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无名文章4-a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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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

  

   艾兰特拉终于参加了地下比赛,里面的种种景象让她终身难忘。

  

   艾兰特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不光亲眼目睹其他彭尼们被驯养师轮番折磨奸淫的场面,甚至也被自己的驯养师上下其手,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境界。换作以前公国未经人事的普通女性,经历如此非人的磨难,恐怕早已不堪摧残,精神崩溃;但对于经历了战败被俘、贬为奴隶、训练成马奴的艾兰特拉而言,道德上的矜持可以说都消磨殆尽了,这些不堪入目的场面与其说是道德崩坏,不如看做一种视觉和触觉上的惩罚,反正自己新的身份已经不是“人”了。也正是因为保留这样的视点,她才勉强保持住了自我,避免沉溺于快感的巨浪当中。

  

   但是能不能支撑到获得自由的那一天,艾兰特拉自己也没有把握。那难以忘怀的一晚,不仅使她意识到能够让女人高潮的对象并不是只有男人,而且亲身感受了高潮的手段更是可以如此淫靡,如此背德,如此激烈。尽管有了艾尔西斯的命令作为护身符,也不能改变自己的本能第一次超越理性、渴求到高潮的释放这一事实。一想到这绝不是最后一次,或者说从现在起一直到获得自由前,还要体验不知多少次这样的遭遇,艾兰特拉的身体就不禁颤抖起来。

  

   很快,鞭子传来的疼痛就打断了她的恐惧——时间过得很快,今天就是地下比赛日了。即便是在傍晚开始,平日的训练还是丝毫不会缺席。

  

   也许是拜那一晚彻底“放松”所赐,艾兰特拉对道具带来的轻微刺激忍受力大为提高,只能累计到一定程度的小幅快感也可以靠意志力进一步克服了。所以这几天,除了因为偶尔走神以外,艾尔西斯都没有对她施以指令之外的鞭打;现在的她跑起来,速度已经能与以往正式比赛相媲美。

  

   上午的训练结束后,艾兰特拉难得地提前脱下所有装备,洗了个热水澡再吃完午饭,接着美美地睡了一觉;而她的装备则被马厩的男人们拿去做了清洁,然后给皮革件上油、抛光,金属件也擦拭得一尘不染。

  

   于是出现在醒来的艾兰特拉眼前的,是仿佛艾尔西斯第一次开箱时那般崭新闪亮的深蓝色马奴套装:这套上等皮革做成的套装,不仅颜色漂亮,质地上乘,缝工精细,耐用性也非同一般,即便艾兰特拉天天穿着训练,甚至遭受鞭打,也没有产生任何破损,皮革内外表面经过特殊处理后,不仅柔软耐磨,更能反复经受汗液和清水的冲刷而不会褪色或者开裂。尽管全程都在训练中煎熬的艾兰特拉并没有太多时间去回味这套装备的高级之处——对她来说装备越“高级”,束缚和折磨就越多——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穿得越久,身体就越发自如。这不是普通人花一点点钱就能买到的,何况还是量身定制的逸品。再加上艾尔西斯穿着的那套骑师正装,那个女人的地位和财力究竟达到了何种高度,可见一斑。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艾兰特拉并没有被命令立刻穿回装备,而是来到马厩旁的屋子里,如同第一次去彭尼工房那样,裸身躺进铺有皮革的“棺材”;她的装备也逐一收纳好放进木箱内,然后一起被抬上了外面等待着的马车——艾尔西斯已经和其他人坐在上面了。

  

   在黑漆漆的木箱中经过一段相当长时间的颠簸,已经昏睡过不知多少次的艾兰特拉突然被一阵抖动和撞击声惊醒。很快,眼前的盖子就被打开,不过外界的光线并不强烈,所以艾兰特拉第一时间就能睁开眼,映入她眼帘的是高高的木质天花板。

  

   “把它拉出来,放着我和彭尼装备的箱子也摆到那边打开。”随着艾尔西斯简短的命令,随行的三个男人围拢过来,两个把艾兰特拉从箱子里扶出来,另一个则搬来装备的箱子。

  

   视野变得开阔的艾兰特拉这时候才看清楚,自己身在一间宽阔的木屋内,木地板上到处摆放着一些草垛;夕阳透过墙上的窗户照进来,让屋内变得明亮。然而,下一刻她的眼睛不禁睁圆了:除了自己,屋子里还有七八匹彭尼,清一色的女性!加上他们的驯养师和随行人员,宽敞的屋子里也显得拥挤起来。所有人都在忙活,有的在替彭尼穿戴装备,有的在搬运箱子,还有人已经换好骑师的行头,牵着彭尼离开屋子。一些彭尼身旁摆着类似的用来装运自己的箱子,看样子他们也跟自己一样,被长途运输到了这里。

  

   “要赶在天黑前完成报名,你先去那个隔间里把小解搞定,你们(男人们)把装备都取出来放在那边的草垛上,然后把箱子抬出去。”

  

   很快,一行人只剩下小解回来的艾兰特拉和艾尔西斯。艾尔西斯开始熟练地给她穿上整套深蓝色皮革马奴套装,而什么也不需要做,只有必要时抬脚张腿、伸手挺胸配合的艾兰特拉,则再次打量起周围的彭尼。很快,她就感到了羞耻:同屋的彭尼中不止女性,甚至也有男性,他们的阳具无一例外都裸露着,并且被各种道具包裹、折磨后,反而变得更加挺拔,连表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反过来所有女性的胸部也毫无遮拦,在束腰或者皮带的衬托下显得更加丰满,有的乳头上还穿了环或者用夹子夹住。大家的呼吸都显得有些急促,脸颊通红,显然不是因为做了什么运动后产生的,这令艾兰特拉感到更加尴尬。

  

   大家陆续穿戴完毕,屋子里的人数逐渐减少。很快,伴随着她自己的视野因为头套的降临而变窄,套装穿戴也进入尾声。最后,艾兰特拉再次回到足蹬皮革大腿马蹄靴、双臂后折收纳皮革束手套及披肩之下、脑袋和连同脖子被皮革头套及项圈围脖严密包裹、下体前后穴分别插入短棒和马尾肛塞的,这样熟悉而痛苦的状态之下。她别无选择,只能不断在内心默默祈祷,希望今晚能顺利过关,让自己付出的努力和血汗得到回报。

  

   艾尔西斯牵着艾兰特拉从屋子里出来,外面一眼就能看到远处有一座中等规模的竞技场——虽说面积算不上宽广,但通往竞技场的道路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一些彭尼也夹杂其中,或主动或被动地朝竞技场内部移动。很快,男人们就准备好了彭尼马车——车厢同样采用深蓝色涂装,外侧两边分别用金色的涂料绘制出女神展翅飞翔的画面,再搭配上金色的多辐条车轮毂,显得十分优雅;接下来男人们将车把连接到艾兰特拉的束腰上,艾尔西斯则拿起马嚼子代替阳具口塞卡进艾兰特拉嘴巴里,戴好整个笼头和普利玛,缰绳整理好搭在车上。最后艾尔西斯站在马车上,挥动鞭子轻拍艾兰特拉的屁股,一行人也朝竞技场进发。

  

   终于到了竞技场入口,分为观众和彭尼两个通道。各式各样打扮的彭尼和他们的驯养师等在专用通道前,由工作人员逐一登记。

  

   “彭尼名:索纳塔,骑师名:艾可希捷。好的,登记完毕,请进入。”随着工作人员的许可,一人一匹以及后面的男人们穿过通道来到了竞技场内部。

  

   “因为参赛者众多,所以彭尼们会被分成三组,每组十匹。之后,每一组的前三名会参加附加赛来决定今晚的冠军。以你的实力要取前三应该不难,虽然有保留体力冲击冠军的需要,但也不能大意,你只要跟着我的命令就行,我会做好万全的准备。”艾尔西斯一边牵着艾兰特拉往前走一边给她面授计议,“另外地下比赛开始前都有一些额外展示,兼做助兴活动:根据你的表现会计算分数。所以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你都必须要服从我的命令,没有我的指示,决不能轻举妄动。上场比赛前就扣分的话我是绝对不会饶了你的,明白了吗?”

  

   听着对方平静但带着几分严肃的口气,艾兰特拉不由得绷紧神经,竭力拉动马车跟上前面的部队。

  

   但是很快,她的注意力就定格在了眼前的观众席上:并非围绕跑道外侧,也没有修建在多层看台上,而是直接设置在铺设有整齐草坪的赛道内侧,座位数量相比正式比赛少了很多,但就算是艾兰特拉,透过极为有限的视野也能看出座椅的表面好像铺设了皮革——记得之前有机会瞟过一眼正式比赛多层看台上的观众席,都是硬邦邦的木板,虽然不能说就没有更高级的座位,至少印证了这里的来宾档次比正式比赛的一般观众高了不少。

  

   而那些先到的彭尼载着骑师,整整齐齐地停放在工作人员指定的位置:也就是观众席旁边。观众们,不分男女老少,都三三两两聚集在彭尼旁,似乎在欣赏,也可能在交谈,但并不显得十分喧闹,跟正式比赛那种看台上人声鼎沸、马票飞舞的场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时,艾兰特拉也听从艾尔西斯的命令,在现场工作人员的指示下停到了相应的位置。“从现在开始抬头平视前方。”艾尔西斯走下马车,与她并排站立,趁着观众还没过来的时候,凑近艾兰特拉那被皮革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脑袋,轻声嘱咐。

  

   过了一段时间,她们所在的这一列彭尼全部到位了,三三两两的观众开始靠近过来,有些是路过,而有些就是来打量艾兰特拉的。能瞥见男人们大多身着笔挺的黑灰色调燕尾服或者如军服般整齐的外套,女人们则是点缀着蕾丝的及地连身长裙或者飒爽的乘马用外套,总体来说优雅而精致。

  

   这也是艾兰特拉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观众,以往的比赛,观众都在跑道外的看台上,距离相对较远,就算明明知道有无数的视线在盯着自己,也基本被普利玛隔绝了;而且比赛结束就离开赛场,与观众完全没有什么实际接触。

  

   而此时此刻,与观众的距离一下子消失了,各种五花八门的视线以前所未有的密度、毫无保留地直接投射在她身上,就算脸上戴着头套,艾兰特拉也不由得心慌起来。尤其是自己如此背德、淫艳又屈辱的模样,跟对方衣着光鲜举止优雅的姿态构成了鲜明对比。其中巨大的落差令她原本竭力压抑着的羞耻感在内心不断膨胀开,到了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的地步。但是艾尔西斯已经让她抬头了,什么也做不了的艾兰特拉只好一面错开本就狭窄的视线,一面不断祈祷出现在眼角的观众们尽快消失。

  

   可惜命运毫无怜悯之心——出现在视野内的观众居然逐渐增多了,令她更加慌乱,身躯都不由自主扭动了一下。察觉到异样的艾尔西斯立刻从观众不易察觉的角度拧了一下艾兰特拉的屁股,示意她立刻摆正。

  

   很快,艾兰特拉的视野内出现了一对年轻男女:女性苗条的身躯被高级布料精致剪裁而成的灰白色连身裙所包裹,头戴一顶小巧的灰色短圆帽。她那被白色蕾丝手套完美包裹住的手正挽在旁边身着黑色燕尾服的男性胳膊上,两人显得十分亲密。对艾兰特拉,女性似乎很感兴趣,目光一直朝向这边。

  

   “亲爱的,你想看看这匹彭尼吗?我们一起过去吧。”男人很快察觉,发出了亲切的邀请,但女人还是显得有一点点害羞。

  

   “尊敬的女士和先生,请不用感到拘谨,目前正是展示时间,欢迎随意欣赏。”艾尔西斯主动朝这对伴侣颔首致敬,并送上温和的笑容。

  

   “好的,谢谢。”于是女人似乎也鼓起了勇气,放开男伴的胳膊,自行围绕着艾兰特拉打量起来。

  

   面对近在咫尺的观众,艾兰特拉只能强忍着脸上的热度,正视前方的同时将焦点尽可能拉远,摆出一副对旁边视线毫无反应的态度——就像对人类的动作毫不关心的真正马匹。

  

   “我可以咨询一些问题吗?”这时候,站在一旁的男人向艾尔西斯搭话。

  

   “请说,先生。”

  

   “其实我跟我未婚妻也想买一匹彭尼,不过并不打算参加比赛,只是单纯享受训练和驾驭的乐趣。能否请您抽空简单为我们介绍一下彭尼身上的装备以及基本的训练要求?如果您方便的话。”

  

   “没问题,先生。首先,对于彭尼来说最重要的装备就是束缚具,这是能顺利驾驭它们的基础。束缚具不仅仅用来禁锢彭尼,避免其产生不必要的动作;还要在不妨碍它们奔跑的前提下对姿态进行矫正。正确的姿态除了确保美观,也有助于保护彭尼的躯体不受伤害。像我们的这匹彭尼是专门用于比赛的,所穿戴的束缚具就非常多,包括头套,笼头,普利玛,脖套,长手套,束手套和过膝靴。业余爱好者通常只需要笼头、皮革镣铐、束腰和马蹄靴就差不多了。”

  

   “那个……抱歉打断,刚才我有听到长手套之类的,但它不是没有手臂吗?”之前还在观察艾兰特拉的女性这时发出疑问。

  

   “并不是这样的女士,请往这里看。”艾尔西斯解释的同时伸手从艾兰特拉背后掀起她的斗篷,露出了下方被禁锢在皮革束手套里、维持反向祈祷姿势的双臂。“虽然手臂对于彭尼来说并没有多大用处,但为了彭尼长期的心理健康,去掉手臂绝不是最好的选择。我的主人的特别指示皮革工坊精心设计了手臂收纳的结构,在确保束缚牢固的同时也追求隐蔽的外观。作为彭尼文化的一部分,束缚的方式与层级都是越多越好的,这也体现了主人的品味。”

  

   因为隔着厚实的头套,艾尔西斯他们站的也有小段距离,所以艾兰特拉并没有机会听清楚艾尔西斯的解说。如果她听见了肯定会强烈抗议这种残酷十足的“品味”,不过就算听见,正在疲于忽略观众目光的她也没什么反抗的余地。

  

   “那既然已经如此复杂了,为何还要先戴上长手套再用束缚套?”

  

   “为了保护彭尼的手臂——采用如此极限的后手祈祷姿势,对整个手臂的血液循环极为不利——软性长手套可以对手臂保持一定的压力,维持供血;同时戴上手套后手臂也更粗,能最大程度撑满束手套,减少相对滑动,避免手臂被更加硬实的束手套磨伤。”

  

   “原来如此,”女性一边有些佩服,一边情不自禁地脱下手上的蕾丝手套,伸出手来抚摸过被手臂撑得鼓鼓囊囊的束手套表面。“多么严密的禁锢道具。但是经过这耀眼的蓝色上等皮革覆盖,搭配密集而精致的缝线,这副充满了大弧线的束手套着实令人难以忘怀,以前观看过的彭尼比赛中很少有这么独特的设计。老实说,这匹彭尼身上穿戴的每一样皮革制品,无论造型还是质量,感觉都是高级工匠才能做到的等级,令人赞叹。啊,对了,采用同样面料和设计的骑师小姐您的套装也十分帅气呢!”

  

   “谢谢您的夸奖。”艾尔西斯熟练地摆出营业性笑容。“看来您相当熟悉皮革制品呢!”

  

   “也没什么啦,只不过我有一位亲戚正好是开皮革工坊的,以前经常去他那儿做客,除了普遍的旅行用衣物外,偶尔也能看到制作属于彭尼的皮具,不过仅限于一般的束腰,靴子或者皮革镣铐,档次也远不及您的。”

  

   “亲爱的,你不是已经预订了下个月的彭尼马车驾驭课程吗?刚好订购的彭尼也到了。如果你喜欢这位骑手女士的打扮,正好我也打算为你置办一套类似的全皮乘马服,作为课程的纪念,怎么样?”男人适时地接入话题,但紧接着艾尔西斯就瞄准时机插入进来。

  

   “抱歉打扰,先生,能允许我提一些建议吗?”

  

   “嗯?呃,好的,请说?”

  

   “在没有完成彭尼驾驭的课程前请慎重选择乘马服。根据经验,乘马服的设计必须考虑到今后长时间使用中,如何匹配骑手驾驭彭尼;如果与骑手风格不符,有可能起不到保护骑手的作用。举个例子,对新手而言,选用带有大腿囊的马裤比我现在穿的窄管及膝裙要合适很多,马靴也要选择平跟及膝的款式,训练中才能更自如地随时调整站位,在马车上保持平衡。等到技术熟练,彭尼对命令的响应也非常自然的时候,再选择更加漂亮的款式。”

  

   “原来如此,十分感谢您的提醒,我们会认真考虑的。另外,在训练方法上还有什么建议吗?”

  

   “关于训练方法,毕竟每个骑师所驾驭的彭尼不尽相同,想要达到的目标也千差万别,请恕我只讲一点基本原则:训练的核心在于把握并控制好彭尼的精神。”

  

   “精神吗……”

  

   “是的。不管怎样的彭尼,如果不能忠实听从命令,就毫无驾驭的可能。彭尼与一般马匹最大的区别,在于它们以前跟我们一样具备独立自主思考能力。想要它们听从命令,必须在精神的层面,使它们屈从并认同自己彭尼的身份,明白自己的任务并主动去完成。训练中用到的各种奖励和惩罚,都是围绕获得彭尼精神上的控制权这一核心来准备的。至于具体如何去调教彭尼,二位可以去本区的图书馆查找相关书籍,据我所知资源还是非常丰富的。”

  

   艾尔西斯说完这一大段,原本淡然的脸色稍稍闪过一丝惊异——在她专注地向情侣介绍期间,周围不知不觉就聚集了不少观众,大家似乎都被这看似简略实则精辟的内容给吸引了。

  

   “好的,真是太感谢您了,我们获益良多。也祝您今天旗开得胜。”

  

   “谢谢二位的祝福。”

  

   尽管话题已经结束,但围拢过来的观众们并没有立刻散去,不少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艾兰特拉身上,开始向艾尔西斯询问她的状况。

  

   一位头戴黑色高顶礼帽,身着黑色燕尾服,整个下巴都被浓密的白色胡须覆盖的老年绅士凑近过来,朝艾尔西斯寒暄。

  

   “您好,骑手小姐,不介意的话,能让我拜见一下这匹彭尼的身板吗?从双腿来看似乎很有潜力的样子,今晚我希望对它投注。”

  

   “如您所愿。”艾尔西斯说完便解开了艾兰特拉披风前的按扣,把披风直接褪到背后。于是乎,她那硕大丰满的双乳和纤细的腰身就彻底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嗯呒?!”艾兰特拉被这突然的举动给吓得连连后退,但身后锁着的马车挡住了她的去路。眼看所有人的视线唰一下都聚焦在自己的裸体上,尤其是胸部,她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更加尴尬的是,因为斗篷里毛毡的缘故,她那对巨型果实的尖端目前正绝赞挺立中,到了自己的余光都能瞟到的地步。

  

   ——不要!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啊啊啊啊!

   艾兰特拉的内心在高声悲鸣,瞬间一股强大的绝望感席卷了她,让她情不自禁地猛烈扭动身体,甚至试图半蹲下来。

  

   ——啪!啪!啪!

  

   然而,艾尔西斯立马给出的三记响亮鞭打,迅速而无情地在她毫无遮挡的屁股上开了花。

  

   “呜呜呜!”艾兰特拉隔着头套发出了不成声的惨叫,她立刻站起来挺直了身子,甚至不自觉地抬起了一条腿——来自平日训练中的条件反射。如此周围的观众也发出了一些哄笑,但艾尔西斯并没有继续责罚艾兰特拉,应该说这种场面是再正常不过了。

  

   “哦哦,这匹彭尼看起来肤色健康,体态匀称,腿脚修长,腹部肌肉也很紧致,应该十分擅长比赛吧。不过以前好像没见过啊?看起来也根本没有任何穿环,难道它是第一次来参加(地下)比赛吗?”

  

   “是的,先生。也很抱歉让各位见笑了,这确实是它的第一场地下比赛,有些未经世面。虽然不能给出本名,不过它在正式比赛中的胜率目前是百分之百,各位也大可以期待它今晚的速度。”

  

   “哦哦!这战绩可相当亮眼呢,看样子我可以考虑再添加一些筹码了,哈哈哈!”老绅士带着一脸笑容跟艾尔西斯告别,而其他观众的兴趣也更加盎然了。

  

   艾兰特拉原以为,既然称为地下比赛,规则又是如此变态,按理说观众也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之人,精神亢奋的赌徒和目光下流的混混更应不在少数。现实却大相径庭:绝大多数人衣着光鲜,有些还华丽到称之为达官贵人也不为过;而且女性观众也不少,大多数都有男伴,少数还是单独前来观看的。她们不光坦然面对同性的彭尼,连裸身的男性彭尼也没有感到丝毫的羞耻,看似平静的脸色中只是偶尔参杂一点点戏谑或好奇——这应该早已不是她们第一次观赏地下比赛了。理所当然,她们也并没有把场上的任何一匹彭尼当做人来看待。

  

   随着彭尼们全部到位,这样的交流到处都能见到,整个竞技场氛围变得热闹起来。但是绝大多数人就移动时都秩序井然,即便有些交谈也并非大声喧闹,使得竞技场里产生出一种异样的平静,撇开彭尼的存在,反而如同一场上流贵族参与的游园会,充满了优雅的氛围。

  

   但这些想法在艾兰特拉的脑子里都是一闪而过,要命的是她的视野已经模糊的不行——也许来自汗水,更可能是泪水。她觉得自己就像以前听说过的西北沙漠国家特有的一种动物:鸵鸟,谣传它们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把脑袋埋进沙堆中,仿佛这样就能躲开捕食者的追击;而自己现在大概也跟鸵鸟一样,靠模糊的视野去逃避周围扎来的视线,为自己讨来虚无的安心感。最终,可怜的自尊也跟鸵鸟的命运一样——毫无意外地成为饕餮盛宴的牺牲品。就在她任由思绪杂乱无章发散的过程中,却没有注意到眼前的观众已经逐渐消失了——他们回到了座位上,因为比赛即将开始。

  

   这时,脸上——确切说只剩眼眶周围——突然被冰凉的毛巾擦拭起来,视野一下子清晰起来,艾尔西斯就站在她面前,隔着皮革头套对她下达了指令。

  

   “好了,准备上场。记住听我的指令行事。”

  

   首先是一股从马车的拉杆传递到束腰上的压力,紧接着屁股上传来短促而温柔的鞭打,艾兰特拉朝两条有点点麻木的长腿注入力量,随着艾尔西斯的驾驭指令,来到了起跑线前。

  

   今晚艾兰特拉分到了第一组。跟正式比赛无异,别的彭尼长什么样子、能力有多强都已经不是她的关注范围了,艾尔西斯会处理好一切,最关键的在于自己能跟着她的指令坚持到什么时候,如果不是终点线一切都完了。

  

   很快,比赛的钟声敲响,所有彭尼开始跨线飞奔。不过出乎艾兰特拉意料的是,笼头上传来的缰绳扯动并不十分激烈,屁股上甚至没有感受到鞭击。带着一些疑惑跑了一阵后,她发现前方的视野中直到弯道前都没有一匹彭尼存在——难道自己用这种节奏就处于领先了?

  

   但是乐观还为时尚早,此时下半身传来了熟悉的阵阵酥麻感,显然前后庭里的道具已经开始运作,加上本来已经被胸口披风内毛毡弄得奇痒无比的乳头,快感就像刚点燃的蜡烛,火力小但趋势不容小觑。

  

   等这一圈跑完,艾兰特拉已经能明显感受到不是汗珠的液体正从胯下不断溢出,被头套裹得密不透风的脑袋里因为缺氧开始变得轻飘飘的,有一种仿佛永远都在排泄的感觉——阳具随着大腿的上下运动,毫不留情地在私处和肛门边缘进进出出,无时不刻刺激着她的神经。尽管已经在训练中经历了无数次,艾兰特拉依旧抵挡不住高潮来袭的威力,一旦高潮她就再也无力前进。所以她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感官,甚至更加用力蹬踏地面,借助高跟靴对脚掌造成的压力疼痛来使自己保持注意力。

  

   对训练成果很有信心的艾尔西斯全程都没有施加什么额外动作,只对行进方向和速度下达指令。她们的马车组合也一直保持领先直到第三圈开始。然而接下来,艾尔西斯并没有催促她保持冲刺,反倒是拉了几次缰绳示意放缓脚步,于是没过多久,大部队就追上了她们。靴子与车轮碾过砂石跑道的声音逐渐增大,即便隔着头套也能听到,这让艾兰特拉有些焦虑;另一方面,声音再大,却始终没有一匹彭尼能出现在自己的狭隘视野中,也就是说自己还没被超越。

  

   结果,这种不知道谁领先却也丝毫不能放松的高压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三圈终点冲线。

  

   下场的艾兰特拉也没有任何轻松的感觉,就算已经做了无数次训练,每跑完一场比赛还是会筋疲力尽,双腿都在不停哆嗦——当然,有部分原因来自临近高潮的余韵,让她处于一种遏制不住快感却也无法获得高潮的奇怪状态。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成了内八姿势,不过很快就在艾尔西斯的轻拍下摆正。

  

   随着第一轮比赛第三名之后的彭尼已经开始退场,留在原地的艾兰特拉才知道自己至少是前三,总之是入围决赛了。因为后两场比赛结束还需要一段时间,艾尔西斯利用这段空闲,指示一同跟随的男人们用浸过水的毛巾仔细擦拭艾尔西斯的身体。汗液被带走后留下的清凉感觉让艾兰特拉不禁发出了呻吟,就算脑袋和双腿还被汗水包裹着也无所谓了,她一动不动地享受这难得的休息。已经回到初始位置的她跟艾尔西斯周围再次聚集了一些观众,但之前的胜利给了艾兰特拉一些底气,她不再太过顾忌他们,一心只想尽快赢下决赛然后回家。然而出乎她的意料,比赛的结果似乎并不只是选拔出决赛席位,她狭窄的视野一角突然出现了难以置信的东西:木马,而且是两个。

  

   很快,有一匹卸下马车的彭尼被三个男人摁住肩膀和脖子,不断挣扎着推到其中一架木马旁边。然后一个男人上前抱住她的腰身往木马上一抬,另外两个则配合他抓住彭尼的两条腿,强行分开跨过木马。等彭尼坐在木马上后,他们又上下其手,将彭尼脖子上的项圈用短链条锁在木马末端,大小腿折叠在一起再用皮带捆住,最后将捆住她双臂的束手套末端吊环扣在木马旁伸出来的吊杆上,这样一来,这匹彭尼就只能以低头弯腰撅起屁股的姿态,发出痛苦的呻吟待在木马上。

  

   接下来,艾兰特拉双眼睁得更圆了——一名身材纤细的男性骑师被推到另一架木马前,刚才负责处理彭尼的男人们也开始对他下手了!在他们麻利的操作下,男性骑师双手被拧到身后塞进8字形皮革束缚袖筒内,勒紧皮带扣并上锁,然后如彭尼那样被抬到木马上跨坐,不过并没有折叠大小腿,而是稍微踮起脚站立,然后在马靴的脚踝上套上皮革镣铐并锁在木马底面。接着,男人们扯下骑师的帽子,给他戴上口弦;解开他的皮外套褪到手肘的位置,然后一把撕开里面的衬衣,让胸膛和后背都暴露在外。最后,他们竟然解开了骑师马裤的纽扣,伸手进去一把抓住男性的命根扯到外面——在这样一系列的羞辱之后,那话儿居然相当坚挺。这时再看看骑师,拼命埋着头,脸已经红得连远处的艾兰特拉都看得一清二楚。

  

   作为最后的收尾,男人们把两架木马前后拼接在一起,让彭尼低垂的头正对着男骑师的阳具,再把彭尼的马具口弦换成了强制开口口塞,随后就离开了木马。

  

   这时,一名女性出现在了木马前。她一头耀眼的银色披肩长发,戴着点缀有蕾丝的深棕色呢子小圆帽;上身穿米色丝绸衬衣,衬衣上闪闪发亮的银色珍珠纽扣从蕾丝环绕的细颈往下一直延伸到胸部以下,腰上则被从胸部以下直到臀部的深棕色皮革束腰紧紧包裹,呈现出完美的沙漏曲线;再往下则是带有肥大裤腿的黑色皮制马裤,搭配米色系带高跟长马靴。她那被黑色皮手套所包裹的指尖夹着一根硬质短马鞭,时不时挥动一下,发出嗖嗖的风声。

  

   “女士们,先生们。”一把充满威严的女中音模模糊糊地传递到艾兰特拉的耳中。“经过第一轮的比赛,今日首位失败者已经产生,是编号28的彭尼匹克妮。如各位所见,由于经营者的筹码已经清零,无法支付足够的点数应对今晚的失利,经过本人同意,麾下彭尼及骑师将同时接受惩罚来抵消所欠筹码。接下来的比赛期间,惩罚将一直持续,各位如有兴趣可在此进行观赏。感谢各位观众的支持!”

  

   如果不是被头套严密束缚,艾兰特拉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如此的场景,还有背后的交易方式真是闻所未闻!

  

   但不管她怎么想,眼前的处刑已经开始了。男人们重新上前,两人手持鞭子分别站在彭尼和男骑师身后,另一人则一手抓住彭尼的头发,一手抓住男骑师的阳具,强行将其插进了彭尼那张大的嘴巴里。

  

   随后两人开始鞭打,一边是彭尼的屁股,另一边则是骑师的后背。一人一匹几乎是瞬间就发出了不成声的哀嚎,随着鞭打次数的增加,哀嚎的频率和音调也在不断升高。旁边的男人则不断呵斥彭尼,虽然艾兰特拉听不清他说什么,但经历过乌拉可那一次的她已经明白,他是在要求她更卖力地用舌头刺激男骑师的阳具。

  

   慢慢地,彭尼的脑袋开始前后上下抽动,男人们适时地停止了鞭打,却又开始分别揉捏起彭尼和骑师的乳头。现场的哀嚎渐渐变成了绵延不绝的低沉闷哼。不一会儿彭尼和骑师裸露的肌肤上就挂满了晶莹的汗珠,又随着身躯的扭动不断洒向空中。

  

   这种公开处刑般的淫荡场景,看似高雅的观众又是怎么看的呢?回过神来的艾兰特拉下意识用余光扫过就近的观众们,结果也让她目瞪口呆——大家就如同在欣赏一出戏剧般,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笑容,仿佛十分地满足;而且就算有观众的脸上泛出红霞,也远远没有达到羞于观看的地步。当远处逐渐传来后面比赛中、彭尼们脚踏地面所带来的、越来越大的震撼轰鸣声,不少观众也只是把视线移开一会儿,等彭尼们跑远了又重新扭头回来观看这无比赤裸而羞辱的表演。这让艾兰特拉有一种这才是地下比赛主旨的错觉。

  

   ——不,也许这不是错觉:刚才有两次听到过筹码这个词,如果只是代表金钱,那跟正式比赛并没有太大区别;作为主办方,当然希望比赛规模越大越好,投注的人才能多起来,而不是在这种小场子安排这么有限的顾客举办比赛。对于实力或地位明显高于一般正式比赛观众的人群,他们想看到的应该绝不仅仅是某匹彭尼的胜利——也许是跟性有关系的某种嗜好吧,这再一次与他们光鲜的衣着和优雅的举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想到这里,再回忆一下自己身陷囹圄以来身上发生的各种事情,艾兰特拉有股说不出来的危机感,她的内心更加祈祷决赛尽快开始,她要全力以赴拿到冠军,然后逃离这个无比扭曲的场所。

  

   就在这一瞬间,她的狭窄视线中突然出现一张成熟的脸庞,银色长发之下,那双深绿色的眼睛投射出的光辉能让艾兰特拉有差点蹦起来的冲动——是刚才宣布蹂躏表演的女人!

  

   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名身着西装马甲,手上拿着一个夹板和笔的中年男人。只见男人一边飞快打量着艾兰特拉,一边用笔写着什么。

  

   “您好,久疏问候,菲洛大人。”艾尔西斯的声音中也透露出一丝紧张。

  

   对于艾尔西斯的问候,似乎女人并没有放在心上,她依旧傲然盯着艾兰特拉这边,过了一会儿,嘴角才有了弧度。

  

   “既然用了全新的化名,就装的像一点。假装第一次参加比赛,却连对方什么身份都没搞清楚就直接问候。”女人的口气中夹杂着一丝轻蔑。“是说科波拉公爵麾下的奴隶太过狂妄,还是太不懂得察言观色,需要我出面跟你的主人谏言吗?”虽然这样讽刺,但女人的话里其实同样把艾尔西斯伪装的身份给抛弃了。

  

   顺便提一句,作为地下比赛承办者之一的菲洛不需要伪装,这就是她的本名。

  

   “您教训的是,还请恕罪,艾可希捷会铭记在心。”艾尔西斯用谦卑但平静的声音回复对方。

  

   “还行吧。那么,这就是新买来的彭尼?”

  

   “是的。”

  

   “单论傻乎乎往前跑,似乎还有点能耐。但是其他方面呢……?”女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掀起了艾兰特拉的披风,露出下面圆滚滚的乳房和表面两颗异常显眼的凸起。

  

   艾兰特拉满脸惊恐,但她身上挂着马车无路可退,而且艾尔西斯很快出现在她的视野中,站在女人身后,朝自己投射出“什么都别做!”的视线,这毫无帮助的命令等同于让她任其宰割。没办法,她只能咬紧口塞,尽量让自己的眼神像死鱼似的,把自己伪装成不会反抗的人偶。

  

   “呵呵,披风背面是这样的啊,对分数很上心嘛。另外看反应调教的还行呢,如果再加把劲呢?”女人带着几分阴险的笑容,将放开披风的手指攀附到了乳房之上,一把抓住用力揉了一下。

  

   “嗯呼!”艾兰特拉隔着头套用鼻子大大排了口气,但什么声音也没叫出来,这似乎更加激起了女人的施虐心。她的手指开始不断在乳晕上画圈,还时不时捏一下乳头,要说这些小动作艾尔西斯也不是没做过,比如上次在独屋偷看其他彭尼的时候;但这个女人的恐怖之处就在于手法和节奏控制都十分巧妙,产生的效果也更加显著。

  

   艾兰特拉很快就陷入了电击般的快感中,从细小鼻孔开口内传出的喘息声越发激烈;为了抑制颤抖的冲动,她绷紧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肉,用尽可能长的深呼吸来降刺激反应。而这些行动,都被眼前的女人尽收眼底。

  

   “哼哼,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吗?真是头淫贱的彭尼。那这个怎样?”菲洛一边说一边将手抽离披肩下,绕过艾兰特拉的大腿,将手指放在了带着肛塞的马尾底端,然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抽动手法,让肛塞产生了高频振动。

  

   “嗯呒?!”这下艾兰特拉再也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原本挺直并拢的双腿也不由得拐成了O型,腰都开始发软了。

  

   接下来女人更变本加厉,两只手一起上,同时攻击前胸和后庭。如此直接的手段,让艾兰特拉身为原骑士的韧性都一下子见了底。她发出了不成声的呜咽,两只膝盖慢慢弯曲起来。就在这时,她撞见了艾尔西斯投来的视线。

  

   ——如果你敢蹲下来试试看?

  

   艾尔西斯眯细的眼中散发出威胁的气场,让艾兰特拉变得朦胧的意识打了个激灵。她只能再次咬紧口塞,往腿上注入力气,勉强站直。但是很快又被乳头和后庭传来的阵阵脉动所化解,大腿又开始发软。

  

   “哦哦~舒服吗?舒服的话就跪下恳求我继续吧,你很想要不是吗?我能感到你的核芯在升温。跪下吧,今天我会为你打出高分的,所有要素都合格了,要是能满足我的话会有更多奖励哟,就算比赛输了也不会影响你的成绩。”

  

   意犹未尽的艾兰特拉有些茫然,喘着粗气的她无意识地仰视到女人的脸庞——成熟,妩媚,却又充满控制欲,仿佛除了她自己以外的一切都必须臣服在她脚下。这样的人正掌握着自己的快感,或爆发,或泯灭,就如同掌控生死一样。眼看自己的双腿真的要撑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艾尔西斯突然快速来到她身边,一同到来还有鞭子,啪啪几下就把艾兰特拉残留的那点踌躇给吹飞了。

  

   “你这个白痴彭尼,耐性怎么这么差!让我在菲洛大人面前丢脸!”艾尔西斯连珠炮般说完又立马转身对女人行礼。“万分抱歉,让菲洛大人看到了不成体统的一面,回去定会好好教育它!”

  

   显然艾尔西斯的举动连女人都没预料到,但她只在眼神中透露出一抹转瞬即逝的惊异,紧接着就回到了一副毫无顾忌的讪笑。

  

   “哈哈,你还挺有意思的,看样子你很重视它。嘛,今晚的额外分数还是不错的,但那以后的比赛可别让我失望啊?既然你都承认不成体统了,就更加努力吧,希望不会有机会看到你们骑在木马上的景象。”女人说完,不等艾尔西斯回应就挥挥手转身离去了。身后的男人快速写完评估内容后也跟着离开。

  

   等女人消失在了观众中,艾尔西斯才舒了口气。

  

   “跪下。我要整理披风了。”她这么冷冷地命令着。

  

   艾兰特拉觉得自己搞砸了,眼神黯淡下来,颓然地跪在地上,刚才的踌躇已经成了一种罪过。而借此弯下腰的艾尔西斯将嘴巴凑近她的耳朵,开始低语。

  

   “我也没想到那个女人今晚一下子就盯上了你。”艾尔西斯的开场白让艾兰特拉睁大了眼睛。“本来想预赛控制在第三名刚好通过就不会太显眼,看样子还是因为她认识我的缘故。不论如何,重点是你差点在她面前跪下了。虽然没有明确规定不能向除了主人以外的其他人下跪,但这本来就算是一种不成文的测试,用来衡量彭尼的训练水平及忠诚度。她是知名的地下比赛主办人,加入她的赛马会的会员也非常多;如果你下跪的事情被别人看到了,很快就会人尽皆知,到时候我们主人就会名声扫地了。”

  

   ——岂有此理。

   听到艾尔西斯解说的艾兰特拉那一刻唯一的感受就是以上四个字。

  

   因为要吐槽的对象太多了,稍微需要理一下:首当其冲还是艾尔西斯,既然对方认识,就早点说明啊!还以为自己搞砸了,其实是躺枪啊!明知可能被找茬,还让自己一动不动,任凭宰割?(好像动了更不对,不管了,就是要怪她!);然后,哪里来的疯婆子啊,举办这么离谱又没节操的比赛!别给我一上来就动手动脚啊!最后,谁要对那个黑发变态女表示忠诚啊?等自由了不想办法踹翻她才怪!(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一顿火乱发完,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艾兰特拉用有些怨言的目光仰视艾尔西斯——与其说怨言不如说是闹别扭,只不过这次确实是艾尔西斯大意在先,所以她的气势也没了往常的犀利,只是摸了摸头示意艾兰特拉站起来。

  

   在这期间,二三组比赛都结束了。又有两匹彭尼充当了倒霉蛋,被男人们捆绑在木马上进行蹂躏,给观众带来乐子;只不过貌似欠债较少,他们的骑师逃过一劫,现在大概正躲在某个角落可怜巴巴,抑或毫不甘心地望着自己的坐骑惨遭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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