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棋手小姐“落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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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弃的工厂无时无刻不吐冒着沉晦的瘴气,自从作为切城废弃分城耗尽燃料而停驻在这里的一部分起它就注定是死亡之地。年久失修的铁壁不仅锈蚀生苔,还时有莫名的人声从内里传出,寻常的行人根本不会从这里经行,何况刚刚经历一场激战。在此地突然冒出一个骑着摩托车的女孩实属少见。

  

   这女孩外表看起来二三十岁年纪,披着一件厚重的无标识大衣,其下无甚起伏的身材反而有种内敛的美感,厚包深裹更显裸露的肌肤光滑白暂。不施粉黛的东方面孔清丽自然,一头栗色的长发在脑后打了个易于打理的花苞,浅褐色的眸子静若止水,一看便知如邻家少女,无甚心计可言。她正依靠着载着公文包的摩托,一边往嘴里塞着压缩饼干一边摆弄手里的终端,丝毫没有在意到临近的危险。

  

   随着滴的一声,终端上显示文件已经发送到备注“凯尔希”的工作号上。她就着水把嘴里硬邦邦的饼干咽下,随意看了看四周,手摸上了腰间的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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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快掩护!博士,博士去哪了?”

  

   “你们先走,我去看看还有没有落单的伤员!”

  

   “啊!”

  

   紫箭腾空,矫若惊龙。无比准确地洞穿罗德岛阵地内最后一个重装的立盾。干员们宛若受惊林鸟四散,在整合运动的火力下奔窜逃亡,拖着伤员、携着担架拼命脱离交战区域,废弃染血的装备弃掷一地。

  

   “妈的,罗德岛一群犊子都长着兔子腿,手底下没真章,要跑倒是比谁都麻溜!”幻影弩手狠狠地骂着,从掩体内走了出来,截短的半截狼尾在风中缓缓摇曳。

  

   “没关系,我们抓到了一个女的,已经由兄弟们看押起来了。”身旁扛着重盾的乌萨斯壮汉用嘶哑刺耳的嗓音笑道。

  

   “找,再找找有没有点子!”这炎腔浓重的乌萨斯语来自一个同样穿着龙门地下黑帮制服的家伙。龙门保卫战后贫民窟的不少贫民窟里的感染者流民融入了整合运动残部,这类人并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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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们做什么!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谁是你们的头?”栗色的长发在挣扎中披散下来,女孩清癯的身体被整合运动的士兵押着,一双修长的腿儿不住踢蹬。

  

   “你是谁?”幻影弩手问道。

  

   女孩抬头看着他,虽是强做镇定,浅棕色的眸子里却盛满了做不了伪的慌乱,“我是大炎...大炎岭南节度使的信使!是官厅的人!你们...你们敢抓我!”

  

   “队长,这小妞点子挺硬的。Kahn肩膀上挨了她一枪,她又是大炎地方官的人...我们惹不起吧?”一旁的乌萨斯女性术士悄声道。但那个龙门黑帮却全然不惭:“说啥呢!咱们在岭南道和龙门城的交界地,向来是官厅管不到的地方。他们要管我们早管了!不说出去,谁知道是我们抓的?”

  

   李是个炎国通,这类事情他最有话语权。幻影弩手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看向一边左肩缠着纱布,缄默不语的法术近卫“Kahn,你没事吧?”

  

   萨卡兹混血儿静静地摇了摇头。李囔道:“罗德岛都打了,也不在乎额外打一杠。劫都劫了哪有放回去的道理?把那个公文包打开看看!那么重,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不!”信使拼命挣扎起来,但她的身段比起押着她的士兵还是太柔弱了,反而是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隐隐露出下方的雪白。“你们敢私动节度使大人的——”

  

   然而根本无人听她说话。随着李和女术士打开她随身的公文包,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赤金!满满一公文包赤金晃花了他们的眼,拿起来用手使劲一捏,就能看到一个浅痕,这是最纯的软金子。在场的都是龙门保卫战后整合运动的残部,平素饥一顿饱一顿,又哪里见过这么大一笔钱,霎时间一个个都双目通红。再看那“信使”,眼神顿时又都不一样了。

  

   “他妈的!”李率先发难,抄起一个金条狠狠砸在那女孩脸上。他是龙门的地下打手,手劲极大,这一下砸得她泪花迸出,一张俏脸顿时红肿了半边。“老子在这里忍饥挨饿,你们官厅的一个小信使都能带着巨款跑来跑去,凭什么!”

  

   “对啊,凭什么!”

  

   “撕了她!”

  

   “把衣服扒了!”

  

   这群本来就被赤金刺激得红了眼的乌合之众瞬间失去了控制。她瞪着他们,似乎吓傻了,似乎有些茫然。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如同被撕碎的树叶般从他们的手中脱出,随着贴身的胸衣被撕开,那一对娇小柔软却被伤痕破坏了美感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他们大为惊讶,这自然也加剧了他们的愤怒。

  

   “妈的,还以为是个雏儿,感情不知道早就被哪个大人物给调教过了,还在那装纯!”

  

   “看这伤疤,一看就知道是个婊子,还有受虐的癖好!”

  

   “看来这些信使名义上是信使,实际上估计送的就是自己,真是工作赚钱两不误!”

  

   他们的军纪已经涣散至此...看来早已死去的浮士德确实不在此处。那紫箭又是从何而来?为什么我预期的结果没有出现?

  

   她感觉下身一凉,最后的布片也被扯离了躯体。她娇柔的身体在一群虽不是正规部队却也久历战场的壮汉手中还是太柔弱了些,几乎像面团一样任人蹂躏。无数只陌生的手在她那良久以来只有凯尔希摸过的私密处揉搓,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指印。他们已经在解开裤子了,那个龙门打手更是第一个把带着异味的阴茎强塞到她的掌心,他一手攥着她的五指给他手淫,一手还不忘拿着一条赤金顶上她依旧红肿的香腮“刚才不是很神气吗?像你伺候官厅里那些老爷一样,好好伺候伺候我们这些感染者!”

  

   “都静一下。”看着众人争先恐后地露出自己的阴茎在“信使”身上攻城略地,就连她散乱的发丝都染上了丝丝先走液的痕迹,幻影弩手轻咳一声。作为浮士德的旧部、团队的话事人,他还是有些权威的。“我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是Kahn负伤了,应该他先上,大家说对不对?”

  

   众人七嘴八舌地应和着表示赞同。少言寡语的萨卡兹混血儿也不推脱,在她面前蹲下身,露出同他的性格迥然不同的张扬粗长的阴茎。她自知这番保不住,故作痛苦地闭上眼睛,却悄悄瞟着法术近卫肩膀上的枪伤,那里的纱布已经被血浸了,如果可以随着他的动作加大出血量的话...

  

   撕裂的痛苦打断了她的思考,阴茎几乎没有前戏地推了进来,她自打回到罗德岛后就再也没接纳过这种东西,只觉比起手指粗了不知几何的物事在腔内强行扩张着,剧烈的疼痛和快感几乎将她的大脑撕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打在冰冷的地板上。但其他整合运动成员不肯令她闲着,她的双手都被强迫攥住了一条阴茎,他们无论是对她温软的手心还是青葱上的的笔茧和书茧都十分满意。嘴巴里也被强行捅入了一根,浓烈的味道让她一阵窒息。白嫩的身体如同布娃娃一般被他们操纵着,彻底沦为了泄欲的玩偶。

  

   似乎由于经久没有发泄过的原因,他们并没有在她的身上坚持太久。颜色发黄、带着刺鼻异味的精液从她的各个方位爆发,如同激射的子弹构成了交叉火力,瞬间把她攒射得满身脏污,粘稠恶心的触感顺着肌肤流淌。她同时感到陌生的灼热冲刷着子宫,心头不由泛起阵阵绝望。还未及反应,便感觉口中的肉茎一跳,刺鼻的气味瞬间贯穿了颅腔。她本能地吐出阴茎,连连咳嗽,大片大片的白浊顺着嘴角淌落...

  

   “妈的,这婊子还嫌弃,吃下去!”红了眼的他们也不顾得上脏污,用手直接蘸起白浊强行塞到她嘴里,同香舌和津液搅拌在一处,非要她咽下不可。随着那个萨卡兹混血儿一丝不苟地全数在她的腔内报复性地发泄完毕,带着一声轻响脱离她的身体,另一个人随即换上,那是队伍里的盾卫。更大而坚实的肉茎随即强行分开了刚刚被扩张的甬道...

  

   她仰躺在废弃工厂冰冷的地面上,微闭的眼睑下还有两道泪痕,同脸上精液和唾液的痕迹抹在了一起。又一名整合运动成员在她的口中射精,他们根本不屑于享受她那生涩的舌技,直接把龟头顶在喉头,把成股的精液强行灌入食道,不给她任何吐出来的机会。已经一片狼藉的下身里盾卫的粗大还在进出着直捣花蕊,这令她的身体强行开始发情,以致于每次抽插都带出丝缕温暖的液体,那阴茎太大了,强暴者的力量也太大,仿佛要折断她的腰肢。紧接着,那就来了。劲射的白浊如同机枪子弹一般似乎要把子宫撕裂开来,甚至于听到了那被阴茎顶出微微凸起的平坦小腹内精液的流动声。无数精子朝着输卵管汇聚,被生殖隔离的铁壁挡在外面...

  

   “嘿嘿,这里也不错!”盾卫起身离开了,留下那微微翕张着还在向外漏着白浊的小穴。第三个是那个龙门打手,他倒是无视了那已经被灌满的小穴,而是拎死鱼一般把她那两条恍若无骨的玉腿挟了起来,两足足弓相对着摆成了一个穴口的样子,把阴茎伸了进去。她的足弓是全身上下保养最为精细的地方,细嫩雪白的脚心几乎没有死皮和硬茧。豆蔻一般的足趾因为紧张而蜷缩着,十分精致可爱。那细腻的脚心更是让他的阴茎一阵阵过电般的颤抖,几乎当场就要射出来。

  

   “啊!”极度羞耻而怪异的感觉几乎让她发疯了,但她的上半身依然被他们分享着,根本没有半点挣扎的可能。一个人站在侧后扭过她的脑袋强迫深喉,毛发浓密的蛋袋无情地拍在尚未消肿的脸蛋上;两个人分别站在两边,分别强迫她已经沾满白浊的双手手淫,把精液就势发泄在她脆弱的躯干上,任凭其顺着雪白的玉颈流淌到浅浅的沟壑中,宛若一对小小山包间的溪流,攀在小腹上化为几股,有一股流进了脐间,真正意义上强暴着每一个孔洞。

  

   一双手抚上她的两鬓,帮她把被精液染白的发丝撩到脑后,她如同玩偶般在整合运动手中承欢的躯体却已经难以对任何阴茎以外的外物产生反应。只觉面前一暖,一股丝织物的滑腻触感带着略微的异味袭上鼻尖。她努力睁大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了。那名乌萨斯女术士似乎用自己的裤袜蒙住了她的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沦陷在被敌人摆布轮奸的羞耻感中的她只感觉下身不受控制地收缩。她绝望地哭泣着,泪水无声地在黑色的裤袜上洇开。这时候在她的足弓里抽插的打手先一步发泄出来,一股热流喷上平坦柔软的小腹,精子似乎连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要强暴殆尽。

  

   又一个人将她的双腿分开,把龟头顶上已经湿滑不已的小穴,她意识到自己将要在强暴中高潮的事实,但除了哭泣外什么都做不到。这步棋的落空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似乎耗尽了她不多的精神,只留下一个被敌人当做肉壶的肉身。她感觉自己被两边正在强迫手淫的人拽住双臂抬起,两手不由紧紧握住了两边唯一的着力点,随即换来了一阵剧烈的讥讽和嘲弄。

  

   “看啊,这婊子在握着阴茎不撒手呢!”

  

   “什么信使,就是欠操的东西!”

  

   既然还没被识破,就有转圜的余地。但略微的心安并不能阻止她被挟持到半空强制分开双腿,满是淫靡花蜜的花瓣似乎对准龟头在调整位置,但随之而来的不是一口气的插入,而是不知何时狠狠击上玉背的鞭子。她惨叫一声,浑身颤抖。

  

   “淫荡的小家伙。”身材高挑的女术士裸露着虽也白嫩却满是军旅痕迹的双腿,不无嫉妒地视奸着俘虏相对完好的脊背和玉腿,手中的短法杖从杖头伸出一根短鞭,毫不留情地在脆弱的脊背上以血痕作画。而把她左右举起的两人淫笑着对视了一眼,极有默契地松开了手。

  

   “啊!不,不要!”身下的阴茎出乎意料地坚硬,她只觉自己不像是在被强暴,反而像是在受桩刑,在被自下而上整个贯穿,似乎子宫已经被刺破,要一直从口中贯出来一样。再加上背后一下比一下凌厉的鞭笞,她的身体在那铁棍一样的阴茎上剧烈痉挛了两下,大量爱液喷涌而出,火热的液体在泥泞不堪的花径和侵入的硬物间竭力润滑着,试图把损伤降到最低,但侵入物并没有被这液体软化,反而如同淬过火的钢条般更加坚挺。

  

   在把她重重包围的淫笑声中,她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汹涌而出。

  

   对不起了,凯尔希...

  

   “这婊子夹得真紧。”一个有些走了样的声音从身下传来,附带着在高潮的花径内继续抽插发出的淫靡水声和周围整合运动士兵的喝彩声“不愧是红刀哥,一上来就让这婊子信使缴械了!”“红刀哥威武!”

  

   “不,至少,至少停一下——”她本能的苦苦哀求根本入不了他们的耳朵,那已经是感染晚期的整合运动战士几乎半质化的阴茎无比残暴地摧残着她的内里,挤压着脆弱的内壁。每一下仿佛都贯穿了子宫口。腰肢的肌肉再也无力支撑下去,雪白的躯体向后仰着,小腹上被顶出一个微微的凸起,那是她唯一的支撑。紧接着她就被向前推到,被迫趴在正在强暴她的红刀哥身上,复仇者缠着绷带的双手扒开了她的臀瓣,娇嫩的浅粉色花瓣和质化深重导致变成了灰白色的粗大肉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由于双目被蒙着,“信使”没能看见不知何时幻影弩手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正对着她那被强行掰开的素股,水蜜桃般的翘臀间那娇嫩的菊蕾和正被蹂躏的花瓣看得一清二楚。

  

   身为头目,幻影弩手本来是不想参与的。之前做好人让Kahn先上了,自己又不想刷锅,也只能一旁看着。但看着这一幕又是心里头冒火,根本把持不住。当下拨开粉嫩的菊蕾,算是也拿到了一个头彩——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信使”的惨叫声几乎刚刚出口就停住了。她以狗爬的姿态俯卧在红刀哥身上,前后被同时粗暴地捅入,两根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轮流抽插,瞬间就把她体内紧绷的弦崩断。在口中混含着白浊的鲜红顺嘴流淌的同时,她的盆骨颤抖着,在双穴的痛苦体验下又去了一次。香汗淋漓、满是精斑的身体一瞬失却的全部的力气,如一口破麻袋蜷缩在人肉三明治的中心,任凭一次次撞击在肉体的啪啪声间摧残着腔内。紧接着一只手强行抬起她的下巴,粗暴地擦去血痕,是那个萨卡兹混血儿Kahn已经恢复元气,又过来把阴茎刺进了她的嘴里,报复一样地一贯入喉。她单薄脆弱的身体如同被串在铁签上炙烤的鸡肉,在三穴齐入的疯狂中沉沦下去...

  

   恐怕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被自己抓住,压在身下欺凌的女孩的真实身份。

  

   阴茎从她的口中拔出,拉出一条长长的白色丝线。沉默寡言的法术近卫粗暴地拽着她的头发,把白浊抹上她的眼眶,似乎要把那双浅棕色的美丽瞳孔染白才做罢休。她无力地喘息着,腰肢随着体内的摧残微微抽搐。接着,那就来了。两团白浊同时在她的前后爆发,直肠粘膜和子宫内同时灌满了浊精。剧烈的射精持续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随着两条带着白浊的阴茎从她体内离开,她也如同断了线的木偶,毫无生气地倒在地上那瘫精液、爱液和汗水的混合物中,精致的面容被精液抹成了花脸,只剩下微微起伏的身体证明着她依然有几分活气。

  

   他们用带着浓烈锈味的不知道从哪来的水冲洗地面。她脸上的黑布也被取走,散乱的栗色发丝先是被精液浸透,又被水流粗暴地冲刷,全数披散了下来,把她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白嫩可人,配上前胸的伤痕和背部新鲜的鞭伤还有身下缓缓流出的白色液滴,让周围的整合运动成员几乎忍不住要再轮上一次。不过射精之后的他们兴奋点已经有所转移,便也不顾浑身湿漉漉地躺在地上、仅有手指还在微微颤抖的“信使”,兴冲冲地围在了那个公文包前。

  

   “这得值多少钱啊!”

  

   “今天运气太好了,不仅抓到了妞,还发了大财!”

  

   “快数数!”

  

   “54,55,56...五十六根金条!”幻影弩手身为队长,被大家公推出来数钱。随着这个数报出,工厂内顿时响起一片狼嚎般的欢呼声。她侧躺在地面上,眼角瞟着那些金条,手指无力地在被水冲刷过的工厂地面上画着圈。

  

   我...输了么

  

   她轻声啜泣着,淤积体内的精液像是点着了火,狠狠燎着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她感觉自己被强行拉起,如同牵着牲畜一般拽向一间封闭的厂房,那里被焊上了一道铁笼,是他们的牢房。那里已经囚禁了一个人了。听到声响,铁笼里衣着脏破但还算完整的菲林女孩抬起头来,同她四目相对。

  

   她的眼神可怕地颤抖起来了。

  

   铁笼里的亚叶张大了嘴,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一幕。身为凯尔希的徒弟她当然知道博士的真身,却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博士会赤身裸体被整合运动押进牢房。她失声道:“师——”

  

   一道几乎能瞪死人的目光让她把那句几乎脱口而出的“师母”硬生生咽下了肚。好在挟持着博士的整合运动成员根本没在意,把博士仍在牢房的地面上就自顾有说有笑着走了。她忙伸手搀扶那体检中就无数次看到过的脆弱躯体,伤痕和精斑令那整个人都愈加娇弱了几分。她扶起博士,把脏破的外衣脱下给她披上,这才意识到博士已经昏了过去,那个眼神用尽了饱受摧残的身躯所有的力气。

  

   亚叶费劲地把博士的脑袋搬自己腿上,尽可能让她躺得舒服些。稍稍替她理顺了发丝,看着师母脸上的泪痕和身上数不尽的齿印指痕,亚叶不由鼻子一酸,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自从被凯尔希委任留意博士的身体状况,她就一直把照顾这个羸弱的师母当成自己的责任。如今师母变成这个样子,是她无比的失职,好像心被开了一个口子,比那些东西落到自己身上还要痛苦。

  

   另一边,不同于两人的痛苦,整合运动自然是弹冠相庆,连浮士德死后一直没开封的仅剩的几瓶酒都被拿了出来,每个人都喝了不少。一天之内打退了罗德岛,抓到了俘虏,还顺道劫了一个信使爽了一把,又拿到了一大笔钱,任凭哪件事都够他们高兴的。一群人一直在工厂最宽敞的车间内狂欢到很晚,才依依不舍地散去。

  

   幻影弩手是最后留下清场的那个。他拾掇好了一切,正待回去,突然看到一个有些可疑的身影。连忙快走两步上去,却是李。

  

   “你在做什么?”幻影弩手问道。

  

   “没什么。”李把手背在身后笑了笑,转头离开了。幻影弩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了,才把那些赤金重新锁好,打了个哈欠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你搞什么?你是怎么被抓住的!”黑暗中,这话从博士口中无声地冒出来,她跪坐在地上,把赤裸的身体遮蔽在亚叶的外套下,疲惫不堪的面容上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一小时前还被轮奸到失神的面孔声色俱厉地“呵斥”道。医疗部平日里在住院区交流多靠这种唇语,为的是不打扰病患。“我不是都说了?这次是佯攻,佯败后立刻就撤,你怎么会被抓住!”

  

   “我...”平日里几乎从未见过师母这么有威严的样子,亚叶也被吓坏了。“我去看看有没有落单的伤员落在后面...”

  

   “你...你害死我啊!”博士急火攻心,加上新伤旧疾,又呕出两口血来。眼看着单薄的身子就要摊在地上。亚叶连忙伸手搀她,却被她一手拨开。博士瞪着亚叶看了半晌,伤痕累累的身体突然前扑,蛇獴姑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博士压在了身下,外套甩开了,她看着身上师母赤裸的身躯,不由有些胆寒。紧接着她就发觉一双素手狠狠钳住了她的颈子。博士的力气不大,在被轮奸后更是没余多少气力,但那双手还是不可逆转地压迫着她的气管。那是真的要杀她!这个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她本能地开始反抗,双足不住地踢蹬...

  

   博士看着面前少女清秀的面色逐渐青紫,舌头也吐了出来,同自己神似的黄褐色眼中的绝望和不解几乎要凝成实质。她的双手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气了。她左手保持着压制,右手翻腕竖起食中二指。

  

   在黄铁佣兵团期间她曾随队学习格杀之术,虽说是半吊子,却也明晰这一击切上颈子绝对能断绝生息。但是脑海里凯尔希的影像挥之不去,看着爱人的徒弟在自己身下奄奄一息的面容,她咬紧牙关偏过头去,眼角热泪纵横,宁愿再去受一轮轮奸也不愿就此下手。念头转过来一瞬,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也咔嚓一声断开,整个人向前倒去,扑在了亚叶身傍。

  

   幻影弩手自是无从知道牢房里发生的一切,一个身娇体柔的信使,一个只会配药的医生,能翻起什么浪花?连派人看守都不配。能住人的车间不多,他们没条件一人一间。他回到房间,没开灯的房间光线昏暗,他在门口正好看到Kahn背对着房门坐在那,紫色的源石刀刃倚在墙边。他伸手拍了拍Kahn的后背“怎么了,还不睡?”

  

   Kahn随着这一推整个向前倒去,幻影弩手吓了一大跳。忙端起弩后退两步把灯点亮,再把Kahn翻起来看时,本来肩头那说重不重的枪伤居然如被不知名的野兽咬过一口一般,活生生去了一大块肉。再拿手一探脖颈,触手还有些温热,只是无有脉搏。这是刚死没多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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