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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风拷问tk记录

   与江风曾想象过的牢房大同小异。此刻她大约身处于塞壬的一个什么指挥部地下,她艰难地抬起头环视周围的环境,沉重而锈迹斑斑的金属门将这个摆满各种审讯工具的昏暗小房间与外界隔开,从墙壁一角的被焊上了铁栏杆的换气口中投入几束微弱的光亮。借着宝贵的光线,江风得以了解自己目前的处境:身上的武装与佩剑被摘除地一干二净,除了挽袖被脱下之外着装还算整齐,与瞳色相符的蓝色领结在灰暗中不再显眼。白色长发与兽耳无精打采地垂下来,过腰的发丝从脖颈两侧垂至胸前,想必是因为此前昏迷时头不受控制低着的缘故。她本人则被束缚在一个颇像十字架的刑架上,只是这东西底部的并不是直直地立在地上的一根杆子,而是在腿窝处分出了两根可以旋转的金属柱,在顶端和末端分别有着坚固的铁环,不偏不倚地卡住江风的膝盖下处和脚踝。其内侧置有柔软皮毛,防止被束缚者在挣扎过程中擦破皮肤。胯部上方、手肘和手腕处有这同样的铁环,它们共同作用使得江风除了可以转动头部外无法活动半分。

  

   她努力回想着在此之前发生的事情,头脑却沉重地像灌了铅,脑海中只能捕捉到有限的一些记忆碎片,在执行清除可疑信号源任务的过程中遭到了塞壬的突然袭击,海面被黑红的舰体和漫天的火光映出地狱般的景象。只由六艘战舰组成的舰队在对方早有预谋而派出的大量舰船包围下显得十分渺小,即刻准备撤退返航。转向后位于队尾的江风理所当然地成了殿后掩护的人选,舰队很快在包围圈中发现了缺口,十分顺利地从伏击圈中脱身。不幸的是,在江风前面最后一艘船脱离危险的同时,一枚哑火的炮弹击中了江风并使她昏了过去,敌方的火力立刻变得猛烈,缺口周围的塞壬战舰则快速插上堵住了这唯一的退路。在包围圈外的雪风试图返回带出江风,但密集的火力网和由战舰组成的一堵坚墙使她只得放弃。失去意识前,江风看到自己身边几乎没有什么炮弹落下,塞壬的战舰一致对准了那早已超出其射程的舰队开火。

  

   门外传来的一阵沉闷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回忆。走廊上光很亮,门推开时强烈的逆光使江风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看得出是个女人的身形。随着来人关上门慢慢走近,江风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醒了?”她一边摘下手套一边踱步过来,“看来时间掐的还挺准嘛。‘山竹’,这是我的代号。”她来到江风身前站定,一手食指抵住下巴微微歪着头,显得十分好奇的样子打量着被俘的少女。

  

   这个自称“山竹”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岁上下,身姿凹凸有致,面容也并非江风所想象的那样严肃而狰狞,显得十分精致。从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本不应该属于她的青春气息,使她看起来年轻了许多。但江风非常明白,这女人绝对不简单,她同样从唱片身上感觉到一种不属于她年纪的老练,令人心悸的老练。

  

   审讯官直勾勾的眼神盯地江风有些不自在,但她已经决定从头到尾不开口一次,无论对方使用怎么残酷的手段。在山竹拉下老式拉线开关的电灯后,江风一眼看到了几乎挂满墙壁的各式刑具,有些她甚至想象不出该如何使用,她立刻出了一身冷汗,逐渐失去了刚才的镇静。

  

   “对付你这种主子呢,就不能用常规手段。嘴太硬呀!”山竹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说,“你说何必呢,要么是受尽折磨后才愿意配合,要么是死前还要把人间的痛楚都体验一遍...我都替他们感到不值啊,直接招了不就完了嘛。”

  

   “想必你也是个聪明人,姐姐是好心劝你,只要你交代了五天后的主力舰队航线一切就都解决了,你可以回到舰队去,或者想去哪就去吧,随你的便。不会有任何不愉快发生——皆大欢喜的好事情不是吗?”

  

   江风依然冷冷地盯着审讯官一言不发,她蓝色瞳子中透出强烈的敌意。两人就这么僵持对峙着,一段时间后山竹开口了:“好吧,谈判破裂。没关系,咱们有的是时间,文的不行就来武的嘛,我这里小玩艺新鲜着呐,肯定是你这天天在舰队里泡着的小姑娘没见过的。”

  

   正当江风猜测着哪样刑具会首先落到自己身上时,腹部突然传来凉飕飕的感觉,不及她低头看去,山竹的双手已经掀开肚脐处的衣服爬上了她的腰肢,指尖与温热的腹部皮肤接触在一起,十根手指在江风的小腹来回抚弄着,力度很轻,但这种若有若无的痒感是钻心的,这样出乎她意料的审讯方式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气息不稳的江风“噗嗤”一声呛了出来,但仅仅只有一下,她很快调整好状态再次闭起口来。

  

   对于这种细皮嫩肉的小姑娘打不得,审讯官深谙这一点。她们也许很怕疼,也许没有受过任何反侦察和刑讯训练,但她们作为战士的意志力却是惊人的,对肉体的摧残打不倒她们,要一点点蚕食她们的精神,这也就是山竹所研究出的一套特殊的审讯方式:瘙痒。同山竹以前用这个方法搞定的俘虏一样,她一眼就断定江风唯一的弱点是敏感而怕痒的皮肤。

  

   审讯官改变了呵痒手法,两手掐在江风腰两侧,稍稍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腰侧,时而向上在肋处轻搔在没什么多余脂肪的皮肤下若隐若现的肋骨。江风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加剧的痒感开始向她进攻,她努力抑制着不自觉上扬的嘴角不令其发出声音,也许她觉得自己掩饰的还不错,但额上渗出的细小汗珠和泛红的脸颊已经出卖了她。

  

   山竹一边搔着痒一边将手向上移动,很快到了接近腋下的部位。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正当江风以为可以喘口气休息一下时,山竹将整个手掌贴在了她光滑的腋窝中。江风不知道她又要搞些什么,只是屏住气希望继续坚持,然而这次她错了。

  

   山竹的手开动了起来,像在搓揉她的皮肤,腋下被大肆抚摸而带来的异样感觉使江风再次被戳破了伪装,“咿呀! 呼嗯...”虽然已经有所防备,但她还是不受控制地娇叫出来,江风试图扭动身躯躲避这恶魔般的双手,然而只是徒劳,她像被死死钉在了这刑架上。

  

   山竹乘胜追击,立刻将手顺着衣服的缝隙伸了进去,从下方托住少女微微隆起的酥胸并开始揉捏,无法言说的奇妙体验带给了她无上的愉悦,欲罢不能地感受着被侵犯的快感。她想从这深渊中逃离出去,此刻身体却像打了麻药般使不出一点力气,口中发出了些模糊的娇嗔。

  

   “唔嗯.. 不要...呀啊”

  

   江风感到身体慢慢热了起来,一股无名之火在她心中熊熊燃烧着,随着山竹的动作越烧越旺,“怎样啊?回心转意了吗?现在说出来还能让你少受点罪,还有的是能让你喝一壶的东西没用呢。”

  

   “别想...嗯啊...”江风想反驳她,但开口便会将更多淫荡的叫喊声释放出来,她识趣的住了嘴。山竹似乎对这按摩似的小打小闹失去了兴趣,转而使用那尖锐的指甲在腋下刮挠,江风还没从刚才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坚硬指甲与腋下敏感而娇柔的皮肤刚一接触上便让江风明白了自己试图闭口不言的计划是多么幼稚,百爪挠心般的感觉充斥了她的头脑,除了摆脱这痒感地狱外此刻她什么都想不了,尊严与本能在激烈地角斗着。

  

   “好好考虑哦,我的耐心毕竟也是有限的呢~”审讯官戏谑地羞辱着少女,试图从她那并不坚实心理防线上冲出一个缺口。

  

   “嘻嘻不...不可能啊 快停哈哈下呀”江风身体剧烈的挣扎弄得刑架一阵乱响,但这没什么用处,金属底座与地面焊接得无比牢固。审讯官将脸凑近了江风脸边,彼此都能感到鼻中呼出的温热气息。这时,山竹向她耳朵吹起了气,上下两边的刺激搅得她心神不宁,急忙扭过头去躲避。

  

   “呀——你干嘻嘻什么...噗哈哈哈”

  

   “航线~航线~再不说就没机会了哦”江风此刻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但她仍顽强地坚守着她作为一名战士的底线。时间一点点流逝着,江风的笑声回荡在无人知晓的地下牢房中,不会有人知道她在这里的遭遇,她所受到的难以忍受的折磨不会在她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想到这里,她忽然打了个寒战。如果自己最后没能抗住而招供了,那么舰队中的大家一定不会相信她在这里遭受了这般非人的折磨,而会认为她为了免受皮肉之苦毫不犹豫地出卖了组织。这是一个江风凭自己力量根本无法跳脱出的陷阱,她孤身一人置于谷底,无论怎样呼喊也不会有人听到并施救。这让她几乎失去了继续坚持下去的信心。

  

   大约过去了十分钟,在江风腋下瘙痒的双手终于停了下来,她抓住这宝贵的机会大口喘气、咳嗽。审讯官转而来到她的身后,江风无法看到她在干什么,因而更加紧张不安。从身后传来一阵金属碰撞发出的声音,江风感到束缚住自己双腿的杆子分开并向后折叠,使她大腿与小腿向后形成一个直角,整个人与地面悬空而只靠这些铁环将她固定住。山竹麻利地将江风那与她娇小体格不相称的巨大跟鞋脱下,露出了被包裹其中的黑丝双足。虽然江风已经隐约猜到了她要做什么,但这还是她的脚第一次这样完全地展露在外人面前,她对此极为在意,平日几乎不会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脚。

  

   “江风小姐的脚型真是标致呀,即使是我也很少见到这么完美的玉足,真让人嫉妒呢”一番话将江风所剩无几的自尊彻底粉碎,悬在空中的双脚有些无助地摆动着,对山竹来说只是增加了她想蹂躏这双尤物的欲望。

  

   对脚底的进攻开始了。纤长的手指一同抵在足弓处,开始向着脚趾处划了起来。指肚将皮肤压得微微凹陷,但指肚并不是痒感的主要来源,指甲末端恰到好处地与脚心贴在了一起,顺着柔滑的丝袜仿佛毫无阻力般游走着。

  

   “嘻嘻哈哈哈..痒啊哈哈哈”

  

   毫无悬念地,悦耳的娇笑从江风口中发出。受痒不及的舰娘急忙蜷缩起脚掌试图缓解痒感,但这一招被山竹轻松化解,她用食指与大拇指指甲卡住褶皱的嫩肉,似掐似拈地搔起痒来,江风不受控制地伸展开脚底,山竹便迅速改变手型,几根手指继续在黑丝足底舞蹈。秀发因为头部的剧烈摆动变得凌乱不堪,几乎遮盖了江风的视线,此刻的她狼狈极了。

  

   简单的热身结束后,山竹迫不及待地从足尖处将丝袜扯开褪到脚踝,失去最后一层保护的玉足毫无保留地供山竹欣赏玩弄。白皙中透出被抓挠而显出的红润色泽,葱般玉趾修长却又饱满。身为舰娘,常年作战竟还能拥有这样一双毫无老茧死皮的嫩足,不知是天生丽质还是保养有方。山竹很高兴,这样高质量的俘虏已经许久没有遇到过了,栽在自己手里可是有的玩了。

  

   “哎呀,江风小姐的脚好像脏了呢,是在战斗中弄的吧,我来帮你清洗干净吧——”山竹故意将音调拖得很长,将江风的心吊到了嗓子眼。话毕,她便端来了一盆热水,盆边放着两支硬毛刷。当然,江风对这一切浑然不知。山竹将水用手撩起泼洒在少女脚上,待两脚完全沾湿后开始揉捏起来。

  

   “你干什么!?”

  

   “不是说了吗?帮你洗洗脚嘛,我这还是好心呢”

  

   经由热水沐浴后,脚底被烫地更加红润而敏感,在山竹的按摩下充分舒畅经络,这无疑为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了便利。毛刷沾水后直直贴在了足心正中,山竹也不论什么手法,只是一通乱刷起来。刷面几乎覆盖了从足跟到足心的所有皮肤,成千上万根刷毛紧贴着柔软的足底皮肤摩擦起来。

  

   “哈啊哈哈...太痒了哈哈呀 受不哈哈了啊”

  

   从脚跟到脚趾,再从脚趾回到脚跟......江风此刻早已不在乎形象,头部剧烈的摆动使得秀发凌乱不堪地四散开。水滴顺着脚尖滑落,这一双玲珑小脚无论怎样疯狂地扭动都无法逃脱巨大毛刷的控制,山竹甚至不用占手去控制。潮水般的痒感猛烈冲击着她最后的尊严与理智,审讯官知道她不会再嘴硬多久了,但她没有再逼问下去,像玩弄猎物那样不断加快着手上的速度。

  

   “停呀哈哈 我都....哈哈啊说啊”

  

   没有回应。山竹专注地为江风“洗脚”,坚硬的刷毛伸入了最敏感神秘的趾缝间,整个脚底的敏感部位被一个不落地全方位照顾到了,痒感从脚掌的各个部位传来,江风已经无法分辩哪里受到的刺激最大,她只是机械地做着无谓的挣扎。

  

   “看来江风小姐很享受嘛,我来再帮你做个保养吧~”山竹暂时停了下来,大汗淋漓的少女抓住这宝贵的机会喘着粗气。不等她呼吸平稳下来,一整瓶精油已经倒在了微微发热的一双脚上,冰凉的精油给江风带来异样感,同时也让她的头脑清醒了一些。她不适地搓了搓脚趾,反而将精油在脚趾间涂抹开来。毛刷再次在脚底开动起来,随着精油被均匀摊开并吸收,脚底神经再次提高敏感度后所带来的的刺激彻底碾碎了她那所剩无几的自尊,头脑一片空白,口中除了如瀑布般倾泻出的大笑声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山竹已经不在意什么情报了,江风的精神世界已经被她摧毁,无论想从她口中套出什么都易如反掌。她此刻尽情享受着玩弄这一双玉足所带来的乐趣。

  

   江风的声音逐渐嘶哑,意识在长时间大笑中模糊起来,她已经将一切荣誉底线抛诸脑后,要她做什么都没问题,只要能从这搔痒地狱中解脱出来,但此刻她想招供也做不到了。

  

   在仿佛无穷无尽的痒感浪潮中,本就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于累地再也无力挣扎,昏了过去。

  

   ......

  

   几声急促的咳嗽打破了房间内良久的静默,江风在一阵头晕目眩中苏醒过来,下体传来的持续不断的刺激促使她从昏睡中醒来。此时江风已经被转移到了一把刑椅上,她的腰部、头部和手腕被牢牢皮带牢牢固定住,与普通椅子不同的是,这把椅子末端延伸出能够将腿搭上去的扶手,同之前一样,江风的脚踝也被铁环钳制住,动弹不得。椅子独特的构造使江风的下半身呈类m字开腿状,私密部位被迫暴露出来,好在她的黑色打底裤还没有被剥下。

  

   在大腿上部分别被绑上了腿环与跳蛋,电动马达嗡嗡地工作着,高频而强烈的震感对从未被开发过的小穴产生了难以估量的刺激。江风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些娇喘,但口腔已被一只空心口球挤满空间,只能发出不甘的呜呜声。口球中间空心部分装有气体媚药,源源不断挥发着,被吸入江风体内。她喘息地越剧烈,媚药发挥的功效就越大,这形成了一个完美闭环。

  

   从被抬起两腿间的缝隙中,江风看到了站在自己脚边的山竹。审讯官将两个造型怪异的铁皮盒子套在了江风脚上,其内部有着布置在脚底部位的三个大旋转毛刷和四个小毛刷,大刷分别位于脚跟、脚心和足弓,小毛刷则恰到好处地插入到趾缝间,其大小将脚趾撑地微微张开,这便使得脚趾无法再活动半分。

  

   “呜呜呜呜——嗯嗯呜呜呜...”江风恐惧地呜咽着,她已经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此刻少女连摆头的权利都被剥夺了,浑身上下没有任何可以活动的地方。山竹笑意盈盈地看着江风被绝望充斥的双眼,轻轻按下装置的启动键,对她的疯狂折磨与报复开始了。

  

   毛刷功率全开地疯狂旋转着,与先前的硬刷毛不同,这种刷毛极短小而柔软,接近羽毛的触感,但当其紧紧贴在脚面时,发挥的功效却是远超羽毛。山竹就坐在不远处悠闲地抿着热茶,陶醉地欣赏着在媚药催情下一步步走向崩坏的舰娘。不多时,江风的第一次高潮便到来了,腹部与腿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她唯一想的事情就是赶紧被折磨晕过去或一死百了,但无论哪一种山竹都不会成全她,媚药始终使少女的神经高度兴奋,她清醒地感受着越来越强烈的高潮欲望。

  

   “嗯,是我。有紧急情况?明白了,我这就去会议室。”山竹拿着对讲机进行了一番简单的交谈,随后来到江风身边,给她戴上了与供氧机的氧气面罩,“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先不陪你玩咯”说着,给装置设置了十二小时的工作时间。在江风圆睁的双眼与不住地尖声呜咽中推门离开了牢房。

  

   江风绝望地看着12小时的倒计时一点一点流逝,她已不知道在痒感与欲望的推波助澜下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小腹疼痛地厉害。.

  

   ......

  

   当舰娘们找到江风所在的牢房并将其救出时,她口球中的媚药早已挥发殆尽,在一行人的震惊中,江风终于从刑椅上被解救下来,有许多人共同架着她行走,用“行走”一词并不合适,衣冠不整、口水横流、眼神黯淡的江风像断线的木偶般被提着带回了舰队,这期间发生的事她一点也记不起,只记得在闭眼前最后看到的是医务室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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