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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少女雌春

   宋芝兰下身已经不疼了,今天早晨,那淫贼不顾昨夜的挞伐已经让芝兰伤痕累累,强行又在那鲜血淋漓的洞穴中肆虐了一番,弄得芝兰痛苦难忍,却无可奈何。待那淫贼办完事后,身体一抖,将大量精华注入她的以内,然后让她自己伸手进去抹匀,芝兰依言照做,但感觉凡是被那精华涂抹过得地方,撕裂的伤口瞬间愈合,疼痛消失无踪了。倒不是为了照顾这女人,只是今天还有设计,不能让美人看出端倪。

   芝兰暗道神奇,又见那淫贼朝着小姑子的脸吐了一口气,小姑子浑身一松,显然是睡得不再那么死了。

   呼通伯起身穿好衣服,告诉芝兰。

   “再过一刻钟她就会转醒过来,你随她来取,自己洗漱一番,来二房见我。”

   见那呼通伯转身离开,芝兰心中苦闷,回想起这两日的事情,不明不白的失了贞洁不说,还被人拿了把柄胁迫,不得不出卖自己的小姑子。想我这小姑子乃是大家闺秀,琅焦县第一美人,从小知书达理,不知多少人追求。想当初自己未出阁时,对自己这小姑子也是万分嫉妒的,谁曾想现如今。

   想到此处,芝兰看了看谁在身边的缘馨,这美貌如何能不让男人心生爱怜,又如何能不让女人心生嫉妒呢?又想起昨夜之事,想起那男人伟岸,想起那肆意挞伐,那打自己出生以来不曾承受的欢愉,不自觉的下体又开始潮湿起来。想到最后那淫贼将缘馨放在自己身上,突然又醋意恒生,他原是无意碰自己的,只是不知为何改了主意,这才让自己替缘馨受罪。嫉妒之意难以言说,缘馨啊缘馨,怎么无论哪个男人都这般照顾于你呢?爹爹也是这样,夫君也是这样,那不经世的小叔子是这样,外间那些俊俏后生们更是这样,就连那无耻的淫贼···是了,照顾你又如何,如今你已落入魔爪,逃脱不能,你这香喷喷娇躯,早晚要变成一堆烂肉罢了。

   芝兰心中百转,缘馨娇嗔一声,悠悠转醒,二人共同洗漱,各有去处不表,说回呼通伯。

   呼通伯出门之后,立刻隐匿身形,潜入二房的院子。为了今天晚上能玩的尽兴,他可不想被哪个早起的下人搅了兴致。

   刚一进院子,就听得宇缘叔房间传出一阵阵淫呼浪喘。好家伙,一大早就白日宣淫。无声无息潜入房中,就见缘叔的单床上,一男一女正纠缠厮磨。那男人自然是宇缘叔,那女子呼通伯见过,确是宇二房的使唤丫鬟,唤作杏儿的。

   原来啊,这宇缘叔昨日安排好了下人,自觉任务完成,心下舒了一口气,正待回房休息,却见那伺候自己洗漱的杏儿格外顺眼。这丫鬟本就是陪床的,只不过之前宇缘叔年纪尚小,又一直读书,不曾了解人事。自打前日与嫂嫂一番囫囵之后,正所谓开得男人窍,食髓更知味。白日便是百爪挠心,奈何心下有事,没有多想。到了夜里自觉事情已了,那浴火便难以抑制,看见给自己洗脚的杏儿,这朝夕相处如妹妹一般的女人,顿时控制不住,抱起这杏儿便荒唐了起来。

   宇缘叔终是个大小伙子,一个晚上索取无度,开了三次荤,可怜那杏儿也才十五六岁,刚一破身变遇上这虎狼少年,哪里承受得住,没等宇缘叔过瘾,便连连告饶,宇缘叔见她下身鲜血直流,还以为自己方法不对,让杏儿受了伤,害怕出人命的宇缘叔只得暂压浴火,搂着杏儿上下起手,心中想着事情,便一直不曾入睡。这不天刚刚亮,宇缘叔浴火又起,拉过睡得正酣的丫鬟也不知润滑一下就又开始征伐起来。

   杏儿昨夜破身,本就受伤,又在睡梦中被插醒,只觉得疼痛下身火烧火燎,疼痛钻心。直是浑身战栗,止不住的惨叫连连,泪水口水随着身体的摇动四处挥洒,那原本清秀的双眸此刻是白眼上翻眼瞅着就要昏死过去。

   在一旁看的呼通伯甚是高兴,他本就性格乖戾,又练了淫功,性格更加淫邪,加之这些年淫女无数,早就对一般的性爱没了快感,反而对让女人痛苦十分有性趣,无论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女人越痛苦,呼通伯越兴奋。见那丫鬟被折磨的神色狰狞,肢体扭曲,不自觉胯下巨龙又有了抬头的征兆。

   他悄无声息走到床边,深吸一口气,随后淫风吐出,笼罩床上的两人。

   正在剧烈运动的宇缘叔只感觉闻得一阵腥风,顿感身体一僵,随后一阵阵奇异之感自尾椎骨处升腾,瞬间遍布全身,早上一宿未睡导致的萎靡之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澎湃的力量不断汹涌,下体那原本已经有些酸软的小蛇则精神起来,突然涨大数圈,通体变得赤红如血。借此机会他俯身搂住那本就颤抖不已的瘦小娇躯,一阵阵猛攻起来。

   而承受他进攻的杏儿也吸入了那气体,她娇躯一阵,灵台突然清明,不再又昏过去的可能,五感更加清晰,这本是好事,奈何此时下体遭受剧烈攻击,本就钻心的疼痛此刻感受的更加清楚,再加上宇二少突然猛将附体,愈加是口不能呼,身不敢动,下体那鲜嫩的花蕊此刻鲜血狂喷,其中未掺杂一丁点春水,纤细的脖颈上血管爆出,嘴唇青紫。

   呼通伯看得兴致高涨,只觉得这宇二少是个可造之才,于是决定再助他一臂之力。他心念微转,巨蟒自裤腰处钻出,停在面前,他深处手,自蟒蛇口中接下几滴白色液体,用手一甩,那液体如飞矢一般钻入宇缘叔口中。

   就见宇二少突然停下了动作,浑身不停战力颤抖,皮肤由黄转红由红转紫,头发根根竖起,眼瞳消失,只剩下瘆人的惨白。他周身根根血管暴起,肌肉膨胀,原本瘦弱的身材爆发出无穷的力量。

   杏儿正庆幸终于结束之时,就感觉而少爷放在她体内的那东西突然涨大,竟将她那初经人事的桃花洞撑得寸寸撕裂。彻骨疼痛此刻已无法言喻。

   宇二少只感觉脑中一阵混沌,只想快点发泄,顾不上查看身下之人的情况,就又开始在那血肉模糊之中进进出出。

   那高举在半空中的玉足缓缓落下,白皙皮肤下的肌肉陡然放松,鲜血自上而下流至脚尖,在细嫩的大腿上形成一副妖美的画卷。杏儿已不再挣扎颤抖,连最基本的呼吸也没有。短短即刻,原本一个清丽的少女,此刻已变成了一具美丽的尸体。

   这时一声惊呼传来,原来是芝兰走进了房门。她本是送走了缘馨,还不曾吃饭就赶了过来,一进门就看到杏儿四肢垂落,双眼呆滞,小叔子注意不到怀中娇躯已成尸体,兀自闷头发奋。听到娇呼之声,抬头看到是大嫂,这个带他成人的女人在他心中有别样地位,总是灵台混沌,可依旧放开了杏儿的尸体,扑向了大嫂。

   芝兰被扑倒在地,衣服瞬间撕得粉碎,来不及挣扎,那巨物就刺进了下身,瞬间也如杏儿一般鲜血横流。她哪里能承受,看着神志不清的小叔子,知道对他说什么也没用,只能一边惨叫,一边望向那淫贼,用眼神求救。

   “这女人还有用。”

   呼通伯暗叹口气。

   “可惜了。”

   又是一口气吹出,宇二少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身体瞬间萎缩,胯下之物也成巨物复变回了小虫,白色精液接连喷出,整个人瘫软在地。

   还有用的女人推开倒在自己身上的小叔子,惊慌的爬起身,呼通伯为她治了伤,又唤醒宇二少,交代事宜不表。

   是夜,大小姐在房中看书,不是什么话本言情,奕非女训女戒,乃是史家正记,《琮史》。读到那开过皇帝的英雄事迹,小女孩心潮澎湃。读到琮嬉宗宠幸王美人,沉迷后宫,不理朝政,致使朝局败坏。小女孩就怒火中烧,心道这女人蛊惑君王,恃宠而骄,构陷重臣,真不是个好东西。又看到史书中对王美人的描述,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这是何等美貌的女子呢?不知不觉,小女孩春心萌动,又联想从丫鬟那里看到的话本中,所谓红床帐暖,颠鸾倒凤,亵裤略湿。

   读到晚琮百姓困苦模样,确实热血沸腾,恨不能化身男儿,穿越回琮朝,解黎民于倒悬,就天下于水火。又想到大将军宇宏,他本与自家同姓,说不定自己家就是大将军宇宏的后裔呢。自己若是能嫁个宇宏这样的英雄人物该多好,又想到,哪里有那么多大英雄,即便是有,又哪里分的到自己,想来想去,只得作罢,不过是少女的臆想罢了。

   “等我以后生了儿子,就让他戏文练武,投军报国,以后做个宇宏那样的大英雄。做不成大英雄的妻子,就做大英雄的娘。”

   大小姐暗下决心。

   忽听得房门轻扣,有丫鬟从门外小声报告。

   “大小姐,大少奶奶请您过去。”

   “知道了。”

   晚饭时听说大嫂今日会客,原以为今日不能相会,想不到都这般时间了,还要招呼自己过去。肯定是要显摆她那“了不得”的妇欢喜。

   大小姐不疑有他,只觉得大嫂得了稀罕物是,忙不迭的要向自己显摆罢了。

   她起身穿衣,丫鬟提着灯笼引在前边。

   “今夜大少奶奶会客,是那娘家时的闺中密友,她们关系真好,大少奶奶还留宿了呢。”

   “此刻正在大房屋中?”

   “正在大房。”

   奇怪了,嫂嫂留宿密友,还唤自己过去作甚。

   路程不远,恍惚间到了大房,丫鬟报门,大少奶奶开门将缘馨引入房中,打发丫鬟回去休息。

   缘馨进得房间,只觉得房中奇香扑鼻,闻着这奇香,缘馨心跳有些加快,不知为何下腹开始发热。借着烛火微光,又见嫂嫂的红床上躺着一名女子,那女子青丝随意披散,侧倚在床头,只着黑色轻纱睡衣,酥胸半露,下身一条宽大的亵裤,浑身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芝兰见她打量那人,赶忙介绍。

   “这是嫂嫂的远房表姐,未出阁时就交好的闺中密友,那时侯她常来我们家玩,我们同床而眠,一玩闹就是一宿呢。她长你几岁,你叫她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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