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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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破晓,爸爸便急匆匆的敲开我房门,见妈妈不在我这里,又转而去问小姑屋里找,还是爸爸谨慎,不会首先怀疑妈妈在杰克的屋子过夜。

   妈妈果然在小姑那里,谁知道爸爸一进门就给她跪下,煽自己耳光,说经过自己的一夜反思,觉得老公做得不称职,对不起妈妈,没保护好她。即使妈妈离婚他也能接受,并愿意将公司5%的股份转给妈妈,只求把我判给他为赵家留个后。

   爸爸怎么睡了一觉就想通了?其中缘由我也能猜到七八分。自年初二开始,村子里的各家族将轮流待客,我家是村子最阔绰的大户,排场讲究,庄亲外戚来的也最多。除了大摆宴席,还会请戏团唱戏,歌舞团表演,好不热闹,如果在全村老少汇聚一堂的时候,还抖出杰克这档子事情,简直把他脸都丢尽了,所以爸爸为了面子,也只能忍着,求妈妈陪他演戏。

   妈妈还没开口,小姑先蹿起来,拿着桌子上的一大块姜,递给爸爸让他吃掉,妈妈就原谅他。

   屋里怎么会放一块姜?爸爸倒没多问,立刻大快朵颐,吃了之后还说味道有点怪。妈妈脸唰的红了,随即答应陪他演戏,其他的事秋后算账。

   洗漱的功夫,院子里已搭起三十多桌,我瞎转悠了一会儿,就陆陆续续坐满了人,或许是因为疫情的原因,大家没地方去,来凑热闹的人就更多了,大姑让我坐在靠北屋门口的位置,旁边搭着戏台子,一条红毯从台中央一直沿到院门口,隆重程度仿佛发布会。

   菜上来后,爸爸开始一个人在下面敬酒,“嫂子呢?”林子叔问起来。

   “在楼上,一会儿下来。”爸爸笑脸相迎,仿佛两天啥事也没发生。

   “叫出来呀,同学们都盼着呢。”旁边的男人穿着旧西装,打一条老式的蓝领带,曾是爸爸的班长,一句话引得全桌哄笑起来。其实他说出了心里话,盘正条顺,时尚靓丽又高贵冷艳的贵妇妈妈和村里底层农民工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此春节待客机会才能攀着爸爸的关系一睹芳容,所以男女老少都格外期待,男人们大饱眼福,女人们大开眼界。

   “开个玩笑。”班长递来一支烟,爸爸摆摆手,让他收回去,桌上挨个发华子。

   “快看,屁股长前面的阿姨来了。”林子叔家的小弟弟指着二楼的露台喊到,又惹得桌上众人大笑。

   “你给爸爸说,阿姨的屁股长哪里了?”林子叔摸着小孩的脑袋说道。

   “长这里,这里…”小孩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新年宴席上,妈妈有时会随着爸爸敬酒,有时会在戏台上致辞,但今年都不一样,为什么改在二楼露台致辞?只有村干部偶尔借用我家院子时,才会用上二楼的露台,中央摆放着话筒,下面能挂横幅,平时搞个活动比村部和广场都方便。

   妈妈似乎被人推了一下,她凑近话筒,身着枣红色碎花旗袍,充满高级质感的锻面紧紧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胸脯的裁剪本就留出了足够的空间,但此时仍有些紧张,被巨硕的豪乳顶出两座陡峭高峰,布料已撑出浑圆的轮廓,正中央显得尤为拥挤,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崩开。

   俯身的姿势令沉甸甸的胸脯突兀的向前一跃,险些从旗袍中跳出来,她赶忙用纤长又白皙的胳膊抱住,优雅的理了理裙摆,向后嗔怪的说了句,“别闹。”接着直起身,拿起手中的稿开始致辞。“欢迎各位相亲父老莅临赵家村家宴…”

   “穿这么少,不怕冷吗?”林子婶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啊,眼睛都看直了。”

   “气质真棒,赛过春晚的主持了。”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露台。

   “哎呀~”没念几句,妈妈突然身体前倾,双手撑住高台,胸脯猛地坠下,又慌忙用抓住胸口,俯瞰下面几百人的眼睛,强作镇定,继续念道。“一元复始山河美,万象更新锦绣春…”

   众人没在意,但我却觉得蹊跷,因为一早上也没看到杰克,于是趁没人注意,溜到二楼偷看。果然杰克正躲在高台后面,摸着妈妈的屁股,冷不丁煽一巴掌。

   旗袍虽然过膝盖,但开叉到大腿根,赛过肩的宽胯和惊天巨臀从两边自然漏出来,前后两片裙摆遮不住胯部的四分之一,包臀黑丝袜裹着的浑圆大腚在红色裙摆上印出坚挺的蜜桃形状,薄如蝉翼的黑丝袜宛如第二层肌肤,贴在丰腴健美的大腿上,虽是黑色却衬出她肌肤白皙清冷,脚踩一双黑帮红底的尖头高跟鞋。

   台下的客人只能看到她上身还算娟秀端庄,谁会想到下身如此性感清凉。刺激的景象顿时令我小弟弟梆硬。矮小的黑鬼躲在妈妈身后盘着蜜桃臀,一会儿抓着狠狠揉捏,一会儿又猛地煽一巴掌,翘臀虽然坚挺,被他一蹂躏却仍充满弹性的颤巍巍的抖动。

   他突然向后张望,吓得我赶紧躲在窗帘后面,再偷偷望去,他正抱着妈妈的蜂腰,将脸贴到磨盘大的屁股上猛嗅,贪婪的享受着肥硕屁股的柔软,他贴得也太近了,裙摆本就窄,被他的黑鼻子一压,全夹进了股缝里。

   傻屌黑鬼,头都埋到妈妈屁股里了,憋死你。

   那双黑手迫不及待的扒开紧致的臀瓣,鼻子在臀缝中上下蹭,直弄得妈妈一阵麻痒,致辞中不时夹着几声娇喘,她向后伸出一只手摆了摆示意杰克停下,但黑手攀在光滑的包臀丝袜上缓缓婆娑,又顺着丰腴的大腿向上探去,逐渐探到幽暗的深谷中,猛地向上一捅。

   “哦~”妈妈突然尖叫着向前一跃,弯腰夹紧双腿,大腿颤抖,眯眼皱眉,看着下面数百人错愕的目光,笑着缓解尴尬,继续念稿。

   红酒杯般的鞋跟“噔噔”的重踩在地上,似乎在表示抗议,但对男人来说只觉得,充满性感的清脆敲击声仿佛催情剂,黑丝包裹下的浑圆大腿,也跟着颤悠地泛起阵阵余波,看的人血脉偾张,真想撕破那包臀袜,扛着丰盈健美的大腿狠狠撞击,释放雄性最原始的欲望。

   但小鸡巴的我哪有这个福气,只能看着杰克享受,他的黑手越探越深,不时拍拍妈妈的屁股,让她腿分开,若妈妈不配合,就狠狠煽她的肥臀。

   妈妈只能手撑着高台,一会儿举起手攒着粉拳抗议,一会儿又把纤纤玉指伸到后面求饶,致辞间偶尔夹杂着“哦~哦~”的怪声音。

   高台之上她面对着全村的父老,依然端庄优雅,高贵冷艳,高不可攀。谁能想到高台下她磨盘大的肥屁股和熟透了的浑圆大腿正在被小黑鬼驯服。

   杰克将裙摆从股沟中拽出来,卷在一起让她自己抓着,包臀黑丝是无缝合设计,被肥硕的大屁股撑得几乎完全透明,只在裆部有点加厚,里面是条白色雕花三角内裤,经过杰克的拨弄,内裤已拧成一条绳,被吸进股缝中,蕾丝花边勒得肥硕的臀肉界限分明,黑丝配白内裤显得正经又闷骚,杰克想把内裤勾出来,又吐槽她屁股太肥了,股沟紧窄深邃得都拽不动。

   好容易扯到一边,直看到肥臀上的Y型勒痕,他一只手扒开臀瓣,另一只手朝最秘密的花园探去。

   “哦~”妈妈用稿纸遮住脸,同时弓起腰捂着肚子,腿夹紧成x型,身体僵硬的绷紧,深呼吸一下,不知是认为大腿和蜜穴夹住了黑手,还是相信身体能适应得了挑逗,她又拿起稿纸,摆好姿势继续念。

   “啊…”可刚一张嘴,蜜穴里的手又不老实起来,突然一抠,直让她嘴张成O型,仰天发出一声舒畅的长吟。

   “对,喊出来,让大家见识下你这个骚货的真面目。”

   “哦~不行!别弄了~”她羞耻地低下头装作整理稿纸,同时压低声音求饶,大腿因为夹紧得太过用力而颤抖,两个臀瓣绷紧狠狠挤压,然而黑手已经探入了身体深处,无论如何用力也阻止不了杰克对她里面的探索。

   她本能地扭动屁股挣扎,将一只手伸到身后,推杰克的手臂,却被对方顺势捉住,反剪着按在腰后,趁她大腿放松之时,手在裆部加大了动作。

   “嗷~不!”妈妈转过头,再也无法掩饰。几天的交合,杰克对她的身体已了如指掌,黑手徘徊在她的私密部位,冷不丁的探入,直指G点。爆发出触电般的快感令她身体猛地一震。双腿并拢着屁股撅起来,呻吟声仿佛烫嘴,呜呜的不清楚。

   杰克揽住她的腰,黑手与无毛嫩穴只隔着一层超薄丝袜,完全不妨碍他施展技术,手指有节奏的抠动,就弄得妈妈欲仙欲死。她托着自己的大奶子,一会儿弯腰,一会儿又反弓,扭动着白嫩又饱满的粗腿和肉乎乎的屁股,撅起肥硕大腚不时在空中画圈,爽到极致时无法自控的勾起黑丝细腿和高跟鞋。

   “大家可都看着你呢,再不念词就穿帮了。”

   妈妈也意识到严重性,又拿起稿纸:“嗯…哦…我祝愿…哦~”

   刚说半句她就突然停住,僵直着身体,长腿夹成X型,大腿不住的颤抖,高仰起头,涨红着脸,发出舒畅的呻吟,屁股里随之发出“湿湿”仿佛撒尿的声音。

   台下三百多人盯着她,竟然被弄潮吹了,喷了杰克一手。她失神的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在冬天穿着开叉旗袍,却香汗淋漓,浑身还冒着热气。

   回过神来她赶忙继续念词,杰克的手又动起来,妈妈深知小黑鬼的手段,却拿他没办法,敏感的小穴被玩得欲火焚身,只想放下身段好好和黑鬼享鱼水之欢,但早上又答应了爸爸配合致辞,一时进退两难,只能忍着快感继续。

   “咕叽咕叽”,指头抠出水的声音,我躲在窗帘后面都能听清楚。妈妈呼吸急促,不时的攒起拳头,在新年致辞夹杂着“哦~不要~”的娇喘,但村里的人不仔细听,还以为就是稿上的内容。

   “哦…不要…再这样下去…不行了。”她迫切的呻吟甚至嘴都来不及离开话筒,看样子已经忍到极限了,做出了连我都想不到的姿势,纤细高跟玉足猛地分开,充满肉欲的浑圆粗腿随之叉开,摆出类似马步的姿势,但肥硕大腚用力向后撅着,还不知羞耻的摇晃着,带出层层臀波,就连丰腴的大腿也晃起阵阵肉浪。

   “pia”杰克狠狠地抽了大腚一下,再挺起坚硬的大黑屌压在妈妈的楚宫腰上。“骚逼,忍不住了?要当着全村父老的面要现有原形了?”

   “呜…给我…”她捂着话筒,长腿弯曲,伏下腰,踮起脚尖,用力撅起黑丝肥臀,去够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黑屌,从腰眼顺着股沟直滑到裆部,贴在饱满的阴户上,只隔着一层黑丝,刹那间的刺激感仿佛捅到嗓子眼,又转瞬即逝。

   “唔…啊…痒…好痒…给我…我想要~”瞬间闪过的火花让她更加渴望,肥臀紧压住肉棒,扭动腰肢上下反复蹭。但这样蹭只是隔靴搔痒,又仿佛抱薪救火,不但没止痒,反而越蹭越想要,瘙痒和空虚折磨得她急不可耐,大腿进一步打开,股间几乎张开成一条线,私处完全暴露给对方,湿漉漉的蜜穴正一开一合,摆出极其下流的姿势讨好杰克,只求大黑屌能插进空虚的身体,为她止痒。

   由于妈妈的平日经常健身和保养,屁股练得硕大浑圆,柔软翘挺,白皙得塞过脸蛋,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哪个男人能经得起这种诱惑,果然那磨盘大的屁股抵在杰克的裤裆上磨几下,他的黑屌屁股更大了,有几次龟头都顶进去小半个。

   “骚逼,你看看下面,要现场直播吗?”现在要是肏妈妈,可把我们赵家的脸丢尽了,好在杰克也不蠢。

   妈妈来不及做结束语,只鞠躬后躲开露台,转过身弯下腰,就向杰克的裤裆抓,被杰克将手打掉。

   “我想要,给我~快给我。”妈妈叉开腿,手伸到自己下面安抚身体,垂下的大奶子令旗袍不堪重负。

   “跪下!”他一声令下,妈妈这位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冷艳美女,立刻大长腿一发软屈服了。

   “转过去!”

   妈妈也顾不上羞耻,能止痒什么姿势都可以,高跪在地上,身子躬下去,屁股撅高,甚至主动撩起裙摆,褪下包臀丝袜,漏出的大白腚像煮熟的鸡蛋,一晃起来好似又软又弹的果冻,“快来吧,我受不了了~痒…好痒…我要。”

   “把你的骚穴拨开。”这个疯子,得寸进尺。我以为妈妈会站起来煽他两耳光,谁知妈妈真的把手从裆部伸到下面,扒开肥厚的臀瓣,再用指头拨开隆起的无毛馒头逼,将最秘密的粉嫩花园展示给杰克看。

   “这是什么。”杰克的黑手指对着湿漉漉的饱满唇瓣中夹着粉色肉缝轻轻挖弄。

   “啊~是,是我的骚穴。”妈妈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只想讨好杰克的说。

   “你是不是骚婊子。”

   “我是!我是~快来吧~放进来。”

   “啪啪啪”杰克却抽了几巴掌,白嫩的蜜桃臀上立刻留下一片粉色,再挺起紫黑的龟头在屁股上蹭。妈妈眯着眼,屁股高高撅起准备迎接插入,可谁知道杰克却塞进来一只跳蛋。

   “你?”

   “我觉得你不是,还不够骚,让我来帮帮你。”杰克把跳蛋推到妈妈身体深处,只留个电源别在她的蕾丝内裤上,一按遥控器,妈妈便身体一震,大腿夹紧,表情痛苦的趴在地上。

   “作为赵家的女主人,怎么能不下去敬酒。”

   “哦…不…快关了。”以杰克对妈妈蜜穴的熟悉程度, 他大概推到了G点位置,即使遥控器开最低档,也刺激得妈妈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还不够湿,我们下去转转。”杰克给妈妈整理了下碎发,掏出个黑色皮质项圈,给妈妈戴上。

   “不…”妈妈摇摇头。

   “敢违抗我?让你知道知道厉害。”杰克把遥控器调到最高档位。妈妈本来想趁杰克不注意把跳蛋拽出来,但还来不及就只能捂着肚子打滚,杰克拽住项圈,让她滚不远。只见她黑丝高跟的玉足撑在地上,几个鲤鱼打挺,头抵在地上,美目翻白,胯部撑到最高,只听“噗嗤”一声,把跳蛋喷出来,还带出潺潺的水流,接着仿佛痉挛似得绷紧身体,一动不动,偶尔哆嗦一下下,杰克把跳蛋又给回去,再用内裤盖住。

   “呜呜…哦…”妈妈躺在地上直哆嗦,杰克又拿出一根绳子把她纤细的脚踝捆住,中间只留一个脚掌的长度。

   “快起来,客人还等着你呢。”杰克拽着项圈把妈妈拉起来,她虽不情愿,但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扭捏的跟着,弯腰低头,用双手托住垂下的胸脯,屁股自然的翘起,脚踝间捆着一步绳,令她只能一个脚掌接一个脚掌的迈步,想要跟上杰克,就得快速迈起小碎步,但身体里夹的跳蛋就更加刺激敏感部位。

   好容易走下来,众人都惊呆了,肌肤欺霜赛雪的璧人,套上契合她亭亭玉立身材的旗袍,胸前如陡峭的险峰,虽被她托着,仍随着步伐起伏跳跃,旗袍在楚宫腰收紧,随即开叉成前后两片裙摆,厚实的臀部和浑圆粗壮的大腿从侧面漏出来,白花花的肌肤只贴着薄如蝉翼的包臀黑丝袜,肥硕的翘臀和赛过腰粗的大腿似乎过于丰满,柔软的肌肤一步一晃,让楼下的眼睛一时不知道看哪里。

   厚实翘挺的屁股会漏出大半,肥硕丰腴的白净大腿也从两侧全漏出来,她想用手遮住,但她的纤纤玉指根本起不到作用,又只好继续托着硕乳,她挺直身体,努力恢复高贵优雅的气质。果然现场被她镇住了,众人有的假装看节目,有的赶忙继续夹菜,只有趁旁人不注意才敢偷偷瞥一眼。但左右摇摆的蜜桃大屁股和路上留下的湿溻溻高跟鞋印还是出卖了她,很快就有人会发现妈妈今年不一样了。

   林子婶率先打起招呼,“丽娜,穿那么少不冷吗?快披上点。”说着就将手边的大衣递给妈妈。

   她想接过来,也能遮住暴露的屁股,但刚想伸手就脖子就被一拽,看着杰克盯着自己,她又摆摆手。“不用了,我热得很。”

   神奇的是大年初二,她虽穿着夏装,竟然身上冒着热气,脸色红润,容光焕发的如同少女,层层雾气环绕,仿佛仙女下凡。

   她突然弯腰俯在桌子上,胸脯如垂下的两颗巨型水滴,险些掉进菜盘里,看样子体内的跳蛋又发动了。桌上好事的色批盯着她频繁抖动的翘屁股和不安的大腿,相视一笑。

   “丽娜,你怎么啦?快坐吧。”林子婶递过来一把椅子。

   “啪”她的屁股被一只黑手打了一下,做了在场男人都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一件事,众人才注意到妈妈身边有个丑陋的小黑鬼,黑手顺势揽住了妈妈的腰,而另一只手牵着冰冷的金属锁链正连着妈妈颈部的项圈。

   “丽娜,这位是?”班长问道。

   “他是…”妈妈一时愣住,不知道怎么介绍,最需要爸爸的时候,他却不见踪影。

   “这是家里请的法师。”奶奶及时出现打圆场,一会儿说家里中邪,一会儿又说附身妈妈,还把我在坟前的事添油加醋了一番。

   亲戚们听闻纷纷上前敬酒,妈妈本是滴酒不沾,但在杰克的威逼下,也破了戒,还替杰克回敬桌上的各位。

   几杯酒下肚,妈妈醉醺醺的脸色发红,身体滚烫,不时的左右摇摆,渐渐地放开了动作,全然不顾裙摆会走光,任由杰克的揩油,而她身后不安分的黑手,也开始不满足于拦住她的腰,还从裙子旁边伸进去,摸妈妈的屁股,奶奶和大姑面面相觑,又不敢说什么。

   第三位敬酒的是老村长,以前碍于妈妈的身份而敬重有加,但这次看到她穿着凸显袅娜身材的旗袍,屁股和大长腿几乎暴露出来,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身后还有小尾巴不断揩油。村长也安耐不住老色批的本质,即使金婚老伴就在身旁,他也不想错过千载难逢的机会,拉着妈妈滑溜溜的手不放,目不转睛的盯着胸部和开叉的裙摆,以长辈姿态有一句没一句的训话,妈妈不想驳村长的面子,但又挣脱不开,一时僵持着。

   突然她不知哪里来了力气,挣开手后捂着肚子蹲下,嘴里发出“呜哦哦…”的呻吟,肯定是杰克把跳蛋又发动了。只看他猛拽妈妈的项圈,令她站起来。妈妈弯着腰,身体伏在桌上,桌上的碗筷被哗啦哗啦的推开一片,她的大腿不由自主的颤抖,黑丝高跟长腿也直哆嗦的扭来扭去,仔细观察似乎能看到她高撅起的屁股上馒头逼在缓缓开合,有什么东西正从里面排出来。

   “这…是不是鬼上身了。”

   “中邪了,中邪了…发作…”

   大家紧张的躲到一边,小声议论,但又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小心观望。

   杰克一拍妈妈屁股,把挤出来的跳蛋又打回去,直拍的妈妈尖叫着跳起来,手捂着屁股,身体反弓着僵直,高仰起头,下巴指天,胸脯高高挺起。

   大概是因为发情,饱满的乳瓜迅速膨胀了一大圈,原本微微下垂的乳峰都翘挺起来。杰克对着她胸脯一直,念了一声开,大概过了三秒,旗袍胸口的扣子竟然不堪重负的崩开两颗,白花花的肌肤如小溪般从里面流出来,瞬间占满了周围人的视线。

   “天啊…这…”

   “救命…”

   身边的人群慌乱起来,胆小的躲在桌下,恐惧的躲在别人身后,更有甚者夺门而出,近处乱作一团,而远处桌子的人却赶来凑热闹,眼看着妈妈被欺负,却不见爸爸的踪影,大概是怕丢人,早躲起来了。

   妈妈发出“咕咕…”的呻吟,知道的是她已攀登至欲望高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着魔了。说时迟那时快,杰克拽着项圈的锁链将她拉倒,骑上蜂腰,她双手抓住项圈反抗,却被黑手按住她的手腕,接着煽了她清脆的两耳光,将她煽得直蹬腿,但又被杰克坐在胯部给压下去。黑手再从下巴滑到胸口深邃的沟壑中,伸进bra中揉满得都溢出来的大奶子,看得周围男人们羡慕不已。妈妈只能踢着长腿空挣扎,不一会儿,从股间喷出一大摊水。

   “大家不要惊慌,作祟的邪魔已被我封印在她体内,暂时压制住,有我在,可保赵家村无恙。”杰克看妈妈脸色惨白,动弹不得,才站起身。

   “感谢大师,保佑我村平安。”奶奶带头说,并上前叩头,有几个人跟着,其他人则是激动的热烈鼓掌。

   “此女奉献身体为容器,助我封印邪祟,做出的牺牲也尤为重要。”杰克指着妈妈,周围再一次响起掌声。

   “邪魔凶险,为防止其冲破封印,必须用法器将其困住,此女也须与我寸步不离。”杰克的解释令项圈和一步绳都合理起来。大家见识了妈妈着魔般的样子,也纷纷点头。

   “大师如何消灭邪祟呢?”有好事之人问道。

   “以阳刚之躯入阴柔之体,黑色圣根探迷踪暗穴,白净洞内与邪祟斗法,用纯阳圣液净化其致阴之宫。”杰克用一番话糊弄大家,但只要仔细琢磨其实就是他要肏妈妈。

   “纯阳圣液?我也有啊。”果然村里的街溜子赵二娃,听出其中玄机,与身边的男人相视一笑,压低猥琐的声音说道。

   杰克瞥了他一眼,“待我消灭这祸国殃民的邪祟,此次瘟疫就会清除,封村能尽早结束。”

   赵二娃一听闭了嘴,毕竟谁也不敢说肏妈妈一顿,就能让疫情结束。

   “请大师立刻做法,助我村早日解封。”村长凑过来,趁机盯着妈妈胸前裸露的半抹酥胸仔细瞧。

   “既然如此,我便随了诸位的愿。”杰克把妈妈拉起来,裙子后面湿了长长的一片。

   “大屁股阿姨尿裤子了。”林子叔家的小弟弟童言无忌,但立刻被他妈妈拉住,比了个嘘。

   高潮后的妈妈仍有几分醉意,但虚浮的身子根本无法抵抗杰克,只能任由他握着锁链牵走,踩着高跟的黑丝玉足迈着碎步踏在红毯上,小心翼翼的用手遮住臀部的水渍,低着头娇羞的扭扭捏捏跟在后面,在两侧人群期盼与祝愿的目光中,他们走上戏台。

   感觉似曾相识,又哪里不对,直到他要和妈妈喝交杯酒,我才发现,杰克这畜生,拿新春家宴当他的婚宴了吗?让人骑到头上拉屎,太窝囊了,我觉得心里堵得慌,但又不敢发作,奶奶和大姑也脸色难看,更巧的是爸爸原来一直躲在戏台后面喝闷酒,他大概以为不会被打扰,这下成了最近距离的现场直播,闷酒转眼变苦酒,看他还能忍得下去吗?

   杰克牵着妈妈走戏台中央,让她跪下。此时的妈妈已被灌得醉醺醺,又经历了几次潮吹,身体早已被折磨得虚弱,另一方面杰克编造的瞎话还有凌辱她的正当理由,若不配合怕是会被在场的所有人怨恨,事到如今她也只能任人摆布。

   但妈妈似乎没想这么多,在屈辱命令发出的同时,高傲的长腿就立刻一软,嘭地跪下来,仰望着杰克,脸上还浮现出陶醉的表情,并不像是被迫屈服,更像是被杰克驯化过的宠物。

   接过交杯酒,两人深情对视,眼神都快拉丝了,肉麻得我一身疙瘩,喝完后,杰克又抱着妈妈强吻,将嘴里的酒灌给妈妈,她开始不知所措,后来也回应的抱住杰克,她接受杰克了吗?

   场下的人小声议论,这就是所谓的驱邪吗?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面对黑鬼的夺母之恨,我既是心如刀绞,又觉得兴奋刺激,而一旁的奶奶脸色铁青。

   长吻持续了很久,杰克松开时两人的嘴唇间还挂着长长的丝。妈妈被吻的头发凌乱,衣服不整,裙摆根本盖不住她裹着黑丝的大长腿,浑圆丰腴的大腿和纤细不堪一握的小腿折在一起,饱满的肌肤互相挤压得从侧面溢出来,旁边淡淡的阴影是自然形成性感的凹陷,厚实翘挺的大屁股也几乎全部从两侧漏出,更显得她腿修长。杰克帮她整理碎发,再挑起她的下巴,欣赏她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俊俏容颜,黑手抚摸着白净的额头,再揉捏着耳朵调情,另一只手伸进嘴里里,拉出舌头夹着玩弄,直弄得她口中浴液横流,不住的往下淌,已经滴到迅速膨胀的胸脯上。

   只是磨耳朵和捏舌头的动作,也能做得这么色情?看的我裤裆又支起了帐篷,估计周围的人和我一样。杰克又玩了很久,他该不会想在舞台上把妈妈办了吧?如果那样,妈妈会拒绝他吗?

   正思索着,杰克向前一步,妈妈的长腿叉开摆成V字,杰克正踩在裙摆中间,裤裆贴着妈妈的胸脯,一双黑手向下伸去,卡进拥挤的bra中,揉捏已经膨胀到翘起的大奶子。一旁的赵二娃假装抿一口,老村长盯着直吞口水。

   “够了!”奶奶脸上再也挂不住了,走到台上拿起话筒,“还烦请大师进内屋做法。”奶奶强堆起笑脸,又转向大家解释,“驱邪做法之事严肃,各位还请认真看待。村子如今面对千年未遇的疫情,我家自然竭尽全力,但还需要大家齐心协力共渡难关。”

   身后的杰克拽起妈妈,旗袍前面的裙摆也湿了一大滩,比屁股后的更多,她的身体已经被玩弄得敏感,在杰克的高超调情手段,和羞耻与刺激的多重夹击下,她不知不觉中又潮吹了。

   村长也上台接着奶奶的话介绍疫情,杰克牵着妈妈离开,奶奶长舒一口气,总算结束了这场闹剧,但杰克真的会放过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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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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