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就当是正式故事发生之前的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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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霭停云一边捂住头,一边跌跌撞撞的往前快步而行,但突然就摔倒在了地上,\\"我的头,好痛,这是怎么回事?这,这不是我,这,不应该是我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喊起来,\\"啊!\\"

   \\"啊,啊!\\"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她忍不住抱住头痛苦地嘶吼起来。

   伴随着痛苦地加剧,埋藏于心底的那份记忆,却在这时涌上心头。

   一些零散的碎片拼凑起来,一些画面渐渐重合在一起,最终汇聚成一个人影,一张脸,一双眼睛。

   在一声声哀嚎中,这一段模糊的记忆从反倒是越来越清楚。

  

   “许久未见,师姐便是这样招呼故人的吗?”

   “吾所认识的师姐,可曾有回避他人的眼神...”

   “现在我眼前的你,只不过是被伤痛折磨地精神萎靡,再也不复往日自信的可怜人...”

   “吾,是来帮助师姐的...”

   “吾一直知道,师姐不愿意狼狈示人”

   “师姐对吾照顾甚多,这次改吾回报了...”

  

   霭停云挣扎着靠向一块巨石,“任清疏,你到底做了什么?”

   心知便是在那时,任清疏以帮助为由,在自己脑伤发作之时,对自己动了手脚。

   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头痛稍稍有些缓解, 但体内的真气依旧不受控制,在经脉中乱窜。

   霭停云倚着身旁的大石头,盘膝坐下,准备调戏紊乱的内息。

   忽而一句梦魇般的话语,在耳边回荡:

   只有...方能缓解苦痛...

   “吸食...方能缓解苦痛...啊!”霭停云头痛又加剧,这一次发作,意识倒是渐渐模糊了。

   再清醒,便发现自己身处宫灯华帏之下。

   紫箫玉琴,昙华正盛。

   一袭紫色纱裙的少女坐霭停云的身边,笑眯眯地帮她整理着胭脂。

   少女身上有股淡淡的馨香传来,闻起来令人心旷神怡。

   这时候,一个妖娆的声音响起。

   \\"哎呦~~新莺妹妹,怎么今天又是这般恍惚呀,莫非是昨夜未曾入眠,还没有从昨晚的美梦中清醒过来吗?\\"

   这个女人,长相妖艳,身穿淡蓝色罗裙,身材火辣,眼眸流转间尽显风情万种,她的身体微倾着,手中拿着酒杯,露出深不可测的沟壑,眼中净是妩媚轻佻,嘴角勾勒出一道迷人的弧度,仿佛是一朵盛开的罂粟,迷人而又危险。

   原本坐着帮助整理胭脂的少女微微一怔,伸手拐了拐,示意和自己一起起身行礼,“绯颜见过绮月姐姐!”

   “啊,哦,新莺见过绮月姐姐”

   “大家都是姐妹,两位妹妹何必多礼呢”被唤作琦月的妩媚女子嘴上推脱,但看着眼前两个没人对自己却不敢怠慢,倒是有些舒心。

   \\"大姐说笑了,姐姐可是我们的长辈呢\\"身边的步绯颜脸上堆着笑容“姐妹们刚来秋声楼时都被教育过要守规矩,这么能怠慢了姐姐呢?”

   秋声楼,在孟泽郡是首屈一指的青楼,其背景深厚,在南屿七郡之中也属于顶级的青楼之一。\\t

   秋声楼富丽堂皇,不输王府,这里的姑娘也是整个孟泽郡最优秀的,但凡被选入秋声楼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不仅姿色绝代,更在琴棋书画,诗词歌舞、才情武艺方面也都十分出色,但也不是所有的姑娘都是秋声楼自己交易或者拐卖到楼中培养而成,也有些美人因为种种原因也为来楼里接客,不过一般江湖上的美人都颇有名气但大多数人都靠着画像识人,因而这些美人来楼里接客多用化名,当然,也不是没有无视名节,大大方方出来卖的美人就是了。

   风绮月倒不是专门来刁难两后辈的,反倒是今夜需要这位精神仍旧有些恍惚的花魁一块登台献艺,前来交代罢了。

   风绮月缓步走向眼神迷离的逸新莺微微笑道:\\"今晚向家那位小公子可是指名新莺妹妹了,可不能怠慢了郡王家的小公子!\\"

   被一旁的步绯颜带着轻轻点头应声,随即转身走向后台去准备起来,而风绮月则也不做过多打扰,也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新莺姐姐,头还昏吗?”但看今夜要接客的同伴精神依旧欠佳,不免出声问道:“要不然我替你...”

   “不用!”不是为何,原本还有些木然的神态突然变得要强起来,转身走向梳妆台,开始为今夜的侍奉做打扮。

   步绯颜叹了口气,知道对方这个时候会变的特别执傲,前去便帮忙梳妆。

   梳妆台上有着各式各样的首饰盒子,步绯颜拿起一枚银色的发簪,插入逸新莺发间,一个简单而美丽的盘扣立刻呈现在眼前,随手又拿起另外一枚金丝嵌珠的耳坠,为她戴在耳朵上面。

   \\"好了!\\"步绯颜满意的点了点头,让其转身,看了看自己的杰作。

   只见面前的可人儿穿着一袭白色纱裙,一双藕臂虽然覆着薄纱免于暴露在空气中,但也是一览无余,玉腿笔直修长,身材玲珑有致,一张脸蛋更是如同仙女下凡,清澈而迷人的双眸,微翘的琼鼻、性感的红唇,还有那诱惑至极的锁骨与雪白的肌肤,使之整个人看上去仿佛是从古画之中走出来的美丽佳人。

   这样的装束虽然不算华贵,但是却将对方自身的高贵与优雅与妆容散发的魅惑之情,同时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

   看到自己的杰作,步绯颜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朱纱流霭,云鬓华裳,烛影摇曳,比起寻常的当街招摇卖弄的欢愉之所,半遮半掩的奢靡之地,又或者是故作高雅的精致宅邸,秋声楼却是要富华大气的多。

   华灯初上锦营花阵之间,门前的门子和迎宾热切地不停鞠躬作揖,奴仆诚惶诚恐地牵挽着那些大人物的车马到别处安置。

   弥漫在空气中的都是喧嚣和热浪、汗水和脂粉,让人忽略了这其中的糜烂与颓废,台上便是舞姬乐师们的鸾歌凤舞、红袖招摇,轻歌曼舞,红袖招摇,一个个美人如花般的娇笑声与乐声、吵闹声一起充斥着整个大厅, 这些女子一边举起手中的白玉杯向客人示意,一边娇笑连连的向客人推荐着自己手中的美酒,一只只白皙修长的玉手从酒壶中倒出一杯清香扑鼻的美酒,一道道晶莹剔透的光泽顺着这些光泽流淌而出,散发着迷醉的色彩。

   台下是一群衣冠楚楚,浪酒闲茶的男人,他们的身上或穿着华丽、或穿着朴素,但无一例外都是那么的光鲜亮丽,这些人中有些人是高官、有些人是商人、有些人是政客,甚至还有一些人是富豪。他们坐在各色的大小案桌和菜肴桌边,有些在喝酒,有些则在谈笑风生,但无一例外的都是那么的不伦不类。在他们的身边则是各种各样的女子,她们都是打扮的千娇百媚,脸上堆满了妩媚、娇艳,有的人更是大胆的将身体贴在了某个男人身上。她们用尽浑身解数去勾引眼前这些热切无比的男人,而这些男人则是享受地接受着,甚至偶尔还会有人发出阵阵的闷哼声。当然,也有人忍耐不住,直接将身边的半敞着胸怀,亲昵靠拢着自己的女子一把搂在怀里,大肆揉搓起来,将她们压在身上,撕扯着她们的衣服,而女子们则是不停扭动自己的腰肢,用手抓向面前的男人,同时还将自己的丰满的乳房送到这些个男人的面前...

   当然,任何销金窟,这外面的大厅都是应付那些粗鄙不文,又有些闲钱的富商才会在这里一掷千金,作为将来与人吹嘘的谈资。

   而后厅才算是秋声楼的真面目,能进入其中,要么就是身份极其尊贵之人,或是有着一定财产的人,要么就是有相熟的老人引荐...

   此时正值夜幕降临之际,月色朦胧,如水般的月光笼罩着整个园子,如同一个梦幻中的仙境一般。 穿过大厅之后才能见到的庭院四周,种植着许多奇花异草,在微风轻拂之间,一片片翠绿欲滴的叶芽随风飘扬,仿佛下起了花雨。在花雨纷飞中,那些鲜花竞相绽放,争奇斗艳,姹紫嫣红。在那些亭台楼阁之间,一盏盏灯火点缀其中,将那些亭台楼阁衬托得犹如梦幻一般。 庭院之中的那些花树、石桌椅皆为古香古色,在微风轻抚中摇曳不已,在那一株株古木参天古树下面,一个个小型的池塘、池塘旁边,一座座古色古香的假山、古井等建筑物若隐若现,在夜幕之下显露出一种神秘、安静的美丽,让人心旷神怡。 在这样的景象之下,顿感置身于梦幻之境。

   丝竹管弦依旧,但比之大厅,还是清净不少。

   而因为后厅能够与美人相伴彻夜狂欢,寝食用度比寻常馆栈要更加细致周到,因而也常有豪客长期在这里会客落脚。

   穿过这些地方,又是另一片很大的花园,一座座独立小栋掩映在藤影石间花丛之中,同样的宫灯长明,空气中脂粉和香料的味道也愈发高档起来,就连小径上来去侍女,也身居中上之姿。

   这里接待的客人,对其身份财力要求比之前更甚,相对应的,价钱自然也要翻上几翻

   这些独立小栋中居住的姑娘都是能有与之相熟的客人,也多少有着高超的才情或技艺,因为这里的姑娘出身广泛,因而每处小栋,也都有其相应的风土人情……譬如东瀛风、西域风、魔族风等等。这里待客虽然比前面要自由一些,但却也算不上是真正的摇钱树,因此这里被赎身出去的姑娘反而是最多的,当然,据传闻多数姑娘最后也只是被人买去当鼎炉...

   而被这些小栋环绕的小榭,住在其中的姑娘们,她们才是秋声楼的真正摇钱树,至少是当选过一届花魁才有资格在这里接客,和大户人家的大小姐一样有婢仆侍候,对于流连于风月场的纨绔来讲,与其中的花魁一度春宵已经是莫大的谈资了...

  

   今夜,又有一群人来到了这里,他们身穿华贵的衣服,头戴金冠,手握折扇,脚踏软皮马靴,一派富家公子哥的打扮。他们的眼睛时不时的瞟向这几座亭台小榭,他们的嘴角带着轻蔑之色,但以他们的身份,认准了哪个花魁来侍奉,就算再不愿意却也是不好推脱。

   “逸新莺见过向公子”一袭白色纱裙的少女来到了那个叫做向公子的男子面前,恭敬的弯腰行礼,她的眼神虽然有那么一丝丝不易察觉的不屑,但表情上依旧显现出恭敬。

   这位向公子,向郁非 是八风郡王向钧天最小的儿子。

   \\"起来吧。\\" 向郁非淡淡的道,他的眼睛时不时的瞥向周围,他看见了那些姑娘,还有身前附身行礼的美丽少女,心中充满了渴望,恨不得立刻把她们抱回府去,但碍于秋声楼背景神秘,哪怕是郡王之子,也只能好好守规矩。\\"多谢向公子。\\"逸新莺恭敬地站起身,退后几步。向郁非看着亭台内坐着的美丽少女,眼睛放光,口水都快留出来了,这样的美人他也只能再秋声楼见到这么多,若是能把她们都抱回府去,那该多爽啊。向郁非心里暗自意淫着,眼眸中充满了淫邪之色。

   向郁非想到这里,不欲过多客套,而且还是在如此美妙的时刻,更加不愿浪费时间,“听曲吟诗就免了吧,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逸姑娘!”

   逸新莺虽然有些无奈,但,花魁,本质也还是娼妓,自恃身份摆谱也只会让双方都落了面子。

   “向公子且随我来”逸新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向郁非跟她走。

   逸新莺带着逸风穿过几条小径。 这条路有点长,走到最后竟然走到了一处小湖泊边上的庭院,逸新莺停了下来。 \\"向公子,请跟我进去\\" \\"好\\"向郁非应声而入。 \\"向公子,这边请\\" 逸新莺带着逸风往里走去,却见门上挂着一块匾额,上面书着:裁云酿尘。

   逸新莺带着向郁非进入屋内,一副画卷映入向郁非的眼帘,正好画中景色,就是这湖畔别苑,画中画中青衣女子坐于湖畔,一双玉足深入湖水之中,脚踝处露出一段藕节般白嫩细腻,一袭长裙随风摆动,仿佛仙女临凡,美轮美奂。

   画上还有一行小诗:晴川拂尘生嫩绿,迴野腰肢弄寒吹。韶光披雪见柔荑,迎牵媚意入春闺。

   画中女子与这行小诗,其实与逸新莺气质并不相和,但向郁非哪管这些,直夸道:“美,美啊,逸姑娘果然若画中之仙...”

   逸新莺只得应和道:\\"哪里哪里,向公子过誉了,新莺不敢当。\\"

   向公子此时却自我感觉良好,绕着逸新莺细细打量起来。

   而逸新莺一对凤目有些无奈地对面这个纨绔,眼中倒也没有不耐烦,虽然对向郁非没有什么好印象,但经受了这样的目光这么就,身体也起了反应,玉手不自觉地捏了捏裙摆,白皙俏脸上泛起丝丝绯红,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反倒是生出十分的期待之感。

   向郁非注意到了,随机一边用那带着些许粗糙与炙热气息的大手仿若把玩着一件精美艺术品般,在逸新莺那光洁的额头,白嫩的玉颊与那修长的粉颈,甚至那宛若刀削的嫩滑香肩与有着性感隆起的锁骨上,缓慢而轻柔的摩芈着,一边随着俯身的将逸新莺揽入怀中,往床边去了。

   而逸新莺反应过来,也不推嚷,将自己的嘴唇凑到了向郁非耳边,带着情欲挑逗的声线,缓缓地呻吟道:“向公子...”

   “唔......”

   这一声逸新莺自己都觉得有些羞耻的呻吟,再次从她那微微张开的喉间溢出,而后在向郁非的摩挲下,原本端庄大方的她,此刻就仿佛一个无助的小女孩儿一般,浑身肌肉紧绷着被动忍受着向郁非的抚摸,一双已经泛起了哀求的美眸继续看着对方。

   向郁非感受着怀中绝色呻吟间吹在自己耳边的热气,用他那仿佛带着炽热温度的粗糙手掌在那娇躯上抚摸,这样异样的刺激,让身体紧绷着的逸新莺感觉到身体想要释放本性的冲动与渴望愈发严重。

   渐渐地,随着那动人美眸中的情欲波澜越发浓郁。

   “向公子,是新莺怠慢了”忽而意识到因为情欲放任对方玩弄,没有尽到侍奉之责,逸新莺缓缓跪下身去,那裹着肉色丝袜的艳丽玉腿跪伏在地,素白高跟的脚踝处在那大小正好合适的臀上捅出一个小小的陷坑,一双纤嫩玉臂支在地面上,整个人如母狗般顺从的倾向前方,光滑的脊背与薄纱紧紧的贴在一起。

   看到眼前佳人跪伏,向公子也很上道,揭开裤带,解放出他那根雄壮的阳物。

   当他将裤子褪下的瞬间,只见一条猛龙窜了出来,几乎与逸新莺的脸颊擦过,龟头上溢出的晶莹粘液弹射在她脸上留下一道浅痕。

   这时候逸新莺仍然不急不慢地脸颊龟头上蹭了蹭令向郁非身子一阵酥麻。

   这一瞬间的表情刻意表现的很惊诧,她故作姿态将脑袋围着这根大棒旋转、反复观察,道:“之前就觉得向公子的一定很大,但没想到会这么夸张,又粗又长,还青筋密布”她伸手握住棒身,轻轻搀动起来。

   逸新莺为他前后搀动了几十下,向郁非夹紧双腿,仰着头,快要守不住精关了。逸新莺见了他这副模样,忽然将脑袋凑上去,檀口一下便含住了狰狞又红肿的龟头。

   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向郁非身体打了一个冷颤。他见逸新莺的嘴被自己的龟头塞得鼓鼓囊囊,腮帮被明显撑大了一整圈,却仍在卖力地吮吸,一股支配者的快感涌上心头。他感觉到对方的舌尖抵住自己的马眼,上下拨弄舔舐,整个龟头则被口腔内壁紧紧吸住,快感连连。逸新莺的小手也没有闲着,仍在不停地搀动肉棒的棒身。

   “哈!。”向郁非大叫一声,随后便嘭的一声拍向逸新莺的后脑勺,将自己的肉棒完全捅进逸新莺紧窄的喉头,逸新莺闷哼了一声,却也没有挣扎,努力的将那肉棒完全吃下,香舌仔仔细细的包裹,口腔依旧卖力吮吸。

   仿佛探入喉咙的肉棒便是向公子对她魅力的肯定,喉头的软肉细细的匝紧,秀丽的螓首随着对方的抽插而前后摇摆,嘴唇仅仅贴着肉棒而又尽量张开贝齿以防止再棒身上刮擦造成不美好的体验,灵活的舌头仔细的舔舐着,淫靡的水声不住从口中传出,几根粗黑的阴毛扎在逸新莺的琼鼻上,几乎将整个喉咙彻地贯穿的尺寸还是太大了,逸新莺忍不住闷哼几声,而这些声响却只是在喉咙里制造出一些震动而已,反而让向郁非有些别样的情趣体验。

   忽然,逸新莺开手,紧接着如同洪水冲破堤坝一般,被锁住了许久的精液猛地喷涌而出,对准逸新莺的娇嫩脸蛋冲上去。

   逸新莺也不闪躲,反而主动张开嘴,接住了射出的精液。射精持续了大约十秒,大部分落入了她的口中,少数溅射到了她的脸颊上。

   逸新莺就这么趴在地上,张开檀口,那一汪白浊还没有被咽下,似乎是在等待对方的首肯。

   向郁非喘着粗气坐在床沿摆了摆手,逸新莺随机便闭上嘴巴,腥臭的精液顺着喉管向下流动。

   随后,她又用食指刮下星星点点留存在脸颊上的精液,送入口中,吮吸着黏着浓精的手指,发出噗嗤噗嗤的吸吮声。

   逸新莺的裆部却已浸了一片水渍。本能的欲望告诉他接下来应该要开始放纵自己了,但第一发精液对于今夜的侍奉来讲,还仅仅是个开始。

   “向公子稍等”逸新莺取来一杯茶水,准备用来漱口,毕竟之后的亲热,口腔里股腥臭,还是需要清理清理。

   将茶水含住片刻,随后带着残留腥臭味道的茶水睡着喉咙而下,顺便将食道之上粘着的残留精液也一并冲刷进胃里。

   又一杯浓茶,彻底改变口腔的味道。

   “向公子久等了”

   放下茶杯,主动攀上向郁非的身躯,准备开始第二轮的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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