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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煌的终末之地(#1)

  “走廊尽头右转——左手边第二个门!”煌对着传呼机喘着粗气的喊道:“炎熔!准备‘画卷’,我带着伤员马上就到!9分钟!”

   “煌!”灰喉艰难的从伤病员中挤出头来“你擅自追击败兵的行为已经打乱了博士的作战安排,泥岩小队和临光小队已经决定离开原定的撤离点从东北侧向这里靠拢,预计还有27分钟就能与我们会合”小黎博利顿了顿,贴在煌的肩头压低声音说道:“中央大厅的歼灭战成果显著,敌人的追击小队不会有很多人了,我和我的小队作殿后,你和伤员们先进‘画卷’——”

   “我这不是一时冲动了嘛”煌抓了抓被汗浸湿的头发“这群畜生们从入侵以来怎么对我们的病人和干员的,我憋了几周的火难得有个发泄的机会,等回去了你帮我在博士面前打个圆场,我不想再被罚写报告了......”

   “你得答应我殿后的要求”

   “我怎么能丢下小燕子先撤——有埋伏!”

   几颗源石手雷从两侧的走廊飞出向前方的伤员队列落去“小心!”情急之下的煌撕开手腕的血痂,将鲜红的动脉血挥洒在半空中,这是煌最拿手的源石技艺,以血液作为媒介更直接的作用于空气,通过极速的加热创造一个“爆炸”,平直的走廊没有躲避的掩体,煌寄希望于制造的气浪能够抵消一部分手榴弹的冲击和爆炸产生的源石粉尘,她也没有把握在如此近的距离内能做到哪一步,她没想到这条通道居然埋伏了截击部队,更想不到他们敢不要命的在狭窄的走廊里用这种自杀一样的阻拦方式。

   “灰喉!抓紧我!”

   “唔——啊——”

   尽管有煌的提醒和气浪的缓冲,近距离爆炸的冲击力依然把身边灰喉震出到几米外,煌顾不上处理手腕的伤口,拽着防尘布裹到了摔倒的灰喉身上

   “面罩...面罩...”强烈的震撼感使得灰喉暂时失去了视觉和听觉,她胡乱的在腰上摸出防尘面罩却怎么也带不上,煌急忙拽出自己的面罩带在了灰喉的脸上,把灰喉的面罩揣进了自己腰间。

   四散的源石粉尘封锁了道路前方,一些没有完全失去行动能力的医疗干员拔出携带的喷雾罐喷洒着沉降剂吸附源石粉尘,降低源石粉尘的扩散速度。煌咬了咬牙,带着一群要撤离的伤员和医疗干员突围让她心乱如麻,现在灰喉也失去了战斗力,自己的小队将要在失去全程支援的条件下作战......“全体作战干员集中到后队伍!后队改前队,向临光小队的方向攻击前进——”

   “队长...”通讯干员不安的汇报到“就在刚才,临光小队和泥岩小队与我们失去了联系...”“刚才的爆炸应该是混合了源石粉末的干扰弹”煌紧了紧身上的皮带“从爆炸到现在,身后的脚步声好像消失了,我沿走廊向东南方向侦查一段距离。原定撤退路线已经过不去了,你把这个炸弹装在东边的走廊拐角处”煌掏出一个遥控炸弹和一个遥控器递给通讯干员“两个遥控器,我们一人一个,他们应该还不至于疯狂到进行全频段干扰,引爆器的长波信号还能正常接收。如果追兵过来了,你们就引爆炸药、向东南方找我靠拢;如果我引爆了炸药,你们千万不要向东南方的走廊撤退,其他情况听灰喉干员的指挥——”

   “煌!”灰喉挣扎着拽住煌的衣角“你...答应过的...不能单独...我们...得...一起...”“灰喉干员还没有从爆炸中恢复过来”煌对灰喉小队的狙击干员说道:“如果有必要......向西强行穿越源石尘封锁走廊和炎熔会合”

   “拦住她!拦住——呃”灰喉的制止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充满活力的大猫在走廊口晃了晃就不见了身影

  

  

   “喝啊——”

   煌挥舞着电锯击退了又一波“雇佣兵”,这些从来没见过的人统一穿着严密的护具、面部由一层厚布紧紧包裹,彼此之间用一种从来没听过的语言进行交流。煌用手背擦了一下脸颊的血迹,咬着牙盯着面前越来越多的雇佣兵,心里隐约的感觉到一些不安,那些从断裂的肢体中流出来的“血液”的味道,与其说是血腥味,倒不如说有一种鳞的腥味,煌从蒙面人的行为动作上丝毫看不出他们有一丝一毫对死亡的畏惧,彼此配合进攻的动作和频率犹如机器一般严密,让煌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而与之鲜明对比的,站在后排的雇佣兵们装备的都是常见的制式武器和护具,这更让煌怀疑这些前排的训练有素的“士兵”面罩下的身份。

   趁着进攻的间隙,煌掂了掂有些发钝的链锯,一些硬化的肢体碎块从链条中噼啪的掉落,特制的起搏器在刚才的战斗中连续触发了两次,这意味着自己不能用血液强化源石技艺的套路,一旦再次触发起搏器,将可能危及生命。

   “11分钟”煌默数着,从身后的爆鸣声响起后,自己已经为灰喉小队拖延了11分钟的时间,不知道他们会强行穿越源石尘污染地带与炎熔的接应小队会合、还是向临光小队靠拢,无论哪种方案,11分钟也不够他们到达安全地带。煌不知道清理粉尘污染需要多久,即使灰喉选择向临光小队靠拢,最少也需要五分钟才能会合,自己每多拖一分钟,同伴们就越安全。“哈啊——”煌怒吼着挥舞着链锯,源石技艺在锯齿上汇集,急速加热空气再一次偏转射向自己的弩箭。她尽力的用源石技艺抵挡弩手的远程攻击,即使是一些漏网之鳞,她自信也能通过灵活的机动力躲开它们。

   突然,奇怪的蒙面士兵们一改之前试图贴身近战的战术,以极快的速度后退到身后数米外,趁着煌进步上前的瞬间从袖中掷出数道“光箭”。早有预备的煌扬起电锯,击飞这几支暗器不在话下。

   “噗叽啪”

   预料中清脆的碰撞声并没有响起,煌惊讶的看着这几支“光箭”像胶水一样附着在链锯上,飞溅的黏液也沾染到了煌的皮肤,产生了强烈的灼烧感。而看准时机的弩手趁煌松懈的瞬间进行了又一次的射击。

   煌快速下蹲的同时,失去知觉的手强撑着挥舞电锯尽可能的抵挡来袭的弩箭,但强烈的灼烧感、长时间紧绷的神经和持续战斗的疲惫使得煌的大脑变得越发机械和迟钝,煌用尽全力的扑倒和躲避,但虚弱的身体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呃唔”煌只感到脖子上一阵细微的疼痛,不顾上疑惑伸手从脖子上拔下“箭”,却发现是一支吹针注射器。

   不受控的一阵浑身震颤后,瞬间强烈的晕眩和无力感席卷了煌的全身,碎岩者组长抓住机会,制式战术斧一击挑飞了煌手中的链锯,未等煌反应过来,特战士兵们一拥而上钳制住煌的四肢将她抬离地面。几个士兵紧紧的掰开煌的双腿,扒下了煌的鞋子,手指粗的绳子像蛇一样爬上了煌的手腕和脚腕。

   被绑缚的双手在身后收紧,煌终于从迷乱的思维中缓过神来,腰向下猛的一沉,一记头槌重伤了钳制自己双臂的雇佣兵,又猛地一脚踢向钳制自己小腿的士兵,尽管自己光着脚,但踢向咽喉的一击依然足够致命。

   “呼——哈——呼——哈——”

   煌光着脚、气喘吁吁的站在人群中央,被缚的双手和发作的药效剥夺着煌仅存的反抗能力,所幸自己的双脚还没被绑住,只有右脚腕的绳子被匆忙的打了个双绳活结,自己还有逃出生天的机会。煌环视着围成铁桶一样的士兵们,他们凶残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自己挫骨扬灰,畏惧的眼神却又让他们双脚如同扎了根一样一步不敢向前,双方在这种诡异的对峙中僵持住。直到碎岩者组长扔下手中的制式战术斧,捡起地上的绳头用力猛拉——另一端绑着煌的右脚腕。

   “咕咚!”“啊!——别——!”被牵拉的右腿瞬间失衡,煌摔倒在地、向碎岩者组长的方向被拖行,被束缚的上半身已经提供不了什么有效的反抗,环伺的士兵们一拥而上,再次摁住了煌的身体和在空中乱蹬的双腿。

   “你们这些混蛋!放开我!”

   “用力!绑死了!”

   “把头摁住!别给她活动的机会!”

   “放开我!用麻醉剂算什么本事!”

   “拿注射器来!一支药的剂量不够!”

   “把大拇指也绑住!两个绑在一起!其他的也绑!对,握拳那种折起来!”

   机动盾兵们用胳膊死死地夹住煌的小腿,术士七手八脚的把绳套绑在煌的脚腕上,碎岩者组长拽着两根手指粗的麻绳一圈一圈的收紧绳圈,手忙假乱中一个士兵抓了一把煌的脚心,煌条件反射的蜷缩了一下脚趾。

   “噗呜”

   经年累月的脱敏训练让煌有相当对抗痒感的能力,但那是精力集中下才完全做得到的,在长期的疲惫和精力透支下还是不可避免的的吃了下痒,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哼叫。好死不死的是恰好这群七嘴八舌吵嚷着绑缚煌的身体的雇佣兵听见了。嘈杂的声音迅速安静了下来。

   煌的内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在被俘后暴露弱点无疑是致命的。

   “她刚才是不是哼出声了?谁干了什么?”

   “好像是我刚才抓了一下她的脚心......”

   术士把手伸向煌的脚底,向脚心细嫩的足肉扣了两下。

   “你们这群齁——哈呜——”瞬间紧绷的脚趾带动全身一下剧烈的震颤,煌的弱点也在这一声毫无阻拦的呻吟中暴露无遗。

   “这菲林怕痒!”雇佣兵们如获至宝的吵嚷着。

   “弟兄们给我摁住了,咱们今天就让这婊子后悔从她妈的屄里生出来!”

   因为刚才被强制脱掉鞋子,被汗浸湿的脚底在地板踩上了一层积灰,士兵一脸嫌弃的把煌的双脚紧紧的抱在胸前。

   “这婊子够骚气的,打仗还穿踩脚袜,还是长筒白丝,还就穿一只!这不是摆明了用身体诱惑咱们的嘛!”

   “你也不嫌恶心用嘴舔?给她袜子扒了擦擦!”

   “住手!你们这群畜生!”

   煌的反抗没能阻止什么,被汗水浸湿的踩脚袜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煌的腿。

   “哈——呜嗯......不要......混蛋......你们......”被绳缚和压制的身体再也表现不出有意义的反抗,紧绷的脚趾和蜷缩的脚掌是煌仅剩的自我安慰。

   士兵的手上的丝袜顺着足部的肌肉纹理逐渐伸展,轻轻地拂过煌的脚底边缘,又沿着趾缝在足尖到足跟上抚摸了一圈,最后探入足底,抚摸着足心,用手指轻轻地刮动那足底的细褶。

   “绝对......不会饶恕......”丝袜摩擦脚底的细密触感惹出一阵阵瘙痒,煌的身体微微颤动着,面部冲下被压制的姿势让她看不到自己双足被玩弄的丑态,更不知道刺激会在何时传来。

   “差不多就行了,又不是洗脚,”

   “嘴上顽固得很,但是这可爱的小脚丫却很诚实呢。”看着那微微泛红的足趾和脚掌,士兵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微微带着些麻痒的凉爽感,令煌的脚下意识地又绷紧起来。

   “呜嗯……”

   煌紧咬着牙,却无法反驳什么,事实上,她的脚就是违背了她的意志,在士兵下流的逗弄下产生了羞耻的反应。

   “你还真打算上嘴嗦?

   “这汗臭味你真下得去嘴?”

   士兵冷笑着伸出舌头,开始舔舐怀中玉足的大拇趾和二趾与肉掌的交接处。

   “嗯呣......”

   煌不由地发出了一声闷哼,脚趾在士兵的嘴里翻动着,妄图摆脱突如其来的湿热黏腻的触感,反而加大了脚趾和雇佣兵的舌头接触的面积。士兵则直接用双手握住煌的脚掌、紧紧扣住细嫩的脚心,更加剧了煌的痒感和脚趾上的反抗。渐渐地,煌的脚上冒出了一层细腻的足汗。

   “原来叫‘煌’么,真是新鲜的代号,听上去就是那种很火爆的类型呢~”

   “‘精英干员’?原来还是个大鱼!这下发财了!”

   士兵们一手捡起被丢在一旁的干员证念叨“哎呀,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变得湿润了呢?该不会是,煌——小姐的脚在我的舔舐下流淌出汗水了吧?”士兵将煌的三个脚趾吸入口中,让舌头在趾缝间来回刮蹭,脚趾绵密的口感像是吸吮着雪糕一般让人欲罢不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哈哈哈哈开哈哈哈哈哈——不要看哈哈哈哈哈——”

   “嘶唔......咸咸的,又香又软的脚趾,保养的这么好,是为了取悦心上人还是勾引我们的呢?”

   “给我住口......你们这群变态......放开我!别——哈哈哈哈哈——”煌紧咬牙关满面怒气,却什么也做不了,自己每说出一句反抗的话都会在脚上得到一阵用力的扣挠,让她活生生的把满腔的怒火和义正言辞化成丢人的惨笑。

   士兵将脚趾从嘴中取了出来,脚上的口水混杂的汗液顺着煌的脚背流到腿上,士兵把怀中的小腿紧紧的向前和大腿压在一起,伸出舌头沿着脚趾尖,一路舔舐到脚背,再到小腿,再到膝盖,再到大腿,发狂般的舔舐吮吸着煌身上的汗液、汲取煌充满活力的炽热体味;手依然紧紧的扣住煌足心的嫩肉,在煌的敏感地带用力的扣挠。

   “哈啊......不......啊啊啊哈哈哈哈——哦呜呜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人渣哈哈哈哈哈——混哈哈哈哈哈齁齁齁——”

   “噫——”“你们足控真是变态......”

   坐在两侧的士兵拽住捆缚煌上身的绳子,两脚瞪着煌的身体,随着煌每一声狂笑一点点收紧绳索,夺取着每一寸因为狂笑而排出体内的气体应有的空间,随着煌的笑声逐渐因为缺少气息而变成一声声干咳和微喘,士兵们配合着一圈一圈收紧绳套,煌像个肉粽子一样被绑在地上卑微的蠕动着。

   “诶呦我操,总算是完事了!”确定煌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力的士兵们一屁股坐到了血肉模糊的地板上,十几分钟前不可一世的精英干员现在被绑成粽子、被扒掉脚上的鞋袜在一群杂鱼士兵脚下滚来滚去的剧烈反差让每一个雇佣兵都缓不过气来,几个头脑发热的士兵走到煌的面前,其中一个弯腰伸手拽住煌散乱的长发。

   “来,头抬起来!”

   肌松药的效果并不持久,即使颈部中箭,煌的上半身肌肉已经恢复了一部分力气,甚至可以梗着脖子试图反抗被强制拉起来的头。但雇佣兵从来不是怜香惜玉的种,干脆两只手拢住煌的长发、扥着头皮把煌的上半身从地上拽起来。

   “啊!——嘶——”

   肌松药的药效还没完全消退,两个士兵上前一人一边扶住煌的双肩,让煌以膝盖着地受力的姿势跪在士兵的裆前。为了让煌跪的更直,士兵们邪魅的对视了一眼,将另一只手特意的扶住煌的屁股。

   尽管自己在刚才的绑缚中被解除了鞋袜和护具,但身上的衣服暂时还是完整的,屁股上的两只手也只是隔着作战皮裙和打底裤揩油。煌整理了一下思绪:被击倒到现在过去了大概十七分钟,自己的顽抗已经消灭了相当多的敌人,除了那些奇怪的蒙面士兵,没有人顺着自己已经被封住的来路前去追击,近二十分钟的时间应该足够灰喉带着伤员和临光、泥岩两支小队会合撤离。想到这里,煌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些。

   “这婊子的屁股真有弹性,这紧致的手感,啧啧!”

   “可惜隔着两层破布,不然我高低把脸埋到屁股里好好地闻闻女人的气味!”

   “下流!无耻!”煌羞红了脸,徒劳的扭着腰摆脱雇佣兵的猥亵。

   “这婊子还主动扭起来给咱们摸,真是下贱的身体啊,哈哈哈。”雇佣兵把手伸向了煌的大腿内侧,顺着肌肉曲线掐捏着被绳子勒出来的嫩肉,向下到膝盖窝,再向上到绷紧的小腿肚,最后落在了饱受凌辱的双脚。察觉到敏感带再次被掌握到敌人手中的煌紧张的咬紧了牙关。

   “不......住手......你们......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休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让我哈哈哈屈服哈哈哈哈——”

   四马攒蹄式的绑法将受缚者的正面毫无遮掩的暴露给绳术师,来自脚心的剧烈刺激惹得煌的身体在两个士兵怀里一阵强颠,带动着一对傲人的双胸上下翻飞,惹得围观的雇佣兵下体一阵阵火热。两位士兵在煌的双脚展示了娴熟的调教技艺,他们并非在脚底胡乱的划动,也不是盯着脚心一个弱点无休止的攻击,而是巧妙地用指甲尖端和指肚顺着脚底细腻的纹路一点点搔弄,一下一下地仔细在细嫩的足心上划着圆圈,让细致入微的痒感如同鸩毒般一点点浸没受刑人的大脑,屡次失态的煌低头狂扭着被缚的上身强忍笑意,宛如寓言故事里受难的英雄一般。

   “我们英勇的煌小姐脸色好像很糟糕呢,像刚才那样无所顾忌的笑出来多好啊”

   “嗯嗯嗯嗯呃......呜呜呜呜......唔呣——”煌紧紧地咬住双唇,全身的力气对抗着脚底腐蚀一般的瘙痒,把头偏到一边拒绝对视面前半蹲的士兵淫秽的目光。士兵对煌的抵抗不以为意,伸出双手托住煌身前翻飞的饱满乳球。

   “你!——哈哈哈哈哈哈——放手哈哈哈哈——”

   精神高度集中对抗足部的煌在遇到来自胸部的突然袭击再一次破了防,放肆的大笑响彻了整条走廊。士兵放肆的揉捏着煌饱满的肉乳,即使是隔着衣服和文胸也能轻易的感受到身体的颠簸施加给施虐者指尖的饱满分量,士兵把脸凑上这对罕物上,隔着被汗水浸透的背心亲吻着这对豪乳。

   “煌小姐的身体~嘶哈~真是——呣唔~一件尤物呢~火爆的气味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呼嘶——”士兵在煌的胸前肆意的舔舐乳沟里的汗液“像黏腻的奶油一样可口!”士兵捏着煌的双乳含含糊糊的评价说。

   围观的雇佣兵明显的出现了骚动,从最开始不可思议般的震惊,到看到被挠痒调教袭胸的丑态后的跃跃欲试,每个雇佣兵都有对煌的深仇大恨;而对煌来说,这群入侵者也是杀害战友、同事的刽子手,彼此将对方视作死敌的仇人却在如此滑稽淫糜的场景下达成了单方面“和解”。

   “多么健美的肉体啊”雇佣兵们拍打着煌结实的腹部和大腿,用力击打煌紧致的臀部,拍击带动着臀部的软肉激起一阵阵淫艳的肉浪,留下一个个发红的掌印。脂白的美乳也在士兵用力的掐揉下留下一道道血红的指痕,有的雇佣兵甚至隔着衣服和文胸掐起了煌的乳头,虽然在衣服的保护下效果不佳,但刺激和疼痛还是使煌被掐出一身冷汗。

   “堂堂罗德岛精英干员难道有一双大汗脚?你可爱的小脚丫可以出了不少汗啊~来,尝尝,尝尝自己的脚汗味是多么的香甜可口~”雇佣兵把两只湿漉漉的手伸到煌的嘴边“张嘴~尝尝自己的脚在男人的调教下分泌的可口汗液~”

   士兵双手散发的浓郁的酸酪味混合着脚汗的咸湿熏得煌面红耳赤,连日的激战让煌顾不上自己的个人卫生,几天积攒的体味此刻在一群杂鱼小兵手里被毫无保留的揭开公之于众、成为一群人畜不分的变态口中的催情物打击着煌的自尊。煌拼命地后仰躲避一左一右两只手同时逼近。

   “呦~害羞啦小猫咪~躲避自己的脚汗不惜往刚才挠你脚的人的怀里钻,还是说你连自己的脚都嫌弃?堂堂的精英干员就这?不会吧不会吧~难道罗德岛的精英干员只会杀几个人、放几句狠话、生活全靠仆人细心照料?不会吧~”雇佣兵故作姿态一板一眼的棒读,一边用脸蹭着煌柔顺的长发、呼吸着煌炽热的发香,一边把手上酸臭的脚汗在煌的脸上增来蹭去,“记住你现在靠着的男人,就是用针剂射中你的弩手哦~用美妙的肉体侍奉第一个击倒并带给你鱼水之欢的人是你的荣幸哦~”弩手淫笑着在煌的双足又抹了一把脚汗,特意用手指插进煌的鼻孔里转了又转,把酸臭味尽可能烙印在煌的鼻腔里。

   “呜嗯!——”

   煌在弩手虚假的爱抚中没有产生任何舒适的感觉,紧闭双唇抵抗着妄图侵入口腔的手指,脚汗的酸臭味熏得煌一阵阵不适和反胃。弩手吮吸着怀中丽人的耳廓,享受着短暂拥有“煌”的美妙体验,两只手在煌的双唇上反复游走、指甲在唇缝中划蹭,试图趁煌进入状态后趁虚而入。其他心急的雇佣兵没空欣赏煌被慢慢调教的过程,他们只想让这个赶紧完事换自己好好摸索摸索女人的身体。

   “你们怎么不把这婊子扒光了再绑?这穿着衣服怎么下手?!”

   “刚才绑的时候谁顾得了那么多?!琥珀酰胆碱作用快但持续时间短,谁知道在她身上能作用多长时间?抓住了就得了整天就会哔哔赖赖,刚才畏畏缩缩躲在我们后边的不是你?”前边排队的弩手回呛到。

   “我懒得看他磨磨唧唧,我去给他一记助攻!”

   “哇啊——”

   一记勾拳重击煌的腹部,毫无防备的煌吃痛瞬间张开了嘴,背后蓄势待发的弩手趁虚而入把手插进了煌的小嘴。咸腥的酸酪味瞬间充斥了口腔,强行抑制住剧烈的呕吐感,想到这是自己脚上的味道、还被这群杂鱼雇佣兵发觉并悉数品尝,强烈的屈辱感充斥着煌的脑海。

   “咳咳——呕咳咳——”

   “煌小姐的眼角都飚泪花了啊~真是......啊啊啊啊啊啊我操——”

   煌突然像发了狂一样死死的咬住嘴里的指头,虎牙一点点切断手指的皮肉、后槽牙一点点碾碎口中的指骨,鲜血像开闸的水龙头一样从煌的嘴里流出。

   “啊啊啊啊啊啊快来救我啊啊啊啊啊——”

   弩手凄惨的哀嚎唤醒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雇佣兵,他们七手八脚的赶上前拽住弩手的胳膊、试图撬开煌紧闭的牙关。

   “咯噔咯噔!”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啊......”

   弩手嚎哭着举着自己血淋淋的手被抬出了人群,其他雇佣兵看着只剩光秃秃的两个大拇指和一根小拇指的手胆战心惊。煌一口吐出弩手被咬断了的七根手指,恶狠狠的盯着每一个想上前“接班”的怨种。

   雇佣兵们盯着煌那几乎喷射烈焰的目光、灼得浑身刺痛,再没人敢上前在煌的身上宣泄自己淫邪的构想。

   “呜啊——”煌的小腹又挨了一记重拳。

   “臭婊子!”雇佣兵们的眼神里隐现着杀意。

   “啪!”“嗯啊——”煌的左脸挨了一记耳光。

   “死女人!打碎你的牙!”摩拳擦掌的雇佣兵围了上来。

   “啪!”“嘶啊——”右脸又挨了一记耳光。

   “贱畜!”飞起一脚正中煌的耻骨。

   “呜嗯——”最脆弱的地方遭到了重击,煌有点撑不住了。

   “去死吧怪物!”一腿提到煌的后腰,失去平衡的煌应声倒地。

   “唔噗——”没有缓冲,煌的胸腹硬生生的拍到了地上,瞬间的挤压摔得煌双乳胀痛。

   “打死她!”

   一只皮靴死死的踩住煌的头,其他人你一拳我一脚的向煌身上招呼,侧腰、肩膀、大臂,一切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可以是攻击目标。煌的全身青一块紫一块,嘴里一口口吐出的鲜血不知道是弩手的还是煌自己的,凶残的野兽在不屈的灵魂前露出滴血的獠牙,誓要撕碎一切阻挡的肉体。

   皮鞭、腹击、掌掴、踢打......煌在非人的暴虐中不知昏迷了几次,每次昏迷都会被注射一针安非他命,强迫煌从昏迷中苏醒,然后又是惨无人道的暴虐......

  

  

  

   “啊——”

   煌从咯噔咯噔的闹钟声中惊醒,还没来得及好奇今天的闹钟声怎么这么奇怪,却看到博士安稳的坐在自己身边,安安静静的翻看着手里的终端。

   “博士,我这是——”煌迷茫地注视着博士的双眼。

   “煌,你忘了?昨天你在酒吧喝了个烂醉,我去偷懒的时候恰好看见,就把你送回来了,结果你耍酒疯不让我走,非要把我摁在床上陪睡”博士苦笑了一下“我也搬不动你的身子,既来之则安之喽~”

   “那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煌拽的被角的手攥得更紧了。

   “没有,你睡得那叫一个香,本来想趁你睡着以后翻身偷偷溜走的,结果你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最后我都困了你也没动过,再后来我也不知道了”博士伸手顺了顺煌额头的碎发,拉着煌靠坐在床头“今天咱俩都得上凯尔希那报道,你至少一顿检讨是免不了了,”

   一提到凯尔希,煌的耳朵一下子就耸拉下来了“博士,我已经欠着好几张检讨没写了。”

   “你可以去求阿米娅,这样咱俩连在舰桥上看风景都不需要了。”博士揽过煌的身子,蹭着煌的秀发耳语道。

   “博士你好讨厌啊~”羞红了脸的煌伸手去推博士,却发现自己的胳膊怎么也抬不起来,手也伸不成掌。

   “诶!?”煌怔住了,她迷茫地转头看身边,博士的脸瞬间开始扭曲、拉长、变形,自己的卧室也随之破碎,温馨的场景飘然而逝,只留下煌一个人呆坐在无光的深涧中。

   “啊——”一阵强烈的坠落感带来的失重将煌拉向了现实,熟悉的“咯噔——咯噔——”的响声再次唤醒了昏迷的煌。

  

  

  

   “咯噔——咯噔——”

   煌被吊在铁皮箱子里晃来晃去,身上像绑肉兽一般的绳索勒得身体一块白一块紫,煌只能微微的蜷缩一下手指活动被勒麻了的手,从被俘后几个小时自己一直被满脑子复仇的雇佣兵们暴虐,持久的疼痛让她无法思考。煌怎么也想不到,已经山穷水尽的雇佣兵们是怎么联系上外援的?这些奇怪穿搭的“雇佣兵”们真的是“人”吗?难道他们是阿戈尔人,和斯卡蒂她们是同类?为什么海里的怪物会和这些陆上的雇佣兵合作?煌还没有从战败被俘的屈辱和不甘中摆脱出来,超负荷运转的大脑在怠机后处理不了连珠炮一样的问题。煌长长的叹了口气,满心只想着那个趴在地上叫自己服从命令的小燕子。

   “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啊...灰喉...”

  

  

   “咯噔——咯噔——”

   全副武装的士兵押着一个密封的铁箱走在过道上,铁箱外用密密麻麻的绳扣把铁柜和平板车紧紧绑住,仿佛铁箱内关着一个杀人如麻的魔鬼、或是价值连城的宝藏、亦或是瞬间摧毁罗德岛的杀人兵器?灰喉不敢往下继续想了,她只希望煌没有落到这群灭绝人性的畜生手里。灰喉无力的把头靠在铁栅栏上,无神的看着载着铁柜的平板车走的更远。

   “煌,你一定要好好的啊...”

   “咯噔——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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