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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植物学者

  “二口桑,你知道中文里植物的区别吗?”

   这是我前往东京学习深造时,旋子在车站口送行时问我的问题。

   很直白的一句话,但是我总觉得好像有些别的意味儿我没有吃透。随后的一段时间,我总在琢磨着这句话,终于在经过一个多月的思考之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旋子希望我在东京能好好学习,特别是关于植物方面的。至于中文,我想旋子应该是在提醒我也要好好学习外语。

   想清楚之后,我心中又隐隐有些失落。

   我喜欢旋子,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国中野炊偶然一瞥的纯洁恬静微笑,还是不留意触碰的指尖,又或者羞红的玲珑耳垂?我说不上来,大概和旋子相关的,我都喜欢。

   但是旋子却从来没有给过我任何的回应。起初听见旋子说要送我到车站时,我兴奋极了。

   车站,离别,男女,这几个词在我脑子里打转,甚至都没有犹豫,告白,脱口而出。

   我回绝了朋友,父母送行的请求。

   不仅是因为我想和旋子独处,更是因为对于旋子的喜欢,让我难以接受旋子即将对我的告白之语被别人听到。

   就在这种即将被旋子告白的巨大虚假幸福包裹中,我晕晕乎乎的和旋子一起走向了车站。

   旋子穿着很可爱,深色制服内搭白色碎花衬衫,领口系着大大的红色蝴蝶结,下身格纹折叠裙,黑色丝袜包裹着圆润的小腿,脚登着一双棕色小皮鞋。

   像是从日漫中走出来的美少女,或者说,日漫里的美少女就是照着旋子画的。

   一路上,我和旋子交谈甚欢。没多久,我们就来到了分别的车站,喜悦,激动,仿佛我已经吃定了旋子会和我告白。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

   “二口桑,你知道中文里植物的区别吗?”

   没有热烈的告白,没有拥抱,没有激情相拥,更没有男女间甜蜜的私定终身,只有旋子浓浓的劝学之意。

   当时的自己像个饱受无聊少女漫画侵害的幻想者,想起来真是可笑又可悲。

   来到东京后,我开始认真的学习专业知识,拓展着我自己的深度和广度。至于植物学和外语,前面几个月我还能坚持学习,可随着专业知识的难度逐渐增加,我再难以抽出时间学习相关知识,便荒废了。

   接下来的三年里,由于学业关系,即便是过年我也不曾回到家乡。和家里人的联系也变少了,期间我也曾想过给旋子写信,我也确实写了,写了很多,堆了一整个抽屉,但是我不曾寄出去过一封。

   我变得害怕面对旋子,没有缘由的。但是我又是如此渴望着旋子。

   第四年中旬,忽然收到了了家里的来信,信里父母按照惯例询问了我近来的状况,又讲了讲家里的情况,只是在最后淡淡的提了一句,旋子要结婚了。

   晴天霹雳,整个人像在冬日的凛冽寒风中被人从高处泼了一盆冷水。

   冷的连思维都冻结了。

   接下来的后半年,我整夜整夜的失眠,状态极差,我的导师也和我进行过多次交流,无果。

   虽然最后我也成功毕业了,但是课设却是非常糟糕,这也导致我失去了属于我的进修机会。

   毕业后,我拖着自己的行李箱,搬出了承载我无数记忆的学生宿舍,搬进了一间小小的单人公寓。因为房东和我的大学导师认识,鉴于这层关系,我以一种及其低廉的价格租下了房子。

   当天夜里,我坐在公寓床上,听着窗口晴天娃娃被吹动的声音,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大脑一片空白,只在眼前循环这几年来的生活。

   许久,我坐了起来,走到我的行李箱旁边,猛地吸了几口气。然后打开了行李箱,里面装着一封又一封的信,收件人全是旋子,落款全是一个叫二口然的可笑家伙。

   当夜,我守着碎纸机,将完整的信一封封的变成一缕缕碎屑,四散在我周围。

   眼神呆滞,神情木讷。

   那天夜里,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只知道,我的眼眶蓄满泪水再溢出只需要短短三秒。

   接下来的几年,我在东京这座繁华的大城市里沉浮。在公寓附近随便找了一家小公司就职。本来我应聘的是技术岗位,可是最后却入职文员。再后来听说我原本应聘的岗位由公司高管的亲戚拿下了。我心里有些吃味儿,但是窘迫的经济情况让我不得不低下了我的头颅。也许会有人问为什么不找家里人帮助?说来不怕各位笑话,我的父母在老家做一些小手工艺品,一个月也卖不了多少钱,他们能自给自足而不需要我每个月打钱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每天做着单调乏味的工作,周围的同事也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中年人。我在这些同事的身上看不到未来,每天都暮气沉沉,偶尔聊天也无非抱怨物价飞涨,又或者谁谁谁凭借关系升职加薪。我目睹了这些所谓职场前辈的种种,让我心里越发的不安。

   我害怕,害怕自己也会变成他们这样子。被生活的琐碎打败,陷入泥潭难以抽身,任由生活的压力束缚住手脚,宛如提线木偶一样被操控,被支配。只能露出一张阴冷结郁的脸向周围的人传递着冷气,紫乌的嘴唇上,唇纹纵横分布,被烟熏黄的牙齿,黑黑的牙垢,时不时呼出的不妙气味,尖酸刻薄的声音吐露出满满的怨愤。

   这一切在我眼里看来都丑陋极了。

   我不愿面对这一切,但是我怯懦的性格又让我无法做出改变,我只能不断的逃避。

   这样压抑的生活持续了一年。

   年末的时候,我收到了家里的信,让我感到诧异的是,这次的信里并没有写别的内容,只有简简单单的几句话,

   你还没办法正视旋子结婚这件事吗?你还要逃避多久?你已经多久没有回家了?你母亲很想你。

   字体大气,笔锋苍劲,想来是父亲写的。再看落款,二口宰介。

   只有父亲的名字?这是父亲单独给我写的信?

   没过几天,我又收到了一封信,也是来自家里。不过这次字迹娟秀,落款也有了母亲的名字,母亲对我的关切之意,从字里行间透出。

   母亲大人,抱歉,今年恐怕又要让你失望了。

   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我还是退缩了,面对旋子,选择了逃避,选择了麻木。但是,另一方面,因为父亲的信,我心里升起一种莫名奇怪的勇气,不久后,我从公司离职了。

   新年来临之际,细小雪花洒下,橘晕灯光,路旁熙熙攘攘的点缀着些行人。

   我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

   尽管隔着一层口罩,但是十二月末的空气吸入肺中依然有些冷。金框眼镜并没有认真的戴好,镜片上起了一层淡淡的薄雾。眼前的东西看起来倒是少了一丝真切,多了一丝梦幻。

   脑子里空空的,只是机械的接受着周围的信息。心里隐隐有些什么东西,讲不清楚。

   透过雾蒙蒙的镜片,远处闪光的霓虹灯牌也是雾蒙蒙的模糊一片。

   但是紫粉夹杂的光晕,勾人的音乐,我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风俗店。

   怀揣着刚拿没多久的工资,在物欲横流的繁华都市斑斓霓虹中,我积压的欲望,压力,不甘涌上心头,似乎是为了给予我性格里,骨子里的懦弱一个有力的回击,也为了给我不曾放松的心灵一个慰籍。

   我走了进去。

   很快,我和一位美妇人走进了暂时属于我们彼此的小房间。

   淡雅墙纸,一床已经铺好的床被,一张小桌子,上面摆放着两瓶矿泉水,一盒小雨伞,以及一些束缚工具和成人玩具。

   美妇人很礼貌的挥手示意,在我进去之后,才迈着步子进去随后轻轻的将门合上。

   见我进去之后,有些局促的站在房间里,美妇人微微一笑

   “您好,我叫亚子。客人是第一次来吧,请坐,不用拘束。这些摆放的物品,包括我在内,您都可以随意使用,但是不可以有暴力行为哦~您现在可以吩咐我了。”

   听到了美妇人的话,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摸了摸鼻子。然后坐到了床铺上。

   “那么,亚子,请坐到我的对面来。”

   亚子很听话的坐到了我的对面,我这才仔细的端详起亚子的脸。

   五官端正,略施粉黛,皮肤白皙,头发用发髻盘起,似乎是表示已经出嫁的意思。又或者只是为了让客人有一种偷情的背德快感?我说不上来,也不打算具体问。

   毕竟在此处来来往往的男女,不过钱色尔尔,又何苦在风花雪月之时谈论这些败兴的事情。

   “亚子,其实,我有一些别的性癖。”

   亚子眼里有些异样一闪而过,想来她们这一行应该最怕我这样的人吧。

   古怪的性癖意味着未知,意味着麻烦。想来亚子喜欢的客人,应该没有过多言语,上来就扑倒她,脱下她的衣服,温柔又极具侵略性的沾染她每一寸肌肤,挑拨起她旺盛的性欲,在她深处最空虚,瘙痒难耐的时候,坚硬滚烫的肉棒直直挺入,反复,直至双双高潮。

   嘛,看来,今天的亚子并不幸运,遇到了我。

   “您说,客人。只要不伤害到我,我都可以满足您。无论是口交,手交,足交,腋交,乳交,或者别的一些我都可以。”

   “我是足控,我想,挠亚子的脚心。”

   亚子愣了一下,不过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立马反应了过来。

   “没问题的客人,只是,希望客人能适当让亚子休息休息,毕竟,亚子可是很怕痒痒的~”

   说完,亚子还对我抛了个媚眼。

   娇柔憨羞的美妇。

   真是个小妖精。

   在我的要求下,亚子趴到了床铺上,穿着足袋的足心朝上。

   足袋看起来很新,应该是为了侍奉我才换上的。

   白色足袋包裹着我梦寐以求的尤物,勾勒出很完美的脚形,没有指关节外翻的埃及脚丫。

   脚掌不大,我估计只有三十七八。脚趾微微翘起,透过光还能看到微微的脚趾缝隙,细嫩的前脚掌肉紧贴足袋,随后是一道迷人的弧度随后和脚后跟接壤,足心和足袋并不接触,留有一定空隙,在我看来,很涩情。

   将亚子的脚并在一起,我头埋了进去。

   不出我所料,并没有闻到我所希望的女性足汗的味道。

   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和新足袋的棉质品味道。

   但是亚子温热柔软的足肉,紧贴着我的面部,我心里的欲望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只是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影子。

   大概这么埋在亚子脚底十分钟后,我感觉心灵得到了极大的鼓舞,莫名的,眼眶有些酸涩。

   然后坐起身来,手指慢慢的戳向了亚子的足心,足袋像是平静的水面被打破,从我指尖的位置微微凹陷。

   感受着足袋的弹性,柔软,我触到了亚子的足心。

   手指甲开始紧贴着那块最娇嫩的足肉刮蹭。

   亚子娇躯一颤,瞬间吃痒,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亚子的脚还是动了一下,脚趾蜷缩,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护住自己脆弱的痒肉。

   脑袋深埋在枕头里,发出细小的呜呜声。

   这样玩了一会儿,我看亚子似乎已经适应了,于是用手将她蜷缩的脚趾往后掰开,将脚底绷直,敏感的足肉暴露无遗。

   四指在并拢在亚子脚趾根部左右来回抽动,大拇指紧靠前脚掌保持同向运动。

   亚子的挣扎幅度大了起来,枕头似乎也压不住她的笑声。

   玩够了脚趾根部,我的手指顺势往下滑动。前脚掌,脚心,脚后跟,不停爬搔,兴起是还要重点照顾照顾脚心。

   捏,挖,刮,蹭,磨。

   无所不尽其用。

   亚子咯咯的笑着,脚丫做着无用的挣扎。

   大约半小时,我停了下来。虽然我沉迷在这挠痒的游戏中,但是我仍然没有忘记适当给亚子休息的时间。

   另外,经过我半小时的挠痒折磨,亚子的足袋渐渐被汗水浸透。

   我也正好想品一品,这美妇的足汗,是否有那些个淫书中写的那般美妙。

   我手指一路从亚子足尖划到足跟,再是脚踝。

   指尖插入汗渍巴巴的袜口,然后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慢慢的从脚踝开始剥落足袋。我的动作很细致,也很轻佻。

   我不愿意浪费每一帧亚子嫩足露出的画面,也想通过这种轻佻的脱袜方式给亚子带来一定的羞耻感。

   带过足心,我还特意刮了两下。很软,很嫩。

   足袋最终在足尖被褪成了一团球,我像是对待珍宝一样拿了下来。然后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淡淡的汗水气息,不臭,但是有些酸。

   我很满意。

   亚子的足肉经过我的折磨,变得十分红润,连白净的足心也染上了一层娇弱的粉色。

   我如法炮制的取下了亚子的另一只足袋。放在一旁,以备他用。

   双手捧起亚子的裸足,深埋,脸部紧紧贴合。

   柔软的肌肤直接接触,足汗粘在我的脚上,酸酸的味道直钻鼻腔,吸入肺里。

   伸出舌头开始在亚子的足肉扫荡,不停舔舐着口感最好的足心。

   不同于手指带来的刺痒,温暖的舌头带来的是暖呼呼的轻柔痒意,亚子发出阵阵娇喘。舔着亚子的足心,我粗重的鼻息打在亚子的脚趾上,汗味儿和酸味儿最为浓烈的地方,然后又裹挟着新鲜的足汗气息和酸味返回。我兴奋极了。放下,亚子的一只脚,两只手分开亚子这只脚的脚趾,有些晶莹的汗液拉丝,诱人极了。

   我挨个脚趾缝的舔舐,将亚子脚上的每一滴足汗都吃进嘴里,每一丝足味儿都吸进肺里。

   期间亚子的呻吟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媚。

   我的下体坚挺,火热难耐。正当我想一边挠着亚子的淫荡足心,一边做爱时。

   我脑子里突然又出现了一道影子。

   我改变了主意,我躺了下来,让亚子自己在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塞了颗跳蛋,然后坐在我旁边,脚冲着我,一手套着汗湿足袋,握住我的肉棒,另一只手准备着不停的玩弄着我的龟头,蛋蛋。

   我脸上放着亚子另一只足袋,刚好可以闻到诱人的足味儿,嘴里含住亚子的脚趾,一只手抓着亚子的另一只脚,开始轻轻挖挠着亚子发情的淫荡足肉,另一只手里拿着跳蛋的控制器。

   亚子撸动我肉棒的速度和对我进行龟头玩弄的程度会随着我调整跳蛋的震动频率来调整,换而言之,跳蛋震动的越快,我的肉棒会被撸的更快,龟头会被更恶劣的玩弄。

   随着我将跳蛋拉到一挡,跳蛋启动了,亚子一声嘤咛。

   然后包裹着我肉棒的汗湿足袜手也开始撸动,柔软的棉质触感加上亚子微微的用力摩擦撸动,亚子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做圈装,在我的伞状部上下摩擦。

   快感源源不断的从我的肉棒产生,我不停的舔弄着嘴里亚子的脚趾,挠着亚子发情的足肉。

   显然,亚子很擅长手交这种事情。不停的换着花样玩弄着我娇嫩的龟头。撸肉棒的手也很有节奏。

   嘴里除了不时轻笑,娇喘外,还很诱惑的说着

   要胳肢死我的坏坏肉棒。

   跳蛋的频率,一会儿一,一会儿三。

   亚子咋弄我肉棒的频率也一会儿慢,一会儿快的。终于,我察觉我快要射精了。

   将跳蛋拉到最大,想着和亚子一同达到高潮。

   但是谁知亚子察觉到了我即将高潮,足袜手立马松开了我的肉棒,一把包裹住了我的肉棒,用掌心抵住龟头,旋转,然后另一只手不停的在我肉棒,蛋蛋上胳肢。

   剧烈的射精欲望,加上剧烈的痒意。我的精液喷薄而出。精液顺着足袋留下,涩情极了,另一只手慢慢的撸着我的肉棒,试图让我将肉棒里的精液排空。

   但是马上,亚子拔出了小穴里的跳蛋,然后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脸上,我的嘴刚好对着她的小穴。

   “客人,原谅亚子的冒犯,但是,仅仅是客人高潮,亚子还没有舒服呐,另外,亚子真的会好好胳肢客人的坏坏肉棒哦~”

   说着就开始在我的肉棒,蛋蛋上爬搔,足袜手开始用粘满精液的足袋胳肢我的龟头。龟头上的涩情痒感很让我很快又立了起来,闻着亚子小穴淫荡的发情味道,我舔了起来。

   那一天夜里,亚子被我舔到了高潮连连,我被亚子胳肢成了射精笨蛋。

   第二天,我交出了我的大半工资,走出了风俗店。

   随后几天我都在找工作,但是都没有成果。无奈之下,我把眼光看向了网络,我开始写起了小说。

   幸运的是,在我误打误撞之下,似乎写出了很受大家欢迎的作品。

   我的生活逐渐富裕了起来,但是我依旧没有回家,偶尔还是能瞥见影子。

   直到,我的新任编辑,美玲小姐出现。

   我偶尔能瞥见的影子似乎消失了,转而出现的是美玲小姐的脸。

   恍惚间,我觉得美玲小姐的眉眼间好像和什么东西有些神似。

   很快,我就和美玲小姐结婚了。结婚当天,宣誓以后,美玲突然问我

   “然君,你知道在中文里植物的区别吗?特别是稻子和稗子?”

   这个问题……

   新婚的当天夜里,我将美玲绑成了大字型。美玲赤身裸体,我也一样。我们彼此拥吻,含情脉脉。

   待到美玲面色潮红,我肉棒坚挺时,我停了下来。

   接下来是我和美玲常玩的,挠痒肉棒套袜射精游戏。

   “被坏蛋变态然君抓住了,要被惩罚了~美玲三天没洗的骚臭淫荡足肉会被然君狠狠的胳肢,酸臭的小白袜还要套在变态然君的大肉棒上,可怜的酸臭足袜和汗臭小皮鞋,还有美玲淫荡欲求不满的脚底都会被精液射满~”

   “可爱的小美玲啊,酸臭淫荡的足肉是然君最喜欢的了,然君一定会好好胳肢的。对了,小美玲猜猜自己哪里不会被精液射满?要乖乖讲出来哦,不然,今天会出动刷子先生哦。”

   “坏,然君真坏,除,除了小美玲湿的一塌糊涂,瘙痒难耐的淫荡小穴不会被精液射满,别,别的都会被然君的精液侵犯~”

   是了,美玲是个狂热的抖m。我们确认男女朋友关系后经常这么玩。

   我拿起散落在地上的小白袜,闻了闻,酸臭味直冲天灵。

   我很喜欢美玲的脚味。

   然后挺着大肉棒走到美玲脸旁边,将小白袜给美玲也闻了闻,臭的美玲直皱眉头。

   “小美玲这么酸臭的脚丫,说说吧,应该怎么被然君惩罚呐?是仔细教训教训小脚趾,还是帮美玲的足心复习复习指头算数?还是说,都想要呐?”

   “小美玲,都想要~”

   “真是贪心的女孩儿~”

   然后我用我的肉棒在美玲的脸上轻松的打了打,在她渴求的眼神里,把她的酸臭白袜套在了我的肉棒上。随后来到了床尾。

   此时的美玲已经主动把脚趾后仰,将足肉暴露。

   我伸手限制住了美玲的脚趾,然后用手指沿着美玲足底的一条条纹路细细的胳肢起来。嘴里还唱着欢快的涩情歌谣

   “胳肢胳肢脚丫,是谁怕痒的小脚丫?

   胳肢胳肢脚丫,是谁淫荡的小脚丫?

   美玲的脚丫最怕痒,美玲的脚丫最淫荡。

   娇嫩的脚趾,淫荡的足心

   ……”

   美玲的笑声不时夹杂着叫爽声。

   让我的性欲高涨。

   拿来一旁的震动棒,翻来美玲充血的阴唇,抵住美玲可爱的豆豆。

   在美玲发情坚硬的嫣红乳头上贴上两颗跳蛋。

   我的嘴里含着美玲的酸臭白袜,鼻尖在美玲的汗臭鞋底里不停的蹭着,闻着。

   开启美玲身上的小玩具,

   一手不停的挠着美玲的脚心,一手拿着美玲的小皮鞋,不停的用肉棒去抽插。

   龟头不停的侵犯美玲的鞋子。

   美玲的淫荡笑声,娇喘声,叫爽声,求挠声,我抽插美玲的小皮鞋越来越快。

   最后射了美玲大半鞋子的精液,一边听着美玲说着淫荡足肉要怀孕了,一边将精液均匀涂抹在美玲的足肉上,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我和美玲的婚后生活很美满,但是如果硬要说有不和谐的地方就是,有时候玩挠痒游戏时,美玲希望我能内射她,但是我总是在最后闪过一道影子,美玲的影子,以至于我每次都推脱。每次都会用别的方式满足美玲。

   但是,生活就像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

   美玲在我们结婚两年后病逝了。

   是在编辑部熬夜加班时猝死的。

   几天后,我料理完了美玲的葬礼,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

   将身子甩在了床上,我这个视角刚好可以看到鞋柜。

   我此刻心理的感觉很奇怪。我的爱人去世了,但是这几天来我却并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是因为我不爱美玲吗?是因为我冷血吗?还是因为某种我无法理解的原因?

   我没办法解释,我只是脑子里空落落的。

   半夜,突然惊醒,肉棒坚挺。下意识的想抱住身旁的美玲,想用肉棒叫醒她,让她一边帮我撸肉棒,一边对我说些淫荡的话。

   但是我在一旁摸了摸,只有美玲生前使用过的枕头和躺过的床单。冷冷的,已经好几天没有再次接触到它的主人了,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这时巨大的空虚和悲伤突然袭来,我这才真切的意识到,是了,我的爱人,我的妻子,我的小痒奴,美玲,走了。几天前由于熬夜走了。

   泪水溢出,我的喉咙紧缩,疼痛,没办法说出一个字,只能像哑巴一样发出低沉的颤抖怒音。

   我头埋在美玲的枕头上,嗅着残留下来属于美玲的淡淡气味。

   泪水像断了链的珠子,不停的打湿着枕头。泪渍逐渐扩大。

   第二天清晨,我很早就起床了。穿上了我昂贵的礼服,然后像往常一样做好了早餐,来到卧室敲了敲门,

   “美玲,我的小可爱。吃饭了。”

   然后走到桌子上,绅士的替美玲拉开了椅子。

   坐在了美玲的对面,吃起早餐,聊起了天,甚至还讲了个黄段子,就像美玲还在一样。

   吃过饭后,我打开了美玲的鞋柜,有股淡淡的酸臭。

   带着美玲酸臭脚味的空气凉凉的,吸入鼻腔也是凉凉的。之前美玲熬夜时,天气也有这么凉吗?

   我拿出美玲常穿的运动鞋,使劲的闻着,这是美玲最后留给我的味道了。

   闻着美玲的脚味儿,我自己露出下体,撸着自己的肉棒。待到硬度适合,肉棒深入鞋子,顶撞,蛋蛋撞击鞋口的声音,龟头冲击的声音,以及我泪水落地的那啪嗒声。

   下午,我在整理美玲的文稿时,突然看到了两行中文,我去查阅了词典,上面写着

   “ 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

   告诉你稗子那提心吊胆的春天 ”

   在这一刻,我心中的某些执念悄然坍塌。

   几日过后,我带着美玲的一双小鞋子和小袜子,以及那张中文文稿回到了家乡。

   父母对于我的回家并不亢奋,原因无他,我的爱人,他们的儿媳永远留在了东京。

   随后的几天,我在和父母的交流中,偶然得知了一个消息,旋子也遭受了命运无情的戏弄。

   她在我离开的几年后草率的找了个人嫁了,婚姻并不幸福,而后没多久出了车祸变成了植物人,被丈夫无情抛弃,并且分走她的大半财产,这件事把旋子仅在世的母亲气到晕厥,又因为抢救不及时过世了。现在的旋子一个人躺在疗养院里,靠着救济组织维持生命。

   很快,我就来到了疗养院。

   看到旋子的时间,我呆住了。旋子?美玲?!

   此刻长期输液的旋子略显消瘦,眉眼间神似美玲。

   第二天我就安排了医生将旋子带回了我东京的家,我决心亲自照顾。

   第三天,告别父母。

   第三天下午,我回到了东京。

   看着躺在床上的旋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想到了很多。如果我早一点明白植物的区别,是不是就会和旋子在一起?是不是美玲就不会猝死?又或者,我早一点明白,植物的区别,我是不是就可以给美玲一个她想要的答复?至少我能让美玲开心。

   想了很多,我看着病床上的旋子,我来到了她的脚边,低下头,闻了闻,没有味道,并且冰凉。

   我含住旋子的脚,一处处的舔舐起来,直到旋子的脚油光水滑。

   然后用纸巾擦掉了旋子脚上的口水,把美玲的鞋袜给旋子穿上。然后脱光了旋子的衣服,也脱下了我的衣服。

   用手将肉棒撸硬,然后用肉棒顶在旋子的腋肉上,摩擦,直到流出先行液,然后来到旋子脚边,将她大腿抬起分开,舔弄着旋子的小穴,直到爱液横流,然后扶着大腿,挺了进去。

   美玲,旋子,如果,我是植物学家,或许我就能早早的知道

   “

   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

   告诉你稗子那提心吊胆的春天

   ”

   写在后面

   这篇是在某大佬群里说他家有只叫十七的可爱修狗而突发的灵感。

   然后,这篇结尾依旧算是烂尾了,我会继续努力学习改进。

   以后尽量写一些快乐的东西,我下一篇肯定写快乐的,要是不写女装被大姐姐玩。(嘛,虽然这样说,不过其实笔者留了长头发,长的也很女相,经常被人说雌爆了,不说话挺难分辨的,穿一般中性衣服就像女的了,所以女不女装倒是都可以,不算什么,主要是想,不是,是被大姐姐玩是惩罚,诶嘿~)

   对了,拜托诸君看了给我一个评论,我会很受鼓舞。当然,骂的太难听就算了。

   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做人不缺爱,做爱不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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