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明日方舟】幼博无惨:罗德岛公共饮尿厕奴便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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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斗源石摩托——一种本该作为旧时代的遗物被抛弃在尘堆的载具,因其显而易见的致命缺陷,多年来饱受这片大地上车手们的诟病。左右不对称的结构使得车辆重心严重不稳,导致它在过弯道时发生侧翻事故的概率陡然上升,高速奔驰对于老旧的跨斗摩托而言更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然而,玛莉娅·临光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在卡西米尔某处偏僻的公路,亲眼见证这种老旧的载具在某个萨卡兹车手的手中重见辉煌时刻。

   初见女车手闪灵,只觉得她是个气质神秘、冷静内敛的萨卡兹女人。她时常一袭漆黑的长兜帽,披风半掩她素净的披肩白发,而头顶一双白螺似蜿蜒的犄角彰显她特殊种族的身份,相貌清冷端庄,沉默淡漠,宛若避世隐者般的冷美人,怎么也与传闻中的“萨卡兹车手”的描述难以匹配。

   “嘿,闪灵,我妹妹对机械相当感兴趣,她说特别想亲眼见识见识你的车技!”

   姐姐玛嘉烈在玛莉娅的后背一推,玛莉娅手足无措地上前,尴尬地挠了挠头。闪灵抬眼看了看玛莉娅,只是点了点头。尽管将信将疑,玛莉娅还是在闪灵的指引下坐进摩托车的跨斗,心中反复地嘀咕:“这样的女人真的会飙车吗?”

   闪灵随手把头盔丢给玛莉娅,随后不紧不慢地给自己系好头盔的带子,修长的大腿凌空一跨骑上跨斗摩托,纤长的手指依次握紧车把——每一根手指都苍白如凝结一层白霜,却又显然精心搭理着,指甲没有涂油,却明亮泛光。

   玛莉娅看呆了,没想到如此精致的手指,这居然属于一位摩托车手。

   闪灵一拧油门,老旧的摩托“嗡”地一声长鸣,刹那间冲出了十几米的路程。

   玛莉娅的身体由于惯性向后一仰,她抓住扶手,预热阶段速度就已经如此快速,心里不禁怀疑:这老破车真能飙起来吗?怕不是稍微加速就会散架吧?穿过几条笔直的公路后,发动机很快加速到最大功率,周围的风速也渐渐增加,玛莉娅的心跳不由自主地越跳越快。

   “呼隆隆——”

   很快扑面而来的强风冲击她的脸颊,脑后的黑发带仿佛随时被吹走、头发散开——跨斗摩托竟然也可以在短时间内达到如此惊人的高速!

   两侧的城市夜景“刷刷”地向身后闪去,高速飞驰带来的血液流动的加快,让她无比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做速度的极限,什么叫做如风一般地穿梭——

   “等等,那个是……”

   玛莉娅眼神一变,只见在排排路灯照亮的公路被黑暗拦腰截断之处,赫然是一处让人心惊肉跳的九十度大拐弯!

   “闪灵小姐!……快看前面!”

   “哼。”

   闪灵轻哼一声。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加快了车速,在护目镜下无法看清女车手的眼神,然而面前的挑战没有触动她分毫,甚至能够看到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引擎的轰鸣陡然提升几度,像是在发出轻蔑的嘶吼声。

   “该不会……她是要全速过弯吧!不会吧?那也太疯狂了吧?!”

   引擎轰鸣如铁兽咆哮,三个飞旋的轮胎疯狂啃咬着路面,迸射飞溅出一片火星,坐在车斗内的瑕光感觉心弦绷紧,甚至到达快要断裂的边缘,扣紧把手的指关节都握紧到发白,她屏住呼吸,在几乎绝望到脑内已经浮现出人仰车翻的惨状。

   女车手有条不紊地执掌车把,动作精准而流畅地转动方向,刹那间她脑后银白的长发如同一把苍白的火焰迎风燃烧。一侧车轮腾空而起,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老旧的跨斗摩托用它破败的身躯在车道上演了一次漂移,尽管能够清晰感受到着老旧的机车随时面临着散架的危险,却始终紧贴在危险的边缘优雅地擦肩而过,他的确堪称奇迹般留下一道完美的弧线,将一片的浓厚的尾烟甩给夜色朦胧——

   她就是刀尖上的舞蹈家!是在地狱边缘游走的诗人!是凶险赛道上的歌者!

   “呼隆隆隆——”

   一个急转弯后,连续的曲折弯道,蜿蜒崎岖的公路如履平地,跨斗摩托公路上从容不迫地左右蛇行,重心在左右偏移来回晃动,摩托仿佛在暴风雨中冲刺的快艇般行云流水地漂移,留下一道火花四溅的弥漫烧焦气味的致命波浪线,卷起一片灰蒙蒙的尘埃——

   玛莉娅张大嘴巴疯狂地尖叫着;

   “Ohhhhhhhhhhhh——”

   九曲来回的公路瞬间被甩在身后,车斗上玛莉娅张大嘴巴高呼着,狂乱地叫喊,难以置信如此华丽的漂移竟然由老旧的跨斗摩托完成,眼角的泪花被急速穿行的风掠走了,难以想象端庄肃静的闪灵小姐,居然是一位如此风格大胆、技术高超的摩托车手!

   围绕郊区环绕一周的惊险旅程结束后,摩托车最终停靠在路边。玛嘉烈、佐菲娅和丽兹在等待已久。玛莉娅颤巍巍地爬出车斗,长舒了一口气的觉得全身都酥软了。

   夜晚似乎因为发烫的引擎都升高了几度,空气一股焦灼,而闪灵的侧颜也能清晰看到脸颊淋漓的汗水,在路灯下晶晶闪烁着,随头盔摘下从眼睫毛上抖落,萨卡兹美人侧脸垂落眼睑,而她感受不到闪灵的呼吸哪怕急促一毫。

   “呼隆隆隆……噗。”

   闪灵熄灭摩托车的引擎,卡西米尔的郊外重归宁静,卡西米尔都仿佛不曾发生过般静寂。

   风时不时穿过耳畔,将瑕光脸上的汗水拭去,她恍惚间察觉到夜色的凉意。

   从路灯下迎面走来一个体态风骚的身影,她的腰肢轻轻扭摆,黄金马尾左右摇曳,惯常一副盛气凌人、昂首阔步的姿态,正是卡西米尔前骑士佐菲娅,白裙金发的少女则是夜莺丽兹小姐,而随后高大的呀其实,玛嘉烈并没有身着一身的骑士盔甲,而只身着盔甲下肃穆的棉服黑袍,笑容可掬地拍了拍玛莉娅的肩膀。

   “怎么样?闪灵的车技够刺激吧?”

   “下次我们带小博士也一起来飙车吧?!”玛莉娅头顶的白绒马耳愉快地抖动着,“我好想看到那个小家伙坐在车斗上吓成什么样子!哈哈哈!”

   空气就突然安静下来。

   似乎一提到“小博士”,气氛就标的微妙起来。

   只见佐菲娅不知为何抿着嘴笑而不语,而姐姐玛嘉烈似乎想说什么,却像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也就跟着佐菲娅一齐笑了,突然间两个人打起了哑迷,玛莉娅不知所措地左顾右盼。而夜莺更是不知什么缘由,突然脸红低头,而闪灵却是一如既往的不动声色,全然捉摸不透。

   “怎么……气氛好像怪怪的?”

   “哈哈,那个小家伙?晚上估计是出不来的,他可是个大忙人呢。”

   佐菲娅挑了挑眉毛。

   “啊?不会又被阿米娅妹妹关在办公室里加班吧?那也太惨了——对了,我最近突然听说小博士似乎以前犯过什么错误,到现在还在一直赎罪,究竟是什么事情啊?”

   “嗯?还有这种事情?你听谁说的?”

   佐菲娅的马耳一抖,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却睁开一直眼睛偷眼观察着玛莉娅的表情。

   “可露希尔今天随口跟我提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好想说起小博士赎罪,她笑得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博士弟弟到底赎罪干什么呀,刷马桶吗?……”

   “嗯……倒是和厕所有关。”

   “他做错了什么呀,罗德岛的规矩好吓人呀,我也害怕哪天被送去刷马桶。”

   “哈哈,玛莉娅你虽然是个闯祸精,不过那种错误应该是不会犯的了,而且你是女孩子嘛……说到底罗德岛的博士终究还是个小孩子嘛,犯了错知错能改就是最好了,我们大家也都没听说过这回事,小孩子还能干什么大的坏事,估计也就是上班偷偷玩游戏被抓住了吧?”

   “这样啊,”玛莉娅嘟起嘴小声嘀咕着,“要是佐菲娅姐姐对我有对小博士一半好就行了。”

   “——行啦行啦,那小家伙也没少被我收拾,怎么说的我好像偏向他似的,你这小姑娘该不会又怀念被我打屁股的时候吧?”

   “佐菲娅姐姐,我都多大了”玛莉娅的脸红到脖子根,“还提打屁股的事情!再说闪灵小姐和夜莺小姐都在!”

   “哼哼,脸红了,果然还是个孩子呀。——好啦,我们走吧,罗德岛夜生活从现在才刚刚开始了!”

   “等等,你们去玩吗?带上我——”

   “接下来是大人的时间,小孩子乖乖回房间睡觉去吧。”

   “姐姐——”

   “玛莉娅,你还是先回房休息吧,在深夜出来玩这种事情,对你的年纪而言还是太小了。”

   玛嘉烈抬手摸了摸玛莉娅的头顶,玛莉娅还委屈巴巴地垂着耳朵,嘟着嘴一副不服气的表情。

   “那我去找博士弟弟玩了!”

   “小博士忙着呢,他肯定不在屋里。”

   “嗯?”

   佐菲娅的语气随口自然,自然得让玛莉娅不由自主起疑:她怎么会对小博士的行踪了如指掌?细细品这种滋味,心理有些酸酸的感觉。

   “你们是要去酒吧吗?”

   “酒吧?比酒吧刺激多了呢!等你长大了再带你一起。”

   佐菲娅的脸颊像是无酒自醉似的,红扑扑的,笑得惺忪而妩媚,佐菲娅一副笑容荡漾的姿态让玛莉娅都觉得笑得她浑身麻酥酥的,玛莉娅也想不出到底是怎样赛过活神仙的娱乐方式能让姑妈如此着迷,不知什么时候,姑妈佐菲娅就和闪灵一行人打成了一片,而自己对于两个萨卡兹姐姐还是敬而远之。毕竟闪灵沉默寡言捉摸不透,而夜莺则是失忆之后像是一片白纸,两个人都不是那种看起来就很好相处的人,也不太像是那种喜欢娱乐的人。

   方才的玛莉娅还沉浸在飙车的热烈气氛中还没捂热,忽然“啪”地就被一道无形的玻璃隔开,与一众欢快的气氛格格不入的感觉并不好受。

   玛莉娅的耳朵沮丧地垂下,回岛的一路上玛莉娅的脑子都在想夜晚玩乐的事情,越想越不服气。

   “什么东西那么神秘,我可要看看你们到底玩的是什么!”

   于是不擅长跟踪的玛莉娅笨手笨脚地一路尾随,紧跟在女人们的身后,最终看她们穿过走廊,来到了一处厕所的门前。

   “难道是……上厕所?这有什么需要避开我的嘛?”

   “……哈哈,到了。”

   佐菲娅娇俏地一笑,脚步轻摇,最终停在过道尽头的隔间——玛莉娅第一次看见有人上厕所还这么兴高采烈的。玛莉娅以前见过那个厕所隔间,只不过它常年被锁住,一直以为是保洁人员的储物间。没想到佐菲娅竟然掏出钥匙,缓缓推开了隔间的门。

   “博士小弟弟,我们来看你了哦!”

   隔间内男孩的羞耻的形象随即引发众人一阵哄笑。“哈哈哈哈——”

   这大概是被称之为“人间便器”的东西:一个小男孩的尊严被彻底剥去,被捆绑在原本应该放置便器的位置上。

   稚嫩的小男孩通体被扒的赤条条,赤裸一丝不挂地作为羞辱。纤细的手脚被黑皮带绑束,而大腿则向两侧最大限度的敞开,他红着脸喘气,小胸脯紧张地一起一伏着,两腿间稚嫩的阴茎赫然勃起,肉嘟嘟的臀间,肉红的睾丸和肛门在女人面前一览无余。

   “天啊!是博士!”

   玛莉娅捂上嘴巴止住惊叫——在结束指挥之后就销声匿迹的男孩,不是被系统强行踢下线,居然在女厕所的隔间内!

   可怜的男孩活像只待宰的小羊羔,稚嫩的肌肤像是涂抹了一层珍珠粉似的白里透红,如今却被女人们用油性笔涂鸦写满淫猥的语言,什么“万人骑”“不守男德”“精液喷枪”“请求榨取”“射满姐姐的子宫”等等淫秽不堪的语言。

   只见男孩的眼神迷离不清,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快乐,那双眼睛早就被玩坏,向上翻白。

   隐约听到厕所的走廊有说话的声响,男孩就从昏睡中渐渐苏醒。那高跟鞋哒哒的声响让男孩提心吊胆,手脚又因为期待而躁动起来。

   有人来就意味着起码有尿可以喝了。唾液被口中厚实吸汗的布料全部吸收后,似乎没有一滴口腔干渴。下巴都发酸,手脚动弹不得。

   他身处一个身为男性地位极其低下的世界,一面他作为罗德岛的年幼的“头脑”负责运营和指挥,背地里却又数不尽的女干员想要上他,罗德岛的性欲究竟可怕到何种底部呢,每次开会之后都会看到座位上晶晶闪亮的水渍,用手一碰好像没有味道,在此之前他还没有想法,自己的岛上都是一群性欲雌兽,只不过是平日无事不会发作罢了。

   而他自己却又不是什么谨守男德的贞洁男孩,虽然平日捂的严严实实,连手腕和脚踝都不露的那种的性冷淡体质,却常常在深夜的床榻上孤枕难眠。每天耳濡目染女干员的肉体没少幻想,或者纤细、或者健美的肉体,本性也是一个淫荡好色的小男孩,只不过平日装作正经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却红着脸偷偷一个人被子里手冲。

   天堂地狱一念之间。某天,看见阿米娅晾晒在阳台的内裤和连裤袜,那轻薄的长袜筒随风轻轻摇动,丝袜的脚尖晃动就像挠在他心尖,一见长袜子,立刻想到白大腿,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博士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一时冲动没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竟然拿起了阿米娅的内裤做起了亵渎的事情。

   没成想正当兴起之时,被阿米娅推门而入抓包了。

   “博士?”

   看到博士一手将内裤按在鼻子上,一手用裤袜裹着肉棒撸动的淫态,阿米娅先是一惊,眼神越来越变得不对,竟然伸手朝博士慢慢靠近。小男孩惊恐地往墙角缩去,一直眼馋小博士身子的阿米娅却已经扯掉了脖子上的紫色领结,以她标志地让人战栗的微笑向着小男孩走来。

   “博士,嘿嘿嘿……”

   “啊——不要啊——”

   等到反应小博士过来,已经是事后了。

   小博士赤条条地缩在被子里,心满意足的阿米娅伸手在他娇嫩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然后轻快地跳下床,顺势哼着歌提上裤袜,棕灰色的兔子尾巴兴奋欢快的轻轻摇摆。

   “博士小弟弟,明天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还有好多事情要做不可以休息哦。”

   感觉身体被掏空的小男孩,第一次知道发情的兔子是那么的激烈,看看肉棒上几道暗红的血迹,处男膜被破开之后短促的痛是如此刻骨铭心。

   兔子的性欲强烈旺盛,往往不挑时间地点的发情,做爱的地点没有固定,往往都是兴致来了,阿米娅便一把推到小博士,干脆一坐吞下稚嫩的正太肉棒,骑在身上小博士的身上飞快地上下运动,办事快,频次高,很快两个人就因为在办公室里追求刺激被抓住了,而且是一群女干员围观的那种。

   小博士顿时引发了罗德岛女干员的众怒,并非是偷内衣本身的问题,人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的。于是阿米娅主动将小博士上交充公,作为内衣贼听从审判,如此才平息了女干员们的嫉妒。

   随后女干员们不知为何就迁怒到了小博士的身上:大概是因为总是一副贞洁烈男的模样引发的破窗效应,被丢进禁闭室里给塔露拉解闷操了几天之后,最终经过一致的投票,男孩就被贬为了万人骑的厕奴。

   所谓厕奴,也就是彻底丧失尊严的男性奴隶,被束缚在厕所里作为与便器等同地位的存在,供全舰的女干员排泄——无论是在发泄性欲,或者其他的什么生理需求。

   男孩的一双小脚却堪比女孩的秀足,脚掌仰举半空。细腕被足枷锁住,勒出浅红色的印痕,足弓因为紧张而蜷缩着。因为长期擎举。导致脚和小腿缺血发麻,脚底从呈现的血色白里透红,然而这正是罗德岛女人们最钟爱的一种病态的美感,似乎格外喜欢这种被剥夺了生机、像是干枯风干的白花似的美感握在手心冰凉绵软的,甚至在夏天贴到脸上格外冰爽。

   佐菲娅便凑近一根手指,贴着脚掌的边缘抚弄,男孩浑身发颤地阵阵呻吟,足弓蜷缩,十粒脚趾一并收紧,娇嫩粉白的脚底浮现一层褶纹,手掌轻拍男孩的翘臀,臀部和大腿为女干员的骑乘创造了一个天然的“底座”,臀缝间夹住一根静音的震动棒,开动最大功率尽情肆虐着,佐菲娅手指扶住按摩棒,玩弄搅动几下,肉棒一跳,始终保持勃起的状态,就像随时等待“临幸”般的高高翘起。

   小男孩的小腹一只颤抖,光滑的阴阜只有少数纤细的绒毛冒出,被握住敏感部位本能夹紧双腿,那冰凉的触感激得小家伙挺直后背,不停的呻吟呢喃。

   五根手指握住男孩那个发烫的东西,淫媚潮红顿时弥漫在佐菲娅的脸上,她的表情看起来无比的满足。利落地撸下包皮露出龟头,探出头来之后,五根手指将他盘旋缠紧上下捋动着。

   每日高强的度的侵犯,原本肉红娇嫩的龟头日益颜色暗沉,强迫勃起的肉棒竭力高挺,甚至肉棒茎部的青筋凸起。在两侧的裂缝间,透明的汁液不止从铃口流淌出来,流过阴茎下部的肉筋,缓缓地悬在红肉睾丸的边缘。

   “啧啧啧,看来还挺享受呢,小家伙?”

   随手将肛门内塞的按摩棒抽出,表面粘糊糊的一层肠液,俯下身像是检查地里的作物似的,佐菲娅先捏捏男孩的囊袋,确认存货,身后的女人们也是习以为常地看着厕奴小男孩:临光、闪灵,夜莺今天也是羞怯地走在最后面。她似乎还不太适应。

   按摩棒从肛门内拽出,拔出后的肛门就如此保持着开放的姿态,无论是想要用手指玩弄,或者说佩戴假阳具抽插,如今的我早已经习惯。佐菲娅的手拢住我的睾丸,而玛嘉烈的手则握住了博士,握紧锤柄的手的内侧。

   男孩脸颊的两侧,各有一片白瓷的蹲位板,板面上印有防滑的条状凸起,相当于一个蹲便的位置。只不过原本的下水道口的位置如今填以男孩的嘴巴。

   男孩迷离的双眼半睁,嘴巴如今被一条黑色的厚内裤塞住,发不出声音,涎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

   “臭鸡巴小公狗,姐姐们来看望你啦,有没有好好反省呀,小淫虫?”

   佐菲娅将小博士嘴里的内裤拔出来,随手抖开,眼见是一条黑色的吸汗款的三角内裤,被唾液浸得湿漉漉的,根据码数判断,应该是个腰臀很宽大的女人。

   “谁的内裤?屁股这么宽?呀,汗味好大呀。”

   “是泥岩姐姐的……”男孩娇声回答道。

   “刚刚泥岩来过?你怎么嗓子哑了?泥岩没喂你喝尿啊?”

   “没有……佐菲娅姐姐,我好像要……”

   “要什么呀?”

   “嘴巴好干……”

   “想要什么,直说呀。”

   “想要姐姐们在我嘴巴里尿尿……”

   “——我的天!这也太羞耻了吧!”玛莉娅惊得目瞪口呆,差点惊叫出声,连忙捂住嘴巴,汗珠顺着红彤彤地脸颊流下。原来罗德岛居然是这种痴女组织!

   听到小男孩主动请求尿液浇灌,佐菲娅顿时兴致大起。她笑盈盈地在男孩的肉棒上捋了几下,然后放在手心内,摆弄几下,滚烫的触感让这个小欲女喜笑颜开,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好像长辈逗小孩子玩似的,

   “来,好好跟佐菲娅姐姐说说,泥岩的屁股大不大,白不白呀?”

   “好大……好白……”

   “诶呀你这个小淫虫,胆子还不小嘛。”

   佐菲娅一笑,掌心握紧他的睾丸向内一用力,男孩就疼得呜呜哭泣。

   “疼疼疼——”

   “和玛嘉烈那个骚屁股比起来,哪个大?”

   “佐菲娅姐姐!——”

   身后传来“噗嗤”地一声轻笑,玛嘉烈先是幽怨地看了佐菲娅一眼,然后也跟着一齐笑了起来,厕所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姐姐玛嘉烈,在罗德岛居然也变成了这样子!简直无法相信,高洁的耀骑士竟然被调戏屁股大,还一起色色地笑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玛莉娅无法相信姐姐居然正如痴如醉地舔着嘴唇,一只手托腮,另一只手用她握持战锤修长有力的手指,熟练地掐住男孩子肉棒的根部上下捋动,时不时指肚抹一下龟头端的裂缝,查看男孩的前列腺液的分泌!还放在鼻子前闻一闻,甚至舔舔手指!——天啊,这不就是女流氓吗?这真的是姐姐玛嘉烈吗?!在逗弄小博士的时候带着两颊红扑扑的,马尾一扫一扫地蹭着墙沿,一粒闪光的水珠沿着姐姐那健美匀称的大腿内侧滑下,玛莉娅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姐姐玛嘉烈居然已经湿了。

   姑妈和侄女一个玩弄棒身,一个玩弄睾丸,那不大不小的阳物可爱肉感,时而上下交换,小男孩的的被两只触感不同的手交替刺激着,玛莉娅试图闭上眼睛,然而男孩的呻吟声传入耳朵,姐姐和姑妈玩弄调戏男孩的画面挥之不去。

   “想要喂尿给你,该怎么办心里清楚吧?——好好配合我们,让我们爽完了,我们就给你尿喝。”

   “啊对了,两位萨卡兹小姐——”佐菲娅扭头, “怎么了?丽兹小姐?”

   丽兹一直在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小男孩,与身边冷眼相对的闪灵的态度截然相反,闪灵的表情大概脸上写着两个字:“活该”。

   “看起来……博士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怎么,你该不会是心疼小家伙了吧?这种偷内衣的小流氓,到底有什么好同情的,不让他好好受罪,惯坏了可就麻烦了,而且这个骚货爽得很呢——”

   佐菲娅说罢,五指发力一起,像是捏碎鸡蛋男孩的睾丸上狠抓一把。

   “啊——”

   男孩又疼得直呻吟,玛嘉烈边紧紧吮住他的龟头安慰,一连串吮吸的“噗噜噗噜”地水声,闭着眼睛晃动着脸颊投入地给男孩做口交,那声音听起来竟有种小羊羔般的动听。

   “还是说,你被这小家伙偷了内裤也没问题?——你这小家伙,年纪轻轻就干偷内衣的勾当,对付这种淫虫,就必须狠狠办得这个小骚货一滴不剩,是吧?先骚屁眼——”

   佐菲娅咯咯笑着,撑开臀瓣的缝隙,手指“噗呲”一声戳进男孩娇嫩的菊穴内,小男孩的菊穴一缩,随后熟练地弯曲手指,精准地戳上男孩的前列腺,男孩一声奶气的尖叫,开发完全的男童后庭粉嫩外绽,分泌肠液润滑,好像对于玩弄男孩子的后庭经验老道,在内侧的肠壁上自由旋转起来,肉棒被刺激一跳,前端的裂缝处泌出更多的透明汁液。

   玛嘉烈突然紧紧地一吸,雪白的脖颈蠕动了好几下,连续呛了好几下,然后含住龟头慢慢将肉棒从口中,抿住嘴巴,用舌头搅动和唾液混合,才仰头慢慢地吞了下去。

   “这就射了?看来还得把你的小屁眼好好开发一下才行是吧?”

   那一声奶气的娇喘,挠的玛莉娅心里痒痒的,而佐菲娅继续对着。

   “既然丽兹小姐心疼偷内衣的小罪犯,那就应该把内衣贡献出来给他用是吧?”

   “我、我?”夜莺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上。“把内衣……”

   “怎么样,我们的提灯女神就应该以身作则的嘛。”

   “我还……不太习惯这样。”

   “丽兹,放松就好。”

   闪灵面无表情,却动作格外细腻地,她肉红晕染的膝盖轻轻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嗅到了少女的腿间弥漫出的气味,两手伸进她的裙边,那苍白纤弱的手反而让夜莺无法抗拒,攥紧了内裤的边缘,然后缓缓地,顺着两条颤巍巍的纤腿向下拉。

   “等下,闪灵……别,”

   “天呐,闪灵小姐居然在给丽兹小姐脱内裤!”

   “这也是融入罗德岛生活的一部分,以后习惯就好,何况这个小家伙本来就是个心甘情愿被万人骑的骚货!”

   玛莉娅咽了一口唾沫。

   眼见夜莺两只纤瘦的双腿不自然地微微分开,雪白的内裤从纤弱的大腿间滑落,而内裤的中央一朵醒目的透明水渍。

   玛莉娅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那道透明闪亮的拉丝出身,无法相信夜莺小姐也会分泌淫液一样,那样纯白犹如洋娃娃般的女孩居然也会大腿湿润,她尴尬地想要夹住双腿摩擦,与她的上身截然相反,下体已经像是失禁般的泛滥了,滑过流到小腿袜的边缘湿透。

   三观破碎的玛莉娅不知道是否应该距徐,夜莺的脸向别处一扭,害羞地将两只白色长靴的脚从内裤里迈出来,一只白色的棉内裤就被闪灵拿在手中,还不忘从中间一叠,递给了佐菲娅。

   “丽兹小姐真是天使,来来来,”“你就在那边看好了哦,看我再给你来点双重享受”

   “啊、啊哈……呜呜!嗯哈——”

   小博士对于内衣的癖好人尽皆知,大家都喜欢用自己的内裤来调戏小博士,佐菲娅也匆匆脱下自己的内裤,套在小博士的头上作为眼罩。成熟神秘的黑色上搭配性感的雕花蕾丝,薄纱似的还能透光看到些许不真切的事业,雌性的气味再度从鼻腔涌入,激发他纤弱身体内的欲望,小家伙张大了嘴巴,

   白棉质的内裤内侧上残留着夜莺的体温,包裹住小博士饱受压榨的肉棒,摩擦出阵阵刷刷地响声。姐姐诶的手法难以预料的熟练,而同时闪灵的手已经伸进夜莺的衣服内,居然在帮夜莺用手缓解着欲望,她弯腰用脆弱的手撑住墙壁,小腹在闪灵的手指的摆弄下一起一伏,。狭窄的厕所隔间内顿时淫乱不堪,有两女一起凌辱一男,而旁边的两个女人也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今天来的人少都没人给你喂尿了?别急,姑妈这就来了,看,还是姑妈疼你吧,哈哈哈……”

   两只笔直的黑丝美腿岔开,高跟鞋踩上了两侧的坑沿,拇指拽落黑色的短裤和蕾丝内裤到脚背上,随后利落地蹲身而下,双手按住男孩的额头,迎面地骑在了男孩脸上。男孩视线瞬间被大腿内侧一片白花花的肤肉占据,呜呜地呻吟难以呼吸,她的腰肢和臀的力气压下去,似乎成为教官之后的训练相对少,臀部和大腿内侧的媚肉加厚。

   “我掰开,自己找准尿口把嘴对上,听懂没?”

   “嗯……尿给我,佐菲娅姐姐……”

   伸手用两根手指按住肉唇的两侧掰开,花褶外翻呈现出夺目的桃红色,鲜艳地好像吸引蜂蝶的娇花,她的阴阜上盘曲交错的都是姜黄色的淫毛,骚气的发情期的阴口还弥漫扩散出雌性的骚味,涌入到男孩的鼻腔内,长久以来的条件反射,阴口对准男孩的嘴巴。已经形成条件反射,男孩则熟练地张开嘴巴,喉咙干渴的他甚至主动舔舐着佐菲娅的尿口,刺激她男孩的口中排尿。

   “我的天啊……”玛莉娅,“博士他居然……主动想要喝尿吗?太疯狂了吧……”

   “呼~”

   一声舒爽的叹息过后,尿流从女性狭小的尿口喷出。

   尿液注满口腔,溅出“哗啦啦”的响声,男孩渴不择饮地咕嘟咕嘟吞咽,男孩贪婪地撅起嘴唇,亲吻似的封住佐菲娅的尿口,确保没有一滴水流漏出嘴角,如此积极接尿的态度让佐菲娅爽得喜笑颜开,这副模样看着他好像要和自己下面的嘴巴舌吻似的——真下贱呢。

   “咕嘟咕嘟……”

   这对于男孩而言,饮尿已经算是家常便饭了,在厕所缺水的状态下,女人普通的尿液已经堪称美味了——相比部分女干员生理期带有铁锈味道的尿液。

   玛莉娅的脸颊红透了。尽管生理性的感觉喝尿的场面反胃,然而看着小博士渴不择饮的表情,却让她产生尿液很美味的错觉——也是她不敢相信居然还有这种事情,自己的姑妈、姐姐还有姐姐的朋友们居然背地里做这种事。

   新鲜的从尿口内泄出的女性尿液,随尿随喝,灌进男孩的喉咙内,口腔内残留一片温热,在姑妈佐菲娅尿完后,奴性极强的小男孩从干渴中被解救,淫荡地伸舌头主动提供舔舐的服务。

   “呀哈哈,小家伙真乖呢……”

   娇软的舌头细致熨帖,反复刮弄着两瓣阴唇,将残尿彻底清理干净后,甚至舌尖浅浅地探入阴口搅动,搅得佐菲娅笑得花枝乱颤,直说:“小骚货,别舔那边!哈哈哈好痒!”发出将残余的尿液刮干净后,将大腿内侧溅射的尿液也一并舔干净,舔来舔去佐菲娅的两腿间酥酥地,也淫荡地扭着腰肢配合。

   “哈,真乖,这小家伙喝起尿来越来越熟练了呀。”“小姐们,谁还有尿吗?快来喂喂这个孩子吧,我正好去玩他的臭鸡巴!丽兹小姐——”

   “嗯哈……我?”

   “你也来吧!这小家伙”

   夜莺已经被闪灵玩弄地两脚站不稳,颤巍巍地踩上厕所的台阶。

   她害羞的两颊涨红,只敢背对着小男孩撩起白裙缓缓蹲下去,夜莺的两瓣屁股缓缓落在小男孩的脸上,她无疑是最为洁白娇嫩的一个,她可不敢像佐菲娅那样面对面地骑脸撒尿,即便如此还是拘谨,两条小腿微微发颤,更夜莺做不到像佐菲娅那样M字腿大开的骑跨在脸上尿,而是并拢双腿,然后用手从两侧掰开臀缝将阴户分开。

   夜莺的美穴藏在臀缝间,白嫩秀气,并没有弥漫出刺鼻的气味,因为经常清洗,只有剥开将舌头探入最深处,才能闻到淡淡的味道。

   小男孩条件反射般的看见女人的下体就伸舌头去舔,这一舔让夜莺“啊呀”一声惊叫,由于紧张,夜莺尿口还没有对准男孩的嘴巴,尿液就已经喷了出来。

   夜莺涨红俏脸,一脸尴尬,想要起身,却被佐菲娅按住了肩膀,此刻她害羞的不亚于当众失禁的程度,不敢看身下发生了什么。眼见淅沥沥的淡尿喷在男孩的脸上,甚至涌进鼻腔内,短暂的窒息让小男孩呛得连连咳嗽。

   然而即便如此,还在下贱地舔尿,闪灵垂下目光冷眼看着男孩的淫态。

   “抱歉!”

   愧疚不安的夜莺正准备回头抢救,佐菲娅却笑着拦住了她。

   “丽兹小姐,不用心疼,这个小骚货就喜欢这一口!尿他脸上,狠狠地尿就行了!”

   夜莺还在迟疑的时候,男孩却主动地伸舌头舔弄起她的私处,熟练地找准他细小鲜嫩的尿口。夜莺因为不可思议地快感眼神迷离地宕机了片刻,舌尖摩擦敏感的尿口的瞬间,纤细洁白的身体像是被风摇曳般,浑身一颤,夜莺皱起眉头张开粉唇,本能地两手抱住自己娇嫩的胳膊,等到男孩为她清理完下身,她感觉自己像是死去活来了好几次。

   闪灵扶走夜莺,佐菲娅就淫媚地笑着,敞开大腿翻身蹲在小男孩的腿间,扶着肉棒一坐,用淫穴吞下肉棒白屁股噼啪噼啪地撞击男孩的小腹,就像把男孩当作释放性欲的便器般发泄着。耳畔佐菲娅的淫叫声挑引着玛嘉烈的欲火,水珠从她的两腿间滑落,玛嘉烈低头看了一眼男孩,他正敞开着粉红小嘴,还在向女人们索求更多尿液灌溉,而因为正被操干着,喉咙内发出淫荡的娇啼。

   “真是下贱到无以复加的底部——嘴张大点!”

   浑厚低沉的女声,威严中蕴藏着无法抗拒的力量。男孩像是被驯养般张大了嘴巴,伸出舌头无不可求。

   “噔、噔”,干脆利落的两声闷响,厚实的鞋跟就踏上在两侧的瓷砖。

   “丽兹,你尿的还是太温柔了——这个无可救药的骚货,就应该狠狠地灌进他的喉咙里!”

   相比女性通常的蹲姿排尿,玛嘉烈却更倾向面对面地站在男孩的面前,让他看清自己的下身,看清尿液是怎么从尿口喷射的全过程,健美有力的大腿半蹲着岔开居高临下,一只手撩起漆黑的长裙下摆,另一只手则掰开姜黄色阴毛间的两瓣肉唇。

   玛嘉烈的微笑十足的自信,却又带着一种对便器的轻蔑,露出一个优越感和征服感得到极大的满足的笑容。

   “吱——”

   平坦结实的小腹肌肉一缩,可以看清短暂凸起的平滑腹肌的轮廓,她舒爽地低声叹息一下,从玛嘉烈掰开的阴唇间一道粗实的尿流直直的喷射而出。

   尿流被括约肌收缩挤压,急促的冲出尿口,一条直线抛落进男孩的口中,水流粗实而有力。男孩赶紧撑开小嘴,仰头接住了玛嘉烈的赐予。女人们平常都是蹲姿排尿,然而当尿液量足的时候,尿液才会直线喷射而出,采用相对男性化的排尿方式不至于散流在大腿。

   当滚烫的水流冲入他的喉咙,扩散在鼻腔内的是强烈的腥臊味,女人尿液内的荷尔蒙像是催情剂般,刺激在男孩稚嫩的神经错乱,即便眼睛都快要翻白眼过去,依旧贪婪地、大口大口吞咽着临光赐给他的尿液,

   他极力屏住呼吸,皱紧眉头,防止呛水,尿流冲刷进男孩的喉咙内,似乎要用那些咸涩的水流清洗男孩的喉咙,咕噜噜地发出吐泡泡般的声音,尿流甚至从嘴角溢出流淌,随着身下被淫穴操干时颤抖的频率,叫声变成汩汩吐出的水泡从喉咙内传来。

   一阵急促的喷射后尿流逐渐变弱,最后残留几滴水珠散落在男孩的脸上,噼啪落在脸上,鼻尖和眼睑都落上了临光的尿液,他睫毛颤抖着缓缓睁开眼睛,最后不忘张开小嘴伸出舌头,确认一滴不剩地将临光的尿液全部饮下。

   “爽吗?甘心给女人当便器的骚货?”

   “你这泡尿还真好使,这小贱货鸡巴硬了,在我里面一跳一跳的”

   男孩低下头,佐菲娅的美臀起落速度增加,雪白的臀瓣结实的夹紧住,一只手扶着俏媚的腰臀,另一只手则“啪”地拍了一巴掌,臀肉淫荡地一片肉浪颤抖,佐菲娅的动作娴熟,那根东西被淫水浸上一层发亮的泛光,伴随以放浪的笑声,粗硬地被软肉唇包裹住,上下拖动着在内部抽拉剐蹭着女人的极乐之地,越来越快,男孩感觉自己的两颗睾丸像是被拍打着,湿漉漉地发出响声,高潮的最后男孩也主动动起了腰,猛然一挺,将精液射进入到她的体内。

  

   “喝饱了?只能靠女人尿液来维持生存的没用的东西,”

   玛嘉烈随后从黑色的厚皮靴拽出一只脚,用脚尖悬垂在男孩的,迷离的眼神就呆呆地看着脚尖——肉红的宽脚掌底部,在他眼前不断晃动的拇指,临光的脚掌绝对不是,宽大的脚掌协助她更加稳固地才在地面上,随后温水从,冲过脚的水漱口,将尿液输干净之后。

   临光的脚尖就狠狠地挤入到男孩的唇间,一股浓郁的气味,那里面混合着内衬的毛皮所产生的浓烈的气味,被长袜包裹后的味道更加刺鼻,他感觉自己的唇角快要被撑烈般,眩晕过去,却依旧不愿舍弃,像婴儿在吮吸乳头般的含住玛嘉烈的拇指。

   分明是在性虐待,却依旧保持着自信的笑容的玛嘉烈,玛莉娅都不禁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在靴子内封存了一整天的脚,玛莉娅自己都无法想象那味道,然而却被粗暴地塞进了小男孩的嘴巴,一口气撑开到下巴发酸的程度。

   “呜呜——呜!”

   临光的拇指塞入男孩喉咙内,刺激喉头他干呕几声,然而他却不敢吐出来,因为鞭刃正拿着一串金属的长串珠在他的尿道口周围打转着,手指轻轻掰开他娇红的尿口,不怀好意地笑着,只等着他吐出来,然后一口气穿进尿道进去。

   仅是尿道责的痛苦,男孩感觉向往却又同时恐惧,从前的佐菲娅便时常像是用耳勺套耳朵似的悠然自得地搅动着,如同在用茶匙搅动一碗高档的红茶似的悠然自得,然而那对于他纤细娇嫩的尿道地刺激是让他哭不出来,想要尿却尿不出来,两条腿想要夹住,却被硬生生地分着,那拉住刺激着尿道壁刮动着,无法解脱的痛苦他甚至愿意多被强奸几回,也不想被尿道责。

   唯一的办法卖力的取悦,而只能用吮吸着临光的每一根交织,像是在给脚做口交一样,还要摆出陶醉驯顺的表情,她的脚汗当作珍贵的赐予舔舐干净,用柔软的舌尖熨帖的清理宽大指缝,女骑士的脚绝对不是娇嫩的玉足,在战场奔跑的边缘磨损,指缝间弥漫着浓烈的气味,每一颗脚趾都纠缠在男孩柔软喉肉的挤压间。

   “呼,好减压——”

   玛莉娅无法相信,这居然就是罗德岛干员们日常的减压活动,在外表似乎正义人道的罗德岛,居然在背地里做着这种事情。。

   修长的黑袍刷拉从身上脱落,第一次感觉到仁慈沉默的闪灵的威严,那股气息让人呼吸暂停,高大威严的萨卡兹女性有一种面临审判的怯懦,一言不发,一手握住阴茎开腿就做了下去,摩托车手善于骑乘的天赋,上下抽拉着他的,他感觉自己在她的阴道内,说不上是快感还是痛感更大,

   作为前萨卡兹战士,闪灵的大腿的力量是如此的强悍,身体的,像是油光闪烁的肌肤表面却掩藏着肌肉的力量,就是那两条大腿驱动着她的身体卖力的起伏,像是她稳操车把手时的从容不迫,男孩低头只能看见在扭动的腰腹,性感精干而没有赘肉的腰肢,却不纤弱,有力的肉壁四面八方地将他的阳具牢牢困在其中,来回地抽拉刮擦中获取的快感,。

   抽拉急剧的加速,“啪啪啪”闪灵翘臀反复拍打在小博士的腿间。

   银白的发丝粘粘在闪灵的脸颊、脖颈和肩膀,甚至缠在她的白角之上,被浸透的肌肤潮红弥漫着,她张开嘴巴,从唇齿间可以看清轻轻搅动的红舌,纤长的腿折叠,脚尖点在底面,支撑着腰部上下快速的运动着,那收紧的从四面八方像是攥住阴茎的腔内,温热蔓延着,自上而下浇水,从缝隙中挤压出噗嗤噗嗤的水响、

   随她沉腰坐下,扭摆腰肢,龟头在体内左右搅动,研磨,那下身就像是触发她的脊椎般一并地挺起,因为舒爽的溢出生生的叹息和喘息,从她几根银发丝黏连的嘴角,女人们并不喜欢在做爱时发出声音,即使发声也是轻微的闷哼,然而男孩子们却哼哼哈哈叫床喘息着,夹住屁股竭尽力气地向上挺动,尽全力迎合着,吐出他刚刚舔舐过尿液的舌头,佐菲娅看着都想笑,就把手指伸进男孩的嘴里,他却如痴如醉地吸吮着她的指尖。

   “好可怜呀,博士……我们一直以为你是个乖孩子,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淫荡的男孩子……”

   连续的冲撞让男孩的大腿内侧都颤抖着,睾丸像是要被闪灵洁白如瓷的翘臀压扁似的,被撞的上下乱颤,在被强行抽拉到下身麻木,只觉得龟头下的冠状沟正被阴道的褶皱粗暴地刮蹭着,来回往复数次后,男孩终于娇喘着挺腰射精。

   闪灵猛地起身一拽,将肉棒解放,然后跨步蹲骑在了男孩的脸上,敞开她淫水闪烁的大腿,压迫在男孩面前的是一片杂乱的、沾染雨露的白森林,阴毛在微隆的小腹上浓雾似的聚拢一团,银草丛下的唇瓣分成两瓣,幽深裂缝的颜色深红黯淡。,眼见阴道的软肉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阴唇舒展张开,一股白浊的污秽“噗”得一声喷在了男孩的脸上,

   “有好好的反省吗?”闪灵的呻吟低沉,“自己做下的苦果,就应该自己吞下。”

   说罢胯部降落,阴唇狠狠压在男孩的嘴上,男孩呜呜嗯嗯地闷哼着,被阴唇强吻着将自己精液和闪灵分泌物的混合粘稠液体一并吞下。

   眼见闪灵的臀瓣强压在男孩的脸上,呢一亩刻印在夜莺的视网膜上,猛然在夜莺的心头滋养谜一般的感觉,她额角香汗淋漓,门帘似的额前的秀发粘在额头,她不由自主的伸手,纤弱优美的仿佛百合花茎的手指探入到两腿之间,嗯啊一声娇喘,指尖就再也停不下来,竟然在所有人的面前做起了亵渎的事情,如同蜜糖般的嗓音发出阵阵娇啼。

   “不行、不能这样做……但是……啊哈……”

   眼见小姑娘终于觉醒了性欲,佐菲娅激动的在背后一推,笑着鼓励夜莺,在身后煽风点火。

   “来吧,丽兹小姐,好好调教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骚货——”

   夜莺咽了一口唾沫,轻轻挑起脚尖。白丝袜包裹的纤弱足尖,试探性地男孩的腿上唰唰的摩擦,一双瘦纤的足胫罩着洁白的小腿袜,玫瑰红晕染的足掌微微透出袜底,迟疑片刻后,像是轻捷的白文鸟降落般踩上男孩的肉棒,敏感部位瞬间被唤醒,使得男孩的整个身体在颤抖。

   “哈哈,是足交吗?丽兹小姐不用不好意思,比起那些雌畜一样的女人,你这都嫌温柔呢,一脚踩下去好了!”

   “不、不行,那样还是太粗暴了……”

   夜莺轻声呢喃,轻微的喘息从粉唇白齿间传来,两根脚趾像是鸟喙般,轻啄在男孩龟头下的小肉系带上。男孩嘤嘤的呻吟起来,随后灵巧地用拇指与二指的间隙夹住龟头底部,酸麻的肉棒一跳又一跳,男孩色气的呻唤更加淫荡,在夜莺的指缝间跳动着,那种活生生的膨胀感让夜莺新奇而又紧张,足尖试探性地夹住后,指缝来回摩挲刺激,男孩沉浸在快感,嘴角竟然露出了沉醉的微笑。

   “好爽……夜莺姐姐的白丝袜脚……摩擦我的鸡巴好舒服啊……夜莺姐姐的脚好温柔……好像塞到嘴巴里……”,

   沉醉中,男孩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射精欲望,酥麻在下身肆虐着,精液即将冲开精关时,到达极乐境界的临界点突然被睾丸一阵扭曲的疼痛戛然而止。

   “啊——疼死了——”

   猛然间,闪灵的鞋跟重重踩上他的睾丸,动作干脆利落地像是踩死一只窜过地板的敏捷蟑螂,快又狠地一脚踩在睾丸上。被踩踏在睾丸几乎在被踩扁踩碎的边缘,即将触碰高潮天堂的瞬间,男孩被一脚踩进痛苦的地狱间鬼哭狼嚎。

   “没有痛苦可不是救赎,博士。”

   “啊啊——”

   闪灵说着抬高了脚尖,鞋跟旋转碾压着男孩的睾丸,两颗在囊袋内滑动的睾丸被狠狠地蹂躏过后,他痛的快要软下去,然而正在用白丝脚趾刺激阴茎头的夜莺却,却用平滑的脚掌上下摩挲爱抚着棒身,就这样反而在痛苦中,肉棒越挺越高,龟头前端呈现病态的紫黑色,两只脚共同交替蹂躏下,可怜的男孩始终处于一种痛苦与快感交织的迷境中。

   施虐的氛围逐渐感染着厕所内的女人们,夜莺的脚激动地发颤,虽然害羞但是却又好奇地,用脚拇指和二指扒开小男孩的马眼,玛嘉烈看见张开的马眼,无情地抬脚落下,高跟靴的靴尖顶进那道娇嫩的裂口间,尽管窄小的尿口不足以填塞如此粗的黑鞋跟,然而只是自上而下的踩踏就足以让小男孩疼到哭爹喊娘,。

   “刚才我把脚塞进你嘴里的时候,你是个什么表情?明明嫌恶却装作喜欢的模样,只是为了讨好我?现在居然一脸贱货模样地求夜莺把脚塞进你嘴里?我看直接给你把这根臭鸡巴跺烂算了,真是个无可救药的骚货。”

   在痛苦中近乎昏迷,男孩的叫声越来越微弱,不知多久女人们的脚才从他的生殖器上离开,男孩感觉到一股温热在龟头的前端。

   丽兹的口交抚慰着男孩的心灵,呵护着,像是护理般的手指,仿佛温柔地堪比水草,轻轻缠绕他的棒身,夜莺闭上眼睛,微启双唇将嘴巴张开,先一口气呵在他的龟头前端,似乎呵气是为了让暴露在外的龟头提前适应口腔的温暖,但那一下却像是激发了他全身的感官,让他全身都酥痒颤抖着,两只小脚因为快感而抓起。

   “啊……好舒服……”

   “不用害怕,孩子……我来安慰你……”

   夜莺吐出粉舌,缓缓用舌尖刮动着男孩的铃口,抚慰着刚才被踩踏过发红发紫的部位,那唾液和口腔的温暖像是疗愈般,不仅缓解了疼痛,甚至逐渐让男孩感受到如沐春风的快感,佐菲娅一笑,看到男孩舒服,心里就不舒服,“啪”地拍了隔间墙壁上的一个按钮。

   刑具抬升而起,男孩像是烤架上的羊羔般悬在半空,随后男孩“咕噜”一下翻身过来,肉棒刚刚被含进去半截,在粉唇间还未温热,就沾满唾液被拽了出来。

   纤瘦的膝盖被强制并拢,支撑住小屁股高高翘起,男孩被迫蜷缩着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男孩洁白如玉的娇臀雪亮,这种姿态被女干员们成为戏称“蹲便”。

   通透莹白的稚嫩肌肤,能够看清皮肤下纤细的青筋,佐菲娅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男孩圆嘟嘟的小屁股,从臀尖在大腿间来回流连,时不时从身后从两腿间掏一掏他肉红色的小囊袋逗弄,将睾丸兜在手心里把玩着。不愧是早已沦为全岛淫荡玩物的小娈童,即使如此高强度的榨取,在囊袋内还兜着粘糊糊的种子,捏一捏都能感受到睾丸浸泡在未射出的精液内流畅地滑动着。

   “你该不会以为我们会让你舒舒服服的吧,小鸡巴?”

   佐菲娅掰开男孩的白瓷臀瓣,沿着深红鲜嫩的会阴舔上娇嫩的菊穴,先“呸”一声吐了一口,然后用舌尖扩散抹匀,男孩听见身后响起了在扣搭扣的声音,像是在系腰带,他心头一紧,心想终于又到了那个环节了,咬住嘴唇强忍住泪水在眼眶打转,能做的只有尽力把屁股抬高、肛门敞开,让佐菲娅舔舐他的屁眼,时不时还将舌头伸进,因为他知道这将是他一会儿进行肛交唯一的润滑物了

   眼见玛嘉烈系好假阳具腰带后,两腿间翘起一根银亮的“长枪”,直挺挺地对准着雌伏抬臀的男孩的臀缝,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玛莉娅感觉自己的后庭一紧,然而她还是无比的好奇,。

   而闪灵则在他的面前半蹲着扳开阴唇,一道尿流就汇入到眼前的碗里,他第一次近距离地看着闪灵深红色的肉唇,女人的性器近距离的观察像是某种原生的生命般,仿佛近在咫尺将她吞噬般,第一次感受到恐惧,敞开嘴巴蠕动的粉肉间喷出一道淡黄色的尿流,那些东西。

   脑顶被大手一把按住,脸埋进那个黑色的碗中,想要活得呼吸则必须将

   必须想小狗一样舔舐着,而身后的临光毫不留情地扒开了男孩的肛门,狠狠地挺腰前刺下去。

   “啊——”

   男孩被当作女孩般操干着,佩戴着假阳具对稚嫩的肛门进行惨无人道的穿刺,脊椎在紧张中都凸起成一道,蝴蝶骨也随之明显的,“噼啪”、“噼啪”,玛嘉烈的腰肢每一次都蓄足力气,屁股被撞的一颤一颤地发抖、泛红,早已掌握了肛交的诀窍之后 ,每一次都顶在男孩欲仙欲死的前列腺的点上,酸麻的快感鹏发痴痴的叫床声,不知是为了迎合还是发自内心的快乐,玛嘉烈自信地掌控着他的小翘臀,微笑露出白牙,然后抬手“啪”一声在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玛嘉烈的腰肢在女性中算是粗壮结实,抽插时健美的腹肌带动着腰肢向前挺撞,撞击在男孩娇嫩的臀部,奶冻般的来回抖动乱颤,十根手指用力捏进小男孩的屁股肉内,小男孩紧实的直肠夹住金属的阳具,边缘的褶皱在抽插中翻进翻出,那说不清是欢乐还是痛苦的啼鸣声在厕所内回荡着。

   眼角渗出泪花,男孩张大嘴巴小狗般的哈气吐舌,尽力用他的两条纤弱的腿顶住臀部,竭尽全力去迎受,感觉自己似乎稍微松懈,就会被猛肏到头撞上墙壁,在颤巍巍的像是随时会被暴风撕扯散架的,干脆将他的手臂拉扯着向后,笔直地快要被拽断般,强迫男孩反弓着要被,昂着头,娇红的俏脸上是已经熟悉通过肛门获取快感的淫荡的感觉,而此时身后再度响起细腻的娇啼声,男孩快要模糊的意识依稀辨明,是夜莺正在看着他被操干的画面自慰发出的声响。

   “哈、哈、哈、哈——”

   “呼哧、呼哧、呼哧——”

   “干死他!”佐菲娅无比激动地鼓励着玛嘉烈,鼓励的方式就是在身后抬手拍打她健美的臀丘,“干死这个骚货的小屁眼!把他的屁眼操翻开,操开一个洞合不拢,让他以后在全罗德岛面前当众失禁吧!”

   厕所内玛嘉烈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如同奔腾的骏马在喘息般不息,随着她呼吸起伏地还有她健美的双峰和腰腹的肌肉。假阳具对肛门粗暴的连续穿刺,顶撞前列腺似的男孩不停的勃起,龟头的表面都开始发胀、发暗,向上翘起随着屁股的撞击上下跳动颠簸,不停地有淫水从前端的铃口渗出,滴答落在地板上。

   得不到女性射精指令的男孩,却不敢射精,他知道惩罚肯定是被尿道拉珠一口气捅到底,他咬牙坚持,然而假阳具在肛肠内狠命地一顶,那一顶让他觉得自己快要散架,然后一头撞飞出去般,前列腺高潮瞬间在体内炸开,男孩无法抑制,底泄了出来,在白浊的精液射完之后就虚脱了,有气无力地蜷缩脊背弓腰喘息着。

   括约肌彻底无法再拘束住膀胱内的尿液,在精液射完后,垂直的肉棒就从马眼泄出一道黄鸟,男孩感觉自己像是被那一次尿带走了全部的体温,两条腿和腿间的囊袋都在打战。

   最后一次深入内部,坚硬的假阳具在柔软的肠壁包裹着搅动一次,摩擦在前列腺上按压揉弄几下,随后猛然一抽,几乎后庭的边缘都红肿到翻卷,小男孩的屁眼被肏开绽放,每一个褶皱都红肿不开,出于松松垮垮的状态,由于时常被逆肛交调教,后庭已经向外翻出一部分,像是女人的阴唇般,只要剥开外层棕灰色的褶皱,就能看清内部红嫩的肠肉在蠕动着,敞开一个洞从内侧流出粘稠的肠液,顺着睾丸流淌出一道透明的水痕。

   爽完之后,男孩被重新仰面束缚在便器内,期间裂口一直在流淫水,敞开大腿让他被肏开之后的肛门展示在外,又填了几笔油墨:“肏开我的小骚肛”,四个女人围在他的四周,再次的一道道尿流浇在他的脸上,脱水的男孩竭力地伸出舌头,想要索求一些“恩赐”滋润喉咙,然而却故意都浇在他的额头、鼻尖和脸颊上,浇得他睁不开眼睛,唯一心软想要施舍她的夜莺,却因为紧张尿在了腿上,男孩直勾勾盯着她擦拭下身的卫生纸,被佐菲娅坏笑着丢进了垃圾桶里。

   “拜拜!小骚货,下次我们再来哦!”

   她只能伸出舌头舔唇边的一些尿水,然而却无法滋润干涸的喉咙。四个女人都已经排干净了膀胱,也都发泄完了性欲,就把他丢在原地,然后扭头交谈着走了。

   隔间门关闭后,空荡荡的洗手间内又只剩下男孩一个人,偷窥了好久的玛莉娅探出头来,本想赶紧扭头赶紧跑,却听到了男孩奄奄一息的呻吟声。

   “喉咙好干……给我点尿吧,求你了……”

   听着男孩一直在哀求,玛莉娅也心软了,心想既然是对方想要嘛,自己也不是做坏事……她探出头仔细检查厕所外会不会有人突然进来,然后缓缓地把白裙子在团成一个白绣球,然后把白裤袜拉到膝盖的位置,缓缓蹲下去,连夹住的腿都不敢分开。

   两根雪白的手指,颤抖着伸到两腿之间,那个私密的部位。窄长的粉红肉缝撑开,是错觉吗?男孩发现她的两腿在微微地颤抖,似乎因为被男孩注视着而紧张,心跳加速似的,阴唇的充血的更明显,膨胀的肉红色,只不过如此清秀少毛的性器让男孩感觉不像是临光本人的,倒是更像夜莺——但夜莺明显更瘦弱一些,玛莉娅的大腿内侧和阴阜的肉明显饱满肉感。

   “再靠近一点,姐姐……”

   玛莉娅的脸胀得通红,不敢去看身下的小男孩,小心翼翼地将百合白的屁股落下来,粉瓣的阴口覆盖在男孩的唇上。男孩像是小狗般吐出舌头,粉红的舌头刮了几下柔软的阴唇中间,痴痴地盯着她雪白紧致的屁股出神。

   “不是玛嘉烈姐姐……是夜莺姐姐吗?好像也不是……”

   男孩神志不清,疑惑地再度吐出舌头舔舐,他对于罗德岛女干员下体的味道的记性比外表和姓名都清楚,第一次被异性舔阴的玛莉娅无法克制,身体一阵麻酥酥的电流穿过,随后一股少女的尿流从尿口滋了出来,水流纤细却很绵长,口感也没有过于浓烈的气味,像是小溪流一样顺着舌头流进男孩的喉咙内,许久第一次口味如此轻的尿液。

   “这不是我的错这不是我的错……他自己想要喝的,不是我逼他喝的……唔,快走吧。”

   罪恶感使得玛莉娅心中噔噔乱跳,匆忙地一边整理裙下摆一边匆匆走出,然而一拐角,便看到一个熟悉的娇小身躯山生出现,佐菲娅一张笑盈盈的脸差点玛莉娅吓得差点大叫出来,被佐菲娅灵活地一巴掌按住了嘴巴,她无比惊悚地看着一直对着她微笑的佐菲娅的表情,两只耳朵激烈地抖动着,额头刷刷地冒冷汗。

   “下次记得藏好尾巴——我看你这个小骚屁股不打不行呀!”

   马耳最终无力地耷拉下来,玛莉娅放弃了抵抗,然而看到姑妈先捡起了地上的假阳具,玛莉娅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问,就被佐菲娅扯着耳朵一路拽回了卧室里,她以打屁股的姿态双手按着墙,把裙子撩到腰上,然而等待的却并非巴掌,而是什么东西凑近后庭,像是在试探松紧度一样向前一戳,。

   “等下!姑妈!你要做什么啊!”

   “前面的先留下,后面的第一次就作为惩罚带走了!”

   佐菲娅两手抓住玛莉娅撅高的翘臀,一把拉到胯下,“啪”得一声,卧室内响起一阵不可名状的库兰塔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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