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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完整的母爱

   “唉…”

  

   一个男人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昂着头,手中拿着医院的检测报告,长长地叹着气。而在男人的旁边,坐着一位面容清秀的妙龄女子。她眉眼低垂,愁容满面,愣愣的看向自己脚边的地面,一双修长素手轻轻搭在自己已经微微凸起的孕肚上面,隔着自己的肚子慢慢抚摸着子宫里面逐渐孕育着的小生命。

  

   “老公…一定还会有别的办法的,不要着急。”相顾无言,女人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将手搭在男人的肩膀,温柔地说到。

  

   “是啊…先…先回家吧…”男人木讷地转过头,向着女人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随后扶着自己的膝盖站起身来,把手中的检测报告捏紧,塞进口袋里面,一瘸一拐地向着电梯走去。女人扶着自己的腰,艰难起身后跟在自己的老公身后离开了医院。

  

   “经检测 胎儿颅腔内未见明显阴影 并且充满液体 初步判断为胎儿大脑未发育 ”

   “诊断结果:建议进行人性化处理”

  

   这两份产检就像一道晴天霹雳一样,将这对年轻的小两口弄的晕头转向,不知所措。之前的种种美好愿景都随着这两份产检烟消云散,明明,一家三口,和谐美满,却弄的现在要把女人肚子里面的小生命就此抹杀。

  

   二人在大学的草坪上相识;在自习室里面相爱;在毕业典礼上男人单膝跪地,承诺给女人一辈子;在出租屋里面为了生存拼命工作;在半年前的夜晚,二人为了后代进行第一次交合…

  

   种种的点滴,却在女人怀孕六个月的产检处画上了句号。为了这个孩子,二人已经付出了太多,女人为了保胎,停掉了大半工作,而那大半工作,全部压在了男人的肩头。男人起早贪黑,为了生活疲于奔命,二十四个小时恨不得让男人过成二十五个,通常都是这边刚刚下班,马上骑上共享单车前往下一个工作地点,不过,男人认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每天回家,摸着女人逐渐涨大的肚子,一切疲惫全部烟消云散。

  

   夜晚,二人安静地坐在出租屋里面窄小的餐桌前,面面相觑。女人心里知道,男人为了这个家已经付出了太多,她不想看到男人这副模样。可是,现实已经把这个拼命的男人推到了悬崖边缘。深深的无力感把这个坚强的男人弄到无精打采。

  

   从不抽烟他在路上的烟酒店里面买了一盒劲最大的廉价烟,坐在女人的对面边吸边咳。他眼睛红了,鼻子堵了,可是还是一根一根地将烟气吸进自己的肺里面。而且男人为了女人,将头扭到一边吐烟。可是,20支香烟过后,狭窄的出租屋里面早已烟雾缭绕。女人没有说一句话,静静的抚摸自己的肚子,任凭男人吐出的烟气被自己吸进肺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毫无征兆,毫无准备,就这样从充满希望无缝切换到充满绝望。

  

   男人把已经空掉的烟盒用力捏紧,随后用力丢在了墙上,站起身来用已经沙哑的喉咙大声怒吼。吼声中,有抱怨,有嚎哭,有绝望,有无力,有后悔,各种复杂的情绪全部化身成怒吼被男人喷出体外。

  

   半分钟之后,男人的嗓子已经吼不出半个音节,他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椅子上,直勾勾地盯着脚下。

  

   “我出去一趟。”男人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向着门外走去。

  

   “你还是不要出去了,不要干傻事啊。”女人扶着桌子站起身来,走到男人的身边,拉着男人的胳膊,担心地说到。

  

   “你这个小傻瓜,我已经好多了…咳咳咳…”男人轻轻摸着女人的头顶,可是还没等男人说完,他便捂着嘴用力咳嗽起来。

  

   “那…我陪着你一起吧。”女人实在是放心不下她心爱的男人,提出一起走走。

  

   “你…唉~好吧一起出去透透气,就像当时咱们两个在大学的时候那样,怎么样?”男人看着一脸坚定的女人,眼看无法推脱,于是干脆同意了女人的意见。

  

   “话说,咱们学校里面也是这种树呢。”女人指着步行道两边的高大的槐树说到。

  

   “是啊…还记得那会我总是约你出来一起溜达,你总是一脸幽怨,然后嘟嘟囔囔地被我拽出来在校园东面很少有人的槐树林里面散步。”男人抬起头,看着枝繁叶茂的大槐树不禁回忆起从前。

  

   “哼!你还好意思说,你把我约过去,不就是趁着没人看见摸我!”女人嘟着嘴,气鼓鼓埋怨到。

  

   “嘿嘿嘿…”男人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你倒是反驳一下呀!”女人攥着小拳头,轻轻的敲打着没有否认的男人。

  

   “那个时候,你的身材真是棒。那对浑圆的乳房,尤其是你总是不穿文胸出来,走起来一抖一抖地;而且,那个时候,你那标准的漏斗腰,还经常露在外面,那个曲线,把我吸引地死死地,真想抓住好好的摸一摸;还有还有,那火辣的屁股,抓起来手感真的一级棒;还有那双腿,你说你不是专门练过的时候不知道你注意过没有,我的眼神,你说你那双快要赶上180的我的大长腿,那么的饱满修长…还有,你那双穿着凉鞋的小脚丫,经常涂上红色指甲油,然后那天你换了一款粉色的,你不停的问我我哪里变了,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就是故意不说而已…”。

  

   男人对着女人当时的身材侃侃而谈,如数家珍。而他没注意的是,一旁一起散步的女人也早就面红耳赤,一脸娇羞。她从来没听过男人讲过这些,就连自己都没注意过的细节,男人也说了出来,这不是细细观察,根本就没办法讲得这么细致。

  

   “不是,什么叫我当时的身材?我现在的身材还不棒吗?”女人捏了一下男人的腋下,气呼呼地质问到。

  

   “现在?现在当然比之前更棒了!”男人却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女人更加娇羞,小脸涨的通红,紧紧地盯着面前这个只比自己高出一点点的男人。

  

   “怎么了?我说的难道不对嘛?我可爱的小公主?”男人笑着对女人说到。此时的男人好像完全忘记了之前拿到检测报告时的那种绝望,完全沉浸在情侣之间打情骂俏的快乐之中。

  

   “哼!还叫人家小公主!人家现在可是准妈…”女人把到嘴边的“准妈妈”生生咽了下去,自己顺嘴说出的“妈妈”这两个字,对于现在的男人来说,是一个不可触及的雷点。女人现在低着头,不敢和男人有半点眼神交汇,她也不敢去看男人现在的表情。刚才侃侃而谈的男人这个时候也不出半点声响,氛围再次陷入死寂,只听得见路边树丛之中夏虫阵阵的鸣叫。

  

   “我…我不是故意…”女人轻声道着歉,可是,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却快步绕到了自己的身后,从背后抱住女人,将脸靠在女人的肩膀上,轻声抽泣。那双虽然年轻但是已经久经风霜的双手轻轻抚摸着女人的孕肚,女人低着头,扶住男人的手,默默做着这个坚强男人的依靠。

  

   男人哭了很久,苦咸的泪水浸湿女人的衣裳,可是二人依旧相拥着,久久未能分离。已经控制自己泪水的女人此时的眼睛里面也噙着泪花,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哭,只能昂起脑袋,不让眼泪流出来。

  

   “嗯!!”就在女人抬头调整情绪的时候,男人的手从自己手心抽走,然后她突然感觉自己的乳房被一双热乎乎的大手握住了。女人吓了一跳,不过自己的乳房被男人的温暖的手心包裹莫名感受到一股安心感,所以也就随他去了。

  

   “你怎么又不穿文胸出来啊…不过,你的乳房…是不是比原来大了一点…”男人在女人诱人的乳肉上轻轻抓弄,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女人挺拔双峰的弹性和柔软。

  

   “那是肯定的呀。毕竟要给小宝宝喂奶,不提前发育一下,怎么会有足够的奶水给小宝宝喝呢?”女人忍着乳房被男人把玩的快感,打趣似的说到。

  

   “手感变得更软了~好舒服啊…一想到等到小宝宝出生之后,我就得和他抢你的乳房…莫名有一点吃醋了呢…哈哈哈哈…”男人破涕为笑,下巴拄在女人的肩头,靠到女人的耳边轻声说到。

  

   “等到宝宝断奶了,就让你随便玩哦~”女人转头,对着面前双眼已经哭红了的男人温柔地说到,随后女人伸出手,扶着男人的后脑,轻闭双目,将自己那如樱花般的朱唇亲在男人的嘴唇上。

  

   许久,女人才松开男人,把男人那散发着奇怪味道的涎水咽进肚子里,“亲爱的,一定会有办法的。时间也不早了,先回去吧。”女人用那双充满母性的温柔目光对着男人微笑着说到。

  

   “你说的对啊,生活总要向前看,一定会有办法的,明天我带你去更好的医院,那里一定会有解决办法的。”男人摸了摸女人的头,转身向着来的方向大步走去。

  

   “你又在胡说了,你哪里有这么多的钱啊~”女人被男人的话逗笑,向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快步追去。

  

  

   “25号 莫舒雯”妇产科专家门诊的广播呼唤着女人的名字。

  

   “走吧!”男人起身,拉着女人的手,向着妇产科专家的科室走了进去。

  

   一位耄耋老人穿着白大褂,戴着老花镜,坐在诊室里面。他那已经光秃的头顶反射着油光,面容慈祥地注视着携手走进来的女人和男人。而在老人旁边,站着两名年轻人,胸牌上挂着“实习”的字样,应该是前来学习的医学生。

  

   “来吧,请坐。”老人示意女人坐在自己面前的板凳上,男人站在女人身后,向着老人递出女人的病历本和B超结果。老人微笑着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病历,轻轻翻看着,然后和女人聊着天。

  

   “你今年多大啦~”

   “我今年25岁。”

   “哦~孩子怀了多久了呀~”

   “昨天刚满六个月。”

   “嗯……”

  

   就在这时,老人微笑的面容出现了一丝阴沉,他皱起眉头,翻看着上一家医院提出的检查结果,不停比对着B超,同时,那双混浊的眼睛不停瞥向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半晌,老人合上了病历本,慢悠悠地对女人说到,“这种情况…确实是没有什么办法了。而且这种,是属于胎儿的先天畸形,生下来的存活率也很渺茫。因为你还年轻,我这里建议你把这个孩子打掉,再备孕比较好。”。

  

   希望再次破灭的二人心灰意冷地坐在妇产科门前的休息区,“那要不就…打掉吧…”男人低着头。在诊室里面问了无数遍“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均无果而终之后,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到。

  

   “是啊…毕竟这个孩子生下来…也是非常痛苦的吧…”女人也放弃了最后一丝希望,抚摸着六个月依然毫无胎动的孕肚,说到。

  

   “那我先去交款,你就先别再走动了,在这里稍等我一下。”男人拿着老人开出的处方,从椅子上起身。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在二人身后突然有人呼唤女人的名字。

  

   “莫舒雯是吗?我有话相对你们二位说。”

  

   二人回头,原来是刚才站在老人身边的实习生,他竟然追了出来。站在二人身后的他戴着一副学生眼镜,留着整齐的学生头,梳妆打扮很利落,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你是刚才里面的实习学生是吧。”女人微笑着询问着面前这位实习医生。

  

   “是的没错,对于您出现的问题,我或许能帮您解决。”实习医生言之凿凿地对着二人说到。

  

   “你…你说什么?”男人有些不可置信,刚才里面那位老专家都束手无策,这位实习医生竟然如此肯定地说他可以解决。于是他快步走到实习医生跟前,握住实习医生的手,瞪大双眼,重复问到。

  

   “您的问题,我或许可以帮您解决,不过这里说话不太方便,能先跟我来吗?莫舒雯患者,您也过来一下。”实习医生再次回答了一遍,然后带着二人绕开走廊里面的患者,来到了医院后面的一个小花园里面。

  

   正值盛夏,室外将近30℃的气温让人们都去到了有空调降温的室内,绿荫丛生却无人来往的小花园成了实习医生和二人商讨治疗过程的绝佳地点。

  

   “有什么办法?只要能治,多少钱都没问题!”一停下脚步,男人便上前追问着实习医生。

  

   “钱的话您不用担心,主要是,我们需要的是她。”实习医生把目光转到男人身后气喘吁吁,挺着孕肚的女人身上。

  

   “什么意思?”男人转过头,好奇的看着实习医生所注视的女人。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就读于帝国医科大学的博士生,我叫齐士。然后,我现在正在研究的课题就是‘对现阶段怀孕之中无法治疗的畸形胎儿的治疗办法’,主旨是如果腹中胎儿出现无法治疗的畸形采取在母亲身上通过将对应肢体转化成特殊营养灌输到腹中胎儿之中,促使胎儿对应畸形部位的生长。现在这个课题理论方面已经完全可行,并且我们已经做过对应的临床试验,安全性可以不用担心…”齐士喋喋不休地讲述着自己的治疗方法,不过站在他对面的二人却一头雾水,依然不知道齐士到底想要表明什么意思。

  

   “你先等一下,你说的什么实验,什么课题的我也听不懂,你就直接说治疗方法和需要多少钱就好了。”男人打断了齐士的介绍,直截了当地问了几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治疗费用,临盆手术和后期疗养费用由我们全程负责,您一分钱不用花。疗法的话,我的构想是将您妻子的大脑取下,转化成特殊营养,输入进胎儿体内,促进胎儿的大脑生长。”齐士推了推因为鼻梁上出的汗慢慢滑下的眼镜对男人说到。

  

   二人愣了。

  

   半晌,男人突然开始暴怒,一把抓住齐士的脖领,“你在说什么屁话?!把大脑取下!人不就死了吗?!”。本来满怀希望的男人被这个无论是刚听到还是细琢磨都很离谱的治疗方案又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一种被戏耍的怒火让男人在二人面前失态,大声怒吼着。女人连忙上前拉住怒气冲天的男人。

  

   没想到,齐士却胸有成竹的说到,“您先不用着急,这样,咱们加一下微信吧,我给您看一下我们团队的研究成果展示。”。

  

   男人不想再和这个浪费自己时间的实习医生说半个字,只有女人一边道着歉一边互换了联系方式,齐士摆弄了一会手机,没一会,女人的手机“叮叮叮~”的收到了几张图片和几段视频。

  

   “那个…如果你们想深入了解的话,可以微信上联系我,然后咱们再安排后续的治疗方法。不过您要快一点了,因为您现在已经六个月,治疗过程会达到两个月,如果再拖的话,没等治疗结束您就把胎儿产出那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我先回去了,出来太久容易被主任批评,就这样。”齐士向着二人简单的道别,随后快步离开了小花园。

  

   “就是一神经病,市医院怎么会进来这么个疯子?!走吧,不要被这种人坏了心情,我现在先去把打胎的手术费交了,外面热,你先进去等会我吧。”男人对着齐士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痰,骂道,然后拉着女人的手就要回到医院里面。30℃让二人已经汗流浃背,结果还被一个疯子摆了一道,让男人心情更加烦躁。

  

   “不是…等…等一下…”结果,女人却甩开了男人的手,直勾勾地看着手机。

   “你不会被那种人蒙骗了吧,一孕傻三年,你连这个都相信吗?真是没救了。”男人却毫无耐心,一直催促着女人跟自己进医院。

  

   “你…你看一眼这个…”女人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男人。

   “我不看!反正也是假的。”男人的态度很坚决,不想相信刚才的齐士所说的半个字。

  

   “你干嘛?!你就看一下怎么了嘛?”女人也被男人的焦躁弄的心烦意乱,掐着男人手臂大声说道。

  

   “行行行…我看我看,还不行吗?”男人不停地揉着大臂上被女人捏的位置,从女人手里接过了手机。

  

   男人捧着女人的手机看了许久,从一开始的应付任务,到表现疑惑,再到吃惊不已。“这…这难道都是真的?!”,男人指着正在播放的一个视频颤抖的说到。

  

   视频之中,一只猴子被切下了脑袋,放在一个装满溶液的罐子里面,而猴子的无头身体在笼子里面不停的走动,在罐子下方,有一根透明的塑料管,从猴子的臀部插了进去,延伸到猴子的身体里面。猴子的断颈断面覆盖着一层肉色,应该是皮肤一样的东西,然后猴子甚至还坐在放着自己断头的罐子上,习惯性地抓耳挠腮。更重要的是,溶液里面猴子的断头甚至还在向着摄像机凶狠地呲牙,猴子的无头身体也重重的撞着笼子,从笼子缝隙中伸出手,想要抓住摄像机。

  

   “打胎的事情要不先放一放,咱们先回家吧。”女人从男人手里拿过手机,随后拉着男人的手,语气深沉地说到。

  

   “可…可是…”男人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不排除有剪辑的可能性,可是,这种视频未免也太真实了一点,再加上之前齐士一并发过来的项目介绍,这只猴子应该就是齐士他们研究项目的实拍视频。可是,这种身首分离却还能正常移动的物体,对于男人这个大学本科毕业的人来说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回到出租屋,二人坐在餐桌前,看着桌面上女人的手机里面播放着的实验视频。

  

   “我觉得可以试一试。”女人对着还在细致检查视频的男人说到。

   “你在说什么傻话,等我确认一下,视频是不是被剪辑过的。”男人却抬脸把女人反驳了回去,都快把脸贴在手机屏幕上一帧一帧地观看着播放着的视频。

  

   “好了!你不要再逃避了!”女人却已经看穿了男人的心思,直接伸出手,盖住了手机屏幕,对着男人义正言辞地说到。

  

   “可是…我是真的不放心你啊,大不了我再继续工作咱们准备下一胎就是了。为了这个生死未卜的畸形儿,真的没有必要把自己搭进去啊!”男人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盯着女人的双眼。

  

   “可是,其实咱们已经没有时间了,对吗?你不要再瞒着我了,你家里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父母突然离世,你为了我一直在工作,都没能回去看爸妈最后一面。而且,爸爸不知道在哪欠了50万赌债,现在马上就来找你要钱。你觉得以你的工作,你能把那50w的窟窿和后续孩子的出生和扶养钱补齐吗?”女人“腾”地一下拍案而起,大声质问着男人。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男人抬起头,本想反驳,可是,自己私藏的秘密被女人无情揭穿的男人却慢慢蔫了下去,垂着脑袋。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要问,那个叫齐士的实习医生说了,治疗周期要到两个月,现在我已经六个月了,咱们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而且,所有的费用,他们全包,这不是大大减轻你的压力吗?我觉得可以试试。”女人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对着男人说到。

  

   “可是…现在的医疗技术,真的可以做到把人切割开来,依然保持生命力吗?万一,手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男人扶着额头,胡思乱想着。在他的脑海里面,不停闪烁着身首分离的女人盖上白布,被从手术室里面推出来的样子。

  

   “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而且,我和齐士联系,他说可以带着咱们去参观一下,然后再决定要不要进行手术也可以。”女人回着消息,头也没抬的对男人说到。

  

   “我觉得…还是有点不太敢相信…”男人摇了摇头。

  

  

   “您面前的就是视频之中的猴子。”一间无尘实验室里面,齐士全副武装地站在一间笼子前,对着前来参观的二人介绍到。

  

   二人站在笼子跟前,直勾勾地盯着面前一只不断在笼子里面踱步的无头猴子,和一旁玻璃罐子里面的猴子断头。当这个超自然的东西真的放在二人面前,远比在视频上面看要有冲击的多。罐子里面的猴子断头好奇的睁着大眼睛打量着凑到自己面前的二人,无头身体也乖巧的坐在二人面前,抓着笼子,跟着断头的眼神不停的左右探着断颈。

  

   “原来真的有…”男人不可思议的嘀咕着,“不过,这种技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到过有人公开出来呢?”,男人看着笼子里面的断头猴子问着齐士。

  

   “这个嘛…因为我这个项目,一直不被主流医学界所认可,认为风险性太大,而且有好多人不愿意为了一个畸形的胎儿贡献出自己的肢体,所以临床少得可怜。但是,对于我们团队来说,这种技术在灵长类动物身上已经完成了百分百安全,并且您们也看到了,身首分离不再是梦,而是可以真实做到的事情…”齐士又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向着二人介绍。

  

   “我想问一下,如果我来接受这个手术的话,也会像这只猴子一样吗?”女人指着猴子问着齐士。

  

   “您当时的诊断结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胎儿的大脑未发育。那是的,我们会切下您的头,然后泡在营养液里面,让您的头转化成特殊的营养,从阴道输送进子宫,让胎儿吸收营养,促使大脑重新构建。”齐士扶着下巴,思考了一番后给予女人肯定的答复。

  

   “那…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就是我们之后的所有费用,都是你这边来承担是吧。”女人走到齐士跟前,护目镜下是一双逐渐坚定的眼神。

  

   “当然当然,这个您不用担心,从您参加项目开始直到您分娩后的恢复,都是我们来给您报销所有费用,而且没有上限。”齐士微笑着说到。

  

   女人转头看向男人,二人的眼神交汇,女人对着男人点了下头,男人却眼神躲闪,随后把头转到一边。

  

   女人没有再理会男人,而是转头看向齐士,“我同意,什么时候进行手术?”。

  

   “哦,那真是太好了。那我们这边准备一下,而且您现在的胎儿已经六个月了。这样吧,明天我们会给您安排手术,然后的话,您可以先回家准备一下需要东西,下午给您安排住院。”齐士对着女人说到。

  

   “住院的话,需要住多久?”男人走了过来,问着齐士。

  

   “术前一天,术后的话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就可以出院了。”齐士几乎没有过多犹豫便详细地告知了男人,貌似对这一套流程已经轻车熟路。

  

   “好,我们没有什么问题了,那我们就先回去准备一下。”女人微笑着说到,随后向着齐士伸出右手,齐士回报以微笑,伸出右手和女人浅浅的握了一下手。

  

   “下午…嗯…两点半吧,您准时过来,到时候我们会让您签署一些告知书和给您办理住院手续,然后我们团队要准备手术,时间还是挺紧的,我就暂时告辞了。”实验室门口,齐士微笑着对二人说到。

  

   “那好,我们就先回去了。”女人向着逐渐走远的齐士道别,齐士回身向着二人摆摆手,随后快步消失在转角,男人却全程没有说一句话,一直站在女人身旁保持沉默。

  

   “你怎么了?怎么不见你说话?”回家的出租车上,女人问着看向窗外,依然沉默不语的男人。

  

   “我还是觉得不太靠谱,要不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吧。”男人半晌才转过头来,握住女人的手带着乞求的语气对着女人说到。对于男人来说,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他很怕,怕女人啥玩意万一手术失败,就这样离开自己,孩子也没能治好,这个世界上只剩下自己孤单一人,和一屁股的债务。毕竟砍头,在之前是死刑的一种,即使他已经亲眼看到了身首分离的猴子,但是依旧有一些害怕。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也看见了,连猴子这种灵长类也能活着。而且,如果真的把孩子救回来了,不也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吗。我一直都在听你的,这次希望你能够听我的一次。好吗?”作为将要被取下脑袋的人,女人却显得淡然的多,她翻过手掌,和男人十指交叉,构想着未来。如果自己死不了,那也是失去自己的头颅而已,能换来自己的孩子健康成长,也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男人盯着女人的双眼,许久之后,女人依然是温柔且坚定的目光。见女人心意已决,男人叹了口气,低下了头。从女人诊断出结果到现在,也只不过一个星期,但是这个不到30岁的男人头上,却已经长出好多白发,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老了十岁一样。

  

   “那好吧…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的话,我也拦不住你,我能做的只能是尽力支持你了。”几分钟后,男人抬起头,在脸上挤出一个和拿到结果时候一样难看的微笑,对女人说到。

  

   晚上,在研究所里面齐士团队给安排的病房里面,女人穿着白色的病号服,捧着一个镜子,左右晃动自己的头,欣赏着自己的容颜,怀孕六个月的女人,面色比起怀孕之前差了很多,不过依旧清秀的面容和立体的五官可以看出女人的底子不一般,没怀孕之前估计是校花那一档的绝美女人。

  

   就在这时,男人右手拎着一份盒饭,左手捧着一碗泡面打开了门。“还在照呢啊。”,男人看到捧着镜子的女人笑着说道。

  

   “哼!明天脑袋就要从脖子上取走了,我再欣赏一下怎么了嘛?”女人放下镜子,鼓着小脸,气嘟嘟地说到。

  

   “哈哈哈~那你先把饭吃了再照吧。”男人把盒饭放在了病床上的小桌板上,随后从旁边拽来一把椅子,坐在女人身边,打开了泡面盖子,开始狼吞虎咽。

  

   女人看着狂吸泡面的男人,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盒饭,无奈地笑了笑,随后慢慢打开了盒饭的盖子。里面四个菜竟然全都是肉菜,如果要买的话,这份盒饭最少也要20块钱。

  

   “你…你给我买这么好的干嘛?再说了,医生说我要吃清淡的,你这么辛苦,肉给你吃吧。”女人端着盒饭满脸心疼地对男人说到。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明天你的头被取下来之后可就尝不到这么好味的东西了,你快吃吧。”男人把嘴里的泡面艰难咽下去之后对着女人训话似的说到,随后继续把头扎进泡面碗里面开始“吸溜吸溜”地嗦面。就在这个时候,从面碗的边缘掉下来一块肥美诱人的红烧肉,男人抬起头,看着女人手中拿着沾着肉汤的筷子,温柔地对着自己微笑着,“我的头被取下来之后又没有死,想吃就把头放回脖子上不就好啦。”,女人笑着说道。

  

   “那…我可吃喽,你可不要和我抢。”男人用塑料叉子把肉块插了起来,对着女人显摆着说到。

  

   “我这还有那么多呢,才不会羡慕你。”女人端着装着慢慢的肉块的盒饭对着男人说到,随后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愉快的晚餐很快便结束了,转眼也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可是,两个人都睡不着。男人依然坐在床边,握着女人伸过来的纤细素手。而女人则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手指抚摸着自己修长诱人的颈项。

  

   “你赶紧睡觉吧,明天就要手术了。”男人睁着已经干涩不已的眼睛对着女人轻声说到。

  

   “我明天在手术台上还可以睡,你忙前忙后跑了一天了,你先睡吧。”女人则谢绝了男人的好意,可是,女人的手却更加用力攥着男人,这个时候的她也感到了一丝恐惧。

  

   相顾无言,直到早晨来临,医生来把女人推走,准备手术。手术室外,男人亲吻了一下已经戴好氧气面罩的女人的额头,一手抚摸着女人的头顶,一手握着女人伸出的手,做着暂时的道别。随着女人被推进手术室,便开始了12个小时的漫长等待,男人也终于忍不住通宵的困意,蜷缩在手术室门口的椅子上重重地睡去。

  

   等到男人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一位穿着手术服的医生把在座椅上昏睡的男人摇醒。事实证明,在椅子上睡觉,不是个好选择,男人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在哀嚎,自己每移动一下,所带来的都是全身骨节的咔咔作响,而且还带着难忍的酸痛,痛苦的感受弄得男人一阵呲牙咧嘴。

  

   “你是莫舒雯的家属是吗?”医生俯下身看着睡眼惺忪,面色痛苦的男人说到。

  

   “对…我…嘶~我是…怎么了吗?”男人活动着自己已经僵硬的肩膀对医生说到。

  

   “莫舒雯已经完成手术了,一会就会推出来。然后的话,现在需要带您去签署一些必要的手续,请跟我来。”医生直起身缓缓说道。

  

   “哦,行。诶?我老婆怎么样了?”脑筋刚刚转过来的男人起身,拉住医生问道。

  

   “您爱人的手术很成功,现在只需要静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好了,来吧,赶紧把手续办完,您赶紧去陪您的爱人吧,您爱人做手术的时候一直时不时的喊您的名字呢。”医生微笑着说到。

   “哦哦,好的好的。”男人扶着椅子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跟着医生向着门外走去,就在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被缓缓拉开。男人站定,回头看着从手术室里面推出来的女人。

  

   女人的身上接满了各种监控仪器,血压计的上下起伏和心电图的波纹都代表着女人并无大碍,不过,女人的脖子上已经没有了脑袋。昨晚女人还在抚摸着的修长脖颈此时已经剩下了一半的长度,她的断颈被纱布层层包裹,同时在断面上面,还延伸出了两个透明的塑料管道,应该是气管和食道的位置,延长出来不受到纱布包裹的影响。翘挺的双乳即使女人躺在床上依然是不容忽视的两座山峰,并且双峰还在随着无头身体的呼吸缓缓起伏。看到心爱的女人变成了无头的模样,男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自己的经济实力再强一点再有钱一点,女人也不会变成这副模样。

  

   无头身体在医生的簇拥之下从男人的身边路过,向着病房推去,可是,女人的美人头这个时候不见踪影,就在男人还在向着逐渐远去的无头身体那边细细寻找的时候,一名护士推着一架小车跟在无头身体后面,从男人身边路过,小车上面,正是女人的螓首,她面朝天花板,静静的躺在小车上面。在断头上面像无头身体那样,连接着各种监控仪器,一根输液管延伸至美人头的颈部,向着断头输送着必要的营养物质。断头的颈部断面同样被纱布层层包裹,犹如桎梏中的宝物一般,将猩红的人体截面遮在下面。只剩下一颗脑袋的女人显得更加娇小,不过她当时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男人没有看清,估计是在香甜地睡着吧。

  

   “走吧。”已经在走廊拐角等待多时的医生不停地催促着男人,“哦哦,好的。”男人向着女人离开的方向凝视了一阵才快步跟上医生的步伐。

  

   “嗯…”

   女人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健康出生,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坐在公园里面的草地中央,享受着淡黄色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体会着野餐的快乐。一名男童绽放着纯真的笑容,张开双臂,喊着“妈妈!”向着自己跑来。女人侧坐在草坪上面铺着的野餐布上,微笑着展开怀抱等待着男孩的来临。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自己的脖子突然感觉怪怪的,就好像是被利器切断一般,喉咙往下的部分瞬间失去了控制,就连自己张开的双臂也无力的耷拉下来,整个人就像是一团烂泥,蜷缩在地上。

  

   男孩看着将手臂放下的母亲,失望地停下脚步,哭丧着脸,“妈妈…不喜欢我了…”。男孩这阵嘟囔对于女人这个将要成为妈妈的人来说就像一把尖刀插进自己的心脏一样疼痛。

  

   “妈妈没有不喜欢你…妈妈只是…”女人连忙解释,可是任凭她如何用力的叫喊,自己依旧无法发出哪怕一个音节,那个瞬间,女人明白了这种奇怪的感觉该如何形容。

  

   就好像,被斩首了一样。

  

   男孩见女人依旧不理会自己,开始皱着眉头,闭起眼睛,张大嘴巴大声哭号,豆大的眼泪从男孩的眼角挤出,“啪嗒啪嗒”地打在草坪上面,随后转身逐渐跑远。原本一片和熙的草坪这个时候从男孩逐渐跑远的方向涌来一团红色的血雾,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女人想要起身,想要追赶跑向血雾里面的孩子,可是自己的身体现在一点都不听使唤,只见血雾离自己越来越近,那种呛鼻的味道让女人开始干呕,同时伴随着不断地干呕,开始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嘴角慢慢流下,女人凭借着自己还算敏感的味觉尝了出来,这种物体不是别的,正是自己面前血雾里面一样的东西。虽然自己能够明显感觉血雾不断地快速向着自己逼近,可是它一直和女人保持着一个距离,不断地翻滚着。女人依旧没有放弃想要起身的想法,可是刚才自己的眼睛一直被血雾所吸去,等到女人把视线转回自己的身体上的时候,刚才还在自己身下的女性身体早已不知所踪,现在的女人只是一颗断头而已。女人望着自己空荡荡的下面,张大嘴巴,不知所措。

  

   “啊啊啊啊!!!”女人爆发出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尖叫,刚才还无法发出音节的自己,这个时候的尖叫能够戳穿自己的耳膜。女人想停下来,可是现在就连自己的断头都不听自己的使唤,依旧在尖叫着。面前的血雾在女人的尖叫声之中翻滚地更加激烈,就像是狂风之下的海浪,将更浓烈地血腥味卷到女人的鼻腔里面。就在这个时候,血雾里面逐渐浮现出一个人影,他跌跌撞撞地向着躺在地上尖叫着的美人断头而来,女人聚焦自己逐渐模糊的眼神向着人影的方向看去。从体型上看,是一位俊俏美女,浑圆饱满的侧乳阴影和不断摇动的美妙肥臀,可是,这个女人的脑袋却在脖子的一半处不翼而飞,她是一具不断向着自己走来的无头身体!而且这副无头身体却总让女人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熟悉感让女人感到一丝不妙,一切特征都和跟了自己快要25年的身体如此相像。

  

   等到无头身体走出了血雾,女人的猜想得到了验证,这正是自己丢失的身体,而且她挺着孕肚,明显还在怀孕之中。从血雾中走出的没了脑袋的她步履蹒跚,没有视力的情况下依旧循着美人头的方向走来。走到了美人头面前,无头身体摸索着坐在了地上,随后伸出自己那双纤纤素手,把女人从地上捧了起来,抱在了怀里,轻轻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头顶。尖叫的自己在无头身体的抚摸下逐渐停息,自己的脸蛋紧紧地贴着自己的丰腴的双乳,柔软的掌心一下下地滑过自己乌黑的秀发。

  

   “好舒服…这是我在摸我自己吗?好困…好想睡觉…嗯?这是什么声音…”在自己怀抱之中的女人耳边逐渐传来“滴…滴…滴…”的蜂鸣声。阵阵蜂鸣声把女人逐渐涌来的困意驱散,意识也逐渐拉回了现实世界。面前的无头身体随着蜂鸣声的逐渐清晰慢慢消散,周围也变得一片漆黑。同时,自己身体的触感又回来了,自己的左手传来被握住的触感,一只暖暖的大手,“这应该是老公的手吧,好温暖…好有安全感…真希望就这么握住你的手,顺顺利利的把孩子生下来…”。

  

   “大夫!大夫!有反应了!!”这个时候,女人听见了男人欢呼一般的叫喊。

  

   “有反应了?为什么他会这么说…我…我干了什么…总感觉有些模糊,我怎么会忘记了…好像是很重要的事…脖子…脖子好痛…又有点麻酥酥的…”女人的意识越来越清晰,她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睑好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一样,刚刚过完麻醉的女人还没有这样的力气让自己把眼睛完全张开,只能靠着一道非常模糊的缝隙看着周围的世界。

  

   办理完相关手续之后的男人马不停蹄地赶到重症监护室,虽说这里只是一间研究所,可是相关的配套设施让这里看起来和一般的医院没什么两样。男人推门进入ICU,女人就躺在房间中央的监护病床上,而放置女人螓首的小车,也停在她的无头身体旁,还有两名护士站在女人旁边,照看着刚刚做完手术的女人。

  

   “怎么样了?”男人一边向着女人走去一边询问着护士,“病人生命体征平稳,现在的话就是等待病人苏醒过来就可以了。您就是病人的家属吧,刚才您的妻子在手术台上一直在念着您的名字呢,真是让人羡慕的爱情呢。”护士笑着说道。男人来到身首异处的女人身边,她的断头面容平静地酣睡着,秀气的琼鼻,两侧的鼻翼缓缓扇动,而无头身体那边,胸脯也在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俨然就是一副正常人的样子。男人好想摸一摸女人那微微泛红的脸蛋,可是被护士阻拦了下来,只能坐在无头身体旁,握着女人的玉手。等了半个小时左右,自己手里的女人的手突然轻轻地抓了自己一下,这一下,把已经昏昏欲睡的男人的困意抛到了九霄云外,男人连忙站起身来,大声呼唤着医生。医生闻讯赶来,对着女人的无头身体和断头做了相关的检查之后,给予男人肯定的答复。

  

   “今晚应该就能转到普通病房了,不过说来也是很奇怪,您的妻子竟然这么容易就和身体建立了连接,这已经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了,可能是自己的信念帮了她自己吧。”

  

  

   “话说,你现在这个模样,我和你聊天的时候,都不知道看着哪里才好。”第二天,男人坐在病床旁边,笑着对已经苏醒的女人说到。

  

   “真是的,人家都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还要嘲讽人家。”女人把头转到一边,气嘟嘟地说到。可是,现在的女人想要把头转到一边,需要捧着自己的脑袋双手辅助自己,才能做到这个之前很轻易就能做到的动作。和脑袋分开的无头身体,依旧可以接收来自大脑的行动指令,不过这个还需要女人慢慢适应,刚才有好几次差点把自己的头丢出去,还好有男人在一旁守护,伸手接住女人脱手的断头,每次被男人接住,都免不了被男人的大手捧在手中一阵玩弄。虽然男人说了这个是小惩罚,可是女人倒是很享受这种被男人捧在手心不停把玩的感觉。

  

   男人为了女人,已经请了一个多星期的假,虽然男人的上司也表示理解,可是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失去工作了,所以,男人也是十分珍惜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光,一直陪伴在女人的身边。女人的小脑袋又从她的手中飞了出来,男人站起身来,眼疾手快地拦住了起飞的美人头,然后抱着女人的脑袋坐回椅子上。经过昨晚的对身首异处的女人的玩弄,男人也已经适应了这个样子的女人,心理方面也不会对女人的断头和无头身体产生抗拒了。

  

   “哼!开始吧!”女人已经做好了觉悟,紧闭双目,鼓着小脸,等待着男人大手的玩弄,无头身体也在一边把双臂抱在胸前,躺在床上,做着准备。

  

   “这次我不想玩了。”男人却嘴角向上,对着手中的美人头笑着说道。

  

   “唔!!不想玩了你把脑袋还给我啊!”无头身体向着男人伸出双手,想要拿回自己飞出去的脑袋,男人却向一旁闪身,无头身体的双手抓了个空,于是她揣着手,赌气一样的坐在床上。

  

   “感觉,你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行动模式。”男人双手捧着断头的脸蛋,轻轻揉捏着。

  

   “适不适应的,反正我也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想回去也已经回不去了呀。”女人无奈地说到。

  

   “你说实话,你会不会恨我。毕竟都怪我,没有钱,没办法负担这么沉重的债务,导致你变成这个模…”男人低着头,沉重地说到,可是还没说完,女人的无头身体便伸手了抱住了低落的自己。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这一切都是我的决定呀,你我都想让这个孩子顺利降生,只不过咱们选择了一个比较‘特殊’的治疗方法嘛。再说了,我感觉我现在的样子更好看,更方便了一些呢~”女人的心态却很平和,对身首异处的自己不但没有半点嫌弃,反而还在安慰着为此自责的男人。

  

   “是…是吗?”男人好似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一样,长舒一口气,轻轻抚摸着怀里女人的断头微笑着说到。

  

   “嘿嘿嘿…不要自责啦,放宽心。对了,你不是最喜欢我的乳房吗,让你摸一摸,不要再低沉了。”女人笑着说道,然后控制着自己的无头身体调整着姿势,用自己傲人的双峰夹住了男人的脑袋,轻轻地上下摆动。充满奶水的两只玉乳十分柔软,而且为了生育增生出来的乳腺也增加了乳房的软糯的触感。在双奶的夹击下,男人很快便败下阵来,闭着眼睛享受着尤物的馈赠。

  

   被男人顺手放在双腿之间的美人头面容微红,温柔地看着被自己的双乳治愈的男人,同时她也注意到了,男人的胯下逐渐挺起的小帐篷。

  

   “怎么样?舒服吗?”女人笑着问道,男人没有说话,不过用力点了点头。“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要不要我帮你放松一下?”女人嘴角上扬,顺水推舟,追问着男人。

  

   “嗯?!”男人这个时候也感受到了自己胯下被束缚的不适感,然后他意识到了女人的美人头就放在自己的胯下,自己的丑态让女人看的清清楚楚。男人连忙把脑袋从令人沉醉的双乳之中抽出,然后把女人的断头还给愣在原地的无头身体,羞红着脸,捂着自己的下面,把身体转到一边。

  

   可是女人没有停止自己的攻势,她抱着自己的头下床,走到男人身后,从背后抱住男人,断颈靠在男人的肩膀,自己的头则放在了男人面前,“真的?不想来一次吗?”。女人双乳轻轻靠在男人的后背,来回揉动,乳首在乳肉和男人的后背中间随着揉动逐渐坚硬起来,女人的小脸蛋也逐渐开始升温发烫,已经好久都没有感受到性爱的快感的女人也慢慢的来了感觉。

  

   男人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美人头,眼神不停的躲闪,但是背后美乳的按摩不断的把自己用力压制的性欲勾起,自己的下面越来越硬。男人犹豫了好久之后,侧目偷看着女人潮红的面容,轻轻点了点头。

  

   “嘿嘿嘿~那就让你用一下我的头来试一试吧。毕竟我的肚子里面已经有小宝宝在里面了,老公的大肉棒插进来,捅到小宝宝就不好了。而且,这个样子的我还没有尝过老公的肉棒呢,就让我试一试吧。”女人把自己的头轻轻放在男人摊开的手心里面,随后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用自己的断颈像一只小猫一样轻轻蹭了蹭男人的侧脸,然后无头身体回到床上坐好。

  

   “诶??不是…只有一颗头…”男人的脑筋貌似还没有转过来,被女人的这个奇怪的提议弄的有些晕头转向。

  

   “什么意思嘛,什么叫做只有一颗头,只剩下一颗头就不能吃老公的大肉棒了嘛?你不想要的话就还给我吧。”女人装作生气的模样,气鼓鼓地说到,然后无头身体爬了过来,想要拿回自己的脑袋的样子。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终于转过弯来的男人抱着女人的断头躲过女人伸过来的双手。

  

   “那是什么意思嘛!”女人追问到。

  

   “我的意思是,现在还在医院里面,不太好吧。”男人四下张望着,对着女人说到。

  

   “老公可以带着我的头去卫生间里面解决也不是不行呀,那个里面不会有别人来的。”女人给男人支着坏招。

  

   厕所里面,男人抱着女人的断头,把自己已经封禁多时的肉棒塞进了女人大张的檀口之中。他不知道的是,病房里面的无头身体,跟随着女人吞吐肉棒也在自慰,一只手抓着自己的玉乳,一只手揉捏着下体肥大的阴蒂。

  

   “射了!!”男人巨量的浓厚精液射满了女人的小嘴,从断面的纱布透了出来。病房里面,无头身体当着前来换药的护士的面用力高潮,双腿大张将爱液“噗噗噗”的喷出,充满奶水的乳房随着下体的高潮喷出乳白色的奶汁,洇湿了乳头前的病号服。

  

   女人的恢复速度很快,一个星期之后,断颈的伤口便已经愈合,按照疗程,女人的头应该泡在特殊的营养液里面,化成特殊的营养供给给肚子里面的胎儿。随着医生把断颈上的纱布一圈一圈地拆下,女人那被截去了脑袋的断颈才真正显露出来。新生的平滑肌肤覆盖着女人的断面,只有食道和气管处开了两个洞,用来通气和进食,脑袋这边也是如此。

  

   随着无头身体亲手把自己的头慢慢浸到营养液中,亲手把罐子封好,医生把一根延长管从阴道插进子宫之中,整个疗程算是宣告结束,研究所派车把二人送回家中开始静养,静待胎儿出生………………

  

  

   “叮铃铃铃铃~”一阵急促的闹钟声音胡乱地塞进我的耳朵里面。可是,本应被闹钟吵醒的我早就已经醒了过来。我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可是,这个梦非常清晰,我甚至都能知道能里面的主角在想什么,与其是梦,不如说是回忆来的更准确一些。

  

   夏季的天亮的很早,早晨七点,外面已经大亮。而我的身边,依偎着一位身材火辣的熟女,她抱着我的手臂,两只暴露的巨乳一左一右夹住我那已经变得麻木发凉的胳膊。要说为什么有一名裸女躺在我的身边,其实也没什么。

  

   她,是我的母亲,而且是没有脑袋的母亲,脖子上面覆盖着光滑的皮肤,食道和气管有两个小洞,一切自然到好像她从出生就没有脑袋一样,同时,她还是活的,气管的小洞里面一阵阵地呼出温暖的风,夹在乳房中间的手臂甚至还能感觉到她非常轻微的心跳。逐渐升高的气温,让清凉的小房间里面也开始变得燥热起来,可是母亲的身体体温比较低,摸起来凉凉的,非常舒适,所以我也对她经常喜欢抱着我的行为予以默许。

  

   妈妈好像察觉到了闹钟发出的刺耳鸣叫,她轻轻地捏着上面那只乳房上面暗红的乳首,把乳房拎了起来,柔软的乳袋在重力的作用下呈现出一个完美的水滴型,乳首在乳肉下坠的重力作用下被抻长,艰难地拉扯着饱满的乳房;然后她轻轻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的胳膊从双乳之中拿了出来。所有动作都是如此的轻微,好像不想打扰到我休息一样,我也没有进行任何动作,躺在床上看着轻手轻脚成功脱身的母亲。她坐在床边,伸出双手,向着闹钟摸索着,摸到了闹钟之后,她用纤细修长的手指把闹钟背后的开关关闭。然后慢慢站起身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近乎完美的身材在母亲的伸展之下显得更加的性感。做完伸展之后,她向着门外走去,准备开始一天的家务。

  

   看着无头母亲离开的背影,我开始琢磨起刚才的梦境,刚才的梦里面,男人非常面熟,就是我那没有良心,抛弃我们母子的父亲。那女人,不出意外,就是我的母亲。从我出生开始,母亲便没有了脑袋,我也不知道母亲到底是什么模样。直到刚才,我才知道,原来母亲的面容这么的清秀可爱。我也知道了母亲的脑袋是如何从脖子上摘下来的,可是,被取下的脑袋去了哪里?戛然而止的梦境到母亲回家休养就结束了,我尝试闭上眼睛,想要衔接上刚才的梦境,可是被问题困扰的我毫无困意。厨房那边,开始传来锅碗碰撞的叮当声,没了脑袋的母亲开始准备早饭。

  

   入睡失败的我张开眼睛,看着天花板,长吁一口气。知晓了为了我而抛弃了自己的美人头的母亲,让我的心情逐渐沉重起来,本应作为流产儿的我在母亲的献首后成功出生,甚至健健康康地长到了16岁,如此一来,也算是了结了母亲的心愿吧。

  

   反正也睡不着了,我干脆一骨碌起床,去到卫生间解决生理需求。扶着自己还在晨勃的肉棒,我摇了摇头,毕竟有这么一名娇艳的无头美人侍寝,搁谁也无法忍受。不过,母亲虽然没了头,但是她基本上可以无障碍地做家务,好像真的可以看到一样。上次,我尝试着轻手轻脚地溜到她身边,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直到我偷偷摸了一下母亲的挺翘肥臀,母亲才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的转身,然后伸出手,摸索着我的脑袋,确认了我的身份之后,她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脸,好像在警告我不要这样做似的,可爱的很。

  

   我并没有洗漱,毕竟现在正在放暑假,又不用出门,所以现在的我比较随意。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我在房子里面溜溜达达,去到客厅接了一杯水,润一下酣睡一夜的喉咙。放下杯子,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拿着遥控器无聊的换着台。已经中考之后的我直接解放,没有作业和学习任务的束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对于学校所学的知识,我都感觉非常的简单,就好像我之前学过一样,考试也基本上对我没有任何难度,经常是年级第一,即使我真的一点都没学,只是脑子的潜意识里面对这种知识的掌握已经熟络,我只需要仔细思考一下就可以唤出潜意识里面的知识储备,来应付考试。我也不负众望,顺利考进全市第一的高中就读。

  

   实在是没有意思,我从沙发上起身,去到厨房里面,看着妈妈操劳的背影。她光着身子,不着丝缕,尤其是她俯身拿取东西的时候更是春光大泄,那一抹属于女人的蜜裂让我尽收眼底,看的我面红耳赤,我屡次想提醒她,可是没有头的她完全听不到我的话,不过我每次和她说的时候她都乖巧的坐好,认认真真的听我训斥,等我说完了,她站起身来,抱住我,把我的脸塞进乳房中间摸摸我的头,然后第二天照旧,弄得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由她去了。

  

   没有了文胸的包裹,两只大奶不停地随着妈妈的动作来回摇晃,乳肉贴在一起不停地发出诱人的“啪啪”声,性感的臀球也是一样,随着主人的动作左右晃动。妈妈的动作非常利落,灶台上面的两口锅“咕嘟咕嘟”的翻着蒸汽,她却在菜板,灶台和冰箱之间快速走动,没了脑袋对她来说基本上毫无影响,没一会,她便将火关闭,摸索着从厨柜里面拿出餐盘,把已经做好的早餐分装在各个盘子里面,然后把正好清空的厨具放进水池里面,端着碗转身走出厨房。我则闪身站在门边,看着妈妈小心翼翼地端着盛满食物的餐盘从我面前走过,然后把餐盘放在餐桌上,小心的摆好餐具后,妈妈扭着曼妙的柳腰径直走到了卧室里面好像是想要叫我起床一样,我则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看看她如果没找到我是什么反应。即使妈妈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在房间里面来回行走,也不用怕妈妈地曼妙身姿被外人看见,因为我那没良心的父亲给我和我母亲在郊区留了一栋双层独栋,这里的楼间距很大,而且只有一排,即使妈妈站在窗边,也不怕被外人看见一个无头熟女在房子里走动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无头妈妈轻轻地坐在床边,轻轻地摸向刚才我躺着的位置,然后什么也没有摸到的妈妈有些着急,不过她很快就静了下来,扶着自己的断颈,思考着我会去什么地方。随后她起身,从我面前走过,前往卫生间,不过当她摸到开着的门时,她便折返回来,毕竟我的习惯是关着门上卫生间的。站在卫生间门口,她又用手扶着断颈,思考一阵后,她来到了客厅的沙发旁,伸出手在沙发上面试探着我的存在,等到还没找到我,她开始着急了起来,两只小脚不停地轻跺地面,断颈一会向左转,一会向右转,一副左顾右盼地模样,她开始加快脚步,同时不停地轻轻拍着手。拍手,是我和妈妈约定俗成的呼唤口令,毕竟妈妈没了脑袋,想要叫我过来的时候,没办法大声呼喊,只能用特殊频率的拍手声音将我吸引过来,等到妈妈真的用拍手呼唤我的时候,那就说明她真的开始着急了。

  

   我也不想再捉弄她了,于是悄悄地走到她的背后,抱住了焦急的无头妈妈,两只手顺势摸在了妈妈的双乳上。妈妈吓了一跳,不过反应过来是我之后她转过身来,用手掌轻轻拍着我的头顶,好像在责备我“你去哪里了”一样。我拉着妈妈拍打我头顶的手,来到餐桌前,把妈妈按在椅子上。妈妈很听话,我想让她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所以,被我按在椅子上之后,妈妈乖巧的坐好,等着我的动作。我则直接坐在妈妈的腿上,把餐盘拉到自己面前,开始享受妈妈准备的早餐。对于这个人肉坐垫我非常喜欢,屁股下面是两条肉肉的大腿,后背贴着妈妈柔软的小腹,而我的颈枕,就是妈妈那对浑圆的乳球。妈妈则在我的身后抱住我,两只巨乳把我的头包裹起来,断颈靠在我的头顶,静静地“看”着我享用餐食。每次妈妈准备餐食,一般都只有我一人份,而她则只是一杯燕麦奶,或者是一碗稀饭,等到我吃完之后,她再把自己的餐食从断颈食道的洞里面倒进去,就算是完食了。

  

   妈妈给我准备的餐食总是很丰盛,搭配虽然说不上全面,但是也能够保证我的营养所需,而且口味方面我基本上不用担心,因为妈妈每次的餐食,都非常合乎我那善变的口味,没有一次出现过偏差,这也是让我感到非常奇怪的事情,非要说起来,只可能是妈妈没了脑袋,反而在别的地方直觉很准吧。

  

   暑假来临,我吃饭的速度也不用很快,磨磨蹭蹭的,一顿早餐愣是吃了半个小时才算是完食,而身下的妈妈貌似已经被我坐的有些不适,我屁股下面的双腿不住的扭动着,妈妈的双手也开始按耐不住,上下摸索着,偶尔碰到了我的小兄弟,便会像是触电一样快速把手抽回去。完食的我从妈妈的双腿上跳了下来,擦了擦嘴坐在了妈妈对面,准备再继续观察一下妈妈的动作。终于摆脱我这个将近50kg体重的少年,妈妈长吁一口气,揉了揉自己已经麻掉的双腿,然后在桌面上摸索着自己的早餐,今天的早餐,不出意外,是一杯燕麦奶。由于本应坐在我的对面用餐的妈妈被我按在了我的位置上,所以那双细嫩的玉手在自己面前摸索了好一阵也没有找到自己的杯子。我看着自己面前的杯子,脑子里面闪过一个奇怪的想法。说干就干,我端起杯子来到无头妈妈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妈妈的肩膀,妈妈把断颈扭到我这边,好像在好奇地“看”着我。我喝了一口燕麦奶,不过我没有把奶咽下去,而是含在嘴里,然后我伸出手,揽过妈妈的修长的脖颈,把自己的嘴唇伸到妈妈的食道口,然后把温热的燕麦奶吐进妈妈的胃袋里面。

  

   妈妈先是一惊,随后很快便随我去了,她转过身来,双手搭在腿上,断颈向着我这边伸过来,安静的享受着我的“投喂”。而我,在“投喂”的时候,也没闲着,将口中的奶全部吐进妈妈的食道之后,我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抵着妈妈光滑细嫩的食道壁上下舔弄,弄得妈妈一阵颤抖,吹弹可破的皮肤上面轻轻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过她双手攥着拳,忍耐着食道的瘙痒,依然静静的接受着我的投食。

  

   我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触感的皮肤,十分光滑的食道壁,舌头舔上去感受不到任何摩擦,并且还十分有弹性,我用舌尖用力向外顶,没一会,我那已经酸痛的舌头便败下阵来,而里面又恢复了原来的形状。妈妈已经有一点憋不住了,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气管的洞口断断续续地向着我的下巴喷着温暖的气流,双手两边攥拳挤出的肉肉已经开始发红发白。我抬起头,再饮一口燕麦奶,继续对着食道投食,本来得到一时放松的妈妈又被断面的瘙痒绷紧全身。

  

   一杯燕麦奶不多,满满的两口之后便只剩下杯底的一点,我很难想象妈妈是怎么只靠这一点能量支撑她每天这么高强度的家务活的,她不会感觉到饿吗?可是妈妈好像知道了燕麦奶已经被自己喝干净了一样,慢慢站起身来,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开始收拾碗筷,放到厨房的水池里面准备清洗,而且她发现了装着燕麦奶的杯子还在我手里面拿着,于是她晃动着双乳走到我身边,从我手中轻轻接过杯子,又摸了摸我的头,转身回到厨房里面。

  

   我坐回到沙发上面,听着厨房里面哗哗的流水声。已经16岁的我早就已经学会了怎么体验性的快感,可是,从小到大每天都有妈妈的娇艳裸体陪伴的我已经对女性的裸体习以为常,而且网站上面的那些女优,身材远没有妈妈的好,而且她们都有脑袋,看着她们那一言难尽的脸,我好不容易勃起的肉棒就软了下去。无头身体所散发出的那种独一无二的魅力让我为之着迷,不过我尝试着翻找相似的资源,满眼全是粗劣的修图,没有任何美感,尤其是那灵魂一般的断面,更是少之又少。所以我不得不把目光寻到自己的妈妈身上,让妈妈摆出各种性感的姿势,然后我对着妈妈自慰。虽然对着自己的妈妈自慰什么的很难以启齿,可是看着没了脑袋的妈妈揉着自己的乳房,捏着自己的阴蒂,那种冲击感还是让我难以拒绝,经常没倒弄几下就喷出了精液,至于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妈妈的阴道,我一直没有过去心里那道坎,所以我打算等一等再说。

  

   话说,因为妈妈的特殊情况,她从没有出过门,从而她也养成了不穿衣服的习惯,从我记事开始,妈妈就是裸体的状态,在家里面行动。可是,如果妈妈穿上那种性感的衣服,那种情趣内衣,或者是黑丝,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呢?我从沙发上跳下,向着二楼妈妈的卧室跑去。妈妈已经多久没有进过自己的卧室里面睡觉了呢,她格外喜欢依偎着我睡觉,已经好久没有进过自己的房间了。站在被妈妈擦得干干净净的主卧门前,我打开了这片我从未涉足的未知领域。虽然妈妈好久都没来住过,可是每天都在房间里面打扫的她依旧把这间房子整理的一尘不染,明亮整洁的地面和桌椅,墙上妈妈和爸爸的结婚照也一尘不染,甚至被套床单也是刚刚换过的,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不过这都不是重点,我想看看妈妈的衣柜里面到底有没有妈妈的衣服,走到实木打造的衣柜前,打开柜门,里面的衣服让我惊掉了下巴。

  

   里面整齐地挂满了各种名牌衣服,衬衣,外套,各种裤子鞋子应有尽有,不过都是新的,甚至连吊牌都没有拆过。不夸张的说,整个衣柜,就是一间名牌服装店。这么多名牌衣物,应该都是父亲给母亲买的,可是母亲一件都没有穿过,就只是挂在这里,真是暴殄天物。我奔下楼,妈妈已经将厨房整理干净,正擦着自己挂满水珠的双手,准备开始拿吸尘器整理像镜面一样的地板。我走上前去拉着妈妈的手,带着她跑到了主卧的衣柜前,无头妈妈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急促喘息着,站在我面前。我从衣柜里面拿出一件还没有拆下吊牌的白T塞进妈妈手中,妈妈摸着被我塞进手中的衣服,在自己的身上比划了一阵,然后摸了摸我的头,把我塞给她的衣服竟然挂回了原来的位置,随后转身就要离开。

  

   我走上前去,拉着妈妈的手,把她拉了回来,按在床上,让她坐好。随后我开始在衣柜里面翻找,虽然衣服很多,可是都被妈妈整齐的分门别类开,我找了一下,妈妈放置袜子的抽屉,将抽屉拉开,里面各种款式的袜子,有长筒袜,有船袜,当然,还有丝袜,以肉色和黑色的居多,而且都没有拆过封,完完全全就是全新的,而且自从两年前父亲离开之后,我也再也没有给妈妈买过衣服,所以这些丝袜少说也在衣柜里面放了两年以上。我在排列整齐的塑封中间一个一个的翻找着,最终挑出来了一条黑色长筒袜。

  

   我拿着黑丝回到妈妈跟前,妈妈的无头身体依然乖巧的坐在床上,双手交握放在小腹前,等待着我的动作。我轻轻拍了拍无头身体的肩膀,她转过断颈来看着我,随后伸出手来。我把我拿着的那双丝袜塞到妈妈伸出的手里,妈妈接过黑丝,放在手中抓了抓,摸了摸,确认了是什么东西之后,她把黑丝还给了我,然后摸了摸我的头,就要起身离开。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她走,我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老老实实的呆在原地。“既然你不想穿,那我帮你穿!”,我拆开丝袜的包装,拿着这件只在屏幕里面见到过的物品。第一次真正触摸到丝袜触感的我惊呆了,竟然这么丝滑,丝袜所用的织物摸上去凉丝丝的,而且我的手摸上去几乎感受不到有摩擦力的存在,把它按在我的鼻子上,轻轻抽吸着它的味道,只有一种非常轻微的新衣服的味道,而且用手抓住丝袜的两边向外拽的话,原本黑色的织物面会变得很透。如果把这双丝袜套在妈妈的那双修长的大长腿上,看起来肯定更加性感。

  

   可是,等到我想要把丝袜套进妈妈的腿上的时候,我却犯了难,因为,丝袜的弹性很大所以本体就做的非常小,我不管怎么努力,袜口始终就没有到达过妈妈的脚踝。妈妈见我一直没能成功,本来很抗拒穿衣服的她甚至都微微绷着脚尖,让自己那39码的曼妙玉足呈一个方便进入的形状。可是,我果然不是那块料,原本完整的丝袜在我的疯狂用力之下开始抽丝,进而在抽丝的位置开始破洞,然后洞口做来越大,甚至在别的地方也出现了抽丝,就这样不断的恶性循环,没一会,一只完好无损的丝袜便被我弄的七零八落,破旧不堪。

  

   “什么玩意儿嘛!”我气愤地把那只破碎的丝袜丢在一边,然后坐在地上开始生闷气。妈妈的玉足还在以刚才的姿势举着,不过见我半天都没有动静,她把脚丫收了回去,蹲在地上,伸出手摸索着,然后她摸到了地上还剩下一只的完好黑色丝袜,拿着那只丝袜坐回到了床上。

  

   只见她慢慢摸索着手中的丝袜,摸到了袜口之后,她将手指伸进丝袜之中,一点一点的把丝袜卷起一直到脚尖的位置。然后她蜷起左腿,玉足绷紧,把足尖伸进丝袜的脚尖位置,随后双手拽着丝袜慢慢向上拉拽,同时一点点的放开手中卷起的袜筒,左腿也慢慢向前伸直。就这样,黑丝由下到上一点一点的包袱住无头妈妈的左腿,等到手中卷起的丝袜全部包裹在腿上之后,妈妈松开手中带有松紧带的袜口,“啪!”的一声,袜口箍在了妈妈的大腿根部。随后,妈妈用黑丝玉足探着我的位置,玉足碰到我的膝盖之后停了下来,用光滑的黑丝小脚轻轻踩在我的腿上,左右晃动着足尖,好像在展示给我看一样。

  

   我伸出双手,轻轻的捧起妈妈搭在我身上的黑丝玉足,仔细端详着。肉肉的玉足包裹在半透的黑色丝袜里面,竟露着一丝妖娆之气。一只手托着足跟,一只手捏着柔软的足心,足跟处因为经常走动磨出了硬硬的一层老茧,不过位于足弓凹陷处足心并没有受到那种摧残,依旧保留着最原始的优雅和最优越的手感。隔着半透的丝袜轻轻揉捏着妈妈的脚丫,由于丝袜是半透的,若隐若现的脚丫竟增加了一股神秘感,勾动着我与生俱来的探索欲。妈妈的脚丫在我揉捏她的脚心时在我的手中不停的轻轻扭动着,五枚可爱的脚趾在丝袜之中不停的扣紧再放松,妈妈也伸出右脚轻轻推着我的膝盖,好像在和我说“好痒啊~不要抓我痒痒呀!”。

  

   因为从我出生开始,妈妈就是无头状态,所以我和妈妈形成了一种特殊的行为语言系统进行交流。这么多年过去了,甚至我们两个只需要简单的肢体接触,就能大概知道对方想要表达什么意思。而我,也养成了细致观察别人肢体语言的习惯,在学校里面,我经常用这种特殊的习惯观察我的同学,并以此为乐。经常能在聊天的时候观察对方的肢体语言,从而猜测出他潜意识里面想表达的东西,并且没有一次出现过偏差。

  

   把玩过妈妈光滑的玉足后,我开始顺着脚踝和小腿向上抚摸。在丝袜的包裹之下,原本比较松弛的小腿肌肉变得更加饱满且富有弹性。手轻轻的摸上去,那种令人上瘾的充满手心的满足感,轻轻用手指捏着紧致的小腿肚,充满弹性的肌肉散发着健康女人的味道,给我这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一记暴击,就仅仅是摸了摸妈妈的黑丝美腿,我的内裤便被鸡鸡顶了起来。

  

   我微微低头,将鼻尖凑上去,顺着腿肚侧面的弧线轻轻划过,新衣服的特殊味道混合着妈妈熟女的体香顺着鼻腔钻进我的大脑。妈妈的黑丝腿抽动地更厉害了,她轻轻扭动,想要离开我的掌心,可是这种无谓的反抗竟让我兽性大发,我将手中的小腿攥得更紧,随后向着妈妈的大腿而去。我一手扶着妈妈的腿弯,一手握着妈妈的大腿外侧,跪在妈妈的脚边,端详把玩着,这个姿势,妈妈的脚丫正好踩到了我胯下勃起的肉棒,她连忙缩回玉足,可是刚才妈妈柔软的脚掌和我肉棒接触的一刹那,真的好舒服,是从肉棒开始逐渐扩散到全身的舒爽感。但是这种快感来的快去的也快,随着快感逐渐散去,那种还想要玉足揉踩的冲动便再次涌了上来。我摆动着下体,肉棒不断追随着妈妈躲闪的玉足,终于在我用肉棒用力顶着妈妈的足心之后,玉足停止了躲闪,开始轻轻的用足心踩着我的龟头,左右微微旋转。

  

   而我,已经到达了袜口箍着的大腿根部,妈妈的充满肉感的大腿被宽大的袜口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裸露在外的肉腿,然后以黑色的袜口为分界线,带有弹力的袜口把妈妈大腿的脂肪勒紧,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勒肉感,自带的性感属性在勒肉丝袜的衬托下更加加分不少。我的双手不安分地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来回抚摸着,妈妈也一直痒地来回扭动。就在这个时候,我抬头瞥到了妈妈下体的淫穴。

  

   妈妈的小穴,非常的干净,就好像上帝给妈妈设定体毛生长区域的时候忘记了这里一样,光洁的蜜裂寸草不生,只有两瓣看起来就非常柔软肥厚的肉翼将我出生的地方紧紧盖住。妈妈的小穴,我也只是看到过,但是上手抚摸过什么的,我还从来都没有试过。趁热打铁,趁火打劫,我今天想借着这股劲尝试一下。

  

   我和妈妈小穴的距离越来越近,这个时候我才看到,妈妈的下体已经开始潮湿,透明的淫水从肉翼之间的缝隙里面慢慢汇聚,然后从下方流出,靠近来闻,只有一股骚味和一种令我上瘾的腥腥的味道。妈妈感受到了自己下体前我的鼻息,不过她好像理解错了什么,只见她将手伸了过来,两根手指插进唇肉之间,随后将两指张开,然后另一只手扶着我的后脑把我的头按在了自己的小穴上面。

  

   “唔!!!”我还没反应过来,我的嘴便和妈妈的第二张嘴吻在了一起,舌头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妈妈的淫肉之上。那一瞬间,蜜穴散发出的淫靡气息充满我的口腔,舌尖也传来一阵阵膣肉蠕动的触感。我吓得连忙站起身来,挣脱出无头身体的“魔爪”,扶着胸口,面前的无头妈妈疑惑的侧着断颈,“看”着我,貌似是对我突然跑开感到疑惑。

  

   可是,尝过了女穴的味道的我,逐渐感觉到了那嫩粉色的幽洞对我的吸引。犹豫一阵后,我扶着妈妈的黑丝美腿又凑上前去,端详着妈妈的熟女美穴,这次妈妈没有做出别的动作,而是静静的坐在床上,任我摆布。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了妈妈另一条还赤裸的美腿,可是那一只丝袜已经被我扯坏了,如果想让这条腿也穿上丝袜的话,那就要重新拆一包了,但是,如果要重新拆一包的话,那又会单独一只出来,都是名牌的袜子,这么弄难免有一些浪费。那…那一只破掉的丝袜,会不会可以废物利用一下呢?

  

   我从妈妈的身上下来,拾起被我丢到一边的战损丝袜,回到了妈妈旁边。我俯身,抓住妈妈右脚的脚腕,让右腿向外舒张。随后我学着妈妈的样子,找到袜口之后将丝袜卷起,然后把已经卷起的袜子套在妈妈的脚尖上面,随后慢慢向上拉拽,果不其然,很容易就把丝袜穿在了妈妈的腿上,不过,这只丝袜上面满是破洞,妈妈的腿肉从洞洞里面钻了出来,有些洞还挂着丝线,纤细的丝线勒进妈妈的肉肉里面,而且带着破洞的丝袜,竟然比起完整的丝袜让妈妈看起来更加的性感。不知道是不是破窗效应在作祟,看着已经破碎的丝袜,我的内心突然涌起一种想把丝袜的主人也像这只袜子一样蹂躏崩坏的想法。

  

   我咽了一下口水,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妈妈则用手轻轻摸着自己穿好丝袜的右腿,然后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头,好像在奖励我一般。我直接一手握住妈妈摸我头顶素手的手腕,一手扶着妈妈的肩膀,顺势把无头妈妈推倒在床上。

  

   柔软的弹簧床垫在我和妈妈二人的体重之下微微震荡,我的身下,妈妈那对柔软的胸脯也随之荡漾,乳波在酥胸之上以乳首为中心,引出一圈圈淫欲的肉浪。

  

   我呆住了,刚才的一切动作仿佛是我自己的本能行动一般,根本就不是我心中所想,但是,无头妈妈好像有吸引力一样,引导着我把她按在床上。霎那间,空气安静地让人窒息,我甚至都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被我压在身下的妈妈把自己的断颈轻轻扭到一边,呼吸慢慢加重;她凉凉的身体也慢慢变得温暖,而后又变得炙热。

  

   我的肉棒已经勃起的不成样子,透明的黏液糊住了肉棒前端,把我的内裤和龟头粘在了一起,甚至在内裤外面,已经逐渐泛出一圈深色。再看妈妈,她左手的手腕被我抓住压在床上,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胸前,一副娇滴滴,羞答答的模样,我胯下的两条黑丝美腿微微夹紧,轻轻摩擦,双腿中间的蜜穴,也已经为吞下肉棒做好了准备,“咕吱咕吱”,液体挤压的声音不停的随着妈妈夹紧双腿从肥厚的阴唇中间挤出。

  

   “妈妈…对不住了…”我俯身,凑到妈妈的断颈旁,在牙缝里面挤出在我的理智控制之下的最后几个字,随后把自己的肉棒从内裤里面掏了出来。妈妈也好像听懂了一样,她张开双腿,用手指轻轻触摸着我的肉棒,然后轻轻握住我的小兄弟往她的淫穴里面送去。

  

   看着肉棒和小穴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却越来越紧张,明明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自己的心脏却开始剧烈搏动,皮肤开始冒出点点汗珠,呼吸也开始加速。“不要紧张…不要紧张…现在机会就在眼前,此时不入,更待何时?”我停下动作,闭起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悠悠地吐出。妈妈感受到我停了下来,她也不在牵引着肉棒向前,而是用灵巧的玉手盘弄起我的肉棒。葱指缠绕在肉棒之上,温柔地爱抚着,大拇指的指肚轻轻按在马眼上面,将先走汁轻轻的涂抹在整个龟头上,食指和中指托着我的两颗蛋蛋,无名指和小指勾住竿体。就这样,无头身体仅用一只手,就将我的性器盘握在掌心之中。

  

   “呼~呼…”还没进入小穴,我的肉棒就已经被无头妈妈玩弄的快要射精了,我紧咬嘴唇,用力忍住自己射精的冲动,毕竟还有重量级在等着我。我调整着姿势,继续前进,妈妈也暂停了玩弄,继续握着我的肉棒向着深邃的粉嫩肉洞进发。突然,我的肉棒顶到了什么柔软嫩滑的东西上面,紧接着,我的全身就像被吓到了一样一阵激烈的痉挛,鸡皮疙瘩从肉棒开始一直蔓延到脚趾尖。

  

   “好…好软的触感啊…”我不禁感叹到,和小穴亲密接触了一下过后,已经被勾起的性欲不停的在我的脑海深处呼唤着我继续前进,是那种写进基因之中的,追求性爱的冲动,让我根本就无法控制,身体自顾自地动了起来。这次,在妈妈的引导之下,我再次顶到了那片柔软乡,这次我没有弹开,而是腰部慢慢用力,把自己的肉棒顶进了肉洞之中。

  

   那一瞬间,我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性爱的真谛,肉棒被一片滚烫的柔软紧紧包裹,轻轻蠕动的膣肉随着肉棒的形状变换着自己的状态,随时保持着全贴合状态迎接肉棒的到来,同时,穴肉的蠕动,也在拉着肉棒前往探索更深的地方。

  

   无头妈妈开始颤抖,是那种可以肉眼观察到的颤抖,尤其是随着我的肉棒逐渐深入,她的颤抖便更加一层,直到我的整根肉棒已经进入了妈妈的体内,小腹紧紧的贴在妈妈大张的穴肉之上,颤抖才稍稍停歇下来了一些。妈妈的小穴湿的更厉害了,热乎乎的液体不停的从我的小腹和妈妈的蜜穴的缝隙之中流出,将我半脱下来的内裤的前端打湿,而妈妈断颈呼出的气体,同样开始颤抖。我整个人压在了妈妈身上,肉棒插进我出生的地方,丝毫不敢轻举妄动,只要轻轻一动,恐怕便会把我的精子注入进我的家乡。可是,即使我不再动弹,妈妈淫穴的蠕动却越来越剧烈,滑嫩的穴肉不停的挤压挑逗着我的肉棒,好像已经迫不及待了一样。

  

   妈妈的身体也变得燥热难忍,趴在妈妈的身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清凉,而是给我那已经升高的体温再加一把火,我的耳朵也已经跟着自己的脸变得红热难耐,胸口和小腹也跟着脸蛋一起,变得滚烫。这个时候,也就只有妈妈的还没来得及升温的巨乳还保留着最后一丝凉意,两只美乳正好被我的胸口挤在我和无头身体中间,可是,这种杯水车薪的清凉根本就压制不住我那熊熊燃烧的欲火。我的脸正好靠在了妈妈的性感的锁骨上,再往上,就是那半截断颈了。

  

   我双手抱住妈妈的断颈,亲吻着妈妈的脖子,随后向上,轻轻咬住妈妈的断颈边缘,鼻子下面,用来通气和进食的两个洞穴竟也开始阵阵收缩,我将两根手指伸进妈妈食道的洞洞里面,学着黄色视频里面自慰的模样开始扣弄。这招好像对妈妈来说很管用,即使我下面一直插在里面没有动,可是仅仅靠着我玩弄妈妈的断颈,妈妈就已经开始止不住地喷水。

  

   说实话,妈妈的水真多,从我开始咬住妈妈的断颈边之后便一直在喷,我的下半身就好像接受了一次温水淋浴一般。没一会,我的膝盖下面,和妈妈的屁股下面的床铺就已经被洇湿了一大片。肉棒依旧在妈妈的肉穴里面被尽情吸吮着,就这么一直插着也说不过去,拔出来吧。

  

   可是当我起身,扶着妈妈的肚子把肉棒慢慢退出来之后,我改变了主意,龟头边缘被充满着褶皱的膣肉一下下地剐蹭,神经束分布最为密集的冠状沟不停的想我传来难以忍受的快感,就在我还有龟头前段还没拔出的时候,性欲又让我把肉棒插了回去。

  

   “噗叽~”淫浆的挤压声从蜜穴深处传出,肉棒又回到了温柔乡之中,可是拔出来时候的强烈快感很快便消散下去,余韵勾动着我的性欲,再次把肉棒慢慢拔出,接受着冠状沟被摩擦的快感洗礼。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抽出再插进,身体按照自己的想法做着行动。被我抽插的无头身体已经不是我的妈妈了,她只是一具无头的性爱玩具而已,被我抽插的她双腿蜷起,向两侧张开,两只手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乳房,食指和大拇指捏着暗红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断颈,扣弄着刚才被我玩弄过的位置。

  

   房间里面,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音,性器交合的声音,我那粗重的喘息声音,唯独少了性爱的时候女性的娇吟声。这个房间里面,唯一的女主角,已经没了发声器官,甚至连一整颗脑袋都已经不翼而飞。如果妈妈有头的话,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又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呢?真是令人好奇,但是,已经完全没有机会听到看到了…

  

   “不行了…我要射了!!”不断的抽插,旧的快感还未散去,新的快感便再次积蓄起来,一来二去,快感逐渐溢出的肉棒已经濒临决堤的边缘。而令人上瘾的快感又带动着我的抽插动作逐渐加快,我内心深处渴望着更多更多的快感充斥我的大脑,只能通过加速抽插来达到我的目的,小腹深处,逐渐强烈的快感推着一股滚烫的热流逐渐向着肉棒顶端靠近,这种熟悉的感觉,正是射精的前兆。

  

   我想要把肉棒拔出,射在外面,毕竟万一中弹了,这个责任我这位十六岁的小男生还承担不起,可是,快感已经将我的理智赶下高台,占领我的大脑,控制着我的身体加速侵犯妈妈的美穴。妈妈已经不再动弹,胸前随着我的抽插不断翻涌着肉浪,全身的脂肪都在摇动,而两只玉乳上面,留下了道道白色的乳痕,妈妈竟然被我抽插到流奶了!?看来,她也沉浸其中了吧…

  

   然而,蓄势待发的精液已经来不及等待,我还没思考完,快感便切断了拦住精液的最后一道门槛,我昂起头,用力抓着妈妈的双跨,将肉棒顶到蜜洞深处,将自己稚嫩的精液注入其中。尿道传来精液快速流经其中的触感,精子随着精汁一起排出体外。可是我感觉,这次我射的格外多,就像妈妈喷水一样,停不下来了。也许是前戏做的太足了,又或者是在妈妈的肉穴里面插了太长的时间,总之就是,精液已经开始从妈妈肉穴的缝隙里面喷出来了。

  

   我的双腿逐渐酥软,眼前的景象也逐渐变黑,如潮水般的困意席卷而来。射精慢慢停了下来,而我已经连移动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所有的精气仿佛在刚才的十秒钟里面全部射进了妈妈的子宫。现在的我就像被抽干了一样,重重的摔在了无头妈妈的身上,枕着妈妈温润的乳球,双眼沉沉的合在一起…………

  

  

   “咚咚咚~”一阵敲击玻璃罐的声音把漂浮在营养液中女人的断头吵醒,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无头身体躺在床上,用力伸了一个懒腰,随后扶着身下柔软的床褥慢慢坐起身来。男人拿着枕头,垫在无头身体背后,随后拍了拍无头身体的肩膀。无头身体接受到信号之后,慢慢向后躺,左右晃了一下身体,调整到自己舒服的位置。

  

   “早上好呀。”安顿好了无头身体,男人蹲在放在床头的玻璃罐前,微笑着对着罐子里面的美人头问好。被泡在溶液里面的断头,喉管和口腔被液体充满,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口型说着“早上好”,然后对着罐子外面的男人回以微笑。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准备早餐,然后这一周我都要加班到很晚才能回来,你就不用等我回来了,如果困的话,你就先休息也可以。”男人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罐体,就好像抚摸着女人的脸蛋一样。女人通常也会配合着飘过去,隔着薄薄的一层玻璃接受男人的爱抚。可是,从前一段时间开始,自己总是觉得开始有一些力不从心,脑子一直昏昏沉沉的,也聚集不起精神,偶尔也开始盯着某个地方开始愣神,脑子完全放空,什么也不会想。

  

   男人对着断头笑了一下,随后又站起身,摸了摸无头身体的断颈,断颈轻轻靠在男人的手心里面,替自己的脸蛋享受男人粗糙且温暖的大手的抚摸,随后男人转身,离开了房间。距离自己出院,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多月的时间,自己的孕肚也已经越来越大,给予自己身体的压力也日益增大,自己的腰腹,经常酸痛难忍,所以自己只能躺在床上或者是背后靠着垫子坐在床上,才稍微得以缓解怀孕带来的痛苦。

  

   无头身体伸出手,一手在下面托住肚子,一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面,自上而下轻轻抚摸着。虽然自己承受着痛苦,但是从一周前,自己能够明显的感受到胎动了。肚子里面的孩子开始活动起自己的筋骨,虽然动作很轻微,可是这也算是一种好的兆头,证明孩子的大脑已经开始发育,并且开始有意识的控制自己的身体进行活动。

  

   断头在溶液中悬浮着,无事可做的她开始胡思乱想。还好自己放进罐子前是已经把脑袋从里到外清洗干净,通体消毒过后才放进来的。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己非要让自己的无头身体来帮断头进行清洗,变换了视角的自己扣扣索索,笨手笨脚的,弄了好久都没好,好在医生们很有耐心,毕竟这是自己的第一次。折腾了好久,才顺利地清洗干净自己的脑袋,随后无头身体换上防护服,抱着自己的头,跟在医生后面去到消毒室。自己当时真的像那种恐怖电影里面游荡在医院走廊里面的无头女鬼,不过我可还是活的,是货真价实的活人。对了…如果我就这样抱着自己的头晚上出去溜达,会不会被当做女鬼被除掉,或者是被报警抓走…话说,好久都没有呼吸过新鲜空气了,好想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可是,这个模样的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在马路上闲逛,真的不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吗?

  

   “啊哈哈哈哈,早餐来喽!”端着早餐的男人打断了女人的幻想,他端着一个新买的塑料餐盘,餐盘里面放着各种被搅打破碎的糊糊。因为女人进食,只需要在食道的洞灌进去就可以了,所以在形态和味道上也就没有了要求,只要营养均衡,保证温饱就可以了。女人控制着无头身体从床下拽出一个专门准备的小桌板,男人把餐盘放在了小桌板上。

  

   “那个…你自己可以吃吗?”男人问道,女人微微颔首,“那…我就先走了,要赶不上车了。”男人拿起挂在墙上,脏兮兮的工作服,穿在身上之后对着女人说到,女人摆摆手,对着男人告别。临走前,男人凑到女人的颈子前,轻轻亲了一下断颈,女人抱着男人的脑袋,轻轻摸了一下,随后男人便快步离开了家。

  

   独自在家里这段时间很漫长,怀孕7个月的女人,独自一人在家里,没有任何娱乐设备,也不能出去透风。唯独一部已经用了好久的智能手机,但是齐士又说不能总是看手机,会有辐射影响。况且,女人已经身首异处,更不能把家里人叫过来照顾自己。无头身体扶着肚子,慢慢从床上挪了下来,在上午10点到下午2点的这段时间,会有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这也是女人难得的可以沐浴阳光的时间。

  

   无头身体来到了装着自己断头的罐子跟前,把软管的开关关闭,随后把管子从自己的下体拔了出来,挂在罐子上。然后无头身体便扶着床铺,慢慢走到了窗边,坐了下来,为了防止无头的样子被别人看到,女人还特意为自己的断颈弄了一个缝着蕾丝边的套子,到时候直接把套子套在断颈上,从外面看,也不会很显眼。

  

   女人坐在窗边,秋日的阳光还是很有温度,不一会,无头身体便暖洋洋的了。泡在液体里面的断头,看着坐在窗边的自己,身体被温暖笼罩,一股困意也逐渐涌上来。女人打了个哈欠,轻轻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半个月左右,女人的肚子已经越来越大了,而且,胎动更加明显,时不时的就会看到肚子里面的小宝宝用自己的四肢顶着妈妈的子宫,在妈妈的肚皮上面顶起一个个的小凸起。前两天的产检,发现孩子的大脑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发育水平。男人也在前段时间因为工作努力得到了升职加薪,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小经理了,手头也宽裕了不少。

  

   可是,就在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一个不可逆转的灾难降临在了女人的头上。就在男人像往常一样和女人道别出门之后,女人便感觉到了一阵非常剧烈的头晕目眩,而且,意识已经非常淡泊,好像自己要死了一样。女人觉察出了不对劲,连忙想摸起手机把男人叫回来,可是,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接受斩首手术时的熟悉感觉又回来了。

  

   女人的断头在溶液里面翻着白眼,大张着嘴,舌头也伸了出来,无头身体则在床上剧烈地抽搐,四肢全部扭在了一起,腰部用力后仰,被胎儿呈大的肚皮在女人的挣扎扭曲之下已经几近于透明,皮下的血管和嫩红的子宫也已经隐隐约约显露出来。

  

   然后,女人发现自己的眼睛看不见了,耳朵也听不见了,想要张嘴,却也感受不到舌头和口腔的存在。女人的断头,开始在溶液里面溶解,现在的女人,眼球已经溶解在溶液之中,只剩下眼眶,下颚骨连带着一些上颚也已经消失,随后,便是鼻子,眼睑,脸颊,从外到内一点一点的开始溶解。直到颅骨开始溶解,女人的颅腔里面早已经空空如也,她的大脑早就已经变成了养分输送给了胎儿。

  

   直到男人回来,他盯着空空如也的玻璃罐,和已经乱糟糟的卧室,还有趴在地上,羊水已经破掉的无头身体,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连忙给齐士打电话,研究所那边火速派车,把临盆的无头身体接了过去准备开始分娩。由于羊水已经破掉了,所以只能先让胎儿出生。

  

   几个小时之后,一位健康的男婴从女人的肚子里面取了出来,而女人的头,永久的消失在了溶液里面。可是,没了脑袋的无头身体,在苏醒过来之后便坐了起来,她貌似能够感受到婴儿的存在,即使没有视觉,她依然准确的将手伸向放在自己身边的婴儿,随后将他温柔地抱起,从衣服里面掏出装满奶水的乳球,捏着乳首放进婴儿的嘴里面。

  

   刚刚出生还没有12个小时的婴儿,身上的红润还没有完全褪去,便抓着女人的乳房大口大口地吮吸着这来之不易的奶水。

  

   男人抓着齐士的衣领,把他拉到墙角,震怒地质问着齐士,为什么女人的断头消失了。齐士却耸了耸肩,说到大脑都已经输送进子宫里面,脑袋也只剩下了一具空壳,已经不具备功能了,而且,无头身体不是还可以动吗,也算是一个好的结果了。

  

   男人刚要动手,就被婴儿大声的啼哭吸引了过去,他把齐士重重的推在了墙上,随后快步回到了病房里面。只看到婴儿已经开始吐奶,可是无头身体依然在把自己的乳头塞进婴儿的嘴里面,并且用力挤着自己的乳房,奶水呲进婴儿的口中,一滴不剩地全部顺着嘴角流了下去,男人连忙从女人手里抢过婴儿,把婴儿反过来,用手托住前胸,轻轻拍着婴儿的后背,婴儿则不停的向外咳着乳白色的奶水。被抢走了婴儿的女人依旧保持着喂奶的姿势,可是动作却停了下来,她愣在原地,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半晌后,她放下双臂,躺回了床上,不再动弹。

  

   在男人抢走自己手中的婴儿之后,女人竟然像是长记性了一样,在之后的喂奶时,严格把控着量,有时候甚至会导致婴儿吃不饱,大声啼哭,男人抱着婴儿,想让婴儿再吃点奶,可是女人死命护住自己的双乳,不再让婴儿吃一口,直到下次喂奶的时间。

  

   女人的头消失这件事,男人不止一次找到了齐士,可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看着哄孩子睡觉的无头女人,男人唉声叹气,不过,无头身体还能动,也算是女人还没有完全的离开自己。况且,整颗头完全消失,怎么补也已经补不回来了,只能让女人保持着无头状态生活下去了。

  

   分娩过后的女人,好像变了一个人,她有时候会做出一些非常让人难以理解的行为,不过没了头,自然也没有了大脑,所以男人也一直保持默许状态,任凭女人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这个样子的女人,却时时刻刻想着孩子,不管干什么,都带着孩子,一直到孩子两岁了,还像婴儿一样抱在臂弯,直到孩子的体重已经让女人无力承担,女人才停止了这种行为。不过,即使孩子一直被女人抱着移动,可是等到女人把孩子放在地上让他自己行动的时候,他甚至不用教,自己扶着墙便站了起来,没两天就已经走的很稳了。

  

   在孩子三岁的时候,男人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大家的认可,经过一致同意,男人被选举成了公司所在大区的大区经理,年收入近百万,不到半年,男人就将债务全部还清,而且还在郊区给女人买了一幢独栋别墅。即使女人没了脑袋,看不见也听不到,可是,为了完成他们二人的愿望,男人还是将这里装修的富丽堂皇,极尽奢华。

  

   可是,男人却发现,一直围着孩子转的女人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陌生人,即使晚上想要放纵一下,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总是挣扎着脱身,抱起孩子跑出卧室。虽然二人的爱情非常真诚,可是时间长了,男人难免会有一些想法,况且,现在的自己,腰缠万贯,手下有太多女性追求自己,爱情的根基开始出现动摇。

  

   终于在一天夜里,男人在又一次被无头身体甩下后,夺门离去。那天晚上,男人约了一个一直和自己关系暧昧的年轻女孩,和她进行了一次爱的交合。从此,男人便夜不归宿,经常出入市区的各大酒店,和不同的女孩同床共枕,其中一次,甚至半年都没有回到别墅里面。他也在外面给情妇和自己买了间大房子,再次开启一段新的恋情……………

  

  

   “呼!!!”突然,我发出了一声巨响的呼噜,直接把我吵醒,我睁开眼睛,胸膛里面的心脏被这声鼾声吓得突突直跳。缓了一会,我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我还在妈妈的卧室里面,窗外暖暖的橙色夕阳从窗户里面照进房间,湿掉的内裤已经被我的体温捂干。我的身上黏糊糊,湿答答的,性爱过程之中产生的汗液和燥热的房间让我汗如雨下,再加上屁股下面潮乎乎的床褥,顿时让我感到呼吸困难。

  

   翻身下床,爆射过后的双腿还有一些用不上力,我打开卧室的门,凉爽的空气抚着我的燥热的身体,让我快速冷静下来。这个时候,我发现,妈妈不见了,站在走廊里面,也听不到妈妈做家务的声音。我顺着楼梯下楼,一眼就看到无头身体直挺挺的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的她竟让我感受到一股不寒而栗,我还没有见过妈妈这副模样,我快步上前,站在无头身体跟前,仔细端详着。

  

   还有呼吸,用手背在妈妈的断面上试探了一下,依然能感受到一股微弱的气流从妈妈的气管洞呼出,妈妈的胸脯也轻轻的扇动。可是,正常来说应该在做家务的妈妈怎么会变成这样,坐在这里一动不动。我伸出手,晃了晃妈妈的肩膀,只有妈妈的双乳回应了我的动作,随着我的晃动摇动着自己,然而无头身体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我胆子逐渐大了起来,见妈妈还没有反应,我直接坐在妈妈的腿上,两只手托住妈妈的双峰,轻轻抓弄摇晃着。浑圆的乳球被我抓在手里把玩,可是妈妈还是不理我,也不见任何动作。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放开妈妈的乳房,坐在妈妈的身上,满脑袋问号。竟然这都不理我,那就不要怪我喽~我把手伸进妈妈的双腿之间,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嫩穴。

  

   手指笨拙的在肉缝中间游走,甚至还在蜜洞之中抽插了几下,而妈妈就像一座雕像一样,纹丝不动,没给我哪怕一点反应。我翻身下来,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抽出几张纸,把沾着淫液的手指擦干净,坐在妈妈旁边,扶着下巴,盯着无头妈妈,一头雾水。我已经尝试过了我能够想到的方法,可是,妈妈好像中邪了一样,正襟危坐在这里。

  

   “你到底怎么了呀,妈妈。”我靠在妈妈的香肩上,叹了口气,微微抬眼对着妈妈的断颈说到。

  

   刚从卧室出来的我虽然感觉凉爽了下来,可是皮肤依然热热的,仅仅靠了一小会,我就看到了妈妈的身前逐渐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尤其是肩头和乳房上面看的最清楚,有些细小的汗滴在妈妈白皙的皮肤上汇聚成一大滴,顺着无头身体的弧线向下流,流经之处留下一道反射着灯光的水痕。

  

   “洗个澡去吧…”我起身,向着浴室走去。半晌,沐浴完毕,原来的已经狼狈不堪的内裤被我直接丢进垃圾桶,然而这个时候我发现一件事,我没有拿新的内裤进来,而仅剩的一条内裤已经在垃圾桶里面躺着了,我也不想再把它拿出来了。

  

   “要不…就这样出去?”我看着镜子里面赤身裸体的自己,联想到平时就在家里面不着丝缕的妈妈。可是,自己还是有点害羞,妈妈已经没有脑袋了,就算被外面的人看见,没有头这件事可能要比没穿衣服更会引起他们注意。

  

   “如果妈妈能帮我把新的内裤送来就好了…”我叹了口气,可是,现在的妈妈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别说给我送内裤来,就算是让她继续做家务都办不到。算了,还是就这样光着身子出去吧,反正也不会有外人来看到。

  

   就在我刚擦干净身体,把毛巾挂在毛巾架上面的时候,无头身体直接“破门”而入。

  

   “哇靠!!!”无头身体撞门发出“咣!”地一声把我吓了一大跳,手里的毛巾也吓得掉在了地上。“你…你干嘛?吓死我了!”我质问着无头身体,结果无头身体却向着我伸出手,手中拎着一条新的男士内裤。

  

   “诶?”我直勾勾地盯着手中拿着内裤的无头身体,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无头身体并没有其他的动作,而是依旧直愣愣地举着内裤,伸到我的面前。我伸手接过妈妈递过来的内裤,无头身体松手,然后双手垂在身体两边,站在原地。

  

   “你…能不能别站在这里,我…我有点不好意思…”我仿佛感受到了无头妈妈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神,于是我对着无头妈妈说到,没想到,无头妈妈竟转身离开了浴室,甚至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呢?明明刚才我这么玩,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换好衣服的我坐在马桶上,事情太多,弄得我脑子乱糟糟的,说到底,无头妈妈也算是未知物种的一种,并且非常有可能做出一些根本没法用科学解释的反应。不过,刚才的妈妈,有些怪怪的,我明明刚想着如果妈妈能给自己拿一条新的内裤来就好了,结果妈妈真的给自己送过来了。然后,我让她出去,她真的就转身出去了…

  

   “再试一下…咳咳~妈妈你过来。”

  

   话音刚落,浴室的门被打开,无头身体走到了我面前,站好,“真的!是真的!”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我摸清楚了妈妈现在这个状态,现在的妈妈需要我的命令,或者是指令,才会进行活动,如果我不下达命令的话,那她就不会动,而是在原地静静的呆着。可是,妈妈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呢?她也没有受到过什么改造或是刺激,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难道是,刚才的那次性行为?仅仅一次性行为就会把无头身体变成这样?应该不至于吧…可是,我在回忆里面不停的向前倒带,甚至连梦中的回忆都复盘了一边,都没有那种特别能够刺激妈妈的行为发生,除了那一次抽插,没有别的可能性了。

  

   “难道…真的是…仅仅只靠性爱,就能改变妈妈的行动模式…可是,为什么呢?原理在哪里?无套内射?我的精液有这么强大的功效吗?”

  

   起身回到了客厅里面,妈妈没有跟过来,还在浴室里面。我将妈妈呼唤过来,无头身体这时才踩着轻盈的步伐,摇动着自己傲人的脂肪团走到我面前。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要晚上7点了,外面的太阳虽然已经没进地平线,可是天空还是很亮。

  

   “妈妈,我饿了,能去做饭吗?”站在面前的妈妈转身,向着厨房走去,不一会,开始传来叮叮当当的熟悉的锅碗碰撞声,妈妈开始准备晚餐。靠在沙发上,从大厅的大落地窗看着外面的小院子。小院子里面,杂草已经半个人高,上一次除草,还是在两个月之前,毕竟妈妈这个样子,在院子里面除草,多少还是对过路人的心理素质是一个很大的挑战,而我又没什么时间,所以就任它们自由生长。不过,时间长了,草已经把小院子里面的设施全都盖住了,而且蚊虫也特别多。

  

   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面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想法,想和无头妈妈在小院子里面沐浴着月光乘凉。我站起身来,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杂草,开始头疼,如果现在开始拔草,等到弄好了估计也要到半夜,但是,反正又没有什么事情做,为什么不呢?我熟练地换好衣服,从小仓库里面拉出除草机就进了院子。

  

   夏天的蚊子很凶,即使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在26℃的夏夜穿上长衣长裤,裸露的皮肤全部喷上令我窒息的花露水,也被蚊子趁虚而入,叮了不少的红包。忙忙活活,竟然忘记了吃饭,妈妈站在餐桌旁边静静的等待着我的指令,而我正在后院里面忙的热火朝天,满身大汗。

  

   粗壮的草杆经常卡住小除草机的刀片,总共花了4个小时,有两个小时都在修机器。终于在月亮升到我的头顶,我才把后院整理出来。被切成碎片的杂草都让我暂时堆在了远处的墙角,随后我拽出隐藏在角落里面的躺椅和茶几,一番整理,总算是有了一些模样。把躺椅和茶几摆在小院中间,直起身来,用已经湿透的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郊区的夜空,没有城市灯光的污染,明亮皎洁的月光照耀着夜空中璀璨的繁星,偶尔,有几片白云从天空飘过。

  

   “呼…总算是…”把除草机放回仓库,点上角落里面不知道吃灰了多久的灭蚊灯,这个十多年的老家伙竟然还能用,已经被泥土糊住的老化发黄的灯罩下发着幽幽的紫光。一切准备就绪,胃袋空空带来的虚脱感瞬间涌了上来,我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上,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妈妈已经给我做好了晚餐,我忘记吃了。我连忙回到房间里面,满身大汗的我一进到开着空调的房间里面,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过桌子上丰盛的晚餐已经完全把我吸引了过去,我连衣服都没有换,直接坐在桌子前大快朵颐。

  

   风卷残云般解决晚饭之后,我连忙奔向浴室,把湿掉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站在淋浴头下面重新冲凉,十分钟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几个小时前才犯过的错误。我只能呼唤妈妈帮忙,几分钟之后,重回干爽的我又跑回院子里面,工作还差最后一点细节,我拿出驱蚊熏香,点燃后放在茶几上,我还怕药效不够,又在院子的四周点上几个才放心。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我点了点头,是时候请主角上座了。“妈妈,过来。”,无头身体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站在刚刚整理过的草地上。

  

   无头身体站在明亮的月光之下,通透入水的柔软光芒顺着妈妈的肩头一直流向脚尖,自然柔和的光线打在妈妈曼妙娇躯之上,为这副充满成熟女人味的无头身体又添上浓墨重彩的几笔,如出自艺术大师之手的巧夺天工,一起一伏,一峰一谷,无不展现着女人这一神奇的物种与生俱来的魅力。我坐在躺椅上,打量着现在自己面前的无头妈妈,看着她的断颈,我竟一时出神,“如果妈妈的头现在还在脖子上,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会不会更美?”回忆之中妈妈的模样,清秀可人,可爱中又带着一丝母爱的温柔。

  

   我伸出双手,伸出拇指和食指,组成一个手指相框的模样,对着妈妈的断颈,想象着妈妈回头对着我温柔地微笑;又或者是,面色红润,满眼娇羞地看着我,一只手臂微微蜷起,挡在胸前,另一只手轻轻抚着自己的小穴,一副娇柔姿态,对我欲拒还迎;又或者是,嘟着小嘴,鼓着脸蛋,气鼓鼓地看着我,质问着我为什么要这么淫荡地看着她,双手叉腰,上身前探,胸前的双峰如同液滴一般,画着优雅的弧线,随着妈妈的动作微微摇晃;又或者是,她坐在我的身上,她捧着我的下巴,将那扇柔软朱唇对在我的嘴上,深情相吻,丁香小舌熟练地撬开我的牙齿,用舌尖卷着我的舌头,交换着我们二人的涎水,品尝着妈妈的女人香…

  

   “诶~嘿嘿嘿…”对着妈妈意淫的我咧着嘴,一脸贱笑,甚至嘴角都流了口水出来,无头妈妈则依旧站在那里,面对着我对她的疯狂视奸,无动于衷。可是,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妈妈有了脑袋,还会不会对我这样有求必应,对我言听计从,任我摆布,会不会她变成正常人,每天只会严厉地看管我,让我学习,根本就不会让我这么随意玩弄她的身体。

  

   我站起身来,走到妈妈的背后,双手顺着妈妈温润的腰线滑到妈妈的小腹前,轻轻的抚摸着妈妈下体之上微微凸起的耻丘。脸靠在她的玉颈根部,用鼻尖轻轻蹭着妈妈的香肩。如果,妈妈还有头的话,如果我做这个动作,她一定会把我赶走,并且严厉地训斥我吧…可是,现在的妈妈没有脑袋,没有思考的能力,即使我再怎么玩弄她,她也只能乖乖变成我手心之中的玩物。

  

   我环抱着妈妈的腰肢,顺势坐在身后的躺椅上。妈妈的丰腴翘臀压着我的大腿,顺滑的美背贴着我已经微微发汗的胸脯,可爱的断颈微微低垂,两条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我一只手抱住妈妈的柳腰,一只手顺着妈妈的身体向上攀爬,滑过妈妈的小腹,掠过妈妈的蜜乳,抚过妈妈的锁骨,来到了她的平滑的断面之上。伸出一根手指,用指肚轻轻摩擦着断面上的两个洞口。

  

   我闭起眼睛,呼吸着掺杂着青草味道的体香,慢慢凑到妈妈的断颈旁边,微微张嘴,轻轻咬住妈妈的断颈。身下的肉棒又一次翘起头来,不过在妈妈的美臀压制之下,肉棒直接顶到了妈妈柔软的臀球上。不过这次,我打算暂时不和妈妈交合,而是想要在如此美好的环境之中细细品味一下这位无头女士。

  

   对了,这个时候的妈妈,虽然是在听从我的指令进行活动,但是,如果我下指令,让她可以自由活动,那会是一场什么样的表演?她会不会恢复?如果能够恢复的话,那她还会不会受到我的控制?就在我把玩无头妈妈的时候,心里冒出的一连串小问题把我的思维吸引了过去。

  

   我在妈妈的身下抽出身来,把无头妈妈放在躺椅上,让她躺好,而我坐在她旁边的躺椅上。我并不打算过多干扰她的行为,而是想看看,让她自由行动能够激发出她多少行动力。

  

   “你可以…嗯…自由活动了。”我对着无头身体说到,随后在一旁观察着妈妈的一举一动。

  

   话音刚落,无头身体用力呼吸了一下,随着浑圆的胸脯上下运动一下之后,她慢慢的坐了起来。无头身体呆呆地坐在原地,只剩下一截脖子的她将双腿盘了起来,双手拄着椅面,断颈轻轻左右转动着,好像在四下查看。然后她又昂起断颈,“看”着明亮的夜空,不过她好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有些木讷。她蜷起手指,把手伸到自己的面前,好像要揉一揉眼睛,意料之中,她的手没有碰到任何东西。她貌似被吓了一跳,双手胡乱地抓着自己断颈上面的空气。

  

   她胡乱地抓了一会,然后又没有了动静,坐在那里,双手捂着自己的断面。就这样坐了一会,她抽出一只手,将那只手向着自己的周围不停试探,另一只手遮住自己的断面,开始尝试着挪动自己的身体。她扶着躺椅,将双腿放了下来,两只美脚绷紧脚尖,不停的地用自己的脚趾试探着地面的位置,当脚尖接触到了刚刚切割过的草坪,粗糙的小草切面让妈妈的玉足受到了惊吓往回抽了一下。不过确定了地面的位置之后,妈妈还是把自己的双脚慢慢的踩了下来,脚丫放在草地上,轻轻的踩了踩脚下的地面,然后她尝试想要站起来。

  

   她先是双手扶着身下的椅面,然后普通的站起身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站起来之后摇摇晃晃地,更别说走起来了。最终,自己的双脚绊在一起,摔回了躺椅上面,还好椅面比较柔软,她摔上去没有受伤。她扶着躺椅重新坐了起来,美手扶在自己的胸口,看来刚才的摔倒让她心有余悸。不过她很快便重新振作起来,这次她转过身去趴在椅子上,双脚先踩在地上,待双脚踩稳后,她慢慢的直起双腿,双手依旧扶着椅子,美臀和淫穴直接怼在我的眼前来回摇摆,带动着我那稚嫩的性欲阵阵荡漾,我不停的咽着口水,双手用力按着胯下的小兄弟,继续看着妈妈的动作。

  

   她的动作慢了很多,双手慢慢的扶着椅背,等到自己站稳之后才松开双手。对于无头身体来说,能够稳稳的站在原地就已经是长足的进步了,不过她的目的并不止于此,稳了稳步伐之后,她慢慢的挪动着双脚,手臂微微抬起,保持着平衡。失去了脑袋的她,缺少了控制自己平衡的器官,所以她对自己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姿势根本就没有意识,只能靠着残存在身体里面的触感来判断自己的方位和行为。

  

   无头身体走的非常小心,明明是平整的地面,走起来却像是如履薄冰一般,脚尖轻轻的,慢慢的向前挪动,只要脚丫稍稍离开地面,无头身体费尽力气寻找到的微妙的平衡便会被打破。她颤颤巍巍地向着我走过来,身体晃动的幅度却越来越大,眼看着她就又要摔倒。果不其然,还没有走出几步远,她突然向着左边倒去,刚才走路的时候,她将自己的右脚离开了地面,瞬间,那种凭借着触感所保持的平衡烟消云散,整个人就像是从高空掉落一般,失去所有方向感。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她一个转身,直接向着我身上摔了过来。

  

   无头身体倒下来的速度很快,我根本没来得及反应,柔软的娇躯便扑在了我的身上,我能感觉到这完全是她无意的摔倒,那种自然落体,丝毫没有收力的飞扑差点把我胃袋里面的晚餐挤出来。我咬紧牙关,眼睛大睁,忍耐着妈妈“泰山压顶”般的一击,身体接触的一瞬间,肋骨直接变形,挤压着胸腔,呼吸和心跳感觉都停止了一拍。

  

   无头身体摔倒之后,她好像对身下的我非常好奇,对于她来说,我可能就是一块暖暖的,软软的垫子,摔在我的身上,不会受伤而已。她双手扶着我直立起自己的身子,然后她坐在我的旁边,伸出手,用纤细的葱指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前胸和肚皮,用触感探索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和自己十分相似的物体究竟为何物。

  

   本来我并不打算介入她的探索过程,可是她的无意摔倒让我无处可藏,只能静静的躺在这里看着她控制着自己的手一点一点向着我的脑袋试探过来,正好我也想看看这个样子的她还能不能按照正常情况认出我来,毕竟刚才的她被自己没了脑袋的状况吓了一大跳。她触碰到了我的脸,然后到整个手掌全部贴在我的脸上轻轻的抚摸,手指摸着我的五官,指肚在眉毛,眼睛,鼻梁和嘴唇上来回游走,对于她来说,很熟悉,但是又不太确定。令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捧着我的脸颊向上拔了一下,还试了试我的头可不可以取下来,让我哭笑不得,不过她的力气并不是很大,被脖子给手掌的反作用力阻止之后,她便放弃了拔头行为。不过,经过刚才的身份确认,她应该已经得出了自己的结论,无头身体伸出双手,揽过我的腋下拥抱着我。

  

   在月光的照射下洁白如瑕的娇躯娇滴滴地靠在我的胸口,断面凑在我的面前,断面上的两个洞口在呼吸和下意识地吞咽动作下微微收缩,两只洁白诱人的乳房直接挤在我的肚子上面,可怜的乳房在无头娇躯的挤压之下已经变了形,软糯的乳肉从乳房中间向着两边流出,让本就圆润的侧乳更加丰满起来。优雅顺滑的美背,温润的曲线勾勒着她几近完美的形状,线条延伸至她的身下,画出两团丰满的半球。充满脂肪的肥美臀球,是妈妈的“大杀器”之一,她抱住我的同时,美臀竟也跟着左右摇动,就像…就像一只小狗一样,见到了主人疯狂的摇着尾巴,换到面前的无头无头娇躯身上,就是不停的摇动着屁股。

  

   我伸出手来,从左右两边捏住了她溢出的侧乳。她被吓了一跳,抱住我的双臂突然夹紧,整个人痉挛了一下,断颈向后仰起,腰肢绷着力气,将臀部高高翘起。而我,正享受着无头身体的乳肉充满掌心的满足感,双手用力抓着她的美乳,乳肉之上,已经由洁白变得红润起来。不过,她只是对我的突然偷袭吓了一跳,而对我抓揉她的乳房并没有多大意见,反而我的手越来越用力,她越来越兴奋,断颈靠在我的胸口上不停的蹭蹭,伸到我的背后的双手张开手指,抓着我的后背,她的屁股摇动地更厉害了,两只玉足也用脚背不断的拍打着椅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我仅仅是抓着她的乳房,她就这么大的反应,那我要是再过分一些呢?

  

   我抓着她的肩膀,顺势把她翻了过来,让她躺在我的身上,两只手直接熟练地伸向妈妈的下乳,用掌心从下面托住乳房,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乳头,开始左右旋转。妈妈整个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她伸出双手,抓着我的手背,两条美腿弓起,然后张开,搭在我的腿上。而我,低着头,亲吻着无头妈妈伸到我面前的断面,同时将舌头伸进妈妈的食道和气管轻轻的舔舐,弄的妈妈又是一阵花枝乱颤。不出意外的,在这么一副诱人娇躯的诱惑之下,我的小兄弟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兴奋,不停的顶着妈妈的后腰,妈妈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下不老实的小顽皮,轻轻的左右摇晃着身体,用自己的美背揉擦着被束缚在内裤里面的龟头。

  

   我已经是咬着牙在忍耐着无头妈妈的诱惑了,可是妈妈好像是故意的一样,越是忍不住妈妈的玩弄,她越是扭动地起劲。不过后来想起来,也可能是因为快感带动我的手也开始用力,我的手指还捏着她的乳首,导致我和无头身体二人巧妙地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她扭动身体,身体摩擦着我的龟头,龟头被摩擦产生快感,我忍耐快感,忍耐快感的同时双手开始用力,在我用力之下她的乳头也产生快感,乳头产生的快感让她扭动地更加剧烈。

  

   无头身体张开的嫩穴开始“噗簌噗簌”的喷射着淫浆,美背不停的弓起放松,拍击着她身下我的小兄弟,在连续的拍打之下,那种难忍的射精感竟莫名其妙地缓解了下去。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我已经不只是捏着她的乳头,而是把乳头之下的乳肉也攥在了手心里面,无头娇躯的乳头,也被我用力抓出奶水,温暖的乳汁从她的乳头渗出,流经我的指缝,从我的小臂和她自己的下乳向下蔓延。

  

   没想到已经年近40的妈妈,竟依然在性的方面如此的兴奋。也可能是没了脑袋的她,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已经到了这个年纪,再加上宅在家里,身居闺中,没有经受过外面的风霜雪雨,皮肤依然白皙细嫩,完全没有松弛老化的迹象,而且她每天摄入只有液体,基本上也不存在营养过剩的问题,过少的营养摄入也降低了她身体的代谢能力,况且她每天都在进行高强度的家务劳动,所以这也间接的增加了她的身体消耗,也可能是她能够保持这么完美的身材的潜在原因。

  

   虽然射精感慢慢的消减了下去,可是没能射精的那种憋闷感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用力攥着我的心脏。我的身体已经为了射精做好了准备,用力搏击的心脏,快速流动的血液,逐渐升高的体温,愈加急促的呼吸。可是,精液却被硬生生憋了回去,这些身体出于本能所做好的准备全部化成了无用功,以尿道那难忍的膨胀感开始,向着我的大脑做着抗议。

  

   高潮过后的无头娇躯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整个人瘫软在我的身上,快速地呼吸。我松开攥着妈妈乳房的手,两只乳房没有了我双手的支撑,向着两侧流走。看着妈妈傲人的双峰,“你能帮用你的乳房帮我乳交吗?”。

  

   这个想法刚在我的脑海之中飘过,无头身体就像是得到了命令一样,坐起身来,调整了一下状态,跪在我的身前。她双手脱下我的内裤,露出我那憋回一次精液的肉棒。她没有像上午那样仅仅把肉棒露出来,而是直接把我的内裤完全脱了下来,放在一边,然后挪动到我的肉棒前,俯下身来,双手捧着自己的乳球,把自己的双乳分开,等到肉棒已经完全进入到娇躯双乳分开的深邃沟壑之中后,她放开自己的双手,让两团美乳自然下落,直接夹住中间的肉棒。

  

   “唔啊!!!”我昂着头,肉棒被双乳夹击的快感自下而上给我一记重拳,让我的精神直接飞出肉体,我没想到,乳交的感觉居然这么舒服。无头身体的两团致密酥软的脂肪从两侧包裹着其中的肉棒,再加上无头身体的双手从乳房的两边向着中间挤压,让乳肉完全贴合在我的鸡鸡上面,随后无头身体挤着自己的胸口,一上一下的吞吐着夹在其中的小兄弟,这种感觉和她小穴里面的感觉还截然不同。她的小穴里面,是那种不断蠕动的穴肉和穴壁上的褶皱,给予肉棒快感,而乳房是那种独一无二的温柔和全贴合感,无论肉棒处在什么样的状态,乳房都能给你百分之百贴合的快感,而且乳袋的特殊的酥软,乳沟之中那种特别的温暖,还有抽插时进入的冰凉的空气,都是小穴所未曾拥有的。

  

   在射精之前,先走汁就已经流了出来,沾在了妈妈的双乳之间,弄的妈妈的乳沟滑滑的,凉凉的,不过,这也反倒是方便了无头身体把握着自己的乳房进行乳交。我咬着牙,伸出手抓住了她羸弱的肩膀,不停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多想再撑一会,再享受一下娇躯双乳带来的绝顶快感,可是,本来就已经在肉棒根部跃跃欲试的精液根本就忍受不了无头身体的双乳给自己的按摩,直接胡乱地射进了她的乳房中间。

  

   浓稠的精液从妈妈的乳沟中间挤出,顺着妈妈乳房圆滑的弧线艰难地向下流着。可是,她好像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依然捧着自己的美乳上下运动,夹弄着可怜的肉棒,被打通射精通道的肉棒还没等上一波精液完全射出,便紧随其后从体内涌出,再次射进妈妈的双乳,有了新一波精液的补充,无头身体的双乳之间已经脏乱不堪,一股浓烈的腥味开始冲破乳肉的阻碍钻进我的鼻腔。

  

   “哈~哈~”我靠在椅背上,张着嘴,手臂搭在额头上,眯着眼睛,望着璀璨的夜空,大口大口地将温热的空气吸进自己的肺中。“好了好了,等下等下,你先自由活动吧…”我艰难地抬起头对着依然捧着乳球夹住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棒的无头娇躯说到,然后脑袋重重的砸在躺椅上,柔软的椅面脑袋在弹性的作用下上下浮动着,不过无头身体总算是松开了我,乖巧地坐在我的双腿之间。

  

   她好像大梦初醒一般,跪坐在椅子上,然后伸出手来抓了抓自己的后颈,好像在回忆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过,她好像感觉到了自己乳房中间传来的奇怪的感觉。她伸出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乳球,将自己的双乳分开,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摸了摸乳房之中粘稠的液体,然后用指肚蹭下来了一点液体,两根手指对在一起旋转摩擦,本来滑滑的精液在手指之间的摩擦之下变得异常粘稠,而且不再透明,而是变成了白色的浆糊,粘在无头娇躯的指尖。她好像没有分辨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糊住了自己的乳沟,想要闻一闻尝一下,她将沾着白浆的手指伸向自己的断颈上方,可是没了脑袋的她扑了个空,沾着白浆的手指在断颈上方的空气试探了好久都没有找到自己的檀口所在,于是她非常失望地把手耷拉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放在了我的鸡鸡上面。

  

   手掌传来的柔软触感让这位性感的无头美女好奇不已,她张开手掌,轻轻的抓住我胯下的那一小团肉。五根灵巧的葱指在我的鸡鸡上面缠绕游走,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包皮之中还在滴落精液的鸡鸡,剩下的三根手指轻轻握住蛋蛋,轻轻抓弄一下之后,她便知道了自己所握究竟为何物,于是开始有意地玩弄起来。无头娇躯的爱抚让我的鸡鸡又很有精神地慢慢膨大了起来,逐渐立起的肉棒钻出了妈妈的指尖,慢慢的,妈妈的两根手指已经掌握不住这根充满青春气息的肉棒了。她松开手,将玉指慢慢攀上了肉棒,她轻轻的握住粗壮的竿体,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将指尖凑在一起,轻轻抓着龟头,一副非常熟练的玩弄动作,明明回忆之中没有看见妈妈和爸爸有多少次性爱,为什么妈妈的玩弄动作这么熟练。

  

   不行了,刚刚才射过的肉棒现在非常敏感,根本就无法抵挡妈妈的玩弄。“明明脑袋都没有了,玩弄起小男生的肉棒还这么熟络,真是一副淫荡地躯体哇…”我盯着身下跪在我肉棒前帮我撸管的无头身体,咬着后槽牙,双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框架,可是,这种忍耐对于马上又要射精的肉棒来说可以说是毫无作用,精液马上就又要冲出海绵体的管辖范围,肉棒也开始绷紧,昂着自己的头。就在我刚抬起头准备射精,妈妈却放开了手,这个时间点卡的非常好,如果再晚放手半秒,射精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滚烫的精液便会流在妈妈的玉手之上。

  

   我看着突然松手的妈妈,正在纳闷。只见她扶着椅面,转了个身,跪趴在椅子上,直接将那只肥美的翘臀对着我,两瓣臀球顺势张开,里面黑漆漆的菊穴和菊穴下粉嫩的湿穴就在我的面前,不停的诱惑着我。她跪在椅子上,两只手伸向身后的菊穴,然后抽出两根中指,找准自己菊穴的位置,慢慢的插进肛门之中。显然,肛门还没完全适应异物地插入,倒不如说,已经将近20年没有使用过的菊穴突然被自己的主人侵入,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做着抗议。

  

   只见菊穴周围的肌肉不停的颤抖痉挛,连带着整副无头身体也开始抖动,尤其是菊穴下面的湿穴,在无头身体的插入之下同样开始颤抖,张开的肉翼之下,粉嫩的膣腔不停的开合,阵阵淫汁从骚穴喷出,淋在我的小腹上。无头身体绷起自己的美背,断颈也昂了起来,扒住臀球的玉手手背上,青筋暴起,放在我胯下的两只美足不停的换着位置,一会右足在上,没一会又换到了下面,同时双足的脚趾互相抓着对方,用力纠缠在一起。不知道是快感还是痛感,弄的无头身体非常的狼狈。不过她依旧慢慢的把自己的中指插进菊穴之中,原本只有第一个指节进入菊穴,现在,中指的一半已经进入了温暖的肠道,只剩下最后一截手指还未进入。

  

   不过,无头身体停了下来,插在菊穴之中的两根手指被紧致的肛门捆在一起,难以动弹。无头娇躯快速地呼吸着,整副身体大幅度地上下运动着,同时,下体的两只淫穴也随着无头娇躯的呼吸蠕动着穴口。然后,她竟然用力向外张开双臂,插入手指的菊穴也随之打开,深邃的粉嫩肠道出现在我的面前。无头身体在菊穴被扩张开来的同时开始高潮,下体的淫水开始如井喷而出,断颈昂起的幅度更大了一些,不过她并没有松手,而是用指尖用力扒住肛门,即使她的手指已经逐渐脱力,肛门的收缩慢慢的在将无头身体艰难打开的菊穴缓慢关闭。

  

   妈妈的菊穴非常的干净,也许是这么多年来妈妈一直坚持的流体进食的原因,完全没有破坏气氛的那种物体的出现,而且,光滑的肠道壁上,好像包裹着一层透明的黏液状物体,让无头娇躯的直肠看起来剔透温润。妈妈的无头身体跪在椅子上缓了一会,然后慢慢的直起身来,抽出一只手慢慢的抚摸着肉棒的位置。对好位置之后,她将手指插回菊穴,再次把肛门扩张开来,身体慢慢的向后错,直到龟头顶到了美腻的臀缝然后,她轻轻的左右摇动着美臀,让菊穴寻找我那已经勃起的肉棒,等到龟头进了大张的菊穴中时,她松开了手,让松弛些许的肛门吸住肉棒。她双手支撑着椅面,昂起双峰,弓起美背,美臀慢慢向下坐,肉棒也在妈妈的直肠之中一路挺进,直到妈妈坐在了我的小腹上面,才停止下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尝试肛交,又是种不同的感觉,肛门紧紧的勒着竿体,温暖湿润的肠壁轻轻的蠕动着,可是我能够明显感受到一种吸力,正在慢慢的把我的肉棒向着妈妈的体内拉拽,肠道分泌的润滑的肠液已经裹满了插入其中的肉棒,弄的肉棒上面也滑腻起来。坐在肉棒上面的无头身体暂停了一会之后,开始上下运动起性感的下身,第一次抽插还略显干涩,不过等到进出的频率快起来之后,丝滑的肠液和先走汁把她的菊穴润滑完毕,抽插起来便舒服很多了。

  

   肠壁和穴壁比起来柔软了很多,穴壁突出的是紧致的包裹,而肠壁更多的是温柔的爱抚,可是,紧致的肛门给肉棒的挤压要比肉穴更甚,随着身体动作,每一次深入,肛门就要用力收缩一次,用力勒紧一下插入其中的肉棒。不过,我好像对这种温柔的爱抚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那种肛门给予肉棒的紧勒让肉棒传来阵阵疼痛,让我不禁皱起眉头。可是,妈妈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让我抽插着她的菊穴,不过,在我的肉棒插进一小会之后,菊穴明显有一些松动,肛门没有像刚才那样勒人了,总算是让我松了一口气,开始专注于妈妈温暖的肠道给予我的特殊快感。

  

   我伸出双手,从背后抱住无头身体,一只手握住她摇晃的乳房,一只手伸向空出来的小穴。伸向乳房的手,手指张开,从乳尖下手,抓住乳肉,娇躯的乳首在指缝之中探出头来,我直接合紧手指,将乳头夹在手指中间;下面那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慢慢的滑进她不停开合的美穴之中,开始抽插起来。

  

   无头娇躯被我这么一搞,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腰枝,断颈后仰直接靠在了我的肩膀,美乳在我的手中顽皮地弹跳着,美穴之不停的吮吸着我的手指,臀球也在拍击着我的身体,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淫靡的“啪!啪!”声音。我转过头,亲吻着她的断颈,她也转过脖子,喉咙对着我,好像在和我亲嘴一样,可是她并没有嘴。闭起眼睛,不禁回想起妈妈的美人头,那扇嫩粉色的樱唇,如果亲在上面,轻轻咬着她那柔软的樱唇,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不停的想象着,我和美人头互相亲吻的样子,面前的她闭着眼睛,一脸享受地和我深吻,我仿佛都闻到了她的脸上所涂抹的保湿霜味道。

  

   慢慢睁开眼睛,面前却是一截断掉的玉颈,我不禁开始失望起来,看着已经不再完整的她,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不过,肉棒传来的菊穴的触感却把那种奇怪的感觉一扫而空,没有头的淫靡妈妈,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又…又要射了!

  

   我用力抓着无头身体的乳房,手指用力插向深处,同时我开始顶腰,将精液注入进她的肠道。体内的一股暖流让她暂时停了下来,躺在我的怀里,酥软的无头身体甚是可爱,尤其是断面快速呼出的炙热空气,让我刚刚才冲凉过的身体又大汗淋漓起来。我松开玩弄无头娇躯性器的双手,然后轻轻的抓住她的断颈,可爱的修长断颈在我的双手形成的“o”型颈环之中,她伸出手,轻轻的抓着钳住自己断颈的双手,好像在好奇我想要干什么一样。

  

   我低头,用力亲了一下她那平整光滑的断面,突然的亲吻,又吓了可怜的无头身体一跳,不过,被强吻的她并没有过多的反应,而是更加依偎着我,她扶着我的手背,断颈轻轻的倾斜,靠着我的手心,轻轻的蹭蹭,两条美腿不住地夹紧,来回摩擦着,两只玉足也搭在一起,左脚的脚掌踩着右脚的脚背。她已经越来越像一只听话的宠物了,被我亲了一下,竟然高兴成这个样子,而且,身体里面和表面,已经灌注了我的精华,被我标记。

  

   就在这个时候,她挣脱开我的怀抱,坐了起来,把肉棒从菊穴之中拔出。然后她又翻了个身,跪在我的面前。我看着她,看看她又想搞什么事情。她再次抓住我那已经射了三次的肉棒,开始像之前那样玩弄。没等玩弄几下,我那不争气的肉棒便又在妈妈的手中硬了起来。明明都射了这么多次,竟然又硬起来了,我的身体原来这么棒,看来,我在这方面也很有潜力的呢。她也感觉到了,逐渐充满手心的粗壮肉棍,然后她松开手,扶着躺椅,低下断颈,直接用断颈的洞口慢慢的将肉棒吃进食道之中。

  

   这个人,难道想要帮我口?没了头颅,只能用这种方式帮我口交,原来是用这种方式解决的吗?真是太厉害了。她扶着躺椅,残颈之中含着肉棒,上下运动。残颈喉咙被异物插入后的不停收缩,传到肉棒上就像是被手握住然后揉捏竿体一般,同时,触感光滑的食道壁就和肠道一样,裹吸着鸡鸡,相同的触感,在不同的部位,确实会给予不同的快感。喉咙的收缩要比肛门的紧勒感要舒服的多,无头娇躯不停的吞咽动作,带动着整个喉穴一阵阵地夹紧,弄的肉棒就像是一只抽水器一般,每一次收缩挤压然后再放松肉棒,就会把体内储存的精液向外拉一分。没一会,肉棒就又蓄势待发,准备射精。

  

   我直接起身,跪在她的身前,就像使用飞机杯一样,双手握住她的残颈,前后摆腰。她趴在我的面前,一只手撑着椅子,一只手握着我的手背,跟随着我的加速抽插甩动着乳球和肥臀。果然,自己来抽插相比她来动,要舒服的多,节奏由我自己把控,抽插的力道和深度都由我来决定。失去首级的她,只需要当好我的美颈飞机杯就够了。断颈跟随着我的抽插,发出“咕噜~咕噜~”的气泡音,同时,喉穴的收缩变快了很多,我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她正在干呕,可是早上的那一杯燕麦奶早就已经消化完毕,胃袋空空的她只能做出干呕的动作,却无法反出任何东西,反倒是,干呕所导致的脖子肌肉剧烈收缩吸得我的肉棒更加舒服了起来。

  

   “呼!呼!呼!呃啊!!!!”我绷紧核心肌肉,加速摇晃着下体,肉棒在她的食道断口进进出出,她的双手的手指大大张开,顺着我的侧腰向上抓挠,在我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不过,相比起抓痕带来的微痛,还是马上就要射精的快感占了上风。肉棒一阵火热随之就是精液从尿道喷出的触感。妈妈的无头身体全身一阵颤抖,随后僵住了动作,双手保持着张开的动作,两只玉足也翘了起来,脚趾纷纷张开,用力抓着空气,同时,食道开始蠕动,把射进其中的精液吞进肚子里面。

  

   奇怪的是,这次射精之后,肉棒依然在勃起,我的性欲也保持在最高点,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把勃起的鸡鸡从妈妈那被我撑大了的食道洞口拔了出来,食道洞口无力地收缩着,甚至有一些还没吞进去的精液从她的断口滴落下来。我挺着还没有软下去的鸡鸡,直接把无头身体按倒在椅子上,然后扑到了她的身上。

  

   无头身体突然开始激烈挣扎,我从她的身后抱住她,一只手环抱着娇躯的双乳抓着乳房,一只手伸向她的双腿中间,抬起一只美腿,然后用肉棒顶着她那性感的臀沟。粗壮的肉棒不停的摩擦她敏感的下体,翘起的龟头直接顶到了张开的软穴之中,不过我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不停用龟头的凸起刮着她那不停开合颤抖的美穴。仅仅是摩擦,无头娇躯就开始高潮了起来,“噗簌噗簌”肆无忌惮地高潮,温热的淫水冲洗着横在美穴前的肉棒,愣是把挂着精液的肉棒冲洗的干干净净,不过与之相对的是,肉棒上被滑滑的爱液裹满,被半夜的凉风轻轻拂过,冰冰凉凉的,可是,火热滚烫的肉棒岂是区区爱液就能降下温来的,反而,这股冰凉,刺激着肉棒,让我的性欲直接突破瓶颈,来到了最高处。

  

   “你这个淫荡的女人,我就蹭了蹭竟然潮吹了。”我咧着嘴,凑到断颈旁边说到。妈妈的无头身体依然在扭动着,不过都是无用功而已,没有头的她哪里能够逃出我这个身强体壮的青少年的手掌心。我蠕动了一下屁股,用龟头试探好穴口的位置,直接不由分说地进入那片女人的私密之地。

  

   无头身体突然愣住了,挥舞的双臂也停在空中,可是膣腔之中的蠕动却随着我的插入愈加激烈起来。那种熟悉的感觉回来了,肉棒被无头身体的蜜穴紧紧吸住,腔肉快速的蠕动,按压吮吸着侵入其中的肉棒,再加上肉棒的插入,挤出了里面的

   空气,气压差更是把肉棒吸进淫穴深处,而且,这次进的好像比上午的时候更深。就在这时,龟头处传来一阵顶到了什么东西的触感,无头身体被我顶到之后开始彻底疯狂,修长匀称的四肢不断的扭曲,弄的身下年事已高的躺椅嘎吱作响,淫水更是喷涌而出,“噼里啪啦”地浇在我们身前的草地上。

  

   因为刚才肉棒就已经被淫水浇过一次,湿滑的肉棒非常轻松就进入了早就泛滥不堪的蜜穴之中,我顶到的位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无头娇躯的宫口,我的长度竟然能够直达无头身体的宫口,怪不得她的反应这么激烈,那,现在,就让你很舒服一些。靠在已经全部湿透的椅面,我开始疯狂的摆腰,“啪啪啪啪!!”,“咕吱咕吱~~”淫乱的声音在交合处不停传来。这个时候,她竟然开始冷静了下来,反抗的幅度越来越小,转而是配合我的动作,开始扭动着自己的美臀。

  

   “哈…嗯!哈~呼~”我咬着牙,一下一下地顶着无头身体的淫穴,每一次插进,我都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肉棒顶到深处,然后在慢慢地拔出,然后呼气,然后再用力插进最深处。反反复复,对我的体力要求非常高,没一会,我就感觉力不从心,同时腰腹部开始有明显的酸胀感,就感觉用力的肌肉被从中抽出来了一样,自己想要用力,可是就是用不上力气。我咬着牙,靠着肉棒越来越明显的快感支撑着抽插的动作,我也不再快速呼吸,而是大口地吸进一口空气,然后憋住,快速抽插几下之后,再呼出,然后再大口吸进空气,再用力抽插几下。

  

   无头身体的下面,随着我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噗簌噗簌地喷出水来,体液互相摩擦交融,呈现出那种精液一样质感的浓厚白浆,从穴肉和肉棒之间流出,覆盖在肥厚的肉翼之上。我已经不再控制自己的身体,而是任由他自行行动,腰腹部的酸胀感已经变成了酸痛感,那种肌肉过度充血导致的撕裂般的痛感让我冷汗直冒,可是肉棒已经做好了射精的准备,那种呼之欲出的急迫感让身体自顾自地动了起来,不停的抽插这副性感娇躯。

  

   “嗯啊啊啊!!!!!”我用力低吼,终于将精液射进她那柔软淫靡的淫腔之中,我也好像终于完成了任务一样,瘫在了躺椅上,动弹不得。我松开了抱住无头娇躯的手,仰面躺在椅子上,大口呼吸着已经凉爽下来的夏夜空气,此时的我才发现,就连我身边的空气,也充斥着一股浓浓的淫靡味道,精液味和腥腥的淫水味围绕着躺椅上的我们二人。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停了下来,鸡鸡在她的淫腔里面就已经软了下来,精液没有了肉棒的封堵,直接从穴口流了出来。

  

   她在我身前像一只小猫一样靠在我的身旁,躺椅的面积不是很大,我平躺在上面,留下的空间已经少之又少,留给无头身体的空间便更小了,即便如此,她也蜷缩在我的身边。无头娇躯的身上,已经到处都是我的精液,断颈上面,射进食道洞口的精液,双乳中间,也是我的精液,双腿中间,也是我的精液,今天的我,算是给这位无头女士贡献出我所有的精液了。鸡鸡无力地躺在已经软下来的阴囊上面,可是,就算这样,无头身体还伸出手来用手指轻轻拨弄着疲软的鸡鸡,鸡鸡也很有礼貌地回应着她的玩弄,不过这次不像刚才那样的勃起,而是软绵绵的立在胯下。肉棒在无头身体的指尖还能保持着直立,可是一旦她松开了手,它就又垂下头来。

  

   她不停的想要让我的小兄弟恢复元气,可是今天的我已经透支了好几天的精液量,换句话说,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昂起残颈,然后把残颈微微侧向一边,好像在歪头看着我,好奇我想要干什么。我把她的手从鸡鸡上面拿下来,然后长叹一口气,“你先去洗个澡吧,我要休息一会。”,无头身体再次收到我的控制,她坐起来之后,站起身来,向着屋子里面走去。我发现很有意思的一点是,如果我让她自由活动,她甚至连路都走不稳,但是我要是控制她去干一些事情,她却很熟练,甚至到了关着的门边,她会抬手把门打开,也不需要别人来辅助,这又是怎么回事?唉…刚刚爆射完,那种空虚感从身体里面逐渐浮现出来,充斥着我的大脑,而我的双肾,也开始抗议,一种比肌肉撕裂还要难忍的酸痛和酸胀感让我面露难色。我发现后腰部传来的剧痛让我直接躺在椅子上,不得动弹,一动,便是一阵剧烈的酸痛,我艰难撑起腰,将手握拳垫在后腰下,手背凸起的骨头顶着酸胀的部位,用另一种疼痛盖过那种酸痛,只能是靠着这种奇怪的方式解决。

  

   “妈妈,一会你洗完了澡,过来扶我一下。”我向着屋子里面的妈妈尝试性地传送了一个延时命令,我也不知道非即时的命令到底管不管用,反正我已经完全没有继续撑下去的精神了。那轮明月已经转到了我的头顶,我也不知道现在已经几点了,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抬头去看房间里面的钟表,我只能靠着感觉去猜,应该是已经夜里快要两点钟了,我还没有这么晚睡过觉,再加上体内空虚,困意和倦意一起席卷而来。眼皮之间开始不受控制地合在一起,我的眼球也开始不住的向上翻,终于,我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过这种睡眠并没有持续多久,我感觉我才刚合上眼睛,就感觉自己被人拽了起来。我艰难的睁开眼睛,正是那位熟悉的无头女人,正在把我从床上扶起,让我站好。虽然我感觉自己并没有睡多久,可是那几分钟是真的陷入深度睡眠,甚至连梦都没有做,快速充电过的我恢复上来了一点力气,我示意妈妈松开手,无头身体松开了我,乖巧地站在我的身边,然后我用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随后走进屋子里面,为了不让她自己一个人继续站在外面,我顺便设置了跟随,无头身体跟在我的身后进了屋子,甚至把门也顺手关上了。

  

   回到凉爽的屋子里面,空调的冷气让我的精神又恢复了一些,而且,我竟然感觉到了饥饿。“你去帮我做点夜宵。”无头身体自行走到厨房开始准备夜宵,而我直接钻进浴室,开始清理已经黏糊糊的自己。事实证明,我准备的驱蚊熏香真的有用,在外面翻云覆雨了这么久,都没有蚊子叮的红包,而且,在月光之下和无头娇躯做爱,真是别有一番风味,不过现在再想让我回忆起妈妈曼妙的裸体我却毫无办法,毕竟连手冲都有贤者模式,更别说正儿八经的交姌了。

  

   站在温水之下,把自己的身体冲洗干净,这个时候,一股煎牛排的香味已经从门缝里面钻了进来,闻到香味的我,肚子咕噜咕噜地叫的更欢实了,我简单的冲洗了一下两腿之间,随便擦了擦水滴就冲了出来。不过她还没有完全做好,只是香味溢出来了而已,我咽着口水,坐在餐桌前,等待上菜。没有擦干净的水滴,在空调冷风的作用下快速蒸发,带走我皮肤上的热量,这么一弄,搞得我还有一点冷,而且我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看来我也开始慢慢习惯光着身体在家里面行动了。没有了内裤,整个身体非常的清爽舒服,就是这种最接近自然的状态,让我的心情无比的放松。“嗯…反正在这里也没人能看到,不如以后就光着身子在家里吧…”我扶着下巴思考到。

  

   正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无头身体端着一块煎好的牛排手上拿着刀叉踩着猫步走了过来,把牛排放在我的面前之后静静的站在我的身边等候差遣。我依旧是风卷残云般地解决了夜宵,不过,吃完了晚餐的我还想再验证一个我脑子里面突然冒出的想法,我让无头身体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让她对着我,我也转过身,面对着无头身体。

  

   看着无头身体乖巧地模样,我笑了笑,然后摸着鼻子,思考着这个命令应该怎么下才好,说起来这个奇怪的想法,还是刚才吃牛排的时候,突然想到,现在的妈妈已经没有了脑袋,如果现在让她说话,和做一些简单的算数,她还能不能胜任。

  

   “咳咳,说两句话。”我对着无头身体说到,虽然我没有报太大希望,不过我还是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这个时候,无头身体开始摇晃自己的双手,同时气管里面开始传出有节奏的吐气声,还有一些音带震动的“呜呜”声,看来当时斩首的时候把她的声带也一起斩断了,所以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发声,不过看她这副模样,发出一些简单的音节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但是刚才做爱的时候,竟然没有发出呜咽声,估计是自己没了脑袋,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可以说话,把这件事忘在脑后了吧。

  

   经过了自己的第一轮测试,那么现在该第二轮测试了,“嗯…一加一等于几?用手指表示出来就可以了。”。无头身体抬起右手,伸出两根葱指。嗯?竟然可以?那加一点难度,“三加三呢?等于多少?”无头身体并没有像正常的那样用手比划出来,而是张开右手,然后再加上左手的一根手指,比划出“6”的模样。

  

   哦?这样也可以…“那五加七等于多少?”,不过这次我没有等来想要的答案,她静静的坐在那里,没有给我回应。难道超过十的算数就已经不行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无头身体的智商,差不多相当于一年级的小朋友。但是,她那么熟练的性爱动作,可不是一年级的小朋友就掌握的水平,那那些动作该怎么解释呢?我在那个时候让她自由活动,难道这是她的本能反应?她竟然把各种性爱的动作刻进了自己的本能反应之中,这还真是一个巨大的科学发现。

  

   满足了我的求知欲之后,我摸着还是有一些饥饿感的肚子离开了餐桌,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挂钟,已经凌晨两点多,马上就要三点钟了,时间已经很晚了,怪不得刚才的困意这么汹涌,不过这个时间,也该休息了。

  

   “去收拾一下餐具,然后回到我的房间。”我给无头身体下了命令,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门外,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还有餐具相互碰撞的“噼里啪啦”声。闭起眼睛,准备睡觉,可是,刚才的深度睡眠补充的能量已经让我的困意所剩无几,再加上冲凉之后和进食过后,更是把我的困意冲刷殆尽,而且,我竟然感觉自己睡不着的原因,是因为无头身体没在我身边,身边空空荡荡的,安全感全无,弄的我根本就睡不着,刚才能够深度睡眠完全是因为太困了,是那种强行把我拉进睡眠的状态,现在仅仅保留一点点困意的我没有无头娇躯陪在身边已经完全无法入睡,我只能睁着眼,盯着天花板,等待着无头身体拾掇完成之后回到卧室陪着我睡觉。

  

   等了好一会,厨房的水流声才停止。“啪~啪~啪~”无头身体柔软的足底拍击着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没一会,两只可爱的双峰从门口钻了进来,随后就是双峰的主人。无头妈妈走路很轻,只有非常轻微的“啪嗒”声,不过,她走到了我的跟前之后,便站在原地不动了,原来,回到我的屋子就真的只是回到屋子里面,至于回到屋子里面之后干什么,我没有说,她也不会去做。

  

   “来,躺在这里,抱着我的手臂…等一下,如果我现在让她自由活动,她会不会也会像之前那样,抱着我的手臂睡觉。咳咳,你可以自由活动了。”

  

   无头身体又好似大梦初醒一般,她活动了一下手脚,这次走起路来虽然还是摇摇晃晃,可是明显她掌握了一些技巧,不再像之前那样动不动就会摔倒在地,弄的十分狼狈,不过,她好像发现了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她非常小心地伸出手来,这里摸摸,那里摸摸。不过,我还是大意了,等到无头身体摸到了我的存在之后,她竟骑在我的身上,摸着我的鸡鸡,还要做爱,我连忙把自行活动停止,这个时候再来一场性爱,我可就真的要死掉了。

  

   下好口令,让她躺在我的身边,像之前那样抱着我的胳膊,这个时候,我才放心的闭上双眼,总算是找回了之前那个感觉,困意…困意也来了…该…该睡觉…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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