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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会之前与之后——我和让巴尔

   “怎么又是一个人在角落里?”

   我走向她,看着她倚在角落里的一张小桌子旁,半遮的裙摆下,修长的双腿交错着,高跟鞋打节拍似的轻轻敲打着地面。放在桌前的白兰地虽然已经开了封,但液面却没见降下去多少,像是在刻意等着谁。

   “我喜欢,不行吗?”让巴尔没有抬头,只是眯着眼睛地晃动着杯子里的白兰地,做出微醺的样子,“而且,忽然跑来这样的角落找一个独自喝酒的人,可不是今晚的主角该做的事情。”

   她的手肘支撑着身体,上半身几乎全部压在桌面上,从当前的角度我可以跟清晰地在她礼服的深V间看到那条幽深的沟壑——很迷人的风景,但我暂时还没有那种念头。

   “我只是想请你喝一杯,可以吗?”我举了一下手中的空酒杯,笑着说道。

   好吧,不得不说,我并不擅长做表情,刚刚的微笑尴尬到让我自己都感觉到了十分的不适。不过还好让巴尔此刻并没有在乎我的表情,不然到时候我都能直接想象到她心里疯狂取笑我的样子了。

   “唉,也罢,反正来都来了,喝一杯也无妨。”

   她先是给我倒了一杯酒,然后又在自己的杯子里满上。

   “干杯,为今晚宴会的主角。”

   “唉,等等……”

   我刚想举杯,却只见她轻轻地碰了一下我杯子的下沿,然后将整杯酒一口气倾进自己的嘴里。

   还是和往常一样,这种有话就说、有事就做的率真性情,如果她是一位男性的话估计我也能和她成为不错的朋友。当然现在也无妨,正好可以和她做更加“深入”的交流罢了。

   “哈啊……来轮到你了。”她向我展示着自己的空杯子,好像在炫耀自己的酒量。

   “同样敬您,我的海盗小姐。”

   一杯酒下肚,灼烧感立刻从喉咙深处升腾上来,虽不至于把我呛到失态,但这股强烈的劲道也将我的脸冲上了一道红晕。

   “不错哦,看来你逐渐也染上了海盗的气味了。”让巴尔冲我微微一笑,略带红晕的精致脸蛋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美丽。

   “那是因为今天的你太美了,真的是让我有些心动啊。当然,平时的你也很漂亮。”

   没有奉承的意思,我确实是真心说出这句话的。

   无论参加什么样的宴会,她总是会穿着这一身暗红色的晚礼服——不羁的BloodStone,虽然这身如同血石一般颜色的礼服并不是太高贵和华丽的款式,但却让我发自内心地觉出这件礼服就是最适合她的装扮。

   不羁、无畏、率真、孤高,如果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缘的话,等我回去时真的可以和朋友们用我能想象到的任何这种类型的词语来形容眼前这一朵高岭之花——但可惜这种行为无论再怎么吹嘘得天花乱坠,也仅仅是对得不到的事物的一种精神上的自我满足。而我不同,因为……

   “只是因为这个?”她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唤醒。

   “当然最重要的是因为我们可……”

   让巴尔快速地用手指封住了我的嘴唇。

   “嘘,不要说出来。”让巴尔的眼睛快速而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四周,确认周围没有人注意之后才放下心来。“我还不太想就这样捅破这层玻璃纸,尤其是在这里。”

   “那么。可以共舞一曲吗,美丽的小姐?”我向她伸出了手,等待着她的邀约。

   她看了看我的手,微微一笑,也很自然地将手搭在了我的手心里。

   她仰头看了一下挂在门口的时钟,指针显示现在的时间是七点三十分,距离舞会正式开始还有正好半个小时的时间。又将头转向我,狡黠地一笑。

   “在此之前,让我们先玩一个小游戏如何?”

   “小游戏?”

   “快跟我来。”

   她拉着我的手一路小跑着冲出了大厅。

   “唉?你这是……”

   “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想事先问一下指挥官,你对于捆绑和拘束是什么看法呢?”

   (五分钟后……)

   最开始的希望和期待在此刻变成了一点点小后悔,果然关于所谓的“玩法”在对付让巴尔来说还是主动一点好。放任这女人自己玩的话,指不定会让她想出什么新花样来。

   比如现在的我:双手被她用宽扎带绑在马桶上方的水管上,一条黑色的蒙眼布挡住了我的上半张脸,同时也遮蔽了我的全部视野。

   “造型还不错嘛,要乖哦。”耳边听到了那个女人忍笑的声音。

   “这就是你要玩的游戏?”

   “还没好呢,再稍等一下。”说话的同时,她开始解开我的裤子。

   “喂,等等!”

   “有些没有精神啊,”她很快就解开了我的腰带,在将我的裤子和内裤褪到大约小腿处后,又将我还没有勃起的分身握在手里轻轻地撸动着。“需要再来一点刺激吗?”

   “什么……哦哦。”

   一股柔软而潮湿的感觉开始来回刺激着我的顶端,随后慢慢向下移动,几乎是全方位地摩擦着头部,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吃了一吓,下半身条件反射似的向后退缩着,却只是撞在了马桶的水箱上。受到刺激的分身快速膨胀着,不知不觉间好像顶到了什么东西,虽然我完全看不到此刻的状况。一只手紧紧地把握着中部,同时顶端也被包裹了起来,那种湿软的感觉继续在包裹中摩擦着顶端的敏感地带,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后,我开始轻微地前后活动着下半身,迎合着这种快感安抚。

   “哦哦……巴尔的……好棒。”

   没有听到回话,但能感觉到她很快开始加快了对我下面的刺激。由于视野被剥夺,再加上行动上的受限制,我的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她对我的刺激上。我全身心地感受到她对我灵活的玩弄。上一秒还是被她整根含住大开大合地吞吐着,下一秒就被完全吐了出来,用嘴唇和舌头轻轻玩弄着我那完全膨大的顶端。原本就十分强烈的快感此刻由于感官更加集中,急促的快感刺激在这种状态下简直不要太爽。

   “我说,你这都是在哪里学到的啊?”从快感中缓过一点神来,我问道。

   “我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啊,无论什么知识,多了解一些也没有错对吧。”

   “你还真是……呃哦哦,不好要快……”

   下体越发地亢奋,快感的积蓄越来越快,马上就要达到顶峰。我的身体被动得紧紧绷直,准备将积蓄的快感宣泄一空。

   “怎么了,要射出来了?”

   她向我问道,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下体受到的刺激却仍然没有暂停。

   “哦,不行了,你让开一点,我要……唔!”

   根部突然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勒住,然后狠狠地打了个结,束缚住了我那条主管通路的海绵体。射精的快感迫在眉睫,却因为这紧箍咒一般的束缚而积压在了枪膛内,仿佛要炸开一样。

   “哦哦哦……不行了,你要干什么啊。”

   “这个姿势嘛,刚刚好。”

   她完全没有在听我说话……

   施加在分身上的刺激忽然被放开,但还没容我稍微缓口气,一股更加柔软细腻的触感紧接着再次裹了上来,与刚刚的局部刺激不同,这次的感觉直接将我整根从上到下都裹了个严严实实,只空出肿胀得发痛的顶端,开口处微微有些凉飕飕的感觉,应该是忍耐的汁液正在艰难地从封闭的膛内渗出。

   “虽然能理解你忍耐的痛苦,但毕竟是我的游戏,所以在我玩够之前,千万不要射出来哦。”

   “什么时候我成了你的玩具了啊。”我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忍耐一下喽。”

   她漫不经心的说着。

   这都什么啊,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魔鬼了啊。明明最开始认识的时候连碰一下胸部都会直接地放出威胁警告,还扬言要把我挂在炮管上轰到大西洋里的家伙,现在却如同戏耍着猎物的野猫一样,肆意玩弄这我的肉棒。

   她有节奏的揉动这那股柔软细腻的感觉,肉棒在这感觉的压迫之间越发胀痛。无间断的刺激让我的大脑不断地下达着射精的信号,但根部的束缚却让我完全没有办法得到释放。大量快感积压在下体,既十分刺激,又痛苦难熬。

   “你是在用胸部在夹着我吧?”我忍着快感问道。

   “感觉不出来吗?顺便一提,接下来可还不止胸部哦。”

   话音刚落,她的舌头就触碰到了我的顶端开口处,轻轻地舔舐着溢出的忍耐汁。我的身体狠狠地绷直着,将下体突出身体老高,却正好将顶端送入她的口中。

   更难熬了。

   “啊啊啊,实在受不了了。”忍受不了射精欲望的我终于开始发出哀求,“不要再玩我了,让我好好射出来吧。”

   “嗯?”

   “算我求你了,”我继续向她请求着,“我真的要忍不住了,再勒下去那里要坏掉了啊!”

   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快感积蓄得像是要爆炸了一样,此刻我的大脑里几乎丧失了复杂思考的能力,唯二想的事情就是请求她赶紧结束这场恶作剧,然后尽情地射个痛快。

   她没有放松刺激,只是向前压了一下,随后我听到上方传来清脆的声音,双手的束缚被解放了开来。我连忙解开遮眼布,只见她那对颇有些份量的白兔正在将我的肉棒紧紧夹在礼服的深V里,双手从侧面推挤着双乳不断上下扭动着,一条香舌还在轻轻舔舐着前端的开口,而透过双乳的下缘,能看到她那双黑丝手套正在充当绳子,扎在我的根部。

   “等一下,我先把衣服解开。”

   她直起上半身,双手伸向颈环处,将礼服上缘的卡扣解开,两块原本遮住胸部的布料随之飘落下去,从脖颈到锁骨再到乳房,让巴尔腹部以上的整个身体都暴露在了我眼前:我看着她的脸,视线慢慢向下游移,缓缓地扫过她细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她的胸部上,挺拔的酥胸微微下垂,在地心引力的影响下形成了一个完美而自然的水滴形,可谓美不胜收。虽然之前在沙滩上已经见过一次她的身体了,但如此认真的欣赏却还是第一次。我直着眼睛看着她的身体,不加掩饰地咽了一口口水。

   “那么,我要释放喽。”

   她的手轻轻地将手套从茎柱上解开,随后再次紧紧地用双乳夹住,快速地撸动着。

   “感激不尽!”

   话还没有说完,紧迫感就驱使着我迎合着她的节奏快速动作,就在即将爆发的前一刻,我拼尽力气向前猛地一顶,顶端甚至差点撞到了她的脸上。

   “唔呃!”

   可以说的话,这应该是我这辈子经历的最爽的一次射精了。肉棒拼命地鼓动着,将白色的浊液抛射向高处,然后落到她肩膀上、脸上,甚至是头发上,直至最后的几滴被泵出的白浊低低地落在她的胸上,顺着她白嫩的肌肤缓缓滑落。肉棒激烈的跳动足足持续了接近半分钟才缓缓静止下去,四溅的白浊液将她腹部以上的身体弄得乱七八糟,但好在她还没有生气的样子。

   “舒服了?死变态。”

   她第一次露出了如此嫌弃我的目光,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她现在狼藉的样子,我竟然被她骂得有些别样的舒爽感。

   “啊,对了,我这里有纸巾。”

   我提上裤子,赶忙把口袋里的纸巾掏出来,帮她一起擦拭身上的液体。

   “唔,射了好多。”她仔细地擦拭着沾染在头发上的液体,顺便将自己刚刚因为过激活动而弄乱的发型重新理齐。“脸上也有好多,你还真是够激动啊。”

   看着她沾满着白色的胸前,刚刚才发泄过的我忽然有有了感觉。我慢慢地帮她拭净脖颈上的液体,又开始擦拭她的胸间,趁她不注意时,我偷偷地在她乳头上轻轻揪了一下。

   她的身体本能地退缩了一下,但很快就回复了端正,同时向我投来一阵愠怒的目光。

   “你要是再管不住手的话,我就用皮筋给你勒到舞会结束。”

   又被威胁了……

   “话说,时间差不多了吧?”

   “还差五分钟左右,现在收拾好还来得及。”我侧着眼光看了一眼手表说道。

   “走吧,趁我们还没有迟到。”她把最后一块沾满液体的纸巾扔在马桶里,轻轻地推开了厕所的门板。

   “没有人,快走吧。”

   我跟在她后面,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女厕。

   赶到会场时,舞会还没有正式开始——虽然在场已经能看到有开始排练舞步的几对,但只要音乐还没有响起就不算晚。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至少不会再这里和巴尔出丑。

   “呀,让巴尔,你居然真的会出来和指挥官跳舞。”

   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还没有等我回过头,一个人影就从背后闪了出来,一把搂住了让巴尔的脖子。

   “敦刻尔克?”让巴尔差点被这股冲击直接撞倒,“你怎么也来了?”

   “是我让她一起过来的,只不过没有和我们坐同一辆车。”见此情景,我赶忙解释到。“为了防止意外啦,毕竟总要有一个不喝酒的人来帮忙开车。”

   “看来以后能约得动让巴尔的人又多了一个呢。”敦刻尔克笑着说道,看样子她今天似乎心情很好。

   “好了好了,你可以放开我了,我可不想再拉上你一起跳三人舞。”让巴尔甩开敦刻尔克的胳膊,一副心累的表情。

   “那说好了,下次要我们两个共舞哦。”敦刻尔克一边走远一边向着我们抛了一个媚眼,不知道是对让巴尔还是对我说道。

   “别在意,她对我一直这个样子。”让巴尔叹了一口气,“毕竟整个鸢尾,能真正和我亲近的同僚还真没有几个。”

   说实话,我觉得这件事跟她平常嘴下不留德有很大关系。

   “啊,音乐响起来了,让我们也起舞吧,指挥官。”

   音乐响起,让巴尔主动地拉起我的手,很熟练地配合着我的步伐。

   “想不到你居然这么熟练。”

   “毕竟因为我身份的原因,在我被赋予\\u0027让巴尔\\u0027这个名字之时,我会不会什么东西,我想不想学什么东西,以及我要不要什么东西,都不是我自己能够轻易决定的。而且作为她的妹妹,每次这样的场合总是会有很多人试图巴结我、带着那种恶心的假笑向我大献殷勤,所以我才那么讨厌参加宴会。和这些不快相比,我宁可回到之前,在马萨诸塞的决斗中被摧毁几十次。”

   “啊……对不起。”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而且想想看,身为高贵的维希教廷舰队总旗舰,护教骑士团的圣骑士,居然有着如此束手束脚的一面,不也是很有趣吗?”

   “你居然会因此乐在其中。”

   “否则的话我还有什么办法呢?”她的笑容里似乎夹杂着一丝苦涩,“亲爱的指挥官,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东西,如果你无法做到去改变它的话,那就去接受这一切吧,无论这个过程会把你锻造成什么样子。但请记住,外表的样子永远决定不了你的内心。”

   被教育了。

   “啊,好像说得有点多。”让巴尔晃了一下脸,又恢复了原先的微笑,“也无妨,既然来都来了,那就短暂的享受一下喧嚣的乐趣吧。”

   音乐继续,在让巴尔的引导下,我的舞步也渐入佳境,虽然是全程被她牵着走,但至少没有明显的走偏。我开始庆幸在入职之前的礼仪培训课上没有开小差,虽然说那些知识还不足以让我能像一名真正的绅士一样风度翩翩,但至少让我不至于在这里出丑。

   一曲终了,我和让巴尔双双退出舞池,但在走下台后,却被她反拉着手,拖到了最开始的角落里。我们来到桌子前时,那半瓶白兰地和两个酒杯仍然原封未动地放在那里。

   “有一说一,跳的不错,在这里给你加一分。”

   “能得到您的赞赏荣幸至极。”

   “那么,再敬你一杯?”她又将两个杯子里倒满了酒。

   “回敬您,我的船长大人。”清脆的碰杯声后,我们将杯中的酒同时一饮而尽。

   随着杯酒下肚,灼烧感从胃部升腾起来,酒劲冲得我脸颊滚烫。虽然看不到具体情况,但我能想象的到我现在的脸绝对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

   “呦,没想到今晚的主角居然躲在这个小角落里,看现在的气氛,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呢?”

   这说话的语气,我能猜到是谁。

   让巴尔脸色很快阴沉了下去,握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

   “啊啦,不愿意搭理我吗?”她的下巴倚在我的肩膀上,礼服包裹着的圆润触感似有似无地触碰在我的手臂上。

   “欧根亲王,你知道这个宴会我最不想看到的是谁吗?”先发制人,让巴尔几乎是一字一句地吐出自己的不爽。

   “别那么无情嘛,”欧根亲王又转而倚在让巴尔肩膀上,“来嘛,陪我喝一杯?”

   让巴尔脸上的黑线越发明显,我甚至能看到她的脸上肉眼可见怒气。

   但她还是忍住了。

   “要拼酒吗?我可以奉陪,但是……”让巴尔特地顿了顿,“能否请不要把你的优势在我胳膊上炫耀。”

   “明明你的也是分量十足来着,看,这不是一样挺拔吗?”欧根亲王用手指轻轻地划弄着让巴尔颇有些分量的胸部,挑逗一般的说道,“不过真是可惜,如果和我相比的话还是差了不少呢。”

   说着,欧根亲王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探进了让巴尔两峰间的沟壑,从上到下匀速地深入……

   “你别太过分了。”让巴尔一把甩开欧根亲王,红晕立刻染上了脸颊。

   “不要这么害羞嘛,反正,你和指挥官,其实早就做过‘那个’了对吧?”

   “你……从哪里来的根据。”

   “沟壑里的汗水有些粘腻呢,我的小姐。”欧根亲王有意地把刚刚探索过让巴尔乳沟的手指在她面前和大拇指碰了两下,“这应该不仅仅只有汗液吧?”

   “唔……”

   “算了,不提这个问题了,那请容我最后悄悄地问一下,”欧根亲王故意用着我能听到的声音对让巴尔说道,“指挥官的器具是不是很壮硕?”

   “你适可而止啊喂!”

   “欧根,你是不是喝太多了,”实在看不下去了,我把欧根亲王从让巴尔身上拉开,“走,我带你去找些红茶醒一醒。”

   “怎么了,我可没醉哦。反到是你脸这么红,是喝醉了吗?”她用手指戳着我的脸,发出呵呵的笑声,“好啦,开玩笑而已,你也别那么紧绷着,一起来来放松一下吧。”

   虽然之前也有很多次被酒醉的欧根调戏的经历,不过我或麻烦或简单,至少每次都能成功逃脱。而这一次欧根亲王好像完全没打算放过我,她反过来抓着我的手,硬生生地把我拖向铁血那边。

   “好了,欧根,别折腾指挥官了。”让巴尔一把将欧根亲王从我这里拽了过去,右手挽起她的胳膊,“你刚刚不是想让我陪你喝酒吗?好啊,我奉陪你。”

   “你说的哦,可不能反悔啊,总旗舰大人。”

   “喂,指挥官,你先让敦刻尔克带你回去吧,等会的场面,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看到为好。”

   “放心哟,指挥官,我会让她完好无损的回去的。”欧根亲王趁让巴尔不注意,向我这里抛了一个飞吻。

   或许欧根亲王她并不会知道,我担心的不是她,而是她们。

   算了,我觉得还是不去直接掺和女生之间的事情比较好。我从内兜里摸出手机,找到了敦刻尔克的电话号码……

   二十分钟后,敦刻尔克顺利地把我送回了港区的宿舍里,我向她道了谢,顺便拜托敦刻尔克再跑一趟腿把让巴尔从酒局那边接回来。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已经是十点二十分,我快速地去冲了一个热水澡,顺便把那一身在晚会上沾了不少酒气和汗水味道的正装扔到洗衣机里设置好定时,便赤身裸体地拍到了床上,开始了枯燥的等待。

   不知道让巴尔那边怎么样了,早知道不该走的。

   算了,还是继续等着她们回来吧。

   当人是独自一人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一边拿着手机刷着网站上最近更新的几集电视剧,一边又回忆起了当时我和她在午后的那次小憩,以及原本冰山般高冷的她在吊床上千娇百媚的样子,甚至还回想起了最后在黎塞留和贞德的注视下一起达到高潮的羞耻和刺激感。脑子里胡思乱想,小兄弟甚至都在它的主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翘起了头。

   “唔……”我拍了拍脑袋,想要把这些下流的思想排出去,但好像并不管用。混乱的思维中,一个十分下流的想法趁机充满了我的脑海:

   等她们回来,趁机再和巴尔做一次吧。

   如果可以的话,拉上敦刻尔克一起就更好了。

   “该死的,想到哪去了。”我狠狠地拍了拍头,起身去收衣服。

   手机铃声响了。

   “喂,怎么了?哦好,我这就下去。”

   她们两个回来了。我赶忙从衣柜里拿出常服,没来得及穿外套,把裤子一套衬衫一系穿着拖鞋就飞奔下楼。

   一路小跑到了楼下,刚好看到敦刻尔克把已经不省人事的让巴尔费力地从车的后座上拖出来。

   “抱歉得让您帮忙,但她还醒着的时候嚷着非要来你这里。”

   “这件事待会再说,她是怎么回事,居然喝成了这个样子?”我从敦刻尔克手里接过让巴尔的胳膊,瞬间一股浓烈的酒气刺入我的鼻腔,让我不由得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捂住了鼻子。

   “这个你得等她醒来之后问她了,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她把铁血那边的人给灌倒了好几个倒是真的。”

   “我去,你真该拦着点她的。”我在敦刻尔克的帮助下把让巴尔转移到我的背上,“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处理就行。”

   “好吧,指挥官,那我先走了,这边就劳您费心了。”

   “嗯。”

   送走了敦刻尔克,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背着让巴尔一路小跑冲上了楼。

   不管怎么说,虽然有点偏差,但好歹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一直把她背到浴室,费力地把她身上的礼服脱下来挂到一边,暂时把她放到浴缸里,我出去将热水器调好水温,再把她在浴缸里扶成坐姿,用花洒帮她冲洗干净,再把她抱出来放到椅子上,擦干皮肤上的水分后又从浴室上面的柜子里找出一套干净的浴袍慢慢给她换好,最后把她从椅子是抱起来,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直到做完这一切,我才猛地震惊于我刚刚的一系列行为有多么的正人君子。

   “喂,指挥官。”

   “来了。”我连忙走过去,却发现她的眼睛仍然紧闭着——看来是在说梦话。眼看暂时没什么事情,我打算从办公桌旁拉过来一把椅子,今晚就先这么守着她凑合一夜。脑海里这样想着,我刚起身,却忽然感觉右手被什么拉着往下一沉。

   我连忙回头,只见让巴尔脑袋和半个肩膀向前探出着,虽然双眼仍然紧闭,但她的手却伸出了床外,紧紧地拽住我的手指。

   “不要走开,我想睡会。”

   “……”

   一时间我居然不知所措起来。

   两个互为极端的想法在脑海里不停地打架,一个想法告诉我我应该像个绅士一样照顾她直到天亮,另一个想法在劝我立刻脱光衣服钻进被窝里。我的脸麻麻的,心脏也跳得飞快,大脑在拼命地指挥着这具身体去做点什么,但身体的双腿却好像挂满了铅块,一步也动弹不得。

   我回头看向让巴尔,经过了数秒钟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我终于做出了决定:

   管他什么正人君子,有便宜不占是傻蛋。

   我飞快地把衣服脱掉扔到床头柜上,从床的另一边钻进被窝里,一路摸到让巴尔身边,轻轻地脱下那身浴袍。

   “啊?指挥官?”

   好巧不巧,我把她的浴袍脱下扔出被窝,刚刚骑到她的上面,她猛地睁开眼睛,恰好和我四目相对。

   “你这是……要干什么?”

   让巴尔看到眼前的架势,比起疑惑,更像是有些猝不及防。

   被抓了个现行,我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才好。

   “这是想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和我做爱吗?”

   “啊,一时间没忍住……”我慌忙地从被窝里退出来,满脸大写着尴尬。

   “所以说为什么不趁我醒着的时候?”

   她猛地一把把我拉回她的身上,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嘴唇。

   “唔?唔!”

   很快地,她的舌头主动地深入到我的口腔里探索着,嘴唇包裹着不断地吮吸,呼唤着我的回应。没来得及反应的我只能再一次被动地迎合着她猛烈到窒息的攻势。她的双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和肩膀,让我在上面和她的身体紧紧相贴着,胸前贴合着柔软的感觉,两枚逐渐变硬的小樱桃轻微地刮蹭着我的胸膛。我好容易才缓过来,舌头终于出击迎合上她的节奏,双手探入她的背后,将她的身体紧紧搂住,我的小腿在外面支撑着身体,去分担一些她的压力,中间腿则在她的股间逐渐硬直,被动地承受着她不断扭动的大腿带来的腿交刺激。

   “所以说,为什么不肯坦率点说出来。”相互吸吮的嘴唇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她一面说着一面仰起头,将自己更多的敏感区暴露给我。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我的脑袋移到她的左面,嘴唇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舔舐。与此同时,我的右手则按在她的半边胸脯上,以乳头为中心轻轻地按揉。

   “你如果那么喜欢玩胸部的话或许可以去和我姐姐交往,她的份量要比我可观得多。”

   “再怎么可观那也不是你,只要是你,无论怎样我都很喜欢。”

   “呵,你还真是油嘴滑舌。要开始吗?我觉得可以了。”

   她主动地将双腿环在我的腰上,双手伸到下面,掰开自己的穴瓣,将我的顶端引导向正确的位置。

   “好了,现在……呜啊——啊……你还真是心急。”

   没有第一次时候那么多犹豫,我这次还没有等到她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便抢先一步,直直地挺入花口。

   熟悉的湿润感再一次包围了我,肉褶摩擦着冠状沟,久违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向后缩了一下,但很快就重新调整好了状态,继续探索着久违的内部。随着我不断深入,她的膣肉也回应着我的刺激,紧紧地裹住棒身,直至顶端久违地亲吻到了熟悉子宫口,引诱地她发出“啊呀”一声轻呻。几乎整根都被她下面吞了进去。我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用手掌支撑起上半身,不停地喘着粗气。

   “你知道这第二次我等了多久吗?你这个不坦率的家伙。”她喘息着,双眼有些迷离,但看起来又如释重负,“早知道这样,也许在厕所时就直接强上会方便的多。”

   我没有回话,而是低下身子让我再一次和她紧贴着,下体由慢到快地开始了持续攻势。

   “喂,喂,你给我,啊,好好回答问题啊。”

   我仍旧没有停下攻势,“啪啪”声传出了被窝在整个房间里回荡着,中间还夹杂着让巴尔含混不清的质问,以及更加清晰的娇喘声。

   “喂,轻点,再这样我会被其他人听到啊啊。”

   我仍然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直到腰部感到了明显的疲劳感,我才终于抬起身子,放慢了进攻的节奏。

   “哈啊……哈啊……爽够了吗?混账家伙。”让巴尔喘着粗气,香汗淋漓的娇躯更是让性爱的气氛浓烈了许多,但她的眼神仍旧像刀子一样锋利。我压住她的双手,牢牢地把握着主动权,顺便享受着她尖锐的眼神扫射。

   “所以说,能回答了否?”

   “我想,我可能对你上瘾了,而且越来越难以忍受住。”我对上了她的眼神,就着做爱的势头,将我的内心全部吐露了出来,“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占有你的一切,想把把你所有的味道都咽下去。”

   “呵呵,傻瓜。”她挣脱了我双手的束缚,搂着我的后背起身,将身体紧紧地与我贴合,“从一开始就打算和我同行,值得我用生命去回报的家伙,我们不是从一开始就属于彼此了吗?”

   我们再一次拥吻在了一起。

   “继续吧,一直做到我们都筋疲力尽为止。”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向我渴求着快感。

   她的双腿缠住我的腰,我则用有节奏的鼓动回应着她的动作,双手抓住她光滑且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作为着力点,对着她的深处持续冲刺。她轻咬着嘴唇,双手狠狠地抓着床单,摊开的双乳随着我的节奏波浪般晃动着,我玩味地俯下身,双手从她身体两侧把她的胸部推成聚拢的形状,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吮吸着,下半身则放缓了节奏,让她得以稍微缓口气来指责我。

   “不要玩我的胸部了,认真的。”她抓起我的右手,引到交合处上方一块小小的肉粒上,“那里……再多刺激一点。”

   我右手顺着她的引导,按住了她的凸起,轻轻地拨弄着,左手和下面也没有闲着,虽然三管齐下我还不太熟练,但目前看起来对让巴尔的效果是立竿见影。

   “唔,啊啊,呃……轻点。”

   她仍然在忍耐着快感,而且好像因为感受的刺激更多的原因,她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唔,哇啊啊啊——唔。”

   快感让她整个身体绷直,控制不住地发出妩媚的声音,但很快就捂住了嘴巴

   “没必要忍耐下去的啊,高潮的话直接喊出来就好了,你这样子会很不舒服的。”我停下了动作,低下身子和她鼻尖贴着鼻尖,感受着她温暖的鼻息。

   “笨蛋,会被她们听到的。”

   她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捂住嘴巴,另一只手则在捶打着我的胳膊。

   熟悉的紧迫感开始在下体聚集,我抱紧了她的身体快速冲刺着,酥麻的感觉愈演愈烈,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本能地在执行所下达的最后一个命令。

   “唔嗯。!”我失声地一哼,在爆发之前再一次直直地挺到她的深处。

   “咕咿!”

   似乎是感受到了温热液体的入侵,她触电一般地蜷缩起来,双腿拼命地夹住我的腰身,这个动作直接让还在喷射的肉棒抵住了子宫口零距离释放着火力,双手紧紧地抱着我,手指扣挖得我的后背生疼。

   不知道激烈的射精到底持续了多久,我只感觉到她的身体里似乎有什么特殊的吸力,痉挛的肉壁紧紧地包住阴茎,像是在主动吸榨着我一般将白液不断地收纳进去。喷射的感觉完全完全停不下来。最后当两具激烈交媾的酮体终于松弛下来时,他们全身都在发抖。

   “哈啊,哈啊,哈啊……”分不清她是喘息还是在娇喘,但可以确信她刚刚也跟着我一起达到了性高潮。

   “明明几个小时前才发泄过,居然还可以这样。”

   让巴尔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因剧烈运动产生的汗水将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虽然有我和被子的两重包裹,但她仍然颤抖个不停。

   “我可以发表一下我的感想吗?”

   “又把你弄疼了吗?”

   “不,相反的,说不上为什么,好刺激的感觉。而且……你还能再继续吗?”

   “当然可以。”

   虽然刚刚才经过一波激烈的射击,但小兄弟好像丝毫没有疲软的意思,仍然坚挺地立在甬道内。带着还没有发泄完的一丝快感,我又向她发起了进攻。

   “嗯,哈啊……嗯嗯。”

   床上早已是一片狼藉,就连被子都已经被我们踢到一边,大汗淋漓的我们已经顾不得其他事情,全身心地投入情欲的怀抱里。我打开床头的台灯,伴随着灯光,我可以更好地欣赏她享受的样子。

   “啪嗒!”

   她反手就关掉了台灯。

   “唉?”

   “没什么,继续。”她漫不经心地说着,伸出去的手在轻轻揉了一下自己的乳房后便放到一边,“我不太习惯开着灯做这种事,而且就这样黑黑的感觉挺不错。”

   “有点可惜,我原以为互相看着对方的样子会更有情趣的。”我一边抽送着下体一边看似无奈的说道。“就像第一次那样,很刺激啊。”

   “不要让我回忆起那次!”让巴尔捂着脸,拨浪鼓似的摇着头,嘴里发出无奈的悲鸣,“还有你这家伙,快把我在姐姐心里的高冷形象还给我啊!”

   她伸出手,做出要掐我脖子的样子,但因为身体的前后晃动没能得逞。

   “准备好了吗,我要加速了。”我重新抱住她,屁股扭动着,寻找最佳的冲刺角度。

   “嗯。”她点点头,双手紧紧抓住了枕头。

   再次试探了几下深浅,我逐渐加速,阴茎继续膨胀着,挤压得里面的肉壁紧紧包裹,快感让她的深处不停地颤动。肉棒快速而有节奏地深入浅出,甚至上一轮射进去的精液都被剧烈的运动带了出来些许。

   “呜啊啊,嗯嗯——呃啊。”

   “呃啊……如果是生理期的话,这么做一定会怀上的吧,”可能是习惯了这种感觉,她的表情看上去从容了很多,“不管怎样,拿走了我的身体的家伙,你可得对我负责到底啊!”

   “嗯!”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急促动作带来的快感刺激逐渐迷离着我们的意识。虽然刚刚才发泄过一次,但经过了刚刚的铺垫已经让我准备好了再发出第二次的状态,一股紧迫的快感自小腹升腾而上,并逐渐势不可挡……

   ……

   “哈啊……”

   我躺在她的旁边,看着因为暂时脱力而用胳膊盖住眼睛不停喘息的让巴尔。心里说不出来的幸福感。

   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床单,我从一旁拉过被子把我们两个裹在一起,又把她那边紧紧地塞了塞被角,让她不至于着凉。

   和异性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枕着同一个枕头,仔细想想,自我和爸妈分床睡之后这个场面好像还是第一次。

   “好点了吗?”我轻轻地问她

   “嗯。”她回应我,尽管声音非常小

   “需要再加一层毯子吗?”

   “不……”

   “明天早上吃什么?”

   “……”

   没有回应,转头看过去,只见她的头歪向我,一条胳膊露在外面,均匀的鼻息吹在我的脸上。

   睡着了啊……

   我轻轻把她露在外面的胳膊塞回被窝,然后深深地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

   晚安,让巴尔,祝好梦。

   。

   。

   。

   。

   。

   。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

   一股寒意袭过我的全身,我打了个机灵,赶紧睁开眼睛,却发现身上赤条条的,除了一条内裤和抱在怀里的枕头,被子全部都被让巴尔卷了去。

   冻的受不了了,赶忙从床上蹦起来,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然后又蜷缩在床上过了五分多钟身体才缓过来。

   想了一下,下次还是应该加一条毯子的。

   简单地洗漱完毕,看着床上把自己裹得像个蛋糕卷睡的正香的让巴尔,我叹了口气,做出了一个我成为指挥官以来从未做过的决定:

   待会去食堂打两份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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