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混沌初开下凡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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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世界混沌鸿蒙之时,世间的第一点灵光的苏醒,将世界以一口气化作了三座各自不同的世界,清澈高洁的气息缓缓上升,最终成为了灵光最充裕,生灵最完美的仙灵上界,而污浊的部分也逐渐下沉,并且不断承接着遗留抛洒下来的淤积残渣,最后成为了整个世界的基底,巫妖的下界。而整个世界的中央,成为了诞生着可能性的,灵长的人界。三个世界泾渭分明地被结界分割开,但世界也在巨大结界的位置有了些许重叠,在整个世界多年的旋转磨合之下,最终变成了高下分明的一整个世界。

   在外面的传说中,世界是这个样子形成的。

   至于现在,那些在仙山之下到处肆虐的妖魔鬼怪所在的区域,被沿用的“下界”的称呼,而那些高耸入云,即使冒着被妖怪抓走吃掉的风险走到山脚下,却也会被无情的结界给拒之门外的仙山,虽然被沿用了“上界”的称呼,但人间界的平民百姓们,看待那些从上界降临到人间的仙子们的时候,却也已经不复传说当中的那样恭敬。

   故事从上界无数仙山中也是独树一帜的鼎盛仙门——玉观楼开始说起。

   玉观楼最强盛的五个派系,被称作“五指仙峰”之中的冷玉焚心派的山腰处,“冷玉仙子”入室弟子的闺房之中,随着清晨的日升,无数曼妙绝美的女子仙姑缓缓从床铺上坐起来。

   躺在正中堂屋里,属于大弟子位置的床上的,是一位温婉清丽的大家闺秀,乌黑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披散在身边,那油亮顺滑,如同绸缎一般的发量铺开在床铺上,将少女包裹着,遮掩住了那仅仅披着一袭雪白纱裙的玲珑玉体,若隐若现,更增添了一分灵动神秘。少女匀称如同雕像一般的身体如同真正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一般,在轻薄纱裙和如瀑长发的包裹之下起伏如山峦耸立,弧线流畅自然而不夸张,扭动之间就好像真正天上仙子下凡一般娇俏可爱,惹人怜惜,浑身上下毫无一丝瑕疵,增一分嫌过,减一分嫌瘦,而少女的身份,却也真真实实地配得上一句“仙子”——尤其是在看到她双腿之间被撑起肆虐着的一大堆诡异狰狞的怪奇道具,以及自己被扩张填充得无比夸张狰狞的膣肉与隆起的肚皮的时候。

   尹云谣是被自己菊穴当中激烈震动着的巨大肛塞给疼醒的,她斩杀了一头凶猛的冰霜巨龙魔兽的幼体,将它的龙筋抽出来,配合门派的秘法打造成了这样一个可以不断汲取空气之中灵气的巨龙肛塞,这是她的成就和勋章,即使是她的师傅,整个仙门名列前茅,赫赫有名开宗立派的冷玉仙子,也对她的这一成就和法宝赞不绝口。然而虽然心理上也对自己取得的如此成就与有荣焉,但尹云谣也不得不对这将她的肚皮顶得高高隆起,每天都仿佛要从里面被撑裂开来的锥心扩张剧痛而感到无比的烦恼。所谓的积聚灵气、磨炼身体与心志并不是子虚乌有的妄言,但就算是尹云谣这个入室弟子,也一直想搞清楚将这些灵宝制成饰品佩戴在身上,所能起到的效果为什么会比将她们做成这种诡异痛苦的刑具要差上那么多,只是一代代的传统如此,尹云谣在最开始的不适与困惑之后,慢慢的也就习惯认命了。

   而且对于尹云谣来说,这些不停颤抖自虐的刑具,倒是有一点要比整日打坐修心的清修要强——尹云谣几乎不会因为烦躁或者郁闷而扰乱自己的道心。在她想要努力地冲击更高层次的时候,或者在她心情不好想要发泄的时候,肉体上的痛苦配合着那些微妙的快感,往往都能让她大汗淋漓,欲仙欲死,然后在闷绝的呻吟尖叫当中超过极限,抵达新的世界,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许清修反而不适合她。

   但这也并不是因为她就从骨子里热爱这种修炼方式了,作为玉观楼当中也是最有力的门派之一的冷玉焚心派里面,倒是颇有几个体质特殊,被掌门称赞为天生就该修仙,成为她们中间的一份子,并且以修炼自虐为乐的先天童子,仿佛越是被折磨便越是有劲一般,修为一阵阵地水涨船高。只是那每天夜晚从闺房里传出来的凄厉叫声,恐怕不光是她们自己,就连住在她们周围的那些女修士们,也要被折腾得夜不能寐。只能说幸好尹云谣虽然也是被师傅“冷玉仙子”摸着头赞许了天资悟性之高与心志之坚定,但师徒二人也都很清楚“过犹不及”的道理,基本上每日的修炼也是刚好卡在尹云谣能够承受的极限的位置。更何况冷玉仙子在将她收入门下的时候也已经毫不留情地跟她直言说道:“你根骨已成,又先天有缺,在求仙路上还受了如此多创伤,虽然悟性很高,但是将来恐怕你的根基无法承受你过高的境界,未来成就多半超过不了你的妹妹,想要更进一步或者如你所梦想的那般接手仙门,非得受抽筋扒皮,脱胎换骨之苦,你若受得了,就做给我们看看吧。”

   尹云谣自问在忍受艰难困苦这一方面不输给任何人,但她却也只能每天不甘地咬牙坚持着自己身上这已经抵达极限的灵宝调教扩张,因为她已经不像其他先天圆满,被主动带上山的好苗子,有着透支自己的潜力快速提升或者冲关的办法,她不仅不能再做冒险的事情,甚至还要主动在挑战那些更加巨大痛苦的灵宝的时候主动压制自己的修为,以免根基不稳,一下子在高潮之下被冲成废人。

   繁杂的思绪涌进刚刚醒来的尹云谣的脑海中,搅动得她心烦意乱,一直到菊穴之中那根被沿着她的肠壁轨迹复刻,却被雕刻成一条栩栩如生,有鳞有爪的巨龙形状的肛塞灵宝再度发功,仿佛要活过来一般在自己的直肠当中开始游动着,同时在不断胀大还舒张着鳞片,用那冰冷坚硬的龙鳞棱角开始刮擦尹云谣的肠壁,将整个肠粘膜撑开到几乎透过体表都能看到下面起伏的龙鳞在滚动的程度,终于才把尹云谣的思绪从那纷繁的杂物当中拽了回来。

   “呜……这个……果然还是太难以承受了吗……嗯……嗯……嗯啊……”被搅动着的肠道让尹云谣忍不住颤抖着仰起头来,小腹激烈地起伏着,胸前刚好一握的羊脂白玉的乳球也被因为急促呼吸而不停颤动,甩出淫乱的弧度。仿佛要钻透直肠,从结肠往上一路贯穿自己身体的刺痛感不光沿着内脏,还像是缠住了自己的脊椎骨骼一样顺着尾椎一路向上,让身体淹没在剧痛与酥麻冰冷到无法自控的触感当中。刚刚起床的身体被搅动着,让尹云谣忍不住翻起白眼,喉咙里也发出喉结因为痛苦而上下滚动着的声音,全身上下都因为被扩张和深入的钻探,以及龙鳞在敏感脆弱的肠壁上刮擦的激烈刺激而忍不住绷紧痉挛着,一层细密的淋漓香汗也随之涌出来,浮现在尹云谣的体表。

   刚刚起床,连意识都还在朦胧状态,突然就被这样激烈地刺激,就算是已经苦修许久的尹云谣也忍受不住,在强烈而直接的粗暴刺激之下猛地向前挺了挺身体,然后强忍着发出沉重痛苦的低声呻吟,双腿绷紧到笔直,从双腿之间“噗噗”地喷射出了一道道金黄色的圣水。

   因为痛苦而压制不住尿意,崩溃到失去控制的括约肌痉挛着缩成一个白嫩紧窄的肉圈,射出的尿液有力而浓厚,原本就忍耐了一夜没有排泄的尹云谣,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却又被强制失禁带来了解脱和放松的极致混乱快感,仿佛自己高潮了一次般地不断抽动着尿道,停不下来地不停失禁着。

   幸好大部分调教是昼夜不停地一直持续着的,就算是尹云谣身上只是裹着薄纱一般的睡裙,但身上的乳罩与亵裤,还是时刻不停地塞进了她的乳头、尿道、菊穴与性器当中,持续不断地调教开发着她的身体,让她始终保持着在被扩张折磨的淫虐状态,功力自然也是昼夜不停地水涨船高。在整个门派当中,冷玉焚心派在这方面的严格也是出了名的,平时睡觉除了操控不慎容易涉及到生命危险的那些高端灵宝法器,正常的法器基本上除了更换和上药的时间,基本都不允许离身,尹云谣这边自然也不例外。

   此时此刻,伴随着尹云谣的失禁,深入了尹云谣尿道当中,直接撑开了她的整片尿道黏膜,甚至深入膀胱,还吹起了一个小球不停地挤压撑开着对整个尿道都进行扩张调教的那一节“宝岳福禄杖”也随着尹云谣的失禁而活跃了起来,琥珀色泽与质地的尿道管之中,隐约可见那金黄色的汁液以不可阻挡之势猛地喷出,灌注到节杖的底部,而节杖之中也徐徐一层一层地亮起金绿色的光芒,一股股气息幽香的药香灵气逐渐从这灵宝法器的底部弥漫开来,而尹云谣激射而出的尿液,也在触及到节杖底部的时候一瞬间蒸发于无形之中。尹云谣的失禁高潮像是要被菊穴当中不断活动着的那根巨龙肛塞一口气地全部榨干一般地,伴随着巨龙的不断扭动与剐蹭,被吹着气一样胀大的肠器也在不断地挤压着其他的器官部位,被深入到子宫当中的震动假阳具灵宝“太初离火柱”都因为被不断挤压而干瘪下来的子宫与膣肉而被触动着,在“嗡嗡”的轰鸣声中同样变得震颤得更加激烈起来,毫不相让地与后庭菊穴当中的巨龙肛塞死死地隔着一层肉膜抵住,互相研磨较劲着,让尹云谣因为失禁而激烈收缩着的尿道也被挤压着,被干得像是抹布一样一口气拧干了里面所剩无几的尿液,整个膀胱也像是被尿道塞抽插侵犯一般挤压得完全被塞入尿道的那一块尿道塞小球而填满,伴随着灵宝的苏醒震颤而不断地被奸干刺激着。来自三条小穴当中被互相挤压得死死得的刺激着尹云谣的神经,整个下身像是在过电一般被互相挤压研磨的触感搞得一阵阵痉挛抖动,完全失去控制,让尹云谣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上,高高地仰起着头,身体向前弓着紧贴在床板上,翻着白眼,无力地吐出向下控制不住地滴落着口水的舌头撅起屁股,承受着仿佛要将整个下半身都直接融化粉碎掉的超绝快感与剧痛的刺激。

   “咕……咕啊……嘎……停……停下……”求生的本能让尹云谣想要停止身上这些调教刑具的动作,然而激烈的刺激已经让尹云谣动弹不得,全身僵硬抽搐之间连发出惨叫声都做不到,只能维持着绷紧挣扎的身体,尽可能地压制着被不断剐蹭,互相研磨,仿佛自己的身体正在自行碾碎成肉泥的剧痛刺激,以及混杂在其中微妙,却又麻痹着尹云谣,将她好不容易升起的最后一丝反抗之力也完全瓦解的微妙快感。在床铺上狼狈地向前勉强伸出着右手,想要呼救,想要夹紧膣肉来对抗强烈的刺激,想要就这样昏过去失去意识,却全部都做不到,身上的灵宝法器在一个接着一个地醒过来,已经被激活的法器也在变得动作越发地激烈,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尹云谣只能在床上光溜溜地维持着一个艰难的狗爬一般的姿势,却连倒下都不敢,更不要说翻身或者取出灵宝之类的高难度动作了。

   艰难地维持着已经僵硬的动作,膣肉之中的阳物开始前后抽插的同时也开始放出一阵阵麻痹刺痛的电流,娇嫩柔软的穴肉几乎被电得一阵红肿,前后抽插着被刮出来又塞回体内去的肉花上都能够清晰看到被电击而形成的刺目红点,尹云谣无声地艰难喘息着,尿道中的尿道塞也开始舒张着自己蜈蚣一般的百足,抓着敏感的尿道黏膜一阵阵地抽插着,被放尿,被刺激到忍不住因为闷绝高潮而溢出爱液与肠液,下身的法器却因为自己排出的体液而变得像吸饱了水的海绵一样变得越发胀大且沉重,坚定地对尹云谣的体内无情地扩张着,一直到肉膜都被撑开得失去了血色还不停下。

   下身三穴被不断地扩张调教,尹云谣身上的其他位置却也没有闲着,露在外面,最为敏感的处女阴蒂也被套上了一颗细小的翡翠扳指,常年因为调教而充血的小肉豆早已变成了这副与雪白皮肤有了明显色差的粉嫩,却也并不显得突兀难看,反而因为晶莹水润显得更加诱人。被扳指锁定的阴蒂部位也丧失了自我调控的能力,从尹云谣第一次将阴蒂翻出包皮,因为刺激而充血勃起之后,这颗冰种的翡翠扳指就直接将她的阴蒂严丝缝合地套牢,固定成了这副充血勃起的敏感姿态。在最初的一段时间,尹云谣就是被风吹一下,露在外面的阴蒂都会因为凉风的温差而忍不住地激烈收缩颤抖一阵,要是和其他灵宝刑具一起发难,更是要让尹云谣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哼声,控制不住身体地软软倒下,又因为被调教扩张着的身体而像是触电了一般猛地弹起来。更何况除了单纯地拘禁尹云谣的阴蒂,扳指本身还是嵌合的一套对戒,内环与外环之间紧密地严丝合缝的同时,双方的构造却完全不一样——冰凉的触感和散发出的治愈气息保证了尹云谣的娇嫩阴蒂不会因为过于激烈的玩弄而坏死,冰凉的温度总是能让尹云谣的阴蒂快速地消肿,细小的摩擦伤口也会快速愈合,但是内环不断旋转着的套戒,却并不光滑,反而是精心设计一般地凹凸起伏,甚至在某些位置可以打磨得并不光滑,在不断的旋转之中不停地磨蹭切割着尹云谣敏感娇嫩的私处,以不规则的转速极尽所能地刺激着尹云谣的身体,数次将她折磨得欲仙欲死。

   和外层套戒完全的冰种翡翠不一样,内层套戒的材质虽然也是翡翠,却已经不再是石料当中的灵物,而是直接从上界特有的翡翠琉璃树之中取下的,天生便带有强烈灵气的翡翠胚子,嵌套在尹云谣时刻充血的阴蒂上不断地折磨开发着嫩肉的同时,散发出的浓烈生命力顺着时刻充血着的阴蒂上密布的经络和血流不断地涌向全身,滋润着尹云谣这副仙子完美却脆弱的身体,尽可能地完善着她生命的本质,即使无数次被玩弄到酸痛麻痒,被割开细小的血口也总能很快就恢复过来,一直被啃噬调教着的阴蒂也因为生命力与灵气的冲刷而始终保持着仿佛多年前新生时一般的敏感娇嫩,在这么多年的调教之中完全没有要变得麻木的意思。

   戴在胸口上的一对乳罩灵宝,当年她的师傅冷玉仙子送给她的成人礼物,被叫做“雪顶莲台”的一对榨乳器灵宝,如今随着尹云谣的苏醒,也已经变得逐渐丰隆起来,将尹云谣挺翘的一对小巧乳房给吸得饱满坚挺着,一点一点地硬邦邦地浮起,玲珑浮凸的样子充满弹性,雪白滑腻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柔软莹润的光泽肤色丝毫不负“仙子”之名。只是如今那如同冰晶一般,反射着蓝宝石一般光泽,仔细看却又是完全透明的剔透琉璃罩之下,尹云谣那一对娇嫩的椒乳挺翘着,被吸乳罩顶端的机关牢牢钳制住的乳头,却也在因为吸吮和顶端玉珠的不断滚动摩擦刺激而被唤醒着,沉睡当中减缓速度的血液循环随着苏醒而再度变得活跃,进而在榨乳器和其他各种调教刑具的刺激之下迅速地变得敏感充血起来,肿胀挺立得像是一颗完美的红提子,又像是一颗红玛瑙一般饱满坚韧,光是看着就让人血脉偾张,即使是尹云谣自己,在面对上这样的刺激的时候也忍不住挣扎纠结,在肿胀得快要爆开的乳头折磨之下痛苦地发出低沉婉转的哀鸣声——如果她还有余力的话。

   真空的吸乳罩之下除了乳头被重点照顾榨乳之外,一大片雪腻软滑的乳肉也没有被放过的道理,师傅送给尹云谣的“雪顶莲台”,有着清凉的触感,冬暖夏凉,能够自由地随心控制尹云谣双乳的温度,时刻让尹云谣保持最高的敏感度,有时是烫得尹云谣麻木的乳肉一阵阵刺痛从而焕发出新的生机,有时是用仿佛冰敷一般的低温迅速让尹云谣被玩弄得肿胀不堪,血流不止的乳房乳头被迅速地治愈镇痛,用来迎接下一轮的扩张抽插调教。“雪顶莲台”也有着局部加压的按摩能力,时常揉捏着尹云谣的乳肉,有时轻柔地瘙痒到尹云谣忍不住笑到喘不过气来,麻酥酥得连双腿都站不住,有时又沉重得想要要把乳肉整个捏爆压成肉饼一般让尹云谣因为剧痛而惨叫连连,更多时候,尹云谣能体验到那按摩的力道不轻不重,像是为了催乳一般用恰到好处的力道精准地点在了乳肉上除了乳头那寥寥无几的敏感点,让尹云谣忍不住发出“嘤”的娇哼声,身体一阵阵抖动着忍不住想要挺胸,从未哺育过孩子的乳尖更是一阵阵酥软潮湿,眼看着就被榨出了新鲜乳白的甜美奶水来。

   尹云谣的吸乳罩不光是折磨乳头和乳肉用的,尹云谣的泌乳也不是小概率事件,而是每天,甚至每分每秒都停不下来的持续的修行,吸乳罩当中没有一丝一毫的乳汁,甚至连一丝奶味都没有溢出来的原因,是因为吸乳罩的顶部除了紧紧吸住了尹云谣乳头的蓓蕾之外,还会分泌出一道道坚韧纤细的银丝,顺着尹云谣的乳头表面扎根下去,从乳腺用来分泌的孔洞位置一点点地深入乳房内部,直到将乳腺内的每一根管道都完全占领,同时也在不断生长之中扩张着尹云谣的乳腺通道,让每天溢出的乳汁更多顺畅,乳量也一天比一天多,那在“雪顶莲台”上生长出来的大补之物“万玉莲”才能越发快速地成熟。赐给她这件宝物的师傅“冷玉仙子”将这灵宝赠与给她的时候曾经说过,等到尹云谣双十年华的时候,自己的胸前就会被开发成两个成熟光滑,充满弹性的乳头穴,这对“万玉莲”也就即将瓜熟蒂落,等到那个时候借助这个宝物,多少就能够弥补尹云谣的先天有缺,对她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甚至冷玉仙子还亲自现身说法,解开了自己的衣带,给尹云谣展示了自己胸前的那对更加狰狞可怖,内部布满了倒刺与獠牙,深深地扎进穴肉中,从肿胀的乳肉里直接汲取营养的榨乳器,称自己这是降服了一头上古魔胎而制成的法宝,自己如今每天忍受着的何止万箭穿心之苦,但一旦这魔胎吸够了她的血肉而成熟出世,便会无可动摇地将她认作自己的生母,百依百顺,战力又独步天下,镇山法宝也将指日可待。尹云谣手里这对“雪顶莲台”,更是她年轻时也曾用过的固本培元的宝物,如今交给尹云谣,自然是对尹云谣寄予了极高的期望,也是在尽力弥补着她本身的缺憾。

   如今吸吮着尹云谣那因为醒来而再度充血的乳头,越发浓郁香醇的乳汁也随之涌入了这吸乳器顶端,那两个雪白的花骨朵里。吸吮着尹云谣的乳汁精气而茁壮成长着的雪莲正在微微颤动着,尹云谣的双乳却不得不忍受着锥心蚀骨的剧痛,甚至清晰地感受着那雪莲的根系在自己的乳房内部扎入攀附得越来越深,而自己的双乳也早已经痛到麻木,只能从那仿佛婴孩吸吮自己乳头一般的榨取之中聊以获得些许的熨慰与解脱感。

   上下都在被刺痛榨取折磨着,尹云谣忍不住绷紧的肚皮也一阵阵地颤抖起来,从肚脐的位置传来的一阵阵绞痛如今在全身上下都因为刺激和剧痛而绷紧的情况下,肚脐当中那开始活跃的根系早已成为了注入大海的一条支流,对于尹云谣的身体来说甚至只能称得上是麻木,甚至阵痛反而能刺激着的她的腰腹拼命地用力绷直,尽可能地为了阻止痛苦而挺直着身体,让柔软的腰肢因为不断地用力而变得越发坚韧有弹性,柔媚的线条也更具力量。

   只是肚脐部位被种下扎根到气海丹田的这颗金丹,带来的疼痛却已经远远超过了其他刑具对于皮肉的刺激,而直接深深地扎根到了尹云谣的内脏当中。气海丹田被整个金丹复杂的根系包裹着不断扎入侵犯,小腹部位的脏器也被坚硬锐利的根系毫不留情地刺穿,细密的根须在内脏的表面结成皮膜,然后不断汲取着血肉,无论是杂质还是灵气都不放过。每一次吮吸,对于尹云谣来说都好像是有一只大手在翻弄着自己的内脏一样疼痛难忍,腹部也翻江倒海,以至于像是要被掏空了一般在一阵阵的抽痛之中感觉到体内好像已经碎成一地肉渣,正在被不断盘桓生长着的根须搅打成一团肉汤一样,以比疼痛更加难以形容和忍受的空虚让尹云谣感到一阵阵眩晕,反胃的呕吐感更是累积到全身冰凉,直冒虚汗的程度。

   金丹会随着尹云谣的灵力和境界的提升而逐渐被吸收,通过根须一点一点地挤进尹云谣的体内,一直到完全深入她的丹田之中,成为一颗新的属于她自己的金丹,因此在金丹不断被熔炼的过程当中,尹云谣只能忍耐着这持续不断的,仿佛要将融化的金属顺着自己的血管逐渐往身体里注入的剧痛灼烧的过程,身体在空虚与被碾碎的沉重当中不断摇摆徘徊,一直到她成为真正的金丹。而且为了弥补自己先天的缺憾,尹云谣选择的这颗金丹,比一般人的还要凝实坚韧数倍,灌注在自己血脉当中的灼痛无数次都要让尹云谣将手指甲深深刺入掌心当中,疼得产生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烧穿,自己已经死去的错觉。灼烧穿刺的剧痛从肚脐渗入小腹,又蔓延到五脏六腑,一直到尹云谣感觉到全身都被掏空,像是被无数刀剑直接切碎成肉泥一般疼痛到眼前一阵阵发黑。

   一番早起时几乎永远无法逃过的折磨,死死地把尹云谣按在了床上将近半个时辰,一直到尹云谣刚刚因为睡眠而积攒的些许体力再度被压榨一空,全身都因为透支和紧绷而变得殷红与惨白交错分布,四肢僵硬到连手指都难以屈伸,身体更是像蒸桑拿一般不断地往外冒出着大量滚烫的热蒸汽,溢出的汗水将身上单薄的睡裙都完全浸透到半透明,甚至潺潺地流淌到身下形成了一整层汗水积聚而成的小水洼,在锦段与弹簧之中一挤一个小水坑的时候,已经神情恍惚,双目无神,全身上下都不再有一丝力气,本体的意识更是魂飞九天之外的尹云谣的身体,才终于轰然倒下,砸进了由自己的汗水积累成的潮湿床铺当中,本能地痉挛抽动了两下之后,才突然回过神来,像是一条即将干死的鱼一般一边激烈地挣扎挺身,一边快速地换气深呼吸着。

   喘息持续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期间尹云谣身上的榨乳器、尿道塞、震动棒和肛塞一类的东西仍然在勤勤恳恳地运作着,甚至开动的幅度比刚刚醒来时还要强了许多,但尹云谣还是尽量地平稳住了自己的呼吸,在恢复了一阵体力之后,缓缓地用右手撑着自己的身体起身,勉强地坐了起来:“呼……呼……呼……今天的早功……也算是完成了吧……”

   已经被凌虐到麻木的三处下体,随着呼吸的节奏而逐渐适应了的榨乳器,以及度过了最刺激的时间点,已经因为之前太久的折磨凌辱而已经可以勉强承受并且恢复体力的身体状态,让尹云谣确信自己又活过了一个早晨,这种强度的早功对于冷玉焚心派来说也已经算得上是值得称道的成绩,而且在这样的早功之后,也应该有着侍女赶紧进门来,服侍仙子沐浴更衣,换上新的正装,以及配套的调教扩张刑具,才能体面地开始新的一天。但是对于尹云谣来说,这样的水平还远远不够,也因此,她遣散了原本应该来服侍她的侍女,坚持每天自己沐浴更衣,更换刑具,保持独立清醒的状态,以此来不断挑战自己的极限。

   伸手解下自己身上已经完全湿透,仅仅是轻轻披挂在自己身上的睡裙,赤脚跳下了床铺,柔嫩的脚掌与地面接触时的挤压就已经让尹云谣忍不住微微皱眉,但她还是忍住了自己险些因为连锁反应而失去平衡的身体,将自己的睡裙挂在了一边的衣柜上,然后从容自然地走向了自己的梳妆台——那里有着自己的足具和口具。对于不需要用脂粉来修饰自己神仙容颜的尹云谣来说,梳妆台存在的意义,自然只能是更换自己的刑具了。

   款款坐下,下体当中的三根坚硬而不柔韧的棒状物即使在面对柔软的坐垫的时候还是令尹云谣忍不住双腿哆嗦了一下,原本应该已经被完全挤压干净的膀胱当中再度溢出了一股汁水, 被节杖在半空中直接蒸发,尹云谣的双眼也忍不住再度上翻了一多半,脸颊上的表情更是忍不住抽动了起来,完全无法控制。

   又花了几分钟来平复呼吸,尹云谣才勉强用虚弱无力的双手拿起了自己面前的口具——这根被雕刻成男人胯下阳具的东西是由一根被抽出来的墨玉髓为主体炼成的,漆黑的色泽之中蕴含着的是炽烈的阳刚之力,对于女修们来说,为了调和自己的身体达到接近完美的地步,对阳刚之力的进补是必要的,而为了不沾染上俗世凡人的那些污浊,这样用来助人修行的口具也就成为了时下仙山上的主流。墨玉之中蕴含着的炽烈阳刚之力也不会随意外泄,非要女修们费劲地用力吮吸着,用口舌像是侍奉真正男人的东西一样舔吻着,去刺激,去吞咽,去用自己粘滑紧致的喉管和食道吞咽,用口腔榨取才能榨出一丝阳精来,对于修为弱小的女修士而言,在日常艰难的凌虐当中能够抽空吸取出的那一丝阳刚之力,基本上也就刚好符合这个女修士的境界水平,若是有天赋异禀者,当然也合该她进步神速。若是有人过量吸吮着阳气以至于阴阳失调甚至爆体而亡的,基本上也只能当做是走火入魔,无论有没有天赋,心性却是不过关,最终只能遗憾地告别仙门了。

   尹云谣对别人用的口具是什么品质,又是什么款式没有什么兴趣,她自己的口具一直都是师傅冷玉仙子赐给她的那一根,到了该更换的时候,师傅也会直接给她送上新的口具,基本上没有她自己挑拣的必要,不像其他仙门的女修士,一个口具也要整得五花八门,上面缀着翡翠的,包覆着一层金箔的,被改造得更加软化以免堵塞喉咙太过难以呼吸的……对于尹云谣来说,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标准的口具,八寸长短,两寸的方圆,玉髓那坚硬却有着足够柔韧让她可以将整个口具塞进喉管,却不会因为坚硬而被撑得低不下头的质地,再加上平和炽热的纯正阳刚之力,会随着尹云谣的吞咽和呼吸调整动作而自主顺滑地在口腔与喉管之中滑动抽插,释放阳刚之气时恰到好处的颤抖与鼓胀撑开喉管的调教扩张,一切都是应该有的功能,一点也不多,一点也不少。对于尹云谣来说,传统的就意味着通用,也就意味着不会出差错,这样刚刚好。

   一手捧着这根墨玉口具的茎部底端,另一边手捧着底部的底盘,尹云谣微微仰起头,张开嘴,将舌头微微吐出嘴唇之外,贴着墨玉口具的顶端,顺着那栩栩如生的阳具脊部将整根粗壮的巨物缓缓滑进了口腔当中,两寸方圆的口具在粗细上几乎相当于她的手腕,那八寸的长度也让她光是塞进去三分之一就感觉到整个口腔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幸好墨玉本身被打磨得相当光滑,虽然已经感觉到整个口腔被塞满,但也没感觉到强烈的不适或者硌牙的感觉,只是因为尹云谣之前在清晨早功时就已经大量排水,如今的口中津液所剩无几,口具滑动之间显得有些干涩。不过这对于尹云谣来说也是老问题了,稍微地适应了一段时间之后,尹云谣支撑着口具底部的双手缓缓向下加力,口中也开始主动地进行向下吞咽的动作,一阵阵沉闷的“呜呜”吞咽声中,尹云谣那艰难推进着的双手在度过了某一个关口之后突然“噗”地一下顺滑了下去,一口气将大半根阳具全部送进了尹云谣的口腔当中,尹云谣的身体也再一次因为痛苦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双眼一阵阵翻白的同时眼睑也在拼命地震颤着,尹云谣好不容易平复下呼吸的身体更是突然开始了拼命的激烈起伏,整个腹部都像是海浪一般上下滚动着,双腿之间更是忍不住夹紧,然后被下体三根法宝一下子震得再度不住抽搐,双腿发麻,稳稳地握住口具的双手也忍不住颤抖起来,握着口具在自己的喉管里一阵乱捅,深喉的抽插差点把自己又给直接捅得干呕出来。尹云谣被反胃和喉管受到刺激的本能收缩一阵阵恶心得眼泪都溢出了眼眶,从眼角溢出了两行清泪,却最终还是没能停下手里的动作,坚定地将最后一小截口具的部分塞进了口腔当中,将自己的喉管完全填满,纤细雪白如同天鹅一般的柔韧脖颈一下子被撑得鼓起了一个明显的大隆起,喉管之中也发出了痛苦的“呜嗯”的声音,喉咙一阵阵地抽痛着想要挤出侵入口腔中的异物,无论多少次都无法习惯,即使有着尹云谣的双手用力撑着,那喉管上隆起的肉丘也止不住地一点一点前后滑动着。

   但最终,尹云谣还是坚持着,用坚韧的意志力将自己的口具用力地全部按进了自己的喉管当中。溢出来的反酸胃液和拼命收缩却因为墨玉的材质而痉挛着无法收紧到正常大小的喉管肌肉搅和在一起,发出黏腻的液体在喉咙中滚动的“咕噜咕噜”的声音,喉结也跟着阳物的上下滑动而一阵阵滑动着,胃酸在敏感脆弱的食道壁当中涌过的灼烧感比辣椒和粘液更加令尹云谣无所适从地难受。从喉管向上溢出,顺着口具的缝隙继续渗入口腔,被咸腥酸涩的胃液恶心到忍不住不停地打寒颤,又因为控制不住自己被口具撑开到极限,以至于无法合拢的口腔缝隙,从自己的嘴角溢出来,带着淡淡的黄绿色从自己的嘴角流淌而下,配合着微微挣扎的神情和因为反胃而不断干呕着翻白眼,眼皮也震颤着的表情,显得无比痛苦。

   “咕噜……咕噜……”艰难而痛苦的吞咽又持续了一会儿,为了让自己的喉管容纳下这巨大的口具,就算是尹云谣也被折腾得不轻,好不容易蒸发的汗水又再一次从头顶冒了出来,但在持久的吞咽让自己的喉管和口具磨合成型之后,尹云谣最终还是成功地用自己精致小巧的嘴和喉管将口具容纳并且固定在了口中,随后伸手捏了一个法诀,将好不容易塞进嘴里的口具完全固定住,试探着张着嘴说话,却只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嘴里也“咕噜咕噜”地发出了口腔黏膜在唾液与胃液的润滑之下一点一点蠕动的响声,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仙人之间倒是不必非得开口交流,互相之间无论是传音还是读心的法门,想要交流的方法要多少有多少,因此口具也就不构成了她们交流的阻碍,成为了必修的调教扩张道具之一。在安顿好了自己的口具之后,尹云谣的视线忍不住瞟向了下方另一个巨大的挑战——她的足具。

   尹云谣的足具,平时展开着放在地上,就好像是一片薄薄的冰晶一般通透明亮,乍一看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东西来,但这一片冰冰凉凉的薄片,却是尹云谣一直的梦魇。

   这冰晶是个活物,它是一条树海龙,一条被尹云谣扒了筋的树海龙。活着的树海龙是单纯的生物,没有灵性也没有复杂的器官,只是单纯地巡游在仙山的边缘,将所有的杂质全部吃掉,再分解成单纯的灵气,即使在仙界也是清道夫一般的存在。但尹云谣脚下的这一块,即使是在树海龙当中也是修炼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异类,吸足了灵气之后成长到了庞然大物的程度,对杂质的净化能力也从单纯的吃垃圾排出灵气到了几乎能将吃出虚空的程度,最终被仙门的一位长老出手拿下,最终拔掉了筋,又被固化了状态,成为了只剩下净化的本能,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着,不断净化自己所能接触到的一切的活体刑具。

   但这也是为了提升尹云谣的根骨,净化她体内的杂质,更何况仙门当中的足具不知有多少,其中比树海龙更加难以忍受的可怕刑具都数不胜数,区区树海龙,对于尹云谣来说只不过是必须要迈过的一道坎而已。

   话虽如此,但将双脚伸出到半空中,缓缓地向下落向地面上那纤薄得几乎看不出来厚度的晶莹剔透肉质足具的时候,尹云谣的双腿还是止不住地在颤抖。

   终于,柔嫩的前脚掌第一个贴上了树海龙的内层,紧接着是珠圆玉润的脚趾,但还没等尹云谣将整个脚掌放下去,那一片薄薄的肉膜便好像活过来一般猛地蜷曲起来,“啪”的一下就贴上了尹云谣的脚心,死死地沿着脚掌上的沟壑与足弓的曲线挤压粘合着,一副要拼命往里钻的架势,而尹云谣的小脸也在树海龙苏醒过来的一瞬间变得煞白,蚀骨钻心的剧痛从脚掌上的每一寸肌肤传来,震颤着、收缩着、挤压着、搔痒着、钻入深处……整张树海龙所有的动作全部都是为了包裹住尹云谣的双脚,然后钻进她的身体深处,顺着她的皮膜肌肉一直到经脉骨骼地流淌着,蚕食掉里面所有的杂质。而这个钻入的过程,却需要尹云谣全程承受下来,双脚纤细如凝脂一般的细嫩光洁,雪白无暇,尹云谣作为仙子的毛孔自然不可能粗大,更何况即使是粗大的毛孔也经不住树海龙如此粗暴的钻入,最终的结果就是尹云谣承受着相比于一般人的双脚还要激烈数倍的刺激,感受着猛地包裹住自己双脚的树海龙迅猛地在自己的脚掌与脚背上蠕动着,像是在舔舐一般让双脚又麻又痒,但那不断钻入的剧痛不由得让尹云谣想起那些人所说的“用山羊舌头舔舐死刑犯脚板”的酷刑来,在剧痛之中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足缝和指甲盖下的嫩肉被一点一点地柔韧细密的肉丝侵入深处,最开始还是仿佛无数只手一起搔痒般激烈的麻痒感,但随着肉丝找准了位置钻进去,就会一瞬间感觉到针刺般的痛苦,并且是持续不断地感觉到仿佛针头在往里旋转着扎进去一般持久的对血肉切割的痛苦,这样的麻痒和痛苦甚至还要蔓延到尹云谣的每一寸皮肤和每一个毛孔,比起那些滚轮针灸之类的还要严苛无数倍。而一根肉丝想要钻进体内,需要的时间至少以小时计,尹云谣自然不可能就这么坐着,而是要带着这张树海龙,走出门去,完成今日的开山下凡大典。

   “呜……咯……起……起来……起来了……”双腿颤颤巍巍,抖动到明明因为剧痛而拼命绷紧的小腿肚都肉眼可见地晃荡起来,双脚和全身的虚汗如同喷泉一般止不住地往外渗出着,忍不住一阵阵紧闭双眼,脸上的表情也一阵阵抽动着的尹云谣扶着梳妆台缓缓起立。因为过度用力,尹云谣的手脚和脸颊边缘甚至都隐约浮现出青色的血管,但最终尹云谣还是蹒跚地向前迈出了一步——

   “噗——”仅仅是第一步,尹云谣就忍不住颤抖着单膝跪倒在地,完全僵硬到吃不住力气的双腿,光是让尹云谣不倒下去就已经竭尽全力,更何况受到外力的刺激,被挤压的树海龙肉丝要更加深入地扎进尹云谣的皮肉当中,也会忍不住地在外界环境刺激之下更加激烈地蠕动,猛地爆发的第二波刺激险些直接击倒了尹云谣,即使早有准备,尹云谣也借助着双手撑地,拼命地缓和了好一阵子,才勉强再度站起身来。

   每天一张的树海龙肉,大概要到当天的午时才能消化得差不多,然而今日卯时,开山下凡大典便要开始,树海龙说到底也只是足具刑具之一,尹云谣没有任何能够逃避甚至迟到的理由,在树海龙逐渐侵入她的体内,不断地淫虐她的双脚,从极端的麻痒到极端的刺痛之间不断反复横跳的这段时间里,尹云谣必须去参加整个开山下凡大典。

   “走……走……走……不能停……不能停……”双眼的瞳孔都在不断震颤着,已经被折磨得大汗淋漓,嘴唇干焦,双目失神的尹云谣攥紧拳头,勉强地从地面上站起来,调整着呼吸的节奏,让身体以一个无比僵硬,只是勉强着在协同运作的方式迈出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步子,然后才蹒跚地,一步一蹭地向着房间外走去,凡是被尹云谣经过的地方,一道热气腾腾的清晰水痕,也缓缓地在地面上逐渐成形。

   尹云谣作为冷玉仙子的入室大弟子,就算是独居的房屋自然也别具一格地有着优待,推开门走进小院,已经逐渐开始在适应自己完全启动的各个调教刑具,身体也逐渐支起来,平复到了正常状态的尹云谣,终于从一阵阵黑白闪烁的视线当中回过神来,转头看见了自己同样刚刚起床,正挺直着身子和自己一样接受着从头到脚的一身刑具不断刺激玩弄着的另一位刚刚起床的女修士,艰难地向她微微点了头,算是打过招呼。

   那少女与她有着八九分相似,单论相貌,毫无疑问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两人之间却绝不会有人认错,这一完全是由两人的气质决定。相比起尹云谣那完全是人间界所有人想象当中的仙子那副圆润饱满的出尘气质,这位少女的气质却要锐利耀眼许多,仿佛刺破云层的一丝晨光,光是站着就熠熠生辉,让人忍不住侧目而难以直视。少女的行走坐卧与表情并不咄咄逼人,但那一股自然而然的锐利,却完全融入了她的举手投足之中,并且给她披上了一层仿佛天生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屏障。少女对于自己的气质,以及因此引来的诸多侧目也无甚在意,双眼只是死死地盯着对面那仿佛自己在照镜子一般的姐姐尹云谣——说是照镜子,反而有些不准确了,即使是亲姐妹尹归霜和尹云谣的差别也不光是体现在气质上。

   尹归霜的如画眉目相比起姐姐来说要更加清冷,眉毛细长,凤目也狭长,隐约流转之间才能看见其透出的凌冽剑光,比起姐姐稍高的身材也显得更加丰满一些,似乎是因为当年姐姐帮她求医问药而导致自己先天有缺,自己的身体虽然经历了折磨,底子却还是完好牢固的,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也要更细,清瘦之间更显妩媚,也更加张扬,符合自己出鞘利剑一般的气质。

   尹云谣看着自己的妹妹尹归霜,眼中的笑意完全没有遮掩住的样子,仿佛要化作一注蜜汁流淌出来一般。尹归霜她从小体弱多病,也正是为了照顾自己相依为命的妹妹,帮她求医问药,尹云谣才在上山之前落下了这一身伤病,后来也是为了拯救自己的妹妹,尹云谣才来求取仙门,却因为自己的资质过于隐晦而一直被拒之门外,一直到她们如今的师傅冷玉仙子发现了她,才终于将她收入门下,谁曾想在治疗妹妹尹归霜的过程当中,冷玉仙子却愕然发现尹归霜的天赋和资质尤在尹云谣这个姐姐之上,一时不知该说是喜还是忧。

   不过也正因为尹归霜的天赋还要在她之上,尹云谣最终才拜托自己的师傅冷玉仙子救下了尹归霜的性命,尹归霜也是知恩图报的女子,面对着救了自己的命,又将自己送入仙门的姐姐,可以称得上是百依百顺,再加上后来听师傅说自己的姐姐为了救自己留下了先天有缺的毛病,一直心怀愧疚,如今更是对姐姐唯命是从,几乎到了完全不假思索地相信姐姐的地步了,再加上自己清冷又不善于言辞的性格,最终完全变成了跟在姐姐身后的小跟班,却不知道为什么被传出了自己是冷玉焚心派第一冰山美人的无聊传言,更离谱的是大家同为女子,却又偏偏有不少人毫不掩饰地对尹归霜表示了爱意,师尊居然也不因此阻拦。

   幸好这些胡乱的事情都有姐姐尹云谣帮她挡着,尹归霜也坦然地一直保持着自己作为尹云谣的小跟班的身份,无论外界如何评价都不动摇。

   今天的尹归霜也一样要前往开山下凡大典,和姐姐比邻而居的她裹着一身飘逸的白纱仙裙,全身上下也同样被各种调教刑具完全塞满,而且听着那轰鸣的雷声和尹归霜身上那不断散发出的,比尹云谣还要强上一大截的浓郁灵气,恐怕尹归霜今天带着的灵宝也要比尹云谣效果强上许多。

   两人都是刚刚起床,不仅身体虚弱,脑袋也被灵宝刑具搞得嗡嗡响,五感之中一片混沌,光是站立着就已经竭尽全力,只是凭借着内心的感应互相转头,看了对方一眼,内心之中已经浮现出了对方的心意。

   “早安,姐姐大人。”

   “早安,归霜。”

   尹云谣模模糊糊地认着尹归霜身上的那些灵宝刑具,从头到脚地看着,和她一样,尹归霜的身上也是完完整整的一整套刑具,甚至比她好像还要多那么一两件。

   尹归霜脚底的是一双踏云靴,与其说是靴子,不如说就是两朵云,那双比起尹云谣来说更加纤细苍白的双脚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起伏的骨骼纹路,那双绷得笔直,脉络分明的骨感美足正在云雾缭绕之中若隐若现,隐约可见的是苍白的双脚当中那些许的血色,但那也并非是因为尹归霜先天无损神完气足,而是单纯的因为尹归霜的双脚正在经受和尹云谣一样的刺激和折磨——踏云靴之中的云雾,并不光是用来装饰的用来好看的东西,而是货真价实的魔具,比起有实质的树海龙的皮肉,尹归霜的踏云靴能够更加细致深入地钻进体内,不光是从毛孔,甚至可以直接强行挤进尹归霜的身体当中,直接破开她的皮肉一点一点地包裹钻探着,整个双脚都在被不停地吸吮套弄着,同时被钻入深处不停地刺激着整个皮肉筋脉,纤细的气雾贴着粘膜在尹归霜的脚底当中涌动着,即使绷紧了双脚,感觉也好像是从指缝当中直接滑过的牛奶一般滑腻而无法掌控。无法抵抗却还在拼尽全力地绷紧的双脚让尹归霜脚底的胀痛比起尹云谣来说还要更甚,更何况尹云谣的双脚在树海龙的洗练之下正在不断变得更加坚韧,用来弥补她先天的缺憾,而尹归霜这边,先天无损的身体让她直接度过了炼体的部分,这不断钻进她双脚之中的云雾直接化作了灵气被她身体里的每一寸吸收着,即使是已经吸饱了灵气的身体,也被无孔不入的气雾强行地钻入着,进行扩张与锻造,吸收着灵气不断冲击着更高的境界,尹归霜的双脚自然不会因为被洗练而变得麻木和坚韧,只能不断地承受着这仿佛一丝一丝地搅碎着她的双脚血肉,却又无法真正意义上的破坏她的身体,让她因为失去某个部分而停止疼痛的无尽凌迟酷刑。双脚的皮肉筋膜都在被搅碎的同时,脚上无论是脚趾还是脚掌,无论是关节软骨还是整个支撑着双脚的骨骼,在皮肉都被渗透过的云雾之下都无法做出任何的防御,面对着云雾的侵袭只能痛苦地和血肉一样被刺入,搅动,然后强行地吸收。

   踏云靴已经跟在了尹归霜身边很多年了,这样激烈地补充灵气的锻体方式对于尹归霜来说也早已经成为了需要习惯的日常。如果有仙子可以在内视的情况下看到尹归霜的骨骼,想必也要惊讶于尹归霜这一副已经如同美玉一般晶莹剔透,反射着莹润光泽的冰肌玉骨。踏云靴强行灌注进身体里的灵力不仅在不断提升着尹归霜的修为,也在折磨着她的同时不断地提升着她的根骨,让她得以更进一步,只是尹云谣一直承受不住的脱胎换骨之痛,尹归霜却是一早就开始承受,想要更进一步地帮上自己姐姐的忙,能够反过来保护尹云谣的信念在不停地支撑着她,让她即使双腿仿佛一直踩在绞肉机里被碾碎成泥,也能够始终承受着这非人的剧痛,继续进行着修炼,甚至任由踏云靴一点一点地将她双脚的软骨都数次蚕食殆尽,骨骼也数次被灵气重新洗练,尹归霜也能坚持下来。

   即使如此,双脚上那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不规则的涨红和正在其他正在变得惨白的部分,以及尹归霜那几乎要和踏云靴一样浓厚的双脚上蒸腾而起的蒸汽都已经宣告了她的身体状态并不如她的意志那般坚定,站在尹云谣对面的尹归霜,如今的双脚同样让她只能僵硬地踢出笔直正步,然后再僵硬地落下,双脚绷紧到僵硬的肌肉更是随时都好像要过劳而断裂一般疼痛。虽然和姐姐传音时声音平稳而热切,但尹归霜此时眼前的视角,也是和尹云谣一样半黑半白,不断闪动之间让自己的意识都模糊到九霄云外,想要缓和下来的动作只能让双脚针扎一般的痛苦更甚,让尹归霜全身都好像脱水一般地颤抖激痛着。

   双脚往上的部分,是尹归霜的大腿内侧,和尹云谣质地柔软的亵裤不一样,尹归霜的下身是完全的一整块臻冰凝结雕刻而成的腰带封印,永远不会融化的特性加上坚硬的质地让尹归霜在穿上这道封印之后连并拢双腿都做不到,柔软的大腿内侧更是要和下体一样时刻忍受着极度的低温折磨和无法并拢双腿的不断摩擦。冰冷的封印并没有特意雕刻成尖锐而棱角分明的质地,但是尹归霜的身体在低温的压制之下却会因此而显得僵硬,柔嫩敏感的内侧皮肉不断地剐蹭磨蹭着内里坚硬寒冷的部分,每一次的摩擦都不亚于用钝刀子割肉一般的痛楚,而臻冰的低温却又控制在了尹归霜的仙体难以忍受,却又可以不会出现严重伤害,甚至无法让她被冻麻的精妙范围,好像完全就是为了让尹归霜最大程度地遭受折磨一样的疼痛难忍。冻伤的皮肤肿胀而通红,几乎溃烂出狰狞的冻疮。但就连这冻疮肿胀起来,也被臻冰的超低温给压服,虽然刺痛,但是却无法让伤口继续扩大。过于持久而强烈的冻伤刺激,已经让尹归霜的皮肤体感出现了错乱,明明是被冻烂的皮肉却反馈给了尹归霜被烫伤一般的灼热与黏腻,甚至让尹归霜时不时产生了有滚烫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的错觉。在冰镇与不断撞击着伤口的钝痛之中,尹归霜的身体止不住地一阵阵颤抖着,如果拔下她的口具,恐怕也能看到她的嘴唇在低温和阵痛之下已经青紫得失去了颜色,同样合不拢地一阵阵打颤。然而臻冰的封印并不是全部,在封印之下,尹归霜的三处肉穴也和尹云谣一样扎扎实实地被各种各样的灵宝法器给完全填满,而且每一根的规格与痛苦都不在尹云谣之下。

   柔软细嫩的私处被封印紧紧吸着,明明是硬质的材料却让软嫩如同果冻一般的耻丘被迫紧紧地贴在了表面上,随着尹归霜的一举一动牵扯着她的腰胯进行着各种各样不断地摩擦,在冰面上被钝器挤压刮擦着的触感即使是号称寒暑不侵的仙子玉体也不得不一阵阵夹紧双腿,才能勉强抑制住被刺激得忍不住漏尿的激寒,却又正中了封印的下怀,将已经被冻伤肿胀的大腿内侧主动地往坚实的封印棱角上撞过去,让尹归霜忍不住再度仰头拼命翻白眼,瞳仁之中的颤抖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清晰地从眼皮的抽动之下看到。

   尹归霜的尿道塞也要比尹云谣的更加严苛,翡翠一般的苍翠竹节被一口气全部刺入了尹归霜的尿道当中,没有被处理过的竹节在笔直的尿道当中成为了尿道拉珠一般的一个个凸起,对于尹归霜来说带来了完全不同于尿道被扩张撑开本身的激烈刺激,粗糙的摩擦感对上软嫩敏感的尿道粘膜,就算是尹归霜也忍不住感觉到下身一阵阵火烧般的疼痛。而除了尿道之外,在尿道底部的膀胱位置,插入尹归霜膀胱之中的翡翠之竹的根系早已经超越了尹云谣下体当中那仅仅是用来卡住膀胱与尿道位置固定的小球,而变成了充塞了整个膀胱,盘根错节几乎要将尹归霜的膀胱都撑满到要扩张的地步——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这根竹节在不断的生长之中早已在潜移默化地扩张着尹归霜的尿道与膀胱,如今这完全是肿胀起来,无法渗出一滴尿液,甚至连些许润滑都要被根系无情地吸收,然后变成光滑但干涩的根系结成凹凸不平的一大团根须,随着尹归霜的动作不断无情地撞击剐蹭着尹归霜那同样已经失去保护的整个膀胱。已经失去尿液滋润的尿道和膀胱早已经红肿不堪,每天都在往外渗出丝丝的鲜血,却也无法阻止这棵竹节的吮吸榨取,还要随着竹节的生长而被无情地撑开着下体,痛苦地挣扎着。

   这棵同样是由师傅冷玉仙子赐予她们的翡翠玉竹本身不是什么宝物,但是培育着它,用它吸收着尹归霜体内的浆汁培育而成的精华玉露收集起来,酿成所谓的“永生之酒”,这种仙品因为属于量身定制的宝物,因此基本只能由尹归霜自己培育,但因为尹云谣和自己血浓于水的姐妹亲情,如果是尹云谣来服用,也能起到一定的效果,也正因为如此,尹归霜才如此拼命,不顾师傅冷玉仙子的痛苦选择了这个尿道塞刑具,不仅要完成师傅对自己的指标,甚至还想着要给自己的姐姐也酿成一份,用来弥补姐姐身体上的缺憾。

   长久地佩戴着这棵翡翠玉竹已经让尹归霜都有些忘记蹲下和排尿是什么感觉了,即使女性的尿道长度要远远比异性更短,但这种连尿道和膀胱都被扩张着死死堵住,即使坐下都能够隐约从小腹位置上摸到自己被撑起得硬邦邦的膀胱根系的触感,已经不是尹归霜想要蹲下就能够做到的事情,何况死死堵住她的下身骨盆的,除了尿道当中的那日复一日变得更加巨大贪婪的根系之外,还有着其他两穴的致命攻击。

   插入了尹归霜膣肉当中的是一团难以辨别其本质的混沌,与其说是调教刑具,不如说更像是直接把一个活生生的胎儿塞进了尹归霜的身体里,让她如同孕育一般地不停孵化哺育着这一团目前为止仍然没能确立形状,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封印的秽物。污秽到一般人根本难以直视的物质原本对于任何的女修士来说都是致命的毒物,然而对于体质特殊的尹归霜来说,却反而是救命一般的法宝。体内同时存在着一阴一阳两道先天之气的尹归霜,正是因为难以协调,将尹归霜的身体当做战场不断地自相残杀,才导致年幼的尹归霜一病不起,让尹云谣求医问药了一路,才终于在他们玉观楼找到了办法,被同样体内掌管着两股气息的冷玉焚心派掌门收下,如今赐给了这一团混沌,用来隔绝协调尹归霜体内的阴阳二气,同时学习凝气固元之术,让尹归霜想办法调理体内两股气息,最终能够化为己用。在将这一混沌母胎赐给尹归霜时,那掌门人曾说过:“如果你能将自己的阴阳二气统一,并且将这混沌母胎炼化,那么将来的你恐怕能在体内重塑一个世界,必将成为天底下最顶尖的那一批真祖级人物。”

   真不真祖的,尹归霜倒是不太在乎,她真正在乎的,无非是自己的姐姐能不能幸福下去。成为上界顶尖的仙子,就能够让自己和姐姐幸福地生活下去,对于尹归霜来说,刻苦残忍的折磨如此地忍耐下去也就是为了这么朴实的愿望罢了。

   母胎倒不会像真正的胎儿在尹归霜的肚子里动来动去,让她疼痛欲裂——至少不总会。只是大多数情况下,光是顶着这个微微隆起的孕肚对于尹归霜来说就已经是一项挑战了,更何况对于这个混沌母胎来说,它需要长时间地与外界进行灵气的交换,因此尹归霜的膣肉几乎完全地没有收缩的空隙,自从尹归霜的身体里被植入了这一团混沌之后,就只剩下了将它孕育一直到孵化出来,或者被混沌母胎折磨致死这两种可能了,想要将它取出,除非是真正的天仙手段,否则绝无机会。尹归霜对此虽然也早有觉悟,但时常挺着这么大一个肚子,还得不断忍受着混沌母胎为了呼吸而撑开自己从未被人使用过的膣肉和细嫩坚韧,远不如膣肉有弹性的子宫口,忍受着不断被撕裂和冷风灌注进蜜穴和子宫当中的痛苦,还在因为母胎的成长和贪婪而越发被扩张着尺寸的时候,尹归霜身体所遭受的痛苦却不会因为她的觉悟而减缓分毫。更何况与其他人被实物填充着撑开的蜜穴不一样,尹归霜的蜜穴和子宫颈完全是被混沌母胎操控着自发地分开,无处依靠也无处借力,就好像是自发地绷紧肌肉而露出蜜穴的里面和子宫来一样,早已经因为肌肉的劳损而酸痛到双腿发软,无以复加的疼痛和疲劳甚至让尹归霜时常恍惚到仿佛自己的下身被挖去了一块一般空虚幻痛,又猛地一个寒颤醒过来。

   但对于尹归霜来说,最终她还是只能选择承受,而且为了配合她炼化混沌母胎的修炼,不让尹归霜因为过于孱弱的修为而反被混沌母胎吞噬,冷玉焚心派还赐给了尹归霜配套的一样法宝——那塞入尹归霜的菊穴当中,被称作《山海万卷图》的卷轴当中,封印着的是如同《山海经》一般的瑰丽奇幻,然而与后世人所记录的文字不同,整卷《山海万卷图》当中封印着的,是货真价实的无数个形形色色的小世界,在尹归霜的修为不足以供养混沌母胎的如今,那不可直视的污秽主要汲取灵气与物质的对象,其实并不是尹归霜,而是深深埋进尹归霜体内的这一卷法宝,而每当混沌母胎进食的时候,画卷就会在尹归霜的体内展开,形成一卷完完整整的小世界,然后被混沌母胎吞噬殆尽。而尹归霜能做的,也只有配合着《山海万卷图》,任由画卷在自己的内展开,将肠壁撑得像是抻面一样被扩张到一个夸张的宽度,让尹归霜都忍不住向前倒下,撅起屁股像是自己要被活生生撕成两半一般疼得想要满地打滚。尔后那一整个小世界就化作仿佛拉珠一般的巨物,从尹归霜的菊穴当中排出,被那混沌母胎吸入,化作自己的养料,《山海万卷图》也随之闭合。即使单纯以长度和大小论,尹归霜菊穴当中那卷轴也足有她自己的手臂长短,粗细不算均匀,直径也有接近自己手腕大小。平日里光是塞着这样的东西想要行动就已经是极为困难,行走坐卧多有不便,然而这却还只是基础款,在尹归霜修为日渐水涨船高的如今,混沌母胎的胃口却也随之变大,不光自己的膣肉被一天一天地撕裂扩张着,尹归霜菊穴当中的《山海万卷图》也被迫地越来越频繁地一天天打开数次,让尹归霜痛不欲生,无数次当众闷绝高潮或者直接翻着白眼晕厥倒下,整个玉观楼只知道尹归霜天赋卓绝又坚韧刻苦,却从未想过她体内每天都在忍受着千刀万剐之痛。

   被夹杂在竹节与母胎之间的阴蒂,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的,尹归霜遭受的刺激并没有自己的姐姐尹云谣那么有针对性——尹归霜的阴蒂比起开发刺激的调教,更像是单纯的因为封印的存在而成为了像是贞操锁一般的物件,相比起不断被调教刺激,混杂着闷痛与愉悦快感的尹云谣的阴蒂戒指调教,尹归霜的阴蒂反而更像是封印本身的一个附件。冰冷的寒气锁定了尹归霜的阴蒂,像是所谓的贞操锁一般死死地扣住了尹归霜身上最为敏感,快感最为强烈的部位,每一次封印被冲击,混沌母胎在尹归霜的子宫当中冲撞扩张着的痛苦就会和被冲拽着不断激烈颤动,从而不得不拉扯到被固定住的阴蒂,让尹归霜的阴蒂跟着在封印之中一阵颤抖,拖拽之间只有纯粹的撕裂剧痛,以及因为被粗暴地挤压阴蒂而暴涨的尿道失禁的羞耻痛感,即使知道自己的尿道早已经被塞满而不会真的失禁,但身体的反应却还是无比的诚实。每一次混沌母胎的胎动,对于尹归霜来说都是一次酷刑,那敏感脆弱的小肉豆蔻被拉扯着,粗暴地在半空中被冻结得僵硬红肿,然后摩擦得溢出清澈的汁水,在持续不断的摩擦与钝痛之中挺立绷紧着身体,无法缓解更无法倒下。

   为了不让尹归霜的生命遭受到太多的压榨和痛苦,尹归霜的肚脐上这才有了更加柔和的刑具调教,有着混沌母胎的尹归霜也不需要像是姐姐尹云谣一样植入一颗金丹,只需要专心炼化混沌母胎,炼成自己的小世界,因而在尹归霜的肚脐位置,一团不断地抠挖着尹归霜的肚脐,像是在打桩一般的泥团,牢牢地糊住了尹归霜的肚脐眼。这样一团富含生命力的泥土,如今每天都在重复着一个简单粗暴,却十分有效的动作——不断地抠挖着尹归霜的肚脐眼,让尹归霜敏感的肚脐因为被搅动抠挖而绷紧、高潮、失神、最终崩溃,一直到脆弱的脐带和肚脐眼完全被搅碎,碾成能够融入泥丸的一团血水,最终让整个肚脐被挖穿,然后又被泥丸糊住,因为那旺盛的生命力而开始重生,将泥丸一点一点地从肚脐当中挤出来,新生成一层全新的肚脐肉膜,然后再度重复之前被抠挖到闷绝高潮,再崩溃,被挖穿的全过程,直通气海和子宫的肚脐被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挖穿,生命力也随之一波又一波地灌注进尹归霜的身体当中,也就因此早就了她那副强韧的身体,和足以供养混沌母胎以及承受这副即使更高层次的女修士也难以忍受的残忍修行折磨的生命力。在无数次的抠挖打磨之中,尹归霜的肚脐早已经被磨灭了所有的棱角褶皱,但旋转着抠挖尹归霜的泥丸的一次次进攻,尹归霜的肚脐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攻破着。

   对于尹归霜来说,这样的状态已经足以称得上是习以为常,甚至如今的她已经能够面不改色地承受着那团泥丸击穿自己的肚脐,然后旋转着研磨自己伤口时的刺痛,甚至比起刺痛,那麻痹的触感还要更加强烈一些。反而是刚刚恢复之后,新生的敏感肚脐嫩肉会在泥丸的激烈旋转突击之下,让尹归霜忍不住皱眉,发出沉闷的哼声。

   肚脐往上,吸乳器是必不可少的,和尹云谣的不太一样,尹归霜体内已经种植了太多的灵植,如果再继续下去恐怕反而会有损尹归霜本身的修为,因此尹归霜的吸乳器,基本上只是由机关构成,在不断地研磨榨取着尹归霜的乳汁,刺激着她的乳头的同时,不断地按压刺激着尹归霜的大坨乳肉,只不过因为是道具的原因,尹归霜的乳腺和乳肉也就失去了被根系不断吸取开发的扩张能力,取而代之的只剩下了尹归霜自己的道具,也就是机关内自带的无数金针和扩张玉简。

   强而有力地直接对准着乳穴插入其中,玉简直接暴力地撑开尹归霜的乳腺,不断按压挤钻着想要深入其中,不断扩大乳孔,一直到它成为真正的乳穴为止,白腻软弹,比自己的姐姐还要大上一号的仙子玉乳也被无数根金针扎穿了所有的穴位,死死地固定着,往里面不断注入着灵气,带着一丝丝苍白的电光,一阵阵的酥麻刺痛像是直接被电击贯穿了身体,将尖刀捅进心脏一般让尹归霜双眼翻白,浑身战栗,身体也一阵冷一阵热地无比难受,乃至于奇痒无比,但是在心脏被灵气电击的情况下,不要说有生命危险,就算是尹归霜真的因为其他原因而直接猝死了,这强力的电击也能直接把尹归霜救活过来,至于榨取出的乳汁,自然是如同尹云谣的尿道塞一般,在半空中便已经蒸发,化为灵气回到了尹归霜的体内。

   再往上,尹归霜的口具倒是平平无奇,这一点上冷玉仙子称得上是一视同仁,基本上口具作为最基本,也是用法最单一的调教刑具之一,虽然能够做的文章很多,但起到的效果基本上都是一样的,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基本上对于女修士们来说就是图一乐,而十分黏着姐姐的尹归霜,自然是要用和姐姐一样的。只不过因为体内先天就有着阴阳二气,所以尹归霜自己的口具之中蕴含着的并不是阳刚之力,而是更加纯粹的灵气与生命力,本着不空闲也不浪费的原则,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出众惹眼,尹归霜的吸乳器和口具自然也不会闲着或者放过。而且对于尹归霜来说,实际上以她这种阴阳对立的残暴体质,自然也需要极度残暴的调教方式才能压制住自己身体里那还在蠢蠢欲动地想要交战的两股力量,与其让它们互相内耗将尹归霜自己的生命力耗尽,用调教道具更加残暴地压榨自己,至少还能提高修为,因此在这种无数日夜的残忍扩张开发之下,尹归霜都一路忍耐了下来,更是一直到现在都遥遥领先着同辈的女修士们,几乎一骑绝尘地强大。

   此时姐妹相见,尹归霜的心中自然是一片欣喜若狂,不需要任何特殊的日子或者行动,对于尹归霜来说,光是待在自己的姐姐身边就已经是莫大的幸福,因此在互相点头问过早安之后,尹归霜就已经开始迅速地调整自己的呼吸与状态,开始试图一点一点地压制住自己全身上下还在不断涌动的快感与刺激感,想要赶紧恢复行动能力,赶到姐姐身边。

   尹云谣那边也是差不多的状态,只不过除了和自己的妹妹会和之外,尹云谣还得担心她们能不能赶得上卯时的开山下凡大典,如果不能的话,恐怕被掌门责罚事小,影响之后的修炼和下山事情才更加严重。

   “呼……呼唔……咕啊……”两姐妹都忍不住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和身体状态,竭尽全力地想要尽快适应身体被调教的剧痛与异常,过往的经验也在帮助着她们,在阳光底下站了一炷香,两人脚下集聚的汗水也已经让全身上下都好像融化了一样汇聚成明显的水潭之后,尹云谣和尹归霜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没有被套上调教刑具的双手紧紧地十指相扣在一起,两人的面颊都被巨大的口具严严实实地堵住,不仅难以看清对方的脸,甚至就连做出表情,也要因为塞满口具的口腔而无比艰难。但早已经习惯了修仙之苦的两姐妹也不再需要这些外物,互相之间心灵相通的她们看着对方仍然略显苍白的脸色,还像是很久之前的小女孩儿一样,晃晃悠悠地甩着手,开始不紧不慢地向开山下凡大典即将举行的大殿走去。

   清晨的玉观楼已经苏醒了过来,侍女们忙得脚不沾地,仙子们倒是大多悠然自得,只是她们哪怕想要稍微风风火火一些,恐怕她们身上的那些调教刑具也不会答应——和尹云谣尹归霜姐妹一样,对于整个玉观楼,或者说整个上界来说,这种渗透进生活中每一个细节的自我淫虐调教和扩张都是自然而然的,也因此,其他的仙子们身上,也基本上都和两姐妹一样,被塞满了各种调教刑具,无论是虐足的靴子还是对下身三穴的抽插扩张,又或者是对双乳的榨取刺激和口穴的锻炼,一切能够扩张或者作为性器的部分全部都被填满着,甚至有些修为高深或者天赋异禀的仙子,能够将双耳鼻孔和双眼也开发出新的招式,佩戴上新的法器,也有人在腋下腰间放置了新的灵宝,一般这种程度的仙子,都已经是非同凡响的强者,甚至是一位足以开宗立派的大师。

   但与强大的实力相对应的,往往是刑具的刺激强度与凌虐力度的强化,包括扩张和调教的程度也随着境界的升高而越发升高,最后导致往往越是强大的仙子,在灵宝刑具的折磨之下要遭受的苦难就越发的多,如同尹归霜尹云谣这种弟子辈的仙子暂且还有休眠时间,日常生活也勉强可以自理,若是那些更弱一些的女弟子,更是在适应了那副难以忍受的极度凌虐之后,往往发现自己的手脚行动却没有大碍,行走坐卧之间虽然无比苦闷,却也几乎不影响正常的功能。

   但到了师傅辈的这些仙子手里,扩张调教之类的折磨刑具就已经完全不光是带来痛苦那么简单了,行走坐卧之间的仙子们几乎反而都是极度脆弱的存在,日常生活如果没有人服侍,是真的连床都下不了,能趴在床上一阵一阵地闷绝高潮,出汗翻白眼失禁一直到侍女来解放她们,服侍她们下床行走,梳妆打扮,更换刑具和法器之类的事情,更是完全要依靠这些不需要修行的普通侍女的服侍。然而即使如此,在上界,或者说在整个世界,这些法力强大,德高望重的仙子们的地位和权威仍然是尊崇而且不可撼动的,她们在修仙一道上的成就与实力,也配得上她们所经历的这许多磨难。

   如今走在玉观楼的路上,尹云谣和尹归霜眼中的仙女们莫不是如此——德高望重的仙子腾云驾雾,身上刑具震颤的嗡鸣声即使是在下面的她们也能够有所耳闻,惨白如纸的脸色和寸步不离,不得不一直搀扶着仙子的侍女从头顶呼啸而过,强烈的震感和灵气的波动甚至能让被滑过的区域升起七彩的霞光,不光是被扩张凌虐到已经裂开,正在不停滴血到尹云谣怀疑自己的头都能塞进去的三处硕大肉洞,还是看似裸足实际上早已经被钉入骨髓的虐足淫乱高跟足具,还有那已经被吸到向前远远地突出,肿胀不堪地正在连着血与乳汁一同喷出的吸乳器,又或者是早已经不需要却仍然时时佩戴,将整个下巴都撑开到脱臼变形,连呼吸都无法控制,功能更是早已从单纯的吸取阳气变得五花八门的巨大口具,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处在灵宝刑具的淫虐调教之中,而且除了这些原本就必须佩戴刑具的部位,几乎没有哪位仙子不给自己再增加一些玩具的,眼花缭乱的扩张调教道具从头到脚沉甸甸地挂满了一身,光是戴着这些如此的巨大重物就已经让仙子们的日常无比不便,更何况它们全心全力地以刺激开发着仙子的身体为目的,在无数淫虐之下,法力高强的仙子真祖们,自然也就成为了连生活都难以自理,只能靠法力来处理一切的淫具肉球。

   不过刚刚入门的小仙女们脸上的痛苦倒是还要更甚一些,天上呼啸而过的仙子因为道行高深,对身体与表情的管理早已经到位,而且身体也对承受无比残忍的非人淫虐早已做好了准备,反而是这些刚入门的女弟子,一个个的戴着简单粗暴的刑具,表情看起来却痛苦不堪。如今走在路上一个个还踉踉跄跄的,有些马马虎虎的小女孩儿还会不小心丢了什么物件,又或者偷奸耍滑地将包裹在胸带里的吸乳器,或者足具里的小机关给动点手脚,着急忙慌地想要去参加开山下凡大典的迷迷糊糊的小仙女还在急忙地冲出房门,一边呼唤着腾云驾雾,一边还在慌乱地挥着手想要把口具塞进自己的嘴里,却因为太过紧张而导致动作失常不准,不仅没能塞进巨大的口具,反而还将自己的喉咙给捅得一阵干呕,在半空中难受得一阵阵抽搐……

   如此种种,看得尹归霜直皱眉头,忍不住地摇头叹息:“如此愚昧马虎,如何能够成事!”

   “修仙一途本就道阻且长,违背天性人伦,她们凡心未去,如此挣扎也是常理,妹妹以后教导她们以天道为根基,存天理,灭人欲,如此感悟仙法,她们自会懂得这些磨难的宝贵之处。”尹云谣轻声调笑道。教导弟子这件事,倒是一直由姐姐尹云谣来做,毕竟以尹归霜这个清冷的性子,也就是跟在尹云谣身边时才稍微活泼一些,会多上两句嘴,要是离了尹云谣,怕是刚才尹归霜根本不会看一眼这纷纷扰扰如同群鸟出林一般的乱象,更不要说感叹什么了。

   只是尹云谣毕竟还是想着妹妹的好,希望她多少能够开朗一些,因此对于尹归霜的抱怨,她不仅没有劝阻反而还相当有兴致地搭话。

   只是身体内部传来的痛楚一阵接着一阵,即使是有心想要用闲聊来转移注意力,稍微延缓一下自己身体的刺激的尹云谣和尹归霜,在面对全身上下那完全在碾压着身体承受能力的极限,随时可能一个腿软就倒在地上的强烈刺激的时候,闲聊能够起到的作用也相当有限,两人的身体随着步子一阵阵地微微颤动着,身体也一下下地忍不住随着小腹的一阵阵抽搐前后摇摆出细微的幅度,略微苍白的脸蛋上冷汗一直止不住地流下来,但最终也还是互相扶持着,没有真的在前往会场的路上摔倒或者失去意识。

   玉观楼作为上界无数仙山之中也是一等一的名门大派,开会的地方甚至压根就不是什么恢弘的大殿,而是从无数仙山之中切下了一个小世界来,专门用来处理各种公务琐事,平日里这座小世界与世隔绝,只有在每十年一轮回的开山下凡大典,才会为了解开上界与人间界的封印而开启,将已经修满九年的一个个女修士们吸入其中,再送到下方的人间界,去接受为期整整一年的历练,不仅日行一善磨炼控制力和心性,还要将自己积攒了一整个轮回的灵气在人间释放出来,在过滤后重新收归体内,如此称之为“一循环”。对于尹云谣和尹归霜着两个原本就是人间界出身,并没有与凡事隔离太久的女修士来说,一次下凡的循环倒也算不上什么太大的麻烦,更像是普通的仪式。

   更何况她们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参加开山下凡大典了,深刻地知道相比起在山下“日行一善”的历练和调理循环自己的灵气法力这些问题,最大的困难反而是山下那些凡人背地里的恶意与不理解。

   和上界的仙子们早已习惯的自我淫虐不一样,山下的凡人们对于仙子们的“修行”报以嫌弃、惊恐甚至是鄙夷的态度,因为在山下,这些扩张自己性器,自我折磨甚至主动自己淫虐自残的行为,在下界基本上是属于淫乱的夫妻淫戏,而且就算是夫妻之间,也大多数不会玩到仙子这种激烈的程度,大多数情况下只有那些无比令人嫌恶的变态嗜好的淫虫,才会抓住女子不要命地这样折磨着对方,而那被捕获的女子也自然是被折磨得夜夜哀嚎,那惨不忍睹的样子足以让人打从心底里感到畏惧,对于施以如此暴行的恶徒更是无比唾弃。

   然而在世人眼中无比残忍下流的淫戏,却被这些上界所谓的“仙子”堂而皇之地带在身边随处可见,以至于还要主动加码,每天被折磨得凄厉尖叫还舍不得放下那些淫具,甚至还毫不遮掩在衣物之下,毫无羞耻地要将那所谓的“口具”、“足具”乃至于吸乳器和自己下流的被塞满扩张得狰狞恐怖的性器都毫无廉耻地暴露在空气当中而丝毫不加以遮掩,种种行为对于人间界的伦理观根本是颠覆性的冲击。不知道有多少人将上界下凡的仙女当做意淫的对象,背地里将仙女们称作最下贱淫乱的母狗,甚至时时地做着能够捡到天上仙女回家做自己的鸡巴套子的痴心妄想,而对于愚昧低俗的凡人来说,甚至连这些龌龊的欲望的遮掩都难以完成,以至于仙子们每次下凡,最大的心理压力反而成为了这些凡人的视线。

   当然,生命危险是完全不可能有的,有道是仙凡有别,即使是完全失去了法力的仙女,光是塞入在体内的法器的威力就足以杜绝所有凡人的一切妄想,普通人光是触碰到法器就会被里面的灵气直接冲击到魂飞魄散,想要触摸仙子或者在远处击杀更是因为仙子们那遍布全身的法器防御而变得完全不可能。甚至就算是仙子本人动了凡心,在拔掉法器放弃抵抗之后,也会因为失去灵气维持身体而一瞬间化为红颜枯骨,一地灰烬,非得让人将法器带回到仙门当中去才能得以重生。

   尹云谣尹和归霜自己就是从人间界升格来到的上界玉观楼,因此对于凡人之间如何看待她们这些所谓“仙子”早有心理准备,饶是如此,她们第一次开山下凡时也被暗处的各种冷眼给逼视得浑身不舒服,尹云谣更是苦闷到险些忍不住哭出来。如今第二次下山历练,有了经验和又一个九年的山中清修,如今的尹云谣无论是心态还是法力都早已经和十年前的自己不可同日而语,尹归霜更是一心完全扑在自己的姐姐身上,打从上山之后开始,就再也没有将那些凡人放在眼里过,想必在姐妹两人留在凡间的最后一点缘分全部断尽之后,她们的内心也将彻底不为所动,从此天人两隔。

   事实上在上一次尹云谣被那些凡人气得忍不住垂泪的时候,尹归霜就险些直接将那些背后嚼舌根的懦弱小人给杀个痛快,但最终还是受限于上界仙门不得随意伤害凡人的规矩,最终只是杀了一群妖兽泄愤。第二天清晨,堆满了姐妹两人下榻的客栈门口,血流成河的妖兽尸体和那堆积如山的肉块几乎吓破了整个镇子所有人的胆,原本就仰仗着仙子的力量斩妖除魔,保护小镇安宁的镇民们一个个都被那浓烈到冲天而起的血腥气熏得忍不住呕吐,双腿也瑟瑟发抖,终于回想起了仙人的尊严不容冒犯,在那之后让姐妹两个得到了几天安生日子。

   说到底,如果不是力量层次上的碾压,如今的上界还是不是上界都很难说了。

   “不要多想,今年的我们只要做些简单的历练就好,对于我们来说,了却凡尘之后,接下来的生活就可以平静下来了。”轻轻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妹妹尹归霜抱起的臂弯上,尹云谣的语气温柔而充满期待,耗尽如今对她来说已经只是黄粱一梦的百年,了却凡尘俗世之后,和自己的妹妹安稳地生活在上界,最好再往上搏个开宗立派的大宗师之位,对于尹云谣来说就已经是终极目标了,如今稳稳当当地走在向梦想靠近的路上,对于尹归霜来说这样的生活简直完美。

   尹归霜的视线一直死死地黏在姐姐的身上,她能够清晰地看到尹云谣那透明的冰晶吸乳器上那巨大的花骨朵,正在因为吸取着尹云谣乳腺当中的甜美汁水而不断地颤动着,鲜红肿胀的乳头不仅将乳汁送进这一对莲花的根系当中,连自己的鲜血也毫不吝啬地任由着雪莲的根系吸收着。那已经充血到坏死固化,恐怕在拔掉雪莲之后也将如此永远肿胀下去,留下一对巨大的空落落的扩张淫乱乳穴的双乳,如今仍然带着些许凹凸不平的褶皱,被根系磨蹭着的过程当中缓缓渗出着一丝鲜血,让尹云谣忍不住皱眉露出痛苦的表情,时不时又因为持久而强力的吸吮让尹云谣发出痛苦低沉的闷哼声,陷入比起快感,被压着胸口一般的窒息痛苦要更加强烈得多的闷绝高潮。尹归霜无比地想要多长一对乳房,替自己的姐姐承受这榨乳之苦,但最终她也只能认命,僵硬地挺着自己同样因为痛苦而不断微微颤抖着的身体,伸手同样安慰似的拍了拍尹云谣的手背,尽可能温柔地说道:“我没事的,姐姐,这一次归霜绝对不会再冲动了,只是简单的一场旅行而已。”

   “只是一场旅行而已……”

   对于那些已经开山下凡数次,甚至可能是最后一次的仙子们来说,这确实已经只是一场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甚至显得已经有些枯燥的旅行,但是对于尹归霜和尹云谣这种仍然没有完全斩断凡尘,甚至一些刚刚升上上界,还是第一次下凡回到凡世的年轻女修士来说,光是开山的这个仪式,就足以让她们无比惴惴不安,原本就被凌虐折磨得紧张不已的身体更是拼命地在紧张之下变得敏感,有些攥紧得手掌心都被汗水完全浸湿的年轻女修士,干脆因为过于敏感而无法忍受自己的扩张调教刑具的刺激直接失去意识,当场晕倒,浑身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剧烈地胡乱颤抖着被紧急抬了下去。而这些失去意识的年轻女修士,则会因为心志的不坚定而被判定为这段时间的苦修没有到家,将会被拔掉如今的刑具,从最基础的简单粗暴款的刑具开始从头练起,等于说之前整整九年的折磨凌虐与苦修全都化为无用功。

   眼见着零零散散地又抬下去几个女修士,尹云谣忍不住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她的身体与心理同样仍然免不了有一丝紧张,她身上的刑具更是也已经超过了同辈的平均水平,但是她还是稳住了自己的心态,坚定地站在了这里。脚底下的树海龙还在不断地碾压着尹云谣脚底细嫩的血肉,双脚发麻却也无法掩盖尹云谣如同从被无数支利箭刺穿脚底不断搅动的痛苦,双脚到小腿,乃至于大腿根的位置在树海龙的肆虐之下已经完全失去了对温度的感觉,一阵阵地冷到僵硬而关节发痛,一会儿又因为灼热而感觉到双腿涨得快要爆开,完全是尹云谣依靠着体修时学来的功夫,不断调整着自己的重心,将全部的力量压在笔直的一条线上,仿佛用骨头支撑着自己站立一般,才没有让自己也跟着倒下去。在这种时候,反而要感谢在自己的尿道当中开始缓缓胀大的尿道塞节杖,如今热乎乎地胀痛着自己的整个膀胱的尿道塞,不仅吸干了自己身上的尿液,让自己身体里排空了多余的水分,甚至还撑起了尹云谣的双腿之间,让她有了能够依靠的,稳住下半身重心的角度。

   只是尽管如此,下身被不断撞击扩张,仿佛要撕裂一般的剧痛还是不断侵袭着尹云谣的脑海,冷汗不断流淌着的同时,尹云谣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也也不得不将头抬起来,让视线对上了高高地悬浮在空中,主持着这一次开山下凡大典的仙子,也就是她们的师傅——冷玉仙子。

   高悬于空中的冷玉仙子脚下是一尊隐约闪耀着金光的莲台,全身上下几乎一丝不挂,赤裸着完美的胴体,在各种枝蔓缠绕之中,光洁莹润的娇躯散发着健康的色泽,并不如同尹云谣和尹归霜那般雪白,却是有着更加厚重威仪的视觉效果,隐约之间甚至让尹云谣要脱口而出那位抟土造人的伟大至尊的名字。只是冷玉仙子的威仪固然强盛,那端庄平和的面相却还是早已经脱离了少女的阶段。如果以人间界的年龄来划分,冷玉仙子的面相恐怕已有接近三十的年岁,脸上虽然没有皱纹等凡俗狰狞之物,却也已经不见少女的灵气,一双杏核妙目如今古井不波,其中一只却已经凝结成万里冰河,湛蓝刺骨到光是对视就足以让人窒息,另一只眼却燃烧着熊熊烈火,赤红席卷之间光是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人自行燃烧化为灰烬。漆黑的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精致的云鬓,雍容大方,下方纤细修长如同白天鹅一般的脖颈矜持而高贵。匀称到刚好足以一手掌握的水滴状玉乳因为仙家体质与长年累月的调教道具的刺激而保持着饱满挺翘,充满弹性的状态,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上面挂着几滴汗珠增添了些许油亮诱人的光泽。纤细平坦的腹部与腰间挤压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象征着功力的肉洞张开着,却丝毫不损伤其笔直端庄的站姿的气势。修长饱满的玉腿甚至能够一前一后地分立着,站出如同人间界嫔妃一般漂亮的姿势,一双纤美的玉足骄傲地高高踮起着,能够让人清楚地看到她那被紧紧缠绕得千疮百孔的双脚足肉。

   而肉眼可见的,各种各样的扩张调教刑具也挂满了她的身体,彰显着她作为整个上界都是最顶尖的女修士的实力。原本用以给人盘坐的莲台,如今白里透红的雪白莲藕早已经化作了一整块的鲜红,正是被牢牢钉在莲台上站得笔直的冷玉仙子,用自己的灵气与鲜血日积月累,一点一点地将它染成了这底端冰蓝,顶端赤红如同燃烧一般的瑰丽景象。双脚早已经与莲台伸出的荆棘与根系融为一体,脚上被穿刺出肉眼可见的几个巨大肉洞的冷玉仙人,静静地漂浮在所有女修士的面前,硬是顶着主动撕裂血肉的痛苦,在莲台上向前迈出了两步,那紧紧缠绕着双脚的荆棘朴实笨拙,完全没有想象当中的柔韧与灵巧,仿佛就好像是普通的荆棘一般,随着冷玉仙子双脚的迈出而摩擦着莲台,发出刺耳的“哗啦”的声音,然后扭转着角度让冷玉仙子的双脚上因为荆棘的刺入扭动而裂开几个狰狞的血口。虽然在冷玉仙子高强的修为之下,脚上裂开的穴口几乎是转瞬即逝地便完成了复原,但冷玉仙子的身体还是因为这剧痛而忍不住地明显颤抖了一阵,身体也忍不住地前倾下去,弯着腰剧烈地喘息了一阵。

   那不知来路,主动散发着金光的红蓝双色莲台,似乎是因为得到了冷玉仙子充满灵气的血肉的滋养,在冷玉仙子迈出两步之后,上面散发出的光芒一瞬间变得更加强盛起来,甚至一下子刺眼到让下方一众翘首以盼,眼神之中也无比崇拜的女修士们都躲闪不及,一下子被闪了个恍惚,也正因为如此,冷玉仙子迈出那两步之后虚弱而痛苦的模样,几乎没有被人看见。

   但在稍微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之后,冷玉仙子又恢复了那副从容而端庄的游刃有余的态势,目光开始一个个地扫过下方稚嫩、青涩、又或者已经带上了一丝应有的仙气的女修士们形形色色的脸庞,在心中略作思索之后缓缓地吐气道:“九年已过,能够坚持到如今的这一步,在场的诸位作为追求以身合天道的女修士们,无疑都是合格的,而如今,第十年的历练再度开启,诸位仙子应当不畏苦寒,奋勇向前,为自己褪去凡心,成为真正的仙子而做出最后的蜕变。”

   “这是对你们十年一度的考验,希望诸位能够交上一份令自己满意,也不会令上界蒙羞的答卷——”

   冷玉仙人的演讲逐渐变得慷慨激昂,虽然并不是自己的本意,对于她们这些修士来说,开口说话也早已经变得没有必要,但冷玉仙人那高深莫测的道行还是能够让她最大限度地调动这些仍然还带着些许凡人气息的无知少女们的情绪。声如洪钟的意念精神力几乎像是雷声一般震撼着场下所有的女修士们的心灵,几乎让她们产生了眩晕感和自己的耳朵要聋掉的错觉,唯有少数几个道行同样远超同辈的少女能够抬起头来,直视着仍然在念话的冷玉仙人,思索着她的情感当中有几分真假,而她身上那些越发狰狞的法器,又有几分威力。

   “呼……师傅的功力又精进了……”尹云谣和尹归霜姐妹,就是能够直视冷玉仙子的几位佼佼者之一,深知自己这位师傅遗世独立的清冷性子的她们,自然也知道冷玉仙子这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完全没有一丝真心,完全就是一场虚伪的表演,直接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家师傅身上又更换出来的新法器身上。

   有些过于高深莫测的部位和法器,就算是冷玉仙子自己捧到尹云谣和尹归霜面前讲解,她们恐怕也理解不了,但是一些基本的法器,两姐妹还是能分辨一二的。从冷玉仙子的口具开始,这位仙界也是一等一的怪人就已经和别的修士完全不同,别具一格地放弃了通俗的假阳具形状和吸取阳刚之力的功能,换成了诡异的一根莲藕口枷——如果说那是口具的话,上下分层的设计和中空的内部作为口具来说未免有些失格了,但为了满足扩张和侵犯调教口腔的深喉功能,这副口枷也不光是撑开了冷玉仙子的上下颚,而是同样旋转着深入了冷玉仙子的喉管当中,强行地撑开了冷玉仙子的食道与喉咙,让人能够清楚地看到她整个纤细雪白的脖颈被不规则地撑开起一个又一个粗壮的弧度,并且没有随着冷玉仙人的喉管蠕动节奏而上下移动着,而是像一根真正的阳物一般,按照自己的节奏强势地在冷玉仙子的喉管中不断搅动拔插着,上下不断地侵犯着喉管与口腔。被口枷死死压住的舌尖软肉倒是被解放了出来,悬挂在喉咙当中的扁桃体也因为口枷的特殊性而自由地悬挂着,只是随着口枷的不断侵犯抽插,冷玉仙子的口腔还是被不断地侵犯着,让粘膜一阵阵地因为刺激而本能地忍不住收缩。甚至因为口枷的空心特性,冷玉仙子还不能像是徒弟们一样任由口水和胃液毫无节制地从自己的嘴角与口中溢出来,必须自己主动地去压制其中的痛苦,而那明明属于冷玉仙子的法器,却好像完全不受冷玉仙子的控制一般,光是用力地抽插一阵,就足以让冷玉仙子伸直脖颈,仰着头像是被雷电集中一般抽搐着浑身无力地倒下,更不要说那被上下分开的口枷还能滑动着在同一时间分别刺激不同的部位,看起来与其说是冷玉仙子的法器,不如说就是一个正在主动侵犯着冷玉仙子的活物,而冷玉仙子却供养着它并不反抗一般。

   尹云谣的内心多少有些猜测——恐怕自己这位师傅现在全身上下,大半的性器全部都被她转去供养了脚底下的这座莲台,而这座莲台也不像是其他灵宝法器一样只是个单纯的器具,也不像是树海龙那样死而不僵的活物,而是仍然保持着旺盛生命力,和生前一般无二的的精怪。虽然不知道师傅到底是作何打算,但是很显然,此时此刻的冷玉仙子还是对这一套莲花精怪压制得死死的,以至于能够随意地改造调教对方的身体构造,来构成这一堆扩张的刑具帮助自己修行,只不过反过来说,也可以视作是冷玉仙子正在放任自己被妖魔侵犯调教,一个不慎,恐怕就要阴沟里翻船。尹云谣虽然是冷玉仙子的嫡传,和冷玉仙人一样通百家之所长,对于如何驾驭妖魔也有一定的研究,但一般刚刚入门的小女孩,万万不可能学着冷玉仙子这样走钢丝的修炼方法。

   理解了冷玉仙子的调教刑具的构成之后,尹云谣对师傅身上的刑具认识就清晰多了。除了口具之外,盘桓在冷玉仙子那轻若无物的薄纱之下的那些荆棘,恐怕也不是单纯地缠绕着她的身体,多半是冷玉仙子的身体也正在不断地被侵犯着插进身体的薄弱点当中,被那些尖刺毫不留情地吮吸着灵气与鲜血,而从那荆棘上开的花结的果子,对于冷玉仙子来说更是无可避免地变成了对身体残虐更进一步的各种五花八门的刑具。

   盘桓着的荆棘甚至缠绕在了冷玉仙子的脖颈上,却并不是勒得令人窒息,荆棘也只是深入了颈动脉之间,轻轻刺破一个血口,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冷玉仙子的灵气,那被吸得饱胀起来的根茎日夜长大,甚至结出一个鲜红的果实,被荆棘缠绕着如同心脏一般一阵阵搏动,甚至连频率都和冷玉仙子的心跳一般无二。冷玉仙人修长如玉的脖颈倒是也没有留下狰狞恐怖的伤痕,非要说的话,那脖颈上被荆棘一点一点刮擦出来的小块小块的红肿皮肤,相比起伤痕来说,反倒是更像人间界那些张扬的情侣们之间恶趣味的游戏,被称之为“吻痕”的存在,只是在几处血管的密集处,还是让荆棘毫不留情地将针头扎入其中,然后在一阵阵的颤抖之下被吮吸出大量的鲜血。过量的失血已经灵气被毫不留情地一波一波榨取,就算是以冷玉仙子的境界,也忍不住随之一阵阵地因为身体的寒冷与虚弱而忍不住一阵阵地有节奏地激颤。

   顺着脖颈往下,两团巨大的花苞死死地罩住了冷玉仙人那大如脸盘的巨大饱满的玉乳,明明是莲台上生长出来的荆棘,绽放出的花朵却如同蔷薇一般显眼华丽,只不过想到这既然是莲台上生长出来的荆棘,还结出了一颗苹果,尹云谣在鉴赏至于,也就只能摇头感慨这妖精学了个四不像罢了。

   那鲜红巨大的花苞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冷玉仙子胸前丰盈水润的白腻肉球,不像尹归霜和尹云谣这样,要么半遮不漏,要么就通透得一目了然,而是严严实实得几乎让人看不见里面的景象,以至于就算是尹云谣也不得不只通过笼罩在冷玉仙子胸口上的花骨朵的走向来观察猜测这一对花苞刑具当中究竟是什么样的场景,这保有着灵智的莲花妖又要怎样和自己的师尊斗智斗勇。只不过对于乳肉的凌虐折磨,无非也就是那么几种玩法——吸吮榨乳,挤压揉捏,不然就是穿刺催乳,或者深入其中地进行对乳腺和乳穴的扩张调教,倒不是怀疑这莲花妖精的想象力,而是很显然作为整个儿都被冷玉仙子拿来炼制成了淫虐法器的莲花妖,如果没有冷玉仙人的允许,多半它也还是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即使如今一副已经完全捕获了冷玉仙子,任由自己淫虐的场面,尹云谣也毫不怀疑,只要自家师傅一个念头,这一整台莲花妖都要瞬间化为飞灰。

   倒是隐约能透过佛光和冷玉仙子那玉质一般的莹润皮肤看见花骨朵中那金黄色花蕊微微地翕动着,至于究竟是穿刺还是直接深入乳腺中进行扩张榨取,尹云谣就不得而知了。她只知道在她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师傅的时候,那时的冷玉仙子胸前套着的,还只是一对鲜红流血,甚至正在不断熊熊燃烧着的烛火刑具,流淌着的烛泪和灼烧着的血痕一同混杂着滴落在地面上,那地上便会顷刻之间生长出一朵大红的牡丹或者芍药来。冷玉仙子当时胸前的肉球也没有如今这么夸张,虽然说仍然要比寻常女子的规模大上不少,光泽与形状也更加完美,但万万没有到现在这样几乎比头还要大的程度,尹云谣完全可以打包票,这意味着师傅不光是在被扩张着乳穴,就连整个巨大的乳肉,也早已经被完全渗透,正在为了被榨取而不断地继续被撑开扩大着,就好像是被摊开的面皮一般。

   “嘶……”身旁传来的一阵忍不住倒吸凉气的声音让尹云谣一瞬间收回了心神,她关切地转头,正好看到自己的妹妹尹归霜皱着眉头,一脸痛苦地用手轻轻捂住自己的小腹,心里晓得一定又是那混沌母胎在作怪了。这一生下来就几乎有毁天灭地之能的婴儿,在仍然是个胚胎的时候却并不显得与寻常的婴儿有什么不同,该闹还是闹,该皮也还是皮,甚至因为没有脐带供养着它,反而让它更加精神亢奋,闹腾起来毫无疲倦之意。也可怜尹归霜在人间界都没有经历过生育之痛,如今小腹子宫当中那已经快要比她乳球还要大的一个混沌母胎却还在狂乱地打着转动来动去,比尹云谣这直接将子宫顶到变形,却至少还有节奏地在运动着的假阳具扩张调教更加危险许多,猝不及防之下也更加难以忍受。

   尹云谣关切的搀扶让尹归霜最终稳住了身形,没有被肚子里的混沌母胎一头直接撞得栽倒下去,要是倒下之后再加上身上其它刑具的连锁反应,恐怕尹归霜在今年也少不了被抬回去从头来过的悲惨命运。因此即使已经疼到连呼吸都难以为继,满脸冷汗的尹归霜还是用尽最后的力气按住了姐姐的手:“姐,我没事……它现在还不饿……”

   要是这种时候混沌母胎想要吃点什么,尹归霜还真没有把握自己不会失去意识,幸好早上起床做早功的时候,那个贪吃的小混蛋已经被尹归霜耐心地等到了又一次进食,如今虽然又闹腾起来,但应该不会让尹归霜再次被《山海万卷图》直接掀翻,再加上小世界扩阴的组合拳直接打倒抬出去。

   大概不会……

   确认了妹妹没有大碍之后,尹云谣也算是勉强松了一口气,手倒是没有收回来,就那么一直借给妹妹靠着,也算是分担自己那已经麻木到仿佛已经融化,只能感觉到一阵阵刺痛如同小鱼在自己体内搅动的剧痛下身,让自己的注意力又重回到还在半空中演讲的冷玉仙子的身上:“……你们应当同心同德……”

   冷玉仙子的腋下原本应当是有调教刑具在的,尹云谣记得很清楚,从她第一眼见到自己的师傅的那天起,冷玉仙子的腋下就已经有着刑具在调教淫虐了,然而如今以尹云谣的目力,冷玉仙子的腋下除了被几根荆棘缠绕着路过之外,却好像什么都没有一般。苦苦观察了一阵无果之后,尹云谣又眯起眼睛向内定睛看去,终于发现了一丝端倪——在冷玉仙子光洁滑腻的饱满腋肉缝隙之中的荆棘,并不完全是缠绕路过,而是从那深陷的肉缝当中,有着不少的纤细青涩的枝丫正在抽条。稍微想象一下,能够容纳如此巨大的莲花妖的种子与根系的肉穴该有多么深刻,尹云谣都感到不寒而栗,这样的巨物哪怕是让尹云谣用自己的子宫来养育,恐怕都要让她痛苦得夜不能寐,心力交瘁到生不如死,而冷玉仙子却能够用浅浅的腋下肉窝将其养育成长,尹云谣几乎是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难以想象这漏出的一丝丝青色之下,自己师傅的腋下究竟已经被开发调教成为了一团什么样的地下世界,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地默念高呼师傅深不可测。

   师傅的肚脐部位,倒是也有一团大红牡丹艳丽地盛放着,和之前一样,因为硕大而鲜艳的花朵,尹云谣无法看出师傅的法宝究竟是什么来路,但根据她自己的经验来推断,对于肚脐的玩法也不过就是那些,甚至要让尹云谣去想象,也无非就是被根系搅动着整个肚脐,被刺穿了深入内脏当中不断地侵蚀纠缠而已,再不然就是解开脐带,顺着直接侵入师傅的血脉筋膜当中去,要说痛苦与扩张,总不可能将已经被剪断打结的脐带扩张开来,要真是如此,尹云谣都无法想象被反向刺穿的脐带的根源到底是什么,和直接被刺穿的肚脐能有什么区别。

   深知自己的水平远远不足以理解师傅的尹归霜长叹一声,想要把姐姐拉回到现实当中来,冷玉仙子的演讲已经接近尾声,周围的女修士们又被林林总总地抬下去了十好几个,有些人甚至不仅自己像是被打翻上岸的鱼一般激烈拼命地挣扎跳动着,连法器都控制不住地在身上爆开来。尹归霜亲眼见着一个女修士胸前那对玲珑心琉璃盏在激动地颤抖之下被硬生生地震碎出蛛网状的大片裂痕,最终在那女修士的灵气暴走之下最终轰然爆开,连同着爆碎的琉璃碎片和被刚刚开发而难以自控的乳穴当中,在闷绝高潮之下止不住地喷涌而出的淫乱奶水四处挥洒着,将自己身前的一大片女修士全部都淋了个通透,甚至就连倒在地上之后,也还在一边“呜呜呜”地呻吟挣扎着,一边用终于得到解放的乳头拼命地射出高潮的淫水,双眼像是母猪一样翻白,脸蛋也红润起来,看着简直像是道心被破,堕入凡尘,完全无可救药地连被抬走的待遇都没了,怕是不日就要被拖下去剥去仙籍,送给人间的一些有特殊爱好的达官显贵,当做玩物。除了喷乳的那位最是凄惨之外,还有大堆像是用力过猛地夹断了自己的尿道塞而倒下的,那尖锐的法器甚至直接刺破了皮肉粘膜,直愣愣地突出还飘着灵气的半截露在女修士的双腿之间;耐不住扩张而忍不住喷射出灵宝,一瞬间失去了灵气要被直接拖回去重修的;灵气暴走而直接走火入魔,当场被化为灰烬等着师傅领回去复活的……原本还能凑足百人有余的队伍,如今种种乱象之下却已经显得稀稀拉拉,恐怕再站上一炷香的时间,能够剩下的女修士就不足大会刚刚召开时的一半了。

   尹归霜和自己的姐姐一样,也不会硬抗法宝的折磨与凌虐,会有各种办法在不必要的时候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对于尹云谣看得如此入神地转移着注意力,对于尹归霜来说多少还是有些新鲜,在又一次呼唤了自己的姐姐无果之后,尹归霜也好奇地顺着姐姐尹云谣的神念再度向上看去,发现尹云谣的视线已经到了师傅的下半身,再仔细一看,尹归霜自己也忍不住地看入了神。

   冷玉仙子的胯下,非要说的话其实看不出有什么无比玄妙,又或者极具震撼力的调教刑具,荆棘与根须的刺入吸吮与其说是残忍,不如说已经有些顺理成章,只是那些深入尿道菊穴等肉膜当中的荆棘,却已经像是完全换了一个物种似的,明明底下还是普通荆棘的形状性质,但在触及到冷玉仙子的肉体的时候,却直接变成了明明看起来是透着五彩斑斓的光,本身透明的柔软荆棘,自己的脑海当中却在不断地发出着“那里什么都没有”的信号,让感官与理性仿佛在自相矛盾一般,光是看一眼就让两姐妹恶心到头晕目眩,仔细看却又仿佛直视了大道至理,意识都要沦陷其中而无法脱开的诡异状态当中。

   所谓不可名状,或者说受诅咒的知识,大概就是尹云谣和尹归霜目前所看到的东西,非要说的话,就是远远地超过了她们可以理解的知识的层面,却还是让她们接受到的东西。最终让尹归霜和尹云谣的意识也像是被入侵污染了一般,完全沉溺于其中无法自拔,甚至隐约之间,尹归霜和尹云谣都产生了自己的大脑正在被一大堆透明而没有形状的无形触手,黏糊糊冷冰冰地顺着大脑内的沟槽不断地蠕动徘徊着,让尹云谣和尹归霜忍不住颤栗,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属于自己刑具的扩张挤压,在身体失神的瞬间也趁虚而入,开始更加放肆地扩张起来,在失神状态下的两姐妹因为感官的混乱而暂时没有发觉,只有身体的本能在因为不堪重负而溢出更多的液体试图润滑而缓解剧烈的痛苦,只是一旦尹归霜和尹云谣回过神来,这等前所未有的扩张剧痛,恐怕一瞬间将她们全部击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幸好她们的师傅,冷玉仙子此时就堂堂正正地站在她们的头顶上,面对着两个意识已经出现异常的徒弟,冷玉仙子毫不客气地“哼”了一声,一下子就将两姐妹从入神的意识侵犯状态之中猛地被震晕过去,意识也逐渐回魂到自己的体内,懵懵懂懂之间,却也已经有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后怕。再然后,才是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失去了意识的主动配合压制之下,一下子火力全开,将扩张与穿刺的剧痛变得又强大了数倍的刑具完全征服,全身上下几乎连其他感官都完全丧失混乱,整个意识因为强烈刺激而险些直接被冲散的混沌体验。眼前早已经是漆黑一片,在这漆黑一片当中,却又时不时地冒出一阵阵因为剧痛和收缩痉挛而痛出的光来;呼吸急促而紊乱,明明无比地渴望着灵气,身体急促的换气却像是等不及一样将刚刚吸入还没来得及消化的气息直接混着又一次呼吸喷了出去,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的肺泡,让本来就全身上下仿佛针扎一般痛彻心扉,感官都麻木的身体更加敏感,痛苦也更加强烈。明明没有在冥想内视,身体却在皮膜和筋肉被一点点的撑开的痛苦之下主动地将自己的凄惨姿态在尹云谣的脑内勾勒出来,让原本还混沌着勉强可以逃避的尹云谣身体颤动着,险些控制不住呕吐的欲望。即使如此,勉强控制住身体的她还是从全身上下冒出一阵阵细密的豆大汗珠,痛苦的双眼即使在紧闭之下还是翻白到看不见瞳孔的极限,喉咙深处也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凄惨的“呜呜”的沉闷尖叫声。

   另一边的尹归霜虽然修为更加高深,受到的冲击与影响没有姐姐尹云谣那么大,却也险些被剧痛直接击倒,身体像是被大凤刮过一般激烈地前后颤动了一阵之后,同样双眼发黑,全身痛得好像被切碎成肉泥摊在火上烤一样的尹归霜却还是凭借着强绝的意志力,稳稳地站在了会场上,只是用力过度的双手狠狠刺进了掌心的肉里,殷红的鲜血顺着尹归霜的指缝一点一点地滴落流淌在地上。

   菊穴之中的《山海万卷图》倒是老实得很,在没有混沌母胎主动呼唤它的情况下,山海万卷图就只是个形状诡异的大号肛塞而已,但是随着禁忌的知识进入了尹归霜的脑海当中,那混沌母胎却完全被激活兴奋了起来,在尹归霜的子宫当中不断地跳动挣扎着,甚至向上不断顶撞着子宫的内壁,像是要逆流而上,直接去吃下尹归霜的脑子一般凶狠起来,幸好冰封的封印和尿道当中的根系一前一后地阻挡住了它的去路,两边死死地顶撞了好一阵子,混沌母胎耗尽了力气,才不得不重新陷入了沉睡安分下来。只是在这期间造成的剧烈刺激和动荡,还是让尹归霜吃足了苦头,光是站着晕倒过去,就已经是尹归霜的极限了,而尹归霜的身体在数次站立着昏厥过去又醒来的折磨之间,也没有想到,最终帮自己稳定住身形的,反而是肚脐之中不断旋转着的泥丸。

   旺盛的生命力缓缓恢复着尹归霜那苍白的身体,比起还能够猛出一场汗的姐姐尹云谣,尹归霜的身体才像是锁死了的铁石一般,不要说出汗,完全绷紧的身体骨骼和肌肉已经在扩张和收紧的力量作用之下互相地开始碾压,身体仿佛铁打的一般密不透风,仿佛血流都要停止了一样从血管往外溢出着刺痛,更不要说让尹归霜流出汗来。因此对于尹归霜的身体的控制,一直到整个混沌母胎完全陷入沉睡之后,尹归霜才打了两个寒颤,像是死过了一次般的不停地翻着白眼,然后才回过神来,和自己的姐姐一样,遏制不住地闷声尖叫着,拼命喘息着的声音也让站在尹归霜旁边的几个同样也苦苦忍耐着全身上下停不下来的开发调教的女修士更加面红耳赤,焦躁不安,身体也随之扭动起来,感觉随时都可能和之前被抬出去的女修士一样抽搐着倒在地上。

   冷玉仙子的演讲也终于到了最后的关头,下方因为触须的透明而被撑开得清晰可见的穴肉蠕动着,扩张到极限的皮膜上被毫不留情地刺穿着,几个已经红肿的血点在足以塞入手臂,甚至可能是脑袋的巨大菊穴肠道内部不断蠕动,溢出的肠液和已经泛白变形的括约肌被撑开到几乎完全看不见褶皱,直肠深处的乙状结肠也早已经被荆棘扭转撑开,变成只要在冷玉仙子的身下就能肉眼可见的深渊。同样被透明荆棘撑开刺穿的蜜穴子宫,也已经是肉眼可见的幽深,内部粉嫩晶莹的鼓胀肉球和蜿蜒褶皱都被粗壮的巨物撑开到强行抚平,如同果冻一般闪烁着光泽的肉壁因为疼痛而一阵阵地本能收缩着,却又因为被填满的肉洞而只能痛苦地挣扎,肉穴深处本不应该张开的子宫口露出雪白坚韧的肉膣,内部神圣的殿堂一览无余,被完全扩张的子宫已经比怀孕时还要夸张,在触须的支撑之下恐怕能直接将一个成熟的胎儿顺畅地塞进其中,事实上冷玉仙子也确实曾经做过这种事情,代替一个难产的妇人将她的孩子过度到自己的体内养大,在仙山之中直接将她生出,而那女婴,后来也成为了冷玉焚心派的掌教之一,冷玉仙子的左右手。

   冷玉仙子的尿道之中被荆棘绽放出的花朵完全填满着,早已经完全掌控了身体的境界,对于冷玉仙子来说即使再也不排泄也没有什么影响,只是因为这莲台的渴求,再加上一直以来的习惯,冷玉仙子也不想分出宝贵的精力来额外限制自己的排泄,于是也就习惯成自然地继续在无数荆棘的穿刺贯通与紧缚凌虐之下,一边被玩弄到各种失禁喷水,一边维持着这副端庄正派的站姿继续活动着,甚至将闷绝高潮的绝顶剧痛都压抑在了那始终古井不波的面容之下。

   而对于整个开山下凡大典而言,最重要的宝物,却被封印在了冷玉仙子的阴蒂部位,和尹归霜体内的《山海万卷图》一样,蕴含着一个世界力量,被冷玉仙子随身携带,用来冲关和随时补充灵气,作为纳戒却早已经超脱了纳戒的界限的一颗漆黑如墨的浑圆指环,被冷玉仙人坠在了自己的双腿阴蒂之上,而且并不是如同尹云谣和尹归霜一样套在阴蒂的表面,而是直接刺穿了最敏感的阴蒂嫩肉,直接地将膨胀起来的充血阴蒂完全扎穿,穿过阴蒂之后坠在那娇嫩的一小块肉豆蔻上的沉重世界。拉扯着阴蒂的剧痛对于冷玉仙子这种级别的强者而言早已经习以为常,这也是她全身上下仅有的几个不被莲台掌控侵蚀的部位之一,不过即使如此,那莲台也清楚一整个小世界对它的滋补与危险,非常滑溜地绽放出了一朵新的花苞死死地贴住了冷玉仙子的阴蒂,在吸吮之间不断地榨取着小世界的本源与灵气,但是却偏偏不像之前一样粗暴地吞噬与咬下这片嫩肉,而是细细地用花苞上绵密的锯齿一点一点地撕咬刺激着冷玉仙子的阴蒂,让冷玉仙子自己负担着整个小世界的重量与镇压的同时,继续汲取着两边的灵气,无论是被刺激着阴蒂,在无防护与滋润之下只能被动地完全承受着被凌迟凌虐阴蒂的冷玉仙子,还是那被用来负责主持开山下凡大典的小世界灵宝纳戒,都被包在了莲台的花骨朵中被肆意地亵玩着。而随着演讲的终于落幕,冷玉仙子也毫不客气地发出了一声冷哼:

   “封印已开,天时,地利,人和皆聚于此,以此宣告,开山下凡大典正式开始!”强烈的灵气以冷玉仙子的阴蒂为中心,一瞬间扩散开来,闪烁的光芒化作如海的灵气瞬间笼罩了整个小世界,修为弱小的女修士们被灵气冲刷着,震颤之中一瞬间甚至产生了整个世界被撕裂开,裂成燃烧与冻结的冰火阴阳两块,红蓝的双色气旋在整个世界当中旋转着,女修士们的意识也像是被卷进了漩涡当中一样,在不断的旋转之中逐渐变得昏沉模糊,最终完全昏迷。尹云谣和尹归霜两姐妹早已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在冷玉仙子抬手的瞬间便紧紧地将双手十指相扣,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在开山解除封印的瞬间,两姐妹的意识和上一次一样,瞬间陷入了一片昏沉当中,只是那双始终连在一起的手,即使在昏迷的状态之下也不曾松开。

   昏迷并不是真实的,而是类似于和尹云谣尹归霜之前窥视冷玉仙子体内的那些玄妙时产生的出神错觉,而当尹归霜和尹云谣回过神来的时候,她们两个早已经稳稳地站在了仙山之外,身旁的灵气变得稀薄的同时,凡俗的烟火气也已经汹涌地扑面而来,在仙山之中居住已久,在各种调教之下早已经被净化了许多的尹归霜和尹云谣,如今面对着人间的烟火气如同黑夜之中的明灯一般引人注目,所幸这些烟火气对于两人来说并不会造成什么实际的麻烦,也无法跨过自己身上那仍然在辛勤地工作着的一大堆刑具。

   “归霜,跟上我。”回到了人间,尹归霜变得比在仙山之上更加沉默了,尹云谣也知道自己妹妹怕生的性子,再加上凡人那些聒噪的目光,尹云谣也不强求,只是轻轻地拉着尹归霜的小手,开始向着一个有路的方向走去。

   实际上对于姐妹两个来说,腾云驾雾虽然不能说是信手拈来,但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用来赶路还是毫无问题的,只是受限于这一次出门要经过周密的路线计划,还背负着师门的任务,负责带路的尹云谣才不得不放弃了更加便捷的方式,选择徒步前进。而对于尹归霜来说,她下凡之后所有的任务,就只有听姐姐的话,跟着姐姐走罢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才是尹云谣和尹归霜第一次真正的下凡任务,上一次的游历人间,因为冷玉仙子对两人出身的不放心,再加上她们本身的尘缘未能断尽,尹云谣和尹归霜上一次的下凡任务是没有任何要求的,而这一次,尹云谣和尹归霜却是带上了正儿八经的主线任务,要下凡来将一个灵宝带走。只不过在这期间,她们姐妹两人也还是要斩妖除魔,帮助人间肃清来自下界的威胁。

   只不过主线任务总归还是要做的,尹云谣展开了手中的地图,将它送到了妹妹的面前:“归霜,我们奉师命要去渐离山拜见万铃派掌门人,并从她手里取一只清风铃,如果走最捷径的话恐怕只消一两个月就可以功成身退,但下凡的任务是要待够满满一年,再加上我们作为仙子下凡,也背负着斩妖除魔的任务,因此我觉得我们这段时间应该尽可能地多绕远路,走这些远离尘世的荒僻地方,斩妖除魔的同时,还可以避开你讨厌的那些凡人的耳目,只需要设计在一段时间之内,去人间界的某个城市进行点卯,与当地仙主会面即可,你觉得如何?”

   “全凭姐姐吩咐。”尹归霜对于姐姐的安排自然没有任何不满,轻轻地俯身拜了一拜,随后便松开了尹云谣的手,摇摇晃晃地开始调整着自己的身体——刚才那一瞬间的放松,对于尹归霜来说仍然是巨大的负担,更何况身体受到了人间烟火气的影响和灵气的逐渐稀薄,几乎所有的调教道具为了维持自己体内充足的灵气,都开始加快了运转的功率和速度,拼命地开始榨取着空气之中的灵气,表现出来的结果,自然就成了这些灵宝的活动频率和激烈程度猛地又上了一个台阶,刚才猝不及防之下的尹归霜,甚至险些直接被高潮击倒,挺着身子倒在这一片泥泞的地面上。

   而尹云谣那边,因为灵宝的类型不同,受到的影响倒是没有尹归霜那么大,更何况她的身体与调教道具的强度,要比尹归霜的调教稍微差上那么一些,而且尹云谣身体当中的那些调教道具,更多的是直接吸取尹云谣自己身体里的养分,如今虽然胸前和尿道当中那些根系和榨取的道具之间因为蠕动和活跃变得更加刺痛麻痒,但是相对于早已经将尹云谣的身体弄得如同凌迟一般停不下来地酸痛僵硬的机关整体来说,反而只是稍微让她有些更加困难而已。

   全身上下除了混沌母胎因为烟火气而稍微缓和了一些之外,几乎所有的调教道具都变得更加狂暴激烈的尹归霜,忍不住地让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起来,痛苦而无力的身体颤抖着,不得不靠在了前面正看着地图的姐姐尹云谣身上。尹云谣自己也只是勉强支撑着,被尹归霜这样在肩膀上一靠,身体也像是触电了一般猛地激灵了一下,费了全身的力气才压制住自己想要拔腿逃开的欲望,然后撑住了自己妹妹的体重,开始将仔细的路线规划出来:“归霜,你看,这条线路远离人烟,结界混乱,邪崇频出,正是我们发光发热,斩妖除魔的好去处,而我们顺着这条路盘桓下去,走完的时间也差不多正好是半年时间,正好赶得上回程。期间还能够经过好几个关塞城市和人群聚落,想要补给休息也有足够的机会,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吧。”

   “但是姐姐,万灵派的清风铃,这一炉只出十二只,我们画半年时间在路上的话,会不会姗姗来迟了?”倒不是尹归霜要跟姐姐顶嘴,只是那号称能消除杂念,提高耐性,帮助仙子们修行的清风铃早已经是各个门派炙手可热的宝物,就算是玉观楼这一等一的老牌仙门,想要去凡间求取清风铃,也得老老实实排队摇号。更何况作为孤僻而出世的仙门,万灵派能够孤僻到把仙门驻扎在人间界,已经足以证明他们那谁的面子都不给的高傲与孤僻了,而作为仅有的几个能够在人间界站稳脚跟的仙家门派之一,就算是真的不卖给他们这些上界的仙门面子,玉观楼之类的宗门也不可能真的就杀下来为了几个铃铛来跟万灵派叫板了,只能顺着万灵派这个狠心到能把自己真的扎根在人间界的仙门的意思来。

   不过尹归霜显然不知道,尹云谣这次出门,是得了师傅的亲口喻令的:“这一点你倒是不用担心,师傅和万灵派的掌门之间交往甚密,两人的私交足以让她为了师傅留下一个清风铃给我们,到时候只需诚心上门,然后报上‘清风铃一响,万苦不归心’的口诀,便能拜见掌门,求取清风铃。”

   只是连尹云谣自己也不知道,她被托付的东西还不只是是清风铃,她那至今还未能被解决的先天缺憾,还被她的师傅冷玉仙子托付给了万灵派的掌门仙人,两人对于研究尹云谣那神奇的体质都表现出了莫大的兴趣,接下来在前面等待着尹云谣的,就不再是仙门那些有着各种各样神奇目的的修炼,而是万灵派的凡间凌虐玩法了。

   总之,尹云谣费了一番口舌,算是打消了自己妹妹的疑虑,对于尹归霜来说,倒是很欣喜于自己的妹妹难得主动提出了一些有建设性的想法,只是对于尹归霜来说,她只是单纯地觉得下界对于她们姐妹两人来说有着太过巨大的恶意,并不想真的在人间游荡满整整一年,想要快点取回清风铃之后就在封印门口守着,与世无争地度过这又一次的下山之旅。

   只是计划已定,尹归霜也对于姐姐的想法没有什么意见,就这么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尹云谣设定的第一站,就是前方一日路程的一座边塞城市——羌玉镇,根据尹云谣上一次下凡收集到的情报,在这座边塞城市之中,也驻扎着几个从人间界的修仙门派当中学到手段的女修仙者,不仅能够当做人间在面对妖魔时的常驻战力,甚至也负担起了帮助仙子们在人间解决各种疑难问题,同时沟通上界和人间界的功能,某种程度上来说,比一些弱小又没有天赋的女弟子日子过的还要滋润些。而尹云谣和尹归霜这一行,自然是要先去羌玉镇先签到点卯,算是正式开始自己为期一年的下凡之旅。

   两姐妹互相扶持着,步履略显蹒跚虚弱,举手投足之间却还是充盈着菁纯的灵气,就这样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姿势前后地缓缓移动着,虚弱却不疲惫地渐渐消失在这片荒野之中。

   而就在姐妹俩的气息几乎完全消散之后,一位身材妖艳的少女才缓缓从阴影当中现身,视线也直愣愣地盯着姐妹两个离开的方向,眼神当中的深刻与复杂令人不寒而栗。

   “尹云谣……尹归霜……没有错,就是她们,冷玉仙子坐下的双生弟子……”少女纤薄红润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语气和眼神当中没有愤恨与恼怒,却带着化不开的执着,“如果我打败了她们,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我师父打败了你呢,冷玉仙子……”

   身形妖媚灵动的少女终于完全从阴影踏入了阳光之下,身上不断爬动抽插着的刑具证明了她同样也是一位修仙之人,只是她身上散发出的灵气与波动,相比于尹云谣和尹归霜这种醇和精纯的仙家灵气,更加增添了一分仿佛战场上杀敌无数的杀伐果决的气息,仿佛是经历过无数场血战的老兵一般,光是感受其气息,都能够理解她的强大。

   少女名叫高盈月,曾经也是和尹归霜尹云谣一样,是上界的仙家,甚至是和尹归霜尹云谣一样出自玉观楼的仙门当中。她的师傅,那位与冷玉仙子一时齐名的梦寒仙子,当年和尹云谣的师傅冷玉仙子也是被称为“玉观楼双璧”的一对绝代天骄,然而冷玉仙子却有意无意地在当年的修行当中处处压了梦寒仙子一头,在连续数次从冷玉仙子那边吃瘪之后,气不过的梦寒仙子一怒之下自立门户,从玉观楼之中独立而出,带着弟子们来到了人间界,成立了一个新的宗门,也就是如今高盈月所在的这里,而高盈月,也正是当年追随着梦寒仙子从上界鼎盛的玉观楼直接迁徙到贫乏愚昧的人间界来的弟子之一。

   和充满灵气,灵宝也调教得完美无缺的上界相比,人间界毫无疑问是一片穷乡僻壤,无论是修炼要用到的灵宝还是灵气都无比的艰难,那些混杂着人间烟火气的稀薄灵气,再加上人间由仙子们自己打造的粗糙的灵宝道具,不仅效果要更差一些,对身体的开发摧残也更加粗暴疼痛,一下子从最鼎盛的上界仙门当中坠落,变成了在人间界摸爬滚打的俗人,对于高盈月她们来说不光是痛苦,更可怕的是屈辱与嫉妒,即使是如今她们的师傅梦寒仙子已经在人间界站稳脚跟,隐隐约约也要有着成为最顶级人间仙门的气势,但是之前所遭受的一切,以及让她们沦落到如此地步的罪魁祸首,还是让她们被狠狠地记恨在了心里。也因为背负着要向天上的仙子们复仇的目的,这些人间界的仙子以高盈月为首,几乎一个个的都抱着拼命的态度不断地开发淫虐着自己,哪怕是会留下病根,对身体的摧残伤害超过了身体能够恢复的极限,只要能够快速而强大的获得力量,这些仙子们都会咬着牙承受下来,甚至还会更加丧心病狂地加量,完全就好像是把自己当做熊熊燃烧的柴薪一样毫不顾忌未来地开发着自己,也因此,高盈月这一派几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乃至是复仇的仙子们各个身上的气息都要更加凶厉许多,相比于那些仙气飘飘的娇媚仙子,高盈月她们的气质要更加火辣凶狠,即使是以剑仙为目标的尹归霜,在气质上也远远没有高盈月锋锐,如果说尹归霜是出鞘的利剑,那么高盈月就是早已经饱饮鲜血的战刀。

   只是高盈月那凌厉的气质,在大多数时候往往还是被她隐藏在自己那副绝美妖艳的皮囊之下,和那些仙气飘飘,不食人间烟火,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上界仙子不一样,高盈月梳着利落的马尾,长度只勉强超过肩膀,高挑的身材完全当得上一句“人间尤物”,火辣性感,前凸后翘的丰腴完全没有一丝要遮掩的意思,而且不光是那对呼之欲出的水滴状硕大玉乳,还有那细腰丰臀的火爆身材,高盈月的脸蛋上也是一副极尽风情的长眉入鬓,一双媚人的桃花眼在眨动之间眼波流转,一颦一笑都能勾动男人的心魄,而那丰腴的娇躯,不足一握的纤腰摆动之间,更是让人忍不住直流鼻血。完全是迎合着凡俗之间对女性审美的身材面貌,因为过于完美,反而也没有人怀疑高盈月是普通的风尘女子,再加上凡人对于仙子们淫邪形象的刻板印象,高盈月这种完全媚俗到凡间根本无法出现的异类,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还是被归类到了仙子的一员当中去。高盈月清楚自己的身体优势,也不介意利用它,在人间界纵横游历的这些年来,高盈月除了因为修行而不能让那些男人的真的吃上豆腐占各种便宜,平时让他们稍微有些肢体接触,饱一下眼福之类的事情,也还真是没少干,只是骨子里,高盈月还是更相信自己的门派和刀剑,而她也是梦寒仙子手下修炼最刻苦,如今道行最高深的女修士之一。

   高盈月的强大,是哪怕横向与同年龄的上界仙门,享受着各种高盈月早已失去的资源堆砌的女修士们相比,也毫不逊色的强大,这一点从她身上那些狰狞凌厉的刑具身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原本应该塞在高盈月口中的口具,如今因为活动而被她挂在腰间——相比于持续十二时辰没有变化没有止境的清修,梦寒仙子为了解放弟子们的战斗力还是想办法放松了戒律,让高盈月她们能够自由支配自己身上的扩张刑具。只是高盈月是其中尤其狠的一人,即使是在日常生活和战斗之中,高盈月也几乎从来不会取下自己的法器,和仙门当中几乎日日清修,除了承受灵宝道具的调教开发之外什么事情都不用做的娇嫩仙子一样,始终保持着被灵宝侵犯的状态,如果不是在蹲守的过程当中发现了尹云谣和尹归霜这对姐妹作为目标,过于惊讶的话,高盈月身上的口具也没有取下来的道理。

   但发现了目标之后,一切就不一样了。

   “好吧,就从你们开始……清风铃要,你们我也要……”趁着姐妹两个的气息还没有消散,高盈月深吸了一口气,将挂在腰间的那巨大口具重新粗暴地塞进自己的口中,然后俯身,让那饱满挺翘的臀部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那丝绸的淡紫色贴身短袍的裙摆高高飘起,一下子露出了高盈月身下那同样被满满当当地塞满扩张着的三根粗长巨物,随后在空中化作一道流光魅影,“我全都要。”

   高盈月身上的法宝,倒不全都是在人间界紧急赶工出来的产品,当年她也是亲历了和梦寒仙子一起从玉观楼中搬出的过程,因此还是有那么一些家底值得称道的,如今死死堵塞住她喉管当中的这根巨大口具,就是其中之一——在人间界根本无法找到如此巨大的暖玉来雕琢口具,更不要说能够雕琢出这种能够源源不断地恢复体力,提供灵力,完全由灵气凝聚而成的暖玉灵器,也正是这根几乎要有高盈月自己手腕粗细,小臂长短的巨大口具,在其中不断地侵犯抽插,将灵气一阵阵地注入高盈月的口中,高盈月才能够跟上上界仙门当中那些仙女的修炼进度。只不过为了最大程度地发挥吸收这根暖玉口具的效果,高盈月不得不持续地保持着主动吮吸舔舐的口交姿态,练就了一身熟练的口技,下巴和腮帮子也因为过量地蠕动着喉管而一阵阵地感到酸痛麻痹,甚至在刺痛之下逐渐变得麻木,一直到自己的下巴都因为激烈的口交而脱臼了都感觉不出来。而想要为这口具口交,难度也远远超过尹云谣她们所使用的正常口具,甚至也超过了一些修为高深的仙子的道具的难度——暖玉会因为柔软的质地而逐渐地改变形状,口具上那些不规则的凸起与硕大的,用来卡住口具,不至于被高盈月直接整个吞下去的巨大阴囊状肉桩,只是在过于激动的时候,高盈月那如果鼓足干劲,恐怕能一口气直接把一个男人榨干到连蛋都吸出来的极品口技,还是会让高盈月一不小心将那软滑如同果冻一般的口具一下子吸入喉咙深处,将自己的嘴巴都塞满得鼓鼓的,整个喉管也被不断耸动濡湿着的巨物一下子填满撑开,连呼吸都为之一窒,非得卖力地吞咽鼓动着喉管食道的粘膜挤压着好一阵子,才能将那柔韧的阳物给推出来。更糟糕的是这暖玉因为灵气过于充沛,好像也因此有了些许活力一般的,在吞咽口交的同时还有了一丝自主的生理反应,甚至还会将灵气自行锁住,让高盈月使出更多的本事来才肯喷出灵气,有时被高盈月不小心吞下了深处,还要卖力地抽插一阵,爽得整个口具自己都在一阵阵激颤,棒状的顶端才一阵阵鼓动着,喷出大堆浓厚的醇香灵气,甚至偶尔因为要战斗,高盈月主动将整个口具吞入喉管的时候,那口具还要反过来趁机侵犯一阵高盈月,好几次都气得高盈月面红耳赤,忍不住想要将它直接摔在地上扬长而去,最终却还是因为它聚集灵气的过硬本事而最终作罢,久而久之也逐渐习惯了,反而还练就了一身媚骨,勾引男人的功夫好到光是抛个媚眼都能让下流的废物尿在裤子里的地步。

   那口具之下,挂在高盈月双乳处,不断地流转着彩虹一般的光华的法器灵宝,死死地箍住了高盈月一对挺翘殷红的粉嫩乳头,连通了身后一条又一条的漆黑扎带,最终编织成仿佛捆绑一般下流的装束,从高盈月的乳头向后,在后背与脖颈的位置交叉,又缠绕着腰间和小腹勾勒出淫靡的形状,再在大腿根部与私密的三角地带固定住,向下贴着股缝直通小腿与脚踝,几乎将全身上下都包裹了起来。这件衣服,也算是高盈月自己发明的看家宝物,同为剑修的高盈月,相比于始终与同门光明正大地切磋的尹归霜而言,更看重的是胜利本身,因此即使是许多刺客的法门,她也会毫不羞耻地拿来照用不误。这套包裹着全身的胶条拘束下流装束,从钉穿乳头的那一圈钢钉开始向下,粗暴而血淋淋地扎穿了高盈月的乳腺,坚实的枝丫扎进了高盈月乳房的深处,在扩张之中像是打钻一般粗暴地搅动着高盈月的乳肉,形成更加血腥的乳穴,并且将媚药催乳剂之类的药物直接地注射进高盈月的乳肉当中,直接刺激乳腺吸收着灵气,分泌出乳汁与血水,而为了维持自己的身体状态正常,高盈月还得额外服用各种丹药,用来加速乳肉的自愈,保证身体灵气的充沛,以此维持和这个粗暴凶狠,却极其有效的榨乳夜行衣的灵气开支——当拘束衣在高盈月的意念下展开之后,这漆黑的麻绳就会变成包裹住高盈月全身上下的一层胶衣,将全身上下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同时灵宝也会让光照在高盈月的身上失效,让高盈月直接从空气中消失,甚至能够偏折光线让高盈月的身体影像如同海市蜃楼一般出现在本体之外的地方,用这种方法,高盈月奇袭解决了不少棘手的敌人。

   但是这身胶衣显然也不可能是白白得来的能力,深深扎根在乳房当中的银环穿刺只是汲取灵气与血肉的一个方面,当这套法宝的能力真正展开的时候,高盈月的身体不仅要承受着如同普通胶衣一般紧密闷热的包裹感,更糟糕的是随着光线的偏折,对于高盈月的身体仿佛贯穿与从外到内全方位炙烤的剧痛,那仿佛行走在火场,甚至好像被烧红的铁签子刺穿了身体各处,从双脚往上到性器、柔软敏感的腰间、腋下、承受着榨取的乳肉、甚至是脖颈与脑颅都要忍受着炙烤与穿刺,而且从头蒙到脚的胶衣还遏制住了高盈月与外界的交流方式,无论是呼吸之间摄入灵气,还是排出杂质的舒压都被死死地限制住,让高盈月平时根本无法将这个法宝满开,就算是真的要满开,往往也只能持续短暂的几分钟,即使是在后来下了苦功夫艰苦卓绝地训练之后,高盈月也才堪堪将这让自己无数次体会千刀万剐的酷刑的持续时间提高到一炷香左右。

   不过在那之后,高盈月也开发出了这个法宝的另一个能力——那偏折的力量不光能作用于光线,在不计损毁为代价的情况下,高盈月甚至能真正地做到“人间蒸发”,让自己虚化,变成看不见摸不着的幽灵,只是相对应的,不光是持续的时间会和无氧运动一样缩短数十倍,几乎只能用来躲避一些关键的追杀,肉体需要承受的痛苦更是反扑得无比强烈,如同排山倒海一般让高盈月无数次怀疑自己完全是被闷在胶衣当中被焚烧成灰烬一次又一次,被遮掩住了其他感官从而让身体的触感更加敏锐更是加剧了这种灼热的撕裂剧痛,那个状态之下的每一秒,高盈月都能感觉到身体在生死线上疯狂地跳动着,发出警报的身体拼命地高潮排卵,想要留下最后的子嗣,压榨着高盈月在危难状态下本就所剩不多的体力,如果不用绝大的意志力压制住,在虚化之后的高盈月直接痛死在原地或者被刀锋的剧痛弄得完全失去力量与行动力反而才正常,这个状态也就变成了自杀状态没有了任何意义。

   哪怕是现在,高盈月也没有展开她身上的这件法宝,而是保持着正常状态向前直追向尹云谣和尹归霜姐妹,那紫色紧身短裙下包裹着的其他法宝反而是一件一件地渐次亮起,为高盈月的奔跑增添力量。

   高盈月脚上的那一双仿佛人间界衙门巡捕一般形制,却像是塑料布一样透着半透明的云雾一般的质感的短靴,名叫“踏虚”,是和口中的暖玉口具一样从上界的灵宝库存当中拿回来的东西,不仅能够让高盈月一日千里,闪转腾挪如同云雾一般令人难以捉摸,同时还兼具了腾云驾雾的能力,可以让高盈月的身体轻若无物,省去了自己费心操控浮空的麻烦与危险——毕竟虽然度过了最初的调教的熟练女修士一般都不会在腾云驾雾这种简单的事情上翻车,但当诸位仙子们为了冲关而激进的地选择了更加残忍淫虐,超过了自己合理承受的极限的刑具的时候,那段最痛苦的时间反而在日常生活中的翻车率又有回升,虽然对于现在的高盈月来说还不到要担心这件事的份上,但能省心一些,总是好的。

   只是和其他法宝一样,云雾靴“踏虚”不是白吃的晚餐,那些所谓的“云雾”,其实是一头神兽巨龙的鬃毛,雪白的云雾状绒毛被制成了这样一团轻若无物,有形却无质的短靴,踩在脚底下的同时自然也要承受着它主人的怒火与反噬——那巨龙的意志将不断震慑着高盈月的心灵,随时准备从高盈月的体内重生。而高盈月的身体也必须时刻警惕着龙血的入侵,即使只是毛发,在整个世界包括上界在内仅有几头的巨龙的位格压制之下,高盈月在一个不慎之中还是要被毛发中寄宿着的龙血钻进体内,完全改造身体,然后让一头幼龙从高盈月的体内破壳而出。只是胆大妄为的高盈月,如今却已经让那巨龙的鬃毛顺着脚心的嫩肉和汗腺,将无数的细丝钻进了自己的体内,几乎已经在自己的身体当中将一层筋肉皮膜与骨骼织成了一张大网,将高盈月的身体侵蚀得宛如提线木偶一般,被无孔不入的鬃毛完全侵蚀,龙血也已经在身体当中流淌着,不断啃噬腐化着自己的身体。而高盈月,却忍耐着着每一次举手投足,都要和从脚底出发,与身体内部全部的一张大网对抗,忍受着坚韧锐利的鬃毛对着自己纤细脆弱的身体内部进行不断地切割摩擦,自己作为被入侵的始发站的双脚,也已经被洞穿得千疮百孔,在鬃毛的蠕动与活跃之下完全被缝合在了“踏虚”之上,除了破坏永远都无法脱下来,只能永不停息地忍受着骨骼皮肉被切割的痛苦,感受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不适感与刺痛,从自己的脚心与脚背的汗腺当中刺入,又从足肉的另一头汗腺毛孔当中钻出,环套成一圈又一圈,像是织毛衣一样在高盈月的脚面上拉扯出细密的又一层网,乍一眼看过去,仿佛只是普通的毛绒靴子一般的双脚,实际上却早已经被刺穿织罗到连屈伸脚趾的时候不小心,都能被鬃毛划拉出血淋淋的伤口,每天还要无止境地忍受着鬃毛在脚底与身体里钻来钻去的,令人不寒而栗的麻痒与刺痛感,切肤之痛让高盈月每个夜晚都忍不住蜷缩颤抖。

   再往上的菊穴与子宫当中,高盈月那家底窘迫的惨状就免不了暴露出来了——不要说和尹归霜尹云谣这对天之骄子的姐妹相比,就算是和上界仙门刚刚入门,或者入世第一次的小仙女相比,高盈月的扩张道具都显得有些捉襟见肘。没有什么混沌母胎,没有什么冰霜巨龙,高盈月的菊穴当中,塞着的就是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这头被高盈月亲手砍杀的狐狸已经有了四条毛茸茸的大尾,在人间界即使是作为妖兽,也已经算得上是实力强劲,当时也废了高盈月不少的功夫,然而最终却还是被高盈月扒皮抽筋,连着整根的骨头把这条寄宿着那狐狸性命的最后一条真尾给拔了下来,做成了如今这个肛塞扩张法宝。那狐狸的性命也因此进入了高盈月的身体当中,如今成为了高盈月的一条假命,能够让她在受到一次致命伤的时候放弃这条尾巴去替她死一次。只是和脚下的“踏虚”一样,高盈月的耻骨也不得不接上了这条狐狸尾巴,每天同样要忍受着这尖锐的兽骨和自己的骨骼直接碰撞磨合的钻心剧痛,而自己的菊穴也每天都要被坚韧粗糙的骨头划拉得鲜血淋漓,无数次被刺穿撞击,又被这尾巴当中残留着的狐狸的妖力侵蚀,与那“踏虚”的龙尾一样染上它的兽性。受到龙血刺激,又或者随着高盈月与假尾巴肛塞之间融合的逐渐深入,那毛茸茸却粗大的狐狸尾巴也不得不逐渐深入高盈月的身体内部,即使再怎么挤压,那远远超过人类骨骼的粗壮程度也还是开拓撑开了高盈月的菊穴,刮擦着她的直肠与结肠,并且时不时地在体内因为应激而张开蓬松着,让高盈月陷入被突然撑开菊穴的重击当中,一下子忍不住栽倒。

   高盈月倒是想了一个讨巧的办法——在她身上的兽灵不止“踏虚”和这条自制肛塞,塞在高盈月子宫当中的那根粗壮牛角,以及被她植入自己肚脐当中的那颗妖物的金丹都蕴含着一部分妖物的兽血与灵魂,而高盈月,十分大胆地以自己的身体作为战场,让这些兽灵之间互相征伐攻击,虽然自己的丹田与身体内部时常被搞得一团糟,但却最终让它们取得了微妙的平衡,最终让汲取了无数妖物力量的高盈月最终没有被任何一方掌控,身上却留下了各种强大的兽化特征。单论身体的强度,高盈月甚至远远超过同样是剑修,并且在上界仙门的滋养之下长大的尹归霜,然而她身上调教的强度,却远远不能和尹归霜一样死死地压在自己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上,导致目前的高盈月虽然身体痛苦,却还是能像是刚入门的小女修士一样自由行动,只是相应的,修炼的进度也没有尹归霜和尹云谣那样稳定快速,根基相对虚浮了许多。

   那根被高盈月狠心塞进自己子宫当中的牛角倒是有些机缘巧合,那是高盈月与自己的师傅梦寒仙子在一段时间之前共同讨伐的一头名为“土伯”的半神半妖的强大牛头人怪兽的时候,被对方直接狠心地一口气顶穿了腹腔子宫,随后又在战斗之中和师傅梦寒仙子一起斩下了对方的脑袋,却没能来得及将牛角从自己体内拔出而留下的。因为土伯强大的实力,以及高盈月那早已经被师傅梦寒仙子指点过的讨巧办法,高盈月便直接开膛破肚,用自己的子宫和膣肉包裹住了这根死而不僵,至今仍然灼热坚硬的牛角,在将她炼化并被梦寒仙子简单改造之后,便逐渐成为了自己蜜穴当中的扩张调教刑具。

   土伯的能力倒也简单,搬山填海,控制重力,自身也力大无穷,如果不砍头几乎无法杀死的顽强生命力,一切的一切对于女修士来说都好像用得上,却又好像差了些意思。但高盈月还是别无选择地收下了它,当年顶穿了她的身体,让她的子宫饱受摧残得几乎皱缩成一团,险些废掉的那根巨大牛角,如今也变成了每分每秒都在顶撞着她的子宫,让她无数次回忆起那个险死还生的瞬间的身心噩梦。土伯的角巨大到以高盈月高挑的身材都必须双手合握才能圈住的程度,巨大的体格更是至今都无法完全塞进高盈月的子宫膣肉当中,哪怕已经被打磨了尖角,不再那么容易一下就顶穿高盈月的肚皮,但是那夸张的体积仍然让高盈月哪怕只是将牛角容纳进去,就已经止不住地使肚皮高高隆起,并且挤压出一个明显的月牙形状,令人忍不住揪心随时可能被撑破的剧痛。而除了直接塞入之外,带着被斩杀的怨恨的土伯之角自然在成为了法宝之后也没有放弃对高盈月子宫的继续撞击,沉重的蛮力每一下都顶得高盈月忍不住想要呕吐,仿佛从下体当中有人一拳又一拳地重击着自己的整个内脏,手脚无力的同时,痛到麻木的内脏当中也已经让高盈月有了仿佛已经化作一滩血水的无力错觉,那土伯操控重力的本事也保留了下来,好不容易让高盈月那已经被顶成牛角套子一般的完全变形子宫终于勉强适应了力道,得以喘息的瞬间,牛角之中就会爆发出浑浊的土黄色光芒,一下子变得仿佛犹如千斤重,一下子把高盈月压得跪倒在地上,挣扎抽搐之中肚皮上的月牙形状越发明显,肚皮被撑开得苍白,死死地贴在地上,一直到在地面上烙印下一个深深的刻痕,苍白到失去血色的肚皮也重新被摩擦得红肿。

   高盈月已经好几次都有自己被土伯直接一角顶穿的错觉了,甚至时常因此从噩梦中醒来,但这沾染着血气的宝物最终还是被她留在了身体里。而在高盈月蜜穴前方,早已经红得滴血的细嫩阴蒂,如今却仿佛已经结晶化了一般,被包裹在一颗宝石蓝的硬壳当中,无数根银针从各个方向戳刺向高盈月,将她的阴蒂无情地刺穿,向内部不断注射着高强度的丹液。身体被无数兽灵无情地啃噬着,光是定时定量地吞服丹药也已经无法完全缓解高盈月身上所有的伤痛,而为了尽可能地延缓自己身体的损耗,也为了最高效率地吸收药力,节约出更多的时间来修炼,高盈月能做的也就只剩下直接将药物注入自己的体内,然后在消化着药物的同时继续压榨着自己的身体一直到极限。而死死钳制扎穿了她阴蒂的这个专用纳戒,里面近乎无穷无尽的药液也以永不停歇的效率持续从高盈月经络最密布,血流最丰富的部位注入着,让高盈月持续地被各种各样的药物冲刷着身体,体会着从火热到冰凉,从酸涩到苦闷,从极度敏感到麻木得迈不开腿的各种各样极限的药物体验。

   被药物调教,被兽灵们各种强化的身体,在坚韧之中却也不可避免地偏离了人类的道路,高盈月的尿道当中充塞着的一颗颗金珠拉成的尿道塞,来源也成了一名名妖修或者女修士们被高盈月活活剜出来的金丹,在自己窄小的尿道之中不断滑动着的同时,各种各样的法力灵气在高盈月紧窄的粘膜当中碰撞着,爆发出的灵气波动不断鼓荡冲刷着高盈月的尿道黏膜,像是吹气一样冲进高盈月的膀胱当中,像是吹气球一样冲击着高盈月的内壁,每一次碰撞都好像是以一次直刺膀胱内的重击,脆弱的膀胱在无数次冲撞之下早已经布满血丝,肿胀不堪,没有被填满的膀胱之中也没有尹归霜和尹云谣那样吸纳尿液的道具,粗暴地将金丹链接在一起,不顾及损伤身体地吸取着灵气的同时,高盈月千疮百孔的身体也成为了如今即使正常排尿也要忍受绝顶剧痛,比起凡人来说还要不堪的痛苦状态。无数颗大小和形状不一而足的金丹在膀胱与尿道当中进进出出的刮擦,和金丹碰撞之间爆发出的气流,甚至时不时的就能让高盈月的体内像是被点炸了一般,发出“哗啦哗啦”的稀碎的声音,混合着鲜血与脓肿的尿液也终于支撑不住地从高盈月的双腿之中漏出来,被高盈月不得已地施展法术一次次地清理掉。

   高盈月的肚脐也肿胀着,却不是因为那和尹归霜有异曲同工之妙,效果却不得不差上一些的补充生命力的疗愈戒指压在下方的妖物金丹,而是因为子宫当中那仍然停不下来,不断地还在报复性地左冲右突,一次次地将高盈月的肚皮都险些顶穿的土伯牛角。即便如此,高盈月那肚皮上的疗愈戒指也还是坚韧地发挥着自己的作用,不断地生长出疗愈的仙草,深深地抠挖开凿着高盈月的肚脐下方,深入高盈月的血脉当中去试图平复高盈月被撞击得充血红肿,或者淤青溃烂的皮下血肉,高盈月施加在疗愈戒指上的封印也让她的肚皮始终保持一片冰凉,这才没有让自己的腹部肿胀得太过严重,让身体维持着这一副仿佛修修补补的破船一样的状态,以最大限度地提升实力和保存战斗力为第一目标地行动着。那妖物的金丹也随着肚脐被一次次开挖,不停地将自己的妖力与血脉注入高盈月的体内,顽强地想要侵蚀着高盈月,让她也不得不始终忍受着啃噬的痛苦,却又因为释放出寒气帮助高盈月封印土伯牛角,压制着腹部的伤势,反而延缓了自己侵蚀高盈月身体的速度。相比于不断从内部撞击撑破着子宫,让高盈月疼得眼前发黑的土伯牛角,疗愈戒指抠挖肚脐,深入撑开血管的动作,和妖物金丹对高盈月身体的啃噬,简直就好像是瘙痒和轻微的刺痛在亲吻着高盈月的肚脐一般,甚至让高盈月感觉到莫名的受虐快感。

   为了方便双手的活动,高盈月的腋下没能攀附上巨大的调教道具,只是为了追赶上上界女修士们的进度,高盈月还是忍不住地尝试了一对初级的腋下调教刑具——那带电的栗子球深深地扎根与高盈月光滑软嫩的腋下媚肉当中,无毛的肉缝之中探出的几颗小巧毛绒的可爱植物之下,却是庞大到足以和高盈月体内的巨龙鬃毛争抢地盘的巨大根系,每一次挥手,甚至每一次弯腰,牵动腰背部的动作都足以让高盈月产生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掏空的剧痛错觉,而腋下表面细密坚韧的毛刷却又让高盈月无数次忍耐不住自己的笑意,在“噗噗”的惊声尖笑当中打乱了自己的呼吸,陷入闷绝窒息的痛苦当中,在一阵阵的抽搐当中一直到自己的肺部被重锤着将空气完全挤出,从头开始调整才能缓和过来。而在吸收灵气时总是忍不住地在表面爆发出来的电气更是让高盈月被折腾得苦不堪言,放下手臂的瞬间就会被电到麻痹,抬起手时的刺痛以及遍布腋下的大片血点也证明了高盈月的身体早已经不堪重负,但是为了强化自己的调教程度,让自己能够追上上界仙子们的修炼进度,高盈月早已抛弃了太多,也不得不越级尝试自己本不应该开发的部位。

   火力全开的高盈月,相比于在小道上漫步的尹云谣和尹归霜姐妹,速度快了要不知道多少,几乎只是转瞬之间就追上了两姐妹的背影。面对着时时刻刻依偎在一起,仿佛连体婴儿一般的两人,高盈月愤愤不平地哼了一声:“要不是留着你们的性命去取清风铃,这种在温室里长大,毫无警戒心的修士我简直想杀多少就能杀多少……”

   “现在就先试试你们的斤两好了……”妖媚的声音自空气中散去,高盈月胸前那深深钉入乳房之中的银环逐渐展开,隐藏在紫色短裙装下的拘束衣逐渐展开成胶衣,带着高盈月的身体消失在空气当中。

   熟悉的灼烧感和穿刺之痛重新回到了高盈月的身体当中,同时还承受着无数刑具凌虐的高盈月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悄无声息地收敛了脚步,借着“踏虚”无声无息地靠近了两姐妹的后心,手中同样无形的魔剑滑出落入掌心,在高盈月催动着灵力的全力一击之下,猛地刺向了同样背后背着长剑的尹归霜的后颈。

   “叮——”预想当中被一件刺穿头颅的场景并没有发生,甚至一直以身体强度为骄傲的高盈月都感觉到一阵无力的剧痛伴随着酥麻从自己握剑的虎口蔓延到几乎整个上半身,险些直接将她从无形的状态之中打飞出来。借着“踏虚”在地上滑行着退后了许久,在付出了双脚上再度拉出几个狰狞血口,让高盈月痛得眼眶之中都蓄满泪水,口中的口具也险些被咬断的代价之后,高盈月终于拉开到了安全的距离,然而紧随而来的,却是那因为保护姐姐而伤得比高盈月还要更加严重的尹归霜,红着眼睛仿佛不要命一般地当头一剑,刺向高盈月原本所在的位置,带着杀意的剑光几乎一瞬间将空间都搅碎,即使已经避开正面的锋芒,高盈月也感觉仿佛自己的脸上似乎在渗出鲜血一般微微刺痛。

   这种会拼命的人,就是高盈月最讨厌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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