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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院三姐妹的劫难

   “我回来了,上了一天的班,累死了,今天轮到你们谁帮我放松放松了?”

   随着公寓大门的打开,阿实一边换上了拖鞋,一边像是情侣之间到家问候一般冲着屋子里喊着,随手把脱下的衣服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才慢慢的走到卧室前,让人奇怪的是,卧室的门上居然紧紧的挂着三把锁,更加夸张的是就连门框都用隔音棉给贴的严严实实的,似乎是生怕屋里的声音传出来一般,阿实取下了挂在皮带上的三把钥匙,依次打开了门上的锁,若有若无的呜呜呻吟声随着铁门的推开传进了阿实的耳朵,阿实进屋反手推上了卧室的门,按下墙上的开关,随着卧室里吊灯的亮起,不大的屋子中间的吊杠上挂着三个不同颜色的丝袜睡袋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里面包裹着的人形似乎是听到了开门的动静,被吊在吊杠上的这几具被紧密包裹的肉体在半空中不断扭动着腰肢,从睡袋里传出来的阵阵呻吟声也要比之前大了不少,夹杂在呻吟声中还有丝袜睡袋里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嗡嗡嗡振动声,

   “让我来检查检查你们今天的工作成果。”

   阿实一边说着,一边抱住了最左边的那个浅肉色的丝袜睡袋,弯下腰去把鼻子凑到袜脚处轻轻的嗅着,被他抱在怀中的那具人形似乎是被吓到了,被丝袜睡袋束缚在一起的脚丫子猛的一挣,咚咚一声结结实实的踹在了阿实脸上,失去了平衡的阿实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没想到这几个女人被拘束成这幅模样还是这么有精神,刚刚的浅肉色丝袜睡袋的袜脚似乎并没有让阿实满意,他也不急着放下半空中的丝袜睡袋,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拿起放在一旁柜子上的三个遥控器,

   “今天的味道不行啊,你个小贱人今天至少偷懒了三个小时,罚你们三个加倍的补上。”

   随着遥控器的开关被按下,屋里的嗡嗡振动声陡然间变大了不少,直到三个遥控器都被调到了Max档,阿实才把遥控器扔在一旁,欣赏起面前的作品来,三个丝袜睡袋里包裹的女人身上的玩具都是自己布置的,无论是两个小白兔上的电击贴片,还是蜜·穴里和脚尖上固定的几颗无线跳蛋,甚至是后·庭里那颗充气到最大的震动肛·塞都被调到了最大的档位,三个女人像是触电了一般,在空中狂乱的扭动着碰撞在一起,奇怪的是丝袜睡袋里的呻吟声却也没有变大多少,阿实对自己亲手完成的蒙堵很是满意,每个女人的声音都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嘴巴里塞着从她们身上扒下来的新鲜酸臭裤袜不说,就连能够发出哼鸣的鼻孔,都被她们三个人巡演时穿了差不多快四天的短丝袜交换填满了鼻孔,脑袋自然也是不会放过,一人套了三只已经被穿到脚尖发黑的长筒丝袜,隔着丝袜睡袋也只能够看到三个女人被长筒丝袜层层包裹着的脑袋,根本没有办法认清脸来,这样的严密的蒙堵让她们即便是受到这样的刺激,所发出来的声音也就仅仅能到这个程度了,

   “好了,玩具的定时我设到了一个小时,你们就继续在这儿好好享受,等下我再来检查你们的运动成果。”

   说完,阿实转身走出了卧室,将呜呜呜的呻吟声和嗡嗡振动声全部封在了门内,自顾自的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丝袜睡袋里的三个女人已经被吊在这里整整一天了,胸前时不时微微放电和振动的乳贴已经让她们苦不堪言了,下身的两个洞里面塞的满满当当的玩具不断玩弄着她们下身最娇嫩的部位,混沌的记忆中已经数不清楚高·潮了多少次,喷薄而出的蜜汁几乎全部都被包裹在外面的层层臭丝袜给吸了个干净,现在后悔也已经完晚了,在蜜·穴里疯狂搅动的跳蛋又一次把她们刺激到高·潮时,几乎要失去意识到她们脑海里像是走马灯一般闪过了前几天的画面。

  

   临江剧团内,随着舞台幕布的缓缓落下,三位美少女战士伴随着一阵悠扬的音乐,消失在了幕布后,铺天盖地的掌声从台下传来,台上的三个女人不禁是松了一口气,演出终于是完美结束了,准备了差不多两个月的舞台剧,虽然观众大部分都是青少年和小孩子,但是三人的性格和舞台剧里的美少女战士角色倒是有几分相似,英姿飒爽的小丽扮演的是美少女战士里的火星,而性格像是大姐姐的木星是和小丽差不多高的小琴扮演,比她们两个矮一个头的小爱自然是负责扮演最为年轻活泼的金星,完美落幕的演出让三个人也是兴奋不已,还没走下舞台就开始起叽叽喳喳起来,

   “呼,总算是演完了,累死了,这几天为了排练恨不得都是在剧院睡的,衣服都几天没有换了,我现在只想赶快去回去洗个澡凉快凉快。”

   “不行,你每次洗澡在厕所一呆就是一个小时,我们两个在外面等你等的都要急死了,你得等我们两个洗完你再去!”

   “那也不能怪我啊,我每次洗澡都顺手把换下来的丝袜内裤一起洗了,哪像你们,脱下来的臭丝袜内裤往厕所里一扔,洗澡的时候都能闻到那股臭味,还有你们两个身上的丝袜也几天没洗了!和你们隔这么远都能闻到味道。”

   “你脚上那双肉丝也有好几天没换了吧,还好意思说我们,小心等下我们两个把丝袜脱下来塞到你嘴里!”

   几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着,演出成功的喜悦让她们的话也不由自主的变多了起来,回到了后台的更衣室,三个女人脱下了身上美少女战士的装扮,虽然已经是快十月份的天气了,挥之不去的秋老虎还是让空气变得闷热无比,更不用说她们还穿着舞台剧扮演美少女战士的长靴,即便是薄丝袜,闷在不透气的长靴里面在舞台上演出将近一个小时下来,脚汗已经完全把丝袜浸透了,粘哒哒的粘在脚趾上十分不舒服,三个人仅仅是换上了日常的衣服,却并没有把脚上的长靴给换掉,她们也知道在靴子里闷了这么久的丝袜味道肯定好不到哪儿去,当着另外两人的面也不好意思脱下来,小丽和小琴换上了米白色和黑色的连衣裙,稍稍矮一些的小爱则是一身运动服配上蓝色的短裙,三个人收拾了一番,踏上了回家的路。

   为了省钱,她们三个就在剧院旁边租了间三室一厅的公寓,平时洗手间和客厅都是共用的,三人也没少为洗手间的使用权而吵过架,滴滴回到公寓的她们一边说笑着一边上楼,高筒靴踏在走廊上发出清脆的回响声,着急回家的她们丝毫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一双鬼鬼祟祟的眼神跟上了她们,看着她们上了楼,躲在角落处的人影缓缓的走了出来,正是住在隔壁的阿实,大学刚刚毕业的他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工作,只好整日待在公寓里打游戏,除了每天拿外卖,几乎会不踏出家门,性格有些内向的他心里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是喜欢女人穿过的臭袜子,特别是丝袜,正常人来说避之不及的臭丝袜对于他来说简直是甘之如饴,公寓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呆在家里打游戏的他偶尔也能听到隔壁几个青春洋溢的妹子们传出来的打闹声,母胎单身的他每天被这些银铃般的声音给诱惑,忍不住有了一些邪恶的想法,悄悄摸摸的观察了一段时间,这三个女人最近都是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身上有时候甚至连剧服都没来得及换,看来应该是在附近的剧院上班,这下可给阿实找到机会了。

  

   趁着她们出去上班的机会,阿实悄悄的摸到了她们两个的门口,抱着一丝希望推了推,锁的严严实实的铁门却是断绝了他的念想,正当他准备失望的回自己的房间,忽然想了起来,公寓后面走廊的一排不正是卧室的窗户,说不定她们屋里的窗户没有锁呢,阿实蹑手蹑脚的来到公寓后面的走廊,一、二、三,这扇应该就是她们卧室里的窗户了,蓝色花纹的窗帘让阿实根本看不到里面,伸手推了推窗户,这回运气不错,窗户居然真的没有锁,阿实顺势把窗户推开了一个角,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屋里一股浓郁的酸臭脚丫子味道混杂着香水味随着窗户被推开扑面而来,差一点把他熏一个跟头,即便是有着深深的恋物癖,如此恐怖的脚臭味道也是让他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从女孩子的卧室里飘散出来的,阿实屏住呼吸朝着卧室里看了过去,难怪,卧室的地上到处散落着各式各样的丝袜,肉色、黑色,还有丢的乱七八糟的短丝袜,皱皱巴巴的丝袜上面发黑发硬的痕迹让阿实不禁咽了咽口水,没想到平时看上去光鲜亮丽的女生居然这么邋遢。

  

   这也不能怪她们,好巧不巧阿实偷窥的这间卧室正好是小爱的,这几天为了剧院里的演出,她们几乎每天晚上都是十点多才回到家,排练了一天精疲力尽的她们根本懒得动弹,更不用说洗衣服了,随手把丝袜脱下来甩在一边就上床睡觉了,这才在卧室里积攒了这么多的臭丝袜,看着离自己最近的那双肉色短丝袜,袜尖甚至都已经黑硬了,阿实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去够,可是窗户上的防盗网让他有些悻悻然,即便是伸手也没有办法够到扔在地上的丝袜,有些无奈的他只好强忍着欲望看着屋里这些臭丝袜,重新拉上窗帘关上窗户回到了自己的家。

   自从偷看了小爱的卧室之后,阿实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每一天趁着她们不在家的时候都要假装走错门去推一推试试看,想要碰碰她们没有锁好门的运气,另外的两个女人的卧室是什么样,里面是不是也到处扔着臭丝袜,屋里的臭袜子不断勾引着他的馋虫,逐渐的他也不再满足于仅仅是通过窗户去偷偷的闻小爱卧室里的臭丝袜味道,甚至开始在晚上偷偷的躲在公寓入口,观察着她们三个的行踪,这天晚上,阿实向往常一样,估摸着隔壁的三个女人快要下班了,提前躲在公寓门口的树荫后一边玩着手机一边等着,听到她们熟悉的打闹声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今天要比往常回来的晚一些,似乎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儿,三个女人说说笑笑的走着,靴子踏在地上的清脆哒哒声如同时踩在阿实的心里一般,让他忍不住把头探了出来,几个女人身上的装扮让阿实不禁眼前一亮,两个个子稍高一些的女人腿上的肉色和咖啡色亮光裤袜透过裙子和高筒靴的缝隙,在路灯的照射下不断反着光,稍矮一头的短发女人看上去更加诱人,勉强遮住大腿根部的短裙配上大腿上泛白的浅肉色亮光裤袜,看得阿实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眼见着三个女人进了楼道,阿实慌忙跟在后面冲了上去,即便是跟在后面不短的距离,都能够隐隐约约的闻到从三个女人身上和靴子里飘散来的阵阵汗酸味道,丝袜脚的酸臭味道对阿实来说就像是催情剂一般,下身都忍不住硬了起来,一直跟着三个女人到了门口,小爱她们似乎是沉浸在演出成功的兴奋当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一路跟随的脚步声,掏出钥匙就开了门,为了争夺洗手间的使用权,三个人你拥我挤的冲进了客厅,就连大门都忘记了关上,钥匙就插在锁眼里面,这一幕被身后的阿实看了个一清二楚,这么好的机会就在眼前,阿实看得眼睛都直了,冲向前去就想要把钥匙拔下来拿走,转念一想,万一她们几个发现钥匙不见换锁了不就前功尽弃,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偷偷溜进去看看,就算被发现了也可以说是看到钥匙挂在门上,给她们送进去,还能做一个顺水人情,色心壮胆的阿实蹑手蹑脚的拧着钥匙,把钥匙从门上拔了下来,推开了房门。

   扑面而来的酸臭味道差点让阿实咳嗽出来,慌忙伸出手捂住了嘴巴,与之前隔着窗户闻到的丝袜臭味道不一样,客厅里飘散的脚丫子汗臭味道似乎还带着体温,感觉就像是刚刚运动完从脚丫子脱下来一般,三间卧室的门都紧紧闭着,只有洗手间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看来是有人在里面洗澡,阿实这才放下心来从门口往里走着,“扑通!”脚下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差一点把他绊了一跤,定睛一看,居然是几双长筒靴,看样子是她们刚刚回来脱下来就直接扔在这里的,更让阿实惊喜的是,靴筒的外面居然散落着几只黑色肉色的亮光连裤袜,皱皱巴巴的袜筒和已经有些油光发亮的袜底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刚刚从脚丫子上脱下来的,这下可是运气好到家了,自己日思夜想三个女人刚刚脱下来的新鲜丝袜居然就在眼前,阿实蹑手蹑脚的捡起那双肉色的亮光裤袜,贪婪的把整只袜脚蒙在鼻孔前,用力吸了一口,带着热气的汗酸味道如同是催情剂一般,越是让阿实一阵一阵的犯呕,下身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之前都只是隔着窗户在闻,突然之间这么近的闻着这几个女人刚换下的臭丝袜,浓郁的味道让他脑袋都有些发晕,手上拿着的袜脚也不由自主的里鼻子远了一些,没想到这几个女人这么不讲卫生,穿出来的丝袜味道简直可以比得上是生化武器了,阿实顺手抄起地上的另外两双臭丝袜,想要拿回家慢慢的享受,可是转念一想,要是自己现在拿走了,万一这几个女人发现丝袜不见了,以后自己再想要进来闻可就没有机会了,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他还是能够分出来的,厕所的水声依旧在哗啦哗啦的响着,阿实咬了咬牙,手中还带着体温的臭丝袜不断蛊惑着他,干脆在这里闻着来一发再说,说干就干,精虫上脑的阿实一手拿起那双泛白的浅肉色连裤袜,把袜裆翻了过来,凑近鼻孔用力的闻着,淡淡的香水味道加上汗酸味中夹杂着一丝尿骚味道,配合着阿实另一只手的上下抽动,他整个人不断在脑海中意淫着,似乎是几个女人新鲜的臭丝袜脚直接踩在了自己的脸上一般,阿实一边回忆着三个女人的长相,手中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整个人沉浸在手中丝袜的酸臭味道中,丝毫没有注意到,浴室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轻轻的脚步声慢慢的靠近了他的身后,“扑通!”一声闷响在他的脑后响起,剧痛之下,阿实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眼前一黑,整个人缓缓的倒了下去,失去了知觉。

   在厕所洗澡的正是三个女人中最矮的小爱,擦拭身体的时候她就已经听到客厅里面奇怪的动静,可她毕竟是和小丽和小琴住在一起的,也没当一回事儿,以为是另外两个女人在客厅里面找着什么,带着浴巾和头巾的她缓缓走出了浴室的门,洗完澡后的她感觉浑身上下清爽不已,脸颊也因为热水的冲洗变得红润了不少,就当她准备到客厅把自己换下来的臭丝袜拿到厕所扔进洗衣机里,刚刚从过道里踏出半步的她惊恐的发现,客厅里居然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更加恐怖的是,男人的一只手中拿着的正是自己刚刚从脚丫子上脱下来的浅白色连裤袜,另一只手正疯狂的在下身套弄着,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进来的!这双裤袜自己表演已经穿了好几天,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丝袜在高筒靴里面闷出来的浓郁味道了,今天本来打算脱下来扔进洗衣机里洗一洗的,没想到居然让眼前这个变态的男人拿来闻,小丽和小琴似乎都在各自的卧室里面,自己一个人肯定对付不了面前这个强壮的男人,小爱的目光落在了走廊角落的那根木质棒球棍上,那还是之前小丽为了排练一场棒球的演出专门买回来的,结果就这样扔在了一旁,现在正好能够派上用场,小爱踮着脚尖拿起球棒来到了阿实的身后,用力一挥,“砰!”的一声,眼前的这个男人应声倒在了沙发上。

   “小丽小琴!快出来!屋里进来了一个变态小偷!!”

   阿实晕倒之后,小爱就再也没有了忌惮,大声的喊着,小丽和小琴听到了动静也从卧室里面冲了出来,闷热的天气加上刚刚演出完身上出的一身臭汗,两个人都是脱光了衣服只穿着内衣在在卧室吹着空调,看到客厅里沙发上晕倒的男人,她们两个也是吓了一跳,

   “这个变态,刚刚居然拿着我刚刚脱下来的臭丝袜在闻,还······还······”

   小爱有些害羞的说不出口,小琴和小丽一看到晕倒在沙发上阿实一只手上还拿着那双袜底已经被穿到变色的淡白色连裤袜,另一只手伸进了内裤里,也是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现在要怎么处理······报警么?让警察来抓他进去关几天?”

   “报警也没用吧,看样子他也没有偷什么东西,就算是偷丝袜也警察也不会管的吧······”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把他放回去吧?”

   三个女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小爱看到这个陌生的男人手中还拿着自己的丝袜,不禁气不打一处来,之前只是在网上看见过这种恋物癖的变态,没想到这回真的让自己给遇到了,一个报复的点子在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出来,

   “别,我有一个好主意,这个变态不是喜欢丝袜么?我们就好好的让他帮我们洗洗袜子,反正他是偷偷的溜进来的,量他也不敢逃跑。”

   小丽和小琴听她这么一说,纷纷都来了兴趣,毕竟这段时间演出的压力也不小,好不容易演出完了,正好拿眼前这个男人解解压,

   “来,你们几个,把这几天换下来的丝袜都给拿出来。”

   小爱指挥着另外两个女人,自己却是先把阿实给翻了个身,让他趴在了沙发上,地上的三双刚刚从她们身上脱下来的裤袜正好派上了用场,小爱先是从阿实的手中拽回了自己的那双淡白色的连裤袜,把阿实的双臂在身后扭在了一起,交叉捆绑起他的手腕来,对付男人她自然是不敢掉以轻心,几乎是下了死手,先是用袜裆把阿实的两个拳头包裹在了一起,接着用两条袜腿在阿实的手腕上十字交叉,一圈一圈缠绕着,光滑的袜腿几乎都快要陷进手腕的肉里去了,一直缠绕了几圈,手中只剩下两只袜脚了,小爱这才把袜脚捆在一起打了个死结。捆绑完了双手,小丽和小琴也一人端着一个脸盆从洗手间走了出来,这几天忙着排练这部剧,她们三个回来几乎是洗了澡倒头就睡,换下来的丝袜根本就没有时间洗,都差不多攒了一盆子,短丝袜、连裤袜、长筒袜在盆里应有尽有,三个人互相交流了一番眼神,拿起盆里的丝袜就往阿实的身上招呼了过去,长筒袜和连裤袜不用说,全部用来捆绑阿实的手脚,小爱和小琴负责阿实的上半身,小丽负责他的下半身,先是把阿实浑身上下的衣服给扒的只剩下了内裤,小丽拿起几双皱皱巴巴的长筒丝袜,绕着阿实的双腿在脚腕,膝盖上下都捆绑了几圈,最后还不忘记用剩下的两条长筒丝袜穿过丝袜做成的绳圈中间拉紧,更加夸张的是,就连脚趾头都没有放过,小丽顺手从盆里拿起两只短丝袜,把阿实的两根大拇指也严严实实的捆绑在了一起,这下即便他有天大的力气,也没有办法把双腿给分开丝毫,上身就更不用说,小爱和小琴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学过捆绑,几乎都是用着蛮力把丝袜在阿实的手臂上和胳膊肘上束缚着,每一条酸臭的丝袜几乎都深深的勒紧了阿实光溜溜的肉体里,灰色、肉色、白色的裤袜和长筒袜交叉纠缠在一起,看上去有些滑稽,即便是丝袜有弹性,可是几乎把整整一盆的长筒丝袜和连裤袜全部用在阿实的身上,根本无从解开,更不用说那些发硬发黑的袜脚打成的死结几乎在阿实身上到处都是,被交叉捆绑在身后的双手想要解开这些死结简直是天方夜谭,双腿和双手都已经捆绑了个结实,三个女人都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把阿实抬起来扔在了地毯上,

   “接下来怎么办?小爱,你平时点子最多,出出主意。”

   小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气还没有消的一脚踏在了阿实的身上,

   “先把他的嘴巴塞住再说,免得他等下叫出声来。”

   一旁的小丽和小琴也是机灵,顺手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两条崭新的丝巾,就想要往阿实的嘴巴里面塞进去

   “等下,他不是喜欢闻我们的臭丝袜么?不如等下等他醒了让他好好尝尝。”

   小爱一边举起手中的一双早就已经皱皱巴巴的肉色短丝袜,抖落了一番,早就已经发黑的短丝袜袜底甚至能够抖落下来脚汗凝结成的汗渍,

   “妈呀,臭死了,这丝袜你多久没有洗过了,赶快拿开。”

   “你要把这丝袜塞到他嘴巴里呀,等下别把他给熏死了。”

   “不然怎么惩罚这种变态,就该让他好好的帮我们洗洗臭袜子。”

   三个女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瘫在地毯上的阿实不知道什么时候转醒了过来,怎么回事,他摇晃着脑袋,昏倒前的最后印象就是那双淡白色的连裤袜,眼皮子还昏昏沉沉的,阿实想要从地毯上坐起来,这才发现,浑身上下像是被紧紧的勒在了一起,双手双脚似乎都已经失去了知觉,一点都没有办法动弹,他这才惊慌失措的打量起身上来,整个上半身都被各种颜色的丝袜给缠了个严实,手腕上挣扎传来的勒紧感让他明白身上的束缚远远不止这么简单,下身也是一样,双腿几乎被一条一条的丝袜给缠成了藕节的模样,脚趾甚至被两只短丝袜给勒的有些发紫了,

   “救命!!!绑······唔嗯!!”

   呼救声刚刚从阿实的嘴巴里传出,就被一双纤细的手死死捂在了嘴巴里,他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三个女人已经全部从卧室走了出来,正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巴的正是天天偷窥的卧室的主人小爱,阿实有些惊慌失措的透过捂住嘴巴的手呜呜呜的叫着,似乎是想要解释,小爱稍稍放松了些手上的力气,

   “我······我就是来还······还钥匙的······你们的钥匙落在门上没有拔······”

   阿实一边大口喘着气,嘴里结结巴巴说到,小爱却是冷冷哼了一声,

   “那你手里拿着的丝袜是怎么回事?”

   这下可把阿实给问倒了,脑袋飞速思考着想要编一个理由,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小爱一把将手上的一团织物捂在了阿实的口鼻上,阿实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股浓郁的臭酸菜般的味道一下窜进了他的鼻孔,呛的他忍不住咳嗽了出来,定睛一看,捂在自己鼻子上的居然是两只袜底已经发黑发硬的短丝袜!

   “怎么样,你不是喜欢闻我的臭袜子么?这双丝袜我都记不得什么时候穿的了,正好这几天剧团排练,每天差不多都要走两万步呢,这么浓的味道你肯定很喜欢吧,变态小偷?”

   阿实拼命摇着头,想要甩开小爱手中的丝袜,虽然自己是有恋物癖,可是自己拿着臭丝袜闻着和被几个女人强迫着闻着她们的丝袜完全是两种感觉,更不用说这双短丝袜的味道简直是让人痛不欲生,鼻腔仿佛都被呛到了一般,甚至能感觉到贴在鼻子前的袜底上发硬结块的汗渍,即便是阿实内心恨不得立马把捂在鼻子上这双臭丝袜给甩开,下半身也不受自己控制的硬了起来,被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的他下身的变化自然是逃不出三个女人的眼睛,

   “哇,闻着你这么臭的丝袜他都能硬起来啊,看来真是一个变态呢,等下让他也闻闻我的试试看~”

   “别急别急,大家都有份,先把他的嘴巴塞住,来,把你们的丝袜都给我一双。”

   小爱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了把丝袜捂在阿实脸上的手,终于能够从臭丝袜地狱中解脱出来,阿实大口大口喘着气,还没等他气喘匀,刚刚的那两只短丝袜就被小爱使劲往嘴巴里塞了进去,短丝袜的袜底整个贴在了阿实的舌苔上,咸涩的味道瞬间在他的口腔里爆散了开来,阿实甚至都不敢用舌头去把这双丝袜给顶出来,想要用力摇头把嘴巴里的这双肉色的短丝袜给甩出去,小爱自然是不会让他如愿,随手抄起小丽和小琴脸盆里的丝袜,不要命似的往阿实的嘴巴里塞了进去,先是一双黑色的短丝袜,接着又是一双白色的jk中筒袜,三双丝袜团在一起的体积也不小了,把阿实的上下颚给完全撑开了,小爱仔细端详了一番,两边的腮帮子还有不少的缝隙,她又从盆里掏出两只棉底的冰丝袜,一点一点的往阿实的腮帮子里填了进去,一共满满当当的塞了四双丝袜,阿实的嘴巴如同是丝袜开会一般,肉色白色黑色的丝袜在他的嘴巴里像是开了花,把他的嘴巴撑到了几乎最大,三个女人不同的脚汗味道混杂在一起,在阿实的口腔里酝酿着,

   “呜呜呜呜!!嗯嗯!!!!呜呜呜呜呜嗯嗯嗯额!!”

   被憋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的阿实拼命透过嘴巴里的丝袜叫着,再塞下去就要窒·息了!还好,小爱似乎也看出来阿实的嘴巴被塞到了极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阿实的舌头一顶一顶想要把嘴巴里的臭丝袜给顶出来,小爱顺手抄起盆里剩下的一双肉色连裤袜,把裆部展开了来捂在了阿实的嘴巴上,用袜腿在脑后缠绕了几圈,用力拉扯着,最后才把袜脚在脑后打了个死结,四双丝袜被彻底封死在了阿实的嘴巴里,即便是他的舌头用再大的力气,都不可能把嘴巴里的几双臭丝袜给吐出来,满满当当的丝袜几乎已经抵到了阿实的嗓子眼,直到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干呕的声音,小爱有些怕阿实等下真的窒·息过去,停下了手,似乎是为了去验证一番堵嘴的严密,小爱伸手用力对着阿实的脸颊扇了一巴掌,

   “叫什么叫,刚刚拿着我的丝袜在干什么!以前只是听说过有变态喜欢臭袜子,没想到居然真的能遇到,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忍受多臭的丝袜。”

   小琴和小丽也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阿实,她们两个本打算教训这个男人一顿就放他回去的,可是听小爱这么一说,她们两个也是来了兴趣,毕竟这段时间忙着排练节目,是时候好好放松一番。被丝袜绑的结结实实的阿实可就惨了,嘴巴里的臭丝袜撑的他的上下颚快要脱臼一般的痛苦,塞在嘴巴里的臭丝袜和刚刚从小爱身上脱下来的新鲜感不同,闷在盆里足足攒了差不多两个星期的丝袜堆积在一起,酸臭的脚汗味道发酵之后闷臭的味道愈发的浓郁了不少,嘴巴里咸涩发苦的味道让阿实苦不堪言,自己虽然是有恋物癖,可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三个女人的脚丫子居然这么臭,穿出来的丝袜一个比一个味道大,丝袜上的脚汗随着口水的分泌不断的在嘴巴里化开,然而舌头被三个女人的臭丝袜给压的严严实实的,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口水的分泌,只能够眼睁睁咽下那令人作呕的脚汗,本想狡辩一番的他现在也已经晚了,只能够通过鼻子发出一阵阵的哼哼声,似乎是在解释,又像是在抗议。

   “怎么?喂你吃了这么多臭丝袜还不满足?”

   看着阿实高高耸起的下身,小爱有些厌恶的说道,伸出脚对着他的裆部就轻轻踹了一脚,“呜!!!!!”钻心的疼痛让阿实猛得一下子三个女人的魔爪,滚到了一旁的地毯上,浑身不住的颤抖着,下身的疼痛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虽然是轻轻一脚,可还是差点踹的阿实差点昏了过去,然而下身却并没有因为疼痛而软下去,反而因为他的翻过身来仰面朝天彻底暴露在了三个女人的面前,看着三个女人一步一步逼近的脚步,阿实此时顾不得羞耻了,连连透过嘴巴里的臭丝袜哀求着,音调也比刚刚低了一个八度,

   “算了,小爱,明天再处理他吧,今天表演了这么久,早点睡觉好了,反正他被绑成这个样子也肯定跑不了,有的是时间玩~”

   一旁的小丽开了口,倒不是她不想要惩罚阿实,毕竟她比小爱大了几岁,整整一晚上的演出已经让她睁不开眼了,只想要赶快洗完澡钻被窝睡觉,小琴从刚刚开始就连连打着哈欠,看样子两个人都熬不住了,小爱也是不好说什么,有些意犹未尽的她看着阿实在地上翻滚拼命想要远离她们三个的模样,心里还是不太放心,

   “都去睡觉了没人看着他,等下万一跑了怎么办?不如这样,洗衣机里面不是还有不少平时穿的丝袜么,赶快拿过来!”

   阿实听到她们这么说,被丝袜撑得圆鼓鼓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自己的嘴巴已经一点空隙都没有剩下,难道她们还要用那些臭丝袜继续折磨自己?从厕所走回来的小丽手上拿着一堆花花绿绿的织物似乎是验证了他的猜想,让他恐惧无比的是,小丽手中的织物似乎是不只是有丝袜,里面还有几条卡通棉内裤和蕾丝内裤,

   “今天你就好好的在地上睡一晚吧~”

   小爱说着,一脚把阿实踹翻身过去,从小丽的手中拿起一条袜脚已经发黑的肉色连裤袜,穿过捆绑阿实脚腕的丝袜丝袜绳圈,另一只袜脚穿过了阿实捆绑在身后小臂上的丝袜,手中不断的用力,

   “来,你们两个也来帮忙,好好把这个变态给绑结实。”

   小丽和小琴也是一起上了手,一个在后面用力的把阿实的双腿往上抬,一个在阿实身前使劲把他的上半身往后抬着,这下小爱就轻松了不少,继续收紧着手中的丝袜,随着小爱的不断用力,阿实的脚尖离后脑勺也越来越近,可他毕竟是个男人,柔韧性要比女生差太多,腰椎快要断掉的痛苦让他眼泪都要出来了,透过嘴巴里面满满当当的臭丝袜拼命想要发出叫喊声,“不行了!腰要断掉了!”急促的呜呜呜声从阿实的嘴巴里拼命呼喊出来,可是小爱却完全没有停下手的打算,直到把裤袜拉到最紧,阿实的整个上半身和膝盖都已经微微离开了地面,只能够用肚皮勉强支撑着地毯,才能让自己不侧着倒下去,这样极限驷马的姿势让阿实身上关节都在咯吱咯吱作响,拼命扭动着浑身都在酸疼的关节,尝试着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让自己能够好好趴着,双手的手指在身后不断扭动着,想要够到捆绑自己手腕丝袜的绳结,这样的小动作自然是逃不过小爱的眼睛,

   “还想用手指解开?把他的手指也绑起来!”

   小爱看着卧倒在地毯上痛不欲生的阿实,心中似乎是升起了一缕奇怪的快感,可是灵活的手指要怎么去束缚住,看着盆里刚刚剩下的几双短丝袜,她顿时来了主意,拿起一双肉色的短丝袜,袜尖和袜跟都已经被穿出了灰黑色的痕迹,拿在手上的触感就已经十分不好了,和这么多臭丝袜闷在一起这么久,味道可想而知,她伸手把两只短丝袜像是手套一般,一边一只套在了阿实的双手上,用力的把袜筒往手腕上拽着,短丝袜几乎都被要她拽成了中筒袜,阿实的几根手指被短丝袜的袜尖紧紧的包裹成了拳头,只能够微微张开一些,果然有用!小丽和小琴见到套在手上的短丝袜起了作用,也是一人抄起两双,七手八脚的往阿实的手掌套了上去,最里面的肉色短丝袜,两双黑色短丝袜架上两双棉底冰丝袜全部被套在了阿实的双手上,阿实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双手手指像是被胶水给粘在了一起一般,几乎要用上全部的力气,才能勉强张开一点点,可只要力气稍稍一松,手指就立马又因为五层丝袜的弹性包裹在了一起,光滑的短丝袜上滑腻腻的脚汗让阿实的手指难受无比,没有办法扭头的他自然是不知道手指上套了什么,两只手在一起不断揉搓着,想要把包裹在手上的布料给蹭掉,可小爱已经想到了他会这么做,早有准备的她已经又拿起两只短丝袜绕着阿实的手腕紧紧缠绕了一圈打结,彻底把包裹阿实手掌的五双短丝袜给固定住,

   “好了,大功告成~”

   刚刚的一番捆绑也是让三个女人出了一身的汗,坐在沙发旁一边休息着一边欣赏着阿实在地毯上笨拙的扭动着被丝袜层层捆绑的身躯,一鼓一鼓的手指拼命想要挣脱短丝袜的束缚却没有丝毫的松动,这样的捆绑别说阿实了,就算是换成大力士来想要挣脱也是完全没有可能,

   “走吧,去睡吧,再绑等下把他要绑死了,就这样他不可能逃跑的。”

   晚上的表演加上刚刚到一番捆绑,小琴早就已经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她对这个变态的男人现在没什么兴趣,只想要早一点钻进被窝,小爱和小丽也起身打算关掉客厅的灯,

   “呜呜呜呜嗯嗯嗯!!呜呜呜嗯!!呜呜!!”

   阿实彻底慌了神,这三个恐怖的女人居然真的要把自己绑在这里去睡觉,这么难受的姿势绑一晚上关节非得废掉不可,透过嘴巴里填满的臭丝袜,阿实拼命冲着三个女人求着绕,此时他已经顾不得面子了,却没有想到,自己呜呜呜的求饶声似乎是提醒了这三个女人,小爱若有所思的开了口,

   “这我们怎么睡呀,把他的嘴巴塞住了怎么叫声还这么大。”

   阿实以为吵得小爱睡不着觉她就会放过自己了,嘴巴里的呜呜呜声陡然间变大了不少,嘴巴被臭丝袜塞的严严实实的他还是能透过鼻子发出不少的哼鸣声,

   “有了!把他的鼻子也塞上!这样他就没有办法出声了。”

   “怎么可能,他嘴巴被臭袜子塞满了,你还要把他的鼻子给塞住,等下窒·息了我们三个全都得完蛋!”

   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脸盆里还剩下的几双短丝袜让小爱有了主意,

   “这不是还有几双丝袜,用丝袜把他的鼻孔塞上,丝袜透气的,肯定不会窒·息,正好他不是喜欢偷我们的袜子么?就让他好好闻闻!”

   小爱顺手从桌子上抄起了一双筷子,拿起脸盆里剩下的一双不知道是谁穿过的肉色短丝袜,袜尖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袜跟也在舞台上的奔波中磨破了几个洞,看想去像是网兜一般,整只袜底皱皱巴巴的,手指轻轻一抖甚至能够抖落下来扑簌扑簌的脚汗结晶,光是凭借着手中丝袜滑腻腻的触感就已经能够想象到丝袜上可怕的味道,被极限驷马的阿实眼睁睁的看着小爱拿着这双恐怖的短丝袜凑到了自己的鼻孔旁,浓郁的咸鱼味道几乎让他不敢呼吸,拼命扭头想要躲避开这恐怖味道的来源,小琴和小丽眼疾手快,按住了阿实的脑袋,这下阿实就连脑袋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爱把一只短丝袜的袜尖拧了几圈,拧成了细细的一条,对着阿实左边的鼻孔捅了进去,右边的鼻孔则是用了另一只短丝袜破破烂烂的袜跟,似乎是怕松松散散的丝袜被阿实等下从鼻孔里甩出来了,小爱拿起刚刚的那根筷子,轻轻用力往里面捅着,直到把半只丝袜都捅进了阿实的鼻孔,剩下的丝袜再也没有办法往里面捅进去一丝一毫,她这才停下了手。

   阿实的鼻孔里现在仿佛是塞了两只鼻塞一般,只不过两只鼻塞却是用不知道是哪个女人闷在长靴里排练了整整几天的短丝袜做成的,小爱手中的筷子用力几乎让阿实感觉鼻孔都被丝袜给撑的大了一圈,光滑的丝袜不断摩擦着他的鼻孔内壁,让他忍不住噗嗤噗嗤打起了响鼻,想要把鼻孔里的两只丝袜给喷出去,然而小爱用筷子差不多把整只丝袜都给捅进了他的鼻孔,无论怎么用力,换来的都是气流被短丝袜死死堵住的憋闷感,嘴巴也被塞住的他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整张脸也变得通红,窒·息的痛苦让他再也忍不住了,透过鼻孔里的短丝袜鼻塞大口喘了起来,比想象中还要浓郁的咸鱼味道直冲鼻腔,仿佛是直接把鼻子贴在这几个女人刚刚从靴子里脱下来的丝袜脚上一般,恶心的味道几乎要让他整个人昏迷过去,被臭丝袜塞满的嘴巴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咳嗽声,然而鼻孔和嘴巴里满满当当的丝袜把他的声音彻底封死了,小爱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下总算是不会吵到她们几个睡觉了,这还不算完,小爱又从刚刚洗衣机里拿出来的那一堆织物里面捡起一条黑色蕾丝内裤,抖落了开来,裆部黄白色的脏乱痕迹清晰可见,也难怪,之前她们三个排练一天下来浑身上下的衣服几乎都湿了个透,更不用说捂在最里面的内裤了,扔在洗衣机里这条内裤也放了有两三天了,小爱小心翼翼的撑开了内裤的裆部,对准阿实的脑袋上就套了上去,内裤裆部味道最大的部位正好对着阿实的鼻孔,顺带也盖住了塞在阿实鼻孔里的两只短丝袜,接着又是一条淡粉色的卡通内裤,这条内裤是小爱自己穿的,昨天刚刚换下来,现在派上用场了,被两条内裤套住脑袋的阿实看上去滑稽无比,然而小爱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看了看地上,刚刚捆绑他的裤袜里面还剩下两双,小爱顺手捡了起来,撑开了袜裆,把裤袜的裆部正对准阿实被层层蒙堵的鼻子,接着用袜脚绕着阿实的嘴巴,用力缠绕了几圈,把裤袜固定在了阿实的脑袋上的同时也彻底断绝了他把嘴巴里的臭丝袜吐出来的可能性,

   “你就在这好好闻我们的丝袜吧~明天再好好招待你~”

   小爱一边调侃着,一边关上了客厅的灯,随着黑暗的降临,三个女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只剩下阿实在沙发上痛苦的翻滚着。

   被丝袜极限驷马捆绑在沙发上的阿实心中无比的后悔,如果之前早一点拿着她们几个扔在地上的丝袜就走,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客厅里重新恢复了寂静,阿实拼命透过鼻子里塞着的臭丝袜想要尽全力发出声音,来吸引屋里的三个女人注意力,极限驷马的姿势让阿实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咯吱咯吱作响,嘴巴里臭丝袜咸涩的脚汗早就和口水融化之后混杂在了一起,整个口腔都弥漫着三个女人酸臭的脚丫子味道,浑身上下缠绕着的丝袜已经深深勒进了他的肉里,更不用说鼻孔里塞着的两只酸臭的肉色短丝袜,虽然说丝袜透气不会让他窒·息,然而紧紧的挤成一团的短丝袜还是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几乎要费尽全身的力气,才能透过短丝袜的过滤来获取到为数不多的空气,短丝袜最浓郁的袜尖和袜跟的味道被他给吸了个饱,缺氧的痛苦加上被鼻孔里的臭丝袜紧紧的蒙堵熏的他头晕目眩,可为了获取赖以生存的空气,他只能够拼命的大口呼吸着酸臭的脚汗味道,此时的他还是没有放弃希望,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拼命的往外鼓着,想要挣脱手腕上的层层短丝袜,换来的却只能是手指上传来的脚汗滑腻的触感,更让阿实绝望的是,他越是拼命挣扎,所需要的氧气也就越多,内裤上尿骚味道和女人分泌物特有的腥臊味混杂在一起,加上短丝袜的酸臭味道彻底占据了他的嗅觉,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上刑一般的痛苦,避无可避的味道让阿实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去解开手指上的短丝袜和手腕上的绳结,只能够认命似得倒在了沙发上,一点一点往前蹭着,想要把鼻孔上骚臭的内裤和酸臭丝袜的蒙堵从脑袋上蹭掉,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实感觉四肢都已经快要失去了知觉,然而脑袋上的蒙堵和手腕上的束缚却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鼻孔里面的臭丝袜也慢慢被呼出的水汽给打湿,发酵过后的脚汗味道似乎是更大了,脑袋里的神经都随着臭丝袜味道的吸入而一跳一跳的生疼,尝试了无数次,三个女人对他的丝袜束缚却是一点都没有放松,阿实终于是扛不住浑身上下的疲累,眼皮一阵一阵的发沉,昏睡了过去。

   本以为过了这一晚,三个女人就会放他回去,让阿实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第二天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丝袜束缚已经被解开了七七八八,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双坚固的手铐,把他的双手拷在沙发的扶手上,这样既方便她们玩弄阿实,又不用担心他挣脱了束缚逃跑,从这天开始,阿实仿佛是成了这三个女人的玩物一般,每天她们在剧院奔波一天之后脱下来的新鲜丝袜内裤直接往阿实的嘴巴里面塞,鼻孔里面更不用说,小爱她们仿佛是达成了默契一般,专门找出来了一包短丝袜,三个人一人从里面拿了三双,套在了裤袜的里面,轮流在脚上穿着,就等着晚上当成鼻塞塞进阿实的鼻孔,之前从洗衣机里面掏出来的丝袜味道可能还有些消散了不少,这回塞进阿实嘴巴和鼻孔里的可都是刚刚从小爱她们的脚丫子上刚刚新鲜脱下来的,还是湿漉漉热腾腾的丝袜直接塞进了阿实的嘴巴和鼻孔,除了每天固定的时间给阿实喂一些面包和牛奶,其他的时候阿实的嘴巴和鼻子几乎全部都被三个女人每天换下来的臭丝袜内裤所占据,更加让他难堪的是,年纪大一点儿的小丽和小琴也是放下了架子,甚至开始对阿实的下半身起了兴趣,拿出了她们平时自己用的跳·蛋,玩弄起了阿实的丁丁来,甚至干脆让小爱穿着内裤骑在阿实的脸上,蜜·穴正贴着阿实的鼻孔,然后用着疯狂震动的跳·蛋在阿实的丁丁上不断摩擦着,直到强迫他闻着小爱蜜·穴里的味道强制射出来,才停下手。

  

   几个女人似乎是对让他闻臭丝袜和内裤情有独钟,甚至原本她们原来晚上下班都是从剧院打车回来的,自从逮到阿实这个变态之后,她们一改往日的懒惰成性,每天下班差不多都要走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直到脚丫子和穿的袜子都被汗透了,甚至为了把脚上穿的丝袜味道捂的更大,三个女人干脆偷偷的把冬天才会穿的雪地靴给带到了剧院,下班之后趁着其他都走了,她们居然换下了上班穿的帆布鞋和高跟鞋,把雪地靴套在了脚上,回家整整一个小时的路,丝袜闷在不透气的雪地靴里,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水里一般,脚丫子被丝袜和雪地靴捂的也是难受无比,然而一想到这些汗透了的臭丝袜回去之后就可以塞进阿实的嘴巴和鼻孔里,小爱她们瞬间就有了动力,恨不得再运动的多一点,让丝袜上酸臭的味道再浓郁一些。

   被囚禁在家里的阿实这几天的日子仿佛是在丝袜地狱中度过一般,虽说小爱她们为了方便,几乎把阿实身上的束缚都解开的差不多了,平时基本上就用几只手铐把他四肢张开,大字束缚在床上,然而鼻子和嘴巴就受了苦,几个女人轮流脱下来的丝袜几乎被他给品尝了个遍,自己的嗅觉本来已经快要适应这三个女人的臭丝袜酸臭味道,然而这两天不知道她们犯了什么神经,塞进嘴巴和鼻孔里的丝袜味道陡然间变大了不少,甚至像是在汗水里浸泡过一般,舌头和鼻腔甚至能感觉到丝袜上湿漉漉的脚汗印记,本来已经适应了臭丝袜味道的味觉和嗅觉也是再也无法忍受,每一次呼吸都几乎要把他给呛到眼泪直流,即便是小爱她们每天固定给阿实喂食的时候把他嘴巴和鼻孔里的臭丝袜蒙堵给解放开来,满满的臭丝袜味道依旧是在他身旁萦绕不去,就连喝进嘴巴里的牛奶甚至都有一股股的酸臭的脚汗味道,只有三个女人押着他去上厕所的时候,才能有一点点的放松时间,可每当他一向小爱她们求饶,还没等一句完整的话说出口,嘴巴就又被三个女人七手八脚的用脚上的新鲜丝袜给堵了个严实,根本就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一连过了差不多一周,阿实的锐气被小爱她们脚丫子上每天换下来的臭丝袜给消磨殆尽了,内心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三个女人什么时候能够大发善心放他回去,然而小爱她们的心思要比阿实想象中缜密多了,即便是每天上班,出门之前也都会把阿实的嘴巴和鼻孔用换下来的臭丝袜塞的满满当当,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呼救,双手双脚被手铐分别拷在床边的四个角落,钥匙也被小爱随身带在身上,任由阿实在床上拼命挣扎,手铐的边缘几乎把手腕都要勒破皮了,却依旧没有松动一丝一毫,白天差不多整整十个小时,阿实所有的逃脱希望都寄托在能够把手腕上的手铐给挣脱开来,每天都被三个女人脚丫子上的臭丝袜熏堵的头晕眼花的阿实只要稍稍一恢复些体力,就用力的拽着手铐,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小爱卧室里床边的栏杆虽说是实木制成的,也禁不住阿实这样每天用力的拉扯,在这天上午,阿实惊喜的发现,左手手铐链接的床柱子居然有些松动了!即便是鼻孔和嘴巴里层层臭丝袜的蒙堵,都没有办法掩盖阿实兴奋的心情,趁热打铁,他左手手臂继续一阵一阵用着力,眼看着床沿的栏杆愈来愈松动,咔擦一声,床沿的柱子应声而断,阿实的左手终于是获得了自由,顾不得解开四肢的另外几副手铐,他猛的拽下了塞在鼻孔里的短丝袜,足足四只短丝袜落在床上,两只脚尖发黑的肉色短丝袜是从小琴的脚丫子上扒下来的,一只白色和黑色的短丝袜分别是小爱和小丽闷在雪地靴里足足两天的,袜尖和袜跟从阿实的鼻孔里掉落出来的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变的清净了,久违的新鲜空气让阿实大口大口的喘着,已经记不清楚有多久没有这样痛快的呼吸过了,歇息了一会儿喘匀了气,阿实开始对付身上剩下的束缚,解放了一只手之后就轻松多了,两只手用力使劲拽了一番,床脚剩下的三根柱子也是被他生生的拽断了,虽然手铐还连在手腕上,可是至少自由活动已经完全没有了问题,被丝袜塞得满满的上下颚早就已经失去了知觉,颤抖的双手把勒在嘴巴上的那双不知道是从谁的脚丫子上脱下来的黑色连裤袜给拽了下来,一阵干呕声从他的嘴巴里喷涌而出,随之一起涌出的是一大团花花绿绿的织物,黑色的蕾丝内裤、白色的中筒丝袜和几只看上去就已经破旧不堪的肉色短丝袜混杂在一起,夹杂着阿实湿哒哒的口水,落在了床上。看着床上这一大堆脏臭的织物,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涌上了阿实的心头,从床上爬下来的他恨不得立马逃离这个呆了快一周的地狱,之前穿的衣服都被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阿实穿好之后就打算推开门溜之大吉,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客厅的大门居然被小爱她们给反锁了起来,没有钥匙也打不开这厚重的门,这下麻烦了,看着客厅里散落满地的臭丝袜和运动鞋雪地靴,阿实不禁又回想起来这两天被臭丝袜折磨的几近崩溃的痛苦,就这么悄悄的逃跑也太憋屈了,量她们三个是把自己拘禁在这里在先,即便是自己报复,她们也肯定不敢报警,一个邪恶的计划在阿实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不过她们三个人平时都是一起出入,自己一个人,肯定没有办法同时制服三个女人,有了!阿实目光落在了一旁桌子上的裁纸刀上,等下就能够派上用场,万事具备只欠东风,阿实回到卧室半掩上门,已经开始在心中想象起了三个女人落在自己手里的模样。

   天色逐渐的暗了下来,阿实依旧是很有耐心的等着,毕竟小爱她们在剧院上班,每天下班差不多就九点多了,终于,门口的锁眼传来了动静,纷乱的脚步声传进了阿实的耳朵里,空荡荡的卧室里只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和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咯吱一声,卧室的房门被打了开来,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让我来看看这个变态今天把我们的袜子洗的干不干净,赶快给他换我脚上这双,闷在雪地靴里都快要憋死我了。”

   小爱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脱掉脚上的雪地靴,把足足穿了三层的臭丝袜塞进阿实的鼻孔和嘴巴,伸手摸索着吊灯开关的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异样,随着吊灯开关按下,小爱惊恐的发现,床上的阿实居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正准备回头喊小琴和小丽进来,一双强有力的手从身后勒住了小爱的脖子,接着就是冰冷的异物抵在了脖子上,

   “不许动,架在你脖子上的是裁纸刀,敢出声你就等着没命吧!”

   女生的胆子本来就小,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小爱更是吓得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床边还散落着几只之前打算对付阿实但是还没派上用场的手铐,阿实顺手把小爱的手腕反铐在身后,架着她就走出了卧室的门,小琴和小丽还在客厅里一边脱着脚上的雪地靴一边闲聊着,看到小爱被这个变态男人刀架在脖子上走了出来,下意识就想要冲上前夺下阿实手上的刀,

   “都给我站住,不想让她死的话就乖乖听我的。”

   阿实示威似的把裁纸刀晃了晃,小琴和小丽伸出的手僵硬地停在了半空中,人命关天,她们俩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想干什么?快点把小爱放开!”

   小丽有些底气不足的冲着阿实喊道,她也知道,这几天换着花样折磨阿实,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报复回来,

   “你们几个贱女人这几天玩的很开心啊,现在轮到我了吧,你,用绳子把她捆起来!快点!”

  

   阿实指着小丽威胁道,顺手扔过去了几捆绳子,这些可都是阿实在小爱的卧室里找到的,小丽和小琴在心中暗暗叫苦,本来用来绑阿实的绳子怎么会落到他的手上,可是看着小爱脖子上反着寒光的刀片,小丽有些无可奈何捡起地上的绳子,犹豫不决凑到了小琴的身旁,把小琴的胳膊肘扭到了身后,自己的姐妹被这个变态男人控制在手中,小琴也只能配合着小丽任她把绳子在身上绑着。

   小丽没有什么绑人的经验,纯粹就是把绳子一圈一圈绕着小琴的胳膊肘交叉捆绑着,接着往上一提,小琴的两只胳膊就在背后高高吊了起来,剩余的绳子肩膀交叉绕到胸前,又绕着大臂缠绕了两圈,在阿实的监督下,小丽一点水都不敢放,直到把小琴的整个大臂与身体完全固定在了一起,这才把绳子汇聚到身后,打了个死结,眼看着小琴的整个胳膊都没有办法动弹一丝一毫,阿实这才放下心来,

   “把你脚上的袜子脱下来塞她嘴巴里!快点!”

   没想到阿实居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小丽今天穿的是一条深灰色的裤袜,她们三个之前约定好了,每人每天轮流着穿三双短丝袜闷在雪地靴里来折磨阿实,虽然今天没有轮到小丽穿,可是为了让自己穿的时候能够少套两双,让脚丫子没有那么闷,小丽还是在灰色裤袜里面套了一双肉色的短丝袜,脱掉了外面那层深灰色的裤袜,藏在里面的那双肉色短丝袜漏了出来,虽然穿在裤袜里面没有和雪地靴接触,短丝袜的表面看上去没有什么发黑的痕迹,然而在雪地靴整整走了几公里的路,脚汗早就已经把短丝袜给完全浸透了,整只短丝袜甚至在灯光下反着光,小丽有些不情愿又有些无可奈何脱下了这双短丝袜捏在手里,手指尖脚汗黏哒哒的触感和温热让她不禁一阵犯呕,看着一旁被五花大绑起来的小琴,小丽在心中默默的说着抱歉,拿着这双短丝袜凑到了小琴的嘴边,还没靠近,一股潮湿的酸臭味道就已经让小琴不禁皱起了眉头,虽然这几天用来折磨阿实的臭丝袜里自己也占了不少的份,可是要把别的女人脚丫子上的臭丝袜塞到自己嘴巴里,小琴的内心还是抗拒不已,眼见到两只汗津津的短丝袜已经递到自己的嘴边,小琴没有办法,只好微微张开了嘴巴,

   “等下,就用这两只短丝袜也太便宜你们了,去,用你脱的那条灰色裤袜塞她的嘴。”

   小丽愣住了,要用刚刚脱下来的那双连裤袜?为了不让人看出来里面还穿着一双短丝袜,她今天专门穿的是一条稍稍厚一些的连裤袜,团在手上几乎能够占满整个手掌,要把这双裤袜塞到小琴嘴巴里,非得把她给憋死不可!可是看阿实的表情,他似乎是认真的,没有办法,小丽只好捡起刚刚扔在一旁的连裤袜,直接团成一团肯定塞不进去,小丽想了想,先把袜裆团成了个稍稍小一些的袜团,对着小琴半张开的嘴巴塞了进去,温热的袜团直接抵在了小琴的舌尖,一股汗臭味道加上微微的尿骚味让小琴连连皱眉,她此时也是体会到了臭丝袜塞进嘴巴里的痛苦,这还不算完,小琴的嘴巴外面还耷拉着长长的两截袜脚,在阿实手中裁纸刀的逼迫下,小丽只好继续把剩下的袜脚往里塞着,中间塞满了继续往两边腮帮子里面捅,眼看着小琴的两边嘴角逐渐变得鼓胀了起来,微微张开的嘴唇也被整整一双连裤袜给撑成了几近O型,整条裤袜已经完全塞进了小琴的嘴巴,汗津津的酸臭织物已经占满了她嘴巴里的每一个角落,袜脚的酸臭味道混杂着袜裆淡淡的分泌物让小琴的喉咙发出阵阵痛苦的咕嘟声,似乎随时就要呕出来一般,舌头被裤袜裆部给压制死了,根本没有可能把裤袜顶出来,

   “堵得还挺严实,你,去把她脚丫子上的裤袜脱下来,塞到自己嘴巴里!”

   阿实继续向小丽命令着,正好刚刚没让小丽把小琴的脚丫子也给绑起来,小琴脚丫子上穿的是条肉色的亮光裤袜,刚刚到家还没来得及把雪地靴脱下来,双手被高高吊在身后的小琴只好伸出脚,任由小丽扒下了她脚上的雪地靴,热腾腾的脚汗蒸汽几乎实体化了,顺着小琴的脚丫子爆散了开来,味道甚至要比小丽脚丫子上刚刚脱下来的那条深灰色裤袜还要浓郁不少,整只袜脚甚至都因为脚汗浸泡透了颜色比原来都深了一截,咸鱼一般的汗酸味道呛得小丽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快点脱,我倒是要看看这么臭的丝袜塞到你嘴巴里是什么反应!”

   用刀架着小爱脖子的阿实步步紧逼,丝毫没有给小丽一点犹豫的时机,吓得她浑身上下一个激灵,赶忙把手伸进小琴的连衣裙底,拽着连裤袜的腰部往下扯着,一番拉扯之后终于是把小琴脚丫子上的肉丝给完全脱了下来,看着拿在手上这团还带着脚汗热气的裤袜,手指甚至能够感觉到脚汗湿哒哒的触感,光是看着就令人犯呕,更不用说丝袜上传来的酸臭味道飘进了她的鼻孔,可是阿实凶神恶煞的模样让她也别无选择,只好举起裤袜,就要往自己的嘴巴里面塞进去,还好小琴这双裤袜并不是太厚,团在手里也不是很大一团,比起刚刚从自己脚丫子上脱下来的那条要小多了,小丽不用像刚刚那样,先把袜裆塞进去再慢慢往里面塞袜腿,嘴巴稍稍张大一些,心一横,直接把整团臭丝袜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比想象中还要浓郁的味道噎得她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不大的袜团在嘴巴里膨胀开来,也把她的嘴巴撑开了不少,然而稍稍用力还是能用舌头把臭丝袜给吐出来,小丽留了个心眼,想要趁着等下阿实不注意的时候,把嘴巴里的丝袜吐出来呼救,可阿实却是没有那么好对付,眼见到小琴的双手已经没有办法动弹,自己怀中的小爱也被手铐铐在身后,阿实扔下了裁纸刀,一把将小爱甩到了沙发上,转手从地上抄起绳子阴笑着来到了小丽的身旁,往她的身上招呼着,似乎是为了报复她们三个之前折磨自己,阿实捆绑的时候几乎是下了死手,把小丽的双臂并肘到身后,先是绕着她的大臂缠绕起来,每缠绕一圈就打一个死结,这样即便是小丽运气好用手指解开了身上的一个绳结,剩下还有足足几个绳结继续折磨着她,一连捆了好几圈,小丽的两只胳膊肘几乎是贴合到了一起,即便她经常演出舞台剧,身体的柔韧性也不错,可肩膀关节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还是让她不禁咬紧了嘴巴里的臭丝袜,两只手腕也被同样并拢在一起捆绑得结结实实,阿实似乎还不放心,用剩下的绳子穿过小丽手腕和胳膊肘上的绳圈,用力勒紧,让绳圈变成了手铐一般的8字型,这才停下手。

   此时三个女人都被结结实实的捆绑了起来,唯一没有被堵嘴的小爱跌跌撞撞从沙发上坐起来,看到自己的姐妹两个被捆绑的如同粽子一般,她也是大气不敢出一口,只盼着阿实能够没注意到自己没被堵嘴,报复她们姐妹三个完之后赶快离开这里,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阿实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小爱的身旁,

   “大美女,刚刚听说你的脚丫子要在靴子里闷死了~让我来看看~”

   还没等小爱来的及反抗,阿实一把拽掉了她脚丫子上的雪地靴,比小琴和小丽丝袜酸臭味道还要浓郁数倍的几乎是恶臭味道的丝袜脚差一点把阿实熏了个跟头,飘散在屋子里靴子里的闷臭味道和脚汗在丝袜上风干的咸鱼味道让阿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简直不敢想象这么恐怖的味道居然是从这个女人的丝袜脚上散发出来的,他强忍着恶心,目光瞟过了小爱的双腿,一条淡白色的半透肉连裤袜映入他的眼帘,奇怪的是,小爱的脚丫子似乎和小腿不成比例,整整大了一圈,像是在裤袜的里面还套着什么东西一般,阿实也没有想那么多,上前就是一把顺着小爱的裙底,拽住她的裤袜边沿往下扯着,越往下酸臭的味道就越是浓郁,阿实这才注意到,本来是两只白色的袜脚不知道在靴子里面捂了多久,整个脚底板已经变成了淡淡的黄色,甚至可以在袜尖底部清晰看到五个脚趾印记,想到自己这几天嘴巴和鼻孔里面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这样脏臭的丝袜,阿实几乎要把昨天没吃多少的晚餐都给呕出来了。

  

   “嘿嘿,想不到美女的脚丫子也会这么臭啊,这回你可得好好享受享受自己脚丫子的味道了。”

   一边笑嘻嘻的调侃着小爱,阿实手上动作也没有停下来,直接扒下了小爱腿上的裤袜,让阿实没有想到的是,小爱的脚丫子上居然还套着几双中筒丝袜,怪不得刚刚看得小爱的脚丫子都大了一圈,原来她们之前约好了,三个人轮流把短丝袜或者是中筒丝袜穿在里面,捂出酸臭的味道来好好折磨阿实,今天正好轮到了小爱,她也是不怕秋老虎的闷热,足足在雪地靴里穿了有五双中筒丝袜,却没想到落到了阿实的手里,一条一条把小爱脚上的中筒丝袜拽了下来,越是里面的几双,阿实越是感觉到手心传来脚汗的温度,最里面的两双中筒丝袜已经完全湿透了,像是在汗水里浸泡过一般,捏在手上几乎要滴出水来,新鲜的汗酸味道比起穿在最外面的裤袜简直是有过之无不及,想到地上着一堆臭丝袜本来是要用在自己的身上,阿实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回非得让这个贱女人自己好好尝尝,阿实在丝袜堆里面挑挑拣拣着,拿起了穿在最里面的那两只白色的中筒丝袜,袜底已经被脚汗完全浸染成了灰黑色,整只丝袜仿佛分成了上下两层一般,拿在手里都让阿实有些恶心不已,他赶忙把两只丝袜团成一团,一把捏住了小爱的腮帮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她只感觉脸颊传来阵阵剧痛,嘴巴下意识的张大了开来,还没等小爱来得及扭头挣扎,一团湿漉漉的织物被硬生生塞进了她的嘴巴里,舌尖上仿佛是打翻了盐罐子一般,咸涩而又熟悉的味道让小爱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这个变态居然把自己脚上刚刚扒下来的臭丝袜塞了进来!不透气的雪地靴加上足足五双短丝袜把她的脚丫子闷的像蒸笼一般,就连小爱自己都不敢想象,脱下靴子之后脚丫子会是什么样的味道,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的丝袜现在居然塞进了自己的嘴巴,臭丝袜酸涩的味道已经在她的味蕾上蔓延了开来,翻江倒海的呕吐感顺着她的胃里翻涌了上来,喉咙发出阵阵痛苦的咕嘟咕嘟声,强忍着才勉强能够不让自己呕出来,整张脸都因为嘴巴里臭丝袜熏得有些发白了,然而阿实却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一只手捂住了小爱的嘴巴,把臭丝袜和酸臭的脚汗封死在了小爱的嘴巴里,另一只手又拿起一只黑色的中筒丝袜,袜尖的和袜跟的部分甚至已经泛白了,明显可以看到脚汗凝结成的污渍和结晶,刚刚阿实塞嘴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年纪最小的小爱反而是她们三个里面嘴巴最大的那个,两条短丝袜塞进去她的嘴巴居然还有不少的空隙,看着小爱被臭丝袜熏堵的痛苦而发白的脸,阿实的心中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稍稍松开一些捂住她嘴巴的手,把剩下的这只黑色臭丝袜像是填鸭一般,往小爱嘴巴里露出的空隙中塞了进去,长筒丝袜的袜脚和袜筒正好分成了两边,往小爱的两边腮帮子缝隙里面填了进去,小爱的两腮肉眼可见变得鼓鼓囊囊了起来,透过嘴巴里的臭丝袜发出阵阵的痛苦呻吟声。

   三个女人的嘴巴都被她们脚丫子上刚刚脱下来的新鲜臭丝袜给塞了个严严实实,阿实一边用胶带在小爱她们的嘴巴上一圈一圈缠绕着,确保她们彻底没有办法吐出来嘴巴里的丝袜,一边用眼睛在房间里搜索着,光是这样的捆绑可太便宜她们三个了,角落里一个熟悉的脸盆进入了阿实的视线,脸盆里似乎还放着不少花花绿绿的织物,对了!这不是她们三个装臭丝袜的脸盆么?之前小爱她们从这个脸盆里翻出来一大堆臭丝袜往他的身上和嘴巴鼻孔里招呼的场景还记忆犹新,阿实上前把脸盆拿了过来,果然脸盆里灰色黑色白色的脏臭丝袜纠缠在一起,几乎要溢出盆外来了,

   “好了,三位大美女,看在你们之前招待我那么辛苦的份上,我也辛苦辛苦,带你们去我的家里坐一坐~”

   听到阿实的话,小爱她们顿时惊慌失措了起来,之前本以为阿实捆绑堵嘴报复完之后就会离开,她们也没有怎么敢挣扎,就是想要等阿实离开之后再互相解开身上的捆绑,没想到的是,阿实的目的远不止如此,居然要把她们三个给绑架走,三个女人挣扎的幅度明显大了起来,透过臭丝袜的严密堵嘴努力发出最大的呼救声,想要让周围的邻居听到房间里的异样,可已经晚了,麻绳早就已经把她们的胳膊给缠绕得动弹不得,就连嘴巴里都被黑色的电工胶带给封死,呜呜嗯嗯的呼救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在臭丝袜的压制下却始终没有办法传出房间半步,然而想要万无一失的把三个女人带走,即便是发出一点点的声音,万一被发现就玩完了,想到之前她们把臭丝袜塞进自己的鼻孔里面来消音,阿实甚至有些感谢小爱给了她们自己灵感,刚刚从小爱脚丫子上拔下来的几双中筒丝袜正好派上了用场,三只白色、黑色的中筒丝袜在小爱她们惊恐的眼神中被阿实用筷子硬生生的捅进了她们的鼻孔,味道最大的袜尖和袜跟各占据了一只鼻孔,刚刚塞完,小爱她们就像是发了疯一般,在地上沙发上疯狂的翻滚着,鼻孔里不断打着响鼻,想要把鼻孔里的臭丝袜给用气流喷出来,也难怪,平时她们就连脱下丝袜都不愿意忍受那恶心的味道,更不用说现在鼻孔里塞着刚刚从小爱脚丫子上扒下来的新鲜丝袜,湿哒哒的丝袜还带着温热的脚汗,塞进鼻孔里几乎完全断绝了空气的吸入,只有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吸气,才能吸到一点点带着酸臭脚汗味道的空气,想要活下去就必须用力的大口吸进饱含着小爱在雪地靴里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臭丝袜味道,不过这样的方法还真多管用,三个女人发出的呼救声一下子小了不少,接下来就是加固身上的捆绑,阿实抄起盆里的臭丝袜,继续在三个女人的身上加固着,先是用一条肉色连裤袜,一条袜腿套在了小丽的脑袋上用力往下拉,直到把把小丽的头拉扯到了袜脚的位置,把塞在鼻孔里的丝袜和蒙在嘴巴上的胶带都给遮盖住了,裤袜的另一只袜腿则是被他用力往下拉,硬生生把小丽被绳子直臂捆绑在身后的双手给套了进去,紧绷绷的裤袜就像是一只单手套一般,把小丽本身就没有办法分开丝毫的双臂更是束缚在了一起,就连发黑的袜脚都把小丽两只手的手指包裹住了,让她根本不可能用手指解开身上的绳结,双腿也是同样,先用绳子并拢捆绑之后,又强行把长筒丝袜给撑开,把小丽的双腿套了进去,小丽的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了两双裤袜里面,就像是臭丝袜做成的木乃伊一般,小爱和小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虽然她们一个是被手铐铐着,另一个是被后高手吊着手腕,阿实还是没有放过她们,每个人的手腕上都套了有足足三只脏臭的短丝袜,脑袋上也被套了一只半透肉的长筒丝袜,让她们不可能把塞在鼻孔里的丝袜给甩掉,双腿倒是和小丽同样的处理,用麻绳捆绑之后套在了一只裤袜的袜腿里面。

   被加固捆绑后的三个女人彻底失去了逃跑的希望,在地毯上如同是蠕虫一般扭来扭去,歇息了一会儿,也差不多挺晚了,是时候把这三个女人带走了,可是自己的衣服之前被这三个女人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总不能这样赤身裸体出去,阿实想了一番,在身高最高的小琴衣柜里面翻找了起来,翻出来了一件看上去稍稍中性的套头衫和牛仔裤套在了身上,虽然小了一号,但总比没衣服穿要强,自己的公寓就在隔壁,可这整栋楼里都有监控,肯定不可能运到自己家里,阿实灵机一动,自己家在郊区有一栋自建的公寓,因为离上班的地方太远,就一直没有过去住过,就把她们三个带到那里去好了。

   刚刚翻衣柜的时候,阿实就发现了衣柜里有几个大麻袋,看起来应该是装被子用的,这下倒让自己省了不少的心思,把在地上疯狂挣扎的小爱她们依次装进了麻袋里面,剩下还有几条丝袜,为了保险起见,阿实甚至用裤袜在麻袋口和麻袋外面又捆绑了几道,顶着月色,一个一个的把三个女人搬下了楼,扔进了自己的面包车,随着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剧院的美少女三姐妹就这么神秘消失在了月色中。

   “呜呜呜呜!!嗯嗯嗯!!”

   “呜呜嗯嗯嗯嗯嗯!!!!”

   三个女人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声充斥了整间公寓,乳·头的按·摩器和后·庭蜜·穴里面的几枚无线跳·蛋不知疲倦的震·动着,蜜·汁和汗液混杂在一起早就把身下的裤袜和包裹着她们吊在半空中的丝袜睡袋给打湿了个透,整个房间里透露着淫靡的味道,嘴巴里塞着的是昨天被拘禁在这里不知道强制高·潮了多少次、被蜜·汁甚至是尿·液给浸透了的丝袜,就连脑袋也交换着套上了从她们身上扒下来的新鲜内裤,身·下的跳蛋和胸前的按摩器刺激着她们大口大口闻着内裤的骚臭味道,

   “我回来了。”

   熟悉的男声从门口传来,嗡嗡嗡嗡嗡·····和按·摩器跳·蛋的档位猛的被开到了最大,几乎快要高·潮到虚脱的三个丝袜茧子又开始不断扭动起来,然而被悬吊在半空中的她们连借力都没有办法,更不用说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已经耗尽了她们全身的力气,三位美少女今晚的热身运动再次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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