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境历十六年腊月廿三 雨水之时

　　 其实直至旧历景安年为止，巫山境的历法，一天都是按照地支十二个时辰来算的。只是从师父摒退死狱魔星的巫山境历元年开始，不见天日连年欠收的巫山境，由于对丰年的热切祈盼，便举国赞同了师父以二十四节气，代替原有地支时辰的提议。据师父说，这也是希望巫山境能从此风调雨顺之意。

　　 岚纱一身明黄色仙衣，薄如蝉翼，指尖把玩着那一点跃动的火苗，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映世宝镜中的景象。有衣袂响动的声音，带着些许下界的尘香。

　　 “岚纱……”霏雨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岚纱从容转身，理了理额前的金发，恭敬地行了个礼：“岚纱参见师父。”

　　 霏雨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你都看见了。”

　　 岚纱缓缓起身，面色一如既往地平静，即便是在师父面前，也难掩骨子里那一点高傲：“师父究竟是要作何打算？”

　　 霏雨的目光越过岚纱，落在她身后巨大的映世宝镜镜面上，那里显示的，正是飘着漫天墨罂周天花雨的镇海大地：“……我知道你们不能理解。十六年前，我亲手救了你们，今天，又要亲手毁了你们。”

　　 “就算岚纱羽化登仙不问世事，师姐和几位师妹那里，师父又如何交代？”岚纱的语气波澜不惊，超然物外。

　　 霏雨颔首，双目低垂：“世事万千，桩桩件件，岂能都有交代……”

　　 岚纱水蓝色的眸子凝视霏雨良久，似乎要把霏雨的心看透一般：“……为何能对师姐说，却不能对我说？”

　　 霏雨心头一紧：“……岚纱……”

　　 岚纱莲步轻转，身体瞬时腾空，飘然向霏雨而来，在她身前两尺处翩然落地：“师父……岚纱蒙师恩一十六载，与师父情深意笃。师父向日吩咐之事，岚纱也只是照办，正邪是非，岚纱心中虽有龃龉，却也并不多问。只今日这一次……岚纱退无可退，便与师父，作别最后一段缠绵吧。”岚纱一边说着，一边将纤纤玉指并拢，温热的掌心扣在霏雨双腿之间的隆起上，“当日岚纱与众姐妹一起，拜入师父门下，乃是以保巫山全境安宁为使命。而今……”岚纱暗发内劲，将仙衣尽数褪下，仅留玉足之下一双晶莹璀璨的俪鞋，和环在胯间雄起灵阳上的海珠灵阳箍，散发着金色光泽的波浪长发，散落在无暇如玉的酥胸之上，“……此一别后，岚纱与师父也再无师徒情分，再见……许是沙场了。”

　　 “岚纱，你是在向我宣战吗？”霏雨伸出右手，轻扣在岚纱高耸的乳房上。

　　 岚纱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那是她即将施展蓬莱心法时，体内的真气汇聚所致。

　　 “水防火攻。岚纱，你想用哪一系对付师父？”霏雨说着，将左手也放在岚纱另一侧的乳房上。

　　 岚纱将霏雨的肉棒捧在手心，轻轻套弄，身体微晃，次第闪烁的光点拖着长长的尾光，相互交错着在二人身体周围环绕。

　　 “啊……风雷诀。”

　　 “岚纱不敢对师父以火系心法大攻，亦不能单以水系心法闭守，使这风雷诀，实属无奈之选。”

　　 “既是如此，为师也得罪了……游锦鲤。”霏雨双肩一震，一对晶莹的水珠，在二女纤腰间往来穿梭。

　　 岚纱暗自吃了一惊。霏雨使用的虽也是蓬莱水系心法，但却是失传已久的经典派，与自己自幼修习的新派心法又有不同。如此一来，虽然二人用的都是蓬莱招式，自己却算不上知己知彼了。事已至此，也只好先发制人。

　　 “石火……”

　　 “泛青荇。”

　　 岚纱想要使出的石火电光，是所有蓬莱仙法中最快的招式，瞬间便可将人击昏，加上她手中原本掌握着霏雨的灵阳，更不容霏雨对这一招反应有半点迟疑。然而霏雨先一步使出的经典派泛青荇，是一片飞散的水雾，虽然轻缓，却能将原本凝成一线的风雷电光，在发出的那一瞬间分解开来，随着水雾缓慢飘回至岚纱身体四周。岚纱只觉得全身被一层凉雾包裹，继而石火电光的电力被分散到全身，虽然并未感受到多少痛苦，但却由皮到骨全身都麻痹了……不对，似乎不是全身。

　　 霏雨的手仍然轻放在岚纱胸前，岚纱顿时觉得乳房开始迅速充盈起来，一对粉嫩的乳尖也开始暴胀发硬。霏雨指尖微微一动，岚纱的乳头就酥痒得令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嗳~~~~~~~~”岚纱的声音颤抖着，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

　　 霏雨脸上露出颇为勉强的笑容，似乎自己的身体也在忍耐着什么。

　　 “师父……用水系技能，体内的寒气……嗯……又发作了么？”岚纱虽然被霏雨控制着不能动弹，却仍然习惯性地关切道。

　　 “啊……”霏雨的脸色开始微微有些苍白，“塑魂消耗太过，寒气侵入经脉，这许多年了，始终没有好过……咳咳……”说着，她将头埋入岚纱怀中，用朱唇轻轻衔住她娇润坚挺的乳头。岚纱忍不住皱眉，眉心一点朱砂微颤，一脸难耐的表情，双颊泛起一阵潮红。

　　 “浣黄螯。”霏雨腾出一只手，轻轻裹住岚纱灵阳之下微微饱胀的花苞，一股强劲的内力顺着那道浅浅的缝隙直入花心。

　　 岚纱顿觉阴道内如同被一波波海浪侵袭一般，每一波都强烈冲刷着肉壁上凸凹不平的敏感地带，只潮汐之间一来一回，就有一股激爽的快感，透过阴道内壁传遍全身。她好想放肆地扭动身体，释放体内的这股躁动，然而泛青荇的定身效果还在持续，她无法动弹，只能定定地任由快感在不断膨胀的灵阳尖端凝聚成一点，唯一能够宣泄这种快感的，就只有放声浪叫。

　　 “啊~~~~~~~~~~师……师父~~~~~~~~吖~~~~~~~~~~~我快……快受不了了……快开锁……快打开灵阳箍啊~~~~~~~~~~吖~~~~~~~~~~~~~我……憋不住了……好……好爽……好舒服啊啊~~~~~~~~~~~”

　　 “是么？”霏雨近距离欣赏着岚纱难以自持，哭笑不得的表情，只是微笑，“既然忍得这么辛苦，便休息一下吧。”

　　 霏雨将放在岚纱私处的手收回，在她额前的朱砂上一拍——

　　 “潜赤鲛。”

　　 岚纱的目光瞬间涣散，躁动的身体立时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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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纪16年12月23日 07：19：22

　　 何瑜穿着纯白色的婚纱，一脸幸福地站在落地长镜前。

　　 “瑜……”郭萱的口气略显不安，“……我们没有追到他。”

　　 何瑜并不回答，在镜前来回踱步，转了个圈：“萱，你看这一套怎么样？”

　　 潘璐急切道：“你没听到吗？圣主不见了，你们的婚礼……”

　　 “会按时进行的。”何瑜打断潘璐的话，随即又一脸肯定，“他去一下，马上就会回来。”

　　 郭萱面有忧色，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何瑜很兴奋地突然岔开话题：“对了萱，你猜我这身婚纱，是用什么材料做的？”

　　 “我……”郭萱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

　　 何瑜抿起嘴角，眼睛笑得像两弯月牙一样：“九玄冰丝。轻盈，柔韧，据说还能提升人身体中的灵力。上古灵境蓬莱岛的仙女，她们的仙衣，都是用这种材料制成的。”

　　 “这……”潘璐不能理解，何瑜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突然提起这些。

　　 何瑜仔细端详着婚纱上丝线的细密纹理：“那个时候，只有岐山脚下洛水河畔的水蚕，才能产出这样上好的冰丝……”她轻轻向前迈了一步，继续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很多年后，沧海桑田，每一寸人世山河，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洛水蚕这种不起眼的小生物，后世也再也没人见过，更不要说九玄冰丝了。”

　　 潘璐缓缓走到何瑜身后，平静地把那朵精致的花冠，戴在何瑜头顶：“那……你是怎么织成这件婚纱的？”

　　 何瑜猛然转身，退了两步，欠身在圆凳上坐下，笑眯眯地望着潘璐和郭萱：“他说了爱我，答应娶我，我就笃定。”

　　 潘璐和郭萱默默对视一眼，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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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山境历十六年腊月廿三 雨水之时又二刻

　　 “洛水……蚕……洛……水蚕……”

　　 岚纱口中喃喃自语，反复念叨着梦中白纱少女口中出现的这个名字。

　　 “……我知道，一定要把你们的性命，和她们的性命分个轻重，很难。”霏雨的眼神中，充满了纠结与哀怨，“我不愿牺牲你们去救她们，也断不能牺牲她们来保全你们……”

　　 “渡……渡……”刚刚清醒了一些，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岚纱马上意识到了身体的异变，“……白鼋？”

　　 “渡白鼋共赴巫山……搭配灵阳箍海珠流转的话，会有更妙不可言的效果哦。”霏雨唇角轻扬诡秘一笑，腰部一挺，二女腾空而起。

　　 岚纱湿绵的蜜穴早已将霏雨粗长的肉棒整根吞入，伴随着身体快感排山倒海的激荡，二人的身体朝立在流金城中央的映世宝镜，一头撞了进去。

　　 淮水，晴宇。

　　 其实最开始，淮水只是幽燕的一部分。七师妹师门所在的云溪峰，就在北燕深处，只是后来心魔之变魔军入境，云溪峰作为最接近魔域天门的门派，也成为了巫山境八大名门联军第一个沦陷的驻地。

　　 霏雨和岚纱的身体彼此纠缠，被一朵七彩祥云托举着，在晴宇高耸的亭台廊榭间飞舞。这里是传说中翼人的巢穴。翼人是非常边缘化的种族，因为她们几乎终身都呆在人类所无法涉足的高空之上，极少落到地面上来，而对于外族的入侵，她们也异常警觉。

　　 伴随的霏雨在小穴中的强力抽插，和海珠流转对灵阳冠状沟敏感带的刺激，岚纱凌空飞洒的淫水犹如甘露，在空中二人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长长的尾迹。翼人女守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异族的气息，挥动翅膀朝二女所在的方向追来。她们很少见到下界的人能闯入自己的领地，即使是蓬莱岛的修仙之人，如不借助能够飞行的坐骑，腾空的高度也不会有这么高，而且——这么快！以至于两名翼人女守竭尽全力都无法追及。这时岚纱的身体产生第一波痉挛，两人也由于快感导致的失衡而从数千米高空中疾速下坠。

　　 下方隐约传来空灵而悠懒的吟唱。霏雨身上的汗水，和灵阳从岚纱阴唇之间拉出的黏丝，随着坠落的加速被快速风干，而跟在身后的翼人女守早已不知去向。岚纱的娇躯依然在霏雨怀中微微颤抖着，不知仅仅是因为高潮的余波，还是因为在盛冬高空中全身赤裸的寒冷侵袭。身下是碧波千顷，零星点缀着几个翡翠色的岛屿，空气中灵动的歌声，似乎就是从那些岛上传来。

　　 鲛人？

　　 霏雨十六年间也只来过淮水两次，见过五老峰的飞瀑和忘川的彼岸花，也曾经途径灵歌湾，但却是第一次见到鲛人少女，聚集在水面以上。雨云筑师徒二女的不速到访，显然打扰了她们的吟唱，受惊的鲛人少女们接连发出高频刺耳的尖啸声，纷纷朝水中跳落，整片灵歌湾泛起一眼望不到头的水花。望着鲛人少女们四散游弋的样子，霏雨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个依稀的人影。很久以前，在那座茵花遍地的仙岛上，溶洞之中那名少女的下身，也是这样一条灵动的鱼尾，她口中所唱的也是这样婉转空灵的歌声——

　　 “Ka ma yi o des tei mente 

　　 Sampa ra mi a dis kon……”

　　 “Sharon姐姐……”

　　 嘭——————！！！！！！！！

　　 记忆中回荡的灵歌，被落水的巨大轰鸣彻底淹没，原来灵歌湾不是静水，水下的湍流比水面以上所看到的要急很多。霏雨只是一闪念间，猝不及防，岚纱的身体已经被强劲的水流拉走，她口中吐出一串摇曳的气泡，金色长发在水中散开，遮蔽着水面透射下来的阳光。白色的乳汁从她的乳尖一点点渗出，溶解在水中，越来越浓。

　　 原本远远躲避着的鲛人少女们，对此出乎意料地敏感，她们见到岚纱胸前弥漫着的白色水雾，似乎都放松了戒备，按耐不住好奇，一点点朝她聚拢过来。鲛人少女们身姿曼妙，腰背上的鳞片反射着星星点点的光芒，一对碧蓝的耳鳍上下扇动着。

　　 一名看起来年纪较小的鲛人少女，第一个冒冒失失地伸出细长的舌头，在岚纱娇挺的乳尖上舔了一口。岚纱的身体顿时产生了应激反应，稍一紧张，不只是乳汁从两个乳尖中激射出来，胯下的灵阳也喷射出一道白浊的浓精。这更激起了围观的鲛人少女们极大的兴趣，阴精对她们而言，似乎是比乳汁更为可口的食物。她们争先恐后以最快的速度聚集到岚纱的下体周围，贪婪地嗫食着溶解在水中的阴精分子。被挡在外围无法吃到阴精的，就只好退而求其次，在岚纱胸前裹舐喷射出的乳汁。

　　 岚纱显然无法应对这种状况，眼看着鲛人少女在周围越聚越多，离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贴近，几乎马上就要舔到最敏感的部位，心中不免焦急。

　　 霏雨漂浮在不远处定定观望着，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突然她觉得下身一阵清凉，低头看去，一名鲛人少女刚刚用细腻的舌尖，触碰了一下她龟头尖端的部分。霏雨的灵阳并不受八珍灵阳箍所制，故而对于轻微的刺激要比女徒们敏感得多。得知自己的接触被对方发现了，鲛人少女瘦削的脸上略显羞赧，一双水绿色的眸子哀怜地望着霏雨，似乎是在乞求原谅，又似乎是在争取首肯。霏雨笑着点了点头。鲛人少女欢纵着双手捧起她饱胀的阴茎，囫囵吞入口中。霏雨的身体也开始忍不住颤抖，鲛人虽然面容与人类少女无异，但并没有人类这般成熟的心智，口腔内的结构也和人类不同，这种构造的异样，令霏雨的肉棒感受到更加诡异的刺激。

　　 “Sharon姐姐……”

　　 霏雨脑中再次浮现出这个遥远的名字。

　　 “岚纱……”

　　 眼前不远处岚纱的曼妙胴体，被围困在鲛人群中，一脸难耐的潮红。

　　 霏雨胸中豁然开朗，眼前是一片广袤的碧海蓝天，仿佛整个生命的维度都被无限延展，四千年的距离也在瞬间凝结成一个奇点。

　　 “济沧海！”

　　 喷射！喷射！！最强有力的喷射！！！

　　 身下的鲛人少女，如一片在暴风中零落的孤叶，被劲势强大的精柱裹挟着，飞速撞入对面的鲛人群落中，与岚纱抱了个满怀。精柱并没有停止喷射，持续数十秒的强力冲刷，使得白浊的精雾遍布岚纱和鲛人少女们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继而以她们为中心，朝四周的水域迅速四散开来。

　　 岚纱赤裸的身体开始疯狂扭动，竭尽全力朝着上方冲刺，终于“哗”地一声跃出水面，一头飞散的金色长发，在海平线初升朝阳的映照下，翻起五彩斑斓的水花，胯间的海珠灵阳箍瞬时崩裂，珠光万点飞散在晶莹剔透的水雾中。

　　 “啊——————————！！！！！！”

　　 岚纱长啸一声，身体从最高点向下坠落，剧烈抽动的灵阳，在空中甩出一道道浓厚的阴精弧线，星星点点落入水面。乳白色的波纹迅速朝四面八方荡开，继而波纹化为浪花，浪花化为潮汐，潮汐化为遮天蔽日的海啸，朝着灵歌湾水畔，一望无际地压过去……

　　 一泻千里的岚纱躺在水面上，望着东方已经略显刺眼的升阳目眩神迷。此时的她，脑中突然忆起，洛水蚕的九玄冰丝，是纺不成丝线的。

　　 “雨云霏雨！蓬莱岚纱自此与你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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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山境历十六年腊月廿三 惊蛰之时

　　 “哑姑姑，师父真的是未来的人吗？”

　　 栗色头发的少妇点了点头，满目柔光，嘴唇是温文的淡粉色。

　　 “那……这四个字代表什么意思？”肤色苍白的小女孩，用冰凉的小手抚摸着妇人左手的四根手指，分别纹着L.O.V.E四个字母。

　　 栗发少妇伸出手，轻轻理了理小女孩鬓角的乱发，将她稳稳拥入怀中：“仁爱。”

　　 小女孩兴奋地一个机灵：“哑姑姑！原来你不哑！！”

　　 “嘘……”少妇将一根手指轻放在小女孩唇上，微微一笑：“哑姑姑只跟你一个人说话，跟其他人，还是哑的。”

　　 “那跟师父呢？”小女孩问道。

　　 少妇微微迟疑：“……也是。”

　　 “那哑姑姑，你为什么要装哑？”

　　 少妇微微颔首：“思过。”

　　 “那哑……诶，呵呵，我不能再叫你哑姑姑啦……”小女孩略显歉意地说道，“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少妇望着眼前这张苍白的小脸：“那……你先说你叫什么？”

　　 “我叫魂霜，雪月魂霜。”小女孩挺起身，殷切仰望着少妇眼中的柔光。

　　 “我叫韩韵瑶。”

　　 “韩韵……瑶？”小女孩瞪大双眼，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

　　 少妇恬然一笑：“……就叫我韵瑶姑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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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境魂族，芸茵丘归灵、蘅芜池往生则为女，蘅芜池归灵、芸茵丘往生则为男。

　　 然而十九万六千六百零八枚真虹之印在生时都是女子，灵姬均由芸茵丘入灵境轮回，由蘅芜池转生为人，所以至今为止，虹女后裔也只能是女性。偶有死后自芸茵丘归灵，又回到芸茵丘往生的灵姬，则会将灵境灵阳带入人界，化生为一体双性的人妖，由虞潇所在的绯月宫掌管。

　　 关于九玄冰丝制成的婚纱，何瑜始终三缄其口。但我很大程度上相信她并没有说谎，而这便意味着，在她有生之年里，一定在某时某地，见过蓬莱岛的仙人，或许，比潘倩找到她的时间更早。

　　 岚纱她们究竟是如何寄入魂霜体内的？而在那之前，她们在世间游荡的残魂又经历过什么？何瑜所见到的蓬莱仙子，是否会是岚纱？她们二人寥寥有过几次互动，在那些互动中，我能隐约察觉出一些耐人寻味的默契……

　　 如果以上这些猜测被她俩其中一人看到，一定会更加小心收敛。

　　 ——《巫山随笔（节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