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福利】被海沫的扶她肉棒野战狂肏到潮吹失神后,女博士这副被淫毒改造的身体会遭何种对待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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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春福利】被海沫的扶她肉棒野战狂肏到潮吹失神后,女博士这副被淫毒改造的身体会遭何种对待呢?

   光芒照耀,阴影退避。

  

   日暮的残阳不知还能维持多长时间。逐渐沉入海平面的夕阳就像这个名为“伊比利亚”的滨海国家,正被翻涌的波涛和上涨的潮水吞噬得一干二净,而就在某个寂静的小镇之中,一位丽人正踩着夕照而成的晨昏线上,倚靠在一面被浪花泡沫洇湿的砖石墙壁上。

  

   有些过于宽大的风衣外套盖住了她如同弱柳扶风的身体,占据了身体约一半比例的修长美腿,绝对是她惹人注目的一个重要因素:提到大腿根部的黑色丝袜上残留着深一块、浅一块的水痕,交叠的两腿稍稍一磨蹭,就能搭起一座众多银丝牵连而成白色浆液之桥。

  

   顺着她那在夕阳中熠熠生辉的下半身再向下看,漆黑色的马丁靴和几条配套的放水束带让她得以在这个潮湿的小镇中踏足,几滴不知从何处落下的粘稠液体,正在靴上油亮亮的光面上滑动、坠落。

  

   小巷两边建筑物的阴影,让阳光在她的腰间拉下了一条晦明分别的界线。带有“罗德岛”标致的通讯终端发散着幽幽的光线,照亮了女博士那双流转的深紫色美目,一道道充斥着玻璃屏幕的赤红色警告与私密情报,正让她那撩人的眉梢蹙得更深,不由得染上了一抹不应当出现的哀愁。

  

   “唉……”

  

   将熄灭的通讯终端重新收回衣兜,又掏出一支包装严实的理智补充小样。博士的右臂移到胸下,隔着衣袍托住了自己那两团水滴状的、软硕脂玉球,稍稍缓解了一些双肩处传来的酸痛感觉,随后毫无淑女气质的准备用臼齿直接咬开合剂的外包装……

  

   “噌——”

  

   仿佛是利刃剐蹭了砖石的声音,在隔着墙几步远的地方响起,却让女博士重新换上了令人心荡神驰的微笑。她让丁香小舌稍稍润了下略显干涩的唇角,一撩淡雅飘扬的漆黑色长发,随后迅速地转过墙角,将那位持着巨大镰刀的纤细人影揽在怀中,借着高了半头的优势,俯身深吻了下去——

  

   “呜?唔嗯!”

  

   刚刚猎杀海嗣归来的海沫多多少少有些疲惫,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深情一吻打得猝不及防:原本应该紧紧闭上的牙关,此时正在讶然中微微张开,就被一条趁虚而入的舌头撬开伸到了口腔之中,卷着海沫那只瑟缩起来的小舌不断吮动,发出“噗呲噗呲”的色情水声。

  

   “呜哈~❤ 阿嗯!”

  

   无论之前伪装得多么成熟,借着高冷的声线与出世的高洁,拒绝过女博士邀约请求的海沫小姐,此时却在美人的强行拥吻中几乎软成了一团。因战斗而微微发热的俏脸涨得通红,垂下的右手用无名指和小指死死勾住即将掉落的镰柄,而左手正在努力抵抗女博士那双在她身下肆意摸索的痴女之手。

  

   一双纤纤玉手伸入海沫的裙下,隔着她纯色无瑕的白内裤,轻轻叩击着里面一团鼓鼓囊囊的部位,让少女的喉咙深处又发出了低哑磁性的闷哼声。

  

   “ 刚刚不是才帮你素股腿交过一次嘛,又想要了吗?小海沫~❤ ”

  

   女博士的轻薄手套之下,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搔痒过海沫的大腿根部,让身体敏感的她几乎在一瞬间蜷紧了粉白的足趾;食指在臀缝和扶她卵蛋交界的地方滑过,只需一下就让海沫的手指一松,巨镰伴随着“哐当”声响掉落在地;中指和无名指隔着内裤将少女逐渐充血肿大的性器夹住,用着类似于撸管的手法上下快速磨蹭……

  

   “ 博士、哈啊!等下、等下,现在还、不行…… ”

  

   在女博士精妙的手技之下,身为雏儿的阿戈尔少女忍耐力还是太差了——曾经同两位深海猎人和一位执政官女士有过数次翻云覆雨的博士,自认为对阿戈尔种族的扶她肉棒已经研究得颇为透彻了。她们在通常情况下勃起时需要的时间都比较长,但持续的时间和射精量绝对是一流的水准,而且在发情高涨、情绪亢奋的时候,扶她马眼中会溢出黏腻许多许多、泛着浓郁腥味的先走汁,涂在黏膜上后犹如催情的魔药一般令人发狂。

  

   “哈啊……啊呜呜嗯,咕啾、吸噜吸噜~❤”

  

   在两位风华绝代美人的拥抱湿吻中,用舌头侵犯着海沫的口腔、主动和她交换着涎液的女博士,敏锐地察觉到海沫挣扎的动作开始不再保留,无缚鸡之力的手腕被干员用一只手就轻松攥住了。博士那满是媚态的眼神稍稍平复下来了,并暗自在心中撇了撇嘴:若是换成其他扶她干员,十有八九会锁住她的双手,顺势把她按在墙上肏干起来。

  

   可海沫似乎对自己的贞操颇为看重,不管是博士的直球攻势还是走光暗示,这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少女,都没有展露出任何渴望的意味。这也是她加入罗德岛整整一个月,还没被博士吃抹干净的最大原因。

  

   但暗怀情愫的阿戈尔少女终究不是脱离尘世的神明,还是无法阻挡源自于生理本能的渴求——面对媚骨天成的女博士,即使肉棒涨得要命也要拼命维持着体面,脚步哆嗦地回到私人寝室后就把自己关进浴室,面对洁白的墙壁幻想着博士的容颜和凹凸有致的躯体,随后忘我地撸动着欲根在自渎中攀上心与肉的高峰,最后在花洒喷溅的水声掩盖下卸去了全身力气。

  

   可女博士并不知道海沫的小秘密,更不清楚她们直接的关系已经薄如一层内裤,仍在对着性欲旺盛的扶她少女散发着自己那犹如罂粟花的致命魅惑。眼看捅破窗户纸的行动没有成功,挑逗完海沫的博士,又重新装起了若无其事的样子,将身着清凉服饰、羞红了脸、死死夹住半勃起肉柱的扶她少女扔在一旁,开始用牙齿和理智合剂的包装较起劲来。

  

   “博士——”

  

   面对着语气有些低沉和不忿的阿戈尔少女,女博士则颇为俏皮地眨了眨眼,在海沫耳边留下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嘛”之后,又在她嫩滑白皙的脸上留下了,带着浓郁清新薄荷味的理智剂之咬。

  

   用满是调笑意味的恶作剧在海沫的心房上留下又一段回忆后,踩着凉鞋的少女无奈地追上踏着马丁靴的大姐姐,两人在玩闹般的追逐中很快进入了陆地与海洋的交界之处,在海洋深处、深蓝色波涛的遥望之下,舞台将从这片无光的海岸之中揭开帷幕。

  

   ————————————————

  

   灯影幢幢,火光摇曳。

  

   在这座距离海岸不远的孤岛上,海风推开了一扇被青黑色藤蔓缠满的房门。见此机会,博士终于有理由起身,向面前这位已是耄耋之年的阿戈尔族老教授告了辞,并轻咳了声示意拄着镰刀在角落小憩的海沫跟上步伐。

  

   “嗯……所以说,这玩意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女博将手中一只奇形怪状的小雕像抛上抛下:只有几寸大就像个手工艺品,质地轻盈的不像是石料雕刻,手中磨砂般的颗粒感也不是木制品的触感;材质大概率是骨制品,但不是常见的白玉色或者氧化后的淡黄色,而是令人感到不适的紫黑;外形好似个邪教贡品,如同把数条恐鱼风干缩水后,再挤压堆叠成小小的一团,底座下面的圆洞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再想想那位老教授说过的:“如果这东西活过来就一定要立刻破坏掉,明白吗?”……从背后袭来的些许恶寒让博士罕见地沉默了下来,思虑良久之后,还是将这座雕像揣进了衣兜。

  

   好不容易来伊比利亚一趟,总得带点特产回去吧。

  

   海岸上清冷的风吹散了博士的长发,让她不得已重新戴上了大衣兜帽。刚刚喝完一壶斟满的热茶,身上的微微薄汗拂面的咸腥味海风蒸干后,小腹中那股被忽视良久、但被强行忍耐的下坠憋闷感,让准备向着岛屿洞口进发的博士忽然停下了脚步。

  

   “那个……”女博看了眼身后距离只有几步的海沫,阿戈尔少女那令人感到疏远又冷漠的灰瞳,让博士把“女孩子就要一起上厕所”的邀约卡在了喉咙里,只能移开目光挠挠侧脸,讪笑着说道:“我去那边的树后面摘朵花,你可以待在这里……帮我留意下周围的情况?”

  

   “听你的就行。”海沫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博士的局促,只是自然而然地将她的命令当做又一次任务,那只被海嗣侵蚀、泛着幽紫的手从衣兜里伸出,双手紧握镰柄遥望着大海伫立在岛屿上,连绵不绝的海风让她紫白色的淡雅发饰,和黑灰相间的长发在风中跳起摇曳探戈的舞步。

  

   “唔……快点快点……”

  

   在泰拉大陆上,荒郊野岭之处的排泄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那些连电路都没贯通的偏僻地方,更是有些缺乏“卫生”这一概念。但对于用惯了自动马桶的罗德岛驻民,特别是外派工作极少的女博士来说,这更是一次令人难堪无比的体验。

  

   (应该……没有人在看吧?)

  

   以树上的枝丫与茂密的叶片作为掩护,宵紫的眼眸在远处的小屋、十几米外的视野开阔地带伫立着的海沫、与身后怪石嶙峋的僻静礁岸上巡视了几圈,最后让整个身体都藏在了树后的阴影之中。防水的胶质靴底踩瘪了低矮的草丛,让几株还未干枯的草茎应声而折。

  

   “淅淅……沥沥……”

  

   一株茁壮生长在树影边沿的小草幸运的没有被踩到,如果它有意识的话,一定会倔强地抬起脑袋,看看为何一天中最后的日光浴,竟会被足以遮蔽视野的白花花与一抹殷红覆盖——下一刻,晶莹的大颗水露铺天盖地迎面浇下,未被污染过的洁净水源泡湿了小草的根茎,并深深渗透进了这片被海嗣侵蚀过的贫瘠土地。

  

   “呼——”

  

   紧绷着的身体骤然放松,小解过后的舒畅感让博士长吁了口气,数日以来连轴转的工作与指挥战斗,让她有种一蹲下去就不想站起来的倦怠感。掏出湿巾仔细擦拭一番过后,女博士用戴着丝绸手套的双手,开始轻抚起自己这具被扶她干员们狠狠疼爱开发过的性感娇躯。

  

   (唔嗯,这还是第一次“真空”出门执行任务,大衣和外衬下面什么都没穿呢……有点害怕,但真的、真的真的好刺激——)

  

   黑漆漆的真丝抚过饱满滚圆的乳峰,软弹的乳肌只需轻轻施力就能浮色情的粉白凹陷,这对挺翘而又多汁的果实连女博士自己都不敢太用力触碰,某些不解风情的扶她干员却非要用双手尽情揉捏、像搓揉面团一样让博士的傲人乳球在手中肆意变换、让过量的嫩白柔脂溢出了指缝。再配合上抵住腰眼不断磨蹭的调皮肉棒,还有干员在耳边苦苦恳求的声音……

  

   正当女博士徜徉在性幻想的海洋中时,在她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那尊拇指大小的诡异雕像竟活了过来!那标志性兜帽大衣的衣兜正被它拉扯出几道褶皱,活化的腹足爬出兜袋带出一道水迹,最后砸在青草形成的天然软垫上,只发出了若有似无的微微声响。

  

   (哈啊……怎么又开始想……呜,好想要~❤)

  

   虽然女博士对自己的欲望还有点自知之明,但也没想到仅仅是两天没有和扶她干员贴贴过,这副身体就开始像最轻贱的流莺一样发浪、发烫。另一只真丝手套笼上了光洁无毛的粉嫩樱丘,本想分开阴唇挑弄其中敏感豆蔻的手指停在一半,又在犹犹豫豫中退了出去——自己还有工作要完成,别让放风的海沫,和正在安全屋整备的郁金香等待太久吧。

  

   “沙,沙沙……”

  

   脚下草甸被分开的细小动静,正好被一阵吹来的海风盖过,被吹得倒伏下来的杂草盖住了活化雕像向着博士蠕动的身影。迟迟没有放下大衣斗篷的女博士,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冷冽刺激得全身一颤,刚被轻抚几次就有了感觉的殷红豆蔻,更是在这有些怪异但非常熟悉的感觉中悄悄探出了头——看女博士自顾自地分开阴唇,半眯着的木槿紫色美目渐渐湿润,大概又想起被扶她干员一边视姦小穴、一边吹着阴蒂调教的往事吧?

  

   每位和博士有过深入交流的女干员,都会在床上毫不掩饰地展露出自己的性癖与中意的部位,在那本仅有博士自己翻阅的黑封皮会议本上,总有那么几位的名字被红色签字笔打上了恶狠狠的标记——绝大多数都是对阴蒂情有独钟的家伙,她们直勾勾盯着的、令人恐惧又感到有些刺激的竖瞳;喜欢对敏感充血肉豆吹气的恶趣味;以及让人舒服到头皮发麻的长舌……

  

   “嗯啊~❤ 郁金香……呜,为什么一想起她就……好痛、好涨——”

  

   也许是某位罗德岛精英干员的调教让人过于印象深刻,女博士转头就忘记了自己该干的事情,真丝手套爱抚媚肉雌蒂的动作愈发大胆起来,口中的淫语因为咬着手套的缘故,而变成一浪高过一浪的发情呜咽。

  

   微微踮起鞋跟,保持着蹲距姿势在野外自慰的女博士,怎么也想不到那只刚还在自己手中被把玩的小雕像,现在已经慢慢爬到了自己的蜜穴底下,正暗暗啜饮着几滴顶上刚落下来的粘稠爱液。吸收了些水分与营养的活体雕像又伸出几只小触须,就算没有大脑的操控,触须上的肌肉也在本能的驱使下蜷缩蓄力,向着上方的流水源泉处,猛地弹出!

  

   “唔啊呀——”

  

   “博士?!”

  

   望着远处海上浪潮怔怔出神的海沫,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惊得立即攥紧了手中的巨镰——她从来没有提到过博士发出过那种声音,一向冷静高雅、怀瑾出尘的博士究竟是遇到了什么,才会发出那种吓破了音的叫喊?海沫没有时间为自己的临时走神而自责,只是想快些、更快些赶到她身边,然而……

  

   “别!嗯哦?站、站在那里就好,啊嗯!我还没穿好衣服!没、唔嗯嗯噫!没事的,只是不小心摔倒了……而已。”

  

   明明距离藏在树后的博士仅有几米之遥,但遵循命令的海沫还是乖乖停下了脚步,处于备战状态的她将锋利的镰头悬在脚边,只需一个动作,就能用疾若闪电的技巧将面前的敌人斜切成两半。与探出了半个身子的女博士对视了几秒后,确认她没有被人威胁后,海沫才收回了视线,缓缓转过身体开始调整自己纷乱的气息。

  

   “不用太着急,博士。在潮水淹没我们脚下的土地前,还有一段时间。”

  

   “唔,唔嗯!唔呜呜呜嗯呃!”

  

   可惜的是,将全身重新藏在树后的女博士,正用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以免自己浪叫出声,瑰丽的紫色双眸已经因为下身的快感和背德的刺激翻白——那尊雕像,现在或许该称作触手淫物的东西,正用几对不对称的腹足吸盘撑开女博士的大阴唇,并牢牢吸在她白皙的蚌肉和敏感的黏膜上,最受难的还是那娇嫩蜜蛤顶部的绯红尖点,这处神经丛盘根交错的最敏感部位,正被它用口器不断吮吸,带来一波又一波惹人销魂迷醉的快感!

  

   (啊嗯嗯呢哦?!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 停、停啊,要洩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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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渴水的小触手怪物并没有理睬近在咫尺的,刚洩出一股黏腻阴精的桃源洞口,反而自顾自地用口器中的环状吸盘紧紧吸住不断跳动挣扎的阴蒂,内部的几根极细触须飞快地剥掉了没有任何抵御快感作用的包皮,一圈一圈的肌腱攀附在这颗小红豆上将它彻底锁死。至于在这个过程中,产生了多少作为副作用的快感,只有女博士自己知道了……

  

   这还不算完工,因为这只不知算是恐鱼还是触手的生物,正将一部分身体、多余的腹足、不必要的器官悉数自我消化,将全身的营养和仅存的水分转化成一种漾着桃粉色光芒、看起来就十分不妙的液体,全部存积在它头部的空腔之中。一根顶部极细的中空骨管从中延伸而出,挫破了小阴蒂顶部的一点点皮肤,正将这些谜一样的液体缓慢而又坚定地、一点一滴渗入女博士的弱点。

  

   “呼……呼呃、啊啊……终于,哈——”

  

   被刺入的痛苦很好地掩盖在了快感浪潮之下,让博士以为一切的苛责都已经结束了,侥幸脱险的她甚至对这只吸在她下体处的家伙,产生了一丝感激的心绪——至少被它吮吸的时候,没有让自己腿软到走不动路,或者在其他干员面前出糗。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行,必须快点拔掉……噫啊!)

  

   或许是蹲距姿势保持了太久,又或许刚才的阴蒂责潮吹消耗了太多体力,女博士的那双修长而曲线分明的腿正不住地打着颤。饶是如此,她也没有选择直接坐在地上休息,而是倚靠着身后的树干强撑着站起身,一只手向下伸去想要拔掉吮吸的触手,另一只手则颇有预见性地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嘴。

  

   原本的战术是轻轻抚过触手恐鱼的轮廓,待它分心的时候再一鼓作气直接拔掉——可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博士的一只柔荑刚刚戳碰到恐鱼缺水干瘪的外皮,阴蒂上那一圈又一圈的触手吸盘就开始暴动起来,即使手指如同触电般收了回去,对外界反应有些过敏的触须仍不满足,硬是催生出了一排排坚韧而顶部软润的肉粒来增加自身摩擦力,直接灭绝了被轻易拔下去的想法。

  

   似乎是要惩罚女博士那不自量力的挣扎,缠在激凸肉豆根部和中部的那两圈触须,纷纷开始伴随着主体缓慢吮吸的节奏,让几百颗微小但又让人无法忽视的肉粒,挤压勒嵌着这处敏感神经交织汇总的脆弱之地,像一列列电锯上的肉齿子一样对博士的阴蒂弱点刮、磨、挤、压,一收一放来来回回几次,就让这颗勃起到不能再勃起的充血蓓蕾痉挛颤抖着举起了白旗。

  

   (噫啊啊啊啊!别、别再唔唔唔哦哦哦?!阴蒂、豆豆又要去了咿啊啊啊哎哎~❤)

  

   无法预料、无法抗拒、无法忍耐的快乐直接击穿了女博士的理智,近乎令人崩溃的快感淫责让她在最后时刻将手伸入了口中,如果不是这样做的话,那么女博士放荡的淫语、不羁的浪叫,将彻底暴露在海沫的耳中,自己那副可笑的高潮脸,以及吸吮在下体的丑陋和泛滥成灾的蜜部,将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几秒种后,略施惩戒的肉粒触须终于停下了它的转动摩擦,让感到有些窒息的博士放松了对身体的控制。布满泪痕的俏脸上满是高潮余去的迷惘,僵硬的嘴巴微微开阖,让残留着牙印的手指得以抽出,可从口中出来的并不是博士小姐那只黑色的丝质手套,而是一只渡上了深紫色溟痕的、纤细又瘦弱的少女手腕。

  

   “ 呜,海沫……什么时候? ”

  

   临近潮吹的时候女博士的眼前满是炸裂的光点,仿若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到了敏感部位,只是伴随着本能在最后关头将什么塞入口中咬住了。等到从绝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才发现了凑到怀中的海沫,正用贴身的紧抱和海嗣化的右臂帮助博士缓解苦闷。

  

   左手轻轻抚摸着海沫那柔顺如绸缎的灰色长发、以及一抖一抖的幽紫色轻薄发饰,右手将她即将抽回的海嗣化手臂缓缓牵住,博士小姐将海沫的指尖重新含入自己口中,用软滑的小舌抚平少女指尖上被她咬出的臼齿痕迹,用涎液中的柔情蜜意修补滋润着海沫的钝痛。

  

   “ 没关系的,博士。只、只是海嗣化后残留下的部分,不会感到痛的……呜! ”

  

   由于距离贴得实在太近,鼻中口中如同都被博士身上的体香、以及她常用沐浴露的香榧味占满了,这股味道已经让阿戈尔少女的脑袋模糊成一团,为自己辩白的理由也显得苍白无力起来。女博士只需用灵动的小舌卷着她的指尖用力一吮,就让来不及反应的海沫发出一声惊呼,孩子气的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 骗人。 ”

  

   好不容易将自己的手指从博士温润的口中抽出,海沫那只富有阿戈尔人特色的尖耳朵又被盯上了。附在耳边,轻轻一口气让掩盖着耳洞的灰发丝全都吹跑,自知说了错话的阿戈尔少女一动也不敢动,直到神经丛敏感的耳尖被博士小姐含住后才慌张起来。

  

   “ 博士!请、请别~❤ 哈啊、耳朵、等,不要—— ”

  

   尾巴、耳朵这些较为敏感的末梢区域,还大大方方地暴露出来,难免让人有想要欺负一番的感觉。耳朵尖被女博士的贝齿轻咬摩挲、香舌贪婪地舔舐着耳廓诉说着再明显不过的性暗示意味、温热的浊气吹入耳洞,却像一把野火点燃了海沫的神智,俏脸上的可爱粉红色霞渡成了令人迷醉的酡红色,裙下的那物什已经高挺到再显眼不过,气味浓郁的先走汁已经将她的白裙染上了一圈深灰色的水渍。

  

   “ 博士、博士,我忍不住了……我似乎,要对您深陷其中了~❤ ”

  

   博士小姐并没有直接回应海沫的诉求,而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让自己的那对粉腻的傲人乳球贴在海沫胸前,暗送着自己同样激动不已的心跳。右耳上时而湿软时而钝痛的触感让海沫抛下了自己的矜持,而耳边适时传来的、那声满是调笑意味的“ 哼哼 ”,更是用上扬的声调彻底挑破了扶她少女的最后一根理智之弦。

  

   坚硬到顶开亵裤的肉根、毫无防备大打开的蜜腿、乞怜快感而抬起的肉臀、一张一合不断翕动的粉红蝶翼、不断向外吐露着热气与淫水的洞口……情欲浓到深处的二人自然不需要其他准备,就足以让性欲堆积到快要爆开的性器黏腻在一起。

  

   博士小姐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将阿戈尔少女的欲根轻巧地从她的白色内裤中拨出后,将这根有些不符合她年纪大小的扶她肉棒,放在手心中捏了捏。随后右手的曼妙指尖帮助她褪下顶部的包茎皮,让扶她少女敏感至极的鲜红龟头暴露出来。

  

   用左手三指请拢住自己的后孔,避免被那根惹人垂涎的扶她肉棒插错位置,食指和拇指扣成圆环、牵引着海沫那根胡乱顶弄的处子肉棒来到了蜜穴口。

  

   “ 噗唧~❤ ”

  

   “ 啊、啊啊,哦啊?小海、沫……别直接、咿啊 ❤ 、哦昂!等、嗯呃啊、嗯哈—— ”

  

   由下至上的强烈冲击将女博士那蜿蜒曲折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紧窄的穴肉与媚态的肉褶前一秒还在泌着淫液,下一秒就被渴求的扶她肉根塞得满满当当,光洁的小腹都被穴道内的雁首顶起了浅浅的浮凸。

  

   至于博士?她那淫靡且狭窄的肉穴不仅没能用层层叠叠的软肉,榨干扶她少女的子种汁,反而被阿戈尔少女重重一挺腰身就舒服地忘了该干什么。海量的蜜汁化作两人都能清晰听到的淫荡水声,仅仅几下冲击带出来的水量就已经浸染了两人的交合部位。

  

   被顶到浑身酸软的博士小姐,自然也无力撩拨阿戈尔少女敏感的耳尖,耳廓处的舔舐也以亲昵地含了含耳垂而告终,呼入的空气被替换成了断断续续的破碎婉转哀鸣。这样的转变已经是博士即将举白旗投降的信号,可面对女博士那吸精媚肉和淫熟膣室的联合绞压,初经人事的扶她少女根本无法招架源自于本能的生殖欲望,只能一次次挺动着舒爽到发麻的下身,愈来愈快,直至攀爬到肉体与精神上的顶峰。

  

   “ 哈啊、哈呜呜!要、要出来了,博士、我、让我拔…… ”

  

   已经迷失在交媾快感和肉体拍打中的博士小姐,自是不会放过眼前满足她性欲的唯一来源,怀抱海沫的姿势变得更紧了,让胸前的滑软肉浪吞没了阿戈尔少女的小脑袋,让她沉溺在白花花一片的同时将稚子肉棒塞得更深了,直直撞上了女博士身体最里面那块儿柔韧且蜜着汁水的性感带,因快感而抽搐着的宫口肉环只收缩了一下,就让扶她少女彻底失守了精关。

  

   “ 哈啊哈呜!顶得、太厉害,我也—— 噫啊?去、去了呜呜呜呜哦~❤ ”

  

   博士小姐原先呈“ M ”字打开的双腿瞬间夹紧,刚刚还在扶她少女的冲击下一抖一抖的马丁靴足也在刹那间伸展绷直,断断续续的讨饶言语在潮吹的那刻连成了高潮宣言,本就在顶峰边沿的身体直接在被扶她精液注入灌满的时候,完全体会到了精神上的余裕和身体上的充盈,如此幸福的感觉让女博士失控的五官也摆出了紫眸上翻、香舌耷拉的滑稽神色。

  

   “ 哈啊、嗯、嗯啊,小海沫…… ”

  

   良久,大脑一片空白的博士才迟迟唤回了神智,装作仰望着树冠缝隙中的云层天空几秒种后,才将充斥着生理性泪水的美目垂下,眯起眼睛挤出多余的眼泪后将下巴搭在阿戈尔少女的灰发上,嗅着海沫发丝上传来的清香,一脸餍足地享受起了潮后的每秒余韵,以及身体内部热腾腾、吃饱饱的满足感。

  

   “ 博士……对不起、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

  

   不得不承认,和博士小姐的交合性事是海沫自思春期以来,洩得最舒爽的一次。与博士的黑丝美腿柔滑素股比起来,无论是无规律挤压的肉褶肉粒、还是温暖湿润到极致的膣室魅腔、亦或者贪婪的吸精肉环穹窿,都把扶她肉棒服侍得无比上瘾迷醉。而两者都比自己在浴室中自渎不知舒服了几百倍,乃至于让海沫有了一种“ 要是离开博士以后就射不出来了 ”的依恋感,以及……

  

   想要再来一次的冲动。

  

   “ 没关系哦,第一次就是这样的,小海沫已经很努力了……哈呜! ”

  

   蓄了满满阿戈尔精液的肉房被浅浅地撞了下,但也足够让敏感的博士小姐夹紧了身子。爱穴媚肉随着身体抽搐收紧的时候,博士才发觉体内的扶她肉棒没有丝毫软下来的迹象,即使博士的身体比刚刚做到水都喷了一草地时放松很多,海沫看起来也未有抽出来的想法,而是着重在博士的那处柔嫩敏感的软肉上顶磨了起来,仿若要把残存的余精都涂在上面似的。

  

   “ 呀啊~❤ 别欺负、那里,啊嗯!别、碰不得,吼啊、等下…… ”

  

   宫口被浅浅撞击、重点照顾的酸峻与洩出感让博士小姐舒服到手指都快抬不起来,只能在身体的摇动中用香软乳球蹭着海沫的脸颊,在阿戈尔少女耳边用破碎的词语求着饶,但并没有明确地表示拒绝,因为这是双方都心照不宣的结果:

  

   对着一旦性欲上头、就极难做到满足、一定要肏个天昏地暗的扶她干员而言,抖M博士的苦苦哀求无疑能进一步地唤起她们的征服欲望,让顶头女上司在胯下婉转哀鸣最后被射得满满当当的成就感,足以从根本上改变她们的态度。只要第一次有了令双方都满意的结果,便是之后无数次的契机。

  

   “ 博士……再来一次吧,这次我会负起责任,让你、嗯,更、更舒服一些的。 ”

  

   女博士抱着海沫的双臂已经从最开始的禁箍、到爱意缠绵的拥抱、再到如今成了抬不起一丝力气的浅搭,既然没办法在力气上和近卫干员掰掰手腕,那就只能专注于眼前的享受了吧。于是博士从嗓子底挤出了一声慵懒的哼声,将身体放松下来让敏感地带的毫无保留地交给海沫来玩弄。

  

   “ 噗噜~❤ 噗唧、噗呲、嘶噜…… ”

  

   嫩滑的幼白乳肌被阿戈尔少女报复性地轻咬一口,随后是舌尖的浅啄与舔舐,舔着舔着就滑到了乳晕,围着粉红乳晕转了几圈后就吸上了嫣红的勃起乳首,让女博士的身体里面又狠夹了几下,似是要把对调皮海沫的惩罚全都算在那根作恶的扶她肉棒上。

  

   或许做爱这件事本就是无师自通吧,刚刚靠着博士小姐身体完成了蜕变的阿戈尔少女,揉乳球摘乳首的动作不知为何变得熟练起来,让博士咬着牙红着脸苦苦忍耐起来。毕竟,被处子肉棒轻易姦到潮吹对身经百战的她来说已经有些丢人,如果身上的那几处被阿戈尔少女轻易玩玩就去了的话,所剩无几的威严就会……

  

   “ 嗯啊~❤ 等、等下!海沫,别玩弄胸前的时候,噫噢噢噢—— ”

  

   刚刚适应了胸部被玩弄的快感,博士的纤腰就被扶她少女用一只手捏住了,海沫的另一只手则是半强迫地抬起了博士的蜜大腿,让她露出已被顶撞到呈诱惑玫瑰红的肉丘花瓣,并保持着这个姿势摆动胯部大力肏干了起来。对于常年手持巨镰作战的她来说,一直保持着这种姿势并不困难,甚至还会因为手臂上的重量意外的有安心感。

  

   但对于博士小姐而言,找不到着力点的她只能像一艘漂泊在伊比利亚海浪里的帆船,在四面八方袭来的波涛中摇啊摇、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头,被肏到翻飞的意识也随着她的念想融进了这片海天,野外交合的刺激感与背德感化作了一只只从海底张望而来的眼眸,就像有人藏在海洋中,将这一幕幕奇景悉数记录下来。

  

   “ 等、等下,海沫、休息、别……哦啊、舒服、不行了、快继续…… ”

  

   腿终于被放了下来,一转而过的是另一种姿势,让女博士不得已上半身趴在了草地上,紧攥着带着根的枯黄色草发泄着快感,被迫抬起的蜜桃臀则被一根长在纤细少女身体上的扶她肉棒进进出出地肆意顶弄,直到又一次中出射精。

  

   直到海沫将博士双腿抬起,倚靠着大树满满射了一发后,颇感疲惫的阿戈尔少女才让半软的扶她肉棒从女博士那满是干涸精斑的穴口退了出来。帮昏过去的博士整理衣服时,海沫发现博士花蒂上黏着一层灰白色的胶质物体,轻轻刮掉后,露出了一颗高挺的、饱满如沾满露水的嫩粉色桃子的、如小指指节般肿大的、因淫毒而强制勃起的脆弱大阴蒂。

  

   遭诅特质:阴蒂肥大化/阴蒂脆弱化/阴蒂强制勃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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