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瘤子控制住意识的霸刀将苍哄骗入怪物巢穴中并与触手们一起与其性交——写手顾浅(接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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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瘤子控制住意识的霸刀将苍哄骗入怪物巢穴中并与触手们一起与其性交——写手顾浅(接稿)

  这个奇怪很昏暗,没有任何光源,霸刀晃晃脑袋,从外观看这个山洞的形状就感到怪异,没想到内部的结构更是奇怪,他正往里深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这让霸刀感到很疑惑,难道是什么小动物跑进来了?

   突然冰凉黏滑的感觉从脚踝和手腕传来,霸刀瞬间绷紧了身体,当即甩着手腕尝试挣脱,但那东西沿着他的四肢向上攀爬着,一寸一寸裹着他的肢体,仿佛一个网,要将他包在里面这恶心的触感令他浑身的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

   “什么东西!滚开!”

   粗鲁的语言似乎冒犯了那个触手般的东西,下一秒霸刀就被剥夺了视力,嘴巴也被紧紧缠上黑暗令他十分恐慌,只能下意识疯狂扭动起来,摆动着脑袋想要挣脱这束缚,但是这东西是软的,像一大团棉花,再怎么用力对付也伤不着,而他挣扎的越厉害反而缠得越紧四肢和腰部被缠的太疼了,霸刀坚持了一会就忍不住卸了力气,用鼻子粗重的呼吸着,果然,那些触手见他放松下来便松了力道,开始在他的身上缓慢滑动,渐渐朝着私密处去了霸刀感到大事不好,隐约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又绷紧了身子,双手在一瞬间地挥舞中抓住了好几根并成一股的触手,想要阻止它继续在自己身上移动不料下一秒仿佛无止尽的滑腻的触手就缠上了他的脖子,触手的末端威胁般地拍了拍他的下颌骨,冷汗瞬间滴了下来,无法,要害被拿捏住,他只得放手那些触手又开始前进,失去视力的霸道触觉方面的感官被放大了很多倍,他能感到很多触手跑到了衣服下面触碰自己的皮肤,又有很多沿着自己的小腹向前,又凉又滑又湿乎乎的,让他小腹那块敏感的皮肤一抽一抽的跳,仿佛被摸到了要害而激发的反应,自己想要停止却无法控制接着那些触手接着又钻进了他的内裤,慢慢没过了柱身,包裹住了头部慢慢揉搓,仿佛在喊熟睡的朋友一样,这太,羞耻了霸刀被捂着嘴,只能从鼻腔里嗯嗯嗯的表达自己的不满。触手当然不会理他,而是继续攻克被叫醒一半的“老朋友”带着黏液的触手十分顺利的上下滑动着,没花什么功夫就占满了整个部位,偶尔会搓几下还瘪瘪的囊袋,让霸刀整个私密处瞬间湿的一塌糊涂触手觉得老朋友起的慢了,裹着柱身和头部的触手末端又分开了一小道裂缝,几条更细的触手从中钻了出来,开始在孔的周围不断地刺激着,摩擦着,偶尔伸进去一段挑逗着酥麻,刺痛,更多的是奇痒无比霸刀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呼吸猛地急促了起来,少了嘴巴的帮助光用鼻子呼吸,氧气都有些供应不足,无法继续以支持自己理智冷静的思考了一时间头晕目眩大幅起伏的胸膛吸引了另外几根触手的兴趣,它们围起着那两团软肉,又揉又捏,十分色情又下流地擦过乳首,来来回回几十下就让后者变的又红又肿,胀大了好几倍。

   还不够似的,两根细小的触手开始不停地戳弄着肿胀的乳尖,滑腻的黏液很快就被皮肤吸收,仿佛吃的很高兴,挺挺的硬硬的,十分欢迎触手的亵玩与此同时,他的阴茎终于在不断的刺激下高高的昂起,成堆的触手包裹戳弄着它,就像个被花瓣包裹的花蕊一样,霸刀的呼吸越来越重,渐渐从急促变的缓慢恐惧感,快感,羞耻感,下面不知道多少条触手的存在本就让他十分敏感和紧张,现在加上从未被关照过的乳首也被粗暴对待,过度的刺激让他的大脑一下子就被重击了,他的眼睛被触手蒙着,眼泪和黏液混在了一起,不被任何人所知。

   但是人的适应能力是非常强的,身体一旦适应了了这样的逗弄,快感就如同指数般一路窜了上去充血勃起的阴茎感受到的刺激更强烈也更直接,那些滑动的触手不知疲倦的撸动着柱身,每一寸都沾上了粘液,冠状沟被仔仔细细照顾,好像有几个小舌头同时舔舐的服务一样,把霸刀逼得绷直了身体,扬起脑袋胡乱发出呻吟不要,快停下痒、涨,再之后发麻的感觉一路传到了脚趾又从脚趾传回了大脑,他的大腿无意识的抖动着,股间最隐秘的地方也被动的无法继续置身事外,只能迎接过于强烈的不安定感和压迫感的侵袭太多了,太多了,已经无法思考了霸刀什么也看不见,不能说话,无法反抗,被动的接受触手的猥亵和渐渐失控的的快感让他加剧了恐慌和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承受多久的侮辱和折磨,身体却对这些近乎布满全身的触手有着疯狂的积极反应,让他又觉得自己变态和不堪,居然被这怪物一样的东西弄得快感连连眼泪流的更多了,困在喉咙里的呜咽也更颤抖了他被触手毫无征兆的翻过来,一半的脸都陷进了枕头里,盖住眼睛的触手压得他十分难受来不及抗议,双腿就被缠上来的触手被迫分开,几根粗壮的触手缠着他的腰将他提起,肩膀压着身下的触手和床,整个人被摆成了高高翘起屁股的淫荡姿势触手扯掉了他的底裤,他的屁股早就已经全湿了,现在臀肉暴露在充满凉意的空气中也丝毫不能让他身上愈来愈浓的热度好一些。 霸刀心中的恐惧到达了顶点他也不顾还留在脖子上的那些触手了,用了最大的力气扭着身子,双手拼命扯着缠在身上的触手,有些无助的自救,但都没有用这个生物仿佛没有痛觉和弱点,力大无比可柔可刚,掰开一根缠上来的会更多,霸刀胡乱与空气搏斗,触手们等他力气差不多用完了就一拥而上,重新捆紧了他的手腕,重重的压在身体两侧,紧接着继续向外掰着他的大腿霸刀心中愤怒又无助,骂了千千万万遍,努力张嘴一口咬上了盖住嘴巴的触手。

   后者缩了一下没有挪开,另一根触手惩罚似的抽了霸刀的脸,下一秒那一处的皮肤就火辣辣的胀起来脖子上的触手也倏地发力了,被掐住的脖子剧痛无比,触手没有留情的卷起和收紧着人体这一要害部位,他本就有些喘不过来气,现在瞬间就感到了呼吸困难霸刀知道自己无论有没有被限制双手的自由都是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因为他现在甚至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施展不出来,只能像个案板上被拍晕过去的鱼一样任人宰割他甚至觉得自己窒息之前脖子先会被拧断。 不到半分钟,缺氧令他彻底没了最后那一点可以发出声音的力气和思考能力,脑袋里也只有一片混沌和沉重。他摊在不知是什么组成的软软的肉垫上,只有屁股被撑着高高翘起,阴茎和乳头依然被触手撸动摆弄着。

   不,不要。 在这样的情况下,霸刀在冠状沟和龟头不停传来电击似的快感后达到了高潮,颤抖的射了出来尖叫被扼杀在喉咙里,被触手支撑的大腿不停晃动着,想要合拢又无能为力,他无法控制这又难受又极度的爽眼泪溢出了触手,他晕了过去,那些围着霸刀脖子的致命触手随着他的瘫软渐渐离开,眼睛和嘴上的那些也都撤了下去。 没几分钟,没耐心的几根触手对他刚刚泄精的器官似乎非常有兴趣,有几根吸收了一些精液,接着就如同第一次吃了糖的孩子那般,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末端生出更小的细条,向着马眼深处探去然后霸刀被疼醒了这些触手不知道轻重,这种地方一般人绝对不会想到插什么东西进去,更别说付诸行动了,这一探进去的长度和力度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感到剧烈的疼痛他微微弓起身子,似乎想要把自己团起来不受伤害,可以并没有多余的力气让他完成这一动作,那根触手顿了顿,撤出来了一些,轻微的触碰着内壁,似乎想要让他放松;柱身外面的触手也行动了起来,既然霸刀醒了那就继续着刚才的流程,努力让他的阴茎重新勃起。

   “不要了,不要了…”

   霸刀呢喃,声音里透着无助和哀求,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可惜触手没有理会他,继续开拓着下面的世界,霸刀虽然想要反抗,但是下半身的快感他却控制不了了,他的脑子已经一片混乱,组织不起语言,只能嗯嗯啊啊的呻吟下一秒,触电般的刺激从尿道传来,霸刀像个弹簧一样抽搐了一下,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接连不断的刺激越来越深入自己的性器,让他发了疯一样的抖动着,酸胀的感觉阵阵传来,被堵得难受又想射,甚至在刺激下有了尿意霸刀在触手碰到最底端和膀胱连接的地方时差点疯掉——他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尖叫了出来前列腺受到了最直接的刺激,随着触手的试探和动作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他的脑神经,让他就像被电击一样浑身痉挛的厉害,大张着惊恐的眼睛,急促剧烈的喘息让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呻吟声早就破破碎碎,整个人达到了高潮却无法射精他只感觉自己像被魔物一脚踩进了泥土里,露出个头再不停地被反复地碾压,他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后穴也已经被入侵了等到他注意到的时候,后方的触手已经增加到了三根,肠壁被撑得一点缝隙都没有,涨的难受,这些触手却还在一刻不停的往更深的地方轮流做着活塞运动霸刀翘着屁股,后穴插着的触手粘液滴滴答答糊了满腿,性器更是被包的严实,让他无法射精又被无限延长了快感。后方的触手很快找到另一处敏感点的软肉之后,和依旧在尿道里刺戳前列腺的触手同时碾压上了那个点,并持续的、不断地顶弄着,如同无休止的酷刑霸刀的后穴被操干的火辣辣的,酸胀的同时还有一种诡异的充实感,纹路不平的头部撞击着软肉,仿佛要把那里和前面打通才罢休;前方的小触手堵住所有的精液还不够,自身分泌的粘液偏偏还在往尿道里灌,甚至往更深的膀胱出逼近霸刀在持续不断的快感下爽的快要翻起白眼,快感甚至压过了恐惧。他要疯了,要崩溃了。

   求求你……不要了…求求你,不管是谁,让我射……谁来…救救我…他渐渐失去了意识,触手大发慈悲让他释放之后再度昏倒了过去晕倒后房间里回归了平静,甚至一点液体都没有留下一团阴暗的雾气悬在半空,似乎有一道视线从中望向晕倒的霸刀:“是很棒的身体啊”,随即阴暗的雾气便迫不及待地进入了霸刀的身体等霸刀再次睁眼时,眼底闪着暗暗的红色光芒,霸刀穿着破裂的衣物走出了这个洞穴,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它才久违地感受到了活着的幸福感:“太棒了这副身体”霸刀嘟囔着,突然一个男人走来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怎么衣服破了,你没事儿吧?”

   男人的红头发扎眼,叫人见了一眼便忘不掉,明明“霸刀”不认识他,但却很熟练的喊出了他的名字:“苍云”原来他叫苍云啊,“霸刀”在心里编排道身体中霸刀残留的意识没有回答,而是驱使着“霸刀”跟苍云接吻,于是“霸刀”拽过他的衣领跟他接吻,两个人就贴得很近的,脸颊几乎碰在一起,两张嘴的嘴皮轻微贴上,距离近到两人脸上的细小绒毛都快靠在一起了,在阳光的照耀下下仿佛在朦胧发光嘴唇是热的,“霸刀”轻轻亲了他一下,害怕暴露自己并非是霸刀的事,通过汲取他的想法“霸刀”能感觉到他对这个苍云的感情不一般,因为贴的很近,肌肉牵动僵硬的骨骼,放大了心跳声,微微张开嘴,湿润的唇瓣含住对方的唇肉,柔软、炽热 当唇齿如此靠近的时候,就有些无法填满难以启齿的欲望的沟壑了,“霸刀”先伸出舌头,艳红的舌尖舔了一下苍云的上嘴唇,气息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滚进他的脑海里,“霸刀”装作弱势,一边接吻一边含糊地从口腔里溢出几个音节苍云垂着眼睛,稍微压过来,两个人的鼻子就撞在一起了,他张开嘴含住了“霸刀”的下唇和舌头,伸出舌头去舔他。

   两个人的嘴唇牢牢贴合在一起,舌头就像热乎乎的肉块,鼓动、交缠。粗糙的苔面因为有唾液的存在也滑得不像样好热、好软……苍云零碎的想法像迷雾中偶尔穿透出表面的浮光闪过脑海,然后又被混混沌沌的大脑吞没了,这种热情的接吻让舌头下边的腺体发酸,控制不住地分泌唾液,从蠕动的肉舌下面挤上来,“咕叽咕叽”地交融在两个人严丝合缝的嘴唇中间,亲得水光淋漓“霸刀”的下颚发酸,牙齿细微地磕到了苍云的舌头,但由于某种存在于黑暗不知名的吸力,他无法从漩涡里摘脱,凭借着本能去舔舐、索取,和人唇齿相交,像是要吞掉对方突然苍云感到有个湿润的东西爬上了他的肩头,等他睁开眼时,眼前的爱人心口鼓了起来,从里面伸出几根像蛇一般的东西准备要缠上他他慌忙地推开“霸刀”,气氛情意正浓却被苍云打乱,“霸刀”有点不爽地微微皱眉,而苍云的愤怒与不安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他青着脸道:“你…你不是他…你是谁…!”但是看“霸刀”丝毫没有反应,他真是太大意了,早应该认识到这不是霸刀的才对,但这这藏在霸刀身体里的灵魂又是谁,这个灵魂鸠占鹊巢,那原本自己爱人的灵魂又会在哪里流浪想到这点,苍云突然暴走,那凌厉的刀刃忽地向下劈去,把几米开外的“霸刀”击退了几步,“霸刀”刚附身这个身体,被他这么猛地一击,竟有些使不上力来苍云上前高高举起手中的刀剑准备向这个霸占他爱人皮囊的人砍去,却突然被人攥住了衣领,这个可恶的怪物用着他爱人的脸,泪眼婆娑地问道:“苍云…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舍得杀我啊……”

   泪水顺着“霸刀”的脸颊滑落滴在苍云的皮肤上,苍云看着这张脸着实心软,便将手中的刀放下:“你把他还给我,我饶你不死”

   “我就是霸刀,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你到底爱不爱我”

   这副变扭娇嗔的模样道真有几分霸刀对自己撒娇的神韵,令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误了,有没有可能他的灵魂回来了苍云被温柔的话语和爱人的脸哄的迷迷糊糊,“霸刀”去亲他的脸庞:“你爱不爱我”

   “爱”

   苍云几乎脱口而出而这句爱却让方才心痛如绞的瘤子感到了治愈,因为他对这副皮囊太满意,所以才愿意为了不让皮囊出现任何裂纹而去安抚原主遗留的情绪“啊…”苍云发出一声痛呼,他的腹部简直要炸了,疼痛让他流下冷汗,胃酸一阵翻涌差点呕吐出来。

   “该死的,这又是什么鬼地方……”他只记得“霸刀”问了自己爱不爱他后就失去了意识,“霸刀”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香味,让他晕晕沉沉地失去了戒备心,结果就是被丢到这个恶心的地方四周潮湿又阴冷,地上滑腻腻的长满了青苔,触感令人恶心到起鸡皮疙瘩,苍云强撑着坐起来,危险的环境令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突然一些奇怪的响动从身后想起,苍云大气也不敢出,紧接着右手摸到了一条像蛇一样的未知物,吓得他向后挪了几公分,那些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突然多了起来,一条像是触手的东西突然缠住了苍云的腰肢

   “什么东西!”苍云拉扯着那根触手,但触手不仅没有松开反倒缠得更紧了:“放开我!!”

   手脚上也缠满了怪异生物,那东西力气大的吓人,触手分泌出的粘液正在腐蚀没有几层的衣服,苍云看清楚那些东西了,这和当时和“霸刀”接吻时攀上他胸膛的的触手一摸一样“唔…放手!…”

   苍云的嘴里也被几根触手塞满,它们排出一些粘稠的液体,硬生生的灌到苍云的肚子里去,衣服快被腐蚀光了,光滑的小腹和白皙的大腿上爬满了那些怪物,有的吮吸着粉嫩的乳头,使乳头充血肿大,其他的缠上了阴茎“孩子们不要对待尊贵的客人这么粗鲁”苍云的视线转移到声源的传出者——披着霸刀皮的瘤子身上,触手们被呵斥后都知趣地退到他身旁,苍云被放下后的姿态很狼狈,身上的战斗服已经被触手分泌出的粘液腐蚀掉了不少,此刻他是几近全裸的状态,这让他有些羞耻但嘴上仍是不饶人:“你这阴险狡诈的怪物!你…你把霸刀弄到哪里去了,快把他还给我”

   最后一句竟沾染了几分破碎的颤音,像是抢走了他宝贵什么东西似得的如果方才胸口的刺痛是瘤子因为原主皮囊残留下来的对苍云恋人间的感情他感同身受,那么这次他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心动的滋味对上苍云清澈的眼睛和那副好像一碰就要碎的模样,他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让他永远绑在自己身上,越是看他被折磨的生死不如,他心里就越发感到舒坦,于是他也这么做了,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捆住了苍云的四肢被缠住的瞬间苍云的第一反应就是挣扎,但触手感受到了他的挣扎,反手缠上了纤细的脖间,随着触手力道地,苍云收紧很快失去了力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等到再睁眼的时候就是这被全身束缚的狼狈样子了,苍云艰难地感受了一下身体,他现在正“躺”在一张细小触手编织成的吊床上,说是躺也不准确,更像是陷入了一堆绵软滑腻的奇异靠垫,他甚至能感受到无数细小的触手在他的背部戳刺探索他的四肢都被触手牢牢固定,双手在胸前交叉固定在身体两侧,本就结实的胸肌在双臂的挤压下更显突出;大腿与小腿绑在一起,双腿被微微分开呈现出一个微妙的角度,一根手指粗细的藤蔓从双腿间攀延而上,静静蛰伏在小腹处刚才出现了几分钟的“霸刀”不见了,反倒是吊床四周仍有无数藤蔓挥舞着触手蠢蠢欲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分食苍云的样子:“不…不是…你们听我说…啊!”

   原本看“霸刀”能和触手沟通的他,抱有侥幸心理想试探地跟这些触手交流一下,可明显这些触手完全不听,一张口就像是触及了他们逆鳞原本还算安静的触手突然暴起,四肢留下了深深的勒痕,但这都不及小腹处的触手卷上了蛰伏的分身不住收紧,下身剧烈的疼痛让苍云忍不住惨叫出声这叫声似乎鼓舞了其他触手,冰冷滑腻的触手在他的周身游走,寻找可以品尝美味的地方,有细小的触手缠绕上他的颈间,方才的泪痕在他本就算白净的皮肤上格外突出“不!不要!”苍云惊叫一声,咬牙切齿地讨价还价:“我没办法无法呼吸了…无论你想做什么…也应该不是杀了我吧” 在暗处观看的瘤子忍俊不禁地笑了,确实是要杀了你,但不是现在,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孩子而触手们也似乎接受了这个理由,停下了,身后的触手耐烦地拍了拍苍云,似是提出条件,苍云想了想,与其在还没为爱人报仇前就被杀死,还不如忍受一下一时的屈辱,就这么死了实在不甘心于是触手们在毫无抵抗的在苍云全身肆意爱抚。

   有触手沿着手臂螺旋向上,圈住苍云的胸肌时而收紧时而放松,触手在被双臂挤出的乳沟间来回摩挲,倏尔伸展出卷起渐渐挺立的乳珠,太过轻盈的动作带来一阵阵令人更感空虚的瘙痒,让苍云忍不住挺胸想要更多小腹处,数只触手交替戳刺抚动带来酥酥麻麻的针刺感,柔软冰冷的前端在肚脐边一圈圈打转分泌出滑腻的汁液,直到苍云腹部已经变成湿淋淋的一片才满意的抵住小巧的肚脐,喷涌而出的冰凉液体让苍云有种有人在他身上射精的错觉下腹的触手也不甘示弱,一圈圈勒紧了苍云矫健的大腿,细小的吸盘正牢牢吸附在大腿内侧,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缠着苍云分身的触手时紧时松生疏地抚慰着,细小的触手在顶端爱抚戳刺随着苍云蛰伏的欲望渐渐苏醒,有极细微的触手试探着伸进顶端的小孔向内探索。耳垂、喉结、锁骨、胸口、小腹、分身、大腿……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无数触手肆意把玩狎弄,汹涌的快感席卷全身,苍云无力阻止又不甘示弱,只能咬紧了牙关,只在刺激实在过大时溢出一两声压抑的呻吟触手们们似乎是不满苍云拒不配合的态度,一根两指粗细的触手伸至苍云嘴边,延展的尖端在唇上来回抚动,细小的触手戳刺着唇缝,暗示之意不言而喻该死的怪物,明明能沟通却偏要装死,苍云内心暗骂,无奈技不如人,愤愤扭头以表不屈但颈间的触手又在蠢蠢欲动,苍云身体一僵终于认清了形势,乖乖张嘴任由触手侵入口腔“嘶…轻点…”苍云再也抑制不住冲动,沙哑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撒娇一样带着浓浓的情欲被这美妙呻吟鼓舞的触手们动作愈发剧烈,苍云的身体不住颤抖着,口中的触手开始胀大深入,连带着苍云的声音也变得含混而苍云也早被触手们一次次的撩拨下推上了情欲的顶峰,就在刚才,分身处的触手狠狠收缩,苍云瞬间尖叫着射了出来“嗯……”高潮后的苍云满面潮红,浑身无力地陷入触手吊床中,只能发出含春带情的浓重鼻音而这时消失许久的瘤子再次出现在苍云的面前,不同于上一次的是,这一次的他,身上的衣物寥寥无几,看着恋人的脸,衣不蔽体的样子让苍云刚射过的前端在此慢慢地挺立起来“霸刀”的头挤进苍云的腿间,男人湿热的呼吸喷在他已经半勃的阴茎前段,接着是试探舔舐的唇舌,只听含糊不清的声音从自己腿间传来:“乖孩子,给你的奖励”从没受过这刺激的苍云急促地换着气,爽感和羞耻一同袭来,烧得他面颊通红,苍云正要伸手要推开腿间那个在他身下作恶的脑袋,却被触手捉住手掌按在了“霸刀”的后脑上“霸刀”将他的龟头整个含入,修长灵活的手指照顾着底下沉甸饱胀的囊袋,冲他眨了眨积蓄起欲望的乌黑眼眸被放置在男人脑后的手掌轻颤着不肯施力,身前的挺立却已诚实地一柱擎天,“霸刀”暗笑着轻抚苍云紧绷的臀肌,又沉迷于掌下柔韧圆翘的触感流连把玩起来苍云的腰腹因为持续的挑逗绷起了漂亮的肌肉线条,“霸刀”着迷地伸掌包覆住苍云的侧腰,拇指指腹在胯骨处轻柔爱抚愈发感到自己胸腔里疯狂跳动的心脏正渴求着探索这具纤细但充满力量的躯体,他想抚摸苍云劲瘦的小腹因为他的口活而向前挺起的诱人弧度他闭了闭眼,再次将苍云的硬挺一吞到底,有些红肿的喉肉挤压着饱满敏感的龟头,鼻尖性的味道浓郁,苍云低哑失神的呻吟和喉咙传来的咽射反应让他有一瞬地窒息 喘息着念霸刀的名字,双臂伸长去推腿间的人,“霸刀”听话地向后退开几寸,火热潮湿的口腔却仍包裹着苍云的前端 “…别……要射——”苍云失神地呢喃着,被牙齿刮蹭过冠状沟的轻微痛感激得射了出来“霸刀”一滴不剩地接住了苍云的精液才退开身,一手仍缓缓套弄着苍云的柱身延长他的快感,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摸着男人发颤的腿根而苍云还没从“爱人”吞了自己射出的精液中缓过神,“霸刀”就已经用手掌掰开自己屁股的桥段对准自己性器有点羞耻过头了——苍云曾经想都不敢想,现在真真正正的出现在他眼前,尽管不是爱人的灵魂,仅仅是披着皮囊的“他”都足以让自己血脉贲张锻炼得极为厚实的臀部肌肉在此刻却成了“霸刀”的阻碍,这种两手艰难将自己后穴撑开,“霸刀”咬牙,一边在心中感叹这幅身体的优越性,一遍暗骂这紧致的屁股阻碍了他,无奈之下只好再次抬高屁股去寻找苍云挺立的阴茎而苍云的前面争气地又一次硬了起来,尽管是因为想象着自己现在的这种境况没出息的理由,以至于他的脑子里已经冒出了奇怪的想法:似乎、和披着爱人皮囊的怪物做爱也并非全是坏处 当挺立在身下的阴茎戳到“霸刀”并不柔软的臀肉时,苍云就知道,自己确实没救了苍云的龟头早已被前列腺液打湿,湿热而黏稠的液体尽数抹在了送上口的佳肴上,瘤子再将臀肉掰开一些,穴口和那根他梦寐以求的阴茎摩擦的感觉更加让他烈火焚身呼…,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出不少瘤子用手指再次撑开自己的穴口。

   龟头、冠状沟、柱身……,肉柱一点点推开肉壁的感觉让苍云松了口气,看来他给这紧致的身体扩张得决定并非浪费时间当苍云硕大而修长的性器全部顶入瘤子体内时,一种由身体内在迸发的欣喜瞬间炸开到他身体的每个神经末梢。无法自抑、光是想想就快要高潮——瘤子不得不承认承认,尽管“他们”没做过,这幅身体对苍云的性器确实多多少少有点过于依恋了几乎是生理性的,被肉棒顶到最深的感觉让瘤子难以自拔。他的屁穴已经开始吞吃那根炙热的阴茎,手掌模仿着阴茎主人爱做的动作揉捏起自己的胸部太快了、太快……明明只是刚刚插进来,但他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腰了…瘤子将头高高昂起,喘息难以抑制地随着抽插的节奏吞吐而出骑乘的体位让苍云的阴茎每次都恰好顶到他最喜欢的深处,肉棒和他的后穴分离带出暧昧而黏腻的交合声。

   控制不了、控制不住……瘤子抬头爽利的发出过于高昂的喘息。他的乳粒也因快感而挺立着,手指的搓捻像是火星,一触就会掉落出敏感的声音瘤子扭动着腰去吃得更深,每次又在将将抽离的时候让龟头把穴口全部撑开。他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一次次被苍云的性器操开、操软,像是以此为生的家伙一样,他的动作早就停不下来了快感的积累冲破了瘤子对自己的控制,喘息和叫喊出来的话语已经全都变了音调,苍云几乎忘记了自己此刻的处境,他唯一想的只是像他做到天亮,做到两个人都迷糊着说不出话…瘤子的舌头挑逗着他的舌头,淫物的吻技也是与生俱来的吗…、被攻略到昏头转向之中,苍云忍不住冒出了这个猜测,瘤子的手扶住他的腰间,上下摸索着苍云身上新增的、他熟悉的、大大小小的伤疤,又有些恶劣意味地在他厚实的胸肌上捏了一把倏地一下,瘤子感觉自己仿佛被苍云拖住屁股压了下去。

   天旋地转的一下,他的双腿已经被强硬地打开,后背也抵在了柔软的触手搭建的肉垫上,苍云脸上的表情再也找不到地方遮掩,不知为何恰恰好好对上了那对暗红色的眼睛“只是让你一个人动也挺累的吧”眼睛的主人低眸舔舐着瘤子的脸,手指插入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搅弄一番,没了性器的插入,瘤子的穴肉只得牢牢吸住所有进入的东西,推挤着挽留那两根不讲道理的手指,甚至满是兴致地溢出些肠液让后面更加湿润“插、插进……”口齿不清的人这样请求着,将他整个压在身下的人也便直接给了。肉刃一寸寸推开紧致的肠道直顶深处,瘤子的身体又热了几分。失重的紧张也一致化为快感,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下落、又被苍云的肉棒操得无法逃脱 ——实在是太深了… 苍云顶弄也已经失去了方才誓死不屈的变扭模样,在忍了太久的快感驱使之下如同性急的兽。

   尺寸过大的肉棒直直抽出再深深顶进,瘤子的浑身都因此而颤抖不已,深红色的穴肉从交合处翻出,整个腿根都因过分的顶弄而被撞到泛红比起骑乘、似乎是这样被顶着更加舒服——苍云和瘤子同时想。

   双脚不能着地的感觉如同窒息,苍云每次操入时,瘤子都恰好因重力而下滑,不能自已的腰部扭动着、配合着,将他包装成某份制作精美的礼物送入苍云的口中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响动充斥了整个房间,苍云的呼吸伴着高热的气息洒在瘤子的脸上,瘤子也以同样的声音和热度回应着此刻,他已经没心情再去思考自己因和触手摩擦而蹭得发热的后背。苍云学的很快,正操弄着却抽出一只手向他挺立的前端发起攻势,对与瘤子来说是称得上头皮发麻的快感身体被托着的感觉让瘤子几乎窒息,苍云过于高大的体型和强悍的攻势压倒式地将他整个人拢了起来。借着洞穴口透出的光,他察觉到,苍云的耳尖也已经因交合的快感而泛起红色“后面…哈,实在是太紧了”随着话音的落下,苍云加快了操弄的速度。星星点点的吻落在瘤子的唇瓣,他索求着、用舌头舔过瘤子的嘴巴,挽留他交换一个更深的吻,仿佛现在和自己做爱的不是什么披着皮囊的怪物,而是自己的恋人那般虔诚“呜啊、……快…”暗红的眸子已经染上了一层薄雾,瘤子只能在交换体液的间隙吐出几句话语。嘴唇被咬得更加用力,苍云认真地回吻着。 那几乎是他们在性爱时接过最长的吻。

   快感的燃烧达到了顶峰,瘤子再也无法游刃有余的控制高潮的节奏,小股小股的精液随着他长长的顶腰接连喷出,积攒了太久的体液不受控制地射在他了自己的胸膛“不要,已经…、已经去了!”后穴的顶弄尚未结束,瘤子甚至感受得到,苍云的肉棒再一次涨大了起来。高潮的快感让瘤子已经说不出更多话语,只得接受着暴风雨般的侵入,射精后极为敏感的后穴再次被操得燃起欲望随着一个吻落在瘤子的眼皮,苍云的性器全部顶在了他的深处。微凉的液体一瞬间灌满了后穴,被内射的快感让瘤子再次翻着眼睛攀上顶峰,失去了控制的前端又星星点点地吐出些白浊。 瘤子已经被操得有些失去意志,双手揽着苍云的脖子、伏在他胸口长时间地喘息着。那根性器却始终疲不下来,他马眼不断张开着,似乎还想射出些什么,却只是溢出了点颜色清淡的体液瘤子昏倒之前,最后所感受到的,便是一个极为用力的、落在他额顶的吻和在颈间急速受力的双手等瘤子醒来,方才与他进行交合欢爱的苍云已经被触手们掐死在了他眼前,瘤子摸着自己脖子上的指印,又温怒:“真是不听话的孩子,想想该怎么惩罚你呢…”随着他的视线扫过尸体上薄薄的一层灵光,他微微一笑“可是我太喜欢你了,即使你弄坏了我最喜爱的皮囊我也不准备杀了你,孩子们把客人尊贵的灵魂好好保管,我期待他的下一副皮囊,你们懂我意思”自从那次以后,瘤子的山洞里就会经常出没各式各样的帅哥美男第一次是个紫衣散发的美男,上身的衣物开衩到了胸腹部位,胸肌和腹肌若隐若现,健硕而柔美,发间编排的紫色丝带和额间的白色点缀,让他如同神明下凡间不可侵犯,而瘤子偏偏喜欢摘高岭之花他将苍云的灵魂放出,并下命附身这人,小心翼翼地将灵魂送入这幅皮囊,为了防止苍云的排异,他初次进入这幅皮囊是没有记忆的,而瘤子便理所当然地操控了夺舍他人后的苍云的记忆,但好景不长,苍云很快就记起来了他是如何来到这幅身体的事宜,前一天还以礼相待的苍云,第二天便对着瘤子呲牙咧嘴狠的牙痒痒瘤子说如果他能打上自己便放了他,他开始便使了八成的力气给了瘤子重重一击,但他看到瘤子毫发无损的皮肉时他便无话可说了,这怪物简直像叠满了buf似的,他甚至用上了手中的笔作为辅助工具,也并未对这怪物造成什么伤害而瘤子杀人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轻轻动动手指,方才还活蹦乱跳的苍云霎时间就已灵魂肉体一分为二了而后面遇到的其他的两个宗派的人也是不堪一击一个是身着黑衣,头绑黑色抹额的少年郎,看着俊俏无比;另一个长得则是要成熟几分,虽发色和苍云一致但身着黑色长袍,给人一种饱读诗书的气质而这两幅皮囊也是不出意外地输给了瘤子,当苍云初进入这幅皮囊时有多乖巧怜人,恢复记忆时便有多么的杀伐果断,虽并未收到肉体的实质性伤害,但总是这般打来杀去,瘤子都觉得有些厌烦直到他遇到了他认为最好的皮囊,一位名叫刀宗的男人,这幅皮相不仅生的好看,武力值也不可忽视,真是一副上佳的好皮囊于是他便让苍云的灵魂夺舍,重新拥有肉身的苍云自然是记忆全失,但这次不一样的是苍云消失记忆的时间延长了,平时不到一天便会恢复记忆,如今都过去三天了,苍云却还是没有恢复记忆的意思甚至和瘤子谈起了恋爱,除了每天抱着镜子嘀咕说感觉自己的脸很陌生以外,倒也没有任何异常但是苍云发现瘤子的行为很异常,经常自己一声不吭地消失,再一声不吭地出现,神出鬼没的,所以他暗暗下定决心,必须要找个合适的时间看看爱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天傍晚,瘤子便早已起身离开了房间,苍云假装还在睡梦中,却在确认脚步声减轻后慢慢起身跟上,他悄悄跟在后头,不一会儿就跟着人来到了后山处的湖里湖水清澈,透过树叶的遮挡,能看到爱人白皙的皮肤在月光的照耀下,在夜里被衬的更是白的眨眼,但是爱人的面上是不正常的潮红,好似还有许多不明物围绕着他“刀宗”有些急了,怕爱人收到伤害的他完全把自己是在跟踪的事情抛到脑后,猛地冲出树林,却看到爱人全身赤裸,面色潮红,而那些所谓的“怪物”缠绕着“霸刀”的四肢,留下暗暗的吸盘印,而他身下的性器也被这“怪物”的分支包裹着这些东西就像是章鱼的触手一般,“刀宗”想找寻这些东西的来处,却看到爱人胸口出的紫色凸起,从胸口往下裂了一个大口子,从里面伸出许多暴露在外的触手一样的细小触手,而触手外的肌肤被撑开暴露在外,就像在脱衣服一般,而这一画面惊地“刀宗”大喊道:“怪物!你…你!你这是在干什么!把霸刀还给我!”

   “霸刀”闻声一愣,这句话他上次听还是在苍云那里听到的,如今苍云的灵魂配上刀宗的皮囊而气急说出的同样的话,却别有一番风味“我是怪物?那你这个任何皮囊都能完美融合的灵魂算什么?”

   霸刀卷了卷披下来的头发,调侃道听到这话,“刀宗”先是一愣,随即记忆像是潮水般袭来,撑的“刀宗”的脑子快要爆炸可下一秒就被触手拖入了水中,冰凉的湖水打断了记忆涌入脑海的过程,反而是湖水流入他的鼻腔,措不及防地狠狠呛了一口水,他挣扎着从水中起身,发现这水也并没有多深,隐隐没过他腰部而“霸刀”正被触手们托举着,站在岸旁密林的上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就知道你听话不了几天”说着便让触手缠住“刀宗”的腰将他和自己一起带回了洞穴里回到洞穴里的“霸刀”舒畅的伸展身体,等到“刀宗”被放在地面上的时候,他原本敞开的皮肤已经愈合了,而此刻从洞穴的深处走进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往近处一看,竟然是一张和苍云一模一样的脸看到这张脸“刀宗”彻底坐不住了,愤怒地冲“霸刀”吼道:“你这个可恶的怪物,想对我的身体做些什么!”

   “我还以为把你拖下去了,就能阻止你恢复记忆了呢,看来还是不行呀…”

   霸刀点了点下巴故作苦恼道看他这幅游刃有余的模样“刀宗”更生气了:“你这怪物,信不信我杀了你!”“霸刀”微微皱眉:“别一口一口怪物的,你自己不也是怪物吗?既然大家都是怪物,为什么不和平相处呢?”说完他便将“刀宗”推倒,撕扯他的里衣和耻裤尽管“刀宗”已经奋力挣扎,但他的力量仍然是抵不过瘤子的触手们,不一会儿便被扒了个精光,下手便去捞他身下那物那阳物因着之前真气躁动已然微微抬头,初显巍峨之势。瘤子面上不动声色,却暗自咂舌,他手下粗略搓弄几下,将它作弄地又挺立了几分,马眼翕张将将吐露出些许湿液来为了准备即将到来的交配,瘤子接下来的手法堪称暴躁,但撸动了几次仍不见“刀宗”面上露有舒适,反而是挣扎的更狠他啧了一声,干脆一手分开对方大腿,俯下身去开口含住了那阳物柱头,“刀宗”完全没能预料他竟用阴招,重筑的防线再次全线崩溃,下意识抬腿踢他肩膀,又很快被反将一军,被人一手环在脚踝那一圈温热拢上来,和着身下湿热的极致快感激得他背脊急挺,更无意间吐露出急促的轻喘瘤子埋首含混呜噜了句什么,“刀宗”分辨不出。

   他只觉全身上下只余胯下二两,温软高热的内腔服帖环绕着他的敏感之处,将隐在极深处的兽性也全部包容间或有灵活小舌于四处钻营,在他的马眼、冠沟留下沾之即走的无情点触,轻蔑地在难言的欲海中掀出无声巨浪过于超过的感官扰动让他不禁蜷缩起脚趾,手指几次在粗糙的地面上留下乱糟糟的抓痕,而瘤子甚至更加深入,使得他吃得更多、更深瘤子勉强轻笑出声,他感受到了“刀宗”的反应,便十分干脆地顺着自己的节奏将柱身吞吃到极限,并在柱头抵住喉口时任它长驱直入,喉咙附近柔韧的软肉吝啬松开一丝缝隙,将那头部彻底包裹,伴随着呼吸给予囊中物富有节奏的刺激真切感受到口中巨物再次涨大、硬挺,瘤子自认火候正好,最后收缩了下喉头便潇洒撤退,临到末了,还用犬齿坏心滑过湿液饱胀的马眼,激得后者急颤数下,得以猛然脱出这荒唐迷梦“你、呼、你——不、不能!”“刀宗”狼狈不堪,但仍试图阻止又或者挽回什么,然而身下之物早已情动,这番话明显没有任何威慑而这时,原本站在原地不动的“苍云”像是感受到他们在做爱一般,嗅着味走了过来比起“刀宗”来说,被小瘤子附身的“苍云”对瘤子从根处就有臣服般的情感,所以他抚上瘤子脸庞的手是温柔的而爱人原始皮囊微凉的体温对于霸刀来说,在洞穴有些黑暗的空间中显得尤为有安全感,瘤子的灵魂收到皮囊剩余感情的指引忍不住倾过身子去贴那一片热源对于霸刀来说,苍云是黑暗里的光,长夜里的火,明明总是沉默不语却给了自己最熨帖的安慰瘤子有些控制不住地抱住身前的爱人曾经的皮囊,对方吻了一下他的耳尖,手指从他赤裸的脖颈滑到腰上,轻声说,“别急。”

   像是真正的爱人一般,看来还得是自己的孩子明白自己想要什么而被触手绑住的“刀宗”感到无边的愤怒与反感,这怪物竟然敢用自己的皮囊做这种事情,他非要把他大卸八块不可但是现在这样肯定不现实,或许去讨好这怪物能给自己争取胜利的机会于是,本在享受“苍云”服务的瘤子突然感觉到一个吻落了下来,漫长得如同玻璃窗外滑落的雨水。风迅猛地砸下来,触手们怕瘤子受伤,争先恐后地钻入皮肤与地板间的缝隙中,“刀宗”把他按进肉垫里,每次触摸都把他的皮肤变出一口井,张着嘴渴望着挖掘。

   他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性器裸露在空气里,被“苍云”的手用力地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下,他的右手常年握刀,生了很坚硬的茧,把敏感的肉棒揉得像过了电但“刀宗”的耐心到底有限,瘤子趴在肉垫里乱喊的时候想到,“刀宗”的手指在那只已经被调教得敏感酥软的穴口里强硬地搅弄,抽插出刺激听觉的水声,刺到前列腺的时候瘤子的腰就猛地弹一下,下意识地摇着屁股希望这人给自己多一点安抚,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呻吟。

   当然“刀宗”的耐心有限,手指在身体里搔刮了不久就退了出去,把肌肉紧实的两瓣臀弄得一片水渍还没待瘤子发出不满的叹息,粗长的性器已经闯了进来,狠狠凿在肠壁上。他面部朝下,被剥夺了视线,没有做好准备,被忽如其来的扩充感填满,打了个激灵,湿软的穴口死死咬紧他听见身后的男人呼吸声一下子粗重了起来,阴茎在充满弹性层层吸附的肉壁里被死死咬紧,而“刀宗”掐着他丰满的腿根,依然会被他贪吃的小穴夹得后背冒汗,要紧咬住牙齿才不会太快交代出来瘤子毫无羞耻地高高扬着屁股,肉洞恋恋不舍地又吸又咬,爽得脊柱酥麻腰肢摇摆,自己用屁股去撞“刀宗”的胯,白皙的肌肤都红了起来。

   他嘴里胡乱叫着什么,直白的话语让“刀宗”没来由地耳朵发烫“啊就是那里……好舒服啊再深一点……”“轻点、轻点撞!要操坏了!”“好棒……肉棒好棒……”这怪物真是不知廉耻,“刀宗”心想,恶狠狠地掐住他的胯骨,把他翻了过来。阴茎在瘤子身体里转了一圈,他就发着抖叫出声来,两条健美的大腿都在打颤“……你就不能安静会儿。”

   “刀宗”无奈道答案当然是不能,但瘤子聒噪的嘴吧很快就被“苍云”的唇堵上,湿润的舌尖勾在一起,上颚被扫出微弱的痒意。流水的穴被狠狠破开,龟头插进狭窄紧热的地方,被绞得几乎动弹不得。“苍云”咬着瘤子的下巴猛凿了一下那处略硬的位置,瘤子眼睛控制不住地上翻,长着漂亮腹肌的肚皮紧紧绷起,腿根抖得像筛糠。

   他淡红色的性器跳动,承受不住地吐出白色液体,把自己和“刀宗”的腹部打得一团湿滑瘤子喘着粗气,伸出手臂环住了“刀宗”的背脊。他感觉像是有电流在他脊椎里噼里啪啦地闪动,眼皮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苍云”安慰地吻了吻他泛红的脸颊,而“刀宗”将他抱在怀里坐了起来,瘤子下半身还含着那只巨物,腰塌下去止不住地战栗他的嘴唇被含住,双膝软趴趴地跪在“刀宗”身体两侧,忽然感觉到耳垂被吮吻住。滑软的舌头从神经敏感的地方碾过,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洞穴里都是做爱的气味,而身后贴近的怀抱应该是“苍云”耳朵边传来一声微不可察的轻笑,瘤子即刻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起了盼望之心已经被肉棒撑到极限的湿滑穴口被手指扩张,拉出一个细微的小口,另一只硕大的龟头正在往里挤入。

   即使对插入这件事已经感到很熟练,但这种感觉这种疼痛难以忍受,后穴几乎要被撑得裂开他的后背一层层冒冷汗,性器却在这种痛苦的快乐里摇晃着吐出一股股白液。他的手臂紧紧攀在“苍云”的脖颈上,手指陷进对方的皮肤里,看见“苍云”那张漂亮的脸简直像蛇一样蛊惑人心他小腹打结,口水不自觉地从唇边流下,感觉另一根阴茎紧贴着肠壁一寸寸挤进来,滚烫的肉棒快要把他损坏。他呼吸逐渐急促,浑身越来越烫,直到插到最深处瘤子似乎很久都没感受过失控了,但是他此刻眼睛都失去了焦点,耳朵边上只有两个人交错的呼吸,以及窗外的雨声,在头脑空白的一片灰烬里,似乎再多任何一点压力、一点触碰就可以让他损毁掉。他不停地向漩涡中心坍缩着,四肢都麻得没了力气。

   时间仿佛定格了一瞬,然后“刀宗”开始慢慢动了起来。他有力的手指陷进瘤子胸口的软肉里,毫不留情地掐了一下白皙肌肤上因兴奋而战栗起的乳头瘤子也许在尖叫,但自己已经听不见了。他的阴茎在又爽又痛的快乐里无助地喷着透明的液体,身体像鱼一样痉挛,屁股不停地喷着水,把那里面夹着的两根肉棒浇透“刀宗”掐住他的臀,在紧得难以挪动的地方一点点来回磨动,听见瘤子没有神志的低喃和哭泣,被不停收缩的肠道死死咬着。

   顶到前列腺的时候瘤子一下子喷了尿,上半身砸下来摔进“苍云”怀里,抽搐的腹股沟一刻不停地发着抖他浑身都被汗水浸透,每一条肌肉都在发抖,在细密的光亮下轻微的波动就漾起一大片涟漪,“刀宗”紧抱住他柔韧的身体,在对方的抽噎里射在紧缩的肉壁深处阴茎拔出来的那刻,瘤子红肿酥软的小穴里流出了一大滩液体,在白皙的大腿和紧实的臀瓣之间淌着,景象让人口干舌燥。那只小口在白色的精液和淡黄色的尿液里一开一合地翕张,很快缩了回去,在高潮的云端陷入了美妙的黑暗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彻底的放松,他就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疼痛,他晕晕乎乎地睁眼一看,竟然是方才还在和他欢爱的“刀宗”不对,应该说是苍云看来他对自己的恨意丝毫没有在这一次次的欢爱中有一分一毫的感化,反而有加剧的取向,可是这人竟然又一次趁他体力不支时偷袭他,背叛和愤怒染上心头这一下算是重伤了瘤子,看着溜子变化多端的神情中,心里不免有几分快感,正当他举刀准备一击击败瘤子的时候,却被四面八方的触手缠住,这些触手急速的收紧,像是要将他大卸八块他以为自己激怒了瘤子,瘤子要将自己杀掉。但他想了想,这样也好,也不必再做瘤子的性爱玩具了可是只见瘤子将嘴边的血擦干净恶狠狠地说道:“我就是要缠着不让你解脱,让你看清以后这个世界都是我统治的世界,而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等苍云再次醒来时,他已经没有了肉身,他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他感觉到两根手指夹住了他,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别想逃了,你的灵魂被我关在了这个小小的水晶项链里,你逃不掉的”随随即他又看到几幅熟悉的皮囊在他眼前走过,想必是成为了瘤子的傀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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