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灵的恶作剧
commission for 银海
by 爱吃肉的龙仆
正文：
自从有记忆起，名为“海”的白龙便生活在临近大海的森林中。这片森林环境优美，地域广袤，其中蕴含着充沛魔力。这股魔力滋养着林中的万千生灵，却也吸引了林外魔物的注意。它们频繁地发动入侵，想要把森林据为己有，对此强大美丽的白龙每一次都会挺身而出，保护家园。绝大多数情况下，魔物们根本不是海的对手，然而随着战斗次数的增加，总会有意外发生，那天夜晚便是如此。
用尾巴击碎最后一只被冻结在寒冰中的魔物后，海踉跄了两步，险些栽倒在尸横遍野的森林边界上。她俊秀的面容上写满疲倦，覆满雪白鳞片的身躯伤痕累累，有鲜血从伤口处冒出来，在月光下格外显眼。
“该死，是我大意了吗？面对未见过的魔物，我本该更加谨慎。”
海自言自语道，感到两眼昏花，头晕目眩。她几乎喘不上气，四肢僵硬，身体战栗不止，纤细脖颈上的菱形吊坠随之摇晃。她的外伤不足以让她如此狼狈，真正让她倍受折磨的是魔物之毒。她缺乏解毒的知识，只能期待龙族的强壮体魄能助她自愈。
“应该不会有事吧？”
白龙毫无底气地安慰自己，展开生有羽毛的青白色双翼，飞入夜空，摇晃不断。她想找一处湖泊清洗伤口与鳞片，可没等她抵达目的地，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
糟糕！
毒素在血管与肌肉内扩散，麻痹感从伤口处向全身各处弥漫，手脚与尾巴仿佛不再属于自己，那对让巨龙引以为傲的双翼也气力全无。现在看来强行起飞显然是错误之举，但海已经没有机会去后悔，她失去了往日的平衡与优雅，开始向林中坠落。她挣扎着调整方向，避免迎头撞上粗壮的古树，最后摔在一片铺满嫩草的林间空地上。
情况不太妙啊。
遍体鳞伤的海蜷起身体，喉中不时冒出尖利嘶声。坠落在地让她浑身剧痛难忍，骨头仿佛散架了一般。这对她来说算不上大事，体内持续扩散的各类剧毒才是让她苦不堪言的元凶。她无意识地战栗着，感到眼冒金星，呼吸困难，意识越发模糊，仿佛被一点点拖入幽暗的深渊。就在这时，她看到星星点点的光团从密林中浮现出来，越靠越近，几乎包围了这片林间空地。起初她以为自己因剧毒出现了幻觉，直到有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她才回过神。
“这位美丽的白龙女士遇到了困难。”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落魄的模样。”
“别磨蹭了，咱们赶紧行动吧。”
头昏眼花的海努力集中心神，意识到这群意外来客是妖灵族。它们泛着微光，蝴蝶般的翅膀连接在五颜六色的半透明人型身躯上，体型恐怕只有白龙的百分之一。海知道妖灵族是这片森林的原住民，不过与它们没有什么来往。事实上，了解妖灵族的种族都会避免与它们产生交集。这些自由自在的小家伙拥有众多稀奇古怪的能力，以喜欢恶作剧著称。任何人一旦吸引了它们的注意力，就逃不过被百般捉弄的命运，即便是强大的巨龙也会绕着它们走。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妖灵族，海只能自认倒霉，她无力驱赶这群小家伙，只希望它们不要落井下石。然而出乎海的意料，妖灵族没有对她“痛下毒手”，它们簇拥在她周围，认真观察魔物留下的伤口，甚至触碰溢出来的毒血。似乎是找到了解决办法，部分妖灵四散而开，消失在森林深处，片刻后又迅速返回，带来了形形色色的花草、嫩茎与树叶。
“把这些草药嚼碎后吞下去。”一只妖灵飘到海的耳边轻语道，声音温柔和善，“它们能中和你体内的毒素。”
正常情况下没有谁会接受妖灵族的建议，但眼下海顾不上那么多了，剧毒的折磨让她不堪忍受。她任由妖灵用形形色色的植物塞满她的嘴，随后艰难地咀嚼起来。味道各异的草叶汁水混合在一起，刺激着她的味蕾。“天啊……这个味道太糟了……”她含糊不清地抱怨道，一时几欲作呕。
“良药苦口嘛。”另一只妖灵嬉笑着回应道。
仿佛是为了印证它的话，不到一刻钟，海便感觉到身体状况有所好转。纠缠全身的麻痹感逐渐消退，被死死扼住喉咙的窒息感也大大缓减，可于此同时，一股温暖厚重的倦意涌上来，包裹住她昏昏沉沉的头脑，身体则开始隐隐作热，股间窜过莫名的躁动。
“这是草药的副作用，它们会让服用者产生嗜睡的症状。”在白龙周围飞舞的妖灵们觉察到了她的困惑，七嘴八舌地进行解释。“这对你没有害处，休息片刻便能恢复。放心吧，你已经脱离危险了。”
“感谢你们的帮助。”海诚心诚意地说，脸上带着几分惊讶——她没想到妖灵族也会有如此善举，“我该如何回报你们？”
“这你就不必费心了，我们自会获得我们想要的。”
这番答复让白龙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想要继续追问，可那群包裹在各色光团里的小家伙已经一哄而散，消失在四周的密林中。见状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垂下脖子瘫软在草地上。返回巢穴休养生息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但此时的海已经没有多余体力。或许是因为与魔物的战斗太过激烈，亦或者是妖灵的古怪草药在作祟，她只觉万分疲惫，满脑子只想着先睡上一觉。
魔物已经击退，应该没有其他威胁了。
就在这儿歇息片刻吧。
白龙最终败给了睡意。她在柔软的嫩草地上蜷起身体，很快坠入梦乡。她是如此疲惫，以至于根本没注意到胯间不断滋长的瘙痒与燥热，更没发觉林中有一双双眼睛在窥伺。
海苏醒过来时，天空依旧一片黑暗，银月被群星簇拥，洒下的月辉笼罩整片森林。她尝试着站起身来，发现翅膀依旧绵软无力，头脑也昏昏沉沉的，好在魔物毒素带来的钻心痛苦已经消退。
看来妖灵族的草药还是很有效的。
那些小家伙已经离开了吗？
白龙环视四周，目之所及皆是笼罩在迷蒙薄雾中的林木，看不到妖灵族的身影，可隐约间她能感觉到有无数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喂？你们还在吗？”她试探性地询问道，如她所料没有任何回复。
有机会再回报它们吧，还是尽快离开妖灵族的领地为好。
考虑到身体状况欠佳，海放弃了飞离此地的计划，打算靠步行离开。她确认好自己巢穴所在的方向，开始在密林中穿行。起初一切顺利，她也很享受这种在月下漫步于幽静密林的感觉，唯一异样之处是她总感觉视野有些模糊，周边的林木在薄雾中时隐时现，似乎不太真实。
是魔物毒素的残留效果吗？
应该会随着时间消退吧。
海没有将其放在心上，继续前行，可没出片刻，她的步伐便不再优雅自如，长尾巴反复划过草地，诉说着她的局促不安。最开始只是一股暖流在浑身各处流窜，它燃烧着，积聚着，随时间流逝愈演愈烈。不适感从腰胯处渐渐浮现出来，好似一只只小爪子抓挠着白龙的心。身为成年龙，海对这种感觉并非完全陌生。她不是好色之徒，可在这一刻，她分明感受到瘙痒之意正在私处滋长，呼唤着她去抚慰自己。
天啊！我为何会有这种冲动？
海思忖着，脸颊因羞耻烧得发烫。她竭力忽视下体的异样感受，却以失败告终。她的身体似乎变得万分敏感，即使是简单的迈步前行，胯间也会感受到阵阵刺激，不仅无法纾解瘙痒，反而让其变本加厉。不知何时白龙的动作已经变了形，两条后腿向内并拢，不知是要遮掩私处，还是想获取更多安慰。黏腻的湿润感从私处传来，让海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状态。
不可能……虽然上一次已经是很久之前……我绝不会在这种时候……
回想起与妖灵族相遇的经过，海恍然大悟，立刻断定那些小家伙的草药是造成她身体异样的元凶。“果然不该随便接受它们的‘好意’。”她后悔地喃喃自语道。正常情况下她一定会找妖灵族算账，让它们知道捉弄龙族会有什么下场，可先前与魔物的激战已经耗空了她的魔力，需要更多休息才能恢复。眼下她能做的只有先离开此地，可她的身体却愈发燥热，空虚与瘙痒之意在私处涌动着，让她几乎无法忍受。她硬着头皮继续赶路，后腿间的花穴却水流不止，蜜液滑落下来缀在嫩草上，好似一滴滴晶莹的露珠。有生以来海第一次以这种姿态在外活动，只觉羞耻万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要命的是，随着情欲高涨，她觉察到之前凝视着自己的视线不断增多，越来越近。有零星光团已经从林间的薄雾中浮现出来，毫无疑问就是妖灵族。
“走开！不要盯着我！”海忍不住叫喊起来，声音因羞耻而走调。
“这片森林是我们的领地。”有妖灵理直气壮地回应道，“对外来者自然要多加关注。”
“我这就离开，请你们回避一下。”
没有妖灵理会海的要求，与之相反，它们靠得更近了。一个个光团漂浮在林木间，落在草地上，无数视线投在白龙身上，让她浑身都火辣辣的。她想要赶走这些恶趣味的小家伙，无奈魔力并未恢复，难以施展法术。她想尽快离开这片森林，步伐却无法加快。她能感觉到有妖灵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私处，不由羞耻万分，可她的身体却因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更加亢奋。花穴内好似有千万只蠕虫在爬行，强烈的瘙痒感几乎要将她逼疯了，穴口好似在呼吸般微微翕动，吐出的蜜液已将大腿根濡湿。
分明是让龙颜面尽失的遭遇，我为何会有这种反应……
一定是因为妖灵族的古怪草药，绝不是我自己的问题……
海默默安慰自己，尾巴向两腿间蜷缩，想要遮掩洪水泛滥的花穴。她试着活动翅膀，发现它们依旧绵软无力，这片妖灵的森林则不断向前延伸，仿佛没有边际，光团围绕她飞舞着，距离如此之近，几乎要贴上她的身体。
“白龙女士，你似乎不太舒服？”有妖灵开口道，声音中带着顽皮的笑意。
“这都是你们的错。”海又羞又恼地说。
“对此我们感到抱歉，不过这也是解毒的一部分。”
“无需忍耐，白龙女士。”另一只妖灵插嘴道，“顺从本能释放出来即可，这样残留的毒素也会排出体外。”
“哪有这种歪理。”海环视在身边飞舞的成群妖灵，“并且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下干那种事……”
“有什么不妥吗？”妖灵反问道，不知是在装傻，还是原本就没有羞耻心的观念。
“就是不可以啦……”
“但是白龙女士的下体已经湿透了。”
“你身上散发着好闻的香味。”
“难道说你其实喜欢在发情时被其他生灵盯着看吗？”
妖灵们七嘴八舌地说着，每一句话都让海的脸颊烧得更烫。“闭嘴，别再胡说八道了。”她几乎要咆哮起来，可妖灵们毫不畏惧，笑声更加欢乐。
“我们知道你在渴求什么。”
“不用有所顾忌。”
“让自己舒服起来吧。”
海知道与妖灵继续交谈没有任何用处，她闷哼一声，埋头赶路，想要忽视这些讨厌的小家伙，可她的身体做不到。她能感觉到它们的视线，带有挑逗与诱惑意味的话语不断传入耳中，撩动着她的神经。原始的渴望在下腹集聚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不行……我绝对不能……
但是……下面好痒……
偷偷摸一下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海摇了摇头，努力打消这个念头，知道这种事一旦开始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她艰难地前进着，呼吸急促，步伐凌乱。她感觉自己已经走了很远，足够脱离妖灵的领地，可身边的景物始终没有发生大变化，仿佛她一直在原地兜圈子。那些小家伙绕着她飞舞着，嬉闹着，不停劝诱她放纵自己，等着看她出洋相。有几个瞬间海以为它们会触碰她的身体，但它们只是观望着，审视着，用目光舔舐她的每一寸肌肤。这让她羞耻得想把头埋进地里，下体却火烧火燎的，瘙痒与空虚感变本加厉。
这样下去的话……我已经……
海原本想用尾巴遮掩私处，可或许是因为不小心，尾巴反而蹭到了穴口。分明只是简单的触碰，海却感觉到无比鲜明的快意从下半身涌了上来，让她浑身颤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如同决堤一般，苦苦压抑的本能渴望一齐爆发，在她来得及控制自己前，尾巴已经贴上湿滑水润的花穴前后摩擦起来。
“啊……嗯……明明不可以……”
“看啊，她真的开始自慰了。”一只妖灵用夸张的语气惊叫起来。
“就在其他种族的领地上。”另一者接话道。
“她的呻吟听起来真美妙。”
“她显然乐在其中了。”
“不……啊……我没有……嗯……不要看我……”
海想要争辩，话语却被呻吟声冲刷得支离破碎。她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尾巴紧贴着花唇飞快滑动，发出阵阵淫靡水声。超乎想象的愉悦一波接着一波，让她浑身发颤，头脑一片混乱。她无法继续前进了，两腿一软趴在草地上，黏腻蜜液从花穴中洒下来，润湿了身下的嫩草。
怎么可能……
我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种事……
但是我停不下来……好像身体被操控了一样……
白龙在草地上扭动着身体，神情愈发迷乱，情欲的芬芳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在整片林地间弥漫。食髓知味的身体更加饥渴，仅用尾巴摩擦外阴已经无法满足。仿佛被某种无形之力牵引，她的爪子探向胯间，加入到这场荒唐的狂欢中。
“这才对嘛，白龙女士。”妖灵们嬉笑道。“你能尽情取悦自己，我们也能看到难得一见的美景。”
“她的花穴与她的容颜一样美丽。”又有妖灵评述说，它与白龙的私处近在咫尺，“娇嫩，艳丽，汁水充沛，任何雄龙都会为它痴狂。”
这番“赞美”让海更加羞耻。有生以来她第一次将私处暴露在素不相识的异族面前，不仅如此她竟然还在淫乱地玩弄自己。成百上千双眼睛正盯着她看，她却无法停下来。龙爪热切地抚慰着私处，时而摩擦湿滑水润的花唇，时而探入花道轻轻扣弄，花核早已因过度亢奋高高挺立，好似一粒红宝石在空气中颤抖着。这一刻海已经无法思考了，整只兽被莫大的耻辱纠缠，又因为无与伦比的刺激飘飘欲仙。花穴仿佛对观众的视线有了反应，孜孜不倦地吐出更多淫液。
“啊……嗯……太差劲了……我究竟在干什么……
“但是……为什么……啊……好舒服……这种感觉……停不下来……”
海语无伦次地呻吟着，玩弄花穴的动作越发激烈。她不愿让这群妖灵看到自己的丑态，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攀上顶峰。三根手指在腔道内快速搅动时，她无法承受更多快感，身子一颤，大股蜜液从花腔中喷洒出来。
“多么盛大的潮吹啊。”簇拥在白龙下体周围的妖灵们由衷感叹道，“真是百年难遇的奇景。”
此时海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与妖灵争辩，她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显然还沉浸在高潮的愉悦中。她希望这次闹剧能就此画上句号，可她的身体却有截然不同的感受。花道深处龙爪未能触及的地方更加瘙痒难耐，仿佛在谴责她的疏忽与冷落，娇艳欲滴的花核依旧饱满硬挺，诉说着并未消退的情欲。
为什么会这样……
感觉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无需顾忌，白龙女士。”仿佛能看穿海的思绪，聒噪不止的妖灵们继续劝诱道，“你知道更多抚慰自己的办法，不是吗？比如用你的长尾巴……”
如同得到了启发与指引，草地上的白龙蜷起身体，尾巴探向蜜液横流的花穴。她惊讶地瞪大眼睛，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不由自主”的感觉并非错觉。
这些妖灵在控制我的身体？
这种法术我应该有能力抵抗。
正确情况下确实如此，但是先前与魔物的战斗已经让海精疲力竭。除此之外，感受着体内熊熊燃烧的情欲，刹那间海竟生出了一丝迟疑，不知道自己是否想要抵抗。
我不能任由这些混蛋摆弄……我已经把自己的脸丢尽了……
但是……尾巴应该能触碰到更深的地方吧……
淫荡的念头一产生，海的身体就败给了本能渴望。尖端纤细的尾巴拨开湿漉漉的肉唇，轻而易举地顶进花腔，开始抽插搅动起来。
“啊……嗯……”
海眯起眼睛，忍不住发出娇艳的低吟。随着尾巴与腔道深处的肉壁亲密摩擦，久久折磨着她的瘙痒终于得到缓解，甜美愉悦如甘泉般汩汩涌出，让她神魂颠倒。
我竟然真的这样做了……
在成群妖灵的注视下用尾巴搅弄自己的私处……实在太过淫荡了……
海在心中不断谴责自己，身体却没有悔改之意。只见这条冰清玉洁的白龙此时正仰面躺在草地上，两腿大张，私处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外。长尾巴在穴内进进出出，已经被爱液完全浸湿，发出阵阵咕啾水声。仿佛感觉这还不够，她又向胯间伸出龙爪，捏住红嫩饱满的花核搓捻揉弄起来。
“哦……不行……太刺激了……”
“为什么会如此强烈……嗯……啊……头脑要变得奇怪了……”
白龙的欢声越发高亢。就像受到召唤般，越来越多的妖灵从薄雾中现身，聚集到她的身边。它们将她围得水泄不通，直勾勾地凝视着这幅罕见春景，连眼睛都不愿眨，生怕错过任何细节。明明没有任何妖灵触碰她，海却感觉浑身上下都在受到某种刺激。灼热的目光好似有了形体，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不……不要看……嗯……这幅模样……啊……太糟糕了……”她呻吟着，试图用一爪遮挡住自己的脸，另一爪却在胯间流连忘返，贪婪地抚弄花核。尾巴越顶越深，已经将腔道完全撑开，甚至能触碰到娇嫩的子宫口。雌性的欢愉随之翻涌，不断膨胀，将她完全吞噬。
“真是一幅绝美的画面。”旁观者们兴致勃勃地赞美道，仿佛艺术家们正在评判新作品。“远远超出预期。”
“这不是我的本意……啊……都怪你们……”白龙语无伦次地呢喃着，身体抖如筛糠，通体散发着浓郁的发情雌香。“你们的草药……你们的魔法……让我变成了这幅德行……嗯……哦……”
“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和你做些新奇有趣的游戏，一起找些乐趣而已。”妖灵们轻快地回应道，显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何要抱怨呢？你不是乐在其中吗？”
“我……我才没……啊……太深了……又顶到了……”
此时海已经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深陷情欲的漩涡无法自拔。她顾不上自己的处境，一心只想更快高潮。“不行了……唔……”她张大两颚，有涎液从嘴角滑出来，看起来分外淫靡，“我忍不住了……来了……嗯……我又要……啊——”
伴着绵长艳丽的春声，白龙岔开后腿，龙爪捏住花核，龙尾从腔道内猛地抽出。她战栗着，一股股潮水从花穴中喷射而出，如同失禁一般，洒落在身下的草地上。她从未体验过这种刺激，只觉其他的一切都消散了，唯有纯粹的感官愉悦填满意识。
“简直太棒了。”
“这场游戏我一定终身难忘。”
“美丽的白龙女士，我们向你表示感谢。”
妖灵们七嘴八舌地喧闹着，它们围绕着白龙上下飞舞，好似在庆祝什么。对此海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她瘫软在地，双目失神，身体因先前过量的刺激微微发颤，胯间更是被自己的淫液弄得一塌糊涂。她无法接受自己的荒唐举动，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她感觉很累，此时最需要的就是片刻休息。无视那些叽叽喳喳的小家伙，她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海的意识清晰起来，感觉就像从昏暗的深海中上浮到水面。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下意识地用爪子遮挡明亮阳光
“唔……这里是……”
海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位于一片宽阔的林间空地上，太阳已经高挂头顶，蔚蓝天空上簇拥着朵朵流云。她对这儿有印象——昨晚她与魔物发生了激战，因身中剧毒坠落于此。之后她遇到了妖灵族，服下了它们的草药。
等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海先是回想起自己一系列的疯狂举动，双眼圆瞪，几乎要尖叫起来。不过她很快意识到那一切并不是真的。
原来是一场梦吗？
未免太真实了……
海试探性地向胯间伸出爪子，摸到一片湿滑黏腻。尽管不愿承认，她知道自己一定在睡梦中高潮了无数次，这让她倍感羞耻。现在她大概弄清楚状况了：对于妖灵族来说，操控巨龙的身体是不现实的，但它们擅长潜入梦境，引导和改变梦的内容，因此她在梦中才会有那样淫荡的举动。即便意识到是梦，海依旧无法释怀，那种在他人灼热视线下自慰的体验烙印在她的心上，仅是简单回想就会让她面热耳赤。
这实在太疯狂了，我绝不能再干这种事，即便是在梦里。
那群妖灵族竟敢这样捉弄我！
海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站起身来，羞恼万分地环顾森林。与梦境中不同，林木间看不到任何妖灵的身影，海甚至无法感知到它们的存在——妖灵族向来是躲藏与隐蔽的高手。“别让我抓到你们。”她气呼呼地宣告道，回应她的只有微弱风声。她想要惩治这群无法无天的小家伙，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她真心不想与它们打交道了。
罢了，还是赶紧离开它们的领地吧。
把那个梦忘掉，就当它没有存在过。
海活动了一下四肢与翅膀，确认身体已经恢复正常，只是花穴腔道内有些干涩，或许是因为昨晚分泌了太多汁液。她刻意无视这份异样感受，羞着脸展翼腾空，将这片承载着羞耻回忆的林地甩在身后。
随着振翼声逐渐远离，林中的妖灵们纷纷显露身形。它们聚集在空地上，兴致勃勃地讨论与回味昨夜的美梦。草地上依稀残留着白龙身形的轮廓，几株嫩茎上甚至缀有点滴露珠。它们散发着馥郁雌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