了双腿。但越是夹紧,越是能意识到其中的空虚。

  

   不管是在电车裡面时的旁若无人,还是在浴室内时与姊姊隔门相对;那些时刻,被肉棒填满下身的感觉,真的很好啊…………

  

   明明是………连放入二根指头都嫌勉强的那裡,但那个偌大的龟头,却能硬挤进来,而且不断进进出出著。

  

   不知不觉中,优奈的手已经伸到了睡裤裡面,摸著自己的小穴。

  

   当时在浴缸的热水中,随著爸爸肉棒的进出,温热的水也随之进来……然后又出去………就像是小穴裡面被清洗著似的。

  

   优奈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开始进出著小穴,顺带还摩擦著上头敏感的点儿。

  

   跟姊姊讲话时,就那样抱著人家,上上下下的…………那时,插好深、好裡面啊………

  

   觉得还不满足,优奈另一隻手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抚上胸部揉弄著。

  

   「就、就会欺负人家……哈……哈………这、这样也舒服……啊……啊……要、要更多啊…………」

  

   优奈身体微微缩起,随著快感的涌现,她二手的频率也随之加快。

  

   房间中的温度,随著房间主人在床上的喘息,似乎升高了好几度。

  

   熊大,默默看著,口是心非的少女,用手玩弄著自己的敏感处,嘴巴则抱怨著父亲。

  

   侵犯自己二次的父亲,强迫自己一起洗澡的父亲,逼迫自己骗著姊姊的父亲。

  

   坏……坏蛋………最讨厌………爸爸了………

  

   「要……要去了………哈啊………啊啊啊啊………」

  

   在低吟中,优奈的身躯抖动著,轻薄的睡裤随之透出湿意。

  

   脸红了。

  

   觉得羞耻厌恶,但又隐隐喜欢这种感觉。

  

   这是刚刚尝试人生首次自慰并且达到高潮的优奈,心中最真实的感想。

  

   「讨厌啊………都是爸爸的错………!」

  

   嘴中抱怨著,然后下床走到门边,关上了房间的日光灯,然后回到了床上,随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小夜灯。

  

   「明天………绝对不理他啊…………!」

  

   暗自下了决心,优奈闭上眼睛。身心刚充分愉悦过的她,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夜慢慢深了,但吱啊一声,优奈房间的门却开了。

  

   「优奈…优奈…睡了吗?妈妈………晚上没赶上车,不会回来了呢。」

  

   一隻大手悄悄地摀住了优奈的嘴。

  

   优奈张开眼睛,爸爸的身子已经靠了过来,在自己耳边轻声说道。

  

   「晚上让爸爸陪优奈睡吧,就跟以前一样喔,乖,别怕………」

  

  

  

   第08话:隔天生活还是要继续

  

   本帖最后由 edahung33 於 2015-2-21 05:03 PM 编辑

  

  

   叩叩!

  

   「优奈,起床了喔!」姊姊奈绪在优奈的房间门外喊道。

  

   优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懒懒地说道。「再让我睡一会儿嘛~」

  

   「不行,已经七点半了呢,不能再睡了。你看,连爸爸都已经起来在吃早餐了喔。」

  

   爸爸?

  

   听到这个词,优奈脑袋才开始运转起来。

  

   她注意到自己全身是赤裸著,身上只在腰间被随意盖著一条薄被。昨晚一整夜欢好的痕跡,都还留在自己的身上每一处。

  

   一看到身上满是捏咬过后留下的红印,优奈就想起爸爸昨晚是怎样逼迫自己与她做爱。明明知道姊姊就在隔壁房间睡著,却还肆意地在她的裡面抽插驰骋,弄得她想叫却也不敢叫出来,只能摀著嘴巴低低呻吟著。

  

   这样一个欺负自己一整晚的坏蛋,居然还比自己早起,甚至已经在楼下悠閒地吃早餐,这让优奈如何能嚥得下这口气。匆忙梳洗后,便穿上制服,气势汹汹地往楼下衝去。

  

   优奈一下楼,看到姊姊奈绪正代替妈妈在厨房弄早餐,而万恶根源的爸爸则在饭厅一边吃早餐,一边看著报纸。

  

   日三郎一看到优奈下楼,便打招呼说道。「优奈,早啊,今天起得比较晚呢?」

  

   (还不都是因為你!)优奈在心中骂著。

  

   但不知為何,看到爸爸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优奈忽然觉得自己什麼都说不出口。难道她能在姊姊在场的时候,指责爸爸说,都是因為他整晚不断强迫著她做爱,所以让她根本没睡饱吗?

  

   不得不强迫自己吞下这口气的优奈,闷闷地拉开饭桌的椅子,开始吃起早餐。

  

   「对了姊姊,我们学校的文化祭,到时候……啊~~!」奈绪说到一半,忽然小小尖叫了一下。

  

   「怎麼了?」姊姊从厨房裡开口问道。

  

   「没、没什麼。」优奈瞪了日三郎一眼。「只是想问你,看你文化祭那天能不能过来,我这裡还有多的点券。」

  

   「对不起啊,我最近没上课的时候,都得去打工呢,到时候可能没办法过去喔~」奈绪有些抱歉地说道。

  

   「不行的话也没关系啦……我只是想帮我们天文社衝些人数。」

  

   日三郎此时插话道,「要不我过去吧,我也想看看优奈的学校生活呢~」

  

   优奈恨恨地看著父亲,刚刚这家伙居然偷偷用脚指头搔弄著自己的那裡,害自己话讲到一半,不小心叫了出来,而且叫声还很奇怪呢。即便是现在,他的脚依然没有放下来。

  

   「才、才不要呢,绝对绝对不想看到你,太丢脸了千万别来啊!」优奈红著脸站起来,拿起吃了一半的土司。「我、我上学快迟到了,先走了!」

  

   看著优奈落荒而逃,鬼父日三郎淡然一笑;看著优奈长大的他,清楚优奈的性子,所以他不怎麼担心一向爱逞强却又思想单纯的优奈会说出去。

  

   不过日三郎也很讶异自己居然会如此淡定,如果是以前的自己,恐怕早已手足无措,跪在地上求优奈原谅自己。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心理素质竟然变得如此强悍。

  

   「对了,奈绪,你早上有课吗?」日三郎随口对自己那在厨房的大女儿问道。

  

   「没有,不过我十点要赶去打工,今天有排到我的班。」奈绪回答道。

  

   「恩,我知道了。如果有看到妈妈,跟她说我今天会去拜访山口家一趟,谈谈赔偿的事宜。」

  

   山口家,就是被日三郎那天下雨滑胎,结果衝撞到的店家的老板。之前跟他们协商了几次,但感觉那边的人都不是什麼善类,开出的赔偿金额也都太高,所以日三郎也很伤脑筋,但又不得不弹出个结果来。

  

   (希望今天可以顺利吧~)日三郎叹了口气,心想道。

  

   奈绪从厨房裡探出头来,笑著对爸爸说道。「好的爸爸,……请加油喔!」

  

   对於奈绪的温暖支持,日三郎感到很窝心;啊啊,如果优奈能跟姊姊多学学就好了。

  

   早上企画部门的联合会议上,日三郎拿出精心準备的企画案,果然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当然这不是说日三郎做的有多麼地好,只是以三课的水準,居然能做出一份像样的企画,这种反差实在是让人震惊。

  

   而向来严肃的部长今天的似乎心情也不错,对於日三郎他们三课这个养老课超乎预期的表现,竟然不吝於给予了几句讚美,并当场拍案说可以付诸实行,这实在是让日三郎受宠若惊。

  

   会议结束后不久,日三郎以前大学的学弟泽村跑来找他。泽村虽然比他晚进来公司,但是如今他却是企画一课的菁英,不过运动类社团出身的泽村一向看重辈份问题,所以对同為剑道社而又先进入公司的日三郎学长,一向很是尊重,不曾因為日三郎被调至三课而改变过态度。

  

   这次泽村来找日三郎,不光是衷心祝贺他这次在会议上的表现出色,同时还是再次拜託他参加公司的剑道社。

  

   是的,别看日三郎现在一副头髮微秃的大叔样,实际上以前大学时代的他可是剑道社的风云人物,為学校拿下许多奖项。只是出社会后忙於工作,就不再花时间在这上面。

  

   泽村则不然,一向积极有活力的他,不光没有放弃剑道,反倒慢慢召集了一群人,在这几年向公司申请福利经费,组织了一个剑道同好会。

  

   日三郎跟泽村虽然年纪差了快一轮,但是泽村却很敬重他这个学长,所以一直很有毅力,想邀请日三郎加入同好会。

  

   「日三郎学长,真的拜託了。」泽村再次向日三郎深深一鞠躬。「我们一个月后跟同地区另一个同好会有一场交流战,无论如何都不想输,请学长助我们一臂之力。」

  

   「泽村,别这样啊。」日三郎有些為难道。「你也知道的,我年纪比你们还大,比赛什麼的我真的没有自信。」

  

   「我瞭解,但我们很需要有经验丰富的前辈来指导,而我唯一在这裡能够倚赖的前辈,也只有日三郎学长您了。真的很希望您能抽空给与我们指教。」泽村又再次鞠了个躬。

  

   日三郎看了看诚意十足的泽村,想到他这几年对自己的尊重与尊敬,断然拒绝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这样吗……那好吧,这个週末我会过去看看的。」犹豫再三,日三郎终於还是鬆口答应。「不过就真的只是玩玩喔,别报太高期待。」

  

   看著泽村高兴地离开,日三郎心中也忽然涌现了些许握剑的渴望。剑道吗………好久没碰了,还真的有些手痒。

  

   —————————————————————————————————

   「优奈~~~~~~」一到学校,就看到一个短髮少女飞扑过来。

  

   「葵,不要老是这样一见面就抱人啊,感觉很闷热。」优奈不客气地把巴在自己身上的少女给推开。

  

   「讨厌,优奈好冷淡喔~」被优奈称作葵的少女用>︿<的表情抱怨著。

  

   葵是优奈的同班同学,同时也是天文社的社员之一。

  

   好不容易站直了身体,葵忽然抽了抽鼻子,然后嗅道。「奇怪了,总觉得优奈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啊~闻起来有点像栗子花呢?」

  

   听到葵这麼说,优奈身体不禁僵了僵;早上起床得太匆忙,只有简单冲了下身子,也许在某个地方还残留著父亲的精斑也不一定。

  

   「而且……总感觉今天的优奈看起来不太一样呢,怎麼说呢,有种成熟的感觉。」

  

   葵的直觉很敏锐;虽然并非是优奈她自愿的,但事实上,昨晚优奈的确完成了少女到女人的蜕变。

  

   优奈能够做的,只有努力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在胡说什麼,真是,不想理你了。」优奈边说边朝教室快步走去,把葵给甩在后头。

  

   「等、等等我啊,讨厌,优奈怎麼老是这麼冷淡呢?好坏心。」

  

   看到好朋友就这样走掉,葵马上把刚的问题抛诸在脑后,赶快追了上去继续小抱怨。

  

   优奈跟葵看起来截然不同;优奈看似冷淡,对不在意的人或事情总是爱理不理的,一副人家欠她钱的样子。而葵则总是带著阳光般的傻笑,个性上也比较开朗,只是思路常常会天马行空,让人接不上话。

  

   明明如此迴异,但她们却成為了朋友,还一起参加了天文社。别看优奈平常总是对葵爱理不理的,但实际上如果哪天换成是逵不理睬她,反而是优奈会先感觉到寂寞。

  

   用个比喻来说,优奈与葵就像磁铁;当二块磁铁靠太近时,会產生斥力,「谁、谁说你可以靠这麼近的?」,但是如果要把它们分开,又会產生吸力,「又、又没有说要你离开。」

  

   因為这种天然难搞的个性,所以优奈的朋友并不算多,能说得上要好的只有天文社的伙伴们。

   —————————————————————————————————

   「好啦,同志们,离文化祭只剩下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萝~」有著巨乳的少女高举右手握拳说道。

  

   「精确地说,是4天,社长。」眼镜少女坐在她旁边,补充说道,一点儿也没激动的样子。

  

   「眾志成城!」绑著白色头巾的少女双手交叉在胸前,点头附和道。

  

   「喔喔!」这是永远最捧场的葵,也是最搞不清楚状况的。

  

   「可以不要每天都讲一样的台词吗,社长?」会这样吐槽的,只有优奈了。

  

   这五个人,就是天文社的所有成员,清一色都是青春美少女。

  

   「呜啊,直子,你看,优奈她欺负我!」巨乳娘社长靠著眼镜娘副社长的肩膀,含泪控诉道。

  

   「社团时间请叫我副社长,另外我附议优奈的意见。」直子没有推开美和,只是淡淡地陈述事实。

  

   「呜啊!」被连续吐槽,美和发出哀鸣声。

  

   有著远超一般国中生乳量的是社长美和,是个成熟的初三学姊,家裡比一般人要有钱一些;也许是家境好的关系,做事常常随心所欲。不过美和虽然有时候会任性,但却又十分关心著眾人,给人一种邻家大姊姊的温暖感觉。

  

   她与副社长直子都是初三生,二人是所谓的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戴眼镜的直子一向不苟言笑,但对於社长美和交代的事情,总是很认真地去执行。所以哪怕是美和心血来潮说要创立的天文社,她也是很用心地处理好每一个细节,包括这次的文化祭準备,是个很可靠的人。

  

   「要有气质,社长大人。」头巾少女瑞希认真地说道。「有位大师曾说过,少女应该要如蝴蝶般飞舞,如蜜蜂般突刺。」

  

   瑞希是初二的学姊,原本在运动性社团十分活跃,但不知為何后来却进了天文社这种文化性社团。附带一提,她是有段数的空手道高手,武力值不算低。讲话一板一眼,但久了你会发现她其实是天然呆。

  

   「你形容的那不是少女,是拳王穆罕默德.阿里好吗?瑞希学姊。」优奈忍不住又吐槽道。

  

   「呜啊,优奈懂得真多。」葵崇拜地看著优奈说道。

  

   这样嘰嘰喳喳的日子,就是天文社的日常。这些女孩子美其名说是天文爱好者,不如说只是想找的地方喝茶聊天。

  

   不过平常虽然有混水摸鱼之嫌,但在文化性社团為主场的文化祭上,多少还是得弄出些像样的东西来,所以少女们最后的决定是,那天要在教室内弄个星象展,展示十二星座。

  

   既然要做,就得要做好。於是在提案拍板后,副社长直子就列出一场串準备清单,然后就是每天放学后都忙著製作星象图,忙到很晚。

  

   也是因為如此,优奈才会巧遇父亲,也才会发生昨天那些事。

  

   十二星座到现在只完成了四分之一,还有很多的事要做,所以今天优奈她们依然忙到天黑。

  

   当她回到家时,爸爸已经在等著她了。

  

   「欢迎回家,优奈。」日三郎手上拿著绳子笑道。「爸爸还有好多事要教优奈呢,来,今天我们继续吧~」

  

  

  

   第09话:在客厅裡狠操著女儿

  

   本帖最后由 edahung33 於 2015-2-22 05:01 PM 编辑

  

  

   「哈……哈啊………」

  

   空旷的房子裡,传来少女的呻吟声。

  

   优奈被自己的父亲綑绑住手脚;绳子将她的双手手腕,分别与其小腿绑在一起,让她的身体自然呈现出下半身门户大开,美丽的M字模样。

  

   在綑绑之前,优奈的制服已经被脱得精光,日三郎自己也是赤裸著身体,反正现在正值春夏之际,又是在屋内,也不怕著凉。二个人就这样在屋子的客厅内,大玩性爱游戏。

  

   优奈当然不是自愿陪爸爸玩綑绑play,毕竟她从少女的身份毕业,也才刚过一天。但是即便优奈是想反抗的,一个初中小女生,又怎麼会是成年的爸爸的对手?日三郎是在半强迫优奈的情况下,将她绑成现在这个样子。

  

   之所以说是半反抗,因為\\"他\\"终究是爸爸啊……虽然还是会觉得他是讨人厌的中年大叔,但在二人经歷过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关系后,如今的优奈对父亲已经有著爱憎交织的复杂感情。所以优奈对父亲的举动,反抗并不强烈。

  

   在把小女儿绑成自己想要的模样后,日三郎对此很满意。

  

   昨晚的一切都太过於仓促,衝动及肉欲。当有了一天的时间来冷静、沉淀后,日三郎开始觉得………你以為是后悔吗?错萝,鬼父这种生物,一旦被炼成,就不会后悔自己所做作為的结果;日三郎单纯只是不满意其中的过程。

  

   美丽的原木既已在昨天被自己塑造成了小舟,那麼唯一需要考虑的是,是如何将这舟变得更美好,变成是自己想要的模样。日三郎决定要好好调教自己的女儿,就从今晚开始。

  

   日三郎坐在优奈的侧边,优奈则故意把头撇到另一边去,意图无视父亲的存在。不过日三郎可没将这种小女孩的耍脾气放在心上,事实上,当他的右手轻抚上优奈的身子时,优奈口中发出的呻吟声立即出卖了她自己。

  

   女儿也在期待著吗?

  

   「哈……哈啊………」优奈喘息著,父亲的大手像是有著魔力一般,在她雪白的身子上游移时,就像有奇异的电流不断流过,让她為之酥麻。

  

   「怎麼了,优奈,觉得舒服吗?」日三郎用左手把优奈搂在怀中,轻声问道。

  

   「怎麼…怎麼可能…觉得舒服?哈啊………你这变态……变态老爸……」优奈强忍著那股难受,仍倔强地侧著头说道。

  

   「是吗………说起来真的很抱歉啊,优奈,昨晚爸爸太粗鲁了……」日三郎的手平贴在优奈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向上移动著。「今天晚上妈妈跟姊姊都不在,爸爸………要让优奈你好好舒服一下。」

  

   日三郎的右手移动到优奈右边的小小胸脯,并且轻轻抓握著。左手则在搂住优奈的同时,也从优奈的腋下探出,在揉弄著另一侧的乳房。

  

   「别、别这样……哈啊……痒………」在这样的挑弄下,优奈终於把头转了回来,轻声说道。

  

   她的胸部被玩弄著,二边敏感的乳尖与父亲略微粗糙的掌心不断摩擦,让她忍不住扭动起身体。

  

   「优奈,放心,今天时间很充裕呢,爸爸要让你知道更多舒服的事情喔~」

  

   日三郎继续在优奈的耳边说著,同时从他口中吐出的热气,不断喷在优奈的耳朵上。

  

   「像是优奈你这对小白兔,虽然还没有姊姊那麼大,不过没关系,只要让爸爸这样常常按摩几下,过几年丰胸的效果就会出来萝~」

  

   日三郎边说边用大拇指之外的手指的指尖,随著乳房的曲线,由上至下抚摸著,频率时而急促,时而轻缓。而当滑过乳头的范围时,还会刻意在它附近画著圆圈。

  

   「你怎麼……怎麼这样摸啊……哈……哈啊……不行………不行的啊………」优奈语气颤抖地说道。

  

   优奈她哪裡有经过这样高超的爱抚,她胸脯的蓓蕾很快便昂然挺立,如粉色花苞似地绽开。而日三郎更是趁机用食指与拇指轻捏著优奈的乳头,缓缓揉弄著。

  

   「咿——————————!」

  

   从敏感乳尖传来的强烈快感,让优奈忍不住弓起身子,并且不断扭动挣扎著。但手脚被綑绑,躺在柔软沙发中的她,挣扎根本是无用功,父亲日三郎的手也始终执著地揉捏著优奈的乳头。

  

   很快,当最初的强烈快感退去,优奈又软倒回沙发裡去。经过这最初的一轮,优奈的身体已经变得柔软,多餘的挣扎气力几乎都在刚刚耗尽了。在她的身上也缓缓泌出细细的汗珠儿。

  

   「玩……玩够了吧……哈…哈……还不…不放开我………变态……变态老爸……」优奈微弱地说道。

  

   「玩够什麼的……永远都不可能啊……优奈的身体……实在太棒了………爸爸我……还有很多事…… 想教会优奈啊………接下来………」

  

   日三郎恶魔般的右手往下伸去,滑过优奈的小腹,到达少女的私密处。

  

   许是青春期才刚开始的缘故,优奈的下身只有稀疏的细毛。那是淡淡的、柔顺的、有如绒毛般的薄薄一层,手感相当好,让日三郎爱不释手,不断来回抚摸著。

  

   这可苦了优奈,因為被同手同脚綑绑的关系,所以即便那儿受了刺激,但优奈再怎麼想闭合双腿也做不到。

  

   看著优奈闭上眼强忍著快感的表情,日三郎也不禁兴奋起来,低头便吻上了女儿的唇,舌头也霸道地探了进去。

  

   「嗯………啊………啊啊…………喔………喔……」从优奈喉咙处传来闷哼声。身体的上、中、下,都被父亲强行佔有著,已经让优奈她觉得意乱情迷,只能随著最原始的本能,用身体诉说著自己最深沉的欲望。

  

   想被插啊………想要被狠狠……狠狠地干著………

  

   青涩少女用身体表达的邀约,让日三郎把调教什麼的都抛在脑后;他脑内那异常的性欲已经全开,并且传达命令到自己的下半身,那根肉棒已经硬挺到近乎疼痛的状态。

  

   「喔……优奈………爸爸………爸爸要干死你啊……啊啊………」

  

   日三郎发出有如有如野兽般的嘶吼,把优奈的身体横摆,让她头枕在沙发的侧边扶手上,大开的私密处则对著自己,然后就是用力一挺,将自己的鬼畜肉棒,再次插进了女儿的小穴中。

  

   「啊啊啊………那裡……好满啊………嗯嗯………爸爸……爸爸……」优奈哭叫道,但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小穴被突然填满的满足。

  

   「插……被这样插著………舒服………好舒服啊………顶到深处了……」

  

   听到女儿下意识发出的叫喊声,日三郎更是兴奋,下身挺进的频率又加快不少。

  

   「舒服吗,优奈?………呵呵,优奈真的很棒呢……不亏是爸爸的好女儿……」

  

   日三郎用手搂住优奈的腰部,微微前倾,配合著地心引力,用身体的重量将肉棒狠狠插进优奈的小穴中。每一次的深插,都换来优奈忘我的叫喊声。

  

   「爸爸……好棒………啊啊…………插著……优奈……被爸爸插著……好深啊………」

  

   「不行……好舒服……為什麼………会这麼舒服………明明………讨厌爸爸的………讨厌………可是……肉棒插著………舒服啊………」

  

   优奈用著哭音叫著,心中的矛盾挣扎也不自觉叫喊出来。明明是讨厌著爸爸,但是当被爸爸这样插著时,那种快感却又让优奈难以自拔。

  

   公车上……浴室中………房间内………不知不觉中,优奈已经用身体记住了爸爸的\\"好\\";对优奈而言,不只是阴道已经变成爸爸肉棒的形状,连心中也深深烙印上爸爸在自己身上衝刺著的身影,与那随之而来的快感。

  

   被制约著……如今的优奈……已经不知不觉,被自己的爸爸,卷入那名為欲望的漩涡中,而不自知。

  

   在寂静的客厅中,一个中年男子正压在一个青涩女孩儿的身上;二人都是赤裸的,全身密佈著晶莹的汗珠,而中年男子正用肉棒肆意地进出著女孩的身体。

  

   虽然爸爸压在自己身上,但优奈却不觉得沉重,反倒因為这样极近距离的接触,而有了奇怪的反应。爸爸的手抓著自己的腰际,下身的肉棒进出著自己的小穴,这些都让优奈觉得心跳加速、浑身滚烫,不断发出娇吟。

  

   「爸爸……爸爸………爸爸啊啊啊……」

  

   「喔喔喔……女儿……女儿……乖女儿……」

  

   最终随著优奈小穴的紧缩,日三郎用著最后一丝的理智,强行拔出肉棒,将白浊的精液喷发在女儿白嫩的肉体上。

  

   白上加白,何其淫靡。

  

   哈……哈……哈啊………

  

   日三郎趴在女儿身上,二人喘息著,犹自还沉浸在刚刚的快感之中。

  

   许久,日三郎才起身,缓缓将绳子给解了开来。

  

   手脚一获得自由,优奈便立即蜷缩起身子,侧躺在沙发上,不发一语。

  

   「优奈,爸爸弄得你舒服吗?」

  

   日三郎爱怜地抚摸著优奈的胴体,因為激烈运动的关系,体表上还呈现著一点淡淡的粉红。

  

   「……………别跟我说话,变态鬼畜。」这是优奈沉默后所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从她表情上,看不出是羞涩、愤怒、厌恶还是愉悦,只是面无表情地表示鄙视。

  

   不管优奈是怎麼想的,日三郎都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的是,优奈似乎还没有完全屈服於自己。

  

   看来乱伦革命尚未成功,我们鬼头同志仍须努力。

  

   看了看时鐘,时间差不多了,考虑到收拾现场的时间,妻子跟大女儿也快回来了。日三郎决定今天就到此為止。

  

   看著小女儿有如婴儿般缩著身子侧对著自己,虽然还在发育中,但已算得上玲瓏有致,已经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日三郎忽然深深庆幸女儿的第一次是自己拿去的,如果让哪个不知名的家伙夺去优奈的贞操,也许自己会深深发狂也不一定。

  

   一思及此,日三郎不禁柔情无限;他轻轻抱起优奈,而优奈也没有挣扎,就这样静静任由他抱在怀中,然后日三郎便往浴室移动。

  

   洗澡的同时,再跟女儿来一次吧。

  

   日三郎心中是这麼想著的。

  

  

  

   第10话:鬼父与女儿的好朋友

  

   四天后,优奈学校的文化祭在週末展开了。

  

   虽然优奈一直说不准他去,不过放假閒著没事的日三郎还是决定去参观参观。妻子由美子最近晚上都在加班,今天早上也说想要在家补眠,而大女儿奈绪假日也要打工,所以二人把优奈给的优惠券都给了日三郎,让他带去那裡消费捧场。

  

   「来喔,好吃的炒麵,一年三班的特製炒麵,来一盘吧!」

  

   「下午一点有戏剧社的演出,欢迎来参观捧场!」

  

   「棒球社的红白对抗要开始了,欢迎大家往操场移动!」

  

   学生热情地呼喊声此起彼落,為了自家的生意与人气,个个都卯足了劲向来参观的校外人士推销。日三郎也不止一次被穿著制服的软妹子拜託再拜託,受欢迎的程度让他差点都有了自己从半秃欧吉桑变成帅气欧巴的错觉。

  

   「我看看,天文社的展出是在……」日三郎看了看手上的地图简介,决定先去给优奈捧场,其他再说。这几天优奈為了準备都忙到很晚,回到家也都累瘫了,自己也不好过度打扰她,恩……顶多就来睡前的一发吧!

  

   自己可真是个善解人意体贴女儿的好父亲。

  

   日三郎自我感觉良好地如此想著。

  

   「欢迎光临天文社………我说你、你来干嘛?变态老爸!」

  

   看到女儿的打扮,日三郎眼珠都快突出来了。优奈居然穿著二件式的单衣短裤,上头黏上棉花做出毛茸茸的感觉,然后头上还带著羊角形状的头饰,一整个就是青春洋溢的可爱小羊女。虽然从她嘴巴裡冒出来的「变态老爸」四个字,有点毁了她清纯的气息。

  

   「来看看你啊,嘿嘿,这打扮真不错……不过是不是露太多了!」看到穿著二件式的女儿,那可爱的小肚脐也露在外头,日三郎有点不高兴。

  

   开玩笑,优奈性感的部位,怎麼能露那麼多给其他男人看。

  

   「关你屁事啊!赶快走开啦!讨厌,怎麼不是妈妈跟姐姐,而是你这痴汉过来!」优奈伸手推向日三郎,想把他给推走,不过已经有点晚了。

  

   打扮成螃蟹模样的葵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异状,蹦蹦跳跳跑过来说,「优奈,这位是?」

  

   「葵、葵?啊他……他是不认识的人啦!对,他其实是走错地方了!」看到好友跑来,优奈慌忙说道。

  

   看到又一个美少女出现,被女儿推攘著的日三郎,直接打了招呼,「你好,我是优奈的爸爸。」

  

   呜啊……优奈呻吟了一声。

  

   「啊……您好,我是优奈的同学,天野葵。」听到是优奈的爸爸,葵赶忙鞠躬道,,然后顿了一下就转身往社办跑去。「优奈爸爸是来参观我们天文社吧?我去叫社长她们出来!」

  

   等等,不需要啊!

  

   优奈发出无声的哀鸣,想阻止葵但葵她人一溜烟人就不见了,顿时优奈就陷入进退二难的处境。

  

   很快地,社长美和、副社长直子、学姊瑞希都出来了;三人也都是某种星座的性感打扮,尤其是巨乳的社长美和身上只穿著若隐若现的白纱,裡面似乎什麼都没穿,这对血气方刚的国中生似乎有些太过刺激了。

  

   社长美和晃动著巨乳,热情地过来握住日三郎的手,胸部顺势也挤了上来,「是优奈的爸爸对吧?欢迎欢迎!我是社长美和,这二位是副社长直子跟社员瑞希。」

  

   唔哇,太近了太近了,虽然手臂传来的感觉很好,但日三郎觉得站在自己背后的女儿非常火。

  

   后腰绑著条向上垂的可爱蝎尾的直子,用标準的行礼姿态,向日三郎鞠躬说道,「您好,平常总是给优奈照顾了。」

  

   看到这麼正经认真的说词,日三郎也下意识用社会人士的语气讲话,「哪裡哪裡,是我们家优奈给各位添麻烦了。」

  

   「哼,什麼给人添麻烦,我才没有咧!」优奈哼了一声,马上就是往日三郎脚背上一踩。

  

   看著日三郎抱著脚跳啊跳的,瑞希恍然大悟地拍掌说道,「喔喔,这就是以下犯上对吧,优奈?」

  

   ---

  

   「原来这几天优奈晚上在学校赶工做的,就是这些啊。」日三郎看著天文社社办的天花板,忍不住发出讚叹声。「做得真是精緻呢!」

  

   整个社办的门窗都被用报纸或黑布遮得严实,裡头只用一些小灯泡照明,在天花板处则呈现各样的星座。灯光美、气氛佳,又有软妹子穿著性感装扮做解说,难怪来这裡的人潮络绎不绝,不过这男女的比例似乎相当悬殊啊,哈哈。

  

   负责帮日三郎解说的是葵,本来应该是让优奈来的,不过优奈死都不要,所以只好让葵来代劳。

  

   听到日三郎的称讚,葵一脸自豪地说,「那还用说吗?十二星座有一半都是都是我跟优奈做的呢,很厉害吧!」

  

   看身材娇小的葵一脸神气的模样,日三郎忍不住用对待小孩的方式,摸摸她的头笑著说,「恩恩,真的很棒呢,叔叔我很感动喔!」

  

   「哼哼~」被摸头的葵,一脸受用地轻晃著身子。

  

   如此和谐的气氛,却突然被外头的吵闹声给打断了。

  

   「干嘛干嘛,摸二下是会少块肉不是?」

  

   「对啊,敢穿这样,不就是想勾人吗?还装什麼啊!」

  

   外面传来男孩子的声音,听得出来应该未成年,但年纪应该比优奈她们大得多,显然是其他学校的人来这文化祭凑热闹的。虽然这个文化祭是限定只有学生亲人跟校友可以来参观,但校门口是开放的,难免还是有一些人偷溜进来,而这种会偷溜进来的,通常都不是什麼好家伙。

  

   「请、请你们自重!我们这裡不是那种地方!」这是直子的声音,但声音听起来有些发抖,似乎是受到惊吓。

  

   「蛤?那种地方是哪种地方,学妹,你倒是说清楚啊,哈哈!」少年调戏的声音又传进来。

  

   显然外头有了麻烦,日三郎正想要出去看看,葵却拉住了他的手,摇摇头示意他不用出去。

  

   「……真的没问题吗?」日三郎指指外面问道。

  

   葵点点头,「放心吧,我们有秘密武器喔!」

  

   「各位\\"学长\\",不好意思,我是这裡的社长,刚刚我们副社长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请你们离开。」这是美和的声音,显然她也注意到外面的骚动,立刻挺身而出。

  

   看到打扮更性感、胸部更大的美和,这群不良少年直接吹起起鬨的口哨。

  

   「原来是社长啊……嘿嘿,我们对天文也很有兴趣呢,不进去没关系啊,那陪我们去喝杯茶吧!」

  

   带头染著金髮、带著耳环的不良少年,露出好色的笑容,手就朝美和伸了过去,想把她拉走。结果人还没碰到,自己却感到侧腹一阵强烈衝击,整个人往旁边飞了出去。

  

   出手的是瑞希,只见她刚刚突然窜出来一记漂亮的飞踢,正好把没有防备的不良首领踢个正著,人惨叫著飞出去。

  

   「天诛!耶!」瑞希摆出胜利的V字手势。

  

   「我操!妈的你们居然敢动手!」看到自家老大被踢飞,其他不良少年马上反应过来,开始叫骂道。「不给你们点顏色瞧瞧不行!」

  

   眼看一场一面倒的斗殴即将出现,日三郎顾不上从窗户细缝看戏,正想要出去,结果就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从不远处的走廊传来。

  

   「老师老师,那群想闹事的垃……坏孩子在这裡!这边这边!」

  

   原来是优奈带著几个男老师过来了。

  

   「好啊,又是你们几个臭小子,偷溜进来还想闹事?」

  

   「今天不把你们几个抓起来,我名字倒过来写!」

  

   「嘿,别跑啊!有种就别跑!」

  

   看到男老师们气势汹汹跑来,不良少年哪裡还敢停留,赶忙拉起自家老大,逃之夭夭。

  

   日三郎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早有準备了?」

  

   葵得意地点点头。「优奈说今年我们这样办活动,一定会有臭男生来捣乱。虽然我们已经有瑞希了,不过优奈还是有先跟几个老师说好,出事一定第一时间赶过来。」

  

   日三郎自豪地点点头。「恩恩,不亏是我家的优奈!」

  

   「恩恩,恩恩。」葵也自豪地点头,好像优奈也是她家似的;二人顿时有彼此是对方知己之感。

  

   总之,看到优奈在学校这麼优秀跟被信任,日三郎也很开心。只是开心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本来出去后想再参观一次,结果优奈却不客气地收回他手头上的优惠券,把他赶走了。

  

   临走之前,日三郎随口问道。「优奈,那今天要不要爸爸晚点来接你啊?我应该会在学校这附近晃晃再回去。」

  

   优奈一脸不耐烦地说道,「不用啦,今天结束后,我们整理完会去社长家住啦,不会回去。」

  

   「什麼,怎麼没听你说过这件事!?」日三郎震惊了,老婆今天又加班,优奈又不回家,不就没人帮自己暖床了。

  

   看到日三郎脸上的表情,优奈也知道这个精虫上脑的父亲在想什麼。「哼,现在你不就知道了?」

  

   社长美和还以為日三郎是在担心优奈,便走过来拍拍胸脯说道,「优奈的爸爸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优奈的。晚上我们开检讨会,所以才会在我家睡一晚,明天优奈就会回去了。」

  

   日三郎看著美和把自己的胸脯拍得乳波荡漾,知道她们几个应该早说好了这事,只好点点头道,「那就这样吧,不过我还是会晚上才回去喔,优奈。」

  

   「谁管你什麼回去啊,快走啦!」优奈又推了推日三郎,日三郎才挥手道别离开。

  

   大家目送著日三郎离开后。

  

   美和感动地说道,「想不到优奈的爸爸这麼关心优奈!」

  

   直子点点头,「真是个好父亲呢!」

  

   (好父亲才有鬼啦!根本是会推倒女儿的变态痴汉!)优奈在心中吐槽道。

  

   「葵也想要有这样的爸爸……」葵痴痴看著日三郎远去的背景,口气中有著相见恨晚的遗憾。

  

   「恩恩,在下也很羡慕优奈啊!」瑞希双手在胸前交叉,大力点头。「感觉得出来,他是个男子汉啊!」

  

   (我的天哪!刚刚他是下了什麼药!?)看到朋友们都这麼称讚自己的老爸,优奈深深怀疑这个世界是不是错乱了。什麼时候半秃欧吉桑变得那麼夯?

  

   「拜託你们别再说了……」最后优奈只能摀著头呻吟道。

  

   「哈哈,优奈害羞萝~~」天文社的大家嘻嘻哈哈地说道;一行人稍做休息后,又继续投入文化祭的忙碌之中。

  

   到了下午五点,学校广播说文化祭正式结束后,大家才放鬆了下来。不过虽然客人们都走了,学生们还得留下来整理场地,恢复原状。

  

   只使用体育馆之类公共场所的社团比较轻鬆,但是使用到独立空间的班级或社团,就得花上时间把那些装饰或道具清理掉。说实在,筹备那麼久,却只使用上一天不到的时间得收拾掉,难免让人有种空虚、茫然或不捨的感觉。

  

   天文社是以后者居多,大家都不忍心直接拆毁星座图,最后社长建议完整保存,留给以后社团的学弟妹用。结果这样又花上更多时间,整个弄完已经是晚上了。她们几乎是最后一群没走的学生,是跟学校警卫伯伯打过招呼,人家才勉為其难让她们留那麼晚把收尾工作做完。

  

   只是五人此刻还浑然未觉,一场危险正悄悄向她们逼近…………。

  

  

  

   第11话:女儿臣服鬼父的跨下

   五人全部收拾完离开学校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因為社长的提议,大家决定去社长家之前,先去吃个拉麵。

  

   正当大家嘰嘰喳喳讨论著等会要吃什麼口味的拉麵时,从路旁的暗巷中突然衝出七、八个人,直接衝向她们五人。

  

   「啊啊!」

  

   「你们要做什麼,放开我!」

  

   「好痛……我的手,放开啊!」

  

   突如其来的状况发生,除了瑞希一脚踹飞衝向她的人外,其他都在第一时间被抓住。仔细一看,这些人竟然都是白天出现在学校的那些不良少年,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记仇成这样,还专门守在这条离校必经之路等她们。

  

   「一群大男人,欺负女生算什麼男子汉!我打!」瑞希临危不乱,踹倒第一个衝向她的人后,便準备帮自己的好朋友们解围。

  

   看到白天踹飞自己的少女出头,不良少年的老大反而笑了。只见他脱下外套,露出经过锻鍊的肌肉,毫不畏惧地走向瑞希。「正想找你呢,早上照你关照了,不回报一下怎麼好意思?」

  

   看到带头的老大走向自己,微屈著身体,二手举高弯曲立在胸前,瑞希便知道遇到了高手。她不敢大意,也蹲出马步,摆出空手道的架势。

  

   瑞希的直觉没有错,这个名叫滨野的老大是前拳击社的王牌,因為喜欢打架的关系被赶出社团,之后就跟一些不良少年们混在一起,因為擅长打架,不知不觉就成了带头的。

  

   双方的距离不断拉近,最后是瑞希最先动作,不顾裙底走光的危险,首先就是一记中段侧踢。

  

   碰!

  

   「呜……呜啊……」瑞希跪倒在地,抱著肚子呻吟著。

  

   面对瑞希引以為傲的踢击,滨野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处理,他用一只手挡下瑞希踢来的腿,然后一拳猛击向瑞希的腹部。不过才一拳,就将天文社的守护神打趴,这让其他四人不禁心中一沉。

  

   「嘖嘖,早上不是挺嚣张的?搞了半天只有偷袭比较行啊?」滨野不满地说道,还用脚踢了倒地的瑞希二下;看著瑞希躺在地上呻吟,滨野不禁露出嗜虐的笑容,看得出欺负弱小让他感觉很好。

  

   「好啦,让我们找个地方乐一乐吧,呵呵~~」滨野把已经无力反抗的瑞希一肩扛起,其他人也推攘著天文社其餘四人,朝停在路旁的一辆厢型车走去。

  

   一旦上车被带走,就真的是任人摆佈了。天文社的大家都很清楚这一点,但最厉害的瑞希一个照面就被打趴,面对人数眾多的男生,这些少女著实无能為力,只能绝望地被一步步推上车。

  

   (这个时候,要是……要是……OO在就好了。)优奈脑中忽然浮现出这个想法,但不是想到隔壁班的英井同学,而是…………

  

   「你们在干什麼…………咦,优奈?」

  

   忽然一个声音从道路的另一头响起。

  

   这个声音……优奈猛地抬起头。只见一个半秃的中年男子穿著俗气的运动服装,手提著便利商店的塑胶袋,从路灯照不到的地方慢慢走近。四女也认了出来,这人就是今天来学校参观文化祭的优奈的爸爸。

  

   日三郎看到一群黄毛绿髮的小屁孩,居然架著自己的女儿跟女儿的朋友要上车,看这样子铁定不是什麼好事,马上大喝一声,「干什麼干什麼!你们这群家伙!」

  

   坏事被大人撞破,照理来说,这群不良少年应该直接不轰而散。但是滨野看到对方似乎只是个上班族的中年大叔,又像是认识这些女生中的某一个,不禁恶从胆边生,心中冒出一个齷齪的念头。

  

   如果把这个大叔也架走,然后让他亲眼看到自己认识的少女被自己狭玩,那绝望、愤怒抑或悲痛的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那一定会很棒吧?

  

   越想越觉得是个可行的好主意,滨野便对其他不知所措的不良少年说道,「怕什麼,不过是个中年大叔,以前流浪汉不是都狩猎过了吗?,放心,你们几个拿家伙一起上,他打不过你们的!」

  

   听到滨野老大这麼说,再看看对方大叔那副耸样,这些手下们裡面几个也有了胆气。

  

   「操,让你多管閒事!」

  

   「泡沫世代的废物!」

  

   不良少年中有五个人,手上拿著钢管、球棒之类的武器,一边挥舞一边叫骂著衝向日三郎。他们以前都这样对付公园裡的流浪汉,用这股气势衝向对方,接下来只要对方怕了开始往后跑,那就是任他们追逐殴打的局面了;这招屡试不爽。

  

   看著日三郎呆呆地站在路中央,而这些年轻力壮的不良少年正朝他衝过去,优奈不禁心中一紧,脱口而出道,「爸爸!小心!」

  

   「哈哈哈!看我的,敌将讨伐!」衝在最前面的不良少年,看到日三郎似乎吓呆了,发出夸张的笑声,高举三节式警棍用力一挥。

  

   眼看就将是血花四溅的场面,优奈闭上眼睛,实在不忍看自己的爸爸被人殴打的画面。

  

   「碰!」的一声。

  

   不是棍子打在人身上的声音,也不是惨叫声响起,取而代之的是一记沉重的闷声,伴随著金属罐摩擦的声音。

  

   又是「碰!」的一声。

  

   「优奈!优奈!快看啊!」一旁的葵用手臂推挤著优奈,小声说道,语气中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是要看什麼?优奈疑惑地张开双眼,却是看到不是自己的爸爸倒地,而是刚刚嚣张衝第一的不良少年,被日三郎用他手上有点沉的便利商店手提袋屌打。显然这种挥击很有效果,那个可怜的家伙身体跟头部各挨了一下后,就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了。

  

   什、什麼啊?这是?

  

   这个突然其来的转折,让在场的人都傻了眼。

  

   始作俑者的日三郎,脸上反倒没什麼表情,甚至有些心疼地拉开手提袋看了看裡面。「啊啊,我的红豆汤……这罐子凹了应该还能喝吧?」

  

   竟然是罐装的红豆汤,听到这句自言自语的不良少年们脸上都抽了抽,谁能想到手提塑胶袋配上几罐红豆汤,居然也能变成大杀器。

  

   滨野最先反应过来,看到衝过去的其他四人似乎有些犹豫,马上大吼道,「白痴,那种东西有什麼好怕的!不要跟那个笨蛋一样逞能,四个人一起上就好了!」

  

   其他四人也反应过来,对啊,虽然刚刚那个画面有点令人震惊,不过只是装著红豆汤的手提袋,是有啥好怕的,前后左右一起包抄他不就得了。

  

   一想到这个,四个人才又开始动作,只是不敢再乱衝,而是保持距离形成圆圈,包住了日三郎,然后才慢慢靠近他。

  

   这样做比较花时间,日三郎有心要逃,在他们保持距离想包住他时,还是能逃得了。但是日三郎却跟刚刚一样没有挪动脚步,只是冷冷看著这些不良少年跟不远处的优奈等人。

  

   日三郎不觉得害怕,这点连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如果是往常的他,应该会选择逃跑跟报警,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这些小屁孩想攻击自己,心裡却连一丝胆怯都没有,反而有些……兴奋?跃跃欲试?

  

   直到成功包住日三郎后,不良少年们胆子又大了起来,开始叫骂著逼近日三郎,就连躺在地上的家伙也开始呛声,扬言要给日三郎好看。

  

   日三郎不发一语,只是弯下腰。

  

   躺在地上叫骂地正欢的家伙,看到日三郎俯身靠近,马上吓得像虾子一样缩起身体。他可忘不了刚刚那一幕;身為当事人,他看到得更多,当时日三郎用袋子猛砸他时,他看得很清楚,这个大叔脸上毫无表情。

  

   不是被害怕、愤怒之类的衝动驱使著,反而只是像拍死一隻蟑螂般地一样,当成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与其说是真的是被打趴,不如说是内心忽然一阵害怕,而下意识选择倒地装死。所以现在看到这个大叔弯腰靠近自己,不良少年刚刚的畏惧又立刻浮现出来。

  

   但日三郎不是要殴打他,而只是把手上的袋子放下,同时拾起刚刚不良少年拿的警棍,重新站好。不只是站好而已,还摆出了架势。双手握住斜斜朝上的警棍,双脚微微前后分开,腰部微向下沉让重心向下。

  

   这是……剑道的姿势?

  

   优奈看著日三郎这个架势,有种熟悉的感觉浮出,似乎曾经在爸爸书房中,看过爸爸摆出类似姿势的照片。印象中妈妈说过,那是爸爸以前大学时,进入全国剑道大赛决赛时所拍摄的照片。

  

   曾经待过运动系社团的滨野,也立刻认了出来,心中忽然有了不妙的感觉,再次大喊道,「等等,别轻易靠近啊………什麼!?」

  

   滨野虽然立刻出声示警,但已然慢了一步;那四个不良少年,以為日三郎弯腰的举动正好露出破绽,所以已经叫喊著衝了过去。当日三郎摆出架势时,他们离他只剩一步之远。

  

   日三郎看著他们靠近,明明是被包抄之势,心中却是无比的平静,彷彿当下发生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但自己却能用所有感官感觉得一清二楚。这样的心境,就连在大学进入决赛时都没有过,没想到却是在事隔数十年未碰剑道后,才出现这种感觉。

  

   「喝啊!」

  

   一切都是在电光火石的剎那中发生,只见日三郎大喝一声,先是转身一记从上往下的斩击,把身后最先逼近的家伙打倒,接著顺势往左边的不良少年斩下,精準地击中他拿著球棒的手臂,顿时把对方的手给打折了。

  

   撂倒二个家伙后,左边(原本正面衝来)的家伙也靠近了,日三郎将重心移至左脚,以左脚為轴心转身的同时,朝对方腹部一记横扫。最后剩下的家伙,已经吓得不敢继续靠近,不过日三郎没有放过已经进入攻击范围的他,快速突进一个直刺,虽没有瞄準喉部要害,而改成是戳中胸骨的正中央,但强烈的剧痛仍然让最后一个家伙软倒在地。

  

   就这样一轮逆时针的攻击,四个包围著日三郎的不良少年就在五秒不到的时间一一倒地惨呼,有如电影一般。所有人都呆住了,想都没想到一个看似寻常的中年大叔,居然战斗力这麼高。这种突兀的感觉,就像是看到七龙珠裡面战斗力应该只有五的地球人撒旦,开打后居然变成战斗力五十三万的宇宙霸王佛力札一样夸张。

  

   一个照面就打趴五个人的日三郎,望向高头大马的滨野。而滨野看到日三郎嗜血(?)的眼神居然瞄向自己,不禁感觉一阵害怕;刚刚恶念陡升时的大胆,在看完对方一打五后已经消失无踪。

  

   只见他甚至顾不上天文社的女孩子们,就直接衝上厢型车,拍打著主驾驶座的椅背喊道,「干,还看屁啊!快、快开车啊!」

  

   看到老大都吓破胆了,其他人也立刻跑上车;负责开车的家伙立刻发动引擎,灰溜溜开著车逃跑了。至於被日三郎打倒在地的同伴,没有人顾得上,大家只想跑得越远越好。

  

   日三郎望著摇摇晃晃驶远的厢型车,觉得有点遗憾,难得好像找回了一点以前练剑道时的感觉,结果身子才刚热完,对手却都跑了。不过看到女儿跟其同学朝自己这边奔来,战斗什麼的,又立刻被日三郎放下。

  

   对於威猛的日三郎,除优奈之外的四位少女自然是推崇之至,不断贴近日三郎问东问西,甚至胆子大的美和与葵,都把手搭上日三郎的身子,让日三郎尷尬地不敢乱动。看到这一幕的优奈,不知為何心中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冒出来,忍不住想打断她们。

  

   最后日三郎本来想直接报警,但是美和坚持打回家裡,请她家裡的人来处理比较好。

  

   美和家似乎相当有钱有势,很快就有穿著黑色西装的男子人开好几辆黑色汽车赶来,说是她爸爸公司裡的部下,接下来的事他们会处理。看看对方毫不客气地把受伤倒地的不良少年扔进车内带走,日三郎不禁為那些逃跑的不良少年默哀一分鐘,显然他们之后还是会被抓到。

  

   最后留下的黑衣人,表示要开车送大小姐美和回家,毕竟发生了这种事,他们会坚持护送也是很正常的,而且稍微受伤的瑞希也需要看医生检查一下。变成这样,大家自然也没去吃拉麵或去社长家过夜的兴致,纷纷表示要回家。

  

   在车子上的时候,大家都对日三郎非常热情,甚至受伤的瑞希也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大家纷纷跟日三郎交换著邮件地址,说之后一定要找一天正式感谢日三郎。看著自己的爸爸被社团的好友们这样促拥著,坐在爸爸身边的优奈也不知道该说啥,只能生著闷气望著窗外。

  

   !?

  

   日三郎故意若无其事揽住优奈的腰,稍微使了力,让她身体往自己靠近。这个动作看似很自然,在外人看好二人像是关系很好的父女,但只有优奈自己清楚,爸爸那不安分的大手,正在自己身上缓缓游移著。

  

   虽然在外人面前,爸爸的手还不敢直接摸上自己的敏感部位,但是在被其他人注视著的情况下,被这样公然触摸著身体,对优奈来说反而带来更多的刺激,让她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

  

   与女儿的同学自然地聊天笑谈,同时还不动声色地用手指在女儿的腹部、大腿上来回抚摸,挑弄著女儿,这是以前的日三郎根本不会做的事情,但现在他却可以做得相当自然。

  

   就这样,二人被送到了家。下车时,优奈已是满脸红晕。日三郎则是依然搂住她的腰,霸道地将优奈带进家门。

  

   进了家门,看了看地上,没看到妻子与大女儿的鞋子,日三郎拿出手机开始拨打。

  

   「喂,奈绪啊,是爸爸。今天会回家吗?……是吗,住同学家啊,好,那早点睡啊~」

  

   「久美子,是我,今天一样值夜班吗?恩,辛苦了,女儿我会照看好的。」

  

   看著日三郎缓缓合上手机,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看著自己。优奈身子不禁一颤,她刚也听到日三郎打的电话,很明显妈妈跟姐姐今天不会回来了……。

  

   「……先洗澡吧,优奈,你也流了一身汗了,跟爸爸一起洗吧。」

  

   日三郎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宣判了优奈的命运;只见他一把抱起娇小的优奈,然后在优奈小声的惊叫声中,带著她大步走向浴室。

  

   ---

  

   莲蓬头高掛在墙上,温热的水不断从喷头处洒下。

  

   日三郎全身脱光、双脚微张站在莲蓬头底下,任由热水流倘过自己的身体。只见一个同样赤裸的娇小女体,则跪在日三郎的双腿之间;日三郎双手按著少女的头部,享受著自己的肉棒进出少女口中的快感。

  

   (居然……居然让我含这骯脏的变态肉棒……)

  

   优奈内心虽然如此抱怨著,但是当她眼睛往上看时,看到自己爸爸那肌肉分明的精壮肉体,同时想起稍早前爸爸那英勇的姿态,以及刚刚进了浴室便霸道地要自己跪下帮他含,优奈她不知不觉吸吮得更為卖力,彷彿口中爸爸的肉棒是世界上最為美味的东西。

  

   想起这几天只要妈妈跟姐姐不在,爸爸便狭玩著自己的身体,不顾自己的意愿,自私地将肉棒塞入自己小穴中,驰骋著他的兽欲。纵然每次都百般不愿,但仍旧被爸爸操到欲仙欲死,品嚐到那美妙的高潮滋味。

  

   (啊啊……虽然不想承认,但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离不开自己嘴巴裡的那根巨物了……)

  

   「想什麼呢,优奈,要更用心地含啊。」日三郎忽然出声道,打断优奈的遐想。

  

   「什麼啊……居然……居然要优奈用心含这麼臭的肉棒……」优奈出声反驳道。「都是……汗垢的臭味……一整天的量……真噁心……」

  

   「还有心思顶嘴啊,优奈真是不乖呢~」日三郎手开始施力,毫不怜惜地开始让优奈的头前后移动著,让肉棒开始粗鲁蛮横地进出著优奈的嘴穴。

  

   优奈的力气无法跟日三郎抗衡,只能被强迫著让他的肉棒进出。

  

   优奈能感受到爸爸肉棒前端的大龟头,不断顶著自己的喉咙,让自己直欲作呕。只是爸爸的肉棒始终停留在优奈的嘴巴裡,她也只能忍耐著,把不适感压了下去。

  

   这样剧烈的动作没有持续太久,插著自己女儿嘴巴的日三郎,很快就感觉到自己快射了。

  

   「来,优奈,好好品嚐吧,这是爸爸今天累积的精液喔!」

  

   日三郎如此说著,下半身用力一顶,将肉棒顶入了女儿嘴巴的最深处,接著浓浊的精液便喷发了出来,悉数进了优奈的口中。那累积一天的量是如此之惊人,甚至优奈的嘴巴都容纳不下,有不少都从她的嘴角处流下。

  

   「爸爸的精液,味道怎麼样啊,优奈?」

  

   口中满是那精液的腥臭味,却还被始作俑者如此问道,让优奈忍不住红了脸。这几天已经吞了不知多久爸爸的精液,从一开始的噁心讨厌,不知不觉已经习惯那个味道,甚至……甚至现在不时会想念。虽然想要反驳,想要不屑地大声说噁心、讨厌,但话却硬在喉咙裡,说不出来。

  

   日三郎看优奈没有回答,也没有多在意,而那才刚射完的肉棒,竟然很快又恢复原先的硬挺;今天的打斗,让日三郎刚觉得稍微兴奋起来,就因為对方落跑而突兀地结束了,此刻不上不下的感觉还留在他体内,催促著他找寻另外发洩的管道。

  

   在自己女儿嘴中射出一发,根本无法满足日三郎。只见日三郎用力将优奈拉起,然后让优奈她背对著自己,扶著墙壁撅高屁股,接著他便不客气地将肉棒插入女儿的小穴中,硕大的龟头顶入女儿稚嫩的小穴中。

  

   下身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优奈二腿立即变得酥软,但日三郎却没给优奈任何喘息的机会;日三郎身体紧贴著女儿,用双手扣住女儿那堪盈一握的腰部,急促而又规律地开始抽插著她的小穴,不给她有倒下休息的机会。

  

   「啊啊……变态爸爸的肉棒……啊哈……又插进来了……啊啊啊……喜欢插自己女儿……真是变态啊……啊啊……」优奈双手与身子贴著墙壁,承受著爸爸粗暴猛烈的挺进,嘴巴叫喊著。

  

   虽然已经被插到不知道第几次了,但是每一次肉棒重新插进自己的小穴,总是带给优奈极大的快感,令她难忘。在她浑然不觉之的情况下,优奈她早已成為自己爸爸肉棒的俘虏,只是之前她始终没有意识到这点。

  

   当今天看到不曾知晓的爸爸的另一面后,此刻被抽插带来的快感,开始让优奈留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从起初必须经过爸爸前戏的刺激,才会足够湿润到可以抽插,到今天在回家的车上被爸爸搂著,下身就已然开始分泌爱液,而刚刚被强迫的口交过程中,她的小穴更是自动变得泥泞不堪,渴望著爸爸下一步用大肉棒来耕耘。

  

   (啊啊,自己变成淫荡的坏孩子呢……都是爸爸的错……弄得人家这麼的……)

  

   在充满水蒸气的浴室内,脸色嫣红的优奈上半身转过来,看著干著自己小穴的父亲,发出动人的呻吟声。看著女儿那迷醉的眼神,日三郎下意识低头吻了下去,霸道地用舌头探入女儿的口中,索求甘美的津液。

  

   二人上下交缠著,享受著美妙的一刻,日三郎也从这个深吻中,隐约察觉到女儿态度的转变,从一开始的抗拒已然变成抱著期待的接受。看来……女儿也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了。

  

   「优奈……爸爸,有干得你舒服吗?」日三郎停止深吻,直视著女儿的眼睛,边顶下身边问道。

  

   「啊啊……你……你说什麼啊……这种……啊哈……这种骯脏的变态肉棒……怎麼可……可能顶得我舒服……啊啊……啊啊啊……」优奈断断续续地说道。

  

   「是吗……?那我插进去前,你就湿成这样是怎麼回事?这麼期待……被爸爸的大肉棒干吗?」

  

   日三郎拉著优奈,坐在浴缸的边缘,用面对面的坐姿继续干著优奈,还揉捏著优奈的胸脯。「你看,乳头也硬成这样了呢……其实爸爸今天也很硬呢,因為看到优奈你那群同学……嘿嘿,都很不错嘛……」

  

   听到爸爸称讚自己的朋友们,优奈心中突然有种闷闷的感觉。

  

   (什麼啊……明明有我了……还想著其他人吗……)

  

   不知哪来的衝动,优奈忽然伸手回抱住日三郎,然后低头,用力朝日三郎的肩膀处咬下。

  

   「好痛!……你、你干嘛啊,优奈?」日三郎痛呼道。

  

   「哼,谁叫你想著其他女人!明明是个痴汉……用这变态肉棒……在电车上夺走人家的处女……根本人渣……」

  

   优奈用力扭动著腰部,强烈的刺激让日三郎深吸一口气。

  

   察觉到日三郎的反应,优奈忽然领悟到诀窍,开始试著运用腰部、双腿,用转、磨、夹等各种方式,在二人的交合处上使力。这一试果然奏效,原本看似游刃有餘的日三郎,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似乎在苦苦忍耐著什麼。

  

   优奈露出觉得有趣的表情,一边上下移动著身子,一边贴在日三郎的耳朵说道,「变态老爸……插著自己女儿的小穴……肉棒这样不断动著……舒服吗?」

  

   「喔喔,实在是……优奈,是最棒的……」日三郎诚实地说道;跟妻子那已经插腻的小穴比起来,女儿小穴的滋味实在让他难忘。

  

   听到爸爸的称讚,优奈不禁觉得高兴起来,身体贴著日三郎,喃喃自语道,「没错……优奈是最棒的……爸爸的肉棒……只可以……只可以插在优奈裡面喔~~」

  

   「不准……不准让……啊啊啊……其他女人……碰这……啊哈……变态肉棒……大肉棒……啊啊……」

  

   「爸爸的肉棒……是……是优奈的……啊啊啊……爸爸的精液……只能射在……自己裡面啊啊……」

  

   在女儿的喃喃自语中,日三郎登上了绝顶,将精液射进了女儿的体内,灌满了子宫。感受著爸爸在自己裡面一抽一抽的喷发,优奈主动吻上了爸爸的嘴唇。

  

   优奈的身体早已被日三郎征服,而在今天被父亲所救的遭遇中,优奈的心也动摇了,直到听到父亲刚刚当著自己的面称讚其他女人,优奈终於不再欺骗自己,接受、承认自己已然是父亲的女人这个事实。

  

   隐约在内心深处有声音告诉著优奈自己,既然不能改变发生过的事,不能停止正在发生的事,那麼,就享受在其中,然后让它来得更猛烈吧。当优奈把这句话听进去时,她觉得有一道枷锁缓缓消失,在与父亲交合的过程中,她可以感受到更多、享受到更多乐趣,就像刚刚那样。

  

   (被爸爸这样爱著,感觉好幸福啊……不想把这个感觉让其他人分享……哪怕是……妈妈……)

  

   开始堕落的优奈心中如此想著;而征服了自己的爸爸,则缓缓将自己抱起,走出了浴室,将自己带到二楼,进入那原本属於爸爸与妈妈的房间,躺在裡头那张大床上。

  

   优奈主动地张开大腿,用手掰开还在缓缓流出白液的小穴,对自己的父亲说道,「痴汉爸爸……用变态大肉棒……再一次………」

  

   鬼父日三郎露出笑容,慢慢爬上了床,俯身压住了底下娇小的身躯。女儿愉悦的呼喊声,将会是这个夜晚最美妙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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